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给萨拉&伊莱的委托:《污染》(第一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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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污染(第一章)

   commission for 萨拉&伊莱

   by 爱吃肉的龙仆

   注:(1)本文的剧情与玩法由委托者提供,作者主要起到代笔的作用

   (2)委托者表示这会是一篇长篇故事,不过是委托一章写一章的形式,因此不会连续更新

  

   1

   身为偏远小镇上的初阶牧师,龙人银辉的生活平静祥和。他是只相貌清秀的年轻兽,一身银鳞纯洁无暇,天性善良,为人谦逊随和,深受镇民喜爱。他的主要任务是在教堂中布道,讲解教会的经文,向镇民们传达龙神的启迪与教诲,在空余时间他还乐于为平民百姓解决各种烦恼。镇民们的请求大多是些鸡毛蒜皮的琐事,银辉微薄的神力足以应付,然而在今年夏日的某个清晨,一位身患怪病的龙人镇民被送进他的家中,让他真正陷入了手足无措的境地。

  

  

   在装饰朴素的客厅中,银辉眉头紧锁,焦躁地踱着步。屋内弥漫着让兽作呕的浓烈鱼腥味儿,气味来源正是那只患病龙人。他无意识地哀嚎着,鳞片脱落,皮肤溃烂。黏腻的褐色脓汁从他身上溢出来,将木地板弄得一片污浊。患者的父母格瑞与莱娅站在一旁,满脸焦急地望着龙人牧师。

   “镇上的医生说他已经尽力了,但他从未见过这种疾病,也无力医治。”父亲格瑞解释说,眉宇间带着恐惧与期盼,“现在能帮助我们的只有你了。”

   “龙神会救我的儿子吧?”莱娅也恳求道,双眼红肿,声音发颤,脸上满是泪痕,“他是位虔诚的信徒,每天都会进行祷告……”

   银辉一边安抚情绪激动的镇民,一边绞尽脑汁地思考对策。之前他有过很多医治病痛的经验,但这次情况不同——那名病人仿佛在抗拒他,治愈的神术不仅没有效果,反而会引来剧烈痛苦,加速病人身体的溃烂。事态已经超出他的控制了,按照教会规定他应该向大城市的高阶牧师求助。然而病人的生命危在旦夕,他没有时间去遥远的城区中搬救兵。

   已经是穷途末路了吗?

   仿佛从牧师脸上读出了结局,格瑞渐渐安静下来,双目失神,刹那间好似苍老了几十岁,但是莱娅还不肯罢休。“不!一定还有办法!”她歇斯底里地尖叫道,两爪紧握银辉的肩膀,“我想起来了,镇北那片森林的深处似乎还住着一名医生,他或许知道如何救治我的孩子!”

   包括银辉在内,小镇镇民或多或少都听说过那个传闻——“包治百病的神秘巫医”。相传只要支付他开出的条件,这名巫医就能治好世上任何疾病。平民们把这种流言当作茶余饭后的笑谈,没有兽把它放在心上,可对于一位走投无路的母亲来说,它带有足够的诱惑力。

   眼看格瑞与莱娅将病人抬上木棍和破布做成的简易担架,银辉叹了口气。他对巫医传闻不感兴趣,不过他知道这对父母心意已决。出于牧师的责任感,他打算与他们一起前往,即使无力救治,他也愿意陪伴被病痛折磨的可怜兽走完最后一程。确定行程后,他们匆匆离开牧师的家。刺鼻腥味儿在客厅内弥漫着,久久未能消散。

  

   2

   小镇北侧是一片郁郁葱葱的古老森林,形成时间已经不可考究。镇民们有时会来此地伐木或打猎,但是很少有兽会去更深处探索。炎炎烈日下,银辉,格瑞与莱娅轮流抬担架,在林中跋涉着。他们越是深入,周围的林木越是茂密,头顶上树杈交叠,编织成一张苍翠的叶网,脚下的野草不断增高,几乎能淹没小腿。此时正值盛夏,林中野花正开得繁茂,可再浓郁的花香也掩盖不住患病龙人散发出的腥臭味。他在担架上哀嚎着,身体腐烂的状况愈发严重。另外三只兽不发一语,步伐不断加快。

   在传闻中,只要坚持在林中向北方深入,就能看到一棵远比其他林木高大粗壮的古树,巫医的家就在古树脚下。银辉一面观察病情飞速恶化的病人,一面思索巫医传闻的可信度有几分。坦白说他不喜欢这片森林,它太过茂密,看上去就感觉有危险潜藏其中。他微微蹙眉,频繁地环视四周,长尾巴不安地摆动着。

   “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牧师先生?”格瑞觉察到了银辉的不安,忍不住发问道。

   “不,没事。”

   银辉试着用轻松的语气进行回应,但他的表情依然紧绷着。自从来到人迹罕至的密林深处后,他始终感觉有无形的视线在窥伺他,让他脊背发寒。他握紧挂在胸前的银龙形状吊坠——这是教会的象征,试图用神术对周围的环境进行探测,可在他将祷文诵念完毕前,一股剧痛突然从双脚脚背上传来。他发出一声惊叫,先后将双脚从野草丛中抬起,赫然看到脚背上各多了两个正在淌血的小孔,与此同时草丛中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爬行声,定眼细看会发现是两条生有黑紫花纹的毒蛇在逃窜。

   “今天不太走运啊。”银辉喃喃道,果断地从上衣衣摆撕下一节布条,在双脚脚踝处紧紧打了个结,随后轻声诵念祷文,用神术抑制蛇毒的扩散。

   “有什么我能帮你的吗?”格瑞慌慌张张地靠过来。

   “别在意,那种蛇毒性很弱,比起我你们儿子的情况更加危险。”银辉示意格瑞不用担心,目光紧盯着毒蛇消失的方向。他不太确定,但他隐约间感觉到有诡异的力量附着在两条蛇上。他想要深究,但眼下的情况显然不会给他时间。“咱们继续上路,如果能找到那位巫医,或许他也能帮我解毒。”

   三只兽将这个意外插曲抛到脑后,继续向密林深处进发。没出多久,他们便在头顶林叶的缝隙间看到了那棵格外醒目的参天大树。这让银辉心生困惑,因为从森林外眺望时他并未发现如此高大的巨树,就好像它是……凭空出现的一样。他没有将这份疑惑说出来,事已至此,两位镇民不可能打道回府,即使存在危险,他也应该留下来保护镇民。他们朝着巨树的方向前进,很快来到一片林间的开阔空地,造型古朴的双层木屋坐落在空地中心的古树脚下,格外引兽注目。

   “应该就是这里吧?”莱娅呢喃道,眼中闪着希望的光芒。

   三只兽面面相觑,抬着濒死龙人靠近木屋。没等银辉抬爪敲门,斑驳木门已经吱扭一声敞开来,一只身形瘦削的龙人显露身形,上下打量门口的不速之客。他手持长杖,身上除了红褐色的披肩与兜裆布外没穿其他任何衣物,大片深灰色的皮肤暴露在外,光滑无鳞,长尾巴在他身后悠闲地摇摆着,尾尖上套着一对金环,还缀着一撮白毛。“看起来有两位病人需要帮助啊。”片刻后他开口道,声音竟如少年般清脆。

   银辉愣了一下,意识到巫医的目光正落在他被咬伤的脚爪上。“我没事,需要帮助的是那个孩子。”

   “进来再说吧,别在门口傻站着。”

   在巫医的邀请下,三只兽抬着病人鱼贯而入。木屋内的空间比银辉想象得更大,一个个木架沿着墙壁整整齐齐地排列,上面摆满了书籍与瓶瓶罐罐。苍白的头骨面具放在桌上,看起来格外渗人。几口大锅堆在墙脚,有颜色各异的雾气正从中缓缓飘出。屋内弥漫着奇怪的气味儿,好似千百种植物与动物的味道混合在一起,让闻者头脑发胀。银辉将高度腐烂的龙人抬到一张简陋的木床上,转身询问巫医的姓名,对此巫医只是耸耸肩。“我的名字无关紧要,你们直接称我为巫医即可。”他一边说一边在木床边来回踱步,用手杖轻触患病龙人直流脓水的身体,又反复观察牧师受伤的脚爪,神情愈发严肃,不时还会叹气与摇头。“我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也不打算掺和进去。”片刻后他大声说,好像在进行某些严肃的宣告。

   “你的意思是拒绝提供帮助?”银辉皱起眉头。两爪攥成了拳头。

   “请您再考虑一下!”莱娅大叫起来,声音中带上了哭腔,“我们是因为您包治百病的传闻才深入林中来寻找您,难道说那一切都是谎言吗?”

   “别激动,女士,我刚才说的是另一码事。至于这个可怜的孩子,我当然能治好他。”巫医用轻松的语调回应道,仿佛他面前的龙人只是染上了普通流感。“既然对我的传闻有所了解,应该也知道我这里的规矩吧?”

   “当然。”格瑞回应道,手里提着沉甸甸的布袋,里面装满了银币,“我们所有的家产与耕地都可以给您,只要您能救活我们的孩子。”

   “不,我不需要那些东西。”

   “你想趁火打劫吗?”银辉将茫然无措的镇民挡在身后,与巫医四目相对。

   “别把我想象得如此不堪。”巫医眯起鲜红的眼眸,声音中带上了几分寒意。他在床边随便找了把椅子坐下,漫不经心地翘起二郎腿。“我进行的交易向来是公平的。”

   “不要磨磨蹭蹭的,时间宝贵。”银辉严肃地说,目光无意识地落到了巫医赤裸的脚爪上。不得不说,那是一对十分漂亮的深灰色脚爪,宽大,厚实,形状姣好,显然经过了细心护理……

   等等,我在胡思乱想什么?

   银辉注意到了自己的失态,将注意力拉回到对话上。“请开出你的条件。”他加重了语气,想要掩饰尴尬。

   “很简单。”巫医扬起嘴角,龙尾从身后的木架上取来一个小陶罐,上面贴着写有“龙精”的标签,“用你的精液把这个陶罐装满。”

   银辉愣了一下,第一反应是自己听错了,再三询问后才确认巫医打算索要他的精液作为报酬。“这太荒唐了!”他忍不住惊叫起来,先前的沉着冷静荡然无存。“你为什么——”

   “多余的话不必说,你只需要回答是否接受这个条件。”巫医冷漠地打断银辉,“顺便补充一句,必须是你的精液,其他兽不能代替。”

   莱娅因巫医的荒唐要求呆若木鸡,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格瑞刚想站出来顶替牧师,就被巫医堵了回去。这项艰难的选择落在了银辉一兽肩上。教会经文中明确表示放纵肉欲是重罪,他身为信奉龙神的牧师绝不该明知故犯,但他心里清楚,拒绝巫医就等于给病人判死刑。

   “该怎样选呢?”巫医嗤笑道,手杖轻敲陶罐,“是人命重要,还是你的颜面与教义重要?那个孩子快撑不住了,你没有犹豫的时间。”

   木屋内顿时陷入一片寂静,只有几只兽的呼吸声此起彼伏。“求你了。”片刻后莱娅打破了沉默,泪眼朦胧地抱住银辉的胳膊,“这可是天大的善举,龙神不会因此责怪你。我和格瑞保证会守口如瓶,没有镇民会知道你在这儿经历了什么。”

   即使没有莱娅的恳求,银辉也知道自己该怎样做——比起沾染肉欲,见死不救更加违背他的信条。“我能接受你的要求。”他郑重其事地宣告道,与巫医四目相对,“但在那之前我还有疑问:我凭什么相信你?”

   “我不认为你们有其他选择。”巫医站起身来向一排木架走去,取下多个瓶瓶罐罐,将其中的药粉混合在一起。“不过我不喜欢被怀疑。”说着他回到木床边,将红白相间的药粉均匀洒满患病龙人全身。随着药物在溃烂皮肤上溶解,病人先是一阵抽搐,随后渐渐安静下来,呼吸趋于平稳,不再发出痛苦的呻吟,连身上散发出的腥味儿都减少了几分。面对如此立竿见影的疗效,两位镇民都看呆了,但巫医显然认为还不够,目光又落到银辉受伤的脚爪上。“顺便给你把蛇毒解了吧。”他喃喃道,示意银辉坐到椅子上抬起脚爪。

   “我没事,不用——”

   “这里我说了算!”巫医抬高了音调,“明明从刚才开始就疼得要命吧?没必要逞强。”

   “但是那名病人——”

   “刚才的药粉能暂时保住他的小命,现在咱们的时间很充裕,足够完成全部交易。”

   虽然在体型上银辉比巫医更加高大,此时他却感觉自己被震慑住了,乖乖坐到了椅子上。只见巫医在他面前蹲下身来,将两根银针刺入脚爪爪背,随后便开始用爪子先后揉捏起两只脚爪。

   “这……这也是治疗的一部分吗?”银辉的声音中透出几分仓促。

   “当然,适当按摩有助于药物吸收。”

   出乎银辉的意料,巫医的动作温柔娴熟,力道恰到好处。随着脚背与脚心受到抚摸按揉,先前的剧痛迅速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奇妙痒意。不知不觉间,银辉紧绷的身体已经放松下来,任由巫医把玩自己的脚爪。巫医则俯下身来,吻部与覆盖着银白细鳞的强壮脚爪越靠越近。“真是一对漂亮的脚爪。”他喃喃自语,“今后或许会受到有趣的对待吧。”

   随着巫医的呼吸打在脚爪上,银辉的双腿轻颤了一下,这让他倍感惊讶——他不记得自己的脚爪如此敏感。“你在说什么怪话。”他慌慌张张地缩回脚爪,“已经足够了,我为之前对你的质疑感到抱歉,现在咱们开始干正事吧。”

   “我求之不得。”巫医将银针从银辉脚爪上拔下,脸上浮现出古怪笑容。银辉见状不由脊背发凉,只觉自己如同落入陷阱的猎物。

  

  

   为了保住最后一丝尊严,在取精开始前银辉要求两位镇民暂时回避。格瑞与莱娅乖乖照做,表示会在木屋外的空地上耐心等候。即便如此,被巫医要求脱光后躺到另一张床上时,他还是倍感羞耻。“这种事我不能找个角落自己解决吗?”他嘟囔道,目光飘忽不定。

   “您是指自己动爪撸出满满一罐精液?”巫医挑了挑眉,笑着揶揄道。“您很擅长这种事吗?”

   “怎么可能!身为教会的牧师,我向来洁身自好,才不会干那种污秽之事。”

   “那就请听从我的安排。”巫医轻声道,面容和善,态度温柔——先前的强硬与傲慢一扫而空,仿佛突然变了一只兽。“我会把一切准备妥当,这点您可以放心。”

   “呃……你怎么突然改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银辉皱起眉头,脊背掠过一阵恶寒,不知这家伙又想耍什么花样。

   “既然确定要进行交易,您就是我的客人了,我当然要表现出应有的态度。”巫医不紧不慢地说,正忙着将花花绿绿的药剂混合在一起,“您还站在原地是因为有什么困扰吗?需要我帮您脱衣服吗?

   “不,不要,让我自己来吧。”

   虽然百般不情愿,银辉还是脱下全部衣物在床上躺下来。就在这时,涌动的暗影从床底下倏地冒出来,如锁链般牢牢捆住银辉的四肢与尾巴。“这是在搞什么鬼?!”他惊叫起来,试图挣脱束缚。

   “取精前的必要措施。”巫医解释道,柔和的语调仿佛在安抚幼兽。他拿着小药瓶走到床边,其中有调制好的淡粉色药液在荡漾,

   “这种魔力……难道是死灵魔法?”

   “只是为了避免您在取精过程中出现不必要的挣扎动作。”巫医耸耸肩,“纯粹是为了保护您的安全,同时让取精顺利进行,没有其他目的。”

   “等等,你必须向我解释清楚,你究竟是谁?”

   “只是一位埋头研究的隐居者而已。”巫医无视银辉的抗议,目光贪婪地扫过对方的胴体,“别担心,整个过程应该会让您倍感愉悦。”

   “我对那种事没兴趣。”银辉不出好气地说,扭过头去不看巫医。有生以来他第一次将裸体暴露在陌生兽面前,只觉脸上阵阵发烧,“希望你能尽快结束这一切,之后我再刨根问底。”

   “效率如何还要看您自身的资质,不过我愿意协助您。”

   话音未落,巫医伸爪撑开银辉胯间的缝隙,将特制药液一点点灌注进去。这番突如其来的举动把银辉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想遮掩裆部,却因为胳膊被束缚无法做到。他打了个哆嗦,感觉到黏稠药液在腔内流动,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躁动随之涌起,如烈焰般烧遍下体。

   “这种药水的效果很复杂。”在一脸惊愕的牧师开口前,巫医已经慢悠悠地解释道,龙爪将腔口撑得更大,甚至俯下身去认真观察腔内的情况,“比如让生殖腔变得松弛,促进龙精生产,唤起性欲,提高敏感度……”

   “天啊!我不知道你还会使用如此变态的药物!”银辉恼怒地瞪着巫医,顿时感觉自己受到了欺骗和侮辱。

   “这能提高取精的效率,大幅减少您蒙羞的时间,同时也能让您更加享受整个过程。”

   “但是——呃——你在干什么?!”

   巫医没有理会大惊小怪的牧师,爪指探入湿润温热的生殖腔,起初只是在浅处轻轻搔弄,后来逐渐深入,几乎将所有指爪伸了进去,在腔内搅拌不止,将药液涂满每一寸腔壁。他的爪子与身体一样光滑,带来奇异的柔顺触感,搅动间激起阵阵淫靡水声。银辉徒劳地扭动身体,羞愤之余心里满是惊讶,他没想到自己的生殖腔内竟能容下半只龙爪。他甚至没有感到任何不适,唯有滚滚热流随着巫医的动作在体内涌动。

   “药物吸收的过程会抑制龙根勃起,不过在您泄出第一发龙精后这种情况就会解除。”巫医一边说一边在银辉的生殖腔内摸索,最后握住柔软嫩滑的肉茎,动作娴熟地把玩起来,时而搓弄时而揉捏,引得银辉阵阵发颤。

   “这样会感觉舒服吗?您希望我对哪些部位多加照顾?”

   “闭嘴,不要说……啊……奇怪的话。一点感觉都……嗯……没有……”

   银辉支支吾吾地否认道,往日风度翩翩的模样无影无踪。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会有这种遭遇,但现在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

   请原谅我吧,伟大的龙神……

   我只是想救那个孩子……

   银辉默默进行祷告,但这并未让他的身心获得安宁。巫医的爪子深入因药物松弛化的腔内,反复套弄龙根。一种类似排尿的冲动在下半身集聚,随着生理快感越发难以抑制。“感觉……呃……有东西要出来了……”他呢喃道,音调已从先前的抗拒发生了微妙变化。

   “无需克制,尽情释放即可。”

   巫医的话还没说完,银辉已经发出一声轻哼,身体骤然绷紧。或许是因为药物的作用,他的龙根在未勃起的情况下达到了高潮。黏腻浊液从铃口汩汩流出,沾满了巫医的爪子,浓厚气味儿从腔口溢出,在空气中扩散开来。

   “您的精液比一般兽更加黏稠,气味儿也更加浓厚。”巫医俯下身去在腔口细细嗅闻,爪指在腔内来回搅弄,将龙精涂满整个腔室。“果然是因为积攒太久吗?”

   “我……”

   银辉一时语塞,只能羞着脸保持沉默。他惊愕地发觉下半身的躁动并未消退,反而变本加厉,巫医的爪子依旧在黏糊糊的腔内,握住阳物根部的球结认真把玩。不顾他的意志,一时间他只觉浑身的血液都涌向胯部,充分吸收药物的龙根迅速膨胀,气势汹汹地从腔里钻出来。身为健康的年轻兽,银辉有过勃起的经历,比如在清晨梦醒的朦胧时刻,但此时的感觉截然不同。他感到让兽难以忍受的强烈胀痛感从裆部传来,龙根直挺挺地杵在胯间,体积远远大于他自己印象中的模样。它通体沾满自身泄出的黏腻龙精,在空气中亢奋地勃动着,尿道口汩汩流着淫液,茎身上满是外凸的血管,过分膨胀的球结甚至卡在了生殖腔腔口,无法顺利冒出来。

   “多么雄伟的龙棒啊。”巫医瞪大眼睛,声音中透出几分惊奇,“这也是龙神的赐福吗?”

   “你不要胡说八道,我……”银辉语无伦次地争辩着,不想承认那根巨硕龙棒属于自己,“这都是因为你那该死的药物!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

   “之前的药水只能激发您的‘潜能’哦,归根结底还是因为您有这种资质。”巫医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一爪握住龙根轻轻抚摸,另一爪轻轻戳弄卡住的球结。“怪不得会被盯上。”

   “盯上?被谁盯上?”银辉被巫医弄得一头雾水。

   “早晚您会知道的。这是您们之间的事,我不想被牵扯进去。”

   “别想蒙混过关!你必须说清楚——呃啊——”

   银辉还想继续追问,说出口的话却变成了暧昧呻吟。只见巫医用一爪包住饱胀龟头,掌心紧贴尿道口,手腕快速旋动起来,另一爪握住硬挺茎身,在精液的润滑下上下套弄。对于连自慰都很少做的年轻牧师来说,巫医的手法太过熟练,再加上身体因药物变得万分敏感,顷刻间他只觉难以承受的汹涌刺激从下体爆裂开来。

   “啊……停下……快停下……呃……这种感觉……不要……哦……”

   “真的不要吗?您的肉棒明明胀得更大了。”巫医轻笑道,双爪已被淫液打湿,动作更加流畅,“您的声音很可爱,但是还有两位镇民正在屋外等候,我相信您明白我的意思。”

   一提到格瑞和莱娅,银辉的心跳骤然加快,前所未有的羞耻感涌上心头。他咬紧牙关,想要抑制自己的声音,可因为下体的快感太过强烈,断断续续的粗重哼声还是从嘴角溢出来,听起来更加色情。

   “唔……唔嗯……”

   “为什么……嗯……”

   银辉喘息着,对这海啸般的愉悦心生恐惧。在龙神的教诲中,沉溺肉欲是罪恶的,然而此刻他却发现自己在渴求更多,期盼下体的胀痛感得到消除,期盼将体内不断翻涌的冲动一泄为快。他知道这是错误的,却还是在巫医的爪中迅速接近高潮。巫医能觉察到牧师肉棒的剧烈勃动,知道对方已经忍不住了。“不用克制自己。”他低声道,声音悦耳动听,“请把积蓄已久的龙精发泄出来吧。”

   巫医说着将银辉的生殖腔腔口撑开,圆润肿胀的球结立刻急切地钻出来。他一边搓弄龟头,一边握住球结用力揉捏。两个敏感处被同时进攻,终于将濒临极限的牧师推上顶峰。他发出混合着苦闷与欢愉的哼声,下半身一阵战栗。在同一时刻,一根空心藤蔓从床下窜出,精准地罩在龟头上。大量龙精从尿道中喷射而出,涌入藤蔓腔管。这根藤蔓茎身上还有其他分支,它们延伸至放置一旁的陶罐里,将龙精导入其中。

   “感觉还不错吧?”巫医欣赏着大口喘气,目光迷离的龙人牧师,用夸赞的语气汇报取精进度,“一次就射出了将近半罐龙精。”

   “明明非常难受……”银辉小声争辩道,声音有气无力。

   “看来是我的服务不够到位,无法让您满意啊。”巫医先是露出一副倍受委屈的神情,嘴角又绽开戏谑的微笑,“我会再加把劲儿的。”

   刚才的高潮已经把银辉弄得七荤八素,一听到“加把劲”,他依旧硬挺的龙根猛地勃动了一下。

   还会……更爽吗?

   不!我不能有这种想法!我只是为了救治那位镇民。

   我必须抵制不洁的肉欲……

   以上校正

   银辉天人交战之时,巫医已经有了新动作。他低声诵念晦涩古咒,先前用于收集龙精的藤蔓随之变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支桃色的花苞从藤蔓上生长出来,飞速膨胀,厚实娇媚的花瓣一片片绽放,散发出甜腻的浓郁香气。仅是吸入一小口,银辉便感觉头脑轻飘飘的,整只兽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唯有下体愈发胀痛,吐出更多前液。妖艳的花朵仿佛受到了吸引,自发向那高高挺立的龙根探去,湿润黏腻的花蕊与龟头紧密贴合,花瓣包裹住青筋暴起的茎身,层层叠叠,严丝合缝。

   “呃……”

   眼看肉棒被诡异的花苞完全吞下,银辉紧张地吞了口唾沫,“这又是什么奇技淫巧?”

   “您只需要知道它会为您带来快乐即可。”

   “不,我不想……哦……”

   甜蜜的快感顺着脊背涌上来,让银辉打了个哆嗦。他感觉到花苞正大力吸吮肉棒。虽是植物,花瓣却带有奇异的肉质触感,表面上还生有密集肉粒。它们绞住连连勃动的肉棒,带来全方面的细致摩擦,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

   “这种感觉……啊……好奇怪……不要……”

   银辉不曾与其他兽交合,第一次体验肉棒被吞没在湿热腔室内的感觉,只觉意识几乎要融化其中。这还仅仅是开始,随着巫医的引导,花苞骤然缩紧,开始上上下下地套弄起肉棒,同时辅以扭动与旋转,粗重的喘息声随之响起。

   “停下……太激烈了……让它下去……呃……别再……嗯……”

   银辉挣扎扭动着,却因手脚被束缚无法逃离。花苞内壁比母兽的蜜穴更娇嫩,比雄兽的后庭更紧致,每一片花瓣都能自由活动,整体又协调统一。一时间,银辉只觉有千百条舌头从四面八方舔舐茎身,又有湿润的口腔在贪婪吸吮龟头,花瓣上有黏腻蜜汁渗出来,让整个花苞的律动更加流畅。前所未有的强烈愉悦从下半身涌上来,让他几乎无法思考。

   明明应该努力抵抗……

   但是……天啊……这种快感……简直有悖常理……

   “尽情享受它的服务吧。”巫医眯起眼眸,蹲下身来在银辉耳畔呢喃道,声音暧昧,带着无限诱惑,“即使是饱受调教与开发的名器,也无法与之媲美。

   “啊……这种淫物……嗯……就不该存在……”

   “不要说这种话嘛,它不是让您很舒服吗?您明明已经开始享受了。”

   “我……”

   银辉再度语塞,因为他惊愕地发现巫医所言属实——不知何时他已经开始无意识地向上挺腰,将肉棒往花苞中插得更深,以求更多愉悦,花苞欣然回应他的动作,花瓣包裹成的蜜壶一时更加湿润紧致,套弄,旋转与吸吮一刻不停,将射精的欲望越推越高。

   “啊……明明不应该……但是……哦……不行……来了……我又要……”

   “请尽情享受这份甜美的愉悦。”

   尽管百般不情愿,尽管万分羞耻,银辉还是在妖艳花苞的压榨下达到高潮。意识因过于强烈的快感变得恍惚,身体微微颤抖,浓稠龙精随着阳物勃动一股股喷射出来,被花苞尽数吸收,顺着藤蔓导入陶罐,一滴都没有浪费。巫医起身去查看桌上的陶罐,因其中快速上涨的浓精瞪大了眼睛。“我早就听说银鳞一族拥有异于普通兽的性能力,看来这并非谣言。”他的声音中透出几分失望,“可惜已经有主了,我只能忍痛割爱。”

   “我不明白你在胡说什么。”银辉粗喘着,头脑短路,目光迷离,仍沉浸在快感的余韵中难以自拔,“应该结束了吧?请解开束缚,我已经受够了。”

   “还差一点。只要您再射一次,就能拿到治愈病人的全部药物。”

   “什么?!不,不行。”银辉仓惶地摇着头,四爪轻颤,尾巴蜷缩,看起来竟像个受到欺负的孩子,“不能再射了,感觉头脑变得奇怪了……”

   “您要半途而废?现在停下的话,不仅那个孩子会死,他的父母恐怕也会对您失望吧?这是您希望的结果吗?”

   “你太卑鄙了,为什么不能发发善心——”

   “原谅我,我只是个贫苦的巫医,也需要病人的报酬来过日子。”巫医一脸诚恳地辩解道,“这对您来说并不是难事,您的肉棒还很有精神呢。”他话锋一转,脸上又浮现出暧昧笑意,“相信我,接下来还会更舒服的。”

   “我不想要……”

   银辉的声音细如蚊呐,毫无底气。身为牧师,他向来洁身自好,这一刻他却感觉到自己正在渴求更多。为此他倍感自责与羞愧,可胯间的龙根高高挺立,毫无疲软之意。

   我的心拒绝这违背教义的荒淫行径,但是身体却背道而驰……

   药物……这一定是因为巫医的药物……不是我的错……

   归根结底,我只是想要救人而已……

   眼看牧师并无反抗之意,巫医没有继续询问,自顾自地爬上床,背靠床尾伸开双腿坐下来。银辉注意到了这番举动,这种姿势下他能直接看到巫医那对光滑无鳞的大脚爪,心跳莫名加快了一拍。“好吧,我想我没有其他选择,”他呢喃道,自暴自弃地叹了口气。“继续折磨我吧,我愿意为那个孩子承受这一切。”

   “不愧是品行高尚的牧师,真是让兽感动。”巫医吐了吐舌头,“您想再体验一次花苞榨精吗?还是说,您想来点新花样?”

   “无所谓,我只希望这个噩梦尽快结束。”

   虽然嘴上这样说,银辉的目光却黏在巫医厚实硕大的脚爪上无法挪开。它们距离他的肉棒近在咫尺,看起来随时都有可能碰到。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在意脚爪,但是一想到被它们踩踏触碰的画面,他的下体便胀痛难耐。

   “您或许对我的脚爪感兴趣?”巫医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一对脚爪与连连勃动的肉棒越靠越近。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不必害羞,我知道您从进屋后就一直盯着我的脚看,我愿意为您展示更多”

   “你不要血口喷人。我没有……唔……”

   粗重的喘息从喉中溢出,打断了未说完的话。只见巫医用左脚脚爪踩住肉棒,一边向前推挤,一边上下搓弄。因为肉棒上残留着花苞分泌出的蜜汁,这个动作格外流畅。脚爪掌心与茎身快速摩擦,发出咕啾水声。

   “你……啊……把你的脚爪挪开……”银辉断断续续地抗议道,身体随肉棒被脚爪玩弄而颤抖,“嗯……别碰我……哦……”

   “放松,把身体交给我吧。”巫医用轻柔的语调低语道,“这是专门为您提供的服务,您会喜欢的。”

   “我不会……啊……轻点……太激烈了……”

   巫医的右脚脚爪也凑了上来,时而从另一侧拢住肉棒用力搓弄,时而用饱满圆润的爪趾包裹住龟头揉捏把玩,甚至用锋利的爪尖轻轻戳刺尿道口,每一个动作都会引来更急促的轻吟。肉棒在两只脚爪的蹂躏下战栗着,直吐淫液,将它们完全打湿。

   “不用有所顾忌,在这间小屋内发生的一切都是保密的。屋外的镇民或许能听到声音,但他们永远也不会知道发生了什么。”

   一想到格瑞与莱娅还在木屋外等候,银辉立刻打了个哆嗦,内心溢满羞耻。但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呻吟,全部心神都被下体涌动的愉悦勾走了。巫医的脚爪有着柔软娇嫩的表皮,同时又强韧有力,无比灵活。细致滑腻的触感从脚掌上传来,让他飘飘欲仙,忘乎所以。此刻银辉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如犬类般大口喘气,尾巴摇摆,腰胯也无意识地向上耸动。巫医见他进入了状态,也加大力度,一对脚爪并拢起来将肉棒紧紧夹在掌心中,上上下下快速搓弄起来,。

   “啊……啊……这个……哦……好厉害……嗯……嗯……”

   伴着脚爪的一次次套弄,银辉忍不住发出短促哼声,脸上浮现出陶醉之意,先前的抗拒一扫而空。他知道自己现在看起来一定很淫乱,但他又有什么办法?毕竟被巫医下了药,他的身体已经不归他掌控了。

   我不喜欢被如此对待……

   都是巫医的过错……

   找到理由后,银辉的内疚感稍有平息,汹涌澎湃的愉悦取而代之,源源不断地从脚爪间的肉棒上传来。前所未有的射精冲动支配着他,让他几欲发狂。

   “不行……嗯……坚持不住了……啊……我……来了……”

   “来吧,请随意释放,用浓稠龙精洗净我的脚爪吧。”

   银辉不想被巫医牵着鼻子走,然而洪水般的愉悦已经从下半身传来,冲散了他的思绪。只见巫医的左脚爪趾紧握住龟头快速旋动,右脚脚爪重重踩踏根部几欲胀裂的球结,龙根禁不住这番攻势,勃动着吐出浓稠精华,一股接一股,染白两只脚爪。浓郁的腥臭味立刻升腾起来,在两兽间弥漫。

   “超高质量的龙精,过分敏感的肉体,被压抑的热切欲望……原来如此。”巫医小声自语道,操控藤蔓收集四散的龙精。

   如果银辉头脑清晰,他会注意到巫医说了很多可疑的话,然而此时他没有余力去深究。他如烂泥般瘫软在床上,目光涣散,神情呆滞,意识仍沉浸在脚爪带来的极乐中。恍惚间,他看到巫医下了床,开始摆弄不远处木架上的瓶瓶罐罐。

   “制作药剂要耗费不少时间,在此期间您可以歇息片刻。”

   银辉没有回话,只是点了点头,有生以来他第一次感到如此疲惫,好似身体被掏空了一般。羞愧与自责仍在纠缠他,可与此同时又有奇异的满足感充盈内心。回到小镇后他一定要彻夜诵念经文,向龙神表达忏悔,不过眼下他只想小睡一会儿。沉浸在连续射精带来的绵软倦意中,他很快坠入了梦乡。

  

   3

   当银辉再次睁开眼时,夕阳余晖已从木屋的百叶窗透进来。他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重新穿好,便从床上坐起身来,看到格瑞与莱娅已经回到屋内。与他们目光相接时,银辉脸上窜过一阵热流,脑海中回想起取精的整个过程。他一脸尴尬地垂下眼帘,两位镇民也局促不安地挪开视线。

   “您救了我儿子的命。”片刻后莱娅打破了沉默,“我们将竭尽所能报答您。”

   “把这件事忘了吧,就当它没发生过。”银辉咕哝都,感觉自己丢尽了脸面。

   “我们会对今天的事守口如瓶。”

   有关取精的讨论只会让银辉感到羞耻,他挥了挥爪,下床来到病人身边。此时病人看起来睡得很安详,身体散发出的刺鼻腥味大有缓解,溃烂的肌肤上均匀覆盖着油亮的乳白膏脂,显然是刚刚涂抹上去的。银辉环顾木屋,刚要询问巫医去哪了,便听到有脚步声从木屋一角的楼梯传来。只见有兽怀中捧着一堆瓶瓶罐罐顺着楼梯走下,毫无疑问就是那位巫医。

   “睡醒了吗?恰好最后一部分药也制作完毕了。”巫医一边说一边将药物堆在桌子上,随后开始为银辉和两位镇民解释各种药物的使用方式,部分需要口服,其余的大多是些膏药。“这几种每日都需要涂抹一次,”他用郑重其事的语气对其他兽说,“一定要细致,每一寸皮肤都不能落下,连生殖腔也包括,否则他的病极易复发。”

   “好吧,我记下了。”格瑞点点头。

   “并且一定要由牧师先生您来涂抹。”

   “我?”银辉皱起眉头。他不介意照顾病人,但是将爪子伸进其他兽的生殖腔这种事他从未干过。

   “普通兽贸然接触病人的身体可能会受到感染,而你身为被龙神庇护的牧师,风险性最低。”

   “你该不会是在戏弄我吧?”

   “没有必要,您给了我足够丰厚的报酬,因此我的全部药品与建议都是货真价实的。”

   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银辉不打算继续质疑巫医。收拾好全部药品后他与两位镇民抬着病人打算返回小镇。在木屋门口道别时,银辉对巫医表示了感谢,对此巫医显然很惊讶。他上下打量着银辉,眉头微蹙,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然而最后他说出口的只是一句“交易愉快。”

   伴着一声轻响,木屋门关上了。灿烂霞光中,三只兽抬着病人原路返回,很快消失在密林深处。

  

  

   出于安全与方便的考虑,银辉决定将病人留在自己家中,每日负责为其上药。格瑞与莱娅接受了这种安排,向银辉表示由衷感谢,将原本用于支付药费的银币都赠给了银辉——尽管他万般拒绝。一切安排妥当后,他们不愿继续打扰这位心善的牧师,纷纷离去。一时间,装饰朴素的房间内恢复了寂静,只剩下疲惫不堪的银辉与依旧昏迷不醒的病人,挂在墙上的油灯静静燃烧着,为整个房间蒙上一层昏黄的光亮。

   终于能松一口气了。

   但愿那个巫医的药能起作用。

   银辉烧水泡了一壶热茶,喝完后回到卧室,开始为安置在床上的病人涂抹药膏。龙爪耐心细致地抚过惨不忍睹的溃烂身躯,即使是血肉模糊,直流脓水的部位也毫不避讳。然而,当全身上下只剩生殖腔内还未处理时,他的动作迟疑了。

   我必须这样做吗?

   既然是治病救人,应该不算违背教义……

   银辉深吸一口气,将病人的生殖腔腔口撑开。让他出乎意料的是,腔内的情况远比体表乐观,看起来并无溃烂迹象,粉嫩肉壁微微颤抖,透出淫靡光泽。银辉困惑地挠了挠头,决定还是按巫医的要求去做,先将药膏倒入腔内,爪子也小心翼翼地探进去,将药膏均匀涂满腔壁。不经意间,他触碰到了生殖腔深处沉睡的龙根,脸上阵阵发烧,脑海中闪过白天巫医给自己榨精时的画面。他从未想到自己会有如此荒唐的经历,他必须找时间——

   “这是……”

   奇异触感从爪上传来,打断了银辉的思绪。他瞪大眼睛,清晰感觉到爪中的龙根正在迅速充血膨胀。

   难道说我的触碰让他……有感觉了?

   银辉难以置信地缩回爪子,可那根龙棒仍在胀大,已经气势汹汹地钻到腔外。突如其来的意外让银辉不知所措,正当他纠结是否要继续给病人抹药时,龙根在空气中勃动了两下,竟莫名其妙地射出好几股龙精来。

   “唔——”

   银辉躲闪不及,脸上沾满黏糊糊的浊液,浓厚腥味儿窜入鼻腔,让他头晕目眩,下体泛起一阵奇异的躁动。回过神后他冲出卧室,手忙脚乱地找来一块粗布擦拭面部。

   为什么会发生这种怪事?

   银辉一边暗暗抱怨一边用力搓弄面颊,那股势头好似要把脸上的鳞片都搓下来。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接触精液,心里满是厌恶,可与此同时,他又感到胯间阵阵发热。

   为什么会有……这种反应。

   真是见鬼。

   他踉踉跄跄地走进厨房,打算从水缸中弄点水来洗脸,可他刚刚放下粗布,便发现了新的异象。

   “怎么可能……”

   银辉喃喃自语,脸上写满困惑——刚刚用于擦拭龙精的粗布干燥洁净,没有任何污渍。他又认真抚摸自己的脸颊,同样一无所获,就好像病人将精液洒在他脸上的事从未发生过。

   是幻觉吗?

   但是……刚才分明……

   他脚步匆匆地返回卧室。只见病人依旧静静躺在床上,胯间的龙根不见踪影,或许是已经缩回到腔内,亦或者从未出现过。银辉怔怔地望着这一切,真正陷入茫然无措的境地。今天发生的种种异象让他心力耗竭,难以继续思考了。确认自己与病人的身体都无更多异常后,他沮丧地回到客厅,瘫软在壁炉边的躺椅上。他回想起巫医说过一些莫名其妙的怪话,怀疑对方隐瞒了十分重要的真相,但是此时已是深夜,他只能明日再去拜访。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他闭上眼睛。墙上油灯的光亮愈发微弱,最后因燃尽灯油而熄灭,黑暗随之降临,吞没屋内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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