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镜Ⅲ·绝望(镜又被海怪调教了甚至变成扶她、和海怪群交)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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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碎镜Ⅲ·绝望(镜又被海怪调教了甚至变成扶她、和海怪群交)

  镜渐渐从昏睡中苏醒,发觉自己还在支配者的怀里,甚至仍在抱着他的触手。镜挣扎着从海怪的怀里退了出去,支配者也没阻拦,摸了两下镜柔软的颈窝就放开了她。

   镜扶额回想着之前发生的事,她忆起自己在支配者的怀里辗转求欢,甚至还叫他主人……然后……只记得全身上下一轮又一轮的快感,直到自己高潮了太多次,最后爽到晕厥……

   我一定是在做梦,我不可能做出那种事……镜如是想着。但是花穴里面被灌得满满当当的感觉是如此清晰,镜颤抖着把手探进两腿之间,摸到一片黏腻,再将手指放到眼前时,指间拉出白丝的精液告诉镜这不是梦,这是现实。

   “睡得好吗?”支配者笑吟吟地问镜。

   镜没有理睬他,扭过头默不作声。

   “怎么,被满足了之后就不认吾这个主人了?”

   支配者的触手又缠了上来,把镜揽到了他的怀里,几根触手不停揉捏着镜柔软的乳房,揉成了各种形状,发出噗啾噗啾的声音。

   “放开我……”镜有气无力地挣扎着。

   “没关系,不肯叫主人,叫夫君也是可以的。”

   “你!……无耻!”

   “汝的肚子里已经有了吾的血脉,虽然汝现在还没有感觉,但是不要着急,只要短短一周过后汝就能感受到汝体内在孕育新生命。怎么样,东方镜,是不是很美妙呢?”

   支配者的触手扫过镜的小腹,边说边笑着观察镜的反应。镜从眼尾红到耳根,不想接受现实一般无力地摇着头,喃喃道:“不……不……”

   “汝现在表现得乖一点,叫吾主人,乖乖躺吾怀里,吾等下就会让汝舒服一点,否则就要接受吾的惩罚。”

   清醒的镜是倔强的,自然不会乖乖照做,她像一只训不服的狼犬挣脱了支配者的怀抱,兀自待在牢房一角,用警惕冷漠的眼神看着他,就像她从未战败,一直都是他的劲敌一般。

   然而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镜终究还是会被欲望打败。她绝望地感受着身体里一点点烧起来的欲火,理智就像准备沉下去的夕阳,欲望的海洋卷起高高的巨浪将镜一次次吞没,溺水的镜挣扎着,最终和夕阳一起沉入海底。

   这次的欲火甚至比上次烧得还要旺,镜一直咬牙坚持着,一只手揉捏着酥胸,一只手刺戳着花穴,嘴里发出难耐的喘息声,可这些只是杯水车薪罢了,花穴仍然控制不住地一阵阵抽搐着,黏腻汁液淌满了大腿内侧。镜最终忍无可忍,拖着已经酥软了的玉腿主动爬进了支配者的怀抱,爬过的地方留下了一条混合着精液的淫液小溪。

   “东方镜,汝每高潮一次,都会被药物侵蚀得更深,如果汝能忍过这几天,药效有希望一点点消失,但是如果再找吾几次,汝会越来越依赖吾,最后永远离不开吾族的精液。哪怕汝知道这个,还要做吗?”支配者明知故问。

   “……求您……”

   镜欲求不满地大口喘息着,别说几天,她已经几分钟都不能够再忍受了,她从一开始就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在欲望的泥沼中越陷越深。就算知道这些,又有什么用呢?无非是在做爱的时候更加不安和愧疚,而这些情感只会让躯体感到更爽,更加欲罢不能。

   支配者捏起镜的下巴看着她满是欲望水汽的金色的瞳,原先警惕冷漠的眼神也已经变成了恳求和哀伤。

   “汝只有在需要吾的时候才找吾,吾是不会接受汝的请求的,当做对汝的惩罚。”支配者欲擒故纵地把镜推出自己的怀抱。

   镜感觉欲望控制下的自己已经不像那个曾经的炽阳神光了,为了满足欲望她会做出各种有悖于她的原则的事情。比如,此刻的她流着泪水和涎水,有些笨拙地舔着支配者的触手和性器,试图也唤起对方的欲望。

   “我以后……会……乖乖听话的……”镜小声地、支支吾吾地说着。

   “真的吗?等吾满足汝,汝又连抱都不给抱了。”支配者调戏道。

   “……主、主……人……我错了……我不会再……拒绝您……求您……满足我……”

   也许是过于羞耻,也许是欲火烧得厉害,镜觉得口干舌燥了起来,甚至浑身都燥热难耐。她闭起眼睛,试图欺骗自己,欺骗自己什么都没有说过。

   支配者很满意镜现在的态度,便开始和她交欢。镜羞耻地扭过头,主动分开双腿,让触手抚摸玩弄自己的私处。当触手咕叽一声插进她身下两个早已湿得不成样子的肉穴的时候,镜兴奋地睁大了眼,嘴里发出一声带着颤音的黏腻喘息。

   支配者将长长的舌头探进镜的嘴,在她的软舌上缠了一圈又一圈,不停搅动着,咕叽咕叽的水声自口腔传出,不绝于耳。镜无法吞咽的涎水顺着两个嘴角流下,在空中拉出两道长长的闪着光的银丝。

   镜以为自己的惩罚结束了,不停地扭动着身子感受一根根触手带来的绝妙体验,毫不掩饰的娇喘混合着肉体交缠的水声奏出一首异常情色的淫曲。她再一次经历了回忆中全身上下的灭顶快感,也终于明白自己当时为什么如此沉溺于交欢,因为她失去了理智的脑海中除了隐隐约约的哀伤、不安和愧疚,剩下的只有做爱的快乐以及对高潮无边的渴求,就像搁浅的鱼渴求水一般。

   然而,过了很久,支配者也没有射出来,得不到新鲜的精液,镜无法高潮的花穴被迫处于寸止的状态,支配者的性器每次重重碾过敏感点的时候都引得镜发出一声难耐急切的呻吟。明明高潮近在咫尺、唾手可得,只要支配者射出来,自己的身体就可以攀上那直击灵魂的快感顶峰,偏偏……

   “射出来、给我,全部、全部都给我……”镜夹紧了支配者的腰,哭着恳求道。

   支配者笑而不语,似乎很欣赏镜在寸止的地狱中挣扎的媚态。

   “好想……高潮……想要……快……不行了……呜……给我……射给我……”

   “叫夫君。”

   “……夫君……给我……求您……”

   支配者没有再为难镜,终于将自己的精华灌满了她的饥渴花穴,镜因为身体终于攀上高潮而瞳孔剧烈颤抖着,紧紧地抱住、抓紧了海怪的触手,长长的淫叫声又媚又软,最后变成了甜腻的喘息。

   支配者的性器刚抽出一点点,镜就拼命夹紧了花穴不想让它退出。她抓着他的性器如饥似渴地往自己身体里送,花穴讨好地收缩描摹着性器的形状。

   “不要走……我还要……不够……还不够……”

   “你不是说全部都给汝吗?已经全部都给汝了。”

   “你骗我……”

   支配者看着镜委屈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这个时候的镜就像小孩子一般,只不过小孩子渴求家长能够满足他们玩具和零食的欲望,而镜渴求支配者能够满足她高潮的欲望。镜很聪明,她知道一次射精不可能就把海怪的首领榨干,无非就是想不想给她的问题罢了。

   “那汝把这些东西吃了,吾就给汝。”支配者把消化成糊状的一些浆糊从储存食物的触手中挤了出来。

   “……这是什么?”

   “死人的血肉、鱼肉、海带什么的。”

   “……不,我不会同类相食的……”镜厌弃地扭过头。

   支配者早就料到他的小情人宁愿饿死也不会吃嗟来之食,更何况还是人肉。但他也早有准备,拿出两根脱水之后就会震动个不停的珊瑚,插进了镜的两个肉穴里。

   “啊啊!这是……啊啊啊!嗯哈啊啊……”

   镜瞳孔一颤,拼命挣扎着试图把在两个穴里不停震动的珊瑚拿出来,却被支配者缠住双臂动弹不得,只有还能动的双腿无助地踢蹬着,没过一会儿就舒服得软了下来,只能本能地夹紧了双腿不停颤抖着,感受着一阵阵电流一般的强烈快感。

   “哈……快、快停下……拿出……去……”

   这两根珊瑚表面凹凸不平,布满凸起,而且脱水的时间越长,震动得就越厉害。

   快感早已无法累积更多,身体却无法达到高潮,永远卡在高潮前一点点的那处。镜痛苦地呻吟着,崩溃地感受到下半身几乎失去了控制,一股股淡黄色的液体从双腿之间喷了出来。

   她失禁了。

   “不要……哈啊……再……折磨……我……主人……我吃……我,啊啊啊!求……哈……哈……”

   镜已经无力挣扎,瘫在地上抽搐着,有些翻白的双目流下两行示弱的泪滴。

   支配者也是听见了他想要听到的,便把珊瑚拔了出来,换成了自己的触手和性器。

   “主人……哈……求您……把触手伸到我的胃里……我不想尝到人肉的滋味。”

   “那好吧,如汝所愿。”

   支配者长长的触手伸进镜的嘴里,穿过食道,最终到达胃部,往里面填着“食物”。镜感受着凉凉的黏腻触手一点点穿过食道以及胃里被一点点填满的异样刺激,一阵阵头皮发麻,不停干呕着,想呼吸却发现触手堵住了自己的气管。窒息的感觉越来越清晰,镜难耐地扭动了一下身躯,想把这根触手拽出去,双手却一点力气也没有。

   两分钟过去了,镜只觉得眼前发黑,肺部本能地抽搐着。她即将昏迷的时候,支配者终于填满了她的胃,把触手抽了出来,带出一长条银丝。镜终于得以大口地呼吸,发出一声声混合着痛苦和情欲的喘息。

   “给我……该给我了……”

   镜终于得到了她梦寐以求的——被灌满,被肏到高潮,好多次的高潮……

  

   四个月后。

   镜做了一个梦。

   梦中昏暗的大地四散着尸块,有怪物的,也有人类的,怪物的尸块是暗红的碎肉片,而灰色的皮连着橘黄的脂肪则属于人类。那些尸块冒着热气,微微颤动着。

   漫天的血海中,站着一个小女孩,浑身是伤,清秀的脸上有一道道深可见骨的血痕。女孩看着镜,眼泪落到地上。

   “救救我,姐姐。”女孩向她哀求。

   “救救我——”

   镜从梦中惊醒。

   又是这个讨厌的梦。

   自从她通过庄周老师的万镜之厅考验,成为阴曲情报员以后,她以为那些梦已经彻底被埋没、被遗忘,成为她被切割的过去。但是当她不再试图做无谓的挣扎,甘心去当海怪的性奴和育儿母体之后,她的神经反而松懈下来,以至于曾经的噩梦又像腐烂的海藻一样爬上她的躯体。

   镜长舒一口气,脱下自己的衣服,迈进浴池中。

   深海中有这样冒着热气的浴池似乎很不可思议,更不可思议的是支配者对她的态度。

   自从她臣服于自己的欲望,呼喊着海怪的名字,在怪物的性器上磨蹭自己的阴蒂,任凭海怪的液体注射满她的前后双穴,甚至跪在支配者面前舔着他的触手和性器,只为求他再赏赐一些精液……渐渐地,支配者似乎对她失去了大部分兴趣,待她产完第二批卵以后,就给她注射了缓解欲望的药物,让她两周时间内不会饥渴得发疯,然后把她关在这个特质的房间里,一周之内再没去找她。

   或许失去了战斗能力和人格魅力的镜,和普通的女子也并没有什么区别,只是容貌和躯体漂亮得像个玩偶。而玩偶玩弄久了,总是会腻的。

   支配者没再强迫她吃人肉什么的混合在一起消化成的肉泥,然而这个房间里长着一些珊瑚和海草,可以让镜自由取食却并不会感到不适。也许是这个房间里的珊瑚和海草有特殊的营养成分,镜思忖,也许是自己的身体产生了某些变化。但是这样的可能,她不愿意去想。

   镜把自己的头埋进水中,她的头发已经变长,银白的混着两缕金色的头发丝丝缕缕地浮在她身边,随着她吐出的气泡上上下下。镜舒展手臂,在浴池边轻轻一蹬,就游出了很远——作为海沟守护者,游泳也是必要的能力。

   镜享受着水流托举着她的身体,水珠抚摸过她的肌肤,和浑身的伤疤。在脊柱那里有一道又深又长的伤疤,几乎要了她的命。

   忽然,水流变成了吞噬她的怪物,镜不再轻巧地漂浮在水面上,她浑身抽搐着挣扎起来,水从她的鼻子和口腔涌入,火辣辣的窒息。她几乎是用尽了浑身的力气才游到岸边,趴在浴池边喘息着。

   这该死的海怪!

   支配者确实没再强迫她交配和产卵,但是作为交换,他把一个“礼物”留给了镜。

   那是一只张牙舞爪的肉瘤状小怪物,长着巨大的鼻子和嘴,没有眼睛。它刚被从支配者手中放出,就一路顺着镜的腿爬上去,最后摸索到镜的花穴,一口咬了上去。

   “哈啊!!”

   镜发疯地挣扎起来,小怪物的嘴裹住了镜的阴唇,带着肉刺的舌头探进她的阴道;它的鼻子则牢牢嵌在她的阴蒂上,包裹得严严实实,舔吮磨咬着。

   镜几乎要站不稳了,她想把那个小怪物摘下来,却被支配者牢牢捆住了四肢。

   “东方镜,不要试图把它拿下来,如果汝想看到汝的弟弟四分五裂的尸体的话。”

   镜闻言痛苦地放弃了挣扎,绝望地承受着小怪物带给她下体的地狱般的体验。

   支配者直到三天后才给镜解开捆绑,那时候这个小怪物似乎已经和她的屄穴长在一起,再也分不开了。

   从那往后,每隔几个小时,这个小怪物就会折磨她一次,有时候是阴蒂,有时候是她的阴道。她感受着怪物的刺激,淫水顺着阴道漫出,又被小怪物蠕动着舌头一一吞吃掉,而她的花穴被小怪物挡着,甚至无法用中指和无名指来给自己抚慰,只好在发作时将手指顶进自己的菊穴,隔着肠壁浅浅地抚摸,缓解那股瘙痒。

   好在今天小怪物没发作多久,而她也渐渐地习惯这种折磨了。

   解决了自己的欲望,镜从浴池中起身,忽然回到身体里的重力让她一个趔趄。她讨厌这种感觉,这会让她回忆起裂身为镜,自由自在在天空中飞舞的日子。

   温暖的水流顺着镜的曲线滑下,几滴水滴挂在她的乳头上,随着她步行的动作一滴滴落在地上。镜抓起一片锋利的石头,在自己的胳膊上刻下一道血痕——痛苦,唯有痛苦才能让她清醒,让她记住此刻仍旧身陷囹圄。

   血还没顺着伤口流出来,一个声音打断了镜的动作:

   “镜,汝在做什么?”

   镜没有说话,锋利的石片对准了海怪——虽然双方都知道这样是无济于事。

   “想不到吾离开汝的时候,汝对吾的爱意已经消散至此。”

   支配者捏着镜的下巴,镜则愤怒地咬住了海怪满是黏液的触手。

   “你还记得汝唤吾为主人那段日子吗?”

   “没关系的,吾的爱人,吾会让你回忆起来的。”

   场景变幻,镜看到了幼时的自己。

   又是心理折磨吗。镜冷笑。

   幼时的自己把曜挡在身后,身前是成群的仇人。他们拿着武器,扯出一片狞笑:

   “听说你的父母已经死了,那很好,父债子偿,你就用身体来还你们父母的债吧。”

   ——别看,曜,别看。

   镜只来得及说完这句话,就被那群禽兽撕碎了衣服。

   随后发生了什么镜已经不记得,等她醒来的时候,只有一地的鲜血,曜发着抖,已经昏迷。庄周老师拿来一件衣服,将赤身裸体的她盖住。

   “跟我来吧,可怜的孩子。”庄周老师叹息。

   “就这?”镜在梦中对海怪哂笑,“这种回忆,你以为能打破我的自尊吗?”

   “不用急,吾的爱人。”支配者说着,他那张非人的脸上又有了一种名叫“微笑”的表情。

   视角转换到曜身上,年幼的男孩看着那群仇人将赤身裸体的姐姐压在身下,男人们肮脏的性器填入了镜的每一个孔洞。曜哭着扑向那些男人,被男人轻飘飘地甩飞出去,曜的脸上满是鲜血,他刚要再站起来,忽然从男人们中间爆发出一阵金光,男人们被横七竖八地震倒在地。

   接下来的画面曜永远不会忘记,他看到自己的姐姐,赤身裸体的姐姐,浑身的洞都在流着白色红色的液体……但是姐姐在狂笑,她踩住一个男人的身躯,撕下他的胳膊,用男人的手臂的骨头,在男人身上戳出一个个洞。男人张着嘴,嘴里流出血沫。其他的男人想逃,姐姐像猫捉弄老鼠一样,把他们咽下又吐出,最后,他们全部成了碎块。

   曜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镜脸色发白,但她还是撑着讽刺海怪:“你以为这些事我没有猜到吗?庄周老师来的时候他们都死了,谁杀了他们不是一目了然吗?”

   “汝可以再看一段。”支配者说。

   场景变幻,镜正在水池边拼命洗手,她刚刚在行动里杀了一个人,但和上次失去理智不同,这次她是完全清醒着,将那个人的喉管割断,她看着那个人气管里发出气流的声音,血溅在她的武器上。

   “我…诅咒……你……女……魔鬼……”

   男人的喉咙里发出嘶嘶声,他变异的肢体扭曲着向镜抓去,但还没碰到镜的身体,镜的身体就先碎成了千万块镜片,那些锋利的镜片反射着太阳的光芒,像狂乱的雪片,又像无数的太阳在空中飞舞,它们将男人变异的身体切开、剁碎,复又聚集起来,一点一点聚拢成一个女人的身体。

   女人的身体丝血不染,在夕阳下竟隐隐有了金色的光芒。

   “你看到了吗?你的手明明没有沾上一点血迹,你在洗什么呢?”支配者在镜耳边呢喃。

   镜慢慢走向满地的尸块,她在里面寻觅着,最后找到一根完整的手指。

   ——不要继续下去了。

   十八岁的镜攥着那跟手指,痴迷地看着,又将那根手指放在口中吮吸着,直到上面的血液被她舔净,唾液裹满了那根无生命的东西。

   ——不要再让我看了。

   刚结束战斗的镜坐在地上,对着满地的尸块,打开了自己的双腿,那双腿之间已经充满了水渍,淫水沾湿了她的亵裤。她一手揉弄着自己的胸乳,一手拉开自己的亵裤,将那根沾着自己唾液的手指伸入自己的屄穴……

   “啊啊啊啊啊啊啊!”

   镜一拳砸向幻象,十八岁的自己裂成无数碎片,一如当初在万镜之厅里的试炼。然而她自己的影子却没有消失,十八岁的镜对自己微笑,化作海怪的声音,她说:

   ——为什么要拒绝自己呢。

   ——为什么不愿承认呢。

   ——你把他们切成碎片,仅仅是不想对着他们完整的尸体自渎罢了。

   ——你远比怪物更残忍,更无情。你这草菅人命的女人。

   “我没有!我是炽阳神光!我是海沟守护者!我不会屈服于你!”

   镜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怒吼着,支配者已经不知所踪,这里只有她,或许又不只有她。

   ——是吗?那你还记得你成为炽阳神光那天吗?

   那是一个夕阳如血的傍晚,海中的怪物又一次上了岸,他们袭击了一个小村庄,杀害人类,将毒素注入剩余人类的身体,把村里的人类都变成半人半妖的怪物。镜和怪物们战斗着,她是那么的矫健而又游刃有余,轻而易举地将所有来犯的海怪和变异的人类杀死,只要再消灭一只半人半妖的怪物,她就可以彻底掌握阳光的力量。

   可惜,这个小渔村已经被海怪屠杀殆尽了。镜抓着武器,遗憾地想着。

   忽然,背后响起一阵淅淅的声音,从满地的尸骸下,爬出一个浑身是血的孩子。

   “姐姐,你能救我吗?”

   孩子赤着脚丫,一点点向她挪动着。

   “姐姐,我爸爸妈妈都死了,我不想死。”

   孩子抬起头,一张清秀的脸上满是泪水。

   “姐姐,你是海沟守护者吧,救救我,我好难受。”

   孩子向镜伸出手,镜却只看到她的手指,她的手指已经呈现出被海怪毒液污染变异的痕迹。

   ——只要把这个孩子带回稷下,她的变异还是有救的吧?

   然而,镜在海水倒映着的夕阳中,高高举起了武器,劈了下去。

   天空和海水融为一色,太阳的力量一点点注入她的身体,最后一块镜子也变成了金色,从那天起,她,就是炽阳神光。

   ……

   镜痴痴地看着那天的自己,甚至连下体的小怪物什么时候脱离了身体都浑然不觉。她一脚踩在小怪物干瘪的尸体上,看着自己在小怪物的滋养中已经彭大如阴茎的阴蒂,它充满了鲜血,高高地昂着,仿佛一开始就生长在她身体上一般自然。

   “看呐,炽阳神光,汝眼前有一个孩子,她或许是真正的人类,也或许是吾创造出来的幻境,选择放她走还是用她满足汝的欲望,这一切都由汝而定。”

   那个孩子站在那里,懵懵懂懂。她有几分像那天的那个孩子,她的乌亮的眼里也有泪,也不懂人性的恶,乃至于面对着赤身裸体、长着肉棒的镜也会信任地伸出手。她仿佛世界上一切善良与美好的化身。

   然而那个当年向镜求救的孩子,已经成了她的梦魇。因为那个孩子这么多年来一直纠缠着镜,阴魂不散地出现在她的梦中,无论如何也无法忘记,无法抹去。

   镜无数次对自己说,本来就是一个将死的人,杀了她只是更快地结束她的痛苦,就算是送到稷下,也不过是多苟延残喘一阵子罢了。

   然而,真正让镜无法忘记的,是她举起武器时,那个孩子的眼神。

   惊恐、无助、不解、哀伤、请求、痛苦、绝望……镜一辈子也忘不了。

   镜回过神,感受着身下挺立的欲望,看着眼前的小女孩,恍惚间觉得当年被自己杀死的小女孩复活了,变成了面前的她,就是她一次次闯进自己的梦里,让自己不得安宁。

   被欲望和折磨侵蚀了理智的镜只想扼杀自己的梦魇。

   就算是真人,落到海怪的手里,和死了又有什么区别?

   上了她。

   杀了她。

   镜如是想着,冲上去把小女孩按倒在地,把自己的性器塞进了她的口中。

   “去死吧!!去死吧……”

   ……

   支配者在一个不为人知的角落,满意地欣赏着已经分不清现实和幻境的炽阳神光,在尽情展现着人性黑暗面的丑态。

  

   当缓解欲望的药物失效后,镜又被支配者带回了原先关押她的那个小牢房。

   如今的镜,比之前更加饥渴和堕落,拥有肉棒和花穴的她,每天都要承受双重欲望的折磨。她一边渴望射出来,一边渴望被填满,恨不得用自己的肉棒插进自己的花穴,可惜她做不到,终究还是像个卑微的奴隶、可怜的母狗一样去讨好支配者,只求他能够满足自己的欲望。

   “也只有吾族能够满足汝了,东方镜。看看汝现在的样子,真是讨人喜欢呢。”

   镜又怀孕了。有了身孕的她更加欲求不满,几乎每隔三四个小时就需要海怪缓解自己的欲望,一天也需要进食许多次。除了睡觉,镜几乎全部的时间都在自慰、交欢、被触手伸进胃里喂食,就像一个交配机器一般。

   每天,支配者满足了自己的欲望后,就会叫几只成年海怪来满足她,然后自己在一边休息,欣赏着镜和他们以各种姿势交配的淫靡场景。

   此时此刻的镜已经高潮了好几轮,但仍在和五雄一雌六只成年海怪一起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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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次欲望刚刚被满足,镜难得比较清醒的那一小段时间里,与她曾经的生活有关的——曜,稷下,玄雍,任务,海沟的村庄……这些东西的边边角角总是闯进镜的脑海又倏然消失,就像暗夜中不知何处响起的一声低吼,暴雨中远处传来的一声闷雷。镜不敢去多想,一多想就会头疼,就要流泪,就会痛苦不堪。

   镜一直是一个很清醒的人,却开始反反复复地麻痹自己、欺骗自己、放纵自己,好像她生来就是海怪的性奴,一直过的就是这样的生活。唯有如此,她才会获得一丝虚假的幸福和快乐。

   一个月过去了,支配者也感受到了镜尘封了自己的记忆。一日,他试探着问道:“镜,汝还记得自己是炽阳神光吗?”

   这四个字仿佛炸雷在镜的脑海中响起,镜浑身一颤,被封印的记忆刹那间挣脱了束缚,火山喷发一般爆发了。镜没有回答,泪水却像暗泉似的汩汩流出,身子抖得像一片寒风中的枯叶。

   支配者把镜搂到怀里安慰她,哄她入睡。镜头疼得睡不着,过去的一幕幕走马灯一样在她的脑海中浮现,无论如何也抹不去。这时候她才发现她给记忆打上的封条是如此脆弱,哪怕一句话就可以把它撕个粉碎。直到支配者好心地给镜注射了一些安眠的药物,她才终于得以沉沉地睡去。

   好想,就这样死去……镜在睡着前想。

   这一次,镜没有梦到父母被海怪杀死,没有梦到那个浑身是血的小女孩,也没有梦到自己被支配者折磨,而是在一片繁荣祥和的海沟小镇里,慈祥的父母正在给自己和弟弟做丰盛的晚餐。梦中的镜知道这是假的,却甘心沉溺于如此美好的梦境。

   她哭着抱紧了父母,泪流满面地说,想他们。梦中的父母不解。

   “孩子,我们不是一直在一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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