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让鹰角飞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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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索雷斯,这座所有人都能尽情享受的欢乐之都!

  

   独有的人工海域,紧张却饱含趣味的当地最大型活动,

  

   无论您来自哪里,都应该在夏日来多索雷斯看看!

  

   别着急,别着急亲爱的游客们,再过半个小时,本次多索雷斯极限铁人大奖赛即将正式开幕!

  

   请各位锁定多索雷斯体育频道,多索雷斯综合频道,来自罗德岛的可露希尔小姐也会作为特约嘉宾来对现场观众进行采访,也请各位多多期待!!!”

  

   远处的市中心大屏幕上滚动播放着多索雷斯近十年来最大规模的国际活动的预告,这座拥有人工海域的哥伦比亚城市也是几十年以来真正意义上做到了人头攒动。来自各个移动都市的游客们带着各种样式的望远镜与照相机来到这座汇集了全世界的帅哥美女的城市,想要用自己的装备记录下这永恒的瞬间。

  

   当然,有合法的方式自然也就有非法的方式,黄牛倒票、盗摄偷拍都算是小儿科的伎俩,与这条窄路里正在发生的案件相比,大部分的犯罪活动都只能说是小打小闹。

  

   “好了,我已经把我的背包放下了,你看,我身上的确没有武器了吧?”

   身材高挑的女人哪怕身处困境,其双眼也向外射出极具攻击性的光芒。似瀑布式的长发从她精致的小脑瓜垂下,一直到她的后腰附近才堪堪收尾。身穿着黑色比基尼的女性在脖子上还挂着罗德岛的证件,一朵鲜艳的大红花被她佩戴在左额头附近,两只黑色的角状物象征着她种族。从那身充满了绑带设计的比基尼向下看去,两条纤细却又充满了肌肉线条的美腿让所有的男人都又爱又怕,他们爱这两条美腿,却又都清楚这两条腿轻轻的一次踢击就能让自己物理变性。

  

   “还有那把水枪!你这家伙就算到了罗德岛也还是这么不把人放在眼里!鬼都知道你们罗德岛的科技很他妈高,谁知道你们水枪里装的什么!”

   拿着自制手枪的男人一边将手枪顶在被挟持为人质的小男孩的喉头,一边和同伙一起叫唤着,让这位气场不凡的年轻女人就范,

   “快点放下!还有你的外套,也给老子脱了!我他妈看见你外套里有东西了!快点!”

   拿着小刀的男人在小男孩的腿上轻轻地挑开了皮,殷红的鲜血从小男孩的膝盖处流下,而来自罗德岛的女人尽管身手不凡,却也只能在咬了咬嘴唇之后乖乖就范。装着两瓶化妆水和爽肤水的外套曾经还是她最后的底牌,而现在却也变成了扔在五米开外的一件衣服,现在的自己除了美色之外也的确没有什么别的方法能够远距离攻击到不远处的两个小混混了。曾经,在那个火器与拳脚形成竞争关系的年代,一位拳师与一位杀手之间产生了影响武学的至关重要的对话。在这场有关距离与杀人速度的对谈之中,拳师与杀手达成了如下的共识:

  

   “七步之外,枪快;七步之内,枪又准又快。”

  

   这句话,目前隶属于罗德岛的女人奉为经典,也因此,她不会冒险对两个小混混发起进攻,更何况这还涉及到她一直需要保护的、市民的性命。她乖乖的举起了双手,朝着这两个根本不应该成为对手的小混混示弱投降。

  

   “还算聪明,现在走进那边那个铁箱子!快点!操!”

   男人的小刀已经要开始在小男孩的脖子上雕刻起来,人质的存在始终束缚着罗德岛女侠的行动方式。

  

   “……”

   女人只能狠狠地瞪着两个小混混,随后便不情不愿地走进了箱子。

  

   “呜咳!咳咳咳!”

   扑面而来的香气让女人险些呛晕过去,但很快她就和晕过去差不了多少了,

   “是……麻醉剂……可恶……竟然这么……严谨……”

  

   女人长久的作战经验让她很快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而她能做的也只能是在接受对方的命令、走进箱子并关上箱门之前努力地朝着箱子外吸入最后的一口新鲜空气。随着箱门的关闭,她的视野也被黑暗所包围。自己还醒着么?是的。尽管经受过专业的训练,但长时间的闭气仍然不是女人的强项,更何况是在先吸入了一口麻醉药的情况下。

  

   “好家伙……真不愧是……就是大气!”

   远处小混混的叫好声变得断断续续的,不知道是自己的意识变得朦胧,还是铁箱子的隔音效果过于优秀了。被缺氧憋得头晕眼花的女人只能倚靠这箱壁让自己保持住站立的姿态,这样才能保持住自己能抓住对方放松警惕的时刻进行突击的、唯一的胜算。

  

   “额啊啊啊啊!”

   女人的惨叫声哪怕是在箱子外面都能听得清清楚楚。高伏特的电击从铁箱旁的电源经由两根埋在土里的电线传导到铁箱上,也完全的击垮了箱子里的女人。咣咣咣的声音大概是女人的手脚在电击后的抽搐中无意识地敲击箱壁所传来的声音,而女人现在也正在无法控制地大口呼吸着箱子内的麻醉药剂。

  

   “可恶……还是逃不过……唔……”

   随着只有女人自己在脑海里能够听到的轻叹,女人不甘地向着压倒性的睡意投降了。

  

   五分钟后,这两个贪生怕死的小混混才在击昏了小男孩后颤巍巍地摸到了女人的囚笼附近。

  

   “大哥,她倒了么?”

  

   “嘘……嗯!她睡过去了,你听,这还打着呼噜呢!”

   男人把耳朵贴在箱子外壁上,却只能听见轻微的呼噜声。

  

   “操!龙门的督察也不过如此嘛!”

   小混混们喜出望外,他们将箱子门打开,又用两根带着套索的木杆将瘫软在箱子里的陈拖了出来。哪怕是浑身瘫软的状态,陈身上的肌肉线条仍然展现着她作为完美女人的美感。纤细的身体线条再加上白皙的肌肤已经是如此的尤物了,这具躯体的任何一个细节都是这个世界上最完美的事物之一。看吧,琼脂般的皮肤,因憋气而变得有些红扑扑的脸颊,自然舒展的红润手脚,简单但对比感极强的黑色比基尼,没有任何一个男人或是女人能够拒绝这一副躯体,无论性取向为何的人或是动物都无法拒绝这位伴侣。

  

   “大……大哥,咱……”

   小混混的嗓子变得干燥而充血,他已经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了。

  

   “别……别他妈废话……赶紧……带……带走!有事……有事到了地方再说!”

  

   很快,披散一地的秀发便被拢到了陈的双肩附近,四仰八叉的四肢也被大致地放在了身体两侧。陈的双手也被用粗麻绳捆在一起,被随意地放在了小腹上。她的手指无力地交叉着,就像是一位受难的圣女。在她的膝盖与脚踝附近也同样被粗麻绳捆束起来。向外支棱着毛刺的粗制滥造的绳子让女侠的陷落看上去更加悲惨。若要绑束这双白皙与红润兼备的玉足,那么由龙门最有名的匠人制成的丝绸一定是最为般配的,充满东方色彩的丝绸再配合上一条玉制挂坠一定会让这个女人变成一国的公主,但如今的这几条粗麻绳却只让她看上去像是落难的大小姐,但哪怕是这样也已经足够了。平日里有多么威风凛凛,现在就有多狼狈,而现在有多狼狈,生活在底层的老鼠臭虫们股间的肉棒就会变得多坚硬。

  

   被捆得结结实实的陈被曲着腿放进了一只旅行箱里,而两个小混混则从自己的挎包里翻出了两件不新不旧的帽衫套在身上,看上去凑合像是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穷游旅行家总比小混混看上去更不吸引警察的注意力了吧。两人鬼鬼祟祟地加入了附近火车站的人来人往之中……

  

   …………

  

   “哼……呼……”

  

   在陈的呼噜声中,两个男人面对面的坐着。这是他们的住处,陈所睡着的那张大床是两个男人的睡床,这并非是因为他们的性取向,而是因为他们实在买不起两张单人床了。先前绑缚住陈的几根粗麻绳完成了再就业,它们现在将陈的手脚拉成了阿拉伯数字一的形状。在这个姿态之下,陈的双乳就像是两只蜜瓜一样懒散的从陈的双腋之下滑出。两只被在脚腕处绑紧的玉足自然地舒张着,足底的褶皱在昏暗的灯光下变得更为立体,红润的脚掌轻轻地向前伸出,与床垫形成的锐角简直就是为男人的舌头量身定制的舔舐起点。布满褶皱的脚掌上被橙红色的足底茧所包裹,先前红润的脚趾也因为陈本身因麻醉而导致的轻微失温而变得有些苍白,但这也让她全身的整体色调变得更加白皙,就像是一具由汉白玉雕成的绝品。

  

   “来,我亲手包的核桃,先吃8个,再剥3个。”

   一直被称为大哥的男人将自己用自制手枪的枪托砸开的核桃装在一次性的塑料盘里端了上来,

   “组织这个什么傻逼铁人大赛的主办方就他妈该吃点核桃补补脑子,这大半年了什么东西都没出,钱倒是没少骗,也好,可能是家里死人了没钱买棺材!”

  

   “诶!谢谢大哥!”

   自认小弟的男人一边点头哈腰的答应着,一边伸出破旧的筷子拨弄着碟子里的核桃,

   “大哥,陈警官行程的这些情报,你是从哪知道的?”

  

   “塔露拉那儿”

   大哥从兜里掏出根烟点上,那是被俗称为烟屁股的剩烟,觥筹交错之间凸显出二人的贫瘠。这两个人大概可以以一己之力拉低整个哥伦比亚的人民幸福指数。

  

   “哎呦!那可得花不少钱吧?”

  

   “唉,不是事儿!喝酒!”

  

   “大哥,你帮我这么多忙,我不能不回报一下儿!”

  

   “嗬,真不愧是商人家的二公子,哪怕是被赶出来的都他妈的有一股侠义之气!那你帮我杀个人?”

   大哥摸了摸自己已经开始形成地中海的板寸头,斜着眼打量着小弟的反应。

  

   “得,大哥,有您这句话,小弟我死了也值了!待会儿喝完了酒,我他妈去把陈日了,后面做鬼也他妈逍遥!您就说,您要杀谁?”

   酒壮怂人胆。借着酒劲儿与淫威,小弟一边色眯眯地打量着陈的脚底板,一边朝着大哥夸下海口。

  

   “可露希尔”

  

   “哎哟,您杀她干嘛呀?她一个开黑店的,您跟他较什么劲啊?她背后站着的可是那个被称为苦难陈述者的埃及法老啊!况且我们家和可露希尔正合作着呢,您换一个!”

  

   “兄弟,你也是珊瑚海岸的二公子,你真指望可露希尔一直和你们合作卖新衣服啊?”

  

   “可露希尔在这方面比较有经验,她不是推出了那么多套泳装了么?跟她合作,又能卖衣服又能嫖模特,留着多好啊!”

  

   “我可提醒你啊,她能利用你,也能随时抛弃你,你看看斗争血脉系列卖的多好。你们的衣服在罗德岛这样的非沿海移动都市里,只有夏天能热卖,但是别的衣服可是除了夏天都能热卖。这里面都是局,你把握不住。”

  

   “嘶……那可露希尔靠不住,我还能靠谁啊?总不能靠埃及法老吧?”

  

   “埃及法老?更靠不住!”

   大哥轻蔑的摆了摆手,器宇轩昂的样子就好像他正叼着根雪茄指点江山。

  

   “一个随手出什么异格的人?”

  

   “正经人谁搞异格啊?”

  

   “你搞异格吗?”

  

   “我不搞,你搞异格吗?”

  

   “谁去趟海边就能搞异格了?”

  

   “搞出来的能是真异格?”

  

   “下贱!”

  

   异口同声的欢声笑语中,两个醉了三五分的男人碰了碰杯。

  

   “大哥,您说的还真他妈在理!我听说变了异格的人气质都他妈变了,哪里像这个陈,穿个泳装还他妈挎着个逼脸。”

   以生产珊瑚海岸系列服装著称的服装商人家的二公子一边喝着酒,一边骂着闲街,

   “换个衣服就他妈是异格了?我他妈去趟海澜之家是不是能出一百多个异格?真是我和他妈坐跷跷板,我比较重——我跷他妈!”

  

   “改道吧兄弟!你还不如靠我,我们”

   大哥抿了一口酒,露出了凶狠的眼神,那是曾属于革命者的、坚定的眼神,

   “当年在切尔诺博格那地方,他们就开了一枪而已”

  

   “乌萨斯是你们亲手给推翻的!”

   二公子听罢赶忙附和。

  

   “我们老哥儿几个“咔”一下,推翻了。哥儿几个还都在,散落在各地而已……”

   在二公子“是、是”的附和声中,大哥的眼前似乎浮现起宏伟的蓝图,

   “海澜之家在炎国,东国的优衣库,我都打点好了。就等你“咔”地把“异格探员”的义旗举起来”

  

   “大哥,跟您聊天,心里面敞亮!”

  

   “你知道为什么亮吗?”

  

   “心里面干净!”

  

   “心里就没自己!”

  

   “只有异格骗氪!”

  

   “大事业!”

  

   随着两个嘴瓢的醉鬼又一次碰杯,沉眠了几个小时的陈也终于苏醒。

  

   “唔……是谁啊这么吵……”

  

   “诶草,大哥她醒了,咱是不是得给她补点药?”

  

   “唉,不用。给她的药是有肌肉松弛剂的,一时半会儿动不了”

  

   “诶不是,大哥,她这龙角怎么是软塌塌的?”

   色心渐起的二公子走到陈的身边,抚摸起她的身体,却又察觉出了一丝异样,

   “这眼睛怎么是他妈蓝的,她这头发怎么是纯黑的?!陈不是他妈的红眼蓝发吗?”

  

   “我操,应该是他妈染头发戴美瞳吧?煌这人我之前在切尔诺贝利见过,怎么可能和陈分不清嘛!种族都不一样,怎么可能是……”

  

   “陈……陈陈在哪里啊?我偷拿了她的水枪出来玩还没还……诶?我的手脚怎么……”

  

   “……”

   “…………”

  

   慵懒的起床呻吟与绳子摩擦床梁的声音成为了这片尴尬的沉默中唯一存在的伴奏。

  

   “啊?刚刚我好像似有似无的听到了,你们是要抓陈的吗?”

  

   “闭上嘴臭婊子,你他吗等着,我有照片为证”

   面子上挂不住的大哥从房子里抽出一张夏日海报,假日威龙·陈的画像跃然纸上。他把这张画像中“挎着个逼脸”站在水里的女人放在了煌的脸边,仔细的比对着。

  

   “这照片是你吗?”

  

   “是我~”

   古灵精怪的煌似乎与绑匪打起了哈哈,因为她知道陈的水枪里一定带着追踪装置,毕竟她的那几位麻烦的亲属是不可能让她醒着跑出太远的距离的。而那把水枪现在就放在这张散发着臭气的床边,她知道罗德岛的营救一定很快就来了。

  

   “是吗?”

  

   “是”

   煌扭头看了看旁边的照片,也挎起了脸,

   “那时候,我还很凶”

  

   “这就不是你”

   在如此尴尬的场合,面对如此装傻的女人,大哥仍然要保持住自己作为老一辈革命家的气质与素养。

  

   “你说她不是我?我说她也不是我,这根本就不是我!”

   尽管很想学着这些混混说脏话,但是煌在短暂的停顿之后还是压住了嘴边的脏字。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还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呢~!”

   哪怕是假装嗔怒,煌的语气里仍然带着一丝可爱,

   “花钱买了套泳装,我总得有张艺术照吧?我去找可露希尔照相,取照片的时候她给我的就是这张。我说这不是我,她说这就是你,没办法,我就拿着水枪出门玩了。”

  

   “哦,是这样”

  

   “哦什么哦啊臭鱼烂虾!”

   这栋破屋的房门在这一句怒吼后被踢了个粉碎,随后夺门而入的正是二人谈论已久的、正牌的、假日威龙·陈。手中的水枪宛如一具连发式火箭发射器,娴熟的滚翻和瞄准也充分体现了她作为高级督察的战斗能力。脚上的凉鞋并没有对她的行动产生一丝一毫的限制,反而让她看上去更加的威风凛凛,

   “受罗德岛与哥伦比亚警局的委托,我现在正式逮捕你们两个绑架现行犯,晚安!”

  

   陈说着便扣动了手上的水枪扳机,水罐中的镇暴麻醉剂随之喷涌而出,但却是从水枪的各个缝隙向外喷出。

   “什么!炸膛……”

  

   在绚烂的水雾与彩虹之中,陈的身体连摇晃都没能摇晃几下便轰然倒在了地上。比煌先前昏睡时更大的呼噜声从趴卧在地上的陈的身下传来。两只被凉鞋包裹着的小脚呈内八字型地安分地贴在地面上,只露出橙红色的足跟与粉嫩的足弓。性感的跟腱与骨感的脚踝仿佛在为男人的牙齿定位,这一双玉足绝对是所有人不可多得的、无穷无尽的舔舐盛宴。

  

   “什……什么玩意……”

   惊魂未定的二人打量着昏迷不醒的陈,他们的目光从陈略微上翻的失神红眼再到她性感暴露的黑色泳衣,最后又汇聚到被压在凉鞋下面的若隐若现的脚趾与趾缝,骨感的足趾就仿佛自带有增加食欲的香料,勾引的二名匪徒在生死攸关的时刻还不忘驻足品鉴。

  

   “绑匪火并,警官白给,多么顺耳~”

   待到水雾散去、陈的呼噜声重新转变为深沉的呼吸声后,塔露拉的身影幽幽的出现在房间里,

   “给你们机会都不中用,我还想看陈她被男人抓住舔脚时的反抗呢,结果你们却抓了只猫回来,真是……”

  

   “真是吃什么什么没够,干什么什么不行”

   一头绿发的高大鬼族也低着头走进了低矮的房门,

   “你们知不知道这一个水枪造出来要多少钱,我们做的手脚又花了多少钱?博士都没有给其他人买泳装的钱了”

  

   晚些时候,多索雷斯市郊贫民窟的一间房间离奇失火的新闻便登上了电视台的滚动新闻。但此时更大的骚动出现在了多索雷斯极限铁人大奖赛的终点附近。

   “嗨大家好,我是来自罗德岛的可露希尔,本次大奖赛的获胜者是来自罗德岛的陈,但她现在因为突然陷入昏睡的原因而无法出席颁奖典礼与后面的粉丝见面会了。虽然很遗憾没有能够让活动圆满的成功,取得一个大家都满意的结果,但是现在,在多索雷斯市立体育馆的门口,现场四万一千名陈小姐的粉丝,他们不离不弃,坚信着自己的偶像能够战胜睡魔,以假日威龙的身姿出现在舞台上,他们陪伴着陷入昏睡的陈走到了最后一秒……”

  

   “对得起我们吗!日你妈!退钱!老子五千多美金买的票,就为了看陈的泳装,你们对得起我们吗!日你妈退钱!退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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