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忍痒训练,被骗为痒奴的申鹤?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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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忍痒训练,被骗为痒奴的申鹤?

  “依照此般方法,真的可以戒除杀心、磨砺心性吗?”

   “当然可以啦!这可是我结合了蒙德和璃月的技法,专门为申鹤准备的静心训练啊!”

   鹤发盘辫、面容清秀,询问旅行者的,正是那位隐居山间的仙门弟子——申鹤。

   在早些日子,申鹤在追捕妖物的途中,误将农家饲养的牧畜连同妖道一同诛杀。原本只需赔偿就能解决的事情,却因为申鹤不善言辞导致双方剑拔弩张,最后多亏荧慷慨解囊,才化解了尴尬。

   也许是因为损失了摩拉而想出来的恶作剧,也许是真的出于真情实意,荧向申鹤提出了要求,在得闲的时候进行“特殊修行”。

   等到申鹤来到荧所说指定地点时,所看到的却只是一张大床、一道足枷,以及一张摆满各类奇怪工具的台子,怎么看也不像是什么正经的修行,倒像是一个用刑台。

  

   “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劳烦你准备了。”

   申鹤虽对外道感官敏锐,但对凡间俗物并不了解,她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这些工具背后的含义,而是答应了荧的请求,端坐在一旁。

   “那就先请申鹤躺在这张床吧,为了保证修行不被干扰,我特地准备了静心丹药和训练器械,申鹤要好好照做哦?”

   “……明白了。”

   申鹤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怀疑,但在听到“修行”二字后又随即消散。她接过荧赠与的丹药,躺倒在大床上,双腿十分顺从地放入打开着的足枷,刚好卡住脚腕。

   近眼望去,静躺卧榻的申鹤就宛如一件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稀世珍品,虽面容秀美身姿纤盈,可举手投足之间仍然带着一股形同于杀念的威严。

  

   “这个修行的目的是为了磨砺申鹤的心性,意在让申鹤更好学会控制情绪。毕竟,要是对谁都是凶巴巴的话,在璃月可是举步维艰的。”

   但荧似乎没有被申鹤的遗世独立所震慑,一个激灵扑在床上,爬到了申鹤的双腿边。

   “……所以第一步,必须要限制住申鹤的行动范围,不能让你随意乱跑。”

   “无妨,和师傅所说的‘静心打坐’也差不了太多……鞋、鞋子也要脱掉吗?”

   为了更好地关上足枷,荧首先脱掉了申鹤脚上的靴子。

   大概是仙家法术所致,申鹤所着的长靴和衣裙连成一体,即使望向腿部,也只能看到黑底布料包裹住的妙曼双腿,凝神定视才能寻得被浅蓝点缀的匀称足趾,就连脚背部分都被踩脚袜盖去大半,只剩袜边露出的白皙肌肤。

   明明是如此玉足,却要半遮半掩,彰显的禁欲反而衬出了暗藏的情欲,这更让人想要占有。

   自然而矮人,荧首先就脱掉了支撑足底的高跟部分,再褪去脚腕附近的长靴部分,申鹤的脚底也随着鞋底剥离被一览无余。

   淡蓝色的踩脚袜扣在二趾之间,宛如舞女面纱珍藏着白皙的脚背与脚底。不过,即使隔着布料,也能从裸露在外的脚跟与脚掌品鉴出眼前的玉足。如同这双脚主人高挑而纤细的身材,申鹤脚弓纤长、脚掌柔美,脚型不大不小,修长得恰到好处。

   只不过……

   “早就想看看申鹤的脚丫子到底长什么样了,果然很漂亮呢,就是有点臭臭的呢~”

   只不过,细腻洁白的双脚之外,还散着缕缕白气。

   申鹤翻山越岭产生的汗水在长靴中闷制,变成了混杂少女体香与脚汗酸臭的微妙气味。放置在一旁的高跟鞋底上,也蒙着一层深深的足印汗渍,作为脚汗的直观证据。

   “休、休得无礼!”

   听到荧的说辞,申鹤脸上泛起了阵阵红晕。

   璃月山多路陡,申鹤又常常行走于郊外,自然无暇顾及衣物卫生,当时选择光脚着靴也是为了便利考虑……未曾想过,脚这样的隐私部位,会以“修行”这一方式展示在外人面前。

  

   “好,好……我就不评价申鹤的臭脚丫子了,直接开始第二步吧。”

   “不要评论味道,赶紧完成正事……!”

   伴随着“咔哒”一声,束缚双脚的足枷随之关闭,如此一来,申鹤也就不能再抽回自己的脚丫了,只能在十分有限的氛围晃动。

   “第二步,在申鹤的脚上涂抹用于考验意志的关键药剂,要是觉得痒的话,就尽管笑出来吧。”

   虽然荧说得神乎其神,但所谓的“关键药剂”,实际上也只是一根去皮的山药。荧戴好手套,像是在清洗污渍一样,用山药搓揉着申鹤的脚底,山药汁也一同涂抹在光滑的肌肤上。

   “呃唔……!皮肉之痒呵呵,何足挂齿……”

   粗糙的山药棒触碰到肌肤的瞬间,申鹤被痒得起了个激灵。

   好似鹤羽刮过,如同小草轻抚,好似流水拂过……申鹤了解这种触感,可如此强烈的“痒”,她还是第一次品尝。

   但作为驱魔门人的自尊不允许她随意屈服,很快她便适应了这份痒感,紧皱眉头、止住轻笑,强忍了下来。

   只是那双随着荧手中山药不断晃动的脚趾,将少女敏感怕痒的体质袒露无遗。

  

   “接下来就是第三步,也是最重要的一步,申鹤需要一直躺在床上。嗯……等个二十分钟应该就可以了吧?”

   说完,荧便爬到床头坐下,两腿压住申鹤的双臂,将其摆弄成双臂高举的姿势。

   “只需静候便可?恕我直言,实在无法理清此般修炼的意义……不对,手上使不出力气。”

   申鹤也突然发现,身体好像变得酥软无力,即便是荧的大腿,自己都无力挣脱,变成了任人摆布的状态。

   “那个啊,是因为静心药丸生效了吧,为了避免申鹤胡乱使力打扰修炼,这也是必不可少的呢。”

   “罢了,修炼为重……唔唔,脚上怎么好、好痒……”

   而申鹤所感知到身体异动可不止一处,之前被山药涂抹过的脚底,现在就像是被蚊虫咬过一般,瘙痒难耐。光是感受着裹在脚上的踩脚袜,都能清晰地体会到布料擦过的阵阵触感,让人想越来越想用手抓痒一番。

  

   “这就是修炼最重要的一环啊,只能忍住脚底的考验,申鹤才能做到无心无念。所以,现在就安心地躺在床上吧!”

   “说得轻巧……唔嗯……”

   也许是天生脚丫敏感,又也许是初次体会山药之痒,光是谈话之间,申鹤就已经感到了脚上痒感的变化。之前细微的痒感随着山药汁的吸收不断扩散、不断加重。

   宛如几十手指在脚底徘徊缭绕,却每次只是指尖轻触从不搔痒;好比百根羽毛不停擦过脚底,除了轻柔难耐的微痒之外,再无他物。

  

   “唔嗯……”

   好痒,好、好想挠一下……

   渐渐地,申鹤的神志也被脚底的瘙痒扰得心烦意乱,嘴中止不住发出着焦躁难耐的娇喘。

   现在的她,服下丹药再又被荧所压,根本做不到抽手解痒,唯一所能活动的,只有自己的双脚。

   “唔嗯…呜呜❤……”

   只是挠一下,应该不算是破戒……

   意志随着激增的痒感渐渐消散,申鹤轻轻摆动双足,左右双脚像是握手一样,用足趾互相蹭着脚底。

   随着足趾搓揉缓解痒感,申鹤也顾不上矜持,不禁发出了欲望得以满足的声音。

  

   “啊呀,申鹤犯规了啊,不能用脚来干扰修炼!”

   “不是、不是的……”

   荧可是在一直盯着申鹤,自然第一时间注意到了申鹤的举动。不容对方辩白,她便凑到足枷边上,拉扯上部的扣趾绳,一一束缚住申鹤的脚拇趾。如此一来,申鹤的活动范围就被进一步缩减,无论她怎么活动脚丫,也只是在原地晃动,左右双脚都无法互相触碰。

   “只是痒痒都忍耐不住吗,看来申鹤的定力也不过为此嘛,实在忍不住的话就说出来吧,我会帮你挠痒的~”

   “呃,你多虑了……这种程度的考验,根本不在话下……”

   身为仙门弟子,申鹤当然不会就此认输,她的自尊心回绝了荧轻佻的提议。

   只可惜申鹤的身体不会说话,少女的额头不断渗出的汗珠,脚底在充分吸收山药汁后变成了迷人的樱红,脚趾更是因为瘙痒而搓揉个不停。

   好痒、脚底好痒…脚底真的好难受呜呜……但、但是,一定要坚持下去……至少,还可以通过袜子缓解一下……

   可不论申鹤怎么活动脚趾,也无法消除来自脚掌与脚底的瘙痒。只能通过笨拙地摆动自己的脚丫,在晃动中借助踩脚袜布料摩擦过的少许触感。

   “嗯啊❤……”

   还是好痒……不管怎么活动,还是好难受呜呜……但是,不这样做的话,就一点都忍耐不了了……

   毫无疑问,这样的手段只是饮鸩止渴,仅仅依靠踩脚袜的布料,非但无法彻底缓解脚上的痒感,反而会加重脚底对抓痒的渴求,因为肌肤更是瘙痒的燥热流出些许骚汗。

   申鹤脸上的表情更是因为长时间的忍耐面色潮红,每一次触碰到擦脚袜的边缘,都会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色情的低吟。

  

   “申鹤又犯规了啊,没想到竟然连自己的袜子都能用上,到底是有多想被挠脚心呢?”

   “啊,这是……不要脱掉袜子……”

   但即便是这样聊胜于无的手段,也被荧所剥夺。她拿出小刀,直接划开了申鹤脚上的踩脚袜,随着淡蓝布料的落下,申鹤的脚上就只剩下了限制行动的趾绳以及孤零零的金色趾扣。

   “说起来,之前涂山药汁的时候好像没怎么在脚底涂呢,既然脱掉了袜子,就正好补上吧!”

   “不要再涂了啊,这个东西真的好痒的!”

   回应申鹤请求的,只有荧手上的山药汁。为了避免缓解申鹤脚底的瘙痒,荧甚至没有直接用山药棒搓揉,而是将磨好的山药汁,直接滴在申鹤的脚掌下,让这些汁液顺着脚弓的曲线慢慢滑向脚心窝。

   “等下,等下啊啊!不要靠近脚心,不要再往下流了呜呜……越来越痒了啊啊啊!”

   被绝望裹挟的申鹤,再也无法压抑内心的情绪,一边袒露着内心的恐惧,一边疯了似地挥舞着双脚,即使是面对野外的邪物,申鹤都未曾出现过这般慌乱。

   毕竟,无论她怎样挥动自己的臭脚丫子,都阻止不了了山药汁的渗透。相反,脚丫的活动,反而让山药汁随着摆动更快地流下,冰冷的山药汁很快就随着脚汗化作燥热的瘙痒,作为道道痒痕,不断扩散着让申鹤濒临崩溃的绝望瘙痒。

  

   无论怎样挣扎,都无法缓解。不论如何克制,都难以忍耐。

   在失去所有的疏解手段后,脚底的瘙痒就如同慢性毒药一样,一点点地将申鹤的意志蚕食干净。

   “啊啊,挠痒、挠一下……脚心呜呜呜……”

   被痒感逼到绝境的少女,再也顾不上什么颜面和尊严,发出着语无伦次的求饶声。

   “哎呀,申鹤的意思是,想被挠痒痒了吗?”

   “是的……啊啊,想被挠痒痒……已经忍不住了呜呜……”

   “但是这样的话,就算修炼失败了啊,申鹤身为仙家弟子,连挠痒都忍耐不了,真的没问题吗?”

   “没关系呜呜……!只要挠痒就可以了!求求你……!”

   在积蓄到让人发狂的痒感面前,自尊心也成了身外之外,申鹤的声音都夹杂着绝望的哭腔,只要能够解决脚上的瘙痒,任何条件她都可以接受。

   “没办法,那就好好地满足申鹤吧。”

   “好、好的……快一点!”

   看到荧的双手伸向自己,申鹤的眼光也变得迷离起来,脚底被手指搔过的淫想逐渐填充大脑,丝毫没有注意到,荧的双手伸向的并不是自己的脚底,而是……

  

   “呀呀哈哈哈!不对,不对嘿嘿啊哈哈哈哈!要挠痒的地方不是腋下啊啊哈哈哈哈!”

   而是申鹤毫无防备、大开高举的腋下。

   紧身布料随着手指搅动在肌肤的触感随着神经直达脑海,早已被脚底搔痒弄得神智涣散的申鹤几乎没有忍耐的余地,一瞬之间陷入到了无法抑制的大笑之中。

   “痒痒,好痒啊啊哈哈哈哈!不要挠这里诶诶哈哈哈哈!脚心,是挠脚心哦哦哈哈哈哈哈哈!”

  

   随之而来的,是崩溃之后的语无伦次,申鹤混乱的大脑早已无法组织完整的话语,只能用零散地词组抒发着内心的苦闷。

   腋窝是被异物刺激,让人被迫大笑的痒感;脚底则是被山药汁影响,想要被抓痒的痒感。两种不同的痒感组合在一起,申鹤往日的矜持与威严也就在狂笑之中烟消云散了。

  

   “哎呀,但是申鹤只说了挠痒痒,并没有说挠哪里啊?到底是挠腋下,还是挠臭臭的脚丫,我也很苦恼啊,所以才挠的这里嘛。”

   荧当然很清楚其中的区别,倒不如说,她挠申鹤腋下的举动是故意为之。毕竟,服下丹药的少女早已是全身酥麻、动弹不得,无论如何做出如何恶劣的行为,她都无法反抗。

   “脚心、不是腋下,是脚心啊啊……”

   “我看也不是脚心,是臭脚丫才对吧?”

   “呜呜……是的,请挠申鹤的臭脚丫呜呜……”

   自然而然,面对荧的羞辱,申鹤也没有拒绝的权利,就连“臭脚丫”这样让人脸红的称呼,她不得不如实收下。

  

   “诶,连申鹤都承认自己脚臭了呢。那我就更没有理由去挠了,到时候还要洗手,多麻烦呢。还是继续挠腋窝吧,格叽格叽~”

   “怎么这样啊啊啊哈哈哈哈哈!不要再挠腋下了啊哈哈哈哈哈哈!我已经承认修炼失败了诶诶啊哈哈哈哈哈哈!”

   “但是,失败也不代表修炼就会结束吧?必须要全部走完流程才行呢~”

   “不行嘿嘿,不行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哪有这样的修炼啊哈哈哈哈哈哈!”

   但即便低声下气地请求挠痒,即便满脸羞红地承认足臭,申鹤也无法换来解脱,腋下爆发的剧烈痒感再一次让她陷入狂笑之中。

   酥麻的身体不仅无法解开脚上的足枷,就连从荧的大腿下挣脱都成了无稽之谈,现在的申鹤就像是荧手中的玩具,挠痒与否全靠对方的兴趣。

  

   “啊哈哈哈……厕所……至少,让我上一下厕所呜呜……”

   “这样下去嘻嘻呵呵呵,会尿在身上的呜呜……!”

   而申鹤所要承受的,还不止痒责与挠痒之苦,随着时间的流逝,下体的尿意越来越强烈,要是这样笑下去的话,自己肯定要在荧面前失禁了。

   憋到绝望的申鹤早已将颜面抛之脑后,像是尿急的孩童一般,呜咽请求着荧。

   “申鹤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一样,连上厕所都要别人帮忙呢?要我帮忙可是有代价的哦,申鹤必须要签订契约,自愿成为我的臭脚痒奴!”

   到了这个时候,荧也不再隐藏自己的邪恶想法了。打一开始的修炼就是为了这一步而来。站在申鹤的视角来看,从平等关系堕落到主从关系的痒奴,怎么想都是不合理的契约,在正常状态下,她是绝不可能答应的。

   “答应,我答应嘿嘿哈哈哈哈!申鹤是荧的臭脚痒奴呜呜呜,请让痒奴上厕所啊啊哈哈哈哈!”

   但是,现在显然不是正常状态。被腋下挠痒与脚底痒责折磨的申鹤,已经失去了正常思考的能力,失去所有反抗手段的她,只要看到任何希望,都会本能地抓住,哪怕是要她丢弃所有尊严。

  

   “好吧,那就帮帮痒奴申鹤吧,我撕~”

   “诶,不对吧?这、这只是撕坏衣服啊,根本不是……呀呀啊啊哈哈哈,不对呀呀哈哈哈哈!”

   可申鹤所期盼的厕所与喘息,都没有到来。荧所做的,也只是在申鹤的紧身衣上,撕开胯下的破口,就像是开裆裤一样供她撒尿。很快就恢复了腋下搔痒。

   “这可是申鹤自己说的,不想尿在身上呐,有什么不对的?”

   “我说的是,厕所啊啊哈哈哈哈……那是……不行、忍不了了啊啊哈哈哈哈哈哈,要尿出来了呜呜呜哈哈哈哈……!”

  

   不管申鹤说什么,都会被荧故意曲解成其他意思。在绝望和无力的现实面前,平日里威严而高洁的申鹤,就这样迎来了屈辱而无奈的搔痒失禁。

   黄色的尿液随着少女的惨叫声流淌而下,一时之间,整个房间除了山药、脚汗之外,又多了尿骚的味道。

   而申鹤本人也是将近半个小时持续折磨,失神昏迷了过去……

  

   “申鹤的脚丫子可真是一双大汗脚呢,出了这么多汗,就用这双汗脚来签订这个契约吧~”

   趁着申鹤昏迷的期间,荧也没有闲着。她将那双还带着汗珠的脚丫子,放在了早已写好的“臭脚痒奴契约”上,以示签字画押。

   在以契约为重的璃月,想要消除这样的契约可不容易,申鹤的苦难,恐怕还将一直持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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