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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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仙子可曾想好了?”季修之笑吟吟地望着面前清冷而又艳丽的美人,那凹凸有致的身段,纵是一身宽松的长袍亦难遮掩,看的他心头火热,双目灼灼地盯着。

   “我既来你洞府,便是答应了你的请求。”季修之对面,冷艳的美人恨恨答道,美人一张鹅蛋脸,皮肤白皙,嘴唇红润,瑶鼻秀挺,一双丹凤眼更是令其冷艳中多了几分英气,只是此时英气中又多了几分杀气,一头青丝盘起,扎了个发髻,插着根钿金玉钗,身着一身长袍,上绣锦云,衣袍虽宽松,犹自能看出起伏的身段。“只是,你答应好的条件莫要忘了。”美人沉声道。

   “自然!自然!”眼见长久以来一直垂涎的美人即将亲得芳泽,季修之大喜过望,连声应是。

   “那,凌仙子,我……”季修之咽了口口水,好似回到了自己初次同女子欢好前的样子,这会竟有些不知所措。

   季修之身形健硕,颀长,生的又星眉剑目,再加之常年修行练气功法的缘故,皮肤红润有光泽,气质出尘,一副好皮囊端的是吸引女子,加之修的又非清修道门的功法,不需恪守纯阳,于是筑基之后便失了初阳,之后更是常年不缺枕边之人,只是均是露水情缘,他也甘愿如此,无有羁绊。

   他自认绝非好色之徒,虽对男女之事并不抗拒,并且乐在其中,但也不会太过热衷,然则,自从上次东三州诸派会盟,一睹面前美人的仙姿之后,他便一直想着能与此美人共度春宵,同赴巫山,颇有些茶饭不思的意思,而今,靠着他的他在临仙门的地位和一些小手段,总算得了机会。

   他面前的美人,凌仙子,凌清,而今山隐剑阁的阁主,看着眼前穿着一身玄色道袍,双眼火热的男子,轻轻“嗯”了一声,听不出什么感情,恨恨瞪了他一眼,然后神色一黯。“你欲做些什么,请便吧。”

   季修之紧紧盯着凌清,怎的看不出她的神色变化,但他并不在意,因他知道,依着这凌仙子高傲的性格,若非实在无法,定然不会答应委身与他;更遑论他自上次会盟之后,经常以各种理由纠缠着凌清,叫凌清好生不耐烦,心里对季修之没有任何好感。

   “呼~”季修之长舒口气,缓缓上前,熊抱住凌清凌仙子,美人在怀,一时温香满溢。

   他比凌清高出半个头,于是微微垂首,鼻子伸向凌清雪白修长,天鹅般的脖颈,细嗅着美人体香。

   凌清被季修之熊抱怀中,微微一颤,下意识的想要推开,伸出双手,但意识到自己没有选择,停了下来,于是只得素手轻垂侧身,闭上双眼,任由季修之施为。

   凌清何许人也,如今虽则仅仅四十又五,却已是金丹八重的修为,在东三州也是排得上名号的高手,虽然出身小派“山隐剑阁”,却凭着天赋、实力乃至美艳的姿容在东三州颇有声望,性子冷傲的她仅仅对各大派的掌门恭恭敬敬,对其他人则是清冷孤傲的模样,多数人也会尊称她一声凌仙子。

   像之前的季修之一样纠缠、追求她的舔狗亦是不少,可她从未假以颜色,是以从未有人这般轻薄于她。

   季修之嗅着美人体香,却见美人此时闭上了一双秋水美眸,一副认命的表情,不反抗,不配合,他心头一动,自储物袋中取出一粒丹药,对凌仙子笑着说道:“我道凌仙子定是未曾试过云雨,想来难免紧张,我曾为合欢宗三长老李宗洮炼制过一炉‘阴阳欢喜丹’,自己留了一枚。

   “这丹药服下,不止可以增益房事快美,交合过后还可稍增功力,实在妙品也,若非材料实在难得,我自己怕是都要常备一些。”

   原来,季修之虽然修为一般,仅有金丹五重,却由于在丹道上天赋出众,当上了临仙门七位常任长老之一,掌管着宗门的日常的丹药供应以及药材采购,也接一些高等丹药的炼制的单子,却不收取费用,只是炼出的丹药,自己总会根据难度的不同留下一定数量,作为炼丹报酬,这欢喜丹便是这般来的。

   临仙门与凌清的山隐剑阁不同,乃是东三州三大派之一,声势颇大,是以他这个掌管临仙门丹药事项的长老,地位也颇高,而凌清之所以答应委身与他,也与此有关。

   二十七年前,上任山隐剑阁阁主凌河与人较量,不敌于人,拼的个重伤败场,回到阁中数日后,便呜呼而去,于是凌河的女儿,其时仅二九年华的凌清便不得不挑起大梁,幸而她天赋异禀,功夫了得,性格又沉稳,旬月间便令人心浮动的山隐剑阁安稳下来,一边打理阁中事务,一边沉心修炼,二十年后,修为达到金丹四重的她便击败了杀父仇人并手刃之,一时名震东三州。

   只是凌清虽则功夫了得,但毕竟年轻,接手山隐剑阁后又因为平素修炼,占用了颇多时间,使得山隐剑阁一直处于不温不火的状态,勉强维持下去。

   然而,山隐剑阁作为小派却有诸多隐患,其一便是许多物资供应仰仗于人,譬如丹药,便是临仙门的丹师们为剑阁提供,之前倒也还好,交易公平合理。但自从季修之开始追求凌清,并且不得凌清假以颜色之后,季修之便着人处处为难山隐剑阁,或是推诿产量不足,或是提出不合理的价格,令得山隐剑阁的人叫苦不迭,而这修行一途,对于丹药的需求自是极大,于是这严重影响了山隐剑阁门人弟子的修炼。

   凌清对此事异常无奈,几次三番来同季修之理论,却都被他顾左右而言他糊弄过去,最后她撕破脸皮,直截了当叱问季修之究竟所欲何为,于是便有了委身于他的这个提议。

   季修之向凌清承诺,倘若委身与他,之后的丹药供应自是无虞,价格亦可大大优惠。

   凌清当然咬牙切齿拒绝了他,转寻了其他门派,但季修之仗着临仙门的声势,自己又是东三州闻名的丹师,和有可能向山隐剑阁提供丹药的宗门提前打好招呼,于是凌清自然接连吃了闭门羹。

   凌清几次碰壁之后,如何不知这是季修之的手段,然则她发现自己除了一剑斩杀这个无耻小人之外,似乎别无他法,可是这般做了,山隐剑阁怕是要遭逢大难。

   凌清虽然性子孤傲,但极念亲情,她母亲在她幼年时便病逝,只留一个父亲凌河,凌河自是待她极好,她对凌河亦是感情极深,不愿父亲一手建立的山隐剑阁毁于一旦。

   她反复思量,想到自己并无挂碍,将来也不打算寻个伴侣,这所谓的清白之身好像对自己也可有可无,只是她实在咽不下被奸人所迫的这口气,可形势逼迫之下,别无他法,只得接受了季修之的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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