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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持琴仙府的陷阱

  “好啦,搞定啦,以后你们家不会出现奇怪的声音啦。”

  

   “谢,谢谢小伙子...”有些口吃的老太太颤颤巍巍的把一叠钞票送给门前站的少年,他微笑着接过了钱,同时攥紧了手上握着的葫芦瓶。

  

   “那我走啦。”随即,少年消失在月中市宁静的夜色中,虽然这种夜晚都少年来说一点都不安静。

  

   悲怆的恸哭声和指甲抓挠墙面的声音折磨着少年的感官,少年也只能强装镇定,希望尽快回到家里。

  

   “别哭了别哭了...”少年对着手上的葫芦瓶,半是安慰半是提醒的说。

  

   “为什么,我在哪......哎——哟,我死得好惨啊!!”

  

   更加放肆的哀嚎让少年恨不得捂住耳朵,但两手只能以更加大的力度握紧葫芦瓶的开口“你别哭了,要不是你乱哭乱闹打扰到老人家我也不会收服你。你要是愿意和我说说你到底为什么哭就详细的说出来。”

  

   “我男朋友,他,他......”

  

   “唔,又是为情所困吗,很抱歉大姐姐,我还没谈过恋爱,等我长大一些可能咱们俩会有共同话题的,虽然我这个情况,好像不太可能谈恋爱啊...”

  

   少年孤独的走在午夜的街头,这就是萧司砚每天的活动。

  

   小小的出租屋便是萧司砚的归宿,一个年龄比他略长的年轻女人正在客厅吃着泡面。

  

   “喂老板。”女人看到司砚回来热情的招了招手“吃面啊,还有一包。”

  

   “不要叫老板,要叫师傅。”司砚端着架势教训着女人“你凌晨吃什么东西,对身 体多不好。”

  

   “因为等你啊。”女人一边咀嚼着面条一边说“你不是说你又去抓鬼了吗?”

  

   “是啊,既然你要吃就给师傅也做一些嘛。”

  

   “好。”趁着女人泡面的功夫,司砚把装着鬼魂的葫芦用黄纸封号,放在了仓库里,顺便卸下了背上的桃木剑,给自己换了一套居家的衣服。

  

   “老板啊。”女人端着热气腾腾的泡面过来“你看我这个月厨房也给你擦干净了,厕所也给你收拾好,还得帮忙管着你那些恶 鬼什么的,可不可以在家政app上给我打一个好评呀?”

  

   “当然可以当然可以,让我吃面先...”

  

   “那上个月的工 资可不可以给我了嘛。”

  

   “啊...为师,为师很忙,最近还要考 试,等我奖学金发下来就全部补上。”

  

   司砚其实是月中师范学校的大二教育学学 生,当然,这个女人也不是他的全职徒 弟,只是司砚从家政公 司雇 佣的保姆,幸好他们俩还算合得来,这个女人也不像之前的保姆一样被奇怪的动静吓跑,反而是对司砚的各种法术表现出了极大的好奇,于是司砚索性收她“为徒”,当然两人都没有把这当回事,师傅之谓只是司砚摆架子的空话罢了。

  

   从小被父母抛弃,还拥有阴阳眼的司砚有着艰难的童年,不过特殊的体质也让他快速掌握了驱邪捉鬼的技巧,当然,用这种技巧牟利让自己生存下去也不算坑 蒙拐骗。

  

   “吃完就准备睡觉了哈。”

  

   “好——”,明明家里只有两个人,回答出的声音却像是大合唱一样拥有无数种其他腔调的伴奏,这些声音大多数来自仓库。

  

   “唉...我是前世做了什么孽吗...”

  

  

  

   第二天下午,司砚准时来到学校准备上考 试周前的最后一节课。对于这门课司砚倒没什么想法,只是代课老 师留给他的印象颇深。

  

   这个叫广明昭的老 师带本科生的教育心理学和教育行为学,广老 师在学校几乎不参加任何评比表彰,上课也是讲完就走,其他老 师也从来不说起她,被学 生们称作最躺平的老 师,或许是因为太懒散的原因,学校在教 师展示一栏里甚至都没有贴她的照片,一直有学 生说,广老 师可能要被开除了。

  

   不过说是这样说,老 师可是个大美 人,虽然她脸上的妆总是夸张的掩盖掉所有缺陷,但能看出来一定是个美 人胚子,而且总是散发着知性的熟 女气息,不过也有女同学说所谓的“成熟气息”是老 师浓厚的香水味,如果不是有狐臭什么的不会用这么浓烈的香水遮瑕。当然这些只是司砚的道听途说,关于这个老 师,司砚确实对她有印象,那就是她在初次上课点名时把萧司砚叫错成了顾司砚,除此之外就再无其他了解。

  

   广老 师的课堂纪律松散,如果不是临近考 试,恐怕一半以上的同学都会翘课。司砚一板一眼的上完最后一节课,准备在食堂吃过晚饭后回到小屋准备今 晚的工作,可是今天广老 师却没有着急离开,而是叫住了司砚:“顾司砚同学,你住在校外对吧,学校让我做校外学 生的心理健康调 查,你等下跟我去一趟心理咨询室可以吗?”

  

   “我叫萧司砚,老 师。”司砚稍微有点不爽,除了又叫错名字之外,这种不容置疑的口气好像是把司砚当作自己的工具使唤一样。不过既然老 师都这么说了,司砚也只能乖乖随老 师一起到心理咨询室。

  

   本校的心里咨询室修建的太过偏僻,几乎没有人来,主 教心理学的广老 师也在这里有值班的工作,老 师打开小房间的电灯,脱 下外套,示意司砚先坐下,一会就结束。

  

   司砚确信是要开始做调 查了,就也脱 下外套坐了下来,但老 师却跑到一旁的抽屉翻找起来,一边悠悠的说“其实学校没让我做什么调 查,是另外一件事,司砚同学你先别急,这个事情我没办法给你公开说。”

  

   面对着狐疑的司砚,广老 师好像找到了什么,然后坐在了司砚对面的椅子上“额,这个事情说起来有点不好意思,司砚同学,我听说你一个人住在校外,而且还在兼 职做侦探什么的?”

  

   “我不是做侦探,我是......反正就是夜班兼 职。”司砚想着老 师不知道从哪个同学那里听说的这些“老 师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助?”

  

   “嗯......老 师最近被骚扰了。”

  

   “啊?”司砚心中的疑惑更大了,广老 师随即递给他一个红包似的东西,让司砚打开看看。

  

   司砚默默的打开红包,里面只有一张叠好的纸。

  

   “这是什么?”司砚展开粗糙的麻纸,却让他心里一惊,这居然是葬礼上洒出的的圆形纸钱。

  

   “最近,有人给老 师送这个东西。”广明昭无力的解释着“开始时是在早上出门时候在家门前看到这样的东西,已经收到很多了,最近更是送到单位门口来...”

  

   “老 师,我不是这么无聊的人!”

  

   广明昭尴尬的一笑“我当然知道不是你送的,反正就是想请你在校外留意一下,这种骚扰是怎么回事。”

  

   司砚看了看红包,又看了看老 师“老 师是过去和别人闹过不愉快吗?”

  

   “这个...有吧。”老 师喝了口水“你再看看里面,还有东西。”

  

   司砚感受着红包的重量,应该没有东西才对,他随即把开口倒转,终于倒出了一点东西。

  

   司砚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还放在红包里的,是一缕细绳缠绕着的秃发,从长度来看像是女性的,而司砚能感知到的是,头发所散发的煞气极重,而且毫无生气,这头发更像是活物死去之后增生在其尸体上的!

  

   “老 师,你有危险!”

  

   “啊?怎么啦?”广明昭漫不经心的喝着水,但眼皮还是微微一动。

  

   “没什么没什么...老 师,这件事交给我吧,请您不要给任何人说起我和这些事,另外,这个红包和里面的东西我可以拿走吗?我现在就处理,我们有事联 系。”

  

   “啊当然可以拿走,我不想留着这东西...那就麻烦同学了,有事联 系。”

  

   懒散的老 师还全然意识不到自己被怨气极大的存在盯上,司砚决心从邪魔手中拯救老 师于无形,他拿上老 师的东西,头也不回的离开。

  

   “害人的妖邪,看我收了你...”

  

   司砚飞快地回到小屋,但没想到,在黄昏的家门前,突然多出了一张折叠的红色卡纸。

  

   司砚拿起卡纸,上面居然是请帖:

  

   送呈: 顾司砚小 姐台启         公历192⬛年⬛月

  

   谨订于20⬛ ⬛ 年⬛ 月⬛ 日(星期四)    农历20⬛⬛年⬛⬛⬛⬛

  

   在持⬛仙府-18层举行结婚典礼

  

   敬备喜筵,恭请光临。

  

   广⬛⬛敬邀

  

   司砚看到请帖内容,不由得冷笑起来。

  

   “呵 呵,哪里的魔头装神弄鬼,这意思是冲我来了吗,那我就会会你!”

  

  

  

  

   又是月中市一个宁静的深夜,司砚背着桃木剑,手拿符 咒,手腕上串着铜钱串,腰上系着玉卵,糯米,铜镜,血液混合物,脚踩八卦靴,默念口诀,站在了无人的写字楼前。

  

   在网上搜索了许多资料,司砚也没找到现在或者过去叫持什么仙府的地方,于是便跟着风水罗盘的指引来到了这处阴气汇集的场所。

  

   “这栋楼建成十几年,里面的企业倒闭的倒闭,跑路的跑路,原来是被妖邪霸占了。”司砚看着手 机上下载的建筑物内部地图自言自语着“叫什么持什么仙府,品味好差的起名,听起来和天上人间之类的一样。”

  

   随着手 机午夜的闹钟响起,司砚义无反顾的走入几乎废弃的大楼。

  

   “地图上看,这建筑物只有地 下一层的停车场,这样看来,地 下十八层可能是妖邪构筑的空间,到时候任何事情都会有变化,但是我才不会上你的当,我就要在大楼里把你击败。”

  

   刚刚走入大楼中间,司砚变看到大厅中 央的玻璃电梯的现实屏幕在不断闪着亮光,还没等司砚仔细看,电梯就从地 下室升了上来,同时打开了电梯门。

  

   “呜呜呜...”司砚惊讶的合不拢嘴,电梯里面竟然是三个被丝织品牢牢捆住,嘴巴也被堵上的女孩子。她们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像司砚大声呜呜呼救,同时努力往外移动,但就在司砚将要到电梯口的一瞬,电梯门又突然自顾自的关上,载着三个挣扎的女孩飞快的奔向高层。

  

   “可恶,被耍了。”司砚只能乘坐旁边的电梯“网上不是说这栋楼上的企业一年 前就全不干了吗?这几个人是从哪来的?”

  

   电梯终于慢悠悠的走到了对应的楼层,司砚只看到丝织品拖着女孩子飞走,又看到了楼层前的广告牌“新媒体直播创业中心由此去”。

  

   “原来是搞直播的人吗...可恶,不要贪图这里房租便宜就在这里工作啊...”

  

   司砚一路追到了直播工作室的门口,此时大楼的窗户,电灯,桌椅都好像凑闹热似的吱呀作响,司砚虽然知道其中有诈,但还是一脚踹开了工作室的大门。

  

   小小的工作室里已经被折腾的不成样子,所有直播设施都打开着,对准了中间,而中间的位置又被刻意清空出了一片场地,在这里,三个被邪魔缠身的女孩子正遭遇着难以名状的体验。

  

   从左边看起,两张桌子拼在一起成为足够躺下一个人的窗台,几个没有面容的纸扎女 童正不由分说的包装着被绑 架的女孩,作为直播工作室,这里的丝 袜绝对不会少,纸人们把丝 袜一条条穿在女孩的四肢上,在女孩的双手双脚上分别套了四五条颜色不一的丝 袜,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丝 袜比女孩的身材小了一号,这不仅人女孩的双 腿被嘞的更加有型,双手也失去了抓握和击 打能力,即使对面是纸扎的人也只能胡乱的挥舞手臂。纸人们接下来把连裤 袜的其中一条袜筒套在女孩并拢的双 腿上,在丝 袜的压力下,女孩的双 腿几乎张不开了,接着纸人又连续套了好几条裤 袜,直包裹 住女孩的腰部才结束,让女孩成为了美 人鱼。但这还远没有结束,纸人捏住女孩的鼻子,强 迫着把似乎是穿过未洗的丝 袜塞 入她的嘴中,直到塞不下了才在脸部固定,在司砚感到时,一条条已经不能算是丝 袜的全包套正有条不紊的一条条套在女孩身上,女孩彻底变成了丝 袜木乃伊,连面容都难以辨别,无助又害怕的挣扎着。

  

   中间的情况也不好过,另一个女孩被用奇怪的丝巾丝绸拘束在直播椅上,女孩的双手被不知道多少层丝巾包裹成了小球,连着手腕固定在椅子的左右靠背上,丝巾又在她的胸 部上下,腰部和大 腿固定,穿着高跟鞋的双脚则是被固定在了椅子的升降杆上,女孩的头部是唯一可以自 由活动的肢 体,但却被层层丝巾完全包裹 住,纸人在背后像是哄小孩一样来来回 回推着直播椅,但司砚发现女孩的头部不止有丝巾,还被一层保鲜膜严严实实的包裹了起来,也就是说,女孩现在已经失去了呼吸的能力。

  

   最右侧的女孩和前面两个主播风格的女孩不同,穿着职业装,大概是老板的样子。一匹一比一大小的纸马突兀的出现在工作室里,而女老板则骑在纸马上,她的衣服被粗 暴的扯开,露 出紫色胸 罩覆盖下的双 乳,上半身则是被绳子横七竖八的捆了起来,嘴巴里一样塞着丝 袜,她的双脚脚腕各缠绕着一团电线,电线的另一头则是两台电脑主机,脚上的重力迫使女人把身 体的重力压在纸马上,而纸马在和女人身 体接 触的部位也必然有什么奇怪的东西,要不然女人不会是司砚看到的...那种表情。

  

   “混账东西,放人!”司砚凝聚内力,将桃木剑洒上动物血劈出,可这一下却什么也没打中,司砚定睛一看,工作室中间什么东西也没有,再一看,三个女孩和纸人居然跑到了工作室的各个电脑屏幕里。

  

   “小 姐是来参加喜宴的,何至于打打杀杀呢?”悠悠的声音从暗中传来,可司砚不想和它废话,桃木剑直劈 开显示屏。

  

   “你这样大闹宴会入口是何必呢,这样吧,我来给小 姐打扮一下,再邀请小 姐进入会场。”

  

   “我是男的!”司砚朝着空气大吼,但一个没注意,自己身后突然出现了个高大的纸人抱住自己,司砚正欲往后刺,可脖颈处好像是被注射 了什么药物,司砚一阵晕眩,桃木剑也脱力离手,司砚在一瞧周围,自己居然来到了某处古代的房间里。

  

   “你...别想...用障眼法...骗我...”

  

   此时,原本抱着自己的触感也从可怕的糙纸变成了细腻柔 软的布料,司砚往后一瞧,只见两个十五六岁,丫鬟打扮的女孩正搀扶着自己。

  

   “小哥 哥,我们俩是奉主 子的命令来服饰您的。”两个丫鬟异口同声道“您现在使不上力气,这很正常,而且我们劝您最好不要反 抗,主 子很想同您玩玩,要是现在反 抗就没意思了。

  

   丫鬟把虚弱的司砚扶到床 上坐着,随即便麻利的脱起司砚的衣服来。

  

   “不要...脱我的衣服...”

  

   “小哥 哥,哦不,这位小 姐,您见怪了。俗话说得好,女子无才便是德,您身上这些刀剑都太有失妇道了,还是穿上华丽的衣裙,让男人们娶回家里好好养着才是。”

  

   “什么...”司砚还没反应过来,自己的内 裤就被唰的扒了下来,司砚还没让女孩子看过自己的身 体,虽然知道眼前这两个东西是鬼,但在羞耻中,小司砚还是不由自主的有了反应。

  

   “啊呀,好有趣的东西~”像是故意激司砚一样,丫鬟们夸张的大叫起来,司砚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不知道自己哪根筋搭错了,反而越在这种环境下,自己的小弟 弟反应越大。

  

   “呜啊!”一阵异样刺痛了司砚,努力抬头一看,两个丫鬟正在用红色的细绳捆绑司砚的命脉,待捆绑得当后,丫鬟又拿出了司砚刚刚脱 下来的白色运 动袜,套在了司砚的小弟 弟上。

  

   “这样又美观,又雅致,看的我都想狠狠的亲一口。”司砚受不了丫鬟们的刺 激,把头别在一边,但马上剧痛又从胸口传来,丫鬟们正把两个圆形的金锁绞在司砚的乳 尖上,等金锁咔的锁定,司砚的胸 部多了两个金色的小珠子。

  

   “小 姐你看,这是我家主 子特意为你找的西洋玩意,可高级了,我们都穿不起。”红色黑底的高跟鞋和白色的丝 袜依次穿在的司砚身上,接着是老旧款式的胸 罩和真丝内 裤,现在的司砚如果不看头部,活像是民国时期十里洋场的小 姐。

  

   “小 姐,起来穿衣服啦。”丫鬟们把司砚拉起来穿衣服,最先穿的是一件白色烫金的中衣,司砚稍微一看衣服上金丝绣下的纹路就羞的满脸通红:衣服上尽是绣着男女之事,把这身衣服穿在身上,仿佛给享有司砚的人随时准备了一本教科书。

  

   然后是一件绯红绣花的衬里短袄,给司砚穿上后,又用红菱在司砚腰部狠狠的缠绕了几圈,形成束腰的作用,这下司砚的小 腰真和女孩一样细,多余的肉也全跑到胸 部和臀 部了,更重要的是,司砚现在只有努力呼吸才能保 障自己吸收到足够氧气,已经不能再剧烈运 动了。

  

   最后是玫瑰色的七彩大袄,外套装饰十分华丽,领托、袖口、衣领至腋下相交处及侧摆、下摆都镶滚不同色彩、不同工艺、不同质料的花边和花绦,但总体保持了风格和色调上的一致,大袄的下摆设计了类似连衣裙的裙摆,不需要再着长裙了,下摆覆盖到司砚的膝盖位置,但初次接 触女装的司砚觉得,哪怕是一阵风吹来,自己也要被所有人看个干净。

  

   丫鬟们把束手无策的司砚带到梳妆台前,给涂抹好脂粉凝露,上唇涂满口红,下唇在中间点上一点,眉毛也画成弯月,把不知何时出现的齐肩长发盘起戴上簪子,最后带上各种镯子,耳坠,长命锁,司砚被丫鬟带到落地镜前。“天啊…”司砚不禁惊呼出声,镜子前这个远惭西子,近愧王嫱的仙女似的人居然是自己!

  

   “满意吧,在打扮这方面上,我们还是有自信的。”丫鬟浅笑盈盈的模样,连同自己的样子拨动了司砚的心弦,在司砚不经意之间,一点阳 水乍泻而出。

  

   “糟了,阳气外 流,我...”司砚定睛一看,哪有什么丫鬟房间,自己正被困在急速下坠的电梯上,但自己一身装饰打扮却是存在的,失去反 抗能力的司砚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电梯的层数从7,5到1,-1,甚至到-6,-7,最后在地 下十八层停下。

  

   “持琴仙府到了,持琴仙府到了。”电梯播报的电子音明显是刚才两个丫鬟的声音,随着电梯门打开,司砚看到外面仿佛来到了室外似的是一条乡间野路,上不见顶。

  

   司砚扶着墙壁缓缓走出,再看身后的电梯仿佛是从高处坠落下来一样,只有一截电梯厢孤零零的插在荒土里。

  

   “糟了,这邪魔实力强大,从正面和它战斗恐不能敌,司砚强 迫自己冷静下来,眼下只能先逃出这里,徐徐图之,可妖邪怎么会让自己轻易逃出呢...难道只能那样做...

  

   司砚稍念口诀,随着一道金光,司砚居然变出了三个一模一样的人,原来这三个便是司砚的三个元神,凡人称之为三魂,只要一魂尚在,自己就不至于被邪魔抓 住,但如今自己已经失去了反 抗能力,让三魂分开,各自从不同方向寻找出路,安全的可能性还大些,三个元神彼此点了点头,往不同方向散开了。

  

  

  

   司砚的第一个元神。

  

   司砚的这个元神打算沿着小路前行,虽然此去凶多吉少,但也至少可以吸引敌人的注意,为其他元神争取时间。可司砚本想快走,无奈自己是初次穿高跟鞋走路,每一步都要走的小心翼翼,还要忍受脚部的疼痛,司砚当然想要脱掉,可是自己身上的衣服鞋袜就像是和空间固定在了一起,纹丝不动,怎么也脱不下。司砚就这样一路踉跄的走着,最终到了一间大院门前,上 书“持琴仙府”四个大字。

  

   司砚上去敲打朱 红色的大门,大门随之打开,里面的院落内摆满了酒桌碗碟,听着觥筹交错,热闹非凡,可司砚却没看到有一个人,等司砚揉 揉眼睛,又看到院子内坐满了人。

  

   在场宾客无一例外,全是女性着装。宾客们看到了司砚,纷纷朝司砚的方向平移过来,颇为好奇的打量着司砚,杂七杂八的问着话。

  

   “小 姐是哪个府上的?进来可有什么打算?是攻还是受?”司砚穿着女装被这群大姐姐围着,很不好意思,看司砚羞羞答答的,女鬼们更是喜欢,几个人主动拉扯起司砚来。

  

   “啊...不要...”司砚被拉的害怕,索性选了一个看着漂亮的白衣女鬼跟着入席了。

  

   白衣女搂 抱着司砚,一边带着他找位置坐下,一边在他耳旁说:“小 姐看着真是神仙胚子,看你应该不像是来宴会上寻找目标的,不如等下就和我欢度良宵如何?”

  

   “什么欢度良宵...我不知...”

  

   “小 姐痴痴的样子我也很喜欢哦,今天就做我的专属小受吧~”说话之间,司砚感觉到自己的双手被大力扭到身后,转头一看,已经被白绫捆住,再一看自己的脖颈上不知何时也被缠绕上了一尺白绫,一端则掌控在白衣女的手上。

  

   “好好享受。”白衣女一拉白绫,示意自己快快跟上,司砚迫不得已,只好像宠物一样被别人牵着移动,羞的不敢抬头,这反而引起了一路无数个目光的注视。

  

   “西边廊道上这个位置很僻静,就坐这里吧。”司砚总算是坐到了位置上,自己窘迫的心情稍稍得到了缓解,他通 过观察发现,每一个进来的宾客总是会被一群已入座的宾客们为主,最后要么是向自己一样被别人牵走,就是捆了别人带走,而被带走的一方往往会坐到白布铺着的椅子上,强 势的一方则坐在红椅子上,再看一眼自己,正坐在白椅子上。

  

   司砚感觉脖子一紧,不由得面向了白衣女。只听她说:“还没问呢,小 姐应该怎么称呼?”

  

   “萧...司砚...”

  

   “那就叫司司好啦,司司喜欢什么玩法?我呀,最喜欢把你这样的小家碧玉紧实的捆起来慢慢玩 弄,让你一直兴 奋个十年八年都停不下来,那时候,你已经忘了自己的家在哪里,叫什么名字,只会乞求着我给你更多满足了,我的司司~”

  

   未经世事的司砚被这句话挑 逗的心烦意乱,女鬼看他欲拒还羞的样子,就把手伸 入了司砚的裙子。

  

   “啊啦啊啦,原来你是...”白衣女憋住不笑的样子让司砚咬紧了嘴唇,白衣女把嘴唇贴近司砚的耳朵,悄悄话似的说:“打扮成这样兴 奋不兴 奋?姐姐那最缺你这样的人儿了,不过鉴于你一开始骗过了姐姐,所以我打算小小的惩罚一下你,让你在这里就释放出来。”

  

   司砚只感到自己的灵根被隔着棉袜用手握住,然后上下抚 摸起来。司砚为了保持功 力,一直是纯阳之身,从未受过如此刺 激的他不由得挣扎了起来,但身 体却在老实的迎合着。

  

   “呦,这是什么,让我也来瞧瞧。”另一个宾客也凑了上来,她站在司砚背后,双手抚 摸的司砚的身 体,一会捏一下腰上的软 肉,一会勾一下迷人的锁骨,但主要还停留在玩 弄司砚胸前的两个小豆豆上,司砚被这样的双重刺 激弄的娇 喘连连,第二个女鬼趁机解 开司砚立领上的扣子和布条,用嘴巴舔shì司砚白 嫩的脖颈。

  

   “姐姐...”司砚不自觉的微微颤 动身 子迎合着,女鬼的樱 唇逐渐上移,含 住司砚的耳 垂,轻 咬司砚的粉 腮,同时,下面的抽 动也不时加大,小蘑菇在棉袜刺 激的触感下逐渐充 血发 涨,眼看司砚就要到达顶峰,两个宾客却突然放慢了动作。

  

   “叫主人,就让你射哦。”

  

   “主人...”几乎是不带任何思考,司砚就说了出来,但仅仅是让司砚自己感受到被征服的快 感,就足以让司砚释放,一时间,司砚翻着白眼,仿佛升入天国一样淫 靡的抽 搐着,一会,整个宴会的所有宾客都感知到了会上有阳气乍泄的情况发生。

  

   在无数个宾客的簇拥间,一个抽着长杆烟斗的妇 人缓缓向陷入短暂晕眩的司砚走去。

  

   “秦先生,您看,这个又白净,又是个雏,带回去一定很有福。”

  

   被称作“秦先生”的少 妇面对众人的奉承缓缓说到:“各位来宾,实不相瞒,秦氏最近是感觉枕边空虚,想要带一个小妾回去,这个嘛...我很中意,不知各位来宾可否愿意给秦氏一个面子,把他让与我。”

  

   白衣女被秦先生的淫 威所迫,敢怒不敢言,只能允许秦先生拍拍司砚的脸将他打醒。

  

   “你叫什么名字?”

  

   “想要...被姐姐...”

  

   秦氏脸色不悦,众人便七嘴八舌的说到:“快醒醒,你以后就是秦府的四奶奶啦!”

  

   “唔?...我叫...司司来着...”

  

   秦先生给大家作揖道:“各位亲友,此事以定,请允许秦氏先告退了。”说罢,将一卷十八星旗裹 住了司砚,命两个新军模样的小 鬼抬走了。

  

   司砚晃晃悠悠,逐渐恢复了神 智,随着包裹的旗子一扯,自己已经被带到了院落外的一架马车前,而面前正是那个美 妇 人。

  

   “我是姑苏城秦府当家的。”秦氏拉着司砚的手说“也是十六省联合都督府的参议员,不过在起事第五天就被 捕了,我刚刚说的那些话,你都听到了没有?愿不愿意?”

  

   司砚的两眼直盯着秦氏圆 润的胸 部和侧漏的大 腿“司司愿意服侍您,秦小 姐...”

  

   “好,真乖。”秦氏摸了摸司砚的脑袋“那以后就不要叫小 姐了,要叫老 爷。另外,做了我府上的小妾就要谨记三从四德,像刚刚那样是不行的,我得好好的调 教你。”

  

   说罢,两个小 鬼就献上了几捆麻绳,秦氏命令司砚乖乖站好,就捆绑起司砚来。

  

   秦氏将司砚的双手拉到身后掌心相对,用绳子在手腕处缠绕两圈后,余绳在身前环绕一圈后固定,将双手手腕与身 体绑在一起。接着,用余绳在司砚的右手大臂缠绕两圈,在绳圈中掏出余绳,向左上方牵引,绕过脖颈回到身后,在中心处打结固定,余绳绕过左大臂,在绳圈中掏出余绳,回到手腕处打结固定。这样司砚的双臂在背后好像佛像一般被捆成了双手合 十的姿 势。

  

   司砚的下 半 身所着衣物更少,麻绳的刺 激也更甚,众人把司砚的双 腿并拢,在大 腿,膝盖,小 腿,脚踝各捆了绳子,每段至少缠绕了五圈后才在两 腿 间收紧固定,秦氏看着司砚穿着红色高跟的小脚,思索片刻“得禁足。”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话音刚落,司砚的双脚就奇 痒无比,仿佛无数个毛刷在脚趾间剐蹭一样,司砚的双手却被捆在了身后动弹不得,只能将身 体扭来扭去。

  

   “哼哼,真有 意思,等回到府上,我要你每天都给我跳这样的舞蹈看。”秦氏握住司砚的面庞“不过在这之前,以后你的脸只能露给我看,除了你的老 爷之外谁也不能看到你的样貌,否则就是不守妇道。”秦氏拿出一张极厚实的鹅黄丝绸布料,罩住司砚整个头部,再用绳索在脖子处固定,可绸布里面却没有那么简单,司砚的视线刚刚陷入黑 暗,绸布就好像活过来似的增生出更多丝绸,丝绸钻入司砚的耳道,阻隔了他的听力,又塞 入他的嘴巴,嘴里的丝绸一会和司砚的香舌搅在一起,一会又变作圆柱在司砚的喉 咙边做活 塞运 动,让司砚时刻受其支配,秦氏对着司砚的脸用手一画,一个黑色的“秦”字便印在了司砚脸上的绸布上,厚实的绸布下只能听到司砚艰难的呼吸声,已经嘴部位置稀出了一点点水渍。

  

   秦氏掀起司砚的裙子,看到了被褪 下的内 裤和湿 漉 漉的白袜棍棍,索性把白袜脱 下丢 了,又盖上了个绸布套子,套子上绣着几个紧 贴的铃铛,一旦震动起来,将会给司砚极大的刺 激,可绸布上被秦氏写了一个“禁”,这样即使司砚如何欢 愉,也释放不出一点一滴。秦氏一个响指,四个铃铛叮铃叮铃的响起来,司砚面对着如此折磨,又愉悦,又难受,彻底变成了任人宰割的美 肉。

  

   “把他装上马车,我们走。”小 鬼打开马车大门,原来铁质车厢里居然还关着两个和司砚一样拘束的人,不用想,这也是秦氏从各处收集的伪娘妻妾,司砚也被丢上了马车,在三重铃 声的合奏中与其他两个小伪娘扭曲挣扎在一起。秦氏关上车门,同小 鬼一起坐到车前,随着一阵马蹄,从此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司砚的第二个元神。

  

  

   司砚这一路选择不从正门进入仙府,而是寻找仙府的侧门或是其他入口,争取打众鬼一个措手不及。

  

   所以在第一个元神还在大门口敲门的空当,司砚的这个元神就趁机顺着外墙溜进树林里,再沿着外墙探索。

  

   但司砚一身华丽的衣服在树林里很难行进,由于衣物本身不可破 坏的属性,司砚的衣服往往是和树枝挂在一起,高跟鞋也很难在崎岖不平的路面行走,等司砚真的发现侧门时,自己已经几乎筋疲力尽了。

  

   没想到真的被司砚发现了一个半掩着的小门,司砚向里望去,里面的小房一间挨着一间,只有一个二层的高楼鹤立鸡群。

  

   “那是什么?建筑这么醒目,说不定恶 鬼的本体就在里面。

  

   趁着大院正在大摆筵席,侧路无人看 守,司砚很容易就潜入进来,但或许是预料到这点,司砚周围的时间和空间开始起了变化,司砚一会看到周围全是来往忙碌的丫鬟,一会又一个人都没有,自己一会走到了高楼的门口,一会却又还在门外徘徊。反反复复搞得司砚也晕头转向。

  

   “怎么和电子游戏里网络出问题了一样...”司砚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只听到大院方向一阵巨响,妖邪仿佛有所反应,自己这边的时空间好像按下了暂停键。

  

   司砚保持这前进的姿 势立在走廊中间,他惊恐的发现,只有自己被定住了,一群丫鬟正朝自己走来,每个丫鬟的身高体格服饰各有差异,但所有人都长着一张一模一样的脸,这些丫鬟好像为其他事而来,但发现了被定住的司砚。

  

   “啊呀,让客人中了定身法,真是我们的过失。”丫鬟们装模作样的连连道歉,却根 部不解 开司砚的法术“为了表示我们的歉意,请客人随我们到绣楼暂歇吧。”

  

   “.........”说不出话的司砚发现自己拼尽全力也动不了,丫鬟们却可以随意摆 弄自己的身 体,丫鬟们稍微一推,自己就像气球一样随着惯性缓缓前进。

  

   “另外,主 子可给我们说了,只要把可以伺候舒服,用什么手段都可以...”丫鬟们爆发出一阵嘲弄的笑声,把司砚带到了最高的阁楼上。

  

   阁楼房间里陈设精美,像是大小 姐的寝室一般,只是并不透风,四周都挂着铁索,贴着符纸,司砚一进来就立马闻到一阵甜腻钻心的香气,随即小腹微微发 热。

  

   丫鬟还刻意把香风往司砚鼻子里扇“这可是让客人变兴 奋的熏香,多吸进去一点,等下就会更舒服哦。”司砚看着丫鬟们打开房间的抽屉衣柜,里面放的都是些绳子,锁铐,囚枷之类的道具,还有些司砚不敢相信的奇奇怪怪的椭圆体。

  

   “客人看着身 子娇贵,用不了枷锁这些。”

  

   “就是就是,我们把客人用绳子捆起来,然后放到床 上榨干净!”

  

   “那不行,得更柔 软些,而且得让他自己高 潮,我们就在一边时不时取一次精华就够了,这样他才愿意一辈子和我们在一起呀。”

  

   司砚早已中了这些邪物的迷 魂术,自己的封印不知道何时被解除也不知道逃生,真把自己当作了将要接受丫鬟服 务的客人。

  

   “你害怕啦?”在其他丫鬟整理道具的时候,一个丫鬟走向司砚,颇为挑 逗的骑坐在司砚身上“你个小坏蛋,长得这么漂亮,把姐姐们都迷死了。”丫鬟的樱 唇离司砚只有片刻之遥“所以你就不要怪姐姐们弄疼你啦。”说罢,便对着司砚吻了上去。

  

   “这次谁来当陪床丫鬟?”丫鬟们似乎在争吵着什么,最终,一个身材和司砚接近的娇 小丫鬟被选了出来,小丫鬟好像有些窘迫,马上,她的同伴们居然拿着绳子在小丫鬟身上招呼起来。居然把丫鬟的手臂背向身后,五花大绑的捆了起来。

  

   小丫鬟的双 腿也被并拢捆绑,随即,一众丫鬟把小丫鬟按到了房间的柱子上,用绳子将她和柱子捆在一起,随后,两个丫鬟一左一右站着,分别用双手刺 激小丫鬟的左半和右半边大 腿和胸 部,小丫鬟一开始还有些抗拒,很快便被刺 激的娇 喘连连。司砚往小丫鬟那里望去,却被稳住他的丫鬟将头掰回了中间。

  

   “别看她们...”丫鬟扭着躁动的身 体“你是我的...”

  

   过了一会,随着一阵叫 声,旁边的丫鬟身 体瘫 软 了下来,其他的丫鬟剪开被淫 水浸透的亵裤,仍给和司砚热 吻的丫鬟,她也熟练的接住。

  

   “自己含 住它。”丫鬟微笑着把湿 漉 漉的亵裤递到司砚嘴边,司砚有些犹豫,但内心的被支配欲还是让他像小狗一样从丫鬟手里叼起亵裤。

  

   “真乖,我来帮你。”丫鬟用手指一点一点把亵裤往司砚的口腔里塞,司砚也很配合的吞咽着,最终,司砚把全部布料都吞到了嘴里,自己的小 嘴也微微 隆 起。

  

   “前 戏正式结束,起来吧。”丫鬟扶着司砚起来,司砚看到,丫鬟们全部两手空空,没有任何道具。

  

   “根据讨论呢,我们决定给客人用上最细密精致的服 务,就是这个合欢裙。”

  

   司砚定睛一看,在床 上正摆着一个粉色的长袄,看起来有些厚实,像是秋冬季的外套似的,但等丫鬟们解 开扣子,将要给司砚穿上时,司砚才看到这哪是什么衣物,分明是一只活物!

  

   衣服的内 壁上全是密密麻麻的粉色触手,此时正好像感知到猎物一样不停蠕 动,司砚吓的不断后退,可马上被安排在背后的丫鬟拦住退路,司砚看着蠕 动着发出细微摩擦声的触手服,内心的防线彻底崩溃,尖 叫着胡乱抵 抗。

  

   可不成章法的反 抗毫无意义,触手服刚一接 触到司砚,便快速贴在了司砚身上,自动扣上了腋下的盘扣,司砚马上感受到触手正在自己的身 体上分 泌奇怪的液 体,似乎可以溶解掉自己现在身上的衣物,司砚不顾一切的撕扯着厚实的衣服,但触手马上缠绕包裹 住了他的双手,厚实的触手还不忘记进行拟态,两个包裹双手的触手团居然变成了两个粉色毛边的厚手套。

  

   司砚绝望的像丫鬟们求救,可她们却笑盈盈的把司砚往后一推,司砚倒在床 上,随着双 腿离地的那一刻,触手从衣服内鱼贯而出包裹 住了双 腿,司砚感到腿部被来回拉扯,但低头一看,触手已经幻化成了带着飘带的乳 白 色襦裙。自己的双脚早就被裹缠进触手里,触手还在司砚双脚下生成了两只假的三寸金莲。

  

   敏 感液被涂满全身,触手正积极的改造自己的宿主,目前,它正急需一个可以释放营养液的入口,于是触手浮上了司砚的脑袋,包裹 住了绝大部分的头部,并且形成了一个盖住鼻尖的与肤色一致的面罩,又把耳朵上的触手变成耳暖,或许是觉得不够好看,又一个遮住半张脸的面纱生成在司砚眼下,这下司砚除了视觉,其他所有感官都被剥夺了。

  

   司砚满耳朵全是触手蠕 动的咕咕声,他只看到所有丫鬟都冲着自己笑,一个粗 大的触手想要从司砚的嘴巴进入,释放营养液,但几次触 碰发现司砚的嘴巴已经被塞满了,急不可耐的触手在司砚身上寻找着,最终找到了司砚两臀之间的开口...

  

   “呜!!”暴 力的插 入让司砚几乎哭了出来,粗 大的肉 棒好像没有完全进入司砚的身 体,于是它又冲锋了一次,然后是第三次...司砚被折磨的欲 仙 欲死,面朝下躺在床 上抽 搐着。

  

   好像是触手已经难以储存下呼之欲出的营养液,在十几分钟的抽 插后终于一齐发 泄 了出来,司砚感觉自己的身 体一瞬间被灌满,血液都好像变得稀薄,不过这总算让触手和他的身 体建立了联 系,触手开始更温和的侵犯司砚的其他身 体部位,为的就是让司砚在持续的刺 激中就范,成为触手的奴 隶。

  

   从上到下,触手一刻不停的搔挠着司砚的痒痒肉,刚刚经历过爆发的司砚除了扭 动挣扎之外没有丝毫力气,见初次攻势取得成效,触手开始更加卖力的分解司砚的衣物,同时长条状的触手不断划过司砚的肌肤,像是温柔的抚 摸,又像是引导着一步步踏入绝望的诱 惑,司砚刚刚感觉到一丝放松,触手们就变换了方式,无数个小洗盘紧 贴在司砚身上吮 吸,好像是一个个充满激 情的吻一样,同时鼻腔处的触手呼扇着空气,把所有催 情熏香的气息全部集中到司砚这里,司砚缓缓的抚 摸自己被触手玩 弄的身 体,此时司砚的耳朵里终于不再是疯狂蠕 动的触手的杂音,而是由触手精心制 造的,让人耳朵发 麻的AS  ΜR般的啵啵声,甚至,司砚还听到了女性的低吟,尽管他知道这不是真的,但全身的刺 激和催 情的烟雾还是让他渴望更多。

  

   触手像是紧身衣一样紧 贴着司砚全身,唯独在大 腿 根 部留下了一大块空白,现在,几个触须像是试探似的,摆 弄司砚的小弟 弟,接着是两个球球,可司砚却没有反 抗,或者说他也很难有什么实质性的反 抗。可几个丫鬟担心司砚尚且自 由的双臂,拿出绳子,把司砚的双臂在身后捆住。享受捆绑感觉的司砚对这个姿 势又羞耻又兴 奋,因为把双手背后,就默认了把自己的身 体毫无保留的呈现给别人,自己也在心里上对别人的任何行动保持默许,司砚的小 嘴里传出几声无意义的呻 吟,可能还想说些什么,但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触手和丫鬟不会让他说一句话了...

  

   一根触手努力张 开自己圆形的口器,在达到符合司砚的标准后对着小司砚吻了下去,而摆 弄球球的触手更加卖力的嘲弄揉 捏司砚的球球,丫鬟们看着司砚的表情逐渐变得淫 靡,独属于男孩子的娇 嫩浪 叫随着扭 动身 体的司砚一声一声的传出。

  

   “客人,对我们几个的招待还满意吗?”丫鬟挑 逗的对司砚说,尽管现在司砚入耳的全是触手发出的节拍“那么,客人就睡下吧,有什么需要的,叫一声就行。”

  

   司砚用耐人寻味的眼神瞅着丫鬟们,不知道是希望她们与自己同乐,还是仅仅把她们当作意 淫的对象。丫鬟们在司砚的双脚上打了一个绳结,又把绳子绕过腋下,在身 体上打上绳结,然后联 系到床的上下两侧,这样就完成了对司砚的固定,最后,丫鬟们拿出一床粉色棉被改在司砚身上,一床棉被加上合欢服本身的厚度弄得司砚有些热,可汗也是触手营养的一部分,司砚身上的汗马上被吸走,同时前后两路被同时耕耘起来。

  

   丫鬟拿着一个玉净瓶伸 入被子里,一会就拿出了整整一瓶白色精华。几个丫鬟纷纷拍手叫好 ,丫鬟们把柱子上捆着的陪睡丫鬟解下,一人吻了一口,然后把还捆着的丫鬟放在司砚旁边。

  

   司砚不知道被这件合欢服云雨了几回,触手已经伸 入他的肌理,司砚的眼睛前逐渐形成了一张粉色的膜,彻底封死了他的视力,深入脑髓的触手还翻 搅这他的记忆,但并不是要让司砚成为没有感情的苗床,而是强 迫他一遍遍回忆自己过去的美好回忆,一遍遍重复自己来到仙府,被丫鬟们穿上触手服的记忆。

  

   丫鬟们拉上大床的帷帐“那么客人,我们就走啦,请客人慢慢享受吧~”

  

  

  

  

  

   约莫过了现实世界中三五天光景,丫鬟们又簇拥着来到绣楼。

  

   “这次可是个大客人,这些绣楼得腾出来。”

  

   “那那孩子怎么办呢?

  

   “压在床下,给客人当褥子吧。”

  

   远远看去,原先的身影已经膨 胀了好几倍,丫鬟不解,拉开帷帐,原来是触手服在快乐下逐渐增生,多变出了好几个内涵触手的杯子,现在司砚和陪床丫鬟变成了一个微微蠕 动的棉被卷。

  

   丫鬟们一齐用 力,剥 开层层包裹,随着一阵酸臭,露 出了司砚的脑袋,可以看到合欢服上有绳子编织的龟甲,想必触手用了各种不同的方式刺 激司砚,另外司砚的脑袋此时也完全被各种花色的丝绸包裹成了圆球,丫鬟真有一瞬间认为司砚早就被闷死了,不过马上看到司砚的身 体还在挣扎或是迎合,看起来就和刚刚穿上触手服时的精神一样好。丫鬟拍拍司砚的脸,不管他有没有 意识,说:“客人,等下还有个客人要来,我们没有地方了,所以就麻烦客人做床铺了,要努力让其他客人做个好梦哦。”说罢,丫鬟们抽 出床板,把两个棉被卷放在床底,在空虚填上其他棉被,最后再往两人身上铺了四五床褥子,当然,还不忘用胶水把最外侧的褥子与床沿粘在一起,最后,丫鬟们仿佛忘记了司砚一样,继续做各自的工作去了。

  

  

  

  

   司砚的第三个元神。

  

  

   如果说前两个元神是主动出击的话,那么司砚的最后一个元神就是以逃出生天为目的的,他并没有像前两个元神那样往前行进,而是沿着路往仙府相反的方向移动。

  

   司砚又路过废弃的电梯,这次他看到电梯的角落还放着个发着幽暗绿光的物体。

  

   “那不是我的玉卵吗,太好了。”司砚捡起玉卵,这种玉石雕刻物蕴含 着极为强大的法 力,搞不好可以一招击毙敌人。可自己不能无视另外两个元神的牺牲,只能拿起玉卵继续向后逃跑,以备不时之需了。

  

   周围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司砚也只能凭借玉卵的微光艰难探路,可不一会,她就看到了远处的微光。

  

   好像是一直队伍,司砚跑到偏僻的地方潜伏起来,是一直迎亲队伍,整往仙府方向去,队伍中间是新娘的花轿,四周的人物看起来都全身煞白,唯独在脸蛋上用红颜料夸张的点了一点,司砚看着一路跟着唱名的人嘴里咿咿呀呀的报着新娘家属的名单,心里有些发毛。

  

   “新娘!”那唱名的人一顿“顾司砚!”

  

   “新娘在哪呢?”不知道哪里来的声音悄悄的问。

  

   “在路边躲着呢!”

  

   “哈哈哈哈哈哈”

  

   一群古装打扮的闲散乡民的哈哈大笑的围到司砚旁边“新娘,新娘在这呢!”这些人虽然一直发出哈哈哈的皮笑肉不笑的声音,但脸上却统 一贴着一层白纸,上面画着个哭脸。

  

   “你们...滚开啊...”司砚虽然一直拳 打 脚 踢,但这群庄稼汉的身板不是司砚靠蛮力能对付的。

  

   “闹新娘,闹新娘!”人群中有人一个接一个的传递着绳子和布条,不出所料,司砚马上就被这群没有礼貌的婚闹者捆了个五 花 大 绑,眼看不能动的司砚还在踢腿,有好事的居然接住了司砚的白丝腿,把粗糙的大手伸到裙子里侃油。

  

   “呀!变 态啊!”司砚放声尖 叫,正好有人把一堆布条塞 入了司砚嘴里,布条里还包裹 着大枣蜜饯,司砚无助的挣扎了几下,就被几个壮汉抱住到处乱 摸。

  

   “不要闹了,再晚就耽误了时间。”引起队伍中洒出一片片纸钱,人们好像麻雀似的一拥而上抢起纸钱来,司砚这才得以脱身,不过又被迎亲队伍塞到了花轿里。

  

   各种乐器吹起来了,各种戏也唱起来了,司砚虽然被一通折腾,但是幸好玉卵还握在自己手中。

  

   “邪魔,等下看我用玉卵除掉你。”

  

   迎亲队伍浩浩荡荡,终于走入持琴仙府里,大院里吃席的众人纷纷把目光投向了花轿。

  

   “请新娘下轿——!”

  

   花轿的帘子被拉开,司砚也走下了轿子。他看到,在大院中 央,祠堂里本应该坐着族长和父母的地方,赫然放着一口黝 黑的大棺 材。

  

   “这就是邪魔本尊吧。”司砚握紧了手中的杀器,棺 材的盖子缓缓打开,从里面传来了深邃的声音。

  

   “你终于来了...”

  

   “混账东西,我杀了你!”

  

   棺 材里的声音被司砚的破口大骂弄的很不愉快“你的嘴巴不是被婚闹的人堵住了吗...”

  

   “呸,我把布咬破,把里面的蜜饯吃了,当然能解 开。”说时迟那时快,司砚大喊一声“接招!”捆在背后的双手拔下了玉卵上的插销,接着往旁边一磕,对着棺 材里投掷过去,自己也顺便躲进了花轿里。

  

   “小心高爆弹!”

  

   轰隆的一声,整个灵异空间都为之一颤,司砚在烟雾中往外看,大院里的宴席被炸的乱七八糟,前来赴会的宾客一个都没了踪影,可自己瞄准的目标棺 材却毫发无伤,不仅如此,里面还飘出来了一个与自己年纪相仿的女子。

  

   “你是谁!”司砚大声问着,但却突然愣住,女子的身上捆着浸泡鸡血的绳索,身上还贴着几张符纸,脖子上挂着镇魂铃,这显然是被强大的法 器封印了起来,但还是阻挡不住冲天怨气,让其可以相对自 由的活动。

  

   “你不认识我了吗?顾司砚?”女子冷笑道“一百年 前你和你家主 子把我残 忍的害死,现在我要报姓名之仇!”

  

   “什么,你到底是谁,我不是顾司砚,我叫萧司砚。”

  

   “你这一世叫什么,重要吗?你前世是广府的丫鬟,名字就叫顾司砚,你们合谋把我杀 害,还过的舒舒服服的了却一生,你觉得上一世躲得过,这一生就一样吗?!”

  

   “我...我怎么知道自己前世的事情。”

  

   “不知道就是逃避的借口吗?你和广明昭和其他丫鬟一起把我骗过来,用冥婚的方式让我死而不得超生,如今你却要用不知道来推脱!”

  

   “广明昭...是广老 师!怪不得你要找她,难道她和我一样也是前世作孽?”

  

   “她就是当时广府的当家,杀 害我的元凶,我设下这个局,本以为能吸引她前来,可她却拿你这个毫不知情的转 世当替 罪 羊,不过这也无妨,乖乖受缚吧。”

  

   司砚感知到空间正在坍缩,之前的各种迷障正在一个接一个消除,正是冤 魂在凝聚力量,司砚突然好像被巨大力量抓 住,在空中悬浮了起来。一瞬间,司砚好像回忆起了什么:“你是广持琴,那个被活 埋的人...”

  

   “没想到百年不见,你的年岁还和那时一样。”此时持琴身边已经聚拢了无数个丫鬟,还有更多丫鬟从别处赶来,这些丫鬟体态各异,但脸和持琴一模一样。

  

   “持琴,持琴。”空中飘着的司砚慌张的胡乱 蹬腿“听我说,是明昭逼我 干的......我错了!我错了!持琴,放过我吧,我这一世才活了二 十 年...我以后年年清明给你烧纸...”

  

   “道歉就能原谅的话,为什么我还是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呢,呵 呵呵...”

  

   丫鬟们拉过司砚,一件一件的红衣红袍不由分说的披在司砚身上。与此同时,其余的丫鬟们还摇头晃脑的唱起了童谣。

  

   “打的青洋伞,坐的菊 花娇,一声唢呐一声号,姐姐回来好热闹...”

  

   “救命...放开我!”

  

   “...今年过喜事,明年坟长草...”

  

   啪啪两下,丫鬟打在司砚脸上,可被打的司砚刚刚又想叫喊,就被塞 入了个硕 大的夜明珠,冰凉的球体几乎塞满了司砚的嘴巴,他正欲吐出来,丫鬟们又在嘴巴缠绕了红布固定,在脑后系上。

  

   司砚的上半身被严酷的五 花 大 绑弄的生疼,可在法 力的驱动下,绳索居然进一步收紧勒进肉里,司砚感觉自己的胳膊都要被扭折了,而且绳子的紧致已经非 人力所能达到,司砚甚至感觉绳子勒住了自己的脖子,几乎窒 息。

  

   “…侬要金边盖碗勒细茶,侬要红漆踏板象牙床,侬要一对鸳鸯烛;侬要一对鸳鸯枕,侬要红绫并缎绸,侬要银子装粒粒...”

  

   司砚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就在这时,地板上凭空出现了一张红布地毯,司砚披上的袍子也像活过来一样,在宽大的下摆下,又给司砚变换出了一条上达腰 腹,下至脚踝的红布拘束腿套,被套住双 腿的司砚根本无法行动,在地上扭 动着。

  

   “新娘过门咯!新娘过门咯!”

  

   司砚猛然感觉自己撅起的两臀一阵刺痛,原来是红毯左右两边站满了丫鬟,有的人拿着长鞭,只要看到司砚停下就会用手上的道具催促他。

  

   又是几声凌厉的鞭啸,司砚的屁 股火 辣辣的疼,他也不得不艰难站起,后面的丫鬟又打了司砚几下,司砚被抽的全身都是鞭痕,只能一跳一跳的向前走。

  

   眼看自己逐渐掌握了方法,不知是谁把大红的盖头盖在了司砚头上,厚实的红布封 锁了司砚的视力,司砚被吓的站在原地不敢动,可是鞭打马上又从身后传来,只听盖头下的司砚发出一阵委屈的呜呜声,还是小幅度的跳着行进,远看就像迈着小碎步的新娘一样。

  

   不知道走了多久,司砚终于在盖头下看到了门槛一样的东西,几乎是摔着让自己迈入了房间,有个声音高调唱着“拜父母!”司砚便感觉自己左右被人拽住,在地面上拖行着来到一双太师椅前。

  

   盖头被掀开了一点,司砚看到坐在太师椅上的两个人,明明就是两个和自己一般装束的新娘端坐其上,司砚在愣神之下,被从后面按着磕头,但司砚在把头抬起来时,左边坐着的新娘已经被红绳捆绑全身,在椅子上扭 动挣扎着,嘴里还发出呜呜的叫 声,司砚正在诧异,又被按着磕了第二个头,这次司砚抬头,连右边的新娘也是一样捆绑堵嘴了。司砚虽然抗拒,但第三下也被按着磕了下去,待司砚起身,面前哪还有什么父母新娘,只有持琴浅笑着站在自己面前。

  

   “亲爱的,做我的新娘好不好呀?”两人四目相对,司砚慌忙摇头,但持琴却不依不饶的越靠越近。“为什么不行?是害怕我老了不好看吗?别担心,我永远都保持这个样子,而你呢,也会永远沉浸在新 婚的快乐里的。”

  

   “一拜天地!”

  

   “呜呜呜呜呜...”

  

   “二拜高堂!”

  

   “亲爱的别急,一会我好好办了你。”

  

   “夫 妻对拜!”

  

   “...请齐老少拜神明,一拜家公金红被,二拜家婆红缎裙,裙角绣花十二朵,裙头打折鲤鱼鳞,上房点火下房光,照见新娘好嫁妆…”

  

   “送入洞房!”

  

   司砚的周围一下子炸开了锅,有笑的,有哭的,有吹拉弹唱的,有念经超度的,有放礼炮的,有撒纸钱的。

  

   “亲爱的,我们走吧。”

  

   持琴身上的束缚一下子崩开,她挽着司砚,走入洞房 中。

  

   司砚感觉到持琴温和的抱住自己,持琴手里似乎多了什么东西。

  

   “亲爱的,要不要试试我给你准备的新料子?”说着,持琴把司砚推 倒在床 上,自己也笑呵 呵的爬上 床,握住司砚的双脚。司砚马上感觉到,持琴在自己身上一圈圈缠绕着什么。

  

   “这是麻布的绷带,很显身材哦。”持琴的手法相当老练,绷带每间隔一圈就流 出一点缝隙,然后蜿蜒向上的绷带又折回来在缝隙处固定,很快就顺着小脚缠绕到全身。

  

   司砚在挣扎中甩掉了盖头,他看到持琴正躺在自己旁边,像逗猫似的挑 起他的下巴:“小娘子不高兴了,来,亲一下。”随着持琴在额头上浅浅一吻,绷带便继续开始了搅动,直至覆盖上司砚的脑袋,在以上下左右多种方法围合。

  

   接着,司砚透过绷带看到持琴拿了一条宽大的水蓝色丝布,改在司砚身上,像套子似的把他裹起来,接着,第二层绷带又从脚边开始缠绕。

  

   “呜呜...”

  

   接着是一条淡粉色的料,在缠绕第三层绷带时,持琴看到司砚小腹之下微微鼓 起了一块,不觉笑出了声“娘子这么着急呀,那就多给我生几个娃娃好不好呀?”

  

   三层绷带的缠绕之下,司砚感觉全身都被挤 压到了一起,等包装完成后,她被持琴扶起,又被丫鬟抬着送出去。

  

   大院里还保持着喜庆的氛围,只不过在中间放了个打开盖子的棺 材,持琴面对着大家的祝福,喜滋滋的捂着嘴笑,一边脱了鞋,捏起裙子踏进棺 材里。

  

   “亲爱的,快来呀,床 上铺了棉花,一点都不硌。”

  

   司砚被丫鬟们抬着放进棺 材里,顺势被持琴像抱枕似的抱住“等一下可别害羞哦。”

  

   棺盖逐渐封上,外人能看到的,是持琴和司砚面对面躺着,好似一对深情伉俪的新 婚夫 妻。

  

   “亲爱的,关灯啦,我们开始吧?”

  

  

  

  

  

   后记:

  

   某天,广明昭坐在深夜的心里咨询师里忙活着什么,令人意外的是,办公室的抽屉里装的不是各种文件档 案,而是各种款式不同的香水,尽管如此,还是难掩办公室里弥漫的尸臭。

  

   广明昭把一份名单上的“顾司砚”三个字划去,她起身放回名单,却看到自己的半只胳膊从袖中滑落,掉在了地上。

  

   “唉。”明昭若无其事的安上胳膊,一边摸了摸自己脑后被头发掩盖的,让人不安的枪眼,回想起了自己作为地主被押 送刑场处决的过往。

  

   “持琴啊持琴...”明昭的嘴角露 出一丝浅笑“看看咱们俩谁能笑到最后。”

  

   持琴仙府的陷阱,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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