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头气味调教牧牧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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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兔头气味调教牧牧

   “看到你们在这儿真是太好了,今天真是走运了”,屏幕上是一张饱经沧桑的脸--干练的短发,疤痕累累的额头,依然戴着那副布满划痕的护目镜,仍旧布满胡茬的下巴,我跟这个名叫希尔的雇佣兵头子已经不是第一次合作了。

   “那些星灵雇我来解决一些嚣张而且危险的乳主分子”,他顿了顿,“我的工作是抓捕他们,但我的人没有及时赶到…”,即使是隔着他那模糊的镜片,我依旧能感受到他狡猾的目光在那后面一闪。

   “不过,你们应该也挺想看看那些乳主分子被绳之以法吧”,都用不着猜希尔为什么突然联系到我--只是换了个时间,换了个地点,换了个任务,但希尔的人依旧是没能及时赶到。

   “真有点儿过去的意思,简单说说吧。”我也无暇回忆几年前拦截莫比亚斯火车的“峥嵘岁月”。倒是希尔居然能接到星灵的委托,令我十分好奇。

   这的确很合希尔的意,见我对此很感兴趣,他的嘴角又露出来和过去一模一样的狡猾笑容,便接着说下去了。

   “是星灵的大主教,他最近被谣言和叛徒逼疯了,现在正动员全星区中所有他能发动的力量来抓捕‘不愿与达拉姆相向而行的害群之马’。我所负责的区域就在这里,至于目标,那群星灵给了我这张名单。”

   “负责的区域就在这颗鸟不生蛋的卫星上,目标也很明确--把这么简单的任务拱手相让,这可不像你啊,希尔?”

   “对老客户的优待罢了,分成还是按照合同上写的来,怎么说?”

   他可从来没对“老客户”有过什么优待,据我数日前所截获的情报显示,早已有三支以上的其他佣兵抓捕部队在这片区域行动时被击溃,拿这种高危险的任务来“优待”老客户,对于希尔来说不用损兵折将就能把钱拿到手,确实是好过头的差事了。

   “那可真是感谢你的‘款待’了,就这么样吧。”我干脆利落做出了决定,举起杯子,与做着同样动作的希尔隔空碰杯,接下了任务。谁让我军费吃紧呢--大笔的军费被调去补充KMC山寨尤摩扬矿骡了,又花了一笔钱来补给船上的物资,才离港没多久就碰到这样一个危险但肯定能好好赚上一笔的机会,送上门来了。

   “和上次一样,够痛快,稍等,我这就上传数据。”希尔喝了一口,捏着杯子就开始摆弄着自己的掌上电脑。

   没过多久,希尔微笑着的狡猾面容就被他传输来的资料取而代之了--是这片区域的详细地图,上面圈圈画画,密密麻麻的标注着敌方驻防部队的位置和兵力。

   “那群星灵交待过了,这个隐蔽位置上肯定有个什么发射器,它正在往宇宙深处不间断地播放乳主灵能波,就连查尔上的虫子都能听得一清二楚”,希尔又嘬了一口,“你的任务就是摧毁这台发射装置,至于名单上的人,那群星灵破天荒地让我自行处置--他们居然不想把这个罪魁祸首用主炮发射出去。但这个自行处置的机会还是留给你的好。”希尔又不怀好意地坏笑了,我边听,边端详着地图中画的这块大的走样的太空垃圾,很显然,这是一艘庞大的萨尔纳加飞船残骸。

   “可得小心啦,星灵之所以不用他们的疯子武器把这里直接炸了,就是因为名单上的乳主头子极其危险,传闻说他可是有萨尔纳加力量的什么东西,肉体凡胎是不会把那群星灵吓成这样的。”希尔依然微笑着说,毫不在乎一样,毕竟又不用这个老狐狸亲自上阵,只要躺在船上就能把钱拿到手,就算是有再可怕一千倍的东西他也不管。

   我看过地图,又仔细端详着名单上的人,只有一个。

   “他的传闻就和他的代号一样奇怪,‘老牧’,”希尔不紧不慢的说,“原本那群星灵是想亲自把这家伙发射到查尔上喂虫子的,但是之前的几支帝国雇佣兵小组被击溃前的报告都是‘把新式坦克炸掉的手榴弹’、‘轻易能将女妖战机推开的步战机甲’、‘黑暗中吃人的喷火怪兽’。自那以后,星灵就打消掉把他活捉的念头了,大概是他们又觉得自己碰到萨尔纳加了。”

   老牧?居然是他,那个带着后出男在星系里作恶的家伙!我一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难怪希尔会把这种对他都颇有难度,对经费更不充足的团队来说就是报名自杀的任务拱手让给我,原本以为又只是稀松平常的一天,可现在老牧居然让我给碰上了!

   希尔这样老练的雇佣兵都会把老牧交给我处置不是没有原因的--我不光是对老牧有所耳闻,当时在塔桑尼斯上拦截莫比亚斯专列的就是我和她,老牧的部队确实令任何人都闻风丧胆:那时我亲眼看着我的人一波一波地被埃蒙铺天盖地的混合体大军撕了个粉碎,而老牧就是那个部队里不缺乏“把新式坦克炸掉的手榴弹”的家伙……

   对于希尔来说,这种极度危险但高回报的任务确实是一块想吃但又吃不到的,香喷喷还烫嘴的肉。不过几次同老牧并肩作战后,我对他的部队与战术都熟悉的很,再加上希尔还允许我自行处理这个乳主头子,这次他对我这个“老客户的优待”,可真是歪打正着了。

   我马上与希尔制定好作战计划,结束了通讯--行动由我全权负责,三个小时后整装出发。

  

  

   “达拉姆的经济崩溃迫在眉睫,对于所有想离开艾尔那片废土,寻找希望与美好生活的人来说,购买后出男,是你们最安全的避风港!”

   “我已经驯服了三族,揍扁了埃蒙,而如今他们的创造者又企图摧毁我们的国服,永远记住,谁才是最该被扫进垃圾筒里的玻璃渣!”

   “为了保护达拉姆星灵不受因子的残害,我所做的比他们自己的大主教都多。无论他们如何讲谤我,我将继续为所有星灵的每周突变而努力奋斗!”

   “身为你们的牧头,我带领后出男实现了统治领地和经济的扩张。我们将继续成长,用行动回击那些只会集结部队,不愿意为我们提供护盾的害群之马!”

   舰载传感器能识别这些一般生物无法感应到的灵能波,并将他们翻译成人类语言播放出来,大概这些不断被重复播放的激萌少女音,就是希尔所说的“乳主灵能波”了.希尔的人已经定位了发射器的位置,它隐藏在厚重的萨尔纳加飞船护板之下,并且有重兵保护--只要毁掉它,就有钱拿。

   “怎么样,老兄?我的游骑兵已经准备就绪。”本次行动的合作伙伴就坐在桌子的另一头--比起希尔,他更是蓬头垢面而且苍老些许,很是不重视自己的个人卫生,衣着上也不拘小节的,臭名昭著的前头号通缉犯,詹姆斯·雷诺。自从帝国被推翻,他也成功“洗刷”掉自己的罪名之后,就一直以维护正义的身份在星区中活动,偶尔找一些其他委托人赚赚外快,但老实说,当前的传言对他不利--无论是他的供货商卖给他了劣质蜘蛛雷,还是“星区里充满了垃圾和雷诺”,或者“我看见死水元帅刚刚被金甲虫炸上天”。总而言之,现在的形势下,没多少人爱和他合作了。不过,在这次任务中,雷诺先生的确可以给我提供最有力的支持。

   “正面进攻基本上就是自杀,让你的游骑兵弟兄避开锋芒,吸引敌人的注意力就可以”,根据之前的合作经验,我深知雷诺的部队构成中确实没什么战斗力强悍的单位存在,要是只凭借他的好兄弟从正面进攻,别说是清理着陆区,能不被老牧的部队追打出来就已经是奇迹了。“我托你准备的矿骡怎么样了?”

   “全部到位,就等着你一声令下呢。”我非常喜欢他的雷厉风行。

   “不愧是游骑兵指挥官,雷诺先生,能这么迅速地集结矿骡,哪怕是帝国军中的精锐,也没有这样的能力。”一点不错,星区里人类部队中,也就只有游骑兵还在使用这些廉价还可量产的矿骡;至于帝国军中的精锐特工,她根本不需要什么矿骡就能打出比游骑兵强很多的战绩。更有传言说,雷诺不止一次地搬空盟友的晶体矿场以填满自己的钱袋……

   “我这边也刚刚补充了几千台KMC的山寨尤摩扬矿骡”,我把雷诺的雪茄点燃后递过去,“凯尔莫瑞安那群没脑子的书呆子好像终于开了窍,他们的矿骡都是用根除者机器人改装的,因为他们的机器人积压了太多--上一个主顾,那些采矿的,对这些‘破玩意儿’一点儿不满意。”

   “只是那些采矿的不会用罢了,咱们就像骑车兜风,把你我的这些矿骡,一股脑儿地全发射到平台上面,给他们制造一些小小的混乱”,我坏笑着,看着雷诺先生,“你就只管搬空他们的矿场,然后让游骑兵们避开锋芒,趁乱摧毁发射器,由我来亲自解决老牧。”

   “不错,周全的计划。”,雷诺点点头表示接受,他也深知自己部队的“进攻能力”,面对老牧的后出男部队,他还是决定低调行事,把降服的重任交给我。

   “合作愉快,雷诺先生,事成后我一定请你喝上几杯。”我和雷诺很爽快地碰了一杯。

  

  

   “释放矿骡,不要和我们的敌人讲仁慈!”,一小时后,进攻准时开始。

   “把矿骡射出去,全部射出去,让他们和自己的晶体矿说再见!”,休伯利安号在轨道上悬停,开启了所有发射口,顷刻间,无数装载着矿骡的空降舱如同流星雨一般砸向老牧的平台。我的人也毫不示弱,他们直接把密密麻麻的轨道控制基地布满了萨尔纳加飞船的上空,两种型号的矿骡如同混乱之雨倾泻。

   平台上顿时乱作一团。

   “他们来了,上子弹!”

   “是矿骡!他们到处都是!”

   “这太不人道了!”

   “我的矿都被它采光了,让它赔!”

   源源不断的空降舱划破黑暗的星空,盖过了平台上此起彼伏的求救。

   “嘿,看起来凯尔莫瑞安的书呆子这次干的还真不错呢。”望着屏幕上摄像头传回来的画面,我能很清楚地看到平台上已经被数以千计的矿骡搅得一团乱--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好不少。

   “该我们出场了!”我向其中一个刚刚组装好的空降舱走去。

   “那么,我们平台上见,祝你好运。”雷诺已经装备好了动力盔甲,望着我走进发射口。

   “你也一样,伙计--干的干净利落点儿。”我刚挥挥手,舱门就关闭了。

   在这种新式的星轨步兵舱里,乘它被空投下去的感觉就像是坐电梯一般平稳,我甚至都没感受到太强烈的震动,舱门就打开了--着陆很是顺利。

   平台上的情况比我在摄像头中看到的还要混乱,而且我们的部队在上空依然一批一批地空投数不清的矿骡,光是这些就让驻防部队乱了阵脚,不得不承认,进购几千台装上了采矿钻臂的根除者确实效果拔群,这些机器人疯狂地向任何他们能找到的目标倾泻20毫米机炮弹药,而且根本不会有“嘿,我不是炮灰!”这样降低士气的抱怨。

   游骑兵们找到了平台上最为混乱的一角,轻而易举地便突入进来,压制着老牧的防御部队。

   但我无暇去顾及这些了,我得抓紧他们为我争取到的宝贵时间,在驻防部队重整旗鼓之前解决掉老牧--失去指挥官后,整个平台就会陷入彻底的混乱。我必须立马寻找深入下层区域的入口,找到躲藏在里面的老牧。

  

   “游骑兵出动!”雷诺刚刚将几组部队派出,分别从几个方向突袭,造成更大的破坏。而他自己则亲自挑选了游骑兵中的精英作为渗透小组,他们将一起在混乱中乘虚而入,几艘运输艇伴随着一组一组前来掩护的维京战机,直逼发射器。

   几台突围者坦克和矿骡一样,被装在加大的空降舱中投放到平台上,他们落地后便马上打开支架,整个坦克如活物一般变形,底盘成了撑起的炮架,炮塔上的双联90毫米火炮缩了进去,从另一端伸出的时候已经合并成了一门180毫米的强大火炮。他们对着被封锁在下层入口处的护板猛攻,随着一声声震耳欲聋的炮击,扬起阵阵沙尘,金属碎片与焦黑的肢体。

   希尔的情报没错,他的先进设备在扫描这艘飞船残骸时发现了这个疑似下层入口的区域,降落到平台后,游骑兵的弟兄们也确认了,只要把这道萨尔纳加护板做成的大门粉碎,就能抵达下层位置。

   “我不会吝惜我的炮火!”坦克驾驶员的吼声盖过了喊叫和武器的轰鸣,传进我的耳机中。几台突围者的强大火力撼动着大半个平台。

   可是老牧的后出部队也正在加强火力--他们很快便在突袭中缓过神来,开始重新集结部队反攻。

   “你不用跟我说两次!”,随着一旁的乐队演奏激烈的摇滚乐,身为成功后出人士之一的泰凯斯·芬尼利钻进他最喜欢的原型机奥丁,降落在平台的正中,按下了画着红色骷髅头的按钮。

   一枚战术核弹头被从奥丁的背后发射出去,其轨迹在空降舱的倾盆大雨中不是特别明显,但爆炸时令整个平台都如同被无比接近的太阳炙烤,炫目而且如同身处火炉中。平台震颤着,蘑菇云笼罩了爆炸中心扭曲的金属和支离破碎的护板。

   “这么多好兄弟都挂了。”雷诺的声音从无线电中传来,用着最家常便饭的语气。

   其他后出男的大军都已集结,但空中仍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空降舱,向着平台接近,游骑兵虽然战斗力不佳,但雷诺总是有办法让一群又一群不幸的人穿上战斗服,变成比矿骡还要廉价的陆战队员发射到舰外。传闻称,雷诺其实背地里与帝国元首蒙斯克的征兵中心有合作,更何况休伯利安号具备比兵营强大许多的组装功能,只要还有晶体矿维持船舰的运转,不幸的游骑兵们就能一直被空投到战区。

   一排空降舱刚刚着陆,里面的人就被喷吐的火焰烧成了灰烬。“游骑兵部队,无用的精华!”,原始虫群首领德哈卡跳进游骑兵们的阵地,怒吼着,撕裂身边一切能撕碎的东西。

   “我刚损失了大批部队。”还是稀松平常的语气,遮天蔽日的空降舱依旧在向平台各处发射。

   “我的利刃…再次燃烧。”泽拉图和他的萨尔纳加部队从另一个方向加入了战斗,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个巨大的石像--萨尔纳加构造体,这也许就是达拉姆星灵认为老牧是萨尔纳加时代的另一个神的原因吧。构造体配合着狂热者军团,再次拔掉游骑兵刚刚占领下来的阵地。

   “敌人正在撕碎我的部队。”几年前我与雷诺第一次合作时,游骑兵弟兄被敌人粉碎就已经成了日常,而雷诺解决问题的方式就是每牺牲一个作战单位,他就能空投两个下来,“打不过?打不过就是不够多——老兄!”

   就在平台的各处都响彻了好兄弟们的惨叫时,坦克驾驶员在无线电中的大喊又一次地盖过了炮火,“炮声就是天籁——搞定了!”,我顺着烟尘升起又慢慢散尽的方向望去,近乎坚不可摧的萨尔纳加护板被炮弹数次轰击后变形,扭曲,靠近中心的位置被撕出了一个还算是够大的裂口。

   一位身穿劫掠者作战服的队长,重组了自己的队伍,带我靠近下层的入口。

  

  

   下层区域的铜墙铁壁内。

   一排排冲锋队员拿着临时凑起来的装备,对着在空间内来回跳跃躲闪的兔头射击,赶来支援的皇家维京战机也已切换为机甲状态,两管电磁速射枪的弹药刚刚告罄,赤红的枪管还在徒劳的转动,发出的热浪令附近的空气波动,扭曲。

   轰隆一声巨响,随着金属框架被扭曲折断的声音,号称“黑色战锤”的雷神重型机甲,被突如其来的冲击掀翻,半个身子都嵌进了地里,冲锋队四散着躲开倒下的雷神,没了弹药的维京也被兔头抓起来,投向墙壁上的摄像机。

   望着一个接一个的摄像头随着兔头的大举推进而被破坏掉,留下收不到信号,闪烁着的屏幕,老牧她坐在自己舒适的指挥椅上,摘下大檐帽,伸手梳理好自己的两条白色马尾辫,轻轻哼了一声,带着皮手套的右手,伸进华丽礼装的口袋,取出来一根草莓口味的棒棒糖,含在樱桃小口中,一双穿了中筒皮靴的双腿点着地,坐着椅子转过来,朝向指挥室的门口。

   就在兔头把钛合金做的门板砸开前,老牧掏出了伪装成打火机的控制器。

   “你好,兔头,我一直在等你。”老牧懒洋洋地坐在指挥椅上,打趣地看着把门板扔下的兔头。

   “我很惊讶你居然没逃跑。”

   “逃跑?哼哼哼哼哼……”老牧怪笑着,把控制器举起来。

   “亲爱的,恐怕你彻底搞错了。”老牧摆弄着控制器,按下了按钮。

   “嗯嗯呜呜呜啊啊!”

   “呃,哈啊啊啊啊,嗯哼!”

   “错,错了啊啊啊啊……”控制器掉在地板上,“拿…拿错了嗯啊!”,老牧一脸潮红地瘫软在椅子里,手忍不住地在自己的裙子上摸索着。

   “快…快停啊,呜呜…”,老牧咬住棒棒糖,试图不让一声声地娇嗔从小口中发出。

   老牧在椅子上弓着身子,强行让自己沉默下来,什么东西振动着,发出了细微的嗡嗡声。

   “喂,不是吧…”,确定椅子上拼命忍着不发出声音,扭动着在裙子上摸索着的老牧并不是陷阱后,兔头慢慢走上前,拿起了控制器。

   老牧裙子里的嗡嗡声更响了。

   “得…呜哈啊啊啊…得把它,嗯嗯,取出来啊……”,老牧边忍,边竭尽全力想脱掉自己的手套,又发出几声娇媚的呻吟。

   “大敌当前还玩的这么开,你认真的吗?”,兔头仔细端详着控制器,“我说,把这个滑块往上推的话……”

   “不,不行啊呜!”,老牧在感受到更强烈的刺激后夹紧了双腿,不得不停下手上的动作,拼命忍耐着。

   “嘿嘿”,兔头欣赏着老牧狼狈不堪的样子,“我还以为是什么呢,原来是星区头号后出女老牧自己把自己打包送上来了啊。”

   “我倒是想看看,你这个样子还怎么指挥部队?”,兔头又把滑块往上推了推。

   “噫,呜呜!”,老牧咬紧牙关,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这个样子别说指挥部队,就算是忍住不发出声音都是个问题,她颤抖着,双腿紧夹,红着脸陷在椅子里。

   “雷诺老兄”,兔头边上下推动着滑块,边接通无线电,“我已经降服老牧,她的部队失去了指挥,很快就会成为一盘散沙,你的进度如何?”

   “干得漂亮伙计!”雷诺兴奋的声音传来,“我们已经接近发射器,但一直苦于对付这里的守军。这样就轻松多了!”

   “呜——呜咿!啊嗯嗯嗯嗯嗯嗯~!”,兔头扭过头再看老牧,老牧脸上已经出了一层细汗,口水和泪滴一并落下来,再也忍不住了——美丽的红色眼眸开始上翻,喘息声也越来越大,“不…不行了…啊啊,快…嗯呜呜!快停啊啊啊!”,她双臂紧夹,又踢又蹬,皮靴“咚咚咚”地落在华贵地毯上,胖次已经湿了一片,洇在礼装的裙子上。

   “没想到啊没想到”,兔头暂时把滑块拉下来,保持在一个较低的档位,“后出女老牧,驯服了三族,揍扁了埃蒙,居然会因乳主被通缉~”,兔头凑过来,仔细看着老牧泪汪汪的双眼,“关键是,还以这样的一个方式自己送上门来。”

   “叛徒!”,老牧在能忍得住下面的刺激后,大喊道,“当时在塔桑尼斯,要不是我扫平了红点,你早就——嗯啊啊啊啊啊!”,兔头突然把滑块拉到最高,老牧在椅子上,不自主地扭动着胯和腰。

   “还能切换模式的?”,兔头饶有兴趣地看着老牧,“那就用用‘间隔振动’怎么样啊?”,兔头摁下另一个按钮。

   “嗯!哈啊!呜呜啊啊啊!”,老牧刚刚习惯的频率被突如其来的间隔振动代替,从椅子上滑到了地板上,娇喘着缩成一团,抖动着。

   兔头欣赏着老牧拼命忍耐快感的样子,老牧的汁液滴下来,打湿了身下红色的柔软地毯。沾满口水的棒棒糖也早被老牧吐在一旁。

   “不……不行,绝对不能在……嗯啊,这种地方……要融化了啊啊啊……”,老牧双膝跪地,上半身却趴在地毯上,试图缓解快感的冲击。从后面看,她的胖次暴露无遗,在湿透的部分,隐隐约约有个粉色的椭圆形的淑女之星被塞在里面,只露出来一小部分,每隔一秒钟就会疯狂地振动几秒。

   “啊…啊…嗯呜呜呜,叛……叛徒!居然用这种……卑劣的…啊…手段!”,老牧从口中艰难的挤出来一句话时不住地吐着口水,就连耳朵都通红了。

   “真是的,我怎么忘了这个有粉色爱心的按钮呢?”,兔头调皮地看了看老牧,把按钮摁了下去。

   “就…就要……去了嗯嗯嗯嗯-----!”,当按钮按下去,淑女之星释放电流并疯狂振动的那一刻,老牧再也忍不下去了,双手握紧了地毯,两腿也在快感的冲击下夹到了最紧,腰肢不受控制地上下扭动着,汁液透过湿透的胖次一股一股随着胯部的抖动喷射在地板上。

   “不…不行…去了…去了好舒服啊啊--!”老牧瘫软在地毯上,体力已经被消耗殆尽,喘着粗气,红色的眸子上翻,口水顺着吐出的舌尖流出来,便不做声了。

   “没想到欺负欺负下面,反应居然就这么激烈吗?”兔头戳戳老牧,老牧依旧狼狈不堪地趴在地下,没有回应。

   “玩的还挺花的嘛”,兔头把沾满汁液的淑女之星取出来,端详着,“还是T字形的,手感真软,一看就是老玩家呢。”

   这种T字形的淑女之星,把较为坚硬的一端塞入,再用柔软的一端紧裹住自己的敏感带和小樱桃,开启后就能同时获得吸附与振动的双重快感,几分钟就能让人飘飘欲仙,更何况老牧还加入了电击这样适合高级玩家的功能,强行忍耐这么久,也真是苦了老牧。

   “雷诺那边估计也差不多收工了”,兔头打开背包,翻找着什么东西,“你可是非常幸运哦牧头,那群达拉姆星灵对你一点不感兴趣呢”,兔头取出来一捆绳子,坏笑地看着老牧,“星灵可是让我把你自行处置哦。”兔头一字一顿地说完“自行处置”,就把老牧仍然无力的双臂反剪在背后。

   “像你这么狡猾的老狐狸,不好好照顾一下是不行的。”兔头把老牧的双手捏成拳,掏出胶带缠绕,直到老牧的双手变成一对被胶带包裹的圆球。

   兔头脱下老牧的皮靴,露出来一双被轻薄白丝包裹的小脚,粉色的脚趾透过白丝,还在一扭一扭,十分小巧可爱。就在兔头准备把老牧的纤细双腿绑起来之前,他灵机一动,顺着白皙的皮肤把这双白丝脱了下来。

   “嗯嗯,嗯呜呜!呜呜!”

   “别乱动哦”,兔头按住老牧的脑袋,慢慢地把这双闷在皮靴里的白丝塞进老牧的口中,“乱动的话可是会咬到舌头的。”

   “唔!嗯呜呜呜!唔嗯嗯!”兔头已经把白丝彻底推入老牧的口中,便封上胶带,不让老牧轻易吐出。

   兔头开始绑老牧的双腿,膝盖,脚踝,就连老牧两个可爱的大脚趾都被兔头绑在了一起,老牧只能隔着口中的衣物,“呜呜”地不断向兔头抗议。

   “我懂了,没了它你不舒服对吧。”兔头拿起淑女之星,仔细地塞进老牧的胖次,又用柔软的一端紧紧地包裹在老牧的樱桃上,按下了按钮。

   “咕呜呜呜!呜呜!嗯嗯嗯!”被刺激到敏感位置的老牧徒劳地挣扎起来,但这根本无法减少快感的冲击。

   “等回到舰上,我会让你好好舒服一下的,但现在我们得先到撤离点哦”,兔头最后用了一段布料,蒙住老牧的眼,“这会儿你就先好好睡一觉,养精蓄锐嘛。”

   兔头把还在扭动挣扎的老牧装进尺寸刚刚合适的布袋里,不忘带上老牧的皮靴,离开了指挥室。

  

  

   平台上,游骑兵们已经控制了绝大部分区域,正在做最后的清扫。老牧残存的部队不是投降,就是溃逃了。爆炸声传来,看样子雷诺和他的小组也出色地完成了任务。我扛着布袋,走出了萨尔纳加护板上的缺口。

   那个掩护我的劫掠者就倒在门前,他的队员七零八落地躺在周围,同队伍里的两个幸存者正跨过尸体,翻找着队友的身份牌,他们一言不发。

   硝烟一时半会儿是不会散尽的,这个燃烧的平台上一片死寂,只有老牧在袋子里的呜咽和挣扎声偶尔打破四周的寂静,我带着老牧,继续向着撤离点移动,跨过一具具残缺不全的尸骸,走过一个个载具残片。

   几台突围者坦克从落地后就没有移动过位置,他们直到战死时,主炮依然是指着敌阵的方向。那个大嗓门队长的坦克,车体千疮百孔,炮塔也被不知道什么东西掀开,露出了内部结构--里面是什么东西被烧焦后的样子,我也不再去看。

   “嘿,伙计,见到你还活着可真棒。”雷诺和他肯定减员过半的精英小组已经来到了撤离点,他们就站在一架被击毁的维京前,清理着虫尸。

   我发现雷诺也在搜寻游骑兵们的身份牌,他从一个个身着蓝色战斗服的尸体上,取下一块块牌子,一个一个地,把死去的游骑兵弟兄们的双目遮上。

   “你知道他的名字吗?”

   “不,但是我知道……他们每一个人的故事。”雷诺经历过这么多残酷的战斗,但每次打扫战场时,这些都是照例要做的,他为每个阵亡的游骑兵默哀。

   “有一个朋友,也曾经这样问过我。”雷诺把身份牌挂在死者的枪托上,插在地里,就像一块金属墓碑。

   “那时我们还在共同对抗黑暗之神,对抗想要将我们所有人都消灭掉的埃蒙。”

   “牺牲了那么多,”,雷诺把一块翠绿色的伊安心能水晶掏出来端详,“却终究无法停转黑暗的命运之轮。”

   “埃蒙…不可阻挡了吗?”,布袋中的老牧仍在挣扎,“难道那些后出男也无法胜过他吗?”

   “不,不是埃蒙,只是我们都从未想过结局会是如此……”

   “比埃蒙更加黑暗,更加可怕的力量降临了。即使是埃蒙,也无法逃过这命运的轮回。”雷诺和他的游骑兵们无言地打扫完了这片区域,期间,只有狂风仍在肆虐这片千疮百孔的萨尔纳加造物的残骸。

   “那个朋友说过,‘死亡是所有战士的命运……也许我们,也马上就要面对’”,良久,雷诺看看我,运输艇在我们上空缓缓降落。

   “就算是泽拉图,也没能预言到这一天……”雷诺和我登上运输机,“凯瑞甘告诉了我,这个世界已经到了濒临毁灭的边缘,就算是萨尔纳加也无处躲藏。”

   运输机引擎的轰鸣声传来,我们已经离开了平台。

   “但是,”他顿了顿,“命运不是上天注定的。”

   “她说,穿过遥远,阴霾的世界边缘,有块我们从未发现过的净土,另一个暂时不会被波及到的世界,但她只是感应得到,没有去过……我不知道这到底是不是真的,她也一样。”雷诺给自己的电磁枪退掉子弹,不再发言。

   就连埃蒙也无法逃脱命运的轮回?就连萨尔纳加都在降临的灾难前无处可逃?世界的边缘,星空的那一头究竟还有什么?

   老牧在布袋中终于安静下来,我也不再发言,望着运输机的悬窗中深邃,黑暗的宇宙,太空中的星星如同凝固一般,不会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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