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覆祸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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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线小城,一条店铺零星的灰街,二三层的木石建筑,一侧靠着小山。人烟寥寥,监控老旧,乍一看很像台湾省或日本郊区的街道布局,大概某个旮旯就盘着一家藤原豆腐店也说不定。我超喜欢这种地方的,遮掩身份的帽檐都抬高了些,只为吹吹这灰色地带的脏风。贰站在不远处背对着我,身形有些摇晃,毕竟不是她自己的身体,随着时间的推移,死灵回路非但没有适应胡琪露的尸身,反而控制力逐渐弱化了。我捉过她的左手,输入我的回路帮她稳定脉络,然后抬起下巴,迎着她递过来的眼神,向街对面的花鸟鱼虫店指了指。

   “哥们儿,你这瓜多少钱……啊不是,我是说,老板在么,我来拿货。”绕过几尊水族馆规模的大鱼缸,我向着红木柜台后正在做作业的兼职女高中生抛出随口编的问话。女孩留着公主切中长发,长袖白衬衫的下摆扎在鹅黄百褶裙里,她从光线昏暗的桌面上抬起头,见来者是个与自己年龄相仿的少年,半带疑惑地说:“不好意思,老板出去了,你找他有事吗?”“是啊,我家老爷子在他这儿订了四条锦鲤。他今天下午回不了吗?”我并不急着靠近,漫不经心地堵在唯一的出口处。得到女孩半带迟疑的点头后,我故作遗憾地叹了口气,并起指节在鱼缸上快速敲了三下。折叠铁门沉重地关上,阻绝了天光和女高中生逃走的最后机会。惊觉不妙的猎物站了起来——不管她是打算质问、求助还是移动——这就是她最后的挣扎了,下一秒,贰已经以超越视觉的速度闪身过去,提着女高中生后脖颈把她面朝下摁到了鱼缸里。

   可怜的女孩此刻以一种痛苦的姿势扑腾在高度一米三左右的鱼缸里,整个上半身都斜着沉在水面以下,腰胯悬在半空中,两条大腿则承担了下半身的重量压在缸沿,磨出两道殷红的血痕,小腿踢蹬着想勾住着力点,蜷曲的脚底甚至把帆布鞋的鞋底压弯了。在贰迅猛的攻势下女孩甚至来不及扒住鱼缸外侧就被压进水中,双臂无措地努力抬起,却什么都抓不到,只得收回来捂住嘴巴减缓空气的逸散。我饶有兴致地走到她小腿能够得着的位置,女孩便听话且急促地抬腿夹住我的肋下,摆腰撅起屁股压在我肚子上,脚后跟正好从背后搭在我肩膀上。及膝百褶裙在重力的影响下翻到背上,露出穿着灰色内裤的圆润屁股,不得不夸赞一下女孩的当机立断,如此近距离的贴合她大概已经猜到自己夹住的是什么了,但在生死关头一点也没有要松腿的意思,全心全意扳住我的身体想把自己拖出水面。可惜她低估了两件事,其一是贰不动如山的怪力,其二则是我毫不怜香惜玉的恶意。我对贰使了个眼色,让她假意松手,使女孩的上半身暂时脱离鱼缸,我顺势调整姿势。就在女孩的面部将要离开水面之时,我的阳具也对准了她的阴户,随着“刺啦”一声,内裤被生生撕开,我的长枪粗暴地插穿了女高中生的处女膜,一直插到最深处,正要换气的女孩在剧痛中几乎失去意识,猛呛了一口水,与此同时贰再次发力,确保她得不到一点空气。在缺氧和休克的双重冲击下,女孩失去了意识,沉在缸里一动不动,然而她的下体却在变得越来越湿润。似乎是死亡的来临激发了人体繁育后代的本能,这具濒死的身体的小穴剧烈地挤压着我的阳具,一阵快感从输精管顺着死灵回路传遍全身,我不禁低吼一声,抱着身下的少女往后一仰,硬生生把濒死的女高中生从鱼缸中拔了出来。我往后蹒跚两步,干脆躺倒在地,变成诡异的“反式女骑乘位”。重度昏迷中的少女随着我的动作,上半身前后摇晃了片刻,颓然地趴倒在地,贴着打湿刘海的额头碰在地上,发出“啪嗒”一声,与此同时我的阳具一热,大量浓精即刻喷射进奄奄一息的子宫中。

   我长呼一口气,闭眼调息。刺激来的太突然,体位变换在数秒内完成,承力点集中在交合处,若换作普通男性的体质,估计早就压断了。“她还活着,主人,不过气息越来越弱了。”贰依照我通过心灵感应发出的命令,半蹲着检查女高中生的生命体征,从我的角度正好可以看见裙摆间漏出的内裤。“活着就行,只要灵魂还没有完全逸散,就能试试我刚想到的新玩法,”我拔出长枪推开身上的少女,把她平放在地上,湿透的衬衫下紫色的胸罩清晰可见,初步发育的胸脯微弱地起伏着,“撒,开始实验吧,贰,暂时切断意识回路与生命回路之间的联系,把意识注入这孩子身体里。”贰略一点头,俯身毫不犹豫地吻上了女高中生的嘴唇,我看着两位青春靓丽的美女在地上纠缠,陷入沉思。说实话这个命令几乎等于让贰自杀,因为两种回路之间的关系就像大脑和人体。我打算让贰的意识进入濒死少女的身体中,取得这个肉体的支配权;贰的生命回路则留在胡琪露的身体里,由胡琪露大脑中被妥善保管至今的原本人格控制,但由于回路的主从性,“复活”的胡琪露依然会把我认作主人。等到回路在各自的躯壳中稳定下来,我就能同时享受一具没有完全死去的活尸傀儡和另一具没有完全复活的死灵傀儡两位美人的侍奉——当然,那是在最理想的情况下。

   五分钟过去,贰,或者说胡琪露的尸体,似乎终于结束了漫长的缠绵,无力地倒在女高中生身上,而后很快地被后者推开。昏迷的少女睁开双眼,瞳底金光一闪而过,她并未急着起身,转过头直勾勾地看着我,我被她看得发毛,试探性地问道:“你是贰吗?”未知人格的少女眨了眨眼,启唇想要说些什么,突然猛咳起来,可能是之前呛进气管的水还没疏通,毕竟这具身体还遵从着活人的机能在活动,我上前打算帮她理顺气息,她抬手把我推开,右手捂嘴干呕,眼神却锐利且警惕地盯着我。看来我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傀儡的主从性是刻在生命回路上的,我本来指望只让渡了意识回路的这个躯体能靠贰的人格来保持她一直以来对我的服从与爱慕,结果融合了这个少女记忆的新人格变得更独立了,对我的依恋和忠诚也就消失了。虽说是个消极方向的变数,我反倒因此更加兴奋了,有抵抗才更好玩啊,看我用做爱帮你回忆起主人的强大。

   “嗯...这是哪儿?我记得我和悠悠她们在湖边...”一旁自行启动的胡琪露也在此时一声闷哼后渐渐醒来,疑惑地看着我和少女相互对峙的情景。她盯着我的脸好一会儿,忽然猛地站了起来,倒退着想要逃走。“不许逃,来我身边。”我微笑地看着她停下脚步,满脸震惊地看着自己的身体不听使唤地向我走来,站在我右侧:“你...杀人犯,你对我做了什么?!”我把她搂在怀里,宠溺地揉乱她的头发,然后扳着她的下巴和她四目相对:“我的乖妹妹,给我看清楚了,我是谁?”“你是杀...欸,为什么,你为什么是我的...”胡琪露脸上一阵茫然与挣扎,但在我的视线下,她终于还是畏缩而顺从地低头说道:“贱奴小露,见过主人。”“哟,你挺懂啊,我可没教你这么说呢。”我拍拍她的小脸蛋,心中暗喜。得亏胡琪露生前就是怯懦软弱的性格,几乎没怎么抗拒就接受了回路的暗示,坦率地变成了我的奴隶,否则同时面对两个反水的,我还真不知如何破局。更重要的是,复活的胡琪露此时战斗力与死灵傀儡相当,而对面那个新人格的少女只是个普通人,形势一下从“我要同时对付一个实力与我相当的死灵傀儡和一个普通人”变成了“我和一个死灵傀儡一起对付一个普通人”,简直手到擒来。思及此处,我悠然地揉搓着胡琪露的屁股,感受她靠在我怀里阵阵颤抖,看着对面已经咳完的少女,散漫地问道:“敢问女侠尊姓大名?”她有些愠怒地扫了我一眼,厉声道:“我对杀人犯没什么好说的。”嗯?有点意思,这个杀人犯的记忆不知是贰的还是她本人的?我这么思考着,说出口的则是:“别紧张,你这不是还活着么?我只是想知道你的名字而已。”“霍流春。”这次她很快地回答了,这个于我而言完全陌生的名字,应该就是女高中生的本名了,“你最好别靠过来,我报警了。”说着她伸手去摸柜台上的手机。

   “压住她,不过别弄伤了。”我话音刚落,怀中的胡琪露已经闪到霍流春身边,笨拙地把少女壁咚在墙上,两人的表情都很惊讶,她们都没料到死灵傀儡的身体机能如此强悍。我象征性地鼓了鼓掌,向两位“贴贴”的少女缓步走去:“霍流春,流氓的流和发春的春,对吧?很淫荡的名字呢。”她愤怒地盯着我,试图挣脱胡琪露的“情比金坚七天锁”,想必她的名字是某个很重要的人为她取的吧,“不过呢,除了这个淫荡的名字,你是否记得你的另一个名字?你的名字是...贰。”听到这个名字,少女的神色一滞,停止了挣扎,但她还是倔强地开口说道:“什么贰,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是吗,真顽强啊,”我想起她之前当机立断的决择,啧啧称赞,“既然如此,就干到你想起你是谁吧,你都被我干了这么多次了,你的精神早就是我的形状了,别被区区普通人的意识影响到自我啊。”胡琪露听到我要干霍流春,小脸一阵羞红,不过还是识趣地掰开身下少女的双腿,甚至还安抚似的对霍流春说:“没关系的,主人很温柔的。”然而只换来了后者畏惧和鄙夷的目光。“我说,小奴隶可不要假传圣旨,随便决定主人温柔与否啊,”我从胡琪露手中接过霍流春张开的大腿,对准撕破内裤间露出的小穴,毫不留情地一下插到最深处。霍流春侧过脸,双眼紧闭,发出痛苦的嘶喊声。“喊什么喊,又不是第一次了,”我抬手撕烂了她的衬衣,纽扣依次崩落,胸罩在我的蛮力下也被扯开,一对丰满的酥胸弹跃而出,我薅了两把试了试手感,对一边满脸通红、悄悄摸着下体的胡琪露道:“贱奴,来舔她的奶头,要是能把奶头舔硬,那一会儿也这样狠狠地操你。”胡琪露闻言忙不迭靠过来,趴在霍流春左胸,叼住奶头死命地吮吸起来,吸的原本在痛苦呻吟的女高中生也逐渐发出了愉悦的“嗯啊”声。两相夹击下,霍流春的淫叫越来越响,眼神也蒙上了一层迷离狂乱的湿气,我见状故意停下动作,按着胡琪露的脑袋让她也松口。“咦...为什...继续,别停...求求你,”霍流春含糊不清地哀求道,我抓住她的头发,强迫她看着我,不容置疑地问道:“我是谁?你又是谁?”“别停...请继续这样...马上就要去了...”她带着哭腔,扭着胯部试图继续快活,而我只是直直地看着她:“说,我是谁?你是谁?”“你是...你是...你是我的主人,我是...主人的奴隶和傀儡,我是...贰,”少女仿佛突然醒悟过来,伸手抱住我,娇吟道:“主人,对不起,我想起来了,请狠狠地操我吧,贰马上就要高潮了。”“嗯,真乖,”我端着复苏的贰的大腿,快速抽插起来,贰满足地淫叫着,我和她同时达到了高潮。“主人,我爱你。”贰虚脱地趴在我身上,流着泪向我告白。对这副躯体而言,第一次高潮消耗有些过于巨大了。

   我把贰平放在柜台上,让她恢复体力的同时重新整理霍流春的意识和记忆,然后转向一边满脸期待的胡琪露。“请...请等一下,主人,能等贱奴小露完成一些仪式吗?”她有些害羞地询问道。我饶有兴致地同意了。只见胡琪露一件接一件地脱下衣服,直到浑身上下只穿两条过膝袜,然后她半蹲下来,张开双腿,手收在胸前,就像一条小母狗一样露出阴部,汪汪叫了两声。我承认这场面实在很刺激,一位乖巧可爱的少女像狗一样蹲在自己面前,尤其是她还带着圆框金丝眼镜,我的阳具几乎是瞬间胀大了几圈。胡琪露看到我阳具的反应,似乎也很兴奋,她像狗一样慢慢爬过来,蜷缩着四肢躺下,张开双腿千娇百媚地说:“谢谢主人能看完贱奴小露的表演,这是小露从网上看到后一直想做的,只给主人看哦。现在,请主人插入贱奴小露的贱穴吧。”老天,她太会了,我在心里感叹着,也不客气,提枪便刺了进去。虽说在她记忆中这是她的第一次,实际上在贰操纵这具身体期间,我们已经交合了十余次,阳具毫无阻碍地穿过有些潮湿的阴道,一路插到了最深处,顶的胡琪露直翻白眼。“主人好棒,好棒啊...”她在我一波波的冲击中揉捻着自己的乳头,沉醉地闭着双眼不住地微笑,“请给小露更多主人的爱,请主人操死小露吧!”奇怪,为什么我操了那么多熟女都没有这个职高生会叫床呢?带着这样的疑问,我在胡琪露的子宫里尽情释放了子孙。

   我从小贱奴的身体中退出来,起身打算唤醒贰,却发现贰的回路完全浮现在额头上,而霍流春的身体已经不再起伏了。看来之前霍流春的身体之所以能保持机能,完全是其本体人格意志力的作用,我摧毁了她的人格让贰占据主导,这具躯体就很快地死去了。我抬手压在女尸尚且温热的额头上把贰收回。生命回路只有一副,而胡琪露的人格实在是太可爱了,我暂时不想把这听话的小奴隶变回尸体。正好,许久没有享受和真正的女尸做爱了,就用这刚死不久的少女尸身来爽一爽吧。我让胡琪露穿好衣服去找这家店的后门,随后翻身爬上柜台,撕烂女尸身上剩余的衣物,先从脖颈开始顺着嗅一遍香汗,鼻头依次经过女尸的乳沟、腋下和肚脐,一直闻到长了几根阴毛的阴阜,再反着嗅回去,最后化作一吻印在她嘴唇上。我掀开女尸的眼皮,两只眸子都已散瞳,但还没变浑浊,我就喜欢这种死了但没完全死的眼神,她看着我对她的身体肆意妄为,但她无能为力,这是一种无言的服从。我小心翼翼地拨弄眼球,调整嘴角弧度,牵出舌头,把霍流春平静的死相扭曲成淫荡的阿黑颜,然后我抓过女尸的双手,一只虚握在自己的乳房上,另一只则伸出食指和中指插进尚未闭合的阴唇之间。“人前是温柔娴静的女高中生,人后却是淫荡的碧池母狗,在打工看店时自慰到猝死。”我肆意地羞辱道,霍流春静静地保持着淫荡的表情,对这个评价不置可否。我单手捏住她的下巴,将一部分回路注入女尸的声带、肺部和舌头,于是女高中生顶着淫荡的表情,充满诱惑地说:“我是自慰到猝死的母狗,我唯一的留恋就是还没有高潮,请主人把我操到高潮吧。”“好,满足你。”我改变回路的位置,活化了女尸性功能相关的部位,然后提枪插进她的小穴里,在我的强行刺激下,霍流春死去多时的阴道瞬间变得湿滑起来。我在其中狠命耕耘了百余下,射出了今天第三泡浓精。

   拔出长枪,我正想在女尸嘴里解决第四发,折叠门突然被“哐哐”地砸响了,伴随一个中年男人反复叫着“流春”,大概是老板回来了。砸了几下没有回应,锁孔里传来了悉悉索索开门的声音。胡琪露探出头来,说找到后门了,我只好以最快速度抱起霍流春赤裸的尸体,丢进之前险些溺死她的池子,希望池水能多少冲掉些精斑。随后我跟在胡琪露身边,赶在老板进来之前从后门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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