璐璃春秋 第六章 璧璐琉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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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璐璃春秋 第六章 璧璐琉璃

  第六章 璧璐琉璃

  

   日上三竿,美婢阁通往书房的花园里,一个少女托着装有茶水糕点的木盘缓步而行。

  

   这少女约十八九岁年纪,黑发如瀑,眉目如画,肌肤胜雪,尤其那双眼睛,盈盈动人,好似星星般明亮。令人诧异的是,女孩的脖子上带着一个精美的项圈,一对玉兔被绳子紧紧的勒住根部高涨的凸出来,下面是标准的龟甲缚勒住了她纤细的腰身,多余的绳子绑住下体,形成一个股绳,这样一番装饰,无疑提现了她是一个女奴的身份,也正是这样的打扮,使得她原本绝色的容颜更加灿烂夺目,仿若天女下凡,让人的眼睛无法再从她的身上离开。

  

   此刻的她在绳子的束缚下,面目含春,桃花隐隐,当真娇羞可爱,莫说男子,便是连女子也忍不住侧目微微瞧她一番。这正是:

  

   美人有百美,

  

   娇体处处佳。

  

   凝脂轻胜雪,

  

   残留有绳痕!

  

   她穿的衣服与婢女们大抵相同,不过一身浅绿的颜色,上面精致的苏绣暗纹却也昭示着她与她们身份的不同,这是主人禁裔私奴才配拥有的待遇。

  

   她便是已经改名奴儿的吕璐璃,由于是太子大典上亲封的女奴,地位上自是比寻常奴婢高了几分。远处一个奴婢瞧见她走近,赶紧弯腰施礼,经过近一个月的调教,奴儿也懂得了为奴之道,连忙躬身还礼,然后偏开了身子,把头垂得更低,可是她夹着腿儿走得却极慢,如何也不敢迈开大步,时不时发出一阵清脆的金属碰撞声。

  

   若是此时有人掀开她的裙摆,便可发现,她的两条白生生似嫩藕一般的腿儿上铐这一副沉甸甸的、泛着冰冷的黑光的脚镣,奴儿以前是娇生惯养的公主,哪里忍受得了这样严酷的戒具,玉足上更是穿了一双足有15公分高的黑色高跟鞋。每走一步都伴着钻心的疼痛,“哗啦哗啦”的清脆的铁链与青石地面的摩擦声不觉于耳,像极了一首欢快的曲子。

  

   幸而一路上没再遇到什么人,太子的书房也已近在了眼前了。到了书房院内,门口站着两排的全副武装的侍卫,房门虚掩着,奴儿向侍卫施礼,然后向屋内走去,刚待敲门,却听到屋内传来一阵阵女子的销魂声。

  

   “啊……啊…主人饶了映雪吧……”

  

   奴儿听得一阵心惊,知道是主子在与爱姬梅映雪缠绵悱恻,这梅映雪表面上是太子刑龙最心爱的宠妾,平日里私底下也是太子最喜欢的性奴,只是没想到太子竟然不顾礼教,白日里在书房公然临幸,让奴儿始料未及。

  

   她哪里还敢再偷听偷看,低了头往后退了几步,刚要转身却不小心发出一声清脆的脚镣拖地的声音,屋内二人似乎觉察到了什么,忽然传出了太子的声音:“什么人?”

  

   “启禀主人…,是嬷嬷怕主人读书辛苦,命奴儿给主人送茶水过来……”在门外奴儿跪地禀报,仿若她才是偷情被发现的人儿,一时间教人发现,竟然语不成句起来,不过深吸了几口气,奴儿也渐镇定了下来。

  

   “主……主人在忙的话,那奴婢先退下了。”

  

   奴儿正待离开,却没想到太子却冷冷道了一声:“拿进来。”

  

   她无奈只能支着被麻绳捆绑的身体,起身轻轻推开了房门,她本以为太子已经事毕,才喊了她,没想到推开房门,眼前的一幕令她目瞪口呆。

  

   这里哪里还算得上是一间书房,书架早被搬走,书籍纸张散的遍地都是,整个屋内窗户紧闭,两边墙壁上挂着各式各样的绳索、皮鞭、手铐、铁链……等以及其他各种令人面红耳赤的刑具;前后靠墙有一排木桩,天花板上安装了好几个滑轮,滑轮上垂下来的或是铁链或是绳子。

  

   滑轮下是一张宽大的书桌,桌上卧着的两人两人依旧保持着刚才进进出出的姿势,只是梅映雪紧咬着下唇,不再发出叫声。

  

   梅映雪双腿被梁上绳索分开吊起,修长美腿在不停的弯曲扭动,绳子却没有半点松动的迹象,身后的双手也被绳子紧紧捆在一起,一动也不能动。由于正在行房,她的浑身燥热无比,香汗淋漓,皮肤都因为高度的亢奋而微微变红,她那被绳子紧紧勒捆住的身子,猛烈的抖动着。

  

   刑龙似乎仍不满意,将梅映雪翻过身,将早被绳子勒成馒头的饱满双峰,紧紧的压在桌上紧成两团,用力的摩擦起来。

  

   “呜呜!!啊啊啊”,梅映雪终于忍耐不住,娇媚的吟叫起来。

  

   奴儿走到桌边,放下茶具,连忙匆匆转身离去,太子却又呵斥一声:“谁让给你放下的,给我端着,转过身……”

  

   璐璃从命转过身来,看看到刑龙一双如墨眼中,满是睨睥众生的傲慢和轻狂,这本是她心中伟岸男子该有的模样,而此刻这双眼睛看着她,眼中带着一丝如狼般阴寒的嘲讽,让她有些不寒而栗。

  

   “给我好好看着。”

  

   只见太子解开梅映雪脚上绳子,将她放下,然后自己站在地板上,让梅映雪跪在自己面前。二话不说将自己的极为雄壮的分身塞进了梅映雪的樱桃小嘴中。突如其来的一幕,看的奴儿娇羞不已她闻到一阵男子特有的臭味,赶紧闭上了眼睛,太子却又冷哼一声:“张开眼,好好看着。你这贱婢,别在我前面装清纯了。”

  

   “不是的,奴婢不是……”奴儿拼命摇着头。

  

   “是么,那你夹紧双腿干什么,莫不是想要了吗?”

  

   奴儿慌忙蹲下,不敢低头去看,却也知道自己体内春水如潮,她不知道自己的身子为何如敏感,仅仅是观看他二人亲热,便已心神激荡,接着便忍受不住顺势跪了下去。

  

   刑龙似乎看穿了她脑中所想,道:“你若求我,我便赐你云雨一番,如何?”

  

   奴儿沉默不语,只是不住的摇头。

  

   刑龙怒道:“奴儿别忘了,你现在受制于本殿下,你如果不听话,本殿下会好好惩罚你。”

  

   “奴婢宁死不从。”吕璐璃异常的平静。

  

   ““那好,便让本殿下为你这个女奴补上一课,好好调教一番。”

  

   “来人,把这个贱婢枷号示众,以儆效尤。”刑龙也被这女人冥顽不灵的样子气死了,那就先罚她示众,“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放她。”

  

   “是的,太子殿下。”在门口守着的一个侍卫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副镶金错银的漂亮的红木鱼形枷,哪里像是刑具,简直就是一件艺术品。

  

   侍卫似笑非笑地对跪在地上奴儿说,“来,我替你把这枷戴上”

  

   奴儿跪在地上,顺从的合起双手,任由他将沉甸甸的枷板硌在自己肩头上,侍卫一用劲把大枷合上,奴儿咬牙扛枷起来,没想到这娇怯怯的小腰身根本承受不住这大枷的重压,加上脚上的铁链羁绊,压的奴儿摇摇欲坠,身子一个趔趄,多亏侍卫眼疾手快扶了一把,才没摔倒。

  

   侍卫扶着奴儿颤巍巍站定,押解着往前试着走了两步。

  

   “不劳侍卫大哥动手,奴婢自己走,烦劳前方引路。”这是奴儿最后的倔强,刑龙默默的看着侍卫和璐璃远去的身影,颓然放开了云雨中的梅映雪,不禁长叹一声。

  

   璐璃拖着被枷锁绳子镣铐全方位禁锢的身躯,缓缓移动,从书房到广场,这段以往片刻钟的距离,竟足足走了半个时辰。

  

   “你就先在这好好反省反省吧。”侍卫还算怜香惜玉的说着。

  

   奴儿也没应他,在广场中央找了个算是比较干净的地方跪了下去。

  

   侍卫见她不理他,也就识趣的回去复命。

  

   奴儿跪在冰凉的地板上,她的双膝感到了无语伦比的痛苦,现在每一秒对于她来说都是煎熬。她对于痛苦的承受能力很强,但并不代表是毫无底线的。痛,深入骨髓,那层单薄的衣裙现在看来毫无抵抗能力。人的膝盖生来就不是用来下跪的,更何况是重枷重镣,绳捆索绑,奴儿的额头上已经开始冒汗,她狠狠地咬紧了自己的下唇,都快要咬出血来。

  

   就这样一天一夜过去了,第二天,奴儿一直被绳捆索绑,枷带锁跪的在广场中央,浑身发抖,露水湿透了衣衫,一袭绿裙在朝阳映照下格外亮眼,淡淡的体香弥漫四周。满头秀发的脑后插着一块硕大的斩标罪牌,上书:惩忤逆罪婢奴儿一口几个大字。与奴儿同房居住的水儿柔儿知道了她的处境,准备了衣服食物在一旁等待,由于没有主人的命令,她们也不敢上前解救,只能在一边干着急。

  

   跪了一天一夜的奴儿,又累又饿,饥寒交迫,意识逐渐模糊,恍惚之间,自己又回到了宫中,身上也无束缚,母亲雨晴和蔼将自己搂在怀中,“母后”,璐璃忍不住哭了起来,忽然一切都不存在了,王宫,母后全部消失不见。突然,璐璃觉得自己脸上重重的挨了一下,他她眼睛一睁,清醒过来。

  

   只看见一个约莫二十出头的女子,手持皮鞭正好奇的看着自己,此女身着淡粉衣裙,长及曳地,细腰以云带约束,更显出不盈一握,发间一支七宝珊瑚簪,映得面若芙蓉。面容艳丽无比,一双凤眼媚意天成,却又凛然生威,一头青丝梳成华髻,繁丽雍容,那小指大小的明珠,莹亮如雪,星星点点在发间闪烁,莲花移步来到奴儿前,柔柔俯身,扬起皮鞭抽了下去。

  

   “你这个贱婢昨日可搅了我和太子的好事。”说罢又是一鞭抽了下去。

  

   周围黑压压挤满了看热闹的奴婢。

  

   此女不是别人,正是太子刑龙的爱妾宠姬梅映雪。

  

   “太子吩咐了,当女奴不听话的时候,就要适时的给予适当惩罚,轻则鞭打,重则赐死。至于要如何惩罚你这贱婢,身为太子爱姬的妾身,当然要帮太子殿下分忧了。”

  

   突然脸上挨了一鞭的奴儿,还没回神过来,玉乳又被鞭打了一下,再次疼痛感让奴儿回神过来,拼命摇晃被捆绑戴枷的身体,想躲过鞭打,梅映雪灵巧的挥动皮鞭如雨点般落在了她的身上,鲜红的血一滴滴落在了地上,新伤覆盖着旧伤,撕心裂肺的疼痛压的奴儿喘不过气来,但她故作倔强,仍旧一声不吭,终是昏了过去。

  

   一阵冰凉刺痛了她的神经,被凉水泼醒,又是一顿毒鞭,鞭子一鞭鞭的落在奴儿的身上,这会她再也忍不住,惨叫起来。这种惨叫让在场所有人听了都头皮发麻。接着就是“啪啪”的几声抽动鞭子的声音,不多时,奴儿熬刑不过,又晕了过去。

  

   梅映雪似乎打累了,停了下来,大口喘气,一双傲人D乳也随着起起伏伏,引得旁边众婢一脸羡慕。

  

   梅映雪撇见了一旁焦虑等待水儿柔儿,用皮鞭微微一指,二婢慌忙放下手中衣服食物,上前来行礼问安,“奴婢拜见夫人”。

  

   在场的所有奴婢看到二人如此,全都跪下来,齐声道:“奴婢拜见夫人”

  

   梅映雪轻启丹唇,对众婢说道,“都起来吧”

  

   “谢夫人,”说罢,水儿柔儿站了起来,接着众婢也跟着齐声道,“谢夫人。”

  

   众婢都站了起来,梅映雪看着面前的二婢,命人从自己乘坐的轿子中拿出一堆刑具扔在地上。

  

   水儿柔儿吓的扑通跪倒,身子又微微颤了一下,似是含着无限悔恨和恐惧。

  

   “求夫人饶了奴婢。”

  

   梅映雪看着面前惶恐的二婢,笑到:“这些刑具不是给你们准备的,而是给她……”说罢,有意的看着仍跪在地上的奴儿。

  

   二婢惊慌失措的说道,“夫人,求……求夫人饶了奴儿姐姐吧。”

  

   梅映雪眉头一皱,说道,“我可不喜欢不听话的婢女。”说着向旁边侍卫吩咐到:“来人,将这两个贱婢拖出去杖毙。”

  

   “住手。”奴儿恢复了意识,对二婢说到,“好妹妹,来吧,对我用刑,我不怪你们。”说罢,奴儿便用力撑起枷锁,向梅映雪俯身一拜,“求夫人放过她们,奴婢愿受一切责罚。”

  

   梅映雪满意的点了点头,示意侍卫放开二婢,水儿柔儿见奴儿如此牺牲,非常激动说道道:“谢姐姐救命之恩。”

  

   梅映雪懒懒说道,“还不动手?”

  

   二婢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有些跟跄的朝满地刑具走去。

  

   梅映雪对水儿说道,“先给她上夹棍。

  

   水儿不敢违命,说道,“是夫人,奴婢遵命。”为了用刑方便,水儿柔儿上前,取下了沉重的木枷,和横七竖八的绑绳,这样奴儿身上的束缚只剩下项圈和脚镣。这两样,没有主人的钥匙是无论如何也打不开的。

  

   “哼,不过一个贱人而已,既然太子殿下下令惩罚,那么就算她死在这里,也不会有人说什么的。”不知是不是出于妒意,梅映雪竟对奴儿起了杀心。

  

   “用刑之前先把她那对贱奶子给我绑上。”

  

   奴儿的衣裙早已被皮鞭撕破了,高挺的双乳破衫而出,水儿将奴儿手臂反扭到背后,用绳索紧紧绑住。然后把绳子从被绑住的双手腕上向左手臂绕过,横过高挺的乳房上方,过右手臂与背后绳子交叉提了提,又往右手臂绕过乳房下方,过左手臂与背后绳子打结;然后,从右腋下穿过前后绳索勒紧,又从左腋下穿过前后绳索勒紧,与背后绳子打结。

  

   这样一来,奴儿的上半身已无法动弹,双乳被紧捆绳索压迫得向前凸起,背后双手就更加向上,腋窝下的绳子和我双臂上的绳子,都变的很紧,但奴儿并没有感到痛苦,而是感到了一阵从来没有感到过的莫名其妙的感觉,也许是被折磨鞭打的太累,感觉不到疼痛了吧,奴儿心里这样安慰自己。

  

   “开始上刑。”

  

   梅映雪挥动皮鞭抽在地上,发出一阵清脆的闷响。

  

   柔儿从一旁取来了一副杨木制成的“夹棍”。这夹棍是由三根长三尺左右的圆木棍组成,外侧一根用铁条固定,另两根用绳索串起来,将女奴的两条小腿夹在中间,用刑时猛力往两边拉,三根夹棍收紧,狠夹女奴脚踝,那种长时间持续的剧烈疼痛足以摧垮人的意志。行刑之人根据主人的指示用劲,如果用到十分力,这女奴的脚骨常常会被夹碎。

  

   柔儿三两下熟练地将奴儿的两只脚踝放进夹棍里夹好,和水儿一起,一边一个拉好绳索,作好准备拉的姿势,看着一旁的梅映雪。

  

   梅映雪叫了声:“行刑!”

  

   两边二婢猛力拉紧夹棍,圆圆的夹棍夹住奴儿的脚踝,剧烈的疼痛使得奴儿发出了嘶哑的惨叫。而这种疼痛一直持续着,一点点摧毁着奴儿的神经,奴儿的惨叫声越来越低,无法忍受的持续疼痛已经让她意志模糊,紧紧咬着的下嘴唇已经滲出了鲜血。

  

   二婢心有不忍,看向梅映雪,梅映雪怒目圆睁,二婢只好又用劲拉紧夹棍,只听到绳索嘎吱吱绷紧的声音回响在大堂里。奴儿惨叫一会,终于昏死了过去。

  

   二婢放松绳索,但并没有取下夹棍。水儿忙蹲下去查看伤情,见奴儿仍然有呼吸,便道:“回禀夫人,奴儿昏死过去了!”

  

   梅映雪冷哼一声:“泼醒他!”

  

   “是!”二婢答应之后,端来两大木盆的冷水,哗的一声浇在奴儿的身上。

  

   奴儿身体动了动,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梅映雪又冷笑了几声:“怎么样?滋味如何?”

  

   奴儿痛得几乎要死过去了,但她仍艰难地说道:“谢夫人赐刑!奴婢谢恩!”

  

   “好!好!好!好你,你个贱婢!再给我,给我夹!”

  

   水儿柔儿再次用力收紧夹棍,奴儿惨叫一声,持续的剧烈疼痛使他两只眼瞪得溜圆,几乎要鼓出来了,再次拼命用力咬住嘴唇,鲜血从嘴角流了下来,看得出来,他是用尽了最大的忍耐力在硬挺,“咔~!咔!~”脚踝发出了东西即将破碎的声音,剧烈的疼痛让奴儿发出一声惨叫:“啊~~!”再次昏死过去。

  

   “启禀夫人,奴儿的双腿已被夹断,再用刑恐怕...”

  

   “恐怕什么?腿废了不还有手么,泼醒给她上拶指。”

  

   一桶凉水下去,奴儿再次被泼醒。

  

   拶指这种刑罚对女奴来说是很残酷的,将女奴四根手指分开置于刑具当中,大力压挤,随着指骨的断裂声和一盆盆凉水泼醒后的反反复复,甭说一般的女奴,就连江湖上的侠女悍匪也挺不过去。

  

   水儿解开绑在奴儿身后的双手,柔儿哪来拿来拶指,拉开,柔儿抓住奴儿的双手,把她的手指往刑具中间的空隙里塞。

  

   “不要,不要夹我的手。”奴儿使出吃奶的气力,双手拼命往后缩,却没有用,她的手指仍然被塞进了夹棍的空隙中

  

   二婢一人拉住拶指一头,用力一拉,拶指不断地缩紧,用力地挤压着吕璐璃纤细的手指。

  

   “啊!”

  

   一股钻心刺骨的剧痛从手指清晰传来,奴儿痛得冷汗涔涔,她的手指在夹棍的挤压之下,已经血肉模糊,她凄厉惨绝的叫声回荡在广场上。

  

   所谓十指连心,奴儿痛得浑身抽搐,在梅映雪监视之下,水儿柔儿下手丝毫不敢留情,比之前的力道更狠,用力一拉,咔嚓咔嚓,手骨断裂的声音响起。

  

   “啊!”

  

   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响彻底云霄。

  

   汩汩鲜血从指尖滴下,一滴一滴像极了妖娆盛放的红梅,空气中血腥气飘浮。

  

   “咔嚓咔嚓。”

  

   又是一根手指断裂,奴儿痛得麻木,痛得连眼泪都掉不出来,滔天的仇恨包裹着她。

  

   就在她快要坚持不住,几欲昏厥的时候,一声高喊从广场外传来。

  

   “住手。”这是刑龙的声音。

  

   听到这声高喊,奴儿心情复杂,既高兴又失望,还有无边的疼痛伴随着她。

  

   看到太子到来,梅映雪缓缓走上前去,俯身,行礼:“臣妾参见太子殿下。”旁边的众人也赶忙跪下请安。

  

   “爱姬起来吧,你们也都起来吧。”

  

   “谢太子殿下。”

  

   “你们都看到了,今后再有人敢忤逆本殿下,就是这个下场。”刑龙见到一身是血的奴儿,此时他的眼睛有点刺疼,早知道就不该如此。

  

   梅映雪看到太子殿下表面说着狠话,脸色却异常难看,就知道自己这次错判形势了,之前别的女奴受罚,他也不会过问,为何这次会为了这个女奴特地来这里。

  

   “今天就到这里吧,水儿柔儿,将奴儿带回去。”刑龙转身对着二婢命令着。

  

   二婢连忙谢恩,走到奴儿的身边,取下刑具,搀扶着背回房间。

  

   “待会儿去叫大夫过去看看。”刑龙知道现在要先做的是给吕璐璃救治,要是她就这样死了,那他干嘛那么煞费苦心将她弄来,他在为心里的那份担忧找理由。

  

   奴婢居所内。

  

   “疼!母后,女儿全身上下都疼。”昏迷中的奴儿无意识的呢喃着。

  

   “乖,姐姐把药吃了,就不疼了。”水儿愧疚的在一旁悉心照料。自从背回奴儿后,她已经昏迷了整整三天,反复的发烧,大夫说,她之前娇生惯养,再加上这次受刑严重才会昏迷这么久不醒,大夫将奴儿身上断骨全部接好,伤口处涂抹上药膏,然后开下药方子,命令二婢抓药煎取给奴儿服用。

  

   一直忙碌后,水儿把药端到床前。

  

   “苦,不喝。”吕璐璃此时没有任何自己的意识,喝了一口药苦就不再肯喝了。

  

   “乖,不苦的,喝了就好了。”柔儿也在一旁很是耐心的喂着药。

  

   但是奴儿疼的怎样也不肯再喝第二口,就又迷迷糊糊的闭上了眼睛。

  

   傍晚时分,朦朦胧胧似乎听到了男人说话的声音

  

   “主人,您先去休息会吧,奴儿这里由奴婢和柔儿照顾着。”水儿看刑龙亲自过来看顾璐璃,心想要是主人也可以这样对自己就好了。

  

   “水儿,你说奴儿是否可以安然度过今晚呢?”刑龙很是无奈,这样脆弱的吕璐璃他不曾接触过,大夫说,如果她明早醒不过来,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主人放心,奴儿姐姐她一定可以安然度过今晚的。”水儿安慰着,之前如果说主子是因为璐璃的公主的身份才有意接近她,那么现在应该是深陷其中了吧?从来没见过主人这样对哪个女子过,就连对最受宠爱的梅映雪夫人也未有如此关怀。

  

   刑龙从怀里掏出一颗黄纸包裹好的红丸,交给水儿,“将此物放在药中,无论如何让她服下,剩下的全凭天意吧。”

  

   刑龙离开奴婢住所,他没有像往常一样前往梅映雪的闺房,而是独自一个人回了书房。刑龙前脚刚走,天就下起了小雨,噼噼啪啪落在屋檐上,奴儿浑身疼痛本就睡不着,被雨声一吵更是难熬。

  

   水儿红丸融于药中,将药熬好端上,奴儿尝了一口,觉得不像之前那般苦了,便将药全部喝完。柔儿给奴儿多垫了个枕头,盖好厚被,扶她躺下,奴儿感到似乎痛意消退了几分,过了半个时辰,终究是累极了,就缓缓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吕璐璃的眼睛突然睁开了,愣愣的看着房顶,雨还在继续敲打着,身上似乎已经不那么疼了,看来自己没死成,又被拉了回来。

  

   哎!漫漫冬夜长,烈烈北风寒,辗转难入眠,对雨看伤痕,问奴何所喜,玉砌朱颜情难断,堕风尘,良辰美景空虚度,人生百年有几何,泪欲流,恨难消……

  

   同样的雨夜下,爱慕王城摄政王府的地牢里,又是另一番景象。

  

   地牢中央,又增设了几根十字架刑柱,柱子上挂满了各种刑具:各类绳子,金属锁链,项圈,手铐,脚镣……

  

   刑柱四周点满了蜡烛,昏黄的烛光将刑柱上的女子照的反而多了几分暧昧的光芒。她的脖子上带着一个黑铁浇筑而成的项圈,上刻“晴奴”二字,身上的麻绳像衣服一样套在身上,前胸绳索呈“羊”字状,胸部双峰上下和腰部各有四道绳索缠绕,双峰正中也有一道竖向绳索绕过脖项与前胸三道横向绳索相交再往下穿过胯下绕到身后与十字架相连绑在一起。左镛还把女王身上的所有关键绳结一一用力收紧,将女王双手尽量拉高,吊缚在十字架上。

  

   左镛手执皮鞭,看着呈十字型捆在刑架的何雨晴,狞笑着一步步靠近,笑声在房间里不断回荡,带着掩藏不住的得意……

  

   半个时辰后,何雨晴舔了舔口干舌燥地嘴角,喉咙不自觉地吞咽了两下,

  

   她自己都记不清到底是多少次被捆绑强制侵犯了。

  

   连着二十多天,刚开始的今天左镛还想通过严刑拷打逼迫她为奴,后来看她不为所动,索性就改为单纯的折磨调教了,左镛似乎有虐待女人为乐的嗜好。

  

   女王每天早上起来要被捆绑吊绑四五个时辰,然后结束接受竹板打屁股惩罚,中午休息半个时辰,下午又被鞭子抽背,各式捆绑与刑具折磨,到了晚上全裸上乳绳,用散皮鞭中等力度鞭打全身,特别是敏感部位,然后与左镛翻云覆雨。

  

   然而,今天晚上,一切却起了变化。

  

   左镛仔细的将女王解下,一把将她抱住,他的胸肌紧贴着她的胸口,两只手臂如铁钳般抱着她,像要将她深深嵌进自己身体里一般。

  

   何雨晴无力的伸出手,想要推开他,手心碰到男人的胸口,一阵强有力的心跳沿着指尖传来,让她猛地一震。

  

   “我要做你的男人……”

  

   左镛强势霸道的气息铺天盖地而来。

  

   她的男人?

  

   她这些天不在就被他玩弄了无数遍了么?

  

   “不是上你的男人,而是爱你的男人。不是强迫你的男人,而是你心甘情愿伺候的男人。”左镛动情的说到。

  

   二十多天来的调教,左镛一无所获,眼看着太子给的三十天期限已到,这个女人却还是一脸的高傲。每晚当左镛在她身上释放过后,她都要自己将狼藉的地牢打扫干净,然后洗净自己沾满男子秽物的身体。这样倔强而高贵,且忍耐力极强的女人,怎么可能被调教屈服。但他又转念一想,要是能让这个女人,心甘情愿为奴为婢伺候自己一夜,纵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想着,他又将女王翻了个身,继续云雨。

  

   何雨晴想要反抗,脑子里却一阵迷糊,今晚的左镛是那么的深情,与以往的粗暴完全不同,云雨之法竟有一种亡夫当年的体贴。她全身越来越热,像是被人架在火堆上烧,意识逐渐模糊,只能逐渐沉沦,在深海里沉浮……

  

   翌日,清晨。

  

   何雨晴从沉睡中醒来,这是她被囚以来第一次觉得自己睡了个好觉。睁眼一看,不知何时,自己又被重新绑好,双腿被绳索并拢捆绑,上身采用五花大绑反提双手高吊背方式捆绑,裸露的高耸双峰同样被密密麻麻的绳索紧紧束缚,一根细小的乳绳再次缠绕在娇嫩敏感的双峰葡萄上,使得葡萄充血变得更加红艳诱人,檀口被左镛的内裤塞得满满,并用布条缠绕在后脑牢牢绑紧,只能出微弱的呜呜呻吟声,配上那成熟丰腴,绝美无伦的容颜,凄迷无助的眼神,实在是一幅令人喷血的场景!

  

   何雨晴愣了一下,僵硬地扭头,就见自己身侧,一个男人撑着脑袋,黑眸深邃专注地看着自己。

  

   他的黑发略显凌乱,侧脸棱角分明,眼神慵懒,唇角微扬。

  

   何雨晴有一瞬间的恍惚,以为自己还没有从梦中醒来。

  

   左镛和她一样,身上一件衣服都没有。

  

   左镛的身材很完美,肌理分明,拥有着标准的八块腹肌,只是随意地躺着,就有种别样的力。

  

   何雨晴红着脸闭上眼睛,扭过头去,

  

   “晴奴,我们又不是第一次了坦诚相见了,你有什么好害羞的!”

  

   左镛嗤笑一声,看着犹如受惊兔子一样的何雨晴,摘取堵在她口中的异物。

  

   “马上就到太子规定的期限了,我无法交差,你我都难逃一死,不如你我二人远走高飞,找一个世外桃源隐居,白天绑绑绑,夜晚啪啪啪,岂不美哉!”

  

   雨晴满脸羞红,细白的肌肤上带着两坨淡淡的红晕,两只漆黑的大眼珠子湿漉漉的,不知是屈辱还是感动,任何一个男人看了都禁不住气血沸腾,恨不得将她就地正法。

  

   左镛这样想着,也这样做了。

  

   回应他的是女王深情而已销魂的低吟,如怨如慕,如泣如诉...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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