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玉体横栋1:故人相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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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王!扔手雷!!”

   “坦克!!!这群勾比东西怎么会有坦克!!”

   “班长你在哪!!我什么都看不见!我感觉不到我的腿!!班长!!”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黎明从枕头底下迅速摸出手枪,并以极快的速度朝眼前的“人头”扣下扳机,但除了扣动扳机的声音,什么都没发生,枪里并没有子弹。

   “又来……”黎明喘着粗气,吧枪放回了枪盒里,抬头一看,只是一个张印着一个雄壮士兵的征兵海报而已——但就是这张海报,彻底毁了他的人生。

   黎明叹了口气从床上爬起来,破天荒的上班前洗了个澡,他将自己浑身上下都洗得干干净净,当他拿起剃刀准备剃掉自己的胡茬时,他停下了,在这个当头,他不想让别人看出他为今天早有准备。

   他打开衣柜,从上学时的运动服到那件让他厌恶的军装,他最终还是选择穿上扔在地上有些搜味的工人服,随后便出了门。

   此时是凌晨三点,整个华莲市还在沉睡之中,黎明的住所是在一座相当高档的小区里面,但那里却是一座几乎没人注意地下仓库,整个小区的垃圾都堆在仓库旁边,一到下雨天整个住所潮湿得如同热带雨林,还几乎看不见阳光,但黎明不在乎,对他来说那个住所其实没什么不好,那里坚固耐用,冬暖夏凉,水电设施一应俱全,甚至还有一个不小的鱼缸,离小区出入口很近(其实就是个小门),更重要的是,自从他搬到这,就再也没有人找到他让他滚出这个社区了。

   黎明骑着摩托车,在安静的高速路上独自狂飙着,在他的左边是他所住的辉煌区,尽管整个城市还在熟睡,但明亮的路灯,一栋栋华丽的别墅和高耸的大楼无不彰显出他的辉煌,尽管如此黎明不觉得自己属于这,这片乐园是战胜者——g国G族给自己的奖励,而自己只是碰巧获得了居住在这许可而已。

   而右边则是一片黑暗,只有点点灯光表明这里还有人居住,那里就是黎明绝大多数同族所居住的“遗忘”区,五年前那片由他亲自创造的废墟至今还述说着一段惨烈的战争,而这片土地原来的主人们如今却每天在废墟与垃圾堆寻找一切可以生存的东西,即使夜幕降临,也不敢放心的歇息,生怕一但熟睡,自己所剩无几的一切又会被夺走,但黎明也不能回到这里,不是因为他舍不得在繁荣区的生活,而是因为他知道,是自己亲自吧他们一个个扔进这个地狱,而他也没有资格再出现在同胞面前。

   黎明知道,只有一个地方能真正容纳他,他这样想着,加大了摩托车的油门。

   在道路的尽头,有一座庞大而华丽的教堂,雕像与绘画上是,美丽的天使与高傲的士兵

   环绕在这座建筑上,仿佛是什么神圣不可侵犯之地,而教堂两侧,一座座高高墓碑,严肃整齐矗立着,但黎明对并不感冒,他早就把这里转了个遍,在这里除了胜利者G国人名字,他的同族甚至其他民族的名字都难得一见,在这里哪怕是最普通的白族小贩,也能用便宜的价格买个不错的墓地和棺材,而能埋在这里的其他族人,只有吧自己的肉体与灵魂都献给了这群征服者,才能换来一小片安息之地——不过黎明也没资格嘲笑他们,因为他也是其中的一员,他能想象自己死后那小小的墓碑被遗忘,逐渐被青苔爬满,最后绊倒了某个倒霉蛋后被当成一块大石头,被那群表明和蔼善良的神父们搬走。

   但黎明的目的地并不在这里,他绕过了目的和教堂,朝不远处一座低矮的,像工厂厂房一样的建筑开去。

   黎明摘下头盔抬头看,一排巨大的发光字安装在楼顶,上面用G C双语写着“华莲市g帝国国民圣灵安灵堂”,黎明无奈的笑了笑,这群满嘴谎话的人,哪怕是自己一生最后的一站都要用华丽的辞藻来粉饰。

   黎明一走进去,就看到一名年老的斯拉夫人。

   “头你来了。”

   “人都到齐了”黎明头也一边吧物品放进储物柜,一边问道

   “活的死的?”

   “你很清楚,老头”

   “那好吧,目前的话白头发那些十二个,基本上都是不是老死就是绝症,只有一个傻小子喝醉了自己撞树上撞死,呵,听说他原本是想撞两个非G族母女,结果吧自己撞飞了,真是活该。”老头子一边说,一边解气的吐了口谈。

   “还有呢?”但黎明对这些无聊的死法没有兴趣,他翻着桌上的物资清单,希望那群贪婪的G族大人们能在雁过拔毛时手下留情。

   “贫民窟又来了起码五十个,死相……都很惨”说到这里,老头子无奈的摇了摇头“最近那里又发生了暴乱,许多人聚集到辉煌区的城墙下,几乎哀求的希望政府给的救济粮里多加两片面包,就是这么谦卑的要求,政府还是选择用机枪来回应,苏卡布列,要知道那玩意一发子弹的造价就够一个三口之家一个月的口粮,而这群畜牲宁愿用昂贵的自己去屠杀他们,也不愿意进行最微不足道的施舍,”说到这里,老头子气得牙齿紧咬。

   “老头子,你应该知道,这G帝国发表反叛言论是个重罪,哪怕是高贵的G国民恐怕也难逃一死,你得庆幸那群盖世太保现在正抱着裸体女郎酣睡,不然被他们听到,你连一个痛快的死法都是奢求。”黎明一边说,一边盯着清单摇了摇头,这群肥猪居然连死人盖的布都贪的所剩无几,看来过段时间他又得去黑市吧那些东西给“找回来”了。

   “黎明,这样的日子”老头子很严肃的说到“总有一天,小子,这场残暴的欢愉,终将以残暴结束。”

   “我就当没听过,老头子”黎明轻蔑地笑了笑“开工吧,乘着天还没亮。”说完着,他从兜里摸出一个金色的带有交叉匕首的勋章挂在胸前,这是他能在这发号施令的资格,也是他出卖灵魂的标志。

   勋章的压迫力是惊人的,随着黎明的抵达,原本死寂一片安灵堂——或者更准确的说是太平间,又开始忙碌起来,但反而更瘆人,诺大的太平间只有悉悉索索几个人推着小车缓缓走过,没人说话,没人奔跑,仿佛他们和身边躺着尸体的没什么两样,这群人,包括刚刚和他抱怨的老头子一样,都是将自己的一切出卖给G帝国后,才换来这个为他们的主子处理遗体恩赐,虽然待遇和条件还是不如高贵的G国民,但仍然好过大多数他们的同胞,哪怕是只是这这里担任组长的黎明,也是G帝国统治下大多数“低劣种族”一辈子可望不可及的高度。

   黎明在这里的工作很简单,辨别来者尸体的身份和种族,然后给他们安排相应的“服务”,那些高鼻子的G国民会被安排进入口左边的房间,这里整齐的摆放着一张张铁床,华莲市大多数G国民在过完幸福的一生后,会在这里做最后的清理和打扮,然后等来属于他的棺材和墓碑,穿上简单的灵衣,在教堂牧师的见证下缓缓入土,并在随后几年里接受来自亲朋好友的探望。而大多数黑发黑眼的土著,他们会被送进右边停尸间,他们绝大多数运来时都不会拥有名字,在简单的清洗后,就被光溜溜的塞进一个个紧挨的停尸柜里,如果运气好,他们会很快被拉出来烧掉,骨灰随意的装在一罐罐坛子里,当他们的家人来领取时,他们会随意从坛子里弄出一些塞进铁盒子里,贴上家人说出的名字。然后被不知道是不是自家人带回那片废墟里,当然也有例外,那些最早为G帝国服务的高官贵族以及他们的家人,无论他们本来血统如何,都会送入正后方一间间独立的房间,他们会在那里,和普通G国民一样,清洗,防腐,打扮,最后入土,只是不过使用的都是最好的材料,而葬礼也是最隆重的,这些人的身后事通常是由黎明和老头子这些老员工亲自料理的,这也是这份工作最危险的部分———如果出现了什么纰漏,让那群大人们产生不满,哪怕是战功赫赫的黎明,也会被盖世太保抓来“祭祀”被他冒犯的逝者。

   不过今天与以往不同,黎明相比平时跟关注往来的死者,几乎每个进来的“人”他都要亲自过目,但往往看一眼就又盖上了,尽管表明上他看上去和平时没有什么区别,但他的内心却非常焦虑,他甚至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算错时间了,或者被送到其他殡仪馆了,但同时他也希望他并没有成功,也许之前事只是自己又一个幻觉,当他结束今天工作,前往去咖啡厅消遣时,他又能在橱窗前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当黎明到来时,黎明等到了她。

   “头,来了个大活。”一名工作人员推车进来,用冷冷的,仿佛不是活人的声音说道“有一个富贵小姐今天早上发现猝死在床边,现在送过来了,医院的报告我扔这里,你确认一下她的身份。”

   “好的”黎明掀开裹尸布,看了一眼后又盖了回去,就和之前来的其他尸体一样“吧她带到后面的单间,这个我亲自料理,老头子,帮我”

   “好的”老头子和工作人员同时回答,那个工人像机器一样松开推车,前往右边的房间料理其他死者,而一老一少两人,连推带拉的吧推车推上独立房间前陡峭的斜坡。

   “小子,准备好,一二三!”随着扑通一声,那具尸体被摆上了那张冰凉的铁床,无论生前拥有什么地位,经历过什么精彩的人生,在死后他们都会在这张铁床上相会,估计这也是这个世界唯一公平的东西吧。

   黎明忐忑的掀开裹尸布,但眼前的一切吧他惊呆了:一名大概十八九岁的美丽少女,赤身裸体的躺在铁床上,纤细的手,匀称的双腿,完美的细腰与马甲线无不彰显着少女优厚的家境和优良的自我保养,丰满的双乳摊在两侧,两个粉嫩的乳头挺立着,这对双乳不大不小,与完美的身材遥相呼应,共同铸就了这具连女人都会嫉妒的身体,吹弹可破而且稀白的皮肤更是散发出活人不曾拥有的绯糜感,一头淡蓝色的秀发在灯光下发白,

   即使光用眼睛看也能也能感受到这头秀发的柔顺,或许是死前洗过澡,头发还有一股清香味,在秀发之下,便是少女精致的面庞,这张精妙的脸吧亚洲人矜持与欧洲人的性感完美的揉合在了一起,哪怕是G帝国最骄傲的名人画家,也会感叹自己的双手比不过神明馈赠,尤其是那双金黄色的眼睛,精致的眉角与细长的睫毛,仿佛教堂壁画上环绕玛丽亚身旁天使,但是散开的瞳孔和微张的嘴角,表明这个天使早已坠落,只留下一具精妙的躯体还留在凡世。

   “可怜的孩子,”与早已看呆的黎明不同,老头子早就过了对异性痴心的年龄,但也在为一位天使的陨落而叹息,随后他拿起床边简历念到“这个小姑娘她昨天晚上十一点多被在发现光着身子倒在地上抽搐,即使辉煌区帝国医院全力抢救,也还在在两个小时前宣告死亡,她在做了简单的清洗与防腐后被送到了我们这里,死因好像是什么——死于长期服用微量毒素?苏卡,年纪轻轻怎么就想不开了呢……”老头子扶着额头摇摇头,他对这个帝国的厌恶更深一层了“哦对了,(往前翻页)这个姑娘名字叫~~”

   “安悦静,”漫长的沉默后,黎明终于说出来这个名字“这就是她的名字”

   “小子,你可能认错人了,信息卡上一长串名字连你说的一个字都没有。”

   “那是应付她家族和权贵用的名字,在亲朋好友面前,她更喜欢使用她的汉名。”

   “这么说,你们是朋友?”

   “对,每周三和周日下班后,我们都会在她学校附近咖啡馆聊天。”

   “那你节哀,可惜了这姑娘,”老头子摇了摇头“我听说她的父亲可是重点高中的校长,本人也在那上学,学习也似乎不错,人还很好,自己还组织过不少慈善活动——还是真慈善,不是那群肥猪的假把式,我还亲眼看到过,再加上这亭亭玉立的长相,以后的前途肯定无限光明,怎么这世道连这么好的人都………”

   “行了行了,老头子,别说了”黎明叹了口,用平静而略显悲伤的声音说“你去外面看看还有什么要忙的,她之后的事我料理了,让我们俩独自待会。”

   “也好,给有钱人家的孩子打理后事费时又费力,我这把老骨头也有些干不动,那她就交给你了,好好珍惜你们俩在一起的最后的时光吧,再见”说完,老头子摇了摇头,打开门走出去了。

   老头子刚走,黎明就跪了下来,双手握住安悦静的冰凉的手,眼泪就止不住的往下掉,黎明伤心的哭着,他本以为自己习惯了身边人的死亡,作为人的情感早埋葬在那片废墟之中,但当他真正的看到安悦静时,这些情感还是如同泉涌一般爆发出来,他从兜里摸出一张照片,照片上一名脸色红润,朝气蓬勃的少女,正对着镜头露出甜美的笑容,毫无疑问,这就是安悦静,但和铁床上那具寂静凄美的尸体,简直判若两人。

   “我们相识这么久了,你还是终于……”黎明还没说完,一边抚摸着安悦静那精致的面庞,一边攥紧手里的照片。

   黎明寻找记忆中关于她的一切,她那动人的笑容,她持咖啡优雅的姿势,她那优雅的话语与甜美的声音………

   就在这时,柔软的触感突然从指尖传来,他回过神来一看,原本抚摸安悦静宁静的脸的手,不知不觉中转移到了丰满的酥胸上去,他知道他应该松开手,但实际上他的手却越抓越用力,黎明逐渐沉迷于这个温柔乡中,他丢下手中的照片,“照料”起另一边被冷落的酥胸,黎明像揉面团一样揉搓着少女的骄傲,时不时还要捏捏已经开始变软的粉嫩乳头。

   黎明的手离开了精妙的酥胸,开始在安悦静的遗体上琉璃,黎明的手扫过这具精妙躯体的每一个角落,从平坦的肚子到干净的私处,从纤细的双手到锻炼得当双腿,最后回到安悦静的脸颊,在光滑柔软的肌肤持续刺激下,黎明早已变得燥热不以。

   “安悦静,我……”又一次,黎明希望眼前的少女从失控边缘阻止他,但这一次,尽管灵魂早已离去,她遗留凡间的躯体还是选择平静的看着他,接纳他的一切。

   黎明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欲望,他起身,确认外面没有人后,琐上门,随后他回过身,掰开安悦静的小嘴,粗壮的肉棒强行撑开薄唇,怼了进去。

   如同滚烫的铁砧泡入冷水一样,在塞进去的一瞬间,冰窟一样口腔冻得肉棒发疼,让黎明差点叫出声来,黎明缓了缓,将肉棒在悦静的嘴里慢慢活动,很快,在体温作用下,悦静的嘴里变得越来越暖,黎明也吧肉棒越塞越深,最后顶在喉咙上,由于安悦静是侧着头为黎明服务,黎明不得不吧蛋蛋放在冰凉的铁床上,黎明感觉蛋蛋就这样放在铁床上很不舒服,于是他吧悦静的芊芊细手拉过来,张开蜷缩的手掌,垫在蛋蛋下面,虽这手和铁床温度相差无几,但柔软的触感还是让黎明感觉到无比的舒适,这一切准备工作做好后,黎明拖住安悦静的头,开始做起活塞运动,少女舒适的口腔带给黎明天国般的体验,卷缩的舌头被动的跟着肉棒活动,仿佛在享用男根浓烈的味道,黎明低头一看,飘柔的秀发在因为黎明的运动而变得有些乱,清秀的脸颊因为黎明大根而鼓起,大根直接一口气塞到最底部,在少女生前发出甜美声音的地方摩擦,如果安悦静如果还活着,这塞满的巨根肯定会让她窒息,但是现在,她只是无神的盯着黎明的阴毛,没有任何反应,任由黎明对她进行毫无顾忌的侵犯。

   在性欲的冲击下,黎明的动作越来越快,最终,他几年间被压抑的欲望在此刻喷涌而出,巨量的精液瞬间填满了安悦静的喉咙和口腔,并不受控的从嘴巴里喷了出来,在长久的射精后,意犹未尽的黎明依依不舍的肉棒从嘴里拔了出来。

   黎明都惊讶于自己一下子能射这么多,巨量的精液像被打翻的奶昔一样,缓慢的从安悦静的张大的嘴里流出,漂亮的脸颊也粘上了点点精液,秀发也在黎明的粗暴对待下变得有些乱。

   黎明晃了晃安悦静的脑袋,吧剩余的精液倒了出来,随后找来毛巾,将嘴边哈脸上的精液给擦了干净。

   “哈哈,没想到我竟然……真的干了。”黎明摊座在地上,难以置信地说道,自从从这战场上走下来,黎明几乎没有对性方面的需求,巨大的军功让他一开始并不缺少追求者,甚至有想直接煮熟饭的,但都被他强硬地拒绝掉了,哪怕是与安悦静相处的大部分时间里,黎明把她当成一起喝咖啡,话题相投茶友,但是就是这样情感与欲望一向寡淡的他,竟然对一具尸体——还是他好友的尸体产生感觉,还实际行动了,黎明对自己内心的黑暗又多了一分认知。

   他一抬头与安悦静平静的双眸再次对视,那双无神的眼睛如同黑洞一样吸引着黎明,也再次勾起了黎明的欲望,黎明看了看表,现在还不到早上六点,按照常理来说,与死者的告别仪式晚上才能进行,即使有死者的家人想要早点见到自己的亲人,也得等到下午,也就是说,黎明和安悦静相处的时间还有很多。

   “小安,对不起……既然时间还有很多,我们继续吧”说完,黎明站起来,脱光了自己的衣服,以与安悦静一样坦诚相见的姿态,跨上了那张铁床。

   黎明将安悦静翻过身来,露出了她光滑的美背,即使从后面看,这名少女还是表现出与凡人难以描述的美,黎明的手从脖颈轻轻划过,一路划到安悦静屁股,这个紧实,圆润的屁股给黎明带来不同于胸部的触感,黎明一边揉搓着一边琢磨着屁股的大小,G帝国那乱七八糟的血统评判标准黎明哪怕是参军前他也对其中的大部分都没有兴趣,唯独屁股这一块由于太过奇葩而被黎明记住,这黎明的印象里,这种匀称的屁股表明女性优秀的血脉和健康的身体,属于帝国的“优质资产”,当然,这和此时坦诚相见的两人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

   扒开屁股,还能看到安悦静的肛门,在少女生前和医院的两次清洗后,肛门呈现出健康的颜色,即使死去多时也未褪色。

   不过,今天的黎明不打算对少女的肛门下手,他还是想为她保留最后的贞洁。

   黎明俯下身,抱住安悦静的腰支撑起下半身,随后空出一只手穿过腋下,手臂托住那对傲人的双乳将上半身撑起,就这样,安悦静重新“站”了起来,不过准确来说,是半跪在铁床上,她的双手无力的垂在两边,曾经窈窕的小嘴如今却像大大的张着,再加上有点潮湿的皮肤和粘在身上的头发,让安悦静看起来就仿佛一个溺死鬼一样。

   黎明重新挺立的肉棒抵在安悦静的屁股沟上,紧致的感觉和柔软的触感为黎明不断积累着欲望,他托着双乳的手改变姿态,抓住丰满的乳房,有了这个支撑点,黎明空出了扶着腰肢的手,像游离的小蛇一样,顺着肚子慢慢往私处爬去,安悦静的小穴就像这个少女的其他部位一样,柔软顺滑,没有一根耻毛,黎明将手指伸进私处里面,里面既然没有处女的生硬,也没有熟女的浓郁触感,而是一种独属于这个少女的特殊感觉,由于前不久在医院经历过清洗,安悦静的下体并没有多少爱液,尿液之类的体液,但遗留的清水依然让内径湿润无比,黎明感觉自己手指就像行走在雨后的小巷一样清爽无比。

   再探索了一会密道后,黎明抽出手来,将安悦静低垂的头扶了起来,与此同时,黎明的大根也离开了紧实的股间,对准了阴道。

   “又要再合为一体,小安”黎明对着安悦静的耳朵,温柔而深情的说到“不过不用害怕,这回我们不会再分开了,不枉我一直在你的咖啡中下药,现在,你将永远的属于我。”说到这里,黎明咯咯咯地发出令人不寒而栗的低笑。

   说完,黎明突然将大根塞了进去,如同泥鳅钻回泥田里,黎明的大根在安悦静湿滑的小穴里顺利的行进,很快,黎明的大根就触碰到了少女的顶端,黎明发扬G帝国军队优秀的传统,完成一次完美的突袭。

   黎明一边适应着冰凉的内径,一边感受着柔软的子宫口,黎明不禁得想,如果他没有选择这么做,这个子宫里将诞生什么样的孩子,这个孩子将继承母亲多少优秀的基因,但是很快黎明就打消了这样的想法,他知道这为少女的子宫已经被G帝国“征用”,无论其中会诞生怎样健康,优秀的孩子,这位可怜的母亲都不可能陪伴其成长,他们和母亲会成为帝国这台肿胀发臭的机器中微小的零件,驱动着它继续吞噬所见到的每一块血肉,黎明觉得,与其让安悦静走向这个悲惨的未来,还不如被他永远定格在最美好的时刻,至少避免了几个可能诞生的恶魔为害人间。

   “要动了,小安,接好了”黎明在适应了安悦静小穴里的温度后,突然开始了猛烈的抽插,柔软的肉壁在大根的带动下,被动的包裹带动着,刺激着黎明的神经,而安悦静可怜的身体如同木偶一样,在黎明粗暴的抽插下激烈的晃动,黎明手握着的乳房像水球一样变化,樱桃般的乳头不断刺激着他的掌心,另一半被没被他照料的乳房想小孩子手里的小包一样,在惯性作用下剧烈的甩动着,一次次重重的拍打在黎明的胳膊上,黎明将手塞进安悦静大张的嘴里,扯出无力晃动的舌头,就像之前玩弄安悦静的阴道一样玩弄她的嘴巴和舌头,虽然黎明只能看到她的脖颈和露出的舌尖,但他任然能想象到安悦静大张着嘴伸出舌头,无神的双眼盯着前方这淫荡的画面,黎明感觉伸进嘴里的手变得黏黏糊糊,当他看到白色的液体从安悦静的下巴滴落,他才意识到因为剧烈的运动,自己射入安悦静喉咙里的子孙从喉咙里倒灌了出来。

   黎明沉迷于这具完美的名器中,此时的安灵堂如同往日一样寂静,只有肉体碰撞的声音和男人兴奋的喘息,随着动作逐渐加快,黎明的欲望也越积越多,终于到达了极限,随着黎明的一声闷响,硕大的肉棒死死抵住少女的子宫口,将奔涌的洪流全部射进不在孕育生命的花房里,逝去的少女如同被熊孩子抢到的玩偶一样,默默承受着男人欲望在自己身上粗暴的宣泄。

   黎明在沉默中爆发了十几秒,随着力气以跟随射精消散,精疲力尽的黎明再也无力支撑安悦静的身躯,他松开手,安悦静的遗体咣的一声直接趴在铁床上,肉棒一下子离开了被艹的温暖的小穴,意犹未尽的将剩下的精液射在安悦静的美背和屁股上。

   黎明喘着粗气,看着一身狼狈的安悦静,此时理性告诉他,应该为他的朋友收拾收拾了,他爬下铁床,将安悦静翻过身来准备清扫作案现场,但当他看到友人美丽的面庞,无神的双眸,以及上下两张流着黎明子孙的小嘴时,他的大根又恬不知耻的硬了起来,军旅生涯和残酷的战场带给他唯一礼物,就是他那健康壮硕的身体,再加上黎明长期压抑的感情和欲望,显然不是一两次性交就能宣泄的,最终,理性败给了欲望,黎明掰开安悦静那匀称的双腿,再一次将肉棒对准了私处。

   逝去的少女被男人压在身子底下,随着男人的运动而不断晃动,黎明经过前两次的泄欲,此时已经寻回了不少理性,他温柔的抽动着,柔软的穴肉在肉棒的搅动下翻动着,不断有之前射进去的白浊被翻出,摊开的双乳在男人眼前晃动着,时不时男人会伸出手来轻轻的揉两下,甚至俯下身去咬住乳头吸一口。

   男人抬起头,少女大张着吐着白浊的嘴巴,无神的与眼前曾经要好的朋友对视,黎明回忆着安悦静生前这双眼眸所流露过的情感,那失魂落魄的悲伤,那如沐春风的温柔,那诚挚的笑容,那处事不惊的镇定,那惊恐的求助,那难以掩饰的失望,已经那解脱一般的释然………

   “安悦静,你能告诉我,当初你为何要这样选择”泉涌般的情感再次涌上心头,黎明忍不住的开口,向死去的友人述说起内心的情感。

   “当初,是你再次让我燃起重新面对生活的勇气,我们也一起出谋划策,解决了很多以前解决不了的问题,但当那一天我找到你,你却只是强颜欢笑,当时我就感觉有一堵无形墙壁挡在我们面前。”

   “安悦静,我真的很蠢,战场上无数艰难的任务和恐怖的战争机器都没有让我,我都找到了最优的方案度过了难关,但是在你这,我却做出了最蠢的决定——而你,竟然接受了!”

   黎明对着安悦静诉说着自己内心的情感,而少女只是默默的看着他。

   “为什么,小安,为什么你不向我求救,如果当初你向我伸出手,哪怕与整个帝国为敌,我都会带你逃走,但当你最该鼓起勇气的时候,你为何选着了逃避?”

   黎明质问着他的友人,而美丽的少女只是默默地看着他,不知为何,黎明心中燃起了未知的怒火,他空出一支扶着腿的手,将半睁的眼睛扒开。

   “为什么你不阻止我?为什么就这样接受了自己的死期?你平时和我说得大道理都是空话吗?你那诚挚的笑容都是装出来的吗?安悦静!你说话啊!”

   黎明越说越激动,原本温柔的交合逐渐变得粗暴,少女也随着动作激烈的晃动着,她的左眼被撑得溜圆,被挡住的左手仿佛抓着黎明的手臂,想要阻止男人对自己的侵犯,但她的右眼却平静的看着男人,右手放在肚子上,仿佛默认了男人对她施加的暴行。

   很快,黎明的欲望便到达了顶峰,浊流再次射入少女乱七八糟的子宫,早已被填满的子宫不堪负重,多余的精液顺着阴道逆向喷了出来,而少女只是默默地承受这一切,直到黎明将最后一点欲望在她身体里宣泄殆尽……

   “我爱你,小安,真的好爱你。”黎明对着安悦静做出深情的告白,随后拔出了已经软下的肉棒,望着眼前流淌着子孙,被搞得乱七八糟的所爱之人,黎明被悲伤和懊悔的感情所吞没,他瘫坐在地上,想个小孩子一样低声痛哭了起来。

   葬礼上,安悦静头戴花环,身穿高级的黑色画纹礼群,安详躺在灵馆里,唱诗班歌唱着神歌为她送行,牧师守候在她的身侧,她的母亲在牧师身旁掩面痛哭,安悦静生前的亲朋好友站在教堂门外为她送行,但只有少数人走进来,为她献上一朵白花,毋庸置疑,她死于自杀,而在G帝国里,自杀被视为最懦弱的行为,无论这人生前行过什么样的善事,他都会被公共舆论所辱骂唾弃,如果不是她的父母有足够的影响力,这场葬礼都可能不会被办起来,所以除了学校的一些同学老师,真正参加葬礼的人物其实并不多。

   这时,健壮的男子走了进来,所有人都无不侧目肃正,他穿着帅气挺立的军礼服,头带高沿帽,礼服上精致的花纹显示他的少尉头衔,胸前和肩膀上闪亮的功勋章展示他傲人的功绩,他手持白花,迈着军人铿锵有力的步伐,走到了友人面前,献上了那朵白花,之前在得到了少女母亲的默许后,他在心爱之人的脸颊上留下来一个吻。

   军人走到门口,与门外一脸懵逼的众人们对望。

   “元帅千古!帝国无疆!”一名商贩最先反应过来,他举起右手行了个标准的帝国礼,并大声喊出了跟随帝国征战四方的口号,随即,才反应过来的众人也跟着行礼喊口号,而军人只是以一个简单的军礼作为回应。

   “诸位帝国的优秀公民们,我这次来,是为了一位勇敢,美丽的女子所正名………”军人顿了顿,继续说道“这名女子出生这帝国光荣的核心领土之上,她自出生起,就深沉的热爱她所生长的祖国,就如同元帅深爱着他的子民一样,当她听闻帝国又解放一片新的疆域,她毫不犹豫的放弃安逸的生活,来到了这片荒芜的处女地,为这里的土著——也就是我的族人,带来了文明的开化和帝国的仁慈……”军人努力模仿元帅演讲的神态和口气,这些演讲曾经忽悠他走进军营,但是现在他十分厌恶这些夸张的词藻和作作的腔调,但是为了给友人正名,他不得不进行这个滑稽的表演。

   “她带着迷路的孩童回家,她为穷人施舍食物,她为战争中受伤的士兵募集捐款,她教会我们卑微的种族什么是感恩,可以说,正是千万个像她一样优秀公民,向其他种族展现出了帝国的宽容和慈悲,才让我们这些卑微的下人最终认清了自己的责任,最终投向帝国温暖的怀抱,这才有了辉煌区如今的辉煌,这才有了华莲市这个元帅掌上璀璨的明珠……”

   台底下的人们听得如痴如醉,而军人却被自己的谎言给恶心的浑身发麻,他强忍着呕吐感,继续说了下去。

   “但是,并不是所有人都能认识到帝国的慈悲,当她向曾经的敌国发起邀请,希望用慈悲和爱来感化这些人,希望能够实现永久的和平,然而,这些野蛮的敌人却无法理解她话语中感恩和慈悲,反而对她神圣的身体产生了污秽之心,尽管女子极力的抵抗,但是敌人还是玷污了她纯洁的肉体……”说到这,军人潸然泪下,尽管玷污过友人肉体的人从始至终只有他一个。

   “但是,贪婪的敌人任然不满足于此,他们不满足于拥有女子的身体,他们想引诱她的灵魂走向堕落,他们甚至想让她成为对付我们钟爱的帝国的工具,去伤害她所热爱的人们,但是少女没有屈服,她的心灵依然坚定,即使肉体被玷污,即使精神被百般折磨,她也绝对不会伤害帝国的同胞,损害帝国的利益,于是,敌人们采用了最恶毒的手段对待她,他们强迫她每天摄入微量毒素,还企图给她按上自杀的罪名,企图让她在死亡的威胁前屈服,但她选择了接受这一威胁,每天,她都对着元帅的画像,高呼帝国万岁,喝下了那致命的毒药,直到死亡降临之时,她都盯着元帅那慈祥的面庞,询问自己是否有让帝国蒙羞,随后,仿佛是得到元帅仁慈的赦免,这位少女安然的闭上眼睛,永远的离开了她奋斗终生的帝国——这位少女名叫艾丽娅(安悦静所谓的本名),如今,她正在里面安详地躺在灵馆里,却被当成懦夫,被她深爱的国民们所唾弃……”

   “她不是懦夫!她是个英雄!”一名少年从人群中站了出来,从他那精致典雅的校服就看得出,他是安悦静的同学,这位少年脸上写满了愤怒,他咬牙切齿喊道“是那群野蛮的敌人,把她逼至绝路,我们应该让那群可憎的敌人为他们的野蛮付出代价!为艾丽妮报仇!!!”

   “为艾丽娅报仇!!”随着少年的话语,众人被煽动得燥动的怒火彻底爆发,他们大声的喊叫着,仿佛马上就要将那些所谓的敌人逮捕枪决一样。

   “肃静,肃静,我们伟大帝国的公民们,”军人摆了摆手,让躁动的人群“我理解大家想要尽快惩罚凶手的想法,但敌人的真身如今还是个迷,即使敌人的野蛮和无耻早已令帝国上下愤怒无比,但是在没有命令的情况下,我们无法轻易向敌人发攻击,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为这个可怜的女子送去最后一程,不过我可以以一名光荣的帝国远东辅助军上士的身份向大家起誓——帝国军队一定会将凶手从阴影中揪出来,并让他们付出生命的代价,既然那些野蛮的敌人无法理解帝国仁慈和友善,那么他们将直面帝国的铁血和利刃,无论他们怎么逃跑和抵抗,他们逃脱不了他们命定的结局——那就是被帝国的怒火烧成灰烬!!”

   说完,人群中爆发了激烈的掌声,他们呐喊着,哭泣着,有的拿起小花,走进了教堂,有的跑出墓园,讲刚刚听到的传奇故事四处散播,少女的母亲紧握着军人的手,不断地感谢这位为她女儿正名的恩人,不知什么时候混进来的记者不断的按下快门,记录下帝国军人有一次伟大的善行,而在不远处一颗树下面,一个穿着西装风衣在那站着,十分满意的点了点头。

   少女的故事很快传遍了华莲市的大街小巷,往日安静的墓园很快挤满了各式各样的人,就连墓园外的铁丝网,也挤满了来自废墟的穷人们,一支在附近拉练的部队自愿为少女抬馆,他们认为这样一个反抗暴徒的殉道者,值得用军人的礼节为其送行,六名高大威武的士兵抬着少女的灵馆,其余的士兵端着手中的步枪,护卫在灵馆左右,迈着矫健的步伐踏步向前,而那名为少女正名的少尉,成为了这支仪仗队的临时领队,他手持权杖走在队伍最前面,引导着仪仗队通过由人群组成的通道,每走到一处,人群中都会爆发激烈的喝彩,他们争取行起帝国礼,挥舞着帝国的旗帜,嘴里呐喊着元帅与少女的名字,就连铁丝网外最贫穷的乞丐也着了魔的呐喊着,仿佛灵馆中躺着的不是一名魂归天国的少女,而是一名凯旋归来的英雄,而漩涡中心那名少女,只是安静的躺在灵馆里,身下铺满了白花,仿佛身旁群情激愤的众人与她无关。

   当仪仗队通过后,他们身后的“通道”便会自动瓦解,只有少数善良的妇女会继续跟随,剩下的人要么前往外国大使馆,继续对着外国人辱骂和呐喊,要么前往贫民窟,将满肚的怒火用实际行动宣泄在这群“低等种族”身上,但更多的人,只是收起旗帜后,继续回归自己的日常生活,最后,虽然人数比最开始的要多了不少,但是真正跟随少女到达她的墓碑前的人并不多,仪仗队在少尉的指挥下,用军礼和对天鸣枪来表达自己的敬意,随后权杖被退还给了部队首领,继续进行之前中断的训练。

   在部队离开后,少尉又变回了那个失意的退伍军人,他站在坟墓一旁,安静的听着牧师的布道。

   “讲得不错,小子,”一个苍老的声音从男人背后响起,“要不是我知道你这样做的原因,我很有可能会把你塞进焚化炉里。”

   男人回过头,一名同样身着军装,满身功勋老人走到男人身旁。

   “你也可以不问,老头子,”男人也毫不客气地回应道“如果你真的这么做了,对我来说或许是一种解脱。”

   “别说混话,傻小子”老人在确认了附近没有盖世太保在监视后,低声怒骂着“别忘了今天要不我照看着,你和你的“小情妇”云雨的事情早就爆出来了,差点死得很难看,连和她葬在一起的机会都没有。”

   “嗯嗯”男人只是默默点头,这种事别说保守G帝国,放在世界上任何一个三观正常的人都会鄙视万分,而这位老人只是数落一顿已经算轻的了“还有一件事,老头子………”

   “待会那女孩弄出来对吧?好好好”老人无奈地点点头“你们这个组织自诞生起,里面就没有过一个正常人,算了,我呦不过你,只可怜这姑娘,生前行了一辈子善,最后却被利用来挑起战争,死后连身体都不能,要用来发泄你那不尽的兽欲。”

   “盖世太保的创始人曾说过,参杂着真话的谎话才是最致命地,刚刚那场演讲中,我确实捏造了很多事情,但是她与敌人斗争这点,毋庸置疑是真的。”

   “别忘了,你也是那些敌人中的一员,小子,不管真相如何,两国之间的烈火已被点燃,不假时日就会再次吧这座城市烧为灰烬,而你所承诺的复仇将永远不会到来。”

   “不,老头子,复仇总会到来的,”男人坚韧的目光,紧盯着少女安详面庞消失在苍白的棺材板下面“总有一天,老头子,这场残暴的欢愉,终将以残暴结束。”

   “那我期待着那一天的到来,盖世太保。”老头子说罢,摆了摆手,不快的离开了这片重归寂静的墓地。

   男人的名字叫黎明

   功勋卓著的退役少尉,

   安灵堂遗体处理事物的负责人,

   盖世太保安插在城市中的隐形特工,

   而如今,在男人心中,一块柔软的东西随着少女一同逝去,而一股熄灭已久的火焰又在男人心中重新燃起,在不久的将来在,这团火焰会化为这座城市无法避免的灾难,并将这座城市里一切污秽,化为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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