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给哈尔迪与姆因的委托:《日月轮舞》13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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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月轮舞(13节)

   commission for 哈尔迪&姆因

   by 爱吃肉的龙仆

  

   13

   他来了。

   坐在草席上静默冥思的哈尔迪睁开眼睛,精神为之一振。尽管圣狐还在几里地之外,他已经能感受到对方身上散发出的力量,纯净而强大,带有安抚心灵的良效。此时正值深夜,他没有点蜡烛,帐篷内漆黑一片,帐外有火把在燃烧,映出几个守在帐篷周围的人影。

   只要天一亮,这些家伙就会冲进来,把我像犯人一样押送至审判现场吧。

   哈尔迪面露苦笑,感受着那股力量不断靠近,最终抵达营地,默默思忖明日该如何面对圣狐。然而让他出乎意料的是,圣狐并未停歇,而是继续移动,径直向他的帐篷走来。

   难道说……

   哈尔迪暗暗惊叹,双耳直立,尾巴不安地摇摆着,心跳随之加快。片刻后,更多人影出现在帐篷外,他们轻声低语,似乎正在向圣狐进行汇报,其中一者颔首点头,声音柔和而庄重。

   “我已知晓整个过程。”

   “别担心,我会救助这个可怜的孩子。”

   “你们不用插手,各自回去休息吧,由我来亲自处理这场悲剧。”

   “但是,尊敬的圣狐,这家伙非常危险。”其中一兽抬高了音调,哈尔迪能听出说话者是鹿人牧师。“他恐怕已经成为变异兽的爪牙,有可能会伤害您——”

   “你错了,孩子,这正是邪物的奸计,想让我们相互猜忌。”圣狐打断鹿人牧师的话,语速平缓,却带有几分训斥。“你不该犯这种错误,为此你应该反思自己。哈尔迪是神殿最忠诚的仆人,没有谁能质疑他。”

   圣狐的音量不大,却字字如雷贯耳,直入哈尔迪的心坎。他咽了口唾沫,只觉一股感激之情油然而生,仿佛数日来的冤屈终于得到平反,又心生羞愧,自觉愧对圣狐的信任——这位伟大的圣者对他有如此评价,他却反过来怀疑神殿。这两种情绪如此强烈,几乎填满了他的头脑,以至于他耗费大量心神才意识到真正的重点:圣狐同样不相信他带回来的信息,仍将变异兽视为邪物。

   别忘了你的使命。

   哈尔迪摇摇头,调整呼吸,试图保持镇定。他发现帐篷外的人群已经散去,只剩一个高大的身影伫立在充当帐篷入口的布帘前。

   “我可以进来吗?”

   哈尔迪如梦初醒,赶忙从草席上站起身,为圣狐掀开布帘。圣狐低头进入帐篷,朝白狼牧师露出和蔼的微笑。

   “好久不见,我的孩子。”

   与记忆中相同,圣狐依旧身穿过膝白袍,即便在这污秽的禁绝之地依旧一尘不染,纯洁无瑕,泛着白光。他有着雌雄难辨的奇异面容,既带有父亲般的庄重与威严,又透出母亲般的慈爱与温柔,即便是世上最顶尖的艺术家也无法用任何形式重现这种和谐与完美,任何兽直面他时都会为之动容,哈尔迪也不例外。他迎着圣狐的微笑,一时恍惚,只觉数日来始终纷乱如麻的头脑霎时平静下来,全身心都浸没在神圣力量带来的暖流中,一股崇高的敬畏感油然而生。“您的亲临让我受宠若惊。“他谦卑地垂下头,”很抱歉占用了您的时间。”

   “不,孩子,拯救迷途者是我的责任。”

   哈尔迪下意识地想要表示感谢,但话到嘴边时却停住了,有一个微弱的声音在心底嘶叫着,提醒他看清事实。“不,尊敬的圣狐。”他艰难地开口道,感觉自己突然变得笨嘴拙舌,思维好似凝固了一般,变得无比迟缓。“我不是……呃……迷途者。我带回来了一些重要的消息,希望能与您进行……讨论。”

   “你确信它们是真的吗?要知道那些邪物极其狡猾,擅长伪装自己的真面目。”

   “我……”

   哈尔迪当然确信,毕竟那是他数月来反复思索的结果。然而,当他直面圣狐时,听到对方柔和又严肃的询问时,他却退缩了,开始怀疑起自己的结论。

   他确实亲身经历了许许多多,但仅仅根据这些就认定变异兽是心智正常的族群是否太草率了?

   万一那一切都是敌方特意表演给他看的呢?

   他有何德何能,竟敢认为自己的结论比圣狐的更正确?

   哈尔迪与圣狐那对纯白的双眸对视着,只觉无数念头在脑海中蜂拥而至。他后退一步,肩膀瑟缩着,尾巴夹在两腿间,整只兽仿佛缩小了一圈。在伟大而睿智的圣狐面前,他突然感觉自己非常愚蠢,轻而易举地被敌人迷惑,羞愧再度翻涌上来,啃噬着他的心。

   但是……

   不……不太对劲……

   这种感觉非常奇怪。刹那间,哈尔迪感觉自己仿佛被一分为二,绝大部分的“他”都在忙着否认自己,但仍有一丝意识躲在某种屏障般的存在之后,不断挣扎努力,似乎想要提醒他。他一爪扶额,呼吸开始加重,尝试唤起曾经在变异兽村落的回忆。他记得那些天真烂漫的孩童,记得愿意与自己结交朋友的姆因。在村落广场上救死扶伤的画面历历在目,向神求得力量救治众兽的经历更是刻骨铭心。“是的。”犹豫片刻后他开口道,声音中多了几分底气,“我确信。我必须与您探讨——”

   “不需要,我的孩子,我知晓所有真相。”

   哈尔迪愣了一下,感觉到圣狐白净的双爪落到了自己的双肩上,一股强大而纯洁的暖流传导过来,立刻遍布全身,充斥他的意识。“我能从你身上感知到浓重的混沌气息。你只是被邪术蒙蔽眼目,迷失了心智。这不怪你,因为善良从来不是错误,但那些卑鄙丑陋的生物利用了这一点,趁虚而入,把你当成了他们的棋子。”

   “不,尊敬的圣狐,他们没有对我——”

   “连你的记忆都是虚假的。”圣狐一再打断年轻牧师的话,神情肃穆,身形更显伟岸,白袍焕发华美光泽,一时好似天神下凡,流窜的神力四处奔溢,整个帐篷一时亮如白昼。“不过不用担心,现在我将要净化纠缠着你的邪术,然后你就能看清真相!”

   哈尔迪想要争辩,却张口结舌,半个字都说不出。他怔怔地望着圣狐,双目失神,只觉意识完全被对方强大的魔力攫住了,思绪停滞,只剩下本能般的崇敬。他第一次感觉这只白狐如此高贵,如此伟大,世间的一切与之相比都相形见绌。在这一刻,圣狐就是至高无上的存在,他的每一个字都是不容置喙的绝对真理。

   “放轻松,我的孩子,请在草席上坐下来。”

   哈尔迪迟缓地点点头,神情恍惚,好似正在梦游,乖乖听从命令。他看到圣狐与他面对面席地而坐,一对无瞳的纯白眼眸始终凝视着他。

   “为了彻底净化被邪术玷污的心智,现在我将引领你进入我构建出的精神世界。”

   伴着话音,圣狐伸出洁白如雪的双爪,轻轻捧住白狼的脸颊。复杂的圆形魔法阵在两兽身下渐渐浮现,光芒凝成的丝线攀上白狼,缠满他的身体,一路向上,最终将整个头部密密麻麻地包裹,深深钻入他的七窍。最终,圣狐身体前倾,额头与白狼的前额轻轻相触。

   “唔……”

   哈尔迪轻哼一声,视野被一片白光占据。迷蒙间,他只觉自己融化在温暖惬意的洪流中,所有烦恼都被消除,所有负担都被卸下,只剩下轻快的灵魂在自由飘荡,好似升上了传说中的天堂。下一刻,他又有了着落,耳畔传来悠扬乐声,美如天籁,鼻翼飘散着不知名的幽香,沁兽心脾,让他心旷神怡。他睁开眼,赫然发现自己正位于一座光明宏伟的殿堂中,玉石铺成的地板光滑平整,洁白的大理石廊柱高耸挺拔,拱形穹顶有五彩斑斓的宗教彩绘,而在他的面前,一片宽阔的方形水池不断延展,池水清澈见底,有袅袅水雾正缓缓升腾。

   “踏入水池,我的孩子,洗净你身上的污浊。”

   圣狐的声音从水雾中传来,如春风般温柔,又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哈尔迪愣了一下,这才发现自己正全身赤裸,但他并不为此惊讶,仿佛这是理所当然的。与辉煌的殿堂相比,此时的他是如此格格不入——浑身沾满污物,毛发脏乱不堪,通体散发着难闻的刺鼻恶臭。看着池水映出的倒影,他不由皱起眉头,对自己心生厌恶,更加急切地遵循命令。

   “对,就是这样,现在请来到我的面前。”

   聆听着崇高的召唤,哈尔迪下意识地挪动脚步,在池中前行。周身的水流仿佛有独立意识,自发拥抱住这只白狼,巨细无靡地洗涤每一根狼毛,没出片刻便让他容光焕发,光洁亮丽。

   好温暖……好舒服……

   哈尔迪迷迷糊糊地想着,只觉由禁绝之地带来的全部负面情绪被一扫而空,好似暗夜被朝阳驱散。他不由露出由衷的微笑,整只兽被前所未有的安宁包裹。在这种绝对的安宁中任何兽都不需要思考,因为伟大的圣狐会帮他们解决一切问题。然而不知为何,总有一种不适感纠缠着他,好似他正要沉沉入睡,耳畔却有嘈杂噪音在烦扰。

   我……原本想要做什么?

   变异兽……制止……战争……

   “不要理会那些杂念,那是邪术在扰乱你的心智。”

   伴着慈祥的话语,哈尔迪周身的水雾自发消散,这时他才看到圣狐就伫立在他的面前,面带和善微笑,一丝不挂,通体雪白,纯洁无暇,散发着神圣的光辉。

   毕竟正浸泡在温泉中……不穿衣服……也很正常吧……

   白狼无意识地思索着,两眼痴迷地盯着近在咫尺的圣狐,一时完全被迷住了。有生以来他从未见过如此完美的肉体,兼具雄兽的威武雄壮与雌兽的窈窕性感,每一根体毛都散发着无限的诱惑力。他不由自主地走到圣狐面前,恭敬地垂下头,任由对方用双爪温柔地捧住他的脸颊,脑海中的杂音顿时因汹涌而来的满足感减弱了几分。

   \\"就是这样,我的孩子,没有忧虑,没有痛苦,把一切都交给无上的神,也就是交给我。我会驱散纠缠你的噩梦。“

   哈尔迪愣了一下,隐约感觉不太对劲,然而一种柔和而不容否认的声音传入脑中,解释了他的困惑。

   圣狐与神是一体的,圣狐是神在凡世的化身。

   在禁绝之地生活时哈尔迪曾质疑这条教义,然而在这一刻,他却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质疑,毕竟它是如此正确,如同太阳每日东升西落一样确凿无疑。他的头埋得更低了,对神的崇敬与爱戴从心底涌现出来,完完全全填满了他。圣狐则积极回应这份敬意,两爪拂过白狼的面颊,又顺着脖颈缓缓下滑,似乎想要擦去对方身上的污物。九条毛茸茸的蓬松狐尾从圣狐身后扩散开来,纷纷向哈尔迪探去,将其包裹其中。它们舞动着,飘扬着,在哈尔迪的全身各处游弋,围拢吻部与双肩,环绕结实有力的四肢,轻抚胸膛与后背,触感柔和细腻,好似无数双手将他拥抱在温暖的胸怀里。哈尔迪沉浸在狐尾编织成的外衣中,只觉受到了神明的抚触,意识无比轻快,好似升入云端,但与此同时又有一丝疑问在心底顽固地残留着,如同和弦乐曲中的拙劣杂音。

   九条……尾巴?

   因为圣狐始终裹着宽松的白袍,哈尔迪并未亲眼看到过对方的身体,不过无论如何他都没遇见过有九条尾巴的狐人。

   因为他是圣狐吗?

   毕竟是神的化身,拥有奇特的外貌也不足为奇吧……

   可是……

   从心底最深处,一丝诧异与迷惑浮现出来,但他没能去深究,因为那些裹挟着他的狐尾又有了新动作——其中四条揽住他的后背,一条围拢他的脸颊,另外四条在他的胸腹与胯部滑动,带来无比鲜明的触感。他能感觉到狐尾与自己的身体细细摩擦,扫过掩埋在体毛下的敏感乳粒,两腿间的感觉更甚于此,好似有羽毛组成的小爪正在轻抚一对毛茸茸的蛋袋,又去挑逗缩在鞘中,蠢蠢欲动的狼根。

   “唔……”

   哈尔迪轻哼一声,不明原因,只觉身体似乎比平日敏感百倍,就连最细微的触碰也会带来拨动心弦的刺激。他本能地想要后退,想要推开狐尾,遮挡私处,两爪却被圣狐握住了。他抬起头,再度与那双深邃而睿智的双眸对视。

   “别害怕,我的孩子,神是宽容的。在神面前你无需遮掩,完完全全地展露自己即可。”

   哈尔迪恍惚地点点头,不再抗拒,任由圣狐抚弄自己的身体,呼吸与心跳随之加快。仙乐仍在耳畔回响,让兽迷醉的幽香萦绕鼻端,它们与狐尾带来的愉悦触感交织在一起,让哈尔迪陶醉其中。他微微张开嘴,神情越发迷离,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乳粒早已变得红润硬挺,好似一对艳丽的红玉掩藏在体毛下。胯间狼根禁不住狐尾的撩拨,最终急切地钻到腔外,勃动连连,在透明的清水中格外显眼。

   “看来你已经准备好了,我的孩子。”圣狐凝视着双目迷离的白狼牧师,面不改色,脸上仍带着慈爱微笑。“净化仪式将正式开始。”

   “感谢您的恩赐。”哈尔迪不假思索地说,如同经受过千万次训练般娴熟。

   “首先我需要确认你对神的忠心,你愿意效忠于神吗?”

   “当然,尊贵的圣狐。”哈尔迪单膝跪地,抬头仰视着高大的圣狐。荡漾的池水没过了他的肩膀,温暖舒适,却如空气般轻灵,即便吸入口鼻也不会带来窒息感。

   “现在你将获得机会服侍神明。”

   伴着话音,圣狐身后的迷雾消散了,水池边缘由璞玉筑成的石台显露出来。他缓步后退,轻盈地坐上石台,高高抬起一只脚爪。“过来,我的孩子,你知道该怎样做。”

   在狐尾的搂抱与圣狐的召唤下,哈尔迪乖乖爬到石台前,虔诚地望着圣狐——此时在他心目中和神明同等尊贵。他原本不明所以,然而看到那只形状姣好的雪白脚爪时,他的心里立刻有了答案。仿佛出于本能一般,他小心翼翼地伸出双爪,触碰圣狐神圣的玉足,感受它的外形与温度,手指顺着柔滑如丝绸般的白毛滑动,又轻轻揉捏,好似在为对方做按摩。

   “继续,我的孩子,让神知晓你的忠诚。”

   哈尔迪点点头,恍惚的脸上浮现出微笑,好似得到夸赞的孩童。他捧住圣狐的脚爪,身体前倾,吻部也凑了过去,热切地用脸颊与之摩擦,整只兽被强烈的喜悦笼罩,只觉自己蒙受无上荣光。他深呼吸着,虔诚地亲吻每一根脚趾,任由宽厚有力的脚掌踩在自己的鼻梁上,吻部细细感受粉嫩爪垫的温暖与柔软,鼻翼耸动,满含渴求地嗅闻这只脚爪上散发出的浓郁气味儿——带着大地般的厚重与庄严,任何兽都会心甘情愿地为之臣服。他如接受册封的骑士般单膝跪地,让那高洁的玉足轻轻踏在自己的额头与双肩,又小心翼翼地将其捧起,伸出舌头,痴迷地舔舐它,侍奉它。柔软狼舌扫过宽厚的脚背,细细抚弄柔软细腻的爪垫,连趾缝间也不放过,甚至将肉乎乎的脚趾含入口中认真吸吮,让涎液代替池水,每一个动作都让他自己无比亢奋,体内有欲火熊熊燃烧。醇厚的气息充斥口鼻,让他一时心醉神迷。

   感觉……好棒……

   神的脚爪太美了……

   在这世间没有比侍奉神明更值得自豪的壮举了……

   情迷意乱的白狼狂乱地思索着,脑海中有无数纷乱的意识在旋转。它们中的绝大多数都在诉说愉悦与欢喜,以及对神的无上尊崇,然而仍有零星顽固的邪念在作祟,干扰哈尔迪的心神。

   我究竟在……做什么?

   无法停下……我的脑子一片混乱……

   “集中精神,我的孩子,你能战胜那恶毒的邪术。”

   庄严的声音再度传来,比之前多了几分严厉与告诫,将白狼牧师游离的意识拖拽回来。他眨眨眼,发现那只脚爪已经抽了回去。此时圣狐坐在他面前,两腿向外张开,胯部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外,只见一根红艳的阳物早已高高挺立,精神抖擞,铃口微微翕动,泌出粘滑前液,泛着水润光泽。哈尔迪牢牢盯着粉嫩狐根,脸颊发热,直吞口水,体内热流滚滚。然而不知为何,他没有感到一丝淫靡,反而心生敬畏,仿佛那是某种崇高的圣器。

   “侍奉神,然后神将会赐予你洗涤污秽的圣水。”

   面对圣狐宁静而庄严的面庞,白狼一时有些发愣,似乎为眼前的情况感到迷惑,不过轻柔念头很快涌入他的脑海,为他提供解释。

   是的,这就是净化仪式的一部分……

   我知道该怎样做……

   我被邪物玷污……需要向神……求取圣水……

   双目无神的哈尔迪点点头,跪到圣狐的两腿间,身体前倾,吻部靠近那红玉铸造的圣器。它的美丽与高贵胜过世间一切珍宝,曲线与形状完美无瑕,柱身上每一根筋络与血管的位置都恰到好处,馥郁芬芳从其上散发出来,涌入鼻腔,让他一时飘飘欲仙。没等圣狐再下指示,他已经低下头,急切地用舌头舔舐泉眼涌出的琼浆玉露,感受它的甘醇甜美,一对狼爪万分轻柔地捧起两颗毛茸茸的雪白宝珠,小心翼翼地揉弄按摩着。

   “继续,我的孩子,神感受到了你的敬意。”

   圣狐柔声夸赞,眼眸中透出赞许,九条狐尾围绕拥抱着白狼,狐爪轻柔爱抚对方的额头。哈尔迪自觉受到了神的鼓舞,一时心花怒放,倍感自豪,嘴上的动作更加勤快,不仅仅是用舌头细细舔舐油光水滑的红艳圣器,还将其含入口中,晃着脑袋迅速吞吐,同时加以大力吸吮,为那奇异的口感与气味儿着迷,自己胯间的阳物不由也膨大一圈,胀痛难耐。恍惚间他感觉自己似乎有过类似经历,却又想不起究竟是与谁,过去的一切都朦朦胧胧的,唯有此时此刻无比清晰。

   “不要分心,学会与侵蚀你的邪念作斗争。那些变异兽弄脏了你的身体,而我会帮你洗去浊物。”

   哈尔迪含混不清地哼哼两声,只觉口中的圣器越发粗大,几乎次次深入喉咙,让他干呕不断,同一时刻,那些灵活的狐尾越发频繁地抚触他的阳物,包裹顶盖,盘卷柱身,拂过一对红彤彤的球结,每一个动作都让他战栗不止,整只兽被暴涌的愉悦占据。他轻吟着,嘴角有涎液淌下,竭力用口腔与舌头侍奉灼热圣物,一心想要获得神的救赎。圣狐自然不会让他失望,他面容宁静,双眸微微泛光,狐根一次次送入狼嘴的最深处,双腿稍稍向内弯曲,脚爪探向对方胯间,时而用脚趾笼住饱胀顶盖轻轻旋动,时而用柔嫩爪垫大力搓弄硬挺如钢的柱身,甚至还用双足夹住那两颗血管暴起,充盈饱满的球结反复挤弄,似乎要将积蓄其中的浊物全部压榨出来。

   “呜呜——呜——”

   哈尔迪难以自制地呻吟着,双肩随着胯下涌起的汹涌愉悦颤抖不止,尾巴摇个不停,恨不得主动挺腰用狼根去蹭圣狐的双足。圣狐低头欣赏着白狼春情荡漾的模样,嘴角微微上扬,狐尾划过对方的后背,包裹住圆润挺翘的后臀,同时将狐根顶得根深,享受着喉咙的阵阵收缩,一对脚爪始终没有闲着,花样百出地踩踏与玩弄胀到极限的狼根。如此反复片刻后,他向后挪动屁股,爪子捧起白狼牧师的面颊。

   “神对你的供奉很满意,现在将赐予你神露。”

   伴着话音,哈尔迪发觉圣器从口中抽了出去,摆放在自己面前,没等他想出接下来该怎样做,圣器已是一阵勃动,泉眼大开,雪白的浓稠神露喷薄而出,一股又一股,撒到他的额头,吻部与双肩上。

   “唔……”

   哈尔迪眯起眼睛,一时只觉面部完全被黏腻的神露覆盖,口鼻中填满了浓郁到呛鼻的馨香,整只兽被纯洁神圣的力量笼罩,意识直入云端。他不由露出满足与快乐的笑容,尾巴亢奋地左摇右摆,为这至高无上的洗礼而欢心雀跃,胯间阳物一阵勃动,在几条狐尾与脚爪的抚弄下奔上高潮,在清澈的池水中泄出几大股狼精。

   “将浊物排出的感觉如何?”

   圣狐低语道,两爪在情迷意乱的白狼脸上游弋,将“神露”均匀涂满对方的面部,还轻轻拨弄那条柔软的舌头。哈尔迪喘着气,无意识地舔舐着圣狐的手指,仍沉浸在净化仪式带来的愉悦中,根本无法思考,也无法顾及内心深处的挣扎与嘶吼。“很……很舒服。”他坦白道,认为自己不能欺瞒神明。

   “纠缠你的邪术太过强大,这意味着仪式还将继续,我将用神露对你身体的最深处进行洗涤。”

   圣狐向上挥舞双爪,九条尾巴团团包裹着白狼牧师。哈尔迪陶醉在温暖柔软的触感中,只觉自己的身体正在缓缓上升。他惊奇地环顾四周,发现身边的池水仿佛有了形体。它们滚滚涌动,凝缩变形,最终竟化为一张宽敞的透明平台将哈尔迪托举起来,漂浮在池面上。他看到圣狐站起身,也缓步踏上来。这座高洁的仪式台随之开始移动,漂离岸边。周身的一切都隐没在朦胧湿润的水汽中,明亮的天地间一时只剩下台上的白狼与圣狐。

   “在台上平躺下来,我的孩子。”

   哈尔迪抬头望着圣狐,刹那间有一丝犹豫与迷茫,然而在与那对白眸对视时他立刻清醒过来,回想起整个仪式流程。

   是的,我知道该怎样做……

   净化仪式就该这样进行……

   浑身赤裸的白狼仰面平躺在仪式台上,脸上沾满浓稠神露,接受神的审视。圣狐见状赞许地点点头,优雅地在牧师两腿间跪下来,刚刚为对方赐福的圣器依旧充盈饱满,一柱擎天,准备为饱尝苦难的白狼提供彻底洗礼。他身体前倾,将白狼牧师的双腿最大程度地抬起,扛到自己的双肩上,狐尾簇拥在对方身体各处,其中几条搂住腰肢,将其下半身稍稍抬高。

   “放松,我的孩子,将一切交给神。神会为你带来救赎。”

   “对此我将献上崇高的谢意。”

   哈尔迪恭顺地回应道,感觉到圣狐用双爪掰开了他的臀瓣,一根手指抚摸娇艳红嫩的后穴口,动作温柔,让他的身心随之悸动,无以复加的强烈渴望汹涌而至。他轻喘着,情潮满面,刚刚泄过一发的狼根依旧硬挺,体内空虚难耐,又无比瘙痒,好似有千万蠕虫正在其中蠕动与啃咬,亟待炽热的圣器填进来进行净化。随着圆润顶盖抵住后穴口,他吞了口唾沫,心如擂鼓,双眸望向圣狐,迷离目光中带着敬畏与期待,可就在这一刻,又有凌乱的思绪在脑海中翻涌,让他不得安宁。

   好奇怪……

   我正在……干什么?

   一种莫名的熟悉感纠缠着哈尔迪,好似他曾经有过类似体验,某些之前被抛到九霄云外的记忆开始浮现,在他心中嘶叫着。他想起了一些画面——破旧简陋的村落,山崖上的茅草屋,味道奇特的烈酒,以及那只——

   “啊——”

   哈尔迪昂起头,喉中溢出愉悦呻吟,混乱的邪念一扫而空,超乎想象的极致愉悦取而代之。圣狐把持着他的双腿,已将狐根送进紧致肉穴,不紧不慢地抽送起来。没有任何痛苦与不适,纯粹的满足感笼罩着白狼牧师。这柄圣器与他的身体如此匹配,好似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它在湿热的后庭内耕耘着,尺寸恰到好处,严丝合缝地填满每一寸空间,与肠壁亲密摩擦,细致研磨万分饥渴的敏感处,每一次进出都会让白狼浑身战栗,引来纯粹的极乐。

   “抛弃那些虚假的记忆,我的孩子。”

   “啊……啊……嗯……”

   此时哈尔迪根本无法说出完整的话,喉间满是支离破碎的喘息,整只兽软成一摊春水,后庭却越绞越紧,热切渴求着圣器的洗礼,胯间狼根随着对方的顶弄前后摇晃,吐出大口粘稠水液,淋湿柱身与球结,没出片刻便再度达到高潮,狼精喷涌而出,洒满他自己的小腹与胸膛。

   “就是这样,把所有肮脏与罪恶排出体外,向神忏悔,接受神的救赎。”

   伴着庄严肃穆的话音,圣器继续在曾被邪物侵占的肉体内律动,比之前更加粗大硬挺,力道愈发猛烈,仿佛要将一切污秽驱赶出去。哈尔迪沉浸在这神圣的仪式中,只觉连灵魂都得到了抚触与治愈,某些瞬间他能觉察到内心的混乱与杂音,但它们很快就会被高潮带来的喜悦冲散,随着黏腻浊液从胯间泄出。他一次又一次射精,乳白浓浆很快在他的胸腹上铺了一层,甚至顺着腰侧流淌到仪式台上,而他越是如此,越感觉身心变得纯净,困惑与迷茫一扫而空,只剩下对神的尊崇。

   终于……得到了解脱……

   感谢伟大的圣狐……

   我将全心全意地侍奉他……

   仰面平躺的哈尔迪由衷感叹着,敬畏地注视着面容庄重柔和的圣狐,尽情接受对方的恩典。他几乎要放弃思考了,想要随着神的引导升入天堂,却总是做不到。有一根锁链束缚着他,拖拽着他,让他无法获得自由。

   “努力挣脱它,我的孩子,那是最后一道邪术,是让你痛苦的本源。”

   哈尔迪尝试着遵从圣狐的要求,却失败了,它是如此坚固,以至于即便包裹在神赐的喜悦中,他依旧无法忽视它的存在。就在这时,他感觉到后庭内的圣器又膨大了一圈,炽热的神露随即灌注进他的体内,填满整个肠道。

   “啊——”

   绵长的呼声从喉间涌出,与之相伴的是超乎想象的绝顶体验,狼根再度泄出股股浊液,甚至直接喷射到哈尔迪的脸上。感受着神露在体内流淌,他只觉有一股强大而纯洁的力量降临到自己身上。

   “现在我将向你呈现被邪术掩盖的真相。”

   哈尔迪没有回话,两眼发直,浑身僵硬,无数回忆随之在脑海中浮现,填满了他的意识。他喘着粗气,眼前飞速闪过无数画面。

   他看到了尸横遍野的战场,面目狰狞的变异兽嘶吼着,咆哮着,以恐怖邪恶的力量屠杀神殿人员,用他们的鲜血浇灌那片被诅咒的土地。

   他看到了昏暗的石室,变异兽以千万种刑具折磨他,玩弄他,昼夜不停,让他生不如死,尝尽世间一切痛苦。

   他看到了宽阔的广场,变异兽在那儿处刑抓到的神殿人员,让他目睹同胞如何并凌虐致死。

   他还看到了昏暗的茅屋,在那儿他曾受到变异兽首领的淫奸与凌辱,身体被彻底玷污……

   这些绝望痛苦的记忆源源不断地涌现出来,如此清晰,让哈尔迪根本无法否认,无与伦比的憎恶与仇恨随之而来,炙烤着哈尔迪,让他一时只想将变异兽赶尽杀绝。

   但是……他不能这样做……

   “为什么,我的孩子?”

   哈尔迪此时完全陷入了混乱,只觉灵魂被两股强大的力量撕扯着。他试图回答圣狐的问题,却张口结舌,那条锁链依旧禁锢着他,让他几乎窒息。下一刻,痛苦消散了,他又回到光明的殿堂内,后庭里填塞着律动的圣器,整只兽重新被纯洁的愉悦包裹,九条狐尾围拢着他,抚摸他的面颊,滑过胸腹,拨弄硬挺狼根,配合着圣器掀起一波又一波高潮。

   “没有原因,一切都是邪物的诡计。无需思考,遵守神的命令!”

   圣狐庄严的声音传入耳中,几乎直接烙印在哈尔迪的灵魂上,成为他的一部分。他沉浸在无边无际的快感中,心中升起对圣狐的绝对尊崇,然而在同一瞬间,那条锁链也绷紧到极限,拉扯着他的心灵,带来超乎想象的折磨。他发出一声让兽脊背发凉的哀嚎,神情扭曲,好似喜悦与痛苦争抢着在脸上浮现。他的脑海中塞满了变异兽的丑恶行径,可在某些瞬间,还有其他画面一闪而过,那是一些渴望和平的眼神,是几个天真的孩童,是一只生有藏蓝色皮毛的雄兽,是一个他决不能违背的承诺。

   “你唯一不能违背的只有我!”

   伴着话音,深埋体内的圣器再度泄出大股神露,对粘滑湿热的肉穴进行彻底净化。在九条狐尾的拥抱下哈尔迪又一次达到顶峰,狼根喷发出大股浓精,被无与伦比的快乐占据,圣狐纯洁强大的力量随之涌入他的体内,与牢牢禁锢他的邪术发生迎面相撞。

   下一刻,一切都破碎了,哈尔迪只觉自己被撕成了两半,一半投入神的怀抱,一半坠入无底深渊。

  

  

   仿佛隔了一个世纪之久,坐在草席上的圣狐睁开眼,与他面对面的白狼牧师垂着头,呼吸平稳,一动不动,好似睡着了一般,胯下却格外醒目——硬挺狼根顶到兽皮底裤之外,铃口滴滴答答吐着黏液,拉出一条纤细银丝,身前已经堆积了一大滩浓稠白浊,散发出的浓郁腥味儿与白狼自身的发情气味儿混杂在一起,充斥着整个帐篷。圣狐则一脸平静,仿佛之前在精神世界中发生的一切对他而言只是无意义的幻象,不过如果有兽能看透那身白袍,便会发现他胯下高高鼓起了一团大包,丝绸底裤已被前液打湿。

   不小心沉浸其中了……

   此时纠缠在白狼身上的白亮丝线已经消失不见,环绕两兽的魔法阵无影无踪,帐篷内一片昏暗。圣狐一边默默感叹,一边扶着哈尔迪在草席上平躺下来,伸爪脱去对方身上肮脏的兽皮斗篷与底裤,用一簇光焰将其燃成灰烬,随后又为对方盖上御寒用的毛毯。

   情况出乎我的意料。

   打量着昏睡中的哈尔迪,圣狐思忖道,微微喘息,面露疲态。哈尔迪的意志无比坚定,这意味着他需要耗费更多力量才能安抚对方,修正对方的思想与记忆更是难上加难。不过这仍在圣狐力所能及的范围内,真正让他措手不及的是,有只极为强大的变异兽在哈尔迪身上留下了精妙的护咒,阻止他开展净化仪式。他竭尽所能,试图破解这道护咒,却没能成功——它太过复杂,涉及到的原理与法则超出了他的认识。因此他只能退而求其次,用另一种并不彻底的方式来让迷失的哈尔迪重获新生。

   难怪你会把这孩子送回来,原来早有准备。

   这算是下战书吗?

   圣狐眯起眼睛,嘴角上扬,暗暗嘲笑对方的愚蠢。

   你不是我的对手。

   事实上,你这番举动反而让自己暴露了。

   虽然受到护咒的阻挠,圣狐依旧从哈尔迪的记忆中挖掘出大量颇具价值的信息。他看到了一个生有藏蓝色皮毛的模糊兽影——同时也是施咒者——内心不由为之一振,顿时思如泉涌。当年在处理混沌之门事件留下的烂摊子时,圣狐敏锐地觉察到尸体的数目少了一个,对方并非属于神殿,而是负责监督与记录的议会军之一。后来他一直在追查此事,却没有任何线索,议会一方也不肯配合他,坚称军队士兵的信息都是机密,不能透露。他认为这位幸存者早已逃到大陆其他角落躲藏起来,还费尽心思去搜索,结果则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如今终于有了新的眉目。尽管信息有限,根据这个护咒的强大程度圣狐已能得出结论:对方绝非是被混沌气息余波侵蚀的普通兽,而是亲身接受异界洗礼后的幸存者。

   终于抓到你了,自投罗网的恶魔。

   这次绝不会再让你逃掉。

   圣狐呼了口气,神情变得庄严肃穆,纯白双眸中泛着微光。他从草席边站起身,大步走出白狼牧师的帐篷,一身白袍格外醒目,下摆迎着阴风微微飘荡。

  

  

   “似乎……结束了。”

   深沉夜幕下,宽阔的村落广场上寂寥空旷,只有一个藏蓝色的兽影瘫坐在地,大口喘着气,看起来精疲力竭,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恶战。

   “在我看来,”巨嘴低语道,声如洪钟,同时伸舌吐出一颗淡粉色的圆球,“好戏才刚刚开始。”

   姆因将“糖果”含入口中,一爪扶额,开始回想刚刚经历的一切。他原本正忙着在广场地面上刻画大型法阵,向其中注入力量,紧接着便受到了一阵突如其来的撼动。起初他不明所以,在巨嘴的提醒下才意识到是分别前留在哈尔迪身上的护咒受到了冲击——有兽正试图破解那道护咒,进而入侵哈尔迪的意识与记忆。他与巨嘴集中心神维持那道护咒,直到入侵者离去才放松下来,都为对方的强大深感不安。

   “我原本以为小白狼会用更明智的方法去阻止战争,”巨嘴嘟囔道,声音中带着谴责,“可现在看来,他拥有的仅是一腔热情,而这只会让他成为众矢之的。”

   “面对那群狂热的信徒,他恐怕没有什么周旋的余地。”姆因摇摇头,眉目间带着几分担忧,爪中把玩着用于刻画法阵的菱形黑曜石。

   “现在我开始怀疑将小白狼放归敌营是否是明智之举。之前你一直在刻意隐瞒身份,这下全都泡汤了,这极有可能给你带来麻烦,神殿或多或少从小白狼那儿获取了有关你的信息。”

   “咱们也并非全无收获。”姆因抬起头,异瞳出神地望着广场周围的茅草屋,似乎陷入了回忆。“之前留下这个护咒只是为了防患于未然,可现在看来咱们的猜想已经得到了证实——神殿中确实有兽精通操弄心智,干扰记忆的巫术,这让我想起了……”

   “当年的混沌之门事件。”巨嘴接话道。

   姆因叹了口气,脑海中闪过那些被强行打碎的画面。“真正的危险正在靠近。”片刻后他开口道,狼爪按揉着隐隐作痛的额头,“为了面对逐渐成真的推测,咱们必须做好准备。”

   话音消散后,村落广场上重归寂静,只剩黑曜石在皲裂硬土上刻画的窸窣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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