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向那睡魔祈祷吧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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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维内托酒店位于整个叙拉古最繁华区域的最中心,是只有外来的重要人士才会居住的地方。理由有二,其一是非重要的来客不会被准许进入这已经突破了酒店评星体系的豪华酒店,其二是因为本地的重要人士都会住在自己的府邸。而就在正对米兰剧院的高层客房中,就住着这么一位重要来客。黑色的龙角被她顶在头上,看上去好不威风。深蓝色的长发又与赤色的眼睛相得益彰,更加体现了这位来自龙门的前警官的雷厉风行。陈的装扮看上去倒是十分的简单,她还穿着从多索雷斯带来的泳装,只不过她曼妙的上半身此时被一件夹克随意地盖上,很难说这样一位穿着泳装、将自己的纤细双腿与骨感双足暴露在这窗帘大开的房间中的陈究竟是羞涩还是大胆。

  

   “都说了乔万娜·罗塞提只是一个剧作家,她懂个屁的德克萨斯!你给我把查询哥伦比亚地理的网页关了,这个德克萨斯是说企鹅物流的那个鲁珀,不是哥伦比亚那个枪支泛滥的地区!”

   看样子哪怕是到了令人倦怠的午后二时,陈的作风并没有因此而变钝丝毫,她气哼哼地挂掉了不靠谱的下属的电话,随后又接起了另一个被她挂了几十秒等待的来电,

   “喂?你说叙拉古周边的黑帮已经被你们围住了?在坐标W的地方??还要等我下一步指示???你脑子里是不是全是肠粉啊?我告诉你,这种时候,你强攻抓舌头是可以的,不间断监视抓一条线也是可以的,但是围在W(唯@W)是真的傻逼!”

  

   在持续不断的电话轰炸,以及对电话另一边的人持续不断的热烈问候之后,陈积攒了一早上的能量也被消耗了大半。在处理完了因时差和属下无能所导致的积压问题后,陈终于能够再度回到自己的度假中。她颤巍巍地扶着豪华沙发的靠背站起,晃晃悠悠地挪动着赤裸的双脚。松软的地毯填满了她的趾缝,与脚趾因轻轻弓起而与地面所产生的私密空间。轻微的瘙痒感搭配上柔滑的触感让她不自觉地把脚丫在地毯上多蹭了几蹭。

  

   精疲力尽的她在再也扶不到靠背后就转而扶着床沿走到了这舒适宽敞的大床边。那支被称为“用陈的颜面换来的超强武器”的水枪就像是一只抱枕一样被陈放在了大床上、这倒不是说陈对于这支强度拉满的水枪产生了什么不该有的情愫,只是因为这个正对窗户的大床实在让陈觉得有些心慌。陈用尽全力才爬上了自己昨晚才舒舒服服的睡过了一觉的大床上,从早上起床到现在也不过才7个小时,为什么自己会突然这么困呢?陈看了看自己遗落在茶几上的白瓷杯,以及在早餐时侍者特意递给自己的西西里浓茶的茶包。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但从“被下药了”这一个现实中衍生出的诸多疑问显然不是此时的陈能够承受的,她轻轻地挪动了下身子,让自己的手离那只水枪更近一些,便歪了歪头,不再动弹了。

  

   咚咚咚……

   咚咚咚……

   咚咚咚……

  

   滴滴……

  

   在长久的敲门声都没得到回应后,陈的客房门被从外面打开了。

  

   “脑袋里……有声音……”

   “声音要我……要我对她……”

  

   房门外站着两个自言自语的鲁珀族侍女,毫无疑问,她们都工作于这家豪华酒店,只是她们的意识中似乎不只有她们……

   思维混乱的两人自昨晚便开始听到脑内的女声,但她们所听到的女声却略有不同。其中一人听到的,是仿佛能融化一切的甜腻女声,那声音就像是薰衣草的花海一样,让听者的意识快速地沦陷于那甜美而包容的温柔之中,

   “就像……就像乡下的外祖母一样……”

   金发的鲁珀少女低声呢喃的,直到现在她仍然能听到那外祖母一样的女声在夸奖她“做得好,这一包浓茶连我都想喝上一喝呢~”

  

   至于另一人嘛,她听到的女声则与温柔这两个字完全搭不上边。“快点,快点进屋!你看!那个龙警官就那么倒在床上,而你居然像个傻子一样杵在这,真是暴殄天物!你就不想去欺负她吗?你就不想去蹂躏她吗?你这个没卵子用的东西!你的子宫还不如拿去做飞机杯来的有用呢!”

   尽管这话语污秽不堪,但说出这话语的声音却像是一个阳光开朗的小女孩,纤细的嗓音中还有些因动怒导致的声带充血,也让她的声音听上去更加稚嫩。尽管声音十分的娇嫩,但不容反驳的语气还是让这名银发的鲁珀怯生生地走进了龙警官的客房,走近到了那正舒缓地呼吸的女体身旁。

  

   “嗬……呼……哼……呼……”

   陈的呼吸声中夹杂着几声轻鼾,舒缓的眉毛也已经褪去了往日的威风。几乎完全闭合的双眼只在睫毛的交界处似乎能看到一点点眼睛,本就黯淡无光的失神赤瞳在黑睫毛的遮蔽下显得更加昏沉,眼白与赤瞳的交界也不再泾渭分明。

   陈此时的睡姿十分的奇怪。她躺在洁白的大床上,姿势介乎于侧躺与仰躺之间。她的上半身都朝向自己的左侧,虚握着的左手无力地放置在她同样歪向左侧的小鼻子附近。从左臂被床垫托起的绵软曲线可以看出,陈的身体完完全全地被卸去了力道。上半身的朝向同样影响着下半身的躯体。她左腿伸直,平摊于床上,右腿则在膝盖处轻轻蜷曲、并叠在了左腿的膝盖上。双腿姿势的不同让她那双粉嫩的赤足也受到了影响。她的左脚朝上,五指并拢轻蜷,红润的脚底也因为这姿势而挂上了一道道的肉摺。她的右脚将脚的内侧依偎在床垫上,而脚的外侧则伸向了空气中。这样的姿势必然会让脚趾受到韧带的牵扯。果不其然,右脚的五根脚趾都被牵扯着低垂着头,趾腹几乎贴在了脚掌的上沿。而陈的右手,则轻轻地搭在水枪的握把附近,离那扳机还尚有几厘米的距离。别看这几厘米的距离似乎十分接近,对于被下了用于麻醉、运输珍奇动物园中那几只头狼时才会使用的镇定剂的陈来说,这已经是天涯海角一般的距离了。

  

   “嗬……呼……嗬……呼……”

   陈的吐气中还有浓茶的清香,温热的呼气声让被责骂着走向了陈的银发鲁珀面露羞涩。那以女性来说稍显豪放的呼吸将她的耳朵吹得通红,当然这豪放的吸气与呼气也是多亏了那袋满载镇定剂的茶包。

  

   “来嘛,这样睡觉对腰不太好不是吗~来我们为她翻个身吧~我觉得趴着睡对她更好哦~”

   走到了陈脚边的金发鲁珀似乎并不排斥脑内的声音,她一边点着头,一边推着陈的肩膀,让她的上半身完全压倒在床垫上,随后又拽着在姿势变化后被压在身下的左臂,将它从陈那轻盈的身躯之下抽了出来。现在陈的姿势和几分钟前可以说是直接进行了镜像反转,她的左手轻轻触碰着水枪,右手则虚握着放在鼻尖,趴卧的姿势与左腿伸直、右腿蜷曲的状态让陈的翘臀被自己的双腿稍微架空了些。性感的臀瓣眼下只被黑色的三角裤遮住了少半,无力的尾巴也耸拉在双腿之间,连挪动一下都做不到,

   “对~你做得很好~我们的龙警官是想着早上去泡个spa,但是被一连串的电话打乱了行程呢~难怪穿着泳装~”

   金发的鲁珀木讷地盯着床上散落的预订卡,而脑内的声音似乎能够透过鲁珀的感官获取到她所感受到的一切。

  

   在将陈的身体安顿妥当之后,先前只是盯着陈的睡颜发呆的银发鲁珀又开始听到了脑内的声音。

  

   “喂~好好看着她的脸~看着她的嘴唇~那上面的唇彩还完好无损呢~你不觉得我们该破坏掉这完美的装扮吗~还有,你看她的眼睛,还没有翻起白眼,这怎么行?你觉得放着她这样睡下去很安全吗?”

   虽然声音仍然是那么的稚嫩,但这次她说出的话语却没有那么尖酸刻薄了,反而带有一种循循善诱的耐心,她仿佛在引导着银发的鲁珀,让她能够理解到自己先前的良苦用心。

  

   “是……是的……但是怎么……诶?为什么我的兜湿了……诶?漏了??!”

   银发的鲁珀还没有适应这随时就会出现的脑内音,因此她的动作都会被这奇怪的声音打断。但这次却十分的奇怪,她之前放到口袋里的一瓶医用的麻醉剂突然漏了,透明的药液瞬间就浸湿了她的口袋,以及她之前鬼使神差般地放在口袋里的一块手帕,那是这间酒店独有的高档松软手帕,吸水性能良好却又十分的蓬松柔软。要说这两件东西的获取方式也是十分的神奇,那是在声音出现的几小时后,银发鲁珀家附近的诊所医生突然摇头晃脑地将这瓶易挥发的液态麻醉剂塞进了她的怀里,然后就饮弹自尽了,而她在脑内声音的劝阻下,遇到这事的第一反应不是报警也不是急救,而是跑回家细细地阅读起使用说明来。

  

   “湿了那就快拿出来吧~快用上去吧~想想吧~那唇彩被抹脏的样子,那眼影被刮花的样子,那眼睛翻白的样子,来吧,上吧~”

   在脑内女孩的循循善诱之下,银发的鲁珀俯下身,一边撩拨起陈耳边的乱发,一边颤巍巍地将手伸进了自己的口袋。

  

   “嘿!”

   在陈的一声怒喝之中,她一直虚握着放在鼻尖的右手突然开动,朝着之前已经眯着眼瞄准了许久的鲁珀族袭来。尽管镇定剂的效果十分显著,但不只是回光返照还是产生了些许抗药性的陈依然抓住了这一线生机。

  

   嘎嘣

   “咕啊啊啊啊啊啊”

   鲁珀族的惨叫声突然响彻在这客房中。在陈突然发起进攻的同时,鲁珀的纤细手臂突然迸发出了她八辈子也锻炼不出的力量。她精准地抓握住了陈尝试锁喉的右手手腕,但代价则是手臂的整体报废。完全不应该这么快速、这么用力的手臂正在饱受肌肉撕裂的痛楚,而相同的神力也迅速在她的另一只手上得到了展现。

   先前只是揣在兜里、犹豫着要不要施暴的另一只手此时就像是突然被什么东西附体了一样,这只手突然充满了力量。它粗暴地抓住了口袋里那已经被浸满麻醉药液的手帕,又以一股十分诡异的反关节的姿势将它取出。从这个过程上来看,与其说是什么人控制着鲁珀族,倒不如说是什么人粗暴地命令鲁珀的某个身体部位在什么时候出现在哪个位置而已,至于这其中是否违反了人体构造,似乎这个“人”并不在意,反正她的目标总是可以达成的。

   现在,脑内的女声似乎也已经不再局限于蛊惑与劝导,她实打实地操纵着可怜的鲁珀族女仆。由于没想到陈的抵抗能力如此的强,恶魔一样的女孩也临时为陈加了一出戏。她命令着鲁珀族女仆,将手中的手帕放在了陈的手中,而被死死抓住手腕、被镇定剂抽干了体力的陈甚至连抗拒都做不到,倒不如说这一次的反击已经是她所能做到的极限了,在强弩之末的此时,等待她的也只能是对方的肆意妄为。

  

   “咳……可恶……呜呜呜!”

   陈勉强地从嘴角挤出了几个字,就被这块冰冷的、滴着药液的手帕完完全全地盖住了小半张脸,更讽刺的是,攥住这块手帕的还是她自己的手,

   “咕唔……唔呼……唔……唔…………”

  

   陈的胸廓大幅度地收缩了几次,便突然低伏下去,只剩下较为均匀的、只属于睡眠时的胸廓收缩的节奏了。被完全夺去了身体控制权的鲁珀并没有就此罢休,反而是强行压着陈的右手,让她继续麻醉着已经不省人事的自我,直到沉闷的鼾声从陈那被枕头遮住的半边脸发出之时,鲁珀才试探性地收回手、观察着陈的举动。如果陈仍然在装睡的话,现在就是她讲手帕移开的时候了。

  

   “哼……呼……哼……呼……”

   沉闷的呼噜声愈演愈烈,甚至还因为口水的肆意横流而让鼻孔附近也粘上了一些。药液与唾液糊在了陈的鼻孔附近,也让她的呼噜声听上去染上了一些液体的杂音,

   “哼……嗬唔……哼……呼唔……”

  

   陈的鼾声越来越大,已经达到了就算是装的也不会装到这个程度的地步了。若是陈能够选择,在堕入昏睡与清醒着在外人面前打出如此响亮的假呼噜的话,可能陈会毅然决然地将一百年份的安眠药一口气吞下吧。

  

   “哼嗯……唔……”

   银发的鲁珀陷入了大脑自发的保护性休克中,失去了意识的她就像是一只人偶一样随意地倒在了地上。在她瘫倒的地面上,白色的奇异光芒渐渐聚拢,一名全身裸体、只有绷带傍身的少女突然降临在这客房中。少女正常发育的乳房与翘臀让她看上去已经发育成熟,但单从体积上看,她怎么看都只是一个生理年龄在成年与未成年中游离不定的女孩而已。黑色的绷带包裹住了她乳房的上半部分,以及她的阴部,同时又通过缠住小腿的方式为女孩的裸腿上带来了一双踩脚袜。漆黑的绷带包裹住了女孩的脚心,却让这双小巧柔软的嫩丫的其他部分暴露无遗。与一旁的陈的双脚相比,这双脚看上去十分的多肉、十分的小巧,却又十分的凶险——因为像是爪子一样的趾甲从十根脚趾前伸出,就好像要讲她践踏到的人撕成碎片一样。

   女孩的脑袋与她的身体相得益彰,共同传达着可爱却又凶狠的形象。粉色的头发在后脑勺附近转化成了两只低态的双马尾,而尖尖的耳朵似乎暗示着她早已不属于人类,或者说任何遵循进化论所能够演化出的生命体的范畴。同样尖锐的虎牙随着她越来越难以抑制的笑容而在灯光下反着微光。

  

   “啊~熟悉的空气~我们终于又能抓握住这世界的实体了,不是吗?”

   粉发的少女轻轻撩拨起陈耳边的乱发,又戳了戳陈因为呼吸而时长鼓起的脸颊,与世界上的物体进行交互的实感让她倍感开心。在能量还不够的时候,她就只能靠着蛊惑这些对他人的睡颜有些兴趣的生物来接触、了解这个世界。这些生物在让其他生物陷入不正常的昏睡时所产生的能量则会为少女提供能量,在积攒了足够的能量之后她们才能影响更高级的物种,并最终获得实体。

  

   粉发的少女从不省人事的鲁珀族的另一只口袋里翻出了一支吸满了白色药液的针筒,以及一支用于肛注的pp软管。她轻轻地抚摸着软管的前端,想起了她最虚弱时,甚至要依靠着蛊惑一些蜘蛛去麻醉一些飞虫来获取维持在现实的最基础的能量。先前的隐忍全部都在降世的此时得到了回报,她现在正是以睡魔的姿态降临在这世界之上,并且在能力达到顶峰之后,她连不同的世界也都可以穿越了,毕竟在哪个世界都不会缺少以麻醉他人为乐的生物。

  

   确切的说,她是睡魔,但却是睡魔之一。

  

   “咕唔~嗯哈~”

   金发的鲁珀族跪在地上,将上半身压在陈的床脚,以一种近乎是朝圣的姿态舔舐着陈的玉足。她的舌头轻轻地刮过陈的脚心,刮过那些因为床垫承托脚背而在脚掌隆起的肉摺,又尽量深长脖子,用舌头穿梭在陈那无力的脚趾之间。她用舌尖摆弄着陈的脚趾,让它们低头或是抬头,只是从旁观者的视角来看,鲁珀族的身体并没有达到远端的另一只脚,而那只脚上却已经被唾液润湿了。

  

   附身于金发鲁珀的另一个睡魔也就此现世。与自己的同类完全不同,这位睡魔看上去母性十足。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薄纱,那薄纱仅仅是遮住身体而已,对于一些部位的遮盖作用近乎于零,但女人的长倒也做到了些遮盖的作用。黑色的及腰直发将她丰润的翘臀遮住了大半,也将她身前的乳头一并遮盖。上半身的遮盖大概在纤细的腰肢附近就结束了,而下半身的遮盖则是从腰间挂着的一道金环开始向下,粗略地盖住了私处,形成了一条类似长裙一样的服饰。黑色的指甲油点缀在她的手指和脚趾上,这些颜色与她的服饰完全是相反的,也在这天使一般的外表下埋藏了恶魔的伏笔。

  

   “嗯~我都不记得上次这~样~抚摸睡着的女孩子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黑发的恶魔将手掌展平,揉搓着陈的双腿。那细嫩丝滑的肌肤搭配上稍微有些发冷的脚丫,就像是在闷热的叙拉古的沙滩上痛饮一杯莫吉托鸡尾酒一样,清爽而过瘾。

  

   “我说索菲娅~你能不能别忙着揉她的大腿了~快帮我看看,这一支药打在龙警官的后庭里是不是绝配啊~啊哈哈哈哈!”

   粉发的恶魔唤起同伴的名字,又摆弄着自己手中的注射器。那乳白色的药液已经被激动的她顶进了pp软管,如果再不把陈的后庭与这根软管相连的话,宝贵的药液也会就此浪费了吧。

  

   “诶~瓦伦蒂娜~她确实很适合肛注呢~来,来我这边~”

   黑发的女人,被唤作索菲娅的睡魔招呼着同伴来到自己这侧,

   “你看,你这样打进去之后,龙警官的身体会再塌下去一点哦~这种像是逐渐崩塌的感觉,就像是故乡的山峰一样呢~”

  

   “哼嗯……”

   后庭被异物刺入的挤压感让陈在深度麻醉中还发出了些许的呻吟。

  

   “哇~龙警官的后庭还真是敏感呢~”

   对女性的后庭有着独特爱好的瓦伦蒂娜尖锐地发现了陈的呻吟,但她没发现的,是陈在紧闭的双眸之下的、意识的觉醒。

  

   “这个是我之前趁你睡觉的时候给你下的源石魔术~让你在陷入深度昏迷之前能够短暂的苏醒一次,看你怎么使用这短暂的时间咯~毕竟这个时候你一般还在被持续麻醉的吧~抓紧时间咯~这个魔术是一次性的,希望你不要在下次遇到我之前昏睡太多次呢~”

   塔露拉的声音在陈的脑袋里回荡着,尽管迅速地警醒了过来,但被自己的右手握在脸边的手帕也如塔露拉所预料的一样,对她进行着持续性的麻醉,其药效之强让刚刚获得了些许力气的陈又被卸去了大半的力道。

  

   “打进去了打进去了~白色的药把软管充满了~像一座桥一样~~”

   少女的欣喜欢呼声在她的耳边回荡着,并且越飘越远。陈意识到,自己这次苏醒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液体注入身体的酸胀感让陈意识到,这是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肛注,自己在上次与塔露拉的会面中甚至被迫观看了自己被肛注的画面直播,直到她自己昏睡过去为止。如果说如此的丑态暴露给塔露拉这种有癖好的家人,又或者是星熊倒也好,现在自己身后的人明显是暴徒,她绝不要被这些人的脏手玷污。

  

   “好啦~来和我一起享用一下她的脚丫吧~哈~姆~~”

   陈听到了第二个声音,并且随之而来的便是脚丫附近的潮湿触感,与牙齿的尖锐痛感,夹杂在痛感中的些许痒感,以及在与塔露拉多年的孽缘中被培育出的、被撩拨起来的性欲。她渐渐地渴望被继续这样撩拨、啃咬,她的阴部也因此渐渐变得湿润起来,她痛恨自己的躯体,尤其是在它被暴露给塔露拉或是星熊以外的人时……

  

   “……”

   陈咬着嘴唇,没有发出哪怕一丝声响,这不仅是为了隐藏自己苏醒的事实,也是为了自己最后的一丝尊严。她静静地等了很久,并没有听到或是感受到第三个人的存在。她知道,是时候动手了。但与此同时,被肛注进自己身体的麻醉剂也开始露出爪牙。尽管还没有完成注射,但陈已经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垮掉,她逐渐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她的体态也比先前更低伏一些。她的后庭已经失去了酸胀的异物感,但被注入液体的异物感却仍然存在。睡意快速地再次席卷了陈的脑海,而她也在与时间赛跑着。

  

   “好啦瓦伦蒂娜,快过来吸收一点能量,我们这次能够复活完全是因为这里的黑帮还是什么组织把这里的什么法官绑架了,并且一次次的麻醉,不是吗?别再浪费时间啦,不趁着现在吸收能量的话,我们又要被驱逐回去了哦?”

  

   索菲娅一边叼着陈的脚趾,一边给自己的同伴提醒着,看样子陈前几天研究了半天的,拉维妮娅的失踪案竟然又拐回了自己身上,只不过眼下陈还有更要紧的事要做。

  

   “啊呀~这个龙警官还真是色啊~明明还睡得那么熟,麻醉剂也打进去了,却还是能被舔出感觉啊~你看这个脚趾,都勾起来了~怎么回事?是在挑逗我吗?”

   瓦伦蒂娜本来在专心给陈打药,但看到了索菲娅附近的陈的脚丫“无意识”的向她勾了几下,也就无法拒绝这淫乱的邀请了,

   “你看,她的下体也湿了,脚丫也湿了~怎么看都不是个警官,反而是个被舔脚就高潮的妓女嘛!好啦!龙警官~别再矜持了!给我泄!”

   瓦伦蒂娜趁着索菲娅为她让出身位、专心去轻咬陈的跟腱的时候,直接张开嘴、咬在了陈红润的大脚趾上。她可没有索菲娅那样的温柔与慈爱,她只想让被自己征服的人百般受辱而已。她用自己的尖牙肆意虐待着陈的趾腹,啃咬着陈的脚趾关节,甚至将舌头伸进了陈的趾甲缝里,百般千般地对这已经足够敏感的脚丫进行更激烈的折磨。

  

   “哈嗯……额……去……去死!”

   陈忍住了层层的睡意,忍住了下腹部越来越无法抑制的温热,忍住了自己所收到的屈辱,用自己偷偷探到水枪的手扣动了扳机。在用自己的脚丫进行引诱、定位时,陈就已经将自己的枪口一点点地挪到了瞄准自己脚边的位置。至于陈是如何做到不依靠视觉就进行瞄准的,可能这就是她在一次又一次的任务中所获得的手感吧。

  

   高压水枪在近距离直射的伤害显然不是刚刚复活的恶魔们能够抵挡的,她们连尖叫都没发出,就被连同着两个被蛊惑的鲁珀族一起被喷了出去,她们好不容易获得的实体先是与钢化玻璃进行了碰撞,随后又在玻璃破碎后坠下了这约莫20层的高楼……

  

   “哼……嗯……嗬……呼……嗬……呼……”

   在用尽最后一点力气确定自己的身边没有那恼人的女声之后,陈的意识也快速地陷入了空白,这是大功告成后的酣眠,忍耐很久睡意的陈终于能够拥抱自己体内的过量麻醉剂了。她舒缓地呼吸着,身体完全贴在了床垫上,以一种近乎全身麻醉的姿态陷入了长眠中,只是这次,陈知道,她至少没让被人占到了太大的便宜……

  

   ………………

   …………

   ……

  

   在酒店事件发生了几天后,陈也终于从长达几日的酣眠中苏醒。在做了些检查之后,陈也顺利地出院了。

  

   “小姑娘,去哪啊?”

   被陈拦下的计程车司机询问着陈的去向。

  

   “哼嗯,我想想,沃尔西尼法庭吧”

   陈在脑内回响着那位法官最后被人看到的地点,她决心先去法庭看看,但在她系上安全带之前,她注意到了一个人。那个人在熙熙攘攘的街头凝视着她。就在她摇了摇头,觉得是自己因为麻醉药的轻微后效而产生的幻觉之时,她发现那个人竟突然出现在了自己的旁边,就那么坐在自己旁边的座椅上,仍然是那么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我说啊~上次的药还没打完呢!你这个臭屁龙!”

   瞬移到陈身边的鲁珀族男人突然嘶吼出了尖锐的女声,那令人生恶的语调与他突然从兜里掏出的一支连接着一截软管的注射器也让陈感觉似乎有些熟悉。

  

   “啊呀瓦伦蒂娜~可不要闹太大把车窗打碎哦~龙警官也是,乖乖睡觉就好了嘛~”

   前排的司机也突然发出了与他的生理性别不符的性感女声。

  

   “晚安啦!!”

   “赤霄·拔刀——”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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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1257491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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