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给萨拉&伊莱的委托:《污染》(第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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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污染——第二章

   commission for 萨拉&伊莱

   by 爱吃肉的龙仆

   注:(1)第一章可在我的作品列表中找到

   (2)本文的剧情与肉戏部分的玩法均为委托者指定,我主要起到代笔的作用。

   (3)注:委托者表示这会是一篇长篇故事,不过是委托一章写一章的形式,因此不会连续更新

  

   1

  

   恍惚中,银辉在夜空中尽情翱翔,他有着山峦般庞大的巨龙躯体,双翼遮天蔽日,一身银鳞比群星更华美。然而在下一瞬间,他又躺在一片冰冷的荒原上,身体被漆黑锁链禁锢,成群的亡灵龙包围着他,其中一只正骑在他的胯部上上下下地跃动着,由腐肉组成的黏腻肉穴贪婪地吸吮着他的龙棒,仿佛想要把其中积蓄的生命力彻底抽干。他无法挣脱束缚,只能像砧板上的鱼肉任由亡灵宰割。恐惧纠缠着他,然而凌驾其上的是超乎想象的强烈快感。龙根胀痛难耐,纯粹的肉体愉悦随着亡灵龙的套弄从下半身涌来,让他几欲疯狂。

   “不行……再这样下去……呃……”

   不知为何,银辉感觉自己经历过这一幕。他隐约知道自己决不能高潮,然而射精的欲望还是迅速高涨。他无法抵挡亡灵的压榨,最终缴械投降。浓精喷射而出,灌满亡灵龙腐烂的后穴。银辉大口喘着粗气,只觉除了精液还有更珍贵之物从体内流失了。深入骨髓的绝望感在心头弥漫,让他忍不住放生尖叫。

  

  

   “不——”

   银辉猛地从床上坐起身来,双目圆瞪,肩膀微微战栗。他一爪扶额,头脑嗡嗡作响,明媚阳光透过百叶窗照在脸上,并未驱散他刚刚看到的画面。

   又是奇怪的噩梦吗?

   未免太真实了。

   银辉的心剧烈跳动着,床单已被汗水濡湿。梦中的恐惧仿佛延展到了现实中,可与之相比,还有更强烈的感受纠缠着他。他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掀开盖在身上的毛毯。只见他的龙棒正直挺挺地杵在胯间,粗大硬挺,强劲有力地勃动着。饱胀球结卡在穴口,只冒出来一小半,铃口泛着湿润水光,毛毯上的湿迹格外扎眼。

   为什么会这样。

   回想起来,自从去巫医那儿为镇民求药后,银辉便一直受噩梦困扰。梦的内容千奇百怪,核心却格外统一,全部都与性有关,全部都是他受到百般玩弄。比噩梦内容更恐怖的是,银辉发现自己在梦中总会倍感性奋,即便从梦中醒来,那份禁忌的甜美愉悦还是无法忘怀。下体的胀痛与日俱增,已经快到了他无法忍受的地步。

   好难受……

   好想……摸一摸……

   注视着自己两腿间的鲜红龙根,银辉的呼吸不断加快,龙爪无意识地向胯间探去。不过在爪尖触碰到龙根的前一刻,他再度克制住了自己,猛地摇摇头,抽回了爪子。

   不行!绝对不行!

   纵欲有悖教义。

   银辉凭借意志力无视下体的胀痛,走进厨房从水缸中舀起一瓢冷水浇在自己头上,试图借此保持镇定。擦干鳞片后,他穿上朴素白衣,开始了作为教会牧师的一天。

  

   2

   自从第一次向巫医求药后,银辉又多次尝试去寻找对方。他心里有很多疑问——巫医的真实身份、初次见面时巫医说的怪话、无尽的噩梦、以及因药物硕大化的球结与肉棒……然而他再也没能找到那只神秘的龙人。巫医仿佛突然从人间蒸发了一般,林中那棵标志性的巨树也无影无踪。银辉越想越感觉巫医很可疑,但是找不到的话也没有办法。日常生活还要继续,他只能把这件事搁置一旁。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巫医的药物确实有效。只用了一星期,患病龙人黑岩便接近痊愈,他对银辉与教会十分感激,经常以信徒兼志愿者的身份来教会内协助处理杂物。黑岩从银辉家离开后,如果抛开巫医与噩梦这两件事,银辉的工作也算是重新走上了正轨。举行祷告仪式、打扫教堂、整理文书、在忏悔室聆听信徒的忏悔……虽然都是些琐事,加起来就会耗费掉大量时间。银辉喜欢这种充实而平静的生活,暗暗祈祷不要再有怪事发生。然而事实与他的期望背道而驰,他不仅没能摆脱噩梦的纠缠,在现实中也开始遇到新麻烦。

   不知从何时起,银辉发现镇上的蛇人商贩开始增多。虽然他们为镇民带来了不少便利,但银辉通过多方打听后得知这群商贩私底下还经营着黑市,贩售各类违禁物品。他向镇长反应过相关情况,但镇长却拒绝驱逐或逮捕蛇人商贩,表示“证据不足”“镇民们需要这些商贩”,这让银辉十分不满。他会尽量避免与蛇人商贩接触,商贩打量银辉的眼神也总是不怀好意,似乎在暗中谋划什么。

   除去商贩一事,银辉还面对着其他烦恼。不知何故,他总感觉有视线在暗中凝望着自己,起初只是在他讲经布道时,随后蔓延到日常生活中的每一个角落。无论他在何处,无论他在干什么,仿佛都有一位旁观着在默默注视。他向小镇教会的主祭白坎谈起过此事,可那位中年龙人大叔只是安慰说这是因为他太过劳累,需要多加休息。

   “我知道你为了宣扬龙神的教诲尽心尽力,可在那之前你应该多关心一下自己。”

   事实上,银辉近日来确实万分疲惫,面容憔悴,整日无精打采。他不敢睡觉,实在坚持不住时才会小憩片刻。因为只要他陷入沉睡,淫乱的噩梦便会将他吞噬。在梦中他会被各种方式榨取精液,像奴隶一样受到调教,全身各处都被其他兽肆意玩弄,而比这一切更恐怕的是,他无法忘却梦中的亢奋与愉悦。他知道那是错误的,是污秽的,是违反教义,然而每当他从梦中醒来看到自己胯间高高挺立,淫液横流的肉棒时,他还是会产生强烈的冲动与渴望。他不敢将自己的情况向教会其他成员倾诉,害怕受到厌恶与批判,只能苦苦忍受。让他接近崩溃的是,噩梦并未因此消退,反而随时间的流逝变本加厉,甚至开始侵蚀他的现实。

   第一次出现幻觉是在教会的藏书室中。当时他正在整理典籍,翻阅高阶牧师们有关龙神教诲的著作。起初一切如常,银辉沉浸在富有智慧的经文中,暂时忘却了自己的烦恼。然而当他翻到书中的某一页时,他瞪圆了眼睛,因受到惊吓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只见书页上布满了精细插画,栩栩如生地展示着两兽交合的图景。他手忙脚乱地快速翻页,发现书本后续内容全部变成了淫乱的色情插图,主题都是一只龙人在接受各式各样的玩弄。他拿起这本书冲出藏书室,打算将它交给白坎处理,然而当他把书送到对方手中时,他惊愕地发现书中内容又恢复了正常——密密麻麻的娟秀小字写在羊皮纸上,诉说着龙神的智慧。

   “这本书有什么问题吗?”白坎把书快速翻阅了一遍,面容上透出困惑之意。

   “没,没有。”短暂犹豫后银辉隐瞒了自己看到的情况,“只是书上有些内容读不明白,想向您请教一下。”

   “你还是一如既往地好学啊,如果镇上的年轻兽能向你学习就好了,不过还是要注意身体。”

   银辉希望藏书室中的经历只是一场意外,可它仅仅是开端。平静的日常生活变得混乱,被淫邪的幻象玷污。在教堂中传授教义时,他曾目睹两只兽在座椅上当众脱衣做爱,险些发出惊叫,回过神时才发现那两只兽根本不存在。在街道上行走时,他也曾看到一位镇民像遛狗一样牵着浑身赤裸,四肢着地爬行的龙人四处游逛,亦或者所有兽都赤身裸体地走在街上,还若无其事地进行自慰。他的耳畔常常能听到淫荡的呻吟与喘息,鼻翼间总飘荡着发情气味儿,即便渐渐意识到这一切并不属实,他还是深受其扰,以往他只需要克制住梦醒后短暂高涨的欲望便能正常行动,如今他却整日受到淫欲的折磨。因为他总穿着宽松白袍,身体被遮掩得严严实实,否则周围的兽一定会发现他的粗大龙根总是保持着勃起状态。难以忍受的胀痛感啃噬着他的理智,因巫医药物硕大化的球结卡在穴口反复受到摩擦,让他坐卧不安。银辉自认为有着坚定的意志与信仰,却也承受不住日夜不休的折磨。他下定决心向教会的其他同伴求助,可在找到合适的机会前,他已然在噩梦与幻象的折磨下失去控制。

   3

   镇上的教堂除了用于布道的大厅外,还有专门的忏悔室。它是一间整洁朴素的小屋,由木板分隔成两侧。寻求原谅与解脱的信徒会来此地忏悔,值班的教会人员负责在另一侧静静聆听,最后传达龙神的教诲。那天轮到银辉值班,尽管白坎表示愿意代替他,希望他回家休息,他还是坚持留了下来。

   “不用担心,我没事的。”

   “那好吧。晚上早点回家,这年头很少有兽会来忏悔了。”

   迎着夕阳余晖目送白坎离开后,银辉回到空荡荡的教堂内,随意找了张长椅坐下来开始研读教会典籍。他喜欢待在教堂,那种独特的静谧与庄重总能让他感到心神平静。然而自从出现幻觉的频率越来越高,这处圣地也无法为他带来安宁。

   噩梦与幻象究竟因何而起?

   什么时候才是尽头?

   想到自己被迫经受的一切,长椅上的银辉愁容满面,对未来心生迷茫,与此同时一股熟悉的躁动在全身流窜,胯间尤为激烈。在银辉想要克制前,长袍下的龙根已经充血膨胀,直挺挺地杵在胯间,球结卡在腔口,不断带来多余的摩擦。忍耐着胀痛与瘙痒,银辉长长叹了口气。

   我已经……堕落到这种程度了吗?

   在噩梦与幻象的折磨下,银辉的情欲每日都在疯长,却又得不到发泄。肉身早已濒临极限,任何一丝带有色情意味的念头都会引起强烈反应。他无数次想要尽情发泄,又悬崖勒马,只因不想打破禁止纵欲的教义。起初他对自己有十足信心,可现在他只能感觉到手足无措。

   再这样下去的话……我一定会……

   对失控的恐惧纠缠着他,可在他心底又有一丝期待在滋长。

   一定会……很舒服……很快乐吧……

   不!不能有这种想法!

   银辉用力摇摇头,竭力扼制纷乱的思绪。他无法继续忍受了,猛地从长椅上站起身来。他现在就要去找白坎,将自己的全部情况和盘托出。他不知道这位教会主祭会如何看待他,也不在乎,只希望能找到解脱的方法。如果白坎无法帮助他,他就要出趟远门,去大城市向高阶牧师甚至主教求助。

   无论做什么,都肯定好过坐以待毙。

   怀着破釜沉舟的心态,银辉咬紧牙关,无视胯间的胀痛向教堂大门走去,可就在这时,他突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踉跄几步险些跌倒。

   “银辉?你还好吗?”

   在呼唤声中银辉回过神来,看到了推门而入的龙人黑岩——如今这只年轻龙人已经完全康复了。他站稳脚步,在黑岩的搀扶下回到长椅上。

   “放心吧,我没有大碍。”

   一番深呼吸后,头晕渐渐消失了,银辉恢复了平日的祥和与镇定,询问黑岩为何会在这个时间来教堂。对此黑岩似乎羞于启齿,支支吾吾,语无伦次,最后在银辉的鼓励下才吐露心声。“我……我想要进行忏悔。”

   虽然下定决心要找白坎求助,不过银辉没有忘记自己的本职工作,心想先解决黑岩的心事再去拜访白坎也不迟。他点点头,引领黑岩前往忏悔室。

  

  

   因为有木板相隔,忏悔室内的两兽看不到彼此,不过他们能清晰听到彼此的声音。他们坐在事先准备好的木椅上,两盏油灯散发着温暖黄光。简单说明注意事项后银辉开始引导黑岩吐露心声,一边等待一边暗自揣摩忏悔的内容。他倾听过很多镇民的忏悔,下到家长里短的琐事,上到犯罪行为,他都能应付。然而这次黑岩刚说第一句话,他就乱了阵脚。

   “我……我总是有无穷无尽的淫秽念头,并且无法控制自己。”

   按照银辉受到的指导,忏悔者可以畅所欲言,任何话题都是被允许的。除非忏悔者主动请求指引,银辉不能打断对方或发表评论,只能静心聆听。他吞了口唾沫,一边感叹黑岩来得真不是时候,一边祈祷对方能尽快了事。可黑岩似乎是难得找到了一位倾诉对象,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述起来。

   “我知道这是错的,但是……我的性欲太过强烈。我的头脑中总是塞满了色情画面,渴望与其他兽尽情做爱。不仅如此,我的癖好已经到了让兽难以启齿的程度。我有很多变态的幻想:比如被其他兽强行绑在床上,手脚无法动弹,身体还被注射强效媚药,他们会一边辱骂我一边用奇怪的机器或法术榨取我的精液。再比如成为其他兽的奴隶,脖颈上套着项圈,像狗一样在地上爬行,尽心尽力服侍主人,躺在地上被主人的大脚爪踩到射精。有时我还会幻想大家都和我一样淫乱,全部镇民不分场合与时间,都沉浸在无休止的纵欲滥交中。除此之外还有……“

   黑岩滔滔不绝地说着,语速渐渐加快,呼吸愈发急促,因为自己的话语开始变得亢奋。负责倾听的银辉咬牙切齿,一脸苦相,好似正在忍受酷刑,粗大龙根在长袍下高高挺立,硬挺如钢,铃口直流口水。他能体会到黑岩话语间的浓烈情欲,只觉感同身受。对方描绘的幻象栩栩如生地浮现在头脑中,让他口干舌燥,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不,黑岩,快停下。

   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听。

   银辉恨不得站起身来逃出忏悔室,但那不仅有悖牧师的职责,还会损害教会的名望,因此他选择留在木椅上,继续承受高涨欲望的折磨。他对黑岩描述的一切十分熟悉,因为他在噩梦中全部经历过,污秽又甜美的愉悦烙印在心头,时时刻刻诱惑着他去放纵。他不明白原因,但黑岩的喜好竟与他相一致。聆听着黑岩的描述,他仿佛身临其境,自己成为了幻想场景中的主角。榨精、脚爪、狗奴项圈、服侍主人……每一个字眼都在撩动他的心弦。

   “呃……”

   银辉轻哼一声,感觉肉棒胀痛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硕大球结与腔口激烈摩擦,想要挣脱束缚。

   好痛苦……

   想要……抚摸它……

   不行,不可以。

   银辉陷入了天人交战,木板另一侧的黑岩对此似乎毫无觉察,依旧口若悬河。

   “身为教会的信徒,我知道龙神关于节制的教诲,但是我终究无法将其践行下去。在某个清晨,我无法忍受勃起带来的胀痛,开始自慰。当我用爪子抚摸套弄肉棒时,那种愉悦简直让兽忘乎所以。我一边套弄茎身一边挤压球结,没坚持多久就射精了,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仿佛升入了天堂。在那之后情况变得一发不可收拾,我无法忘记那种快感,开始越来越频繁地自慰……”

   黑岩没能忍住啊……

   银辉垂下眼帘,两爪僵硬地放在大腿上。对于违反教义的信徒他持谴责的态度,可在同一时刻,他又对黑岩心生羡慕。

   一定很舒服吧……能从他的话里听出来……

   为什么他能……而我却必须忍耐……

   我是不是也可以……

   黑暗的思绪在心中涌动着,如同泥沼般让银辉越陷越深。隐约间他感觉不太对劲——这些想法似乎并不完全属于他自己。但他无法集中精神去分析,黑岩的呢喃低语从木板另一侧传来,不断煽动他的情欲。

   “……我进行过很多尝试,在我看来那种幽闭静谧的小屋最适合用来消遣。不用在意其他兽的目光,整个世界只有你自己,你可以尽情享受身体的欢愉……”

   听着黑岩的描述,银辉立刻想到了这间忏悔室,他知道黑岩看不到他,这个时间一般也不会有兽来教堂。无论他做什么,都不会有兽知道。

   没有兽会发现。

   没有兽会在乎。

   银辉张嘴喘着粗气,目光变得迷离。球结不断冲撞腔口,肉棒的胀痛无限膨胀,几乎占据了他的意识。他的肩膀微微发颤,一只爪子伸进长袍,向胯间探去。

   我想要发泄,想要射精……

   但这违背教义。

   银辉一边纠结一边用爪子撑开了生殖腔腔口,因巫医药物硕大化的球结顺利脱出到体外,一股解脱感油然而生,可随之而来的便是更加强烈的渴求。

   “……我越是享受这份快乐,越对关于节制欲望的教义感到困惑。归根结底,这只是纯粹的生物本能而已,没有什么过错……”

   “……我们没有理由拒绝它,需要做的只是接纳与享受……”

   精虫上脑的银辉已经无法思考了,黑岩的话音在脑海中回荡,击碎了最后一丝理智。他自暴自弃地叹了口气,双爪一齐握住筋络虬结的粗大龙棒,粗暴地上下套弄起来。

   “呃……啊……”

   明明木板对面还有其他兽,银辉却忍不住发出暧昧呻吟。过于强烈的快感从下半身暴涌上来,彻底摧毁了他的自控能力。伴着他的抚慰肉棒更加硬挺,大量淫液从铃口溢出,打湿一对龙爪。球结红润饱胀,浓稠精华蓄势待发。淫靡气味儿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充斥整个房间。

   最终我还是……

   但是……这种感觉……

   梦寐以求的愉悦远远胜过微不足道的内疚感,让银辉飘飘欲仙。两爪好似受到无形牵引,动作格外娴熟,时而拢住龟头快速搓弄,时而上上下下套弄茎身,时而捧住球结揉捏把玩。这种触感比噩梦中更加鲜明,顷刻间便将被压抑的本能完全唤醒。

   肉棒好舒服……好爽……

   爪子根本停不下来……

   还需要……更多……

   银辉已经把木板对面的黑岩抛诸脑后,沉溺在欢愉的世界中。他一边挺动腰胯一边用双爪玩弄自己,胸口随着急促呼吸起起伏伏,尾巴狂乱摇摆。淫液随着肉棒的勃动洒落到地板上,留下一点点淫靡水渍。

   这就是一直以来我在拒绝的快乐吗……

   为了恪守教义而放弃它值得吗……

   不,当然不值。

   再一次,古怪的违和感出现了,仿佛有不属于自己的意识出现在了头脑中。然而这一刻银辉无力抵挡它的入侵,快感越积越高,已经达到极限。

   来了……要来了……

   就是这样,好好享受。

   尽情射精吧。

   随着那个念头的出现,银辉无法坚持更久。他身体一僵,粗大龙棒连连勃动,喷出一股股浓稠龙精,弄脏了牧师长袍,还将地板搞得一片狼藉。但是他的双爪并未就此停下,反而律动得更加激烈,一爪握住高潮时格外敏感的龟头飞速摩擦,另一爪揉捏按摩鼓胀球结,好似要把其中的积蓄全部榨出。

   “怎么回事——啊——停下——”

   “身体——呃——不受控制了——”

   过于猛烈的刺激顺着脊背窜上来,让银辉不由自主地发出惊叫,脚爪蜷起,尾巴绷直,浑身抖如筛糠。在他来得及弄清状况前,又一股热流涌上尿道。酥麻酸涩之感随着爪子不断玩弄龟头在整个下半身弥漫,他低吟一声,被迫潮吹,尿道口喷射出大量粘滑体液。

   究竟是……怎么回事……

   潮吹之后,两只爪子终于停了下来,无力地垂到身体两侧。银辉岔开腿瘫软在木椅上,双目失焦,神情恍惚。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到底有多恶劣。

   天啊!我竟然在忏悔室里……

   银辉瞪大眼睛,突然想起了整件事的起因,伸爪敲击面前的木板。“黑岩?你还在吗?”他急切地询问道,脸颊因羞耻阵阵发烧。“抱歉,我刚才突然……失控了。”

   木板另一侧没有任何回应。银辉从椅子上站起身来,看到了自己在地板上留下的淫靡污渍,内心一阵绞痛。

   我实在是太差劲了。

   情欲稍有消退后,无尽的懊悔涌上来。银辉一边责骂自己一边推开门,绕到忏悔室另一侧查看情况。出乎他的意料,另一侧空空如也,木椅放在房间角落,看起来就像没有兽来过。

   “已经……离开了吗?”

   银辉神情呆滞地前往杂物室,取来抹布开始清理被自己弄脏的忏悔室。地板上的精液与空气中的腥咸气味儿都在说明刚刚发生的一切确有其事,可他还是感觉头脑迷迷糊糊,仿佛身处梦境。前所未有的疲惫纠缠着他,好似全部心力都随着射精被夺走了一般。他再也支撑不下去了,将忏悔室清理干净后锁上教堂的大门,脚步踉跄地离开了。

   回家后银辉连油灯都没点,一头栽倒在床上。他望着黑黢黢的天花板,感到前所未有的迷茫。不仅仅是违反了教义,还因为他发觉高潮比他想象的更甜美。

   我该怎么办……

   别想了,好好睡一觉吧,顺其自然就好。

   伴着突然出现在脑海中的念头,银辉被一股温暖柔软的睡意包裹。他无力抵抗,脖子一歪便坠入了深沉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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