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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芒平大灾

  “吱——”马车停了下来,带起的颠簸惊醒了车上的一个男孩。男孩名叫叶清,原是芒平一大户人家的幼子,只因天灾导致家破人亡,不得已被母亲变卖。叶清揉了揉眼睛,起身坐了起来。一齐被弄醒的还有其他九个男孩,这些男孩们本是正值活泼好动的年纪,却蜷缩着腿躲在一起,谁也没说一句话,整个车厢内死气沉沉。要说这十个男孩之所以落得如此下场,还是因为大旱之后的芒平颗粒无收,又加上连年战争不断,绝了百姓们的生路,这才出现了卖儿卖女的现象。不过,卖得最多的都是女孩儿,多是去别人家做小妾或是侍女,像程府这样大批量购买男孩的情况着实少见。

  

   整个车厢内无一例外,全都是程府差人从芒平收来的男孩。这些男孩多是家中的幼子,需要大量照顾却又帮不上家里面什么忙。因家中传递香火只要长子一人足矣,所以只要给一点米面,便有父母争相将自家的幼子卖掉,毕竟有钱买的人家就一定能供起这一张嘴。这些可怜男孩还没学会安身立命,自己的命就已经攥在他人的手里了。

  

   马车在程府外面站定,由马夫卸了辔头,用人力将车厢拉进程府,为的是不让外头的人看见车厢里面的东西。随着吱吱啦啦的拖曳声,车厢停在了程府的大院中。车内的几个男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知道该做些什么。“都到了,还不下来吗。”车厢外传来一声怒斥,随后是一个人狠狠踹了车厢一下。叶清和几个男孩受惊,连忙一个挨着一个跳下车,畏畏缩缩地站在一起。

  

   叶清吞了下口水,抬眼朝着发声的人望去。出乎意料的是,眼前的竟是一个貌美少年,年岁比他们稍长,约有十七八岁,长得倒也是眉清目秀,面容白皙,放在书里面也算是一个公子了,只是如此的少年身上竟是穿了一身——宦官服?叶清想了想,确实是书中讲到的绸缎宦官服,只不过袍子上没有宫中该有的花纹。少年清秀的脸上挂着一抹充满恶意的微笑,像是嫉妒之后带来的幸灾乐祸的笑,让几个男孩脊背发凉。

  

   少年见男孩们还算懂点规矩,便清了清嗓子,高声说道:“你们应该知晓自己的身份了吧。你们都是程府从各处签了卖身契买来的小家奴,按照卖身契上所说,你们这辈子都是程府的奴才,一辈子都要效忠程府,就连你们自己的命也都是程府的。我是程府二少爷的贴身家奴,程府赐我名为程尧,你们以后就都是二少爷的奴才了,而我以后就是带着你们服侍程家的总领,动身做事都要听从我的命令,听明白了么!?”“听。。。听明白了”叶清等人听的是一头雾水,但都清楚一点,那就是眼前的这个人以后就是自己的尧大人,而那个素未谋面的二少爷就是掌握了自己生杀大权的皇帝。

  

   “那好,既然都到了程府,那就不能光吃白饭。跟我到后院来,洗洗身子就开始去势,净了身子才能好好伺候程府的老爷少爷。”程尧看着温驯的男孩们,嘴角再一次露出了意味不明的微笑,旋即领着男孩们进了偏门。穿过程府幽深复杂的庭院,程尧领着叶清等人来到程府最后面的一处厢房外。此处厢房四面环绕着高耸的柏树,像是四面厚厚的墙,原本街道上喧闹的人声在此处竟如同蚊蚋声一样细小,静的让叶清有点害怕。

  

   “都把你们的脏衣服脱了,丢在那边,然后趴在地上。”程尧指了指男孩们身上破烂不堪的粗布衣,一脸嫌弃地说道。男孩们在逃难的路上,本就没有多少衣服穿,只两三下就将自己剥得干干净净,在地上趴成一排。程尧拍了拍手,从侧门进来两个丫鬟,拎过来两大桶热水,见了地上一片白花花的男孩们,不禁捂嘴轻笑,直弄得男孩们不好意思。两个丫鬟放下水桶,从中拿出粗布块,开始将脱的赤条条的男孩们从头开始搓洗。先是脖颈,然后是背部、屁股蛋、大腿、小腿,一直到脚底都用粗布搓洗了一遍。接着将男孩们翻过来,搓洗干净脸上的灰尘,搓了搓肚皮,最后将双腿之间白嫩的幼根和卵囊捏住反复揉搓。男孩们也是头一次被大姑娘捏住自己最隐晦的地方,一个个都涨红了脸,有的甚至控制不住伸手想要去捂住自己的幼根,不过都被丫鬟们打掉了。经过一番清洁,原本灰头土脸的十个男孩此刻变得白白净净,和书堂里面的伴读书童一样惹人喜爱。

  

   程尧又拍了拍手,让男孩们从地上站起来。程尧走到站成一排的叶清等人面前,仔细端详着男孩们的面容,不由得感叹程府的买手果真好眼光。不同于乡野男孩的粗鄙,这十个男孩均是样貌出众,腰肢紧实,肚子上一丝赘肉也没有,如果喂养得当,以后都是一顶一的小公子哥,尤其是叶清,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令人心动不已。再看身上,男孩们原本被污泥遮掩的皮肤此刻都露了出来,白嫩光滑,如同蒸笼中用白面做成的糕点一般。男孩们胯下的幼根经过刚才的搓洗,稍微有点泛红,水珠不停地从男孩们幼根的前端滴下,有的男孩的幼根甚至微微有点勃起,真是一排脆生生水灵灵的可爱男孩。

  

   程尧检视完毕,所有的男孩都满足标准,没有入不了眼的粗糙凡胎。程尧对着还有些羞涩的男孩们说道:“可以了,都跟我进屋里,到屋里面之后你们要是能熬过这关,才能正式开始服侍老爷和少爷。”叶清等人跟随程尧来到后院中唯一的一间屋子里。屋子中央并排放了整整十张木桌,不过较普通的木桌比较低矮。桌子并不是紧靠在一起,而是每两张桌子之间有一段间隙,间隙中站着一根木桩,上面有棉布包裹的一副脚镣。程尧命令男孩们挨个躺到对应的桌子上,再由两个丫鬟将男孩们的两只白嫩的双脚分别铐在两个木桩上,这样一来,每个男孩都无法合拢双腿,只能保持着双脚大开的姿势。丫鬟们又从桌子的另一端,将男孩们的两只手捆在一起,从前方拉到桌子下面。现在所有男孩的四肢都被紧紧绑住,大张着双脚动弹不得。

  

   程尧眼见男孩们都被准备妥当,转头就要吩咐仆人去请府医前来动刀。这时门口忽然出现了一道身影,身着紫袍,摇着折扇,笑呵呵地说道:“这就是新买来的小奴家么?”程尧一见到这道身影,连忙跑到跟前,跪下来高声说道:“小人不知道二少爷来到,望二少爷治罪。”“起来吧”二少爷嘴上在和程尧说话,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屋内一排犹如待宰羔羊一般的男孩们:“这些男孩都是我的?”“回二少爷,没错的,这批就是您的小家奴。上一批男孩是三天前到的,已经交给大少爷的贴身奴处理干净了。”

  

   “这样么,那我倒要好好看看了。”二少爷将折扇交给程尧,顺着桌子缓步踱了过去,挨个检视着男孩们的幼根。不出意外,每个男孩都是彻彻底底的雏儿,别说是碰过女孩儿了,就是自慰估计也没经历过。每个男孩的阳根都如葱段一般白嫩,阳根下面的卵囊饱满结实,一看就是元阳饱满的极品。二少爷看得有些春心萌动,于是伸出手把玩了一下身前男孩的卵囊,果然是手感软滑,像是捧着一把春水一般。这般极品的男孩子等下就要被集体去势,真是既可惜又令人期待。想到这的二少爷顿时感觉下身一阵发热,迫不及待想找个男孩来泄泄火。

  

   二少爷的眼珠在男孩们的身体上转来转去,一个别致的男孩吸引了他的目光。男孩身材匀称,屁股饱满结实,最重要的是他的幼根已经直愣愣地翘起,饱含青春的活力。“好,就喜欢活泼好动的,玩起来才有味道。”说着二少爷用手指了指叶清,对程尧说道:“还没玩过就割掉也太可惜了。把他卸下来带到侧屋去,我要先尝尝味道。”“是,二少爷。”程尧转身走到叶清双腿前,将叶清的两只脚从木桩上解下来,与二少爷一同进了侧面的一道小隔间。

  

   一进门,二少爷就迫不及待地将叶清抱到了屋中的丝绸大床上,捏住叶清翘起的幼根就开始揉捏起来,直揉得叶清娇喘连连。程尧盯着叶清身下红热挺起的幼根,再看叶清因下身获得的快感而迷醉的模样,顿时投来嫉妒的目光,随即就要告退离去。二少爷叫住了程尧,吩咐道:“对了,父亲最近身体有些虚寒,问过府医,用童男的元阳精气滋补最好不过。这剩下的男孩们反正都要去势,就让他们最后发挥一点作用吧。”“明白了少爷。”程尧将房门关好。

  

   二少爷见吩咐完毕,随即转过头来,贪婪地盯着身下不知所措的男孩儿,问道:“你明不明白我和小尧所说的‘去势’是什么意思?”叶清此刻正被二少爷揉得面容娇红,气喘连连,下身一阵酥麻,对二少爷的话十句只能听懂三句。二少爷倒也不生气,反而一边揉捏,一边耐心地给叶清讲解了起来:“这男孩自生下来,就有阳根一条,从这条阳根便生出了桀骜不驯的势头。这去势嘛,自然就是从源头处下刀,将阳根。。。”说着用手环住叶清的幼根和卵囊,恶作剧一般猛地收紧“切去即可。”

  

   叶清刚听清“切去”两字,就感觉环在自己下身的双指猛地扣了起来,仿佛自己真就被切去了阳根一般,顿时惊出一身冷汗,身下原本生机勃发的幼根也软软地低下了头。二少爷感受着叶清的变化,更觉得身下的小人儿愈发地可爱,先是捉住男孩的脸蛋亲了一口,随后俯下身,将头埋在叶清双腿之间,用舌头将叶清略微萎靡的幼根勾到了嘴里,舔弄着叶清敏感的小龟头,同时用力吮吸着。叶清激动地挺起身子,双腿将二少爷的头紧紧夹住,但依然抵挡不住二少爷熟练的挑逗,兴奋地紧紧抓着床单不断呻吟着。

  

   不多时,二少爷感受到叶清的幼根渐渐恢复了活力,便将叶清的幼根吐了出来。在叶清的胯部,一根粉红的茎身顶着一个圆亮的小龟头微微翘起,一滴唾液从饱满的龟头前端拉出一根长长的银丝,滴在了床单上,这便是一个男孩在二少爷的挑逗下迎来的人生第一次情欲的勃发。二少爷又用手拨弄了一下,确认叶清的幼根重又回到了完全勃起的状态,这才笑眯眯地望着叶清略带粉红的脸颊问道:“怎么了,刚才把你吓到了?”叶清不知所措地低下头,细细应了一声“嗯”。二少爷见他仍旧害羞,不由得想戏弄一下身前的男孩,便把住男孩敏感的幼根,从根部开始前后滑动起来。粗糙的掌心在男孩最敏感的顶端来回摩擦,带来的快感让叶清舒爽的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当然,我是不会将你去势的”二少爷一边给叶清进行第一次手淫,一边缓缓说道:“我的卧房还缺一个娈童,这娈童要是割了鸡儿,射不出东西可就不好玩了。”说着,二少爷手中的动作逐渐加快,能感到身前的男孩身体紧绷的频率随着自己撸动的手不断加快,叶清的脸庞也愈发变得潮红。“快到了吗?”二少爷玩味地在叶清耳边轻声呼气,耳畔的敏感让情动的男孩更加把持不住。突然,叶清两腿绷直,小腹收紧,伴随着一声轻哼,红热的幼根一上一下来回搏动,刚步入青春的男孩转眼就将自身宝贵的元阳精液尽数射出,让本就不大的侧屋里顿时充满了一股淫靡的气息。

  

   “呵呵,真棒呢,看来每天早晨的早膳又能多一道了。”二少爷举起自己的手,舔掉上面白浊的精液。男孩的初精相较于成年人,有一股别样的清甜气息,让二少爷更加饥渴。二少爷一把推倒还沉浸在余韵中的叶清,含住了还在微微颤抖的幼根,贪婪地吸食着茎身内残余的体液。刚刚高潮过的龟头敏感异常,叶清不由得连连发出惨叫,此刻的二少爷仿佛将叶清尚未发育完全的幼根当作吸管一般,拼命吸食着男孩身体里面的精华。

  

   直到二少爷感觉叶清实在挤不出更多的精液,这才稍稍放过了叶清。可怜的叶清第一次高潮竟是被一个男人逗弄出来的,甚至连射精后也遭受粗暴的蹂躏,这让年仅十二的叶清气喘连连,躺在床上再也无力反抗。忽然,隔壁传来一声男孩的惨叫,紧接着,惨叫声此起彼伏,将浑浑噩噩的叶清吓得清醒了过来。二少爷却对此见怪不怪。他将叶清抱起,让他趴在床头上方的窗棂处,窗棂的开口正对着门外男孩们的方向。二少爷从后面揽住叶清,亲昵地说道:“放心,他们现在只是在给老爷贡献一点男孩元气,等后面去势的时候,叫的比现在惨多了。”说着,猛地拉开了叶清眼前的窗棂。

  

   眼前的一幕让叶清瞪大了双眼:原来的两个丫鬟不知去向,取而代之的是九个赤条条的少年。这些少年约有十八九岁,本该是情欲高涨的年纪,下身本该矗立着高昂的阳根的 位置只剩一道残酷的疤痕。而现在这九个少年,正戴着毫无生气的假阳具,在九个从未体会过后庭性交的男孩们的后庭里抽插。粗大的木棍泛着水光,抵住男孩们的穴口后,猛地向前一顶,带有弧度的棍身就消失在男孩们白嫩的屁股瓣中间,随后再次尽根而出,尽根而入。叶清看得后庭一阵发紧,二少爷抓住机会,从后面扒开了叶清浑圆的屁股,将粘腻的手指捅入了叶清青涩的花蕾。

  

   叶清吃痛,惨叫一声后连忙想逃,不料二少爷另外一只手掐住叶清的脖子,将叶清死死按在窗棂前。“想去哪儿呢?”二少爷残酷地在叶清的耳旁轻声提醒:“要不是我刚刚开恩,留你作为娈童,你现在就是他们中的一员了,还学不会听话么?”这一番威胁让叶清停止了反抗,乖乖任由二少爷粗壮的手指在自己敏感的后庭中旋转抠挖。

  

   “别担心,你的小伙伴们现在其实高兴得很呢。”二少爷指向外面躺在桌上的男孩们的双腿之间,果真每个男孩的幼根都挺翘得老高,随着桌子前去势少年们的抽插,一下一下不断抖动。“我们程府的探阳棍最前头是特制的,棍身向上弯曲,插入后刚好能准确顶到男孩后庭里面的‘阳府’,也就是这里。”二少爷将手指增加到两根,向叶清的后庭里面一送,再往叶清身前方向一顶,准确找到了叶清的阳府。

  

   “嗯啊——”叶清顿时觉得有一股难以名状的酥麻感,从身体里面猛然爆发出,顺着脊背一直传到了指尖。叶清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娇喘,而二少爷一听就明白,身下的小人儿算是食髓知味了。二少爷也不客气起来,用上身压住叶清单薄的身躯,右手在叶清的体内无情地按压他的阳府。叶清的感官被这极度的快感剥离殆尽,发出与外面男孩们相同的咿咿呀呀的叫喊,同时身下刚刚发泄过的幼根再次颤颤巍巍地挺立了起来,一点也不像刚刚才射过精的样子。

  

   随着叶清后庭的扩张,二少爷的手指增加到三根。觉得时机差不多了,二少爷便褪去了亵裤,掏出了自己粗长滚烫的阳具。相较于叶清尚未发育完全的雏儿,二少爷的阳具如同一只雄壮的大老鹰。借着刚才的润滑,二少爷将紫红色的龟头顶住叶清被扩张过的花蕾,还未等叶清反应过来,便向前一用力,将前端的龟头挤入了叶清的后庭中。

  

   叶清只觉得自己后庭刀割一般疼痛,激动的弓起了身子。二少爷强硬地将男孩的腰挺直,同时耸动臀部,将自己的阳具深深探入到叶清的体内。“雏儿就是雏儿,塞了三根手指进去还是那么紧”二少爷被叶清紧致的后庭吸的十分舒畅,低头一看,自己粗长的阳具已然尽根没入了叶清的后庭中。叶清此刻已经疼得连汗都冒出来了,小小的身躯不住地颤抖着,泪花直在眼眶里打转。

  

   二少爷搂住叶清的脸庞,温柔地安慰到:“别哭,等下就舒服了。”说着不顾叶清的反抗,压住叶清的身子就开始强势地抽插。二少爷浸淫龙阳多年,操弄男孩的技术已然炉火纯青。二少爷稍微调整了阳具在叶清体内的角度,便准确用前端顶住了叶清的阳府。稍微浅插一下后,听见怀中的男孩又发出一声轻哼,便知自己找到了位置,于是放开手脚,扶住叶清的腰肢开始猛烈地抽插起来。二少爷的阳具相较于手指而言,插得更深、顶得更狠,没两下就插得怀中的男孩两腿发软,除了呻吟和求饶,已然是什么都做不了了。

  

   外面的厢房里早已充斥着男孩们响亮的叫喊和呻吟。躺在桌上的男孩们被探阳棍刺激得浪叫不止,身下的幼根随着去势少年们的动作不断激烈地颤抖着,间或有一两个男孩坚持不住,泄了元阳,浓厚的白浊初精一股股射在男孩的肚皮上,接着被一旁眼疾手快的程尧用竹片刮到手中的瓷坛里。而泄阳后的男孩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忘乎所以的姿态,引得身后卖力抽插的去势少年一阵嫉妒,毕竟场面盛大的欢愉让所有人都面红心跳,而唯独他们不能参与其中。为了报复,就幻想着身下死气沉沉的木棍是自己还未被割去的阳根,抽插的更加卖力,将泄阳后虚弱的男孩顶得又发出一阵呻吟。

  

   再看侧房,叶清已经被插得四肢发软,口中只剩断断续续的抽噎。身前的幼根更是射了不知几次,只不过每次白浊的精液一射出来,就都被身后的人用手接住后悉数吞吃入肚。二少爷尽情享用着叶清稚嫩的肉体,只不过在多年的童男元阳滋补下,自身根基稳固,倒是一次都没有泄阳。这场淫靡的盛宴整整持续了大半个时辰,直到所有的男孩都颤抖着求饶,身下硬挺的幼根再也射不出任何东西,只剩无助地抽动,二少爷这才示意少年们可以停止收集元阳了。

  

   少年们收到命令后,依依不舍地将探阳棍从男孩红肿的花蕾中抽出,带着身前的男孩发出一声哼叫。程尧端着沉甸甸的瓷坛,进入侧屋后递给二少爷过目。叶清转头一看,只见不算大的瓷坛内装了约有大半坛的男孩精液,目测有三两左右。浓稠的液体泛着莹白的光泽,其中间或掺杂了几抹鲜红,那是精液射出过于用力而带出的精血。满当当的瓷坛散发出勃勃的生机,只有童男才能采到质量如此上乘的精液,而这一坛极品元阳可是强硬压榨了整整九个男孩才收集到的。

  

   二少爷用手指捞出一点,放入嘴中仔细品尝,确认了坛中元阳品质极佳,于是说道:“给父亲送过去吧,此一坛便可为我父亲再添至少三年春秋。”程尧得令,将瓷坛盖好,贴上封条后送入到门外早已等候多时的仆人手中。二少爷一转头,就看到了程尧期待的眼神,不由得笑了出来:“就知道你在等着这会儿呢,我也很是期待。开始吧!”程尧大喜,跪下叩头后转身离去。

  

   叶清不解,向二少爷望去询问的目光。二少爷淡然道:“收来的小奴本当在进入我程府时就该去势,但奈何老爷急需元阳补身,便破例在这些男孩身上收集了一下元阳,顺道也让他们享受到了作为男孩最彻底的欢愉。现在元阳已收集完毕,那么该给这些男孩去势了。”说着又在叶清的幼根上撸了一把:“要不要先让我的小娈童试试刀呢?”虽是玩笑话,却也让叶清下了一跳,后庭又紧紧收缩了一下,绞得二少爷再一次舒爽出声。

  

   程尧从门外跑了回来,后面领着一个身着灰袍,手拎药箱的中年男子。程尧隔着门板应声到:“二少爷,府医带到了。”“既然带到了,那就动手吧。”二少爷轻描淡写地下了命令。门外的九个男孩也因为这一句话,便决定了自己幼根的命运。“对了”二少爷叫住转身想要离去的程尧说道:“程尧,你和你的手下做的不错,叫他们进侧屋来,赏他们每人红丸一粒,赏你紫丸一粒。”

  

   程尧脸上大喜过望,连忙叩头谢恩,跑到门外说道:“二少爷有赏,凡出力者赏红丸一粒,进屋领赏。”少年们本来因为无法发泄而积郁胸中,听见命令,脸上露出了同程尧一样的喜色,有些累得坐在地上的少年甚至激动得跳了起来。九个少年当然也没忘了规矩,稍稍骚动一下后就收起笑容,挨个来到了侧屋。

  

   二少爷将阳具从叶清体内抽出,就这么直挺挺地对着进来的少年们。红热粗壮的阳具昂首挺立,刚又经历过童男后庭的滋润,此刻更显雄伟。再看一旁的少年们,下身一片平坦,原本生长着阳具被割得干干净净,只剩一道伤痕和一个半寸不到的泄孔。少年们见了二少爷雄伟的阳具,无不涨红了脸,手掌挡在胯前,赤裸的双脚在地面不安分地移动,不知都在想些什么。

  

   二少爷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从中倒出一粒通体赤红的药丸,想必就是口中所说红丸了。二少爷指了指第一个少年,示意他上前。少年乖乖走到二少爷的床前站定,胯间的阉痕正对着二少爷的胸前。二少爷先是托着少年的屁股,仔细查看着少年的泄孔,而后用手指轻轻戳弄两下。身前的少年被弄得面色潮红,紧绷着身体极度想要逃走。二少爷拿开手指,看着上面仅有一丝潮气,不由得摇头:“刚才的事情居然没让你们动情么,里面居然一丝体液都没有。”想起刚才自己未曾参与的欢愉,少年眼中闪动着不甘和懊恼。

  

   “嗯,谅你们是已去势之人,情欲就是比常人少上许多。这说明你们割得干净,不会冲动,是个伺候人的好性子。”二少爷赞许似的拍了拍少年的屁股,随后残忍地说道:“那就让真正的男人给你们润滑一下吧。”说着,将两条腿从床上放下,双脚夹住身前的少年,不顾少年身体的颤抖,用浑圆的龟头顶住了少年的泄孔,将马眼中不断淌出的透明液体抹在了少年的泄孔中。二少爷的巨大的阳具摩擦着少年的泄孔,仿佛是在嘲弄着同为男性的少年的低贱。二少爷随后抽出头顶的发簪,将手中的红丸塞入少年的泄孔处翻转浸润两下,用簪子抵住,深深地送入了少年体内。

  

   红丸带着二少爷的体液,被送到了少年残存的阳府中。身前的少年先是在插入的时候颤抖的一下,紧接着药丸开始发挥作用。少年猛地捏住了拳头,脸上的表情说不清是痛苦还是迷醉,随后紧紧夹住了双腿,连脚趾都兴奋地蜷缩了起来。最后实在撑不住,双腿一软便跪在二少爷的脚边,昂起脖颈发出压抑的呻吟。二少爷也没管少年是否失了礼数,叫来第二个少年,用同样的方法,用阳具顶住少年的泄孔处润滑一下,随后将红丸推入了少年的体内。第二个少年的反应与第一个少年如出一辙,往后退了两步就再也站不住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夹紧大腿徒劳地呻吟。

  

   很快,九个少年的泄孔都被推入了红丸。这些少年已然顾不上规矩,在地面上或坐或躺,沉浸在红丸带给他们的无尽快感中。有的少年绷直了双腿,不停地揉搓自己的泄孔,口中发出浪荡的叫喊;有的少年则是蜷缩成一团,牙关紧咬,颤抖着感受身体里面的酥麻之感。侧屋里便是一处别样的春宫图:所有的去势少年都有了一种错觉,好像自己的阳根又长了回来,不仅长了回来,还要比二少爷的阳具更粗、更长。紧接着所有的少年都看到了自己或曾喜欢,或曾暗恋过的姑娘,并且自己的阳具都深深插入自己日思夜想的嫩穴中。真爽快呀,少年们简单抽插两下,就两腿发软,迎来了梦寐以求的高潮,将精液射到姑娘的肚子里。。。身下的阳根仿佛永远不会疲软,一次不够,再射一次,还不够,再射一次。。。猛烈的高潮挑逗着少年们的神经,仿佛要和脑中的姑娘做上千次,万次。。。

  

   二少爷看着床下不停挣扎打滚着高潮的少年们,突然觉得这些少年们好像真的长回了阳根。二少爷伸出一只脚,将身前的一个少年夹紧的大腿踩开,并踢掉了少年捂住的双手。少年的双腿间显露出的还是原来的阉痕,哪有什么少年阳根,只有透明的粉红色的液体从少年一张一缩的泄孔中安静地流淌出来。二少爷这才放了心,不禁玩味似的用大脚趾踩住身前少年的泄孔上下按压。脚下的少年顿时又爆发出一连串的哭叫呻吟,双脚踢蹬了两下后,将二少爷的小腿紧紧夹住,身躯不住地颤抖着,身下的泄孔中又挤出了一大股粉红液体。这名少年原本沉沦着在自己幻觉中同姑娘共享云雨,谁知怀中的姑娘突然不见了。一只老虎从少年的身前跳了出来,张嘴咬住了自己的下身,用粗糙的舌头狠狠搅动舔吸着少年刚长出来的阳根。少年只觉得自己的精液犹如开闸了的河堤一般疯狂涌出,怎么都止不住。而老虎仿佛上了瘾,就是咬住自己的阳根怎么也不肯松口,急得少年哭泣大叫,但一种别样的快感却又将自己的惨叫扼在了喉咙里。

  

   红丸的药性虽猛,但毕竟只有红豆大小,约莫小半个时辰就褪去了药效。清醒过来的少年们一阵落寞,留恋着体内渐渐平息的高潮。而被踩住的少年转醒后,看见是二少爷的脚毁了自己的美梦,顿时鼻头一酸,自己好不容易等来的美梦就这么被毁了,不禁想哭却又不敢哭出来。二少爷才不关心这些少年的渴求,呵斥一声:“割干净了就别妄想其他的了,都回去做自己该做的事。”所有少年这才想起来自己的阳根早已被尽数割除,现在的自己只是一个留不了种的阉奴而已,便逐个爬起来退出侧门。

  

   府医见着退出去的少年们,对于这种景象早已见怪不怪。自己在程府割了三十年的男孩阳根,什么淫乱场景没有见过。府医面不改色地在侧门外跪下,恭敬地问道:“请问二少爷,是否可以开始给这些小家奴们去势?”“稍等片刻,我再做一点准备。”二少爷用手指勾了勾早就等在一旁的程尧:“该给我的贴身奴一点赏赐了。”程尧连忙跪下谢恩,随后两三下除去了身上的衣物,露出属于少年的修长酮体,却是比之前的少年们都要优美白皙,只可惜身下也是空无一物,本该令人食指大动的阳根已然不知去向。

  

   程尧赤裸着身体走上前去,毫无保留地将下身送到二少爷的手中。二少爷伸出手指一点,便从程尧的泄孔中拉出了一根银色的黏液。“没想到你这么想看别的男孩被去势呢。”二少爷看着眼前的少年说道:“好,果真是我忠实的奴才。承了这粒紫丸,上来祝我成了今日的美事吧。”“能为二少爷做事,是我程尧的荣幸。”程尧兴奋地回应道。二少爷从怀中掏出另一个小瓶。这次的瓶子比之前的小得多,仅有拇指大小。二少爷打开了瓶塞,一股浓重的药味顿时飘散在空气中。二少爷手掌轻覆,一粒光滑圆润的紫丸从瓶口被倒了出来。此刻的程尧毫不掩饰内心的饥渴,修长的身躯微微颤抖着,紧紧盯着二少爷手中的紫丸。二少爷眼见程尧急切的模样,不由得笑了两下。程尧早已情动,身下分泌了不少透明的黏液,不需要额外的润滑。二少爷用相同的手法,将紫丸送到程尧的泄孔,再用簪子顶住紫丸,深深捅到少年最为隐秘的地方。

  

   紫丸的药性在一开始比起红丸更为温和,但持续的时间要比红丸要强上。当紫丸被送到程尧阳府的那一刻,程尧瞬间全身紧绷,高昂着头,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呻吟。随着一开始的药劲过去,程尧微微放松了下来,不过仍旧额头冒着虚汗。二少爷见程尧已渐渐入了境界,于是又将一旁的叶清拉了过来,摁倒在窗棂上,身下的阳具用力一挺就到了叶清的体内。只不过这次二少爷不急着摆动腰肢,而是向着身后的程尧淡淡地命令道:“舒服了么?舒服了的话就来给我推屁股吧。”

  

   原来二少爷一直有个恶趣味,就是在阉割其他男孩的时候和真正的男孩行龙阳之好,在男孩们丢掉阳根惨叫时,用力挺动着自己的阳根。这不仅能满足二少爷作为男人的唯我独尊的癖好,同时身前的男孩受到了视觉听觉触觉的三重感官的刺激,会比任何时候都要更加“活泼”一点,紧缩的后庭往往能吸得二少爷神魂颠倒,这比操弄任何处女穴都要来的爽快。后来的二少爷又突发奇想,让阉割过的少年帮助自己发力,而自己不需要用力,只要趴在男孩身上享受即可,如此一来便是一箭三雕。二少爷只尝过一次,就喜欢上了这种交欢方式,平日里除了与妻子和娈童交欢外,每年还要单独来上个三五次。

  

   程尧好像也已经不是第一次帮自己的主子做这种事了。只见程尧爬上床,熟练地环住二少爷粗壮的腰肢,用自己曾经长着阳具的部位抵住自己主子的臀部,不断挺动着下身,做出如交媾般的动作。这个姿势让处于中间的二少爷不需要出力,就能操弄着身前的男孩。二少爷全身放松,只需靠着身后的力量,就能用龟头不断摩擦的叶清滑嫩的内壁,真是要爽地上了天。二少爷一边亲昵地吻着叶清,一边夸奖着身后卖力地推着屁股的程尧:“果然呐,丢了阳根的少年拿来给真正的男人推屁股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眼见自己这边准备完毕,二少爷便吩咐府医道:“冯先生,可以开始了。”冯医师对一旁的交缠喘息充耳不闻,只是默默备好火炉,药箱,利刃等物件,最后依次将躺在桌子上迷迷糊糊的男孩们的嘴里堵上白布,防止他们因疼痛咬舌自尽,算是作为一名医师最后的良心了。接着搬过来一个小马扎坐稳,这么一来桌子上的男孩的胯部便是正好对着冯医师的双手。刚刚经历过取阳的男孩,原本红热的嫩茎已经缩软下来,透明的体液从垂头丧气的小龟头上不断滴落。原本饱满滑嫩的卵囊此刻也接近干瘪,紧紧缩在男孩的小腹不肯降下来。

  

   如果不让男孩的卵囊松弛下来,后面的操作将会十分艰难。冯医师到底是从阉割众多男孩中有了经验。只见他伸出右手,对着男孩紧缩的卵囊用力拍打了几下,男孩吃痛,从迷乱当中清醒过来。眼见男孩的三魂七魄全部归位,冯医师用手隔着囊袋攥住了男孩两粒不停滑动的卵蛋,朝着男孩身体相反的方向一下一下地抻着,边抻边点按男孩的会阴穴。

  

   躺在桌子上的男孩只觉得下身的卵囊疼痛异常,同时感到一股酸麻从会阴处窜到了身体里,一个不留神,就让这股子劲钻了空子,原本守着卵囊的劲道一下子被卸掉,男孩紧缩的卵囊重又回到了之前松弛软垂的状态。冯医师抓住机会,取出麻绳在男孩卵囊靠近身体的地方,连续绕了三圈,将两粒四处乱滚的卵蛋紧紧锁住。

  

   捉住了男孩的卵蛋后,冯医师并不急着将男孩的卵囊破开。相反,冯医师握住了男孩不知发泄了多少次的幼根,再一次轻轻撸动起来。不出冯医师所料,男孩的幼根由于之前发泄了太多次,再想让其勃起可谓难上加难。然而程府的去势要求的就是拔苗除根,男孩的幼根如果不能勃起,后续的拔苗操作的风险将会大大增加。

  

   冯医师思忖了一下,便从药箱中翻找出了一根形似探阳棍的黑色铁棍,对准男孩的松弛的后庭便插了进去。铁棍没入约两寸后,冯医师握住剩余的铁棍左右试探,直到听到男孩发出一声闷哼,这才确定了铁棍顶到了男孩的阳府。冯医师又拿出一枚二斤的秤砣挂到了铁棍的另一端,用手拨弄了一下,秤砣随即带动着男孩体内的铁棍左右摇晃了起来。铁棍光滑的前端如同一根粗壮的手指,按着男孩的阳府左右滑动。男孩本就脆弱的阳府哪能经得起这般折腾,只见男孩双腿间的幼根绕是发泄多次,此刻犹如同回光返照一般,再次“啵”地弹了起来,甚至比之前的更热,更硬。

  

   确定了男孩的状态,冯医师也不再客气,从药箱中翻出了一柄二寸寒芒小刀,顺着男孩被绑住的卵囊就是轻轻一划。男孩细嫩的皮肉哪能挡住锋利的金属,转眼间小刀就在男孩的卵囊上划开了一个大口子。男孩从桌子上猛地挺了起来,但随即又重重地摔了回去,双腿不停地踢蹬挣扎,但完全起不了任何作用。冯医师抓住刚才绑在男孩卵囊颈部的麻绳,轻轻向下一撸,两粒雪白的卵蛋就从男孩卵囊上的破口被挤了出来。

  

   麻绳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只见两根粗壮的精索从男孩两粒雪白的卵蛋上,一直连到男孩的肚子里。只是一瞬,男孩的小腹一缩,精索就猛地要将卵蛋拉回去。冯医师一把扣住男孩的卵蛋,另一只手掐住男孩两根粗壮的精索,从中分离出了一根白色的输精管和一根暗红的血管。冯医师从一旁的炉子中拎出烧的通红的火钳,仔细将男孩的两根精索中的血管烧断,随后拽住两粒卵蛋,就着力道猛地向后一拉。男孩只觉得腹中有两处东西“崩”地一声断掉了,紧接着就是一阵无与伦比的疼痛与恶心感袭来。

  

   冯医师拿起手中的两粒卵蛋,只见卵蛋白里透红,晶莹圆润,末端连着两根长长的输精管,这是从男孩肚子里抽出的一部分。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这两根输精管也是做药膳必不可少的一部分,若是这段管子缺了或者短了,整副卵蛋就失了功效。可怜的男孩就因为这样简单的原因,日后必有一段时间要佝偻着走路,直到体内的残管被身体吸收了才能直起腰。冯医师手掌一抖,将手中的两粒刚摘的卵蛋丢到了一个白瓷碗中。

  

   然而,现在只割了两粒卵蛋,上面还有一根勃发的阳根需要连根拔除。冯医师先从药箱中捏起几根银针,快速在男孩小腹和胯部连点几个重要的穴位,并用银针在点过的位置刺下去,封住通往男孩幼根的血脉。接着冯医师一边捻着男孩的龟头,一边用细细的刀刃在男孩嫩茎根部环绕着剌开一圈细细的伤口,随后用左手虎口扣住男孩龟头下面的冠状沟,稳住整根阳具,右手蘸了点白酒进行的清洁,最后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对准男孩幼茎的根部,就这么直挺挺地顺着伤口插了进去。

  

   男孩的阳根在体内有一段与阳府相连,另外一部分则化为两支肉根,分别伸长并固定到了男孩会阴处的骨头上,这就是男孩阳根勃起后稳固如铁的秘密,而冯医师要做的,就是从那两支肉根处,彻底将男孩的阳根拔起,这才算是真真正正的一整根!

  

   破开皮肤后,冯医师两根手指顺着男孩体内的阳根不断向下探去,一路上不停分开周围肌肉与阳根相连的组织,并掐断供应男孩幼根的血脉,一直探到一颗圆滚滚的东西。冯医师知道自己探到了男孩的阳府,双指一用力,便将阳具末端与阳府分离。接着冯医师两指分开,顺着两根肉根的方向向会阴探去,一直到探到了男孩的骨盆,接着两根手指一勾,拉断了阳具与男孩身体的最后一丝连接!

  

   做完了这些,冯医师总算是长舒了一口气,随后左右晃动,将男孩的整条通红的阳根从男孩胯部缓慢地抽出来,放入另一个白瓷碗中。由于只在表皮上动了刀子,同时已经封住了男孩的血脉,在抽出男孩的阳根后,赫然出现的大洞中竟没有多少鲜血涌出来。冯医师秉起蜡烛,借着烛光一看,只见男孩双腿之间的洞中深处,一颗圆滚滚的肉球正在不停收缩着。冯医师又从火炉中抽出一根烧红的铁签,小心翼翼地伸进男孩下身的洞中,将之前封住的血脉断口一一点死,这才长舒了一口气,男孩的去势已然接近尾声。

  

   可怜的男孩早已昏死过去,只剩两只脚还在无意识地踢蹬着。冯医师安慰似的摸了摸男孩的大腿,将一直抵在男孩后庭中的铁棍抽出,随后掏出一颗稍大一点的红丸,用手指轻轻推入男孩的腹中,紧贴的男孩的阳府。说来也神奇,男孩在被推入红丸后,脸上痛苦的表情松懈了下来,不再死咬着白布呜咽,而是紧缩牙关,夹着双腿,不停地扭动着身躯,说不上是痛苦还是陶醉,与之前被推入红丸的少年们的表现几乎一模一样。最后割掉男孩空瘪的卵囊,用羊肠线缝出一道完美的阉痕,第一个男孩的去势就正式完成了。

  

   冯医师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向二少爷恭谨禀报道:“二少爷,第一个男孩已经去势完毕了。是否让小人将剩下的男孩全部去势?”“嗯,动手吧,我等着看呢。”二少爷随意地说道。可怜剩下的八个男孩侧着头,只能看见自己的同伴痛得昏死,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想到自己也即将经历这种未知的痛苦,一个个不住哀嚎哭喊,祈求二少爷能够放过自己。然而,口中救命的白布此刻无情地挡住了男孩的求饶声。

  

   去势持续了整整两个时辰,剩下八个男孩一个都没逃掉,都被挨个拽断了卵蛋,紧接着被压着抽出了还呈勃起状态的阳根,并塞入了特制的红丸。绕是被堵住了嘴,厢房里面的惨叫声仍旧此起彼伏,那是男孩们丢掉了男儿身的痛苦哀嚎。侧房里,二少爷则是在男孩们丢掉阳根的刺激下,不断地攀升到高潮顶点。二少爷借着程尧的力,在叶清的屁股里连射了四发,爽得额头冒汗。小小的叶清早已被吓得傻乎乎的,只要碰一碰身前的幼根,小小的后庭就会带着一阵收缩,将二少爷吸得神魂颠倒。而程尧更像是一个活的床上用品,借着身下紫丸的功效,整整为二少爷推了一个时辰的屁股,脑中不停地幻想着其实是自己在不停地操弄着叶清。第二个时辰,则是因为二少爷的腿酸,就改为盘着腿,让程尧扶着叶清的腰主动往自己粗大的阳具上面送,像这样又连射了两发。

  

   最后二少爷发泄完毕,满意地提上了裤子,却见程尧的药效还未消退,水汪汪的大眼睛求助似的望着自己。二少爷无奈一笑,用手指了指蜷缩在角落的叶清说道;“这娈童今儿个就给你耍个尽兴,只要别把他阳根咬下来,随你怎么玩。”顾不上谢恩,程尧一转头如同饿狼一般盯上了叶清双腿之间软垂着的幼根,猛地扑了上去。一个是情欲勃发,却一直无处发泄的饿狼,一个是已经被吓傻,空门大开的羔羊。不过值得玩味的是,羔羊到了饿狼手里,饿狼却发现自己空对着湿热黏滑的后庭,什么都做不了。二少爷看着程尧的窘境,不禁笑出了眼泪,还真的以为自己还能闹出什么动静么?

  

   二少爷唯二喜欢看的,一个是完完整整的男孩被阉割时的绝望哀嚎,再一个就是把姑娘或者娈童赏赐给已经割干净的少年们,贴心地帮他们塞入红丸或紫丸激发他们的情欲后,看着他们抓耳挠腮却又无可奈何,这两者都能极大地满足二少爷的雄性威严:只有他,才是这群人当中唯一的男性,其他的没有选择,必须去了男性的势头!

  

   二少爷整理好衣服,将程尧与叶清关在了一起,反正最终两人什么做不出来。转头就看到冯医师端着两个白瓷碗呈了上来。一个碗里面是九副共十八颗男孩的卵蛋,每一颗都饱满圆润,同时连着长长的输精管,有的甚至还带着点温热的男孩体温。另一个白瓷碗中则整整齐齐盘着九根男孩的白嫩阳根,不仅在身子外面的龟头,茎身完美无缺,就连里面粉红的内茎,以及最末端的两根鲜红的肉根都十分完整。由于封住了血脉,每个龟头都充盈有光泽,茎身粗壮,一看就是锁住了大量的阳气。二少爷捏住一根掂量了一下,份量沉甸甸的,与程府以前去势的阳根的分量丝毫不差。

  

   二少爷不禁感叹道:“冯先生在我府割了三十年的男孩阳根,技艺是愈发精湛了起来。我和父亲,大哥之所以元阳饱满,根基稳固,与冯先生提供的上乘阳根不无关系,程某感激不尽。若日后先生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便是。”冯医师只是淡淡应了一声,将两个白瓷碗交到一旁的仆人手中,让其送到斋房去,随后吩咐道:“红丸已入,这些男孩身下的伤口不出三天便可缩为一个泄孔,有了红丸的刺激,不必担心这些男孩的下身会和寻常的阉割方式一样长死,只需在男孩排尿时重新补入一颗便是,日常饮食正常即可。”二少爷听过冯医师吩咐后连声道谢,冯医师便收了药箱,转身离去。

  

   明月弯弯照九州,几家欢乐几家愁。程府内府中,程家父子三人推杯换盏,用金筷分食着今日鲜摘的童卵与童鞭。熄灯后三人各取自己中意的女孩拉入帐中,破处见红,纵享云雨,好不快活。而府后昏暗的厢房中,九个男孩踢蹬着白嫩的双脚,在睡梦中微微挣扎的,不时呻吟出声,不知梦见了什么。身下原本挺立着阳根的地方现在一片平坦,只剩一个拇指粗的洞后,粉红的黏液从中安静地流淌出来。侧房里的程尧被紫丸带来的情欲支撑着,手口并用地折磨着快失去意识的叶清。程尧的愤怒的话语中带着悲伤与无助:“为什么,为什么少爷没把你阳根也挖了,凭什么你就能有我就没有,为什么,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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