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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抛杯入蜀揽醉梦(上)

  风静,沙止,两百年间玉门少见的无风日,残阳投地,黄沙映天,高耸云台上,白衣诗人提灯立于城墙之上,万里黄沙尽收眼底。诗人豪饮壶中新酿的烈刀子,烈酒入喉,暖意骤升,胸口热流喷涌而出,诗人兴致大起,又在这云台上倾些酒,独特的蓝色龙尾沾些地上新酒,口中长吟,一双玉腿带着龙尾舞动。云台上水痕随诗人的步伐显出文字,诗人的作品总是如此随性。

   “烽火城周百尺楼,黄昏独上凉风秋。但辞玉门行尚蜀,梦醉未忘冷月勾。”

   令妹来玉门后诗性总是如此。一身常服的男子站在令的身后,朗声说到。

   “大哥说的不错,玉门确实是个好地方,二百年间我的兴致似乎比江南那流觞会高出不少“

   诗人轻笑回应,转过身来,望向朔依“大哥来看,我这诗如何?”

   “令妹的诗从来文采斐然,自来玉门后更添几分人间沉淀,如此几句便可让京中大儒低头。”

   “大哥谬赞了。”令微微摆手。“只是比他们多活写年岁罢了,人短短数十年寿命,便可造出如此城池,以此看来,他们较我等更称得上神奇。”

   “人确实如此神奇,如今玉门又收获一场大胜,域外邪魔怕是要安生一阵,令妹与朝廷之约似乎也到了时日,接下来要作何打算。”朔关切的问道

   “大哥还是放不下我们这些弟弟妹妹,如今与朝廷约定已然完成,也称得上不辱使命。玉门虽好,但我始终不是个安稳的性子,这段风景已然尽收眼底,不如换个地方,听闻尚蜀奇景颇多,人杰地灵,我们那最闲不住的妹妹也在那,我想去看看。”令答道。

   “既然令妹要走,那我也不做多留,显得矫情,那这顿庆功酒令妹是否如席。”朔继续问道

   “还是算了吧,我平生不喜热闹,再说我若去了,那将军又要与我拼酒,虽说有些酒量但仍比不过我,在将士面前酩酊大醉终归是有伤风化。之后,我若实在思念这玉门,我便回来看看。”

   “既如此,保重,令妹”

   “保重,大哥,玉门风冷,还是要多多留意”

   两人语毕,令也不回头,朝云台下走去。出城后令也不作停留,三日便至尚蜀。

   尚蜀江边,船夫还是如常来来往往,但是江中的鳞兽却反常活跃,时有大鳞跃入渔人船中,渔人自然喜笑颜开,蚁兽也纷纷钻出地面,似乎有些焦急,远处水光粼粼,奇峰入天,风景如画。令驻足观赏片刻,找来船夫渡江,此间令听闻一山名为攥江峰,此地最奇,最险,风景更是美甚,于是想于此处落脚。渡江后,便是尚蜀城。令注意到管理城中官员似乎在张贴告示。告示上写道“近期地块震动频繁,请各位居民注意安全,减少外出,土木天师已至尚蜀城中,两天后震动达到最强,随后震感消失,确保大家生命财产安全。”

   令有些好奇,便上前询问,“先生,请问尚蜀地带经常发生地块震动吗?”

   官员答道“小姐,您是第一次来尚蜀吧,地块震动在尚蜀不是什么新鲜事了,平时事没有感觉的,只是正巧地块稳定装置需要例行维护,这才特意贴此告示,保证百姓安全,知府大人也以修好城南的避难所,以防万一。”官员耐心回答道

   “看来你们对此颇有经验,顺便问一下,这尚蜀城中何处可寻得好酒,最好烈些”

   “听说攥江峰下有一家小店名为兴城客栈,那里的酒可称得上上品,来饮酒的多少挑山工人,价格也不贵。”令听完官员的话后对官员微笑一下,说了声谢谢,就想兴城客栈走去。

   “老大,你为啥于那位小姐说那么长时间话,莫非看上人家了?”令走后,有年轻的官员打趣道。

   “滚,你没看见那位小姐的手臂吗,和府里那位小姐的手臂有种说不出来的相似,我想她们要么是姐妹,要么是同一学府的大能”

   “哦,你说那位年小姐,那位可真是不得了,听说她把师傅当成宝贝的材料当豆子撒,把咱师傅脸都气绿了,想起师傅的表情,我就想笑,哈哈哈”

   “别笑了,回去把收尾工作抓紧做了好休息,好不容易回次家,都没时间回去看爹娘,真是。”说罢那人就带着年轻的官员离开了。且说令这边,不到傍晚就已行至兴城客栈。令发现一为妙龄女子身影,一头白发披在肩上,头上两个通红的龙角,面容精致穿着一件白色衣服,下身穿着一条白色的短裤,显然那是年最常穿的装束。

   “小二,来一盆水煮肉片,多加辣椒,再来一壶酒“略带慵懒的声音传来。令循声望去,便看到阔别已久的妹妹。看见年还是如往常活泼,令微微一笑,隐藏气息走到年的身后,贴在女子耳边轻声说到;“客官,还要什么,小生一并帮你去拿。”突受惊吓的年,浑身像触电一般一紧,马上回过头来看向令,脸上先是惊讶随即露出尴尬的笑容。“令姐,你咋来了,不是在玉门吗”

   令先做到年的对面,把长灯放在手边。

   “朝廷交代的差事办妥了,玉门也呆的久了,换换风景,怎么,难道小年不欢迎姐姐吗”令笑着对年说

   “没,只是有点惊讶罢了,小二再来两壶酒,一个杯子。”年笑嘻嘻的回答道

   两人说笑间酒菜上桌,两人杯子相碰,美酒下肚,两人的话匣子也打开了。

   “说起来,妹妹这次是有任务的把,途中听几个土木天师说朝廷要你帮助维护稳定装置”令朝着微醺的年说道

   “是啊,那帮麻烦的家伙,不过这地界不错,菜很对我胃口,令姐要是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吗?”年回答道

   “的确有这般想法,我自是闲人一个,倒是你最近有些任务。”

   “其实不是什么难办的事啦,几个老头天天缠着我,根本跑不出去,实属让人扫兴”年抱怨道。

   “所以我给他们了一个小玩具,嘿嘿”年狡黠的笑了一下,“令姐时间不早了,我撤了”语毕,年留下酒钱就离开了,令看着年离开的身影,苦笑了一下,心里暗道还真是个不省心的妹妹啊。

   两天后

   震动如期的发生,土木天师们精准的预测和及时的维护,震动只造成轻微损害。唯一没有预测到的是土木天师的临时营帐突然震动,造成的最严重的伤害也只是两个孩子被桌上罐头瓶砸到了脚,还有两位老土木天师受惊,土木天师在最后报告写道“突然的震动使天师短暂的惊吓,但是仅持续两分钟后,据已经转移到户外安全地区的天师说,天上似乎有几只羽兽撞在临时营帐上,震动就停止了。

   年拿着酒壶登上攥江峰,忘水坪上立着一处凉亭,亭中摆着酒菜,卓旁坐的正是令

   “令姐,我来了”年笑着说到

   令笑着迎了上去,接过年手中的酒。两人分别坐在桌子两边。年拿出两个杯子斟满了酒,两人索性对饮起来。酒过三巡,令和年都有些醉意。

   “小年的这次做的真不错,妹妹的能力还是如此神奇,连恶作剧都如此精彩,真是令人叹为观止。”

   “那还用说,那几个糟老头子天天缠着.....,不对,令姐,你怎么知道?”

   年顿时一惊,瞪大眼睛看着令。

   “你生性爱热闹,喜玩乐,并无不可,但这次似乎过火了,营帐里有两个孩子,她们脚受了轻伤。”年顿时无言,涨红了脸道”那俩个孩子应该去避难所,本来不应该在营帐里的,而且不就是轻伤吗,大不了我去道歉就行了吧。”

   “可是,我出手了”

   年登时沉默,年很聪明,自然能了解令这句话的分量,年虽然想要捉弄老头子,但也会控制好分寸,想到孩子受伤的后果,年也愧疚起来。

   “令姐,怎么办?”年有些害怕的望向令的眼睛,

   “五岁孩童做错了事未免要挨训斥,何况我们已千岁。”令有些醉意“我们在塑造自己身躯时似乎保留了一些奇妙的事情,两百年间玉门战事不断,似乎没给我休息的机会,不如你陪我?”令喝了一口酒,红色眼眸盯着年的眼睛。

   年轻声答应,心里泛起嘀咕,令姐两百年没有做了,她一定会吃了我的,不行,得找机会脱身,但是与令交欢的机会属实难得,就此错过实属可惜,上次和画画的玩了一次,她到现在都没理我,不如就和令姐,嘿嘿。想到这里,年先低声说道“姐,那我们把剩下的酒喝完吧。”说话的同时,令碗中突然流入无色液体,令和年一同饮尽杯中酒后,令身子瘫软下来,趴在了石桌上。

   “我的好姐姐,我一定会补偿她们的,但是今天还是让我好好服侍您的,保证让你舒舒服服的,年露出狡黠的笑容,在年背过身后,令的脸上露出一抹隐秘的笑容,随即倒头睡去。

   令眼睛缓缓睁开,发现自己被绑在一把特制的椅子上,手臂成Y字形绑住,手肘被扣在椅子上手腕被绑在一起,同小臂一起被扣在椅子上,腰部被微微挺起,,双腿略微分开被拉直固定椅子上,令的一双玉足被锁在足枷里,所有的铁换都包裹上皮革,皮革外包裹一层棉花,

   “令姐,你醒啦”年坏笑的站在令的身边,

   “令姐,您戍守边关多年,皮肤都变糙了,作为妹妹我得帮姐姐好好回复一下啊,尤其是这双玉足,都起茧子了。”令感觉到双脚被粘腻的东西包裹,足心微微传来的痒感,慢慢刺激大脑。

   “嘿嘿,死郎中的药真不错,对令姐都有用,令姐,令姐,放心吧死郎中的药没副作用,只不过会让你失去能力,令姐,你的灯就放在旁边了,今天就让妹妹好好服侍你把。”

   令随着年说话逐渐清醒,双脚的不适感逐渐加重,令感觉双脚被一团淤泥包裹,像有小石子划过令的脚心,令眉头微皱。

   “我的好妹妹,你要怎么服侍我啊。”令抬起头对问年,眼中神色不避不躲。年对令的反应,楞了一下。“令姐,你不害怕吗”年想起那个画画的被绑在椅子上都快楚楚可怜的样子,不禁有些错愕,旋即一股无名火升了上来,就像小猫故意弄坏主人心爱的摆件惹主人生气,但得到的却是主人平平淡淡的回应一样。生气的小猫会大肆破坏,生气的年自然也会好好服侍自己的姐姐。

   “那太好了,我的姐姐,我会好好服侍你的”服侍两个字被年咬的很重,

   “姐姐,身上的衣服妨碍我的服务,我能帮你去掉吗?”虽然是询问的语气,但年手上的剪刀飞快的行动起来。令身只剩可以包裹私密处的布料。令的脸上也泛起了些许潮红。

   “姐姐,别害羞啊,妹妹的服侍还没开始呢”年戏谑的对着自己姐姐说道。随即拿出了一个绿色瓶子,戴上手套沾上绿色膏药。

   “这是死郎中的药,我当年可是打了好多药锅才和他换来的,据说可以活血化瘀疏通经络,如此珍贵的东西当然要让姐姐享用。”年慢慢走过来后,迈开右腿跨在令的身上,右手慢慢划过令的玉臂,酥麻的感觉顿时冲入脑内,令能感受到手臂内侧的皮肤在疯狂吸收药膏,随之而来的暴增的敏感度。在涂抹完令的两只手臂后,年随手变出了个细小的毛刷。

   “姐姐,这药膏十分的珍贵,浪费了可就不好了。”年边说边用毛刷游走在令的胳膊内侧,刚被涂过药膏的胳膊,毛刷触碰胳膊的瞬间,令的胳膊紧紧绷起,嘴角微微咧开,但令知道自己不能笑,如果在胳膊就笑出声来,那之后的调教将非常恐怖。

   “令姐原来不怕痒吗,好厉害啊。”年戏谑的看着令,令虽然称得上是自在逍遥,但是被自己亲妹妹这般调教,还是有些羞耻的感觉,双腿间似乎有暖流慢慢分泌。漫长的涂抹后,令终于从双臂中的不适感中解脱,

   “看来姐姐是真的不怕痒啊,太好了,我还怕我帮姐姐保养腋窝的时候,姐姐会受不了呢”

   年的目光移向了令光滑的腋窝,刚才的呵痒虽然没有让令大笑出声,但也让令香汗淋漓,腋窝独特的结构也让多数的汗液在此停留。年自然不会放过如此美味,伸出小舌舔舐自己的双唇。

   “姐姐,妹妹有些渴了,想喝点水,我看你的这里就有,能让我喝吗”年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伸出小舌来舔舐令的腋窝。令数千年来从未让别人看过自己的私密部位,更别说舔了,本就敏感的腋窝那能受的了舌头的舔舐,一股电流直冲令的大脑,下意识就要笑出声来,在张开嘴之前,令狠狠的咬住了自己的舌头,舌头吃痛,嘴张开的意愿稍稍减少,令勉强克制助自己想要狂笑的冲动,不能笑,绝对不能笑,令不是没看过军队里的痒刑,即使是在漫长的岁月里,他仍然记得那位女间谍,翻着白眼摊在痒刑架上,身下一滩不知是尿液还是爱液的液体,已经不能发声但仍然大张着嘴的样子。想到那位女间谍的样子,令不禁打个寒颤,精神稍稍恢复了些。年的小舌十分柔软,慢慢舔舐着令光滑的腋窝,像小蛇在喝溪边的水一样,令的汗液散发一种独特的酒香,虽然不浓但十分好闻,令的香汗使年玩心大起,没想到自己的姐姐平时狂放不羁,但保养的如此之好。年的舌头缓缓移动,从腋窝的周围不断向中学你画圆,有不是扫过腋窝最敏感的位置,这可苦了令,痒感像潮水一样袭来,令想收紧胳膊,保护自己的腋窝,但是在拘束具的控制下反而让自己腋窝的嫩肉完全暴露出来,在年的舔舐下,令的身子在拘束椅上微微起伏,脸色涨红,豆大香汗的从脸上滑落,香腮鼓起又落下,让这位逍遥诗人添了几分妩媚。年的小舌贪婪的吸取令腋下最后一滴香汗。又恢复了骑在令身上的姿势。

   “姐姐,那我继续服侍你了,需不需要休息一下?”年沾好药膏的手指在令的眼前晃了晃,年知道这位姐姐在抵抗自己的调教,而越难驯服的猎物越需要欲擒故纵。

   “随你”令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刚才腋下的呵痒让令吃了不少苦头,趁着短暂的休息时间费力的填充肺部的空气。

   “那好吧,我还想让姐姐多休息一会呢。”年露出一副无辜的表情,用沾满药膏的手指带着令的目光缓缓移到令的腋窝上,外圈,内圈,年的手指不急不缓的游走在令的腋窝下,确保每一次的痒感都能冲击到令的大脑,时不时在令腋窝一条最敏感的嫩肉上划过,纵使使意志坚定的令,也发出咯咯的笑声,身体也不是扭动,想要避开年的手指,但始终徒劳。这个被年视为得意之作的拘束椅剥夺了令躲闪的可能。

   “原来姐姐怕痒啊,妹妹还真是粗心呢,竟然才发现”年坏笑的看着令,手中动作并未因令的笑声与挣扎加快,优秀的猎人有足够的耐心,特别是猎物走上陷阱的时候。令的笑声格外好听,咯咯声音如玉珠落银盘,令人心旷神怡。逐渐令的两个腋窝都涂满了这种绿色的液体,似乎因为过分享受姐姐羞耻的姿态,药膏都已经被令的腋窝贪婪的吸收殆尽。随即年就像边戏法一样掏出了两个透明的,形状有些怪异的板子,正好可以贴合令腋窝的曲线。

   “姐姐,刚刚涂完药膏的皮肤是很敏感的,不能受风了,让我给你贴上吧。”两个板子被年贴在了令的腋窝上,令在被板子触碰的瞬间又发出咯咯的笑声。

   “这东西可以贴合姐姐的皮肤纹路,进行全方位的保护,当然,没有我是摘不下来的哦。”

   的确,令感觉的那两块板子就像融入自己身体一样。

   突然一阵闹钟的响声传来,吓了令一下,天知道这是自己这位爱搞发明的妹妹能研究出什么新东西,之前的道具确实让自己吃了不少苦头。在令胡思乱想的时候。年打了个响指让闹钟停下。

   “看来令姐脚上的茧子已经去完了,妹妹先把姐姐的脚保养好,在保养身子把,令姐云游四方,一双脚可是很重要的呢。”年边说边向令的脚边走去。脱下了令的靴子,令的一双玉足暴露在空气之中,双脚突然暴露在空气中的感觉稍稍刺激到了令,令下意识的蜷缩起了脚趾,

   这一切都被年看在眼里。令的一双脚十分标志,一双37码的脚不大不小,无暇的脚背,玉葱般的脚趾以此排列,脚上还挂着些许药液,本来洁白的脚心上因长时间浸泡变成诱人的粉红,令蜷缩脚趾的样子勾起了年的兽欲,可惜现在还不是时候。

   “令姐的脚还真是美丽啊。”年用狼一般的眼神盯着令。

   “怎么,妹妹想向姐姐请教如何保养吗?”

   “不了,只是想帮姐姐锦上添花罢了,姐姐一会可能会有些热,忍者点哦。”年拿过两个烛台,摆在了令的脚边。这两个烛台很有讲究,只有令用力板住脚才不会被烛火烫到,但即使板紧双脚,令还是可以感受到烛台的温度,令可以感受到在烛火的助理下,自己脚变得越来越敏感,脚上能感觉的温度也越来越高。

   “好了姐姐,接下来让妹妹继续服侍你的身体吧,接下来该是什么了呢。”年重新骑上令的身体,带着手套的双手从腋窝缓缓划到了胸前。两粒樱桃在令白色的抹胸下若隐若现。

   “姐姐,看来你很喜欢妹妹的服侍呢。”

   令涨红了脸,虽然令并非初经人事,但是毕竟在炎国的地界受了些熏陶,也知道在自己亲妹妹的挑逗下身体起反应不合乎那所谓的“礼法”,但是事已至此自己似乎只能屈服与妹妹的服侍了。

   “你想做,那边做吧”如此洒脱的语句即使出于令口,在如此初经下也少了几分洒脱,多了几分妩媚。

   “那妹妹一定好好的服侍姐姐。”年边说边剪掉了令上身最后一块布料。令洁白的双峰暴露了出来,如此尤物暴露在年面前,年忍不住用上手轻捏,用指缝夹住了令的两粒葡萄,一轻一重把玩起来,被年捏住了胸部的令顿时身子一软,本来紧绷的双脚松了下来,不偏不倚的落在烛台的外焰上,登时吃痛,啊的一声叫出声来,又被迫绷紧身子,骑在令身上的年清晰的感受到姐姐一停一送的身子,不禁兽欲大起,不停玩弄着令的双峰,令的双乳说不上太大,年的手掌几乎可以包裹大部分,年的手虽说称得上温润如玉,但却有些独属工匠的茧子,不断刺激这令的双乳,令两百年间抚弄的身体那受的起如此刺激,嘴里娇喘声音渐渐大了起来,两粒葡萄也愈发成熟,双足离烛火的距离也越来越近,身子不住的在椅子上挣扎,汗珠从天鹅般的脖颈划到胸部,划入年的手心,蜜穴里的蜜液不断分泌,浸湿了双腿间的布料,淫靡的空气慢慢上升。但在这时,年揉捏双峰的双手突然停了下来。

   “哎呀,看我都忘了给姐姐保养胸部。”年戴着手套,沾起了让令吃尽苦头的药膏

   “这可是姐姐的私密部位,妹妹得帮姐姐好好保护才是”年沾满药膏的手游走在令挺起的两粒葡萄边,一股奇痒直冲令的大脑,顿时身体一松,玉足又落在烛火之上,令吃痛下意识叫出声来,但双乳的痒感越来越强。使令在也无法克制,大笑出声,但受痒躯体根本不受令的控制,脚下的高温和双峰的奇痒一起冲击令的大脑。

   “啊,哈哈哈,疼,哈哈哈,住手啊。”在笑声与叫喊声中,令零零散散从口中挤出几个字,勉强拼成一句完整的话,但年手上动作却并未加速来给身体的主人带来更强烈的刺激,反而隐隐减慢,年要让两种感觉依次冲击令的神经,逐渐瓦解姐姐的防线。令在年身下不断挣扎,但无论使双峰还是玉足都无法逃脱年的魔爪,挣扎只会让自己的脚更快的扫过烛台,但双峰传来的奇痒也无法忍受,令就像自己调教自己一样,体会着自己数千年寿命都未体会过的羞耻感觉。喉咙里发出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淫乱,夹杂着银铃般的笑声,如此勾人的声音传入年的耳朵,也勾起了她的欲火,感受着身下令不断挣扎的身子,年的股间也渐渐湿润。

   “哈哈哈,别,别,啊,好烫!,哈哈哈,好痒,停下,停下”令的神经接受双重刺激,脑子里一片浆糊,有些求饶似的喊道。“

   ”姐姐,你是痒还是疼啊,你不说清楚我怎么帮你啊”年坏笑着说到,“不说清楚我怎么帮你啊姐姐。”年嘴上说着,双手却没有停下动作,药膏几乎涂满了整个胸部,双手不断在挺立的葡萄粒周围游走,令的两粒葡萄粒由肉色变红,又由红变深红,最后红的发紫,年知道这时令姐的乳汁马上喷出的标志,在此时年的所有动作竟然停下了,令不断起伏的身躯也停下,大口大口喘气,令一头靓丽长发凌乱的散在脑后。就在令以为自己能得到片刻休息时,年的双手突然进攻令的乳首,奶白的汁液霎时喷出,下身的蜜液也同时喷出,些微流到地上,拉出长长的透明丝线。令无力的躺在椅子上,眼角已然笑出泪水,泪水混着汗水话落脸颊,在令精致的脸上留下一道道透明线条,令因有些缺氧脸色泛红。这样的神态在令这张成熟精致的脸庞上出现,更惹人疼惜,可是令的这副神态在年眼里好似催情的猛药。年从令的身上下来,摘下手套,注意到了下身湿透的令。

   “看来姐姐很满意妹妹的服侍啊,那妹妹也得更加努力才是。”

   令此时瘫软在拘束椅上,已无心回应年的调笑,自从她被年坑道椅子上,还以为年玩法不过就是指交之类普通玩法,却没想到会受到这般调教,或许自己脱离城市二百年,对交欢之事的了解也有些落后。在令胡思乱想之际,感觉到有一只手正在探进自己的私处,不由又浑身一紧。

   “姐姐不用这么紧张,妹妹只想记下姐姐尽兴的次数罢了。”年的手在令的私处周围沾了些蜜汁,划了些在令的脸上,又放在舌尖舔了舔。

   “姐姐不亏为酒道大师,连蜜液都又股酒香呢”

   令脸一红,年又沾了沾令喷出乳汁,在令的大腿内侧轻轻一划,一道火红的笔划出现在令的大腿内侧

   “姐姐每尽兴一次,我都会在姐姐这里填一笔哦,笔划三日后才能洗掉”年满脸笑容的对令说。

   “你!”令的内心再次被羞耻和愤怒填满。

   “令姐,别生气嘛,对身体不好”年笑嘻嘻的拿出了两块软板,形状正好贴令的酥胸,但是在乳首的位置上似乎还有一个储水器。在这奇怪的软板接触令的双峰时,令又浑身一颤,令的胸部本就敏感,再有药膏作祟,已经变的无比敏感。

   “这到底是干什么用的?”令问道

   “保护皮肤的啊,姐姐”年无辜的说道,看着年那无辜的表情,令不禁担心起来这奇怪软板的用途。

   “姐姐,蜡烛灭了,我来服侍你的脚吧”年一脸坏笑的说,先给令喂了一碗“水”,随后走到令的脚边。令的体力稍稍恢复,也是年调教的一部分,她不想在玩弄令的双足时让姐姐昏倒过去。

   令的双足如今已经从刚脱下短靴时的粉红转为通红,令的玉足经过烛台的炙烤后变的十分干燥,同时也意味着现在的双足是最敏感的时候。令发现拘束自己的椅子似乎发生些许变化,弯曲的手臂被拉直,脑袋枕在了软枕上,上身渐渐下沉,令的现在只能看的足枷,和在嬉皮笑脸看着自己的年。看不到年用来玩弄自己的工具,不安的感觉油然而生。当然在在令看不到足枷后面多出了十个箍脚趾的皮环,每个指缝上都有一个穿麻绳的孔。

   “姐姐,我要开始了哦”年说完凑上前去,把令的脚趾箍起来,让令彻底丧失了挣扎的机会,暴露出令私密的指缝,双手拉住绳子的两端,放在令的脚趾缝中。只是轻轻拉动一下,令就要大笑出声,令知道自己的双脚非常敏感,又经过年所谓的“保养”会变得更加弱不禁风,但没想到只是轻轻磨一下指缝就是钻心的痒。

   “姐姐,坦率一点吗,想笑就要笑出来嘛。”年嘴上说着手上却也不停,麻绳忽快忽慢,让令的玉足无法适应刺激。一波又一波的奇痒袭来,令的防线逐渐崩溃,喘气声不断加重。

   “姐姐,这样敏感的指缝,你还有七个哦。”突然令所有的指缝同时受到麻绳刺激,笑意突然袭击大脑,令再也无法忍受。

   “哈哈哈,别弄,痒,哈哈哈,住手啊,住手”令想躲开麻绳的侵袭,但是十个脚趾被紧紧的固定在足枷上,连蜷缩脚掌甚至都做不到。令能做的只有无助的上下晃动身子,与拘束椅碰触发出挣扎的声音,可惜这对缓解双脚的奇痒没有任何作用。

   “别,别,痒,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年没有回应令的哭喊,回应令的只有加速的麻绳,还有不断摧毁理智的痒感,强烈的刺激下令的私处又开始不断分泌蜜液,阴道的肉壁随着,身体起伏不断缩紧,直到再也无法阻止蜜液的喷出。令紧绷的身体在砸在椅子上,麻绳的动作巧合般停了下来。

   “姐姐,又高潮了呢,原来姐姐如此喜欢妹妹的服侍吗”

   令没有理会年无聊的调笑,抑或是身体的精力已经被榨干,令无力的躺在拘束椅上,大口的呼吸着珍惜的空气,私处情况已经十分糟糕,白色内裤已经被彻底浸湿,私处周围仍然又蜜液流出,挂在令大腿的根部,大腿内侧的笔划已经变成一横一竖,身下的拘束椅也已经湿了大片,令的小舌从大张的嘴中微微伸出,双眼有些微微翻白。年似乎早有准被,从旁拿出一个药葫芦,给令喂下。药液入肚,令片刻就恢复了活力。令看向年,大口喘着粗气

   “别,别,哈哈,别在挠我脚了”令断断续续的挤出这句话来,已经是带着央求的语气,令的脚再也经不起如此瘙痒了。

   “好啊,那我换个方法服侍姐姐吧”年出奇的没有继续瘙痒令敏感的足底。

   “姐姐,你常年云游脚肯定很累吧,今天就让妹妹帮你放松一下哦”年旋即变出一块长板。

   “姐姐,我要帮你按摩100下,但是你数才作数哦”年坏笑道,“姐姐,只有你数才作数哦。

   年没有给令多少思考的机会,挥动长板向令的脚心打去,令脚心吃痛,但是并未出声。

   “姐姐是觉得妹妹的按摩力度不够吗。”语毕又是一板打向令的足心,令的玉足有些微微肿起,仍未作声,但足心的疼痛却不断加强,无论是责臀,还是打脚心,这种调教的方法都是越来越疼,尤其令的脚心还被特殊关照过,只是在自己妹妹面前像孩童一样被责打,对令来说仍然难以接受。年挥动板子的速度很快,令足心在此刻变得高高肿起,不断累积的痛感让令越来越难以忍受,精致的脸庞随长板的一次次挥下变得扭曲,终于在第二十次板子落下时,令再也忍受不住惨叫出声。

   “姐姐,还不满意妹妹的按摩吗,那么妹妹换个工具吧”年抽出一个细长的竹条。玉足受责打的中心已经变成青紫色,脚心火辣辣的疼,可是对令来说没有任何缓解的办法。年挥动的竹条狠狠的咬住令红肿的足心,竹条虽然质地不必长板坚硬,但可以精准的咬住最痛的部位。对现在的令来说更是无法忍受,竹条打下,令的五官几乎扭曲在一起。年自然满意的看着姐姐痛苦的样子,又一次竹条挥下。

   ”啊..一“令痛苦的喊道,在身体的极度痛苦下,令的羞耻心被击垮,脚心不断增加的痛苦提醒着令,这只是开始。

   “姐姐终于满意了啊,太好了”又是一次竹条挥下

   “啊啊...二”令的叫喊声又大了一些,脚心传来的痛感不断累积,慢慢侵蚀令的神经。

   “啊啊啊啊..三”

   “疼,啊啊...四”

   年的挥动竹条的速度逐渐减慢,好让令慢慢感受脚上传来的痛苦。足心传来的痛苦随着竹条的挥下不断累积,在第九十六此挥下后停了下来。

   “姐姐,我帮你放松多少次了啊”年走到令的身前,用手轻轻托起令的下巴,

   “九,九十六”令下意识回答年的挑逗,脚上的灼痛让令无法思考,现在她唯一想的是赶紧挨过最后几次竹鞭。令的足心已经完全变成深紫色,隐隐可以看见藏在皮肤里的血丝,疼痛并未使令的足心感到麻木,在药液的作用下反而越来越敏感。

   ;“姐姐,我有些累了,最后几次按摩就一起帮你做了吧”说完年走到令那双饱受折磨的玉足旁边。年挥动微微带血的竹鞭,把最后四下倾泻在令已经发紫的脚心。

   啊啊啊啊,令发出了不似人声的惨叫,就在要昏过去的时候,感觉自己脑中意识突然清醒,,令被剥夺了昏死的权力。剧痛使令丧失了下体的控制,双腿温热的液体流出。似乎有些黄色液珠挂在了令的大腿之上。

   ”令姐,让我给你贴上软板,妹妹的足部保养就结束了“令手中又出现了两块软板,不同的是软板上有一层白色的药膏。在软板贴合令脚心的霎那,令脚上的淤青与红肿神奇的快速消退。最后软板贴合令玉足的纹理,牢牢粘住。

   “姐姐,真是让你久等了,说是帮你放松,妹妹却一直拉着你做保养,现在,就让妹妹帮你放松。”令脚上足枷随这拘束椅分开,双腿被椅子牵引成M型分开,膝盖被铁环锁在椅子上,几乎没有活动的空间。令的私处现在失去双腿的保护,仅剩一块湿透的布料保护着令的蜜穴,但很快这点仅有的保护也要被年剥夺。年的手稍稍用力就让最后一点保护荡然无存。令的蜜穴彻底暴露在年的目光下,令的私处很完美,粉红的嫩肉,紧致的肉壁,高潮后花心在腔道嫩肉的包裹下若隐若现。腔道之上紧致的尿道被令稀疏阴毛掩盖,刚刚失禁是的尿液还挂在周围。

   “姐姐这里有些脏呢,我帮姐姐洗一下把”年端来一盆清水,给令仔细的擦洗私处,被年清洗私处的令脸涨的通红,即使受过年的一番“保养”,终究还没有与这位同源的妹妹坦诚相见,尤其还是这样一个屈辱的姿势。年擦拭令的阴唇时,令发出咯咯的笑声,令的私处在两次高潮后变得十分敏感,甚至在被年清洗私处时都想要高潮。

   “姐姐真是的,就算着急也不能尿裤子啊”年的话让令羞的说不出话来。

   “既然姐姐这么想要,妹妹也不能让姐姐着急啊”年俯下身子伸出舌头舔弄着令的蜜穴

   “啊啊啊”蜜穴受到年的玩弄,周围的嫩肉下意识的缩紧,正巧迎上年灵活的舌尖,年缓缓舔舐着收紧的肉壁,传来的阵阵痒感回馈给嫩肉的主人,也挑逗着阴蒂,最终舌头缓缓找到阴蒂,爱抚她的四周,舌尖上下挑逗着令的阴蒂。

   “别,停下,停下,啊”令发出银铃般的娇喘,显然单薄的语句不能使年灵巧的停下,反而使她更变本加厉,年的小舌微卷包裹住阴蒂,阴蒂的主人从未受过如此刺激,肉壁一直收紧,小舌似乎对阴蒂失去了兴趣,从里向外舔舐着肉壁,肉壁突受刺激,再次缩紧而蜜汁也同时喷出。

   “别弄那里,啊”令身子向上一挺伴随从蜜穴喷涌而出的蜜液。随即令身子一软躺在椅子上。蜜液大多进入了年的喉咙里,而有少部分喷在了年的脸上,年享受着姐姐蜜汁的美妙味道。

   伸出舌头舔下嘴边的爱液,狼一般的眼神紧紧盯着了。令的头歪向一边,整具身体已经被年完全开发,两粒深红的葡萄不因刚才的高潮变得塌软,反而更渴望爱抚,四肢与腹部已然香汗淋漓,双腿已经被拘束椅勒出道道深红,那是蜜穴主人为了保护脆弱私处做的最后挣扎。

   ;“看来姐姐还想要呢,那妹妹也不能辜负姐姐的期待啊”年没有给令休息的时间,伸出双指进入了令的肉穴。

   “嗯嗯嗯,别,别弄了”令娇喘连连,脆弱的私处怎能禁的起年的手指,年的手指刚进入蜜穴就被肉壁包裹,阴道的里的蜜液聚集在年指尖,年的双指在令的私处飞速抽插,榨取着嫩穴的爱液,令想抬起身子逃离恶魔般的手指,却只能让蜜穴的嫩肉受到更多的挑逗,每当令的身子挺起,年都适时的微曲手指,让令的肉壁无处遁形,只能乖乖被年的手指蹂躏,手指活动的空间越来越小,被肉穴包裹的越来越紧,双指的挑逗已经让令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双指最终发现了红肿的阴蒂,仅仅是轻轻的夹住就可以让分泌内的爱液喷涌而出。

   “嗯,又要,又要,啊啊啊啊”令的爱液再一次喷出,年的手指抽离,令紧绷的身躯重重落下,年的手从蜜穴拉出一条长长的丝线。令面色潮红,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嘴里不断的发出娇喘,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冲击着令的神经,让令的神经变得脆弱,私处的敏感程度还在上升,对高潮的渴望慢慢侵蚀着令的大脑。

   “妹妹这么努力的服侍姐姐,姐姐应该更加努力才是”说着,年又把她的双指深入了令的私处,但手指只是微微深入穴口便停下侵犯。令娇哼一声。

   “这次,就让姐姐自己做把,妹妹就帮你到这了”年坏笑着对令说。听闻此话,令狠狠的瞪了年一眼,虽然之前也是在自己妹妹面前高潮,但是是自己妹妹不断调弄自己,才不得已高潮,现在让自己在妹妹面前自慰,还是让令无法接受。

   “姐姐还真是不坦诚啊,明明那么喜欢”

   “胡说什,哈哈哈哈哈”令突然感觉全身所有痒点都在被攻击,双臂内侧,腋窝,双足同时传来难以忍受的痒意,无论怎样挣扎,都无法摆脱奇痒。

   “既然姐姐不愿意,那就让我帮帮姐姐吧,还有,姐姐你身上的东西是紧贴你皮肤纹理的,甩不下来的,所以姐姐好好享受吧”年的话语像恶魔的低语一般传进耳朵。

   “现在,让我把功率调到最大吧”年第一次的功率没有开到最大,就是为了出其不意的刺激姐姐敏感的身躯。显然令对着第二次冲击毫无防备,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巨大笑声。

   ”哈哈哈哈哈,痒,痒,哈哈哈“剧烈的痒意冲击着令的大脑,甚至让令忘记了徒劳的求饶,在痒意的刺激下,令精致的无关缩在一起,视线模糊,蓝色秀发随着令的脑袋疯狂的摆动起来。全身激烈的装在拘束具上发出当当的声响,可惜这只不过是徒劳的挣扎罢了,只会让蜜穴不断摩擦年的手指,手指的位置十分微妙,即不会让令的阴蒂受到刺激,防止令过快的高潮,但是却能保证让令受到足够的刺激。蜜穴的刺激与周身的痒感一起冲击令的大脑

   ”姐姐,像这样高潮五次我才会停下哦,这时对姐姐不坦率的惩罚呢,还有,姐姐别想通过昏过去逃避惩罚哦,我给姐姐喂的水会保证姐姐会一直保持清醒哦”年“善意”的提醒着令,

   狂笑中的令隐约听到,年的话语一股绝望的感觉升上心头。可是爽感和痒意的双从刺激几乎剥夺了令的思考能力。

   “哈哈哈哈,嗯,嗯,啊啊啊,哈哈哈”令的身躯在拘束椅上不断抽动,可是本来被年轻易玩弄至高潮的蜜穴却迟迟没有蜜液喷出。延长了折磨令的时间,显然年精心的设计起了效果,而作为猎物的的令只能做着徒劳的挣扎,用发狂般的笑声催促着自己的蜜穴快些高潮,好结束着惨无人道的折磨。

   “哈哈哈哈,嗯,啊”一刻钟过去,令终于迎来高潮,身体随着爱液的流出无力的瘫下,但又被奇痒的刺激唤醒,令的意识本可以随着爱液流出昏死过去,逃避酷刑,但就在即将昏死,过去的时候,被一股清流唤醒,让令继续感受高潮与瘙痒的冲击。

   “求,哈哈,求你了,放,哈哈哈,放过我把,要,要死了”在如此酷刑之下,令只能抛弃自己的尊严,用早已沙哑的省心对自己的亲妹妹求饶。

   “姐姐,慢点说啊,我没停清楚”年自然听见了,令的求饶,年等的就是自己美丽的姐姐屈服于自己的淫威之下,向自己摇尾乞怜。一晚上的成果年自然要好好享受。

   “放,放过我,哈哈哈,啊啊”令发出的声音已经不能称为笑声了,更像一种沙哑的叫喊,若不是实在承受不住,令怎会向自己妹妹讨饶。

   “好吧,那我在帮姐姐高潮一次,就不挠姐姐痒了”年对这种折磨令的方式似乎有些腻了。

   双指深入令的阴道,不断刺激令的G点,在年的爱抚下,令的蜜液喷涌而出,但喷出的似乎不止有爱液,尿道的液体也不受控制,打在了年的身上。年停下了给令带来无尽痒意的软板,但令所受的刺激并没有立即消退,美丽的胴体还在椅子上微微抽动。

   “姐姐怎么又失禁了啊,是太舒服了吗,还是姐姐觉的自己的尿道受冷落了?”

   “没,没。”令艰难的在喉咙里挤出两个字,长时间的大笑使令的喉咙发烫,脑袋发热,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来满足的肺部需要,潮红的脸上布满迷乱的口水与汗液。

   “姐姐真的要拒绝吗,妹妹可是会伤心的哦,还是姐姐其实是享受全身瘙痒的感觉的?”年微笑的看着令。“那妹妹只能满足姐姐了呢。

   ”别,别,求你“求饶的话语几乎脱口而出,无法摆脱的奇痒令再也不想体验第二次了。

   “姐姐这也不让,那也不让,真是好任性哦”年故作委屈的回答令“如果姐姐两个都不选的话,就都体验一遍把”年装作要启动装置的样子。

   “别,别,还是,还是”令声音逐渐小了下来,感受着脸上发烫的温度,最后变成了在一句话变成了嘴边的呢喃。

   “姐姐声音太小了呢,我听不清”

   “还是,还是。”令咬了咬嘴唇“帮我清理一下身子吧”对挠痒的恐惧战胜了令的羞耻。

   “好啊,那姐姐可要好好享受哦”说罢,年用食指沾了些清水,在令的尿道周围抚摸起来,食指扫过令稀疏的阴毛,惹的令发出细微笑声。年的手指不停,很快就清理出尿道周围的区域。

   “接下来会有些痛,姐姐忍一下哦”年把手指对准令的尿道,缓慢前进。

   尿道里一种被异物填满的感觉袭来,同时被强行扩张的剧痛袭来。

   令吃痛叫出声来,尿道与肉穴不同,尿道仅供人体排泄所需,比肉穴紧致百倍,紧紧是手指的深入就让令疼的汗珠直冒。令的尿道自然也抗拒入侵的异物,但抵抗只能加剧痛苦,紧缩的肉壁被年的手指无情的撑开,扩张的疼痛逐渐加强,与尿道被塞满的感觉一同传来。

   “啊啊啊啊”受到如此刺激的令大叫出身,年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下,仍然在狭窄的尿道里前进,到达膀胱的周围后猛的抽出。猛然抽出手指,令从尿道喷出一条细线。肉壁传来的痛感,尿液射出的感觉,冲击着令的大脑,让刚刚有些适应尿道扩张的令再一次痛叫出声。

   “嗯嗯嗯,啊啊”令的娇喘带着吃痛的叫喊传入年的耳中。

   “姐姐还不能休息哦,还没清理干净呢。”抽出手指的年并没有给令适应的时间,一指变成两指,一改之前的缓慢推进,双指并拢对准令的尿道快速的插入。

   “啊啊啊啊啊啊,疼”未经开发的尿道紧紧包住年的双指,想要阻止年粗暴的侵犯,可是年稍稍用力就突破令的防线,年的双指快速撑开令敏感的尿道,随后抽出,手上已经带这些许鲜红,但年手上动作不断加速,令的惨叫随着年手指抽查不断增大

   “啊啊啊啊啊,停下,停下,疼,啊啊啊啊”年的手指不断进出令的尿道,知道双指的进出几乎没有阻力。年的动作才缓慢停下。尿道的抽查没有给令带来快感,只能给令钻心的疼痛。

   经历过蹂躏的尿道微微收缩,随后微微张开,令大口喘着粗气,并没从被扩张的痛苦中缓过来,尿道里的痛感仍然刺激着令。经过年的轮番调教,令的身子已经失去了挣扎的力气,像块抹布一样躺在椅子上任由年摆弄。

   “姐姐,看来膀胱已经清空了呢,接下来就是清理尿道了呢”年手一晃掌心便出现一个尿道拉珠。

   “接下来,我就用这个帮姐姐清理一下吧,姐姐要吧它吃下哦“

   “别,别用那个,别,啊啊”年手中的拉珠虽然不大,但足以让令的尿道感受扩张的痛苦,穴口的嫩肉在异物的刺激下收缩,就像要自己吃下拉珠一般,不同于前两次手指的扩张带来的疼痛,拉珠给令带来的更多是直冲大脑的快感,排空液体的膀胱不受控制的收缩,身体内嫩肉的碰撞是令饱受侵犯下体有开始分泌爱液,淫靡的感觉占据着令的大脑。

   “嗯嗯嗯,啊啊啊,别弄,嗯嗯”深入尿道的拉珠并没有安分的前进,年的手腕微动,拉珠不断搅动着令的尿道,保证尿道的每一处嫩肉的受到照顾。等珠串上最后一粒拉珠也被尿道吃下,再缓缓旋转抽出。尿道被刺激的快感使令的蜜穴也开始不断收缩,等最后一个拉珠抽离后,小穴中的爱液也不受控制的喷出。令身体最后一丝力气随着拉珠的力气被抽干,重重的摔在椅子上。

   “嗯嗯嗯,啊”令已经不知道自己已经高潮了几次,只希望自己能从快感的地狱摆脱。

   “求,求你了,别在弄了”令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央求年放过自己了。

   “还不行哦令姐,妹妹帮姐姐做了这么多事,姐姐是不是应该回报一下妹妹呢”年素手一挥,令的阴道前多出了一台炮机,巨大的阳具对着令的阴道,于一般炮机不同的是在巨大阳具的上端还有一根尺寸小很多的阳具,对准令的尿道。

   “求你了,别,别用那个”令看到年变出的炮机,已经想到接下来自己将会遭遇什么,几乎带着哭腔向年求饶。

   “不行哦姐姐,我想在再多欣赏姐姐高潮的样子呢。”年又戴上手套,沾了沾给令带来无数痛苦的药膏,在令的小穴和尿道仔细的涂抹,药膏刚接触令的身体就被阴唇全部吸收,紧接这令的身体好像有一把火烧了起来,本来被榨干的小穴又恢复了活力,阴蒂渐渐立了起来。变得渴望被插入,小穴和尿道隐隐有痒意传来,表示令的身体正无比渴望被插入,但是令的精神本能的抗拒这快感带来的刺激,可惜双穴的快感很快吞噬了令的防线。

   “嗯嗯嗯,啊啊”随着药膏覆盖完令所有的嫩肉。机器的轰鸣传入令的双耳。

   “求你了,妹妹,求你了,用手好不好,别用那个,啊啊啊啊啊啊”年没有理会令的求饶,两根阳具在令的双穴里疯狂抽插,让令的意识淹没在快感的海洋里。超出令忍受极限的快感不断冲击这令的大脑。

   “啊啊啊啊啊,又要,有哟啊,啊啊啊啊”在炮机的抽插下,高潮似乎唾手可得,阳具一进一出便可是爱液喷涌而出,而令的双穴不受控制的配合阳具的侵犯,每次抽查都发出啪啪的声音,代表着令的身体已经完全的被快感占据。

   “啊啊啊,好舒服,停下,又要,又要”令不受控制的说出淫靡的话语。年看着本来超尘脱俗的姐姐在自己调教下不断高潮的淫靡样子,小穴间的爱液不断分泌。年也除了身上的布料,把小穴对准了令的小嘴缓缓坐下。

   “呜呜呜”令的叫喊变成呜呜的声响,舌头不自觉的舔着年的私处,使年迎来了高潮,

   两姐妹的娇叫交织在一起,使空气中的气氛格外淫靡,年贪婪的享受着令的舔舐,直到令的意识连药液也无法拉起,在最后一次高潮到来时,令发出一声惨叫,令终于可以用昏迷来逃避高潮的地狱。年满意的看着被自己不断蹂躏的姐姐,平时逍遥脱俗令在自己的调教下已经变的无比淫靡,年停下了炮机,把阳具移开了令的双穴。令的双穴仍在不断抽动,仍在渴望着侵犯,年手指在令阴唇中间轻划一下,令的身子仍在下意识的迎合年的手指。年解开了令身上的拘束,轻轻把令抱起。拘束椅上已经湿了大片,诉说着被困于此的令的惨痛遭遇,令的身子上都已沾上令的爱液,带来些许粘稠的触感,在年怀里的令头无力倒向一边,一头蓝色秀发垂下,嘴里仍然发出些许呢喃,惹人怜爱。大腿上八个鲜红正字代表着令已经迎来了四十次高潮

   “还是这样的姐姐可爱呢”年轻吻了令的嘴唇一下,随后把令放在柔软的大床上。

   把令放在床上后年随即抬头,突觉一阵天旋地转 ,等到年在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从桌边惊醒。年睁眼便看到刚被自己抱到床上的令正在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令手边的长灯发出明亮的黄光,双眸中的紫红色散发光芒。桌子上有一条湿透的白色内裤格外显眼。

   “妹妹的梦格外的精彩呢”令的声音格外清冷,话语中夹杂若有若无的愠怒使年连回答姐姐的勇气都没有。

   “小年,多年未见,你似乎变的顽劣了许多呢”令的声音像一盆浇在年的脑子里。

   “看来妹妹需要好好管教一下了呢”令泛着红光的双眼死死的盯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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