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君主·十日炼狱(四)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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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天

   在暗无天日的塞壬牢房里,君主早已丧失了对时间的观念。她只记得昨天自己哭了好久好久,最后才在轻轻的抽噎中陷入了昏睡。在支离破碎的梦境中,君主看到了她最不愿意看到的画面:由于自己泄露了港区的作战部署,毫无近战能力的航母舰队要被迫面对如潮水般涌来的自爆船,而和自己一样的战列舰队则要应付头顶上飞来的无穷无尽的舰载机。不一会儿,那些曾经和自己并肩战斗过的姑娘们就先后陷入了大破,还有几位不幸的驱逐舰小妹妹被塞壬的触手拉进了海底……

   君主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却没有任何能够阻止的手段。一想到那些可爱的驱逐妹妹要受到和自己一样的折磨,心如刀绞的君主跪在地上,不停地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

   就这样,君主在一场接一场的噩梦中不断地惊醒、入睡。后来,君主也放弃了入睡的尝试,只是睁着眼睛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无助地祈祷着,希望自己的指挥官能够及时改变港区的防御安排,不要让塞壬的奸计得逞。

   又过了不知多久,君主隐约听到牢房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正在向着自己靠近。紧接着,伴随着“砰”的一声巨响,牢房的大门被人一脚踹开。先前用虚假的梦境欺骗过君主的观察者、织梦者同时出现在了君主的面前。

   出乎君主意料的是,她们二人的脸上看不到任何打胜仗的喜悦,反而看起来有些灰头土脸的,衣服上还有几道被划破的口子。结合二人那一副要吃人的表情,聪明的君主立刻意识到,自己的指挥官果然没有让自己失望,她一定是立刻改变了港区的防御部署,才让刻舟求剑的观察者二人吃了不小的亏。想到这里,君主的脸上终于浮现了一丝嘲弄的笑容。

   君主的猜测没有错。当观察者按照君主透露的情报组织好舰队,气势汹汹的杀到港区之后,迎接她们的是一座由指挥官耗费无数心血打造的固若金汤的港区。观察者派出的自爆船遇到的不是脆弱的航空母舰,而是数不清的战列舰和岸防炮,她的飞机更是被不知从何而来的陆基飞机打成了筛子。如果不是织梦者全力协助她撤退,观察者怕是要当场交待在那里。

  

   作为旁观者,织梦者很清楚,观察者犯了作战中的大忌:贪功冒进。通过自己的拷问手段让君主这位港区最强大的舰娘说出了情报,这件事情让观察者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以至于她完全忽略了本次作战中的最大变量:指挥官。但是暴怒中的观察者已经丧失了冷静分析的能力,她把自己失败的原因全部归咎于君主。在她看来,是君主向自己提供了假情报才导致了自己的失败。而当她看到君主那嘲弄的眼神时,怒火已经彻底烧毁了她的理智,她只想通过折磨君主来发泄自己心头的怒火。

   “你们两个,扒光她的衣服,把她拖到拷问室来!”

   “是!”

   面对怒火中烧的观察者,两名塞壬舰娘不敢怠慢,三两下就把君主崭新的军装剥得精光——那本来是织梦者为了让君主的幻境看起来更真实而使用的道具。很快,全身赤裸的君主就被两名塞壬舰娘反剪双手拖进了那个让君主痛苦不堪的拷问室,而那两名塞壬舰娘也飞快地逃出了拷问室的大门,生怕观察者把自己的怒火发泄在她们身上。

   君主笔直地站在拷问室的中央,双手被一副手铐锁在身后,微笑面对着观察者,丝毫不在意自己完美的胴体暴露在敌人的面前。毫无疑问,君主和她的指挥官取得了这场情报战的胜利。从此刻起,她掌握的所有情报都已经彻底宣告失效,而君主也不用再害怕自己会在观察者的折磨下屈服了。

   “君主小姐,你和你的指挥官小姐真的让我刮目相看。一个坚贞不屈,一个反应迅速,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过奖了。”

   君主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一些,全然不在意观察者气到扭曲的面容。在怒火的灼烧下,观察者的呼吸声已经变得像牛一样粗壮。紧接着——

   “啪!”

   观察者猛地抬起手,狠狠地扇了君主一个耳光。君主白皙的脸蛋上立刻浮现出一个清晰的掌印。君主踉跄着向后退了两步,脸上的嘲弄之色却越来越浓厚。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没错,你掌握的情报确实已经失去了价值,但你这副完美的身体还没有。不要以为前几天的折磨就是我全部的手段,从今往后,我会让你后悔被你的指挥官带到这个世界。”

   “哼,这就是你恐吓的手段吗?真低……”

   “嘭!”

   君主的话还没有说完,观察者便在君主的膝盖背后狠狠地踹了一脚。由于君主的双手还被反绑在身后,观察者这一脚让君主直挺挺地跪在了地上。被老虎凳折磨过的膝盖再度受此重击,疼得君主差点叫出声来。紧接着,观察者又在君主的背后踹了一脚,君主摇晃几下,终究还是没保持住平衡,倒在了地上。

   “连我你都敢骗,活腻了!”

   观察者站在君主的身旁,一只脚踩着君主的后背,不让君主有任何挣扎的机会。看着趴在地上的君主,观察者的施虐欲更强了几分。

   “你别忘了,昨天晚上的我可是你的指挥官的模样。连你的指挥官都敢骗,你这个不忠诚的母狗!”

   “不,我才没有!唔……”

   听到观察者侮辱自己对指挥官的感情,君主不顾自己还被观察者踩在脚下,便大声地争辩起来。可还不等君主说完,观察者陡然加重了脚上的力道。这样以来,别说争辩,君主就连呼吸都变得格外困难。无奈之下,君主只得闭上了嘴巴,用自己紫色的双眸愤愤地盯着观察者。

   “怎么,还不服气?”

   “嘭!”

   观察者毫不留情地踢在君主的后背,又发出了一声闷响。君主吃痛,只好蜷起身子,保护住自己柔弱的腹部。可观察者紧接着便踩住君主的身体,强迫她翻过身来,露出自己的小腹。

   “怎么,你之前不是说让我杀了你吗?现在害怕了?”

   “唔呃……”

   观察者一脚踩在君主柔软的腹部,不停地蹂躏着可怜的君主。诚然,作为港区最强大的战列舰娘,君主的腹肌力量并不弱,可这终究还是无法抗衡观察者脚上的力道。君主痛苦地皱起眉头,在观察者脚下无助的挣扎着,口中时不时发出一阵痛苦的闷哼声……

   “怎么样,舒服吗?像你这种欺骗指挥官的贱畜就只配做我的沙包!”

   “我……我不是!……呃啊!”

   “还敢嘴硬?”

   “……”

   迫于观察者的淫威,君主终于还是乖乖地闭上了嘴巴。反正自己已经没有拷问的价值了,再忍一忍,等她玩累了自己就能休息了……

   君主的如意算盘很快就落空了。似乎是觉得不再挣扎反抗的君主虐起来很无聊,观察者拖起君主,将她扔到了房间一角的水池前,把她的头用力按进了水里。

   “咕噜咕噜……”

   由于观察者的速度极快,君主还来不及憋气就被按进了水里。出于求生的本能,君主拼尽全力想要抬起头来,可是双手被反铐在背后的她如怎么能敌得过观察者的力量。挣扎的唯一用处,就是让她肺里的空气更快的消耗完毕而已。紧接着,便是熟悉的呛水的痛苦。

   “噗……咳咳……咕噜咕噜……”

   冰冷的水填满了君主的呼吸道,平日里寻常可见的冷水此刻却成了折磨君主的利器。每一滴水珠都变成了一把利刃,在君主呼吸道的每一个细胞上肆意蹂躏。观察者死死压着君主的头颅,没有丝毫的放松。直到她感觉到君主挣扎的力度开始逐渐减弱,她才不慌不忙地松开了手,让君主能够呼吸一口新鲜的空气……

   “呼——哈——咳咳咳……”

   君主用力抬起头,贪婪地呼吸着宝贵的空气,全然不顾自己脸上涕泗横流的狼狈模样。看着君主的惨状,观察者非但没有一丝怜悯,反而毫不留情地一把抓起君主的长发,强迫她面向自己:

   “告诉你,这就是说谎的下场!就算你现在哭着求饶,我也不会放过你!”

   “呵,只是这种程度的折磨就想让我求饶吗?前几天你那样折磨我,我都没有招供,何况今天?”

   与观察者的无能狂怒不同,君主的态度已经恢复了平淡,声音也变得和被俘第一天时一样清冷。观察者已经察觉到,君主已经不再是昨天那个濒临崩溃边缘的凄惨舰娘,那个自信、强大的君主回来了。观察者找不到更好的打击君主的方式,只好把她的头再度按进了水中。

   “咕噜噜……噗哧……咕噜咕噜……”

   第二轮残忍的水刑折磨开始了,这一次,君主坚持的时间比先前更短了一些。短短的几十秒在君主看来却比一个世纪都要漫长。肺部的灼烧感和窒息带来的恐惧感让君主根本无法集中精力抵抗水刑的折磨。不一会儿,君主的挣扎变得越来越微弱,与之相对的,也是君主逐渐涨大的小腹……

   一分钟后,观察者才将君主的脑袋从水里拉起来。经过两轮水刑之后,君主已经无力将自己的头从水中抬起了。终于呼吸到新鲜空气的君主剧烈地咳嗽着,力度之强让观察者怀疑她会不会把自己的肺咳出来。过了一会儿,当君主稍微恢复了一些体力时,观察者低下头,不怀好意地问道:

   “怎么样,喝饱了吗?”

   “喝饱了。”

   君主满不在乎地回答了观察者的话,紧接着,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上便又挨了结结实实的一脚。

   “那就给我吐出来!”

   “噗……咳咳咳……呃啊……”

   刚刚被迫喝了一肚子水的君主猛然受此重击,一股混合着胃液的水流从她的口中喷出,洒了满满一地。而君主也因为腹部翻江倒海的剧痛感而缩成一团,在地上不停地挣扎着。只不过,观察者还是觉得不够过瘾。她再次抓起君主赭红色的长发,又一次将她拖到了水池边……

   惨无人道的水刑折磨持续了整整一个小时。当观察者最后一次把君主从水里捞出来时,君主已经完全失去了挣扎的能力。她无力地躺在水边,双眼微微上翻,每次咳嗽都会从嘴角带出一丝混合着粘液的水流。而她的小腹更是已经涨到了极限,远远看去像是在肚子里藏了一颗小西瓜一样。只有君主自己才明白,此刻的她有多么痛苦。她只觉得自己肺部的每一个细胞都在不停地哀嚎,装满了冷水的肚子更是痛到了极致,就连每次呼吸都会因为挤压小腹而感到一阵刺痛。更可怕的是,这还不是结束,因为她已经看到,观察者再一次对着自己的小腹抬起了脚……

   “别踢了,再踢就把她弄死了。”

   织梦者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制止了观察者的动作。终于得到喘息机会的君主努力把身体缩成一团,尽量保护住自己的小腹。她真的不想再体验一次被踢到吐水的感觉了。

   “说得也是,真把她弄死了,她的指挥官就能再造一个她了。到头来还不是便宜了她的指挥官。”

   听到观察者和织梦者的对话,君主的心又凉了几分。她已经能够猜到自己的命运了:被永远关在这座深海中的牢笼里,过着炼狱一般的生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指挥官还会来救出自己吗?指挥官那么关心自己,一定不忍心让自己在这里继续受折磨吧。可是,为什么整整四天过去了,指挥官还没有找到自己呢?难道,她真的要抛弃自己?

   就这样,在不断的自我怀疑中,精疲力尽的君主终于缓缓地闭上了眼睛,陷入深深的昏迷之中……

   观察者看着君主,内心思考着如何继续折磨这位坚强的姑娘。在短暂的思考之后,观察者很快就想好了接下来的折磨手段。为了更好地折磨君主,观察者选择了一种极为残酷的捆绑手段:她把君主的双手反剪在身后,用几根粗麻绳将她的手腕紧紧地绑在一起,再将她的手腕挂在了天花板上垂下的铁链上。在绑好君主之后,观察者端起一盆冷水,对准君主的脸上慢慢地浇了下去……

   “君主小姐,睡醒了吗?”

   “……”

   “睡醒的话就站起来吧。”

   面对躺在地上的君主,观察者毫不留情地按动了手中的遥控器开关。随着电机的转动,君主的手腕也被一点点吊高,迫使君主不得不摇晃着站起身来。可是,当君主终于艰难地站直身体后,观察者却依然没有松开手中的按钮。君主的双手被一点一点地拉直、拉高,让君主不得不弯下腰,将双手尽力向后上方伸直,好让自己的肩膀稍微舒服一点。但观察者依然没有任何要停手的意思,铁链继续不知疲倦地升高,直到君主的双臂几乎和地面垂直,她的脚后跟几乎要离开地面时,观察者才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怎么样,背吊的感觉如何?”

   “呼……呼……”

   君主没有回答,只是不停地穿着粗气。在被背吊着的状态下,君主全身的重量几乎都集中在了她被反扭着的肩膀上,撕裂的痛苦让君主完全没办法说话,她只能小心翼翼地维持脆弱的平衡,避免自己的肩膀真的被拉伤。同时,为了尽可能减轻压力,君主只能尽力弯下腰、低下头。在这样的姿势下,君主的视野几乎都被自己那对丰满的巨乳所占据。

   见君主不回话,观察者有些不耐烦地伸出手,掐住了君主粉嫩的乳尖。

   “嘶——疼……”

   “这不是还会说话吗?我问你呢,背吊的感觉怎么样?”

   “……”

   君主依然紧闭着嘴唇,极力忍住了胸前的剧痛。这样的态度让本就恼火的观察者更加生气,她松开手,在身旁的刑具架上挑拣一阵之后,她拿起一块极为宽大的黑色皮拍,返回了君主的身前。

   “这么一看,君主小姐的胸部还真是下流。”

   观察者有些嫉妒地盯着君主的巨乳,再看一眼自己贫瘠的胸前,内心的妒火逐渐旺盛。君主没有说话,只是有些无奈地盯着自己的乳房,心中暗道一声不妙。

   “啪!”

   硬质皮拍毫不留情地甩在君主的乳房上,在发出清脆响声的同时,也带起了一阵炫目的肉浪。君主的巨乳弹跳了几下之后才停下,而先前被皮拍抽中的地方也迅速变成了一片通红。

   “这个好玩,再来一次!”

   “啪!”

   “呜啊!”

   面对君主的如此惨状,观察者反而来了兴致。她再一次扬起手中的皮拍,从另一侧抽中了君主的侧乳。君主的巨乳又一次在皮拍的抽打下晃动了好一阵,而坚定的君主也终于再次惨叫出声。但观察者还觉得不够狠。她微微转过身,用自己的身体带动手臂挥动皮拍,狠狠地抽在了君主的侧乳上。

   “啪!”

   “呃啊!!”

   君主的惨叫声又大了几分。她从来没想过,这对曾经让她引以为傲的巨乳会给她带来如此巨大的痛苦。如果她的胸部和观察者一般大小,那被皮拍抽打的痛苦或许还能忍受。但对她而言,被皮拍抽胸部带来的不仅仅是皮肤表层的痛苦,自己的胸脯每晃动一次,都会让她胸前的韧带产生一阵撕裂的痛苦。在观察者疾风暴雨般的抽打下,君主根本无法忍住这种剧痛。观察者每挥动一次手中的皮拍,君主都要放声惨叫一次。十几拍过后,君主的乳房已经被抽得通红,声音也变得有些沙哑,显然是快要到达极限。

   “下流的奶子,最后吃我一拍!”

   “啪!!!”

   “呀啊啊啊!!!”

   观察者的最后一下来得格外残酷。为了增强抽打的力道,观察者几乎将身体转了半圈,全身一同发力,将自己战败的耻辱、胸不如人的嫉妒,以及对君主的恨意全部集中在了这一拍子上。而君主也被这残酷的一拍打到了极限。她的口中发出一阵悠长的呻吟,下体也喷出一大股淡黄色的水流——君主再一次失禁了。

   漫长的放尿过程持续了接近一分钟之久,粗大的的水柱喷射了接近一米远。大部分的尿液都来自于君主先前被水刑折磨时喝到肚子里的冷水,在经过这么久的折磨之后,这些水统统变成了尿液,在君主的膀胱里对她造成着持续的痛苦。在放尿完之后,君主无力地挂在房间中央,小脸羞得通红。尽管这已经不是君主第一次在观察者面前失禁了,但这份耻辱还是让她无法接受。

   观察者捂着鼻子,解开了君主背后的束缚。君主还想凭借自己的力量站稳,但最终还是失败了。她的身形一晃,就那么直挺挺地倒在了自己的尿液里。

   “真恶心。”

   观察者嫌弃地看了一眼君主,三步并作两步走出了拷问室。空荡的拷问室里,只剩下君主一个人趴在自己的尿液里。她本想用力爬起身来,但是肩膀的剧痛让她完全没办法活动。她只能无助地趴在自己的尿液里,任凭尿液的骚味直冲自己的鼻腔深处。两道眼泪从她的眼角滑落,滴落在地上的一大滩尿液里,再也无法分辨。

   指挥官,你还会来救我吗?

   “喂,醒一醒。”

   又是观察者那令人生厌的声音。君主艰难地睁开眼,想要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但她的动作却被极为粗暴地打断了——身后的观察者在她的背后用力踩了一脚,将君主重新踩回了地面。为了避免被自己的尿液呛到,君主只能用力仰起头,艰难地看着前方。在她的前方,织梦者正站在一个黑漆漆的油桶旁边,手里还拿着一件支离破碎的军装,微笑着盯着她。

   “君主小姐,你还认得这件衣服吗?”

   君主当然认得这件军装。这件军装,正是君主被俘时身上穿的那身衣服。在昨天的拷问中,塞壬趁着君主昏迷之际将这身军装扒了下来,换成了由塞壬制作的假冒产品。而今天,君主连穿这身赝品的机会都没有,只能赤裸着身子来受刑。见到这身衣服,君主的挣扎幅度陡然加大了许多。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的这身衣服是你的指挥官为你量身定做的吧。”

   “不许你动这件衣服!”

   君主一边在观察者的脚下挣扎,一边向织梦者喊叫着。对于君主而言,这身破碎的衣服的意义远远大于衣服本身。在这炼狱一般的塞壬拷问室里,这件由指挥官为她定做的军装成了指挥官的化身,也是君主的精神依靠。在她看来,这身衣服就是指挥官的化身,陪着她撑过这场不知何时才能结束的拷问。

   “看来君主小姐还是没有认清现实。现在的你是我们塞壬的母狗,而母狗是不需要衣服的。”

   说着,织梦者从身上拿出一盒火柴,在君主的眼前用力一划,随手将火柴扔进了油桶中。装有石油的油桶瞬间燃起了熊熊大火,将整个拷问室照的通红,而君主也终于明白了织梦者想要干什么。

   “不,不要这样……”

   君主无力的哀求,希望织梦者不要就这样烧毁她最为珍视的军装。但是君主也明白,自己手中已经没有任何筹码。如果自己还没有招供,或许自己还可以佯装拖住织梦者的行动。但是如今的君主已经失去了任何价值,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最宝贵的军装缓缓落进桶里,被烈火吞没,化为一片灰烬……

   “还没有结束哦,君主小姐。看看这是什么?”

   织梦者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君主顺着她的声音望去,终于认出了她手中的东西:几块金光闪闪的勋章。

   被踩在观察者脚下的君主再一次剧烈挣扎起来。对于一向重视荣誉的君主而言,这些由指挥官亲手颁发给她的奖章是她最为重视的宝物。这不仅代表着自己曾经在战场上为指挥官立下过的赫赫战功,更代表了指挥官对君主的认可。为了表达自己对这份荣誉的珍视,也是出于对自身实力的自信,君主每次出战时都会将这些勋章别在自己的胸前。只不过,这些勋章很快就会被塞壬扔进火中,被高温熔化成一坨毫无美感可言的金属垃圾。君主开始有些后悔,为什么自己要把它们带出来,而不是将它们保存在港区里……

   思索间,织梦者已经缓缓松开了手。几枚勋章从织梦者的手中滑落,落入了熊熊燃烧着的火焰之中。君主用力挣扎了几下,可她终究还是没能从观察者的脚下挣脱。

   “君主小姐,你很舍不得这些勋章就这么被我毁掉,对吗?”

   “……”

   君主没有回答,只是无助地摇摇头,眼角再次流出了两行清泪。

   “现在我给你一次挽救这些勋章的机会。只要你陪我玩个游戏,我就让你把火熄灭。你愿意吗?”

   君主猛地抬起头,直勾勾的盯着观察者。

   “嗯。”

   君主的声音很小,但是语气却颇为坚定。她当然知道,观察者所谓的游戏肯定又是折磨自己的新手段,但是她根本无从选择。反正自己无论怎么选要被观察者折磨,只要能把这份指挥官的东西留下来,那自己就随她折磨吧。

   观察者满意地笑了笑,从门外推来一个全新的道具——分娩椅。短短几分钟后,君主就被以一种格外屈辱的方式绑在了这张分娩椅上:她的上半身软软地靠在椅背上,而双腿则被大张着固定在了分娩台两侧的腿托上。当然,这里毕竟是塞壬的拷问室,和所有的刑具类似,这张分娩台上同样布满了各种拘束具。君主的胸部下方被勒上了一根宽大的皮带,防止她在分娩台上挣扎;她的大腿根部和膝盖处也被皮带牢牢捆紧,没有丝毫动弹的余地。在她的腹部还耷拉着两根拘束带,但是观察者并没有绑上。这当然不是观察者大发慈悲,而是为了方便接下来的折磨。

   被牢牢束缚着的君主并没有怎么挣扎,只是佯装平静地注视着天花板,时不时瞟一眼自己裸露着的下体。此时的君主远没有她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平静。在前面几天的拷问中,塞壬并非没有对自己的下体动过刑,可以这样的姿势被绑起来还是第一次。只要观察者稍一检查,就会发现自己还保留着处子之身的事实。接下来,自己将会面临被俘以来最不愿意发生的事实:将自己最宝贵的第一次葬送在阴暗的塞壬拷问室里……

   想到这里,君主内心又一次泛起了浓浓的悔恨。她只恨自己没有把自己的第一次送给自己的指挥官,也恨自己为什么这么没用,被塞壬俘虏在这里。她不敢想象,被夺去了处子之身的自己还有什么脸面再去面对指挥官。不过,为了避免被观察者发现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君主还是极力用平静的声音向观察者提问:

   “刚才你说的游戏,是什么?”

   “游戏的规则很简单,那就是用你的身体来灭火。”

   好在观察者并没有意识到君主的内心活动。只见她的手中拿着一根极为粗大的灌肠器,带着残忍的微笑走向了君主。君主虽然不认识灌肠器,但是也能隐约猜到它的作用,只是不知道观察者要把它插进哪里。她忐忑不安地看着观察者,希望观察者不要把它插进自己的处女小穴中……

   当灌肠器冰冷的头部碰到自己的菊穴口时,君主总算是悄悄松了一口气。比起被破处,被灌肠实在算不得什么过于残酷的刑法。即便如此,当灌肠器插入君主菊穴中的一瞬间,被扩张的不适感还是让君主低低的闷哼了一声。紧接着,一股冰冷的水流开始从君主的菊穴进入,缓缓填满了君主从未被开发过的肠道。

   一分钟后,整整一升冷水被悉数灌进了君主的肠道中。而君主也被强烈的便意折磨得浑身发抖。当观察者拔出灌肠器的一瞬间,君主便立刻发出一声悠长的惨叫,将刚刚灌进去的冷水喷了一地。

   “君主小姐,这样的忍耐力可远远不够。一会儿我会给你灌三升清水,你要好好忍住才行。哦对了,提醒你一句,留给你的时间可不多了。”

   观察者这话到不全是假话。合金制成的勋章虽然坚固,但在烈火的焚烧下也坚持不了太久。在观察者的恐吓下,君主咬了咬牙,无声地闭上了眼睛。连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在不经意间开始听从起了观察者的命令。

   观察者再次抽了满满一管清水,对准君主粉嫩的菊穴,猛地插了进去。君主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一阵难熬的哼声。随后,观察者再度将这一管清水全部注入了君主的肠道里。灌肠结束后,观察者猛地拔出了君主菊穴里的灌肠器,君主再次闷哼一声,用尽全力憋住了将这些清水全部排出的冲动。只不过,观察者能够明显地看出,此时的君主只不过是在硬撑而已。她的菊穴轻轻地收缩着,每次收缩都会带出一小股水流,沿着她圆润的臀部曲线缓缓流到地面上。

   “君主小姐忍得很辛苦吧,需要我帮你吗?”

   “……不用……”

   君主的额头上已经开始渗出了一些细密的汗珠,可她还是颤抖着拒绝了观察者的调戏。观察者也不在意,只见她从身旁拿起一个小巧的肛塞,顶在了君主的菊穴口上。

   “真的不用吗?只要你求我把它塞进去,你就可以不用这么痛苦的忍耐,尽快救出你心爱的勋章了。看你现在的样子,肯定忍不到三升水的。”

   君主痛苦地闭上眼,没有再说话。她当然明白观察者所言非虚,但是她的自尊心不允许她说出这样羞人的话语。在经过许久的天人交战后,君主终于向现实屈服了。她闭着眼睛,用只有自己能够听到的微弱声音,说出了求饶的话。

   “请……把它插到……我的……那里……”

   “那里是哪里?说清楚。”

   “是……我的……屁眼里……”

   君主终于还是放下了自己的羞耻心,用自己最后的力气说完了这句话,随后便自暴自弃般地躺在分娩椅上,再也不愿意睁开眼睛。观察者笑吟吟地将肛塞推进君主的菊穴里,尽职尽责地堵住了君主肠道里的清水,而君主也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第二管、第三管……观察者很快便将约定好的三升清水悉数注入进了君主的肠道。每一次灌肠完,观察者都会以最快的速度将肛塞猛地塞进君主的菊穴里,这才让她不至于喷出来。在注入了整整三升清水之后,君主的肚子上已经出现了肉眼可见的高高隆起,而她也根本无法忍耐如此强烈的刺激,躺在分娩台上不停地呻吟着。

   观察者推动君主身下的分娩台,让她的屁股对准燃烧中的油桶。在调整好方向之后,观察者一手按住君主的小腹,另一只手猛地将君主菊穴里的肛塞拔了出来。在经过这么久的折磨之后,君主的菊穴几乎是瞬间失守,先前被注入到君主体内的清水从君主的菊穴中喷出,浇在了快要燃烧殆尽的油桶里。在这个过程中,君主再也忍不住自己的剧烈快感,一边喷射,一边放声大叫。足足一分钟后,君主才终于排尽了体内的所有清水,而已是强弩之末的火焰很快就被君主浇灭,露出了底下被烈火烧得有些变形的勋章。

   观察者没有继续折磨君主,只是默默解开了君主身上的束缚带。重获自由后的君主没有任何犹豫,不顾自己依然赤身裸体,便立刻从分娩台上跳下,捡起桶底还有些烫手的勋章,在自己的皮肤上轻轻擦拭了起来。看着君主如此的惨状,观察者的内心终于得到了病态的满足,就连先前作战失败的气愤也消散了不少。她心满意足地走出牢房,正要转身锁上拷问室的大门,却正好遇到了前来检查君主情况的织梦者。她笑了笑,将手中的钥匙递到了织梦者手中。

   “接下来轮到你了。”

   (第四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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