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翩翩又飞来一凤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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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倪虎立即又叫道:“向司仪鞠躬。”

  费慕鹏怔了一怔,趁着鞠躬之际,双手屈指一弹,倪虎“哎唷”一叫,“噗嗵”一声,立即跪了下去。

  倪虎满脸通红,却不敢吭声。

  费慕鹏托起一坛酒走到他的面前道:“大舅子,你好好地享用美酒吧。”

  说完,立即将酒坛放入他的手中。

  费常虹低啐一声“瞎闹”,立即上前解开倪虎的穴道,然后拉着他坐在倪琴的身边。

  这一餐,众人皆吃得很愉快,只有倪虎苦不堪言,等到他喝完那三斤酒,已经满天金条,要抓没半条了。

  倪琴立即扶他回家,九名婢女先送来香茗之后,立即清理桌面,费慕鹏取出合约及凭据递给了费常虹。

  诸女立即好奇地凑前一瞧,立听一阵阵惊呼声音。

  好半晌之后,倪顺夫妇,阮氏跟着倪琴走人厅中,倪顺立即含笑道:“小鹏,恭喜你啦。”

  “谢谢,叔叔,婶婶,恭喜你们明年底要添房媳妇了。”

  “哈哈,谢谢,小虎这个大嘴巴实在收不住话。”

  阮淑华含笑道:“小鹏,这件亲事全是你的功劳哩。”

  “不敢当,我根本不知道此事呀。”

  “我那两位弟弟因为要参加你的婚礼,才回故乡,他们一回来,我们倪家才够光彩,这门亲事才说成的呀。”

  “喔,婶婶,原来你早就中意阿春啦。”

  “不错,这女孩既端庄又乖巧,我早就中意啦。只是一直不便开口,此番总算如愿以偿了。”

  “婶婶,女方知不知道小虎会武功呀。”

  “不知道。”

  “看来我必须替小虎树立权威,否则,光靠二位舅舅当官,小虎罩不住啦。”

  “这是什么意思。”

  “我以前曾和阿春在私塾一起念书,她很好胜哩。小虎太坦白老实了,以后会被吃得死死啦。”

  “这……”

  “别担心,我来安排。”

  他们三人又寒暄了一声子之后,立即离去,费常虹立即低声道:“鹏哥,你何必管这种闲事呢。”

  “小琴,你说说阿春小时候那件事给大家听听。”

  倪琴立即苦笑道:“阿春的家里很有钱,因此,在私塾中一直倍受老夫子及同学们的礼遇。可是就只有鹏、家兄及小妹不理她,于是,她就一直和鹏比功课,有一次居然叫人偷走鹏的作业,害他被罚站哩。”

  “这是一件小事啦,她现在掌理嘉宾酒楼,能干得很哩,上回还雇师父做馅饼及刀削面要和顺记拼哩。”

  费常虹含笑含笑道:“愣子,她看上你啦。”

  “我我……”

  费常虹含笑道:“鹏哥,你打算如何替小虎树立权威呢。”

  “很简单,由于阿春主持酒楼,经常有无聊的青年去那儿争风吃醋,小虎表现的机会不少哩。”

  “喔,原来是这一套呀,高明,能不能让我们去参观呀。”

  “不行,你们必须练剑。”

  “那你也不准去。”

  “哈哈,我本来就不去啦,杀鸡焉用牛刀呢。”

  “讨厌,你满肚子的坏点子。”

  “哈哈,迟了,你嫁错老公啦。”

  费常虹啐声“看招”,右掌立即挥向他的左颊。

  他哈哈一笑,飘身疾掠出厅。

  费常虹叫声“哪里逃”,立即追了出去。

  皇甫明珠正在发怔,费常婷已牵起她,说道:“他们是逗着玩的,等一下还会更热闹哩,走吧。”

  说完,牵着她跟着诸女走入院中。

  只见他们二人互以玉狮掌法迅速地对拆一回之后,费薇薇倏地喝道:“瞧我的。”

  说着立即疾扑而去,费常虹立即笑嘻嘻地退到一旁。

  不久,除了沉葳葳之外,诸女相继上阵各以玉狮掌法不停地攻向费慕鹏。

  费慕鹏哈哈连笑,从容拆解着。

  皇甫明珠却深深地被那深奥的掌法震住了,突听费常虹喝道“接招”,倏地手持竹剑扑了过去,落地之后,立即以玉狮掌法疾攻而去。

  皇甫明珠立即被那套既霸道又诡异的剑招震住了,费慕鹏却以玉狮掌法与她对拆着。

  不久,费常婷诸人先后持竹剑疾攻而去,费慕鹏仍是以玉狮掌法从容地拆解着。

  皇甫明珠彻底地对他心服口服了,倏听费慕鹏喝道“小心啦”,只见他右手一挥及一招,一支半尺长的细竹立即飞人他的手中。

  他除去细枝及杂叶,振腕一抛,细竹立即射向费常虹,立见她以玉狮剑法拆解着。

  倏听“叭”一声,费常虹倏然暴退,立见她手中竹剑尾端被削去一截。

  细竹毫不停顿地疾飞向倪琴,她刚挥剑,细竹倏地又飞向沉琪,倪琴会意地立即与沉琪并肩作战。

  那支细竹似闪电般在二女的剑风中穿梭,好半晌之后,倏听“啪啪”两声,二女立即收招暴退。

  却见竹剑各被贯穿一个洞,二女不由相视苦笑。

  细竹倏地向着南宫菁菁及徐诗芳的头顶丈余外各绕一圈,然后射向徐诗芳,二女会意地立即攻向细竹。

  倏听“叭”一声,细竹被南宫菁菁一剑削中,它只是斜飞出去,南宫菁菁却觉右臂一酸。

  费常虹不由脱口叫道:“菁妹,加油。”

  南宫菁菁暗暗苦笑,再度夹攻。

  这回细竹穿行更疾,变化更多,二女支撑盏茶时间之后,竹剑亦被费穿了一个洞。

  细竹毫不停顿地疾射向费常婷及费薇薇,只听二女低叱一声,“咻咻”的剑啸连响,展开猛攻。

  费慕鹏骤提功力至八成催动细竹专攻二女之双脚,这记怪招立即使二女左支右绌。

  倏听“哈哈”一笑,细竹已经重回费慕鹏的手中,费薇薇啐道“讨厌”,立即与费常婷疾攻而去。

  费慕鹏倏地一鹤冲天向上射去,双手一阵扳折,立且将细竹折成六截,同时向上抛出一节。

  “咻”的一声,他在冲力衰竭之际,立即藉着那节短竹向上射去,不到片刻,身子已经变成一个小逗点了。

  费常婷含笑道:“鹏哥的反应太敏捷了,只有他才配出任武林盟主。”

  倏听半空中传来费慕鹏叫道:“我才不要哩。”

  “咻”的一声,他已经斜落在雪地上,诸女情不自禁地鼓掌叫好。

  “别闹了,别吵了叔叔他们,休息吧。”

  说完,立即含笑先行回房。

  他沐浴更衣之后,凝神一听诸女尚在院中练剑,他立即含笑上榻调息。

  三日后午时,费慕鹏陪诸女用完午膳,正在房中休息之际,突听倪虎叫道:“鹏哥,快帮帮忙呀。”

  他推窗一瞧,一见倪虎满头大汗地跑入院中,他立即跃出房道:“是不是阿春跟别人跑啦。”

  “鹏哥,别糗我啦,我快急死啦。”

  “急,那有啥用,说呀。”

  “有一个叫做田霸王的年轻人到嘉宾酒楼去喝酒,他居然调戏阿春。你说,你说我能不急吗。”

  “那还不快去英雄救美呀。”

  “可是,那家伙很罩哩。项老板店中的八名小二全叫他给摆平,连赵捕头也抵挡不住哩。”

  “这正是你露脸的机会呀。”

  “我我……”

  “我陪你去吧。”

  “谢谢,谢谢你。”

  费慕鹏朝诸女点点头,立即与他疾掠而去。

  两人赶到嘉宾酒楼,只见店门外站了赵天英及八名捕快,远处则有不少市民等着要看好戏,倪虎焦急地道:“鹏哥,怎么办。”

  “田霸王在何处。”

  “你看,他就坐在窗旁。妈的,还逼阿春替他斟酒哩。”

  费慕鹏一见那人脸黑似炭,豹眼、海口、狮鼻,体态魁梧,立即附在倪虎的耳边低语着“这我行吗。”

  “你尽管接他,如果挺不住,我自会出手。”

  倪虎点点头,立即自人群中挤了出去。

  他走到店门口附近,立即卷袖,叫道:“姓田的大狗熊,你听着,你若有种,你就滚到大少爷的面前来。”

  田霸王侧脸一瞧,嘿嘿一笑,立即推桌而起。

  一名清秀少女立即惊慌地望着倪虎,倪虎喝道:“姓田的,你怕了吗。”

  田霸王冷哼一声,身子一弹,立即自窗口射出,倪虎一瞧到他那魁梧的身子,立即心中一寒,他不由后退一大步。

  就在这时,他的耳边倏然传来一缕清晰的声音道:“小虎,别怕。他一停身,立即揍他,爱拼才会赢呀。”

  他朝站在窗口的项春一瞧,胆气一壮,大吼一声:“王八蛋。”

  说着立即将玉狮卷地疾劈而去,田霸王方才看见他后退一大步,正在暗暗得意之际,根本没有什么预言的心理。

  此时乍见满天掌影卷来,他正想闪身之际,胸口、双肩、小腹及双腿全部各中了一记大奖。

  他惨叫一声之后,张口拼命地捐血,身子摔落出丈余外之后,头一偏,脚一蹬,立即昏死过去了。

  项春瞧得双眼含泪,喜不自胜。

  倪虎却不敢相信地瞧着自己的双掌,整个地怔住了。

  赵天英上前查看田霸王片刻,朝众人道:“此人已死,没啥好看的啦,大伙儿散了吧。”

  说罢右手一挥,两名捕快立即上前抬走尸体。

  费慕鹏立即上前拱手道:“赵大人,你好。”

  “喔,少侠,你来了。”

  “不错,来了好久。大人,小虎杀了人,不碍事吧。”

  “他伤人又拒捕已构成死罪,不过,我看他的武功似是华山弟子,他的师门若来寻仇,比较麻烦些哩。”

  “华山派是好派,还是坏派。”

  “名门正派。”

  “若有人找上门,就叫他来找我吧。”

  “好吧,我尚需回去结案,失陪了。”

  赵天英走后,他回头一见项文明已经含笑走向倪虎,他正欲离去,却听倪虎叫道:“鹏哥,等等我呀。”

  他暗骂一声“愣子”,立即走了过去。

  项文明忙陪笑道:“费公子,小虎,请入内坐吧。”

  费慕鹏道过谢,立即入内。

  只见店内桌倒椅翻,八名小二僵卧在四处,他上前一瞧,立即发现他们只是被制住穴道而已。

  他遍瞧八人,发现他们皆是被制住麻穴及黑甜穴,回头一见倪虎已陪着项文明坐在一副座头旁。

  项春正低头替他斟茶,他立即传音道:“小虎,这些人的麻穴及黑甜穴受制,亮一手吧。”

  倪虎此时已是信心十足,立即含笑道:“伯父,可否让小侄一试,看看能否救醒他们八人。”

  “太好啦,请请。”

  说完,立即陪着他走了过来。

  倪虎装模作样地瞧了一阵子之后,分别在小二的心口及腰际一狡,那小二立即“喔”了一声醒了过来。

  项文明惊喜地道:“活了,果真救活了哩。阿东,你还不赶快向小虎,不,向姑爷道谢呢。”

  “姑爷,谢谢,谢谢。”

  那声姑爷乐得倪虎的心花朵朵开,哈哈一笑,道句:“不要客气啦。”

  说着立即一口气救醒了另外七人,一阵阵“姑爷,谢谢”声中,他乐得双眼皆眯了。

  项文明更是“虎儿长”及“虎儿短”地叫个不停了。

  更令他快乐的是原本吓得溜光的酒客们为了争睹烟投郎及倪虎的风采,又相继地来报到了。

  不到盏茶时间,楼上及楼下全部客满了。

  他也真聪明,立即拉着倪虎向众人打招呼,同时郑重地介绍倪虎就是自己的乘龙快婿。

  足足过了一个多时辰,费慕鹏立即含笑先行告退。

  他先到馅饼店转了一圈,看见生意爆满,他朝阮淑华打过招呼,立即径自朝家门行去。

  他回到竹林,正在院中练剑的诸女,立即迎了过来,他立即含笑将倪虎露脸的经过说了出来,南宫菁菁却皱眉道:“鹏哥,你知道田霸王是何来历吗。”

  “听赵大人说是华山派的人。”

  “不错,他正是华山派的人。平日喜欢喝酒,个性暴躁,不过,由于他很勤快,颇得华山掌门人田光义的赏识哩。”

  “田光义也是个糊涂蛋,居然纵容一个酒鬼,哼,他若敢找上门,我不会对他客气的。”

  “鹏哥,别这样子,咱们必须联合中原武林的力量去对付血堡,小不忍则乱大谋,此次交给爷爷来干旋吧。”

  “你要回去呀。”

  “我写封信交由丐帮的人转达。”

  “那就偏劳你了。”

  南宫菁菁含笑点点头,立即入内修书,费慕鹏走到皇甫明珠的身前,问道:“练习还顺利吗。”

  她含笑道:“还好,我正在练剑法哩。”

  “你的武功根基甚佳,理应会进步神速的。来,把掌法施展一遍吧。”

  说完,立即含笑飘退出五尺外。

  皇甫明珠微微一笑,立即踏步出掌,费慕鹏含笑道:“好架势。”

  他立即以玉狮扬蹄迎了上去,两道人影迅速地交错飞闪片刻之后,费慕鹏退到一旁指出她的缺点之处,再度与她过招。

  教官努力,学生用心,在黄昏时分,费慕鹏收招,含笑道:“够了,可以拿到毕业证书了。”

  说完,立即吆喝道:“吃饭啦。”

  众人人厅之后,一见是吃火锅,立即先行人房洗脸净手,然后兴冲冲地入座。

  费慕鹏一见费常虹托着一坛酒进来,立即含笑道:“虹妹,今晚又是什么喜事呀。”

  “没啥喜事,天寒地冻,吃火锅,喝几杯,不失人生一大快事。”

  “好点子,葳妹,你也可以喝吧。”

  “我真是大嘴巴,鸡婆,又要多喝几杯啦。”

  费常虹啐道:“别假装啦,你不是最贪杯的吗。”

  费慕鹏哈哈一笑,心中却忖道:“她怎么了,今日似乎话中有话,我哪儿得罪她了。”

  开动之后,坐在费慕鹏左右的费常婷含笑替他挟菜送汤,费常虹却没隔多久就找他喝酒。

  他的心中暗暗有数,表面上却笑嘻嘻地和诸女谈天。

  诸女的心情甚佳,因此在食物尚剩大半部份之前,那坛酒便已经被喝得坛底朝天,点滴不剩了。

  费常虹喝得双颊酡红似火,她一见酒坛已空,正欲启口,坐在她身侧的费薇薇已经附耳低声道:“虹姐,留些风度。”

  她怔了一怔,将酒坛朝壁前一放,道:“我、我醉了,失陪。”

  说着立即起身回房,费慕鹏的那对剑眉立即一紧。

  不过,他旋又舒眉陪她们吃到尽兴之后,才含笑道:“真过瘾,时候不早了,大伙儿该困啦。”

  说完,立即径自回房。

  他侧靠在椅上思忖费常虹今日异常言语一阵子之后,突听一阵脚步声行来,他凝神一听,立知是费薇薇。

  他立即将手一招,房门冉冉地自动开启。

  来人果然是费薇薇,她入房之后,含笑问道:“鹏哥,你尚未休息呀。”

  “等你呀。”

  她的双颊倏红佯啐道:“又在糗人家啦。”

  “冤枉啦,薇妹,有事吗。”

  “鹏哥,去陪陪虹姐,好吗。”

  “她怎么啦。”

  “她今天情绪不太稳定,而且全是冲着你,我和她相处多年深知她的脾气,麻烦你今晚去陪陪她吧。”

  “你的话只说了一半,再说清楚些。”

  “虹姐以前的脾气甚为暴躁,每次发作之前,皆会挑别人的小毛病,我担心她会影响大家的情绪。”

  “那我该怎么做。”

  “鹏哥,自从我们开始练习玉狮剑法之后,你就一直没有、没有碰过我们,她可能有点受不了。”

  “冤枉啦,我是出自一片善意呀。因为,我看你们在陪我疯过之后,隔天练武就会受影响呀。”

  “鹏哥,那是菁妹她们刚破瓜,行动比较不方便啦。”

  “看来我是搞错啦,薇妹,谢啦。”

  说完,他立即匆匆地步向费常虹的房间。

  房门未锁,他轻敲一下,房门应声而开,却见费常虹已经侧躺在榻上,并将锦被紧覆着身子。

  他搬张椅子放在榻前,坐下之后,立即默默地盯着她。

  盏茶时间之后,倏见她的酥肩一耸,接着就连耸,他由她的鼻息知道,她在暗泣,立即起身坐在榻沿。

  他轻扳她的左肩,柔声道:“虹妹,是我不好,我是猪脑,我以为会影响你们练功,所以这阵子一直自我关禁闭呀。”

  费常虹倏地扑人他的怀中,樱唇立即贪婪地吸吮他的双唇,双手更是迫不及待地替他宽衣解带。

  他立即也热情地吸吮樱唇及剥去她的衣衫,不久,两具雪白的身子已经在榻上翻滚了。

  倏见她翻身上马之后,一边套动一边贴在他的耳旁低声道:“鹏哥,我的月经在八天前来了哩。”

  “月信是啥东西。”

  “女人的生理周期啦,我以前因为中毒,一直无缘接近它,此番它一来,我险些乐昏了。”

  “听说那玩意儿一来,既不舒服又不方便,所以很多女孩都不喜欢它,你怎么如此乐呢。”

  “它一光临,就表示我已经是个完全正常的女人了,我要为你生好多好多的孩子,我能不乐吗。”

  “原来如此。”

  “偏偏你自己钻进死胡同中,连碰也不碰人家一下,真讨厌。”

  “所以,你就故意糗我了吗。”

  “人家是提醒你嘛。”

  “那你可以来找我呀,我也憋得好难受呀。”

  “人家才没有那么厚脸皮哩。”

  “傻鸟,猪脑,我真是有够傻哩。”

  “知过能改,善莫大焉。”

  “训得好,我是一只古井水鸡,好多事都不懂,你在江湖走动多年,你可要多教教我哩。”

  “人家知道啦,不过,什么事,我都方便直接和你谈,只有这种在床上之事,我怎么好意思启齿呢。”

  “你可以悄悄地告诉我嘛。”

  “好嘛,人家下回改进啦。”

  “哈哈,这才是我的贤妻,好班长嘛。”

  “讨厌,扯什么班长,班短的嘛。”

  “哈哈,你现在统率婷妹她们八人,难道不是班长吗。”

  “有意思,那你又是什么呢。”

  “户长,咱们十个人共同组成一户。”

  “户长,到底是户长大,还是班长大。”

  “当然是班长大啦,你现在不是高高在上吗。”

  她啐声“讨厌”,立即疯狂的套挺旋顶扭摇,忙得不亦乐乎,那对丰乳亦颤动不已,费慕鹏立即将双掌攀上高峰流连忘返了。

  好一阵子之后,她满意地道:“够啦,去陪陪她们吧。”

  立即翻身下榻,同时搂着他恭送出房。

  他先闯入费薇薇的房中,立见她贴身低声道:“先去找婷姐嘛。”

  “谢谢你的指点,一起来嘛。”

  说完,拉着她走人费常婷的房中。

  却见她已经浑身赤裸地当门而立,而且在他一入房,她立即张臂盘腿将整个胴体粘在他的身上。

  下身一扭一顶,立即将宝贝没收,然后迅速的旋转起来,乐得他低声道:“这招挺别致的哩。”

  “咯咯,它叫打蛇随棍上啦。”

  “什么是蛇,什么是棍。”

  费薇薇已经剥光身子,她站在费常婷的身后开始助长她的声威。

  此时一闻言,立即脆声道:“美人蛇和如意棍啦。”

  “好比喻,好词,让如意棍如意一下吧。”

  说完,马步一稳,立好以毒蛇入洞的方式狠顶猛挺着。

  费常婷乐得边浪叫边猛顶着,他不由得暗暗咋舌道:“这个疯丫头够厉害的,明明被记记顶个正着,却丝毫不叫疼哩,我不信。”

  想着想着,立即开始铁探原油了。

  这招够狠,在连顶三十余下之后,立即哆嗦的退缩了,费慕鹏心中暗乐,朝前一顶,挺得更急了。

  费常婷“啊啊”连叫,哆嗦的更剧了。

  费慕鹏见好就收,将她朝榻上一放,含笑向费薇薇问道:“薇妹,你打算要以什么怪招来乐呢。”

  “飞燕倚妆。”

  说完,背部朝右侧榻柱一靠,左手一伸,抓起左脚踝向左上方一扯,脚踝立即高举过肩,那迷人的桃源洞立即汨汨滴出津液。

  “正点。”

  说罢,他“啧”的一声蹲在洞前,立即在玉门关亲了一下。

  “咯咯,痒死人家了。”

  “要不要再多亲几下。”

  “不要嘛,胀死了,快进来嘛。”

  “哈哈,不胀,又香又甘又甜又醇哩。”

  “嗯,别逗人家了嘛,救救人家嘛。”

  费慕鹏哈哈一笑,一式百步穿杨疾射而入。

  费薇薇打个哆嗦,叫声“鹏哥”,立即疾顶猛挺着。

  他食髓知味地仍是施展那招铁探原油,乐得她频频哼叫不已,下身更是疯狂的挺顶不已。

  他一见她如此骁勇,不信地向前逼进分余,然后吸口长气全速开动马达,继续铁探原油。

  不到盏茶时间,她的左脚无力地垂下来了,阵阵呻吟配合那密集的哆嗦,可见她已经招架不住了。

  他立即放缓速度,放她一马了。

  尽管如此,她仍然兵败如山倒地频频求饶了。

  他在她的右颊轻捏一下,道声“乖乖困喔”,立即离去。

  他进入南宫菁菁的房中之后,一见她正羞赧地在榻前宽衣解带,心知她必是想不到自己会找她。

  于是,他含笑仰躺在榻上。

  她乍见那杀气腾腾的宝贝,羞郝之下,满脸通红地继续宽衣解带,一颗心儿却险些跃出口外。

  更令她羞赧的是,她刚上榻,他立即搂着她放在上面,这对于一向保守、文静的她实在太难为情了。

  可是,他既然喜欢,她能推拒吗,何况,费家三妞办得到,她当然也要办得到呀,否则多丢脸呀,于是立即软绵绵地趴在他的身上。

  她立即低头瞄准目标,坐了下去。

  这一坐下去,她险些叫出声音来,因此,那滋味比她在下面挨宰还要觉得火辣辣及刺激,她这下子可暗暗的佩服费家三妞了。

  他被她那细嫩又温紧的桃源胜地一套,倏觉甚为舒爽,于是,他搂着她的纤腰指导她如何行动了。

  她羞赧的低下头,她怎么好意思与他面对面呢。

  不过,乖巧的她在他的指导半个盏茶时间之后,立即能够独立作战了,不需要他继续的搂腰做指导了,她套顶挺摇的一一施展着。

  不过,她就是不敢施展旋乾转坤,因为它实在酸得令人受不了。

  她越避重就轻,他偏越不让她混水摸鱼,他开始挺起下身疾速的铁探原油了。

  她撑不到盏茶时间,立即软绵绵的趴在她的身上。

  他霍地转身趴在她的身上继续钻探不已,逼得她只好开口求饶,那张娇颜亦满春霞了。

  最后,他亲了她一下,方始走向皇甫明珠的房外。

  “呀”的一声,她满脸通红地低头打开门,他带上门之后,一见她羞赧地低头坐在榻沿,不由一怔。

  “她既然难为情,我可别客气啦。否则,这场戏就演不下去了。”

  于是,他上前替她脱去睡袍。

  那阵阵处子幽香逗得他热血沸腾,因此,当她被剥成赤裸裸之后,他立即迫不及待地搂她上榻。

  他很想好好地爱抚她一阵子,可是,她那洁莹的肌肤及结实的肌肉实在太具有诱惑力了。

  于是,他在匆匆地吸吮及爱抚她的胴体之后,立即翻身上马,同时拨草入林,径自闯了进去。

  所幸洞口已甚为湿滑,看来她已经被方才那四场激战勾起了春潮,点烧了欲焰,于是他放心的进去前进了。

  他前进寸余之后,突然觉得好似身于戈壁大沙漠一般,四周空旷,一望无际。

  这和费常虹八人那种窄紧完全不一样了,于是他好奇地继续前进,同时悄悄地打量着她。

  却见她只是羞赧地偏脸闭眼,虽然呼吸急促,可是,腹部平静无波,全无施展阴功之模样呀。

  他在纳闷之中,将宝贝整个的孤军深入,可是却不知底在何处,他这下子完全怔住了。

  她却羞赧地低声道:“鹏哥,你记得叔公在你告诉他你已经与我成亲时,他十分惊讶及紧张吗。”

  “啊,的确有这回事,他直到我说明尚未与你合体,他才安心哩。”

  “不错,他是为你着想,你听过膜脱阳吗。”

  “没有哩。”

  “据叔公说,那是一种兴奋过度,控制失常的现象,其结果是一直泄身,直到精竭血尽为止。”

  “有这么恐怖之事呀,那是指男人吗。”

  “不错,女人当然也会有此种现象。不过,女人天生的较具忍耐力,除非遇上你这种的人,罕有脱阳现象。”

  “我怎样呢。”

  “你、你太强了,你方才若继续在虹姐的身上那个的话,她很可能会脱阳而亡哩。”

  “会有这种恐怖的事呀,还好我有你们九位如花似玉的贤妻,否则,我该怎么办呀。”

  她羞赧地轻咳一声:“叔公在我满周岁那年,便发现我天生六阴绝脉,不是大吉就是大凶。于是,他和爹娘便一方面替我理筋顺脉,一方面以各种灵药替我健身固脉,所以,我才由大凶转成大吉。加上我幸运地遇上天山神尼这位明师,经过十余年的天山苦修,不但有一身自保的功夫,体质也有了更明显的变化。”

  说至此,她突然满脸通红。

  而他瞧得心儿一荡,立即贴着她的双峰附在她的右耳边低声问道:“珠妹,问题就出在你这话儿,对不对。”

  她立即羞赧地点头道:“不错,它可能会紧缩,抽搐,导致你……”

  “哪、哪会有这种事情呢。”

  她羞赧地低声道:“鹏哥,你放心,到时我会以点穴手法化解的。”

  “真是旷世奇闻,珠妹,我要开始啦。”

  她立即羞赧地点了点头,他便以如履薄冰,如临深渊的心情开始了。

  他活动一阵子之后,好似盲人骑马行走于荒郊旷野般,越行走心中越发毛,但是,又不能不走。

  可是他心里却越想越火,干脆跪起身子,双臂托起她的粉腿,双掌搂着她的雪臀,快马加鞭的胡顶一顿,清脆的声音立即好似战鼓般的密集响着。

  他这一开始胡顶,一直顶了将近半个多时辰,方始稍候,他刚将她的雪臀放在榻上,倏觉肉棒根处一紧,他不由自主的立即打了一个寒噤。

  他正欲低头瞧个究竟,倏觉那片一望无际的荒郊旷野倏然向内萎缩,刹那间他那宝贝已经被包住了,那滋味就好似他那宝贝放入费常虹诸女的桃源胜地一般,他不由暗笑道:“原来如此,没啥恐怖的嘛。”

  那知他刚刚如此想,倏觉宝贝的脑瓜仔好似遇见了磁石般,他被吸得不由自主的想要尿尿。

  更惨的是,她那桃源胜地四周自动随心所欲的蠕动起来,阵阵前所未有的奇妙感觉顿时传遍他的全身了,他开始哆嗦了。

  “鹏哥,别紧张,把身子贴过来。”

  费慕鹏依言将胸膛贴近她的双峰之后,立即发现她的双掌分别按在他的膑中穴及关元穴上。

  他心中一宽,立即任它欺负了。

  盏茶时间之后,他终于开始交货了。

  桃源胜地中仍是蠕动吸吮个不停,那种前所未有的酥酸感觉不由得使他“喔啊”的低呼不已。

  他此时才体会出费常虹她们为何要胡说八道了,因为,那根本无法忍受嘛,他眯眼全神享受了。

  倏觉两股真气自腹下及背心输人,他的全身一震之后,仓库的大门倏地自动一关,他不由松了一口气,他欣喜地立即紧紧地吸吮她的樱唇。

  她见自己果然顺利地化解危机,心中一喜,立即也热情地搂着他的虎背,双唇亦贪婪地吸吮着。

  吻着,吻着,两人陶醉了。

  好半晌之后,他向侧一翻,掀被覆上身子,搂着她悠悠地入眠了。

  她初次被一个男人如此搂着睡,说多不习惯,就有多不习惯,于是,她悄悄地拂上他的黑甜穴。

  然后,她悄悄地站起身子。

  她朝被褥上面的斑斑落红一瞧,欣慰地一笑,立即披上睡袍默默地盘坐在他的身旁调息。

  真气一涌,她倏然面现喜色。

  因为,她发现自己的真气果然如师父所言的有所增加,于是,她催动真气穿行全身百骸了。

  一直到黎明时分,她才醒转过来,她合着微笑忖道:“想不到我居然会由这种方式增长功力。”

  她的目光落在含着微笑酣睡的费慕鹏脸上,情不自禁地轻抚他的双颊忖道:“太完美的男人了。”

  她痴痴地望了一阵子,一听远处已经传出婢女的脚步声,她立即起身穿妥衣衫,然后梳理头发。

  等到一切弄妥之后,她走人厨房准备替他端取濑洗水之际,立听那八名婢女裣衽低声道:“夫人,早……”

  她羞赧地颔首,脆声道“早”,立即就欲汲水。

  倏听小湘脆声道:“夫人,你是否要热水。”

  “温水,漱洗用的温水。”

  “夫人,你请先回去,小婢马上送去。”

  她道声“辛苦你啦”,立即转身行去。

  果然不错,她刚走入房,小湘立即提水跟了进来,她含笑接过水桶,立即倒入木盆中。

  她将木盆放在漱洗架上,坐在榻沿轻轻地解开他的黑甜穴,然后深情万千地瞧着他。

  他一睁眼,马上发现那双美目,于是,他柔声唤句“珠妹”。

  左臂一圈,立即将她搂人怀中。

  “珠妹,你真美,真柔。”

  “鹏哥,跟你在一起会令人想起只羡鸳鸯,不羡神仙哩。”

  “珠妹,你累不累。”

  “不累,你呢。”

  “舒畅,浑身舒畅,前所未有的舒畅。”

  “鹏哥,起来漱洗吧。”

  “不过,你今晚可要再陪我……”

  “这,你的身子……”

  “我是无敌铁金刚,没问题啦。”

  于是,她立即羞赧地点点头。

  他欣喜地立即跃下榻来,她见他那浑身赤裸之情景,羞赧地立即低头不敢再瞧下去。

  他却大大方方先漱洗之后,打开衣柜道:“俗语说狡免三窟,我有九个香窟,该算什么呢。”

  说话之中,已取出一套新衫穿套起来。

  她上前替他整理衣衫,同时低声道:“逍遥郎。”

  “好一个逍遥郎,我的确够逍遥的啦。若非尚有血堡之威胁,我真想带你们游历名川大岳哩。”

  “鹏哥,等除去血堡之后,咱们去天山欣赏那皑皑白雪,漫无止尽的大草原及牛羊群。”

  “太棒啦,咱们顺便拜访令师,听说她已近九十岁了哩。”

  “不错,她今年虽然已是八十八岁,不过由于修为精湛,驻颜有术,因此,看上去就好似只有四十余岁哩。”

  “这么厉害呀,对了,她的功力是否已经贯穿生死玄关了。”

  “去年才突破的,鹏哥,你难道已经贯穿任督二脉了吗。”

  “没错,你听过我的奇遇吗。”

  “没有。”

  “那就留待今晚再聊吧。”

  说着,两人立即并肩离房。

  两人步人厅中,只见费常虹春风满面地边走边道:“鹏哥,珠妹,你们早呀。”

  两人立即含笑打招呼,费慕鹏暗忖道:“昨日的她和今日的她实在判若两人,女人呀,有够善变喔。”

  他一见她们二人并肩步入院中,立即也步入院中,信手挥出玉狮剑法,活动活动筋骨。

  不久,诸女相继出来,而且捉对演练玉狮剑法,费慕鹏便掠到沉葳葳的身边,问道:“葳妹,怎么不多睡一下呢。”

  沉葳葳羞赧地道:“想你,想多看你一眼。”

  费慕鹏全身一震,苦笑道:“葳妹,咱们去林中走走,好吗。”

  说完,轻轻地搂着她的纤腰朝前行去。

  她轻轻地靠在他的肩上,低声道:“鹏哥,我有时候好讨厌腹中的这个小家伙,你知道吗。”

  “爱说笑,你怎么会有此念头呢。”

  “我好羡慕她们白天可以自由地纵跃练武,晚上可以和你共同步入仙境,你说,我能不讨厌它吗。”

  “它,谁知会这么巧,一次就中镖呢。”

  “鹏哥,我当时实在对你又爱又恨哩。偏偏回来扬州又等不到你,你可知道我在返帮途中多痛苦吗。返帮之后,我一直瞒着此事,可是,这小家伙竟跟我捣蛋,害我食欲不振,呕吐,全身无力。我只好告诉琪妹了,当我们正在拿不定主意之时,顾老魔来了,他带净心大师及清宏道长中毒之事做见面礼,不但跃升为总护法,居然还向帮主指名要我做他的夫人哩。琪妹逼不得已,只好自告奋勇了,她在失身之后,立即盗取解药和我连夜逃离万紫帮前来找你,哪知你……”

  费慕鹏轻咳一声道:“葳妹,对不起,我一时糊涂及冲动,害你吃了这么多的苦,真对不起。”

  “鹏哥,别自责,这全是上天的怜悯安排,否则,我和琪妹现在仍然混迹于万紫帮,迟早会惨死的。”

  他轻轻地扶着她坐在一块石上,说道:“缘份,真的是缘份。你们九人之中,除了芳及小琴之外,其余七人原本与我有仇有怨,可是,却又神奇地结为美侣,上天安排实在太巧妙了。”

  “鹏哥,这亦赖你的宽阔心胸不计前嫌哩。”

  说完,轻轻地依偎在他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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