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第八章:父母的放置调教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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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建失魂落魄地走在街上,眼睛里不断回闪着图书馆中的一幕幕,揭开的贞操锁,小腹上涂满的淫语,女友看垃圾的眼神,双方一言不发的转身分别,没有任何的追问,没有任何的解释,形同陌路或许就是这种感觉。

  

   叮铃铃,叮铃铃!那是母亲来短信的特别铃声,秦建慌忙翻看起来,内容很简单,是让他一个人尽快回家,迎接他的男主人!

  

   一瞬间,秦建仿佛找到了主心骨,找到了被需要的感觉,是的,他是母亲身边的小贱狗,是家里不可分割的一份子!

  

   【做狗狗就不用思考了,做狗狗就不会痛苦了!】

  

   暗示,心理暗示,他催眠着自己,好似这样就能忘却刚才发生的事情,忘却失去女友的痛苦!

  

   ※※※

  

   按响门铃,等待许久,家门没有打开的迹象,反倒是手机再一次响起,寥寥几字的短信,内容令他身躯一颤,眼神不安地望向四周,随后求助似地看向猫眼,十来秒的寂静后,是又一条的催促短信--尽快完成命令,浪费的时间就是门外罚跪的时间。

  

   秦建不得不服从命令,慢慢脱去身上的衣物,赤裸着恢复贱狗的身份爬进去便是母亲的命令,要知道此时此刻,正值休息日的下午,老式住宅区的过道时常有人经过,万一……

  

   没有万一,母亲的命令是绝对的,秦建这么想着,土下座的身体仍旧忍不住发热发烫,身为人的残存尊严灼烧着他的肌肤,脸颊上挂满了红霞,羞耻的模样仿佛能冒出白烟。

  

   门内的人说到做到,静静欣赏他的丑态,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围绕周身的羞意不断加强,稍有风吹草动,身子犹如触电般乱颤,无法抑制的惊慌起来,生怕转角楼梯有人冒出头来。

  

   “咔咔”的开门声宛如天籁,秦建耷拉着脑袋望向门缝,继父陆永康故作震惊:“小建,你怎么不穿衣服,跪在门口,快点进来!”

  

   嘴上一套,行动又是一套,继父没有搀扶秦建,反倒是将衣物拿进去,留下一道门缝供他爬进来,一分多钟心惊胆战的跪姿使得双腿发麻,爬动时颤颤巍巍的,腿脚都迈不开来。

  

   “亲爱的,别管他,爬得那么慢,看来是很喜欢跪在门口!”董月不耐烦的催促道,“哒哒哒”的高跟鞋声由远及近,正从卧室内走出来,一身红色的披肩薄纱睡袍,胸口衣襟大咧咧的敞开,浑圆的乳球若隐若现,粉嫩的乳头兴奋勃起,露出嫩芽尖尖,裙摆长长的拖拽到地上,像极了民国乱世的红粉佳人。

  

   “小贱狗,眼睛往哪里看呢?连怎么爬都忘记了!?”

  

   秦建猛地低下头,收回放肆渴望的目光,低垂的视线内恰好是母亲的高跟鞋,一双黑边红底的鱼嘴高跟鞋,脚趾犹如宝石般暴露在外,让贞操锁内本就兴奋的小肉棒跃跃欲试,想要插进去,插进母亲脚底的高跟鞋。

  

   骤然间,背上传来火辣辣的刺痛,随后便是疾风骤雨的鞭挞声,母亲不留情面地挥动鞭子,与早晨温柔挑逗的她判若两人:“才放你出门半天,教了这么久的规矩都没了,爬进来该干什么?该怎么做?就知道趴着了!”

  

   痛楚激发了他受虐的M奴性,面前的美足更是最甜美的诱惑,先走汁止不住的溢出马眼,在平板锁的限制下,一滴一滴的坠向地面,流速很快的形成一滩水渍。

  

   嗅嗅!嗅嗅!房间内充斥着先走汁的腥臭味,董月厌恶的咒骂道:“让你跪着,就在那里发情,果然是条贱狗,赶紧请安呀!”

  

   秦建朝向继父的位置叩头,边磕边说道:“小贱狗见过爸爸主人!给爸爸主人请安了…给爸爸主人请安了……”

  

   一连三次叩头,脑袋与地板发出砰砰的重响,陆永康才淡淡的回应道:“行吧,就这样吧,别把头磕破了!”

  

   得到答复,秦建匆忙爬到继父脚边,由右到左亲吻他的脚趾,一根都不敢落下,在封建礼仪当中,吻脚礼是最卑躬屈膝的表现方式,有着被人驯服和自我贬低的意味,受礼的一方牢牢掌握着对方的生杀大权,是绝对的主人。

  

   “小贱狗见过妈妈主人!给妈妈主人请安了…给妈妈主人请安了……”

  

   不同于继父的潦草结束,秦建一连向着母亲磕了十来记响头,喉咙喊得沙哑干涩了,董月仍没有心软放过的迹象,察觉到贱狗儿子磕头稍慢下来,立刻出声呵斥:“连请安都不会了,继续磕,磕到我满意为止!”

  

   以往装作老好人的陆永康一反常态,帮呛似的训斥道:“快和妈妈认错,你干的那些丑事,她都知道了,可把她气坏了。”

  

   秦建不明所以,但不妨碍他乖乖认错,抬起头用谦卑的眼神望向母亲,额头上已然磕出了红印:“小贱狗错了,求妈妈主人原谅。”

  

   董月余怒未消,全因为丈夫的短信,提醒她去取儿子陆辉的学习证件,由于兄弟两人共用一间卧室,不可避免地发现秦建藏在阴暗角落的小秘密--他竟然将涂满精液的肮脏丝袜放在小辉的学习资料下面,丈夫送给他的礼物相机内更是塞满了不堪入目的丝袜照片,有不少还是偷拍自己睡觉时的丝足,一桩桩一件件毫无反省迹象。

  

   念及种种,怒火加薪助燃,那张讨人厌的脸庞更加惹人厌烦,一刻都不想瞧见,母亲大声呵斥道:“谁准你停下的,继续磕,直到……直到把头磕破为止。”

  

   先前陆永康的虚伪关照,此刻加剧了董月的恼怒,故作关心划定的伤害红线变成了必须达到的标准,以往的鞭打会集中在背部大腿这些穿衣不易察觉的位置,但现在的母亲毫无顾忌,细长软鞭时不时招呼在手臂肩膀处,更有甚者围绕着可能致命的脖颈,每一记鞭子都能抽打出长条状的深红印迹。

  

   渐渐的,鞭子的力气减弱了,并非母亲心软,而是长时间挥舞的手臂发酸发麻,体力略显不支,眼见时机成熟,继父适时出面,搀扶母亲到沙发上休息,随后呵斥道:“小建...小贱狗,你要认清在家里的地位,不准有做坏事的念头,那台相机爸爸收回了,防止你再犯错误!听明白了吗?”

  

   “明...明白了。”秦建不知所云的回应道,关于偷藏丝袜和相机偷拍的事情他一概不知,但在继父三言两语的训斥下,彻底坐实了他的过错,辩解只能发生在地位相等的情况下。

  

   母子二人皆被陆永康蒙在鼓里,他心底里泛起自我安慰的声音:“一切的欺骗都是为了这个家,为了让所有人幸福下去!”

  

   “下贱东西,尽做些偷鸡摸狗的事情,真不知道乔念蕾那个丫头怎么会眼瞎,喜欢上你,莫非……她也是骚浪贱货?”董月气急败坏,嘴上没个把门的,连带羞辱起贱狗儿子身边关心他的人。

  

   不曾想,秦建流露出难以言喻的复杂表情,既有痛苦惋惜,又有纠结解脱,沉默之下更是忘了继续磕头认错,董月秀眉紧蹙,语调上扬道:“怎么,说你两句,贱狗还不乐意,这幅深情款款装给谁看?想要射精的时候,可是一脸下贱的哀求模样,什么都愿意舍弃,什么都能不管不顾!只会支支吾吾的说,想要~想要~……”

  

   母亲显然有所误会,秦建咽了咽口水,磕磕巴巴的将图书馆暴露的事情复述一遍,引得董月嫣然一笑,好半天缓过劲调笑道:“你是说,小蕾在和你接吻的时候,挑逗你下体发现的贞操锁,呵呵呵~~真是滑稽死了,躺下来,让妈妈好好瞧瞧你的贱样。”

  

   秦建不敢不从,像小狗躺卧般敞开肚皮,露出最羞耻的下体,平板锁上净是黏糊糊的先走汁,阴囊沉甸甸的,又红又肿,瞧一眼就知道蓄满了精液,母亲嘴角含媚,补刀嘲讽道:“妈妈刚刚的话,可没有夸你,小东西怎么这么兴奋?果然骨子里就是犯贱,越是骂你,羞辱你,你就越是想要。”

  

   “贞操锁怎么一直往外冒水!真是太可怜了!”母亲呢喃着,高跟鞋的鞋尖来回踩踏睾丸,蛋蛋时而被踩平压扁,时而被上下颠球,光滑的红色漆面鞋底掠过阴囊,略带快感的瘙痒使得秦建喘息连连,腰身不住的痉挛颤抖,平板锁却将充血兴奋的小肉棒压成肉饼,别说高潮射精了,躺倒后连分泌先走汁都是硬挤出来的,一股一股的像是冒出的零星泉眼。

  

   “确实太可怜了。”沙发上搂着妻子的陆永康开腔应和,一脸的心疼惋惜,双手却伸进睡袍内不老实的揉捏着乳房,每当董月踩弄蛋蛋时,他总会配合似地捏弄起乳头,确保妻子高涨的性欲,让快感与施虐有效结合。

  

   “老公❤~~,不必可怜他,他是咎由自取的,天生贱种,喜欢被人调教欺负,你看我刚骂他两句,锁眼里的前内腺液冒的更快了,说不定以后哪天,听到别人恶劣的羞辱,那根小鸡巴就会忍不住biubiubiu的射精,噫~阴囊袋都缩紧了,纹路沟壑下流的浮现出来,看来真的想要射精了!”

  

   “我说的可怜,是指小蕾那个丫头太可怜了,瞧她情窦初开的模样,显然是第一次恋爱,就遇到这么悲惨的事情,喜欢的男人竟然是个无可救药的抖M变态……”陆永康深情款款的看向妻子,将女孩受骗的经历着重强调,令两人处于感同身受的境地,想到过去秦建父亲的渣男行径,一样的隐瞒,一样的欺骗,一样的令人恶心。

  

   “啊嗯~~好疼,受不了,蛋蛋陷进去了,要坏掉了。”秦建发出痛苦的悲鸣,不知不觉间,董月的鞋尖犹如利刃般扎入阴囊袋,将睾丸几乎压进了下腹当中,好在高跟鞋是鱼嘴款式,前端有着弧形的缝隙,不至于刺破划伤。

  

   经过丈夫的刻意提醒,董月联想到自身的不幸遭遇,同样的遇人不淑,越看秦建的圆脸越是来气愤怒,玉足不断施力前顶,扑哧一下,左侧蛋蛋竟滑入鱼嘴高跟鞋的缝隙之中,脚趾轻点便能带来超乎想象的巨大痛楚,使得秦建呲牙咧嘴,握拳的双手自然松开,牢牢抓住母亲的脚踝,保护蛋蛋不被撕裂扯坏。

  

   “把手放开,不绑起来还学会用爪子挠人了?看来是管教的不够!”

  

   “不是的,是太难受了,身体的本~本能反应。”解释的语气声越来越弱,恰如抓握的力道,董月可不管这些,高跟鞋缓缓抽出,看似放蛋蛋自由,实际是蓄力一脚,在贱狗儿子换气安心的刹那,大力地踹击上去,鞋面接触阴囊锁环发出惊人的碰撞声。

  

   “本能反应?小贱狗,你要知道妈妈的命令就是一切,这就忍不住了!”

  

   一脚重击,阴囊袋迅速红肿充血,体积足足扩大了一圈,平板锁和受力扁平的小肉棒与之相比,显得更加渺小可悲,创造如此完美的杰作,董月妖媚一笑,晃了晃脚趾勾动的高跟鞋,略带玩味的点评道:“贱狗,虽然小鸡巴越锁越短,但是蛋蛋袋却变大了,都快赶上爸爸的雄风了,让妈妈好好看看,嗯?好像右边的大一点,有些不对称呢,再来帮你一下吧!”

  

   “不要呀,受不了,会死的!”听到母亲的调侃声,秦建条件反射的捂住蛋蛋,手掌盖上去的一刹那,表情难以掩饰的吃疼扭曲,就连自己轻轻触碰,阴囊都在传递痛楚。

  

   “亲爱的,不要再踢了,现在是白天,吵吵嚷嚷弄出点动静就不好了,罚他跪着就行了……再说了,刚才卧室里还没有尽兴,我那里还是硬硬的,还想要呢……”陆永康从旁劝解,但董月不依不饶,玉足左摇右晃地挑选射门角度,一副不肯罢休的模样,引得继父毫无办法,只能借口继续卧室里的欢好之事。

  

   “好吧❤~~全依老公大人……只不过~没必要去卧室了,就让这条小贱狗服侍我们吧。”大胆发言使得陆永康面露诧异,他怎么也想不到离开短短几天,身为人师的妻子会变得如此放荡大胆,仿佛脱胎换骨变了一个人似的。

  

   【难道说这才是月月的本性吗?或许她本就有着重度施虐癖,自己只是一名引导者,不管怎样,我都是爱她的,我都是为了这个家……】陆永康一遍遍做着心理暗示,缓解心底的罪恶感,全然没注意到衣物被剥个精光,身体机械地配合妻子表演。

  

   常言道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与丈夫分别数日,董月不仅独守空房,而且要按照计划调教秦建,释放的情欲没能得到补充满足,蜜穴从早到晚湿答答的,渴望爱人的抚弄插入。

  

   “给我凑过来,跪直身子,瞧瞧爸爸的大鸡巴,这才是正常男人该有的尺寸!”母亲毫不避讳的命令道,芊芊玉指半握着大肉棒,稍一套弄,硕大狰狞的龟头吐着信子暴露出来,散发浓重的男性荷尔蒙。

  

   面对母亲的羞辱挑逗,秦建很想挪开视线,可又很怕挪开视线,一边看着董月上下上下地撸弄大肉棒,一边幻想自己代入其中,下流的念头和抖M的受虐本质让贱狗儿子更加兴奋,跨间的平板锁一晃一晃的,好似随时要挣脱束缚。

  

   “不会吧❤?小贱狗,看着妈妈给别的男人手淫,你的短小鸡巴真的起了反应,难道说...光凭看的就快要射出来了❤?”

  

   贱狗儿子的一举一动没能逃过母亲的眼睛,继父原先半勃的大肉棒彻底充血,巨根的夸张尺寸拉近了到脸的距离,马眼口无限贴近秦建的鼻梁,母亲好几次大力的完全套弄,使得腥臭无比的先走汁溅射到狗儿子的脸庞上,形成一道道垂摆的晶莹丝线,干涸消散后将脸蛋画成了大花猫,散发古怪难闻的腥臭,呼吸间净是羞辱的味道。

  

   “亲爱的,帮我弄湿点,会更舒服些!”陆永康早已被快感拽回了思绪,粗重喘息着发出请求,一言一行都是夫妻间的闺房密话--大肉棒想要口交,想要湿湿的舔弄!

  

   董月心领神会,但没有像往常那样沿着棒身用舌尖挑逗,而是歪着脑袋望向贱狗儿子,抿了抿性感红唇,檀口缓缓张开到足够容纳粗大肉棒的程度,映入眼帘的先是整齐洁白的牙齿,再是犹如阴道般下流纹路的上颚,粉嫩的舌尖抵住下唇瓣,舌苔翻滚起伏,口腔内聚集大量唾液蓄势待发,淫靡的行为无一不是勾引挑逗,仿佛在说:“想要吸吮吗❤?想要插进来吗❤?想要变得更舒服吗❤?”

  

   如此诱惑的场景,换在普通男人都无法忍受,何况是爱慕母亲的秦建,痴迷渴求的表情渐渐被疼痛扭曲,全身的血液不断涌向小肉棒,想要勃起快乐却被平板锁压制得死死的,向外溢出的只有可怜无用的先走汁,完全染湿了大腿根部。

  

   “下面湿哒哒的,不会是漏尿了吧,还是说~特别期待接下去的表演❤!”董月讥笑道,声音含糊不清,嘴里蓄满了润滑用的唾液,为了让秦建得到最佳观赏位置,甚至揪住他的头发拉扯到丈夫岔开的两腿间,毫不夸张的说,距离之近,贱狗儿子的鼻息都能触碰到挺立的大肉棒。

  

   好似为了炫耀表演,在秦建诧异渴望的目光中,董月痴女般地伸长舌头,唾液沿着舌尖嘴角缓缓滑落,一滴不落地淋在粗长的大肉棒上面,随后便是香舌起舞,从根部到龟头,围绕棒身盘旋缠绕,但相比起狭长舌头的表演,更令人无人抵挡的是母亲魅惑的双眼,桃花眼里流露出无限春情。

  

   记得某位哲人说过,眼睛是心灵的窗户!

  

   口交的时候亦是如此,眼神能传递多种多样的情感,如果是夫妻之间便是含情脉脉的爱意,如果是情人之间便是无与伦比的满足感,但此时此刻,秦建从眼神读出母亲无尽的羞辱,每一次针对大肉棒的吸吮舔弄,她的眼神一刻不离地围绕着贱狗儿子,似是勾引挑逗,又似是种无形逼迫,逼迫他承认自己的下贱无能,只会一个劲的发情勃起。

  

   陆永康展示出高高在上的支配者姿态,一手隔着睡袍轻抚母亲无瑕的后背,一手揉弄着乌黑的秀发,享受舌尖带来的阵阵愉悦,在快感的冲击下,不再掩饰鄙夷秦建的态度,明知故问的调笑道:“让贱狗跪下看着,明明是羞辱他,他怎么一脸享受的表情,哈呜❤~~果然很喜欢犯贱呢!很喜欢被调教呢!”

  

   “而且越说他,脸颊好像越是泛红,身子也一颤颤的,简直像是射精的抖动,亲爱的❤,你刚刚不会是骗人的吧,说什么早上才踩射过他,精液像是浆糊一样浓稠,量大到盖过脚趾,害的自己要去洗澡……呜啊❤~~我错了我错了,别咬,别咬那里,老婆大人最美…老婆大人绝对不会骗人……好舒服,继续❤~~”

  

   继父的羞辱声中不时夹杂有愉悦的呻吟,贱狗儿子俨然成为两人调情的粘合剂,随着口交进程的加速,母亲渐渐挪开了视线,全身心的投入进去,“噗嗤~噗嗤~”的吞咽声,大肉棒在红唇间进进出出,看得秦建口干舌燥,呼吸不自觉的粗重起来。

  

   “小贱狗!你怎么娇喘上了,难道说?鸡巴太短小了,从贞操锁里漏出来,在偷偷的自慰?”陆永康使坏似地问道,右脚故意踩向秦建的大腿,寻着湿湿滑滑的痕迹,脚趾很快就触碰到坚硬的金属,本来只是想确认一下,不曾料到,今天的董月格外卖力,快感一浪高过一浪,酥麻的电流蔓延四肢,脚上没个轻重,狠狠踩住贱狗儿子的阴囊袋。

  

   虽说力道伤害远不如母亲的踩踏,但带来的羞耻感强烈百倍,一面看着母亲给继父口交,一面被继父踩住男性最重要的部位,人格尊严荡然无存,下体更是不断传来脚趾的粗糙触感,身子犹如虫叮蚊咬,不适感由点扩面持续放大加强。

  

   “爸爸也不是~故意的!主要是脚下~太湿太滑了,净是些黏乎乎的脏东西!”继父断断续续的解释,声音中充斥愉悦和满足感,口头上虽然说着抱歉的话语,脚趾却是玩弄上瘾,将脆弱的蛋蛋在趾缝间来回滚压,欣赏秦建痛苦忍耐的神色。

  

   另一边,董月熟知丈夫的射精阈值,感受到大肉棒的颤动,蜜穴内泛起一股灼烧般的瘙痒,她可不想白白浪费第一次射精,当即扬起脑袋,檀口缓缓抽离棒身,好巧不巧,饱蘸香津的大肉棒甩打在秦建脸上,通红发紫的龟头正顶着眉心,淫汁顺着鼻尖肆意流淌。

  

   “呵呵呵~小贱狗怎么越贴越近,也想尝尝爸爸大鸡巴的滋味吗?妈妈就帮帮你❤!”董月情绪高涨,玉手撬开贱狗儿子的嘴唇,揪出宽大的舌头,强迫味蕾品尝到那股咸涩味道的源头,瞧见对方不停咳嗽,依旧气势汹汹的不肯松手,更是在秦建想要缩身后退时,重重掐住他的乳头,左摇右扭成麻花形状,逼迫他张口舔弄大肉棒。

  

   妻子的大胆行为超脱陆永康的想象,脑中迅速闪过某种猜想,用看似漫不经心的语气嘲讽道:“贱狗的舌头一直杵在那里,连舔都不会舔,一点力气没有,该不会……亲爱的没喂他吃饭吧!”

  

   为了回应丈夫,董月猛地掐住秦建的腮帮子,迫使嘴唇嘟囔张开,让贱狗儿子的舌苔紧贴大肉棒的阴茎系带,另一只手扶住棒身前后涂抹,宛如研磨墨汁般绕着舌苔打圈:“要这样用力才可以,不然爸爸怎么舒服?……坏老公,你可不要冤枉我,我可是每天准备投喂的,不过小贱狗那么胖,作为妈妈要为他的体重考虑,自然是份量减半,话说那款麦片真是好吃……舒服吗❤?老公大人❤!”

  

   “舒、舒服!”陆永康尴尬回答,好在董月面朝秦建,没有发觉他的异样,如他所猜想的,妻子误食了含有春药的食物,难怪有了现在的反常表现,想来是药物积累的效果。

  

   正当继父思索之际,秦建的不适感达到顶峰,再也抑制不住身体本能的抗拒,嘴巴不自觉地闭合起来,发出“咔哒”的牙齿碰撞声,险些紧咬住冠状沟,还好董月及时抽离大肉棒,不然的话,后果……

  

   没等陆永康弄清楚发生何事,两腿间传来噼里啪啦的耳光声以及妻子狠毒的咒骂:“混蛋,垃圾,废物,连这点事情都做不好,竟然~竟然还敢咬人!!!真应该把你的牙齿撬下来……”

  

   待到继父拉开母亲时,秦建的脸颊已经肉眼可见的肿胀起来,几次三番的想要解释,都被凌厉的抽打所阻止,断断续续的话语中能听出“错了;不敢了;不会了”之类的字眼。

  

   “亲爱的,别脏了你的手,他要是能学聪明,又懂事,就不会是现在这幅模样了,下次,下次我们用口枷教训他。”陆永康贴心地亲吻起董月的手背,一副心疼不已的样子,同时呵斥秦建爬进书房去,免得妨碍两人的好事。

  

   “不行,不能就这样算了,呜嗯~~好吧,至少,至少不能让他这么舒服的呆着,要让他学会…怎么用嘴!”

  

   “老公,别光站着,过来帮忙,用胶带缠住嘴巴,多缠几圈,要弄的结结实实,别让贱狗吐出来。”

  

   董月的怒气在亲吻攻势下渐渐消散,可一想到秦建刚才的所作所为,还是取出同尺寸的假阴茎玩具,别看它不到9厘米的尺寸,全部塞入口腔当中,仍有一定的压迫力,舌苔被压得扁平,勾勒出阴茎棒身的形状,身子受限于分腿器和皮套枷锁,在笼子里呈现出四肢着地的爬行姿势,重要的关节部位完全无法动弹。

  

   “跪着好好反省……嗯~,老公❤,是不是缺了点什么?”

  

   “这些跪趴着也太寂寞了,还是帮帮他吧,也让他舒服一点!”说罢,秦建的双乳被锯齿状的夹子照顾,尾端挂着嗡嗡作响的跳蛋,不停震动拉扯着乳头,输送快感的同时确保源源不断的痛楚,让勃起的乳头保持拉伸状态。

  

   “老公❤,这还差不多,我还以为你怜悯这条贱狗呢!再给他加个眼罩就完美了,让他好好呆着吧,我们继续……”

  

   深邃的黑暗中,秦建变得无比敏感,痛楚和快感翻倍袭来,乳头好似要裂开一般,肉棒无论如何努力,活动空间仅有指甲盖大小,向外溢出着凝胶状的先走汁。

  

   渐渐的,除了跳蛋的嗡嗡声,隔壁房间的愉悦呻吟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淫靡,脑海中浮现出母亲曼妙的身姿,继父的大肉棒在蜜穴内进进出出,揉搓着丰满的巨乳,一边舔弄吸吮,一边按压挤弄……

  

   “老公!好厉害❤!太深了❤!太舒服了❤!要被你捅坏了,不要慢下来,继续……继续用力……”

  

   好想要爱抚……好想要做爱……好想要射精……好想要……

  

   情欲逐渐膨胀失控,挤压秦建内心的每一处缝隙,直至不留余地,连失去女友的痛苦也无处安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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