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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森蚺&嘉维尔】我对博士能否驾驭身强力壮的部落妹子抱有一丝小小的疑问

  阿卡胡拉的雨林上空,双月已经坠入地平线,太阳还迟迟不肯醒来,所幸群星点亮了黎明前的至暗。茂密生长的古木用枝叶遮蔽天空,仍留下一些细密的空隙,星光由此渗入,映照出遍布林间,刻满狂野雕纹的图腾。一位提亚卡乌巡夜人手持长矛,雕塑般立于图腾之畔,而后星光渐渐被朝阳盖过,羽兽清脆的鸣叫宣告万物苏醒。他仍是紧握手中长矛,仿佛这些欢快的生灵并没有丝毫打动他。

  

   ——直到一声锣响,那意味着换班的时间到了。顶替这位年轻人的守卫从他手中接过信物,图腾边的“雕塑”换了个面貌。几乎在交出信物的那个瞬间,这位因熬夜而挂着黑眼圈的小伙子就撒开腿追着一只五彩斑斓的羽兽奔跑起来。羽兽飞过巨树丛生的密林,掠过阿卡胡拉部族聚居的村落。它一振翅,朝着太阳的方向高飞。那一刻,朝阳方才冲破云层大放光芒,年轻人再看不见那只羽兽飞向何处了。只有村落后头错落的梯田沐浴着金辉,在迎接巡夜人的归来。

  

   色彩填满每一个目力所能及的画面,而后是声音——歌声,交谈声,牧畜的叫唤声,机器的轰鸣声。“巨大的丑东西”,这个森蚺精心制作的大型机械正载着它的主人行驶在人烟尚不密集的清晨大街上。驾驶座上的森蚺匍匐在操作台上,露出半个潮红的脸颊。大丑每在村落土路上剧烈颠簸一次,她就会嘤咛一声。巡夜人刚打算上前去询问状况,头上就挨了一记指关节的敲打。

  

   “嘿,祖玛玛她昨天喝醉了酒,不想值班刚结束就触她霉头的话就赶紧回家睡觉去。”说话的是嘉维尔。巡夜人挠了挠头,又有些担忧地望向大丑开去的方向——那条路通向后山偏僻处。“我会陪着祖玛玛的,不用担心,我们勇猛的巡夜人也需要睡觉才行,不是吗?”嘉维尔赶在他开口前先解释了状况,这才让年轻的同乡放心地回家去睡觉。

  

   酒局,酒局,确实昨夜有个只属于嘉维尔,森蚺,和博士三人的酒局,划酒令的声音直至深夜不止。可至于醉酒嘛……嘉维尔自知和自己喝了差不多量的森蚺绝无可能先醉过去,所以森蚺刚才的行为只能跟昨夜的一个赌约有关……

  

   阿卡胡拉后山,人迹罕至的无人区。由于植物较之前山更加茂密,加之此处的山道是死胡同,不得不说是个独处的绝佳去处。然而森蚺她没有醉,此处也不止一人。她满脸潮红来自于一种比酒精更加醉人的……运动。

  

   森蚺从驾驶座上颤抖着缓缓起身,此时可以看清一根硬物插在她肉感十足的双腿间,把她的肥臀跟驾驶座连接在一起,可以想见一路上每下颠簸都是一次剧烈的刺激。白浊粘液和晶莹浓稠的淫水随着她的动作拉丝,当森蚺的刚刚经历多次高潮的性器完全与“长着一根肉棒的驾驶座”分离那瞬间,她仿佛听到一声只有自己才能听见的“啵唧”声,随着阴唇依依不舍地离开龟头肉冠,带着最后一波快感冲击顺着脊柱直抵大脑。

  

   “咿呀——”森蚺本能地发出浪叫,身体剧烈地一记抽搐,整个上半身随即软瘫下来,匍匐在操作台上。可怜那饱满双峰顶端的两颗乳头在路上就早已坚挺无比,这又隔着层真空小背心,与冰冷的操作台来了个硬碰硬。金属的寒意透过汗湿的布料,给变得敏感无比的乳头异样的刺激,使得森蚺仍然沉浸于高潮余韵中的肉体再一次哆嗦起来。

  

   “咿啊啊啊啊——”她高高撅起屁股,发出比之前更加绵长的淫叫声,一股滚烫的清流从尿道喷薄而出,不偏不倚地射在那不久前还插在她蜜穴中的男根龟头上,淫糜的气味四散开来。森蚺粗壮有力的尾巴本能地紧紧缠住驾驶座靠背,一发力,掀翻了驾驶座。而驾驶座下,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终于自漫长的幽闭中解放。

  

   林间的清风和炽热的爱液使得他胯下勃起的巨根始终无法有效地进行“枪管冷却”,就这么挺立在那里。这正是博士,他正大喘粗气,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但很快,阿卡胡拉原始丛林的气息就变成了另一种同样原始而狂野的味道——雌性荷尔蒙的气息,以及……他自己的精液的味道——博士看见沾满雌性与雄性混合体液的腥咸美鲍正朝自己压下来,稍稍缓过神来的森蚺调整体位,径直坐下来微妙地扭动腰肢。两瓣紧实圆润的臀肉把博士的脸挤压成各种不规则的形状,丰厚的外翻大阴唇亲吻着他的五官。

  

   森蚺俯下身子,用灵巧的舌尖从博士的肉棒根部开始一点点清理气味浓郁的汁液,一滴不漏地喝下去。她当然能分得清自己的爱液和博士的精液,前者是在每次自慰之后吮吸手指时记住的,后者则是初次为博士口交那次便深深烙印于脑海。此刻森蚺用自己的每个味蕾细细感受着原本分别属于二人的味道水乳交融不分彼此,内心泛起温暖的幸福——这份喜悦反应到身体上,则是她的雌穴又开始大量分泌淫水。

  

   这显然令正在努力呼吸的博士措手不及地被猛呛一口,尽管承受着窒息的痛苦,但整个呼吸道里浓度超标的荷尔蒙又让他的肉棒不争气地更加坚硬。森蚺见状,用蟒蛇信子快速地舔舐起博士的龟头。随着她不断变换角度,肉棒认输般不断流出先走汁。可已经在这一路上被榨干的博士已经一点精液都射不出来了,只能可悲地任由肉棒充血成深红色,变得越来越烫。

  

   焚身的欲火和在荷尔蒙中窒息的奇妙感觉令博士的五感渐渐消退,他凭借本能不断揉搓拍打着森蚺肥硕的巨臀。臀部厚度恰到好处的那层脂肪下肌肉的运动,森蚺勃起的乳头蹭到他小腹时身体轻微的抽搐,以及身上美人恣意展示舌技时唾液拉着丝滴落嘴角渗入肉棒根部黑森林的温润……博士全都能清楚地感受到。终于,博士的舌头探索到了正在狂吻他面部的两片湿润阴唇边缘,森蚺等候已久,充血膨大的阴蒂得到了湿热舌尖的爱抚。

  

   “嗯啊啊啊……嗯啊……唔嗯……唔嗯嗯嗯……”下身传来的酥麻使得森蚺一时间无法思考,也不再能控制她的蟒蛇信子做出精妙的动作。原本紧贴博士面部的肥臀也屈服于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而本能地抬起,这回轮到博士微微仰起脖子,对那枚小巧却能够带来支配全身的快感的阴豆穷追不舍了。心有不甘的她只能含住博士的肉棒,发泄似地吞吐着,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咽喉。

  

   博士抓着森蚺的臀部,舌尖有节奏地在阴唇与阴蒂之间来回突袭,任她有力的蟒蛇腰把自己的整个上半身带离地面。随着森蚺的屁股越撅越高,她不再能完成吞吐动作了,只好将博士的男根整个含入。粗大的阳物进入喉咙时,她的颈部明显地鼓胀起来,甚至仔细分辨还能看出龟头的形状。然而这种能令其他种族无法呼吸的状况对于她而言只是小儿科,能生吞整只兔子的蟒蛇斐迪亚是天生的深喉好手,甚至能游刃有余地用颈部肌肉控制食道给予博士的肉冠以远超单纯吞吐的刺激,在与博士的多次口交中,森蚺的喉咙早已被开发成了不亚于下身甬道的第二性器。

  

   先走汁在口中迸发而出,这一波发射的末端甚至还带有一星半点刚在睾丸中仓促产生的稀薄精液。博士认输般张开双手,瘫倒在并不舒适的驾驶座下。森蚺的秘裂随她的喘息开合着,如坏掉的水龙头一样细水长流地滴落淫水。它们中一部分顺着她饱满的肉腿流下,与汗液汇流,最终在膝盖下变成一滩扩散的水渍,另一部分则拉着丝直接滴落在博士的脸上,就这他因为过激交合而挤出的泪水划进嘴角。海的味道在味蕾上绽开,点缀以濡湿阴毛的媚肉之花在眼前怒放。

  

   森蚺微微颤抖着,换了体位。她一脚踢开倒伏的驾驶座,使得驾驶舱内部空间变得更加宽阔,随后侧躺在博士身边,呼吸着他的鼻息。一双常年摆弄机械的手难免会生些薄茧——她在安抚博士那跟已被榨干却又不得不勃起的肉棒时才意识到,自己这双手会被龟头带来异常的刺激。于是森蚺小心翼翼地用自己印象中,手掌上不那么常用的部位安抚着博士的肉茎。这么做的时候,心中自然不免泛起怜爱,于是她伸出舌头舔净博士脸上的淫液:从眼角,到鼻翼,再是嘴边。最后,不忘亲吻博士的双唇。

  

   ——要说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展开,还要从昨夜说起。森蚺,嘉维尔,博士,原本三人的酒局因博士最先不胜酒力而面临结束。但体质过人的两位阿卡胡拉美女显然意犹未尽,于是半推半就间,让博士同意了成为她们的赌注。划酒令,喝下最后一杯酒的人得到博士一日交配权。

  

   ……

  

   博士是闻着烤肉的香味醒来的。睁开沉重的眼皮,第一眼看见的是森蚺肥硕的臀部。他条件反射地一巴掌拍上去,正在从大丑自带的电炉中取出烤兽肉的森蚺娇呼一声。她跪坐在驾驶室里,把手中餐盘放到博士脑袋边,对他说:“饿了吧,早餐都没吃。都这个点了就和午饭并起来吃吧。我在附近打来的,趁热。”

  

   森蚺再一次回头继续捣鼓着下一盘兽肉,显然眼前这盘烤肉片只是早午餐的前菜。虽然森蚺的姿势再一次变为了屁股对着自己,但博士没有继续动手动脚。他从躺平的姿势艰难起身,有那么一瞬间,一束阳光刚刚好透过浓密的树荫在森蚺两腿间反射出点点晶莹。博士稍稍俯下身子,发现森蚺此时竟是真空,而自己刚才一巴掌显然是让她起了反应。这令博士想起自己昏睡之前发生的事情,晨勃姗姗来迟,阳物将盖在身上的毛毯支起帐篷。他把手伸进森蚺两腿之间,健美的大腿肉给手掌带来阻力。当森蚺半恼着回过头来,正看到博士叼着两片烤肉,观察着那只刚伸进自己股间的调皮手掌。他五指不断开合,爱液在指间拉丝。

  

   “哈啊,湿透的内裤穿起来太难受,所以就脱了。”森蚺很是大方地解释起目前的状况,而博士的目光却直直地盯着她被汗水浸透,紧贴身体的白色小背心。硬起的乳头在布料上显出激凸,小背心未覆盖的腹部,诱人的马甲线也因汗液而显出抹了油一般的光泽。博士的视奸使得森蚺下体又不自觉地涌出一股暖流,但她仍然转身用拳头轻锤博士脑袋:“先吃饭,吃完会给你想要的。哪有又要驼兽跑,又不给驼兽吃草的道理?”

  

   博士在嘴里塞了一大口肉,顺手喂给森蚺一块:“这吃的也不是草呀。”森蚺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咽下嘴里的烤肉后,到博士耳边说:“你也比驼兽更猛呀。”引得博士面红耳赤。他半开玩笑地回应道:“哪方面更猛?”

  

   “交配。”森蚺面不改色地说出这句话,令博士猝不及防。“是……做爱吧……”不管多少次听到如此狂野的词语,都使博士不禁猛吞口水。但没曾想,对面那个“交配”张口就来的森蚺在听到“做爱”之后竟然面色绯红,真是莫名地可爱。她转过身去继续料理饭食的前,还不忘用手指轻弹一下博士那根把毯子都撑起来的肉棒以示惩罚。爱液已经在森蚺身下留下一小片水洼,博士消灭餐盘里最后一片烤肉,撸动起自己的阳具,但很快又停止了动作。他等待着森蚺准备完餐食,也等待着欲望在饱腹之后发酵到恰到好处的地步,一切水到渠成——这点对于眼前的她来说,也是一样的。

  

   饭饱,森蚺收拾起餐盘来。她把所有餐盘放入洗碗池后,却并不急于清洗。眼看她正对着自己的翘臀,就是再迟钝也该明白用意了。这一次,她是想让博士主动。

  

   博士掀开毛毯,挺着早已重振雄风的坚硬肉棒接近她。“啪——”随着清脆的打屁股声,森蚺健美大腿上纵横交错的淫液水渍瞬间多出两条来。真空小短裙一如既往地好办事,只消博士掀开,就直接露出两瓣湿透的肉唇。森蚺的大阴唇充血后如同鲜红的玫瑰花一般,此刻正寂寞地开合,轻微而黏腻的水声似在诉说原始的渴望。

  

   “那么想要的话,现在就办了你!”她太诱人了,博士急不可耐地握着肉棒,用龟头拨开花瓣,而后在森蚺的嘤咛声中一挺腰直捣花心。“唔咿——”对森蚺而言,短促而尖声的淫叫盖不过龟头亲吻子宫的声音伴随快感在身体里横冲直撞地扩散。她阴道里每一处肉褶都在兴奋地迎接着心爱雄性的性器插入,它们舐过龟头又被肉棒所挤压,在快速的抽插间不断变化着形态,不遗余力地向大脑哀求高潮的讯号。大量分泌的阴津爱液使得甬道内畅通无阻,而周边括约肌却极力夹紧那根坚硬的阳物,摩擦间两人的性器不断升温。以至于先走汁和淫水混合的淫糜液体滴落在驾驶室的地面上时,还冒着若有若无的热气。

  

   荷尔蒙的味道仿佛引燃了空气,博士保持着三深一浅的节奏抽插着,三次深插中又有两次使坏一般故意往G点周边捅,而只有一次正中G点,吊得森蚺奋力扭动腰肢,发出“嗯啊啊啊……啊……我还要……用力插我,用力插我操我,操烂我啊啊啊啊……”的悲鸣。

  

   “嗯啊……啊……咿呀啊——!”随着森蚺一次剧烈的高潮,她的尾巴缠上博士腰肢,卷着博士前后摇摆,大幅度抽插着她的蜜壶。博士又怎么可能在力量上战胜这根粗壮有力的蟒蛇尾巴呢?他先前的游刃有余被一扫而空,如同活着的性玩具一般被森蚺的尾巴拎着,以凭借自身腰力从未达到过的频率对着森蚺的淫穴向胃猛冲。为了保持上身平衡,他不得不抓住森蚺饱满的美臀,看上去如同狂风中紧紧抱着桅杆的帆船手。每一次龟头结结实实打在子宫口的闷响和下腹撞击臀肉的啪啪声都带起腰间更强烈的酥麻。博士在森蚺腟肉不遗余力的压榨下终于忍不住射精的冲动,浓厚的白浊填满阴道里每一处,不等她的肉褶细品,就被子宫贪婪地吸取。

  

   森蚺翻了个身,捂着脸大喘粗气。她双腿岔开瘫倒,子宫没能装下的那些精华连同爱液一起从肉穴里汩汩流出。那条大尾巴并没有像她的身体那样脱力,而是把博士轻轻放到自己身边才松开。森蚺自幼在雨林里锻炼出的一副好身板使得她的贤者时间要短于博士,她不无心疼地看着博士腰间被勒出的红印,想法设法打算拼凑些这不那么擅长说的,温柔的话。但博士把头伸过来吮吸她乳头的行为又令森蚺气不打一处来——难道不该先亲吻吗?!

  

   她一把抓住博士已经疲软的阳具,熟练地刺激着龟头和里筋,指关节处的薄茧让刺激更加致命。博士对于即将到来的第二次榨取感到惊恐,但他的分身不这么想。森蚺眼见这根诚实的粗大肉棒再一次做好了准备,也就不客气地一个翻身用骑乘位进行第二回合的性爱。她剧烈的动作一度使得博士头晕目眩,相对于胯下精神无比的巨炮,他的脑袋昏沉恍惚。

  

   更要命的是,森蚺只需一只手就能撑住剧烈摇晃的身体,而另一只手自然被用来蹂躏着博士的乳头。至于博士另一个乳头,自然是被森蚺甩出夸张曲线的傲人双乳给来回拍打着。“呃啊……啊啊啊……”他在这条健美的美女蛇身下发出不像样的呻吟声,双手无目的地抓挠着森蚺的背部。

  

   “咿呀——!”森蚺的身体向上一仰,发尖甩出一串汗珠。博士能够明显感到小腹处一股暖流射出,森蚺喷射潮吹了。趁着她身体抽搐暂停动作的空档,博士用尽最后一丝理智和力气,环抱住这条斐迪亚肌肉线条分明的美背,让两人的上身紧贴在一起。她丰满的胸脯被压扁,柔软的乳肉从身侧溢出,依恋地摩擦着博士的上臂。

  

   博士的如意算盘是用这样的姿势限制森蚺的动腰,激烈的交合已经让他濒临极限。但他显然低估了斐迪亚的身体柔韧性,尤其是力量与柔韧兼具的蟒蛇斐迪亚。即使上身不动,但森蚺仍然能自如得扭动腰肢,用自己的肉穴激烈地肏弄博士的肉棒。

  

   “啊……啊……啊……嗯啊呀……”她在博士精液注入同时发出的浪叫声唤回了博士渐渐远去的意识,大尾巴把两人紧缚在一起。博士看见她已双眼上翻,香舌外吐,豆大的汗珠从发梢不断滴落。两人的身体更是被粘稠的汗水,淫液,精液给胶着在一起。

  

   但眼前脑袋里已经乱七八糟的森蚺,她的身体仍然在自主动着。那条无法挣脱的健壮尾巴,和无意识间尽显狂野本能的强力腰振,让博士的理智也断了弦。

  

   “我要满足你,我爱你……啊啊啊……我爱你啊啊啊……操你,操你,操你……操烂你啊啊啊……”射空精液后的肉棒每被刺激一次都会产生触电般的快感,博士已经无力再配合森蚺的动作频率,只是一下一下缓慢地,向着森蚺汹涌的肉褶旋涡深处抽插……

  

   当嘉维尔赶到现场时,只看到一男一女两具纠缠在一起的裸体。博士已然昏死过去,而森蚺虽然睁着眼却几乎看不见眼黑,舌头也耷拉在外面,一脸高潮过度的崩坏表情。“屄……穴……肉棒……喷了……”语焉不详地说着些断断续续的荤词,即便尾巴也已经无力地垂在一边,她的肥臀还是每隔十几秒就蠕动着用阴户蹭一下博士疲软的分身。

  

   这般景象让嘉维尔感到无语,她原本特地换上这套露出南半球和腹部的高叉连体泳装过来,就是打算也享受一下密林幽会的浪漫。但自己的好姐妹竟然早已吃干抹净。她在失落间计上心来,一把撕碎泳衣的裤裆,随后双手环过森蚺后背和腿弯,把她的双膝提到脑袋两边,使性器暴露无遗。

  

   她一屁股坐在博士脸上,汗湿的裸露肉穴接触到博士的鼻息,开始流出淫液。窒息激发了博士的生物本能,即使已经昏迷,但刻在基因里“在最后也要留下子嗣”的本能还是让他再一次勃起。嘉维尔微妙地扭动美臀,再将怀里森蚺的肉穴对准博士的肉棒,借助重力使之往下猛地一沉。

  

   “唔咿——!”在这狂暴的冲击下,森蚺直接潮吹,再度从尿道里喷出一股清流。“我的好姐妹,你连处女膜都是用我手指破的。你里面哪里最敏感,我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哦~”对于嘉维尔来说,此时因高潮余韵动弹不得的森蚺就是一只活着的肉飞机杯,而她正用这只肉飞机杯套弄着昏睡中的博士的阳具。每一次插入都不偏不倚地击中森蚺的G点,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高潮早已令她失神。但嘉维尔直到自己用外阴在博士脸上摩擦到高潮,才因脱力而放下肉飞机杯森蚺。

  

   森蚺的身体滚落到驾驶室地面,四肢和尾巴胡乱地摊开。落地时的冲击被她肥硕的丰臀给缓冲,这使得这摊除了高潮什么都无法意识到的媚肉在再一次的潮喷后,彻底昏死了过去。当嘉维尔高潮仰倒,博士再一次能够自如呼吸,他那根饱受摧残,已经一滴精液不剩的肉棒也随之软拉下来,悲哀地流泻着先走汁。

  

   “不够,一次高潮根本就不够。”嘉维尔在短暂的贤者时间后不甘地起身。她摸出驾驶室里原本用于制作晚餐的羽兽蛋,又拄着法杖叉开双腿跪坐在地,用法杖摩擦着阴蒂自慰。待到淫穴变得爱液横流,嘉维尔试着用三指扩张阴户。

  

   “嗯啊~”显然她对于目前的程度非常满意,拔出手指后眼神迷离地吮吸指尖沾染的粘液。保持着阴蒂摩擦法杖的频率,嘉维尔拿来那个大如鹅蛋的羽兽蛋,打算让它第二次体验降生于世的经历——她缓缓把蛋塞入已经充分做好准备的阴道,感受着甬道被逐渐扩张的愉悦。直到蛋完全没入,顶到子宫口,小腹也隆起。

  

   “啊啊啊啊啊啊——怀孕了!怀孕了呀啊啊啊——怀上了博士的孩子,要生蛋了!要生下博士的孩子了啊啊啊——”嘉维尔用法杖自慰的动作突然加剧,空闲的一只手伸进泳衣揉捏着自己的乳头。“生孩子了!生孩子了——要当妈妈了啊啊啊——我正在用力生下博士的孩子啊啊啊——我的腟壁,腟壁想吞吐亲爱的肉棒一样用力啊啊啊——在努力地生下和亲爱的孩子,要生蛋了,咿呀啊啊啊——”那枚蛋在嘉维尔肉穴褶皱的蠕动和大量爱液的润滑中不断地下坠,当蛋已从阴道口露出一小截时,她突然丢掉法杖,再次骑坐在博士的脸上。

  

  

   博士的鼻尖把刚有落出迹象的蛋往回推了一段,随之收拢的阴唇淌着爱液饥渴地狂吻他面部。“咿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博士……博士你好坏……你,不想要我们的孩子吗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把蛋往回塞啊啊啊——会,会高潮咿呀啊啊啊啊——高潮了啊啊啊——”嘉维尔第二次骑在博士脸上自己动到高潮,阴道周边为榨精而生的有力括约肌带动肉壁急剧收紧,压碎了穴内的羽兽蛋。

  

   “坏,博士,好坏,好坏……博士不要我们的孩子……还让人家一个人高潮……”嘉维尔软瘫在地上,肉穴里不住流出蛋清和淫水。她一抬头,看见那堆还没洗的餐盘,“我也来给博士做吃的……”嘉维尔小心翼翼地挪动身子,伸手够来一只平底锅,把它放到自己胯下,才缓缓坐起来。她双手扒开阴户,让剩余的蛋液和蛋壳混合着爱液全数流进平底锅。

  

   “唔咿——蛋壳,蛋壳卡在肉褶里了啊啊啊——”尽管也因为清理淫穴里的蛋壳而高潮了几次,但好在平底锅并没有因此打翻。

  

   ……

  

   疼痛,剧烈的疼痛从人中处传来,昏迷的博士开始恢复意识。如此粗暴而精准的手法,在他印象中能够对号入座的也就只有嘉维尔——此刻绿发的阿达克利斯正跨坐于博士身上,濡湿的刘海散乱着贴在额头,从中透出略显迷离的眼神,看起来很是幽怨。

  

   “来,博士,吃点煎蛋恢复一下体力吧。被祖玛玛那丫头榨惨了吧?”嘉维尔用温柔的语气轻声说着这样的话,同时舀起一勺煎蛋喂给博士。但正是因为温柔,才更令人感到不妙。那可是嘉维尔,天下无敌的嘉维尔!博士敏锐地察觉到,她的意思实际上是怪罪自己一滴都没给她剩,督促赶紧补充营养好来上一发。

  

   能够证明这是事实而非博士无端脑补的证据就是,他清楚闻到一股雌性的气味从嘉维尔被撕烂的裤裆处散发出来。而她原本应该只露出南半球的镂空高叉泳装,胸口部分也不像样地被撩起,两点殷红逃出布料束缚,随那对饱满美乳摇晃着。博士只能忐忑不安地狼吞虎咽嘉维尔喂过来的煎蛋,“慢点慢点,要仔细品尝哦,我难得亲手下厨。”她言语间带上一丝若有若无的妩媚,博士很快明白了这意味着什么。食材是常见的羽兽蛋,生活在阿卡胡拉的这些年里他也没有少掏羽兽窝,烹饪方式非常朴素,煎蛋里还夹杂着一些没有处理干净的蛋壳。除此之外,细细品味间,还能尝出……与嘉维尔阴部一样的气味。

  

   博士脸刷地一下变红,下体也瞬间起了反应,陡然勃起。眼见小小计谋得逞,嘉维尔抬胯,伸手握住博士巨根。在用沾满淫水的咸湿阴唇摩擦润滑龟头后,将之对准蜜穴,发力下腰。

  

   “咿——”肉棒突入深处的同时,她发出一声娇吟,随后有节奏地活动起腰肢。虽然没有近旁那条高潮到昏迷仍旧未醒的美女蛇那般柔韧,但这只鳄鱼千锤百炼的肉体腰振起来胜在势大力沉。只可怜博士每每将要承受盆骨被坐碎的风险时,才会把嘉维尔平素里要他多加锻炼这话奉作金玉良言。

  

   “博士,让我那么寂寞。真是坏啊,嗯呀——害得我只能先自慰,这是惩罚——嗯,嗯啊,哈……”嘉维尔扭腰的频率并不快,但每一下都和她的作战方式一样,拳拳到肉——龟头每次都会径直撞击G点的中心,然后滑入肉穴深处与子宫口亲密接触,而腟内淫肉也没有放过每一个刺激肉棒的机会。与嘉维尔大大咧咧的性格和喜爱正面对决的习惯不同,她的穴内褶皱很是诡计多端,它们会在被抽插过几次后迅速变成肉棒的倒模,再无死角地吸附住肉棒——以至于博士感到嘉维尔每次起胯,淫穴都在紧握着他的阳器,把他身体整个地往上提。

  

   嘉维尔居高临下,在细数完博士的罪恶之后,尽情享受骑乘位这一女性主导的体位所带来的快感。“呼啊,哈,嗯啊……”焚身的慢热也有燎原的那一刻,快感顺着神经在体内横冲直撞,最后汇聚到大脑。她不禁吐出舌头,阿达克利斯发达的唾液腺忠实地运作,嘉维尔香甜的津液拉着丝不住流淌。博士抚上她肌肉线条健美的大腿,揉捏着,闭眼享受这致命的律动。他张开嘴,在一片盲目中试图尽可能多地借助嘉维尔的唾液,就好像隔空享受着她的湿吻。

  

   吸力强劲的阴道媚肉越发忘我地蠕动,博士无从招架,射精感愈发明显。嘉维尔显然也快要达到顶峰,原本从容而有节奏的动作渐渐变得狂乱,逐渐加速。

  

   “呃啊啊啊——”

  

   “唔咿咿咿——”

  

   两人以恋人的默契同时达到高潮,嘉维尔猛地向后仰去,淫液四溅。唾液拉着丝在空中甩出丝滑的抛物线,而后断裂,撒得到处都是。博士也在腰间一阵难忍的酸麻中释放出刚制造出来,存储时间尚且不足一小时的精液,丝毫不剩。嘉维尔的玉户依依不舍地夹着博士的肉棒不肯放松,博士眼疾手快,抓住她双手手腕,才没有让她仰倒过去——如果那样的话,恐怕他的分身就要惨遭弯折了。

  

   保持仰面朝天的姿势抽搐些许时候,嘉维尔从高潮余韵中缓过神来。她躺到博士身边,伸出手臂给他当枕头,感受着博士的身体随剧烈运动后的喘息而起伏。显然嘉维尔是手下留情了——换作平常的她,绝不会只做一发就满足。

  

   向来闷热潮湿的雨林里破天荒地刮起微风,尽管短暂,但吹在挂着一层黏汗的裸露肌肤上也是喜人的清爽。另一只手搭在博士胸前,稍许恢复神智的森蚺侧躺在博士身边,搂抱着他,三人在大丑的驾驶室中温存。

  

   “谢谢你,博士。”森蚺先开了口,边说,边用脑袋蹭了蹭博士的肩膀。博士的手搭在森蚺放在自己胸前的手掌上,轻握住,问她:“怎么突然这样说?”

  

   “谢谢你,给阿卡胡拉带来的改变。”森蚺凌乱的刘海遮住了额头,也遮住了她此时的表情。

  

   “但这一切,阿卡胡拉的技术进步也好,思想开化也好,都是你们大力推进的。”博士试图为森蚺整理刘海,但她只是把脑袋更深地埋进博士肩窝里。

  

   “是你的到来,让这一切提前到来了好多年。以至于我开始相信阿卡胡拉不会缺席泰拉的未来,多么令人振奋啊。”她这么说着,紧紧抱着博士,博士也抚摸她的脑袋。

  

   “咳咳——”嘉维尔干咳两声,吸引博士匆匆将目光聚焦到她的身上,“我呢,也是一样的。虽然和你在一起比祖玛玛早得多,但意外地,讲不出多少漂亮话。”

  

   博士另一只手揽过嘉维尔的腰肢,静静听她诉说。嘉维尔挪动身子,以配合博士的姿势,一道阳光透过密林的缝隙不偏不倚地打在她脸上。“共同走过的这条路上,有那么几个瞬间,你让我明白理想之于现实并非总是那么无力。阿卡胡拉很快会拥有自己的移动地块,而后带着它的淳朴和勇毅拥抱未来。”她伸手去挡住那缕阳光,光晕笼罩了五指。

  

   “阿卡胡拉,是美丽的。”博士浅吻嘉维尔的额头,轻声道。

  

   “它会越来越好,因为这是我们,我们三人定居的地方。”森蚺的声音缓缓流入耳畔。

  

   “谢谢你们……谢谢你们,收留了落魄的我。”他望着遮天的树冠,似是有感而发。

  

   “我们收留你难道不是应该的吗?你也让我们见证过文明的光芒啊……”森蚺的话未说完,就被嘉维尔打断:“想念凯尔希和其他罗德岛的同伴了吧?你不好意思说,我知道。但我也不会怪你,人都是有感情的。”嘉维尔显然要比森蚺更懂人情世故,大大咧咧的她在有些时候也会变得心细如发。

  

   “不管是罗德岛医疗部负责人凯尔希,还是卡兹戴尔流亡政府高层凯尔希。我相信,她都是我们认识的那个凯尔希。罗德岛不在了,但凯尔希她一定还在为了我们一起奋斗过事业而奔波。如果哪天还能见到她,就让我们一起叫她一声凯尔希医生吧,这个久违的称呼会让她开心的。”

  

   “好。”

  

   三人相依而眠,享受着午后惬意的时光。彼此的体温和心跳,全是温存。远处村落里传来部落迎宾的鼓乐,有朋自远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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