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花哥x盾娘##互攻#金屋 0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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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p:花哥x盾娘 互攻

  

   内容:

   一如既往的高铁,囚禁play,

   大场面丧心病狂注意。

   女主的食人花喂食过程

   GB/BG

  

   ps:墨颠在游戏的设定是笛子,不是笔注意。

  

  

  

   01 金屋

   很久没有见过雁门的雪了。

   自从十六岁南下浩气供职,秦子嫣总是想,终有一日会回到故土。

   广武场上对新兵的训话还在进行着,便要了坛烈酒,来到父亲的陵墓前。

   父亲战死后便没有入秦氏的祖陵,依照个人意愿,随同所有牺牲的将士葬入李牧陵,

   而终有一日,她也将葬入此地。

  

   “将军,冰牢那位怕是又有动静了。”燕琦着一身未烬战甲来到秦子嫣身后,报告着。

   “去把冰牢开了,做狗的总要拿出来放放风的。”秦子嫣命令道。

  

   燕琦其实理解为什么秦子嫣为什么不杀柳时晏。

   当连芍跪下为自己的儿子求情的时候,秦子嫣动容了。

   “秦将军,求求你莫要杀他,纵使时晏罪不可恕,我在这里求您了,我愿以己命换时晏一条性命!”

   万花女医者最终在她面前撞鼎而死。

   血溅落雁阁,终是赌赢了。

   因此秦子嫣不得不给柳时晏一条性命。

  

  

   雁门关底的百尺冰牢从来都是关押穷凶极恶的叛军逆党或敌将,

   任谁再强健的体魄都受不了冰狱的煎熬,几日之后便一命呜呼。

   然而柳时晏不会死,叫五毒的人给秦子嫣植了共生蛊是他做过最“正确”的决定。

   由此,只要秦子嫣活一日,他便只能在百尺冰牢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植入共生蛊时秦子嫣被活活折磨了七日,如今她的报复则无期限。

  

   玄铁锁链从百米之上悬空而下贯穿入柳时晏的脊骨........

   空空如也的牢房中回荡着锁链的金戈之声,以及仅剩的喘息。

   柳时晏继承了柳清河的俊逸体魄,八尺五的身长在万花谷中已是翘楚,

   曾经的万花君子儒雅风流,气宇轩昂,作画挥墨间之潇洒,仿佛连同自己也入了画一般。

   而如今被黑布蒙着的双眼近乎失明,长发披散在裸露的后背之上,瘦削的身形上遍布着拷打的痕迹。

   黑色的驰冥袍是秦子嫣命人新制的,以免辅道天丞大人衣不蔽体,有失风度。

  

   柳时晏为求极致破格冲破自己的关元修炼生死判,结果走火入魔。

   已经是半只脚踏入地狱,疯魔至无药可救。随之而来的是可怕的破坏力。

   浩气排名前十的高手都被他斩杀了一半,裴元说唯有以忠骨的鲜血做药引才能让他恢复理智。

  

   经过苍云女将的鲜血喂食后,虽然能维持不走火入魔,

   但对于秦子嫣骨血的渴求却日复一日增长开来。

   甜腻的血液仿佛如同甘泉,是走投无路的人最后的救赎。

  

   秦子嫣命人打开狱门,缓缓捡起冰牢里四处散落着各式画卷。

   “被蒙了双眼还要继续作画,真是难为大人了。”

   清冷而毫无感情的声音回荡在囚牢中,

   每一个时刻都在激发着被困于牢笼中的禽兽的欲望。

   男人透过黑纱布,看到一个身影从远处慢慢走来,

   知道心中念想的人终于来了,恹恹神色才恢复了些光彩。

  

   “子嫣,我求你了.........让我看你一眼。”

  

   秦子嫣冷嘲一声,上来便掐住了男人的脖子,让他不能再说出一个字。

  

   “是末将招待不周,千里迢迢来把大人接到边关苦寒之地休养.......”

   秦子嫣还是用着以往上下属的尊称,心里想着的却是另一件事。

   不妨再让工匠打一条锁链,就这样穿过下巴也好。

  

   带着手甲在柳时晏脸上划出一道道血痕,柳时晏身下的阳物渐渐涨大起来。

   这个女人做的任何事情都能令他全身的毛孔张开,体内的血液喧嚣着以至于达到亢奋的程度。

   憎恨的眼神也好,冷酷的表情也罢,只要是秦子嫣在身边,便是下了地狱,亦能甘之如饴。

   秦子嫣看了看他面露红潮,胸前的乳粒又开始涨了起来,便知其正在发情。

   脖子上的锁链松动开来,她亦索性把人又勒紧了一步。

   柳时晏涨的面部通红,只能张开嘴拼命呼吸着,喉咙里只能发出粗喘声。

   “若是大人能乖一点,用一条锁链就能牵住的话,末将也就不必在此大费周章。”

  

   秦子嫣把玩着墨颠。那是柳时晏的笔,当年这东西可是取了多少人的性命,

   笔上的流苏时当年亲自系上的。

   她虽手笨但什么都愿意学,就从熟识的长歌女弟子那偷学了些女红的工夫后,

   一来一去也会打玲珑结了。

   生平最错的事便是她当时并不知道这玲珑结是什么含义——后来她亲自拔了这流苏,却又被他重新系上了。

  

   秦子嫣用着墨颠取来些许丹青,一笔一划在柳时晏遍布伤痕的胸口游走,

   她想起前几日让自己的属下叫人沾了盐水抽了他三天三夜,便安分了好一阵子,如今伤口差不多愈合了,便又开始躁动不堪。

   待墨迹渗入了柳时晏的伤口中,男人疼得弓起身子。

   “知道疼了.......看来大人还是很清醒着的。”

   “子嫣,我错了,求你,不要再如此折磨我.......”

   \\"折磨,怎样的折磨?是这样吗?\\"

   秦子嫣绕到刑架后,扯开柳时晏驰冥袍,手中的墨颠一提,径直插入了柳时晏的后庭。

   便听到柳时晏惨叫一声,但显然已被屡次如此对待过,只能皱着眉头,口中的呼喊渐渐软了下来。

   “末将记得,当时的辅道天丞大人,可是被自己的笔插得合不拢腿。”秦子嫣拍了拍他的脸,道:“可是喜欢的紧。”

   毛笔的头尖儿渐入后穴,滑过内壁的酥痒感惹得柳时晏一阵阵浪叫,

   身前的玉柱又进一步涨得笔直笔直的,开始吞吐起稀稀拉拉的清液。

   “啊......唔.......”柳时晏粗喘着,腰渐渐放了下来,侧脸的刘海贴着汗津津的脸,秦子嫣不悦,便扯住他的长发,

   逼他抬起头时却不料男人微微一笑伸出舌头咬住她的脖子,满意得吮吸了一把。

   “子嫣的皮肤依然这么柔软........”柳时晏得逞后又阴笑着,脑海里又浮现起把她压在军营的将席上肆意取舍的过程来,

   那一夜他要了她多次,完事之后她身上被舔噬得都是他的痕迹。

  

   忽而脸上被扇了重重的一巴掌,“公狗终究是公狗。”

   秦子嫣抹掉脖子上肮脏的唾沫,将墨颠直直捣入肠壁。这一次她用了更狠的力道,丝毫没有手下留情。

   柳时晏惨叫一声,两腿颤抖得不停,他拚了命又想挣脱,感觉到墨颠的抽送,又不自觉夹紧了起来。一来一去,便觉得体内舒服得紧,汁水又要泄出来。

  

   “哈.........哈.........好舒服........子嫣你要是摸摸我,就更舒服了........”

   柳时晏面色涨得通红,他拼命想要挣脱这刑架,就如同看见了食物的豺狗。

  

   “........看来柳大人对末将甚是满意。”

   苍云女将面无表情得说着恭维的话,手下的动作却更快了一步。

   “唔........”柳时晏张开嘴巴浪叫着,腰不停得摆动起来,毛笔刺激着腺体,使得耻毛之下的玉茎进一步肿胀起来。

  

   后庭被充满的快感和前面的孽根空空如也的饥渴感交织着,柳时晏粗喘着:“没错,我现在就是子嫣的公狗,子嫣,我什么都听你的,你能不能摸摸我.......求你了.......”

   “柳大人说的是什么话,末将岂敢僭越。”秦子嫣冷哼一声,将刑柱上的链条解开,拿起锁链一脚将柳时晏踹倒,抽出墨颠又取了点丹青来,继而索性将柳时晏的驰冥袍全数扯烂,寥寥数笔在胸口写下了“公狗”二字。

  

   “你配吗?”秦子嫣一笑,燕云战甲的高跟一脚踩在柳时晏硬起的孽根上。

   冰狱中的冰魄随着男人炙热的呼吸开始滴滴答答融化成水......

  

   这让已经满脑子只有快感的柳时晏兴奋的紧,摩擦带来的疼痛与羞辱的滋味竟然能超越玩弄她的时候——爱与痛苦向来就是同一样东西。

   通过被玩弄被折磨让她开心,总好过被她有意无意的疏离。

   ——从一开始所有人,包括她在内,都用着欣赏的角度观赏着,养在金屋之中,被肆意修剪的翩翩君子。

  

   差不多了。若是拖延下去,便又到了心魔噬主的时刻,秦子嫣想着,卸掉手甲,取了柄刀来,割破了自己的右指。

   苍云将士的血魂是心法功力的的唯一来源,将怒气与血魂融为一体的血怒则用于杀阵上力克顽敌,

   血液中燃烧的忠魂亦是克制生死判入魔后邪化的唯一药引。

  

   柳时晏迫不及待得吸食起秦子嫣的手指,男人发出甜腻的喘息声,舌头围绕着女人的指尖拼命打着转,唾液滴答滴答得流了下来,

   秦子嫣感觉着阵阵刺痛,血越流越多,手臂的无力感与酥麻感蜂涌而来,

   柳时晏感觉渴极了,女人的鲜血像是琼浆玉液一般滋润着他干渴的咽喉,这便是他此生最幸福的时刻。

  

   “喝够了没。”秦子嫣喘了口气,往后退了一步。

   柳时晏用舌尖舔着嘴角边的鲜血的残余,把头垂在一边,似乎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不再发出什么声音了。

   看他没了什么反应,得知他接下来数日应会安分,秦子嫣出了点虚汗,转身便要离开牢房。

   未走几步路,突然肩上麻了一阵。

  

   还未回头,便听见靠往身前的镣铐的声音。

   “抓到你了。”

   “什么!?”秦子嫣大惊,未想到锁住男人的锁链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被拧断了,

   男人的手顺着她的脖子抚摸了下来,柳时晏喘着气,声音里满是诱惑的滋味,“秦副将来了,便要走吗。”

  

   柳时晏张开嘴,舌尖滑过女人的脖子恨不得马上就咬断它,粗暴的刻下一道道吻痕,

   失血后的秦子嫣试图反抗,却被他轻松的擒住了双手压在了地上,

   “公狗又想咬人了吗.......”秦子嫣回过头,却看他早就拿掉了脸上的布纱,缠在了女人的手腕上。

   “我说过,我柳时晏永远都是你的。”柳时晏俯在她耳边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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