第6章 秦子嫣 (歌苍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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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部迟来的歌苍BG车 补写

   高速R18高能注意。微男性向

  

   01

   宇文泯将秦子嫣的身体抱入满是热水的浴桶内。

   这小将军的忍受能力远远没有到达他预想的程度。

  

   “本来想微微玩耍一番,却弄成这副样子。”

   手中的浴巾擦向女子赤裸的身体,女子的两鬓长发垂在脸蛋两侧,高挺的鼻梁,朱丹一样的红唇。

   丝缎般的长发柔软细腻,初见她的时候她并未戴苍云军人的白翎,亦如今日,披发于身侧,

   那时宇文泯就肖想她的头发是什么味道.......燕云裙甲下的那双细长的双腿,若是夹在自己的腰间应是怎样销魂。

   男人重新将青衣翻领袍重新褪去,将头靠在昏迷中的秦子嫣的肩膀上,细细吻着,开始回味方才进入她的甬道的销魂滋味,控制着别人的身体作恶的快感尚在,却始终仍然不如自己亲力亲为。

   抚琴的手指拨过女子的肋骨,听到了咯噔咯噔的声响,上方的双乳倒是比之前软糯了许多。

   女人的背骨上有一道伤痕,应是被刀剑砍伤的痕迹横贯而下,在白皙细腻的肌肤上留下一道残忍的美感,像是带裂痕的瓷,从此以往不得不放在手心间小心保管。

   水声阵阵,男人进入了水中,将她的身子靠在自己身上,用手将她的右腿抬了起来。

   水汽聚集在女人的皮肤,滴溜溜从小腿上流到水中,男人抚摸着女子的脚,觉得甚是可爱,

   淫心又起,奈何她没有醒转过来,便觉得无趣,便将她洗的干净了之后,用袍子裹好了,

   抱回自己的床前,揽着入睡,未过多久,她竟醒转过来,一脸茫然的看着自己。

  

   秦子嫣大概是傻了。

   一醒来像是被猎人追捕的小狮子一般蜷缩进他的怀中。眼神中尽是恐惧。

   “救救我........”

   “谁要杀你?”

   “那些恶人........”

   宇文泯笑着说:“我就是要杀你的那个人。也是你想杀的那个人。”

   秦子嫣茫然无措:“怎么会,你在保护我呀。”

  

   人在经历过痛苦之后,作为保护自己的方式,会自动忘掉一些她不想记住的东西。造成短暂的失忆。

   或许,她真的傻了,或许,是她装的。

   后者可能性更高。

  

   宇文泯将她揽入怀中,装的也好,真傻了也罢,从初遇的那天起,他就想,总有一天,他是要被她杀死的。不死于她手,他便觉得颇为遗憾。若是真傻了,他死后她可怎么办呢,可能会被其他恶人掳走,抑或是自己自生自灭?

   反而还要更加担心。

  

   “你会弹琴.......你弹琴弹的真好听。”

   宇文泯着青底金线的燕云袍,戴白帽纱冠,衣服和冠帽上有青鸟的尾羽为装饰。

   秦子嫣觉得有趣,经常趴在他的肩头拨弄着玩。想要拔毛。

   “别闹。”男人嘴角一抿,拿开她的手,“乖。”

   宇文泯一把将秦子嫣揽入怀中让她坐在自己的膝上,将女子的手指放在琴弦上。

   “想学吗?”

   “想。”她点了点头。

   “那我教你。来,这样弹。”宇文泯带着女子的手,开始拨弄着琴弦。琴上流出铮铮流水之声,

   引得女子兴奋不已。

   “有声音了........”

   “喜欢吗?小将军只要喜欢,我会每日都在这里教你。”

   宇文泯看着怀中的人儿,忽得抬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却被她一把推开:“你有胡子!扎人。”

   宇文泯突然想起来,秦子嫣来到自己身边后,他忘乎所以,竟然一个月来都忘了修容,颓唐得竟让她取笑了去。

   说罢,拿过一片小刀,放在她手上,道:“小将军,能否请你来替在下修一修。”

   刀片明晃晃,他窥见了她眼中的一丝亮光。

   她在盯着自己的咽喉,像是一头被囚在笼中的狮子,饥渴得望着外界的飞禽走兽,却不得不在主人面前装作乖巧的姿态,演绎一场优雅的蓄谋。

  

   他闭上了眼睛,等待着她一刀割断自己的咽喉,或者颈部大动脉,或者是下体,或者插人心脏?

  

   然而她只是淡然拿起刀,仔细的替他刮着,他感觉到嘴边微微一痒,继而疼痛了些。

  

   02

  

   “你可以走了。”苍云女将挥刀而下,砍断了捆绑着恶人书生的绳索。在前一刻,他以为她要取自己的头颅。

   “为什么不杀我。”

   “我秦子嫣不杀降兵,更何况你只是一介书生。”

   宇文泯颤颤巍巍的抱着琴,看着女将若有所思。

   妇人之仁。

   可笑至极。

   错过了这么好的机会,以后可就没有了。

   “你走罢,记住你答应过我的事。改过自新,不再为虎作伥。”

   长歌看着她手持刀盾愈走愈远,眼中闪烁着莹莹绿光。男人的喉结微微颤动了下,他听见自己喉咙吞吐的喧嚣———杀人的时候他都没有感受到如此的饥渴。

   之后的数月夜不能寐,他做梦都想和她交欢,把她压在身下,撕下她悲天悯人的外表,唯有让她憎恨自己,才方能让她记住自己。

  

   然而她选择假装忘记一切。

   甚至在和他交欢的情事中,都得掩藏的无比自然。

   宇文泯卸下燕云纱冠,只留一件单衣,长发散落在精健的胸口上,胸前的乳粒被怀中的秦子嫣舔舐得涨得通红。

   “唔.......”

   男人的手指抚弄着她的长发,温柔引诱道:“还记得我怎么教你的?”

   仅仅几月,他已把她调教得无比完美,生来本性纯洁无瑕的坚韧女子,如今却带着奇异的惑色—-虽然这并非其本意。

   秦子嫣转过身,柔软瘦削的身躯趴在宇文泯的身上,男人分开她修长的双腿,欣赏眼前花蕾含苞于从中得模样,拈花一般掰弄着她的小穴,手指沾了点唾液,轻柔擦着女人的花芯。

   “你看,都立起来了,这么迫不及待等着授粉吗。”

   “啊.........”

   秦子嫣皱着眉头什么也没说,嗓间控制不住得低叫呻吟了一声,继而她感觉男人的唇舌附了上来,边吻边咬,舌头搅动着每一处缝隙,像是采蜜的蜂,要将她吸食干净........身下的蜜液在他的刺激下汩汩不断.....

   男人卸下了指套,沾了些许蜜液,缓缓插入其微合的甬道。

   手指缓缓抽弄起来。

   秦子嫣的身子抽搐着,修长的双腿不由得夹紧半分,反倒使得快感传递得更快。

  

   “住手.........啊”扣紧的嘴唇微微一张,呼之欲出的竟是婉转的一声啼哭,宇文泯的手指已触及其滚烫的花芯,按住其中顶部的一处.......

   “子嫣啊……”

   宇文泯微微一笑,咬住了她的耳垂。

   “就这样,叫出来.......”

   秦子嫣的腿被宇文泯抬了起来,强制分开,被迫看着男人的手指在穴中进出,而身子骨中窜起的火进一步剥夺着理智。

  

   苍云女将冷哼了一声,空气中只听见其颤抖的呼吸,宇文泯见状阴暗笑着,手指向上弯曲,沿着上壁摩擦着。

   花穴中渐渐渗出透明的液体,是她委身于他的所有证据。

   “小将军这就出水了......但远远不够......”

   宇文泯抽出手指,将她的蜜液放在舌尖品尝着......

   咸涩而可口的滋味,远远无法得到满足。

   “还不够。”

  

  

   长歌起身,取出琴来,抽调三根琴弦。

  

   琴弦是他亲自令工匠用上等汗血宝马的马尾做的,坚韧而不崩,如今被他取下,将秦子嫣的双手束腹在背后。

  

   秦子嫣眼中拧出一丝泪珠,为了不让对方察觉,立刻闭上了眼睛。

   把女子用琴弦绑成他喜欢的姿势,宇文泯满意极了,双手抚弄起她丰满的双乳来。

  

   粉色红晕的凸起在烛火下愈发肿胀显得晶莹,宇文泯缓缓揉搓着,细细拈弄着乳粒

  

   “玄甲之下的身躯,想不到也是如此软嫩风流,哪处都是敏感得很”

   秦子嫣咬紧牙关,控制住不停颤抖的身躯。

  

   “都这个时候了,装什么呢……你不想想关在地牢里的那位.......对了,叫何名来着,你们浩气的正人君子?他能活着,得全靠你,秦子嫣。”

  

   “你......在说什么,我不懂。”

   秦子嫣终于开口了。

  

   简单的激将法马上就让她暴露了一切,宇文泯心中多了一股怒气。

  

  

   “子嫣,不许偷懒。你看我的东西都鼓这么大了,就不想舔舔吗?”

   男人耻毛下的阳具已经涨的通红。她闭上眼睛,轻轻含住柱头,惹得宇文泯长叹一声。

   秦子嫣面无表情道:“阿泯很喜欢被子嫣含住呢。”

   宇文泯道:“我拥有的所有......都是你的,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我真的........好喜欢你。”

  

   看着喜欢的女子为他做此等事,一面看她心怀不甘地自轻自贱满足他的征服欲望,一面却又心存怜惜,修长的手指轻抚着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

  

   宇文泯皱了皱眉,热汗渗透了里衣,他解开燕云袍层叠的腰带,精瘦的身躯上仅批一件白袍,露出胸口层层褶皱的伤疤来。

  

   这个男人,除了脸,身上,心里没有一处是好的。

   男人喘叹着,索性解下燕云纱冠,长发散落下来,头上渐渐渗出虚汗。

   修长的手指绕弄着着女人脸颊旁的青丝。

   纤细的柔软,远胜于琴弦的触感。

  

   秦子嫣趴在宇文泯双腿间,被丝丝浊液呛着低下了头,微微咳了一声。

  

   他叹了口气,将阳具抽离出来。

   长长的肉柱直立在耻毛之下,上面粘着晶晶莹莹的唾液

  

  

   宇文泯将秦子嫣搂在怀中,拿过帕子,替她擦了擦。

   却看女子歪过头,不愿瞧他。

  

  

   “这是生气了吗,我的小将军?”宇文泯抚摸着秦子嫣的下巴,见她咬紧嘴唇,手指蜷曲着,扣着缠在手腕上的琴弦,手臂上已经被勒出一道道红印。

  

   秦子嫣眼中溢出了泪花。委屈道:“疼。”

  

   宇文泯立即送了绑,将她的手腕放在唇边细细舔了起来。

  

   “都是阿泯不好。以后决不欺负小将军了。”宇文泯将颤颤发抖的秦子嫣搂入怀中,贴在自己的胸口。

  

  

  

   “我一定会将你碎尸万段。啃你的骨,喝你的血,宇文泯。”

  

   心中一个声音回响着。

   活下去,杀了他。

   杀了他,活下去。

  

   宇文泯起身,将秦子嫣放回床上。

   “小将军,坐上来。”

   男人沙哑的嗓音中充满着令人无法抗拒的魅惑。

   秦子嫣的腰肢被长歌狠狠一揽,滚烫的玉柱没入穴内。

   女人低哼一声,自上而下,眼中带着水雾,带着迷离,带着恨意,双唇轻启,手被琴弦缚着,任由雪白的双乳随着男人的起伏颠簸着。

   宇文泯用拨弦的手指轻轻一拧面前待放的红樱,双手轻轻撩拨挺立的蕊珠,继而坐起身舔舐了起来。

   她身上浸满着雁门霜雪的凉意,长歌急不可耐,双手拼命抚摸起她的后背,指痕刻入女人瘦削的背脊。

   秦子嫣疼得喘息了起来,原本沙哑的喉咙中挤出甜腻的嗓音,冷艳女子身下涌出汩汩高潮,如同一朵蔷薇开在沙漠中一般,难得一遇。

   宇文泯喘着,任由玉柱在她的温柔乡中穿梭不止,壁内湿润的软肉层层裹叠着玉柱,顶得女人一阵晕眩再也支持不住倒在男人怀中。

   长歌眉眼一弯,伸出舌头,按住苍云女将的头部,半强迫得唇齿交缠……身下的水声泛滥着,汩汩浊浪翻腾而上,宇文泯眉眼一挑,双手几乎要把女人的精瘦的腰肢捏得粉碎。

  

   “知道我为什么不喂你吃媚药吗?”

   宇文泯挑起秦子嫣的下巴说,

   “若是被喂了药,你恐怕醒来后只会忘了,把你压在身下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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