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齐柏林伯爵 sp 年末福利全文放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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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

  

   让·巴尔呼了口气,把擦净的弯刀收回鞘中,心情烦闷地看着船员们慌慌张张地把给养、炮弹和财宝搬上自己所踩着甲板的这艘船上。虽然从身材而言她属于精干修长的类型,但披上和瞳孔颜色相同的酒红色披风后反而更显威严,船长帽下的棕色长发在海风中旗帜般飘扬,胸口佩戴的传说是耶稣的血浸染而形成的红宝石在阳光下闪闪发亮——信徒们因此将其视为烈士之石,并相信配戴者能获得任何所求之物,当然船员们也这么想。每个人都不敢抬头望这位怒形于色的海盗船长,期盼自己能因显得正在努力工作而不致被迁怒。

  

   这位名震七海的鸢尾教廷私掠舰队舰长,水手们都这样形容,如果不是这个时代,非常凑巧的,海上活跃着来自皇家的另一位传奇海盗弗朗西斯·德雷克的话,那让巴尔必定会主宰从非洲和新大陆到欧罗巴的每一条航线。此前即使在鸢尾国内她也是遭受通缉的重犯,但在最近,传闻在与黎塞留主教的一次密会中,主教提出了某个她无法拒绝的条件——到底是什么条件,任何问这个问题的船员都会立刻被让巴尔吊上桅杆,结果这个谜团戴上了更多神秘而高贵的光环——总之,摇身一变,不但从通缉令上除名,而且还被赐予爵士头衔的让巴尔,现在是在为鸢尾教廷服务。她大胆地挑衅其他海洋上的势力,特别是皇家海军;如果有胜算,就会毫不畏惧地主动攻击,无情劫掠着腓特烈大帝、伊丽莎白一世,以及许许多多黎塞留主教敌人手下的船队。

  

   此前她们在北海的恶劣风浪中全速航行了十五天,最终拦截到了一只从奥斯陆到吕贝克的舰队。终于追上了计划内的猎物,对手也因疏忽没有安排护航船队,但令让巴尔大为恼火的是,对方的一发炮弹奇迹般在她的座舰吃水线下开了一个洞。她发了很多脾气,亲自带队在惨烈的白刃战中——失去了两名很得力的亲信——夺下对方船只,但依然无法阻止座舰的沉没,只能忍痛下令船员们转移到这艘抢来的新船上。

  

   平心而论,这艘船的用料和吃水都优秀得多,稍稍改造就能装下三倍于以前的火炮,旁边她的二队长阿尔及利亚的座舰相比之下简直就像一只玩具,这一次交换算是赚到了——这一点她自己当然清楚,但到目前为止没一个海盗敢指出。桅杆上扬起了抢救过来的新海盗旗,俘虏们正被剥光了赶进货物仓,残留的战斗痕迹也在被快速清理着。一个船员手一抖把一箱肉干砸在了地上,找到发泄点的让巴尔一跺脚,怒气冲冲地朝那人走去。

  

   “船长,有发现,来看看。”

  

   正在这时舱门打开,副船长敦刻尔克温和的声音远远地传来。船员幸运地逃过一劫,匆忙地捡起箱子,从被吸引开注意力的船长身前溜过。性格和让巴尔正好互补的敦刻尔克,有着银白色的柔顺长发和贵族也难以挑剔的仪表,身兼主计长、领航员甚至还有厨师长数职。虽然也能玩一手漂亮的花剑,但总的来说她的宝贵价值,还是体现与战斗没有直接联系的其他方面,换言之,训练度、士气和战略战术以外,让巴尔甩手不管的所有其他方面。她恬静的笑容轻松使让巴尔冷静下来,听话地推开拦路的海盗走向船尾。

  

   “怎么了,敦刻尔克?”

  

   “我们抓到了......”副船长一侧身,看清她身后身穿精致洋服小女孩面容的让巴尔眼前一亮,立刻认出这就是本次突袭的首要猎物——年龄虽小,家族也已经没落,但凭借自身的才华成为腓特烈大帝的宫廷贵客,经常出没于宴会和皇帝行宫的有名文士,亲王的后代z46。虽然身处险境,但她仰视让巴尔的纯真眼神并没有恐惧,身上的书卷气息和围上来啧啧赞叹的粗鲁无礼水手们格格不入,被带到甲板上的她吸引了四面八方的目光,如同在平原上群狼包围下的食草小动物。

  

   就算不直接找上柏林,肯为这家伙出赎金的贵族要多少有多少,让巴尔得意地想,伸手摸向z46的脸——虽然这位船长是个连修女都不会放过的不祈祷者,不过她对于完全没开始发育小女孩的身体没有兴趣;此外保留货物的贞洁,在赎金要价时底气就能比有火炮撑腰还硬。所以她想要做的,只是如同贵族们总是不由自主地摩挲东洋的瓷器,或者喜欢伸手轻抚昂贵的东印度香料一般,单纯是出于对珍贵事物的喜爱。但她的动作却被无礼地打断了,一个高大的身影从侧面闪出,挡在两人之间。

  

   让巴尔挑了挑眉毛,收回手,视线慢慢上移。高挑纤细的她平时总能高高仰视别人,但这次眼前的女子只比自己低不到半个头。她从对方丰满的大腿和胯部开始,一路打量到圆球般极有分量和视觉冲击力的沉甸甸双乳,最后是及肩的银色卷发和燃烧着沉静怒火的红色双眼。即使双手已经被反绑,如果换成别人,势必要被她的气势逼退。

  

   “这家伙,我记得也在名单上?”让巴尔注意到对方那瓷器般雪白的皮肤和旧居上位者的气势,不过她从来不去记贵族名单,其实她也不在乎,不过敦刻尔克还是在人出这张冷艳的脸后报出名字:“她是收养z46的齐柏林,有一个伯爵的头衔。”

  

   “那就是贵族了”

  

   赎金.......顶着对方高挺鼻梁上寒冰般的目光,让巴尔眯眼看着那对好像要撑爆衣服般从领口露出深深沟壑的圆球,腰肢又是那样紧致,还有想必摸上去手感相当好的多肉臀部和充满肉感的大腿。不管是换取赎金还是卖给奴隶市场,或者送进主教的房间都相当合适——越是傲人的身材在这种时候越是会成为求死不得的祸因,倒不如说明知道自己会面临这种结局还这样高调的站出来是一种勇气?

  

   “船长,她刚才杀掉了我的两名队长。”过往职业是刽子手,但仍满足不了残虐的欲望而登上海盗船的拉·加利索尼埃,充满恶意地咧嘴一笑恰到好处提醒道。她一直提着巨斧监视着齐柏林的动静,后者在船长面前越不退让,她就越高兴。“还有沃克兰和勒马尔,险些被她分成四份,不过我趁机从背后打晕了她,船长。”她得意地道,暗示着自己应得的一份处置权利。齐柏林依旧挺胸稳稳将z46护在身后,明白她意思的让巴尔自然不会客气,毫不顾忌地走上一步,几乎要碰到对方的鼻子,在众人环视下伸手插进齐柏林上衣的胸口里。

  

   “我知道你的意思。”让巴尔在极近距离低声道,享受着在指尖满溢的柔软弹性感,周围的海盗发出颇得我心的窃窃笑声,“你想使用你的身体,这样我们一时半会就顾不上那边那位小贵族......”

  

   玩弄过后让巴尔就确认,对方的冷漠里外一致,别说男人,就算自慰肯定也是少之又少——这样更好,她能感受到对方悄然变重却仍努力压制的鼻息,捏了捏柔嫩的乳尖以示鼓励,抽出手转身大声发号施令:

  

  

   “敦刻尔克去照顾那位小贵族,带她去最好的房间,在我们完事前不准任何人和她接触;拉·加利索尼埃去叫阿尔及利亚,我们三个给勇敢齐柏林小姐一点小小的考验......”她贴心的以z46听不见的小声在离开前嘲讽地笑着提醒:“.....会让你后悔长了这么大的胸和屁股。”

  

   “还有身上的洞。”拉·加利索尼埃戏谑朝面前屁股扇一巴掌,一拉绳索示意跟上。

  

   “至于我,之后会让您好好地开心一场的~”敦刻尔克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补充,牵起小女孩的手往另一个方向走去。似乎一句也没放在心上般,被反绑双手的女伯爵昂着头,大步跟上让巴尔的方向。

  

  

  

   “把那玩意收起来,这次我们用不上。”

  

   稍晚的时候,在一个堆有很多匣子的铺着土耳其地毯漂亮房间,让巴尔朝抱起某个镶有向日葵徽章匣子的加利索尼埃喊道。此时迁移到新船的海盗们正忙于修补、擦洗、重新搬运存放好补给和弹药之类的工作,船长也不例外,第一时间征集了亲信们来重新布置对海盗而言不可或缺的心爱小房间——她将其称呼为“娱乐室”,通俗点来说,就是拷问,或者是没有任何理由单纯地玩弄女俘的房间。现正搬运入其中的一个个小匣子都是先前由敦刻尔克整理,装有购买自伊斯坦布尔的皮鞭,威尼斯的玻璃拉珠,哈瓦那的雪茄等等从各大贸易城市收集的消遣品,匣子上镶嵌船长选定的指示标志。

  

   这些用品今天的使用对象,按要求双手放在后脑静静站在房间中间的齐柏林,从刚刚的半小时里就没有穿过一件衣服。至于拘束架,则是她面前的一个立柱上的横首枷,锁住头颈的同时两侧的小圆孔则会拘束住手腕。

  

   在半小时之前,原本按惯例,她会光着身子被绳索吊起双手后踢进海里,喝一肚子海水后再吊上来,用大板刷清理一番。所幸这艘服务于贵族的大型船上设置了盥洗室,因此只要乖乖不反抗,就能改为由副船长亲手进行的细致擦洗。猜想到伯爵的疑惑,涂抹上肥皂后开始搓洗的敦刻尔克微笑着先开口解释;

  

   “整理得干干净净会让她们更满意......巴尔船长可是很挑剔的。不过除了我之外,其他船员们都没有足够的忍耐力,基本上将女孩子清洗到一半基本上就会忍不住.....失礼了。所以只能由我来完成,好,接下来,请翻过身子吧。”

  

   嗯......是完全没有这方面经验呢,用手指撑开女伯爵两瓣丰满的臀肉,指尖试了试括约肌的紧致感后敦刻尔克这样下结论。她注意到在这个过程尽管齐柏林努力装作无视自己身体正在被打量和各个私密部位不断被触摸按压的现实,但微微的震颤和按上敏感点时难以抑制的一激灵,再加上脸上微微的红晕和触手可及的柔软手感,应该说是天生如此,又或者是贵族保养得好,还是说由于极少与人这样亲密接触的缘故呢,总之可以说触觉的敏感程度可以说在平均值之上。特别是小刷子细细在抹上肥皂的白净脚底板刷出一串串小泡泡时,不需要看脸色,敦刻尔克也能从齐柏林用力握紧的双拳体会到她正努力忍笑,但为了不暴露自己的动摇却选择欲盖弥彰,或者说自取灭亡地更向后用力绷紧亮出双脚,不由得叹气提醒道:

  

   “您从来没有这方面的体验,身体又敏感,又是这样的性格,接下来会加倍受苦的哦,稍微改正一下会轻松不少吧。”

  

   “......”

  

   “您知道自己会被怎么对待吗。”本来也没想得到回应的敦刻尔克絮絮叨叨地自顾自说下去,手指灵巧地转动着小刷子在水流下将齐柏林里里外外洗了个遍。“想将尊严作为遮羞布的想法,只会激起船员们的欲望喔......船长她其实不是看重赎金的类型,伯爵的头衔也不足以作为护身符哦,倒不如说反而会招惹更残酷的对待......虽然我理解您的想法,把注意力都吸引到自己身上,那个叫z46的孩子确实就更安全一些.....”

  

   “那就足够了。”

  

   可以说是灵机一动提到z46,果然成功引诱对方开口的敦刻尔克却一点也不开心,又叹了一口气,思索一会后道:

  

   “唉,那孩子我来照顾,此外我多多少少,也帮助您一下吧。”

  

   “......非常感谢。”

  

  

  

   “用不着?总不能用手指吧,船长?不像是您的风格啊。”

  

   一听船长的否定就大致猜到大概发生什么事了的加利索尼埃开玩笑地反问,放下手中镶嵌向日葵标识的匣子,里面装的是满满的后庭开发工具,其功能正如她之前所言,会让最坚强的女贵族也后悔自己长了屁股洞。不过保住一处的贞操自然意味着能多收对应的一笔更高的赏金,这个道理高级船工们自然都清楚,实在不能接受的话,多作贱其他部位就是。因此让巴尔也无需过多解释,接过应邀前来的船队二号舰舰长阿尔及利亚挑选的,一柄对应齐柏林屁股尺寸的厚厚板子,同样半开玩笑地回骂:

  

   “只有皇家的小女仆才用手指。保住这位大胸伯爵后庭贞操主要是出于政治原因。至于我的习惯你要是很好奇也不妨晚上试一试.....这次赎金你们两个分了吧,下一个港口里自己找好玩的去!”

  

   “毕竟船长分到了一艘大船呢。”阿尔及利亚也同样明白,这种变更一定是敦刻尔克的主意。“那船长,这么说敦刻尔克副船长.....”

  

   “嗯,她明晚会.....出一部分给我。”

  

   已经三人一同在之前尽情嘲笑和欣赏了齐柏林本质上光着身子罚站也昂首挺胸的威严模样,准备进入正题的让巴尔找了一张面前的椅子坐下,翘着腿,打量着显然被副船长的命运吸引注意而神色有变的女伯爵道:

  

   “怎么,很羡慕嘛,那就先满足你吧......不过在此之前,先讲清楚规矩,毕竟我也不是什么不讲道理的人,听好了。”

  

   “首先,现在你和其他俘虏在我的船上,我的命令就是一切。如果我不在,那就依照次序,听从敦刻尔克,还有她,”让巴尔先后朝两位副手的方向抬了抬下巴,“还有她的命令。不管何时何地,听到何种指令,你都必须回答‘是’然后照做;作为交换,我和你约定,保证那个叫z46的小家伙,不会被拷打、被取乐、被卖做奴隶或者在船上遇到一切对她不利的事。”

  

   “违反一次命令,警告第一次,罚十鞭;再次违反同一命令,警告第二次,罚五十鞭;第三次违反同一命令,约定作废,我说的很清楚了。”

  

   “我要说的就这么多,现在......是惩罚的时间了,我可是被你杀掉了不少忠心耿耿的船员啊,去,自己趴好在那个玩意上。”

  

   “.....是。”

  

   没有忘记先前的要求,冷冷应了一声后齐柏林上前伏下身,趴在首枷上,任由阿尔及利亚放上另一半木枷后锁起。身材并不算矮小的她手腕和脖颈被固定在只有半人高的木枷上,只能用力弯腰拱起丰满的屁股到相当显眼的高度,银白色的长卷发被分到两边,露出雪白结实的腰臀和下坠的沉甸甸双乳一后一前任人赏玩。接下来她也全程以军人执行命令时的特有冷漠,一一按接下来的命令照做。

  

   “膝盖不准弯,往下弯腰,双腿打开与肩同宽,脚尖着地。”指示齐柏林摆出完美预备姿势,手提板子的让巴尔并不急着开始取乐,继续道:“嗯,就这样。既然杀了两个部下.....那就先挨个两百屁股板子吧。左右各两百,每动一下,加十板。我的副船长敦刻尔克,刚刚你应该已经见过了,至于这两个,喂,你们给伯爵大人做个自我介绍。”

  

   “好咧,船长。”

  

   “......!”

  

   从后面用相当熟练的动作,加利索尼埃双手抓上齐柏林的臀部,涂抹上从马德拉群岛买到的椰子油。动辄数百板子的惩罚如果不涂油势必会打破皮,使得照料的成本和难度置先上升,留下疤痕也会使所得赎金下降。

  

   享受着十指深深陷入柔软有弹性肉团时的滑腻充盈感,这位贪得无厌的女海盗得寸进尺地用力往两边分开,拇指勾起椰子油,细细抹上被用力而几乎拉平的臀沟,最后指尖强迫探入因厌恶而紧缩的菊穴,将剩下的一点油揩上。如果不是先前说过不能对后庭下手,想必接下来这个紧致部位就会在短短前戏后惨遭持续不断的蹂躏直到再也合不拢吧,意犹未尽的加利索尼埃已经打定主意天天找这位高傲伯爵的麻烦,笑嘻嘻地介绍道:

  

   “巴尔船长属下的冲锋队长,拉·加利索尼埃,请多多关照咯。您的屁股真的很棒呢,真是期待......啊,对了,听说蒙起眼睛的话,据说疼痛会变成两倍呢,要试试吗?”

  

   “但这样一来就欣赏不到高贵伯爵大人坚毅的眼神了呢。”阿尔及利亚爱抚宠物般轻抚着齐柏林被迫低下的头,另一只手搔弄着她没有内衣托举后沉甸甸下坠乳房下侧的敏感肌肤,对方充满怒意的眼神只让她觉得更加有趣。“Bonjour,很荣幸见到您。我是巴尔提督带领私掠舰队所属,二号舰舰长阿尔及利亚.....如果不介意的话,齐柏林小姐,能否让我们好好观赏您受刑时的从容呢?”

  

   “那不简单,两种都来一遍好了。”擅长用简单明快方法解决问题的让巴尔,这次也轻描淡写地给出了答案,“反正她的屁股很大嘛,开始吧。”

  

   “哈,不愧是船长大人!”早已迫不及待的加利索尼埃发出一串无礼的笑声,双手一同高高举起了最大号的厚实板子,随后毫不犹豫地用最大力气对准齐柏林翘起的屁股抽下。

  

   “——啪!!”

  

   “咿啊!!!!”

  

   伴随着臀肉在抽打变形所发出的巨响,和理所当然的凄厉惨叫声,炸开的疼痛让从未受过这样粗暴对待的齐柏林一趔趄,下意识整个腰身用力向反方向扭去,正好给了站在另一侧同样举起板子的让巴尔一个完美的打击视角。在第二声巨响中结结实实挨了第二记的齐柏林再也支持不住,腿一软重重跪倒在地毯上。被铐住的双手无法捂上渐渐肿起两个通红板子印的屁股,也无法擦拭喷涌出的泪水,只能任由其盈满眼眶后留下,在脸庞上拖出两道狼狈的泪痕。

  

   “啊哈哈,看起来很痛啊。”

  

   “伯爵大人都被打哭了呢。”阿尔及利亚笑眯眯端详着大口喘气齐柏林羞怒的神情,直到她必是为自己在海盗面前做出落泪这样软弱举动而羞愤不已,不由得忘情地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却被猛的一转头甩开手腕。“啊啊,还生气了呢~”

  

   “生气?”

  

   让巴尔一脸冷漠地粗暴地揪起齐柏林头顶的银发,强迫她和自己对视。“我再说最后一遍,我的命令是让你乖,乖,站,好。作为惩罚中断的代价,左右各加五十。再有下一次,我就把你吊在船头,让你看看那个小女孩能不能比你做的更好,明白了吗?”

  

   “......是。”

  

   才刚开始就要被加打一百板子,但生怕激怒海盗舰长的齐柏林只能怒视着没有人的侧面,泪眼闪着愤怒的火花,唯一能做出的反抗就是重新撅好两瓣印上新鲜微肿板印的屁股,不敢继续挑战这帮无法无天女子的底线,在之后夹着风声一左一右抽上自己臀部板子的轮番蹂躏下只能用力绷紧双腿站好,承受火烧般的痛感不敢移动分毫。

  

   “齐柏林小姐看起来好像很生气呢,船长。”聆听着板子噼啪抽上臀肉的悦耳声响,同样没有闲着的阿尔及利亚在齐柏林可以杀人般的视线中将两个小铁夹钳上女伯爵的乳尖,然后悠然地往链环底部加挂一个又一个沉重的小铁块,欣赏着对方随着尺寸傲人的双乳逐渐被拉扯变形时,从一开始的羞怒,到逐渐因痛苦地闭上眼,再到眼泪慢慢地再次滑落。朝被打满红印臀部继续招呼的板子没有停过,被上乳夹后,重心的些许变动又会立刻招来双乳被重物来回拖曳的粗暴拉扯感,额头慢慢泌出细细冷汗的齐柏林慢慢没有了之前的锐气,在三人戏谑的交谈声中默默咬牙忍耐。

  

   “大概是为了加利索尼埃背后给的一闷棍吧,觉得自己没有堂堂正正地决出胜负,这顿屁股板子挨得心有不甘吧。”

  

   “只要能解决敌人,不论用斧头是板子都一样吧,船长,拘泥于形式可不好哦。”

  

   “说的对。喂,既然自诩为贵族,就好好地体现应有的骨气啊。连挨板子乖乖站好都做不到,真是笑死人了,加十板!”

  

   让巴尔和加利索尼埃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因为已经涂抹了足够多的油所以毫无顾忌,不时挑拣测试着最怕疼的部位,然后对准那里用力抽下。丰满的臀肉完全吸收了板子的冲击力,品味着滋味的齐柏林光是违反本能强迫自己不要挪开屁股就已经是极限了,但即使是疼得本能地稍稍弯腰或者膝盖,都会被让巴尔无情点出,每次都意味着之前白白挨了十板,只能流着眼泪奋力地将越来越红肿的臀部撅得更高,好歹还是能艰难地慢慢缩进着“两百”板子数剩余的进度。

  

   但挨了大概一百多下后,齐柏林绝望地发现,板子打上肿起硬块的那种痛感,不是光凭毅力就能忍住的。稍一走神的一扭腰也不被允许,她只能强迫自己保持清醒地品味着身体上下经受的肆意玩弄,再也顾不上尊严与矜持,慢慢漏出了带着哭腔的呼痛声。

  

   “对嘛!这样才对嘛!再让我兴奋一点吧!”

  

   “果然,比起单纯的力量,连打的效率更高。”

  

   “啊,不哭不哭~”

  

   屈辱而痛苦的泪水,混杂着濡湿额间银发的汗水一同流下。面带微笑的阿尔及利亚一只手上的手帕细心地将它们擦拭干净,另一只手上则举着一只可怕的蜡烛,火舌舔舐着易于导热的铁链,折磨上齐柏林不可能锻炼到的娇嫩乳尖。到了一百多板子时,知道齐柏林那已经被打成深红色的肿起屁股已经再也不可能忍耐板子的折磨,接下来的数目只会越加越多,旗开得胜的三人默契地欣赏起女伯爵仍在做的徒劳无功尝试,

  

   “你这是在跳舞吗。”不过,太早崩溃就没有意思了,有意让已经被抽打得频频屈膝跳脚的齐柏林从注定滑入的苦难深渊里先爬上来一点,让巴尔挥手示意加利索尼埃停手,自己也丢下板子,换上一根浸泡许久的有韧性藤条。“对地毯有什么不满吗,你的脚很不安分啊。左脚,抬起来!”

  

   原本紧握成拳的双手已经是软趴趴地从锁孔垂下,终于得到休息机会的齐柏林,即使很清楚这个动作意味着什么也只能照做,努力维持着平衡,亮出自己因久站而白里透红的脚板底。伴随着风声藤条啪地抽中脚心,钻心的疼痛让她在惨叫声中因实在无法忍耐而缩回脚底用力在地毯上搓弄着,牵动得乳夹下的重物前后乱晃。

  

   “感觉这个好像更好玩啊船长,以前都没试过呢,该不会......是从副船长那学来的?”

  

   “少来,脚可没有屁股那么不容易被打坏。”虽然让巴尔很想让齐柏林试试藤条抽上肿起屁股的滋味,不过自己兴致快到尽头了,于是坐上椅子暂时停手,危险地朝加利索尼埃眯起眼睛。“你这么关心副船长,要不要为她崇高牺牲一次?”

  

   “呜哇,免了免了。”发觉自己过于兴奋而说错话为了转移注意力加利索尼埃伸手揪起还在喘着气哭的齐柏林臀肉,掐出一声猝不及防的惨叫。“还是请船长继续观赏大胸伯爵的下半场演出吧,虽说少了一只板子,不过应该也足够了.....”

  

   “啊,说到这个。”

  

   为了不让双乳因拉扯过久而变形,阿尔及利亚解下已经咬出两个发紫印痕的乳夹提议着,“小拉之前不是说过,蒙上眼睛会有两倍的疼吗?”

  

   “嗯......”

  

   显出沉思的模样,恍然大悟的加利索尼埃开心地回答道:“对。”

  

  

  

   “唔——呜!”

  

   在经受了又一轮连掐带捏的上油之后,被戴上眼罩和口枷的齐柏林在一片黑暗中再次遭受无情的折磨。这次她只能从口中发出含糊的尖叫声,泪水慢慢浸透了眼罩。板子蹂躏下的双臀逐渐被达成油光发亮的紫红色,加利索尼埃干劲满满地把船长的那一份力量补上,交叉着痛打齐柏林颤抖不已肿了一大圈的臀部。每当眼前的受难双臀哪怕稍稍偏离原位,喊出数目增加的加利索尼埃更是中气十足地立刻叫喊指出,显然她的力气离耗尽还远得很,让齐柏林第一次有了如果让巴尔真的不加阻拦,自己可能会活活疼死在身后这个恶魔手里的恐惧。

  

   “腿没有伸直,加十下!刚刚往右躲开了!加十下!”

  

   不过逐渐疼得失去理智的齐柏林其实已经听不见自己加罚的数目了,在痛苦的平原漫无边际地联想。自己当然恐惧死亡,特别是这样残酷的死法,但z46怎么办呢,她的小天使z46......难道一开始,海盗们就打算让她们两个这样受尽折磨死去。无法思考的齐柏林只能继续强迫着发软的双腿继续站直。她深刻地体会到之前海盗船长所说的“后悔自己长了屁股”的含义,从没有想过这个部位能给自己这样痛不欲生的体验。

  

   “很难受吧,齐柏林小姐?我来让你舒服一点吧~”

  

   并没有继续施虐,阿尔及利亚低语着半跪在地上,托起齐柏林丰盈的左乳张嘴轻轻叼住,温润的口腔和灵巧拨弄的舌头,啧啧有声地来回刺激着先前在拖曳与高热中充血的一边乳头,另一边则被温柔的手指揉捏抚弄。精于此道的女海盗伏在胸前慢慢转着头,各种角度的娴熟技巧刺激下轻松就勾弄得两粒尖尖发硬挺立。

  

   被剥夺了视线受板子残酷摧残的齐柏林,黑暗中唯一能缓解痛楚的快感来源就是自己双乳传来的唇齿戏弄。别无选择地,她只能被引诱着沉沦其中。支撑了也不知道有多久,五分钟,亦或是十五分钟,或者一小时,已经失去了时间观念的齐柏林只知道现在的每一板子都在屁股上留下刀割般的痛苦。她发狂般地渴求着从双乳被玩弄中得到更多的快感,在最后因剧痛而半昏迷中挨的十几下里甚至主动摇晃身体配合,直到耗尽所有力气,虽然双腿依旧很努力地扭动着想要站起,却已经无法提供支撑身体的足够力量而再次软瘫在地。 

  

   “哈啊......啊......呜呜,呃啊........”

  

   解下眼罩和口枷后迫不及待大口吸气的齐柏林目光已经失去了焦点,不过早就这样折磨过不知多少女人的三位海盗自有办法,捏着下巴撬开她的嘴后强灌下一肚子冰水,在被呛着的咳嗽中女伯爵被迫恢复了精神,再一次清醒地感受着双臀那差点让她疼昏过去的可怖痛感。凌乱长发下死命要紧牙关不让自己说出求饶话语的齐柏林,面对让巴尔的嘲笑时,双眼中依旧折射着憎恨的怒火。

  

   “看来你的屁股没有嘴那么硬啊,伯爵大人,该怎么办呢?”

  

   “......”

  

   看对面得意洋洋的神色,怀有一丝侥幸的齐柏林心情沉到谷底,知道自己没有按要求挨完数目。忍着疼痛试图保持清醒的她绞尽脑汁想说些什么,但除了清楚必须马上说点什么取悦这个喜怒不定的海盗船长之外,脑中再怎么用力也是一片空白。在让巴尔露出一个鲨鱼般微笑起身似乎准备离开时,情急之下齐柏林顾不得羞耻小声嗫嚅道:

  

   “那就请,请使用我吧。”

  

   “.......嗯?我没听清,请再说一遍?”

  

   原本就不善言辞,说出这样毫无廉耻的字句时齐柏林恨不得双手挣脱出木枷捂住自己的脸好好哭一场,在三人玩味的视线中强迫自己发抖着断断续续道,“什么.....都行,是我错了,作为补偿请继续用我的....屁股.....随便你们喜欢......打烂也无所谓......”

  

   在大笑声中齐柏林低下头,鼻子一酸,屈辱的泪水再一次流下。

  

   “她在用自己的身体跟我们讨价还价耶,这就是德意志的贵族风范吗?”

  

   “阿尔亲的技术也太好了吧!”

  

   “过奖了,齐柏林小姐很诚实呢,身体和嘴巴都是。”

  

   尽情取笑羞辱了一番不敢还嘴的女囚,让巴尔才收敛笑容,走到她身后,轻轻用脚踢了一下发紫的臀部。“虽然这么说,你的屁股已经没有地方可以打了呀......那这样好了,阿尔,解开她的双手。”

  

   还没来得及活动带了一圈红印的酸痛手腕,听到第二个命令的齐柏林感到血液涌上了自己的脑袋,:“站起来,双手放在屁股上,用力分开。”

  

   “.......”

  

   别无选择的齐柏林只能默默照做,将险些就要脱口而出“你想干什么”咽下肚子,双手用力按上肿得吓人的臀部,无比艰难地十指用力,缓缓扒开显露出低下仍旧白嫩的臀沟。终于到了这一步,先前听到让巴尔承诺不侵犯后庭的还暗自松了口气,现在感受冰冷的空气和视线扫过自己缩紧的菊穴,等待着异物插入的齐柏林认命地闭上了眼。

  

   “我猜你一定在想一些粗俗的事情,放心吧......”

  

   “啊!!!!——”

  

   完全出乎女伯爵的意料,落在自己后庭的竟然是一道毒辣的鞭打,让她发出了今天最为惨烈的尖叫声,非人的痛楚甚至有一瞬让她以为自己的下体被烧红的匕首划了一刀。如果有选择的权利,她宁可再挨一百一千板子,也别再受这种地狱才有的折磨,但让巴尔却毫不留情地命令着:

  

   “我给你机会了,下一次再松手,就让你体验一下被固定着挨这种鞭子的感觉。喂,帮她个忙,把那个架子搬过来......好了,齐柏林亲,自己扒开吧。”

  

   被加利索尼埃用小木架起托起臀部的齐柏林,已经被刚刚那一下打得完全不敢违抗命令,哀叫着分开自己的臀缝,听着皮鞭的破空声,在极度恐惧下哭出了声。

  

  

  

   “喂,大胸伯爵,告诉你一件好事。”

  

   整整十鞭落在了窄窄的臀缝中,在炸裂开的疼痛感中喊哑了嗓子的齐柏林十指依旧颤抖着死死地用力,在紫胀的臀肉上按出深深的指甲印。有机会的话真想看到姐姐的这副模样啊...突然心思飞到主教堡的让巴尔放下皮鞭,轻轻按着肿得显眼了一大圈的穴口。完美的力度和数目,没有破裂出血,不能更进一步真是可惜...不过苏格拉底说过,“节制”是最重要的美德——对厌恶天主教伦理的让巴尔来说,古希腊哲学更具吸引力。所以,她决定到此为止。

  

   “本来接下来,是要用这边的洞让你爽个够的。不过某个好心的女人愿意作为代替,所以就这样把你交给好像还兴致勃勃的某人吧。虽然屁股不能再打了,不过能取乐的部位,你这副发育过剩的身体上还有不少呢。”

  

   “当然啦船长,这才刚刚开始呢!”

  

   在欢天喜地的加利索尼埃送别下,总算开心一点的让巴尔和阿尔及利亚关上舱室,在越来越远去的齐柏林求饶尖叫声陪伴中一同走上甲板,指挥各自的座舰劈波斩浪,扬帆返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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