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吸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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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真是倒霉,刚下水里,没想就碰着了蛇,抬头就给我一口咬过来……”白香兰苦着脸说,皱着眉头想了一想,“也只能你帮我吸了,不过,你不能对任何人说起——唔,你得起个誓才好!”

  “究竟是有多严重?还要发誓!”虎子听他这么一说,一头雾水地问道。

  “你只管发誓好了!问这么多干嘛?”女人用裤子压住大腿根部,红着脸说。

  虎子看她一脸的焦急,怕毒渗得深了,只好答应说:“好吧!我发誓,老天在上,如果我——余虎——把香兰姐的事说出去给第三个人晓得的话,就让我的嘴巴生了疮,吃不下饭,喝不下水,活活……”

  白香兰赶紧一只手捂住他的嘴说,“够了!够了!你还真老实,说发誓就发这种毒誓,生疮就可以啦!”一边将按着大腿根部的手拿开,踮着脚尖给虎子看。

  虎子蹲下身去把头凑近一看,不偏不倚地刚好咬在大腿根上,两个芝麻大小的空洞还在往外冒血,两小股鲜红的血液顺着白生生的腿肉蜿蜒而下——那是个极其靠近那团黑乌乌的毛发的地方,要是在过去两公分,肯定就要在那团鼓鼓的肉丘上了。

  “好了!我准备好啦,开始吧,虎子!”白香兰咬着嘴唇柔声说,把裤腰在手里捏成一团遮住那团黑乌乌的毛发,可是还是有几根卷曲的毛伸了出来。

  虎子惊恐地看了一眼那几根诱人的卷毛,心子儿“砰砰”地直跳个不住。

  不过看着香兰姐疼得龇牙咧嘴的样子,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径直在她跟前跪了下来,双手把住她那又肥又白的屁股,把嘴巴向着大腿内侧那两个小小的伤口凑过去。

  “啊!”女人叫了一声。

  虎子的嘴唇还没触到大腿根部,被她这么一叫唤,触了电似的缩了回来抬头看了她一眼,“我还没开始吸呢!你就痛了?”虎子说,不过就在刚才凑近去的那一刹那,他隐隐约约地闻到了一股骚香的味道,似乎是从那被遮挡住的毛丛中散发出来的,特别的好闻。

  “……不要吹气,吹得我胯里痒,想笑出来,能不能把口气憋住?”女人轻声要求道,一脸似笑非笑的神态,挺着腰胯又朝虎子的嘴巴凑了过来。

  “香兰姐,恐怕会有些痛哩,你得忍一忍!”虎子说完,深吸了一口气,屏住呼吸重新把嘴巴贴了上去。

  “嗯哦!”女人浑身一颤,嘴里轻轻地哼了一声。

  眼前满是白花花的肉晃眼,虎子闭了眼睛,嘴唇紧紧地盖住伤口使劲儿一吸,“滋溜溜”一声响,满口便包满了咸腥的血液。

  女人再次“啊呀”地尖叫了一声,“轻些!轻些!痛死我了!”她咬着下嘴唇央求说,眉心痛苦地拧成了一块。

  虎子赶紧把嘴收回来,努向旁边的草丛“扑”的一声,喷得嫩绿的草叶子上满是黑乌乌的血沫子,“我已经很温柔啦!再吸几口,吸到血变成鲜红色就没事了。”虎子吐了几口淡红色的唾液,双掌抱住女人滑腻腻的大腿又把嘴巴贴了上去。

  白香兰还来不及做好心理准备,急忙紧紧地咬住下嘴唇,口中“呜呜”地呻吟着,极力地忍耐着疼痛。

  有了第一次成功的经验,虎子这一次胆更大了些,一边吸一边翕开眼缝往中间看,那些绒绒的卷毛黑中泛黄,全长在白馥馥的小山丘一般的肉丘上,一溜白底碎花的小边斜拉在边上——真想不到香兰姐外面穿得如此朴素,里面竟然穿这么煽情的小内裤!

  直看得虎子的心里像有头小鹿一样“咚咚咚”地乱踢腾,他真想把嘴巴挨到那肉丘上面去——他在心里狠狠骂了自已一句“流氓”,嘴里不知不觉又吸了一满满的一口,扭头吐出来一看,血的颜色是淡了些。

  “还有多久才好呀?”女人在上面咬着嘴唇低声问道。

  “快了,这才吸了两口呢,血色还不是正常的!”虎子心怀鬼胎地朝上看了一眼,不知怎么就觉得女人的眼神变得有些朦朦胧胧的,脸蛋上也泛出了一抹淡淡的红晕——看着可不像痛苦的样儿。

  不过他也没有多想,嘴巴又及时地贴上去继续为他的香兰姐服务——他只想尽快地把毒液给吸出来。

  一连吸了六口,草丛上的血色终于变成了鲜红色,能吸到口中的血量也越来越少,再看那伤口的时候,也变成了淡淡的红色,也不在那么肿胀了——一切看起还好。

  “香兰姐,可以啦!血液恢复正常了,感觉好些没有!”虎子扬起脸来问道。

  女人没有回答,兀自伸直了雪白的脖颈,仰面朝着上面的茂密的枝叶“嘘嘘”地吐气,喉咙管微微地上下耸动着。

  “香兰姐!”虎子又叫了一声。

  “噢!”白香兰像是被吓了一跳,如梦初醒地垂下头来,红着脸讪讪地说:“这么快……就好了?”

  “嗯嗯!”虎子点了点头说,“血色恢复正常了,你感觉好些了吗?”

  “哦哦……”她歪着头看了草尖上的血沫子一眼,用力地眨了眨眼睛,“唔,好像是好了点,头不那么昏了!”

  “真的?你等等!”虎子一时高兴起来,心里一阵自豪,站起身来到草丛中仔细地寻找。

  “你在干嘛呢?”白香兰好奇地问。

  “给你消消毒呢?血是吸出来了,等下又被感染了的话,我就白忙一场啦!”虎子嘀咕着,他很快便在草丛里发现几株苦艾草,伸手把苦艾的尖掐下来塞在口中一边咀嚼一边转过身来,“用这个敷敷,好得快些!”他把嚼碎了的艾草沫吐在指尖上,低下头来按在女人的伤口上。

  “虎子!”女人轻声叫了他一下。

  “嗯!”虎子应一声。

  “今天多亏了你啊!要是没有你帮我把毒吸出来,香兰姐指不定就死在了这山沟沟里,烂掉了都没人知晓呢!”白香兰感激地说。

  “呸呸呸!那有那么容易就死的哩!”虎子觉得她这话说得前言不搭后语——刚才还是菜花蛇没有多大毒性的呢,现在又说毒的死人?

  不过他没有指出这个事实,口里却说:“谁叫你是我香兰姐呢,老天爷要派我来保护你的。”

  “哎哟,虎子,你把香兰姐的心都说得甜滋滋的了。”女人“咯咯”地笑了起来,用手温柔地抚着虎子的头顶,“真是我的好弟弟呢!你大海哥在天有灵,也会感激你的。”

  “好了!”虎子直起身来擂着酸痛的腰说,“把裤子穿上吧,过两天应该就完全好了。”

  “哎呀呀!你……你……”女人惊慌地叫了起来,用手指着虎子的裤裆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

  “咋啦!咋啦!”虎子低头一看,裤裆里不知何时搭起来一个高高的小帐篷,看上去一抖一抖地唬人,忙不叠地蹲下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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