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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欢喜禅

   我是一个有点小钱,条件还不错的普通男人。但我的人生又不是那么的平凡——因为我有一个美人女友。

   女友名为秦鱼,听名字就知道是个美人儿。我与女友相识于大学,女友明眸善睐、娇俏可人,被好事之徒冠名为校花,我几乎没什么信心去追求。但后来,阴差阳错,我与这个学校的高岭之花最终还是走到了一起。

   毕业后我找了一份收入不错的工作,女友则成了一名英姿飒爽的女白领,我们本应过着幸福又平淡的生活,可是后来....

   ....

   那段时间我迷上了佛教,有时候会带着女友一起去参拜,她虽然嘟着嘴觉得无聊,但因为是我的喜好,也只好陪着我偶尔去几次。

   问题就出在一个寺庙中的奇怪僧人身上。那日我与女友正要进殿,一个一脸弥勒像的僧人突然出现,打量了女友几眼,表情有些奇怪,要求我们只能赤足进入礼佛殿。

   听他解释是为了心诚,看那僧人一身的禅意,我没有多想,只当是新增的要求,与女友一起脱下鞋子,进入殿内。

   女友嘟着嘴,有些不满,但也没有坚持,露出一双白生生的嫩脚丫,跪坐在蒲团上。

   女友的脚丫十分好看,低平趾敛,白里透红,嫩藕般的脚趾头肥嘟嘟的可爱。此时跪坐在蒲团上,白生生的脚底一览无遗,肉肉的脚心窝媚人眼球,又是这样一个大美人,自然吸引了不少殿里的目光,其中自然包括那个奇怪的僧人。

   女友察觉到了目光,有些羞恼,拉着我的衣角让我快走。我当时并没有注意这些,出于对女友的喜爱,便起身一起离开。

   谁知在我们将要离开寺院时,那奇怪僧人又一次出现,拦住了女友。他默念佛号,笑容可掬,俨然一位得道高僧。

   我依然清晰的记得他当时说的话:女施主,贫僧观你面相,内媚暗藏,淫骨天成,天生淫娃之相。需得归化贫僧座下,一双淫足、肉穴,方可不被浪费。

   我勃然大怒,一脚踢开这贱人,转头就拉着女友离开了。女友是个很传统的女子,对我忠贞不二,我怎能不生气?

   谁知这僧人也不恼,依然转着佛珠,微笑着看着女友的背影,轻诵佛号。我听见的最后一句话是:先天淫娃,又怎离得开我佛慈悲呢?

   过了几天,我们渐渐的忘了这件事,我本以为就是碰见一个神经病,有点晦气罢了。可谁知,一日下半,女友回家告诉我,那恶心僧人竟又在她外出时前来骚扰,说要收她为奴。

   我火冒三丈,当即决定去教他做人。好在女友又安抚我说,那恶心僧人已经被送进去拘留了,不值得总是惦记一个神经病。

   再然后,过了几天,女友失踪了。

  

   不知为何,我第一时间就想到了那僧人,那个令人恶心的淫僧。在报案后,我立刻前往寺院,找来住持,详细描述了那淫僧的样子,逼问他的下落。

   谁知,住持竟一脸茫然,称本院从没有一个这样的僧人,见我暴怒,住持为表诚意,招来全院僧人,以证清白。我仔细观察后,心不由得沉了下去,坏了,这个淫僧,果然有问题!

   报案之后,我失魂落魄的在全城贴了几千张寻人启事。女友温柔、可爱,我无法想象失去她的生活。

  

   几个月后的一天,我独自在家喝酒消愁。突然,听到有敲门声,我精神一振,以为是女友回来了,赶紧跑去开门。开门后,门外站着的却是一个怯生生的陌生女子,女子也是难得的美人,相貌温婉可人。

   但我失去了女友,哪里有心情管这些。皱眉的问道:请问有什么事吗?

   谁知她小心翼翼的拿出一张照片,低声说道:“这个女子是你的女友吗?”我认真一看,正是我那失踪已久的女友!

   难道事情竟有了转机?!我大喜过望,赶紧把女子邀请进家中,关上门,细细向她询问照片的问题。 谁知,她竟看着我欲言又止,半天一言不发。

   我有些着急,以为她是想要钱,当即拿出银行卡。她见了银行卡,面色一变,叹了口气,又小心的看了我一眼,说道:“你..你女友是很爱你的,你可不能抛弃她..!”

   我一头雾水,心里却有了某种不祥的预感,颤声道:“你..你先让我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痛苦的闭上眼睛,似乎在回忆什么,过了一会儿,她颤抖着拿出一张光碟,道:“那淫僧...以羞辱女子..为乐!我...那天..在你女友的掩护下...好不容易逃了出来!他..他简直就是畜牲...!这..这是我临走前偷走的监控记录...你..哎..一起看吧...”

   我一时间五味杂陈,心情复杂的把光碟插入电脑,和那女子一起观看。

   视频的画面十分的荒诞,拍摄地处于一个遍布淫秽佛像的大殿中,正常的佛像慈眉善目,可是大殿里的佛像都是淫色当头,手中大多揽着女子把玩,或淫具秽物,尽是猥琐之相。

   佛堂中,淫僧坐在一匹“母马”上,时不时抽一鞭子,似乎是因为“母马”的反抗正在惩戒那不听话的“牲畜”。母马身无寸缕,口鼻上罩着黑色的罩子,口球两侧系着绳子,一直勒到脑后,让那母马只能呜咽嘶鸣。纤细的腰间系着一根皮带,延伸出两个脚蹬,方便淫僧驾驭。

   母马粉嫩的小穴被剥开,可能是因为情欲的高涨,溪水潺潺。两只娇乳被套上了乳铃,爬起来双乳摇晃,铃声阵阵,淫荡至极。

   见此香艳之景,我却丝毫没有兴奋,反而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是的,那母马分明就是我失踪几个月的女友——秦鱼!

   那淫僧一边玩着女友的奶子,一边朝着女友早已遍布鞭痕的雪白娇臀猛抽一鞭,女友疼的抬头呜咽,雪白的臀缝渗出一丝蜜水,一步一摇的托着淫僧向前。那淫僧又喝道:“贱奴,再敢偷懒,贫僧定不饶你!”

   女友悲鸣一声,眼中满是痛苦和绝望,连忙加快速度,乳头上挂着的银铃响的愈发频繁。我能看出,女友并不是心甘情愿的,但,我印象中的女友是个性格倔强的女子,怎么会…被驯服成这样?!

   我转头看向那陌生女子,她痛苦的摇了摇头,道:“你可以叫我樱子。不要怪秦姐姐...她,她已经是我们中最坚强的一个了...你无法想象那淫棍对秦姐姐做了什么!”

   似乎又怕我误会,她连忙补充道:“但秦姐姐从没有背叛你!真的!你继续看吧...”

   我面无表情,又看向屏幕。

   淫僧一脸淡定的坐在女友身上,一手持佛珠,一手持鞭,口中低诵佛经。每当女友爬的稍微慢了一点,那鞭子就会抽向女友摇晃的雪白屁股,伴着一声哀鸣,女友只好提起精神,继续驮着淫僧前行。

   过了一会儿,佛堂外,一个穿着暴露的女子走了进来。见女友正驮着淫僧爬行,她先笑着摸了摸女友香汗淋漓的小脸,又恭敬的对那淫僧问好:“师傅,师妹花一般的人儿,您也忍心这般调教,要不还是...让师妹休息一会儿吧?”

   我见女友的眼中闪过一丝愤恨和恐惧,心知这暴露女子绝不是什么良善之辈。那淫僧一声轻哼,道:“什么师妹,她现在就是母马。不过,这畜牲今天表现还算可以。也罢,心儿,你带着这母马去吃点马粮吧。”

   那女子——心儿,听了淫僧的话后,朝女友的娇乳拍了一巴掌,责怪道:“师妹,还不赶紧谢谢师傅?”女友哀鸣一声,摇晃着两只冒着丝丝热气的光脚丫,撅起屁股,跪伏在地上,表示感谢。

   得到淫僧许可后,心儿给女友套上马绳,牵着 女友走向一个马槽。我看了一眼身旁的樱子,她摇了摇头,低声说道:“这所谓的马粮...其实就是春药,欲药。一旦吃了...就会欲火焚身,拼命求欢,唯一的化解办法...哎...化解办法就是被这淫棍送进’极乐世界’。”

   我大急,忙问她如果不吃会怎么样?什么是“极乐世界”?樱子为难的看了我一眼,说:不吃的后果...一会儿你就能看到。但无论我怎么追问,樱子都对这极乐世界讳莫如深。

   我转头看去,那马槽里装的是一种白色的粘稠状液体,十分恶心。女友十分抗拒去吃这个鬼东西,尽管被心儿拉着马绳向前按,但由于女友的力气比较大,还是没有拉动。

   心儿叹气,看向淫僧,请求道:“师傅,师妹这般顽固,还请师傅出手,惩戒一番。”淫僧笑笑,道:“心儿还是年轻,对你师妹这种淫娃荡妇,需得狠狠整治,她才会顺从。”

   女友听见两人的对话,小脸变的煞白,心里慌张惧怕,想要说话,又因为被套着马辔头,一个字也说不出,只能祈求的跪在地上,呜咽不止。

   淫僧冷哼一声,道:“半日没伺候你这骚脚淫穴,就敢撂蹄子,不把你这淫娃罚到哭爹喊娘,我看你是学不会规矩。”

   说完,淫僧把女友两条修长笔挺的白腿儿抓到空中,迫使女友两手撑地,又命心儿趁女友无法发力,把哀鸣着的女友抱起,头部直接塞进那马槽中的白色液体里。

   那白色液体似乎腥臭无比,女友头部直接被塞了进去,几乎无法呼吸,两条长腿像赤条条的白鱼儿,在淫僧手中挣扎着,臀缝和小穴一览无遗,淫荡无比。

   淫僧和心儿一人抱住一只女友的汗脚,用马槽旁的大刷子狠狠的招呼了上去。心儿是女子,心细,发现女友的骚脚丫总是左右躲闪,想要避开脚心。她发现之后,更加用力的扳住女友无助的脚趾,让脚心的淫肉痒穴完全暴露在刷子的肆虐下,一只臭脚丫像抽了风的鱼,上下翻跳。

   心儿一边对着女友的痒穴刷个没完,一边笑着和那淫僧聊天:“师傅,师妹这小脚儿,可当真好看,难怪您赐她法号莲奴呢,师妹的白脚丫就和莲花一般精致可爱,师傅的眼光,从没错过!”

   淫僧不知把多少女子玩的高潮迭起,痒的哭爹喊娘,对付女友这种敏感美人,更是轻而易举。他一只手在女友的嫩脚掌上轻拢慢挑,看似乱的动作,其实攻击的都是女友最怕痒的几块嫩肉,偏偏这样的搔痒,让女友完全无法适应,比一旁心儿的刷子狠刷要更加让女友崩溃。

   淫僧得意的笑着,似乎心儿的赞美让他很高兴。淫僧不放松对女友脚掌的搔痒,一边大笑着回应道:“我一早就看出你师妹是天生的淫娃荡妇。这种淫娃,看似表面忠贞高冷,其实只要为师对她的臭脚和嫩穴小施手段,立刻就会服服帖帖。莲奴,你说说,师傅说的是与不是?”

   那淫僧还想问女友的看法,可女友哪还有回话的精力?头埋在春药里难以呼吸,两只敏感的光脚被师傅师姐随意搔痒玩弄,女友的雪白娇躯已是香汗淋漓,近乎抽搐。

   这时心儿才想起,女友嘴上的马辔头还没被取下,连忙抓住女友的头发把女友的头部提拉出马槽,取下辔头。

   此时的女友俏脸上满是污浊白液,嘴角不断有春药流出,被淫僧和心儿惩罚的不像人样。可能是害怕极了,女友的矜持被打的粉碎,卑贱无比的向那淫僧哀求着:“师傅,师傅,莲奴知错,莲奴一定好好做一匹母马当师傅的胯下牲畜,师...!”

   话音未落,心儿重新把女友按进马槽里,朝淫僧俏皮的眨了眨眼,道:“对不起哦,师傅。心儿还想再和师妹亲热一会儿~~平时都没什么机会~~”

   淫僧哈哈大笑,指着心儿笑道:“你啊,你啊!不过师姐妹之间多多亲热也是好事,你身为大师姐,给师妹们教教规矩,亲热一下,也是理所应当!”

   说着,两人又抓起女友瘫软无力的臭脚,继续那致命的搔痒惩罚。女友两个命根子被师傅师姐牢牢把握,哪里还有什么翻身余地,两人一搔痒,女友就被强迫着张口大笑,偏偏头又被压在春药里,于是灌进了满嘴的白浊液。

   两人似乎很清楚女友窒息的极限在哪里,每当女友意识模糊,两只白脚丫丫软绵无力,心儿就会揪着女友脖子上套的马绳、拉着女友脱离那满载白色浊液的马槽,给女友一丝喘息的机会。

   每次难得的喘息时机,女友都哀鸣着求饶,可几次之后,发现师傅师姐只是聊天,对她的哀号充耳不闻,喘息时的女友也只能绝望的等待。

   过了大概有10分钟,两人可能是玩累了,拽着马绳把女友拉出来,任由女友瘫软在地上。

   淫僧拍了一下女友娇嫩的臀肉,冷笑道:“贱奴,你可知错?”女友哪里还敢嘴硬,声音虚弱的求饶道:“回师傅...咳..贱奴知错...求师傅宽恕..咳..”

   心儿这时却又开始装好人,她温柔的扶起女友,细心的给女友擦去嘴角眼角的白色浊液,替女友向淫僧求情:“师傅~!师妹初来乍到,难免有些倔脾气,这是在跟您撒娇呢~再说,反正最后都要乖乖替师傅坐莲,就饶了师妹的小性子吧~”

   女友这时已经被折磨的意志涣散,有气无力的说道:“谢..谢师姐..”那淫僧也知道张弛有度的道理,若是一味的把女友逼上绝路,一天之内用尽所有淫戏,恐怕女友只会羞愤自杀。

   可若是循序渐进,打一棒给一甜枣,就像现在这样一步一步把女友捆进淫僧编织好的大网,恐怕女友也只能意识模糊的一步一步坠入深渊,直至沦为淫僧百依百顺的性奴。

   淫僧叹气一声,收起调教女友时那冷厉之色,换上一副出尘的高僧之相。他扔下一枚丹丸,道:“莲奴也莫要怪师傅惩戒,你本天生淫奴娇娃,奈何困于红尘,一声淫性不得发挥,郁郁寡欢。等你日后乖乖侍奉为师,尽享极乐,方知今日为师良苦用心。这枚丹药培本养元,你且服下。”

   说完,淫僧拂袖离去。

   心儿嘻嘻一笑,抱起瘫软的女友,朝一间小屋走去。

   看到这里,我直感心身疲惫,百感交集,忍不住抱头叹气。一旁的樱子见我表现,暂停视频,拉着我坐到床边,想和我交谈一番。

   我躺在床上万念俱灰,想想以前我和女友一起的欢乐时光,女友温柔的给我做饭,帮我搭配衣服,再和现在那个被淫僧骑在身下的性奴对比,我的情绪竟然不是生气,而是茫然。

   樱子见我表现,呆呆的站了一会儿,房间里突然传来她的哭泣声。樱子的哭泣是很克制的那种,感觉像是被逼到了极限,对命运无奈的发泄。

   我不知在想什么,听她哭的心烦意乱,起身把她抱到怀里,轻轻的拍着她的肩膀。哭了一会儿,樱子似乎情绪稳定了,于是我们两人就这么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

   一夜无话,天变的蒙蒙亮,我终于感觉理智回归大脑。我搂着樱子,深深地吐了一口闷浊之气,开始思考现在的办法。

   这些视频,虽然我非常不想让它们流出,但是如果能帮助警方破案,我决定给妻子的脸打上马赛克再交出去。在这之前,我还打算问问樱子的意见。

   樱子听到我打算把视频交给警方后吓了一跳,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儿,拉着我的手说道:那次...我被那淫棍调教的时候,曾见过一个xx领导来访。所以....警方,可能也有内鬼。

   听了樱子的话,我忍不住骂了一句。也就是说,如果我把视频提交给警方,可能会惊动里面的内鬼,说不定那内鬼就会掩护淫僧逃跑,这样想要找到女友更是机会渺茫。

   但我不可能放弃女友,所以现在的办法,也只有我独自前往淫僧的巢穴,自己把女友救出来!听了我的计划,樱子沉默半晌,低声说了一句:秦姐姐果然没有看错人。

   于是我和樱子一番准备,买好武器,食物,手电,相机等等装备,准备出发营救女友。

   用了一整个白天,我们订好了车票,准备好了物资,打算第二天就出发。

   当天晚上,我穿着衣服躺在床上发呆,床单上还有女友最喜欢的洗衣液气味,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脑子里满是女友对淫僧的顺从和讨好。

   樱子似乎能看透我的想法,她拉着我的手,轻声问道:是不是很不理解,为什么秦姐姐...这么顺从?我沉默的点了点头,我对我的想法感到羞愧,这是对女友的怀疑,但我就是克制不住这种怀疑。

   樱子叹了口气,拉着我坐起来,直视着我的眼睛,道:“你确定,想要知道发生在秦姐姐身上的所有事情吗?”

   我想不想知道呢?不知道就可以当做没发生吗?知道了我能接受吗?我忘记了当时我的回复,只记得后来樱子又把我带到电脑前,打开了另一个视频。

   “这是秦姐姐被绑架差不多一个月的时候,一般她都会比较听话,除非..涉及到你的时候”樱子难过的看了我一眼,她对我失望的情绪,我能很清楚的感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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