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龙之逆旅》(卷一):第一章·约会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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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铛——铛——铛——

   浑厚的钟声响起,预示着我等待的人已经迟到了。

   “真是的……”

   我小声嘀咕了一句,在长椅上悠哉地看着广场中心的魔法喷泉。

   位于王都一角的教堂广场总是与安恬的氛围相伴,虽鲜有行人,却也不至于寂寥。白色石英广场砖的边缘被切削成了弧形,围绕着中心喷泉将整个广场的纹路变成了辐射状的同心圆。

   广场的最外围,是创世神的六位妻子的大理石雕像,以及记录她们传说的石碑,一起构成了十二个刻度。而最中央的喷泉雕塑,自然是伟岸挺拔的创世男神了。创世神的雕像比他的妻子们高了一倍有余,阳光照射下来,在地上投下一个被流水环绕的影子,整个广场便是一个巨大的日晷。虽然只有身处王宫顶层的大人物,和钟塔里的司钟才有可能从接近天空的视角看到这面表盘吧。

   创世神的雕像仰面凝视着天空,在地面上无论从哪个角度都看不见他的面容,所以我总是把他想象成尤里卡的样子——短而干练的金色卷发,淡金色的双瞳,和总是挂在脸上的轻浮表情……

   雪白的鸽子在广场上优哉游哉地踱步,时而低头啄食砖缝中的草籽,时而懒洋洋地伸展羽毛。偶尔有鸽子走近的我身边,歪着脑袋端详我是否有东西喂它。看着它们悠闲的样子,连我自己也感到了身心的放松,疲惫感缓解了许多。

   向身后看去,一条蜿蜒的小道从广场通向教堂,它洁白的房顶和外墙总是亮丽如新,里面的神职者和修女和我聊天时总是抱怨周围的树林里鸟雀太多,害得他们隔三差五就要爬上房顶打扫鸟粪,但我觉得罪魁祸首更可能是广场上看似无辜的鸽子。当然,这种事他们是不会承认的,毕竟每当教堂举行需要放飞鸽子的仪式或典礼时,广场上的鸽子都会减少一大部分,第二天就能发现鸽子又恢复了数量,而且总有那么几只的脚上还绑着鸽哨。

   喷泉的流水声和鸽子们“咕咕咕”的鸣叫声混合成朦胧的白噪音,让我的心境不由得放松下来,思绪也飘向了远方。

   我和尤里卡结婚的那天,那个坏家伙也像今天一样迟到了。钟声响起的时候,门口的接待员跑过来告诉我尤里卡还没有来。

   其实他也没有迟到多久,但彼时的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眼泪已经掉进捧花里了。为我化妆的修女安慰我说有一点儿妆要修一下,正好趁他没来赶紧补上,但我除了害怕之外已经没有别的感觉了。

   尤里卡和我是家族联姻的,在订婚之前连见都没见一面。尽管在相互认识之后,我们很快陷入热恋,在交往到合法年龄后也顺理成章地定下了结婚的日期。我毫不怀疑尤里卡是爱我的,但我也知道他从心里讨厌这种被安排的婚姻,也知道他从孩提时代就是个放荡不羁、贪恋女色的纨绔子弟,如果他真的把和我的婚姻视为羁縻,那我……

   婚礼的日子是和今天一样的早秋,我却在温暖向阳的等候室里颤抖得像深秋的寒蝉。

   好在那个坏家伙在迟到了十五分钟之后终于风尘仆仆地闯进来了,那时圣诗班的大合唱才刚刚进入副歌,我在管风琴演奏到高潮的时候“哇”的一声大哭出来,十五岁少女的泪腺不是那么容易控制的,我一直被尤里卡哄到结尾桥段的部分才止住哭泣。

   尤里卡从修女手中接过眉笔,将我被哭花了的眼线重新勾好,终于在牧师需要用讲经来拖时间之前就位了。

   在礼台上,尤里卡紧紧抱着我,给了我一个悠长的拥吻,长到让我忘记了时间,忘记了满场的宾客,甚至忘记了自己的存在……

   忽然间,一阵幽香飘进了我的鼻子,将我的思绪从回忆召回现实。

   回头一看,穿着骑士团罩袍的尤里卡把一束鲜花捧在了我面前。天呐,哪有在结婚纪念日的时候穿着制服来约会的笨蛋啊!虽说无论尤里卡是什么打扮,我都会为此着迷就是了~

   “虽然我迟到了,但献花的男士不会挨拳头吧。”尤里卡特地撩了一下刚打理好的发型,轻佻的语气和我们刚见面的时候一模一样。

   我接过花束,嘴上说着“比起你花时间精力给我准备惊喜,我更喜欢你陪在我身边的时光”这样潇洒的话,心中早就像我手中的花束一样开心地要绽放了。

   尤里卡眨了眨眼,好像对我的反应稍稍有些惊讶。他在我旁边坐下,眯起眼睛说道:“我们上一次结婚的时候,我只是迟到了一小会,你就哭得稀里哗啦的了。”

   我们不愧是结发夫妻,竟然在想同一件事。

   “你希望我一边哭鼻子一边锤你胸口吗?”我向尤里卡的位置蹭了蹭,紧贴他的身侧,“能借机向你撒撒娇好像也不错呢~”

   “嚯哦,比起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的深月已经成熟很多了嘛。”

   “哦?哪里成熟了呀?”我期待地问。

   “当然是胸部啦!”尤里卡露出了爽朗的笑容,“区区五年,就能成长为这样又丰满又圆润的美乳,实在是太棒了!”

   我鼓起了脸颊,从花束中挑了一支带刺的月季,用花茎戳他的手背。

   “给你这个。”

   尤里卡无视了戳戳,将一个装着烤土司边角的小包递给了我。

   还准备了鸽食啊,真不知道尤里卡到底是粗心还是细心了。

   “其实我想说的是……”尤里卡错开了我的视线,看着前方说道,“虽然深月只有十七岁,但作为我的妻子、孩子们的母亲、王国的骑士,都已经十分成熟了呢。知道吗,亲爱的,你的魅力实在是令我着迷……”

   “呀……”我反射性地发出惊叫。

   始料未及的直球进攻让我乱了阵脚,尤里卡总是在我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突然袭击,每次都能准确命中红心。

   为了掩饰害羞的心情,我从袋子里拿出了一块稍大的土司碎屑叼在唇间,把头伸向尤里卡,用鼻音对他说:“说得好,这是奖励~”

   原以为尤里卡会给我一个深情的长吻,却不料他竟然一把扯开面包袋的封口。刚刚还人畜无害闲庭信步的鸽子们齐刷刷地把锐利的视线射向我,然后疯狂地扑扇翅膀以流星之势向我发起冲锋。

   “哇啊啊啊啊——”

   眼前突然白花花的一片,嘴里的面包也不知被哪只强盗鸽子叼走了。

   蓦的,我的腰肢被一把搂住,从群鸽乱舞中抽身而出,被尤里卡拥入了他宽大的怀中。

   喷泉适时地翻涌水花,阳光透过水幕,折射出七彩的颜色。天空中飘落洁白的羽毛,时不时有鸽子盘旋在降落在我们身边。

   尤里卡的眼眸凝视着我,那金色的双瞳深处,分明有一团炽烈的火焰在静静燃烧。

   我闭上了眼睛,随之而来的便是暴风骤雨般的热烈激吻。纠缠的舌尖品尝着熟悉却永远不会腻的味道,从唇际时而泄露出来的灼热气息,毫不隐藏地释放着爱意之火。

   “嗯~嗯呐~❤”

   尤里卡侵略性十足的强吻令我发自内心地无法反抗,仅仅只是接吻,被征服的心理快感就引得我糜烂的身体欲火升腾。

   不行……今天明明是和尤里卡出来约会的……

   在头脑中浮现的这个想法,随着尤里卡将手伸进我衣怀中的举动而灰飞烟灭。

   我正在被尤里卡索求,意识到这件事之后,一切的顾虑都可以抛于脑后。就算在这前后左右一览无余的广场上,只要是尤里卡所希望的,我便断然不会拒绝。

   然而就在这时,尤里卡的手从我的怀中抽离了。睁开眼睛时,我已然虚若无骨地倒在了尤里卡的臂弯里,而他正坏笑着俯视我。

   “我亲爱的深月哟,告诉我,你刚才在想些什么呢?把裤袜都弄湿了。”

   “咦?”

   我低头看去,裙子不知何时被掀了起来,双腿之间的部位所分泌出来的体液,已经沁透了内裤,在外面的裤袜上留下一片正在蔓延的深色痕迹。

   “呼呼呼……噗哈哈哈~”尤里卡看着我的窘态,忍不住笑出了声。

   我意识到自己被戏弄了,用激吻刹那间攻陷了我的尤里卡,并没有一气呵成的打算。

   “哼……”我假装嗔怒地挑起眉梢,本来应该是配以起身后甩开他手臂的动作的,但无论身体还是心灵都在留恋丈夫臂弯的触感,“你就知道欺负自家小娇妻,等我像黎明女神一样再找五个姐妹一起对付你,看你还怎么欺负人家!”

   传说创世神一共有六位妻子,因此大多数信仰创世神的国家都允许并鼓励一夫多妻,莱昂王国也不例外。而我作为王国的骑士,同时也是性欲无底洞的尤里卡之妻,自然也是这项政策的坚定拥护者。

   尤里卡听后,笑容微微僵硬了一下,恢复过来之后,笑容中少了几分戏谑,多了几分温柔。

   “你居然在我们的结婚纪念日上提起别的女人,真是让我伤心啊……”尤里卡扶着额头,装作痛心的样子。

   “怎么我反倒变成渣女了嘛!”我哭笑不得地说。

   “好啦好啦……”尤里卡将我扶了起来,在我耳边低声说道:“今天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只想想着你一个人的事。”

   只是连情话都算不上的撩骚,却让我刚刚老实下来的下体又兴奋起来了。被丈夫拿捏得死死的,这种感觉真是让人又心有不甘却又欲罢不能呢……

   “走吧,给我总是把衣服弄湿的爱妻多买几套换洗的衣服去~”

   “才、才没有那么频繁啦!再说了,哪里有卖现成衣服的裁缝铺嘛!”

   我嘴上抱怨着,身体却很诚实地挽着尤里卡的手臂,一起走向商店街。

   王城的边缘城区不算特别繁华,却也不至于冷清,这里就像一座独立的小镇,有着一条热闹而不喧嚣的集市小街。

   道路两旁既有把店门开在步道上的坐商,也有支起棚子沿街摆摊的小贩,规模不大,但日用百货也算是一应俱全。

   没有明确的目的,就是在这条小街上边走边逛,尤里卡从来不会催促我,跟随我的脚步从一处摊位转向另一处摊位,在我拿起什么东西端详的时候,不动声色地把手伸进装钱的口袋里。

   路过一家裁缝店的时候,我无意中向橱窗投去一瞥,马上就被其中的商品吸引了。

   这是一件外套配一条连衣裙的组合,白色的长袖外套没有过多的修饰,体现出一种中性美,但里面的黑色连衣裙则是偏可爱的款式,附带的白色腰封既有束腰的功能,又使外套和连衣裙在色调上相得益彰,简单来说,就是俏丽而不失风度的一套衣服。

   我挪动脚步,将自己在橱窗里的倒影与那件衣服重合在一起,想象着自己穿上的样子。

   “喜欢吗?喜欢就进去试一下吧。”尤里卡说道。

   “不用啦……”

   开在这种地方的裁缝铺是不可能特意制作这么精美的衣服当样品展示的,一定是交货之前短暂地放在橱窗里宣传一下。

   果不其然,展品下面的标签上写着……诶?待售商品?不是非卖品?而且标签上的尺码,竟然奇迹般的正合适我的身材!

   震惊之时,尤里卡已经拉着我走进了店铺。不等店主把“欢迎光临”说出口,尤里卡就率先一步说道:“我的妻子想试一试那套内衣,黑色蕾丝镂空的那一款。”

   “咦?”

   “是‘魔女的诱惑’那一套吗?”

   “咦咦?”

   “对的,就是那套。”

   “给我等等!”

   我打断他们俩无视我意愿的对话,扭头看向橱窗,确实有一套无论从色调还是露出度上都十分大胆的胸衣和内裤,就摆在我刚才看的衣服旁边。

   只一眼,我的视线就无法移开了。即使只看背面,都能感受到上面每一针绣活蕴含的魅力,仿佛一穿上它就能俘获任何男性一样。

   我不由得又开始浮想联翩,想象着自己被尤里卡揽着腰肢轻轻放在床上,被他解开外衣后露出穿着这套内衣的胴体时的场景……

   “啊,它被人买走了哦。”

   “不、不行!”

   尤里卡的话让我从遐想中猛然惊醒,幻境中那个穿着“魔女的诱惑”,将妖娆的身体展现在丈夫眼前的那个成熟的自己如镜花水月般破碎消散了。

   视线重新聚焦,发现那套内衣还安安静静地挂在衣架上。我嗔怨地盯着尤里卡,而后者丝毫没有反省的迹象,拇指一勾,指着自己说道:“我可没有骗你哦,因为买下它的人,就是我尤里卡哒!”

   “死不正经!”我本想在这家伙的腰上找个地方狠狠拧一把,但他身上厚实的罩袍令我无从下手,正欲寻找他身上别处弱点时,忽而意识到他买下内衣后要用在谁身上,我的脸瞬间又泛起红晕。我锤了尤里卡一拳,低声重复了一遍:“死不正经的……”

   “对了,刚才我问过店主了,之前有人订制了几十套衣服,有一部分因为没达到要求被拒付尾款了。我看尺码和你正合适,要不要都试试看?”

   “真的吗!”我兴奋地问。

   “那当然,那边衣架上的都是。”

   “我要试穿!”我迫不及待地拿起其中几件,“请问哪里是更衣室!”

   “第二个立柜右转,里面有镜子,魔石灯的启动法阵在对面墙上。”店主微笑着为我指路。

   “谢谢!”

   我抱着衣服钻进了更衣室。

   …………

   ……

   “你就不能说是对方付不起尾款么?达不到顾客要求被退货的谣言要是传出去,会影响我家的声誉的。”

   听到了更衣室的关门声之后,店主环抱手臂向尤里卡抱怨道。

   “有得赚还不满足?”尤里卡也不和店主多说,估摸着时机差不多了便向更衣室走去。

   “等等!”店主叫住了尤里卡,“为了避免衣服被弄脏后发生纠纷,请您先付款吧~”

   尤里卡白了店主一眼,把藏在罩袍里面的那个钱包掏出来丢在柜台上。

   “你啊,跟你父亲学点儿好的。”

   “多谢惠顾~”

   这回轮到店主不识茬儿了,把钱包收进自己的衣服里,径直走出店门把一个“暂停营业”的牌子摆在门前。

   …………

   ……

   “哇……真的好合身啊……”

   我看着镜中身着抹胸晚礼服的自己,在感叹衣服做功精细之余,更是对那位素不相识的定制者身材与我如此相似而感到幸运。

   那位定制者一定是个身世显赫的权贵吧,否则怎么会连这些衣服都看不上眼呢?不过如果真的是权贵的话,又为什么来这样的小店里定制衣服呢?而且……

   我看向衣架上挂着的其他几件衣服,其中有像我身上这件晚礼服一样的正常服装,也有穿上后会露出大面积肌肤的惹火款式,甚至还有看似布料很多,但穿上之后关键部位一处也遮不住的情趣服……到底是什么不正经的人会定做这些东西啊?

   要是我买下来的话,岂不是意味着我也会穿着那些衣服和尤里卡……

   不知是不是在广场时被尤里卡勾起的欲火至今未得到宣泄的关系,我的思绪总是朝着色情的方向漂流。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已经把身上的晚礼服脱下来了,空余的那只手正在伸向一件情趣紧身衣。

   唰啦——

   更衣室的门帘忽然被拉开,尤里卡一脚踏进狭小的更衣室里。

   “呀!”我本能地发出惊呼,用手中的晚礼服护住胸口,双腿夹紧叱责道:“这、这里可是别人家的店里啊!”

   “嘘——”尤里卡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晃了晃他手里的东西。

   那是一对奶瓶,我恍然大悟。

   我的体质有些特殊,自从第一次怀孕之后奶水就再也没断过,即使现在小女儿早已断奶,处理奶水也是我每天的必要工作。而且,我越是兴奋,产奶量也就越大,万一在试衣服的途中不小心漏奶把衣服弄脏就不好了。

   原来如此,尤里卡是来给我送奶瓶以备不时之需的,我的丈夫真是贴心呐……

   “谢谢,亲爱的你好体贴……咦?你怎么把门关上了?”

   “我来帮你挤奶吧。”尤里卡坏笑着,不由分说绕到了我的背后,双手捧起我的乳房,“来,弯下腰。”

   “呀~轻点嘛……”我前屈上身,双手扶住墙壁,让双乳自然下垂。被尤里卡托住乳房的时候,我还真有了些许胀奶的感觉。

   尤里卡的手掌上下拨弄我的乳头,仿佛在掂量它们的重量似的。

   “嗯……看来是积攒了不少啊。”

   “快点开始嘛……”我的脸上阵阵燥热,一半是因为害羞,一半是因为紧张。

   毕竟这里不是自家,我时刻担心会不会有人进来。

   尤里卡的手移动到了我双乳的根部,顺着乳房自然下垂的方向从根部抚摸到乳晕,周而复始。

   “嗯……”

   比起挤奶,尤里卡的手法更像是轻柔地按摩。不仅仅是双乳,就连全身都在他一次次的摩挲中放松下来。

   “我的深月,别害怕,我一直在你的身边……”尤里卡的声音温柔而沉稳,转眼间便融化了我的紧张与焦虑。

   我的气息渐渐拉长,不再思考身处的环境,专心感受尤里卡双手的触感。

   “呼……呼……好舒服……嗯~”

   最初萦绕在胸前的是令人放松的舒适感,不知不觉间,它就化为了阵阵快感的律动,并随着尤里卡自上而下的抚摸,一点点在乳房的顶部积累。

   “啊……嗯嗯……”

   和最初相比完全变调的呻吟声也完成了从吐息到娇喘的蜕变,随着尤里卡双手轻重缓急发出相应的高低抑扬。我就像是尤里卡手中的一件乐器,任凭他的心意发出声音。

   乳头的肿胀感加剧了,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却总是在最后关头平息了律动。

   “啊……啊啊……要出来……唔唔……”

   乘着快感的浪尖绷紧身体蜷曲脚趾,想要凭借自己的力量让奶水溢出乳头,然而在关键时刻尤里卡忽然减弱了抚摸的力道,让我的一切努力在只差临门一脚的时候功亏一篑。

   激增的肿胀感刺激着乳腺最为敏感的末端,而乳头上又是乳腺末端的密集之地。针刺般的疼痛在乳头上此起彼伏,像是在奋力叩打泄压的最后一道闸口,又像是在责备连奶水都挤不出来的无用的我。

   “尤里卡……求求你……挤出来~❤”我娇声哀求道。

   “放松。”

   尤里卡还在不紧不慢地按摩我的双乳,但此时越是轻柔的动作,就越是让我心焦难耐。

   好想狠狠揉捏乳头,好像让奶水喷出来啊~

   若不是双手要扶墙保持平衡,我的手指恐怕已经深陷乳肉之中撕扯起来了吧……

   幻想中的尤里卡已经不知第几次把乳头挤得奶水喷溅,但每每低头,充血勃起的乳头上还是见不到一丝乳白色。

   “呀!”

   就在我的精神快要失控之时,令我感到欣喜的触感终于降临了。这一次,尤里卡的手指没有止步于乳晕的边缘。指尖碰触到了乳晕,在与乳头若即若离的地方打着旋儿抚慰乳晕。

   “呜嗯嗯嗯——”

   好舒服!我忍耐到现在等的就是这个!

   脑内的热量升腾,指尖刮磨乳晕的快感让我仿佛飞在云端一般。

   然而,快乐的时光只有最初的片刻,很快我就发现了不对——准确地说,是我的身体发现了有什么不对劲。

   尤里卡的手指一直在玩弄乳晕,而焦躁感重灾区的乳头,则是一下都没有碰触到!

   “啊!乳头……乳头!捏……哦哦……不要!”

   陷入快感和焦躁双重折磨的大脑已经不能支持我说出完整的句子了,我一遍一遍呢喃着关键词,渴望尤里卡的指尖给我的乳头施以恩赐。

   我知道我其实无需向他表达,他在这五年间从未中断对我身心的调教,早已对我的身体了如指掌。我现在的窘境,本质上也是尤里卡一手造成的。

   “嗯?我亲爱的深月啊,你有什么诉求吗?”身后传来的尤里卡洋洋得意的声音。

   “乳……头……让奶水……哈嗯嗯嗯~❤”我忍耐着不让声音失控,断断续续地说道。

   “什么?你这样说话我听不明白啊~”

   尤里卡的手指围绕着我的乳头加速旋转,就像一只绕着灯花飞舞的夜蛾,我已经能感受到尤里卡指尖的温度了,他却始终不肯缩短这最后一丝距离。

   如果不把祈求恩赐的话说清楚,恐怕尤里卡一直不会让我解脱吧。

   脑中的弦崩断了,理智无法将词语连缀成句,只能用爆发的气势来一口气解决了。

   “老公大人!求你狠狠惩罚深月的淫乱乳头!让人家把奶水喷出来吧!”

   “说得好!”

   乳头终于迎来了它们梦寐以求的触感,与按摩乳肉与乳晕是爱怜的抚慰截然相反,尤里卡的手指捏紧我的乳头粗暴地扭曲、拉扯,其余手指则像是绞杀猎物的蟒蛇,将我自诩丰硕的双乳全然握于掌中。

   电流般的快感沿着乳腺从乳头传遍整个乳房,最后在砰砰狂跳的心脏中聚合升华。

   我感到我的乳头剧烈收缩,然后在下一瞬间,爆发出无法形容的绝伦快感。

   滋——滋——

   奶流奔腾而出,喷溅的声音尖细而响亮。乳房的肌肤被撞碎在墙壁上的奶水回溅,沾上奶水的地方,每一处都犹如灼烧般发烫。

   肿胀感每消失一分,就会有十倍的快感填满乳头。快感在脊背上游走回荡,尤里卡的每一次榨乳都会让这份快感跃升到另一个次元,我的脚背绷直,双腿的肌肉在喷乳的快感中无法控制地紧紧收缩颤抖。

   “啊——啊啊嗯呐——”

   榨乳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我恍惚的神志根本没有余力数算时间。

   从余韵中缓醒过来,我惊异于自己居然还能维持扶墙站立的姿势,直到我感受到胸前久久未能散去的温暖体温,我才发现是尤里卡一直在扶着我。

   “呼……呼……我已经没事了,可以……咦?!”

   努力让自己恢复状态的我却听到了一阵不和谐的音调——那是皮带扣被解开的声音,紧接着便是一根坚硬而火热的棒状物压在我屁股上的触感。

   我一下子慌了神,正如我之前所述,我的身体已经被丈夫调教成只要被他的肉棒插入就会连续高潮的超敏感体质了。要是在这种地方和尤里卡做爱的话,必然会一发不可收拾。

   “不、不行啊!不能在这里……呀!”

   尤里卡一把扯过我的肩膀,把我转向了有镜子的那一面。

   “都这种时候了,装什么矜持!”尤里卡的声音突然变得强硬了许多,让我本能地感受到下体一紧,他抓起我的头发,将我的脸拉起来看向镜子,“你给我好好看看,镜子里的那个小淫娃是谁?”

   被尤里卡拉扯头发,我非但没有感到痛苦,心中反而涌起一股暖流。

   镜子中有一个与我一模一样的少女,无论是翠绿色的短发和瞳孔,还是沾着奶水的圆润双乳与结实而不失紧致的腰肢,镜中的女孩儿都与我别无二致。她和我一样,肩膀起伏着,双腿颤抖着,汇聚在乳头尖儿上的奶水不断滴落……然而她的表情让我深感意外,镜之少女面泛红潮,双眸的深处早已是意乱情迷;她修长的双腿之间,晶莹的黏液如潮水般流泻不止。

   这世间怎么会有如此淫乱的人存在啊?她的长相又为什么和我如此相似……

   大脑还在榨乳快感形成的火热漩涡中沉溺着,一时间我无法思考这个问题。

   咚——

   尤里卡的打手忽然使劲一推,将我的头按在镜面上。

   “你这个随时随地发情的淫乱母狗!看看你现在的表情!被挤奶就能高潮十几次,你还有没有点羞耻心啊!”

   额头碰触镜面之时,将我与镜中少女间的无形隔阂撞碎了,我与镜面彼方的淫乱少女融为一体。

   对啊……这就是我嘛……

   我是被老公大人亲吻就会下体湿润、还没等老公大人把他的雄壮肉棒插进来就擅自高潮的淫乱母狗!这样的小母狗刚才居然敢忤逆老公主人,实在是太不知好歹了!

   “汪!老公大人……主人!对不起!请主人严厉地惩罚不听话的小母狗深月吧——啊啊嗯嗯~”

   从人妻深月到主人的淫乱母狗无缝切换,我踮起脚尖、高抬屁股,以便主人以最方便的姿势享用我浪荡的肉体。

   魔石灯映照着主人的脸,投射在镜面上,那张因兽欲而扭曲的英俊脸庞上,除了愈发高涨的欲火之外,再也看不到其他的表情了。现在的主人已然将我从身为尤里卡之妻的幻梦中唤醒,便不会再将我当做尚有尊严的人类对待,只会在他调教已久的糜烂肉体上猛烈地发泄一番。

   这也正是我雀跃的内心所强烈渴望的。

   “呀啊啊啊啊————”

   主人雄伟的肉棒毫不犹豫地贯穿了紧窄的花径,重重顶在子宫口。只是一个插入的过程,就让我高潮到几近失神。

   不等我适应连续高潮而叠加在一起的强烈快感,主人便开始粗暴地在我的子宫与花径中奋力抽送。

   “汪呜……汪汪汪汪!咕啊啊啊呀——好舒服噢噢——”

   最初的几番抽送中,我还能恪守自己身为母狗的职责,然而被主人狂暴的龟头反复掠袭花心之后,我就只能任由最原始最淫乱的本性牵着我的鼻子走,发出了连娇喘都算不上的粗俗低吼。

   从花径与肉棒的接缝处涌出了爱液的山涧,双腿很快就被粘腻的花蜜涂满,从会阴一直流淌到脚跟。

   啪——

   主人强壮的腰肌我的臀瓣猛烈进攻,我整个上身都被压在了镜子上。我与镜中的自己十指相合,互相凝视着另一个自己放浪的表情。

   凌乱的发丝飘进了嘴里,让我沉沦在肉欲中的表情更显妖媚。

   在主人从身后蹂躏我身心的同时,我的双乳也将被揉捏后敏感无比的乳头压在镜面上蹂躏不止。乳肉藉着主人刚猛突进的余威,无情地碾压着乳头。刚刚才超负荷工作的乳腺又被迫分泌出乳汁,将乳头淹没在乳浪与奶水的双重汪洋之中。

   我能想象我的乳头在哭嚎着、挣扎着,却始终逃不出乳压的地狱,只能无助地分泌一波又一波奶水,试图润滑镜面为自己争取一丝喘息之机。

   我的身体在主人的冲击之下,在镜面上反复挤压乳房,我的双乳仿佛变成了两块不竭的海绵,每次挤压都会榨出将镜面刷白的大量奶水。

   狭小的试衣间很快就被浓烈的乳臭充满,花径中的媚肉仿佛也受到鼓舞,即使一直在高潮之中,也还是紧紧收缩吸住主人的肉棒。

   我感受到主人的龟头在进出子宫之际愈发强烈地颤抖,预示着无上的恩典即将降临。

   “呼啊!”

   “唔啊啊啊啊啊————”

   主人低沉的呐喊和我高亢的淫叫在同一时间完美契合,就在这快感到达顶峰的时刻。一股迅猛的热流剧烈地涌进我身体的最深处,冲刷着已经孕育过两个孩子的子宫内部。

   “要怀孕了咕噢噢噢噢——要生下第三个小宝宝了啊啊啊啊——”

   我高扬头颅,透过房顶向天空呐喊出我的快感与幸福,乳头前所未有地亢奋,泉涌般的奶水转眼之间化为了雪白的喷泉。

   绝顶的快感突破了阈值,让我已然无法感受,只觉得自己好像融化在快感的漩涡之中。

   被粘稠的乳汁涂满的双乳沿镜面滑落,发出了刺耳的摩擦声。

   在我失去意识的最后一秒,我看到的是将我瘫软的肉体再次抱起、即使我已失神也不会让我逃离快感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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