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一章:生还者·白筱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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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警察从那扇似乎永远没有被打开过的地下室的铁门破门而入的时候,我并没有第一时间内察觉到自己终于被拯救了。

   “这里有个女孩!”警察欣喜的喊叫着,似乎为在这座位于美国X洲的、几乎不透光的地下室里找到了生还者而庆幸不已。

   是的,如果找到生还者,就代表着那个已经在美国建立了邪恶的人口贩卖组织的神秘首脑——代号“老爹”的家伙,马上就可以露出他的真面目了。

   这几年,老爹一直在把世界各地的年轻女孩——尤其是亚洲的女孩——以资助留学的借口,运到美国边境后进行驯养和贩卖。这一切并不是简简单单的跨国情色交易,单纯只是为色情场所寻找妓女的话,那么这件案子算不上什么轰动。被老爹买卖的女孩全部沦落为了惨遭蹂躏、毫无人权的性奴。参与这项活动的人之中,不乏美国本土的富豪,也有许多外国的富商专门来进行选购。

   目前还没有人见过老爹的真面目,警察们的解救工作也相当不顺利。

   所以,当他们拉下电闸打开了灯之后,终于可以为找到了一个老爹别墅所在的生还者而兴奋不已……

  

   遗憾的是,他们很快就发觉到,事情并不像他们预计的那样简单。

   因为当这些警察拿着手电,看到了站在墙边的、不断扭动着身体的我时,他们同时愣住了。

  

   是的,我穿着那双爸爸很喜欢的银白色高跟鞋——请原谅我现在依旧习惯于称呼那个变态为爸爸——它足足有16厘米那么高;当然了,这并不是我穿过的最高的一双鞋,但是爸爸喜欢它纯金属的质地,穿在我的脚上格外合适。更重要的是,爸爸喜欢个子高的奴隶,而这间地下室——当然了,很久之后记者们在报纸上更喜欢叫这里“地牢”——大部分的刑具,都是为175cm身高的奴隶而建造、所准备的。因为爸爸的主要买家都是欧洲人,所以对他们来说,身高需要高一些才比较受欢迎。我只有162公分,如果没有高跟鞋的话,很多时候当我被爸爸吊起来玩弄时,脚都无法挨到地面。这当然不是爸爸喜欢看到的情况,因为我总是能够很快晕过去,错过后面的无数惊喜。眼下这双漂亮却异常坚硬的鞋子紧紧地裹着我的脚,鞋号比我的脚号小了两码,每一次想要穿上它或者脱下它都会极为痛苦;刚开始的时候,爸爸的手下不得不将这两支鞋子粗暴的塞进我的下体,以我的淫水混合着划破肉壁后的血来进行润滑。这样的设计也是为了让我走路可以更加难受——真是可笑,我几乎没有什么需要走路的机会。如果有人肯替我脱掉这双鞋子,那么他们就会察觉到我两只脚的大脚趾比一般人都要长一些。这是因为爸爸很喜欢用铁丝捆住我的两根脚趾后,再把我倒吊起来,然后静静欣赏我因为熬受不住血液的倒流,眼神一点点泛白、嘴里开始呕吐胃液的过程。不过请不要误会,这项举动对我来说只是爸爸给我的休息时间罢了。

  

   如果再往上面看一些的话,会看到我的两个脚脖子上都戴着沉重的镣铐。沾满了血污的镣铐下,遮挡了我已经磨破皮结成痂的脚裸。这是爸爸特意为了我去定做的纯铜的镣铐,毕竟我的腿太细,一般的镣铐会顺着我的小腿滑落下去。现在的脚镣,每一个都有将近10KG的份量,它们稳稳地压在我的脚跟上,给我持续不断的负重感。而两个镣铐中间,被一根大概半米多长的铁杆链接着;不长不短的距离,也促使了我的两只小腿只能被迫分开——爸爸不会让我这么轻松的:我的两条大腿靠近膝盖的位置已经被绳子牢牢地捆住,直到现在还紧紧的并在一起。这样做的原因,除了让我站立的姿势更加疲倦、更加难受之外,最重要的是:只有如此,我的大腿才会听话去并紧,哪怕我晕倒,也能确保爸爸塞进我身体里的各种自慰器不会掉出去。

   就像我刚才介绍的一样,我的大腿靠近膝盖位置,被绳子紧紧缠绕在了一起——这是因为我的大腿其实没有什么力气,否则我一定会拼死遵守爸爸的要求。并不是我有多娇弱,只是我左右两边的大腿骨都骨折过不止一次。第一次骨折,是跟爸爸去外面旅行的时候,我打算逃跑——天啊,我当时是多么傻——爸爸的手下很快便抓住了我。为了防止我再次离开,爸爸用了最简单粗暴的方法:他的几个手下把我按在地板上平躺,然后另一个手下骑着摩托车从我的大腿上快速驶过。随后的几天,我并没有资格去看医生,而是坐在轮椅上战战兢兢地被人推着,完成了爸爸的旅行。好在,回到爸爸的别墅后,医生说我的腿还有救——谢谢这位医生的悉心照顾,否则爸爸打算要将我的四肢全部截肢,制作成一个肉壶送给一个朋友收藏。

   当然了,砍下来的手脚照例会被熬成一锅汤,等我清醒之后在我面前喂狗。

  

   这也是为什么我的双腿会比较细的原因之一。爸爸常常说,毕竟别的女孩要比我高半头,我的腿虽然比不上其他女孩修长,但是胜在比例很出众。刚来这里的时候,爸爸对所谓的老虎凳非常感兴趣,而我便成了一个粗制滥造的老虎凳刑具的试验品。经过几天连续不断的折磨后,我发现我的膝盖已经可以向前弯曲到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

   那是爸爸第一次称赞我,他说我的身体真是柔软,真是令人惊讶。

  

   在这次调教刚刚开始的时候,我的腿上是穿着一条透明丝袜的。但是现在,丝袜早已经荡然无存,只有留在我雪白大腿上的无数道血红鞭痕,解释着丝袜消失的原因。爸爸并不喜欢用鞭子抽打我,因为皮鞭对我来说完全够不上惩罚,只能算是家常便饭。

   而我的下半身,套着一条没有了腰带的红色短裙。这一小块破布,在完好无损的时候也只能勉强说是一条裙子吧。因为它是那么短,下摆只有不到15厘米的长度,只能保证我不动的时候勉强可以遮住我的屁股。由于我的屁股比较翘,后面会自然凸起,所以裙子前面还是会走光,但是又会有谁在意呢。其实,每一条裙子刚买来的时候都是很漂亮的,只是现在这条裙子上面因为浸透了很多没有擦拭过的精液、尿液、前列腺液以及蜡烛油和润滑剂,而微微发黄;这并不是常态,平时爸爸还是喜欢我穿得干干净净的。只是上一次折磨我的时候爸爸接了一个电话,然后很快就消失了,整整四天。而我也被遗弃在这里整整四天,所以我还没有机会去换上爸爸喜欢的其他衣服。

  

   与这条短得不能再短的裙子相比,从我屁股后面的裙子下,露出的半截自慰器就显得那么巨大、那么突兀了。幸好,已经这么久了,自慰器的电池早就没电,它没有再继续在我体内蠕动,不然我开心的呻吟声恐怕会一直不停,直到把自己的嗓子喊哑为止……这根25cm长、差不多和我胳膊一般粗细的自慰器现在就安静的躺在我肛门里面。平心而论,这根让警察啧啧称奇的自慰器,并不是爸爸用在我身上最大的型号。单纯按大小来说,它也顶多能排到前五就不错了。比它巨大、恐怖的自慰器还有很多呢。最夸张的一根,和我的大腿差不多粗细,甚至还要更粗一些。没有人相信瘦小的我能将它插到身体里面去,因为它大得不合理,只能用来观赏。但是爸爸觉得,我这个贱货不会有问题,而且还会很开心接受如此巨大的刺激。是的,我没有让爸爸失望,我做到了——我在爸爸和他十几个客人一边吃饭一边闲聊的注视下,坐在饭桌中央折腾了大概半个小时,终于骑在了这根自慰器上面。爸爸自豪地替我鼓掌,随后要求我开始上下运动,他想看看这根怪物到底能插进去多深——遗憾的是,在我高潮之前,我已经晕死在了桌上。所以,眼前这根胳膊粗细的自慰棒,对我来说只能算是开胃菜罢了。但是它的形状很特殊:它的顶端不自然地鼓起,异常巨大、毛糙,还有很多的道痕在上面,插进去之后既可以保证让我有能力正常排泄我的大便,又能保证我无论怎样去挣扎,都无法摆脱这个一直在我体内蠕动、让我几乎发疯的怪物。

   此刻,虽然我的神志还没有完全清醒,但是肛门本能收缩受阻后已经传来了快感。病态的我,被迫对于肛交高潮痴迷的上瘾。脱肛对我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的体验,只有强行让自己高潮,才能勉强不会崩溃。偶尔看到我的肠子从身体之中被他们用手拽出来,然后用绳子绑住后再给我塞回去,我只会觉得自己的肉体在给我新的刺激。

   好在,这一次爸爸并没有这样做,否则四天的时间,我可能早就死掉了。

  

   如果警察愿意小心翼翼地掀开我的裙子,那么他们一定会惊喜地注意到一根从我的尿道口伸出的细滑导管。而顺着这根导管一直摸下去,可以发现旁边放置的一个大概6L容量的玻璃器皿,里面已经盛满了淡黄色的液体,甚至已经满溢出去了不少。这是我这四天来积累的成果。是的,这是一根导尿管,大概有人的小拇指粗细。对于我那已经被爸爸开发过无数次的尿道而言,显然还是不够粗大。比这粗的、毛糙的、尖锐的各种导尿管,我都被爸爸尝试使用过。而这根导尿管最大的特点,就是长:它几乎顺着我的尿道口,插进了我膀胱的最深处。而我的尿道口附近,细细密密滴满了蜡油。说起来,这种疼痛其实并不足以成为爸爸惩罚我的手段,主要目的只是为了密封住我那不听话的尿道口,使得一滴尿也没法漏出来。也得益于此,旁边的容器才能顺利装满。这种设计可以说是爸爸的一项发明:就因为导尿管在我的膀胱深处,而尿道被彻底封死,所以只有在我膀胱几乎半满的情况下,尿液才能顺着导尿管排出去……简单来说:我会时时刻刻在生理上保持着尿感,但是从始至终无法从心理上获得排泄的快感。最长的一次我曾经连续佩戴了一个月的导尿管,摘下去之后的头两个星期,我总是在不知不觉中就尿湿了自己的双腿。

  

   至于我的阴蒂,可以说是我浑身上下唯一一处经常被爸爸称赞的部位。它足足有两厘米左右,而且还只是常态的大小,并不是勃起的时候。在高潮的时候,它甚至可以从我的身体里面死死钻出去3.76cm。这个非常具体的数字,是爸爸用尺子一次一次测量那些不断被我自己刷新的记录后留下的最好数据。当然了,这是我自然勃起的记录,如果借住夹子一类的外力的话,很轻易就可以超过4cm。我的阴蒂,除去最开始被爸爸用针筒注射了某些药品外,最初的几个月,我的阴蒂上一直被爸爸用拔罐一样的东西牵扯着。熬过了最初的不适感后,很快爸爸就开始为我的阴蒂加上了电极。那种麻痹感极其强烈而持久,让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高潮。摘下电极之后的将近半年内,我都无法得到正常的性高潮。不过,这是值得的。因为现在,只要爸爸在抽打我的时候无意中用皮带擦过我的阴蒂,我就会高潮,而且是极其剧烈的高潮,整个人都会不由自主地痉挛,下体会分泌出大量的淫液。

   偶尔我表现好的时候,爸爸会把我双手捆住吊起来,然后再将我的双腿分开绑紧,再随便找一个手下,朝着我的下体不断狠踢。这个看似屈辱的安排,却在一次一次的踢打时摩擦着我的阴蒂,我会一下子接着一下子的高潮,直到我的肉穴再也流不出一丝液体后,我才会满足地晕过去。高潮和晕过去,这都是爸爸对我最仁慈的奖励。

   此时此刻,我的阴蒂的根部,被一根细细的银针横着穿了过去,一方面是为了防止它缩回去,另一方面,银针套上了一个漂亮的铃铛。爸爸喜欢听到我扭动着躯体时发出的脆响,觉得那是一个最下贱的婊子能演奏的天籁之音。

  

   如果警察现在用手电稍微照一下我的下体,就能看到我伤痕累累的两片阴唇了吧……我的阴唇并不算是肥硕,但是比正常人要长一倍。如果用手将它们拉得伸展开,会看到上面布满了烫伤、针扎甚至被撕咬的痕迹。在每片阴唇的正中央,各有一个可以拆卸的铜环穿在上面。如果非常非常难得有做爱的机会,这两个铜环才会被摘掉。感谢上天,让我还有机会做爱。因为在此之前,最多的时候,我的阴唇上面一共穿了大概12个粗细不同、大小不一的铜环。这些铜环都尽量靠近我的肛门,这是为了防止铜环会碰到我的阴蒂,让我当作手淫来解渴。

   当然了,除了第一年爸爸还对于我的肉穴有一点点兴趣,之后我基本就没有机会享受任何真正的肉棒。幸好爸爸的一些朋友还是对我这个性奴有点想法。因为每次12个铜环的拆卸确实很麻烦,拆卸这些玩具,会让爸爸的朋友等很久,而且偶尔因为拆卸铜环时碰到阴蒂我就会高潮,所以爸爸才只留下了最粗的两个,也是远离阴蒂的那两个铜环。当我的肉穴有幸塞入某些巨大的自慰器时,铜环便会被一把铁锁穿过后锁起。有一次爸爸忘记了钥匙放在了哪里,我的阴唇便被连续锁了一个月左右。爸爸担心我会无聊,便每天都帮我再多加一把锁。铁锁的重量拉扯着我的阴唇,将它们不断变大,这才导致了今天的结果。

  

   至于我的肉穴……我总觉得这是爸爸不太感兴趣的一个部位。抛开外面的阴唇,现在肉穴里面依旧保持着少女般粉红,肉壁除了有一些被抽插后留下的淤青,也没有什么别的伤痕。单纯让我自己打开肉穴的话,视觉上倒是能给人一种享受。

   就像刚才说的一样,这次调教结束后,我的肉穴里非常难得没有插入任何东西。这也是为了让我的淫水可以尽情流出来,为了可以彻底榨干我这个肉壶所做的安排。我的肉穴保养得非常好,几乎每天都会用清水和营养液去清洗,还会请美容师定期保养。

   之所以没有对我的阴道进行扩张、破坏或者改造,这是爸爸出于对客人的考虑,伤痕累累的肉穴可不会让人觉得兴奋,松垮垮的肉穴也绝对不会让客人满意。

   当爸爸夺走了我的处女之身后的一个多星期里,我大概被四十多个人内射了三百多次。并非是我刻意记得,而是我的床头摆着一个计数板,每当一个男人心满意足地从我身上爬起来之后,记分牌便会被翻过一页。隔壁房间里还有另一个女孩,也是跟我同一期到的——爸爸的手下们喜欢随便挑选两个女孩进行这种比赛。一周之内,两个女孩谁被射精的次数多谁就算获胜。房间的隔音并不好,最开始时我偶尔能听到隔壁传来的求饶声,但是从第二天起,偶尔传来的只有淫叫和哀嚎,以及清晰的殴打和辱骂。赢家并不会有什么奖励,输家的话会被爸爸送给某些有特殊癖好的朋友——比如一个欧洲的老者,他最喜欢把女孩子当做植物养:女孩子送过去后,会被永远锁在一个玻璃柜内,而一天三餐之中有两餐都是老者的排泄物作为所谓的施肥。

   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我赢了这场比赛。隔壁的女孩在第五天还是第六天时陷入了昏厥,男人们依旧不管不顾地蹂躏着她满是伤痕的肉体——她最终活生生被喉咙里的精液呛死。

   那个时候的我还不会享受这种感觉,只会哭喊,挣扎,徒劳的反抗。详细的射精数字我真的记不清了,是的,内射的话只有三百多次——更多的精液,被肆无忌惮的射在了我的脸上,我的胸上,我的腿上,我的脚上。乳白色的精液遍布我身体的各个部分,每过一段时间我就需要被他们用床单粗暴的擦拭一番,才有男人愿意继续骑在我身上。当然了,还有我的嘴,是最可怕的重灾区。精液不仅填满了我的胃,甚至会从我的鼻孔里涌出来。第三天,是我的极限,也是我最后勉强保持清醒的时候;但是当我呕吐,吐出来的,竟然也是一滩还没有消化掉的精液,看到这一幕后,我崩溃了。那是昏天暗地、昼夜不分的整整七天。无论我是被人按住躺在床上,还是疲倦地趴在地板上;无论我是挣扎着推开他们,还是已经昏昏睡去任人摆布;无论是我刚开始这场体验时不断的哀求,还是在后面几天低沉的淫叫……这些都没有什么区别。连续七天,始终有人在操我,只有当男人们上床下床的空档才可以偶尔休息几秒。其实,对比现在来说,那七天简直可以说是天堂。如果爸爸现在说要再次安排一次这样的活动,我想我会立刻跪在地上,哭着感谢爸爸的仁慈吧。

  

   在我双腿下方的地毯上,有一大块湿润透后逐渐干涸的痕迹。请不要误会,那并不是我小便失禁所造成的结果。我已经说了,我一滴尿也不会漏出来的。这全部都是我不争气的肉穴分泌出的淫水,一点一滴溅落在了地毯上。爸爸这两年的调教非常有针对性,各种折磨不仅没有弄得我皮糙肉厚,反而我的肉穴越发敏感,高潮来得越来越容易,也越来越频繁。

   对于我肉体上的这份变化,我从一开始恨不得去死的羞耻,变成了现在的谢天谢地。我之前的高潮方式因为不够湿润,或者说是没有办法形成爸爸常常提起的潮吹,而让爸爸非常不满。最开始的几个月,我几乎成了爸爸的药罐子,无论是什么春药,爸爸都会喂食我超过平常最起码一倍的计量服用。那段时间,无论我人在哪里,在干什么,肉穴变得始终湿润无比;如果我分开双腿的话,不用一两分钟,粘稠而又透明的淫水就会扯着长长的丝线,缓缓坠落。

  

   如果从我的肉穴往深处望去,可以发现我的子宫口比平常的女人要大一些。哦,请不要误会,这并不是最开始的那七天造成的结果。是的,爸爸虽然没有折磨我的肉穴,我的肉穴还称得上是一款让男人满意的性器。但是对于我的子宫,爸爸却没有放弃任何可以去蹂躏的机会。就算是现在,我的子宫里面还放着两个葡萄大小的跳蛋,只不过电池也和我肛门里的自慰器一样,早已经耗尽了。之前爸爸经常用扩张器捅进去,顶开我的子宫口,然后去扩张最里面的部位。

   我发誓,子宫被撑开的感觉并不好受。开始的时候,那是一种深深的疼,仿佛内脏被人不断搅拌。再后来是异样的感受,仿佛子宫口有了皮肤一样,冰凉的触感总算不再伴随着刺痛。到了现在,我的子宫似乎复制了我的肉穴的功能,一旦被自慰器顶住,就会不断兴奋;如果爸爸心情好,用不太粗的自慰器狠狠捅过我的子宫口,放到我的子宫里面胡乱搅拌,然后只要抽插不到一分钟,我就会子宫高潮……和我的阴蒂高潮不太一样,这个时候我不会分泌太多的淫水,只是会在剧烈的抽搐之后伴随一次短暂的昏厥。是的,我的肉穴最深处的子宫,已经能够带给我子宫高潮了。

   爸爸很愿意给我子宫高潮的奖励,因为这种异样的高潮并不会降低我的性欲。即便一天之内我子宫高潮十几次,当我醒来后,我也依旧会第一时间便乖乖跪在地上,祈求爸爸可以随便找什么东西来插我的肉穴。

  

   如果警察可以揉一下我的肚子,就会发现有一个硬梆梆的东西——那是从肛门插进来的自慰器而已,不用太担心。说起来,我的肚子上此时此刻应该是裸露在众人眼前的。这里的皮肤还算雪白,也没有什么伤痕。因为这里是爸爸比较得意的展示区,我只有一尺四不到的腰围,甚至可以被爸爸一只手就握住。除了因为长时间的营养不良,以及因为不断被爸爸喂食那些混着小便、大便、精液或者春药的饭菜而导致的厌食症以外,最初的半年内我一直被爸爸强行穿戴着紧身束腰的皮衣。这件皮衣死死勒住了我的小腹,也让我很长时间内保持了极小的饭量。六个月后,我的束腰皮衣终于被爸爸脱掉了;在我松了一口气之后不到一分钟,爸爸重新在我的腰上用一条铁链子狠狠捆了三四圈,用力勒紧之后上了锁。那一瞬间,我只觉得天旋地转,一口气都喘不上来。这副锁链在我身上戴了三个月后,我的身材最终达到了爸爸最喜欢的标准。

  

   上半身的小衬衫几乎已经被彻底撕烂,它本来是粉白色的面料,此刻因为我上半身的伤口而变得发红。现在这件小衬衫只能勉强算是一件衣服;其实这样也好,起码也算是挡住了一些我的肉体,不必被他们看到我的乳头已经被曲别针横着穿了过去,并且两根金属的曲别针还被各自连接了电极——这是爸爸的一个杰作,只是为了时刻让我的乳头勃起。事实证明,在通电的情况下,这是非常有用的。

  

   不远处的地面上,掉落着本来穿在我身上的黑色蕾丝胸罩,上面有几个被针扎穿的小洞,看起来已经残破不堪;不过就算如此,也能够根据这个胸罩大概推测出我现在的胸围是36E——但是我只有44KG的体重……哦,至于胸罩上的小洞倒没什么,那是爸爸偶尔和朋友玩飞镖留下的痕迹。现在我的乳房上也有几个已经愈合的细小伤口。玩飞镖时,爸爸都会用木板挡住我的全身,只露出来我的一对儿乳房。除了会流点血以外,无伤大雅。

   说起来,我刚到爸爸手里的时候,体重是53KG,几乎是一个平胸。胸部今天可以这么大,自然是由于爸爸这几年间的格外照顾。这几年刚开始的时候,爸爸每天电击我的胸部,但是效果似乎并不是很明显,我的胸围隐隐约约最多长了半个罩杯。

   直到有一天,爸爸拿到了一些白色的药丸,告诉我这是空孕催乳剂——爸爸开始不计后果地喂我吞食这些药丸,甚至为了防止我吐出去,将它们磨碎了混在我的饭菜里。

   于是我的胸围从最开始的38A,肉眼可见地一点一点不断增大。代价也是相当明显的:我经常会头晕,乳头也会分泌一些半透明的液体——而我的性欲,开始无限膨胀。爸爸每隔几个月就需要帮我重新买新的尺码的内衣,直到现在的36E。爸爸很用心,吃药的同时为了让我能保持乳房的松软,他会让我吃一些肉,然后带医生对我不该存在脂肪的位置进行抽脂,使脂肪只去该去的地方堆积。这样,我的乳房才会坚挺和柔软。除了偶尔我的乳房会不由自主的分泌奶水外,几乎一切都符合了爸爸的预期:骨瘦如柴,以及一对儿单手难以握住的豪乳。

   爸爸很满意,开始每天奖励我一杯牛奶作为零食。

   另外还有两个女孩子,也被爸爸喂食了这种可怕的药物——她们的运气,似乎都不如我。其中一个女孩叫刘静,和我岁数差不多。她的身材本来就非常丰满,已经是天然的D罩杯,这在亚洲人中已经算大了;再加上她小巧的脸蛋,称得上是童颜巨乳的极品。与她惹人怜爱的外表不同,刘静的性格非常坚毅,哪怕我们被绑架到了这里,她依然没有屈服,反而是对着爸爸叫骂,让他们立刻放走我们——爸爸很想在她身上做一个试验:在挣扎之后,刘静的手脚被牢牢绑在了一张椅子上,三四个月都没有放她下来,一直保持着坐姿。除了让她也一日三餐服用混着药物的流食外,她的胸部被挂了一个输液瓶,开始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直接对她的肉体注射雌性激素。

   半年后,我有幸见到了刘静一次——她的胸部已经变得非常吓人,每一个都足有篮球的大小。当刘静看到牵着跪在地上的我的爸爸时,她显然认出了爸爸是谁——哭喊声很大,吵得爸爸忍不住捂住了耳朵。

   “放过我!我什么都愿意做!求你了,放过我!”

   听着她的求饶声,我一时间有一些恍惚,竟然不知道我们两个到底是谁在地狱更深的一层。

   只是,在这三四个月之中,我早已经知道爸爸的性格从来都是最残酷的。刘静被放下了椅子,但是仅仅休息了一天。

   一天之后,爸爸特意找了一个牛奶工过来,帮助刘静这头人肉奶牛尝试了第一次挤奶,并且询问了关于“奶牛饲养”的诀窍。很快,刘静的上半张脸被套上了一个焊死的金属头罩,只留下了鼻孔和嘴巴露在外面,外加一个鼻勾强行拉开她的鼻孔;她的嘴巴被强行用金属的刑具撑开,主要是防止她咬舌自尽坏了爸爸的兴致。而她的四肢也被重新固定在一块铁板上,腰间横着顶着一块铁片顶住她的重量,像是一张桌子一样撑住了她,让她可以保持着一个还算舒服的跪姿。

   一切准备妥当后,我能听到刘静持续不断的求饶声。但是爸爸耐心地蹲下,轻声说道:是你答应从椅子上下来后什么都做的。

   这是公平的。

   虽然停止了输液,但是爸爸依旧在喂食刘静那些药丸,甚至继续加大了分量:每天,会专门有人带来一桶粥,然后捣碎足有半斤的药丸化作粉末之后加进粥里搅拌。剩下的事情更简单了,他们会把木桶高高挂起,然后垂下去一根管子塞进刘静这只奶牛的嘴里。

   刘静作为奶牛,一整天的工作,就是跪在地上一点一点喝完这一桶浓粥。每天晚上六点,会有专门的人过来,帮助她清理身后的排泄物。而每个月,都会有医生来这里,替她进行不必要位置的抽脂手术,以便保持她的基本人形。

   一动不能动,只能永远在黑暗中保持着跪姿,无休止的吃和睡。我庆幸自己不会看到刘静的眼睛,因为我不知道她目前的眼神会是如何扭曲和绝望。

   大概在八个月后,爸爸才重新想起了她,带着我一起去看了一次这个完成的作品。打开刘静的地牢时,房间里还算是干净的,但是依旧弥漫着一股浓烈的异味。灯光打开,地上跪着的刘静无动于衷,只是嘴巴还在机械地重复做着吞咽的动作。

   虽然她的跪姿比较高,身体悬空,但是她的双乳依旧丰满到可以轻松地垂到地上。我该怎么形容呢……我会觉得,她的乳房,已经比她的脑袋还要大了。而她不自然向上翘起的乳头,足有手指般粗细,一点一点地分泌着米白色的液体。

   爸爸走过去,捏住刘静的乳头用力一捏,奶水开始喷射,但是刘静却毫无反应。爸爸松开了手,命令我去舔干净。我乖巧而又恐惧地爬了过去,舌头接触到奶水的一瞬间,这熟悉的味道让我不禁停住了动作。

   爸爸每天都会给我一杯牛奶作为奖励。是的。那是爸爸好心的恩赐。

   刘静继续留在爸爸手里大概一个月。之后,有一个买主在现场付了现金,啧啧称奇地买下了毫无反应的刘静。刘静并没有被解开,而是保持着跪姿,连同她身体下面的铁板一起买走。爸爸好心的告诉了这位客人关于刘静的使用说明:这是一台产奶机,不需要放开她。

   从此之后,我再也没有见过刘静。

   另一个女孩的事情,请让我以后再说吧……我不想让解救我的警察等太久。

  

   至于我的脖子,上面也戴着一个轻巧的铜环。和腿上的不同,这个铜环是被焊死的,上面刻印着我的名字和我在国内的身份证号码。这是爸爸的安排,也是为了我好。爸爸很担心说不定哪天我会被爸爸勒死或者掐死,那样岂不是很扫兴。所以,这个铜环更是为了保护我而永久戴上的。

   当爸爸派人来焊死脖环的那一天,我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是的,我成为了爸爸得意的性玩具,我不会死了。是的,我没有办法去死,只能永远留在爸爸手里去尝试各种无法想象的蹂躏。

   经过这几年爸爸的折磨,现在有人问起我的名字,我恐怕已经不大记得了。幸好这枚铭牌能帮助我回答这个问题。

  

   至于我的脸……起码在以前,对于我是一个漂亮的女孩这件事还是很有信心的,不仅做过杂志封面女郎,也一直都是校花。但是现在,他们并不能看到我的脸。现在我的姿势是微微扬起了下巴,或者说,这个姿势是被固定住的。

  

   我的舌头,目前被一根很硬的夹子强行拉扯着,一直像狗一样被迫伸出来。当然了,这并不是为了要供我呼吸;让我张着嘴,只是为了让嘴巴里的空间更大一些。因为现在,我的嘴巴里面,塞进去了大概十四个用过的避孕套。为了防止这些避孕套滑进我的气管里,避孕套的尾部都被穿在了外面的夹子上。

   也就是说,避孕套的开口,全部都朝向我的嘴里。所以,每次当我呼吸时,都会有意无意的吸入那些残存在避孕套中剩余的精液。正因为如此,我的嘴巴附近全都是口水留下的痕迹,而且嘴里那股精液特有的恶臭,仿佛永远也无法消散。而如果警察仔细看我的舌头,一定会惊喜地发现舌尖上面有好几处烫伤,还有一些被铜针硬穿过去的伤疤。我的舌头之所以如此,因为那是爸爸掐灭烟头的地方。因为爸爸发现,我几乎不需要使用舌头来说话。我的日常用语非常简单:“好”,或者“爸爸”。如果不是因为我需要舌头来吞咽食物和精液,说不定爸爸早就把它割掉了。

  

   至于我的鼻子……现在它正被一个巨大的鼻勾固定住。一般的鼻勾,用的都是橡皮筋;而我的鼻勾,全部都是金属质地;它负责拉伸的部分,用的是弹簧,而且是八磅的拉力。也就是说,相当于我的鼻子悬挂上了大概四公斤的重物。这也解释了我为什么需要仰着头来减轻这种痛苦。鼻孔被生生拉开,为的是确保我的呼吸。虽然我只有一个鼻孔可以使用,因为另一个鼻孔里面,残留着被爸爸临走之前塞进去的三个烟蒂,死死堵住了。最要命的是,最后一个烟蒂其实并没有立即熄灭,导致我几乎窒息。

  

   而我之所以没有第一时间确定自己获救了,就是因为戴在我眼睛上的全封闭眼罩。它整个包裹住了我的双眼,一点点光也透不进来。坦白讲,我的眼睛其实是很漂亮的。虽然此时此刻我的左眼附近全是淤青——那是因前几天被爸爸打的。

   不用太担心,因为我的左眼虽然依旧很漂亮,但是它已经几乎看不清东西了。爸爸只会殴打我的左眼——而且会要求我张开眼睛的情况下挥拳。除此之外,爸爸的手下们也喜欢让我自己扒开眼睛,然后他们用阴茎顶在我的眼球上,不断搓弄后射出精液。

   我并非有什么勇气来做这一切;爸爸只是说,如果我拒绝他手下的要求,就把我的眼球挖出来给他们玩。所以,我几乎每次都尽量睁大眼睛,以此满足他们猎奇的心理。我只希望他们可以早日玩腻这个把戏,放过我。

   没多久,我的左眼感染了——这几乎是注定的结局。好在最终我保住了我的眼睛,只是它看东西永远都是雾蒙蒙的,仿佛在我的眼球上裹了一层不会散掉的精液。

   当我的左眼出了问题之后,爸爸的处理方式非常自然:对我的左眼进行废物利用。于是,除了依旧被射精之外,我的眼睛也开始被灌辣椒水。爸爸只会打我的左眼,因为他要留下我的另一只眼睛去观赏我是如何被羞辱的。

   戴着眼罩封闭了我的视线,说不定反而是幸运的。因为如果不戴眼罩的话,我不仅会对爸爸接下来的行动产生恐惧,更重要的是,我会不由自主的注视着在我面前大概三米远的那台24小时运转的高清摄像机。它的镜头正对着我,可以囊括我周围附近三米的全部景色。除了平时一些零星的记录外,这台摄像机已经记录下来了我最起码39次的完整调教,录下来的东西全部都存在旁边的电脑里。不久之前爸爸还说,关于我的资料已经超过了2T,爸爸要吩咐别人带过来一块新的硬盘了。

   啊,抱歉,我刚才说的可能不大准确:是这台固定在这间房间里的摄像机,记录了我39次完整的调教。另外还有两部手持摄像机,大概记录了我不下百次被折磨到失去理性的视频。当然了,这些东西是不需要存下的。因为这些视频,早就上传在网络之中任人浏览了。

   看文章的各位,很可能无意中早就看到过我。如果你看到过国外的色情网站上有一个戴着京剧面具、梳双马尾的女孩子,如果这个女孩子身材消瘦、乳房丰满、声音魅人,如果这个女孩子所谓的表演毫无下限甚至让你们想吐——别怀疑,那就是我。

  

   此刻,我纤细的手腕分别被镣铐紧紧的锁住,两边都有一根与镣铐相连的粗重铁链垂下去,最低端分别用锁头挂着一个装满了润滑液的水桶来增加重量。当然了,这也是为了爸爸使用润滑液比较方便。而我胳膊肘的位置如同大腿一样,弯向背后尽力并拢,被绳索捆在了一起,然后再被爸爸高高吊起,固定在了背后的墙上。这让我被固定的姿势显得格外奇怪,像一个被孩子玩坏的布娃娃。说起来,爸爸把我的双手固定住完全是对我的恩赐,这样我才能稍微轻松一些。被抻直的胳膊上不仅仅是密密麻麻的鞭痕和一些其他刑具留下的淤青;仔细看的话,能够看到一些在血管上残留的针孔。

   没有办法,这是我的错……我经常需要面对一些时不时长达两三天的高强度调教,而爸爸不喜欢我昏过去来躲避某些惩罚。爸爸很喜欢他的奴隶清醒地去承受整个调教过程。我的手指,确切的说是我的两根中指,被缠绕上了裸露的电线,紧紧捆在了一起,勒得已经血肉模糊了。电线连接的是房间的电源。

  

   至于我的头发,依旧乌黑顺滑,而且已经几乎有半米长。现在它们被梳成了漂亮的双马尾。那是我第一次见爸爸时梳的发型,也是爸爸最喜欢的:这样很方便他双手像骑摩托车一样抓住我的头发,然后把我原地拽起来,近距离欣赏我惊恐的表情。等我挣扎一会儿后,才会略微放下我一段高度,让我去帮他口交。

   直到他射出来为止,我都要保持悬空的状态。我的体重对于强壮的爸爸来说,这点体力消耗完全如同儿戏。但是我却疼得头皮发麻。一旦我晕过去了,爸爸便会失去兴趣,随手将我摔在地上。等待我的惩罚,是最少三天的连续轮奸——不,你们不要误会。我说过的,爸爸很少会给我真正的肉棒。所谓的轮奸,是爸爸的手下将我拖进马廊里,交给那些发情的公马。

   哦对了,爸爸表面上做的是赛马生意,以此来掩护运输我们这些下贱的母畜。

   每一个被送进马廊的女奴,都会被屁股朝外的捆在专用的柱子上,在下体用刷子一点一点抹上许多母马的分泌物。然后爸爸的手下们会在公马的阴茎涂抹上春药,之后便一走了之。公马发情的时候,会疯狂的冲上来,毫不留情地用那尺寸夸张的阴茎捅进女奴的身体之中。

   当一匹公马射精之后,浓稠的精液会挤满我们的阴道、子宫或者肠子。但是,公马并不会就此罢休,它们还会一而再、再而三的重复。当我们终于等到那些公马疲倦地离开了我们的肉体时,反而是最惨烈的时刻:爸爸的手下们会进来,换一匹公马,重新给我们抹上母马的分泌物,以及给它抹上春药。

   地狱和地狱之间,大概间隔十分钟到半个小时不等。

   在此期间,无论怎么哭喊,也不会有人好心地松开锁在柱子上的手。爸爸以前的一个手下,也是负责马廊的惩罚;曾经有一个女孩,她很瘦小,看起来就很惹人心疼。而她的泪水终于打动了爸爸这个手下的最后一丝人性,那个男人悄悄松开了她的手,希望她可以休息几个小时。

   但是很快,爸爸就发现了这件事;女孩子重新被绑在了柱子上,而那个男人同样被扒掉了裤子,双手捆在女孩子的对面,然后有人在他的肛门上涂满了分泌物。最后的结局,那个男人活活被公马插穿了肠子,死在了女孩子的对面。

   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人敢同情我们这些女奴。

   而那个害死了别人的女孩子,就是我。

   从此以后,我对爸爸只有服从。

  

   平时爸爸捆住我之后,会把我的头发吊起来;我今天之所以昂着头,只是因为我的头发被绑在了身后镶嵌在墙里的一台电机上。爸爸临出门的时候,坏笑着做了这一切。我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我也不关心。眼罩戴上之后,四天就这样过来了。

   当警察进门时,他们打开了电源。我身后的电机即刻启动,开始搅着我的头发,拉扯着我的头皮。如果不是因为我的手指缠绕着的电线也通了电,导致我即刻开始颤抖,恐怕再等上一分钟,因为我的身体被固定在刑具上,我的大半个头皮就会被生生扯掉,从而失血过多而死吧。

   也就是说,警察找到了那个在门口的电闸,拉下了开关……所以我才会在那么在短短的几秒钟之内,开始了剧烈的高潮而不断扭动着我的身体。这也让警察们第一时间内确定了,我还是个“生还者”。

  

   虽然费了一番功夫,但是我确实被解救了……最麻烦的无外乎就是我阴唇上的铜环被两条铁链锁在了旁边。切断这条铁链倒不是很难,但是因为连接着我的私处,一群警察只能不断目睹着我这个所谓的被害者一直处于病态的高潮之中。

   很快,这些警察通过我脖子上的铭牌,找到了关于我的身份信息。

   白筱楠,中国人,女,26岁。五年前大学还没毕业就从国内来到美国,名义上是读书,但是入关之后就彻底失联。

   是的,两年前,我接到了一份来自美国大学的奖学金支票,和一份录取通知书。经过了短暂的思忖,我决定来到美国。

   和我同期来到这里的,算上我,一共有六个中国女孩和两个印加女孩。但是在到达了美国后的短短两个月内,我们就彻底告别了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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