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龙之逆旅》(卷一):第三章·屠龙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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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科雷亚家族继承人、名誉议员、精灵的贵客、骑士尤里卡·科雷亚和其妻,骑士深月·科雷亚觐见女王陛下!”

   随着门内传令员的一声喊话,谒见厅的大门缓缓开启。

   “主……你什么时候有这么多头衔了?”我侧目瞥了一眼身边的尤里卡,低声问道。因为玩了一个早上的主从play,还差点把“主人”叫出口了。

   尤里卡没有理我,虽然早上拆看信件的时候心情很好,但自打我们出了门,他的心情就开始直线下滑,越是靠近王宫就越是糟糕,等我们到了谒见厅的大门前,他的脸色已经臭到能当场吓哭十岁以下的小孩子了。

   谒见厅和我想象中富丽堂皇的样子不太一样,除了通往王座台阶的地毯是鲜红的暖色之外,其他的一切都呈现一种冷淡的色调。两侧巨大的彩绘玻璃将阳光过滤成昏黄色,全然无法驱散房间中的暗淡。四周的墙壁是灰白色的砖石,就连穹顶的壁画都极少出现鲜艳的颜色。

   除了几尊雕像和石柱之外,空旷的谒见厅看不见任何装饰,王座台阶两侧的几名卫兵穿戴密不透风的铠甲,与不会动的大理石雕像融为一体。

   与其说是庄严,不如说是肃杀吧……

   王座台上并排设置着两个坐位,其中有一个是空着的,那是国王陛下的王座。据说国王陛下与精灵和亲之后,得到了精灵所信仰的世界树女神的祝福,拥有和精灵一样长久的寿命,不过也因此萌生了和精灵一样喜欢冥想和研究哲学的爱好,于是长期把自己关在内庭闭门不出,政务全都交由女王陛下来打理。

   位于比国王的王座旁边,比前者低了半个台阶的地方是女王陛下的座位,精灵女王正端坐在上面俯视着逐渐接近的我们。

   平心而论,这次觐见让我多少有些失望。没有隆重的排场,也没有齐备的仪仗,甚至连国王陛下的面都没见到。整个谒见厅除了卫兵和传令没有其他人员,看得出女王陛下对召见我们这件事不怎么上心。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我们俩不过是贵族中的末席,能被女王陛下指名召见已经是殊礼了。

   如果有一天,我的丈夫能顺利袭爵,乃至获封更高的爵位,再次进宫的话又会有怎么样的排场呢……

   畅想未来之际,我们已经走到了台阶下。虽然直到今天都没有实施的机会,但面见女王陛下时如何行礼已经被演练了无数遍了。我自然而然地单膝下跪,却出了意外。

   “啊……”

   屈膝的瞬间,我就感受到下体一阵强烈的刺激,随即双腿一软,差点摔倒在地。

   我反射性地夹紧双腿,总算稳住身形摆好了姿势。好在我惊叫的声音不大,旁人应该未发现异状。

   害我失态的罪魁祸首是深深没入我雏菊和花径之中的粗大假阳具。它们用一种名叫“橡胶”的海外材料制作,和肉体拥有相近的弹性,又在其中植入了会引起震动和发热的魔导器。今天临出门的时候,尤里卡强迫我把它们塞进被灌满精液的菊穴与蜜穴中。本来我是打算拒绝的,但在那个时间点上,我还是主人的性处理女仆,对于主人的命令必须无条件无从才行。

   于是我就在双穴里插着与主人,呸!尤里卡的肉棒相比不遑多让的假阳具,挺着用外套勉强遮住的精液膨腹来到了王宫。

   最初的那段路程真的是地狱般的体验,后庭和蜜穴的交替高潮几乎和我的步调保持一致,还没从家门前的那条街拐到大道上,我就腿软到只能拽着尤里卡的衣角一步三摇了。

   好在大约一小时后,假阳具里的魔导器似乎是没能量了,振动平息后我也勉强适应了没入身体的异物,总算在进入王宫之前恢复了正常状态。由于下装被淫水浸润得太过明显,我只得找了个偏僻的地方忍痛脱下扔掉,换上事先准备好的备用内裤。裤袜没有备份,幸而靴子和胫甲高度足够,就算光腿也不至于不得体。

   “抬起头来。”

   女王陛下的声音从上方传来,音量不大,却魄力十足。

   我抬头向台阶上看去,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观察女王陛下的尊容。她银色的长发垂到座位以下,一对紫水晶般的眼眸中闪烁着知性的光辉,胸前那让所有女性都为之惊羡的傲人双峰即使没有胸衣的支撑依旧保持着挺立的姿态。

   和那些即使几百上千岁却总是一副少女模样的精灵女性不同,女王陛下所展现出的,是一种蕴含稳重与母性的成熟魅力。

   “自余的夫君,莱昂七世陛下继位以来,诸国称藩,精灵臣服,野兽被驱赶至城墙与聚落之外,陛下的恩泽惠及整个大陆……”

   女王陛下的开场白感染力十足,就连自由在王都生活没有出过城的我,都能通过陛下的话语想见王国的强盛。

   “哈呼……”

   然而身边传来了一阵不和谐的声音,原来是尤里卡在旁边打了一个哈欠,声音不大,大概是既能让我听见,又不至于传到陛下耳中的程度。

   如果不是在女王陛下的注视下,我真想扭头瞪他一眼。我知道我家丈夫平时懒散惯了,但没想到在这种场合下也是这么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然而米蒂海之东,亦曾王旗林立。盖先王时期,内忧外患,虽励精图治,力挽于狂澜,仍力有未逮,不得不忍痛自绝于东土之民。”女王陛下说到这里,缓缓抬头,仿佛透过王宫的城墙极目远眺,“我们高贵的子民在未开化之地颠沛流离,他们至今坚信,王的荣耀与他们同在……”

   听到这里,我不由得心头一热,甚至连尤里卡刚才的失礼态度都不介意了——莫非说女王陛下要让我们去海外安抚民众,甚至说收复失地吗?

   在太平盛世,一介骑士想建立功勋是何等困难,难道这天大的机会就落在我们头上了?

   我的心脏怦怦直跳,满怀兴奋等着女王陛下继续说下去。

   “骑士深月·科雷亚,你可知太初之时,世界为何物主宰?”女王陛下话锋一转,向我发问。

   “是巨龙,女王陛下。”我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无论教典也好史书也罢,都会将这样一段话写在序言:

  

   起初,天是空虚混沌,渊面黑暗,巨龙游走在大地上。谓之“巨龙史诗”。

   后来,巨龙衰败,野兽兴起,各从其类,在地上生养众多。野兽兴盛如野火,沉寂如流星,鲜有记录见于书卷,谓之“野兽经年”。

   曾几何时,人类之火燃起,烧灭了野兽和狩猎女神的荣耀。人类的后裔如同天上的星,海边的沙。遍满地面,治理这地。也要管理海里的鱼,空中的鸟,和地上各样行动的活物。如同预言的一样,人类的子孙得了仇敌精灵的城门。那时,地上建立万国,诗人吟唱颂歌,谓之“人类时代”。

  

   别说是专职的神职者和学者了,就连稍微受过一点教育的小孩子都会背诵这段话。

   “甚是。但你可知巨龙的末裔迄今依然横行于未开化之地吗?”

   我的脑袋“嗡”的一声陷入停滞,一直以来的常识被颠覆了,自从妈妈不再给我讲睡前故事之后,我就再也没从别人口中听到过“巨龙还存在”的谬论。

   “骑士深月·科雷亚。”女王陛下又点了我的名,这种场合下,她明明应该和身为家主的尤里卡说话才对啊,不知道陛下这么做有何深意,“余授敕令于尔等,披挂荣耀而去,踏上东方王土,斩杀巨龙最后的末裔,将胜利与荣光带回王都!”

   女王陛下的话让我热血沸腾,我激动得想要起身以剑立誓。就在这时,下体突然传来两股强烈的快感,它们彼此交缠,沿脊椎直入脑髓。

   雏菊和花径中的假阳具毫无征兆地剧烈震颤,程度比刚插入的时候高了不止一个档次。

   “唔唔————”

   我咬紧牙关不让悲鸣漏出来,额角渗出汗珠,翻起了白眼。我不得不低下头隐藏唐突高潮的表情,无力再回应女王陛下的话。

   是我大意了,没想到魔导器居然是遥控的!更没想到的是,尤里卡为了防止我脱敏,故意在进王宫之前把魔导器关上制造魔力耗尽的假象让我放松警惕,又在我最没有防备的瞬间全力输出。

   一开始还只是震动,很快就变成了蠕动,再后来幅度之大足可以称之为翻腾,甚至还像真正的肉棒一样在我的双穴中进出抽送。

   “咕唔……咕唔……”

   来自双穴入口的温热感转眼间在下体扩散开了,在接触到空气之后很快便成了凉意。比失禁更猛烈的双穴潮吹在我反应过来之前就把内裤弄得透湿。

   单膝下跪的姿势让我无论怎么用力都无法夹紧蜜穴和后庭,我毫无办法,只能任由那两根狂暴的巨物在我的双穴中暴动不止。蜜穴中的那根已经侵入到花径深处,头部一下一下叩打着花心。子宫口无力招架,在几轮猛攻之后花心大开,被带有刺状突起的假阳具钻进了储存了大量精液的子宫之中。前端搅动,在子宫中掀起精液的波涛;子宫口被尖刺卡住,任凭那前推后拉的力道来回扯拽宫颈。

   我本以为在尤里卡肉棒的千锤百炼之下,我的子宫已经足够强韧,能承受住假阳具的折磨,然而我还是低估了尤里卡的手段……

   在冲破了子宫口防御后,假阳具好像知道自己被卡住了,突然改换策略,不再前后移动而是高频旋转。尖刺在宫颈和子宫口上高速划过,带来刀割般的剧痛。然而不得不佩服尤里卡对我身体的开发度之高,剧痛仅仅持续了几秒钟,尖刺的折磨就化为了排山倒海而来的快感狂潮。

   后庭里的假阳具也不甘示弱,顶着腹中精液的压力逆流而上,在深入到极限后又调转方向旋转后退。粗糙的表面刮磨肠壁,传递着一种类似排泄欲的错觉,肠道蠕动着,想把其中的异物排出去,然而大脑却告诉我决不能这么做。我的雏菊紧缩,对抗肠道的蠕动,两种应激感碰撞着,和菊穴本身的快感混合在一起,升华为几乎令我精神崩溃的快感漩涡。

   这还不算最糟糕的,在对我的身体进行充分的探索之后,两根假阳具居然开始相互配合起来。它们向对方的位置施以强烈的刺激,让快感咬合在一起,将夹在中间的那两片薄可怜的媚肉层肆意挤压、拉伸。那里本就是我G点的集中区域,被以这般强烈的快感夹击蹂躏,媚肉毫无抵抗之力,只能在不断的高潮中流下爱液的泪水。

   “骑士尤里卡·科雷亚,骑士深月·科雷亚,你们的家族也曾誉满疆土,昔日安赫尔公爵奉王命……”

   王座上的声音似乎在叙述我们的宗族过去的功绩,但我的脑袋已经接收不到耳朵的报告了。我满脑子只想着一件事——决不能暴露!

   纵使身下的水洼已经惨不忍睹,纵使淫水涟涟的双腿已经颤抖不止,但只要我不叫出声来、只要我还能维持这个姿势,就还能勉强糊弄过去。

   如果在这里被女王陛下发现这幅丑态,可就不是社会性死亡这么简单的事情了——断送前程、家族蒙羞、和尤里卡美好的生活将化为泡影……

   虽不知道尤里卡为什么要把我置于这样的境地,但现在完全不是考虑这些事的时候了。我要忍住……忍住……哪怕忍耐到身体崩溃、忍耐到大脑损坏,都得给我忍下去!

   不亚于立誓的豪言壮语让身心都受到了鼓舞,借助高潮造成的痉挛将括约肌夹紧,封闭了雏菊和蜜裂,尽可能让肠液与爱液一滴都流不出去。

   努力没有白费,我真的感受到从菊穴和蜜穴中涌出的热流明显减少了,如果女王陛下的发言时间足够长,我甚至能等到腿上的水迹风干。

   当然,这样可笑的努力对抑制快感来说毫无帮助,反而加剧的快感的升腾——收缩双穴禁锢假阳具的后果便是它们每一次抽送、刮磨和扩张带来的刺激大大加强,烈火般的剧烈快感灼烧着大脑,视野仿佛都变成了一片鲜红。

   我曾经有吃坏肚子后忍耐腹泻的体验,那可真是难熬的经历。不过跟今天的情况比起来,说它差之万里都不为过。

   ——咕噢噢噢噢!好舒服!要爽到失去意识啦啊啊啊啊!

   我在心中发出狂乱的呐喊,现实中的我则是臼齿都要咬碎了,指甲深深嵌入手心,脚趾蜷曲好像要踏破鞋底……我绷紧全身的肌肉对抗想要将高潮的淫叫放声大喊的欲望。

   汗水从额头滑落,滴进了我的眼角。酸涩之感在眼眶中扩散,一如我现在的心情。

   不知该感谢尤里卡的调教还是我自己平日里不懈的锻炼,我的肉体的极限在与快感的对抗之中略胜一筹。

   煎熬之中,时间过得如此缓慢,我以为已经过去了足够长的时间,久得能使婴儿细腻的脸颊上布满刀刻般的皱纹,久得能让小树苗长成参天古树。然而现实中,座上的女王陛下还只是从我们高曾祖那一代追溯到曾祖而已。

   我的肌肉,尤其是雏菊附近的括约肌几乎要绷紧到抽筋了,值得庆幸的是,在快感的一次次猛攻之下,我的意志总算坚守住了最后一道防线。

   就在态势稳中向好的时候,尤里卡再一次让我深刻意识到,他究竟有多少种手段让我生不如死。

   两根假阳具的方向一百八十度调转,从之前的深入浅出变成寻求自由般地向外突破。

   “呜!”

   酸涩的媚肉根本无力阻止它们挣脱舒服,我清晰而绝望地感受到假阳具在一点一点靠近出口。肠道和子宫里积攒的精液更是成为排挤假阳具的助推力,当假阳具向内运动时,还能成为堵住精液的塞子,然而当它们也背弃职责,强大的液压便再也无可抵挡。

   括约肌已经用力过猛失去了知觉,唯有快感轰击着理智。冥冥之中,耳边仿佛响起了一种声音:不要忍耐了,释放自己吧!你将获得从未体验过的至高快感!

   噗噜——

   紧闭的雏菊被一小股爱液冲开缺口,发出了些微不雅的声音。尽管雏菊很快就闭合了褶皱,但我知道,后门洞开只是时间问题。

   我祈祷着、坚持着,但运动得越来越快的假阳具和我即将沉沦的理智都似乎在无情地嘲笑我的先前的一切努力。

   是啊……从尤里卡将假阳具塞入我身体的那一刻起,我的坚持和忍耐,就都是供尤里卡玩弄的存在了。所有反抗和持守,不过是为了让我在崩溃的那一刻,展现出更美味的丑态罢了。

   我的余光看向尤里卡,发现他竟嘴角带笑。

   如果说身体上的煎熬只是让我备受折磨,那尤里卡的这抹笑容就是将我推向绝望深渊的最后一丝微风。

   我所期望的未来,在尤里卡看来是那么的无所谓吗?我为此而做出的一切努力,在尤里卡眼中是那么不值一提吗?

   已经……什么都无所谓了……

   我感受到假阳具的末端硬是挤开雏菊的褶皱,以万不能登大雅之堂的方式露出了头。这一刹那,我卸下了所有防备。

   忽然放松的肌肉沉溺于无尽的疲软中,再也没有任何限制。

   意志的闸门开闸让快感释放,幽径与花心欢愉着颤抖,乘着层叠的快感跃上绝顶之巅。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两根假阳具霎时间停止了运动,热量冷却,被大厅里阴冷的空气中和。

   我的双穴早已麻木,若是没有更强的刺激,就连知觉都感受不到。

   身体就像是被不可抗力突然阻断了快感,然而脑内的高潮已经停不下来了。

   大脑与身体出现了断层,快感噬咬着我的精神,催逼我立即高潮,但身体无论如何都无法做出回应。

   我的神志已然被快感折磨到快要疯狂了,却始终无法达到真正的绝顶,只有无尽的快感地狱折磨着我的大脑。

   除非身体与精神重新咬合,否则我将永远被这毫无怜悯的脑内高潮摧残不止……

   映入眼帘的一切都变得扭曲模糊,无法分辨哪里是人哪里是物。女王陛下在头顶上叽叽喳喳说的是什么我已经完全听不见了,再过不久,我就会变成除了快感之外什么都感受不到的人肉娃娃了吧……

   失控的双腿无法再支撑我维持姿势,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歪斜,却做不出任何反应,任由身体被重力捕获,摔向地面。

   忽然间,我的手臂被一股力道抓住,温暖的触感在手臂上扩散,就像满是油污的水中滴入了一滴净化剂。

   从被抓握的地方开始,我取回了全身的知觉。视野逐渐清晰,意识也变得澄澈清明。

   是尤里卡,他拉起了行将跌倒的我。

   “啊……”我看向王座,左右两个都空空如也,台阶下的卫兵和侍臣都不见了。

   “觐见结束了。”尤里卡说道,“我们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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