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屠户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目录 下一章

  城里有三家肉铺,生意最好的当属刘家那一户。

   说来也怪,明明刘屠户的铺子坐落得最偏僻,也最爱缺斤少两。虽说刘屠户一身腱子肉,天天太阳底下晒着跟铜人似的让人眼花,但也不至于让那些吹毛求疵的买家能忽视这半两肉的空缺啊。

   也不是说饥荒年代,但这肉,寻常人家可不是每一顿都能吃上的。

   不过若是细心,你就能发现这铺子前聚集的大都是些肌肉大汉,剩下的也都是些精壮的年轻人,太阳光晒得热烈,这些人身上都泌出一层薄汗,空气中浓腥的肉味儿和汗臭矫揉在一起,熏得这四周都没什么买家卖家了。

   “行了我说,”为首大汉把手搭在肉铺的架子上,“屠户刘,周围也没什么别的人了,就给咱拉一条皮肉出来呗。”

   “去,”屠户刘咧嘴一笑,“什么皮肉,咱家可不是做皮肉生意的,真要说,这得叫苞米生意,毕竟咱家最钟意的,就是那两个糖球了……来,您几个搭把手,把这案板抬一抬,我把这布拉开。”

   这才有些新来的注意到,这案板下怎么还压着一块布呢?虽说黑漆漆的耐脏,但在这肉铺上垫块布实在是从未听闻。

   新来的不懂,但那些常客早就按捺不住了,凑在前面的那几位摩拳擦掌,十分默契地两左两右,把这上面还盛着肉的案板平行地搬起。屠户刘就“嗨嗨”一声,拽住那块大黑布的边角,一下釜底抽薪,干脆利落。

   “喝,今天这货色好啊。”

   众人一齐攒动过去,把肉铺围得水泄不通。就看见那黑布下面,竟然安置着一个赤身裸体的男孩儿,放在一个木箱里,戴着黑色的眼罩,嘴里还塞着一块白色的破布。

   “确实不错,”这屠户刘大抵也有上家,还没见过这孩子什么样,“听送来的人说,十岁左右,模样是没得挑,我还以为他跟我扯皮呢,没想到还真是个周正的雏儿。”

   有人扯掉小孩儿嘴上的白布,拍了拍他的肩膀:“叫啥啊?”

   小孩儿带着哭音:“元宝……”

   “哟,招财进宝,”有人扯皮,“这雏儿跟你家命中注定啊,屠户刘!”

   众人哄堂大笑起来,只留下还没被解开手脚的元宝不知所措。其实黑布拉起的时候他就能感受到光了,也知道外面得有十几个人直愣愣地盯着自己的身体。一想到这儿他不禁面色发红,他现在可是什么东西都没穿啊!只能尽量挪动着手脚想把自己的小嫩芽藏在下面。

   屠户刘立刻眼尖地捉住了:“躲什么躲,早晚万人骑的玩意儿!”

   说着,屠户刘直接弯下腰,一个胳膊一条腿,把小孩儿的两腿压到底。这箱子足够大,小孩儿脚踝处还绑着绳子,此刻双腿被压在箱底呈菱形◇,已经习惯了在黑暗中隐藏自己的元宝有点恼羞成怒,却又只敢鼻子一抽一抽哭出来。

   “吩吃什么呢,丧气!”屠户刘看见小孩儿哭就烦,朝着小孩儿雪白的大腿上就是结实一巴掌。

   常年砍肉切肉,屠户刘的力气早就练出来了,这一巴掌又没留力,直接把小孩儿的大腿打成殷红一片。

   屠户刘是拿右手打的,自然打在左边大腿内侧。这手一拿开,小孩儿的腿就立刻竖了起来,雀蛋从正中央向左侧一偏,两个雀蛋的形状就这样乖觉地躺在绯红一片的大腿上。

   “疼……”元宝嘤咛叫了出来,其实那会儿把他的腿压到最底下就已经够疼了,但那是钝痛,还能忍受,这大腿上的巴掌太过尖锐,他实在受不住了。

   一直盯着小孩儿嫩芽的为首胖大汉早就忍不住了,在一旁煽风点火:“这哭可不是个好兆头,刘哥你可得好好教育。”

   小孩儿手朝后背绑着,此刻被屠户刘狠狠压着双腿,两只小手也被自己的屁股压到了。手上骨头多,小孩儿竭力想忍住哭声还是止不住:“呜呜求求你,别压我的腿了。”

   念在小孩儿是初来乍到,屠户刘也着急后面的戏,只又赏了小孩儿大腿两巴掌后,就把他从箱子里捞了出来。

   这黑布揭开之后,众人都能看见箱子里哭唧唧的小孩儿,但小孩儿一开始刻意躲着,看不清脸也看不清私处。屠户刘又只压了大腿,众人其实并没怎么瞧清楚。等屠户刘抱出来才知道,这孩子雪肤玉骨,白齿红唇,脸上带着两道泪痕,大腿处的一片红霞更是让他看起来楚楚可怜。

   在场喜爱搔首弄姿的不少,但人人都愿意调教一个未经情事的雏儿。更何况这雏儿长的天人之姿,若是能把他压在身下婉转承欢,成就感得怕直上云霄。

   屠户刘是从元宝两处膝弯处捞起,还解开了脚腕处的绳子,此刻抱着像是给小孩儿把尿一样。他还特地拿粗糙的大手摸了摸小孩儿的嫩芽,确认是干的再恐吓一句:“你要是敢尿出来,我就把你这小苞米直接切下来。”

   元宝不敢哭出声,甚至脑子一片空白,他都不知道现在该符合还是反抗,越是紧张就越让他不知所措,急得小鸡鸡里膨胀感愈发明显,简直要爆炸一样。

   人群里有个精壮的年轻人忽然提醒:“元宝怎么总爱哭啊?”

   看得出来这是个新来的,还没精虫上脑,居然那么认真地记住了小孩儿的名字。人家记着,屠户刘也不会怠慢了不是?

   “告诉那个叔叔,你为什么总爱哭?答得不好……”屠户刘把一双大手从小孩儿的下身处钻过去,轻而易举把小孩儿一整个分身抓在手里,小孩儿胆囊早就瑟缩着满是褶皱,但又因太过年少即使皱成一个核桃也是白嫩嫩的。屠户刘暗赞一声极品,虎口处不停地收缩,像把玩玉石一样揉搓,四根手指像给人挠痒痒一样不停地向上抓挠着小孩儿的滑蛋,偶尔还越过滑蛋去够半挺立的小嫩芽。

   “因为我害怕……”话还没说完,屠户刘原本还在揉搓的手就忽然松了下来,小孩儿胆囊虽然因为害怕蜷在一起,但两个小糖球还是有不少活动距离的,此刻随着屠户刘一松手,两颗糖球瞬间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自由下坠。

   就那么一瞬间,元宝还以为自己答的不错被赦免,正暗自庆幸的时候,那只硕大的巴掌忽然又从自己屁股的下方狠狠向上袭来,颠勺一样又把小孩儿两颗糖球打得飞起。这一瞬间的痛觉,让小孩儿绷了好久的泪水遽然决堤,他大喊着:“疼!叔叔别打!”

   但屠户刘怎么会跟他讲情面:“声音太小,我都听不见。”

   元宝借着自己下体的痛楚尖叫大喊:“因为我害怕!”

   随之而来的又是一下旷古绝今的重击,颠得小孩儿糖球花枝乱颤,嫩芽上因为糖球受击儿出现一缕透明的粘液,在嫩芽垂下时挂上一厘。

   “因为……因为我……”元宝还想多思考一会儿,这样能给自己的糖球换取喘气的时间,没想到三秒钟不回答,身后的屠户刘就会毫不留情地给自己卵蛋一巴掌。

   “求求……啊,别打了!”

   “叔叔,我忘了什么问题了……啊!”

   “因为我不听话!”

   “因为我活该!”

   “啊啊啊!叔叔求求你了,真的别打了……”

   屠户刘三秒一栽,也不管小孩儿怎么求饶,一巴掌一巴掌实打实地糊上去,直到小孩儿上下发癫似的抖着身体,哭得涕泗横流,身后的屠户刘才停了手。在他这里,根本就没有正确答案,谁让元宝还没开始就哭,哭了就得挨打!这么想着,屠户刘再一次把大手附在小孩儿的小雀上。

   元宝还以为自己又要挨打,身体猛然向上挺想要卸力,没想到屠户刘只是轻轻拢住他红肿的小雀,又翻云覆雨起来,中间手指滑过嫩芽顶端,牵出一丝淫靡的银线来。小孩儿以为自己失禁,都做好挨打的准备了,没想到屠户刘根本不当回事,胡乱地把这淫水抹在小孩儿的胆囊上,继续揉搓起来,还不忘扯了扯,像要把这些褶皱晕开。

   胆囊上火辣辣的,大腿处、屁股下侧刚才也都被颠勺波及到了,绯红色从小孩儿会阴处往外蔓延,跟开了花一样。

   胖大汉不喜欢这一套,他看着元宝的酮体摸了摸自己早已红肿的硬棒忍不住责怪道:“老刘,你快开始吧。”

   “行,那就开始,在座的有谁带羊肠了,或者蜂蜜膏也行。”

   “我这就有。”胖大汉急不可耐地递出一瓶蜂蜜膏。

   “这蜂蜜膏虽然比不得玉滑膏,”屠户刘边拧盖子边说,“但他胜在味道好,而且没那么滑才好,雏儿才知道疼、知道怕呢。”

   他伸出一只手指头沾了进去,先是把指头放在元宝的嘴边,出声命令:“舔!”

   元宝乖乖照做,出人意料的是,这味道还真不错,虽然腻了些,但元宝嘴里已经好久没甜味了,此刻不用屠户刘进一步命令,自己就顺着指头的轮廓往后舔去了,这态势,还真有些卖骚的韵味。

   “我就说这是个天生的贱货吧!”屠户刘哈哈大笑,把手指从元宝嘴里拿出,勾起一条长线,滴落在元宝的小腹上。

   此刻正值热天,元宝的小腹小宝贝胸口一直饱受太阳光的凌虐,早就热得受不了了。这条银丝轻坠在小腹上,还真是让元宝感受到不一般的清凉。

   元宝觉得自己的小屁股被往上抬了抬。屠户刘好像是把腿踩在了桌子上,自己的背部斜靠在他大腿和腹部中间,屁股斜向上撅起,小嫩芽也换了个方向坠着。忽然就有一个异物怼在了自己的雏菊处,屠户刘的食指无名指撑开元宝两边雪白的屁股,轻轻晕开雏菊处的褶皱,像是贪恋一般地在门口磨蹭了许久都不进去,直把元宝摸得痒了才一点一点向着更深处探去。

   元宝一开始觉得这起码比打自己的小糖球舒服多了,但随着手指逐渐深入,上面的蜂蜜膏逐渐稀释,手指每一寸的进入都会摩擦着自己的内囊壁,他甚至能感觉到手指上指甲坚硬的存在,那种感觉就好像要着火一样。他不敢叫出声,只不安地动了动自己的身子。

   没想到这也不行,就在元宝扭动两下之后,那只手指顷刻间拔出,然后居高临下对着自己的胆囊又是一个拍落。

   这下太重了。

   刚开始抽打卵蛋,屠户刘就算想用力,但从下往上,前胳膊又在屁股下面,只能借用手腕的力量。但这一下,由上往下,单不说手肘手腕手臂一齐上阵,但是这破空般的重力做功,就让他的力收不住了。

   “哇啊啊啊!”元宝的身体陡然颤抖起来,尖叫声超出之前一个分贝,忽然的尖叫过后就是长时间的无声嘶吼,额头上青筋暴起,身子不住地往后仰想要缓解疼痛,被绑住的小手第一次不停地摩擦想要挣脱出来揉一揉自己的雀蛋,可惜杯水车薪,无用功罢了。

   这一下让屠户刘自己都吃惊,这要是把卵蛋打碎了捏着把玩的手感就得差很多了,他自己先稳定住元宝,然后两只手拨开嫩芽,各用一只手捏了捏左右两个卵蛋。

   “这不是没碎嘛。”丝毫不管小孩儿的痛苦,屠户刘自己收着力又连弹了两下小孩儿的雀蛋,这次虽然收着力,但重在精准。不过到底是比不得上一次的力道,小孩儿依旧是那样无声地嘶吼,大张着嘴身体颤抖。

   也不再管元宝怎么哭了,屠户刘又蘸了蘸蜂蜜膏,捅进了小孩儿的屁眼里。这次比上一次粗暴很多,不过有了上一次的开扩,小孩儿还沉浸在卵蛋的痛苦之中,并没有感到什么。

   低头隔着裤子看了看自己魁梧的巨物,屠户刘觉得这润滑还是没做到位,小孩儿疼就算了,但要是流了血影响了客人的触感,那就是罪过了。

   于是他这次两只手抱住了元宝,又把他往上抽了抽,目光在场上扫视一圈。点了刚才问问题那个精壮年轻人。

   “你,对,就是你,你叫什么名字?”屠户刘眼神点名。

   “叫我牛蹄就行。”

   “好,来来牛蹄,你蘸点蜂蜜,用两根手指给他开开门。”

   “好嘞!”牛蹄喜出望外,钻过人群,从屠户刘手里接过蜂蜜膏,两只手指一起转进去沾满了。

   “你省着点用。”胖大汉对屠户刘没点自己颇为不满,这种赛过哪吒的好看男孩儿可不多见。第一次竟然给了个新手,真是的,能给人家“伺候”好吗?

   胖大汉心里想的什么,牛蹄全然不知,他正忍不住把自己的手掌轻轻附在小孩儿的两块雪白山峰上,然后一点点地移动,将两根食指缓缓塞进小孩儿的屁眼里。

   元宝此刻刚从卵蛋上的痛苦走出来,还在低声啜泣着,就感觉到自己的后穴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上下两根手指钻到最里面还没完,竟然开始在他的后穴里面转圈,边转圈边勾住内壁往外撕。元宝只觉得自己的身体没准都要被他们从中间撕成两瓣了。

   “疼!疼疼疼疼疼!”元宝泪流满面,禁不住挣扎起来。屠户刘看他乱动,扯了他嫩芽一下,恐吓:“不许乱动,要不还打你的小鸡鸡。”

   一番操作之后,牛蹄两根手指之间也有了不小的空隙,得到屠户刘的提醒之后,他心满意足地抽出两根手指,放在自己嘴里吮吸起来:“这哪的蜂蜜膏啊,真甜!”

   听着牛蹄不停的吮吸声,元宝又一次红了脸框,随后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慢慢被放了下来,一直被迫张开的大腿终于能合并在一起休息一会儿了,但后穴里的疼痛还是让他的两腿禁不住打哆嗦,如果此时把他放在地上估计他都站不稳吧。

   但只是休息一会儿。

   元宝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自己的大腿忽然被身后男人的腿给强行分割开。自己只能跨坐在他的身上,两只大手抄过自己的腋下,把自己半举起来。

   但从牛蹄、胖大汉这群人看来,好戏终于要开始了。

   此刻屠户刘的动作就是在扎马步。但却比马步蹲下去的程度要轻一些。他露出自己早已坚挺的肉棒,叉开双腿,试探着让元宝的后穴顶住自己的分身。

   元宝的两条小腿都在屠户刘的大腿之上,他两条腿分开,元宝自然被分得更开,像一只竖起来的青蛙一样,还在传来阵阵疼痛的后穴也逐渐张开了小口。牛蹄到底是新手,弄的蜂蜜膏太多了,元宝屁股上已经顺着滑下来一道,汇聚在屁股尖,惹得他发痒。

   屠户刘双手插在元宝的腋窝下,像抱兔子一样半举着,两腿不停地敞开,逼迫着小孩儿的后穴进一步扩大,直到小孩儿嘤咛着求饶,才开始上半身的动作。

   两只大手略微调整了一下姿势,屠户刘的手指很长,掐抱着,中指竟然还能触碰到元宝的两颗小红豆。

   “得亏这次身子小,”人群里有爱看这个的,还在为上一次的不完美意难平,“要不入他的时候捏不到小豆豆,真让人难受。”

   屠户刘闻言,两只中指也开始在元宝两颗红豆周围画圈,他其实并不擅长这个,撩拨、摁压、用力抓扣,直把元宝玩疼了发出一声又一声鼻音。

   终于是大炮对准了狗窝门,屠户刘半举着的双手略略放下,元宝的后穴就滑溜溜地贯上了屠户刘的龟头。

   这对于一个十岁的小孩儿还太难接受了,尤其是后穴还在发疼。这一下如雷轰顶,元宝大叫一声,身体不自主地发力,没想到还真让他挣脱出去了。

   屠户刘却一点也不恼怒,他的双手虽然不用力了,但还是掐着小孩儿的身体,让他换不了方向,也摔不下去,只能直挺挺地把自己的私处暴露在阳光下。在这种姿势下,除非小孩儿有用不完的力气,不然,还是得请君入瓮。

   元宝竭力想摆脱这种局面。天气太热,两个人身上都出了不少汗,元宝最开始也是靠着两个人两腿之间的摩擦力向上一挺才抽身出去,现在越来越湿,越来越滑,元宝马上就要兜不住了。

   他也注意到了屠户刘放在自己腋窝下的手,可但凡他少用一点力气,想靠在那双手上时,这手就会慢慢下移,逼着他不得不绷紧大腿,用力挺住自己的身体。

   其实这个姿势,元宝的屁股还是可以前后左右移动的,但每当他有这样的想法时,那双大手就会使劲地往下拽自己,让自己的屁股挨住后面人滚烫的肚子,让自己的后穴抵住后面人发肿的硬物。

   终于,在所有人的大汗淋漓下,元宝发出一声惨叫,屁股缓缓坐进屠户刘的巨物之中。这一疼,元宝更使不上力,整个身体都往下滑了半截,从最前方的胖大汉来看,屠户刘的硬物已经完全没入两团雪峰里。

   元宝的一整张小脸都皱在一起,身后屠户刘笑着告诉大家结果:“见过坚持时间长的,没见过坐进来用淫穴往外拱的。”

   又是一阵哄笑声。

   得知自己用小穴里的肠壁用力往上挺是一件很丢人且稀有的事,元宝终于放弃了抵抗,让整个硬物全部进入了自己的身体。元宝觉得自己被一根棍子给贯穿了,尤其是自己还大开的双腿闭不上的情况下。

   “我来吧?”胖大汉忽然毛遂自荐。

   屠户刘答应一声:“来吧。”

   胖大汉于是贱兮兮笑着趴着肉铺上,也不管身下被压住的肉,直接上手解开了元宝的眼罩。

   元宝这才知道那股若有若无的肉味从哪来,原来这竟然是一个肉铺!周围好说歹说也得聚集了十几快二十个大汉。得知自己身处闹市,他刚想喊人,就被后穴里的巨物顶了顶,不由自主发出几声唉唉乱叫。

   胖大汉的手掠过胸前,在元宝的小胸脯上由上及下划出一道曲线,最后在小腹那里停留一秒,直接把元宝的小分身抓在手里。

   胆囊还红肿着,又因为害羞和后穴的缘故缩得紧致。胖大汉研究宝物一样,带着贪婪的目光,伸出两只手操作起来。一只手托住两个糖球,另一只手撸弄开元宝的嫩芽,不知道哪一根手指的指甲太长,粗粝地摩擦过元宝胆囊的中间,又在嫩芽的顶端挠了过去。

   元宝难受的想哭,但他更大的精力得放在被占满、没有一丝缝隙的后穴,嘴里咿呀咿呀叫着,说不出求饶的话。

   胖大汉只操弄了不到两分钟,元宝以为结束了的时候,没想到又是一个人走上前来!

   就这样,铺子前的大多数人都来一饱手福。其中不乏有些手重的,把硕大的手指往元宝的尿口里塞,虽然塞不进去,但也能刺激着那里针扎般的疼。大多数人都是揉搓玩弄,临了不忘左右各一下,不算用力地弹个糖球乱飞。但这可是最敏感的地方啊,稍微用点力都能让元宝的身子微微颤抖一下。

   “都结束了,展示一下自己的绝活吧老刘。”胖大汉又开口。

   该说不说,能在这里扎马步那么长时间,可见屠户刘的耐力极为不错,没想到他还有更狠的。本来逐渐下滑到腰腹的双手换到了元宝光滑小肩膀的位置,屠户刘的头部不动,后腰和大腿一齐律动,脱缰野马一般狂野地碰撞。

   可怜的元宝,在屠户刘两只大手的压制下次,身体虽然被碰撞地飞起,却始终逃不出巨物的枷锁。滚烫的巨物摩擦着他幼嫩、未经世事的肠壁,后穴深处被一下空虚一下饱满地占据着,那些蜂蜜膏在火辣辣的一切中是唯一的镇定剂,可惜被那根巨物死死堵在了门口。元宝乱世浮萍一样没有根系,被操弄来折腾去,樱桃小嘴在这样高强度的抽插下不自觉地微微张开,发出淫靡的“啊啊”声。

   连续的撞击之中,元宝的屁股微微发红,雀蛋上下翻飞,杂耍一般光速上升又自然坠下,有时候也会摔在自己的大腿上,但这点疼痛根本引起不了元宝的注意。他此刻像是失去了脑子,后穴就是他的主体,他只能想起一件事:我被塞满了,我被贯穿了。

   屠户刘还不止于此,他把元宝的身体往左倾斜一点,这次是用了力把元宝从他的巨物上全部拔出,又很快塞了进去,再拔,再塞……元宝一阵空虚,虽然是艳阳天,身上出着汗,后穴卵蛋屁股也都火辣辣的,但偏偏还有点冷。

   一番持久过后,屠户刘终于骤然速度加快,更是把元宝撞击得吱呀乱叫,扣着肩膀的双手不自主用力,扎着马步的大腿肌肉绷成硬块。巨物因为输卵管的扩张更加粗大,在元宝的后穴里射出一大泡白色精液。

   由于是站立的姿势,屠户刘拔出巨物的时候,精液混合着蜂蜜膏趁虚而逃,在屠户刘的大腿上一道滑了下去。屠户刘眼疾手快地捻起一丝,喂在小孩儿的嘴里,手指肆意游荡,不停地在湿滑舌头与牙齿之间摇摆。

   元宝的括约肌暂时还合不上,屠户刘扛起元宝,给四周的人展示一番。原来紧绷的菊花现在一条褶皱都看不见,全部被撑开暴露着洞口,一众大汉甚至能看见后穴里粉红色的肠壁不停蠕动,把精液和蜂蜜膏运出体外。

   “不愧是屠户刘,”有新手拍马屁,“坚持这么久,马步也稳,就算是官府要抓的那个谁……”

   “杀手袁宏道!”

   “对对,就他,比他的功夫还好。”

   得了奉承,屠户刘笑着摆摆手:“武功咱自然比不上,不过若要说这教训雏儿和持久能力,那杀手袁还不一定比得过我。”

   众人又哄笑起来,只有元宝还在努力地排出液体,收缩后穴。可没想到刚能用上点力,那后穴又被屠户刘两个指头撑开了。

   “下一个,谁想来?”

   胖大汉早就等不及,裤子都脱好了:“我来我来。”

   他的体力不如屠户刘,只能把小孩儿上半身放在案板上,小孩儿的手自始至终都被绑着,只能任凭这些人把自己摆弄来摆弄去,像厨师操刀鱼肉一样。

   话说,他现在不就在案板之上吗?元宝看着距离自己鼻尖不到半尺的肥肉,那滑腻腻油哄哄的感觉就像自己后穴里一样让他作呕——但他没办法多想了,自己刚刚好不容易合拢的后穴又被一根巨物毫无征兆地捅了进去。

   于是在元宝的咿呀咿呀和惨叫声中,这场以屠户刘为首的皮肉的买卖还在继续。元宝雪白的酮体早晚要被注射满白色的斑迹,像死鱼一样放在案板上任人宰割。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