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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场之后(中)

  接连数日,一些颇有家产的艾克哈特岛富商也到访奥伦提亚军的营地,把他们心爱的女奴从俘虏围栏中赎出,带回东东鲁岛上仍被艾克哈特军控制的殖民点,但这样的幸运儿也数量稀少——对于贸易联盟的男人来说,除非他们是真的相信爱情,否则哪怕失去了自己的奴妻或母亲,也不过再花点钱重新买一个新女奴来取代这样的小事,犯不着以身犯险闯进敌军的大营去赎人,毕竟眼下是内战状态,男性虽有特权,可不见得不会被敌对方的战奴见利而行凶。

  

   这时是没有自然人主人的缺点也就体现出来了:劳伦缇娜等一众所有权归于军队的女奴和母畜压根就没人来赎买。

  

   “该死、该死的,为什么贱奴当年要为了自由行动权而跟主人赎身啊!”一个战奴望着被主人拽着链子牵走的同伴的背影,懊悔到以头磕地,宽阔的雪白额头撞得鲜血飞溅也不见她停下。

  

   “呀啊啊啊……妈妈当年为什么不把贱奴卖给哪个男人,哪怕当个奴妾也好啊……”

  

   “呜呜呜呜……母畜就是命苦,主人不要母畜了……”

  

   联盟的女性虽然都是奴隶阶级,但没有自然人主人的女奴很多时候能够拥有类似大陆诸国自由民的行动权限,例如可以自行选择被谁雇佣而工作,决定自己要不要参加首卖日、告别日等重要事情,甚至能决定自己要成为谁的奴妻奴妾——想到做到这一点,自然得有一定的经济基础,这往往只有三贵奴(战奴、书奴和神奴)比较容易办到,像是船奴、匠奴等技术型女奴得是行业翘楚才有望积累出不必依附主人的财富。这样的地位又是令其他女奴所羡慕的,然而在身陷俘虏围栏的特殊情况下,却成为没有外援的孤立身份。

  

   劳伦缇娜现在也不知道该不该恨也是自由女奴又不把她卖身嫁人的母亲,只能向赎罪女神祷告奇迹出现,有人来到俘虏围栏买下她们这些“被遗弃”的女奴。

  

   又过了一天,留下在俘虏围栏内的艾克哈特军女奴们越发绝望,因为她们看到围栏外面的奥伦提亚军正在拆营,想必是准备撤离了,那么还会带着她们这些浪费粮食又要花费人手看管的累赘么?

  

   这时俘虏围栏又被打开,一些腰带上系着算盘、墨水瓶和硬皮抄的书奴走了进来,她们的比基尼大多是绸质,虽然比不上贵族的丝衣礼服,亦可见其身份的不凡,更重要是她们的衣着上没有奥伦提亚军的标志。

  

   “贩奴商会!是贩奴商会的人!啊,感谢女神保佑!”一个女俘虏认出其中一个书奴项圈上的蚀刻图案背后的含意,兴奋地高喊起来,而随着她的声音扩散开来,许多女俘虏们也围了过来,瞳色各异的美眸中重新泛起希冀的光芒。

  

   虽然没被自己的主人和己方军队赎回,但能够卖给奥伦提亚岛的贩奴公会,那么自己的生命也就有了保障——比起被运到奥伦提亚岛上卖给未知的主人,奥伦提亚军为了节省粮食而处决自己的下场更加可怕。

  

   “手脚完整的艾克哈特母猪都过来,现在塔克商会愿意收留你们当中的一部分,但你们也要证明你们足够有用,才能获得资格。”一个项圈上蚀刻着塔克商会纹章的书奴装腔作势地吆喝着。“缺腿少臂的就不用过来了,塔克商会不收废物。”

  

   此言一出,感恩处决前夜的悲欢各异的一幕又出现在女俘虏们中间,伤残者抹泪低泣而健全者雀跃而前。劳伦缇娜看了看自己肿胀起来的左腿,咬咬牙也跟着往前挤去。

  

   “大奶骚屄是个女人喝下魔药就有,床铺纹身只要上过驯奴学院的调教课便能拿到,但能让塔克商会收购和出售的性奴隶可不是只掌握这点基础东西,必须要有吸力出众的骚屄。现在你们这些母猪得证明自己拥有这样的骚屄。”

  

   随着那个书奴的讲解,挤到最前面的十几个女俘虏已经被奥伦提亚军的战奴从人群中拉出来,她们每人相隔两三米的距离,被命令岔开双腿露出蜜穴、翘起大屁股并高高挺起丰满的巨乳站好。另一边,与站好的女俘虏人数相等的力奴走了出来,每个力奴手中都拿着一根铜制的小棍和一堆体积相等的小砝码,这令劳伦缇娜想起小时候在驯奴学院的房中术课程中用来锻炼蜜穴吸力的假阳具。

  

   “母猪们,站好了,选拔的规则很简单,呆会往你们骚屄里塞进铜棒,然后逐渐往铜棒上挂上砝码。”书奴继续讲解:“我会用沙漏给你们计时,坚持个三分钟没让铜棒掉出来,就是塔克商会需要的合格母猪。好,开始!”

  

   伴随着书奴皓腕一翻,把手中的沙漏翻转过来开始计时,那些待命的力奴也把铜棒塞进女俘虏的蜜穴里。

  

   “呜喔……”在阵阵蜜穴遭受异物入侵的呻吟中,铜棒没入至只露出尾部的挂钩,接受选拔的女俘虏们紧咬着下唇,努力控制着花径的肌肉让其收缩,好吸住这条份量不轻的小玩意。

  

   沙漏中的细沙不断落下,很快没过了第一个刻度,书奴立即吆喝道:“加码!”

  

   力奴们连忙把手里的第一个砝码挂到铜棒尾部的挂钩上。突然增加的重量随即反馈到那些女俘虏身上,迫使她们更加用力地夹住铜棒,但其中一些女俘虏已经开始出现疲态。毕竟奶子上有床铺纹身也只是代表接受过房中术的调教训练,只是比没有纹身的母畜相对专业一些,水平差异无法直接判断不说,也不能像专门用身体服务男性的床奴那么在这方面娴熟专精。

  

   “再加码!”书奴见到细沙盖过了第二个刻度,便再次下令。在重量增加下,接受选拔的女俘虏们已经俏脸通红,呻吟声也渐渐增大,想着夹双腿却又被负责加码的力奴制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蜜穴里的铜棒在花径持续分泌的爱液润滑下慢慢脱出……

  

   “第三码!”随着第三个砝码挂到铜棒上,终于有人再也吸不住,当铜棒落地,那个女俘虏的哭喊声也在围栏内炸响:“不、不要、不要这样!”

  

   “拖走那只母猪……”书奴冷漠地下令道,力奴们马上把那个出局的女俘虏拖走。剩下还在坚持的女俘虏不自觉地夹紧了蜜穴,生怕自己成为这一轮的下一个出局者。

  

   可是很多事情不以人的主观意志为转移,第四个砝码挂上后,又有两个女俘虏吸不住铜棒而在哭喊中被拖走。等到第五个砝码挂上时,还在坚持的女俘虏已经浑身香汗淋漓,檀口忍不住发出阵阵销魂的呻吟,蜜穴里的铜棒正不可控制地慢慢向下滑落着。

  

   “呀!你们、你们这帮贱货,叫什么床啊!”当又一根铜棒从蜜穴中脱出,摔落在地上,之前夹着它的女俘虏悲愤而恶毒地咒骂起自己的同袍姐妹,似乎是同伴们的呻吟声令她情欲大涨,以致于爱液润滑而再也吸不住铜棒。但这并不能改变她被拖下场的结局,其实谁也没想到以武艺与战斗为主人服务的战奴,居然有一天得用自己的蜜穴吸力来决定自己的命运。

  

   残酷的淘汰仍在持续着,几乎每挂上一个砝码,就有一个女俘虏再也夹不住铜棒而出局,直到书奴看到沙漏上层的沙子全部落到下层后:“好了,停下吧。”

  

   仿佛是裁判吹响了终止比赛的哨音,仍在坚持的七个女俘虏不约而同地呼气长叹,先前紧紧夹住的铜棒先后从已经洪水泛滥的蜜穴中滑出,掉落在地上。

  

   “把这七只母猪打包搬上车,清洗下工具,下一批母猪出来。”书奴挥挥手,力奴们兵分两路,一半把铜棒和砝码回收,丢进水桶里清洗上面残留的爱液与香汗,另一半给那七个女俘虏套上黑色头套后,驱赶上一辆常见的囚车里。几名等级较低的商会书奴便开始与奥伦提亚军的后勤女军官为这七个女俘虏的身价讨价还价。

  

   见到同伴成功被贩奴商会买下,更多手脚健全的女俘虏涌上前来,希望成为第二批选拔者,还一度引起混乱,逼得奥伦提亚军的战奴出手弹压才勉强恢复了秩序。

  

   选拔一轮又一轮,总算让劳伦缇娜挤到前面可以参加选拔。她看了看已经岔开双腿翘起大屁股站好的同批选拔者,便距开两三米也以同样的姿势站好,等待力奴把铜棒塞进自己的蜜穴,这恐怕是她最后离开俘虏围栏的机会,她绝对不愿就此失败。

  

   “等一下,这只母猪的脚崴了,不能要。”就在一个力奴蹲到劳伦缇娜面前,准备把铜棒塞进她的蜜穴时,那个握着沙漏的书奴突然发话阻止。

  

   “诶?不是的,姐姐,贱奴的脚只是伤了,可还能跑能跳的,不是残废!”劳伦缇娜焦急地反驳道。

  

   “能跑能跳?”那书奴媚眼轻抬,不屑地道:“行,贱奴数二十下,你能从这里跑到门口再跑回来,那就不追究你的腿的事。一……”

  

   尽管左腿又肿又疼,劳伦缇娜也不愿放弃这自救的机会,她硬咬着牙,拔腿朝着俘虏围栏大门跑去。然而左腿的伤势没有因这几天的时间而渐渐变好,反而由于缺少医疗而加重,远比她想象中要严重,每当她在跑步时朝前踏出一步,肿胀处就会传来一阵钻心的痛楚,令她寒汗直冒,吡牙咧嘴。

  

   “十二、十三、十四……”

  

   书奴的倒数有如定时炸弹的倒计时,一刻不停地催促着劳伦缇娜玩命飞奔,但人体在没有法术和药物的帮助下,能够忍耐的疼痛存在着极限,而且她腿部的伤势再也无法支持眼下明显在迅速加剧伤势的剧烈运动。

  

   “不要啊……”当踏出的左腿在落地往外一歪,明白自己要扑倒在地上的劳伦缇娜一声高呼,便与大地亲吻,而书奴的倒数也戛然而止。

  

   “拖走这只母猪,别让她浪费我们的时间。”伴随着书奴冷漠的命令,两只纤手按住劳伦缇娜滑腻的香肩,然后把无声流泪的她拖回到落选的女俘虏堆里。

  

   为什么?为什么我腿脚有伤却要我参加感恩处决?为什么我腿脚的伤不妨碍当性奴却要我跑步来证明健康?为什么啊……劳伦缇娜看着自己肿胀成大包的左腿欲哭无泪。

  

   在这种淫荡而极具羞辱的游戏的筛选下,近百名蜜穴吸力强劲的女俘虏被塔克商会买下,而数量相当的落选者连同因负伤残疾而不能参加选拔的女俘虏,一起用憎恨的眼神死死盯着那些暂时脱离苦海的同伴,一边喃喃低语咒骂着她们。

  

   五个小时后,俘虏围栏的大门再次关上,十几囚车满载着塔克商会的工作人员和在选拔中获胜的女俘虏驶离了军营,虽然这些暂时脱离苦海的女俘虏的未来也是被卖进奥伦提亚岛各个城镇里的妓院,以性奴的身份天天接客接到被顾客操死或者坚持到四十五岁参加告别日,当中的幸运儿没准会被恩客看中而赎买回家当个女仆或奴妾,但她们可以不必担心奥伦提亚军的屠刀了。

  

   当西垂的骄阳不见踪影,几缕晚霞映着东面的天空,奥伦提亚军又给俘虏围栏送来的食物,但还有胃口吃饭的女俘虏聊聊可数,巨大的悲痛与绝望淹没了包括劳伦缇娜在内的剩余女俘虏,她们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活着离开这个围栏的机会……

  

   时间不知不觉到了劳伦缇娜被俘虏的第十天,俘虏围栏内已经臭气熏天,而剩下的女俘虏仅有三百多人,她们也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越发的担忧,毕竟奥伦提亚军不可能一直养着她们。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没主人买走贱奴啊!”一个战奴一边哭泣一边拍打自己膝盖以下已经没有东西的双腿。“再、再拖下去,会被卖给饲养场当母猪的啊!”

  

   “母、母猪?贱奴可是战奴啊,为什么要当母猪卖?”另一个失去右臂的战奴惊恐地问道。

  

   “嫌找神奴帮你把胳膊长回来的钱太贵就会变成这样子。”

  

   “诶?不要这样,真想吃母猪,可以卖掉那些母畜啊!贱奴是战奴,跟母畜不一样的!”

  

   “喂,贱畜的命就不是命么?什么三贵奴,现在还不是一样跟贱畜们等着当母猪!”战奴们的抱怨与哀叹很快引起母畜们的不满,要是平时大家状态完好,母畜自然不敢与有着武力优势的战奴起冲突,但连续几天的围栏生活都弄得大家精神焦虑,又变成了残疾,都变得火气十足。

  

   “哼,母畜的命本来就不是命!女奴是人,母畜只是会说话的牲口!牲口被送去当母猪宰杀吃掉有什么不对!”本来就骄傲惯了的战奴自然不会对母畜退让。

  

   “你说什么呢?!”几个双腿还完好的母畜冲向那个声音最大的战奴,而那个战奴也是伤在手臂上,顿时霍地起身,原地一个回旋踢直接把冲在最前面的那个母畜踹得倒飞出去,但手臂带伤的她随即被其余的母畜撞倒,被五六条大长腿踩踏踢踹。

  

   “你们找死!”见到同伴被痛揍,别的有行动能力的战奴也纷纷上前支援,母畜那边也是如此。很快俘虏围栏内本是同属一军的女俘虏们就打成一团,像劳伦缇娜这样冷眼旁观的成了极少数。

  

   女俘虏们粉臂玉腿乱飞的斗殴没持续多久,围栏内的骚动引来了看守的弹压,见到谁还在打架,就冲上来劈头盖脑地一顿木棍乱揍。“都给老娘安静!你们这些艾克哈特岛的母猪找死啊?”

  

   一通乱揍后,许多参加斗殴的女俘虏身上俏脸上多了一些淤青,就连没参与的劳伦缇娜也平白地挨了几棍子。女俘虏们终于重新坐回到地上,只敢用恨恨的目光盯着刚才斗殴的对手。

  

   “哎,管辎重队的千媛长玛尔莎娜已经有点不耐烦了,这些变成残废的母猪老是卖不出去也不是办法。”一个奥伦提亚军的战奴一边把围栏大门重新锁上一边对身边的同伴说道:“明天再降下价,然后联系后方的一些作坊过来处理吧。”

  

   劳伦缇娜听着这番对话,心中升起了一种极端不好的预感。

  

   ……

  

   女俘虏们又在忍饥挨饿中度过了一夜,直至第二天的中午,等到围栏大门再次打开。她们带着希冀的目光注视着走进来的访客——那是由奥伦提亚军战奴护送着的男人,这些男人都带着一批搬运着各种工具的女奴,显然不是统治一方的贵族便是腰缠万贯的豪商,有足够的购买力带女俘虏们脱离这片苦海。

  

   随后劳伦缇娜觉得不对劲,她死死地盯着那些跟班女奴奶子上的技能纹身:“锤子、剪刀、针线……她、她们是匠奴啊!”

  

   “匠奴有什么不对劲?”旁边一个战奴问道。

  

   “那、那些男人很可能都是尸娼店的作坊主……”劳伦缇娜的话语已经带上了颤音,当时在战场上直面奥伦提亚军的骑兵冲锋也没令她如此恐惧。

  

   “那又会怎么样?只要他们买下我们带走不就好了。”同伴还是不能理解,而劳伦缇娜又气又惧:“他们是会买下我们,但不是作为女奴买走,是作为制作尸娼的材料买走啊!”

  

   “啊?不、不会吧?”

  

   战奴的惊呼还消散,那些匠奴已经把搬来工具放下并逐一摆好——都是铡刀、小炭炉、烙铁之类令人胆战心惊的东西。而一些奥伦提亚军的战奴开始把一些“品相较好”的女俘虏架着拽到男人们面前,讨价还价起来。

  

   “这只母猪身子长得还算结实,损伤也只在脚上。”一个脑满肠肥的男人捏着女俘虏的俏脸打量了一会,对管账的书奴道:“我愿意出一枚金佛里。”

  

   “这位主人,一个金佛里太低了吧?”书奴黛眉轻皱,用握在纤手中的羽毛笔戳了在女俘虏巨乳上的剑盾纹身上,“一名战奴的身价从来没有这么低。”

  

   “你说的是战奴,但我买的是母猪,一枚金佛里,再加两枚联盟银盾,不再高了。”男人摇摇头。

  

   “好吧,您赢了。”书奴一边在手中的册子沙沙地笔写起来,一边回头招呼:“带下一个。”

  

   而刚刚因自己买下而以为自己获救的女俘虏顿时惊呼起来:“母、母猪?不,贱奴是战奴啊,只要把脚长回来,贱奴可以为主人您而战,不要送贱奴当母猪……唔!”她的檀口被塞入一个塞口球,然后拽到一座铡刀前,把她双手的前臂粗暴切除。

  

   伴随着断臂喷涌而出的鲜血,女俘虏当场痛晕过去,而匠奴们以娴熟的手法为她包扎和烫烙伤口止血,于是一只没有前臂和小腿的母猪便新鲜出炉了。切除掉的两条前臂也没浪费,马上丢进一只盛满清水的木桶内清洗排血,它会成为尸娼制品的原材料。

  

   女俘虏们见到同伴的惨状,明白自己不是成为母猪就是要当尸娼材料,有的恐惧到极点之后变得疯疯癫癫,在地上来回地打滚,有的缩成一团呜呜咽咽地哭泣,也有的大声咒骂,随后获得率先出售处理的“优待”。

  

   奥伦提亚军也不惯着这些即将脱手的货物,战奴们一拥而上,给女俘虏们戴上塞口球、口嚼棍等堵嘴工具——反正在联盟这里,这种情趣性的拘束用品从来不缺,甚至每个女奴都会随身携带一两个,方便主人也方便自己。

  

   等到女俘虏们的檀口都被堵上后,议价出售重新开始。随即一个肚子缠着厚厚的绷带的女俘虏被拽到商人面前,男人看了她绷带上的血迹,摇摇头:“肚子有伤口的母猪就算做成香肉也卖不出价钱,我不要。”

  

   “那我接手了。”另一个商人笑道:“八枚联盟银盾,不议价。”

  

   “不议……好吧,成交。”书奴见母猪饲养场的场主们都不愿意收购这女俘虏,也只好同意。要是尸娼店老板也不愿意接手,那么只能砸在手里了。

  

   “求求各位主人,贱奴是战奴,又生过一个小主人,可以为主人们生儿子的,不要杀贱奴啊……”被当场宣判的女俘虏美眸猛眨,打出眼语恳求赐予活命的机会,可买下她的新主人毫不理会,只是冷漠地看着又一个被拽到前面的女俘虏,对她评头品足。

  

   尸娼原材料的待遇不比母猪,母猪起码还要饲养育肥一段时间,给尸娼原材料喂食反而是一种不必要的浪费。于是这个女俘虏随即被几个匠奴压住地上,掰开圆润肥硕的大屁股,拿来一根长矛对准娇嫩的菊门进行穿刺。

  

   等到沾满温热鲜血的矛头从她仰起的檀口中穿出时,她仍活着,檀口吐着血沫,一双大长腿如同抽搐一般微微抖个不停,随着匠奴们扛着这根“棒棒女奴”到马车上并立了起来,以待晚点连同其他的尸娼原材料一起运走。

  

   被卖作母猪的女俘虏们的处遇也大同小异,用铡刀清除了多余的肢体,包扎治疗后塞进一个个刚好能装下她们的长方形铁笼里,再把这些铁笼整齐地堆在马车的车厢里。

  

   纵然劳伦缇娜排得很靠后,但随着其他的女俘虏被出售与处理,还是轮到了她。比起那些有点“早死早超生”意味的同伴,她忍受的恐惧比一般的女俘虏还要多,等她被架着拽到商人们面前时,眼泪都流光了,仅在俏脸上留下两道干涸的水迹。

  

   “各位主人,贱奴手脚完整,只是崴了下,让贱奴休养几天就会好的啦,把贱奴变百材料或母猪都是对各位主人浪费啊,贱奴会乖乖作主人最忠诚的小奴隶的。”劳伦缇娜就跟之前的女俘虏一样,不想变成工艺品也不想被餐桌上的香肉,也打起眼语作最后的挣扎。

  

   一个商人捏着劳伦缇娜的下巴,一边检查她健美雪白的娇躯,一边告诉她:“抱歉,我来这里只是为了采购母猪。”

  

   “今天我想买的只有当尸娼的材料,如果我想买女奴了,会去奴隶市场。”另一个商人冷漠地道。

  

   “不不不,贱奴很有用的,当母猪是浪费,真的是浪费啊……”劳伦缇娜猛打眼语,同时扭动自己的大屁股,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做些搔首弄姿的动作来诱惑商人们改变主意。可是联盟的男人也是美女早就看得太多,根本不为所动。

  

   “那么,几位大人,请为这头母猪开价吧?”书奴得意地对商人们向劳伦缇娜比了个请的手势。

  

   “七枚联盟银盾……别跟我争辩,给她的手脚做切除和治疗的费用应该由贵军承担不是么?那么她本来的身价是七枚联盟银盾再加截肢的费用。”

  

   “好吧。”书奴见商人态度坚决又没有人进一步出价,随即在账册上书写几笔,就冲战奴招手示意拖劳伦缇娜去做“加工处理”。

  

   “别这样、别这样,求你们了,姐姐们……”劳伦缇娜一刻不停地打着眼语,却没人理会,径直被拽到已经血迹斑斑的铡刀前。

  

   战奴们解开劳伦缇娜身上的捆绑,还没让她稍作挣扎就把她的左手压到铡刀的铡台上,随后刀刃带着寒光重重落下,雪白的肢体与身躯在飞溅的嫣红中分离,劳伦缇娜也直接痛得晕了过去。

  

   等到劳伦缇娜恢复意识时,发现自己已趴在一个刚好能装下经过截肢后的她的长方形铁笼内,前面是一个同样被截肢、装进相同铁笼内的同伴的大屁股与蜜穴,左边也是一个从今天开始当母猪的同伴的俏脸,脸上混杂着痛苦与绝望的神色。右边则是马车的栅栏,从这里望出去,是一辆尸娼作坊的马车,被长矛穿刺的同伴整整齐齐地立在车厢内,一个个仰望天空,张开檀口让满是鲜血的矛尖从嘴里穿出,挺着形状各异但无比丰满的巨乳,圆润肥硕的大屁股夹着从菊门钻出的矛杆,一条条离地的大长腿在半空中微微摇晃,像是农夫过冬前在后院串好吊起来风干的腊鸭,又像是海味仓库里沿着木梁整齐吊挂的咸鱼。

  

   “感谢大人的眷顾,以后还有这种收购便宜好货的机会,请务必通知我。”尸娼商人讨好地握着后勤官千媛长的纤手,面露感激之情。而后者也热情地拍着胸脯高拔的双峰,感激对方帮军队处理了麻烦的劣质俘虏,并保证以后优先找他来“买货”。

  

   “走啦,赶紧回作坊,晚点今天收购的材料就要变质腐败了。”伴随着马车的启动,车厢上那些屁股并着屁股、香肩并着香肩的穿刺艳尸也随着车轮的滚动而微微晃动着裸足。

  

   随后的一切都自然而然地发生,马车们一路狂奔,开进奥伦提亚军控制的聚居点,载着尸娼材料与萌新母猪的马车在城镇内分道扬镳,然后劳伦缇娜和其他母猪同伴一起被送进了饲养场的加工房,铜环穿鼻,耳朵打孔,挂上编号牌。虽然不是重罪母猪,劳伦缇娜不用被塞进格子间里动弹不得又被强迫喂食,但普通母猪那点可惜的自由还不如没有。

  

   由于一下子增加了百来只母猪,饲养场的女奴顿时忙碌起来,打扫猪舍,准备饲料饮水,给洗澡池放水等等,毕竟母猪们的身体健康与否,将影响她们的育肥进度,间接影响饲养场的收入,所以女奴们还是很上心的。而母猪们不管新来的还是饲养场先前就养着的,也只能暂时呆在饲养场的草地上,等待女奴们完成打扫。

  

   几个小时前才跟自己的手脚道别的萌新母猪心如死灰,但旧有的母猪们的心态却好到不得了,不时趁着这段额外的放风时间在草地上晒晒日光浴,还有主动凑到萌新母猪身旁打起眼语试图交流。

  

   “喂喂,新来的,你在当母猪之前是艾克哈特军的战奴吗?”一只红发母猪凑到劳伦缇娜面前,深蓝色的眸子猛眨不停,她似乎被饲养育肥了很长的时间,整个身子都是白花花的软肉,随着她行走的步伐而像无数的果冻般抖动起来。

  

   “是的,你难道也是?”劳伦缇娜看到对方那垂到地面的豪乳上有一个剑盾纹身。

  

   “对啊,贱奴叫蒂法娜,东东鲁岛派遣军第十三团第四中队的百姬队正,不过嘛现在只是一只某个奥伦提亚男人的待宰母猪。”红发母猪挤出一个苦涩的笑容。

  

   “第十三团?不就是大半年前在蛇蝎谷全军覆没的那支部队吗?”劳伦缇娜一下子想起这个番号相关的战况通报。

  

   “啊,原来已经过去大半年了啊。那么,那些和你一起来到饲养场的母猪都是我军的袍泽姐妹了?”蒂法娜又问道。

  

   劳伦缇娜螓首轻点表示肯定,看来之前战败后没被赎回又没能卖给贩奴商会的双方俘虏,有不少被送进了饲养场当了母猪。

  

   “唉,原本还指望你们在外面打胜仗,占领这座城镇,然后把我们这些母猪都救出来,看来以后只能以母猪香肉的身份在餐桌上相见了。”蒂法娜撇撇嘴,又道:“你还没告诉贱奴名字呢,再跟贱奴说说最近东东鲁岛上的战况,在这里当母猪根本听不到外面发生过什么事。”

  

   蒂法娜的乐观令劳伦缇娜感到不可思议:“就算贱奴把名字告诉你,又有什么用?我们还是母猪啊。”

  

   “交流信息是不会改变我们的处境,但至少可以解闷啊,等你在饲养场住上几个月,你就知道当母猪有多无聊了,来,快点跟贱奴说说。”蒂法娜一边眨眼打眼语,一边用失去前臂的胳膊去推像死狗一样躺在地上不想动弹的劳伦缇娜。

  

   “住上几个月?贱奴恐怕住上几天就要疯了,就没想过一会就有厨奴拖你去宰杀腌制吗?”

  

   “想过啊,但那又怎样?这又不会让贱奴现在的无聊消失。”蒂法娜满不在乎地耸耸圆润的裸肩,“再说,当时跟贱奴同一批被送来当母猪的同袍姐妹吃得比贱奴少,长肉又比贱奴快,宰到现在只剩下贱奴了,要是有人拉贱奴去屠宰,没准也算解脱了。”

  

   “……”蒂法娜的乐观把劳伦缇娜震撼得无话可说,想着既然躺着晒太阳也是无法改变处境,还不如跟面前的前百姬队长母猪聊聊天,起码这样多少可以逃避自己也成了一只待宰母猪的现实。

  

   虽说是交流,但主要是劳伦缇娜在说,蒂法娜在问,仿佛是想把自己当母猪这大半年里错过的信息一口气统统补回来一般。

  

   “唉,战况对我军越来越不利了,看来我们注定要上餐桌了。”等到劳伦缇娜答无可答,蒂法娜也满足了获取信息的快乐后,重重地叹了口气,她了解到即使奥伦提亚军的前任万姝将赛西莉娅把自己玩死后,新接任的万姝将凯拉的能力更胜于前者,很快重整了军力,将艾尔哈特军打得丢盔弃甲。

  

   “贱奴还没嫁人结婚……”劳伦缇娜幽幽地自言自语。

  

   “别想那些糟心事了,不如想想打扫结束后,你会分到哪个猪舍隔间吧。”

  

   “贱奴无所谓……”

  

   这时一阵鞋子踩在草地上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还掺杂着女奴的一些呼唤:“C051,你在哪?”、“A112,快出来。”等等。

  

   劳伦缇娜起身张望,看到十几个饲养厂的职工女奴穿梭在挤满母猪的草地上,试图寻找着她们喊到的编号的母猪。

  

   “这是……”劳伦缇娜迟疑地打出眼语,蒂法娜已经先答眨动美眸回答:“今天的宰杀时间,被喊到编号的就是完成育肥的母猪,啊,没想到我的室友也完成育肥了。”

  

   正如蒂法娜所言,那些女奴找到了相应编号的母猪后,给母猪戴上塞口球,用链子系到母猪的奴隶项圈上,牵着她们往一个方向走去。这些母猪基本上已经长得一身雪白丰腴的肥肉,双目迷离,仿佛认命似的被女奴牵着走,极少数试图逃跑或挥舞短臂残肢反抗的,就会被女奴们两两一组按住,直接抱起运走。

  

   其中一只黑发母猪被牵着从劳伦缇娜和蒂法娜旁边经过时,蒂法娜不顾母猪不许说话的守则,对自己的室友喊道:“姐妹,再见!”

  

   黑发母猪听见蒂法娜的声音,扭过头眨动美眸打出眼语回应道:“再见。”

  

   可负责牵母猪的那个女奴就连让母猪们临终道别的时间都不想给予,皓腕用力一拽,链子扯得那只黑发母猪发出呜的一声吃疼,不得不快步跟上她的步伐。

  

   她们所去的地方是一座断头台,铡刀锃亮如新,显然得到很好的保养,但木头部分则是暗黑色,也不知道被多少母猪的鲜血所浸染过。

  

   “母、母猪的宰杀就这样在大庭广众下进行?”劳伦缇娜惊诧地道。

  

   “对啊,不过贱奴认为应该盖个房子,把母猪们拖进去后再宰杀,这样直接让母猪看到自己未来的下场,对她们的育肥可影响不好呢。”蒂法娜打着眼语答道,俏脸上的表情轻松得仿佛在剧院看戏似的,令劳伦缇娜大受震撼。

  

   然而不管母猪们是怎么看怎么想的,女奴们的宰杀工作可没受什么影响,断台头的铡刀很快升起,一个盛放母猪头颅的箩筐也放到断台头的前面,第一只母猪被摘下奴隶项圈后,就摁躺在断头台上的刑床上,卡颈板也随之落下将她牢牢固定。紧接着一个女奴扳动开关,高悬的铡刀立即呼啸而下。

  

   随着喀嚓一声,母猪的头颅伴着飞起的血珠落入刀座下的箩筐,然后两个女奴打开卡颈板,将一个铁钩捅进母猪还在颤抖飙血的无头娇躯的蜜穴,在牢牢钩住花径后倒吊在旁边的架子,让体内的鲜血从断颈处哗哗流出,落到下面的木桶里,显然这座饲养场在宰杀母猪时连她们的血也不想浪费掉。

  

   整个处决过程过云流水,母猪们也相当配合,甚至有摘下奴隶项圈后主动爬上刑床后把自己的粉颈伸进卡颈位乖乖趴下等着挨刀,后面的母猪就紧接着前进一个位置。极少数不配合的也没什么关系,像第一只母猪那样强摁上去躺好便是了。

  

   很快轮到了蒂法娜的室友黑发母猪,只见她迈动着短小的残缺四肢登上刑床,主动把自己的螓首伸进了卡颈口,缓缓低头,面向接着已经接纳了好几颗母猪头颅的藤筐。

  

   旁边的女奴随即把卡颈板放下将她锁好,为了不妨碍斩首,她那及腰的乌黑长发被女奴从卡颈口里统统扯出。等到完成这一切后,铡刀再次落下,位于卡颈板中的姣好螓首往前一窜,瞬间消失在箩筐里,只剩下一块巨大的刀身,锃亮光滑的刀刃上,一道嫣红的血痕慢慢滑落……

  

   “为、为什么她会主动配合?难道她不想活下去吗?”劳伦缇娜无法理解。

  

   “贱奴刚才不是跟你说了么,得到宰杀算是一种解脱,除非我军能打赢这场在东东鲁岛的战争,把我们从这饲养场里放出来,不然完成育肥后被宰杀是注定的结局啦。她当母猪的时间比贱奴还要久,早就想死了,遗憾的是头颅只能送到尸娼店当商品,而不能放进万颅塔保存。”蒂法娜香肩轻耸,满不在乎,可劳伦缇伦脊背发寒,心如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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