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阿克港的玫瑰:圣女战旗同人文(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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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声夹杂着寒冷,几颗流星冲刷出孤寂的天穹,月亮如搁浅的帆船坠入海湾,在墨色大海与藏蓝宇宙之间唯有星星灯火点缀出漆黑的陆地。阿克城的港湾里,一艘艘风帆巨兽正靠岸酣睡,等待码头上的奴工们来来回回将沉重的货箱送入它们的腹中。水手们的嘟囔不时被军官的呵斥打断,而后又悄悄响起,仿佛有千百只螃蟹正在沙滩上迁徙。

  

   这景象如同是回到了波拿巴他们离开的那一夜。罗丝心想着,扣紧自己的大衣。也许波拿巴他们真的回到了法国,也许…但愿祖国保佑她的雄鹰。她骑马走在山路,山下的大海呼唤她一次次眺望,好似那艘记忆里的孤舟会随时出现于海面之上。她再次看向无垠的黑暗,却只有吹自希俄斯的冷风理乱她的长发。

  

   形势是在何时急转直下的,远征以来的一切挫折在这位冷艳美人的脑海里流转。东方号爆炸残留的碎片至今依旧在尼罗河口不时浮现,雅法城的病患因过度呕吐而失去血色的面庞,以及此处…阿克港,它比预想中的更加屹立不倒,那临海耸立的高大箭塔无声嘲弄着十字军的后裔们,笑看他们的指挥官——那个曾攻克土伦“小直布罗陀”要塞的天才——只能整日整夜地眺望自己伟岸的城墙,却毫无作为,而他在军校里的同窗好友则协助土耳其人修建起一座座新的堡垒,把缴获自法军的榴弹炮对准城外的同胞。几个月后,筋疲力尽的军团离开黎凡特海岸,医生用鸦片结果那些难以救治的伤员。远征军的失败已经注定,即便是阿布基尔湾的大捷也不能扭转这一切,因为自法国本土向亚历山大港的全部运输基本都已断绝。而当拿破仑与一行高级将领潜逃回法兰西时,留在埃及的万余名士兵便只能听天由命了。

  

   漫长的谈判最终换来了一线生机,英国人同意收留他们的对手,以免他们被异教徒的大军屠戮殆尽。然而皇家海军也无法提供远征军庞大的给养开销,因此供应粮食的希望,便又回到了奥斯曼人身上,确切地说,是西顿省的帕夏,也就是阿克城的统治者艾哈迈德·杰扎尔。如果能与他达成和解,那么法国远征军就能顺利脱困了。

  

   但这是不可能的任务。所有人都知道,没人能够在与“贝都因屠夫”为敌之后还从他手中祈求到帮助,对于弹尽粮绝的远征军来说更是如此。

  

   这便是她,被誉为“炮兵玫瑰”的法兰西圣女,罗丝·德·博蒙特来到此地的原因。作为最后坚持留下的法军高级将领,她要为士兵再一次向阿克城发起“进攻”,替他们结束这部长征记。

  

   “将军,您还好吗?”耳畔传来少女的关切。

  

   “我没事,欧斯卡,我只是在思考与帕夏的谈判…”罗丝转过头看向身边的少女骑手,她蓝宝石般的眼睛闪着星光,忧郁而美丽如阿尔勒的浪花,银亮的胸甲骑兵铠凸显出女孩完美身材同时又增添了几分英气。她是个多么勇敢的孩子啊,罗丝不禁回想起金字塔下的大战,她永远记得那道银色闪电是如何杀得马穆鲁克们惨叫连连的,她也记得在拿破仑和德赛他们无法劝她一同离开时,是这位女孩站出来宣布自己要留下保护将军的安全的。而这次出使阿克城,也是她坚持一同跟来,陪自己度过一路上的种种乏味时光,驱走那些心怀歹意的游牧民。

  

   我多希望你能胆怯些,和他们一起离开,欧斯卡。

  

   “将军,请问您觉得…明天的谈判我们能否一帆风顺呢?”

  

   “.…..”

  

   “将军…?”

  

   “什么…啊抱歉欧斯卡,我还没有什么头绪…不知道你的看法如何?”

  

   “我听说帕夏会说一口流利的法语,也曾经接纳了法国的顾问,这或许意味着他乐于同法国人打交道。也许他也愿意听听我们合理的请求。”

  

   “希望如此,愿法兰西保佑她的女儿们。”

  

   “是的,我们还是先进城找地方休息吧将军,明天还有硬仗要打呢。”

  

   我应该命令你回去,哪怕是被英国人带走,我为什么当初不能更绝情一点,欧斯卡…日后回想起这一夜时,罗丝总是会如此自责,但在那时候,她们只是祈祷着希望走入灰暗的圣拉扎鲁斯门,等待着那个声名狼藉的帕夏接见。

  

   第二日的天气似乎好转了些许,阳光播撒在古城的大街小巷,来自从亚速海到苏丹赶来的商贩艺人们一大早便从港口涌进城市,卖力地兜售美梦和奇迹,养尊处优的贵妇人与巴依则在中午堪堪醒来,吃过午饭后直奔哈马姆打发时光。而卫兵告诉罗丝与欧斯卡帕夏要到傍晚才会接见来客,因此两人还有时光闲逛一会儿城内的巴扎,在面纱的伪装下享受异域的美味与黎巴嫩店主的好客。

  

   “帕夏现在的身体不太好,这也影响了他的脾气,”帕夏的官邸宛如迷宫,领路的仆人带她们七拐八拐,最终走到了一扇大门前说到,“我只能祝您好运,远道而来的女士。”

  

   “感谢你,先生。欧斯卡,不要忘记我们的任务。”

  

   “遵命,将军。”

  

   卫兵推开大门,将奢华无度的内庭呈现于二人面前,仿佛一千零一夜里的世界。有窗棱的地方都被金漆细刻出星空的层叠纹理,而无窗的墙壁上则盖满了花色缤纷的挂毯,俨然波斯沙阿的壁画长廊,厅堂周遭分列码放着各式闪亮的铠甲与刀剑,蒙着手与脸的切尔克斯女奴身着金织锦,跪坐在金雕玉琢的孔雀立柱两侧,手捧半透明的水晶果盒等待为帷帐背后的影子献上巴克拉瓦,并把一座银质的小梯子放在床脚。而在厅堂中央的,则是一幕深红的丝质帷帐围裹的长床,阻挡来客窥视主人的面貌。

  

   “尊敬的帕夏,西顿的雄狮,请容许我向您进言,”罗丝上前一步单膝跪地,把右手放在自己丰满的胸前,说出略带生硬的外交词句,“我,法兰西埃及军团的代理司令,罗丝·德·博蒙特准将,向您发出和平的呼唤。”

  

   帷帐被推开一道缝,缓缓探出一杆烟枪,一股云烟趁着这丝空隙溜出来,带出一个沙哑的声音:“…告诉我将军,你的那些士兵死的时候,眼里闪烁的是恐惧,还是绝望?”

  

   “他们与您的勇士一样,因自己为信仰牺牲而感到光荣,正直的加齐。”罗丝微微提高了语调,“而今真主已将和平的钥匙交予您手,我军愿意放回全部的战俘,作为交换,希望您可以为我军撤离提供所需的淡水与食物。”

  

   海港的晚风吹过棱窗,裹挟着罗丝成熟优雅的嗓音,在帕夏的宫廷中泛起回响,换来的却是持续了半分钟的沉默。那个帷帐后的阴影缓慢地坐起身子:“在马穆鲁克的眼里,乞降并不能算得上是一种和平,将军…”

  

   “您还可以挽救那些还在圣地与埃及忍饥挨饿的伤员,他们都是您忠诚的士兵啊!”欧斯卡急迫地喊到。

  

   “…忠诚的只有猎犬,而猎犬的生死也只能由主人决定,慈悲的小姐。”那阴影站起身来,帷帐两旁的女奴隶小心翼翼地拉动纱帘,直到她们的主人完全出现在两位圣女的面前。罗丝微微抬起头扫视来客,只见他身形高大,歪戴一顶三尾高帽,黝黑瘦削的面庞上埋着一对深陷的眼窝,面颊上的皱纹揉成一团,浮现遥远岁月遗存的道道伤疤。一对八字胡像是两把黑色短剑,平直地架在他难辨血色的薄唇上,而他下巴一圈的山羊胡却是洁白的,如同正午艳阳下的阿克城墙。他的右手端着银亮的烟枪,左手按住腰间黄金镶饰的刀柄,整个人像一只华丽干枯的暮狮,以疲惫傲慢的神色拖行这具被纵欲与毒瘾所摧毁的武士之躯。

  

   他踱步走向罗丝,一言不发地检视着低头跪地的圣女,最终停在她面前幽然道:“…法国人总是会高看自己的位置。让我提醒你,将军,我在阿克城可以死掉三个人、五个人乃至十个人,去换一个法国士兵的命,因为有整个帝国在为我收集刺刀,而你们不过是沙中的孤兽,只能在烈日下绝望地覆灭…”他故意压低嗓音,把每一个字咬的用力,“现在,你不如再想想,和平的筹码是什么。”

  

   “…恶魔,你难道没有怜悯吗!”欧斯卡咬牙切齿地说到,但罗丝只是一个眼神便让愤怒的少女安静下来。

  

   我们现在没有选择,欧斯卡,我们必须为全军将士争取生机。罗丝的眼神明澈如海,但欧斯卡看到的只有隐忍的苦涩,少女低下头去,努力吞下喉中的恨意。

  

   杰扎尔的嘴角微微抽动一下。他走向欧斯卡,用手中的烟枪垂向少女的耳边,忽然,卷起风声的银烟杆啪的一声打在女孩纤细的腰上,欧斯卡惨叫一声趴倒在地。“…我不知道雅法城的屠夫有什么资格向另一个屠夫宣讲怜悯,恶心的娼妓…自从你们的军靴踏入圣地的每一天开始,你们都与怜悯毫无关联…”他俯下身子,深吸一口烟,把腥热的灰雾吹向欧斯卡白嫩的脸蛋,“说吧,小姑娘,你可还记得那些被你们赶进大海的俘虏,他们最后的哀嚎是什么?你可否记得他们每个人的眼睛?”

  

   “唔…”

  

   “尊贵的帕夏!”罗丝忽然大喊一声,双膝跪倒在地,“我请您宽恕我副官一时的失礼,也请您暂忘战场上的不幸。而今,我代表在埃及的法军官兵来聆听您的一切要求,而我只求您为那些奄奄一息者提供补给…”

  

   “罗丝将军…”

  

   海风骤然大作,裹挟着暴怒摇动窗棱吱嘎作响,海岸远处,在水天相接的灰黑切线上,阴沉的乌云不知何时出现,仿佛自深渊中起身的巨人,伴随雷声轰鸣蹒跚地走向港口。窗外人声鼎沸,鸥鸟与狗群齐声怪叫,商贩推搡着骡子匆匆装上货物在密如细沙的人海里拼命挤出一条路来,母亲的紧紧抓住怀中啼哭的婴儿避免被前来扫清街道的警察撞倒在地。风暴来临前的混乱景象仿佛又有战火即将降临阿克城,而在官邸之内,唯有低沉雷鸣下的死寂。

  

   杰扎尔放下烟枪,抽出腰间的军刀,对着窗外的风景细细端详,落日衰颓的余晖在刀身两侧散发出了美丽的光晕,宛如少女的浅金长发。“战争是万物之王。所谓和平,唯有胜者肆意欢笑,败者含恨忍辱。”他把刀轻轻搭在罗丝的肩头,拨掉她的米白色披风,挑开圣女的一缕金发,如静待刈麦的长镰,“我会酌情为你们的士兵提供给养,直到英国人准备好送他们上船。”

  

   “而我的条件,将军…则是两个顺从的法兰西女奴隶…”

  

   贪婪的恶魔,他自以为他能得到什么!欧斯卡握紧拳头,克制着不让人看到自己因过于愤恨与羞愧而涨红的脸颊,自从她的父亲被革命法庭关押与诬告后,她都没有经历像此刻这等的怒火,几乎无需命令她就要冲上前手刃这个出言不逊的异教徒。忽然,身旁伸来一只手按住她的拳头,她抬起头,看到罗丝低垂的眼眸正在注视自己。

  

   这是唯一的道路,如果我们还想救下整个军团的话。那份眼神里所说的仅此而已。

  

   “罗丝将军…”

  

   “我很抱歉,欧斯卡,我不应让你卷进来…”

  

   “没什么,保卫您是我的职责。”

  

   “...谢谢你,而我们现在的职责是救更多的人…”

  

   “...我明白。”

  

   罗丝闭上眼深吸一口气,试图在烟草与熏香之间找到一丝清新的空气。多年以前,自从她追随父兄的脚步为国戍边之时起,她便能在硫磺、锈铁与血腥的刺鼻气息中镇定自若,仅凭战场上青草的那份微弱香甜来舒缓她的神经,帮她做出一次次冷静的决定赢得胜利,而今,她也要为她的士兵赢下这一仗,哪怕是以自己的身体作为武器。

  

   “我同意您的条件,帕夏,只要您以您的名誉与命运信守承诺…”

  

   她俯下身子,趴在杰扎尔的脚边,以额头感受大理石的冰冷。

  

   “很好,异邦女人,但我想凡事都要按规矩来…把你们身上的破烂全部脱掉,我来看看你们可以值多少钱。”

  

   “你这撒旦,你怎么敢…!”

  

   “欧斯卡!”

  

   “...阁下,我明白…”

  

   两人站起身,缓慢却坚定地褪下自己的征袍,先是白皙的双臂与大腿依次裸露在外,而后是藏在军靴丝袜中略带湿汗的纤足踩在寒冷的地砖上,平滑的小腹随一次次深呼吸微微抖动,自雪臀蔓延向小腿肚的边际在斜阳余晖下泛出浅金的曲线,最后,蕾丝胸衣下的两只大白兔也被放出牢笼,与下方的芳草幽谷一起感受海风的咸湿叹息。

  

   杰扎尔走近罗丝,用他灰黑的枯手捏开美人的樱唇,仔细观察那两排整齐的皓齿。接着他又把手放在一块白面团下,像个正在挑瓜的食客般把它上下掂量,而后再揉搓两下它山尖的粉果。罗丝在整个过程里不置一言,唯有当那只脏手擦拭她洞中的穴壁时才流出一声低沉的嘤咛。

  

   “如果你敢像个真正的男人一样与我决斗,我发誓会砍掉你的手。”当帕夏端起欧斯卡的下颚时,少女紧咬的牙缝间发出一声恶狠狠的诅咒。

  

   “那真是有趣,小羚羊。如果你是个真正的奴隶的话,我会花与你等重的黄金买下你。”

  

   “不要…唔…不要痴心妄想…”

  

   笑容浮现在帕夏的脸上,他一笑时,被鸦片浸染成黑涩的残牙几乎要从嘴里掉出来。他收回撑开欧斯卡后庭的手指,拍了拍两位佳人饱满的娇臀,走回她们面前宣布判决,“我必须得说,我从波斯尼亚到埃及也从未见过堪比二位的尤物,但你们还要学习做女奴的技巧。哈布兹!”一声令下,从身后屏风旁钻出来的阿比西尼亚奴隶毕恭毕敬地跪在他的脚边,“给她们找个房间,再好好洗个澡换身得体的衣服,今晚我会在浴室里教她们如何讨好奥斯曼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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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丝将军…这种情况实在是让人…无法接受…”

  

   “保持冷静,欧斯卡,我们现在只能暂时听他摆布…”

  

   “我明白…一会儿请让我走在您的前面。”

  

   “不,让我来面对他,这是命令。”

  

   “...是。”

  

   烛台的萤火堪堪点亮昏暗的房间,一面高大的铜镜立在角落,借着烛光照出两位佳人形体的模糊轮廓。被奴仆送去浴室清洗完毕后,罗丝与欧斯卡二人便被安排在这小房间里等待,而分发给她们的“衣物”不过是两条棉织浴巾。那两条浴巾可谓是小的如此可耻,即便是欧斯卡那具正在发育的身体也只能将就着裹住要害,而想要把罗丝的那对傲人美乳和浑圆娇臀都保护起来,就已经是力不从心了,因此她不得不将北半球的雪白土壤完全展露,从而勉强遮挡住大腿上方的秘密。两个人就这样坐在屋中,凭借因昏暗与羞耻所产生的沉默来掩盖自己窥视对方身材的眼神。

  

   屋门被忽然推开,走进四位女奴,用简单的手势示意她们负责带路,二人就被一前一后地押送着穿过闺房内廷,直到一处浴室模样的房间前。推开屋门,只见房中灯火通明,水气氤氲的热泉昭然若现,白花花的瓷砖一尘不染,在水池旁边,几个肤色各异的女奴们身着宽大的衣袍围绕在长椅四周,或立或跪地拥簇着躺在椅子上的半裸男人。

  

   “为什么…还要洗澡?”欧斯卡问到。

  

   “这是奥斯曼人的礼节,西方的小姐,”杰扎尔说到,“清洁源自信仰,以肮脏的身体见人是对自己的侮辱。”

  

   “但是我们刚刚已经洗过了。”

  

   “没错,女奴只有先清洗过自己才能帮主人清洁。”帕夏缓缓坐起身,欧斯卡才看见他的腰间只围着一条浴巾,“那么,你们谁先来服侍你们的新主人呢?”

  

   “…由我来吧。”罗丝在片刻犹豫后走向帕夏,她跪在瓷砖上膝行,捧起装有拉斯马的盒子靠近帕夏,将膏粉在手中揉搓成糊,然而帕夏却把烟枪却抵在她的胸口说到:“让我再加一条要求,只能用手以外的部位来服务…”

  

   “…我明白。”

  

   罗丝低下头去,用指尖轻轻拨动胸口的浴巾,嫩滑显眼的双乳瞬间就从白色的裹布里跳出来。她用手轻轻将膏泥抹在自己的乳尖与肌肤上,让它们浸染冰山美人的体热与汗香。准备工作完成后,她手捧自己的乳房跪在帕夏岔开的双腿之间,以余光侧视那只贪婪的豺狼。

  

   “很好,但或许你还应该再去掉什么东西,”杰扎尔黑瘦的手抚摸着腰间的浴巾,在两腿之间,一座突兀鼓起的白色尖峰正直挺挺地指着罗丝的鼻尖,“让我看看法兰西的女人能否不用手就做到。”

  

   “…明白。”罗丝说完后闭上眼睛,把她的螓首颤巍巍地伸向面前男人的火柱,以樱唇皓齿叼住巾边,耐心地向外拉扯,尽可能不让自己的唇尖摩擦到那些腥臭的毛发。松垮的浴巾跟随嘴巴的扯动反复摇曳,之后簌簌而下,隐藏在雪地下的污浊巨兽猛然昂起它的头颅来,硬挺挺地打在罗丝的右脸上,咸腥的雄性气息混在水汽里,蜂拥钻入风韵佳人的鼻腔中。

  

   帕夏冷笑一声,似乎是在表示满意,他把手指插入身下美人的浅金秀发中,轻拍她的后颈,享受她用柔软光洁的雪团给自己的阳物擦拭霜膏,皱巴巴的卵囊在滑嫩的乳沟中摇摆,高高挺立的肉柱像教鞭不时敲打美人的额头,将腥臭的汁水滴在她愠怒的脸上作为回报。杰扎尔扶住自己的“马刀”,刀尖抵在罗丝的嘴角挤压美人的脸蛋,“用你的嘴好好清洗下这里,我明天就让运粮队出发去圣地。”他嬉笑着,欣赏来自法兰西的冷酷美人一边以看臭虫的目光怒视自己,一边以粉舌裹起柱头,卖力吸吮,直到嘟起的腮帮只能发出呜咕声的嗫嚅。

  

   他抬起头,对着正在后方不知所措的少女说到:“你的长官做出了优秀的示范,现在轮到你了,慈悲的小姐…”说着,他用手指了指果盘中的水果,“来吧,你主人的喉咙需要葡萄与果汁来滋润。”

  

   “…哼,我明白了。”欧斯卡应声答道,随即大步流星走向端果盘的女奴,对异教徒的愤怒甚至让一贯腼腆保守的少女直接解开自己的浴巾,赤身裸体地面对浴室里的众人。与其等这个恶魔命令我脱掉的,倒不如我自己来…她如此一边思衬,一边用手挤住双乳在胸前夹出一道山谷,遗憾的是少女无论如何挤压,依然不能与罗丝将军的那道深渊相提并论,因此女奴只能在其中放上几粒青葡萄后便淋上冰镇果子露。冷冰冰的果汁沿锁骨向下奔流,漫过娇嫩的雪原,给山尖上的粉嫩果实染上红润姿色,也激得少女打了一个冷颤。挺拔的骑士少女就这样手捧双乳靠近帕夏,带着她不知是因为羞愧还是因愤恨而娇红的脸颊。

  

   “金屋银殿不能叫我艳羡,唯有爱人的胸脯是我的绿洲…”杰扎尔哼起一句民谣,伸手揽住欧斯卡纤细的腰肢,把头埋在少女的白肉团中如食肉野兽般大快朵颐起来。酸甜的葡萄一颗颗炸碎,为灰白山羊胡滋上粘稠的果汁,欧斯卡白皙的胸部现在成为各种浆液横流的汪洋;蒸汽缭绕,浴后少女因紧张流下的汗珠大颗大颗地随果露一同滑入老帕夏的咽喉,在黑暗的食道中融合成丝丝奇异芬芳;刚刚成熟的果肉柔嫩爽口,饱满鲜甜的滋味,亦如承载它们的冰雪肌肤一样惹人食指大动。杰扎尔的舌头不息追踪蜜汁流淌的河道,延申到它们的终点——少女那份从未被触碰过的乳首。他黑涩的门齿先是刮开果汁的残留糖霜,而后又上下夹紧扯动娇嫩的肉樱,长舌好似一条软蜈蚣在这洁白雪峰上盘旋,撕咬吮吸着享用那不幸的猎物,让面前的短发丽人发出一声声优美的哀鸣。

  

   “不…你这混蛋…那里不…呜…快停下…”

  

   与之同时进行的,则是跪在身前的罗丝愈发激烈的口交。也许是因为仇恨,也许是耻辱与淫浪的享乐,罗丝的动作愈发猛烈也更加熟练,早已红如苹果的脸蛋在深深喘息中剧烈颤抖宛若朝霞下地震的原野,帕夏原本轻抚她秀发的左手此时却像抓缰绳般勒紧她的发卷,逼迫她呜咽的律动愈发迅速,双眸逐渐因一次次冲击造成的缺氧与男性阳具的骚臭而出现金星,脑海之中只剩欧斯卡婉转的悲鸣,舔弄龟头的香舌快要被磨出血泡,自己下身的浴巾也被不可察明的液体浸湿出大片的阴影。

  

   “来了,好好收下主人的恩赐…你这母狗…”一声低沉的吼叫后,杰扎尔放开欧斯卡,双手按住罗丝的脑袋猛然向后颤动,仿佛有千百条热泉注入罗丝的嘴中,被这突然一击打的措手不及的罗丝也不自觉向后倒去,没有被吞进肚子里的浓精淅淅沥沥洒在覆满汗液的乳房上。两人仿佛对决之后的战士,在急促的喘息中检视自己的伤痕与损失,直至真正胜利的一方露出满足的微笑。

  

   “咳…咳…你现在…满意了吗…”

  

   “还不错,但还有更多表演等待登场。”杰扎尔望向一旁,被他推倒在地的欧斯卡正满身污浊地咬紧牙关,一面用手捂住自己潮红的双乳一面恶狠狠地盯着他。帕夏接着转过头看向他的女奴们,嘟囔了几句土耳其语,那些原本安静跪在两侧的女奴仆们或喜或惊地脱下自己的衣袍,赤裸着身子走向躺在地上的欧斯卡。

  

   “什么…你们要做什么!放开我!不要碰我的脚!放开…!”被突袭搞得猝不及防的欧斯卡尝试反抗围攻过来的女奴们,然而被果汁弄得黏兮兮的肌肤帮她们轻而易举地制服挣扎的圣女。先靠近的人提前选好了位置开始玩弄怀中的猎物,后来者只能见缝插针地与姐妹们一同调戏。她们淫乱的攻势分工明确,如分食羚羊的鬣狗,没有丝毫浪费,有的掐起欧斯卡尚且湿热的乳头给它做起按摩,有的则抓住少女白皙的手指抚慰自己的阴部,有的捧起她光洁的大腿或白嫩的脚掌,像是品味佳肴一样闭目舔舐,更有甚者,一个切尔克斯女奴直接跨坐在欧斯卡的脸上,用自己的蜜壶堵住身下少女的嘴开始淫叫着摩擦…肉体交横的情景俨然被蛇怪缠身的拉奥孔的塑像,口齿不清的法语咒骂与此起彼伏的淫浪叫声响彻帕夏的白瓷浴室。

  

   “你在做什么!快叫她们住手!快停下!”罗丝克制不住激动冲向杰扎尔,试图解救陷入女奴肉堆里的欧斯卡,可杰扎尔只是哈哈狂笑:“作为女奴隶,不仅要懂得服侍主人,还要学会与自己的姐妹们和睦相处,只有肉体上的亲密才能带来关系上的和谐…”他说着一把拽住罗丝的浴巾,嗖地一下就把它扯飞在地,接着一脚将她踹倒回地面,“我敢说你们会很享受这种礼遇的,尊敬的女士…”

  

   “你…难道就没有对女人的分毫尊重吗…!”

  

   “让我提醒你,尊严只有炮火与刺刀才能保护,生命也是。”杰扎尔说着,将罗丝的头按在地板上,让她呈跪趴的姿势把整个后背暴露给自己,同时脑袋朝向正被玩弄的欧斯卡,“这浴室就如同是阿克城,也如同是你们军队躲藏的亚历山大港,我的命令可以决定任何东西的生死,我的旨意就是你们的尊严…”他将自己再次挺起的阳具对准暴露的蜜穴,一猛子刺了进去,像交配的公狗般奋力撞击着圣女的雪臀。

  

   “动起来,你这淫荡的畜生,把你的屁股夹紧!”

  

   “唔…我…我不会向你屈服…唔!…你…”

  

   “哼,尽管叫嚣吧,但你不如好好看清楚,看看你的士兵…看她是怎样沉沦的…”

  

   “不…欧斯卡…咕…不…”

  

   罗丝在撞击中艰难抬起头来,只见原本奋力抵抗的欧斯卡已然失去了反击能力,奴隶们终于找到了她最敏感的秘密。两个年轻的女奴抓挠着她白嫩的脚心,把她圆润如玉的脚趾放在舌尖仔细品尝,她作为骑兵参军以后也从未放松养护的双脚此刻却成了堕落女孩的晚间甜点,每一次抚摸都在考验她敏感的神经,她感觉难忍的奇痒在向全身丝丝蔓延,仿佛有看不见的毒蛇正肆意啃食自己的莲足,稚嫩的乳头甚至因为脚心的快感也止不住地颤抖起来。迷离的双眼不再有怒火燃烧,唯剩下晶莹泪光淹没一切。梨花带雨的美人身下的宝藏,则在一个阿比西尼亚女奴手指的玩弄下变成喷薄的泉眼,一股股清澈的蜜汁无所顾忌地流向地面,被指头掏刮着交给每位宾客品尝。所有的女人都在用欧斯卡听不懂的语言交谈,称赞她的味道,嫉妒她的肌肤,品鉴她的歌喉,而她却只能在愈发强大的快感下渐渐屈服,被恐惧与肉欲压垮内心,如泣如诉的哀求与淫叫也最终混杂在温泉的汩汩水声中。

  

   “罗丝…罗丝…我…呜呜…噫!…我要…”

  

   “欧斯卡…哈啊…不…欧斯卡…”

  

   “哼,好好看清她现在的样子,再看看那些奴隶,她们中的许多人也曾像你们一样倔强,就像驯不服的幼狼…”身后的男人低下头,紧贴罗丝的耳畔低语到,“那个戴着乳环的贝都因姑娘,我几年前砍死她父亲与兄弟好掳走她时,她还险些咬断我一根手指…而现在,她也与其他人一样,不过是没有灵魂的野兽,可以被任何男人占有…”帕夏得意的说着,检视自己负满疤痕的右手,通过指缝窥视那个一边舐玩欧斯卡脚心一边自慰的牧民女孩,自负之情难掩于表。他抓紧胯下美女的腰肢,发起新一轮的冲刺,享受作为征服者的喜悦。

  

   “在英国人准备启航前,我们还有很多的时光可以相处,”杰扎尔弓起身子,胡乱亲吻着罗丝绯红的脸颊,搜刮法兰西圣女沁鼻的体香,“你们会是我最光荣的战利品…最完美的收藏…”

  

   一阵阴影遮蔽了罗丝的眼眸,帕夏的语言渐渐远去,在陷入昏迷之前,她只记得欧斯卡的哀求。

  

   罗丝,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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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部分注释:

  

   西顿:黎巴嫩南部城市,今称赛达,也是奥斯曼帝国的一处行省名,大致涵盖今日黎巴嫩与部分叙利亚地区。

  

   帕夏:奥斯曼帝国官职,相当于行省总督与军区司令官。行省在奥斯曼被称为Eyalet,有时也称作“帕夏里克”。

  

   哈马姆:土耳其式公共浴室,通常分男性专用和女性专用,也有部分为男女混合,哈马姆在奥斯曼帝国时期是各阶层市民最为重要的社交与娱乐场所。

  

   切尔克斯人:高加索与黑海沿岸的居民,属欧罗巴人种,奥斯曼苏丹的后宫中大量嫔妃大多出身切尔克斯人。

  

   巴克拉瓦:一种传统中东甜点,形态多样口感酥脆甜腻,因工艺复杂多为富人享用,土耳其有一句谚语:我还没有富到天天吃巴克拉瓦。

  

   三尾高帽:奥斯曼高官以帽顶装配马尾或牛尾撮显示官职,偶尔也会用孔雀尾,帕夏最高为三尾,苏丹为四尾。

  

   艾哈迈德·杰扎尔:18世纪初生于波斯尼亚,曾经参加过马穆鲁克的奥斯曼帕夏,以残暴与偏执著称,杰扎尔在贝都因语中意为“屠夫”。

  

   拉斯玛:一种奥斯曼男士洗浴时用的去毛粉。

  

   阿比西尼亚:埃塞俄比亚地区旧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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