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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坚定地把自己坑了

  二十世纪末,预计耗资30亿美元,与曼哈顿计划和阿波罗计划并称为人类三大科学计划的人类基因组计划正式启动,二十一世纪初,对样本DNA30亿碱基对的测序工作完成,但被成功解读的基因仅占不到10%,其对个体的综合性影响也尚不明朗。但这并不妨碍通过识别特殊基因片段,对某些特定遗传病进行提前鉴别。直到如今二十一世纪末,虽然95%以上的严重遗传疾病都可以通过胚胎基因检测提前发现,但也只是识别而已,鉴于其作用机制的极端复杂和对生命的尊重与敬畏,各国政府都明令禁止对人类受精卵进行基因修饰。在一定期限前,人工终止异常胚胎继续发育,才是最主流的处理方案,就算如此,反对的声音也一直不曾消失。

   当然,没有父母不希望子女能拥有跟我匹敌的智慧和海狸鼠般健康的身体,对某些古老而庞大的家族而言,一名优秀的继承人更是家族永世长存的根本保证,他们对基因修饰技术的热衷不亚于野猫发情,就像我的雇主。没错,我是一名生物学家,主要进行人类基因修饰技术相关研究,包括基因表达效果与基因修饰技术。当然,平时一直用体细胞操作,所以并不算违法。十几年以来,我的研究水平一直位于领域前沿,本人也在业界颇有名气。直到那天,实在禁不住诱惑,我用偶然得到的人类未分化受精卵进行实验研究,并被我那该死的助手告发,一夜间身败名裂。支付完律师费,研究所违约金和巨额罚款,我已几乎一无所有。

   所以对于现在雇主的邀请,我没理由拒绝。于是,在他们庞大资金的支持下,我得以继续开展研究。很快,我攻克了染色体端粒修复技术和细胞分裂控制技术,同时优化了活性组织原位全息电子显微镜超精细成像技术(类似技术现在就有,油管有视频)和大规模神经细胞突触链接精确构建技术。这指向了一个全新的可能,让我和雇主几乎发狂。永生,虽然不是严格意义的个体永生,但仍具有非凡意义,无论是对于其本人还是家族。人的灵魂是什么?我一直认为是大脑神经细胞及其特殊拓扑结构,只能被复制,而不能转移。因为就算可以叫上帝组装一个原子尺度与你相同的你,但他不是你,即使对于你之外的全世界,他与你没有任何区别,他也只能是你的继承者。不过这就够了,对于雇主,能让自己的思想和一世经验在年轻健康的躯体中存续下去,已经远远超过预估,毕竟对成人全身细胞进行DNA同步编辑操作的技术还遥不可见。

   终于,在雇主咽气前,我完成了所有理论研究和相关技术验证操作,并准备临床试验。首先,我必须选择试验体。考虑一番后,我不得不得出结论,貌似自己才是最佳人选。因为我以前被助手坑害的悲惨遭遇,我已信不过自己以外任何人,该项目也是一个人在推进。况且,一个没有该领域深厚专业基础的家伙,很难协助我进行后期研究。\\"好吧,就这么决定了!\\"稳妥起见,我咬着牙从脊髓中抽了一筒带干细胞的样本,差点痛得我亡魂皆冒。\\"虽然我的技术水平足够将分化的体细胞诱导成受精卵,但用干细胞总归保险很多。\\"既然最后还要配合后续研究,以我对自己尿性的深刻了解,肯定不会对另一个自己言听计从。\\"万一他最后冒用我身分取而代之怎么办?好莱坞不都这样演的吗?不行,按我一贯作风,是很有可能。\\"想了一会,灵光闪现,\\"对啊,把干细胞y染色体替换成x染色体不就行了吗?这样她肯定打不过我,也不怕抢了我的房产和小金库。\\"\\"嗯,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也算是为我在脊柱打洞疼得半死不活收点利息。\\"想到此处,我都没有发觉自己貌似笑得有点邪恶。

   我立刻进行大脑扫描备份细胞拓扑结构数据,一直搞到凌晨3点才弄完,主要是硬盘写入速度太慢,还要一直盯着不能出丝毫差错,神经高度紧张。\\"到时她应该会拥有我从出生到刚才的完整记忆,包括想出这绝妙主意的详细心路历程,她肯定会理解我的\\"我显示出一副科研人员高强度工作后疲惫而深沉的表情。好不容易支撑到卧室,我灌了口伏特加,澡都没洗倒头便睡。

   似乎睡了很久,有点迷糊的我逐渐清醒,昨晚的记忆一点点浮现。

   \\"对了,貌似昨晚搞到很晚都没弄好,再后来为什么记得不太清了\\"

   我感觉全身软软的,没什么力气,还有种不太舒服的束缚感。漆黑深邃还有点呆滞的眼睛缓缓张开,只见眼前一片淡青色的朦胧光晕,看不清物体的具体轮廓,好像戴着高度老花镜,房间很昏暗,只有角落一些指示灯亮着。

   \\"不会是我昨晚熬夜眼睛分泌物太多吧?\\"

   我想用手揉一下眼睛,却发现左右手臂都紧紧并拢在身后,完全动不了。

   \\"呜呜(什么)?!\\"

   伴随着陌生的尖细声音,我一下子清醒过来,并了解自己的糟糕处境。我似乎整个人浸泡在某种液体中,被安置在连接天花和地板的透明的钢化玻璃立柱内部。整段手臂被单手套并拢套住固定在身后,脚踝,膝盖上下,大腿根部也传来强烈拘束感。我低头环视,发现有很多皮带从玻璃缸壁伸出连接着我上身和下肢的各处关节,将我牢牢固定在半空。我试着转身和弯腰,发现根本做不到。我戴着一个看起来像潜水呼吸气的面罩,系带在后脑牢牢扎紧,因为覆盖着鼻孔,所以即使口腔插着一条差不多顶到咽喉的粗管道,也能正常呼吸。我尽量低下头,透过飘散在水中的发丝,从面罩边缘可以看到胸前有两团东西,被皮带勒住稍微向外突出,胀胀的很不舒服。我敢保证缺乏锻炼的我胸肌肯定没有这么发达!我又试着挣扎扭动下半身,还是动不了。并且果然,能感觉到下体插着三条管道,不用想也知道跟面罩一样,是维生系统的一部分。至此已经很明显,我就是当初自己扬言要收点利息的实验体了。而且无论是这套培养装置还是身上的拘束具都是我亲手设计,每处细节不用看也能回忆起来,根本不可能挣脱。想到这里,我不禁更加绝望了。

   \\"呜呜,这算什么啊?记忆中明明昨晚还兴致勃勃的计划着怎么报复那枚倒霉的干细胞,现在却是这样一副惨样...\\"

   想着想着,鼻子开始变得酸酸的,我忍不住低声啜泣,眼睛一片模糊。(本来就在培养液中,看得清才怪)

   \\"呜...该死!我明明不想哭,肯定是这敏感的身体又擅自分泌了什么奇怪的神经递质,呜…嗯...好烦啊!\\"

   我闭着眼睛用力摇晃脑袋试图把这些东西都甩掉,但牵动到胸部和上臂的束缚,使我差点没背过气,只好停止挣扎重新放松身体。我像只求爱失败的三花猫,颓丧地低着头,怔怔望着下边,只见白色紧身衣下是平坦的小腹。虽然理智早就清楚,恐怕连5000年传承的y染色体都没了,且记忆中还是昨天自己想出的主意。

   \\"可恶!这么多年来也就是在梦中走火而已,明明连手枪都未曾打过,为什么?为什么未曾拥有就要失去!呜!\\"

   不甘心的我努力控制印象中用来调整弹道的肌肉群,结果传来小腹微微发胀的充实感和触电般的奇怪感觉。

   \\"呜!\\"

   我不禁想弯下腰,但四周拘束带又把我拉回来死死固定在原处。我偶然留意到,在我挣扎时,下身还是有条黑色的东西在培养液中晃来晃去,开始以为是断掉的拘束带,现在看来应该是我身体一部分。认真感受下,还有种新奇的触感。

   \\"不是吧,虽然之前的确研究过基因的跨物种表达,难道是我分析过的那只黑猫?没有印象,应该我是那天晚上之后做的决定吧\\"

   我很快得出结论,的确很符合自己作风。

   从醒来折腾到现在,我感觉有点饿了,还很口渴。虽然浸没在培养液中,体液反而更容易流失,平常喜欢游泳的我深有体会。我知道,自己设计的这套维生系统会定期从插入口腔的管道注入半流质食物,提供给实验体发育所需的所有营养物质。只能慢慢等了,好在不多久,温热的食物被灌注进我口腔,

   \\"嗯...\\"

   由于舌头被压在下面,只能被动吞咽,尝不出是什么,不过总算有了饱腹感。

   我再次把视线投向玻璃柱外边,终于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即使由于浸泡在培养液的关系,双眼不能正常聚焦,但那标志性的白大褂,一头鸟窝一样的头发和176公分偏瘦的身材,化成灰我都认得。他双手正插着口袋,慢悠悠地晃荡到我前面,仿佛在欣赏他的得意之作。

   \\"呜呜呜!(我已经醒了,快把我放开!)\\"

   我剧烈地扭动身体,同时睁大眼睛瞪着他,以表达抗议。我的声音被嘴里插着的投食管自动翻译成意义不明的音节和一大串气泡。

   \\"你终于醒啦,我们的计划很成功,我修正了我所有的遗传病基因,包括慢性鼻炎和海鲜过敏等,两条同样的x染色体也很完美。至于身体外貌和智力等方面,由于我们原来的基因就很优秀,我觉得没必要修改,总之你现在非常健康。作为技术验证,我还给你加了两样可爱的小东西,你应该已经发现了吧\\"

   熟悉的声音在我脑袋响起,我知道,这是我选购的骨传导耳机。

   \\"呜呜呜...(我知道了,快把我弄出来!)\\"

   我仍然表达着抗议。

   \\"别急,你刚醒过来,还要继续在里面呆一段时间,至于原因,你应该也很清楚。\\"

   他似乎知道我在说什么。我从来不曾发现原来自己这么欠揍,突然有点理解把我坑惨的助手。这家伙说的没错,我当然知道为什么还不放我出去,记忆中昨天自己就是这么打算的,肯定理解啦。不就是非麻醉状态脊柱钻孔脊髓取样,被疼到死去活来嘛,但在我记忆中那也是我的惨痛经历啊,虽然这具身体确实没经历过,也是罪魁祸首,但我也不不想啊,不对,这是我自找的才对,不,是他。总之,我现在的情况是,我清楚地记得昨天我打算好好报复下实验体的她,反正又不是自己,过分一些也无所谓。也清楚知道实验体的她也会留有这部分记忆,肯定会很矛盾,甚至有种自己挖坑的感觉。反正她是她,又不是自己,管她呢!没错,记忆中昨天我就是这么想的,然后一觉醒来发现我成了她,被紧紧束缚在培养液中动弹不得,还被插着一堆维生系统的管子。然而这都是自己亲手设计的,能怪谁,

   \\"我果然是个坑货\\"

   我不禁如此想到。眼前这看起来欠揍的家伙,果然一如昨天的我,正一脸志得意满,大仇得报地欣赏着他的作品。我现在是悔到肠子都青了,如果不是在培养液中,估计眼泪早流了一地。当然,这是这具身体的原因,跟我主观意识没有半点关系,我已经打定主意把一切奇怪反应都推给这具身体。

   我想到了昨天隐约有点雏形的计划,不禁又紧张起来,应该不会吧,我当时只是想想而已。他看到我突然开始紧张,连猫尾巴和耳朵都拉怂下来,好像猜到了我的想法,

   \\"你是不是在担心我会按照之前的计划报复你?\\"

   \\"嗯...\\"

   我不敢直视自己的眼睛,弱弱地点了下头。\\"不用担心,你想多了,你那个计划,我肯定会进行到底啦!\\"我脑中响起我那熟悉但现在听起来恶劣至极的声音。

   \\"呜!\\"

   我就知道!

   \\"放心,我不会真的弄伤你,只是稍微报复一下,这很公平,不说你也知道\\"

   他在安慰我吗?怎么可能!看他一脸坏笑就知道正在策划着相当糟糕的东西。我太了解自己了。

   \\"呜呜…\\"

   我喷出一串气泡,用力摇着头,飘散的长发让我显得有点狼狈。我知道我其实很有原则,不会强迫别人,对女孩子的请求一般不会拒绝。我摆出一副可怜的样子试图唤醒我的良知,显然,我失算了。对于别人,我的确很讲原则,问题是我就是刚睡醒的他啊。对报复自己这件事,明显我没有多少心理压力,尤其对于不久前还抱有同样想法的自己。

   那家伙说完便转身走到控制台前,在键盘输入了什么指令。我很快感觉到,膀胱逐渐涨起,尿意也越来越强烈,到最后我稍微动下,舱壁伸出来固定腹部皮带也会收紧压迫小腹,瞬间产生强烈到几乎超出我承受范围的尿意。

   \\"嗯...嗯!..\\"

   该死,我又控制不住发出奇怪的声音,脸颊也热热的,表皮毛细血管舒张,估计看起来有点潮红吧。我想放松静止不动,但很不舒服的感觉又刺激着我条件反射徒劳地扭动身体,反过来由加剧了对膀胱和尿道的刺激。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正反馈调节?好难受。我尝试用力尿出来,毕竟小时候我跟小伙伴比赛射程,凭借大口径滑膛炮的高膛压,一直没输过。但现在无论我怎样努力,都无法尿出一丁点。看来,我亲自设计的小工具还是挺可靠的。

   终于,一段时间后,尿意消退了很多,不是那家伙放水,而是膀胱逐渐适应了,跟睡觉憋尿一样。

   他见到我终于安静下来,点了点头,

   \\"感觉怎么样?\\"

   我都不想理他了。

   \\"好吧,那让我们进入下一步吧\\"

   我又紧张起来,突然,一股暖流从后庭涌入。

   \\"呜!\\"

   猝不及防我被吓了一跳,并剧烈挣扎。但水流还是坚定地灌进我体内,肚子明显膨胀起来,肚皮也传出明显的张拉感。由于我浸泡在培养液中,鼓起的肚子并没有下坠感,但强烈的便意几乎使我发疯。感觉很像肚子疼,又稍有不同,不是一阵阵,而是持续性的,让我更加难以忍受。被挤压到的膀胱使尿意又强烈起来。我奋力挣扎,想把下体的管道都拔掉,但严密的拘束使我只能在半空中扭动。

   \\"呜~!嗯..唔!\\"

   剧烈挣扎加速了耗氧,我大口呼吸,呼吸器不断喷出大串气泡,头发被搅动得四下纷飞,唯一没有被拘束住的尾巴疯狂来回大幅摆动。下身膨胀欲裂的刺激使我拼命睁大的眼睛,却绝望的发现,外面的自己正翘着二郎腿,惬意地摊在椅子上看着我,仿佛在欣赏什么有趣的东西。我承认,提取干细胞比这难受得多,但我居然可以看着一个女孩在面前受尽折磨而无动于衷,还有点小兴奋。我真的是没救了,或许,在外面的自己看来,我根本就是男的吧,也对,就算如此,我也坚信自己是男的,至少思想上是。

   一个小时后,我完全没力气哪怕动一下,只是任由拘束具把我固定在半空,眯着眼咬牙承受。没错,在我看来,这就是纯粹折磨,没有丝毫快感而言,起码没了竖起的长枪作为参考,脑袋一片浆糊,很难确认这具身体到底怎么想的。反正我只希望这场噩梦快点结束,再也不想经历了。

   \\"好吧,今天就进行到这吧\\"

   脑海中出现的声音使我如获大赦,但今天是什么鬼?难道明天还要?骗人的吧?算了,不管了,随着两股热流排出体外,我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从未发现原来就算被这样严密拘束这,也可以这么舒服。不过小腹仍然存在的微微膨胀感,依然提醒着我刚才发生的一切。

   \\"要不我们做个交易吧?\\"声音再次出现。

   \\"嗯?\\"我困惑地看着自己

   \\"你也知道,作为一名研究人员,我们具有强烈的好奇心。我是肯定没机会以第一人称体验女孩子的身体,但你可以。如果你答应我刺激你下体以产生快感,并在结束后提交一份详尽的报告作为本次试验的补充,我可以今天就当你出来。不然按照我们那天计划,你还要在里面呆一周\\"

   我感觉我肯定又脸红了,但还是没有答应。

   \\"如果答应就点一下头,最后一分钟考虑时间\\"

   他开始向我施压,并把手表贴在玻璃上。

   我很回想着刚才的遭遇,如果要持续一周,如果一次时间超过一小时,我不禁一阵后怕,用力甩下头,往事不堪回首。

   \\"不同意吗?\\"

   \\"呜!\\"

   我急摇得更用力了,惊慌失措的表情不用言表。在空气中的话,我肯定噙满泪水吧。

   \\"好啦好啦,不做弄你了,最后确认一遍同意还是拒绝?\\"

   我紧闭双眼,不甘地用力地点了点头。

   (完)

  

   接下来的剧情大同小异,你们自己想象吧。不会有后续了,这纯粹写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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