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阿芙朵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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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间里的阿芙朵嘉

  “啦啦啦,啦啦啦,我是罗德岛的大将军,挥着旗子多威风……“

   依据常理,每当夕阳西下,餐铃响起,罗德岛的走廊就成了全舰最是门可罗雀的地方。无论工作或训练多么繁忙,日程安排多么紧凑,干员们总是不会放过一天中最美好的晚饭时间。岛上的几位大厨也总是拿出十二分的精神,烹饪出美味而繁多的菜肴,为大家消解一天下来积累的疲劳。

   这样一来,若是有人在晚饭时间还在走廊上瞎晃悠,那可是有福不享的十足的大冤种了。

   “小苹果呀小苹果,今天也要痛快玩,一起找出大姐姐,让她带我们更痛快玩!“

   尤其还是像这样哼着不着调也不押韵的小曲,更叫人忍不住,好好看看这位神勇无比的大将军:

   高高的圆顶帽,锃亮的小皮靴,直挺挺的腰板,明晃晃的白旗,若不是这小不点腆起的小肚腩和嘴角残余的色拉油,那就真是一位名副其实的大将军了。桃金娘就这么撑起她家的那块桌布一步一个脚印地正步前进,仿佛是在万人的大场合面前阅兵——虽然走廊上没有什么人就是了。

   “桃金娘小姐……啊不,桃大将军,鸿雪姐姐的宿舍真的是走这边吗……还有……那个,我们真的能在晚饭时间在宿舍里找到鸿雪姐姐吗?“

   稍微动脑筋想想也就知道,能在开饭时间把小桃金娘从食堂里勾出来的,那一定得是比际崖城塌下来还要重要的事了。既然是这么重要的事,大将军哪能独自一人出马呢?瞧瞧她身后这四只一颤一颤的小耳朵,十条摇来晃去的小尾巴,这将军行军的威风不就一下子来了么。

   “那是自然,我怎么会记错呢。“桃金娘舔了舔嘴角的色拉油,一边头也不回地只顾往前走,一边拍着胸部自信满满地答道,”去找鸿雪姐姐的路我可熟了,她还跟我说,只要想和她玩,随时都可以到她宿舍去找她,我一定不会记错的。“

   “嗯……“

   两只跟在大将军屁股后头的小沃尔珀,铃兰和红云,此时也只能半信半疑地跟着眼前这位看上去就极不靠谱的杜林人。也难怪她们如此焦虑心急,仅仅不到一周时间,鸿雪小姐,这位新干员的知书达理,温柔体贴的大姐姐形象便在岛上的杜林人中传了个遍,加上桃金娘卖力的宣传“鸿雪姐姐人可好了,又给我讲故事又给我点心吃,她还叫我下次可以带一些朋友去”,更是让罗德岛上的孩子们无比向往这位神秘又温柔的大姐姐。这不,身为资深书虫的铃兰小姐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宝贵的机会,而干员红云则是听说这位姐姐还是一名出色的狙击干员,便想交流一番“猎人”的心得。只不过,她们的确低估了桃金娘这贪吃鬼的性子,没想到她们一行提前准备用来代替晚饭的零食竟全被桃金娘先行大块朵颐了一番,害得两位小朋友只能空着咕咕叫的肚子走路——还好桃金娘保证过鸿雪姐姐那边有零食,不然姑娘们今晚可要挨饿了。

   “到啦到啦!就是这里,我不会认错的!”转过一个拐角,停在一间平平无奇的门前,桃金娘左右歪着脑袋打量,最终向同伴们宣布目的地的到达。看着桃金娘踮起脚尖轻叩门房门,两位小姑娘不约而同地放下心中的不安,默默松了一口气,而后又默契地开始紧张、担忧、畅想起来:

   终于要见到鸿雪姐姐了,好激动……

   听说她长得又高又漂亮……

   她会讲故事,写小说,用起弩箭来也特别顺手……

   一定是很厉害的人吧……

   紧闭的房门透出了一束微光。

   “来了来了!她要来了!”两颗小鹿乱撞的小心脏砰砰直跳。

   厚重的大门一如神秘的幕布,被一双无形的手渐渐掀起,小萝莉们就像还没做好准备就被人拆开了生日礼物一样。两只小手,一只攥着紧张,一只捏着憧憬,不住地扣起十指,满怀期待地迎接着门背后那位神秘形象——如小姑娘们所料,从半开半掩的门中探出半个身子的,的确是一位身材高大,沉稳睿智,又知书达理的……大人形象?

   “博士?!”三个小女孩异口同声地惊声发问。

   “哟,这不是桃大将军吗,别来无恙啊~还有丽萨和红云小姐,晚上好哦!”

   在此时此地撞见彼此对于双方都是一件挺不可思议的事,然而眼前这位黑大褂的兜帽人却仍是一副稀松平常的态度——虽然这位不论出现在哪里都不奇怪就是了——非但不见怪,反而还是一副笑脸盈盈的模样,亲切地向三位不速之客打着招呼。

   “晚上好……博士……”纵然眼前的场景有些尴尬,小铃兰还是一如既往的乖巧礼貌,一旁的红云却一脸狐疑地打量着眼前这位“可疑人士”——到底是猎人出身,那只粉雕玉琢的琼鼻多少还是嗅出了一丝不和谐的气息。

   “为什么……为什么博士你,会出现在鸿雪姐姐的房间里……”

   “哎呀哎呀,你们怎么就确定这里一定是鸿雪小姐的房间呢~如果是桃金娘带你们来这里的话,你们不如问问她,究竟有没有把你们带错路了——你说是不是,大将军?”

   “……啊……嗯……不可能!我怎么可能记错,这条路我明明比去食堂都要熟了!”早就闪到一边,反复确认门牌号的大将军先是一愣,晃着小脑袋上看下看,左看右看,这才收起了上不安的神情,继续拍着胸脯自信地回答,脸蛋上仍挂着一滴新鲜的冷汗。

   “哦哟哟,那看来这的确是鸿雪小姐的房间呢……那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为什么呢?”

   一套不明所以的装傻充愣惹得红云浑身泛起一阵恶寒,兜帽人这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姿势恰好遮掩住屋内的陈设,怎么想都有点不对劲……

   “唔……“房间里有古怪?!

   “哎,你看我,我还没吃晚饭呢,肚子都饿得咕咕叫了……你们这个点不去食堂,估计也饿坏了吧,这可不行哦,你们还在长身体呢,来,这里有两根巧克力棒,丽萨和红云,你们先拿着垫垫吧。”

   “巧克力棒!博士,我也要我也要!”

   “不行哦,大将军,你的肚子都饱得鼓起来了,再继续吃下去可要撑破皮了哦!”

   “噗嗤……谢谢博士。“

   双手接过巧克力棒的铃兰被逗得忍俊不禁,桃金娘那气鼓了嘴和博士连连赔笑的模样也的确有趣,红云到底是孩子心性,心下戒备放轻了不少,加上小肚子也饿得瘪瘪的,就这么接过了另一根巧克力。

   “其实啊,鸿雪姐姐今天有点事要忙,不能陪你们玩,所以让我来给你们准备一个惊喜,惊喜就是——“博士别过头去,像是费力地翻找挑拣点什么,”就是这个啦!“递出去的是一本封皮精美的绘本,上面烫金的几个大字异常醒目:

   《杜林地上环游记:大将军的冒险》

   “这本书是鸿雪姐姐委托我留下的哦,说她不在的时候如果大将军来找她玩,就一定要带给她,是相当有趣的一本书哦。“

   “哇哦!“本就是来看书的铃兰自然是两眼放光,可又像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似的,扭捏地向后退了两步:

   “那个,既然是给桃金娘小姐……啊不,桃大将军的书,不让大将军收着可不太行的吧……“她努力朝一旁还在傻站着的桃金娘使眼色,蹬着皮鞋的小脚丫轻轻踮起,脆生生的小脸多了几分红润,明眼人都能看出她对那本书有多渴望了。

   “那……那是自然,怎么说的来着?恭命不如从敬!当然得由大将军我来亲自收下鸿雪姐姐的礼物啦!“

   “既然她不在,那我就先走了。“原本就是来交流弓术,既然本人不在,红云自然没有理由继续逗留。可正当她要转身离去时,金属义肢却被一只小手拉住。

   “红云姐姐,能、能不能,和我们一起看书呢?就一会。“

   “那是那是,别这么着急走嘛,图画书当然要越多人看越有趣了!“桃金娘一手拿过绘本,一手扛起,嘴上还不忘附和着铃兰,脚丫子已经往阅览室方向迈出了一步。

   “说得没错。红云,你现在这个年纪,正是读书的时候,快去吧。“一只温暖的大手抚摸过红发沃尔珀女孩的脑袋,手心的质感温暖而有力,是会让人涌出亲切与依赖感的抚弄。那个经常板着臭脸的萨科塔也总说自己要多看书,为何不抓住这次机会呢?

   红云只是无言地点了点头,牵起铃兰的手,追着大将军去了。探出半个身子的兜帽人面带微笑地目送着她们越走越远,直到穿过第一个岔路口,消失在视野之外……

  

   “呼……呼……呼……吓死我了……“

   刚才真是好险好险,如果抓住门把再往外拽个两下,我双腿打颤的模样估计都要被看光了!

   但是总而言之,没有被小红云看穿,并且还成功地把那堆东西送了出去,这就是伟大的胜利!

   “芜湖!“

   惊魂未定之后便是劫后余生的庆幸与狂欢——当然,是在确认走廊上再也没有其他人出没之后——我紧紧关上房门,随后便难掩内心的狂喜与雀跃,喉间蛰伏已久的欢呼顺势冲出,连带着激动的身体一蹦三尺高,俨然一副理智归零的丑态。

   其实还是残留了不少的。因此,我立刻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生怕再把这一屋的宁静再踩个粉碎——脚下的地毯一尘不染,精致保养的书本被分门别类地摆放在檀木书架上,落地窗旁一张洁白的书桌上,一株打理精细的盆栽迎着夕阳微微摇曳,正中央的则是本精装小说,新插的书签泛起漂亮的金属光泽,而那旁边随意放置的一支钢笔,歪成一个恰到好处的角度,为这满屋各得其所的陈设,宛如画龙点睛一般,添上一笔灵动来。

   “不得不说啊,斯蒂奇的极简主义设计确实有一手,这文艺少女的闺房味不就有了么?哎呀,不过,这里好像有个格格不入的小家伙在呢……“

   “唔!唔嗯!“

   似乎是感应到了什么不妙的目光,受缚于刑椅上的少女艰难地发声——才发现书桌配套的那张椅子被抽走了吗,现在可不就是刑椅了嘛。如我所见,眼前的鲁珀少女后脑枕在铺有软垫的椅背上,双手则被反绑于坐垫之下,从锁骨到腹股沟,整个上半身就像砧板上的鳞兽一样躺在坐垫上;下身的脚踝则是一边一个,绑在另一张刑椅的扶手旁,将双腿拉出一个不大不小的角度,腰胯与脚尖的海拔差,使得那双纤长的腿不得不被向上形成两道斜坡,圆润饱满的臀瓣也于两张椅子的空隙处微微撅起。

   若是在凑近点,仔细瞧瞧受缚美人的脸,便又是另一番光景:一对盛满秋波的眼被漆黑的眼罩极不和谐地遮住,两侧的带子在耳后套得牢牢的;好巧不巧,这粉雕玉琢的双耳还塞着一对降噪耳机;头顶一双可爱的三角耳自然也不例外,粉色的耳尖随着肌肉的收缩一颤一颤,控诉着主人此时的不适感;最后这张绣口里自然是要塞一个口球的啦,不然之前那对唔唔声是从哪发出来的呢?

   与鸿雪小姐这间装潢雅致的闺房毫不相称的,正是鸿雪小姐本人啊。

   “这可不行啊,阿芙朵嘉小姐,既然被绑好了就得乖乖待好别动哦,刚才还差点让我露馅了呢,这我可不能轻饶你啊……”兴许是鲁珀人与生俱来的敏锐感觉,不论是先前或许察觉到三位小朋友的到来而呼救,还是像现在这样,分明是同一只温暖有力的手掌,鸿雪小姐却像只受惊了的小兽一样,拼命甩着脑袋躲着我——明明我只是想替你摘下耳罩而已嘛。不过仔细想想,这样敏感的知觉倒也不坏。好比人们很难想象一位穿着暴露的女郎在这样一间书房里潜心阅读,如鸿雪姑娘这样优雅而得体的人儿,若是亭亭玉立地站在那,寻常人大抵只能生起可远观而不可亵玩之感。可现在,那双美目就算噙着再多秋水,也被眼罩遮得严严实实,一张绣口就算能道出地下最体面的谈吐,此时也只能无助地淌出几行诱人的唾液罢了,加上整具娇躯都在恐慌与不安的驱使下颤抖阵阵,这才让人收敛起无谓的怜悯之心,转而思考着怎样才能更好蹂躏这位小姐。

   况且,越敏感的身体,对接下来的惩罚也更有利不是吗?

   而惩罚,也得师出有名,不是么?

   “那么,干员鸿雪,或者阿芙朵嘉小姐,“将取下的两副耳罩仔细收好,我凑到其中一只兽耳旁,”你或许很想知道,为什么,我会对你这样做吧——这可不是无妄之灾哦,这是对你的一些越界行为的,小小惩罚……“

   “你知道罗德岛的作战记录是多少干员辛勤工作的成果,我们又靠它们拯救了多少生命吗?你又知道罗德岛的后厨干员花费了多少日日夜夜来钻研厨艺,不断开发和试验新口味来满足干员们的需求吗?你可知道我的干员们前来握手时怀抱着多大的热情,又被你一句‘别碰我’伤得有多深吗?……哎哟,还有你刚刚甩头差点打着我的鼻子,你知道我躲得有多险吗?“

   从我问出第二句质问起,这位不体面的小姐的口中就似有万千不满想要宣泄,可都无一例外地被口球堵得严严实实的。而现在,纵使脑后的枕套像团棉花似的吸收了大部分的力量,她的头依旧摇的像拨浪鼓一样,吊起的双腿也竭尽全力地想要做出点什么动静,但终归是由于不好发力,只能徒劳地让下身出的椅腿敲几下地板,用几声脆响代替口舌的控诉罢了——

   就像行刑的前奏。

   “不用这么惊慌,阿芙朵嘉小姐。”

   生怕她把自己脖子给拧坏了,我摊出一只手掌,扣住她的额头,将这颗乱动的小脑袋牢牢固定,好让我继续凑到她的耳畔:“我绝对不会伤害你的,只是想让你好好记者,在罗德岛——在地上,你该怎么生活……”

   “嗯!”

   连鸿雪自己也不明白,在喉间酝酿已久的恼怒与不满,脱出口时却转为惊讶的闷哼,甚至沾了不少娇俏的献媚——就在刚才,我的另一只手,就在她毫不设防的肋骨上,轻轻戳了一下。

   “真是有趣,阿芙朵嘉小姐是第一次被挠痒痒吗?那我可真是幸运……“

   耳边恶魔的低语已经足够让人恐惧,短暂的沉默更是让她胆战心惊。阿芙朵嘉又怎会不明白呢?身后这个该死的兜帽人拷问官要对自己的痒痒肉下手;刚才的那一记突然袭击,更是叫她意识到,自己这具身体一定是怕痒得紧……

   “笃……笃……“

   易碎的宁静似乎重新被编织了起来,沉默的房间里,只听得墙上的挂钟,与厚实靴底接触地板的声音——这个可恶的博士,一定在绕着自己转圈,打量着哪块痒痒肉最适合下手——阿芙朵嘉的确冰雪聪明,可这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境遇,头脑再清醒又有什么意义呢?反倒是徒增不安而已。阿芙朵嘉此时更是大气都不敢喘,全无起初拼命挣扎控诉的不屈模样,她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认为最敏感的几块区域,全力提防着下一次突袭——

   正因此,她甚至没从那与钟摆声融为一体的我的脚步听出,我又绕回她的背后:

   “看招!“

   “呜哼!“

   达摩克利斯之剑终归落下,斩在她最意想不到的一处死穴——她的耳朵。我双手并用,右手依然是不放过她粉扑扑的三角耳,左手却夹住她脸颊旁的人耳,食指和中指伸进耳廓里轻轻搔弄,其余三指则掂起稍下一点的耳垂,循着这块尺寸之玉的穴位,轻轻为她按摩起来。

   “鸿雪啊鸿雪,跟我玩你还是太嫩了点。不过也难怪,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更何况是对挠痒一窍不通的你呢?一定想不到自己的耳朵是弱点吧。明明先前我凑近说话时的气流都逗得这只小可爱抖了抖,你却依旧一点防备都没有呢。是和杜林们混得太久了,忘了自己头上还有双耳朵了吗?别急别急,我会好好帮你回忆起来的~“

   针对耳朵的触觉刺激哪能少得了听觉上的言语调教呢?这不,被这一上一下的抚弄抽走了力气的阿芙多嘉,更是让一串羞耻的调戏给羞红了脸。酥软下来的娇躯再也掀不起什么大风大浪,口球与唇瓣的狭缝中也只能漏出一两声诱人的呻吟,混着决堤的唾液滋润行刑者的心田,别提多畅快了。看着左手手心里的这只耳朵,已经红得像她主人的发色一般,纵然是留恋于耳垂的软弹与软骨的柔韧,我也知道,该进行下一步了。

   “呜呜呜!嗯!呜呜呜呜!“

   老实下来的身体只要一阵春风拂过,便能再焕发出生机,鸿雪小姐的腋窝,这块土壤,就是有这么神奇。

   “咯叽咯叽咯叽……“

   反绑手腕于身下,这样的姿势让大片的腋肉藏于藕臂与双肋之间,虽失了大片作乐的宝地,却也让阿芙朵嘉的上身被禁锢得动弹不得。可不是嘛,难道她能像左脚踩着右脚上天那样,能用身下的双手发力来掀起什么波浪吗?

   “哟哟哟,不上手摸摸还不知道呢,身材如此纤细修长的阿·芙朵嘉小姐,居然也会有拜拜肉诶!“腋心与手臂的细皮滑腻而柔软,尝过甜头的左手如实地将这份宝贵的情报传递给大脑,于是右手也弃下盘了许久的耳朵,一头钻进右边甜蜜的香窝窝里抠挠细挖,眨眼间便惹得几滴新鲜的热汗沁出,更添手指被两瓣柔软钳住,真是比冬日烤火还要快活几分。

   行刑官快活了,倒是苦了受刑的阿芙朵嘉。耳朵一上一下的抚弄早已将她的体力蚕食殆尽,再加上这样的捆绑姿势,除了缩缩手臂做些无谓的抵抗以外,再没有什么法子能阻挡那双手的进攻。痒感方面的折磨尚且如此,“拜拜肉”这三个字,更是让我们的阿芙朵嘉小姐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最好能直接钻回际崖城——她开始后悔,后悔居住在杜林城邦的岁月里,为什么每天不是写写广告词,就是在沙滩上润色小说,一坐一躺就是一整天,坐得躺得累了,就去酒馆里陪杜林人干得不醉不休,结果又因为自己的千杯不醉而饮下几十桶含糖量超标的蜜酿,身上哪个部位多生出点脂肪都不奇怪。在际崖城的时候,那些小矮子们怎么着也够不着自己的手臂,可现在就不一样了,白璧之上的一处微瑕被别人如此单刀直入地品评,换哪个女孩子来都得羞得无地自容。

   雪上加霜的是,阿芙朵嘉能明显感觉到,与那双该死的手接触的大臂内侧每痒得颤一下,这杀千刀的兜帽人便兴奋一分,手指欺侮羞巢的力度与频率也就更甚一筹,自己的身体也就痒得更厉害,抖得更厉害,十指的搔弄又更上层楼。如此恶性循环下去,可怜的鸿雪小姐便在痒的泥沼中,愈陷愈深,愈陷愈深……

   真的……太痒了!

   “唔唔!呜呜呜呜嗯!”

   双手的虎口处凭空生出一丝暖流,那是已然泛滥成河阿芙朵嘉的唾液。粉白的双颊涨得通红,结实的口球又在其上勒出一条条深深的勒痕,那片眼罩早已湿的一塌糊涂,甚至黑色裹胸之下,已经隐隐约约能看到,两颗乳首的逐渐挺立。

   是时候了。

   一点一点地,深埋进腋窝的十指渐渐被拔了出来,双手又情不自禁地相互揉搓起来,回味起方才的美妙触感。瞧见阿芙朵嘉如蒙大赦般地喘着粗气,全身的肌肉由于痒感的中止而彻底松懈,整个人瘫软在椅子上。

   呐,你的内心现在该是什么想法呢,鸿雪小姐?看你一副从痒感中解放的模样,其实心里很不愉快吧,一定在埋怨我为什么不继续吧?也是呀,明明身体才刚刚兴奋起来,我却突然就停手了,只能眼睁睁看着才饱满起来的樱桃渐渐瘪下去,一定很难受吧?哦对了,你的眼罩还没揭下来呢,眼睁睁这个词用得不对,不过这不是还意味着,等你的头脑清醒回来后,我还能享受你为刚才的游戏而感到羞耻的画卷,品味你再一次为未知的袭击而恐慌的画卷,嘿嘿嘿……

   “啪!“

   嘶……疼疼疼,我得冷静点,怎么又在挠人痒痒的时候发情了……

   明明脸颊上又热又辣,大脑却又冷静了回来——啊,又有闲心讲讲冷笑话了,看来还没完全失去理智。努力回想一下你所作所为的初衷啊,别又像上次那样被自己的下身牵着走了,该死的我自己!

   长吁一口气,再看看这块已经可以说被折腾成一片狼藉的美玉,施虐的快感逐渐被恻隐之心取代,我上前一步,撩起一束凌乱的秀发。

   “嗯!“

   阿芙朵嘉吓得浑身猛颤一下,本能的排斥感驱动着早已酸胀的肌肉似脱水的鳞儿再蹦跶两下。我并不意外,一手依旧不紧不慢地帮她整理如瀑的发丝,又捏紧一边的袖子,轻柔地擦拭四溢的口水,按摩起她的脸庞与额头。或许是她戒备心过于旺盛,抑或是绷紧全身又抽走了不少体力,足足过了两分钟,见我不再对她的痒痒肉上下其手,锐笔小姐才放松了从头到脚的每一块肌肉。方才我隔着个180公分都能看清的足背上泛起的青筋,也在不知不觉中褪去,急促的呼吸渐渐变得平稳,亦如入睡的婴儿一般恬静。看起来,她真的累坏了。

   “接下来请放松,阿芙朵嘉小姐。请不要紧张,我现在帮你把口球摘下来……“

   顺着天鹅都羡慕的脖颈四处摸索,挨个把扣紧的扣子小心翼翼地松开,就是这么个简单的过程,她玉颈的肌肉都不免有些痉挛似的抽搐。身子太过敏感这时反倒不美了,我心想着。

   “放松……放松……不要乱动……好了!”

   取下口球的过程带出不少拉丝的唾液,在灯光下熠熠生辉,完全是能放进储物间小心收藏的稀罕物什——虽然现在还无福欣赏。瞧这可人儿躺着激烈咳嗽的模样,八成是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我就轻拍着她的锁骨,示意着她跟着我的节奏,慢慢适应这种不适感。

   我就这么拍着,她就这么咳着——

   直到她将口腔里的异物清理干净——好像也不能这么说,几条晶莹的丝线还明晃晃地挂在一双樱唇上呢。但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阿芙朵嘉总算能开口说点什么了。莫名的兴奋感莫名地在全身上下每个细胞中翻腾,嗯,就像父母第一次听到婴儿开口说话的那种兴奋。真不知道我如此体贴地帮她体验了一把快感,再为她事无巨细地清理面部,这样细致入微的待遇,应该可以收到一句谢谢——

   “变态!无耻!下流!下水道的钳兽都比你这种渣滓活得像个人样!!”

   好吧,这种回复我也不是没有设想过就是了。即便做好了心理准备,这高分贝的嗓音也着实把我的耳朵震得生疼。句末的“人样”两个字都带着些许沙哑和破音的迹象,看起来鸿雪小姐对我真是恨之入骨了……

   “冷血无情的败类,你们罗德岛跟那些该死的贵族简直是一丘之貉!臭味相投!瞧你那双手熟练的模样,真不知道有多少无辜的女性遭了你的毒手——”

   “稍等一下,阿芙朵嘉小姐……”

   “你又搞什么鬼花样……啊!”

   可别误会,这回我可没再对她动手动脚了哈,我只是善意地帮她摘下眼罩而已。一心只顾着对我进行言语输出的鸿雪小姐当然没有注意到,我又一次绕道她的身后去了,在黑暗中憋久了的双眼突然见了光,自然是刺痛万分,那张毒辣的嘴也总算消停了一会。

   “可恶……你是故意在戏弄我吗!”

   “稍安勿躁,阿芙朵嘉。”

   好容易才适应了屋内强光的鸿雪艰难睁开眼睛,打算连带新账旧账一起清算——我却早就搬了个小凳子坐在她上身的一侧,两双眼睛不偏不倚地对上。毕竟蹲了那么久腿还是麻了不少的。

   “干、干嘛,凑这么近……“

   “阿芙朵嘉,好好回想一下,为什么你会被绑在这儿?”

   “明、明知故问!还不是你趁我不注意的时候溜进我房间里把我迷晕,然后把我用这种羞……羞耻的姿势绑在这里!”

   “那么,我又为什么要把你迷晕呢?”

   “废话!还不是借那些莫须有的罪名正当化对我的侵犯,来满足你那下三滥的癖好!”

   真不愧是际崖城默认的文学代表啊,这一通骂得我都有负罪感了……

   “请你仔细回忆一下,我说的那些不当行为,真的是‘莫须有’吗?”

   她沉默了。

   “鉴于对干员们身心健康的考量,这艘舰船的厨房做出任何菜品或口味的改动,都要从我的手里过一遍审核。别看我不会做饭,我可是营养学的专家,对于这种事还是有不小的发言权的。所以我可以放心大胆向你保证,罗德岛的后勤人员的厨艺,可以满足全舰所有干员的口味——不论他们是来自海底、地底,还是这片大地的每一个角落。

   不光如此,我们的大厨还会一五一十地将他们收到的建议与意见上报给我,这其中当然包括你那条近乎无理取闹的‘意见’了。“

   我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

   “以及,能够入选编辑入作战记录的任务片段,都是我们的作战干员历经无数次演习的试验与琢磨,甚至是在战场上抛头颅洒热血,才换来的宝贵资料。这些资料最终成功导入成完整的作战记录,又是花费了无数制造站干员的心血。他们没日没夜地筛选、剪辑、整合,最终送到每一位作战干员手上。这些比赤金价值还高上数倍的战场经验,避免了数不清的无意义的伤亡,是罗德岛相当珍贵的一笔财富。

   “但是最近,我听制造站的干员们反应,他们明明将所有见了红的作战片段都单独剪辑分类过,甚至是一个晚上忍受着倦意与疲劳,在车间里吐了不知道多少遍,也绝不放过任何一个血肉横飞,伏尸百万的画面,却还是收到一条‘太过血腥暴力’的反馈,结果是让我开着0.5倍速一个个画面审核过去,都没有找到任何一个应该截掉的片段,让我好生头疼啊……

   “你做了些什么事,我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可你呢?阿芙朵嘉,你知道,你给我添了多大的麻烦吗?”

   “就、就算这样,罗德岛是没有专门的惩戒室,非要……非要在我自己的房间里,用这种下三滥的方式折磨我……”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头埋得越来越深,最后直接把脑袋缩得没了脖子,细若蚊蝇的模样也全然没了之前大声质问的底气。从双颊泛起的绯红不难看出,这丫头自知理亏了,但总归是个卖弄文墨的女孩,还被像那样搔了痒处,总归还是想在我这讨回一点面子的。

   嘛,看她这好歹认了错,常规的惩罚环节到这里应该算结束了——

   但对于阿芙朵嘉,这个来自杜林城邦的乌萨斯籍鲁珀姑娘,有些事,我是不得不做的。

   “咳咳咳……其实啊,阿芙朵嘉小姐,现在来看嘛,那些事也不算什么——但请别高兴得太早哦,我还没说要放你走……”

   “还、还要干什么……”我能看出来的,粉色眼眸中倒映的负罪感,听到我不计前嫌的惊喜感,一并转化为淡淡恐惧感。

   “你还记得么,我要让你好好学习一下,地上的规矩。”

   话音刚落,这份恐惧感中就掺进了一抹肉眼可见的嫌恶。

   “我跟地上人没什么好谈的!”她的眼神这样告诉我。无妨,我当然不是没有预料过这种情况。

   “请听好,鸿雪小姐,这件事没有斡旋或者退让的余地。学会如何在这片大地上生存,对你今后的干员生活和工作是必不可少的。”

   “请你记清楚了,我——亲——爱——的——博——士,”她的音故意拖得很长,“别忘了,我只是因为那个酒后误事的克罗绮才要在地面上多耽搁上那么点时间。等到际崖城重建完成,我的合同也早就到期了,根本不需要学习这种无用的礼仪和技巧……你,你又想干什么?“

   “放宽心,阿芙朵嘉。“这姑娘疑心真够重的,”我找个东西的工夫,你不必这么警惕。“

   “别以为我不知道,“她泪痕尚未风干的炯眼瞪得老大,”你、你一定又在想什么花招来折磨我。我知错了,我受够了,我不要陪你学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快放开我!“

   “别动(не двигайся)。“

   她顿时老实下来了。

   我稍稍松一口气。

   从砖石小姐那寄过来的简历,还有从际崖城归来的我岛干员一些举动,我当然不难猜到这姑娘以前经历过什么。被父亲的政敌关押鞭笞?被纠察队视若猪狗?具体细节我不多过问,但这简简单单的两个单字,过于短促而有力,有力到能将她作为地上人时甜蜜而安稳的生活踩得稀巴烂。唉,本来真不想使这种法子的,谁叫鸿雪小姐这么不老实呢。

   啊,她已经被吓得怔住了,说明我这腔沾了蒸馏酒的口音学得不差?不过看起来这姑娘的经历比我想象得还要惨些,身上哪里不会留什么疤痕吧?真不愧是“苦难摇篮“啊,乌萨斯,这帮衣冠禽兽也真是的,一点也不懂怜香惜玉。

   “别害怕,这里是罗德岛,没有人会伤害你的。“好像这么说也不太对?”咳咳,我是说,我的教学,从来都是寓教于乐的。瞧瞧,这是什么?“

   “什么……东西?“她好容易才缓过神来。

   清眸中倒映出的是疑虑而非恐惧,看起来她恢复神采了。就在这份目光的注视下,我捏起手中这件稍显稀奇的小物什,朝天上颠了一颠,看它在空中转了两转,又稳稳当当落回我的手掌心,我慢条斯理地整理起它一端的兽毛,不紧不慢地向阿芙朵嘉解释:

   “这玩意呢,叫做毛笔,产自炎国,被大炎人称作‘文房四宝’之一,是他们最为常用的写字工具,和你最宝贵的钢笔一样,是能书写文字的美好工具。“

   “这就是毛笔吗?“大概是看我梳理毫毛的模样颇有点书卷气,同为文学爱好者的她涌起一种莫名的亲切感。想必她还是贵族小姐那会,应该从某些书籍里了解过大地上的异国风貌,只是还没真正一睹其真容,就被迫在雪地里飘零度日。

   “这还是品相相当优良的齿兽毫,如假包换。在夕小姐手上,这支笔能助她成万千山水,绘无限风光;落到令手上,更是能教她洋洋洒洒无数篇,成诗自逍遥。”

   虽说她俩看不上这种地摊货色就是了。

   “而在我手中,这支笔则能——”

   “哇啊!”

   意料之外,又不如说不出所料,我持着笔杆,在那块红布未能盖住的一片裸露写了一笔。笔尖轻划的动作简短直接,残留下的痒感却是缠缠绵绵,久久不散,令阿芙朵嘉情不自禁地媚叫一声。不知是我姿态放得够低,还是这丫头渐渐松懈过了头,她似乎已经忘记了一个事实,自己还被绑在这极简主义的刑椅上呢。因此尽管她最后反应过来企图躲闪,那光洁无暇的细皮还是结结实实地吃下这一记袭击。

   “你这又是干什么?!”

   “在给你介绍,毛笔多种多样的用法呢。”无视她的愠恼的眼神,我将那件,嗯,“欣特莱雅式”的红色贴身衣掀起一角,大片大片白花花的肌肤就被我堂而皇之地观赏,又仿佛没听见她可爱的抗议一般,笔尖轻点在“川”字纹路最中间的那一条上方,上下轻扫——

   “嘁……嗯哼哼……呜嗯嗯嗯……呼呼呼呼……”

   微风拂过大地,只带起一方青草摇曳,又绿了整片南岸。鸿雪小姐的腹部啊,就是有这么神奇,分明是三千弱水只取一瓢,这一瓢水也够敏感如她喝一壶的了。口腔逐渐被笑意填满,却又迟迟没有溢出,看她这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的可人样,我又如何不是诗兴大发?遂将这不像话的握笔姿势改为标准的悬腕,清扫这片纤尘不染的美玉。

   “唔唔唔……唔诶!嗯嗯嗯嗯……”

   双眼紧闭,香腮微鼓,削肩也略有些不自然的耸起,看起来阿芙朵嘉小姐是觉得痒意不那么盛气凌人,索性恨不得把身上每处窍穴堵上,也不能蹦出一个“哈”字。想清楚了哦,鸿雪小姐,接下来可难熬了。

   毕竟现在可是认真握起了笔,尽管那张努力憋笑的玉面着实惹眼,我还是要把目光放回笔下的……工作嘛?总之,阿芙朵嘉的腹部也是看一眼就移不开眼的水平。我心下还是由衷感到庆幸,庆幸那些乌萨斯人没在这具美丽的肉体上留下难以愈合的伤痕。目光所及之处,尽是吹弹可破的白皙与光洁,玉肌之上的纹理既不是坚硬的肌肉也不是软绵无力的脂肪,只有简单而好看的“川”字线条,柔软与坚韧的黄金比例,世上最好的宣纸也不过如此。想必我手中这杆兽毫也是这样想的,不然它怎么就如此欢快地舞上舞下,全然不在乎自己还是一点墨汁都没吸过呢?

   “传闻此笔一出,不论是令、夕之臻于极致的书画,还是寻常大家信笔而作的佳篇,总归是有所得的。阿芙朵嘉小姐,听说你在际崖城,一篇广告词能带动几百桶纯酿蜜酒的销量,可不要不说话哦,多笑笑嘛~”

   不用抬头,只凭想象,我也知道鸿雪的面部表情该有多扭曲了。一颗脑袋两只脚,身体的两端早就无法动弹,腹部的痒肉能有多少躲闪的余地?毛笔的搔弄没躲开几下,倒是这块脱了水的肥鳞无力地上下挣扎,衬得中间那点风流穴啊,是那么诱人赏玩戏弄。马甲线雕得有些腻了,我笔锋一转,向下在划出一道,径直探入中间粉嫩嫩的脐芯。

   “唔哈!“

   “嗯,怎么?终于肯开口了?鸿雪小姐可真是字字珠玑啊,这就把绣口闭上了?“

   早就料到她吃不下这一记的我,就像守株待兔的猎人一样,等待她自己将失态的可爱模样撞到我的铳口上,回赠一个戏谑的相视一笑;她也正如一个陷阱中的猎物,用充满怨毒的眼神向我无力地抗议。毫尖的动作一转为温柔的试探与戏耍,她也再没笑出第二声来,只是又合上眼睑,咬紧银牙,又回归那极力忍痒的模样。

   “所以呢,阿芙朵嘉小姐啊……“深谙恩威并施的道理,笔尖在肚脐干净的穴壁上微微打转,空出来的左手也没闲着,小心翼翼地握住她略显纤弱的侧腰,生怕它被我掐断,然后又似书画大师抚平纸面一般,拇指轻轻地摩挲她玉润的侧腹。虽说依然会不可避免地多产生一些酥麻,但还远远不及最后一根稻草的地步,阿芙朵嘉的胸脯,也渐渐起伏得没那么厉害了。

   “噗!啊抱歉……”哎,不是,这丫头的欲望这么强烈的么,刚瘪下去没多久的樱桃感觉又立起来了,“没、没什么。”真的有点好笑诶,但我一定得忍住,“咳咳嗯……所以阿芙朵嘉啊,你现在明白了吗?请看这支小小的毛笔,悬于宣纸书卷之上,就绘作一幅艺术品,可若是钻进你小小的肚脐里,它可就要作乱了哦~”

   “噗呜呜呜……少给我……唔诶嘻嘻嘻胡说八道……借题发挥……呐嗯嗯嗯嗯……”

   “别这么着急反驳我嘛,阿芙朵嘉。”终归还是太过敏感了些,这姑娘还是倔强地抿起樱唇,努力憋着笑,着实叫我无可奈何。“你想想嘛,人呢,是不是就像这支毛笔,很多时候呢,都是身不由己的。想想看,那些迫害你的地上人,他们也无法决定自己的出身与从属。他们生在仇视你父亲的家族中,做了令尊政敌的晚辈,受他们家族的教育,就命中注定地要与你为敌。有些甚至只是佣人或是佣兵,因为要为自己谋一息尚存而不得不加害于你。啊,我不是让你将这段记忆忘却,也并非劝你原谅他们,他们实实在在地伤害过你,这不假。我只是想让你思考一下,你的苦难从何而来,你的怒火又应何去何从?”

   “唔嗯!少……少给我唔嘻嘻嘻……转移矛盾……你的诡辩,对我的侵犯……足够反映地上人无底线的可耻……唔哈哈哈哈哈……嗯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先听我说完嘛,姑娘家脾气这么急,可要坏了你这羡煞人的皮肤了哦。”

   笔尖钻出了肚脐,又在脆弱敏感的冰肌上毫无章法地划弄着,侧腰处的左手将这块粉白的书案捏得死死的,五根手指掐弄起柔嫩的肌肉。祸从口出啊,鸿雪小姐,这也是地上人生存技巧的重要一课。

   “你想想是不是一回事?他们的不义,有多少是出于他们的人性本恶,有多少是环境造就?若是把他们换成你最爱的杜林人,是不是也会和他们做出一样的举动?”

   “哈哈哈哈……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哈哈哈哈嘿嘿嘿哈哈哈哈……停下来哈哈哈哈哈哈哈……”

   前所未有的挣扎力度弄得八根椅子脚嘎吱嘎吱的响,好像下一秒就能绷断她周身的绳索一样——虽然那是不可能的啦。阿芙朵嘉或许怎样也猜不到,捆住她手脚的几条绳索看似平平无奇,其实是出自杜林工匠的加工手艺,就算是来一百个鸿雪,一边站着一半,用这样的一根绳子来拔河也弄不断她,更何况仅凭她一人呢?既然如此地有恃无恐,我索性将那根毛笔扔到一旁,直接上手刮搔起叫人爱不释手的腹部。

   “地下城邦的杜林人肯接纳你,是因为他们傍着一个际崖城,多养着一只鲁珀费不了多大事儿。要是他们像现在这样失了家园,受制于人,又没有依娜姆为他们提供荫蔽,杜林族里又岂能容得下你一个阿芙朵嘉?你了解的地上人又有多少呢?连毛笔你都没怎么见过,这片大地上又有多少呢?恕我直言,连冰山一角都算不上。敞开心扉多看看地上的风景,多和地上人交流交流,没有必要害怕那些不应畏惧的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呼哈哈哈哈……呼……呼……呸呸!”

   “嘛……不妨在和你多说些逸闻。”时间也差不多了,看她笑声减弱,双眼翻白,我就停下手里的动作,提起凳子向另一边挪了挪,挨个拍拍她忍痒时紧绷的玉趾,“介绍你来的那位克罗绮·砖石小姐,她在简历背后透露了一个投票结果:多数际崖城居民决定,自投票结果发表起,到际崖城重建工作完成三周年,这段时间内,际崖城暂不对阿芙朵嘉小姐开放,暂时撤销阿芙朵嘉的际崖城文学代表职务和际崖城公民身份,撤销的职务和公民权自阿芙朵嘉本人回归城邦起恢复。”

   “什、什么?”吃进嘴里的发尾还没吐干净,下一条新闻又让她吃了一大惊。“也就是说,就算际崖城重建了,我……我至少得在地上待上三年?因为那个喝得烂醉的商业代表?”

   “嗯哼~你不会因为这样就反倒怨恨起你爱的杜林人吧?能坐上商业代表的位置,克罗绮小姐的眼光肯定比你要长远。在那次演讲中了解了你的过去后,她就拜托我们,一定要给你一个机会好好认识地上的世界,至少呆上个五年吧,才能让你决定之后是定居地上还是返回际崖城,扣掉的那两年还是我帮你减掉的呢。“

   她埋起头,一言不发。

   “所以呢,我还得肩负起教你如何在地上生存的重任呢,“我轻轻拍着她玉帛似的脚背以示安抚,目光还落在她情绪复杂的俏脸上,用余光指挥双手在踝部上下摸索着,一点点解开她高跟凉鞋的绑带……

   “不,不行,我还是接受不了,和地上人相处怎么能跟际崖城的生活同日而语……你,你又搞什么花样,别碰我鞋子!”皱起眉头,思索良久,又给出一个我毫不意外的答案。所以没等她意识过来,我早就开辟出下一场舞台;又在她的注视下,缓缓摘下那双质地良好的鞋子。

   “意料之中的结果……那么很遗憾,阿芙朵嘉小姐,你要接受不好好听课的惩罚哦。“从某个口袋里翻出两根软绵绳——当然也是杜林科技出品,材质柔软而坚韧,既不会将吹弹可破的足底嫩皮勒伤勒疼,又能牢牢固定住这双肯定不老实的大脚丫。三下五除二,一左一右两根大脚趾就被棉绳绑在椅背上,两只玉足就像上好的展品,供我灼灼的目光上下打量。

   鉴于鸿雪小姐高挑的身材,这两只脚的大概有多大,我多少是有点心理预期的,偏爱身形小巧的玲珑玉足的我,也自然做好了“鸿雪小姐的脚可能不太好看“的心理准备。可当这双尤物真正和我亲切地打个照面时,我的双手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那样,不受控制地捧起其中一只。

   真的……太美了。

   若说初见时的惊鸿一瞥称得上惊艳,那么仔细端详一番后,我竟产生了一种,可以与这只脚丫共度余生的念头。这个想法的确荒唐,这只脚丫也的确美丽。少女的足底不出意外地生得够大,大得我两只手一起用可能都不一定能把她包住,却叫人丝毫生不起臃肿之感。五颗脚趾宛如嫩葱丫破土而出,又像迎着风的蒲公英,炫耀起顶端颗颗饱满的粉色脚趾球,丝毫看不出是一只穿惯了高跟鞋的脚。整只足掌的底色,则是所见皆是洁白温润。足弓处的凹陷不算太深,却也没有过于扁平,在保留了足够优美的足底曲线的同时,又凸显出文学代表端庄娴雅的出尘气质。这份恰到好处的足弓弧度,配上贴合脚底,质量上乘的鞋子,保证了阿芙朵嘉行走在沙滩上时,半粒沙子都钻不进脚底与鞋底的缝隙中,柔嫩的脚掌被保护得严严实实,没受过哪怕一丝磨损,脚底的白皙如羊脂般汇入最惹人眼球的足心,又在此处晕开,染白了整只足掌,每一处都是美的浑然天成,嫩的理所当然。

   也怪这只脚生得太美,害我出神了好一会才对上阿芙朵嘉饱含杀意与难以置信之感的眼神,我尴尬地挠挠后脑,抬头看看挂钟,分针指到整点,最后象征性地清了清嗓子:

   “时间到了。“

   “咔嚓。““砰!“

   清脆的解锁声后头跟着响亮的破门声,将我们二人的目光一齐吸引到房门那头。啊,顺带一提,这间房间的门锁早就被我安上了定时系统,不然旁边这位美人这么好看,我为什么还要时不时盯着墙上的挂钟呢?至于目的么,当然是为了更好的教学效果。

   而一切都如我预想的那样进行着,分毫不差。此时此刻,能够闯入这间房间的,只有:

   “桃金娘?!“

   不错,只有这个杜林小妮子。那身白得发亮的礼服还在,绑着翎羽的高顶礼帽却不知丢哪去了。与礼服的白相称,从婴儿肥的腮颊到精灵般的耳尖,全给染上一抹鲜艳的潮红,整个杜林就像从烈酒桶里泡了一晚,走起路来东倒西歪的。大将军从不离手的桌布杆子也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条和她尺寸相当的白色连裤袜,正被她当作战利品,得意洋洋地挥来挥去。

   “你还打算坚持你先前的态度吗,阿芙朵嘉小姐?“没给鸿雪留多少惊讶和思索的时间,”你还是认为——即使是在见识过嘉维尔她们的行为后——你也依然认为,地上人和杜林人完全不同,并且能以本性善恶加以区分么?“

   “开什么玩笑……肯、肯定的啊!地上人怎么能和纯洁善良的杜林人相提并论……“扪心自问,阿芙朵嘉本人此时也没什么底气说出这句话来。拜她过于常人的敏锐直觉,她能感觉到,眼前正有这么一位杜林人,让她发自本能地感到害怕。

   “那么,如果眼前刚好有一位杜林人,和你讨厌的地上人一样,做出了侵犯你的举动,你是否会转而认同我,承认地上人和杜林人之间没有本质区别,还是会像爱着杜林人那样,也去爱着地上人呢?“

   “莫名其妙……“

   虚张声势。

   这就怪不得我了,阿芙朵嘉小姐。要是你的嘴和痒痒肉一样软的话,我或许还会帮你把大将军牵走呢。现在么……

   “嘿嘿嘿……鸿雪姐姐……“

   一说一笑的工夫,门口的小妮子已经东倒西歪地走进了房间,靠近了这双任人宰割的大脚丫。

   “桃大将军……你、你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了?别盯着姐姐的臭脚丫看好不好?听姐姐的话,姐姐给你糖吃,给你讲故事听,陪你玩游戏,好不好?“

   色厉内荏啊,阿芙朵嘉小姐。看你这没底气地讨价还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对面是某个乌萨斯大公呢。我识趣地为大将军让出足底前方的空余地来,饶有趣味地欣赏这一幕喜剧。门口这个小醉鬼一进门,看到高高挂起的那一双珍馐时,迷迷糊糊的眼珠子都发出了光,摇摇晃晃地走到下边的刑椅前,又在洁白的脚面前刹住了车,低着脑袋,若有所思。

   “嗯……嗯……“

   “桃、桃金娘小姐?“

   哎呀,剂量下得有点猛了。替你默哀,阿芙朵嘉。

   “你、你看嘛,博士,桃金娘小姐才不像你额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嗬嗬嗬嗬哈哈哈哈……“

   我自己做的手脚我能不清楚么,她低头那会你就应该小心了,那是这小丫头片子在想要对哪只脚下手呢。现在嘛,大将军已经决定好了——她全都要。

   于是呢,我们亲爱的大将军就抱着一只大得能做她脸盆的脚丫,伸出一撮红舌,从脚跟一路舔到脚趾根。另一只手又哪能闲着,亮出五指尖端的兵器,就一个猛子扎紧那只舔不到的脚心窝里,左杀右杀,上冲下冲,搅得这只玉足上的痒肉,那叫一个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轻、轻点哈哈哈哈哈哈哈……唔嗯嗯啊啊啊啊……博士、你诶嗬嗬嗬嗬哈哈哈哈……你是不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做了什么嘻嘻嘻哈哈哈哈哈……什么手脚……唔诶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

   “喂喂喂,说话要讲公道啊,阿芙朵嘉小姐。现在挠你痒痒的是桃金娘,怎么又算到我头上了?“虽然事实上阿芙朵嘉没说错,交给三个孩子的那点东西里,的确有我的几名伏兵,但我自己也够憋屈的好不好?挖空心思设计了这一整局,最后反倒因为一点小差池,为他人作嫁衣裳,便宜了桃金娘这小妮子。这一对刑椅还是我精心挑选的最矮的一款,不然你连够着她脚后跟都难。

   “唔诶哈哈哈哈哈嘿嘿嘿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错了哈哈哈哈哈哈……我受不了啊哈哈哈别咬脚趾哈哈嘿嘿嘿……你……你先把她哈哈哈哈哈哈哈把她拉开哈哈哈哈哈哈……“

   啊,脚趾被含住了。丫头片子下嘴真够没轻没重的,挨个把一排笋尖般嫩而修长的足趾,像奶嘴一样含住、吮吸,仍凭泛滥成灾的涎液流的满脚都是。右脚也是,这妮子修剪得实在算不上齐整的指甲就这么肆意地插进趾缝中,大脚丫的脚趾和小矮人的手指来了个十指相扣,指缝中的嫩肉就任君施为,真不怕把这难得的尤物给挠坏挠疼了。

   “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咿啊哈哈哈哈哈……博士哈哈哈哈哈……嘿嘿嘿哈哈哈哈救救我……“涕泗横流,笑声不止,整个上身都快要从椅子上弹飞。即便以这种姿势受缚和受痒了如此之久,阿芙朵嘉的腰腹依旧被刺激得爆发出如此的力量,桃大将军这短短几分钟给她带来的痒感,都够抵得上我先前的总和了。可就算这样,就算阿芙朵嘉痒得都恨不得剁了她那双脚,两只脚丫的挣扎幅度却被她努力地控制在最小范围——桃金娘的手与口,就是最好用的足枷。看得出来,她实在是再也忍不下去了,总算是拉下面子,楚楚可怜地向我求救。

   我这该死的同理心呐。

   “桃大将军,你看这里。”将被桃金娘丢到一旁,开了九个洞的连裤袜仔细收好,我拍了拍她的背后,绕到长腿的一侧:“别总盯着脚丫子嘛,鸿雪姐姐身上还有好多好玩的地方呢~像这里,这块腿窝窝里面的肉可白可嫩了,这边的大腿也是长满了痒痒肉呢,还有……”我托起裙摆下的臀瓣,“姐姐的大屁股蛋也是软弹弹,滑腻腻的,想不想来咬一口啊?”

   “嗯……?”叼着左脚小趾头的桃金娘停下手上的动作,叽里咕噜地呢喃两声,将口中的玉趾吐出来后,咂咂嘴巴,又露出了那人畜无害的笑脸:“我听博士的!”屁颠屁颠地跑到阿芙朵嘉的玉腿旁边。

   “呼……呼……嗯!嘻嘻嘻……呼呼……得、得救了唔嘻嘻嘻……”

   正在兴头上的桃金娘还是需要发泄,大腿和膝盖窝被一双娇小灵活的手玩弄,依旧给阿芙朵嘉带来了阵阵麻麻的酥痒感,但再怎么说也比放任她在足底胡闹好上不少了。敏感的足心逃离了魔爪,阿芙朵嘉的身心也就随之放松下来,整个人烂泥一般软在椅子上,享受起桃金娘用手指与舌尖为她做的按摩。

   下一秒……

   “你……你还想怎么样,我不是已经,已经答应你了吗……”

   “话是怎么说没错啦,”左脚已经被唾液糟蹋得一塌糊涂,我捧起还算干净的右脚,再来视奸一回这优美的曲线,粉白的嫩肉,豆蔻般的趾甲,“但已经让大将军玩了这么久,再给我玩玩也不吃亏嘛。”

   食指与中指化作优雅的舞者,优雅地踩进舞台的中央,沿着足底诱人的条条纹理,轻轻滑步。

   “不、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

   我亲爱的阿芙朵嘉,今夜,还长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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