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烤架上的王后:玛丽·安托瓦涅特的献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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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拜托你…将这个交给特蕾兹…”

  

   厨房古旧的木门半掩着,一个女人颤抖的声音从中传出,穿过门缝,借着烛光可以模糊寻见那声音的来源——一个貌美如花的贵妇人,正被捆着手脚赤身裸体地躺在案板上,油光微微擦亮她的完美娇躯,侧面曲线的剪影如日出下的山峰幽谷。她的头歪向烛台,烛火在她深邃的双眸中闪烁,仿佛瓮蓝宇宙中的两颗遥远恒星。

  

   案板旁的短发少女接过戒指,又拿出剪刀剪下妇人的一缕金发放入口袋中,低头轻声说到:“遵命,请放心的回到主的怀抱吧,王后陛下。”

  

   妇人闭上了双眼,一颗泪珠无声地滑落。她的思绪飞快回溯,回到她在杜伊勒里宫的每一个日日夜夜,回到她与女儿自巴黎出逃的那个恐怖夜晚,回到今日的清晨,她还被称为法兰西王后的最后一天。

  

   (1793,萨尔布吕肯近郊,法兰西东部)

  

   教堂在浓雾中露出湿漉漉的尖顶。夜里,群狗齐吠,半梦半醒的丧钟敲了整晚,终于被一声晨钟打断。一团灰蒙蒙的水汽,从小镇与树林中缓缓起身,卷起它的床单,露出浅白色的卵石路面,随后一缕缕炊烟升起,一股木柴燃烧的味道伴着黑色的烟灰撒满天际。

  

   远方的青山依旧隐藏在阴影中。

  

   “妈妈…妈妈…?”

  

   倚窗而眠的美人被一声声轻唤吵醒,玛丽·安托瓦涅特睁开她水色的双眼,发现坐在对面的特蕾兹正直视着自己,一只手还轻轻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她望向马车窗外,只看到雾气昭昭的树林向后消失,远方的景色也是陌生的模样,便轻出一口气,靠在座椅上。多日以来的担惊受怕似乎即将结束,她虽然万般不舍,却为了自己的女儿还是选择离开她的国家——离开这个不久前还奉她为王后的法兰西。距离路易十六被处刑已经过去数月,她终于得到某位神秘人的帮助从监狱中逃离,只带上女儿与少量财物,乘上马车逃向国外。

  

   “我的祖国那边…不知还有没有我们母女的一席之地…”

  

   “您在说什么妈妈?”

  

   “没事特蕾兹,我只是…只是有些累了。等我们到了奥地利,可能我会和你分开一段时间。”

  

   “好的妈妈。”

  

   特蕾兹眨着大眼睛试图理解母亲话语的含义,但玛丽·安托瓦涅特却不再言语,继续闭目养神。多日的奔波和惊慌已经让她筋疲力尽,她现在几乎分分秒秒都在试着休息,可是,几个月来的恐怖过往都让她无法入眠。世界正变得愈发凄惨,就算是丈夫的死也未能平息暴民的怒火,被困于监狱中的日日夜夜,唯有忏悔与绝望萦绕于她的身边,她每一天为了得知特蕾兹是否安然无恙,不得不隐忍典狱长肮脏的手掌掠食她的肌体,她闭上双眼却只能回想起那个恶心的于贝尔如何一面满口雅各宾派的堂皇说辞,一面引导她为了活命而做下种种背德之事。她用手遮住自己美若天使的面庞,却如何也难以驱散眉头间的阴霾。

  

   “…如果我的圣女之力可以更有用些的话…”

  

   “夫人,前方路口好像有骑兵队在把守。”马车头传来一声呼唤,“好像是普鲁士人。”

  

   “普鲁士人…如果是波利娜的部队话就好了…只能去交涉看看了。”

  

   还不等马车停稳,骷髅骑兵便策马上前,左右夹住了车厢。一位少女模样的普鲁士军官下马走到车厢旁边,一把拉开了门,“请说明您的身份,女士。”

  

   “我叫罗西娜,这是我的女儿,我们曾是富商,而今在巴黎的家产被革命军罚没了…丈夫也被抓走,不得已逃向国外。”玛丽努力地让自己的谎言听上去真实些,她紧盯着军官的眼睛,凭借圣女的力量尝试读取她的心思,很糟糕的是,面前的短发少女并不太相信她的托词。军官说到:“我表示遗憾女士,但现在是战争时期,您和您的女儿不能通过这里。”

  

   “请麻烦您!…请麻烦您通融一下,这里是一些…小珠宝,不成敬意…”

  

   然而少女对宝石无动于衷,玛丽看出她依旧没有要放行的意思。

  

   “很遗憾女士,如果您真的如您所说清白无辜,那么请跟我去见司令官。”

  

   “...好吧,那请您带路吧。特蕾兹,你先留在车上。”

  

   “抱歉女士,您的女儿也需要一同前往。”

  

   一阵阴影扫过玛丽的内心,她看向军官所指的方向,在白桥的另一端,有一座山麓下的小镇,众多低低矮矮的石房子拥簇着小教堂的钟楼,似乎有不少军人打扮的人在街道上走动,房子的窗户外还能看到各种花花绿绿的旗帜。很显然,反法联军已经占领了此地。她走下马车,拉住特蕾兹的手帮助她下车,两个美丽的母女便被军官与骑兵护拥着走向小镇。

  

   大约走了十分钟,军官在一处有卫兵把守的房屋前停下脚步,他吩咐玛丽与特蕾兹二人在此等待片刻,随后便走进了屋子。玛丽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正被周围士兵们的目光所围攻,那些眼睛都跟苍蝇一般,黏糊糊地停在她半露的酥胸上。羞愧与恶心涌上心头,她闭上眼试着躲避猥琐的凝视,可圣女的能力又好巧不巧发挥了作用,身边男人的种种肮脏欲望,此刻都涌入她的脑海。

  

   “真想狠狠抓抓那对大面团,这可比我老婆的带劲多了。”

  

   “这母女两个真的都是极品尤物,不知道便宜了哪个贵族老爷。”

  

   “乖乖,我活了这么久从没见过这么美的脸蛋,法国的女人真是一个赛一个的骚,要是能把她按在床上狠狠操一顿…”

  

   门忽然被推开了。一位高挑的女将军走出了屋子,她身着洁白的衬衫,肩头搭着一件猩红色的大衣,两条踩着高跟鞋的黑丝长腿闲庭信步,手里紧握一根手杖,看得出来是一名出身不俗的贵族小姐。可是她的目光却冰冷犀利,像是雪地中的枭鹰,嘴角似笑非笑,整个人如同一朵神秘的罂粟花。她的身后则跟着一名高个子的女猎兵,上身着墨绿色的林地夹克,右肩上搭着披风,手中握着一杆来复枪。

  

   “夫人,欢迎您,在下是安妮·韦斯琳,我仅代表英王向您表达敬意。”红衣的女孩上前一步,单漆跪地轻吻玛丽左手上的戒指,“我听雷奥诺拉将军说了您的际遇,对您的不幸遭遇感到悲伤。”

  

   “谢谢您,将军。”玛丽镇定自若地收回手,但一丝恐惧却溜过她的心间,从动作来看,玛丽明白安妮已经识破了自己身份的伪装,虽然她并不明白这一切是怎样发生的。她清了清嗓子说到:“我和我的女儿需要紧急赶往维也纳想办法营救您的丈夫,还望将军能放行。”

  

   “很遗憾,我想我暂时做不到。”

  

   “请问,是有什么问题吗…?”

  

   “此处正是前线,我们不能允许任何可疑的人随意穿行边境。请原谅我,女士。”

  

   “什么叫可疑的人!明明可疑的人是你们这些外来人才对!”毫无预兆地,特蕾兹对着面前的英国军官怒吼起来,吓得玛丽连忙拉紧女儿的双手:“不要无理,特蕾…妮娜,我们和将军好好沟通下,她会放我们过去的。”

  

   “恩,没有关系女士,恕我招待不周,不过,我想我确实无法对撒谎的人网开一面。您也能理解吧,王后陛下。”

  

   玛丽被安妮突然转变的话锋所震惊,她不自觉地后退一步道:“什么…你为什么…不将军您一定是搞错了。”

  

   “不必隐瞒了,陛下,我想您只要动动您的圣女之力便能明白我为何知道这一切,以及我为何会在这里等您。”安妮扭过头去,冲着屋门说到:“你也没必要躲躲藏藏了,尼维奈尔。”

  

   应声而出的,是一位梳着马尾发辫的“少女”。说是少女,可她平坦的身材却像个十六七岁的男孩子,一双金色的大眼睛似笑非笑地望着面前的玛丽·安托瓦涅特,像是在招呼久别的老友。尼维奈尔对着玛丽深鞠一躬:“看到您一路平安真是我的荣幸,陛下。”

  

   “你…你就是当初在监狱里的…”

  

   “正是,陛下,您还记得我真是太高兴了,看来我一直以来的努力没有白费。”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帮我,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

  

   “这一点还是请让我来替您解答吧陛下,”安妮接过玛丽的问题,上前一步说到:“是我雇佣尼维奈尔小姐请您来的,自然是我有求于您,虽然可能会让您受些委屈,但我可以说是非您不可的事。作为交换,我可以保证您女儿,也就是特蕾兹公主的安全。”

  

   “什么…不,将军,我还是法兰西的合法王后,我是来请求您通告奥地利那边派人来救我们母女二人性命的,您未来需要任何褒奖我都会满足您。”玛丽心中警钟大作,将军的话语让她难掩慌乱的神情,她上前一步拉住安妮的手杖恳求道。

  

   “王后陛下,我想您现在还不太清楚您的处境。”安妮·韦斯琳笑了笑,“不管是对于联军还是法国人而言,王室早就是一群死人了,没有任何利用价值,您的祖国那边也因为您先前大力支持革命军而宣布废除了您的王室成员资格。现在,您就算再怎么逃也不会有人愿意收留您……也包括您的女儿。”

  

   她踱步到特雷兹公主身旁,挽起公主的金发放到唇边深吸一口气,优雅却难掩饥饿的动作像一只雌豹。公主被安妮将军的举动吓得一哆嗦,但一旁的布里奇特却牢牢按住她的香肩,叫她像受惊的羊羔般只能站在原地瑟瑟发抖。

  

   “所以,您不如想想您还有什么本钱可以救救王室最后的血脉,或者说,你女儿的命。”安妮说着话,一边把目光放在玛丽那白皙圆润的半球上肆意游走,四周的联军士兵同样如此。虽然依旧穿着华服,此刻的玛丽却感觉自己像是未着片缕,如同妓院的女人、案板上的鲜肉般被人挑选品评着,恐惧、羞愧与些许因淫荡而产生的扭曲快感都在打击着她的防线。她的胸口一阵闷热,脸颊也已骤然泛起了潮红,寒风吹过丰满的大腿间传出一阵急促的尿意。太阳变得愈发炽热,发出惨白的明亮,连同将军的余声一起嗡嗡作响,阳光撒在安妮将军的蔚蓝眼神中,映出一个美艳绝伦却无比脆弱的贵妇人。

  

   “我…将军….”

  

   “如果王后不愿意,那也就不勉强了,您可以领您的女儿回去见革命军,祈求巴黎人民的原谅。”安妮的笑容愈发神秘,她挥了挥手套,仿佛下一秒就要示意军队离开。

  

   “妈妈….我好怕….”

  

   “将军!我…我,听从您的一切安排,我将我自己交给您处置,只恳求您保护我女儿的性命…”

  

   安妮·韦斯琳笑着走上前拉起王后的手说到:“那就这样说定了,王后陛下,公主的生命安全,我以英王与我个人的名誉作为担保。布里奇特,请送公主殿下好好休息吧,之后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呢。”将军的声音温柔如山岗的清风,动听悦耳,可王后的双耳却早已被悲痛所充塞,那双曾明澈如镜、勾人心魄的双眸,此刻却像沉暮的夕阳般昏沉,随着特雷兹远去的身影而渐渐失去光芒,被咸湿的泪水逐渐遮蔽,不再闪烁希望。

  

   “妈妈!妈妈!”

  

   “特蕾兹!我的挚爱,我的珍宝!一定要活下去……”

  

   “妈妈…….”

  

   当公主彻底消失在层层营帐背后时,玛丽·安托瓦涅特几乎要跌倒在地,幸好安妮眼疾手快一把拽住了她:“离别总是让人感到伤悲,陛下,但终有一日,您会与您的亲人在主的恩典下团聚。我倒是觉得,与其悲痛的面对死亡,不如来享受当下。”将军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便搂着王后踱步进了旅店。

  

   这座被联军临时征用的旅店虽然比不上杜伊勒里宫的分毫,但在当地小镇却已经是最顶级的场所了,圆桌与皮椅错落排列留出宽敞的过道,两三个英国军官正在靠着椅子玩牌,左手边的吧台上放着一座东方的青花瓷瓶,背后的墙上还挂上了某位名画家的田园风景画,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也在映射着窗外暖阳。谁也不会相信,这个悠闲的客店却会成为法兰西王后的殒命之地。

  

   安妮将王后带上了二楼的高级客房,一推开门,王后便发现刚刚那位短发女军官正站在她们面前。雷奥诺拉还穿着她那身骷髅骑兵的军装,一支靴子正踩在椅子上,叉在腰上的手里还攥着她的黑马鞭。

  

   安妮掩上门,便把王后猛然一推,被这突然一击所袭的王后根本来不及反应便摔倒在地。安妮看她艰难地用双臂支撑起身子侧坐在自己脚边,胸前两颗大雪团摇摇晃晃马上就要从衣兜里掉出来,浑圆的美臀与两条长腿在淡蓝丝裙下若隐若现,一双含泪的双眼正带着愠怒与绝望地看向自己,好像被狐狸玩弄的兔子在抗议自己的命运。

  

   但两位将军而言,眼前的美人只会刺激她们把多日以来在战场上受的痛苦与压抑彻底释放。安妮弯下腰,捏起王后的下巴说到:“您瞧啊陛下,在这间屋子里的都是被圣女之力所诅咒的不幸者,也都是被您国家的暴民杀害了亲人与挚友的可怜人。既然我们同病相怜,何不对彼此更坦诚一些呢?反正您已经通过您的能力知道我与雷奥诺拉的打算了吧,就何必我们再逼迫您呢?”

  

   “你们….如果波利娜在的话,她一定会打败你们!”

  

   “哦?但您的小圣女现在又在哪里呢?说不定她正在意大利的某个山脚下苦苦支撑,还想等待国内的援军吧?”

  

   “你撒谎!”

  

   “是啊~我是在撒谎,我可不如您一样有洞察人心的能力,否则我就能在战场上破解土伦圣女的小把戏了…但有了您,陛下,一切都会不一样了,”还来不及品味安妮这句话的深意,王后只觉得身后一个阴影压了上来。雷奥诺拉沉默地拽住王后那头耀眼的金发,任凭王后怎样惨叫也只是一言不发地拉着她的脑袋朝上仰起,安妮用力一捏,王后的嘴巴便被撬开了,几滴墨绿色的液体从安妮另一只手里的小瓶滴下,一滴不漏地滑入王后的喉咙中。

  

   “咳咳…这是…什么东西…”

  

   “这可是历史悠久的魔药,要知道,几百年前的勃艮第药剂师便把它应用在你们一位知名的圣女身上了。”安妮·韦斯琳笑着走到椅子边,“喝下这种药的人可以飞速实力大增,代价是他的欲望也会被激发到野兽的程度。对于圣女而言,则可以将她们的圣女之力提升到一种难以想象的新境界,但这也会摧残圣女的寿命,所以…”

  

   她俯下身,在王后的发梢边耳语到: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圣女服下这服药再吃掉服药的圣女,这样也就避免了副作用,还能获得圣女的力量…”

  

   安妮的话语在王后的耳中却渐渐化成了支离破碎的回响,被她自己心跳的轰隆所掩盖,玛丽感觉自己的脑袋嗡嗡作响,如同是猛地喝下一大口烈酒,她的喉咙干的发痛,可身下的蜜壶却传来阵阵奇痒无比的湿热,身下的地板扭曲着形状。早冬的冷气骤然燥热难耐,从束胸到大腿根部的蕾丝袜仿佛钻进了千条淫虫撕咬着她白净如雪的肌肤,不停逼迫这位尊贵的法兰西王后像只发情的母猫一样摩擦着地面,让混合着王家香水味的咸湿蜜液沿着这肮脏木地板的泥缝流淌。

  

   “看来,起作用了…哼,还不赖嘛。”坐回到椅子上的安妮冷笑一声,翘起的左腿啪的一声甩掉高跟鞋,黑丝袜包裹的长腿将自己的脚趾送到玛丽嘴边,如同黑天鹅伸展她的美颈。迷乱的王后不自觉地捧起红袍少女的脚,如吃奶的羊羔般舔舐着女将军的黑丝袜,少女行军多日的丝足被唾液浸湿,在舌尖只留下阵阵热乎乎的酸涩味,但那依旧不能阻止王后发疯地吮吸。

  

   诱人的举动却只得到安妮轻蔑的笑容:“那么,既然陛下已经动情,那就让宴会开始吧…”她说着解开自己的腰带,罂粟花色的红裙飘落在地,放出隐藏在美丽伪装下的红头怪物,“我的身体,还有其他圣女的…同样也如同诅咒一般,这亦男亦女的构造或许也是撒旦对圣女的诅咒…” 她把那根阳物往前一挺,它便如一条蝰蛇般掀开王后的翘唇,“让我们一同堕入地狱吧。”

  

   玛丽如获至宝地含住那条巨蛇,用她曾品赏无数蛋糕与美酒的粉舌卖力舔弄起面前的肉肠,原本就因情药变得绯红的脸颊在急促的呼吸与异物撞击下进一步升温,随着口中肥虫的蠕动而奇异鼓胀起来,神情与正在为恩客服务的妓女别无二致。安妮低哼了一声,猛然抓起王后的发髻蛮横地按压着,闭眼享受着因异物侵入咽喉而干呕的王后不住地咳嗽与呜呜哀求。就这样过了几分钟,安妮向前一挺身子,仿佛被冻结一般僵直在原地,巨蛇从洞穴中跃身退出挑开猩红的上唇向着天际喷射出它的毒液,白色的浓浆涌上玛丽红嫩的脸颊,如初冬朝露挂在银色的发卷上,掩盖了香水的芬芳。

  

   “咳…咳…我诅咒你…会被上帝无情地惩罚…”玛丽瘫坐在地上,咒骂着擦拭睫眉上的精液。

  

   “哼,区区亡国女巫,也敢妄言诅咒,看来你得多尝尝军人的行事方式。”风忽地响彻起来,一击迅猛的马鞭抽在了玛丽的背上,王后痛苦地惊叫一声趴倒在地。雷奥诺拉上前一步,接着抡起了第二鞭、第三鞭…噼啪的马鞭在安托瓦涅特后背的衬衣上撕开防线,露出内部原本白嫩的肌肤。放下马鞭,普鲁士公主抽出腰间的军刀,寒光一闪,刀刃便似闪电般刺入王后的裙摆,沿着先前的鞭痕一路北上,雷奥诺拉一转手腕,刀子便自内向外将王后的衣袍切成两半,海蓝色的长袍如枯叶一般飘落,再也遮不住里面娇贵妇人的雪白酮体。

  

   安妮满意地端详着她的战利品,她用眼神示意了雷奥诺拉,早已褪去底裤的后者胯间同样挑着一柄粉白的“长剑”。雷奥诺拉一弯腰便将玛丽环腰抱起,“原谅我,陛下…您最好不要太过分挣扎…”黑衣少女真诚的抱歉不能掩盖她下身的暴行,一瞬间肉棒就刺入王后从未被开发过的粉菊里,玛丽惊叫一声徒劳地挣扎起来,可安妮的两只手分别攥住王后纤细的脚腕,就这样把王后的大腿扯开,让那份早已泛滥成灾的蜜壶正对自己的红蛇。“不…请不要…我可是王后…”玛丽惊恐地扭过头去,闭上眼低声哀求,可这不过是刺激安妮更粗暴地轰入那隐秘的幽谷中,红衣与黑衣的少女就这样一前一后,把可怜的少妇夹在两人之间承受一次次冲击,两把尖刀在一次次淫荡的哀嚎声中奋力突刺着。

  

   “...哼,怎么样啊王后,你那性无能的丈夫给不了你同样的快感吧…”

  

   “不…不…啊~…我求求你不要…”

  

   “不要吗?呵呵…你这淫荡的身子可真是让人拒绝不了呢,为何不承认这一切…”

  

   “噫!我…哈…求你停下…我不是淫荡的…我…”

  

   “好啊…嗯…那不如你也为我生个孩子,封他做法兰西的王子,我就放过你…”

  

   “这种…啊!…怎么可以…我不要怀上你…你这恶魔…”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好好享受这一刻吧~”

  

   安妮一口咬住王后晃动不息的乳头,舌尖先是在乳晕上画出圆环再将樱粒舔的上下舞动,甘甜的乳汁在少女的吮吸下分泌出来,滋养了猎手的喉咙也刺激了她的罪欲。与此同时,雷奥诺拉则享用起王后的左耳,湿热的耳廓先是被骑士公主的犬齿轻轻按压,再被小舌细细擦拭,敏感的耳垂与耳道在唇齿的按摩下变得无比滚烫,让它们的主人发出不知是欢愉还是痛苦的淫叫。玛丽在这天旋地转中无助地求饶,美艳动人的“歌声”甚至听得楼下的卫兵春心荡漾,纷纷四下寻觅地方自行释放。

  

   “韦斯琳阁下,公主已经安顿好了。”房门被推开,一个身着墨绿夹克的女子走了进来。布里奇特汇报完便低下头不去看面前的淫荡景象,可安妮却笑着说:“辛苦了,布里奇特,来与我们一同享受吧…”她说话间一阵潮红泛上面颊,接着长出了一口气离开了玛丽的身体,垂下头去的肉虫头顶还有银丝勾连着王后的阴户,而王后身下则是白浊一片了。

  

   “阁下,这是否…”

  

   “别在意那么多了布里奇特,这可是难得的机会,”安妮靠在椅背上,掏出手帕擦了擦汗,“不要败坏大家的兴致,你说对吧,王后陛下?”

  

   “我…不呜…求你…”

  

   “…遵命韦斯琳阁下,失礼了,陛下。”爱尔兰少女解开夹克衫的扣子,褪下浅蓝色短裙,再缓缓脱掉胯下最后的遮蔽,她那杆“来复枪”便完全展现出来,挺拔的枪管在日光映照下显得威风凛凛,细长的枪身尚未完全勃起却已有了16厘米的惊人长度。这杆比玛丽见过的任何男性玩意都要伟岸的长枪,正被那严肃拘谨而微带羞涩的高挑少女握在手中,向刺刀一般正对着玛丽的穴口。

  

   “不…不行的…那种长度…会死…会死的…”

  

   “不试试看怎么知道,英雄就是能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的人嘛,去吧布里奇特。”

  

   “...遵命。”

  

   没有预兆,也没有任何前戏,长枪直挺挺地刺进王后汁液横流的嫩鲍里,一瞬间玛丽只觉得自己被某种怪力顶向天际,每一块肌肉都在难以克制地颤抖,向上翻白的眼睛里除了绿衣少女高高的黑军帽便只有天花板扭曲的房梁。布里奇特猛烈的攻势让她完全失去了正常的理智与感知,甚至不知道自己何时被雷奥诺拉放开,又是怎样像个婴儿般死死依偎在入侵者的怀里,丰满的双乳上下摩擦着女猎手的衬衣,将汗渍、安妮的唾液与未干的乳汁都洒在上面,两条美腿紧紧勾住布里奇特的后腰,脚踝一上一下搭成锁扣,白嫩嫩的脚趾头跟随高速的冲击而反复勾紧。布里奇特那双因长年射击而略带茧皮的双手,此刻正死死扣在王后白皙的肉臀中,每一次她发力,王后的臀肉都会被双手不自觉地向两侧掰开一些,将那娇贵的花蕊展露在外,像小嘴一样张张合合地吹着泡泡,一点点吐掉普鲁士公主贡献的精华。

  

   “不要!不要!…我…噫!…”

  

   “做的很好布里奇特,你不愧是我所见过最优秀的战士,现在你已经是法兰西的征服者了~”

  

   “饶了我…呜咕…我求求你们…我是玛丽…安东尼娅…我是…”

  

   “很遗憾啊王后,当您选择在暴民与联军间骑墙时,您也就不再有资格称为王后了…”安妮起身踱步到玛丽身后,伸手轻抚那颤抖的娇臀玩味地笑着:“想想看,如果那些暴民看到你现在这幅淫荡模样,你还有资格做他们的王后吗?”

  

   “不…我是…唔唔我是…”

  

   “只是一头错生在王室下贱的雌猪吧,真遗憾,看在你优雅的表演份上我本可放你一条生路,但那样的话剿灭科西嘉的圣女只怕是遥遥无期了…”一丝遗憾滑过安妮的脸庞,她闭上双眼向前俯身,用鼻尖推开王后耳边的发梢低语到:“您的身体会是结束一切混乱的钥匙,我向您表达敬意,王—后—陛—下…”

  

   与这尾音一同而出的,还有布里奇特的最后一轮冲刺。少女浓稠的白浆泉涌一样注满了王后的小壶,射击时间足足持续有一分钟,被日的都要破皮的肉鲍吹吐着水泡,很快就在下方地板上滴出一片白色池塘。濒临休克的玛丽被布里奇特轻放在桌上,长时间的抽搐让她浑身上下的肌肉麻木酸痛,蜷曲的大腿因为抽筋而依旧保持刚刚的交合姿势,满身汗液随着香水的挥发一起弥撒在屋中,双眸如黯淡的宝石,脸蛋绯如晚霞,唯有起伏的高耸乳峰和娇喘的樱唇能佐证这具身体尚存生命。

  

   安妮、布里奇特与雷奥诺拉一齐走向她,每个人都伸出手来擦拭掉她身上的污秽,初冬最后的一束暖阳洒进房间,照得桌上佳人银色的秀发熠熠生辉,洁白的麦田在不可指明的曲线边际散发出更深的光辉,仿佛初诞的维纳斯。安妮·韦斯琳温柔地按住玛丽的乳房,轻声说到:“在晚饭前,我们还有很多的时间来玩乐,王后陛下。”她的唇轻轻碰了碰面前佳人的额头,长发随之落下,盖住两人眼中的阳光。

  

   玛丽闭上了眼,泪流向心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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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停息的奸淫已然摧毁了玛丽·安托瓦涅特的全部意志,也摧残了她娇贵的酮体。被反复激烈抽插的嘴唇早已破了皮,胯下的蜜穴与臀中的泉眼也被操的红肿,几乎只要吹一口气就会水流不止。那对被无数男人痴迷幻想的双乳,也与她的雪臀一样被药剂与魔爪揉搓地过度肿胀,皮鞭与鞋跟在这片温润如玉的肌肤上开垦出粉红的沟壑,滋养它们的则是贵妇哀求时流淌的淋漓香汗与堕落少女们的贪婪唾液。膝盖在长时间跪爬后已然红的发紫,双手哪怕是无意识的时候也会自然蜷曲成撸动巨蛇的姿态,保养多年的指甲与金发上满是干涸的精斑,许久无光的双眼凝视着面前的黑丝袜与马靴,毫无涟漪,一如王后的内心——那轮早已被深厚迷雾所遮蔽的明月。

  

   终于,在又一轮对王后肥臀的进攻结束后,安妮·韦斯琳也心满意足地放开了可怜的美人,她挥一挥手叫来尼维奈尔:“好了,玩了这么久肚子也饿了,该好好尝尝法国大餐了。”她拍了拍王后的白臀,笑看着美人气若游丝的樱唇中滴滴答答流出的白浆,“王后陛下必然也会很享受呢,对吧,你这淫荡的凡尔赛雌猪~”

  

   “乐意效劳阁下,”尼维奈尔上前鞠了一躬,“就请各位调动起食欲,满怀期待地等待我们的主角上桌吧。”她把趴在白浊中的安托瓦涅特一把抗在肩头往屋外走去,一侧的绿夹克很快就被王后身上成分不明的液体浸染了一大片。

  

   终于来到后厨,尼维奈尔将王后平放在案板上,耐心地清洗着,安托瓦涅特缓缓睁开眼,却只看到天花板上悬挂的火腿摇摇晃晃,被烛火映照出恐怖的血红。她啊的一声惊叫挣扎着想要翻身逃走,可是尼维奈尔只是一轻轻一碰王后便动弹不得。

  

   “喔~这样可不乖哦我的小猫咪,难道法兰西的王后会喜欢宴会上不辞而别的客人吗?”不知从何处来的两个卫兵拿起绳子,一前一后捆好桌上美人的手脚,玛丽王后咬紧嘴唇,一颗泪珠从她的眼角滑落,法兰西第一女士的最后一餐,就要在这肮脏鄙俗的地方上演了。

  

   一盆装满浓汤的大锅被卫兵抬上来,水上漂浮着迷迭香碎与罗勒叶,尼维奈尔将王后推入锅中开始仔细清洗,光洁的肌肤洗去污秽露出雪色的大地,很快又在水温的刺激下泛起娇人的红润,凌辱时的伤痕也消失无踪,玛丽闭上眼睛,感觉自己像是在杜伊勒里宫的浴缸中一般舒适。可没等她享受太久便又被抱起来放回桌上,尼维奈尔用锋利的小刮刀一丝不苟地清除玛丽的体毛,包括私处的蜜穴也被她刮的一干二净,王后的身子便在少女细致的雕刻下蜕去所有不洁,在昏暗的烛光下宛如米开朗基罗的雕塑。在忙完了清理工作后,尼维奈尔笑着捧起王后的脸蛋:“好了王后陛下,接下来可能会让您受一点委屈,不过我想当您被摆上烤肉架时,也一定会觉得一切是值得的,请毫无保留的相信我。”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对我这样做…”玛丽眼含泪光地看着面前的少女,一瞬间,圣女的能力让她看清了对方心中的仇恨,“你的父母…我很抱歉,可那场悲剧并非是王室的本意,你何必将这份怒火发泄于一个无辜的女人呢…唔……”

  

   “只有主知道你我是否无辜…”尼维奈尔用一个吻打断了王后最后的申辩,时间忽然定格于此,在烛火的摇曳倒影下,一个金发少女温柔地俯身吻着案板上赤身裸体的绝美熟妇,唇齿相依的呢喃遮蔽了一切声音,两个绝代佳人彼此的爱恨随着两条香舌的纠缠而交融飘散,成为一颗从不知谁的眼眶里滴落的泪珠,消失在案桌上的水渍中。

  

   过了许久,尼维奈尔才抬起头来,从身旁的木桌上取来一盆腌制好的香料。混合着胡椒与香草的黄油已经被搅拌成糊状,现在被均匀涂抹在玛丽·安托瓦涅特诱人的娇躯上,大腿上,还有每一根足趾的缝隙中,尼维奈尔特意在乳房与蜜穴上反复揉搓,少女的手指在乳肉下若隐若现,又在肉鲍的粉唇里进进出出,每一次揉搓都惹得王后禁不住地淫叫,奶水和花液也随着一次次地高潮流如泉涌。等到彻底涂抹完,王后全身已经满是一层油光,迷迭香的碎片星星点点遮蔽着馋人的白肉,与胡椒一起激出熟妇的奶香汗馨,长久弥漫在厨房中。

  

   尼维奈尔接着又取来一盆配料,六个切开的柠檬被淅淅沥沥地挤在王后身上后,接着就被一个接一个从胯下的小嘴喂进肚子,半圆的洋葱与切成块的土豆也是如法炮制,因为先前涂油的工作与王后敏感身体一直不停分泌蜜汁,尼维奈尔几乎没有花什么力气就把一大盆的蔬菜全都填进玛丽的子宫中了,最后还往里面灌上了些许红酒。王后看着自己的肚子一点点鼓了起来,如同她昔日怀着特蕾兹时一样,感觉难受无比却又动弹不得,也就在这时,一根粗长的胡萝卜被狠狠插进她的穴口中,酥麻的快感再次注满神经,一声激烈的娇喘响彻整个房间,银色的秀发都被甩的散开。

  

   “原谅我,陛下,”尼维奈尔喃喃地喂玛丽喝完剩下的葡萄酒,拿起炉子边两米长的铁钎,“接下来就是最后的部分了,您还有什么遗言吗。”

  

   “我恳请您…代替我…呜…替我照顾好特蕾斯…”玛丽说完闭上了她泪水婆娑的双眸,微微舒展自己诱人的肥美肉体,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哪怕以赤身裸体的形象沦为他人的盘中餐,她依旧尽可能以尊贵的姿态面对命运。

  

   尼维奈尔微微点头,两个卫兵上前按住王后的肩膀与双腿,铁钎缓缓但坚定地刺入了贵妇人肥嫩的菊穴,小心翼翼地避开重要的器官,整个过程持续了近乎一分钟,钎子才带着血迹从玛丽的口中探出头来。因为痛苦,王后止不住地扭动,但酒精与淫药的力量又让她被更强的快感所侵蚀,呜呜咽咽地摩擦着身下的胡萝卜寻求一丝慰藉。

  

   就这样,王后被抬出了厨房走向宴会厅,一路上早已有不少的士兵与军官等待着,每个人在看到尊敬的王后即便被穿刺也依旧美艳绝伦又做着淫靡的动作后无不难掩内心的饥渴与胯下的燥热。

  

   “啧啧啧,不愧是法兰西的王后,那对肥奶光是看着就受不了,要是能咬一口我就死而无憾了。”

  

   “我看那两瓣肉臀才可口,一口下去肯定又香又嫩,我真的忍不住想上去尝尝了。”

  

   “那两只小嫩蹄子才是宝贝呢,又嫩又有嚼劲,从不走路的贵妇人小脚不知道烤着吃得有多香。”

  

   羞辱的话语撕咬着玛丽的耳朵,她明白自己又一次成为了宴会的明星,就如同她在杜伊勒里宫的日日夜夜一般,多少人梦寐以求她的身体,多少人做梦拥她入怀蹂躏她的娇躯,一切都还没有改变,她依旧是最美的女人,淫词艳语刺激她亢奋地扭动身体,全然不知面前已是熊熊火堆。

  

   安妮、雷奥诺拉与布里奇特早已莅临餐桌两侧,三人注视着尼维奈尔将架在火堆上的王后缓慢旋转起来并刷起了酱料。水亮白皙的皮肤在火焰的舔舐下迸发出阵阵焦香,两颗硕大的乳房上不停冒出无数的油珠,一颗颗地滑过那雪白的肉丘,纷纷汇聚在樱红的乳尖而后滴落到火中;两瓣娇艳的香臀也绽放出金灿灿的油光,随着它们主人淫荡的挣扎而微微颤动,如同在烘焙中逐渐鼓起的法式面包;白藕似的小腿在绳索的束缚下依旧不屈扭动着,徒劳地躲避下方热辣的火舌,也不自觉地带动两只莲足一起舞动;王后那对娇贵的小脚此刻却如芭蕾舞者一样用力勾紧,十颗圆润粉嫩的肉葡萄饱受着高温的撕咬,从大腿上流下来的油花在它们表面滑出完美的弧度,擦亮珍珠色的指甲,沿着脚背上依稀可见的血管流淌,最后骤然消失在火花的滋滋声中。

  

   “美丽的天鹅在任何时候都保持着美丽,也包括餐桌上。”安妮·韦斯琳轻抚着餐叉,淡蓝的双瞳却目不转睛地凝视着王后胸前的美肉,那两颗肉丸的金黄让她沉沦,机敏无比的大脑现在仅剩对勾人肉香的臣服,“我必须得说尼维奈尔的手艺绝伦,仅仅是这香味我就终身难忘了。”

  

   “希望这份以王后生命为代价的绝世美味,可以洗净我的不幸…”雷奥诺拉紧紧攥着餐刀,试着如她平日上阵杀敌前一般冷静下来,但一想到那肥美的腿肉与嫩足她就止不住地咽口水,思绪也逐渐失去理智:圣女的味道就是这样的美妙吗?这甚至超越了我在无忧宫中品尝过的一切,倘若日后能再擒获那个土伦的圣女…主啊,请惩罚我罪孽的行经与淫思。

  

   布里奇特走上前为安妮与雷奥诺拉斟上美酒,“美肉必须佐以美酒,韦斯琳阁下,虽然因为军务我不建议您多喝。”

  

   “放松些,布里奇特,如果不能尽兴的饱餐一顿,岂不是对不起王后陛下的盛情招待。你们瞧,王后还在兴奋地起舞呢~”

  

   三人的交谈与烤肉的滋滋声一同钻进玛丽的耳蜗,让她本就瓦解的精神更加意乱情迷,圣女的力量在濒死的时刻被激发到了极致,她能听得到旅店中每个人的心声…窗外门口的士兵正在讨论一会儿拿她的残骨熬汤,尼维奈尔止不住的赞许她酥脆的肌肤多么好的吸收了调料,安妮·韦斯琳已经在幻想她奶子的油嫩口感,普鲁士的公主心中也不可救药地想品尝她的两只美足,就连那个一贯冷静的爱尔兰女射手都在为她的肥臀而口舌生津……她感觉天旋地转,眼前的景色已模糊不清,回忆的迷梦与油脂的包裹让她感到温暖,丈夫在她新婚之日的深情凝视,特蕾斯还在她面前无忧无虑地奔跑,巴黎百姓们为祝福她而欢呼雀跃的景象,还有很多转瞬即逝的面孔,那个科西嘉的长发少女……

  

   “波利娜…我也多想和你一样…如鹰般自由地飞翔……”

  

   一阵剧烈的颤抖,玛丽·安托瓦涅特的香魂轻飘飘地消失在这火堆中,也宣告着她的一身美肉已经完成烤制。尼维奈尔与两个卫兵将王后装盘码放好,特殊处理过的螓首被用刀斩下安放在托盘中,一颗红彤彤的苹果塞进微启的红唇里,为本就仙姿玉色的美妇再加一份艳丽。王后淫艳的肉体则被摆成羞耻的跪爬状,两条皓臂死死锁在胸前的深沟当中,十指紧扣的双手仿佛祈祷的修女,装满各色配菜的肚腩微贴银盘,后背在翘臀与鹅颈之间画出绝伦的金色曲线。两条微微分开的大腿毫无保留地展示着女人身下的秘密,被胡萝卜塞紧的蜜穴也与紧致粉红的菊门一样冒出腾腾热气,油光闪亮的长腿在烛火的照耀下好似金红色的雕塑,一直延伸到银盘边际,在那里,两只秀足轻轻搭在盘沿,被油水勾连的细趾微微翘起,可爱的指甲盖像是一枚枚出水的钻石以耀眼的油亮向所有人炫耀自己的美丽,也以烤肉与香料的芬芳勾引宾客大快朵颐。

  

   随着简短的祷告结束,盛宴正式开始。安妮·韦斯琳一刀剁下玛丽左胸的肥乳装在盘中,油嫩的乳包顶着红艳的奶头在盘中微微颤动,晶莹剔透,像是有人在橙色的果冻上点了一颗红樱桃。安妮小心翼翼地叉起这颗樱桃放入口中,顿时一股奶香的肉油在舌面之上四散开来,被烤的娇脆入微的乳首像是浅甜的糖豆,油脂包裹的酥脆下是保藏多年的母乳滋味。绅士风度早已无所谓了,安妮克制不住地叉起整个巨乳一口咬下,点点油花与脆皮因为撕咬而飞溅到洁白的衬衣上,但更多的乳油与嫩肉则在急促的咀嚼后滑入了女将军的食道中,只留下安妮喘息时呼出的浓香蒸汽。

  

   与此同时,布里奇特则用刀将片开玛丽的丰臀,一片片连皮带肉的臀肉就如烤鸭片一般躺在盘中,从粉红的肌肉到浅白的脂肪再到金黄的脆皮层叠有致。刀尖挑着肉片落入女猎手的红唇,香草与肉汁的美味在雪白的牙间一点点被压榨释放。布里奇特感觉自己仿佛是在进食中的饿狼,肥瘦共存的臀肉只要一口就俘获了她的芳心,舌尖舔过的脂肪转瞬流散,内侧的红肉与外层的酥皮混杂着迷迭香与柠檬的清爽。她狼吞虎咽地一块又一块地吃下盘中的美肉,每咽下一口都会懊悔没有再慢一点品味,可到了下一口却又被那超越所有肉类的珍馐裹挟牙齿速速咀嚼。

  

   在布里奇特对面,雷奥诺拉则耐心地品尝玛丽的烤美足。她脱下手套捧起脚丫,虽然王后不过是34码的小脚,但由于食客亦是樱桃小嘴所以依旧需要被耐心享用,少女骑士浅粉的小舌头扫过油脆的表皮,精心搜刮着指缝与酥皮间的油渣嫩汁,接着将那一颗颗淡红的肉果依次含在口中,饱经火烤的脚趾筋已经足够干脆,只一撕就从骨上扯下来,爽滑细嫩,甜中微酸如成熟饱满的石榴子,就连指甲盖也被美人肉油浸的香溢扑鼻,乃至吃惯了宫廷美味的普鲁士公主都差点不愿意吐掉它们。雷奥诺拉接着又咬下了玛丽脚心的一块嫩肉,王后多年保养的玉足就这样变作胶原蛋白奉献给了被诅咒的少女,成为她欢愉体验的一部分,口口留香的足肉跟随舌尖滑动,又脆又嫩的蹄筋被细细嚼碎,少女将两只嫩蹄子上的美肉一股脑地全吃进嘴里,圆嘟嘟的小脸蛋几乎要被玛丽的小肉脚撑爆,作为骷髅骑兵的队长,她在战场上不会放过任何逃跑的敌人,而现在她也不会让一丝美味从唇齿间溜走。

  

   在餐桌旁边,尼维奈尔则偷偷将王后的美鲍收归己有。热气腾腾的鲍肉微微张开,中间的胡萝卜早已被切成片放在一旁,尼维奈尔沿着中心线将这只肉蝴蝶分作两半,叉起一片放进口中。波尔多的红酒早已浸染了肉片的里里外外,而王后在烤肉钎上不停分泌的淫液同样被裹挟在了肉汁当中。咬开多汁的肉唇,一根根蜜丝便黏在叛国女孩的嘴唇间,这是因玛丽的多次潮吹与尼维奈尔精心的腌制而产生的圣女蜜糖,家乡的菜肴香气与巴黎的街景一下子就占据了尼维奈尔的回忆,仿佛她的父母正坐在她左右,一家人正围绕着香喷喷的烤猪崽有说有笑。不知是回忆还是因为美味,泪水一点点涌上眼窝,她甚至看到王后生前的那份雍容美貌再次出现在她面前,轻轻呼唤她吃下盘中甜蜜的美肉。

  

   很快众人就把自己选定的部分吃完了,布里奇特与尼维奈尔站起身,一左一右开始撕扯玛丽的大腿。嘶啦一声之后,金灿灿的烤火腿便露出了它内部娇艳欲滴的粉红,众人纷纷起身自行分食。被盐糖水浸泡的饱满的肥美人腿得到了所有食客的称赞,汁汁蜜油在四位少女的嘴巴中流转,粒粒美肉在四位圣女的牙齿间飞舞,一刀接着一刀地切割,很快就只剩下两根白净的腿骨支撑着王后的残躯。

  

   尼维奈尔将玛丽翻过身来,用刀切开孕妇似的肚子,饱满的子宫被摆放在了餐桌中央。用刀轻轻一划,粉肉便随着一缕热气散成两半,露出其中的柠檬、洋葱、土豆等配菜,布里奇特取来黑胡椒汁淋在上面,众人便很快将其一扫而空,曾经孕育了王子与特雷兹的小小囊包,也与王后剩下的其他部分一起在推杯换盏中永远消失了。

  

   安妮·韦斯琳靠在椅子上,满意地长出一口气,那份似笑非笑的表情再次出现在她脸上。她摸了摸玛丽还紧咬着苹果的美头,心中却在盘算着未来的计划:下一步她或许会远渡重洋,阻止科西嘉怪物在埃及的冒险,当然,也可以去意大利的战场会一会她的“老熟人”,或许下一次,土伦的圣女在餐桌上能有更精彩的表现……

  

   “我有些困了,请恕我先行告退。”尼维奈尔说完便离开了大厅,她走出旅馆的时候,天已然有些许凉意了,但烤肉与红酒后的热量让她感觉这份凉意还算舒服。穿过一座座帐篷她来到一家民房中,推开门后,一位白衣少女站起身来,瞪着水汪汪的双眼紧张地看着她。

  

   “公主殿下请早日休息,明天还要赶路的。”

  

   “好的,先生,啊不女士…”特雷兹疑惑地看着眼前的少女,试图理解她的来意。

  

   “有什么困难,请尽管放心跟我诉说,如果没什么事,那么,祝您晚安…”

  

   “等一下…!那个…请问我的母亲,现在在何处…”

  

   “...她先前简单休息后就被卫兵护送到安全的地方了,还有重要的事要她独自去处理,请您放心…”

  

   “那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再见呢?”

  

   “她说…等到你成为向她一样王后的时候,自然就会再见了…”

  

   尼维奈尔说完,从衣兜里掏出一块手帕,“她临走前还说请把这个交给你。”特雷兹接过来打开一看,是母亲一直戴在手指上的戒指,还有几缕银色的发丝被绑在上面。

  

   “晚安,公主殿下。”

  

   “晚安,女士…”

  

   初冬的萨尔布吕肯下起了小雪,特雷兹躺在床上,闭上眼睛久久不能睡去,于是她又坐起身,将那块手帕放在枕边躺下。雪越下越大,家家户户都闭紧门窗,只有琼鸟与雪鸮在冷戚的夜空中鸣唱,慈悲的月光照亮了公主的床头,她把那枚戒指对准天空,小小的银环包住亮白的圆月,蓝色的宝石在冷光下幽然闪烁,银色的秀发随窗外的飞雪一同飘舞,仿佛母亲美丽的脸庞正在窗外注视她,依然带着那份圣洁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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