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第五章 拶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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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印象里有那么一回,是萨丁帝国像我要某个女孩,那时候我从牢里带走她时,那个女孩已经到了奄奄一息的程度,俾斯麦责怪了我好久,因为撒丁帝国一直都是我们的盟友,而我却带头拷问了女孩子三天三夜。虽然我也没有反省就是了。

   而且俾斯麦看上去也也并不是很在乎这件事,只是在形式上向撒丁帝国表示了抱歉并且承诺会用最好的医疗手段治好那个姑娘,紧接着我就再也没有收到关于这个事情的报告,在插科打诨中我直接忘掉了这件事。直到前几日撒丁帝国派来这个女孩给铁血送上邀请函,我才在女孩的笑颜中偶尔想起了一些片段。

   那是个很无聊的邀请函,大致就是有一个联谊酒会巴拉巴拉,是撒丁帝国怎样怎样举办的,希望能够邀请我巴拉巴拉,听说有很多参加了战事的指挥官和很多社会上流人士参加,巴拉巴拉。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个邀请函我首先想到的是欧根或者齐柏林又多管闲事给我牵线搭桥,就算本指今年已经快三十了,也算是一枝花好吧。

   “我是撒丁帝国航母天鹰号,铁血的指挥官小姐,请一定要来参加我们的集会,作为礼物,我们会开放一部分战后资源和铁血分享。”

   名为天鹰的女孩子扎着长长的双马尾,小巧的鹅蛋般的脸蛋挂着养眼的浓厚的笑意,身穿白色和绿色为基调的海军服,短裙下是一双包裹着白丝的修长的大腿,一双小脚踩着白色的短靴,甚是好看,我莫名觉得那双大大的白色双马尾很是眼熟,虽然在战场上会见到很多来自各个势力的不同舰娘很正常,但是这个女孩子,若是没有好好享用过一番,我是不会留下这么悠久又悸动的记忆的。

   我满口答应下来天鹰的邀请,但是说实话在早就辞职的当下铁血的物资什么的我根本就不关心,因为答应过海军总部要写一些回忆录出版来巩固我在海军的声望,我又不能拒绝这个麻烦的差事,在想到自己大概是对天鹰动过手,我便下到那个已经被清理的差不多的地牢里,在刑具架上驻足了片刻。

   “啊,对了!”

   我不由得为了我惊人的记忆力而佩服,折磨过这么多舰娘的我居然还能记得那档子事,某副刑具就挂在刑具架的侧面,实际上一进门就能看到,但是因为用她折磨过的女孩子太多,一时间我竟然把它习惯性地忽视了,拿起那个用尼龙绳牵连的十数根竹棍,我开始一点点找回我的记忆。

  

   “放开我.........我不是密探,放开我!”

   还没有进门我就听到女人想要叫喊却一点气势都喊不出来的声音,心下莫名就觉得有点好笑,以往抓住的白鹰和皇家的探子那么多,每一个几乎都这么说,我这么忙的情况下,亲自拷问的为数不多的探子都是同一套说辞,其他人更别说了。而且凭着声音判断,这次恐怕是个不错的猎物。

   我想也没有想就推开牢房门,迎面而来的罗恩笑容灿烂的脸差点把我吓死,这个拷问官来了没几天,我次次见到她次次被她吓,这阴森的气质果然是天然的拷问官。

   “欢迎啊,指挥官,难得你能来赴约,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好了好了........”我强行把罗恩从我身上扒拉开,什么毛病每次见到我都要搂住我的手臂........我看向拷问室的中央,那个女孩子已经被捆在老虎凳上捆了个结实,双手向着两边十字展开又被铁丝紧紧捆住,双腿也是一样,膝盖和脚腕都被铁丝扎得紧紧的,甚至隔着脚上的系带凉鞋,一双秀气的大拇趾也被铁丝扎紧,勒得大拇趾发肿发红,被这东西捆住到底有多疼是能想象的,女孩甚至不敢动一下,稍微活动身体都会被铁丝勒得生疼。

   不过看起来,女孩已经挣扎一段时间了,她被捆得最紧的手腕和脚腕都已经青肿,磨出血痕。再仔细观察女孩的穿着,女孩身上是一件白色的旗袍,和她白色的发色相得益彰,翡翠色的眼瞳看上去十分灵动,此刻也在诉说着她的愤怒和不甘,高开叉的旗袍下一双修长的裸腿看上去白白嫩嫩,甚至套上了黑色的腿圈,然而初次之外女孩的双腿上再无任何的装饰,直到双脚处才穿上一双好看的银色系带高跟凉鞋,平滑的足背上点缀着淡淡的青色血管,看上去莫名有一些涩情。

   “.......不打算跟我说一些基本情况嘛,罗恩拷问官。”我看得有些入迷,尤其是那一双被凉鞋衬托得裸足实在是不可多得的尤物,内心一阵施虐欲大起,这可得好好拷问一下这对嫩足。不过一直盯着有点有损我铁血第一指挥官的形象,我轻咳两声,一边端着水杯佯装着喝水,一边走流程一样的问道。

   “啊,抱歉指挥官,我以为您已经开始考虑用什么刑罚了。”

   嘛,这句话其实也没错。

   “具体情况其实很简单,因为之前有情报说可能有人混进了铁血的港区,这两天岗哨也有所增强,早上有量产舰的孩子报告说关在监狱里的欧若拉被人救走了,我本想带人去追查,结果却在港区里看到伪装成人类外交官的天鹰小姐。”

   “哦,天鹰........”我再次看向那个白发的女孩子,说实话这身旗袍除非是特殊的节日,舰娘一般也不会穿,这两天的确有从总部来的人类特使,伪装成人类,某种意义上还真是个好方法,也许欧若拉被救走和这个探子没什么关系,但是这个巧合的确是恰到好处,给我送来这么一份大礼。

   “我不是密探.......我是撒丁帝国的舰娘,你们拷问我........是要付出代价的!”

   好家伙,还敢威胁我。

   “撒丁帝国派来密探探查我们的情报,是吗?”罗恩冷笑着说,“你准备好说辞了嘛,天鹰小姐,等会儿用来对抗我们刑罚的说辞。”

   “........”天鹰看起来没有准备好,她那样子也不像是有做过提前准备的样子,而且.......再怎么说她也是偷偷潜入港区的,无论怎么说都不管用吧,我已经可以想象撒丁指挥官尴尬的模样了。

   “那我就提前多说几句吧,天鹰小姐。”罗恩慢慢走到天鹰的身后,双手按住天鹰的两侧脸颊,“一会儿你可能会非常痛苦,可能会想死,会咬舌自尽之类的.......但是我们不会让你死,在监狱外面我们还配备了医生用于急救,你的出路只有把知道的好好说出来,所以,就算是编,没有一套合理的说辞是不行的,趁现在好好想想吧。指挥官,第一道刑怎么弄。”

   “既然已经绑好了,就先用老虎凳吧。”我尽量压抑自己想亲手操作的变态心理,对罗恩下达第一个命令,“先不用脱鞋,垫上两块砖,然后慢慢问~”

   罗恩相当的听话,然而实际上她应该也已经蠢蠢欲动了吧,早就准备好的她从长凳下搬出几块粗糙的红砖,然后抽出两块来,放到天鹰的鞋跟旁边,再慢慢搬起天鹰的脚腕。

   “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看来这个妮子的忍受能力并不算出众,在罗恩刻意的慢悠悠的手法之下,天鹰没过多久就开始大呼小叫起来,虽然这也正常,这妮子现在忍受的是接近于活生生掰断双腿的惩罚,甚至因为要一直忍受那种近乎双腿折断的剧痛而有过之而无不及,砖块已经垫在足踝之下,天鹰大概是看懂了自己正在忍受的刑罚,绝望地哀叫了两声,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

   “就这么哭了?看来你的主子没有教过你怎么忍耐酷刑啊。这还算是探子吗?”我被她这番哭闹给逗笑了,忍不住嘲笑她一番,结果这妮子大概是痛急了,直接对着我大吼:

   “我不是探子、我也是受委托才会跟人类在一起的,你们不能拷问我!”

   我打了个响指,罗恩立马会意左右开弓抡了天鹰几巴掌,被打得满嘴是血的天鹰一瞬间说不上话来,罗恩便直接扯开天鹰旗袍的胸口,一双柔软的酥胸几乎是从旗袍里弹出来。

   “胸部倒是不小,很适合用刑。”

   罗恩一边说一边看着我,我示意她想怎么做就怎么做,罗恩便拿起一把鳄鱼钳,夹着天鹰小巧的乳尖,一边左右拧一边不断加力。

   说实话同为女性这道刑罚我看着自己都觉得乳尖发痛,天鹰更是一边惨嚎一边吐出满口的鲜血,这一幕看着有点惊悚,虽然那些血液实际上是嘴里被抽烂流出来的,但是依旧很吓人。拧了一会儿,看着天鹰疼得浑身是汗,罗恩便放开手钳,抓着天鹰的头发问道:“还没有想起来吗?我都给你时间编谎话了,看起来你的脑袋不太灵光。”

   罗恩的手钳邦邦敲着天鹰的脑袋,天鹰一时间也说不出来什么,或者说是说的话太含混我听不清,过了好久,我才勉强听到她说了一句:

   “我只是受雇佣........不知道雇主是谁........”

   “哦?你的雇主怎么说的?”

   “不知道.......”

   一问三不知可不太好,罗恩又钳起天鹰的另一边乳尖,夹得两边乳尖都通红发肿甚至出现血痕,之后罗恩又拿起一副钢板做的乳枷,夹在天鹰那硕大的乳房的上下两侧,一点点收紧。

   “啊——哎呀,啊啊啊啊啊啊!!”

   犯人的大呼小叫在我看来也是一种享受,何况是这样一个大美人呢。看着她的乳房一点点扁平,最后坏死一样整个儿红肿被夹成肉饼,我又抿了一口茶水,因为罗恩的贴心,这茶还没有凉。

   “好了好了,罗恩,别忘了我的原则可不是要把人弄坏掉。”

   罗恩正在兴头上呢,看那样子估计是想看到天鹰奶子爆炸成肉酱的瞬间,被我这么一说她的表情看上去还有点失望。乳枷被固定之后天鹰的痛楚得不到缓解,疼得扭来扭去,最后一边嘶喊一边用后脑勺使劲摩擦老虎凳的拷问,唧唧哇哇说着什么“饶命”“胸部.......乳房要坏掉了”之类的话。不过因为脸肿了,所以听得不是很清晰。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否则我就真的把你的胸部夹爆。”我对着天鹰努努嘴,然后有点开心地嗤笑了一声,虽然我自己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开心。天鹰吓得一激灵,但是似乎思考了一会儿了,然后立马又哭起来:

   “我真的.......我......我被委托来,救人.......”

   “你的意思是,你其实和救走欧若拉的人有联系?”

   “是......是的........”天鹰一边抽泣着一边说道,“求求你们放开我......好痛.......”

   一听就知道是为了求得喘息的时间编造的谎话,我对着罗恩点点头,罗恩捏着天鹰红肿的脸颊对着天鹰笑眯眯地说道:“你上当了,撒丁的探子,欧若拉被救走是我编的,就是为了让你在这里跟我们编故事。怎样,好玩吗?”

   天鹰的眼睛都瞪大了,犯人惊恐的样子对我来说也是一大的乐趣,这种刻意的谎话诱导是我和罗恩的某种默契,对嘴硬的姑娘真是百试不爽,她们受刑的时候一开始都会疼得不得不说谎,却又因为脑子被逼得转不过来而无法自圆其说,每次都是这样。

   “指挥官,这种说谎的家伙,该怎么办?”

   “打呗。”下套成功让我相当地愉悦,我将双脚翘到面前的写字桌上,闭着眼睛听着罗恩抽鞭子的呼呼声和天鹰一边求饶一边认错一边疼得哇哇大叫,身心都觉得放松。

   过了一会儿,随着一阵泼水声传来,我睁开眼睛,只看到天鹰胸口的乳枷已经被卸下,上身的旗袍被鞭子抽得破破烂烂,一对红肿的酥胸刻上了好几道血痕,除此之外,手臂上,脖颈上,大腿根上,旗袍破损处露出的白皙的皮肤上也到处都是梭状的血痕。鞭刑虽然是最简单最常用的刑罚,却也是最实用的刑罚,这一通鞭打下去,难免皮开肉绽,痛不欲生。

   “饶了我.......求你们了,饶了我.......”

   可怜的姑娘都说胡话了,罗恩还在逼问她,天鹰看来是一个字都编不出来了,其实我很清楚,她就是来刺探情报的,撒丁帝国搞事情也不是一次两次,这次居然直接派密探,她们乐意玩,那我就玩个够。

   我伸了个懒腰,罗恩还想继续用刑,虽然她是个合格的拷问官,但是未免也有点过于严苛,于是我伸手打断她,走到天鹰的面前,用手帕沾着凉水,为她敷脸消肿。刚碰到她的脸时她瑟瑟发抖,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因为害怕,但是冷敷的效果其实还好,至少让她看上去好看一些。

   “撒丁的姑娘,真是可怜,看起来完全就是被利用了嘛。”

   天鹰大概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一个劲儿的点头。

   “哼,被撒丁帝国那些人给利用了吧,只是为了恶心铁血就派一个看上去什么都不懂的舰娘来当密探。啊,我确实被恶心到了,这一点算是撒丁帝国的人赢了。”

   天鹰忽然就开始摇头,一边摇头一边呜呜地哭着。

   “怎么了,我说的有什么地方不对吗?”

   “我是帝国的舰娘........但不是帝国派来的,我只是被雇佣........”

   “还敢嘴硬?!”罗恩柳眉一竖,抬起包裹着铁甲的手掌又要抽天鹰的脸,我反手抓住了罗恩的手腕,这力道,随便一掌大概要把这妮子的牙打掉几颗。

   “脸给我留下.......”我冷哼一声,别以为哭就可以逃避惩罚,“看着这美丽的脸,用起刑来才有味道。”

   罗恩一看就不理解我的趣味,我知道在她眼里把这妮子碾成肉块才有味道。不过罗恩还是满脸的堆笑,说起来就算是在铁血也只有我能真正理解她的趣味来着,她才总是向我献殷勤。

   “夹她的手指头。”

   我下了个简短的命令,罗恩拿起一副拶指——说起来这个名字是在战争结束后我才从东煌的书籍里读到的学名——将天鹰右手那修长的青葱的手指一根根夹在竹棍里,然后罗恩着力拉扯两边的绳子,竹棍发出夹紧的令人牙酸的声音,不消一会儿,天鹰的指骨就发出咔吧咔吧的脆响。

   “呃啊!救命啊!呜喀、啊哇哇哇哇救命啊!”

   “这里可没人救你的命,小姑娘。”我直接给已经有些疯癫的天鹰浇上一盆凉水。

   “呜啊!疼死我了!疼死我了!嗷嗷嗷嗷嗷!”

   天鹰死命地挣扎着,摇晃得老虎凳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罗恩下手相当的狠,不出一分钟夹棍之间已经渗出鲜血,竹棍还在拼命挤压天鹰脆弱的指根,我甚至听到了骨裂的声音,若是天鹰再不招,就只能祈祷罗恩不要下死手夹断她的手指了。不过,指根的皮肉如此的脆弱,现在大概已经被碾得血肉模糊了吧。

   “招啊!招了我就放过你,我的指挥官可不会白白心疼你,任性是要付出代价的!”

   罗恩恶魔般地催促着,坦白说她逼问时候的气势我确实学不来,就算是旁观者,听到罗恩这几句破音的逼问都有点头皮发麻。天鹰用力挺着身子,看起来浑身都在用力,但是即便如此,拶指的疼痛还是难以熬受,终于她再也挣扎不动,眼睛都瞪圆了,五根手指满是鲜血。

   “换一只手。”

   不招的话我是绝对会不依不饶的,我可不是什么仁慈的人。我用眼神示意天鹰向我求饶是没有用的。罗恩松了刑之后粗暴地将沾着些许皮肉的拶指取下,这个过程疼得天鹰猛地挺了一下,然后又软软倒在老虎凳的怀抱里,接着没过多久她又开始猛地挺身,因为拶指夹在了她的另一只手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哎呦、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接下来的时间里这妮子一直都在摇晃着脑袋说了无数个不要,可惜我偏要,同之前那只手一样,很快这边这只手也变成了鲜血淋漓的样子。说实话,被鲜血染红的双手,挺好看的。

   不过,罗恩绝对还是手下留情了,换做以前天鹰这会儿双手十指至少能断七八根,但是这一次貌似只是脱臼了几根,可能还有一些骨裂吧,我凑近了检查了一下,确定一时半会儿这双手应该不会出事,于是我亲自端起一桶凉水,泼在了天鹰的脸上。

   天鹰幽幽地醒转过来,看到我在她面前,于是她又闭上了双眼,罗恩皱起眉头,上手直接撑开了天鹰的眼皮,天鹰的双眼噙满了泪水,直勾勾看着我。

   “很痛吧。”我问道。

   天鹰没有回答。

   “不过可惜,不从你的口中撬出点什么,我是不会罢休的,要怪就怪把你派来的那些撒丁的家伙了。”

   天鹰仍旧直勾勾地看着我,良久,她突然猛地挣扎了一下,然后一口咬住我捏着她下巴的手,我没有躲闪,我能感觉到天鹰在竭力地咬着我的手指,隔着手套我的指尖剧烈的疼痛着,可惜她没有什么力气,我也不觉得有什么大碍,倒是罗恩的表情一下子就扭曲了,我还没来得及阻止,她就一拳打在天鹰的肚子上,天鹰一下子松开了我的手指,然后喷吐出一口鲜血。

   我看着天鹰肚子上青紫的拳印,知道罗恩这下子是发狠了,赶紧查看天鹰的状况,这一查看,天鹰直接又一口唾沫混着血沫吐在我的脸上,然后一边哭一边有气无力地说道:“我就是撒丁的密探又如何........你们这些恶毒的家伙........全都不得好死,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承认了,但是也不完全是好事,似乎有了撒丁这个靠山她就更有勇气了一样,我擦掉脸上的唾液,甩了甩手,然后走到天鹰的脚边,抚摸着天鹰露出系带凉鞋的足背。

   “承认了就好,承认了,你就别想好过了,别以为我没有脾气,天鹰,别给脸不要脸。”

   罗恩用双手环住天鹰的脚踝,一点点将天鹰的小腿往上提,然后,我亲自将红砖塞在天鹰的脚踝下。

   “呜.........”这一次,天鹰居然咬住了牙关没有发出声音,可惜只坚持了一小会儿,甚至不到五秒钟,她就又开始仰着头惨呼起来。毕竟这可是第三块砖,老虎凳的痛楚,随着高度升高,痛苦是指数增加的。

   天鹰的小腿不自然地反向扭曲着,因为是凉鞋所以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她那五根修长的足趾在用力地抠着鞋底,每一个脚趾缝都在夸张地肉眼可见地往外冒汗,痛楚自不必说,双脚都在冒汗,身上自然就和掉进水里然后被捞出来一样,一身旗袍已经完全湿透了。

   “指挥官,这个时候是不是不应该这么着急就把她的腿玩断了,毕竟还有其他刑罚。”罗恩拉扯着天鹰的头发,逼迫她仰着脑袋保持清醒,天鹰的五官都在扭曲,随时处于晕厥的边缘,“不过她的柔韧性看起来可不好,指挥官下手可别太狠。”

   “我可不是你。”我略带着点私心地扳弄着天鹰的脚趾,让她的双脚也无法挣扎,顺便抠弄了几下天鹰湿漉漉的脚趾缝,看来她还是很敏感的,刚刚还在扯着嗓子惨叫,现在却不得不挤出两声难受的笑声。

   “指挥官,让我也玩两下。”

   罗恩不知道什么时候凑到我的身边,眼睛里面像是有光,我不排斥她随意玩弄犯人,只要不玩坏了就好,我看着她很粗暴地扯掉天鹰一只脚上的凉鞋,然后扳着脚趾不停抠挠天鹰的足底,虽然我本来不想这么早就脱掉她的鞋子,不过也无所谓了。

   “其实你很厉害了,能够强撑到现在。”

   我扣住天鹰的下巴,强行让她的嘴巴合住,在膝盖的剧痛和脚底的奇痒的逼迫下,她不停地发出呜呜地悲鸣。可惜我不是什么好人,不会心疼一个受刑的囚犯。

   “我知道你很难受,但是你的机会不多,你只能点头或者摇头,点头的话,我允许你说话,如果摇头,在你下一次晕厥之前,你都没有必要开口了。

   极端的刺激有时候可以激发一个人的潜能,我不知道这话对舰娘是否有效。但是现在天鹰正在用我都控制不住的力量摇晃着脑袋想要挣脱我的控制,但是我却用更大的力量牵制着她的身体,过了好久她终于是不动了,但是眼泪却又掉了下来掉在我的手腕上,然后,她轻轻摇了摇头。

   我咂咂嘴,天鹰的确让我有点意想不到,不过这样我就没有什么必要留手了,所以我钳住她的脖颈,然后示意罗恩可以动手。罗恩轻笑了几声,从刑架上摸出一把钢针,在天鹰惊恐的眼神中丢到火盆里,紧接着罗恩又拿出一块竹板,竹板的两面钉了橡胶皮增加弹性,两头则钉了两块铜锭增重,这是罗恩自己的手笔,她先是掂量了几下,非常满意地点点头,然后挥舞起竹板,对着天鹰赤裸的那只脚的脚心狠抽起来。

   抽打的刑罚罗恩是绝对不会留手的,这我清楚的很。何况遭刑的地方还是对于女孩子来说相当敏感脆弱的脚心,天鹰好不容易扛住并且多少适应了老虎凳的疼痛,结果很快又被抽得死去活来,没几板子就开始胡乱扭动起来,发出拼命呵气和闷哼的声音,如果不是我用力卡住她的脖子,现在她应该开始嚎叫了起来吧。罗恩的板子任谁都不太可能硬抗住一声都不叫,现在大概十板子出头,我都能看到板子边缘上沾上的血痕和板子会晤间被甩出来的血珠,可惜我这个角度看不到脚心,只能看到足弓两侧已经肿得凸起。天鹰想要叫但是叫不出来,想要大口呼吸又呼吸不上,没多久就憋得满脸通红,而我顺着罗恩的板子力道不断卡紧她的脖子,她更加难受了,口水流得我满手都是,而且窒息地几乎要翻白眼。我看准她将要晕厥的那一刻,突然松手,而罗恩的板子持续抽打着,天鹰好不容易喘上来气,第一件事自然是尖声惨叫。

   “啊!——”

   然而在罗恩再次挥舞板子的时候,我却又卡住天鹰的脖子,她好不容易喘上几口气,立马又憋了回去,第二次窒息的她更加狼狈,口水鼻涕眼泪全部都流了下来,我隐隐听到她在喊救命,那是快要失去神智时下意识的预警,于是我放开她的脖子,让她在抽脚心的剧痛下结结实实又惨叫了几声,然后立马再掐住脖子。随着用刑的时间越来越长,天鹰的脚底板已经满是伤痕乌肿不堪,而她窒息时的生理反应也越来越强烈,终于,随着她再也坚持不住休克昏厥,淡黄色的液体也从她的下身流出,浠沥沥流到地板上。

   虽然拷问室的气味本来就不咋样,但是失禁多少也有点膈应人,我下意识捂住鼻子,看向罗恩。罗恩格外的淡定,看样子是习以为常了,只是举着血红的板子对我微笑着耸耸肩。

   “她扛不住的。”罗恩用铁钳从火盆里取出烧红的钢针,在我面前挥舞着,我能看到钢针周围因为高温而有些扭曲,“我还给指挥官留了一只脚,不知道指挥官是想好好玩弄,挠挠脚心什么的呢?还是向我这样干脆毁掉。”

   “你打得太用力了。”我绕到罗恩身边,看了一眼天鹰惨不忍睹的裸足,又看了一眼罗恩“好心”留给我的尚还穿着鞋的完整的脚,说道,“这可不是养两三天就能养好的。”

   “您应该庆幸这是能养好的伤,我知道您有点洁癖,不能忍受不够完美的犯人。”罗恩叹着气,似乎对我这残留的仁慈有点无奈和不能理解,“否则的话,就凭这种仿造人类的脆弱的身体,很轻松就能毁掉。”

   我看着罗恩,罗恩同样看着我,我夺过罗恩手中的铁钳,将钢针重新丢到火盆里:“再烧热一点,等她醒来,先夹她的脚趾。”

   “又来了,只是钢针而已,您这么小气干什么。”

   罗恩好像跟我赌气一样,不过我知道这只是她在发牢骚,某些方面我和她还是趣味相投,尤其是在慢慢折磨犯人这个方面。在我的授意之下她用冰袋一点点外敷天鹰脚上的伤口,红肿多少会让脚丫变得不那么好看,罗恩一边敷一边还要玩弄天鹰没有被重板波及到的脚趾,因为接下来这些趾球大概也会变得惨不忍睹,所以罗恩格外珍惜还能玩弄完好脚趾的现在。

  

   “呜呜呜呜呜呜呜咿咿咿咿........”

   惨叫不出来一般都会发出这种歇斯底里的怪声,我知道夹脚趾比夹手指还要痛苦很多,而且脚趾相对也更加脆弱,所以这一次是我亲自来的。不让罗恩动手罗恩显得有点不太高兴,只能在前面对天鹰的胸部和腋下动手动脚。

   “看在我们指挥官这么仁慈的份上,你还是不要强撑了吧,你以为我要是真的下狠手,你还能撑多久。”

   被罗恩说仁慈多少让我心里感觉怪怪的,所以我加强了手上的力道,天鹰猛地咳嗽了几声,叫得更加厉害了。

   我下手的仍旧是那只被打的脚心乌青伤痕累累的脚丫,另一只脚我还没有想好怎么玩,因为之前疼过一轮,这只脚对疼痛可能变得迟钝了,但是依旧还是疼得天鹰脚心脚趾直冒冷汗,隔着拶指我看到那五根修长而美观的足趾被碾磨的东倒西歪,一会儿蜷曲握紧一会儿又只只僵直撑开,然而这个状态没能持续很久,当我逐渐加力后,她的脚趾头就只能保持僵直状态硬撑了。我当然不会碾断她的脚趾头,那是很不经济的行为,在日后的拷问中这道刑罚肯定还会用,所以我只是在红肿淤青甚至皮开肉绽这个阶段狠狠作践她的脚趾头,就算是如此夹脚趾也不是这个舰娘小妮子能吃得住的,从她疼得扭曲的面容和不断颤抖的身体就能看得出来,怕是比夹手指要痛苦百倍。

   “罗恩,问。”

   松松紧紧夹了大概五分钟,天鹰又开始翻白眼了,我稍微松了松力,然后让罗恩盘问,罗恩掐着天鹰的脸颊威胁了好久,趁这个机会我赶紧点上一支烟,然后继续拉扯拶指两边让拶指始终保持一个绷紧的状态。

   天鹰的舌头跟打结了一样,若不是罗恩逼得紧她可能连话都说不上来。天鹰也是被弄得害怕了,多少回答了几个简单的问题,但是罗恩一旦问出诸如撒丁的布防或者之后的计划,还有为什么要派她来时,这个妮子就跟哑巴或者失智了一样,只是叫唤了几声喊了一声“疼”。罗恩差点就要再次扇她脸了,我赶紧打断了她,但是我也不打算让这个妮子好过,所以我提出要和罗恩换位,我来审,罗恩来用刑。

   罗恩一动手立马就能看出来效果不同了,我下手到最后也只是把天鹰的足趾缝夹得青肿,最脆弱的小趾稍微流了点血,而罗恩一夹天鹰那可怜的四个脚趾缝全部都开始向外渗血。可想而知这五根脚趾头遭到了什么罪。天鹰被夹得脚丫几乎不得动弹,只能苦苦煎熬着,等待罗恩停止用刑,我乐得看到这种惨状,不断询问她各种问题,虽然得到的答案不是沉默就是哭泣。

   直到我隐隐在天鹰的脚趾头上听到一声骨裂的脆响,罗恩游刃有余操纵着拶指,不过果然难免还是会用力过度,不过在一声骨裂之后,罗恩转而保持一个让天鹰无法忍受却也不会受伤的中等力道,我知道罗恩是让我快点审问,我再次端起一桶水,浇在天鹰身上,勉强让天鹰能够提神。

   天鹰的双眼都快失去高光了,浑身不住颤抖,看上去特别可怜,我猜我现在就像是个恶霸,捏着天鹰的下巴,逼问道:“不要浪费我们的耐心,我给你的机会不可能没有限制,张嘴,不然的话,你还有一只脚.......”

   天鹰一个激灵,有些苍白的嘴唇颤抖着说着什么,我趴在她耳边,只听到她喃喃地咕哝着:“不要,饶了我,求求你们,饶了我.........”

   这可不是求饶的态度,跟我求饶有什么用,我就算大发慈悲放过她,罗恩也会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深知罗恩的手段。于是我放开她,转而走到她的脚边,罗恩很是乖巧地给我让开路,我抓着天鹰脚趾上钳着的夹棍,一下子扯下来,天鹰发出一声悲鸣,软趴趴躺在老虎凳上,一动也不能动。

   罗恩轻笑了一声,而我走到天鹰的另一只脚边,自觉很优雅地解开天鹰凉鞋的系带,将凉鞋脱下。一只不出我所料的完美的赤足展现在我的面前。

   其实从那平滑带着些许血管青色的足背已经向我证明了天鹰双脚的优美,而那白里透红的足底则再一次刷足了我的好感,似乎是因为太冷了,天鹰的足底透着不自然的冻青色,然而瑕不掩瑜,那娇足足底手感换嫩无比,无论是柔软的足掌还是弹软的足踝,抑或是滑溜的足弓都不见一丝多余的足茧,完全是娇嫩的足肉组成的尤物,足弓深邃幽长,曲线浑然天成,向上蔓延是娇弱的足掌和趾肚,向下蔓延是隆起的足踝,一整个足踝如糖球一般圆润晶莹。五个足趾和另一只脚一样格外的修长优美,而点缀在足趾末端的趾球又是同样的晶莹可爱,五片薄薄的趾甲修剪整齐,月牙状如白玉般令原本完美的足趾更加的锦上添花。因为长时间严刑拷打的缘故,天鹰的足底渗出了不少细汗,不仅仅让整个足底都覆盖上一层亮晶晶的汗液,也在凉鞋内部留下一个汗水形成的足印,足印的脚踝部分已经深陷,足趾前端则留下抓挠的痕迹,可以想象在漫长的拷打过程中,姑娘是怎样挣扎忍痛的。

   然而现在,双脚的唯一保护也已经失去,我能感觉到天鹰的紧张,脚趾微微蜷缩着打着摆子,我并没有着急用刑,只是一手拎着她的凉鞋——说实话这双鞋子留作藏品也不为过——一手探向她柔嫩的足底,在因为脚丫蜷缩而形成的褶皱上,不断轻轻抓挠。

   “呵.........呵........”

   天鹰被迫轻笑着,发出有气无力的笑声,虽然表情看着不是很好,这种情况下这妮子即使笑出来也比哭难看。

   “脚丫可真是敏感啊,就凭这双敏感的脚丫子,你准备怎么熬过我的酷刑呢?”我摇摇头,观察着天鹰的神情,实际上天鹰没有神情,除了痛苦,就是垂着头默不作声。

   “指挥官也应该试试抽她的脚心的手感,呼呼,软绵绵不说,没几下就皮开肉绽了,用细皮嫩肉都形容不出来那种夸张。”

   “哦?是吗?”

   我举起天鹰的凉鞋,鞋底那一端朝上,然后用力抽在她的足掌肉垫上。立杆见影地,她的脚心肿起来一大块。

   “呃!”

   天鹰的嗓子不允许她继续惨叫,但是那竭力的闷哼依然在诉说自己脚底的痛楚。

   “果然,很不错啊。”

   我用力按压天鹰足底的肿块,不断给她带去难忍的痛楚,天鹰垂着的脑袋不断摇晃,也许是知道接下来还有惩罚,她足底的肌肉在允许的范围内紧绷着。

   然而接下来我举起的不再是鞋子,而是.......刚刚在火盆里取出的烧得通红的烙铁。

   “虽然抽打刑很不错,但是鉴于这家伙一直不肯招供,我建议用这个好好给她烫烫脚丫子。”

   天鹰的眼睛一下子睁圆了,这种东西,换谁都害怕。

   “诶,指挥官居然也会用这种手段嘛。”罗恩点点头,笑道,“这一下下去,皮肉全部烤焦,皮下脂肪化成脓水,甚至连足筋都烧断.......啊啊真是让人兴奋,指挥官,能不能让我来啊~”

   “不要.......不要........”

   天鹰都被吓成复读机了,除了这两个字好像什么都不会说一样,我知道她在害怕,非常害怕,她害怕真的被烙上脚心,我可不是在吓她,也许罗恩这番话是在吓她,脚筋虽然不至于烧断,但是皮肉烤焦是无法避免了........姑且让这丫头害怕一下。

   “考虑一下吧,小姑娘,这可不是在开玩笑,这种疼痛你受不了的。”

   我吐掉咬在牙边的烟头,实际上我并没有抽几口,拷问的节奏需要高度集中的精神来把控,所以我其实没有时间吸烟。

   令我没有想到的是,天鹰干脆闭上了眼睛,完全没有任何要招供的意思。

   近乎无奈的感情让我冷笑出声,不过闭上眼睛也好,我先把烙铁贴在老虎凳上,在凳面上留下一块焦黑,等到烙铁不在发红,我便将其用力按在天鹰的足心上。

   “啊——!!!”

   果然,就算是失去了很多温度,烙铁始终是烙铁,天鹰的惨叫震得我耳朵发痛,但是我还是将烙铁按到底,等到我取下烙铁,天鹰的足底已经被烫成了红色,上面生出数个水泡。

   “招!”罗恩走上前,一指头按破了一个水泡,露出红嫩的新肉,天鹰再次颤抖了一下,眼泪又掉了下来。

   “快说吧,天鹰小姐,很痛的。”

   天鹰当然知道很痛,她额头上的汗水早已干涸了一层又一层,大概现在的她甚至都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样的勇气在硬扛刑罚,也许只是下意识的,也许她真的有保护撒丁的勇气,但是现在,她估计差不多要极限了。

   我取下她脚踝下的砖头,她的膝盖已经僵住了,我却逼迫她自己活动双腿,她痛得哀叫连连,罗恩取下她身上的绳子,揪着她强行让她站起来,不过现在的天鹰怎么能站得起来,脚上全是伤痕,膝盖也水肿地很严重。我没有插手,罗恩拖着她走到外面,逼迫她自己走路。

   我很喜欢欣赏女孩子赤足走路的样子,尤其是受尽足刑之后,她们颤颤巍巍的样子让人痴迷,天鹰便是如此,足伤让她连站立都难受,在被罗恩虐打威胁了一通后,她才勉勉强强站起身,朝着牢房门口走去,在她们身后,我看到一串鲜血组成的足印。

   我看着那个方向就知道罗恩安的什么心思了,但是姑且还是跟上去。果然,在另一间拷问室,罗恩将天鹰推了进去,只见那间拷问室空空荡荡,中间放着一块巨大的钉板,钉板上全是略显粗糙但是对受尽足刑的双脚来说绝对是折磨的钉子。

   “快走吧,天鹰小姐。”

   天鹰没有走,相反,她颤抖着退了一步,差点摔倒在地。

   罗恩眼神一沉,干脆拖起天鹰,架着她就往钉板上走,天鹰怎么拗得过罗恩,刚一踩上钉板,她就开始哭号起来,我看到她足心的伤口再次开裂,每走一步,就有星星点点的血迹留在钉板上。天鹰本就没有熬刑的经验,自然不知道怎么才能好好走过钉板,因为疼痛不断扭动脚踝的她难免让足底受力不均匀,而即便是粗糙的钉子,一旦受力不均匀也能够扎破皮肉,越是走,伤口便越多,还没走出十步,天鹰的足底便已经添了许多伤痕,天鹰疼得嗷嗷叫,但是一旦停下来,罗恩就会一板子抽在天鹰身上任何一个部位,逼迫她继续走。

   在地狱般的惨叫和抽打的交响曲中,天鹰总算是走过一轮钉板,再无任何力气的她倒在了冰冷的地板上,足心朝上,娇嫩的脚心一片血肉模糊。

   “告诉我,撒丁帝国派你来到底有什么目的。”我蹲下身去,用手指戳点天鹰的足底,天鹰疼得直哼哼,但是也只是哼哼两声。

   “你不会还想走吧,你要是再不肯说,今天我们就让你一直走钉板,走到你双脚筋肉寸断为止。”罗恩可没我这么矜持,直接揪着耳朵将天鹰上半身拉起来,天鹰弄不过罗恩,只能勉强自己爬起来,但是说什么也不肯再站起来,而且她也几乎失去了站起来的能力,毕竟双脚已经伤得很重了。

   “站不起来就别让她站起来了,罗恩,反正也不是没有别的方法拷问她。”

   罗恩显然抱着和我一样的想法,所以我看到罗恩以近乎要扯断天鹰头发的方式将天鹰拖到墙角,那里立起了一根木桩,木桩下是一个全是三角形棱角的石盘。

   我记得那东西叫石抱,虽然我对拷问很有自信,但是论对这些花样的了解,还是罗恩更加专业一点,紧接着罗恩便将天鹰拖到石盘上,让天鹰好好跪坐在那些棱角上,想想也知道脆弱的小腿面被那些棱角压迫着是什么感觉,天鹰已经对疼痛恐惧到了极致,疯了一样地挣扎,还企图用双手捶打罗恩,罗恩一点都不在意天鹰的反抗,扭着天鹰的手臂将天鹰的上半身反绑在立柱上。这样天鹰的上身便只能保持着挺直,全身的重量压在小腿上,剧痛让她生理性地抽动着鼻翼,发出一阵阵抽泣声。

   “这一通下去,大概双腿真的要废掉了。”没什么事情干的我只能环抱双手站在一边看着罗恩发挥。罗恩被旁观着反而很有动力的样子,将巨大的石板一块块抱到天鹰身边。

   “呼呼.......我也不是第一看到舰娘在石抱刑之下小腿被压成一块一块的,腿废掉多好啊,完全不用担心囚犯逃跑。”

   真不愧是罗恩,现在我才难得能抽上一支烟。现在想起来俾斯麦一直很讨厌我抽烟,觉得人类恶习满满之类的。

   罗恩开始往天鹰的小腿上放石板,那一块我不太清楚我这样的人类能不能独自抱起来,天鹰的眼泪大颗大颗地落在石板上,不是仰着脑袋瞪大眼睛惨叫,就是垂着头一副死了的模样,每到这时罗恩总要拽着天鹰的头发强迫她抬头看着自己,然后居高临下地盘问,盘问不成要么是一通鞭打,是绕到身后鞭打露出石盘的脚心,要么就又是一块石板。

   我因为重点关注着天鹰的脸和脚丫,所以看得很清楚,天鹰的双脚在使劲划搓地面,那是小腿实在痛得忍不了了,想要用划搓双脚的痛楚来缓解小腿的痛楚,然而罗恩一鞭一鞭打在天鹰脚心的伤口上,没几下便打得天鹰双脚难以动弹,然后一块石板又压上了天鹰的小腿,天鹰在一阵惨叫中再次失去意识,随后又被凉水泼醒。

   “你说不说!”

   罗恩掐着天鹰的脸颊,指甲几乎都要陷进皮肉里,我知道罗恩在故意发狠让天鹰在剧痛之中恐慌,可惜刚刚已经试过很多次了,天鹰就是那种越恐惧越不会说话的舰娘,对我来说这种舰娘不肯招供,无非就是用刑用少了。

   第三块石板又压在天鹰小腿上,天鹰的双腿本就裸露,我能看到她那双纤细的小腿的小腿面被压得深陷在棱角里,不知道骨头是否还完好。她痛得一刻也忍不住,哀叫地像是在杀猪,罗恩干脆撕下天鹰的一块旗袍下摆塞进天鹰的嘴里,然后取出火盆里的钢针,将烧红的钢针一根根插在天鹰本就红肿的乳尖。

   “呜——!呜呜呜——!”

   天鹰疼得眼珠子要登出来,乳尖的皮肉被烫得滋滋作响,瞬间就变得焦黑。我难免有点不舒服,这一幕实在有点吓人,就算是我也不是什么手段都能接受,但是没办法,这丫头太嘴硬了。

   几乎每个乳尖都被扎上了五六根针,空气里甚至能隐隐闻到焦糊的味道,天鹰不知道第多少次地晕了过去,有时候我确实担心这一次她晕过去下一次还能不能醒过来,不过只是这些小手段确实不一定能弄死舰娘。很快罗恩就又把天鹰泼醒,天鹰嘴被堵着,呜呜咽咽说着什么,我看罗恩好像不想给天鹰说话的机会,以防万一我还是打断了罗恩的用刑,将布团从天鹰的嘴里取了出来。

   “别烫了,疼死我了........”天鹰的声音夹杂着断断续续的抽噎声,听得并不是很清楚,“我什么都说.......别打了,求求你们........”

   我听到罗恩咂咂舌,兴许她还不想结束她的快乐时光,我可能也有那么一点,但是作为指挥官,我果然还是决定先打断罗恩的用刑,好好盘问这个姑娘.......

  

   刑讯记录写到这里,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记不起来那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人肯定是给撒丁还回去了,怎么还的,或者说撒丁到底用什么理由要人的,又是怎么解释这个丫头是以什么理由出现在铁血的,我都不怎么想得起来,看来这件事情对我的影响并不是很大。

   很多人都以为我是铁血的领导者,领导铁血走向胜利之类的,人们可能将这场战争看成是什么试验场的大型游戏,而我是最终的赢家。我很不满这种说法,因为实际上的战场战略决策都是俾斯麦等一众舰娘所作,就像是现在这样,我写起回忆录,除了最感兴趣的刑讯的部分,其他战场上的事真的是一点都记不清。

   我只能肯定的是,那之后不久俾斯麦就主张偷袭撒丁帝国,并且行动非常的顺利,用最普遍的说法,就是撒丁帝国反而先一步出局了,我猜想最开始她们和我们合作,就是为了能把自己拖到最后吧,可惜,俾斯麦其实很不看好这种表面化的联谊,撒丁是这样,重樱也是这样,只不过重樱更加强大罢了,没有强大的力量,根本无法立足。

   我期待着参加撒丁的宴会,也不会忘记她们有多可笑,也许那个女孩——天鹰看到我的时候,心里的恐惧是真实的,反正我又不在乎联谊会的结果如何,真是不如再把这姑娘借我玩几天,说不定我还能想起更多关于刑讯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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