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下药让大粉狼发情的运营,能够让鸿雪心甘情愿地成为老婆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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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吧里。

   我接过羽毛笔递来的酒杯,将她拉到角落里。

   “唔?麦尔德,有什么事吗?”

   羽毛笔歪过头,一脸呆呆地看着我。

   “羽毛笔啊,我想拜托你办个事儿。千万别告诉别人,也别被别人看到。”

   “唔,是要做那个事吗?好哦。”

   说罢,羽毛笔放下手便开始准备脱裤子。我一看一愣,赶忙拉住她,示意她不是这个意思。

   “唔。。。那是要做什么?”

   “今天晚上,不是会有人多人来喝酒嘛。”

   “嗯唔?哦。。。好像老板和我说过来着。”

   “到时候我会和一个粉头发的鲁珀大姐姐一起来。”我压低了声音,将羽毛笔抱紧怀里,凑在她耳边轻声说着,“到时候无论那个粉头发的鲁珀大姐姐点什么,你都把这个小包里面的东西加进去,别被任何人知道这件事,懂吗?”

   说罢,我把一个四四方方的长得像个配料包的东西塞进羽毛笔的手里。

   羽毛笔看了看手里的配料包,看了看粉色袋子表面印着的狼头,歪了歪头,放进了口袋里。

   “这是什么?”

   “是她很喜欢的东西,我想给她一个惊喜。所以这件事情你绝对不能告诉任何人,无论是谁都不能说,知道了吗?”

   “嗯,好哦。”

   “好,真乖。”

   我抚摸着少女的头发,看着她缓缓闭上眼,在我手掌里蹭了蹭,心中一股利用了纯真少女的背德感一闪而过,转瞬即逝。

   “那,晚上再见?”

   “亲一个。”

   黎博利将脸凑上前来,我不好拒绝,也便在她柔软的唇上碰了碰,随后又摸了摸她的头,便从酒吧的角落里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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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鸿雪是个硬骨头。我承认,看到她的那一刻,我有些心急了。想要融化她内心的坚冰,不用些烈火炙烤的话,恐怕得花上些时日。长期投入没有产出,有些违背我的行事风格。

   我喜欢的是,“事在人为”。

   所以今晚我拉了鸿雪去和大家一起喝酒,而她在得知几个杜林也会去后,自然是没有拒绝的理由。

   当晚,鸿雪和我准时出现在了酒吧里。我给调酒师羽毛笔打了声招呼,随后拉着鸿雪坐到了台前,我点了一杯酒,鸿雪点了一杯酒,我便给羽毛笔眨了眨眼做暗示,羽毛笔对着我点了点头,伪装成知道了我要什么酒的模样,接收到了我的提醒。

   鸿雪很聪明,知道自己酒量不行,自己点了酒——但可惜没那么聪明,她看着眼花缭乱的酒名,并没有去询问地上人关于酒的特点,铁着头点了的却是一杯后劲极大的鸡尾酒,倒也算是天助我也。

   都知道,看调酒师调酒也是花钱购买的服务中的一部分。我和鸿雪坐在台前等着羽毛笔创造奇迹,而鸿雪却总是心不在焉的样子,不断地往比她先来的杜林几人的方向看着,给了羽毛笔做手脚的机会。

   当然,调酒师总是会从桌底下掏出些杯子,就算鸿雪没有乱看,也不太可能从羽毛笔这里发现什么破绽,甚至连我都没有注意到她到底有没有把东西加进去,便在她将酒杯递给我和鸿雪时,对她歪了歪头表示疑惑,而羽毛笔则是点了点头,表示肯定。

   “阿芙朵嘉,在看什么呢?你点的酒好了,看上去很有品味呢。”

   “我在看那几个杜林能不能喝那么多。”她基本没有看面前的酒杯,便随手拿过一杯握在手里。

   “你拿错了,那杯是我的。”

   “。。。抱歉。”

   我看她端起正确的酒杯,漫不经心地抿了一口,歪了歪头,像是没尝出什么味道,又喝了一大口,确认了就是没什么味道,便一会儿一口地喝了起来,但视线依旧在到处瞟着。

   “你不用担心那些杜林的,他们平常喝得比你现在看到的要多得多。”

   “你放任他们这么海喝?”

   “我自然是没有权利管他们这个。”我举起酒杯,擅自在她的杯子上碰了下,“与其考虑他们,不如多尝尝羽毛笔调的酒味道怎么样?想要喝到羽毛笔调的酒难度是很高的,我想了点办法才能让我们一来就喝上的,可不要辜负了她的期待呀。”

   “那可真是辛苦你了。”她仰起脖,猛喝了一大口。以我对那个酒的了解,这一口下去,一会儿的后劲可有的好受的。

   “哪有哪有,多感谢一下羽毛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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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一会儿,很快嗷,鸿雪就上头了。

   不是药劲上来了,是酒劲上来了。

   少女趴在桌边,手里捏着已经清空的酒杯,力气大得像是要把酒杯捏碎,手上青筋暴起,显然很不舒服。

   是这样的,后劲大的酒是这样的。喝起来没感觉,有感觉的时候已经晚了。

   “咳咳——呃——”

   “怎么了?”

   “这酒、怎么浓度这么高——喝的时候还没感觉——呃。。。好晕。。。”

   少女放下酒杯,一手扶着低着的头,摇摇晃晃地想往酒吧外面走。我连忙赶上去搀扶住她,她先是有反抗的意愿,但在意识到自己那点酒量撑不住这么大的酒劲后,又主动靠近了我身体里。

   “你喝多了。出去吹吹风吧。”

   “不吹了。。。呃。。。现在,送我。。。回去。。。”

   少女断断续续地说着,意识对抗着越发强烈的醉酒感,大口地喘着气,吐出满是酒味的热气,被晚风送进我鼻子里。

   鸿雪的身体很烫,光是被我的手触碰到的部分就已经烫得厉害,而她那低下的不愿让我看见的脸,更是红得像她喝下去的鸡尾酒。

   在微凉的晚风中走着,鸿雪好像越发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双腿开始颤抖发软,头晕的快要说不出话,身体前倾着,全靠我撑着站立的姿势,沉得像是千斤重,多次近乎跌倒。

   柔软的狼耳被吹得瘫软下去,一头秀美的长发飘散,鸿雪却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热,热到发烫,而脸上更是火烧似的灼热,难以忍耐。

   “好热。。。”

   “吹吹风吧,凉风醒酒。”

   “但还是好热。。。为什么。。。”

   “下次点鸡尾酒前记得提前问下。”

   “我要。。。站不住了。。。”

   “我抱你回去吧。”

   “呜。。。嗯呜。。。”

   “别乱动,你这样一直动的话,我抱不住你的。”

   “我知道、但。。。好热。。。好难受。。。呜。。。”

   “怎么个难受法?”

   “晕。。。浑身热。。。”

   “还有呢?你看起来不只是这样。不会是什么过敏了吧?”

   “痒。。。身体好痒。。。好难受。。。”

   鸿雪大口喘着热气,被我抱着依旧难以停歇,不断地扭动着身体,双手紧紧抱着身体,双腿交叉着,各种来回摩擦着,身体一会儿左倾一会儿右倾,如果不是我经常去健身房,我感觉我都抱不住这么不安分的大粉狼。

   “再忍忍。。。一会儿就到了。”

   “呜呜。。。”

   “你这样一直乱动的话,我真的走不快的。。。”

   鸿雪自然是不会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其实是因为酒被动了手脚。修长的双腿无意识地来回摩擦着,意识试图抵抗身体深处愈演愈烈的躁动,但身体却不断地因为想要释放那股无名的瘙痒而来回扭动,却也只是隔靴止痒,收效甚微。

   于是转而紧紧抱住了正抱着自己的人的身体,双手死死地抓着对方的衣服,近乎要将其撕裂,指尖传来的阵阵疼痛和手臂肌肉不断用力的感觉让她得以在混沌中勉强保持意识,无法控制的呜咽着,可很快又因为力量耗尽而瘫软下来。这次便因为耗光了力气而无力做任何事,只得瘫软在对方的臂膀里,逐渐被欲望之火燃遍全身,自己却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每一寸肌肤都变得无比敏感,自己的腋下、后背和膝盖背后被面前的男人触碰着,身侧靠在对方的身上,少女伸出手,感觉自己身体的任何一部分,只要触碰到对方,就能够感觉舒服些,至少不会再瘙痒无比。腹中喷涌的热流与欲望被误解成醉酒的反应,少女尽力蜷缩起身体,大口喘息着吐出酒精的气味,就好像这样能够让她更加清醒一般。

   视线逐渐模糊,所过之处的路灯在鸿雪的视界里变成一个个模糊的光团,像是天上的星星掉到了她面前,令她不愿睁眼。可是一闭上眼,身体的感受便被无限倍的放大。如同发情期的生理冲动刺激着她的神经中枢,渴求排卵的欲望被无知的大脑处理成未知请求送给主人的意识,渴望受精而不得的落差令她倍感折磨,腹中的无尽空虚激发了她烙印在灵魂深处的种族兽性,想要扑倒、想要撕碎猎物——可她是个人类,她绝对不能——

   “呜!——”

   我走下一个大台阶带来的震动令本就浑身颤抖不已的鸿雪又是一个激灵,将脸埋在我胸口的她发出了一声似乎不属于她的闷闷的呻吟,抓紧我身体的手又用力了些许。

   “快到了,快到了。。。还很难受吗?”

   “热。。。难受。。。”

   “你。。。下来一下,我拿下卡开下你房门。”

   “呜呜!”

   少女摇着头,双手死死抓住我的手臂,表达着拒绝。

   我叹了口气,尝试着用一个极其别扭的姿势低下头,咬住了胸口口袋里露出来的身份卡的卡套,将其叼出,随后蹲下身,在门锁上靠了下,才把鸿雪的放门打开。

   “到了,到了。。。”

   我将鸿雪的身体放在她房间里的椅子上,随后立刻就感觉到自己的手臂和我靠着她的那部分衣服已经湿透,便顾不上别的,转身进了她的浴室,打了一盆热水和一条毛巾出来。

   便看见她的身体从椅子上滑落下来,缓缓躺到了地上,蜷缩着身体,却来回蹬着腿,口中发出奇怪的用力的声音。

   手忙脚乱之间,我又把她抱回了椅子上,挤干手里的毛巾,帮她擦拭着身上满是汗的裸露部分。

   鸿雪看起来好些了,但身体还是抖个不停。我的手抚上她的肩膀时她就开始颤抖,我为了擦拭她身体做出的动作反而变得像是在挑逗她,耳边喘息声夹杂着淡淡的呻吟,发情鲁珀的气息逐渐有些可察觉。

   从额头到手臂,再到后背,当擦到腿时,鸿雪的身体又猛地一抖,紧绷的双腿紧紧夹在一起,我也很识趣地没有去将她掰开,只是来回擦拭着腿的外侧表面,却也能感受到她喘息中的颤抖。我抚摸着她的腿,试图安抚她的身体,却也只是徒劳。

   我承认,面对这样一双修长美丽的腿,我很难说没有动心。只是,借此机会霸王硬上弓并不是我的计划,这种时候还是不要心急来得好。我轻抚着,擦拭着她沾着汗珠的双腿,却趁此机会缓缓靠近着她的身体,用手抚摸她双腿的动作也变得不像是安抚,更像是爱抚了起来。鸿雪的双腿交叉了起来,互相摩擦着,发出轻柔的沙沙声。两只玉足的足趾不断地扣挠着鞋底,一会儿收紧一会儿绷直,总之就是没有半点舒服的姿势。我自然是没有去擦拭她的美足的想法,只是在擦到脚踝后,便及时收了手,没有再做出更加僭越的举动。

   我将毛巾放进水盆,方才站起身,鸿雪就忽然靠到了我身上,一手紧紧抓着我的身体,一边喘着,一边胡乱拉拽着身上的衣服,逐渐将衣服脱下来的动作。

   “好热。。。帮我脱一下。。。”

   “不。。。这不合适。”

   “快点、真的好热。。。呜。。。”

   “那我也不能。。。”

   “不怪你。。。快点、求您了。。。呜。。。”

   少女呻吟着,声音逐渐酥软下来,用着能够攻破任何男人心理防线的声音向我哀求道。那将少女的柔弱展现得无比透彻的声线让我都有些心跳加快,我也无法抵御这般诱惑的攻势,但也必须要保持清醒,压制住逐渐高涨的性欲,抑制住双手激动的颤抖,在她身体上摸索着,解开了那几个角度刁钻的束带。

   看着衣物缓缓从鸿雪身上滑落,我感觉呼吸也逐渐急促——那般美丽而充满诱惑的身体,只是看上一眼,我便感觉到难以抗拒本性在逐渐高涨——我不能,至少现在不能。

   “帮我。。。擦一下汗。。。”

   我尽可能地在她的视线里表现出没有痴迷于她的肉体的样子,但是当我拿着毛巾的手触碰到她的丰乳时,我还是犹豫了。这一犹豫不得了,手掌握着毛巾停在了她胸口的模样像极了一个沉醉于她身体的变态,而她则是直接按住了我的手来回搓弄着,她那不讲究的动作将丰乳的柔软性展现得异常明显,带动着白花花的乳肉来回晃动的动作让我的理智有种分崩离析的预兆。

   “我抱你上床休息吧,睡一觉就好了,睡一觉就好了。”

   “开一下空调。。。”

   “不行,寒气入体会感冒的。我帮你开窗吧,吹自然风不容易感冒。”

   “呜。。。”

   鸿雪依旧在床上翻滚着,怀里紧紧抱着枕头,有意无意地在上面上下蹭着,肉体与布料摩擦的声音混杂在她无意识的呻吟之中,让正看着她的我感觉有些于心不忍,却也骑虎难下。

   鲁珀毛茸茸的尾巴在床上来回扫着,因为鸿雪背对着我抱着枕头的姿势,尾尖不断地扫过我的面前,像是一种赤裸裸的勾引,毕竟很多种族都有用尾巴表达心情和情感的习惯。我伸出手去,在床边凹成一个窝,那长长的鲁珀尾巴很快就扫到了我的掌心,被我轻轻握住,可是中指却不小心因为她尾巴的大动作而刮蹭到了敏感的尾骨,鸿雪一声呜咽,翻过身去,却在视线对上我的瞬间,又将头埋进了枕头里,发出一声呻吟。

   鸿雪依旧感觉很难受。清凉的晚风吹在她赤裸的身体上,她本应感觉凉快些,可那凉风却好似变成了有形的手,在吹拂中不断地抚摸她十分敏感的身体,令她浑身发抖。她蜷缩起身体,额头抵在枕头上,体内的火却依旧在不停地烧着。那是一种她十几年来从来没有体会过的难受,她不知道自己正在经历什么,只是觉着无比痛苦,似乎只有被什么东西抚摸身体,被什么人抱在怀里,才能感觉得到缓解。

   鸿雪抬起头,视线从枕头后面漏出来些许,打探向麦尔德的方向,而对方却像是预见到了什么,立刻抬起了头,对上了鸿雪已经满是情欲的视线。鸿雪立刻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又低下头去,呻吟一声,把脸埋在了枕头里。

   可偏偏就是看了一眼,鸿雪感觉心跳更快了。她用手按住狂跳不止的心口,脑中却突然回想起刚刚看见的麦尔德的脸,身体深处又涌起一阵波涛,冲得鸿雪头昏脑热,却全然不知原因。自然,那已经被药效迷得一团浆糊的脑子,根本没有那样高的思考能力了。

   身体依旧有意无意地在枕头上摩擦着。柔软又有些粗糙的布料表面擦过敏感身体的一瞬间,微弱的快感电流稍稍满足着鸿雪肉体的渴求,可随之而来的便是变本加厉的渴欲。

   好想。。。好想被什么抱住。。。刚刚被抱的时候。。。好像没这么难受。。。

   “鸿雪,来喝口水吧。”

   鸿雪猛地抬起头,却见麦尔德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她身边,手里端着一杯水,伸到她面前,满脸关心的模样。

   鸿雪忽然感觉又被什么东西戳中了心口,身体猛地一抖,感觉好像有一股暖流在体内游荡,神志模糊地接过了男人递来的水杯,仰头一饮而尽。清凉的液体滑过喉咙,鸿雪忽然感觉好像冷静了点。尽管一股不知名的邪火依旧在烧,但是好歹算是降了点温。

   “能。。。”

   “嗯?什么?想要我做什么,我都可以帮你。”

   “没、没什么。。。”

   鸿雪将上一句的后半句“抱一抱我”给强行咽了回去,可咽回去的字却又像是给火里添了一把柴,让她的身体又燥热了起来。

   不能。。。酒后乱性,那种事情。。。绝对不能。。。

   这么想着,鸿雪更加抱紧了怀里的枕头。

   却没有减缓她的心跳。鸿雪发现,只要心里在想着面前有个男人,正守着赤身裸体的自己,她就根本无法做到静下心来。她试图深呼吸,像创作文章时感到心烦的时候做的那样,却无济于事——因为更多的躁动并不来自胸口,而是从腹部喷涌而出,单纯地降低心率杯水车薪。

   现在能做的,只有等。在阵阵晚风中,吹走她身上的燥热,代谢掉体内过多的“酒精”,才能真正地让她宁静下来。

   在那之前,鸿雪要做到心无杂念,更是不能去胡思乱想,无论是酒后乱性还是面前的男人什么的——

   呜!又、又好热!——

   直到大半夜,鸿雪才逐渐安静下来。我帮她轻轻盖上被子,将她的头枕到枕头上,甚至没有敢多做任何一点动作,只是在已经筋疲力尽的她耳边道了声别,便帮她关掉了灯,走出了她的房间。

   而此刻鸿雪已经近乎失去意识,只是肉体本能地延续着不甘的颤抖,鲁珀天性中对于猎物逃走的不情愿刺激着少女的肉体,令她难以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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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鸿雪站在麦尔德办公室门口,手握着门把手,却没有按下去的勇气。

   她努力调整着呼吸。尽管已经过了一夜,鸿雪还是感觉身体在无端地发热,尽管已经十分微弱,但也并没有到完全能忽视的地步。她控制着心口的起伏,试图让自己的窘态不被麦尔德注意到。

   又尝试了三次,鸿雪终于按下了门把手,走进了麦尔德的办公室。可当她灵敏的鼻子嗅到空气中麦尔德的气味时,她又控制不住地开始有些颤抖。

   少女抖了抖耳朵,加快步伐坐到了椅子上,飞快地摊开书拿起笔,试图通过创作压下心里的异样感。

   直到男人开口了。

   “休息得还好吗?”

   麦尔德的声音突然变得如此有磁性,又充满温柔男性的魅力。鸿雪扭了扭头,思索着为什么会感觉到如此大的变化,却没有得到答案。

   “还是不舒服?要不要回去再休息休息?”

   “没、不用了。。。呵。。。多谢关心。”

   鸿雪调整了一下呼吸,让自己的语速从异样的急促中缓和下来。目前看来,效果显著。

   麦尔德没有主动提起昨晚的事情,像是没有发生过一样,自此只字不提。

   可这份鸿雪原本渴求的安静,却转过来令鸿雪感觉到不安。

   她视线往对方那里偷看着,见他一如既往地低着头,严肃地处理着手里的文件,一眼不发。

   鸿雪便自己想起了昨晚的事情。

   在理智回复的现在,她很难想象这么一个地上人对她做了什么。将她从酒吧抱回家,帮她擦拭身子,帮她开窗通风,帮她脱衣服,将她放到床上,甚至守着她一直到深夜。。。

   鸿雪用力捏了捏手里的笔,咬紧了嘴唇——这和她二十年来心里对地上人的认知截然不同,却与麦尔德给她的书中的人有着不少的相似之处。

   心跳逐渐加快——扑通、扑通,越发响亮。鸿雪开始更加频繁地偷看起身旁的男人,修长的双腿局促地交叉起来,来回摩擦着。

   男人有力的臂膀仿佛依旧拥抱着她的身体,令她感到无比安心。鸿雪对于这个抱了她很久的男人却起不了半点厌恶,反而。。。有些贪恋他那可靠的怀抱,尽管他的身体素质看起来还没有身为鲁珀的她好,却给予了她从未有过的安稳。

   “麦尔德。。。”她蠕动嘴唇,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夹杂着些许颤抖。

   “嗯?怎么了?”

   “昨晚。。。抱歉,给你添麻烦了。。。”

   “哪有哪有,举手之劳。”麦尔德笑着,那不含半点杂质的笑容深深印到了鸿雪心里,“下次喝酒前记得多问两句就是了。”

   鸿雪只是轻轻嗯了一声,没有再敢多说话。她感觉,自己在与麦尔德对话时,心跳开始疯狂加速,本该冰冷的脸也再度开始发热,大脑又逐渐变得浑浊。

   这种感觉,在书中,好像被称为——爱。

   爱?心动?喜欢?鸿雪不知道,也从未体验过。她只知道自己的身体现在不对劲。

   或许是被细心的麦尔德注意到了些细枝末节,麦尔德默不作声地递来一个玻璃杯,放在鸿雪面前,示意她可以喝。

   鸿雪手撑着头,微微瞥了一眼身旁的麦尔德,端起了面前的水杯。

   可她却没有注意到,麦尔德早在她进门前就准备好了这杯水,更不可能注意到,对方在水杯里倒入了微量的不明粉末。

   连续数天,令鸿雪一直保持着这种异样的躁动,精准的用量令鸿雪维持在这被她误以为是醉酒后遗症的发情状态之中,不会因为时间而减缓,也没有强烈到压倒鸿雪的理智令她失态,只是让这种微微发情的感觉如同卡进凉鞋里的一粒沙子,能忍,但是怎么都感觉不太舒服。

   鸿雪便在这莫名其妙的奇怪感觉中,将肉体的发情误解成了对这个无比照顾自己的男人的爱,晕头转向地为他写了一篇短篇,将自己对他的爱意夹带在文字之中,递给了麦尔德。

   她自然是不知道,面前这个男人的微笑中,到底有几分阴谋。

   直到她“心甘情愿”地被麦尔德推倒,被他轰入自己保护许久的纯贞,被他用如吃饭般的频率用各种姿势在不同的地方留下情爱的痕迹,肉体一滴不落地容纳下对方给予给她的全部白浊,鸿雪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到底经历了什么。

   鸿雪只是逐渐发觉,自己已经习惯了与麦尔德的亲密相处,哪怕是少吃了一顿,都会令她饥渴难耐,潜藏在基因里的渴求促使着她甚至干出了直接扑倒麦尔德疯狂索取的出格举动。

   再粉的狼,那也是狼,是狼就是要吃肉的,一天三顿,必不可少。腿长的狼?那更是狼,不给她吃饱,她就要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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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坐在桌边,手里握着笔,尽力控制住身子周期性的不自然抖动,让自己的注意力不过与飘散到别的事物上,但是这样的事情还是过于。。。有挑战性。

   桌前的下方传出湿润黏腻的声音,像是沾满黏液的柔软物体在互相挤压摩擦,有种拖泥带水的黏连感,像是赤裸的足不断地踩着泥浆,发出奇怪的声响。

   在一旁的鸿雪,正将身体后仰着靠在椅背上,修长的双腿跨过了两张椅子间不小的距离,控制着双足在我的腿间翻云覆雨着。粉红的脸上依然没了最初的羞涩,却是多了几分熟练时的自如与期待。

   灵活的双足正紧夹着擎天一柱,那已经在鸿雪体内掀起过上百次风浪的肉柱正被少女的足夹在其中,不断地转换着动作和姿势,却总是保持着对肉茎的掌控力,让硬的发胀的肉杆全然逃不出鸿雪的掌心。。。多重意义上的。

   散发着浓烈雄性气息的黏液已经浸透少女的双足,渗透进每一根指缝和指甲盖里,在她那灵活的动作下扮演着润滑剂的角色,填充在粗大的阴茎和她的足底之间,让柔软的足底与坚硬的柱体做着轻松的摩擦,肉与肉之间的碰撞挤压发出淫荡的黏腻水声,方才射过一次的肉茎依旧在兴奋中跳动着,火热的精液从鸿雪的足跟滴落,拉出长长的一条白色细线。

   我逐渐放弃了坚持,放下了手中的笔,将身体仰到了椅背上,开始沉浸式的体验起鸿雪的足交。

   鸿雪轻笑一声,双足前后并拢,利用足弓的凹陷将粗大的肉茎困难地包裹其中,因为我后仰身体而露出了更多空间而开始更加放肆地上下抽动起了双足,让阴茎在足穴里上下抽插摩擦,还不时在双足到达肉茎顶端时用足底摩擦一下敏感的伞盖,看见我抿紧嘴的舒服模样,鸿雪笑道:

   “放弃继续装下去了?”

   “我就没装过好不好,只是。。。想好好享受了。”

   舒服的呻吟趁我说话张嘴的时候从我口中漏出,被鸿雪敏锐的听觉捕捉了到。柔软的狼耳抖了抖,鸿雪微微扬起嘴角,火热的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唇。

   左足用足背抵住肉茎的背面,右足立起,用拥有着优美弧线的足底踩住整根坚硬的肉茎,一边不轻不重地挤压着,将肉茎贴合在足底曲线之中,以足跟为支点来回摇晃摩擦着。

   “所以,我的老公是个能被脚弄射出来两次还能继续坚挺的变态吗?”

   “首先,不是被脚弄出来,是被我老婆弄出来;其次,你这话听着像是在夸我。”

   “呼。。。”鸿雪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也被这般本应是单方面快感的动作弄得有了些舒服的感觉,喘息之中早已混满自己心上人的雄性气息,令她浑身燥热,“要是做不到这个。。。你怎么能做我老公呢?”

   “连脚都能弄得这么舒服。。。啊。。。阿芙朵嘉也不愧是我老婆呢。”

   我一边微笑一边喘着,足穴这种半包半露又控制自如的玩法配上我的心理满足,令我实在是难以抵抗产生的组合快感。

   “哼,真是变态的癖好,我只是随便一试,你居然还真的能射出来。”

   鸿雪的语气里带着些许不满和吃惊。

   “那也是因为有人把那么长的腿伸过来,还用那么灵活的脚脱掉我的裤子然后玩弄我。再怎么看,更变态的应该是我诱人的阿芙朵嘉小姐吧——嘶——喔——”

   “你说什么。。。?”

   少女忽然松开右足,改为用足趾弯曲夹住我的龟头,柔软又用力的趾窝挤压蹂躏着我最敏感的龟头,一股强烈的电流从顶端炸裂开来,顺着脊柱传遍全身,令我不由得浑身一颤。而足趾收缩挤捏的动作更是令我失神,借着黏腻精液来回摩擦着的右足因为精液的润滑而令我更能体会到足底皮肤的柔软细腻,不至于因为干燥而被摩擦难受到。

   嘶——又是一股强烈的快感,是鸿雪在用足趾尖玩弄着我的马眼,又来回摇晃整根涨得难受的肉棒的刺激感。耳边传来鸿雪的轻笑,充满着得意的气息,她似乎觉察到了我身体的颤抖是即将高潮的前兆,便继续加大着刺激力度,双足灵活地变换着位置和刺激的点位,肉棒很快在她越发熟练的动作中败下阵来,抽动着射出一大股一大股的白色浊液,散发着新鲜有灼热的雄性气息。本就已经被眼前的景象与气味勾引得临近边界的鸿雪忽然闻到了一股浓烈且强大的雄性气息,腹中的热流终于止不住地涌了出来。少女忽然捂住小腹,一股热流从衣摆下滴落,两人便这样同时抵达了高潮。

   肉茎却还在鸿雪足间止不住地跳动,将一股股生命精华喷涌出来,直到鸿雪从高潮中缓过劲来,看着面前跳动的粗大肉茎,还是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平常和麦尔德做爱时被连续中出好几次。。。自己的身体居然要容纳进那么多精液——

   每次做完,子宫都会涨得走不动路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了。

   鲁珀感觉自己的身体烫的厉害。自从初尝禁果滋味之后,每每看见麦尔德,鸿雪总能感觉到自己逐渐加速的心,以及躁动的腹,那种肉欲的渴望以及令她多次做出失态的事,可她却依旧无法在情欲逐渐高涨时保持稳定的理智以控制自己水涨船高的性欲。

   她便将这怪罪于面前的男人,那个引诱她从深渊中走出,却又令她堕入另一个深渊的罪恶的男人。她怪罪他能力出众,令她欲罢不能,严重影响了她的正常生活,便以此为借口骑在他身上多要一次——这样无厘头的逻辑自然不能算是什么“理由”之类的,在谁的眼里那都是爱人之间调情的遮羞布罢了。

   不过都调情了,还要什么遮羞布?

   “呼——老婆的足,真的是太舒服了——”

   “嘁,你怎么一点羞耻心也没有。”

   “那也一定是因为有人把自己的大长腿伸到我这里来,还用脚把我玩出三次。”

   我啧了啧舌,见她将双脚收了回去,拖拽出一地我的生命精华。已经沾满精液的裸足跨过我的大腿,先是让新鲜灼热的白灼滴落到地上,再是直接踩进她清凉的鞋中。“啪嗒”一声,柔软的足底紧贴鞋底无处可去的精液从足底与鞋底的贴面中被挤压而出,泛着淫荡的泡,从鞋子两侧滴落下来。那曼妙的足,表面依旧沾满仍然在往两侧流淌的浊液,却若无其事地踩在了鞋里,粉嫩的表面因为沾满白浊而显得有些白得污浊,可却又显得有种堕落的美。

   就在我欣赏着时,那双足带着鞋踩着地板,靠近了我,直到一个粉色的身影忽然遮住了我的视线,带着两只可爱的粉色狼耳逼近了我的下身,在我还没反应过来之时,还未清洁的依旧挺立着的肉茎忽然被深深地包裹进了一个火热的环境。

   “呜!阿芙朵嘉。。。!”

   鸿雪没有说话,只是用双手死死按住我因为快感而扭动的身体,逼迫我接受她用嘴清洁我下身的动作。粉狼的柔舌略显笨拙地贴进柱体,少女尽力将头按下,身体转换着角度,只为了能让面前粗长的巨物全部没入自己的口中,直到那坚硬的龟头塞进了喉咙里,感觉到喉咙传来被粗大异物阻塞的不适,浓烈的雄精气息充斥着少女的气体,令她在这过分的动作中神智有些模糊。

   鸿雪的双手抱住了我的身体和腿的位置,将自己的脸用力埋进我的两腿之间,柔软的唇用力包裹住肉茎的跟,将沾满黏腻腥液的肉杆全部容纳,贪婪地吮吸着,来回扫过满是被鸿雪用足错得发泡的精液,将这爱的液体转移到自己的舌头和口腔里,再随着津液慢慢吞入食道。

   可肉茎表面残留的精液终是不足以满足面前的大粉狼,口干舌燥的鸿雪用力吮吸着口中粗大的柱体,舌头不断地扫着肉柱的四周,喉咙因为卡着的异物而不断地做着生理性地吞咽动作,那深邃的入口规律性地挤压摩擦着我逐渐敏感的龟头,带来的不适感让鸿雪忍不住来回扭动身体,发出不舒服的呜咽声,却也不愿意松口。

   下身传来一阵阵被吞咽时周期性的挤压感,被不断舔舐的动作远远比不上前端被吞入喉咙带来的刺激感。我抚摸着面前焦躁的大粉狼,用娴熟的动作半握半捧住鸿雪的狼耳,熟练地在一片特殊的位置按揉着。这片位置是所有鲁珀的共同敏感点,在做爱时施以适当的抚摸可以大大提升鲁珀身体的敏感程度和欲望。而此刻的鸿雪,正伸直双腿弯下腰舔舐着我的腿间,那高高抬起的臀部和来回扫过的尾巴便是对我最大的诱惑。我伸出手去,握住那蓬松的狼尾,顺着尾巴毛方向从尾根往尾尖套弄撸动着,鸿雪便来回扭动起了臀部,尾巴不断有意无意地扫过我的手臂和身体,像是想要在我身上留下一份独属于她的气味一般。我笑着,拍了拍她充满质感的嫩臀,随即便感觉到下身被一阵紧缩,尖锐的狼牙威胁性地咬了咬我的根部,轻微的刺痛反而让我性欲更涨,阴茎更加深入地往她的喉咙里钻了钻。作为安慰,我的手往下滑了滑,触碰到了她那还在不断往外滴落出淫液的火热狼穴。手指微微扣动,拨开门口的唇瓣后,很轻松地就将手指滑进了那散发出淫荡气息的骚穴,发出一声“咕叽”的水声,手指旋即被柔软的嫩肉紧紧包裹。鸿雪被死死堵住的喉咙里漏出一声骚浪的淫叫,屁股开始兴奋地来回扭动,鼓励着我在她的骚穴里兴风作浪。多次的亲密接触让我十分轻松地找到了她敏感的点位,逆流而上后将手指抵在了那片柔软的区域。只是轻轻一弯动手指,便感觉到身前美人猛地一颤,骚穴一下子展现出了鲁珀的力量,将我的手指紧紧夹住,让我的手指直接凹陷进她柔软的穴肉之中,阵阵淫液从指缝与小穴口的夹缝中挤出,将我的手掌浸湿,又不断扭动着诱人的臀部,用自己的动作刺激着自己的身体,发出阵阵压抑的骚叫。

   感觉到下身被吮吸引起的负压刺激得快要到达极限,我一狠心,深入少女体内的手指用力地扣弄起了她渴求的敏感点。鸿雪呻吟着,身体不断地压低,却也躲不过我紧跟而上的手指,很快便在强烈的刺激中忘记了口中含着的肉棒,来回扭动着头部,歪打正着的动作不断地摩擦刺激着龟头上的敏感点,我感觉身体忽地一软,眼前一白,释放的快感再度从下身袭来,鸿雪呻吟着,颤抖的身体在高潮中涌出汩汩爱水,喉咙却又被深入的肉茎堵住,被喷涌的白灼狠狠灌入食道。强烈的灼热黏腻感顺着食道困难地往下流着,被前仆后继的浓精推动着往食道深处涌去,跳动的肉茎不断冲撞着少女柔软的喉头,阵阵呕吐似的不适感令鸿雪眼前发黑,强烈的浓精腥味充斥着她的身体,令处于发情中的她眼前发黑,近乎昏厥。

   直到两人终于平静下来,鸿雪松开了已经停止跳动但是依旧坚挺的肉茎,白皙的手擦了擦湿润的唇,站起了身,粉色的眼眸中已经满是近乎疯狂的情欲颜色,空气中除去浓烈的石楠花味,还有一股奇妙的、本只有鲁珀才能闻到的鲁珀发情气息——但是我却能够闻到些许,尽管这通常代表着接下来鲁珀近乎疯狂的榨取行为,这倒是出奇的一致。

   “给我、老公、给我!”

   鸿雪失控地扑向我,如渴求猎物的饿狼,猛地将我擒住,死死地按在椅子上,身体跨过我的双腿,对着我的腿间重重地坐了下去。粗大的柱体猛地冲撞进空虚无比的小穴,重重地撞在了那饥渴的源泉上,令面前的大粉狼发出一声哀长的呜鸣,死死地抱紧了我的身体。修长的双腿支撑着地面,鸿雪低着头,疯狂地上下挺动着已经空虚到近乎昏厥的肉体,随着一下下用力的冲撞,喉咙里发出一声声响亮的浪叫,像是在面对一个纯粹的泄欲工具,丝毫不在意我的感受地“使用”着坐在座椅上被束缚得动弹不得的我。紧致的小穴收缩着,大力榨取着我的一点一滴,适时的扭动与粗鲁的挺动的组合令我在狂狼的狼面前全然找不到合适的节奏,在她的主宰下再一次走上快感的巅峰。

   “老公、进来、老公!一滴、都不准、漏出去。。!嗯啊!!彻底、彻底离不开、老公了啊——不行、呜!好舒服、好深好舒服!啊、啊!要去、要去了!呜呜呜!!!

   “为什么、射了那么多、还这么硬。。。!啊!停、停不下来!呜呜!!哈、要被、要被老公、干晕过去了呜呜呜!

   “老公、快给我、快给我!我要、啊、要不行了、呜啊啊啊!!”

   座椅疯狂地晃动着,一股又一股精液在高潮中被灌进鸿雪饥渴的子宫,而她却依旧无法停下自己近乎疯狂地榨取行为。

   我已经不记得我在她子宫里播撒了几次精液,我只知道最后鸿雪拖动着已经无力的身体,大喘着气坐下最后一次,便再也没有力气挺动沉重的身体。我也便很配合地挺起腰,龟头死死抵住那近乎要漏出精液的子宫口,将最后一股浓精强行灌入充盈的子宫之中。少女呜咽着,已经发麻的子宫口紧紧吸住龟头,竭尽全力将最后一股精液榨出后吞入已经鼓胀的子宫之中。数次中出的灼热浓精将少女的子宫强行撑大,尽职的子宫口用尽最后的力气不让内部的生命精华泄露出去,鸿雪哀鸣一声,瘫软到我怀里,全身上下散发着强烈的性爱后的发情气息,却已经没了任何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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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难说,我是不是真的给鲁珀少女带去了我承诺的美好未来。

   将她从地下带出,用龌龊又强硬的手段夺走她的心和身,却至今还将她蒙在鼓里,甚至。。。宛若成真。

   我说我要带她看遍泰拉大陆的日出,可至今却只完成了一半的任务。

   但她似乎是认真的,无论是我给她描绘的未来,亦或者是她对我称呼中表现出的我与她的关系。

   “麦尔德。。。老公?在想什么呢?”

   “我在想。。。下次你想去哪儿?最近正好有空。”

   “听你的吧。和你在一起,去哪儿其实都没什么区别,能和你一起就好。”

   “阿芙朵嘉。。。老婆。其实。。。我在想,我带给你我承诺你的幸福了吗?”

   “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我想听听的感受。”

   “能和你在一起。。。现在的生活,已经是我原本不敢想的了。无论怎么样,我都已经感觉非常幸福了。你呢?”

   “我?我什么。。。”

   “你感觉你和我在一起幸福吗?”

   我笑了,她也笑了。我嗤嗤地笑,她便跟着微笑。

   我抱过她的身体,她对上我的唇。我抚摸着她的尾巴,她坐上我的腰。

   “现在就要,不太好吧?”

   她眨了眨漂亮的粉色眼眸,压下身体,一手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修长的手指拉过柔美的诱惑曲线,从肚脐到小穴。

   “可我饿了,老公不会坐视不管吧?”

   “好吧好吧,你这大饿狼。遇上你,我真是——”

   “真是什么?”

   “。。。没什么。”

   “说,真是什么?”

   “真没诶诶诶老婆饶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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