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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格特鲁德】纯粹

  月光洒在莱塔尼亚高塔的大地,阴影退至背光处,神秘夜色和双月的银辉在高塔那象征求索的尖顶下泾渭分明。灯火依旧的只有深夜里的酒馆,而大多数正经人的作息都和那些场所的营业时间格格不入。在此时的维谢海姆城内,从夕照区贫困的重度感染者,到执政高塔上层的贵族居室,灯火多数都已熄灭。

  

   但这并不代表除去流连于酒吧的人们就没有夜生活,毕竟有些欢愉不便在人前享用,就比如维谢海姆执政高塔的女主人寝房内,作为维谢海姆领主的格特鲁德·斯特罗洛伯爵正在和她的丈夫阿布莱希特·纽伦贝格卿(Albrecht·Nürnberger)行房。

  

   “嗯啊~用力,再用力点~我有感觉了~”女伯爵躺在床上向丈夫张开那双肉感丰腴的美腿,以传教士体位献出自己身为女性最重要的部位。肥厚的阴埠肉瓣被阿布莱希特粗长的肉棒撑开,在有节奏的抽插间每次都会被带出一点内部的肉褶。她显然在性交开始时没有做过充分的前戏,但这根卡普里尼骑士的傲人肉棒仍然在操干间让她浑身欲望渐起。若他愿意在正式插入前先用销魂的爱抚让格特鲁德意乱情迷,或在抽插过程中加入深浅快慢不一的爱意律动,想必此时的女伯爵早已不止是满面潮红地微微摇动狼尾,而是狂暴扭动着那副和肉感媚躯不相称的蜂腰,在他胯下呻吟浪叫。

  

   月光洒进窗棂,那对被两人性爱动作晃动的丰硕巨乳更显白皙,性欲和晚间清冷空气双重刺激下硬挺的硕大乳头点缀在占据整个巨乳表面积四分之一的淫糜乳晕上,随阿布莱希特抓着她大腿根部对她肉穴的使用,而在夜色里划出一道道不规则的魅惑弧线。

  

   格特鲁德在逐渐高涨的性欲中享受着阿布莱希特的巨根对自己穴内每一道肉褶的肏弄,尽管对方并不那么积极,但那惊人的尺寸还是一点点把格特鲁德从毫无前戏的云淡风轻推向高潮的边缘。房内香薰蜡烛的暧昧微光全都被阿布莱希特的宽阔后背阻挡,以至于这位健壮的封地骑士周身泛起一圈闪烁的光芒,配合坚实的肌肉,更是让满眼媚波欣赏着他的格特鲁德感受到浓郁的雄性魅力。

  

   至于阿布莱希特对这副火辣雌肉兴趣平平的原因之一,则是她那脱下内衣后快要掉到咯吱窝里的肥硕巨乳上,有一排在月光下清晰可见的牙印——这显然不会是跟格特鲁德行房时只用传教士体位的阿布莱希特在哪次情不自禁间留下。它意味着一个通常来讲十分扎人的事实,但对于他而言,也不过就是“又一个”扎人的事实而已。格特鲁德在外面有情夫,这并不是什么秘密,她亲口在新婚之夜告诉阿布莱希特这一事实,目的则是出于对同样已经结婚但仍在外留情的丈夫进行反击。

  

   格特鲁德的表情开始愈发陶醉,唾液丰沛的狼舌头吐出,津液顺着脸颊流下,开始哼出煽情的骚吟。同时她在快感逐渐充盈大脑,挤压思考能力的意乱情迷间,向自己的丈夫伸出双臂以索求一个拥抱,或被他抓住手腕,换个更加强硬的姿势狠狠地肏干——被雄壮公羊送上高潮顶端的雌熟母狼,这是多么奇妙而令人血脉偾张的组合。但阿布莱希特并没有回应格特鲁德的亲密行为,只是赌着气继续自己节奏如一的抽插。

  

   “嗯啊~我,我要到了~稍微亲密一点嘛~你可是在干我啊~”阿布莱希特仍是无动于衷,龟头肉冠撑满她整个阴道,对每一寸肉壁进行无差别的厮磨,尽管动作不甚认真,但这样的阳具本身已经不需要过多的技巧。格特鲁德眼中的阿布莱希特轮廓渐渐模糊,情欲随丈夫每一下抽插带来的酥麻快感,电击着神经。思维在远去,雌穴迎来迟到的泛滥,让肉棒的进出更加畅通无阻。她紧闭双眼,把身体完全交给欲望,紧闭双眼不断晃动脑袋,试图把那些阻止她达到高潮的冗余思绪全部甩掉。多坏的男人啊,她都已经反弓腰肢,向他伸出的双手颓然垂下而又在快感冲击下紧紧抓握床单——如此渴欲的肉体竟然没能刺激阿布莱希特挺腰爆操。

  

   但这样的焦灼并没有持续多久,阿布莱希特看着妻子这副熟媚雌肉忘情地扭动呻吟,蒙上一层薄薄脂肪的腹部此刻显露出软腻腹肉下健美诱人的马甲线,正无规律地变化着形状。她反弓的腰肢使得骚穴与自己的巨棒结合角度微变,经验丰富的他当然知道自己现在每一下顶肏时龟头正中的肉壁硬块,正是格特鲁德的G点,这也让雌狼的表现更加骚媚。

  

   “嗯啊啊~高潮了,我高潮了哦哦~被公羊随便操操就高潮的淫荡母狼就是我了啊啊啊~”不像样的淫乱叫床声尽显格特鲁德骚浪的欲女本性,微颤的娇躯上漾起阵阵乳浪。然而这只让阿布莱希特不自觉地联想她和其他男人合奸时会不会露出更加淫乱的模样——毕竟比起不甚积极的自己,她的情夫想必十分卖力吧。一股无名之火从心中升腾而起,阿布莱希特怒视着格特鲁德的淫乱模样,突然加速了抽插,势大力沉而快速的肏弄无情地刺激着格特鲁德的G点,顺带成规模地打击了甬道里其余的敏感点。雌狼在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下猛地向后一甩头,又因为已经头枕床铺而变成了用脑袋顶起整个上半身的夸张姿势。那条外伸的媚舌则在上身被突然顶起的短暂过程中,甩出一条赏心悦目的唾液拉丝,在月光下带着晶莹的曲线最终落在她的小腹上。津液携带的体温被夜色耗损,使她淫汗蒸腾出蒙蒙水汽的腹部突感片刻凉意。紧合的尿道肌肉早就达到极限,以至于这等微弱刺激都能化为压垮它的最后一根稻草,滚烫的潮吹喷射而出。

  

   “唔噫噫噫——你为什么,为什么还不射精啊啊——你不是,不是不喜欢我吗?难道是……是要把我操死在床上?快点完事射给我,射给我噢噢——”她的肉壁在高潮中剧烈收缩,忠实地履行着榨精的义务。而排卵期子宫对精液的渴望促使它在精液真正到来之前,就迫不及待地下沉,用宫口和不断进行活塞运动的肉冠进行一次次触之即离的浅吻。

  

   即使是像阿布莱希特这样的粗壮肉棒,在淫熟雌狼渴欲而有力膣壁榨取下,若不控制抽插速度也无法坚持太久。只顾赌气猛操而毫不顾忌持久性的他很快败下阵来,“呃啊啊啊——给我怀孕,给我怀孕!”愠怒的低吼随即化作释放生命精华的快意呻吟,他的雄精源源不断注入格特鲁德甬道内,被嗜精的子宫贪婪地汲取。尽管那副渴望孕育的宫口努力饮下浓厚的公羊精液,但阿布莱希特惊人的出精量仍使得大量子孙液从两人性器的结合部喷薄而出。他在雄性本能驱使下挺腰向前,试图用小腹死死堵住每一处漏精的小小缺口。而身体在射精高潮中不由自主的颤抖,他说不清是被格特鲁特高潮抽搐的身体带动,还是本身的颤动与格特鲁德的肉体达成了孕育生命的和弦——似乎只有在媾合到忘情处的那短暂时光里,这对平时吵架频次如吃饭喝水的夫妻才能有所共鸣。

  

   持续约两分钟的盛大射精结束,阿布莱希特拔出自己已是空枪的肉棒。格特鲁德肉穴的紧致让他海绵体里的血液无法回流。直到紧密结合男根女阴互相分离发出“啵”的一声,他的巨棒才疲软下来。被肉冠勾出的膣肉迅速缩回肥厚肉瓣的庇护,也将对肉棒依依不舍送别间刮下的残精洒到充血外翻的阴唇之上。格特鲁德喘着粗气,高潮的余韵渐渐平复,双手也开始能够做出紧抓床单之外的动作。她激情过后所做第一件靠理智驱使的事情,就是用纤纤玉指把外阴上沾染的精液一点一点归拢随后送进骚穴之中。淫肥的巨臀被体重压到变形,无处可去的骚熟臀肉被挤压成肉饼,在馒头美鲍和床铺间垫了一层肉垫,以至于更多精液留存在皮肤之上而不是在床单上无谓地死去。

  

   阿布莱希特的理智和愠怒一同在射精的片刻恍惚后回归,他略带不屑地看着格特鲁德的淫乱痴态,说出了自己此时最本真的想法:“你可真是骚啊。”

  

   这在夫妻刚经历了双双高潮的满足性生活后,本该是一句充满情趣的夸赞之词,但格特鲁德已从让她无法思考的高潮中回到了冷冽的现实,不至于听不出他语气中的情绪。“这也是为了能多点概率怀上。我知道你比起我更喜欢那个小姑娘,所以我们婚后每个月只在排卵期做一次。早点生下后代,大家都能解放。”

  

   “呵,可不要是你跟我做完,回头就出去乱搞,把精液都冲淡了。”在对方出轨的问题上,阿布莱希特从不掩饰自己的不满,事实上这也是二人日常争吵的根源之一。在他眼里,格特鲁德再怎么样也不能用出轨来报复出轨——好吧,实际上两个人都早在认识彼此之前就有情夫和情妇了,毕竟贵族间的婚姻多是谈好条件,随后和未曾谋面的对象步入婚姻殿堂。但阿布莱希特始终认为,格特鲁德与他正面炮轰的行为彻底断绝了解决问题的可能性——现在大家都很难下得来台,这是个不争的事实。

  

   “他只是个十来岁的少年,精液怎么可能比你这样的熟男浓稠?我说认真的,如果这次再种不上,就去罗德岛检查一下。不是你有问题,就是我有问题。他们急需我手上的几个审批流程,以此为交换的话这种事情不会外传,你不必担心。有病就治,没病就下次继续努力。在后代血统的问题上,我有分寸。”格特鲁德扯掉两人上床前加垫的备用床单,将那块散发着浓烈荷尔蒙气息的湿透布料扔到床下,“睡吧。”

  

   阿布莱希特实际上有些抗拒和格特鲁德同床共寝,说实话他最好在办完必须一起办的事情之后,一刻都不和自己这个毫无感情基础的妻子共处一室。但考虑到刚行完房就离开的行为无疑会给高塔内的仆人们提供新的八卦谈资,他只得用抱枕在床上摆出道界限——

  

   “问你个问题。”格特鲁德看着自己的丈夫用仅有的两个抱枕在床上修筑工事,不禁心生好奇。

  

   “嗯?”

  

   “你也许从来没喜欢过我。但我的身体,你究竟哪里不满意?”不管是硕大傲人的水滴巨乳,还是丰润安产的蜜桃肥臀,又或者将两者完美连接在一起的微胖肉熟蜂腰——格特鲁德很清楚自己的资本究竟在哪里,且颇为自信。因此也对丈夫的不积极表现更为疑惑,直觉告诉她这并非完全出于阿布莱希特对她的个人意见。

  

   “我不喜欢你身上淫荡的肥肉,还是苗条的少女更合我胃口。”想必这是不加掩饰的肺腑之言,当然这种情况下格特鲁德不可能有心情夸奖丈夫实诚。她脑中蹦出阿布莱希特的情妇丽贝卡·阿妮塔(Rebecca·Anita)的样貌,那是个身形纤细的埃拉菲亚女孩——骑士配少女,有角的配有角的。而不是像自己和他,坐拥一城的女伯爵,配一个封地只有小小村庄的世袭骑士。

  

   床铺的一半被房内微弱的香薰烛光映照,阿布莱希特面向烛火背对自己的妻子侧躺着沉入梦乡。而另一半,格特鲁德平躺在洒满月光的床铺上,在长期折磨她的失眠症中久久凝望天花板放空思绪。界限彼端明黄跳动的烛焰仿佛与她无关,好在双人床上唯一的被褥留在了她这侧——尽管双月清冷,至少骑士守则里还有一条写着尊重女士。但隔着被子依然能够隐约看出轮廓的熟女丰美身段在这无人温存的激情过后,只显得落寞。

  

   旧年将在十二月末的晚风里翻篇。怀抱对来年的期许,她枕着阿布莱希特的鼾声,现实开始远去。

  

  

   [newpage]

  

  

   二月的维谢海姆市郊别墅区宁静祥和,缠绕古树的常春藤正发新芽。作为维谢海姆公认养老胜地的此处偶尔也会作为贵族金屋藏娇——或藏男宠之地,总有那么几栋房屋里的春色来得比莱塔尼亚大地上真正的春天更早。就比如格特鲁德赠送给情夫施内德·沃尔夫(Schneider·Wolf)的那间,此时的卧室正履行着作为两人幽会炮房的使命:

  

   妖艳的连衣裙被胡乱地扔在床头柜上,宽大的罩袍孤独地躺在门口地面。想必是因为那身胸口深V开到下腹的裙装实在不宜在大庭广众下展露,同时也为遮挡在高庭区人尽皆知的容貌,故此不得已而穿上——又在进了这间屋子后的第一时间脱下,向自己相好的展现窈窕迷人的身段。

  

   连衣裙边放着被脱下的女士发条腕表,失去动力的指针停滞在三点一刻,而房间里性器交合的啪啪肉响,夹杂男性窒息的闷哼以及女性发情的浪叫,回荡在座钟六点整报时的钟声里。

  

   格特鲁德以双膝为支撑,岔腿跪在零散丢弃着多个已使用避孕套的柔软大床上,用熟练的腰振驱使淫美饱满的巨臀顺着深插肥屄内的肉棒,扣砸身下情夫的小腹。黑丝连裤袜仍穿在身,于腰部勒出浅浅一道熟腻肉圈,裤袜裆部被撕开的大洞则充分说明了脱衣后的二人对于合奸是多么迫不及待。黑丝裆部破洞的边缘深嵌在格特鲁德骚肥的淫臀熟肉里,接受一波又一波臀浪的冲刷。尻肉与蜂腰间形成的媚浪平台在上,菊门紧夹的一串肛塞拉珠在下,随她激烈的腰振,和那条沉浸在淫乐中摇摆不止的狼尾一同甩动。

  

   而施内德则平伸双腿坐在床上任她骑乘操弄。这个岁数小格特鲁德一半的鲁珀少年此时感到呼吸困难,只因格特鲁德正一手搭在他的后脑,一手揽在他的腰间,就好像要把他装进自己身体里一般紧紧拥抱着他。以至于施内德整个头部都被她饱满巨硕的双乳所形成的深深乳沟吞没。而两颗充血的深色肉球乳首上,分别用一只使用过的装精避孕套以开口端打结的方式固定其上作为装饰,增加乳头敏感度并为格特鲁德输送源源不断快感的同时,也令她收缩双肩,更加大力地聚拢紧夹这对熟媚豪乳。因剧烈性交而发出的淫汗在闷熟爆乳的沟壑间积攒,其中蕴含的育种信息素对于同为鲁珀的施内德来说更是堪称直击弱点。纤细少年身躯里更多的血液都在这魅惑气息的影响下被那硬挺的男根强制征用,以至于身体的缺氧感更加显著。

  

   全身乃至四肢触感在窒息中逐渐丧失,意识也在逐渐模糊,只有肉棒上感受到的每一处膣肉夹榨愈发清晰。射精感在体内膨胀,卵袋的收缩正为子种的泵出而蓄积压力。在格特鲁德的绝对主导骑乘闷绝榨精下,施内德的被虐快感完全觉醒,但心中那份少年的争胜之心仍在驱使他伺机从性方面对这副奸肏着自己的熟淫女体发动反击。他双手环抱着格特鲁德的肉感巨臀,她傲人的臀围使少年必须耗损所剩无几的宝贵力气,让手臂紧抱到嵌入肉臀,才能把十指关节相扣。

  

   施内德环抱着格特鲁德的熟臀继续发力,粗重的鼻息冲破雌闷乳肉的间隙,近半小时的窒息性爱让鼻腔中回荡着腥甜,刺激鲁珀本能的野性。他不断啃咬格特鲁德的乳肉,在肥腻奶脂上留下一道道血红牙印。两座肉浪不断的奶山形成的深谷里吹出股充满雄性荷尔蒙的呼吸,带出小股混杂少许血丝的雌汗流向格特鲁德覆盖薄脂的淫美腰腹,最后被箍在腰间的连裤袜裤腰吸收,和顺着毛细现象从裤裆开始向上侵污黑丝的雌味爱液融为一体,宣告这条充满汗味淫息的破损连裤袜上最后一方净土的沦陷。

  

   然而呼吸畅通的格特鲁德身体供氧充足,在体能上完全压制了四肢缺氧的施内德。少年的环抱完全无法阻止淫熟骚妇的起身抬腰,反而令她的每一次下臀更加势大力沉。激起淫液水花的肉响间,夹带格特鲁德左右摆腰的浪荡性技,龟头在充分刺激深处每一块敏感肉褶给她带来强烈快感的同时,也对施内德早已摇摇欲坠的精关施以重击。

  

   “唔唔嗯……”他射精了,白浊填满格特鲁德甬道内每一处肉褶,而这些容量不一的临时储精空间又随着她的腰振而被侵入骚穴的肉棒不断重塑着形状。这对于施内德而言本该是一种解脱,但鲁珀族男性天生的特性就是肉棒在射精后能够不疲软而直接进行下一发,而此时格特鲁德馋精的膣壁在滚烫雄汁的灌溉下愈发躁狂。

  

   她微妙地调整下腰的角度以使得施内德的肉棒能够直击G点,一步步向高潮的顶点攀援。由此每一下肏插都会带来更加剧烈的屄壁紧缩,让呼吸不畅的施内德发出“呃呕呕呕——”的闷绝悲鸣,就连继续啃咬奶香媚肉的力气都已失却。狼舌无力地吐出,好像这样就可以呼吸道更多新鲜空气,但唯有顺着格特鲁德深邃乳沟不断流出的鼻血在味蕾上漾起阵阵铁锈的气味。十指关节再也无力紧扣,环抱格特鲁德傲人巨臀的双手颓然松解,只能顺着腰线往下胡乱地抓挠。

  

   媚汁浸透的黑丝包裹淫肥熟臀,使得施内德近乎脱力的手掌无法捏起。他的双手随着渐远的神智下沉,却始终紧贴丰美的尻肉,在黑丝破洞处被满溢雌汗的黏腻臀肌——带来的摩擦力阻止去势。少年强打最后的精神,在格特鲁德因腰振榨奸而抖动翻飞的尻肉上揉捏摸索,最终触及到她菊穴紧夹的那串拉珠。凭借本能的扣挠抓弄动作,他开始把淫狼熟妇的这“第二条尾巴”塞入她体内。

  

   长时间的合奸早已让格特鲁德整个肥厚淫臀的每一处沾满黏滑的爱液,也包括菊门四周。并且肛穴的异物感在腰振间早已化为不同于骚穴被肏插的快感,刺激她分泌出大量油黏肠液。因此在早先前戏中费去大力气才勉强塞进肛内五个珠子的这串肛塞拉珠串——剩余在外的四颗珠球,此时轻而易举地就滑入了她的直肠,只剩一个小小的拉环在外。

  

   当然这只是施内德绝地反击的前半段,对肛穴的亵弄从来都是以爆发式的排泄快感告终。他想要用手指勾住肛塞拉珠串的拉环,但此时已经达到高潮,双眼上翻,猛甩外吐淫舌的格特鲁德正发出饿狼扑食般的低吼——她在为那宫口大开却只能狂吻避孕套,隔着橡胶渴精而不得的欲求不满子宫代言。这当然也伴随着更加猛烈地腰振,格特鲁德大量分泌淫水的肉穴每一次被深插,都会从性器结合处泵出无处可去的淫水精液混合物,而失去的液体又会在她起腰的空隙间被淫屄深处的泉眼重新补足。

  

   ——这样狂暴的腰振显然让原本就摸瞎寻找拉环的施内德受到了更多阻力,但运气站在了他这边。在窒息前的瞬间,他的食指在格特鲁德的又一次甩臀间精准伸进拉环并勾住,又顺着她猛烈沉臀的力道将整根拉珠串的九颗球一鼓作气拉出,拔除了这头骚熟雌狼巨尻上的“第二根淫尾”,带出菊内混入的少量空气。湿油的肠液随拉珠的拔出,伴着一阵屁响在空中划出弧线四散溅射。

  

   “唔噢噢噢啊——屁,屁眼啊啊啊——”突如其来的剧烈排泄感引爆格特鲁德被连续顶肏G点所积攒的快感,高潮的电流流向四肢百骸,升腾而起的绝顶将她对身体的控制力瞬间蒸发。她身体反弓,肉屄肥鲍紧紧贴住施内德下腹,终于停止了漫长而激烈的腰振,但穴内淫肉膣壁的紧缩频次却不降反增,小腹里一股无以宣泄的酸胀侵袭神经。在她熟穴的榨奸下,少年原本能够连续射精三四发的狼屌仅仅第二次爆射就已经耗尽了卵袋里所有存精,却在格特鲁德强力括约肌的锁死下因血液难以回流而无法疲软,甫刚射精极度敏感的龟头被饥淫肉褶隔着避孕套舔舐亵弄。

  

   “哦哦哦——去了,全身酥酥麻麻……触电了,被肉棒,被肉棒电击了哦哦哦——”随着身体的几次僵硬抽搐,格特鲁德小腹处的胀感渐渐下移,最终冲破尿道口喷薄而出。紧夹的肉穴因潮喷稍一卸力,被饶过一命的肉棒从中滑出,当即耷拉在淫水浸透的床单上疲软下来。而那原本紧贴肉棒,现在装了满满一袋精液的安全套,则牢牢嵌在格特鲁德的肉蚌里拔之不出。激射的潮吹水柱喷入两人紧贴的胸腹交界线,冲淡施内德大滴流下的鼻血,但滚烫的潮吹骚液又刺激可怜的少年鼻腔里淌出更多鲜血。也许是感受到两股不同的热流在洗刷自己淫媚的熟躯,格特鲁德很快从外部刺激中恢复了对身体的控制。

  

   尽管反弓的背部仍然做不到俯身,全身肌肉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微颤,但喘息中却吐出了对施内德惨状的关切:“我好像太过兴奋了……”她说着,用尚且不利索的手摸来条随身的绢帕,为施内德温柔地擦掉鼻血,“难受的话,为什么不推开我?”

  

   “因为叫喊也发不出,推也推不开”这种话当然说不出口——尽管事实确实如此。少年边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边回答:“我想让姐姐舒服,姐姐舒服了我也很开心!”

  

   在施内德看来,从“一位神秘的女士”把自己捞出矿场开始,自己的性命就交给了她。少年甚至愿意为格特鲁德牺牲,更不用说为了她的欢愉而流点血。

  

   而在格特鲁德眼中,这位少年起初只是她被长久以来胁迫她的巫王残党亵奸后出于排遣苦闷寻来的情夫。但他即使在知晓自己的领主身份后,也没有生出对财富和权力欲求。因此格特鲁德才将自己名下的这座别墅赠予他——她不喜欢贪婪的人,比如那群对她所拥有一切蚕食鲸吞而毫不满足的巫王残党。

  

   施内德鼻血横流的狼狈模样在格特鲁德为他废掉一张绢帕之后消失不见了,白净的少年面孔重见天日,尽管身上还沾有她的雌汗。在雌狼对他额头一记表示安慰的轻吻后,少年才不再强撑几乎散架的身体,颓然倒在床上休息。多次交合已经让整张床单四处淫湿,空气带走体温后留下阵阵凉意,但对施内德来说哪里都好,只要可以稍许躺靠以恢复体力。

  

   尽管内心对刚才过于激烈的交合伤害到施内德而感到愧疚,但深知这位小情夫对自己情感纯粹的格特鲁德又明白物质上的补偿是对这份关系的侮辱。她略显苦恼地换了个方向蹲坐,使自己面向施内德以方便观察他的状态,在挪动身体激起的乳摇肉浪里,夹杂着一股奇妙的刺激。是扎在她肥厚大乳头上的两个安全套里——装着的沉甸甸浓精随重力晃动,刺激她的乳尖。

  

   “要不就让他欣赏自己的痴态吧,见到情人的前所未有的淫荡模样,一定会很开心的吧。”格特鲁德如是想道,同时也将这个最具可行性的方案当即付诸实践。

  

   “噢噢噢啊——奶头要高潮了啦啊啊——”格特鲁德双手分别揪住紧扎在乳头上的两个安全套精子袋,用力一拉强行扯开活结。这一行为给乳头带来的强烈刺激和痛感让她淫熟的乳腺大开,将溢未溢的奶汁撑开乳孔又在临门一脚处回流到她发达的乳腺里。刚刚才潮喷过一次的肥厚肉蚌又呲出一股滚热的粘稠淫液,但夹在其中的装精安全套却依旧牢牢固定,毫无松脱迹象。

  

   两个安全套当然是不够的,格特鲁德当着一脸难以置信的施内德面,俯身下来以极为痴淫的姿态在床上爬行。就像是搜索土地里松露的母猪一样用鼻尖嗅闻被单上随意丢弃的一个个被用过的避孕套——当然无一例外都是施内德的味道。她为每一只套子里已经流出到床单上被布料吸收而无法收集的子孙液惋惜,又珍爱地捡起一枚枚装有或多或少残精的安全套。随后格特鲁德重新坐起身子,她仰面朝天,将淫舌伸出到极致,唾液丰沛的鲁珀舌头不住流淌着甘美的津液。从脸颊,到脖颈,到胸口,再顺着乳沟流下腰腹直入秘裂,或沿后颈湿润美背而后渗进股沟。没有沾染到黑丝上的那些最终汇流在鸭子坐的她胯下,形成新的淫糜小池塘——当格特鲁德将一个个安全套里的精液依次倒上那条灵活多汁的鲁珀媚舌,除却那一半流入口中的精液以外,剩下的男精也顺着唾液流过的轨迹,在她熟淫的丰美肉体上淌出一条条白浊之河。

  

   她仍然仰着头——格特鲁德从喉咙深处吐出一股气流,装满精液的口腔里传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就好像早起刷牙时仰头漱口一般,只是把漱口水换成了雄精,格特鲁德做得毫无违和。在用精液充分漱口之后,那满满一嘴被打泡的白浊被她以仰面朝天的姿势缓缓吐出。就仿佛宴会上的红酒塔从上往下被依次灌满,格特鲁德的肉体此时就是一座骚浪至极的精液塔。大量浓精混合她不断分泌的唾液顺着身体向下流,灌满乳沟又给大奶头包浆,把背上刚刚才确定流向的精河强行改道,绘成肉色与浑白交织的色彩画。更有少许卷曲的阴毛顺流而下,又卡在诸如腰部细小肉褶,性感的锁骨,髋腿相交处,臀沟腰窝这类身体曲线折叠的地方。就连那条被撕烂但仍然穿在身上的黑丝连裤袜,其裤腰到大腿部分也被白浊重新染色。

  

   浑身浴精,脸上如同覆上一层精液面膜的格特鲁德并未直起脖颈,而是歪头侧脸以淫媚的目光望向躺在床上眼睛都看直了的施内德,随后将食指放到唇边轻咬。施内德猛吞口水,燥热重新在小腹里燃烧,但刚被过度榨精的他只感到胯部连接阴囊的神经阵阵抽痛而无法完成勃起。格特鲁德贵妃醉酒般缓缓倒下身子,躺在施内德身边,一截莲藕般白皙的大臂伸到他脑后当做肉枕。又用另一只手抚上他胸腹,整个丰腴的身体紧贴他身侧,水滴淫乳覆上他半边胸肌,传输着自己的体温,以缓解湿透床铺上的凉意。

  

   “不必勉强,我这样做只是想让你开心一些。”格特鲁德架开施内德试图伸向胯下强行撸动肉棒使之勃起的手,在他耳畔轻声道,“我想听你的声音,跟我说话。”

  

   “我……突然这样的话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啊。”施内德作为土生土长的莱塔尼亚人当然知道这个国家的贵族们多半醉心于欣赏艺术,出身低微的自己又能说出什么让她欢喜的话呢?怕情话说多了她会听腻,怕表白出口了遭她拒绝——这毕竟是个有了丈夫的女人。

  

   “讲讲你在矿场里听过的故事吧,那些口耳相传的,高塔上听不到的故事。”她用脑袋蹭了一下施内德,狼耳的绒毛让他脸颊痒痒的。

  

   “嗯……从前有个矿工,在地底深处挖到了宫殿。宫殿大厅里供着盏神灯,灯神能实现人三个愿望。”

  

   “那接下来呢?那个矿工许下了什么愿望?”

  

   “呃……没有后续,我听到的版本到此为止就已断篇,也许是想让听到的人自己续写吧。如果是姐姐,会许下什么愿望?”

  

   这实在是个很老的故事,老到几乎全莱塔尼亚都知道。故事的原文就是在灯神出场后断篇,古往今来无数人为其续写了千万种结局,其中亦不乏流传后世的诸多名篇——现在,该格特鲁德来为其书写续章了。

  

   “我想要平淡地度过波澜不惊的一生。”她脱口而出,至于这短短一句过后的沉默并非间章,而是曲终。

  

   “但是愿望有三个啊。”久久等不到后续的施内德开口询问,尽管只是故事,可他还不是很难想象有谁会放弃愿望。

  

   然而格特鲁德确乎没有想过要许下其他的什么愿望,她沉思片刻,才想明白了自己的答案:“第二个愿望就要一场理想的爱情好了,至于第三个,把它让给我的爱人吧。”

  

   施内德听此,不禁在内心许下一个与其身份全然不符的远大愿望:为这个国家做些什么。理由很简单,救他脱离苦海的是代表国家权力的一方领主。如有可能,他想要捍卫赋予其权力的这个国家,也当是保护她。但施内德没有敢说出口,是卑微也是自知之明。无法确认的心意理当深藏,至少能够维继已在手中的现状。

  

   他只是望着格特鲁德,阅人无数的女伯爵当然明白那个眼神的含义,但不那么美好的真相总是缄口为妙——精神的慰藉和肉体的满足远非完美伴侣所代表的一切。

  

   当然,这些风花雪月的心思并不影响格特鲁德接下来想做的事。眼见施内德已经休息完毕不再喘息,她的一只纤纤玉手从少年的胸腹滑到胯下,边轻柔地撸动肉茎,边用拇指拨弄龟头肉冠。“让人很有共鸣的开放式故事呢,我非常喜欢。现在,让姐姐给你奖励吧~”格特鲁德还沾着少年精味的淫舌在耳语间舔舐了施内德的脖颈,确认过施内德被她轻易弄得再次勃起后,翻身平躺。

  

   “可……可是已经没有安全套了啊。”施内德无比为难,格特鲁德毕竟还要和贵族丈夫造出血统纯正的子嗣。为了不妨碍育种当然不能服用避孕药物,因此自己和她只能戴套做爱。而深知其骚穴何等销魂的少年对于自己能否在无套情况下不将精液射入毫无把握。

  

   “这是奖励,我相信你会射在外面,这是信任哦~”尽管对于两人关系的本质有着清晰认知,但女人在床上说出这样的话还是难以让男人拒绝——格特鲁德的话语打消了施内德的顾虑。

  

   实际上所谓“奖励”的内容早在格特鲁德此次前往郊区别墅寻欢做爱时,就已想好要作为压轴大戏上演。此时她放浪地极力打开两腿,以暴露肥美的阴埠。这样极为被动的姿势以及肉鲍里依旧夹着的那只装精安全套,都是为此而准备的开幕式。

  

   “不把你送我的小礼物拔出来吗?”格特鲁德说着,抬臀摇动腰部,肥厚的阴埠在空气中划出道优美的弧线。她满意地看着少年直勾勾的眼神被自己的淫穴所牵引,最后喘着粗气就像是见了食物的饿狼一样扑倒在自己身前,伸手握住安全套露在耻丘之外的那小小一部分试图将之拉扯出来。

  

   “唔嗯~”尽管表面有润滑油,但想要把安全套从格特鲁德紧致的阴户里拔出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在向外拉扯的过程中,淫褶也难免遭到刺激,让格特鲁德发出磁性的婉转娇吟。安全套完全脱离那开花般的蝴蝶屄唇时,发出了微不可闻的“啵”一声,它被骚液喷溅的“噗嗤”声盖过,默默记录她穴内近乎真空的强大吸力。

  

   “哦呵呵~收回礼物的坏孩子,把它还给我~”格特鲁德放荡地伸出媚舌舔舐嘴唇,身体在先前多次性爱中分泌了大量爱液已然有些缺水,干燥的丰唇需要唾液滋润。这同时又是个极尽魅惑的表情,她以副媚态朝施内德勾勾手指,示意把那只还在向空气中散发骚淫水汽的安全套扔在她的脸上。

  

   “啊这……”施内德显然有些为难,长期以来两人的关系中都是格特鲁德占据主导位,他甚至已经习惯被那副骚媚熟躯压倒在床上,养成了轻微的受虐癖好。以至于此时得知要进行这样稍具侵略性的动作,有些不知所措。

  

   “快点~姐姐好难受,一定是发情了~”面对格特鲁德酥媚入骨,半是命令半是请求的声音,施内德胸中的欲火直抵大脑驱走了理智。

  

   啪——

  

   一只表面散发浓厚而新鲜雌性荷尔蒙气息的安全套落在格特鲁德脸上,随后从开口处缓缓漏出的雄精向笼罩她面部的,雌味占据主导的空气中缓缓注入另一种信息素。原本井水不犯河水的两种荷尔蒙互相交融,形成了交配与渴欲的华章。正如每个莱塔尼亚的孩子生来就会在音乐中起舞,任何一个人类也会在本能驱使下,在这样浓厚的淫息包裹下瞬间发情。她丝毫没有要把那只漏精安全套从脸上拿走的意思,刚刚舔舐完媚唇的骚舌再次从口中拖出,只是挂在嘴边任宝贵的唾液蒸发到空气里,与潮红面颊上方那双只看得见半个眼珠的美目相映成一幅交配期雌性才会露出的痴态,自小接受的良好休养又让这副表情里夹带着独属于智慧生物的心机魅惑。

  

   格特鲁德将双腿张开的角度进一步拉大,超过一百八十度的开脚让两瓣如小丘般的阴埠彻底展现在施内德面前。原本躺下后就有掉进腋窝风险的水滴长乳被高岔的双腿框定边界。肥腻乳肉被聚拢到胸部下垂到上腹部,正随她粗重喘息间胸脯的起伏和微扭腰肢间腹肉的蠕动,带着乳峰顶端两点熟透的肉球樱桃轻轻摇晃。胯间两座耻山中心的充血殷红裂谷则如河蚌开口,全无防备地向少年发出邀请——邀请他用胯下肉茎一攫蚌肉间反射阳光的,珍珠般的残留爱液。

  

   被淫液,男精,唾液或其它什么染污浸透的黑丝连裤袜,以及裆部破洞里那白皙的,被油腻肠液和黏滑骚汁厚厚裹上一层包浆的淫熟巨臀及肉厚肥屄——黑与白如琴键横陈于前,浓烈雌性荷尔蒙笼罩整个床铺,让施内德逃无可逃。他只能低吼着扶正更加胀大几分的玉茎,扑向格特鲁德用肉体铺就的育种温床,在即将到来压挤肏插间与她即兴奏出赞颂生命的华章。

  

   施内德以双膝支撑身体,在床上急切地向前移动,迫不及待扑到格特鲁德的身上。身形纤细的他手脚并用,双手分别扣住眼前熟媚淫妇那黑丝包覆的腿弯,双腿交替蹬床以攀登这摊骚浪的雌肉。直到肉茎正临骚穴上方。溢出先走汁的坚硬龟头和不住开合试图亲吻一两厘米外少年马眼而不得的屄唇互相进行了最后的校对。片刻之后施内德将身体全部重心放在腰臀处,猛地向下一沉。作为开场的狂暴垂直肏入,使得龟头表面神经瞬间过载,而格特鲁德早已高潮过数十次的湿淫骚穴未作任何抵抗,任由男根深插扣砸肥软肉垫般的子宫口。

  

   “唔咿齁哦哦——”施内德手压格特鲁德的腿弯以支撑身体重量,下身则甩动起来让肉棒在一次次突入间鞭策她每一处淫褶屄肉。小腹一次次将肥厚阴埠撞击到变形凹陷,又在脂肪和肌肉的弹性下被顶开。他没花几下就成功驾驭了反作用力,肏插的动作越发得心应手,速度逐渐加快。而透过自己两团巨硕乳山之间——那随少年操弄引起的震荡而不断变化形状的壮观沟壑,格特鲁德正在连绵不断的微弱高潮中满面痴淫地欣赏着少年狼屌垂直钻肏她的淫深雌屄。

  

   她全神贯注欣赏着自己的风景,又或者说在快感入脑的状态下能将注意集中在一处已是极限,却浑然不知自己一脸媚态也成了施内德眼中的风景。少年紧闭双目仰头低吼,抽插频次陡然高升,肉与肉撞击间溅出雌味充溢的水花。

  

   “齁哦哦哦——操,操死人了啊啊啊——”尽管肉穴被抽插的奇淫美景让格特鲁德流连,但施内德极力的甩腰爆操让她再也无法保持微抬媚首的姿态,一次次势大力沉的深插——所带来的快感从宫口附近顺着脊柱直冲颅内,几乎要冲破头皮喷发而出。顺着这股快感的激流,她的脑袋猛地仰起,脖子扭成直角顶起上半身。一对傲人豪乳因此贴上施内德的胸肌,硕大的奶尖与少年小如绿豆的乳头痴缠在一起。施内德的抽插全无缓势,步步紧逼的高潮电流让她支撑上身重心的后脑在床上胡乱摩擦。少年沉下上半身,把她肥硕的巨乳压成两坨溢出的肉饼,同时俯下头去叼住格特鲁德随脑袋晃动而乱甩的骚舌,一边吮吸着甜淫的津液一边顺藤摸瓜吻住她的媚唇,就这样压制住了不安分的雌狼脑袋。

  

   “唔姆~姆嗯嗯嗯嗯——”缠舌的深吻阻塞格特鲁德大半的气道,在这剧烈高潮雌息连喘的状态下,她的四肢很快就因为缺氧而变得无力。原本能够撑起施内德体重的黑丝肉腿被雄狼的体重压垮,她的膝盖重重砸在自己肩膀上,开腿的角度达到极限。膣内的敏感点也由此更加显著地暴露在凶恶的肉棒之下,施内德的每一下插入都会使得龟头高速掠过那些隐秘的性感带,串连成线的微弱高潮在男根直击最重要的G点时被定向引爆,绝顶的冲击则随肉冠暴扣宫口而径直打入她的灵魂深处。

  

   “唔嗯——唔姆姆——呜姆嗯呕呕——”不同于脱力的双腿,格特鲁德双手紧紧抱住施内德的背部,仿佛要把他按进自己胸前的爆熟乳肉。上半身被完全固定的他仍在凭借惯性甩腰肏穴,紧窄淫肉剧烈榨取带来的极乐融化了他的思维,两人眼眶里都已不见眼黑的四目相对却全然看不见彼此,施内德精关已破仍毫不自觉。激烈爆射的肉茎灌溉着格特鲁德的子宫,本已是强弩之末的狼屌认输般疲软,至少今天是再起不能了。格特鲁德先前已被将溢未溢的奶汁冲开一半的乳孔在两人肉体紧贴的挤压之下洞开,甘美的初乳喷射而出,达到生平首次奶头高潮的同时给两人上半身来了个狼奶浴,也在身下已经吸收不了更多液体的床单上留下浅浅一汪乳池。

  

   这一发似乎连意识也都射了出去,施内德的舌吻在持续了近半分钟的射精后陡然中止,神志不清的少年狼首颓然垂落。淫湿的床单尚未干透,面部重重砸在其上的施内德很快就因为窒息而不得不强提精神改缓脸部朝向。格特鲁德心跳的节拍合着肉体在高潮余韵中的颤动,传达到趴在她身上的施内德全身,告诉他自己还活着的事实。而理智逐渐恢复的少年忽然一个机灵,发出惊恐的声音:“啊!我,我射在里面了?!”要不是格特鲁德仍然紧紧搂抱,他恐怕已从熟妇情人身上蹦起。

  

   但格特鲁德却是游刃有余,在平复了剧烈绝顶带来的眩晕感后,她轻启因为失去大量水分而稍有干裂的丰唇:“小傻瓜,没闻到奶香吗?我两个月前就怀孕了,总得在肚子大起来必须禁欲之前奖励你一发无套吧?”说着,格特鲁德嘬了一口被两人胸膛挤压摊平到自己嘴边的乳饼——上混杂淫汗的奶汁,随后嘴对嘴喂给了还处于震惊之中的施内德,“好喝吗?既然已经开始产奶,我会从今天开始每天挤奶增加乳腺活力。这些奶水都会寄给你,在姐姐我不能过来找你的这几个月里可不许忘记我哦~嗯,当然顺利的话,宝宝出生之后如果奶水过剩,也会把多下来的给你喝~”

  

   施内德听出来了,格特鲁德要有几个月不能来他这里。一段令他感到可怕的回忆涌上心头:在格特鲁德和阿布莱希特结婚之后,她也几月未来看自己。那时和这次不同,格特鲁德事先没有跟他打任何招呼。少年像是个心爱之物要被夺走的孩子一样紧紧抱住这个岁数大他一倍但无论容貌身段都保养极好,以至于叫姐姐毫不违和的女人,希望通过撒娇来冲淡心中的恐惧:“姐姐,姐姐。我……我不止想喝奶,还想吃姐姐做的点心。”尽管格特鲁德从没有给他带过点心,但在别墅区居住的他也并非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圈养宠物。与邻居偶然的交谈间,他得知制作甜点也算是贵族女性的必修课之一。

  

   甜点,甜点——

  

   格特鲁德当然知道那次几个月不来施内德这里是为了什么,当然是因为她认真考虑过如果丈夫阿布莱希特对她一心不二,自己就和施内德从此断了联系。当然,一心不二指的是阿布莱希特也同样和情妇断去联系——格特鲁德早在和未来丈夫见第一面前就知道了这个没落骑士包括家族领地,资产运作等等的所有事情,自然也知道他有个叫做丽贝卡的年轻情妇。婚后,事实证明了就如同菲林改不了偷腥,卡普里尼也难戒嫩草。得知这个消息后,因长期失眠而性情火爆的格特鲁德有违常态——至少在外人眼里如此——地并未发作,而是很淡然地把本打算给施内德的补偿金支票以及亲手做给阿布莱希特的甜点一起丢进了壁炉。

  

   身边人的角色,以及与之相处之道——格特鲁德在这方面怀持独有的界限。只有在能给她依靠的人面前,她才会是个传统形象的贵族小姐。所以在回答施内德时,她没有犹豫:“我不会做甜点。”

  

   “唔,这样啊……”

  

   “是呢,不过你很棒——比起我那个老公。”内心界限分明,并不代表格特鲁德对于少年的失望会无动于衷,她很快转移了话题。

  

   但施内德所期待的答案其实是“我试着为你学”——他也知道这样会有僭越之嫌,因而只是藏在了心里。

  

   “姐姐的老公……很不好吗?”

  

   “嗯……领地大概只有维谢海姆的五分之一不到,也没感觉到有一点喜欢我。”她眼中是不加掩饰的落寞。

  

   “为什么,为什么要嫁给那样的人呢?”

  

   格特鲁德本来只是想索求一个拥抱,施内德怒她之遇人不贤的模样有些出乎意料,却令她被纷杂世事折磨的疲惫内心感到一丝温暖。许是冲动上头,女伯爵决定将自己不甚光彩的那面说与他听。当然,讲给施内德的版本里去除了一些秘而不宣的小小心事:“谁想这样呢,只是我曾因为一些领地的事务出卖过身体——光凭这点我就不可能找到门户相当的姻亲。”

  

   她至今仍对那时的经历感到痛恨——她恨自己的父亲鬼迷心窍,在双子女皇上台后依旧贪恋巫王时期的政治利好。即使新政府保留了他的领地和爵位,仍然勾结巫王残党。最终惹中央震怒,收去斯特罗洛家两座移动城邦的领地,并驱逐到如今靠近巫王故地的维谢海姆。也恨自己的兄长执迷不悟,引狼入室,让那些巫王残党在维谢海姆的土地上肆无忌惮。

  

   即使通过毒杀亲兄自己继位来悬崖勒马,但这些疯狂的残党们常以她的性命与斯特罗洛家勾结反贼——也就是他们自己——为要挟,对她掌控的资源巧取豪夺,以喂养那不切实际的野心。到最后甚至迫使她献出身体——格特鲁德原本以为只是逆贼首领垂涎她的身段与美貌,也算个弄清对方究竟姓甚名谁的机会。却不想迎接她的是一群喽啰,而她本人所遭受的待遇也与在场的普通娼妓无异。具体场景已在多年时光中淡忘,只记得一些模糊片段。但她始终相信如果要排个号的话,那么自己破处时的惨烈程度绝对在全莱塔尼亚数一数二。

  

   那噩梦般的一夜之后,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残党首领给她来了电话:“我知道你的小心思,请放心,对外放出的消息仍会是‘斯特罗洛女士为领地事务甘做他人情妇’。至于昨晚的不愉快——只要当事人缄口不言,那么在世人眼中自始至终都不存在。”

  

   格特鲁德出离愤怒了,一直以来自己付出金钱,研究资源,乃至维谢海姆城部分口岸的通行权,却始终填不饱这些吸血鬼的肚子。到最后甚至都豁出了自己的身体,都没能换来哪怕一点点信任。尽管她也确实怀着掌握其完整组织架构后,借中央政府将之连根拔起的不纯动机。但上一夜的事情未免太过出格——需要领主用肉体讨好他人以维持运作的地方,任谁都会觉得是个不能碰的烂山芋。因而传出这样事情的自己,又如何能够再通过联姻来改变人生?这些人擅自典当了她的未来,只为让她的前路不脱离他们的掌控。

  

   “一个只会对着巫王的遗落残章发情,始终不敢露面的首领,带着群不分娼妓和女贵族,有逼就操的乌合之众——就凭这样的队伍也妄图推翻一个政府?连他们崇拜的巫王,当年都倒在了两位女皇剑下。”这个想法在脑海中一经诞生就挥之不去,格特鲁德在那刻暗下决心,要以更加非常的手段予这些做着开历史倒车迷梦的疯子沉重打击——哪怕会牺牲无辜,哪怕同归于尽。

  

   “不要伤心,这一切……不是姐姐的错。”铅色的回忆被施内德柔软的嗓音打断,他把格特鲁德抱在怀中轻声安慰,如窗外春日的斜阳一般温存。

  

   她发自内心地笑了,那种欣喜暖彻心扉。这一天的夜晚,格特鲁德迎来了久违的,不被失眠症侵扰的美梦。

  

  

   [newpage]

  

  

   八月是莱塔尼亚夏季的尾巴,一场暴雨本该带走持续了一整个盛夏的燥热,但它来去匆匆只浇了维谢海姆城一头便扬长而去。湿滑的街角和屋顶很快收干如常,蒸腾而起的水汽却对街头巷陌依依不舍。以至于从夕照区仰望远在高庭区的执政高塔时,热浪裹挟着水汽模糊了那些分明的棱角。就像从感染者到贵族——彼此的存在都在如此遥远的距离之下看不真切。

  

   乐声渐渐填充夕照区的大街小巷,将闷热驱逐。没有什么声部之间琴瑟和鸣的良好配合,也没有什么珍品乐器正宗澄澈的优美音色。居民们只是凭借着自己的喜爱,各尽所能地去描摹车尔尼先生——莱塔尼亚负有盛名的感染者音乐家——的作品。

  

   而这位音乐家本人,此刻正走在前往夕照区音乐厅——夕照厅的路上。之所以此时街上如此热闹,正是因为今天在夕照厅有车尔尼先生的音乐会。以脾气古怪著称的他并没有对感染者居民们专业性不足的演出表现出不满,他们的簇拥和演奏成了这一路上车尔尼最中意的风景——要是没有夕照厅门口那些附庸风雅的贵族翘首以盼,就更加完美了。

  

   临近夕照厅的某间宅邸中,街上的余响钻窗而入。当正式表演开始后,那些完美的音符也将以同样的方式充溢整个室内,这正是领主格特鲁德买下这间房屋的缘由——当做场外唯一的雅座。而作为屋主的她当然不会缺席这样一场盛会,女伯爵此刻挺着八个月的孕肚躺在窗台边的安乐椅上静待正戏开演。

  

   至于为何不去剧场里近距离聆听,她在心中默默找了很多个缘由。譬如孕期行动不便,但她可是特地从高庭区跑到了这里;譬如剧院人多眼杂,但那些贯常穿着的修身西装和长裙在孕期难以上身的她并没有那么容易被认出;譬如大肚皮并不好看羞于见人,但初为人母的体验通常都是作为一种喜悦而被分享。

  

   格特鲁德打散了脑中的这些借口,要不是正式开演之前的前戏太长,又或者说是她这个早早坐在这里的忠实听众积极性过高——无聊等待间的胡思乱想不至于触碰到一些她不太愿意回忆的东西,譬如不去音乐厅的真正缘由。

  

   她喜欢车尔尼,但车尔尼并不喜欢她——确切来讲是二人从彼此倾心互相视为知音发展到理念不合而最后连形同陌路都无法做到。当然,格特鲁德对他的喜爱并不涉及肉体上的欢愉和精神上的慰藉,甚至无关财富地位权力等一切客观因素——是艺术家与艺术家之间的彼此欣赏,不足为外人所道。

  

   音乐响起,格特鲁德凝神倾听。她甚至能分清车尔尼是用哪根手指敲出每一个音符,但乐声中回响的车马杂声又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们间有道不可逾越的可悲障壁。车尔尼的成名离不开格特鲁德的资助和宣传造势,尽管如此,当他指责格特鲁德的音乐并不纯粹并与她在艺术理念之争无果后闹翻,女伯爵也并未停止对他的资助。

  

   “庸俗的利害和卑劣的权术如何不是真实的生活?任所有再难见第二次的事物将生命点燃,我们在狂舞间真正活着——这何尝不是纯粹?”当时的格特鲁德如是说道,但车尔尼追求的艺术更像是连源石结晶都不存在的茫茫旷野。纯净,更无移动城邦轰鸣引擎的喧扰,正如乌托邦以其几近荒诞的极致崇高而可贵。遍尝烟火的乐思和超然尘世的美学自然各有千秋,但碰撞交锋后只留下了一地鸡毛。于是两人变成了现在这样,格特鲁德远远遥望昔日知音,车尔尼一身傲骨也难抵囊中羞涩。

  

  

   [newpage]

  

  

   “斯特罗洛女士,这是本月的市场流调报告。”

  

   “我说过,我更喜欢被直接叫名字——格特鲁德。如果一定要正式一些称呼的话,那我希望可以更加正式一些——格特鲁德·冯·维谢海姆。”

  

   生产后的格特鲁德很快恢复了身材,以至于孕前穿过的衣服又能重新穿上。西装在身的女伯爵已然恢复工作状态,她再次对新来的助手重申喜好——原来那位可靠的青年已拥有了“维谢海姆领主直属密探”的新身份。

  

   执迷不悟的父亲和愚钝盲从的兄长让她痛恨过自己的出身,“冯·维谢海姆”这一贵族姓所代表的法理效力又让她确信至少自己还坐拥维谢海姆城的事实。女伯爵挥手示意那名正在连连点头的助手出去,一是为了能够集中精力到眼前堆积如山的文案,二是因为她感到有些涨奶了。

  

   她把办公室的门反锁,有用窗帘隔绝了晴冷的天空。整个维谢海姆城再找不到比执政高塔更高的建筑,但她不喜在敞开的空间里做私密之事。吸奶器贴上她二次发育的丰乳,产后变得更加硕大的肉厚乳头里源源不断流出母乳。格特鲁德挤了三瓶,大约够孩子吃上一阵。正准备扣上衣襟时,电话却不合时宜地响起——它本可以晚上一分钟再响,却偏偏要卡在这个尴尬的时间点。尽管电话那头的人没可能知道格特鲁德的实时动态,但神经长期处于紧绷状态的她仍然由这急迫的铃声想起同样急躁的另一拨人。

  

   “格特鲁德——耽误的尘世之音研究你打算在什么时候补上?!”不得不说,坏的预感总是灵验。她甚至怀疑这群巫王残党的脑袋里除了这档子事就没有装其他东西,但凡他们敢把对自己颐指气使的架势拿出万分之一来,跑任何一座首都圈城市的高塔门口为他们口中的“那位陛下”喊魂,格特鲁德都会看得起他们一些。但维谢海姆已经被他们渗透得太深,因此这把刀切切实实架在了她的脖子上,使她不得不从。

  

   “研究的理论架构已经建设完毕,只等实践的机会——乌提卡伯爵的来访已在日程。”

  

   对方得到答复后将电话粗暴挂断——一切后续研究都需要带有巫王血脉的那位乌提卡伯爵到场后才能进行,这个理由足以让电话对面的声音闭嘴。但与此同时,格特鲁德也确信只要乌提卡伯爵一踏上维谢海姆,这些疯子就会毫不犹豫地展开他们的行动。刚拿到手的本月市场流调报告上,违禁品买卖越发猖獗的事实也在佐证她的猜想。届时,无论成败,她的塑料同伙们也许都不会再需要自己这个“知道得太多”的人——维谢海姆很快就要不安全了。

  

   格特鲁德扣好胸前的扣子,孕期堆积下来的文件已淹没办公桌上大部分空间。她并不是没有尝试过教丈夫阿布莱希特处理这些政务,但女伯爵很快就发现他并非对此一无所知,而单纯只是铁了心想当个除去在妻子肚里播种外什么都不干的没出息倒插户——回想起这桩事情让格特鲁德更加烦躁,她从小山般的文件堆底下拉扯出一张车尔尼的音乐会邀请函——出于最基本的礼仪他必须给自己发函,而出于对两人关系的心知肚明她并不会出席现场。至少与车尔尼之间还是心照不宣的,这给了格特鲁德以少许可悲的慰藉。她把这张邀请函放到最边缘的抽屉里收好,使其尽可能远离那部刚刚传出过乱党声音的电话——有些乐章永远不可能成为相邻的两个声部。

  

   情绪上的烦躁和一些产后综合征让格特鲁德完全无心处理这些积压的文件,打定了压榨自己未来睡眠时间的主意后,她拿起刚挤出的三瓶母乳走出办公室。

  

   “阿布莱希特——阿布莱希特——你在哪里?”她呼唤丈夫而得不到回应。

  

   “夫人,老爷他出去了。”只有仆人答复格特鲁德。

  

   在格特鲁德印象里,这个毫无上进心的丈夫至少还对流淌着自己一半血的儿子比较上心。然而此时他在本该奶孩子的时间突然消失,这又让格特鲁德对他的评价瞬间反转成“原形毕露”。但她仍然强压着怒火询问仆人:“他有说过去哪里了吗?”

  

   “没说,但老爷临走前把院子里那棵桃树连根挖出来带走了。”仆人警觉地环顾一圈四周,确认没有其他人后凑到格特鲁德耳边悄声对她说,“丽贝卡小姐之前来时说过,喜欢那棵桃树。”

  

   陡然升高的血压让格特鲁德两眼发黑,丈夫不仅趁自己孕期把情妇带回家,还挖走她花大价钱从龙门商队那买来的炎国桃树去讨情妇欢心——在此之前两人都有婚外情这件事尽管已经不是秘密,但至少还对彼此保留有最后的遮羞布。女伯爵大口喘着粗气,愤怒地从腰间拔出法杖,大步流星向外走去。

  

   “夫人,使不得啊——”仆人极力劝阻拉扯,却只换来她几近咆哮的声音:“放开我!我不杀人,我就去她家把那棵桃树给烧了!放开我!”

  

   呜哇——

  

   止住格特鲁德过激行为的不是仆人的苦劝,而是孩子唐突的啼哭声。女伯爵收起法杖,也收起一身杀气,前去哄她那跟她姓的儿子——家族延续的希望——入睡。

  

   折腾了一圈的女伯爵思前想后无处可去,又折返回办公室里。积压的文件看着她,她看着积压的文件。死物如活物般显出泼皮无赖般的讨厌劲,活人像死人般不想动弹分毫。格特鲁德抓起听筒,给郊外别墅去了一通电话。她和阿布莱希特长久不合的症结之一就在这里,遇事鲜少商量着解决,而是互不相让地对轰——这通打给施内德的电话,内容自然是把他约到家里来。

  

   在挂下电话之后,格特鲁德并没有感到解气。如果要把她眼下的烦心事列出来论个高低,丈夫的不负责任还远远排不上号。于是女伯爵选择了她一直以来——不管是儿时被父亲打骂还是成人后遇到不顺心——都会使用的放松方式。格特鲁德从书架上取下一本快要翻烂了的小说来,捧着它躺倒在书架旁的沙发上。

  

   《迪特里希传奇》,一本以莱塔尼亚英雄“魔枪骑士”迪特里希(Dietrich·Nürnberger)生平为蓝本创作的传记式小说,讲述了一位活跃在比巫王时期更早那会的英雄军人的故事。从他自幼天赋异凛,到参军打退高卢人多次进攻,再到加官进爵。以及——格特鲁德随手翻开一页,这本书对她而言已如手足般熟悉,这页正写着“最终章”的标题《迪特里希与他最后的战斗》。没有史诗般的战役场景,没有震天动地的喊杀之声,迪特里希冒着掉脑袋的危险与国王在授勋仪式上爆发了一场关于忠君爱国孰先孰后的争执并慷慨陈词。最终,分给迪特里希的封地从两座移动城邦变成了一座小小的无名村庄。但他赢来了用自己姓氏命名这座村庄的机会,以及吟游诗人们长久的传唱。

  

   小时候的格特鲁德喜欢迪特里希的战斗事迹,就像每个孩子憧憬英雄。而长大后,尤其是继承了爵位的她则更喜爱最终章里手中没有持武器的英雄——那份不惧强权与压迫的勇气和洒脱让格特鲁德神往。她微微叹了口气,不知不觉间,这本市面上早已难觅踪迹的老派小说成了陪伴她最久的事物——长过所有亲友,以至于捧在手里就能感到安心。格特鲁德就这么靠在沙发椅背上睡了过去,直到略显急迫但透着欢快的叩门声响起。

  

   “格特鲁德女士,您在吗?”施内德在门外轻唤。

  

   “稍等。”格特鲁德飞快地起身,将小说放回书架,又从办公桌抽屉里摸出梳妆手镜查看仪容。她尝试了几个表情来代替此时满面愁容的模样,最后带着满脸成熟而自信的微笑打开了门,“走吧,我们去卧室。”

  

   这本应直接开启一场激情的序幕,但所谓冤家路窄就是意外的插曲总是干扰正戏上演。带着施内德的格特鲁德,以及带着丽贝卡的阿布莱希特——这对夫妻在前往卧房的走廊上撞了个正着。大部分时候分房睡的两个人仍有夫妻之名,因而各自卧房是对门。这也就导致了此时他们无可避免地互相走近了。

  

   “你好,阿妮塔小姐。”

  

   “你好,沃尔夫先生。”

  

   格特鲁德和阿布莱希特互相和对方的情人打招呼,仿佛两人只是住在同一屋檐下的陌路人。格特鲁德打量着丽贝卡,这个受惊小鹿一样的埃拉菲亚姑娘穿着一袭不过膝的白色短裙,一副唯恐被她这只鲁珀吃掉的表情。而裙下那双纤细大腿之间的距离则让她在心中暗笑的同时回想起丈夫那婴儿手臂般粗壮的阳具——自己老公可没少在她身上耕地,腿都操那么开了。而阿布莱希特也是真心同施内德打招呼的,毕竟有他在这里可以逃过一顿争吵——如果不是瑟瑟发抖的丽贝卡刺激了他所谓“男子气概”的话。

  

   “我还以为能够一睹大音乐家车尔尼先生的风采,啧啧。”鉴于丽贝卡实在是对于格特鲁德不怒也不笑的态度感到害怕,此时几乎都要躲到阿布莱希特的身后,他试图通过展示自己“不怕老婆”来进行安抚。

  

   格特鲁德对此可以理解,却绝无可能让他如愿。更何况这涉及车尔尼,触了她的逆鳞,便更加令其无法容忍。既然阿布莱希特要展示大男子气概,那格特鲁德非要把他打成一个在家奶孩子的小男人,何况这也是不争的事实:“你中午忘记给儿子喂奶了,哭得厉害。但不用担心,我已经喂完更新鲜的了——就在你出去那会。”

  

   看着格特鲁德那胜利者般的微笑,阿布莱希特深知自己无力反驳的同时又希望挽回些许面子:“是,那确实是我阿布莱希特的儿子,但他身上难道没有流着你一半血吗?偶尔帮着照顾一下,又怎么样呢?”

  

   想到喂孩子的奶水都是从自己身上出,并且在怀上之前的格特鲁德只能和施内德戴安全套做爱,而阿布莱希特想必没有少无套性爱——至少他可以让丽贝卡吃避孕药——就气不打一处来:“你但凡肯在我怀孕那后几个月帮着批几份文件,我还能当你这是半句人话。罗德岛那办事处规模扩张申请积压三个月了,再过两个月感染者得挤满其他区住院部了!”

  

   “我这不是看你跟人家公司关系暧昧不怎么对付吗?你这人怎么横也不是竖也不是?”

  

   “那你问过我具体情况吗?还有其他的事情呢?你死人不管还有道理了是吗?家徽都合一块了,还当这是我一个人的地盘?”

  

   “我不管你要办什么事,我现在——”阿布莱希特搂住丽贝卡纤细的腰肢,作势就要往自己的卧房里去,“要办我的正事了!”

  

   “嚯,好呀,需要耳塞吗?”格特鲁德也不甘示弱地搂住施内德的肩膀,反呛道,“不好意思啊,家里隔音不好要委屈你了——你个老东西可别早早完事了只能听我们这边欢腾。”

  

   房门关上,格特鲁德拉起窗帘,点燃了房内的香薰蜡烛。虽然女伯爵在郊区购置的别墅也算得环境优美,但施内德一个人住的地方始终没有她常住的屋子那样讲究。只要稍加摆弄,房间里就显出与小别墅截然不同的暧昧气氛——就连对她冷淡的阿布莱希特都会在这种环境中被勾起情欲,何况是施内德呢。格特鲁德扶着他的肩膀,把他带到床边,边走边褪去他的外衣外裤,随后将其推倒在床。

  

   相比品尝鲜肉时细嚼慢咽的食肉雌狼,阿布莱希特这头雄羊显然更喜欢对嫩草大快朵颐——格特鲁德刚脱去西装外衣和包臀长裙,迈着夸张的猫步向施内德走去,尽显熟女魅惑,对门房间已经传来丽贝卡杀猪般的淫惨媚叫。她借着鲁珀族天生的力道,轻易撕烂了施内德的平角棉质内裤,如扔垃圾般将破烂的布料和平日的矜持一道随意丢向身后,把自己渴欲骚浪的一面展现无遗。而后者显然还对于目前的状况有些无所适从,毕竟格特鲁德丈夫弄出的动静隔着两道门盘旋于耳畔,让他时时刻刻都能感受到眼前出轨人妻的老公存在,以至于格特鲁德对他男根的吹舔只是使得阴茎微微翘起。

  

   格特鲁德当然也把这些听在耳中,在脑中把自己丈夫胯下凶恶的巨炮和丽贝卡纤细的身材做一番对比后,她因舔弄施内德下体而变得潮红淫糜的脸上,露出了痴痴的姨母笑。施内德这下算是彻底明确了眼下状况,那就是这对夫妻对于彼此出轨这件事情是已经习惯了的,也就不再感到拘谨,至少阿布莱希特在走廊上对自己说的那些话是发自真心而非笑里藏刀。思想包袱的卸除让肉欲得以支配身体,眼前淫肥熟女格特鲁德对他的舔弄侍奉让少年血脉偾张,充盈的海绵体令肉棒高高勃起进入战备状态。而格特鲁德的丈夫正在距离他们二人直线距离不足二十米的地方与其他女人激情交欢——这一事实也激起少年强烈的好胜心:

  

   年轻公狼和熟男公羊究竟谁在床上更胜一筹?他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焦躁冲动的少年心性驱使双手,施内德抱住格特鲁德的雌狼脑袋,狠狠向自己的胯下按去。她正因为对少年肉棒进行真空吸口交而变成淫荡马脸的面部被突如其来的力道驱使,撞在阴毛丛生的下腹上恢复了俏丽的本貌。几根卷曲的阴毛淘气地钻入格特鲁德的鼻孔,她为了将其吹出鼻腔而不得不大力呼吸。充满媚熟荷尔蒙的熟妇鼻息为施内德小腹内的欲念火上浇油,那急不可待的少年玉茎在烧彻腹腔的欲火灼燃下更加膨大,此刻正捣插在格特鲁德的喉穴深处。

  

   突然的深喉到底也只是让经验丰富的格特鲁德稍稍乱了片刻阵脚,即使整个头部都在施内德的掌控之中,被当做名副其实的口穴飞机杯使用,但这个飞机杯内部究竟是否自带动力仍然由她自己决定——喉咙深处遭到刺激时本能的吞咽和呕吐反应在身经百战的格特鲁德身上已经不是那么剧烈,她正灵活运用销魂的喉肉蠕动对施内德敏感的龟头实施精准打击。而抱着她脑袋抽插嗓眼的施内德明显感到那些控制吞咽活动的肌肉仿佛有自己的意识一般,不管自己如何变换抽插的深度和频次,都只有龟头附近的喉肉在蠕动,如屄穴一般销魂。

  

   正当他感到精关将近之际,格特鲁德的吞咽反而慢了下来。施内德正打算重整旗鼓,然而刚刚摆脱精液即将冲射而出的感觉,还没来得及狠狠前后摇动格特鲁德的口穴淫首发动反击,倒是她口中片刻休息后陡然增加的吸力先至。

  

   “噢噢噢哦——”施内德不禁在这变化的榨精律动下发出小兽般的悲鸣声。尽管还紧紧抓着格特鲁德的脑袋,但原本打算进行的抽插动作却无法进行。他全身肌肉陡然紧绷,勉强在强烈的射精感突袭中把持住肉枪,没有走火。但接下来的喉穴蠕动又让少年浑身开始发抖,就在即将射出那刻,格特鲁德又停止了榨取。

  

   这无疑是过分的玩弄,施内德甚至都准备好在她口中爆射,可她就是如同好戏之前卖关子的剧院报幕人一样,拖着长长的高庭腔尾音迟迟不进行盛大的揭幕。尽管并未亲临过剧院,但他觉着在那富丽堂皇的舞台上,就是这么演的——而眼前,也确乎上演着一出绝妙的淫戏。格特鲁德的骚嘴时不时做出真空吸的淫乱章鱼脸,又似乎知道施内德已经放弃把持精关只是一心想要成功射精,总在片刻的狂暴吮吸后停止动作恢复如常。

  

   她趁着施内德已经在时断时续的勾引刺激中彻底放弃抵抗,满脑子只有想要射精的念头无法思考,将自己两团淫熟爆乳拿上来放到施内德腿间夹住他的肉棒。这两坨媚肉垫子的存在使得施内德再也无法将格特鲁德的头部死死摁在自己胯下——尽管喉穴深处的压榨销魂无比,但却无法同此时舔弄他龟头的淫舌相比。此时最后的理性告诉施内德,自己肉棒最敏感的部位已然完全暴露在雌狼火力更加强劲,控制更加自如的榨精器官上。

  

   面对格特鲁德时断时续的射精管制式舔弄,他只有把目光完全注视在雌狼胸前一对淫乳顶端,那两颗熟透樱桃般深红的溢乳奶头。温热乳汁随着格特鲁德搓弄两团媚肉对棒身和阴囊进行刺激的动作而不断溢出,滴落在施内德光滑的大腿肌肤上带来轻柔的瘙痒,促使神经本能反射,无法凭借自身意志控制的腰部猛然弹起,进行两次快速顶胯。而流乳奶头的视觉冲击又使得少年顺利突破格特鲁德故意留下的那一小块快感的空白区,被不断变形的乳肉淹没的粗长肉茎喷射出大量白浊,填满格特鲁德的口腔。

  

   口内大量爆射的精液撑起格特鲁德的腮帮子,几乎要溢出嘴角。经验老到的她伸长灵活的媚舌,使之在口腔内如蛇一般盘成圈,正好箍住施内德肉冠的下部。舌肉和嘴唇形成两重防水隔断,阻截了精液向外逃逸的通路。进一步膨大的腮帮尽其所能地存储精液,而努力吞咽的嗓眼则不断摄取这些生命的精华。

  

   “哈啊,哈啊……好,好爽……”随着翻起白眼大喘粗气施内德射精势头渐弱,格特鲁德的腮帮也在鼓胀到极限后渐渐缩下去,恢复了眼角挂着两滴因口腔用力过猛而挤出两滴泪水的淫美的瓜子脸。

  

   在一滴不浪费地喝完所有精液后,格特鲁德恋恋不舍地轻吸着施内德的肉棒,缓缓抬头让口腔与之缓缓分离。最后的龟头肉冠离开那对丰满淫唇时,她半吸半吻地在马眼附近留下“啵唧”一个亲吻。意料之外的刺激就像乐章末尾的最强音,给施内德带来唐突而强烈的刺激,他再次本能地抽搐着挺腰,如果格特鲁德施以后续更多的刺激,恐怕又要有液体从那根狼屌中喷出——鲁珀天生自带勃起一次能射出多发的能力,这可不能浪费。

  

   打铁趁热,格特鲁德站起身来,舔了舔嘴边被抹上的些许先走汁。已然褪去外衣裙装的胴体只有尽显熟女魅力的紫色蕾丝胸罩和包裹黑丝连裤袜的紫色蕾丝内裤遮挡。没有花里胡哨的胸罩开洞露出乳头,或者内裤开档展示外阴——的设计,她仅凭自己本身的魅力——过熟的产后水滴状奶瓶爆乳已在先前的口交中作为辅助被取出,因而此时的胸罩只是挂在胸前聊作装饰,或者衬托其熟媚气质的无用衣着。至于她的腰腹,虽然没有健美到棱角分明的腰线和诱人的腹肌,但那层薄薄淫腻腹肉之下,随着女伯爵带着满脸媚笑缓缓走近施内德的步伐——而时隐时现的马甲线,则让人毫不怀疑这柔中带刚的肉感腹部之下是怎样一副耐操而渴精的熟女阴道。肚脐以下的部分被连裤黑丝的腰线泾渭分明地拦成白皙的上半部分和神秘的下半部分。诱惑又不失典雅的紫色蕾丝内裤被股间淫汗浸透,在黑丝的包裹下被蒙上一层矜持的色彩。而紧紧贴身勒出骆驼趾的裆部正散发阵阵昭示交配的媚熟雌香,造成了极具冲击力的反差效果。肉感的大腿肉贝黑丝紧紧裹住,显瘦的黑色让柔软淫腻的骚蹄浪腿显露出些许力量感,只在髋部惊心动魄地拉开角度,勾勒浑圆饱满的臀型——隐藏在皮脂之下的肌肉已无数次配合腰肢的动作向肉棒强索精液。

  

   格特鲁德穿着这身销魂诱惑的衣着爬上床,就像是胜券在握的母狼爬向猎物一般优雅从容地——用四肢撑在施内德身侧,整个身体凌空在他的身体上方,缓缓向前爬行。大过肩膀的丰满宽臀摇摆间即使是躺在床上看这副淫熟雌躯慢慢扭动着爬来的施内德,都能清晰地看到。她甚至没有把那对豪乳放回胸罩内的打算,以至于在重力作用下不可避免下垂的两团硕大乳肉随着她妩媚的爬行晃荡着拖在施内德的身上——从腹部到胸部,当肥厚的深色奶头在空中划出淫美的曲线挑逗施内德的男性乳头,已经勃起到极限的他当即发出带有撒娇意味的呻吟。

  

   格特鲁德并不着急,用流出淫液裆部摩擦施内德勃起的肉棒,让滚烫的肉冠隔着丝袜和内裤摩擦敏感的阴蒂。在爱液和先走汁里应外合之下,两层薄薄布料都被浸透,而开始互相对流交换的并不止男女之间的体温——对讲究卫生的格特鲁德而言,内裤基本就是一次性用品,而新的蕾丝内裤难免扎人,龟头对阴蒂的摩擦被蒙上一层毛刺感,非但没有因为两层布料的阻隔而变得微弱,反而更加刺激。而对于施内德来说,龟头在性欲加持下更加敏感的当下,遭到带着体温的黑丝袜摩擦更是让他当即感受到了微弱的射精征兆。他想宁心定神,而格特鲁德却俯下身子,在他胸口、锁骨、脖子、脸上毫无章法地亲吻着,更是时不时对乳头或者侧颈之类的敏感部位发动无规律却触之即离的突然袭击。

  

   “唔哦……姐……姐姐我要不行了,我好想要,好像要姐姐啊——”格特鲁德满足地听着少年的求饶声,发出魅惑至极的“嗯哼~”鼻声,盖过了对门房间丽贝卡渐渐低微的媚叫。她手握施内德的肉茎,同时沉下腰臀,将被她玩弄到濒临射精滚烫的男根放在两腿之间。健美腿肉和湿热阴鲍隔着黑丝的三面包夹仿佛形成一只紧致的,表面黑丝质地的肉穴——配上染污其间的骚液和先走汁作为润滑,更是能够以假乱真。格特鲁德厮磨大腿,配合淫腰轻扭,内裤侠开合的肉鲍隔着布料亲吻棒身,又随着摩擦不时突袭龟头敏感部,开始了销魂蚀骨的股素。

  

   “呃哦哦哦——”施内德再也忍不住,在格特鲁德两腿之间射出浓厚狼精,跳动的肉棒和精液的滑腻感却刺激格特鲁德更加快速地厮磨腿肉。短短两次射精显然无法使得鲁珀的“自动步枪”弹夹亏空,变得极度敏感却又无法立即疲软下来的肉棒遭到黑丝腿肉的肆意欺凌。

  

   “发出像女孩子一样的声音,肉棒回不精神的哦~这么不听话的小嘴就让姐姐来堵住吧~”格特鲁德一个深吻阻塞室内打大半气道,也让原本顺畅发声的呻吟变成了几近窒息的闷哼。

  

   “唔嗯嗯——”少年本能地翻起白眼,肉棒再次弹跳起来,输精管本能地促使周围肌肉以发射姿态收缩,尚且清醒的睾丸阻止了子孙液从精囊中冲出。

  

   棒身与卵袋截然不同的指挥手势使得施内德的生殖器由内而外地开始抽痛,而格特鲁德吻到忘情处与他舌头交缠,上身更是整个压上了他的身体。淫肥的爆乳被压成肉饼,那夸张的乳量甚至让白兔玉脂填充了施内德脖颈旁的空隙,使他难以转头。

  

   格特鲁德稍稍放松了窒息式深吻,“扒光我。”她以半命令式的语气表达了希望施内德做出更具侵略性动作的意愿,又以从少年脖颈吻舔到耳根的方式表达了对拒绝的惩罚。虽然没有了那对丰唇的堵塞,但格特鲁德不断舔舐亲吻敏感之处——那是不同于性器的敏感,而是会顺着神经传达到四肢百骸的酸痒——的拷问动作之下,施内德仍然感觉自己是进的气少,而随呻吟低吼出去的气多。

  

   他开始双手分工上下齐动,一只手撕扯格特鲁德的内裤和黑丝连裤袜,一只手试图解开她的文胸搭扣。这在缺氧和行动受限的情况下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更何况格特鲁德还会不断扭动着丰腴淫美的熟女肉体干扰他的动作。如果说文胸搭扣是因为不常操作而难以解开——性爱中无比主动的格特鲁德鲜少给他以亲手解开内衣的机会,那么在格特鲁德下半身这个战场上感受到的困难,则完全是由于她淫熟的硕大丰臀乱扭所致。

  

   技巧的劳动要比纯体力的拉扯快上一筹,格特鲁德背后的胸罩搭扣被解开时,施内德刚刚撕开她的黑丝裤袜。接下来则是要对付那条蕾丝内裤,以及虽然已经解开但仍然被两人肉体紧紧夹着的那只胸罩。但他的体力已经快要耗尽,格特鲁德也没有放过少年的意思——她通过其他的方式帮助施内德恢复行动力,或者说强行提振精神。

  

   “嗯啊啊啊——痛痛痛——”格特鲁德在施内德锁骨上烙下一排深深的牙印,吃痛抽动的少年如垂死挣扎,一举将胸罩从两人的肉体之间抽出。在不透气的蕾丝布料之下被压出印痕且积攒了大量淫汗的皮肤相触,舒适的感觉传遍全身。而格特鲁德的内裤同样也难逃离开她散发浓烈雌味的胯间,施内德爆发出的最后力气堪堪够将它撕碎。

  

   格特鲁德也是个守信的女人,尽管仍然对压制并玩弄少年的感觉依依不舍,但还是根据先前的说法从他身上挪开。雌狼先趴在施内德身侧,再则翻身使得自己背朝情人侧躺,尽显夸张而成熟的曲线同时,也让饱满的安产肥臀一览无余。而后,她又做出一个极为煽情的动作,那就是抬起一条腿使得阴埠完全暴露在施内德的面前。

  

   施内德在这弥漫的雌性荷尔蒙气息中,本能地撑起尚且虚浮的身子。几口饱尝渴欲熟女雌味的深呼吸后,他恢复了如常的行动能力。尽管喜欢强势而主动地进行性爱,但奖励就是奖励——此时的格特鲁德正因为过长的前戏而浑身欲火焚烧,理智全面下线。而施内德在刚射完两发之后已经开始习惯了性刺激,主动与被动的关系完全倒错,少年的反击拉开序幕。

  

   他就着两门之隔的丽贝卡凄绝浪叫和虚浮的求饶声,长出一口气息。雌性荷尔蒙在他肺部兜转一圈后已经被吸收进血管,把格特鲁德在最后一丝身为人的矜持下未有说出口的渴欲心领神会,而这口呼出的气息则沾满了表达他索求性器对性器的——真正性爱的强烈诉求。

  

   少年沉重的呼吸化作热风吹上格特鲁德的腰背,让渴求性爱的雌狼更加性奋。她将腿更加抬高几分,大开的鲍瓣露出内里生过一个孩子却粉润依旧的淫肉甬道,肆意展示着其间正为即将到来的交合而试运行榨精功能的蠕动肉褶。淫液顺着股沟流淌到床上,将床单染污。它本该为性器与性器之间的摩擦碰撞提供润滑,施内德决定不让它们就这样被白白浪费。

  

   “唔噢噢噢噢——插进来了,插进来了啊啊啊——”施内德跪坐在床上,双手把持格特鲁德抬起的丰满美腿,大力将肉棒肏入她湿热淫滑的阴道。粗长的男根没有遭到什么像样的抵抗,就被欲拒还迎的熟女骚穴整根吞入。格特鲁德在穴内突遭冲击的情况下后知后觉地收紧膣内肉壁,但同样的力度已经不能让生出过孩子的甬道达到先前的紧度。尽管腔肉与肉棒仍然贴合,榨取的效果却打了折扣。这无疑是一大破绽,当年轻的狼屌在花径内开始抽插,产前能够还以大量快感反馈的肉穴此时只能被单方面地欺凌。

  

   “哦啊啊啊——我,我是不是松了噢噢——”格特鲁德很快意识到这一点,原本几乎被性欲烤熟的大脑此时如同久旱逢甘霖一般得到了肉棒的宠爱反而变得清醒些许,却也只能让口中吐出这样露骨的淫语。

  

   “不,很棒,很销魂,姐姐的大腿和大屁股哦哦——夹紧了,变紧了呢——这,这哪里像是生过孩子的女人啊啊——”格特鲁德略显担忧的模样使得那张微微吐出淫舌满眼迷离的成熟俏脸多了几分可爱的意味,熟透了的肉体配合这转瞬即逝的少女式可人气质让她更显诱惑。不得不说吃惯了大餐荤宴之后偶尔换个口味来些水果甜点能让人发现不一样的天地,女伯爵的娇羞媚态使得施内德不由自主加快了抽插频次,自然也将原本只是沉溺于快感的格特鲁德推上了轻度高潮。久别性事的肉体似乎在这份刺激之下找回了先前的感觉,似乎不是生育撑大了阴道而是疏于锻炼使得取悦男人的能力退化——总之,现在的肉棒开始感受到来自膣壁的压力了。

  

   “好爽,好爽啊啊——做梦,都会,都会怀念这样的感觉哦哦哦——你可来疼爱我了,你为什么现在才来,为什么啊啊啊——”孕期丈夫种种冷淡表现的委屈浮现心头,而后一一破碎。这些失活的悲伤记忆在体内降解融化成催淫的荷尔蒙,促使肉穴报复性地紧缩,仿佛为了索取这些日子里欠缺的快乐。而施内德似乎也适应了这个姿势下的发力技巧,正以微妙的小动作偏转插入角度,使得小腹能够更多地撞到那溢出如肉垫般的过熟臀肉,借助弹性省去大量体力前后甩腰。罕见地掌握了主导的他享受着自己把控节奏的征服感,把格特鲁德凸起的肥美馒头阴埠肏得水花四溅。

  

   “去了,去了,要去了啊啊啊——真的要去了——”格特鲁德开始大喘粗气,下体每次被撞击产生的淫糜水花在床单上溅射出大片辐射状的水花,此刻整个床铺都已隐隐笼罩在两人荷尔蒙的媚香之中。伴随每次啪啪作响的交合,一阵阵肉浪在她全身激荡开来,让那些附着在体表的豆大淫香热汗也躁动不已,纷纷化作不规则的涓涓细流顺着肉与肉之间因高潮颤动而不时变化的浅浅沟壑淌下。高潮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她附着一层肉脂的腹部在肌肉紧绷的状态之下终于显出隐藏的马甲线,而这些有力的条状肌肉正蠕动着驱使淫壁有节奏地连续收缩。肉褶在激烈发力的肌肉控制之下时而卷成正螺旋,时而卷成逆螺旋,让抽插期间的龟头每一次突入都能感受到新鲜的触感,从而难以适应。

  

   “唔咿咿咿咿——”格特鲁德猛然仰头,面朝天花板。高高翻起的白眼和不像样地伸长出来的淫舌,缀以眼角两滴达到高潮顶峰后被挤出的眼泪,构成一幅淫美的高潮脸。对于施内德来讲,原本从他所在的角度只能看到格特鲁德半张被快感俘虏的,带着浪荡表情的俏脸,但此时她已经高高仰首,这本该是欣赏盛大绝顶的女人媚态的绝佳时机。但本性害怕孤独的格特鲁德又怎能容忍高潮的顶点只有一人的寂寞?她的肉壁紧度更上一层肉,甚至在内部以淫褶化作不同角度的螺旋状,自发地狂吻龟头,撸动肉棒,迫使施内德与她同样达到高潮。

  

   “射了啊啊啊——”前后相差几乎不到一秒,突如其来的冲击打破少年的精关,让健康的狼精激射出来,打在已经因为生产而变大的子宫口,邀请孕育新生的器官履行其职务。即使在避孕药的作用下他们不会有子嗣,但共同高潮引发的灵魂以及肉体——施内德也在巨大的快感中如格特鲁德那般吐舌翻眼,怀抱那条淫熟健美的肉腿仰头而去——的共鸣,真实,纯粹,而愉悦。

  

   “呼啊,呼啊……”施内德侧躺在格特鲁的身边,看着情人渐渐恢复正常角度的脖子和枕在一截藕臂上的脑袋。她的表情渐渐由迷离变为深情的凝望,少年能够看见,在那双灰黑的眸子里倒映出自己同样深情的目光。两人的喘息合着心跳的节拍保持高度一致,刚以肉体为乐器进行了灵魂合奏的二人达成了某种心灵层面的同步。这不止于彼此气息的调和,更是思想上的相通。正如恢复了体力的施内德方欲与格特鲁德再次搂抱缠绵,却被对方抢先一步翻身压制——他适应被动而对方适应主动,这也是长期以来的床笫交合间所养成的默契。

  

   施内德的入戏程度恰到好处,明明享受被压在身下的他却仿佛真的对于“慢人一步只能被操”这件事情感到懊丧。而轻微的男受情节又让这只雄狼的肉棒在莫须有的挫败感中止住了将要软下的颓势,一举硬挺。对门传来丽贝卡哀婉的叫床声,她的嗓音在这样长久的性爱中尚未嘶哑,完全能够证明先前的惨嚎都只是为了满足阿布莱希特征服欲和她女受情节——这对恰好契合的性癖。而不管被压在身下的施内德,还是正抬臀扭腰选择合适肏入角度的格特鲁德——这显然都不傻的两人也同时意识到了对门淫叫间的机关,激情过后方才升起的一丝对阿布莱希特的愧疚登时荡然无存。

  

   既然那个老东西都能如此旁若无人地忘我表现,那么自己这边若是受拘于道德岂不是正中其下怀?即使身为女性的格特鲁德尚且生出好勇斗狠之心来,更何况年少气盛的施内德。他们彼此散发出只有鲁珀之间才能感知到的,先民狼群协同狩猎时才会散发出的信息素。燃烧的本能装上欲火,并没有换来爆炸,而是——

  

   噗嗤——

  

   “噢噢噢噢啊——顶到了嗷嗷嗷——”格特鲁德将阴埠间的淫穴对准施内德的龟头,内部淫褶媚肉骚动到几乎要翻出穴口的牝户吞吃少年的玉茎。尽管她的浪叫高亢妩媚,但脸上也只是露出了性福的迷醉表情,且甩腰操弄施内德肉棒的动作游刃有余。

  

   “莱塔尼亚的冬天冷~姐姐当你的肉被子吧~”格特鲁德的上身贴在施内德身上,用一对爆硕淫乳摩擦他的胸脯,使得肥熟乳肉在两人身体相触间被压成各种浪荡的形状。借着这胸部按摩一般的肉体厮磨,先前已经产出三瓶母乳的乳袋恢复产能,开始流出香甜的狼奶。挤出存放的母乳已够她的儿子果腹,现在该是兑现“孩子吃剩的奶水归施内德”的承诺了。

  

   雌狼从两人身体结合处拉出奶水充沛的溢乳奶头,揉捏着自己的大团淫脂,轻挤那占据整个巨乳表面四分之一大小的硕大乳晕周边,使得奶水稍稍流出。随后白皙的手掌搭上施内德下巴,纤细却有力的手指轻捏他下巴使他张嘴——深色的充血硬挺乳头被塞入少年口中,肉厚奶尖在他的吮吸和格特鲁德发力挤奶下开始大股喷出香浓白色的液体。

  

   施内德并没有像一般的男孩儿那样,在如此煽情的气氛之下极具侵占意味地紧紧抱住压在身上的美熟女并上下其手——相对于占有欲,此时已经在魅惑空气里理智下线的他仍然凭借本能,扯来近旁那床被子,着急而胡乱地盖上格特鲁德的身体。尽管鲁珀是耐寒的种族,但少年的温柔仍令女伯爵心中洋溢着暖流,似乎连屋里的壁炉此时都显得多余。而这份温热的触动则化作更加奋力甩动淫腰的驱力,被子覆盖下的躯体剧烈运动,使得在外看来就像是其中包裹着的什么东西正在挣扎。而厚厚冬被的重压使得格特鲁德每一次下臀都在重力加持下更加势大力沉,浑圆的巨臀每次顺着插入阴户间的肉棒——为其限定的轨迹扣砸在施内德的小腹上,巨大的冲击力都会在激起阵阵臀浪的同时使得饱满的肥尻剧烈变形而后在肉弹的弹跳中恢复圆润。

  

   “唔哦,哦哦哦——姐,姐姐不要着凉啊——”施内德在逐渐高涨的快感前勉强吐出完整的短句,而想对她的温柔,格特鲁德却另有打算——她的双手抓握住施内德两边大臂,发力将他的双手向上推举。很快,少年本想拥抱熟妇情人的手臂很快就拗不过格特鲁德强势的力道,被迫举到头顶。

  

   而由此变得毫无防备的胸膛则成了雌狼媚舌舔舐玩弄的重灾区。配合着舌头围绕少年小小乳晕转圈舔舐的瘙痒感,那条灵活的舌头不时绷直用力舔舐雄性敏感的乳头,仿佛既不能产奶也不能二次发育的男性乳首天生就为供强势主动的媚肉熟女玩弄。闷熟雌尻撞击小年白皙小腹的淫糜啪啪肉声在被窝里回响,尽管无法直接通过空气传到施内德耳中,却在每次引得柔软床铺都剧颤的沉重操弄间将愈来愈强烈的快感通过下半身最敏感的神经传递到他的脑中,不遗余力地把他变成沉溺于性交满心给雌兽播种的交配期雄兽。

  

   方才经历过激烈绝顶的格特鲁德尽管已经感受到了肉棒发狠般捣插——实际上是由其自己腰振所致——的强烈快感,但由弱高潮到强高潮的过程仍显缓慢。她享受着肉欲渐渐挤压理智的快乐,开始用一对贝齿啮咬施内德的乳头。

  

   “哦啊啊啊——痛啊啊——但是好爽,好爽啊啊啊——”敏感的部位对于痛感反应也是同样强烈,少年的略显凄惨的嚎叫对于格特鲁德而言如同春药。她加速了甩腰下臀的节奏,使得每次肉体碰撞激起的闷响几乎连成一线。激烈性交间的甬道淫水直流,为这滚烫性器间的厮磨提供冷却和润滑,媚汁泛滥间不可避免地从屄唇和肉棒结合处流出,以至于骚臀和少年小腹的碰撞打出道道水花——又被厚实的冬被吸收。被窝这个密闭的空间此时已经充满了雌熟肉汁和残精先走液气味混合的空间,这充满交配育种气息的淫糜空气又随着格特鲁德每次剧烈下腰造成的动静,而被拉风箱一样有节奏地直冲被窝之外,被剧烈合奸中呼吸急促的两人大口吸入。

  

   “嗯啊~啊啊~用力~用力操我啊啊——”匍匐骑乘的姿势使得格特鲁德的甬道内虽然被粗大肉茎反复顶开肉褶。但最关键的,靠近小腹那侧的G点却始终得不到正面冲击,以至于出于强高潮与绝顶的中间状态始终不得破壁,这一现状使得充斥她每条神经的性快感主旋律止步于肉体而离冲抵灵魂总差一步之遥。她开始渴望更多更加亲密的接触,却又不舍得改换这压迫感极强的性爱姿势,整个场面简直就是在逆强奸。

  

   “唔姆~唔嗯姆~啾~”熟女的湿吻无规律地落在施内德脸上——毫无章法地在狂乱中亲吻。当那对媚唇落在他眼睑时,少年便不得不暂时地闭上眼睛,为暂且看不见她的淫美容颜而略显失落;落在他鼻尖时,他又因为那被淫汗濡湿的刘海挂到额头而被搔痒到不禁扭动身体,却忘记早在双手被限的刹那就该挣扎;落在他唇畔时,施内德几欲起身去追那对淫唇,只恨不能与之深吻哪怕窒息也毫不在乎。

  

   格特鲁德的下身不再只是一下一下重重将骚熟焖尻砸在施内德身上,而是在每次下臀到底时配以淫腰左右扭摆帮助那根玉茎狼屌在自己最深处探挖。而被撕扯到成为了过膝袜的连裤黑丝仍然固执地附着在她的腿上,在膝盖上方勒出浅浅一圈肉轮,使得原本就肥美的肉腿更加厚实——而现在,这肉熟大腿正随着淫腰骚摆而不住摩擦施内德的两腿时间,将媚汗抹匀。

  

   也许是下身肉体的进一步贴合使格特鲁德分心,她舔吻少年面部的动作变得迟缓。舐过施内德薄唇的媚舌被他叼住,从而得寸进尺地与熟妇情人开始湿吻。两人默契地转头,让先前被扯出放置在施内德嘴边给他喂奶的肥厚水滴大奶蹭到二人嘴边,深吻变成两人共同吮吸格特鲁德足有施内德一根手指半径的产后溢乳肉奶嘴,争抢着不断析出的甘美乳汁。更加亲密的接触让施内德凭借腰腹力量微微抬起上半身,格特鲁德另一只没有被扯出的乳房在两人上身角度此消彼长的变化之下,乳尖被挤压到施内德肚脐处。而这姿势的变化又让施内德插入格特鲁德骚穴的角度也发生了微妙变化——对此浑然不觉的雌狼仍然用尽全身力气猛然下臀,却在猝不及防间被剧烈肏击G点。压抑的性高潮在这一瞬间爆发,她的眼黑也随之翻入眼眶。翻天覆地一样动弹的被窝顿时变成了僵直的微颤,正对应被窝里仿佛被陡然按下急停键的格特鲁德——她方才还在不住发动骚熟巨臀狂暴榨精的腹肌马达如同过载一般骤止,而那销魂肉屄内的淫褶却把这无处歌曲的力气转化为了内能,血液因绝顶高潮而快速流通加热了肉壁,括约肌蠕动着反复紧握绞缠龟头让施内德的精关失守当场。

  

   “齁哦哦噢噢噢哦哦——到了——到了,洩了嗷嗷嗷——”格特鲁德的下体迎合施内德的猛烈爆射而喷射出大量滚烫雌骚的淫水,把被窝里变成一片蒸腾骚淫水汽的密闭空间。雌香和雄味在其间激荡,又因她不再猛烈腰振而全然闷在被窝里。同时格特鲁德的媚唇也在高潮中同时吮吸自己的产乳狼奶头以及施内德的小薄唇,吸得母乳唐突四溅,令原本与她急迫地抢奶喝的施内德措手不及间,被突然溢出的大量奶水呛到。他想要咳嗽来排出气管里本不该出现的奶香液体以恢复呼吸系统正常运作,但格特鲁德的真空吸让他的嘴唇都变得红肿,从而无法开口,只能在呛奶和窒息中发出濒死病患般的闷咳。这又使得施内德的牙齿在上身剧烈痉挛间不住打颤,深浅不一地啃咬格特鲁德的肉厚奶头,让其进一步变得如坏掉水龙头般溢出更多奶水。

  

   乳头被咬的格特鲁德在那毫无规律可循的深浅啮咬中神智恍惚,另一只被压扁到两人腹间的水滴大奶——的乳头也开始射乳,激喷的乳柱刺激到施内德的肚脐,令他全身猛然一个机灵,插在穴中本已完成射精任务的肉棒在将软未软之际狠狠地再次顶到熟女骚穴内最重要的G点,歪打正着地令绝顶高潮在格特鲁德身上梅开二度。

  

   “唔呜呜呜呜嗯——”格特鲁德全身的肌肉都在这二次绝顶中本能地紧缩,连接曲线夸张的——熟臀的淫腰剧颤几下,换来施内德的肉棒在剧痛间重新硬起,却只能徒放空枪。而她紧抓施内德双手大臂的手掌不受控制地做出抓刨的动作,从少年的大臂到他的背部,留下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深深抓痕,大量破裂的毛细血管在床单上留下滩蝴蝶状血迹。

  

   “呼啊……哈……对面,对面什么时候,结束的?”缓过一口气的格特鲁德轻轻抬臀,让施内德已然疲软的肉茎滑出骚穴,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流泻出来使得被窝中不断发酵的荷尔蒙气息浓度更上一层楼。

  

   “大概……在我射精的时候……就,就听不到丽贝卡小姐的……声音了……哈啊……哈……”脸色煞白的施内德显然被榨得不轻,事实上在射精那刻直到刚刚格特鲁德的声音把他从恍惚中唤回,少年的神智都处于下线状态。

  

   “但他们……比我们先开始肏穴啊,来,再来——这一次比他们先,再把他们比下去!”

  

   “姐姐——我,我一下子硬不起来啊!”

  

   “那就这样——”

  

   格特鲁德把被子蒙上施内德的头,发酵积攒已久的雌性与雄性荷尔蒙气息在他被蒙入被窝的第一次呼吸间就已经使他几乎中毒,而浓度超标的二氧化碳又令他的身体直接触发濒死状态下“要留下后代”的本能,从而让肉棒陡然硬挺。格特鲁德的脑袋在被窝外,用四肢紧紧压住冬被的边角使之密不透风,随后便感到一具胡乱爬行的赤裸男体扒拉上了自己的身体,而那根滚烫的坚硬男根则在她雌熟淫湿的两腿之间艰难地寻找入口。

  

   ……

  

  

   [newpage]

  

  

   最终,这场夫妻之间荒淫的性爱比赛——当然媾合对象是各自的情人——以平局而告终。不论是施内德还是丽贝卡,又或者是在那之后仍然互相较劲的夫妻二人,在不知多少次欢爱后的恍惚间都无暇去听对门的淫声。好在小小插曲对于这个家而言并非毫无建设意义,至少格特鲁德和阿布莱希特在那之后该办公的办公,该奶孩子的奶孩子,不再吵架了。

  

   消停后的第三天,格特鲁德带有发泄意味地重重将手中文件拍到桌上,不论愿意与否,其末页仍是盖上了属于她的公章——乌提卡伯爵,也就是我们所熟知的黑键,即将于次日抵达。而这份拟定接待规格的文件此时才出现在女伯爵的办公桌上只能说明两个问题——积压的事务过多,以及还有更多更紧急的事情需要处理。

  

   巫王残党们来电的频次渐渐高了,夕照区的罗德岛办事处也迎来了特派干员芙蓉协助调查感染者自愈事件。所有的麻烦都堆积在了一起,这几天的格特鲁德几乎就是彻夜未眠。只要一想象举事之后的种种可能,她就满脑子只有燃烧的废墟和惊惧的惨嚎——这样不忍细想的场面。好在专属于她的密探办事尚且靠谱,残党们迫使她研究的尘世之音——巫王的遗世残章——其备份资料和她掌握的所有线索已经全都被藏在城市下水道的暗室,只要在举事之时巧妙地留下蛛丝马迹将首都方面安插在维谢海姆的密探引向那里——任何胁迫她和她家族的恶徒,即使神龙见首不见尾,且手段卑劣到令她无以拒绝——在试图掌控她,格特鲁德的那一刻,就注定无法全身而退。女伯爵甚至在夕照厅为他们安排了一场葬礼,至多同归于尽。

  

   洁白的雪花在窗外纷纷而下,格特鲁德起身欣赏这迟来的初雪,盼望它久久地下,直到一切尘埃落定都不要停。若它如往年——格特鲁德生活过的三十余个年头一样,覆过高塔尖顶投下的阴影,装点夕照区破落的屋檐——那也必将掩去经年的仇恨和困苦,埋葬怒火和恐惧,并为那些痴愚的野心书就满怀嘲弄的墓志铭。念及此,这纷扬白雪在她眼中又显得索然无味起来,就好像它抚慰过的——维谢海姆城里无数生离死别,此刻都轻于鸿毛。诚然格特鲁德曾无数次在高塔之巅俯瞰自己治下的城市,更深知其所承之重,但这个想法就是如此唐突地冒了出来又固执地不肯散去。她不再远眺城市,而是转身走向书架,朝那本最显眼处的《迪特里希传奇》伸出手——

  

   笃笃笃——

  

   “夫人,老爷找您。说在在客厅等您。”

  

   ——在将触未触之际,仆人的敲门和说话声打断动作。究竟是什么事情,能让一向不在乎她感受的阿布莱希特都不好亲自来说,格特鲁德心中已经了然,却又忍不住为夫妻只能在这种事情上达成默契而感到可悲——但至少不用由她开口了。女伯爵出门前,依依不舍地回望了一眼《迪特里希传奇》那被时光侵蚀的书脊,装点印刷字周边的烫金已掉得七七八八。奇怪,三十余年分明长不过半生,却能让自幼予她慰藉的梦幻——变得残朽斑驳,面目全非。

  

   格特鲁德顺着旋梯而下,阿布莱希特已在沙发上等候多时——至于茶几上则躺着的那张纸,就算不看她也猜到了是什么。

  

   在踏下最后一级台阶时,她决定先开口:“终于受够我了?”

  

   阿布莱希特脸上难掩被看透的惊讶,但仍然在稍许调整情绪后坚定地说出了此番会面的议题:“抱歉,虽然你照顾我很多……好吧,坦率地讲我们都不是能舍下面子认错的人,所以才会越处越糟糕。但大家都有错——这显然不是我这个只有一个小破村庄封地的没落骑士该说的话。嗯……其实我怕死,虽然不知道你在跟那些神秘的家伙捣鼓什么,但我看得出风向——你也相信自己亲手挑的丈夫并不傻对吧?这维谢海姆,我一刻都不敢待了。”

  

   “我知道,我都知道。你我都是凡人,凡人都会怕死。能不惧生死捍卫义理的,那叫英雄。还有啊,谢谢你——总算晓得在夸自己的同时把我也带上了,夫妻就该这样。对吧,老公。”她并未落座,而是在茶几前弯下腰。阿布莱希特印象中,这是五年的婚姻生活中,格特鲁德第一次在他面前俯首。一个漂亮的花体字签名落在茶几上的文件——离婚协议书的角落——“阿布莱希特·纽伦贝格”旁。在写下“格特鲁德”之后,她分明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像阿布莱希特那样写上本家姓“斯特罗洛”。

  

   阿布莱希特没有想到格特鲁德会如此爽快地同意离婚,甚至连财产分割方案都没有细看。他更没有想到签下名字后的格特鲁德会绕过茶几朝他走来,并且在这几步之间卸下腰间寸不离身的防身法杖,将之随手丢到沙发一角。他向格特鲁德伸出手,半张着惊讶的嘴却难以组织起合适的语言。格特鲁德就这么顺势握住阿布莱希特伸出的那只手,以一个舞步般的转身为接近沙发的最后一步,紧贴阿布莱希特坐下。至于他向格特鲁德伸出的手,则被她轻轻地放在了自己腰间——那本该是防身法杖该在的位置。阿布莱希特本能地想要抽回手掌,却发现那只手已被格特鲁德坚定地按住。以至于此时,他们之间的肢体动作就像是一对恩爱的夫妻——丈夫搂着妻子享受闲暇时光一般。

  

   雪毫无征兆地停了,窗外的耶稣光不合时宜地穿透层层乌云,打在离婚协议书上二人的签名处。阿布莱希特努力忽视那份文书的内容,手掌传来软腻的肉感——是格特鲁德连裤袜在腰间勒出的肉痕,只有触摸丰腴女性才会体会到的手感——往常喜爱骨感美女的他此时竟不感厌弃。

  

   “不要自暴自弃,你的领地确实是个小村庄,但现在它至少不破了——”格特鲁德取出随身的移动终端,将阿布莱希特的领地纽伦贝格的现状展示。他的表情从惊讶到愧疚——曾经破落的领地此时已铺上整洁的石板路,修葺一新的房屋分列两旁,领民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这些……都是你做的吗?”

  

   “当然,家徽都合一块了,你的可不就是我的——虽然现在是分了。我改革了纽伦贝格镇的税收和产业结构,小地方没那么多复杂的利益关系,好展拳脚——说实话还挺爽快。文书副本在你老宅办公桌上,知道你聪明,就不用我手把手教着看了吧?”

  

   “可……可我都不知道……你甚至,还把我的祖坟也重新整修了一番——没必要那么大张旗鼓的,那个新立的铜像也花了不少钱吧——为什么啊?我们的日子过成这样……”他疑惑,他不解,但更多的还是无地自容。阿布莱希特用剩下那只手遮住自己还算坚毅的脸,试图多少掩盖失态。

  

   “那可是迪特里希·冯·纽伦贝格的雕像。当然,我更喜欢叫他迪特里希·纽伦贝格,这样显得比较纯粹。我是读他的传记长大的,现在都会时不时拿出来翻翻——就放在我那个书架最显眼的位置。但你看啊,我们都结婚五年了,你居然不知道。所以我呢,也不忍心再折磨那么不喜欢我的你啦。”

  

   格特鲁德脸上挂着少见的温柔笑容,却是强作欢颜。阿布莱希特只觉着,她还不如对自己横眉竖目,至少那些厌恶,或者说恨铁不成钢是纯粹的。而不像现在这样,仿佛只有自己是个无药可救的混蛋。女伯爵的目光抚过阿布莱希特的侧脸,也望穿自己荒诞的前半生——她是个艺术家,莱塔尼亚的贵族多半都是艺术家,但现实的残酷又迫使她要考虑太多世俗琐事。毒杀兄长而后为巫王残党跑腿的格特鲁德毫无疑问和“好人”全不沾边,却仍然盼望过英雄降世救她于水火。迪特里希的后人终将成为她的英雄——一个领地偏远到无人问津的没落骑士,一个丝毫不爱自己的花花公子——最适合带着自己的子嗣远走高飞,斯特罗洛家族宗系的血脉由此不至断绝。尽管此事过后,她所在的这支也将要被踢下宗系之位了。

  

   当然,这样的小贵族在莱塔尼亚数不胜数。之所以选择阿布莱希特,则是格特鲁德对“纽伦贝格”这个姓氏寄予过不切实际的厚望。她曾以为这不过是一着闲来的无理手,却不想事情理所应当地——向着曾设想的道路发展,而不是如英雄歌剧那样展开时,心中竟会感到如此空虚。

  

   暮光将沉默的悲叹收纳,格特鲁德的声音略带颤抖:“既然你都已经猜到,我也就不多说了。孩子你带走,回你的领地,好好过。我用儿子的名字在中央银行成立了基金,每年收益应该足够,你不必担心抚养他的费用。”

  

   阿布莱希特心知这次格特鲁德遇到的事情绝对非同小可——他何时见过格特鲁德低头过?这个骑士开始显得焦急,同处一个屋檐下五年而未有察觉到身边女子苦楚的他只为自己的无能而感到痛心。

  

   “不,不,不要像交代后事一样——你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情,告诉我好吗?啊?”

  

   格特鲁德只是微笑着摇头。

  

   “至少……答应我,多来看看孩子——他流着你一半的血啊!我不要你那什么鬼基金,我能打理好领地,我有钱养他……”阿布莱希特另一只手搭上格特鲁德大腿,将她轻轻拥在怀中。

  

   “如果有机会的话,一定。”格特鲁德的语气已经隐隐带上哽咽,但下一刻,她又以几近低吼的坚定语气说道,“你要记着——记着他姓斯特罗洛——当然,如果不得已的话也可以给他改姓——只是,只是我接下来要说的第二条你绝对不可背弃——你应把他,当做迪特里希的后人——英雄的后代来养育!答应我,答应我阿布莱希特,用你骑士的名誉向我发誓!”

  

   “好,我——阿布莱希特·冯·纽伦贝格,在此以骑士之名起誓——会将你我的骨肉养育成不辜负先祖之名的德才兼备之士!”

  

   “谢谢……谢谢你,阿布莱希特卿。”

  

   阿布莱希特卿——多么有距离感的敬称啊。往常听到时能够每每正中这个没落骑士虚荣心的称呼,此时从格特鲁德口中说出只令他感到恍然若失。他多想怀里的女人再叫他一声“老公”啊,就像她签字之前那样。但当各自的姓名并列在那纸离婚协议书之末,一切都已无可挽回——阿布莱希特并非缺乏撕毁那张破纸的勇气,奈何格特鲁德的嘱托沉重如许。他搂抱前妻的双手颓然脱力。格特鲁德也顺势站起身来,只因不敢再贪求更多温存。防身法杖被拿起挂回腰间,那里还残留有阿布莱希特手掌的余温。签下名字之后的亲密之举本已是僭越,她转身向背,走向客厅的旋梯。

  

   “格特鲁德……我……我还想再跟你说说话。”身后传来阿布莱希特挽留的声音,显然女伯爵还没有绝情到将之无视。她那一回首间的目光,像极了每一对恩爱夫妻注视彼此的眼神,却都只是残阳打下的温黁滤镜。

  

   “你说,我在听呢。”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五年了,我们好像只是光顾着吵架,怎么就想不到美好的回忆呢……尽管如此,但现在这个家就这么没了,我还是……还是好难过。”

  

   “家没了,跟丽贝卡小姐再成一个就是了。你真心爱她的吧?那就给她名分,给她一个确定的未来。我查过这只小鹿,是个善良的姑娘,好好保护她。至于我这个昨日黄花,就不叨扰了——她快来了吧?我知道的,你今天约了她来家里。”

  

   余晖敛尽怅惘,阿布莱希特望着格特鲁德的背影循着旋梯而上,这副长久以来都没能学会欣赏的婀娜身段此刻竟令他觉得看一眼远远不够。他干渴的嗓子发不出声,只能最后一次目送前妻消失在旋梯尽头,徒然祭奠这场错位五年的一见钟情。

  

   格特鲁德离开后不过多久,丽贝卡便怀着紧张和期待走进客厅,在看到阿布莱希特呆滞的模样和茶几上的离婚协议书后,小心翼翼地坐到他身边。

  

   “阿布莱希特卿……?”

  

   骑士从恍惚中猛然回神,险些将小鹿吓到。“走吧,丽贝卡,走吧,我们回领地——纽伦贝格,我会带走儿子,也会娶你为妻。”

  

   “为什么?阿布莱希特卿不必为我做到这种程度啊——没有贵族血统的我能够跟英雄的后人在一起那么久已经很满足了。”丽贝卡显然会错了意,她以为是三天前的荒淫事件让这对夫妻发生了不可调和的矛盾,故而在自责和惊惶间不知所措。

  

   “不,好姑娘,不是你想的那样。你不需要理解那些辛苦的事情,你只需要知道格特鲁德女士是个……嗯,是个很好很好的人。”他努力挑选措辞,却深觉词汇储备的短浅——可话说回来,有谁能讲清这种五味杂陈的感觉呢?此时的他又如何敢面对“英雄的后人”这仿若命运尖声嘲笑般的称呼呢?

  

   “那我们不再回来了吗?”

  

   “对,我们走,走得远远的。”

  

   “这样啊……我还想多知道点格特鲁德女士的事情呢。”

  

   “你会知道的,但不是现在。”

  

   楼下的你侬我侬与格特鲁德无关了,就连阿布莱希特,也将在今天之内自觉地带着自己所有物什从维谢海姆的执政高塔里消失。五年间鸡飞狗跳的争吵也将在此画上休止符,只是往后的日子少了这些不和谐的音律,总会难免令人感到空落。但格特鲁德无暇去思考这些,因为还有一事需要处理。她托人给施内德去了一封早已准备好的信函,其中当然是些不敢亲口诉说的事情。随后,女伯爵罕见地拨通那个长久以来梦魇般的号码。

  

   “事成在即,辗转难眠,让我稍稍放松一下身心——比如重温多年前那场坦诚相见的盛宴如何?”

  

   “呵,不要想些有的没的——不过这就是你兴趣的话,今晚就把犒赏外围成员的淫趴安排在执政高塔的地下室吧。”

  

   电话被粗暴地挂断。

  

  

   [newpage]

  

  

   当晚,施内德拿着格特鲁德的邀请函前往执政高塔。距离他第一次踏足这座高塔只有三天,其中偌大的空间于他而言还尽是神秘。他突然意识到格特鲁德总是把自己置于郊外别墅,在此之前都没有带回过这个“家”。因此尽管已经对这位熟妇的每一处敏感点了如指掌,但她的更多——关于生活方面的东西还是如同隐没在迷雾之中,看之不清。

  

   而他很快就将看到这不为人知的一面了,尽管只是格特鲁德故意要展示给他的——施内德走在通往地下室的走道上,一边感慨地下空间的巨大,一边对于身边同行者感到奇怪。他们的气质大多与印象中的贵族——甚至郊外别墅区那些仅仅“有些小钱”的人都格格不入。他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格特鲁德姐姐要把这些人也一起请来地下室?不,手持邀请函的只有施内德一人。

  

   长长的走廊终有尽头,随着缓缓走近那扇半开的大门,门后嘈杂的人声也渐渐清晰起来。有男人,也有女人——可一路同行的人里只有男人,难道这里也遵循女士优先吗?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格特鲁德已在门后恭候多时,但鲁珀灵敏的嗅觉又让他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淫味从门后传来,这意味着此处似乎并不是举办什么正经活动的场所。那个让少年不愿面对的答案昭然若揭,他几乎不敢推开眼前的门。

  

   犹豫间,一只属于某个魁梧卡普里尼男人的宽厚大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嘿,兄弟,大家都进去了,你怎么不走呀?”

  

   施内德对于这种自来熟的人实际上并没有好感,但这类人的特点就是仿佛不会读空气一般拉着人就滔滔不绝:“啊呀,别害羞别害羞,这样——”男人说着,把门推开,里面的景象让施内德近乎昏厥。

  

   十数个全裸的女人在偌大的地下室中间一字排开,周围则围着一群硬挺肉棒的男人。女人们环肥燕瘦各有姿色,其中不少人身上的条码纹身则昭示了其妓女或性奴的身份。这毫无疑问是一场淫趴,施内德没有想到这种只在坊间猥谈中才会出现的情形也有真真切切发生在自己面前的这一天。更何况,这场淫趴的女主角,也是这座高塔的女主人——此刻正一丝不挂站在场地正中央的格特鲁德,若无其事地打量着周围“宾客”,仿佛她经常这么做一般。

  

   他不敢去看,但格特鲁德丰熟的淫美身段让他移不开眼。往常为了照顾施内德的癖好,她总穿着黑丝连裤袜开始做爱,但现在的她身上不着寸缕。那在少年眼中看惯了的,丝袜勒肉的性感肉圈不复存在,只有丰腴圆润的曲线柔和地勾勒着这副适于生产的雌熟媚躯。当意识到之前只属于自己的雌狼就要在自己面前被其他男人占有使用,他只盼着格特鲁德露出哪怕一丝不情愿的情绪——好让他热血上头同里面那群大多蒙着脸的混蛋拼命。但是没有,格特鲁德和那些淫奴娼妓一样,仿佛早就习惯了这样的场面。

  

   “哦哦,小兄弟你还不进去,看来我们是同好啊!喏——那边那个——”他伸手指向一个乳房和屁股上都被盖上猪肉检疫印章的年轻女人,“那是我女朋友,怎么样是不是淫荡的样子特别好看?我就喜欢看别人干我女人的样子,太他妈爽了!可惜这里除了小兄弟你,没有谁能和我分享这种快乐。”说着,卡普里尼男人自顾自地拉开裤链,从中掏出粗壮的肉棒,当着施内德的面便撸动了起来。

  

   “兄弟你的女人是哪个?”

  

   施内德不由自主握紧的拳头将手中的邀请函揉皱,但那显眼的徽记仍可勉强辨认。卡普里尼男人认出来了,这分明是女伯爵的印记。

  

   “牛啊兄弟!玩人妻呐,还玩这么大!”施内德压抑的沉默被情商极低的卡普里尼男人当做了是默认,在他眼中,少年正向他分享着自己的喜悦。而苦于诡异癖好常年无处交流的他因这错觉变得欣喜若狂,撸管的动作更快了几分。少年对此只感到厌恶,但许是这个男人带来的荒淫气氛作祟,他渐渐支起帐篷的裤裆让他怀疑起此刻的愤怒之下是否潜藏什么不为人所知——甚至不为他自己所知的其他什么情绪。

  

   女伯爵站在场地中央,眼看一切的前戏进入最后阶段——几名浑身包裹严实的高塔术师端来十数支注射器,其中装满泛着粉红色微光的药液,正好对应在场裸体女人的数量。随后她们匆匆退场,唯恐自己也成为这荒淫派对中的一员。

  

   格特鲁德当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毕竟就连此刻身上的装束也跟多年前那个不堪回首的夜晚如出一辙——浪漫地来讲是皇帝的新装。也知道施内德一定会听话地来到现场并且因为即将上演的淫宴而备受打击,然而一切到了临门一脚时,她只觉得先前做的心理建设还远远不够。女伯爵想要放空思绪,但房里有只飞蛾孜孜不倦且徒劳地以头撞灯,那模样让她感到可笑又心烦——天知道这小东西是怎么活到暮秋的。格特鲁德努力无视它的存在,与之相关的任何联想在她眼里都像是在自嘲。

  

   一切内心挣扎都随冰冷针头刺入脖颈中注入满满一针管媚药而告终,翻滚的情欲驱走烦郁。身后赤裸的陌生男人等这一刻太久,他迫不及待地环抱住格特鲁德因覆盖了一层体脂淫油而手感极佳的腰肢,硬挺的肉棒在她股间胡乱地捣插着,像个前世没见过女人的色鬼投胎一般手忙脚乱地在爆肥巨臀和熟媚腿肉之中寻找入口。原本没有爱滋润的性事应该为女伯爵所不齿,但媚药见效极快。绽开的玫瑰色阴唇和肆意横流的淫水,肉厚的深色奶头都开始溢出小股乳汁——身体的反应正竭尽一切地否认着她常态下的性观念,甚至她自己都开始摩擦两腿以使得两瓣淫唇得以互相厮磨,毫无保留的表现出对于被奸污的渴望。

  

   在场所有女人身上都显现出泛着微光的淫糜紫红色纹路,媚药中被注入的源石技艺使得使用者在药效期间除去性快感翻倍之外,全身都会出现类似淫纹的图案——当然,与正统的古维多利亚淫纹巫术相比,这只是暂时性的。且还有一项非常方便的作用就是,在淫美的纹饰之外,女性体表的敏感点会被以玫瑰纹标识,免去了探索陌生女体性感带的麻烦,即使新手也可以通过爱抚让注射这种特制媚药的雌性高潮。

  

   相比即将享用格特鲁德身体的猴急新手,她近旁另一名男子显然对于性事更加驾轻就熟,当然那名充当他临时性伴侣的女子也是难得一见的极品骚货。只消他一拍屁股,她就知道弯下腰去,下身保持站立姿势撅起屁股。男人抓住骚货的两只手腕,挺腰突入肉屄,引得那女人当即发出高亢的淫叫。被肏后酥软的下肢当然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以至于崛起的媚臀向后紧紧贴住男人的小腹。而俯身状态下被抓手的姿势使得她就像是一匹拉扯的母马,只不过把快感泵送到她脑中的动力源在身后的男人胯下。

  

   俯身的女人脑袋正好凑近格特鲁德下腹,她被肏到吐出的媚舌舔舐着格特鲁德的阴蒂和下腹的玫瑰纹路——前者是所有女人共通的弱点,而后者则是格特鲁德在媚药影响下被大张旗鼓展示的个人专属体表性感带。小浪货的唾液和骚妇雌狼的淫汗混合在一起,无法想象这条骚舌伺候过多少肉棒才如此灵活熟练。下腹被舔的酥麻感传遍格特鲁德全身,让她的腰肢都不由自主扭动起来。身后那笨拙男人寻找屄洞的过程由此更显艰难,只是女伯爵渴欲的肉唇被摩擦股素间沾满先走汁的肉棒摩擦发出“啵唧啵唧”的淫浪轻唤,尽显爱液泛滥的馋精媚态。格特鲁德只能寄希望于正在舔弄她下体的骚货欲女,媚药对思想的扭曲使得她无比羡慕这个一边被肏到双眼上翻,一边伸舌舔舐她雌屄的肉便器,羡慕她能够轻易获得高潮。仿佛回应格特鲁德的期待一般,这个年岁比她小上不少的淫娃开始重点进攻她的阴蒂蜜豆,娴熟的舌技让格特鲁德当即潮吹。

  

   下体的井喷让女伯爵身体当即绷直,不再乱扭而是抽搐不已的肉熟淫驱正便宜了那个猴急的不熟练男人。“唔哦哦噢噢噢哦哦——肏屄好爽啊啊啊——”那根被闷熟肥尻和骚腻肉腿摩擦多时,龟头又遭格特鲁德馒头厚屄反复亲吻——的经验不足肉棒,在插入那雌狼人妻正当高潮的肉穴时,被那膣壁反复紧夹揉握的知名律动瞬间击溃。在直接交出睾丸里所有存货之后,男人腰眼一麻,攀上全身的虚浮感令他无意识地脱力放开格特鲁德覆盖着肥熟淫脂的腰肢,以极其不负责任的姿态向四周所有参与欢淫的男男女女宣告自己无福消受这种极品过熟人妻的可悲事实。

  

   而全身肌肉紧绷无法控制运动的格特鲁德也因失去支撑而踉跄着向前倒去,俯身舔舐雌狼阴蒂的小骚货那只脑袋本应为她带来一个借力的支点,但这副痴淫媚态早已吸引其他男人注意。此刻,那颗一脸陶醉而崩坏表情,舌头耷拉在外无意识地甩动的美丽头颅已让其他男人当做精液痰盂一样抓在手中。宽厚的骚舌被充作肉垫,不堪其口穴压榨的肉棒方才将精液注入其胃袋,下一根充血勃起的男根又迫不及待地试图泄欲。

  

   格特鲁德的风头像是被抢去一般,这当然也被门外的施内德看在眼里。他的心情无比矛盾,既为女伯爵身边的小淫娃夺走她风头,以至于她可以少挨几根棒子的肏而欢欣——又为格特鲁德即将重重摔倒在地而担忧。他想要冲上前去扶住自己的情人,顺便把她带出这荒淫的场所,但远水难救近火——她身畔的男人也非全是不识货的呆子,有两个男人懂得肉感熟妇的好,一前一后夹击格特鲁德。后面的那位熟练地抬起格特鲁德打两腿将其以把尿的姿势抱起,使得其不断喷吐淫息以向周遭雄性乞求欢爱的发烫屄穴暴露无遗,充斥许多男男女女交配信息素的空气里,媚熟骚浪的格特鲁德——所散发出的雌味仍然极具辨识度。这刺激了在前面顶住她的男人,他将肉棒径直插入女伯爵毫无防备的骚穴,又以一个猥琐而毫无美感,仿佛瘾君子猛吸大麻一样的深吻将她的惊声淫叫堵在喉间,欺身压上的胸肌则把格特鲁德的水滴乳袋压扁。

  

   施内德身边的卡普里尼显得欢快无比,他一手在空中划着拳,另一只手则继续进行他的手艺活。心中窝火的施内德只想把这个家伙狠揍一顿,却忽然意识到那个帮格特鲁德挡去许多炮的淫娃骚货正是他的女友。握紧的拳头渐渐放松,疯狂的气氛也开始传染到施内德的身上,卡普里尼人的盛大射精仿佛庆祝理智下线的礼炮——少年有样学样地掏出肉棒开始缓缓撸动。

  

   在格特鲁德那头,两个男人把女伯爵丰腴的赤裸肉体夹成人体三明治。在施内德掏屌撸管的过程中,后面那位的肉棒已经深深插入格特鲁德极少被开发的菊门——她上一次被肏屁眼还是在破处乱交中。如果说屄穴的充分开发让她即使在被注射媚药的情况下也能快速适应轮奸,那么肛穴的经验欠缺此时正是她最大的短板。而此刻正前后肏奸她的二人显然经常协同作案,他们保持着一致的抽插频率,同顶同拔。被插入顶开肉褶会感到触电般快感的花径,和肉棒拔出时有剧烈排泄快感的菊门,不论两人是插是拔,总有一边遭受着极致的刺激。交替轮转的性快感让格特鲁德的大脑都仿佛在高潮中沸腾,她的狼尾陡然直立,柔亮的毛发搔得身后男人下巴痒痒。丝毫不懂怜香惜玉的男人一口狠狠咬在她的尾巴上,媚药将痛感转化为性感,她腰腹间因屈体而显出的一道道浅浅肉褶随着绝顶而颤动,同时潮吹激射而出,喷了身前男人一脸。

  

   与此同时,她的前后两穴剧烈紧缩,在充分感受每一次顶肏带来的快感同时,也将更加强烈的刺激反馈给两根肉棒的主人。面对这副即使高潮到丧失理智和动作能力,仍然能以剧烈应激反应进行性层面反击的熟淫肉体,二人达成默契同时加速抽插,进行最后的冲锋。格特鲁德剧烈后仰的脖颈使得一双媚唇脱离身前男人的亵吻,她伸长淫舌,放声浪叫。

  

   “唔噢噢噢噢——我是,是人体骚肉三明治馅啊啊啊哦——”痴荡的淫语回荡在空气中和格特鲁德自己的脑海里。与盘旋在她体内,又被一身油厚淫肉阻隔,无法传递到外界的大量射精声混成交响,旋律托举着她的神智飞离身体。

  

   “呼啊……啊,这老骚货,榨过不少精液吧?”

  

   “是呢,我们两个人一起,都差点不是对手。一发就给我榨完了,你呢?”

  

   “我也一样,要不——嗯?”

  

   “这个好,这个好,哈哈哈哈!”

  

   两个男子淫笑着,把目光瞥向地下室里另一处。一个身高超过两米的库兰塔彪形大汉平躺在地,好似怪物的粗大肉棒保留了先祖的马屌形状,此刻正骄傲地竖立,表面跳动的青筋使之更显凶恶。而在他周边,仗着老练妓女的身份,在媚药壮了色胆之后不自量力——妄图以骑乘位挑战这根足有成年人手臂粗细的巨硕肉茎——的废物母畜们,已如破布袋子一般在库兰塔巨汉周边横陈了一圈。时不时有其他男人拖走这些半死不活的淫肉,在角落里把她们肏至彻底昏厥,或从休克中肏醒。至于巨汉的脑袋两侧,理智尚存的两名淫贱雌畜正分开双腿跪倒在地。她们面对面双手十指紧扣,两对丰满的乳房贴合在一起,正临他面部上方,为其表演四乳互挤的淫腻肉戏。库兰塔的双手分别捅插在这两只搔首弄姿的淫兽穴内,把她们充血的熟屄变成了关不紧的坏掉骚液水龙头。

  

   转眼,二人组已经从一前一后夹着格特鲁德,变成一左一右。他们分别把女伯爵的一条手臂扛在肩上,同时腾出自己另一只手把靠近自己这边的那条大腿极力扒开。

  

   施内德看着格特鲁德双手双脚都向体侧平伸,被两个男人架着走向库兰塔巨汉,已经溃散的思维无法凝聚出有效的想法,只有手上的撸管动作更加快速。他身边的卡普里尼欣赏着少年在目睹对象被侵犯时的撸管模样,如同打量亲手制作的艺术品一样热泪盈眶。

  

   “嘿,你这匹大马——别用那些废物鸡巴套子了,哥俩给你弄了个结实的——”两人抬着还沉浸在高潮余韵里的格特鲁德,让她的雌熟媚躯就这么悬在大汉的巨根上方。女伯爵的肉体就好像被穿在烤架上的母猪,一团欲火从库兰塔巨汉的小腹升腾而起,顺着怪物马屌熊熊向上燃烧,滚烫的雄性交配气息几乎要把格特鲁德那被雌欲支配的肥厚肉屄烤熟。整个地下空间里最为强烈的雄性气息和最为淫熟的雌性气息交缠碰撞,让扛着格特鲁德的二人组都不禁喘气低吼。世人偏爱矛与盾的故事,并无一不渴盼决着的那刻。

  

   两人把格特鲁德的肉穴对准巨汉那比鹅蛋还大一圈的龟头,已经被二人肏开完成热身的屄唇吻上马眼,在吐出爱液的同时也贪婪地吸吮着先走汁。他们同时猛一沉腰,格特鲁德的雌熟肉体在空中因惯性停留半秒不到后,又在重力作用下急坠。肥闷巨臀重重砸在库兰塔男人小腹上的瞬间,激起的阵阵肉浪诉说着这一记冲击是何等势大力沉。严阵以待的膣内肉褶被陡然撑开毫无反抗之力,肉厚的子宫口突遭重击,几乎就要被冲破。

  

   “咿呕——”这将格特鲁德甬道当场拓宽重塑的惨绝肏入,只在顶插到底的瞬间让女伯爵发出一声微弱短促的呻吟,而后则是戛然而止的可怖噤声。她的小腹上被顶出一根粗硕肉茎的轮廓,甚至连龟头肉冠的沟壑都能隐隐看见。巨棒表面青筋的每一下有力搏动,都能顶开格特鲁德屄穴里,那些在剧烈震撼中瞬间屈服的肉褶。她的整个产道都成为了巨汉马屌的延伸。而当二人组缓缓起身——他们并非四肢无力,而是紧紧结合胶着的熟屄和爆根尽管有先走汁和爱液的润滑,但怪物马屌的龟头肉锚依然让雌熟骚肉抬升过程中面临巨大的阻力。

  

   直到库兰塔巨汉的龟头即将脱出格特鲁德的牝户,二人双腿一松,让她的身体再次随着重力猛然下沉。显然有了第一次插入的准备,女伯爵稍微适应了这种强度的肏击,但距离能够应对巨汉那超规格肉棒的程度显然还很遥远。

  

   “噢哦哦齁——”格特鲁德那看不见一点眼黑的眼眶瞪大,以后从第一次插入开始就因为暂时性断气而蓄积的浊气随着凄惨的淫叫吐出肺部。随后就是在身体再次被抬起的过程中贪婪地吸收着氧气。血管里大量红血球重新变得富氧,它们忠实执行着本能,与流窜在身体每一处的快感竞赛,把新鲜氧气运送到四肢。就在她的身体第三次被迫坐下那根夸张巨棒时,重新恢复部分机能的四肢试图进行溺水者垂死挣扎般的无规律扑腾,却因为大腿和手腕被二人紧抓,变成了小腿滑稽而徒劳地乱蹬,每一下都极为用力,以至于让膝关节扭转到极限。

  

   “死了啊……呃齁,齁啊啊噢噢——”方才恢复部分功能的大脑在极度快感的压迫下命令声带发出求救般的嘶鸣,但伴随身体下沉而快速袭来的顶肏感使得性高潮从下体直冲胸膛。随着格特鲁德的淫肥骚臀又一次砸在巨汉小腹处,在剧烈变形中化作阵阵肉浪而后恢复浑圆,巨汉的龟头如同要凿碎骚穴底部之势,以破坏力极强的力道冲捣肉厚结实的宫口肉垫。它没能肏穿格特鲁德的屄底,却将胸膛中郁积的快感引爆,强烈的高潮感激冲颅腔,使得分泌多巴胺的大脑部位几乎炸裂,而后快感在格特鲁德身体再一次被抬起的过程中缓缓流向四肢百骸,渗入灵魂深处。

  

   “啊啊啊——骚逼,骚逼!这就是我梦寐以求的骚逼啊——!”格特鲁德的屄肉极具可塑性,不论巨汉的肉棒在其中缓缓随她身体的抬起而拔出,还是重力加持下的急速坠落中快速插入,格特鲁德起初确乎被肏到神志不清,但没有任何一刻,淫壁肉褶不是寸寸贴合地包裹着这根举世罕见的恐怖巨棒。这正是女伯爵尚未被肏坏的证明。巨汉在肉棒接收到的巨大快感反馈之下,大喘粗气,不禁加快用手指抽插身侧两名骚妓,关节粗大的手指抽插之快几乎可见残影。两个跪在他脑袋两侧,四乳相贴,十指紧扣的妓女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打得措手不及。那粗大的指关节如同拉珠一般快速进出肉穴,刺激屄壁,让本就被注入春药濒临绝顶边缘的两人当即洩身。

  

   “唔,唔啊啊啊~被手指弄坏了啊啊——”

  

   “不行了,不行了,撑不住了哦哦哦——”

  

   骚妓二人组在高潮中仰倒,原本与对方舌吻的淫舌随着身体后仰而分离,又在空中拉出几近半米的晶莹丝线才断裂。而十指相扣的双手则较为堪用,高潮冲脑的一瞬间,肌肉本能紧绷,在对方的手背上掐出指甲印。以至于她们身体快速相离时,这更加紧扣的双手拉住彼此后仰成四十五度角的身体。直到巨汉在男性二人组开始加速颠弄格特鲁德肉体,给他造成的更多快感中,愈发疯狂地探插这两个骚妓的淫屄,后续一浪高过一浪的高潮冲击才使得二人双手分离,上身颓然倒地。而双妓的下半身则因为整个下半身的力气都被那剧烈潮喷的骚穴抽去,而软趴趴地保持着跪地的姿势,开脚的角度逐渐增大。她们喷出的淫水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两条散发浓烈交配荷尔蒙蒸汽的液柱不偏不倚地于巨汉面部上分三寸处互相撞击,将满溢雌味的水花均匀地浇撒在巨汉脸上。

  

   男性二人组则调整了决定格特鲁德双腿的姿势,他们用臂弯夹着她的大腿,而能够小幅活动的小臂则驱使手掌摸向女伯爵腰间泛着紫光的玫瑰纹样,那意味着体表的敏感带。这一行为当然也激起格特鲁德身体的阵阵抽搐,淫臀媚乳在肏摇间激起的肉浪一波波打在两人腰畔腿侧,肥腻的肉感使得两人心神荡漾——施内德看在眼里,他知道,这是每一次对格特鲁德的骑乘进行性反击时,他会环抱揉捏的地方,是被少年亲手开发出来的性感带——而现在这本应专属于他的秘密正被其他男人粗暴地侵犯。可格特鲁德并没有表现出哪怕一丝不情愿,而是甩着伸长的淫舌和水滴长乳,在身体上下颠簸中把唾液拉丝甩向四面八方。施内德撸动肉棒的手更加快了,他感到精关将近,却是屈辱大于快感。

  

   “哦哦,看这奶子甩的!”

  

   “都喷奶了,洒掉多浪费啊——”

  

   两人说着,歪头顶住格特鲁德乱甩的爆乳,随后用脑袋猥琐地摩擦蹭弄着,直到各自含住靠近自己那边的肉厚乳头。

  

   “呸呸!怎么那么腥啊!”

  

   “傻瓜,都是你出的馊主意!被媚药催出来的奶,怎么会好喝啊!”

  

   “我小时候怎么喝下去这玩意的啊?”

  

   “你脑袋是听不进人话?你妈可没吃药,那都是母爱,母爱懂吗?”

  

   “哦哦,不过话说回来这婊子真耐操啊,明明就算是身经百战的妓女一坐上去也会瞬间坏掉的。”

  

   “说你傻吧,她可是生过孩子的。肉棒再怎么大,也赶不上一个小孩的尺寸啊!”

  

   两人在对话间,颠弄格特鲁德的频率不自觉地放低,而地上躺着的巨汉却因为被喷了一脸潮吹而几乎要被满满的性冲动给煮熟大脑。他不再理会下半身仍保持跪地,上身却软瘫仰倒,抽搐不已的两名骚妓,腾出两只粗壮的胳膊,把男性二人组推开。

  

   “让开!让开!老子要自己使这飞机杯!”

  

   没有人会去试图招惹发狂的野马,二人识趣地把手中淫肥的肉体全部交给库兰塔,回想着方才还在他们身上刮蹭厮磨的外溢爆乳肉尻,面朝格特鲁德后背撸起肉棒。两只巨手分别抓住她两条大腿,随后女伯爵的腿就像是玩具一样被掰扯打开到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几乎与身体侧线完全平行,膝盖碰到两肋。她感到自己的盆骨都被彻底打开了,而巨汉并不满足于此,他让格特鲁德的肉感大腿紧贴腰间,同时双手用力一并,挤压着格特鲁德淫肥骚熟的肉体,以使十指指尖相触。此时的格特鲁德在身体被折叠的状态下,性器完全凸起暴露,两瓣肥厚的肉丘也不能遮挡大开的淫裂,整副肉体已完全成为了被巨手握持的大型肉飞机杯。巨汉的肉棒仍插在格特鲁德骚穴中,在调整了抓握力道和角度后,他开始把格特鲁德当做真正的飞机杯一般大力套弄起来。她双腿被固定的位置恰好对那对硕大的淫乳起到聚拢限制作用,使得原本应该无规律乱甩的骚肉奶袋此时只在小范围内上下甩动。至于在药物和高潮双重作用下大肆喷出外溢的腥涩母乳则在聚拢作用下被限定了泼洒范围——全都落在了巨汉的胸口和脸部。

  

   “齁噢噢噢嗷嗷嗷——坏掉了,爆掉了——肚子,肚子要被肏,肏爆了啊啊啊——”姿势的改换使得原本就反复进犯子宫口的肉棒能够更加深入,每一下抽插都能通过格特鲁德小腹表面棒状凸起的运动而从外界清晰可见。尽管巨汉亵用肉飞机杯的频次愈发加速,但女伯爵体表的巨棒轮廓始终清晰,连原版龟头和棒身结合处的轮廓,也因为肏入角度的变化而变得明显可辨起来。

  

   “哦哦哦哦——好爽,太爽了啊啊啊——这是什么极品飞机杯!你老公也太幸福了吧啊啊啊——”才没插几下就精关将近的巨汉发出满足而羡慕的低吼,因为这根怪物般的返祖马屌,过去与他合奸的女人从来没有能撑过第一下猛捣,因此他并没有机会学习如何在剧烈紧缩的肉屄刺激下维持精关。而格特鲁德的理智尽管早已被肏飞,但听到“老公”二字时,内心仍然本能地感到苦楚和空虚。加之巨汉凿插间,即使强效法术媚药和高潮绝顶都难以掩盖的疼痛——肉体所受的残酷淫刑使得她本能地回忆起分娩的痛苦。由此,原本在狂暴抽插间都未有失守的子宫口陡然大开。

  

   啪叽——

  

   随着又一下深插,巨汉的龟头直挺挺地肏入格特鲁德子宫,将没有孕育生命的空载孕室填满。而模仿妊娠过程的宫口有节奏地剧烈收缩又舒张,断绝了龟头拔出的可能性。月事将近的增厚子宫壁表面略显粗糙,此刻正在收缩吮吸间全方位无死角地厮磨着马屌龟头。巨汉每一次试图拔出肉棒的动作都只会稍稍拉扯整个子宫,女阴带来的极致快感对他而言是陌生而,那几乎要融化大脑,也让他浑身脱力。因而在与格特鲁德体表淫脂下暗藏的——结实有力的腰背肌肉和括约肌——的角力中,落得惨败。女伯爵阴道口随着巨汉因快感而自乱阵脚的手部动作,无规律地,时不时被拉出一截充血深色肉壁,而马屌龟头在她体表的轮廓已从小腹上半部移动到了与最下一根肋骨平齐。男人伸出舌头,贪恋地舔舐格特鲁德喷出的乳汁,尽管腥咸难喝,但在发情状态下的他却对此甘之如饴。

  

   “死了死了死了死了死了啊啊啊啊啊啊——一下子从,从三个月长到八个月了嗷嗷嗷嗷嗷——”在嘴里回荡的乳腥和龟头传来的快感电流之下,巨汉在短短二十余下抽插后就交出了全部存货,正如格特鲁德的狂乱淫语所述,龟头插在宫内内部的暴烈射精使她的子宫当即像气球一般迅速膨大,仿佛瞬间怀胎八月。而巨汉的返祖怪物马屌尽管粗壮坚硬,但马茎的缺陷同样明显,在射精后便会迅速疲软。

  

   “齁哦哦哦——哦噢噢噢噢——生产了,生产了啊啊啊——怀孕骚妇的早产子宫,把,把几十亿精子宝宝——生出来了啊啊啊——”子宫回缩的弹力剧烈泵出大量马精,强大的推力将巨汉疲软的怪物肉棒冲出格特鲁德体外。仿佛射出了灵魂和神髓的巨汉只感到全身力气都被抽去,在体会到此生第一次真正性爱的感动中昏厥。而在子宫恢复正常大小之后,格特鲁德的屄门却又在绝顶余韵中急剧收缩,显然还未到极限并在渴望更多欢愉——这种烈度超标但时长不足的性高潮只能让习惯了持续数小时性爱的格特鲁德一时间头脑发昏,而无法彻底填满她的欲壑。她身后撸管的二男在看到骚穴喷精的淫绝奇景后用精液染污格特鲁德的白皙美背,结块浓精顺着背部的肌骨纹路缓缓下滑,最终挂在腰间。

  

   “哇哦,你看,她像不像装精的肉罐子啊?”

  

   “哪有歪倒的肉罐子,我们来帮她一把吧!”

  

   两人显然余兴不减,却暂时无法再硬起肉棒。于是他们抱起格特鲁德,将她头朝地板倒竖在地面,一左一右地扶着以帮助她保持平衡。雌狼两条在先前淫罚中紧绷过度的大腿无力地张开垂下,使得这副淫熟肉躯此时的海拔最高点变为了那开合的耻丘——两瓣渴欲依旧的阴唇收缩抿动,仿佛正在回味不久前的盛大高潮。

  

   门外的施内德在精关将破的恍惚中不由自主地一边撸动肉棒一边走进地下室内部,在走到接近这场淫宴的舞台中心时终于射精。少年浓厚纯熟的狼精迸出两米有余,不偏不倚落在一名匍匐在地的,丰满胸臀都被盖上猪肉检疫印章的高挑美女侧脸。她无疑是格特鲁德之外,今夜的又一大主角。在用满身骚劲吸引数不清的男人肏弄之后,原本已经脱力即将昏死过去的她,在浪荡的淫兽本质驱使下被雄性气息浓烈程度强过所有在场男人的精液强制唤醒,濒临熄灭的欲火再次爆燃。

  

   原本在门口和施内德一起看着自己女人被操而撸管的卡普里尼“好兄弟”,在目睹自己女友因施内德而起的痴淫媚态后兴奋异常。愣是停止了撸动即将喷浆的肉棒,三步并做两步向倒立开脚的雌狼奔去,顺带还将掉到脚边的裤子甩飞。

  

   “好兄弟,我的好兄弟!让我们交换操各自的女人吧——”卡普里尼人走到格特鲁德面前,跨过她倒立张开的双腿,以斜跨骑乘的姿势居高临下。他握着硬挺的凶恶肉棒,将之调整角度至竖直向下,正对雌狼那抿合翕动的淫唇肉屄。

  

   施内德想要上前阻拦,射精完虚浮的双脚和目睹如此刺激场面后恍惚的精神让他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待到稳住身形想要再次移动时,却发现脚腕被抓,迈之不出。那位将要肏奸格特鲁德的——卡普里尼人的女友,正趴在地上,媚眼如丝地看着少年。她伸出淫舌不住轻舔丰唇,盖有猪肉检疫章的圆臀不住扭动,仿佛求偶的雌兽。

  

   “咿呀啊——又,又要被大肉棒,给,给宠爱了噢噢噢——”在淫穴短暂的休息后,格特鲁德稍稍恢复了一些精神,以至于此时的浪叫高亢骚媚,显得她尚有余力。而那个卡普里尼男人已一手按着她大腿根,一手揪着她的雌狼尾巴,整个臀部几乎坐在骚妇的爆熟肉尻和丰腴大腿之上——竖直向下的肉棒随他大腿发力引动的身体起伏,借助格特鲁德弹性十足的肉厚淫躯,满脸陶醉地低吼着打桩抽插雌狼的渴精甬道。他的每一下肏入,都会使得储精量已达饱和的屄内空间遭到挤压,一股股马精从两人性器的结合部化作数股细小液柱射出。而那些在压力下无规则四散喷出的小股精柱,每根都能在飞行半米之远后才落到地面,这足以证明格特鲁德的极品肉屄即使刚刚被返祖怪物马屌粗暴子宫奸,仍能适应正常大小肉棒并紧紧贴合榨精。

  

   施内德内心的愤怒无处发泄,那个卡普里尼是真心想把自己的美人女友送给自己操,并且格特鲁德也一副高潮到翻眼吐舌的淫乱模样。最重要的是,她从头到尾都没有表现出哪怕一丝不悦。少年一脚踢开抓住他脚腕的发情雌兽,将仍然硬挺的肉棒塞进裤裆,噙着眼泪向门外奔去。

  

   “噢噢噢噢——这真的是生过孩子的女人吗——太厉害了,简直就是榨精怪物!才几下就射了啊啊——我不行了,要被榨干啦啊啊——”

  

   卡普里尼人的肉棒投降宣言从身后传来,随着施内德越逃越远的脚步而渐息。他记得,当这位对格特鲁德进行打桩肏插时,整个淫趴已然进入尾声,男男女女们大多已经完事。但这不重要了,不再重要了——他感到自己的心像玻璃一样碎成无数片,每块锋利的碎片都随着奔跑在胸中晃荡,刃伤肺腑,肝肠寸断地疼。

  

  

   [newpage]

  

  

   “姐姐,我想和你聊聊昨天的事情。究竟为什么……要答应那么过分的事情呢?”施内德站在格特鲁德的办公室中。他过去怎样也不会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站在情人的高塔里,就如同他从未想过去染指“一城之主”这个身份所能带来的一切。同样,此时站在这里对格特鲁德发起质问,对他而言也太过超纲——可事实就是事实,已经发生的不能抹去,而他是在乎格特鲁德的。因此往日里一切不成文的规矩,都在这份在乎和由此带来的心痛面前破碎。像极了昨夜噩梦般的盛大淫宴中,格特鲁德在少年心中的形象同他的心一道土崩瓦解。

  

   “呵,还不明白吗?首先,你应认识到你的僭越——我能放任你进入高塔地下已是破格,以你一介平民的身份万不该踏足这高塔上层!”但如今施内德能够站在这里,却也是出于格特鲁德的放任,她硬着心演这一场欲语还休的戏,只盼着少年能够晚些缓过劲来。

  

   “可我……我不能接受啊!”施内德的语气里已经带上哭腔,换做平时那委屈的目光早已换来格特鲁德无限的爱怜——如今她有如何不想呢,不过覆水难收罢了。

  

   “一根好肉棒和很多根好肉棒孰轻孰重,我还是分得清的——可显然是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太长,你有些分不清自己是谁了。”

  

   十月末的北风不抵绝情的话语冷冽,施内德低下头,紧握的双拳颤抖着,不知是愤怒还是悲伤。

  

   “听不懂吗?!看来对没受过教育的平民而言,单纯言语规劝还是太过抽象——”格特鲁德转过身,从身后的陈列台上取下一只琴盒。里面放着施内德省吃俭用数个月为她购置的生日礼物,一把在名品中算不得太贵的小提琴。琴盒被女伯爵重重砸在地上,实木盒体的一角被敲坏,但整体却不至于散架。施内德分明听见,那咣当一声琴盒落地间,还夹杂着他心继昨夜后再次破碎的声音。

  

   它在惯性的作用下与地板摩擦着滑行了一小段,正正好好躺在施内德脚边。少年像是被抽去浑身力气一般将其捧起,小心翼翼地就像捧起裂作一地狼藉的内心。思考已是奢求,悲愤郁积胸膛,格特鲁德的咆哮撕裂恍惚:“滚!带着它滚!现在,立刻,马上!我不想再看到你,三天之内——滚出维谢海姆的地界!不要回来,再也,不要,回来——!”

  

   少年逃也似撒开腿向外跑去。随着他脚步渐远,女伯爵昏昏沉沉地走向窗边,望向进出高塔的那条必经之路,只有双手支撑窗台才能勉强维持站姿。鼻尖很酸,但也只是酸。

  

   格特鲁德,曾不惜代价如履薄冰地捍卫拥有的一切,亦会在不久将来以白兔蹬鹰之势向命运决死反扑。而此刻,她在窗前俯首。窗下是条怎样的道路呵——它送往过王公贵族,也将迎来乌提卡伯爵,然斯时只载着少年怀抱琴盒的啜泣身影延伸向维谢海姆的街角。良久,摔打器物之声撕碎座钟里布谷鸟的报时,烧心的无名火发泄向房内所有陈饰,一件又一件物什摔碎成齑粉。

  

   她摔砸名家绘制的风景画,打破价值连城的古董花瓶,就连桌上她自己的肖像照相框也无法幸免于难。这些后来一件件堆放上去的装饰纷纷沦为她发泄的对象,陈列架上开始显出一些更加有年头的物品来——尽管大多数的命运也都是被摔得粉碎。

  

   女伯爵的动作在双手触及一枚金属徽记时停止了,那是枚比指甲盖稍许大上一圈的金属制品,良好的表面防锈涂层使之避过了岁月的侵蚀。她拿着那枚徽记仔细端详,认出了这纹饰的含义——更早时候的斯特罗洛家家徽,属于格特鲁德爷爷的时代。随着两代家主的联姻,如今斯特罗洛的家徽纹样已在吸收姻亲的家徽元素后变得更加复杂,但她手上这枚——展翅的黑鹰身背铁十字,彼时没有橡叶与穗带束缚它的羽翼。

  

   “祖父……祖父啊……”格特鲁德颤抖的声音说出哽咽的话语,悲伤与愤怒早已在胸中翻滚,却独独没有懊悔——她已然尽力,“对不起,对不起……斯特罗洛家的两座移动城邦因父亲站错队而被女皇收去,维谢海姆冶金厂也在兄长手里不再姓斯特罗洛了……而现在,那些管制品交易渠道,都快跟斯特罗洛家没关系了……”

  

   “但您放心吧,您放心吧——斯特罗洛家不会失去维谢海姆的!不会!不论发生什么——不论发生什么,都由我格特鲁德一人扛下。至少我们家族的旁系还能继续掌控这座城市,我会守住的,我会守住的——喝啊啊啊啊啊啊——!!!”格特鲁德猛然拔出腰间的法杖,将尖利的杖端深深刺入大腿。恨意与决心掩盖了痛苦,她手握杖柄,用尽力气将插在伤口里的法杖向下推,生生撕裂皮肉。那血淋淋的创口触目惊心,不规则的边缘在歇斯底里地诉说着她握杖的手是怎样颤抖,涌出的鲜血汩汩而下。但格特鲁德没有包扎伤口,而是将那枚古老的家徽嵌入伤口最深处,金属撑开血肉,埋进肌骨。她这才用沾满血迹的手将法杖从创口里拔出,扯下一段裙角扎住血流不止的伤口。

  

   疼痛令冷汗浸透后背的衣物,失血让她步履不稳。面色煞白的格特鲁德欲要挪动脚步,却绊了一个踉跄。她扶着办公桌稳住身形,在桌上唯一一页未在先前泄愤中遭毁的文件上留下血手印——那是份名单,尽是些维谢海姆城内的小贵族。他们飞扬跋扈,顽固保守,必然会成为下届城主执政过程中的阻力——格特鲁德打算邀请他们参加不久后的车尔尼告别音乐会。当举事之际,恐怖降临夕照厅,源石会将他们一并埋葬。

  

   女伯爵步履蹒跚地朝门外走去,乌提卡伯爵即将到来,她还要换身衣服准备接待。冷汗已令全身湿透,行过的道路留下深浅不一的血迹——她唯独没有流泪,只是始终怒视着前方。

  

   可恨的命运,我诅咒你的无常!

   来吧,巨浪!我已了无牵挂。

   贪婪的火焰,我需教你明白——

   唯希望不可焚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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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月后的莱塔尼亚移动城邦喀苏施塔德(Consushtadt),黄昏绚烂,落日正临高塔之巅。被称为丰饶之都的农业城市在年末的寒风中迎来了冬藏的季节,和一位远道而来的旅人。风尘仆仆的异乡少年身着污损的罩袍,怀抱一只古朴的提琴盒——它除去磕坏一角外保存完好。

  

   “先生,要报纸吗?送给您的。”秋季的丰收让整座城市沉浸在喜悦之中,人们格外地热情。施内德身上的衣衫自然比匆匆出发时更加破旧,但此处街道上行人的欢声笑语比维谢海姆街上人们惊异的目光要来得温情。喀苏施塔德高塔俯瞰城市,结合了旧高卢建筑风格的塔尖显得温婉,仿佛张开双臂迎接远道而来的旅人,不似他离开维谢海姆时见过的那位黑衣少年贵族那样目光冰冷。多么美好的地方啊,正适合开启一场新的生活。可这个国家总有些角落发生着可怕的事情——施内德手中的晚报头条是《维谢海姆城疑似反政府分子发动恐怖袭击事件,当地领主不幸丧生》。

  

   花了一路才下定的决心要重新生活不是吗?可为什么心中有什么东西好像在隐隐作痛,又有一些先前不甚清晰的东西渐渐柳暗花明——铁了心闹翻分手的情人之间,不都是巴不得要把对方存在的一切痕迹全都扫除吗?可格特鲁德只是急急地要自己走,越快越好,甚至给自己留的换洗衣物都没有让带走,就仿佛她知道维谢海姆会出些什么不得了的大事——话说回来,她毕竟是一地领主,这样轰动性的事件在发生之前又怎么会没有丁点风声传入她耳中?

  

   施内德迎着黄昏,步履匆匆。他仿佛又回到从维谢海姆执政高塔中被驱逐出来的那天,失魂落魄的,左右脚不时打架。少年不知道从街上到旅馆房间的路是怎么走的,只知点亮房里的源石蜡烛后,他看着自己颤抖不已的手仿佛有自己的意识般打开了那只琴盒的翻盖,像揭一道深深的疤,痛在心头。

  

   果不其然,在琴盒的内衬里,夹着一封书信。

  

   【你看到这封信了,那我猜你一定已经跑了很远,恨了我很久。一年,还是两年?我倒情愿你不那么聪明,但我知道不论多久,你必然不会丢掉这只琴盒。好吧,我只希望你不要在这期间将我想得太过不堪——可我又有什么资格这样期望呢?凭我对你说出那些过分话语,让你看那些过分场面时,自己也心如刀绞吗?不,不,瞧瞧这都是什么混蛋话——我伤害你已成既定事实,可不这样的话又怎能让你头也不回地离开维谢海姆?你也许会在离开后的一两个月里了解到这座城市发生了什么,希望你可以理解我的用心——你不该遭这个,我想保护你。】

  

   时间拨回格特鲁德接待完乌提卡伯爵的当夜,强忍腿上伤痛没让在场任何人看出异样的她回到自己房间。此时总算可以稍许放开那条紧绷的弦——当她不再刻意装作步履正常,一瘸一拐地取下墙上一瓶红酒和两只酒杯时,腿伤处积累的疼痛报复般发作更甚。

  

   女伯爵不理会痛感神经的叫嚣,取来副空相框,放到桌上同自己面对面的位置,又在相框前和自己身前各放一只高脚酒杯。她先为那个不存在的酒伴斟上一杯,而后颇有几分暴殄天物意味地对瓶吹下大半酒液。被尊为上帝血液的名贵高卢红酒,未经醒酒就被这样大口饮下,单宁的酸涩和酒精的辛辣肆意刺激咽喉,实在不怎么美好。

  

   【我在莱塔尼亚中央银行以你的名字开了一个户头,存下不少赤金。信纸反面写着账号密码,这能够解决你生活上的困难,算我微不足道的补偿。但与此同时,我又有一样担心:财富会让人变得畏手畏脚。它们能滋长出贪恋的包袱,使拥有者遇事总考虑妥协,直到退无可退——这也正是我身上一切事情的症结所在。当然,你也许会在将来归结出我身上更多的不是,但我们在这里不谈这些辛苦的事情。你需知道,我留给你这些的目的是为了解决你生活上的困难,解决你的温饱问题——在这基础上,你才能有余力去追求一些更加理想化的东西——虽然不曾与我提及,但你是有理想的对吧?那就放手去做吧。】

  

   微醺上头,格特鲁德开始感到眼前的景象变得恍惚。空空如也的相框里也仿佛显出迷离的虚影来,它们在说话——女伯爵觉着,它们在说话。

  

   “从冬灵山脉吹来的北风凛冽依旧,但我相信迷了路的春天就快姗姗而至。看那南归的羽兽列作阵行——那是好日子的征兆。”

  

   阿布莱希特,阿布莱希特?已经不在了啊,好久没和他吵架了呵。

  

   “结束了。不,开始了,生活自此甫刚铺开它的面貌。为了放纵的自由!让我们高歌生活,让我们把歌来唱!”

  

   施内德……那也许是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了。给他留下的阴影和寂寞,谁来偿还?

  

   “开始吧,开始吧——让所有的日子成排成串地来,让我们用琴弦和乐声将它们编织。现在,我将邀你合奏——我的缪斯。”

  

   车尔尼,嗯,车尔尼——他们早已像彼此取暖的刺猬一样找到了安全距离,不温不火。

  

   【但在此之前,你必须明白一件事情。不管出于无奈也好,别无选择也罢——维谢海姆的领主格特鲁德曾打算做的事情将以全城感染者的血为媒介。你要记着,一切置他人性命于不顾的盘算,自其被筹谋的那刻起,就必将遭到唾弃。在这件事情上,我不许你出于个人情感,以任何缘由为我开脱——这关乎底线。我希望你今后不论追求什么,首先都要做一个正直的,明辨是非的人。】

  

   格特鲁德放下酒瓶,她踉跄着走向房间里的竖琴,顺手打开了琴旁的录音机。在沉郁的前奏中,一曲以她半生经历写就的乐章拉开序幕。

  

   狂乱激昂的旋律诉说她坎坷多舛的命运,唯独代表车尔尼的声部澄澈如春。格特鲁德远远去看那桌上的相框,朦胧的双眼聚焦不了画面。色彩——包括摇曳的烛火,深沉的夜色,与室内一切交织成烂漫缤纷的婆娑光点。她在那里看见了人,所有所有和她有关的人一一闪过。而这眼注眸,长过此生所有凝望。

  

   最后的乐章,出人意料地,并非惨烈的灭亡,亦非虚无的悲叹。而是晨辉喷薄而出,势不可挡地冲破长夜。那被沉重命运压抑的春色忽而铺展开来,龟裂的荒土萌生新芽,大河冲刷干涸的河床。万类苏生,北雁南归。

  

   赞颂——

  

   她赞颂风干的泪痕,也曾润泽苍茫;

   她赞颂死寂的河床,从未忘却流向;

   她赞颂念旧的新羽,仍记循蹈归航。

  

   唯有对新生的赞颂与祝愿,不沾染丝毫贪求。一如这段格特鲁德人生中最为纯粹的关系,近乎独戏的神交,是那外人眼中同她两看相烦的车尔尼——如此至高无上而超然于俗务。接连送走两个最亲近男人和亲生骨肉的今时,只有车尔尼仍在。格特鲁德的升华之夜,唯他不可缺席。

  

   自由,新生,终章的旋律由这个自出生起便身陷囹吾之人倾尽半生执拗书就,即便是遥远念想中的乌托邦,音律间流溢的虔诚仍不容置否。

  

   她知道,在曲成那刻就知道,只不过现在更加确信——这,就是她偏爱的故事。而冷冽现实与理想天地间的距离,是一道名为“自知之明”的厚厚障壁。

  

   一个月后的喀苏施塔德小旅馆里,施内德读完了女伯爵的书信,久久难以平复。格特鲁德甚至在信末贴心地叮嘱“阅后即焚”,毕竟她早已为自己定下终幕,而和一个坏人牵扯上什么关系百害无一利。施内德的问题则在于被格特鲁德吃得太死,即使女伯爵已然不在,烛焰还是如其所愿地舔上了她最后的私信。这无比实惠却又难免残忍的短短四字不可避免地给少年的人生带来了莫大影响,以至于亲手抓捕过两百三十八名巫王残党的王牌密探施内德·沃尔夫在晚年回忆录中提及踏上这条凶险道路的契机时,毫不犹豫地写下:“当此生最纯粹的美好在我眼前熊熊燃烧。”

  

   回到那个独酌之夜,“嘣——”的一声突兀传来,打断格特鲁德的演奏。

  

   弦断之声。

  

   戛然而止的乐音被画上刺耳的休止符,格特鲁德关上录音机。这首以自己生命写就的乐曲,是想要赠予车尔尼的告白。此刻,已带着不和谐的尾音被尽数收录。艺术家的浪漫让她相信即使不作任何标注,它终能送到应该收到它的人手中,但那个收件之人早已不再相信她还有身为艺术家的浪漫。直到尘影余音事件平息,女伯爵尸骨已寒,这盘黑胶唱片依旧无人认领——都是后话。

  

   生命即是如此,没能照亮荒芜世间也好,抱憾错失完美落幕也罢,燃尽了便是燃尽了。

  

   她回到桌前,倒出酒瓶中全部液体,勉强凑足半杯残酒。

  

   当——

  

   眼眸迷离的女伯爵与桌对面不知为谁的虚影碰杯。

  

   “我这一生,好遗憾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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