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你的名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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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激情过后,阿泰有点不知所措的半跪半趴在宝婶身上,他慢慢软掉的阴茎依旧留在她的体内,装死是他此刻唯一的念头。

  身下的宝婶从高潮的余韵中彻底清醒了过来,内心满是手足无促的恐慌,这个时候,她已经完全意思到身上的这个男人,不是自己的丈夫,而是原本看作是弟弟,但却又对她有着莫名吸引的斯文少年。

  阿泰从来不代表着危险,她的内心是无意识对阿泰敞开接纳的,也许亲近阿泰可以带着些许她对于城市生活的向往,也许亲近阿泰可以感受到充满阳光般感染力的笑容,又也许是少年早前炽烈而真诚的爱恋目光,给了她一成不变的乡村生活带来先前一直没有的青春悸动,让她重温怀春少女的憧憬。

  就是这样微妙的感觉,让她的内心暗暗给阿泰贴上一个安全的标签,因此昨晚,她会开门把阿泰叫进屋,默许阿泰用自己的毛巾擦雨水,甚至让他去二楼睡觉。

  在她克服了自己内心羞涩,跨过阿泰去小便时,男女大防得到了进一步放松,迸射出来的尿液和毫无动静的阿泰,让她觉得阿泰如家人般安全,提防几乎都放下了。

  另一方面,作为一个从来没有干过的农活城里人,阿泰昨天帮自己挑花生,甚至把肩膀都磨破皮了,事后也不邀功,也让她有些感动。

  半夜漏雨的,两人一起收东西的时候,时不时有身体的接触,阿泰反应迟钝,但是宝婶却如皮肤过电般,起了鸡皮疙瘩,初时内心还有点忐忑,不过忙起来后似乎也忘记了,这样才有了最后邀请阿泰上床同睡的局面。

  片刻间,宝婶的脑海中回放了无数的细节片段,她又想起了宝叔在她耳边提到阿泰名字时,自己内心的炽热和阴道里不能自主的收缩,自己真是个淫贱的女人!

  这个时候,悔恨和自责涌上心头。

  如果今天不是被大队找去干了超出体力极限的活,就不会睡得那么死,如果自己没有让阿泰上床,就不会接触到身体,如果不是被阿宝旧衣服的味道给迷惑了就不会把阿泰错认为阿宝,如果阿宝不是每次都那么粗暴,那么自己就不会那贪念前天阿宝给的性高潮,就不会在半梦半醒间把阿泰拉到身上来。

  而且最后时刻明明醒了,为什么还把阿泰抽离得身体,硬给塞回自己的阴道里,阿泰高潮时,自己也舒服的无法自制了,真是太淫贱了。

  阿泰还是个孩子,我怎么就祸害了他呢?

  要怎么和阿宝交代呢?

  要怎么和姆妈交待呢?

  村里人知道了要怎么办呢?

  想到了这里,暗恼,害怕,惊慌无助的宝婶,光顾着害怕,压根没想到要把阿泰从身上推下去,毕竟把阿泰推开,她无力面对如何沟通的可怕现实,巨大压力和背负道德的羞耻感之下,她开始无声的抽泣起来,眼泪就这么一排排的流下来,打湿了她脸上的阿宝旧衣。

  不得不说,男性的思维是简单的,刚刚成功告别了处男,阿泰内心最初的恐慌在两人都装傻不动的情况下,不到一分钟就消散了。

  其实对他而言,真正有意识的性交,不过持续了不到最后的四五十秒而已,但是那短暂的片刻,已经能让他回味无穷,此时,他脑海里满是繁殖本能过后的快感余波,原来操逼这么舒服,比打手枪要舒服一万倍啊!

  宝婶的里面,为什么那么温软丝润呢?

  想到这里,阿泰半软的滑出来一半的肉棒又慢慢肿胀起来,他很快感觉本来快要滑出来的肉棒,不甘心就这么离开人间仙境,但他不知道宝婶回如何反应,所以依旧不敢动弹,不过片刻之后,生理的冲动,让他忍不住把硬起来的肉棒又挪动了一下,这个时候的阴道内精液和淫水变得有点粘稠,但他还是成功的把整个肉棒推到了底部。

  阿泰脑海里浮现出宝叔把宝婶双手按住的画面,这个原本让他刺激兴奋的场面,突然让他心脏发紧,好似内心最宝贵的珍宝被别人伤害了。

  可是动作上,他却学得一模一样,把宝婶的身体最大限度的张开了,用自己的双手抓住了宝婶的无力推挤的双手,高高的压在宝婶脑后的床板上。

  “你…”,双手被按在脑后的宝婶,突然失神了,这个被控制的动作通常是宝叔粗暴冲击的开始,她下意识的想放松一点身体,连抵抗的力度都小了起来,让身体做好减少伤害,迎接除暴的准备。

  没想到预期的暴力,没有来临,黑暗中,阿泰慢慢的贴着她的脸,此时,她的泪水已经把蒙在脸上的旧衣服都打湿了。

  感觉到了她的抽泣,阿泰赶紧把她的双手松开来,并顺手把旧衣服拿开,心疼的亲着她的脸颊。

  “对不起,对不起…”,阿泰左臂插到了她的脖子后面,一边亲着宝婶,…

  “呜呜…”此时的宝婶被压抑的所有委屈,懊恼,不安,悔恨,都释放了出来,她不管不顾的哭出声音来了,边哭边用手拍打阿泰的后背,“都怪你,都怪你…怪你…”

  从来没有经历过女人撒娇的,阿泰有点懵逼,只能任由宝婶出气,但是下身还是紧紧的抵住宝婶的阴部,不让肉棒从阴道里滑落出来。

  她的柔弱的哭泣,唤醒了阿泰内心男人的保护欲,他有点笨拙的亲吻着宝婶的脸,想把她脸上的泪水都吸走,那些泪水带着淡淡的苦味,但阿泰却觉得无比美味,他的舌头追着泪痕,从睫毛边舔到了宝婶右边的耳朵,耳廓上积着小小的一窝泪水,阿泰有些心疼的用舌尖伸了进去,想把每一个角落多舔干净。

  宝婶感觉到一阵酥麻的电流从尾椎处升起,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身体的某个开关似乎又被打开了,她停下了拍打阿泰后背的动作,用仅存的理智试图把头转向另一侧,但是阿泰没有任何迟疑的压住了她转过来的左脸,像条小奶狗一样,一寸一寸的舔着她的泪痕,宝婶正要转动,阿泰学乖了,裹着牙齿的一口就用嘴唇噙住宝婶的耳垂,他鼻孔的热气也缓缓的撩拨起她耳边的绒毛,宝婶觉得自己的耳朵变成了波纹状扩散的快感中心点,阿泰每吮吸一次,快感就无法抑制的荡漾起一个波澜,她感觉到耳朵连着脖子开始一起发热,变红,发出没有抵抗意味的扭动挣扎。

  阿泰轻轻松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说,“我爱你,告诉我的你的名字好么?”

  同时顺手把她的脸扳正,他要找到她的眼睛,擭取她的灵魂,占有她的一切。

  但是黑暗中他看不清她的眼睛,耳边只能听到她好像有点难受的慵懒吟叫声,少年的占有欲让他本能的往她的嘴唇中吻下去,他的动作是如此的笨拙,甚至连磕到了宝婶的牙齿也没有察觉到。

  宝婶被他磕得一疼,紧闭得牙齿打开了一条缝,天知道阿泰的舌头为什么这么灵活,马上顺着小缝挤了进来,宝婶发觉失守,想要咬又怕伤到阿泰,犹豫间,阿泰的舌头已经游进来了,紧紧摩擦宝婶的舌苔,舌苔上每一个突起的味蕾,都被阿泰撩拨,甚至他的口水都满是雄性的气息,占据了她的身心。

  她被他吻得全身发麻,脑袋晕乎乎的,渐渐忘记了抵抗,条件反射般地回吻着他。

  断断续续的呻吟从香甜的小嘴里吐出,下面的花穴内又泛起了暖流,发出阵阵酸麻,她的屄里变得又湿又滑,阿泰的鸡巴泡在了精液和淫水的粘稠混合物中,似乎大了一圈,但他依旧贪婪的吻着宝婶,从来没有被如此热情激吻的宝婶,开始真心感受到这个半大孩子的爱意,她内心一阵叹息,把双腿张开,一如她放开的内心。

  这个没有经验的生手,被自己的眼泪吓住了,即便贪婪的不愿离开自己的身体,却也体贴的保持不动。

  “我的小冤家…”,宝婶在内心里暗自叹了口气,然后把手移动到阿泰的臀部,轻轻的推了他一下,阿泰不甘心的挤了进来,她再轻轻一推,阿泰又迅速的顶进来,她用左手轻轻的抚摸着他有些紧绷的背部,阿泰背部的皮肤非常光滑,刚刚发育的肩膀也不算宽阔强壮,在部队摔打过的他,肌肉小有规模,透出一种紧实的顺滑,这皮肤好的和自己都有一比。

  阿泰在爱抚和接吻下,慢慢放松了下来,宝婶这次再轻轻的带着他的臀部离开自己的身体,他就顺从的跟着走了,在宝婶感觉到有点空虚的时候,她又轻轻的把阿泰的屁股带回来。

  这宝婶人生第一次占据了性爱的主动。

  她终于明白了原来做爱和操逼是如何的不同,她的老公,更多恶把她做为一个欲望和生育的工具,而身边的这个小男人,是如此的温柔青涩,即便不完美,但是自己却可以塑造他,这样一种介乎爱人养成的心理,甚至可以覆盖了所有的负面情绪。

  阿泰很快意识到宝婶是在教他,索性把节奏的控制权交给了对方,他松开了宝婶的嘴,弓起了腰,去亲吻宝婶的乳房,身体位置的变动,似乎顶到了宝婶的G点,她又是一阵轻微的颤栗,当他再次吸住乳头的时候,宝婶发了一阵燃情的泣鸣,“泰,泰,,嘶……”

  “啊,,,嗯……嗯嗯”

  阿泰加快了动作,一次又一次的把肉棒送到最深处,花穴深处喷出一股黏腻的骚水,这骚水已经把两人的交合处全部打湿了,并且每次龟头到洞口再推进去的时候都发出咕呲的粘液响声。

  随着阿泰的抽插,宝婶的阴道开始不住挤压了起来,腔膛内部仿佛像是痉挛了一样,夹得阿泰飞了起来,加倍的敏感迅速放大快感,紧密连接的腔膛又深又热,每一下肉棒都像是要从花穴里直接贯穿灵魂。

  宝婶的小穴突然的收缩起来,阿泰被刺激得连声音都走了形,整个人高仰着脑袋兴奋地失声连吼起来,期间他的经验不足,动作太大了,不小心把整个鸡巴都抽离了洞口,元气慢慢的肉棒啪的一声打在自己的小腹下,宝婶没有浪费任何时间,一把抓住它,领着小家伙再次拜访自己的阴门。

  阿泰有点尴尬,只能抓了奶子,加快速度,不断冲击花芯,这时一股暖流从宝婶身体里面流出来,打在龟头的马眼上,然后快速的被阿泰的龟头带出来,淫靡的味道散发了整个空气中,阿泰只觉得脑海里酥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膨胀的肉棒继续往里面顶弄了一些,又是一股股暖意喷在上面,刺激的他发疯了一样狠狠地抽插几十下,“玉蝉,我的名字叫玉蝉”

  “我的好蝉儿,我的一切都给你了,全部给你,啊…”阿泰大叫一声,精关一松,再一次把火热的精液全部喷洒在宝婶的子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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