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圣诞,新年和情人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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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诞】

   夜晚已经足够深,而镇守府内今日倒是十分热闹。

   “圣诞么。”

   暗自腹诽着。简单说来,我是个不信教也对这个节日不怎么感兴趣的人,但是在今天,不管怎么说,信仰不同的人们和舰娘们齐聚一堂,倒也是很有意思的。

   礼堂内弥漫着欢声笑语,我在主持完主要的仪式后便一人来到礼堂的阳台上,望着弦月和那伫立着的巨大的圣诞树,心里期许着什么。

   果然,联络用手机很快便震动了起来。联系人写着“什罗普郡”这个词。轻轻滑动解锁,那是一条很简短的短信:

   请到城墙上来,我在那里等着您。

   “好啊!”

   我忍不住高兴得惊呼出了声。

   这几日之前,我一直被期待这种情绪所支配着。自从我跟什罗普郡走到一起后,这还是第一次一起过圣诞节。遥想自己之前度过的二十几个圣诞节,要么是完全没有一点圣诞气氛,要么就是逢场作戏,而终于心有所属的自己自然是期待这个圣诞节——虽然我本身也不怎么过——会有怎么样的展开。然而,什罗普郡却推脱说要忙于圣诞节的准备,在这几日似乎刻意在工作范围和基本的日常相处之外规避着我,让我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几乎距离圣诞节每进一秒,这份不安便腐蚀我的内心多一分。抱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我一边等待着她,一边继续在工作之余制作着礼物。

   当然说道礼物,刚才举办的整个镇守府重要人物的宴会上,我收到的礼物自然堆积如山。并且在密苏里的怂恿下,大部分人起哄道让我当众拆开。胡德送给我的是精致的猫形状的姜饼,阿尔萨斯送的一杆老式来复枪的模型和自己手制的面包,克劳塞维茨送的是一本精装的《战争论》,黎塞留则送了我一把骑兵钢刀……几乎每位舰娘都有礼物交给我,结果光是拆包就几乎花了两个小时,最后还是伊吹出来解围说今晚时间不够了,让空想和岛风帮忙把礼物都送到了我房间的储藏室,宴会才继续开始。

   再望了一眼金碧辉煌的殿堂,里面满是欢声笑语。早已进入庆祝模式的人们,即使没有了我也依旧高兴着。但对我来说,最为高兴的还是什罗普郡今天早上在早餐后为我留下的字条:

   “今晚宴会时请您留意我的信息,这么多日对您稍显冷淡了十分抱歉,只是希望能在圣诞节当日给您一个惊喜”。

   而现在,信息准时到达。

   我瞬间便把其他的事情抛到天南海北,迅速稍微收拾了一下衣装,然后趁着大家都在庆祝的时候偷偷溜出了宴会厅,蹑手蹑脚地向着镇守府用于防护的城墙奔去。这里原本搭载了各式各样的武器,是抵抗深海入侵的一线要塞,但现在,深海危机的解除意味着,依靠自动防御系统已经足够,没有什么人巡逻的夜晚,这里是绝佳的交谈地。

   很快我便抵达了城墙上。脚下踩着钢铁质感的城墙,夜晚的海风虽有些猛烈却令人舒适。接近赤道的南国的夏夜,四周只有微弱的镇守府内光源和弥补的星斗,弦月在苍穹之上将这里染成银色的天堂。我便信步走着。这里本是抵抗深海入侵的一线战场,但现在却如此安详。

   如梦似幻。

   披星戴月,走在海风之间,我默默地沿着城墙走着,思绪还是牵挂在什罗普郡身上。我的女仆,我的下属,我的战力,我的……

   女朋友。

   短短几个月,她的笑容,她的面庞,一颦一笑几乎就像滴入清水的燃料一般迅速攻占了我脑回路的每一个角落,无论如何也戒不掉,就如会上瘾的香烟一般。

   “沙。沙。”

   脚步声,由远而近,缓缓向我靠近着。

   抬起头的瞬间,便终于见到了月光下的她。

   带着褶皱的白色头饰点缀着浅栗色的梳理得整整齐齐的中发,白如牛奶的脸上透露着一抹淡红,五官被编排得恰到好处,如有神佑般地美丽,修长的睫毛下,海蓝色的眼睛中流露着似水的温情。即便是可以称得上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女仆装也难以掩盖凹凸有致的身段,长长的裙摆如晴空中的淡云,如梦似幻地飘舞着,就如每一次我见到她那般。

   我手中紧紧握着那包起来的小小礼物,心里还在惊惶着,她反倒向着我小跑过来,猛地扑进我的怀里。

   “抱歉,主人……好几日没有这么亲近您,我实在忍不住了……”

   脸颊微微泛红着,有些扭捏地靠在我的胸膛上。

   “所以,什罗,我也忍不住了啊。”

   叫着我对她的爱称,轻轻用另一只手揽着她,将她小巧的嘴唇封住。炽烈如火的吻如月下的一杯蜜酒,不但口内的快感让人如痴如醉,就连大脑仿佛都被麻痹一般。

   过了许久,我们才有些不舍地分开。轻轻抹去嘴角的银丝,我感受着她的心跳。

   是啊。她们固然是人造人,身为“舰娘”的存在,承载了历史上的舰船名字的战士,但她们也是有心,也是会爱人的啊。

   她靠着我的肩膀,我们伫立在高耸的镇守府城墙上,望着拿染上了银色的一望无际的深海。毫无疑问地,两个人都是双脸泛红发烫。

   “那么,主人……这是……这是为您准备的圣诞礼物,虽然准备了很久,但是不知道拿不拿的出手……”

   她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了一件深红色的薄外套。在月光下,闪烁着温和的光芒。

   当我再次审视这件衣服的时候,才发现,这是一件由玫瑰花的花瓣制作的衣服。一针一线,将花瓣整整齐齐地缝了起来。虽说明显是经过风干保存处理的,但是微微靠近,却依旧似乎能闻到鲜花的香气。

   将外套披上,大小正合适,也没有什么不合适的。

   “我曾经说过您很像玫瑰,而且我又很喜欢花,红玫瑰的话语也象征对您的热爱……但是匆匆编织的衣服不知道是不是好的礼物……”

   “谢谢,非常合适,我很喜欢啊……”我微微笑了出来,而趁热打铁般地从身后取出那个包着礼物的小盒子,“我也准备了礼物……虽然也不知道适不适合你……”

   打开盒子,盒内是一枚小小的,翠绿的三叶草发饰。

   “这是我自己做的啦……”稍微解释着,“临时上终端机去学的,搞砸了好几次,最后只能做出来这样的……真的很抱歉。”

   明显是比不上她送给我的那件外套的礼物。一定是,在工作之余一针一线地缝起来的吧……相比起来,我的礼物就显得那么寒酸。

   “三叶草的花语,除了幸运,还有……爱情。”这么解释着,她的面颊仿佛又红了几分,“谢谢,非常感谢您的礼物……不如说,只要有我就已经很满足了……”

   我微微安下心来。虽说制作十分简单,但是什罗普郡带上之后,倒是给了她几分清新的气质,点缀在青丝之间的发饰,让她变得更加可爱了。

   不知不觉地,她微微握紧了我的手,轻轻靠近我的耳边:

   “这个圣诞夜,请允许我……”

   似乎是因为接下来的台词太害臊了,等了一阵,她才有些不安地补充着。

   “请允许我陪伴在您的身边,直到黎明……”

   “……嗯。”

   微微点头。

   不再需要额外的话语。在静静的月光下,两个人紧紧相依着。

  

   【新年】

   时间是腊月三十。

   虽然港区内更多的人习惯于过公历的新年,但农历新年却也不会被落下——毕竟多了一个欢庆的节日,并不会是什么坏事。就在这一天的下午,镇守府内的诸多重要人物便纷纷来到了巨大的礼堂,欢庆农历新年的到来。原本西式的大礼堂挂上了福字结、装饰用的红色鞭炮以及逸仙书写的对联,桌布和地毯被置换为红色,便显得颇为中式了。而到了这一天,被战事和工作所困扰的人们,也在像普通百姓一般,放下勾心斗角的思虑,单纯地欢庆着节日。

   “来来来!既然今天是那个什么要欢庆的春节,那我们就不醉不归!”稍微理了理自己被撑得有些紧的白色礼裙,得梅因把手中的酒杯高高举起,豪气干云地看了周围的人一眼,便一口将杯中的酒喝得干净。

   “我可不会怕你!比起喝酒,我还没怕过谁。”苏联一把抓起一瓶度数高得有些吓人的伏特加,拧开瓶盖,“吨吨吨”地猛灌几口。

   “几位还请稳重一点,饮酒并非竞赛……”加贺穿的是一身优雅的和装,用的是颇为古典的酒壶,没有像前面两个酒豪一样开杯畅饮,只是十分文雅地向着自己口中倒着酒。

   “哎哟,加贺呀,镇守府里不是很多人说你是酒豪吗?怎么今天就这么客气?”而这个时候,跟苏联比酒的得梅因显然已经喝上了头,面红耳赤地高喊着,“要跟我们的大统领一个德行,滴酒不沾了?”

   而刚才这些对话,却让我听了个清楚。并不是距离近的缘故,因为她们几个的声音实在是太大了。

   “不想到在战场上如此豪气的得梅因,到了这里就做此小儿女态,在背后论人是非——军人当慎重饮酒,不然误了事怎么办?”

   眼看这几个家伙再喝下去就得拿我自己开玩笑了,我只得走过去,暗笑着插入道。

   “哎哟,这不是我们的大统领嘛,要不要一起来……啊。”

   得梅因爽朗地笑着转过身,却一下子愣住了。我看着她这幅样子,便也不自觉地回过脸,结果和她一样,怔在了原地。

   在背后缓缓走来的,是一位佳人。白皙的脸颊上微施薄粉,而因为众人注视而脸红的模样却比胭脂更为醉人。薄唇上微微点了几抹红色,娇嫩如初放玫瑰,柳叶眉下如星点的眼眸有了少许眼线的勾勒便似乎能将人深深地吸入进去。茶色的中发流泻着,烘托着那绝美的容颜。她身着一件浅色的长裙礼服,那凹凸有致的身材若隐若现,优美中带着几分妩媚。若是说到丰满,那镇守府内无人比得过得梅因或海伦娜,但要论身材的匀称和身体的的美感,却只有眼前这位丽人能够让我为之动容。

   “什罗,你……”

   等我稍稍回过身,意识到自己非常失礼地盯着她看了很久之后,才缓缓做出了评价。

   “好美啊。”

   且不是让我愣住了,就连得梅因也看得呆了,这说明这一套打扮真的是十分动人。不过或许是平日里只以女仆装现身,现在穿着这套礼服,让人有些惊讶。

   “怎么样?主人你还满意吗?”

   这个时候,依旧穿着一身黑色女仆装的声望端着酒瓶,十分潇洒地走了过来。

   “前两天她找到我们,说‘希望好好打扮’,所以我跟反击就花了一个上午为她梳妆了。看起来效果不错哟。”

   说罢,她放下手中的酒瓶,然后轻轻地凑到我的耳边,用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声音说道:

   “希望能让主人开心,这是她自己说的哟。所以,当断则断。”

   捂着嘴边的笑容,她对我施了一礼,然后便行色匆匆地去忙别的了。

   “那么,我们也不打扰提督大人了,不然是要被驴踢的。”拉起高呼着“我还要喝”的苏联和有些不情愿的得梅因,加贺嘴角带着一丝笑意,匆匆地离开了。结果,这一片地方就只剩下了我们两个。

   “咳咳,那么。”完全没有这种经历的我涨红了脸,半天才憋出了一句话,“要跟我一起在大厅里走走吗?”

   “……是,是的!”

   她似乎很高兴,一路小跑到我身边,轻轻地揽着我的手,脸上流露着幸福的表情。

   虽然说是这样,但我们最终也只是在大厅里巡视着。看着大家高兴地笑着,品尝着平海和宁海他们制作的料理,我也忍不住微笑了起来。

   “能够看到主人您的笑,真的是不容易呢。”

   什罗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有些欣慰地说道。

   “是吗……”

   我还在思考,自己平时是否太过严肃的时候,不远处聚在一起的几个人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说啊,以前指挥官就板着一张脸,无聊死了!最近总算是稍微有点人样了。”

   听这个声音,是萨拉托加吧。

   “还好啦……但还是那么烦人啊,在他手下做事比在姐姐那里做事还累。长官那个脾气你也不知道……”而跟她说话的,听着慵懒的声音就是提尔比茨,“好的时候什么都好,虽然摆着一张臭脸却也只是说下次别这样了;遇上脾气不好的时候,在房间里玩个游戏都能被骂的狗血淋头,姐姐可都没有那么骂我啊!”

   听到这里,我脸色忍不住阴沉了下来,轻轻地松开什罗的手,说了声抱歉,便缓缓向着她们那个方向走过去。

   “对呀,也真是的,还想着最近指挥官变成恋爱脑了脾气会好点,结果上次也就在他办公室顶上放了一桶水让他洗了洗澡就狠狠地骂了我一顿,还关我的禁闭——真是的,就知道骂人!”

   “你们挨骂,不是没有原因的啊,是吧。”

   她们两个人听到这句话,突然反应过来了什么。原本在聊天的两个人齐刷刷地转过头,只见站在她们身后的是我这个最高统领——据事后反应,我当时脸上青筋暴起,满面赤红,赫然就是一副即将爆发的火山样子。

   “那,那那那那个,是指,指挥……官……”一副做了恶事被抓现行的样子,萨拉托加吓得连话都说不清楚了,而一旁的提尔比茨也是一副舌头打结的样子,一句话也说不要出来。

   下一秒,我猛地一拍身边的桌子,上面的酒杯因为震动而颤抖着。

   “你们这两个臭小子!”愤怒的声音几乎吸引了整个礼堂的目光,“一个整天恶作剧,一个整天家里蹲,还有理了是吧,对我不满是吧,觉得我脾气不好是吧!那我这就给你们展示下什么叫脾气不好——晚饭就不用吃了,庆祝也不用庆祝了,俾斯麦!列克星敦!把你们两个的妹妹给我抓去关三天禁闭,你们自己罚站一个晚上,作为管教不利的处罚!”

   结果由于萨拉托加和提尔比茨把我气得够呛,剩下的晚宴我都懒得去主持了。在把剩下的主持流程直接扔给了胡德之后,我和什罗回到了我自己的房间。

   “老是这么脾气不好,是会加速衰老,变成老爷爷的哦。过年的时候,就是要开开心心的嘛。”

   我坐在床边,而她坐在我的身后,温柔地用双臂环抱着我。

   “我的火气就这样了。”有些不耐烦地回了一句,意识到自己似乎有点把脾气发错了对象之后,便摇了摇头,“抱歉,上火过头了……”

   “那么,我来帮主人消消火怎么样?”

   我还没反应过来,嘴唇便被那张带着恶作剧般笑容的朱唇堵上。一阵甜美的气息,随之而来。

   新的一年,便在这份小确幸中,拉开了帷幕。

  

  

  

   理智就在那一瞬间被抽空了。亲吻那甜腻的气息有如润滑油一般,无数次将我自己那应该废弃的人类机能重新启动。被这份冲动搅乱的我用右手揽住什罗那纤细如弱柳的腰,另一手则欲将自己已经被判定为累赘的衣物解开。

   然而,柔软而白皙的手便搭上了我的左臂。我有些惊讶地抬起头,而眼前羞涩的少女再次恶作剧般地笑了笑。

   “请您不要这么着急……夜晚还很长呢。作为女仆,当然要为主人做最好的准备……”

   这种感觉就如战场上正欲一场酣畅淋漓的厮杀时,对方突然鸣金收兵一般。内心的野兽催促着我就在这里将她推倒,但更为理智的声音则告诉我,等待一下也并没有坏事。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高涨的心情。

   “那么,我便这样等着吧。”

   她站起身,对我又施了一礼,便哒哒地从角落里拿出了一瓶白酒,以及两个酒杯,摆在室内那张不大的茶几上。

   “这是向平海他们要来的呢……果然这种时候就应该喝这种酒吧。”

   轻轻地开杯,将琼浆倒进酒杯里,随后行了个提裙礼,似乎在说“请”的样子。

   我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然后坐到茶几旁的椅子上。刚刚举起酒杯,让杯中的白酒倒进口中,她便预谋好般地向我抱了过来,然后坐在我的腿上,将小脑袋靠在我的胸口。

   我自己并不是一个常喝酒的人,何况还是这种度数颇高的白酒。一杯下去,我便感到一股热量自下而上地冲击着我的头部。外加还有个可爱的女孩子就这么靠在我的身上,那柔软的身体因为我的身体变换着形状,我便难以遏制地再次高涨起来。

   “刚才您没有喝多少呢……如果说是庆祝,稍微多喝一点吧?”

   接过再次递来的酒杯,我被什么驱动般地再次咕咕地倒入口中。白酒甫一入喉,一阵灼热的感觉便再次席卷着我。而在接连喝下好几杯白酒之后,我的意识已经有些开始模糊了。

   不行了,这样下去。

   “主人……”

   将我的那个女仆放进有些模糊的视线,才看到她放下了自己手中的酒杯,面色潮红地望着我。而那一瓶酒已经空了快一半,明显是两个人共同饮用的结果。她抚摸着我的身体,我最后的理性便在酒精和这抚摸的共同冲击下彻底崩溃了。

   我把手放到了她的白色礼裙上,这一次,她没有再拒绝。就这样从后面抱着她,感受着肌肤的温度带来的恐怖破坏力,将双手轻轻伸到衣物已经被解开的胸前。那份温暖而柔软的质感和匀称的形状,让我沉浸其间。

   “好软。”

   比不上镇守府内得梅因或者海伦娜那样丧心病狂的大小,但是依旧丰满而优美,要不继续下去,反倒才是辜负了这造化。

   “主人……喜欢又大又软的吗……?”

   什罗没有拒绝的意思,而是把头转向了我,看着享受着这柔软质感的我。

   “当然是你的最好了……有些人的太大了,有些人则几乎没有,两种都是非常遗憾的……”

   听到这话,她便安心地将头靠到我的胸前,而我则用手包着那柔软的两团白兔,将手指伸直,享受着指尖磨蹭那粉红色的凸起的感受。

   “主人……嘿嘿,主人好坏……”

   发出低沉的娇声音,她将身体将这边压了过来,仿佛在渴望更多一般。发丝的香气钻进我的鼻孔,让我头脑愈加地发热起来。

   “呀啊……主人,太用力了……”

   结果,我根本停不下来般地,用食指和拇指夹着,一次次地揉捏搓动着。

   “主人……这里,很热了呢……”

   小声地说着,她轻轻地蹭了蹭我。而我才留意到,因为是像这样背后抱着她的姿势,所以挺立的主炮自然金枪挺立般地顶着她的身体。

   “因为你一直让我兴奋着啊。”

   稍微忍住了直接提枪上马的冲动,将手部伸向那已经凌乱的裙子。所谓人类,就是一旦开始便会肆无忌惮的生物。将黑色的小裤裤退了下来后,将手指深入到早已湿润的花穴里,轻轻地搅动着。

   “唔啊,好想要……更多呢……”

   我微微低下头,深呼吸了一次,便慢慢地吻上了她柔软的嘴唇。微微合上眼,将自己的舌头笨拙地伸了进去,而对面的小舌也回应般地搅动着,口腔里弥漫着蜂蜜般美妙的感觉,令我的大脑变得麻痹起来。

   “我也,想要了。”

   不如说,早就想要了。一边抱着她,一边亲吻着,而另一手则轻轻地磨蹭着等待我进入的那里,再加上酒精的摧残,我到现在还没有直接霸王硬上弓,实属我自己都吃惊的地步。

   于是,我便抱起衣衫不整的她,移动到了墙边。将身体贴到她的背上,然后将脸部靠到她的旁边,轻吻着他的脖子,然后慢慢地将手停在了那柔软的腰部。

   “嘿嘿嘿,好痒……”

   伴随着嘻嘻的笑声的还有轻轻的娇喘。我的将手缓缓地从背部滑到了肩部,果不其然,什罗双手按着墙壁,被从背后抚摸的我弄得发出了如我希望般的轻声喘息。

   “主人,好坏……嘻嘻……”

   “啊……那么,进来了哦。”

   我双手抱着半弓着的她的腰,退下自己的长裤,将自己早已经挺立得生疼的主炮取出。然后对准那秘境,径直深入,将主炮顶入了最深处。

   “呀啊……!”

   双手似乎想要抓紧了墙壁一般,仿佛对这突然地深入猝不及防一般。我提起了她的裙子,大脑仿佛已经静滞了般地,只剩下继续深入的指令。看着那白皙而饱满的臀部和若隐若现的花径包裹着我的主炮,我便愈发地兴奋起来。在这辞旧迎新的时刻,两人独处的时刻,用这样的方式来迎接新的一年,实在是——

   “唔啊,主人,太,太激烈了……”

   我将双手放下,再次捏住了两座白皙的雪峰,一阵快意如海潮一般朝我涌过来。而仿佛知道了我的想法一般,什罗也缓缓动起了腰。那内膛四面八方地裹紧了主炮,甚至连不自觉的插入都觉得紧促。

   “好紧……什罗的里面,真的是舒服的要死啊……”

   “不,不是,明明是主人太厉害了,呀啊……!”

   湿润的内壁让深入更加容易。犹如训练有素的骑马战士一般,我一轮轮地向着内部突进着,一次次深入到花蕊。越向内进攻,便越觉得身体发热,而每一次向外的抽动,便会迎接一轮那细腰主动地反击,试图将这份温度和快感留住一般。身为雄性的征服欲望彻底将我的思考能力打垮,只知道就这么抱着她的腰肢,然后向内进攻着。

   “主人……呀啊,主人,喜欢您,想要一直这么跟您结合……一直,一直……”

   不再压抑自己的情感般地,她高呼着对我的感情。

   啊啊,我的女仆,我的女朋友,为什么这么让我想要她呢。我低声喘息着,混合着那娇声的呻吟还有愈来愈大的淫糜水声,房间里的气氛也香甜起来。一阵阵快感朝我袭来,我试图再忍耐一会儿,然而酒精早就将我的自制扔到了千里之外。

   “主人,您要射了吗,请,请和我一起……!我,我也要……”

   我抱紧了她,那渴求的话语让我加快了主炮的频率。最终,脑海中一阵白色的幕布盖过,我向着她的深处一顶,将自己的种子全部送入她的深处。

   “嗯啊……!”

   “呼,呼……”

   内壁依旧纠缠着,仿佛不愿就此收场一般。我们便就这么连接在一起。

   “这里,似乎是窗口呢。”

   我按下墙壁上一个不明显的按钮。墙壁便自动腾出了一个正方形的空间,展开的是一扇玻璃窗。当然,窗户是经过加工的,从外面看不到里面。

   玻璃窗外,是已经闪烁着星斗的深夜,以及。

   无数的烟花腾空而起,鲜红、橘红、深蓝以及百种颜色的烟花绽放在夜空中,仿佛要夺走月光和星辰的光芒般。

   “这么被主人抱着,好温暖……”

   在窗前,刚刚结合了的两人互相依偎着。那份炽热的氛围稍稍冷却,我从背后抱着她,互相靠在一起,望着窗外喜庆的烟花。

   “新年快乐,主人……”

   “嗯,新年快乐,什罗。”

  

   【情人节】

   啊。

   不管愿不愿意,情人节还是到了。当然,该做的还是要做,所以工作会议依旧是一如既往地召开了。

   然后,出人意料地,在会议结束后第一个找到我的,是个男人。星南镇守府近卫军军长廖丰,这座镇守府内充当着警卫和宪兵的部队的最高指挥官。

   “请,同志,这是在今天送给你的巧克力。”

   “嗯……啊?”

   我还沉浸在刚才法戈的预算报告中,以至于在接过他那好好包起来,十分工整的巧克力的时候,我不由得诧异了起来。

   “虽然很感谢,但是一般这种时候不都是……”

   等一下,他不会对我……

   “情人节虽然有女性给男性送巧克力的传统,但是这不过是东瀛小国一隅的传统,西方的礼节应当是送给平日里有所关照的人。所以。”

   “啊……”

   既然被这么说了,我也只好收下了他的巧克力——虽然这怎么看都有些奇怪了。毕竟他平时是个谨严寡语,颇似判官的人,现在突然送给我巧克力,一时有些难以适应。

   “给!将军!这是我准备的巧克力哟!”

   啪的一声,一个铁东西被放到了会议桌上。

   “哦,空想啊……”

   还跑的挺快的,我想到。工作会议她自然是不会参加的,而刚刚结束没多久就跑进来了,想必还是蛮有心的……

   等等,这是什么味道?

   “这是什么玩意儿??”

   一旁参加会议的黎塞留惊呼了一声,而我也忍不住捏住鼻子,朝着那个方向看了一眼——那是著名的杀伤性武器,鲱鱼罐头。除了原产地瑞典,估计没几个人能受得了这种味道的化学兵器。

   “快给我扔出去啊啊啊!”

   结果,刚刚结束会议的会议室变的骚乱起来……最后是俾斯麦捏着鼻子把鲱鱼罐头扔到了垃圾井里,仁淀打开了通风器,房间里的毒气才勉强散去。

   “既然你这么喜欢鲱鱼,那你接下来一周关禁闭时的伙食就都是鲱鱼了,要干干净净的……”

   我瘫在办公椅上,举着一只手下了命令。

   “俾斯麦你监督她……防毒面具可以自己去拿。”

   “真是的,明明是个玩笑……”

   看着垂头丧气走出会议室的空想,我只好暗骂了一句熊孩子,然后揉了揉太阳穴。会议室一时半会儿也是不想再呆了,就回自己的房间去吧……

   我稍微环视了一下周围,想要找到什罗的身影——结果却没有看到。

   ……或许是提前回去了吧,我想到。可不要在今天玩失踪啊。这么想着,我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然后向着自己房间的方向走去。

   “啊。”

   结果才走出会议室所属的办公楼,就迎面碰到了胡德和密苏里两个人。我心里忍不住暗叫声不好,胡德还好,密苏里绝对会利用今天来对我进行一切可能的恶作剧,并且只会比空想更加恶劣……

   “统领阁下。”走在前面的胡德对我微微施了一礼,然后推了推自己的红框眼镜,“平日里总是受到统领阁下的照顾,所以,一直以来也都多谢了。那么,这是我给阁下的巧克力——当然,只是义理巧克力。”

   这个概念这么深入人心了吗……看来今天会收到不少巧克力啊。不过胡德递过来的也就是非常普通的,方块状的巧克力。怎么看,也就只是义理巧克力的范畴内了。

   “哎呀,真是够忙的呢,贵人多事就是如此吧。”密苏里嘻嘻地笑着,从背后递过来了一个圆形的盒子,“这是我的……今天就不做什么坏事儿了,好好品尝吧!这球可是非常甜的呢。”

   我接过盒子望了一眼,发现是一小盒巧克力球。

   嗯,非常甜的,密苏里给的球……

   不不不,不能就此失去冷静……冷静下来冷静下来……

   于是我尴尬地向两人道了谢,然后小心翼翼地掩盖着自己可能会暴露的失态,向着住宿区走去。

   然后,在差不多走进自己所住的片区之后,我终于看到了我想看到的人——什罗普郡和正和伦敦在一起,脸上却有些担忧的神色。

   而伦敦则是带着一副淑女的微笑,踏着微风向我走来。

   “统领阁下,这是我准备的巧克力……虽然有点僭越,但是您能不能现在就尝尝呢?”

   “噢,哦……”

   我有点愣愣地接过那用方形纸包着的巧克力,撕开包装,鬼使神差般地掰出一块,向嘴里递去。

   “主人,不要……!”

   等我听到这句警告的时候,已经太迟了。

   还含着那块“巧克力”,我的额头便已经冒出了冷汗。

   这是什么东西啊……伦敦的巧克力有一种非常诡异的味道,甚至让人怀疑刚刚送进嘴里的到底是不是巧克力,而是什么别的有害物质。

   明明看起来还很正常……这是怎么回事……

   “主人,怎么回事,清醒一点!”

   我喘着粗气,身体被什罗猛烈摇晃着,那股飘进鼻孔的香气总算稍微清醒了一点。

   “感觉……灵魂要被带走了……”

   我心有余悸般地看了一眼手中那伦敦递给我的巧克力。虽然看起来确实是很正常的巧克力,但是只吃一口,就感觉灵魂被狠狠地抓挠了一番,精神被严重污染,如果再多吃几口,估计会濒死吧……

   结果,等到我恢复正常的时候,伦敦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据说是还要给镇守府的其他人赠送巧克力……

   嗯,只能期望镇守府里那些训练有素的医生还能正常工作吧。

   “接下来……”

   稍微利用终端机发布了公告,还希望赠送巧克力的人便直接送到储藏间或者直接快递过来之后,我便深吸一口气,等着最重要的那份巧克力——

   也就是本命巧克力了。之前收了这么多都只是义理巧克力,接下来要收到的才是最重要的吧。

   “所以,准备了什么样的巧克力呢。”

   握着那白皙的手,我忍不住提问着。

   “请,请主人拭目以待……等一下主人回到房间的时候便会知道了。”

   不知道为什么,什罗的脸红扑扑的。难道说,送巧克力这种事情很值得害羞么。

   没有当面给我……说明可能是非常宏伟的作品吧。可能是巧克力蛋糕,或者是什么难以携带的点心吧。

   “那么……主人,屋里的准备还需要一点时间,请您稍等十分钟……”

   “啊,知道了……”

   眼望着自己房间的门缓缓合上,我便背靠在墙上,默默地倒数着。

  

  

   ……于是,结果是我在外面等了接近十五分钟,却依旧没有什么回应。

   “我进来了……”

   怎么说都不太正常吧,要是在里面出了什么事那就糟糕了。这么想着,我开始在门口进行身份验证,等待着大门的开启。

   “等,请等一下,主人!还没有准备好……”

   门内同时还传来什么东西倒在地上的声音,然而当我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通过了身份验证的门已经自己打开了。而当我看到眼前的景象的时候,我的脑子就如宕机了一般反应不过来,只是目瞪口呆地站着,直到自动门在我身后缓缓合上。

   眼前的是全身一丝不挂,倒在地上的什罗——不,说一丝不挂也不合适,因为重要的地方被巧克力覆盖着,而一旁是不小心掉在了地上的碗,碗内的巧克力流泻到金属质感的地面上,凝成了一副黑色的画。

   “这个……”

   我咽了一口口水。这一副场景实在太过少儿不宜,以至于我一时半会儿竟然不知道说些什么。

   “那,那个,为主人准备的巧克力,就,就是我,我自己……结果刚才突然说要进来的时候还没准备好,就,就这么摔倒了……”

   难怪,要回到房间才能给我巧克力,原来是……

   这样啊。这一副淫乱的样子,我在看到的那一刻理智就彻底崩盘了。

   “虽然跟预定有所不同,但我就这么吃掉吧。”

   “诶,主,主人,这样……哇啊!”

   我快步走上前,将想要后退的她压倒。一阵混合了巧克力的香气和体香的味道扑鼻而来,让我愈发地向着野兽的方向发展。

   “可,可以的哟?如果主人想吃掉我的话……呀啊……”

   而在她这么说的时候,我已经这么做了。首先一点点地将脖颈处的碎末舔干净,然后一点点地将舌尖划过肌肤,移动到胸部的位置,那里被裹上了相当数量的巧克力,我便稍微快些地舔着,将对味觉和嗅觉进行双重刺激的香气吸入脑中。

   “啊唔……主人舔的好快,感觉痒痒的……”

   “因为太好吃了啊,无论从什么角度来看。”

   巧克力的甜味,和身体交汇在一起的香气,身体柔软的质感,还有被舔时候那悦耳的娇喘,无不令我焦躁着,想要快些把这份特殊的巧克力给吃干净。

   “唔……听密苏里小姐说,如果这么做的话,主人一定会开心的,所以……”

   虽然……之前已经有好多次H的经历,但是做这种事情的什罗还是羞红着脸,一脸害羞地任由我做着这种事情。而果不其然,又是密苏里那个家伙教给她的,她还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啊。

   干得漂亮,我忍不住在心里赞叹了一句。

   “嗯,我现在非常愉悦啊。”

   说罢便继续舔舐着胸口的巧克力。而随着一次次的舔弄,什罗渐渐喷出了更加甜美的气息,肌肤也红润了起来,而愈加兴奋的我动作大了起来,将舌尖挪到胸部,就这么享受地吮吸着已经潮红的凸起。

   “呼唔……主人,明明已经舔干净了……”

   “说好了要把你当成巧克力吃掉的吧。”我坏笑着,然后按着她纤细的手臂,“至于吃掉哪里……只有小孩子才做选择,至于在大人的世界里——”

   “当然是,我全都要!”

   我这么说着,便舔着胸口残存的巧克力,然后陶醉地将脸埋在山谷之中

   “呜呼……好,好有感觉啊……”

   我享受着这柔软而美味的“巧克力”,直到——

   “啊,吃完了呢。”

   望着已经被我掠夺一空的胸部,我忍不住抬起头,却不像看着什罗露出的表情,反倒比我还要遗憾的样子。

   “不过看起来,这里还有啊。”

   我望着下半身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大腿上留下的巧克力,忍不住将脑袋挪到了下半身,故意地将她的双腿支了起来,形成了一个抬起双腿的姿势。

   “主,主人,这个姿势,好羞耻……”

   “那么,”我舔着她的大腿上的巧克力,一边将手伸向那秘密花园,“是谁一开始做出那么羞耻的事情要诱惑我呀?”

   “唔,唔啊,不,不可以……”

   明明自己做出了那么诱人犯罪的打扮,真正上下其手的时候却害羞起来,这还真是奇怪的反差萌。一边继续舔着大腿,一边伸出右手,轻轻地摸着那秘境的入口。

   “再,再继续的话,主人,那里真的……哈呜,好舒服……”

   就这样上下摩挲着,感觉手指渐渐被润湿,而我也忍不住愈发地用力起来。

   “不,不行,主人,求求您不要再摸那里了……”

   “你说的是哪里呀?”我鬼畜般地反问道,同时一边继续抚摸着她那重要部位,一边继续舔弄着大腿。

   “当,当然是,我重要的地方……唔……”

   “那么,就那么做吧。”我微微一笑,然后轻轻地一捏。

   “啊唔!”

   那娇嫩的身体抽搐着,发出娇美的喊声,而我依旧继续像要揉烂一般抚摸着,同时嘴上也没有停下来,而是继续舔着大腿根部。什罗流露出一副迷醉的表情,那份最初的抗拒一点点被融化为兴奋,眼神恍惚地露出淫乱的表情,呼吸急促地请求着:

   “主人,好舒服,请,请赶快插进来,已经,已经忍耐不了了……”

   我实际上也早已在忍耐的极限。听到这句话,我便把她从背后抱起来,坐到床上,然后把她放到我的腿上,在她的耳边轻声道:

   “那么,接下来就是主菜的时间咯。”

   我抬起她的身体,将她抱起来,将主炮校准,随后便轻轻地放下——

   “呀——!”

   借助着体重,主炮顺利地完成了深入,内壁就如缠绕的绳结一般紧紧地缠绕着主炮。而一阵温润的感觉也令我气血上涌,将主炮调整到对空,向上顶起。

   “唔咿,感觉,轻飘飘的……呀啊!”

   从腋下将双臂伸过去,继续搓揉着那两座洁白的山峰,同时不忘继续将主炮向上顶起。变得黏黏糊糊的内壁紧紧地包裹着主炮,每次向上飞升便被柔嫩的质感摩擦着。

   “主,主伦,好……”

   我侧过脸,将那轻吐春音的小巧嘴唇堵住,同时舌尖也征服般地深入那小口中,让那玉音变得模糊起来。

   “好酥胡……唔唔……”

   仿佛映衬着这淫乱的光景一般,主炮每次的深入,那秘境都会发出下流的啪啪水声。两个人激烈的动作让金属质感的床都发出了吱吱呀呀的响声,再配合那每次深入伴随着的动情的娇喘,我剧烈地呼吸着,贪婪地享受着这美妙的情人节与巧克力。彻底不再顾忌怎么让她舒服,只是抱着那润如丝绸般的身躯,一次又一次地,粗暴地将主炮上突。

   “哈呜……主人,喜欢,最喜欢主人了,一直跟主人做,好,好舒服啊……!”

   不知道这是第几次两人相结合,而那内壁已经适应了我的主炮口径般地,四面八方地包裹着主炮,有如为我而生,让我感受到更剧烈的快意一般,而在这一次,因为体位的缘故因此主炮插入得更深,这份快感也就更为令人失智,一阵满足的感觉如雾气般升腾而起。

   “主人,感觉,已经不行……了……”

   身体已经发热得不行,膛内也颤抖着,令我忍不住如手握骑枪冲刺的重甲骑兵一般全力顶着腰。伴随着床剧烈的响声,很快我也便到了极限……

   “呼,要射了……”

   “请,请主人射到里面,请一定要……唔唔……”

   重新侧过脸亲吻着她的嘴唇,而膛内霎时间便收紧,就如催促着我的主炮尽快开火一般。而这个动作也令我到了极限,主炮轰鸣着,将暗白的浊液一口气送到了最深处。

   “哈啊,好,好累……”

   迎来了高潮的什罗慌乱地呼吸着,如脱力一般地靠在我身上。

   “明,明年,一定还会送给主人巧克力的,诶嘿嘿……”

   两人再次,轻轻地,如鸟儿啄食般地轻吻着,带着巧克力的甜味。

   就这样,今年的情人节,便伴随着这场巧克力大战,就这样十分愉悦地度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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