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第三部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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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t黑皇毕业

   四年时间一晃眼就过去了。

   黄土国第二十届大学生运动会,篮球总决赛。龙大对阵湖大。

   黑根作为龙大篮球队的队长,带领着队员发起一波又一波凌厉的进攻。

   “黑皇!黑皇!……”球场四周的观众席上喊声如雷,其中既有龙大的学生,也有很多其它大学的学生。他们的校队在被黑根踩在脚下后,纷纷变成了黑根的粉丝,来到总决赛为龙大加油。黑根强势而优美的篮球风格为他征服了无数男女粉丝,使他成为了大学生中明星。“黑皇”则是他的粉丝为他起的尊号。

   此时黑根在外线得到队友传球,看准时机连续突破两人攻入三秒区。面对内线的最后一个防守球员,黑根奋力一跃,跳到他的臀部比对方头顶还高的高度,隔着一个人把球扣进了篮筐,上演“世纪之扣”。

   扣完之后黑根顺势直接坐在了那名球员的肩膀上,胯间的巨物直接顶在了对面球员的脸上。黑根一点感觉都没有,只顾着秀肌肉,像粉丝们展示自己的强大。

   裁判怒吹判罚,庆祝动作过度,进球无效。

   黑根悻悻的从对方身上跳下来,赶紧回防。那名湖大的防守球员却向裁判摆摆手,示意自己并不在意黑根的行为。当时他的脸被黑皇的巨物顶着,双眼不能视物,只能感觉到黑根坐在自己身上接受着来自观众席的尖叫,他觉得心中似乎有某种奇怪的属性觉醒了。

   ……

   终场哨声响起,龙大以绝对的优势赢得了比赛。黑根在众人的簇拥下行走在球场中间。他脱下自己的AJ,高帮之间散发出了浓厚的汗味,黑根的长筒运动袜早已被闷得湿透。他把脱下的两双鞋朝着观众席中尖叫声最响的地方用力扔出,在粉丝之间堆出了两个人肉金字塔。

   “陛下,谢谢您再次领导我们赢球,请收下我们微薄的供奉吧!”

   更衣室内,龙大的球员集体脱下裤子露出内裤,弯下腰来,屁股冲着黑根撅起,用这种滑稽的方式表达自己的尊敬。

   黑根也很配合,咧着嘴象征性地做出“艹”他们屁股的动作。

   在球员们互相开玩笑着玩笑的时候,球队的陈教练一声不吭的坐到了更衣室的另一边,显得与周遭的气氛格格不入。

   这个教练是龙大的毕业生,毕业后从事职业篮球,因伤退役后,年纪尚轻的他回到母校担任起了篮球队教练的工作。

   他为这支队伍付出了巨大的努力。龙大每一届的球员,各个都是顶尖的才俊,互相不服,球队很不团结。教练苦心孤诣、苦口婆心,才在球员们之间维持着一个巧妙的平衡,使得龙大队能发挥出应有的水平。

   然而黑根的横空出世,将他的努力全部变为了笑话。黑根以绝对的实力碾压了队内的“天才”们,把每一个人都收拾的俯首帖耳的。那些之前势同水火的球员有了一个毫无争议的共主——黑皇,黑根。从此之后的每一场比赛,队伍都无比团结,球员们想着的不再是表现自己,而是忠实服从黑根的调配与控制。在黑根的领导下,龙大队也实现了前所未有的辉煌。球员们更是对其五体投地。

   一直以来,黑根越受尊崇,陈教练就越是嫉妒酸涩。如今龙大一路过关斩将,斩获冠军,教练的内心终于有了一些变化。

   咚咚咚。

   有人在更衣室门口敲了敲门:“阿陈,你在吗?”

   众人齐齐望去,发现门外探进了一个好奇的脑袋。探进头来的人是一个长相清纯可爱的女孩子。她穿着一身简雅的连衣裙,把更衣室内的人都看傻了。

   陈教练发现站在门口的是自己的女朋友林若雪。他暗暗觉得奇怪,自己不久前才与她吵架闹翻,怎么今天突然来更衣室看望自己?教练没想到的是,林若雪的目的根本不是他这个男朋友,而是……

   只见小女子从她背后拎出了一只篮球鞋,羞答答的看着在人群簇拥下换着衣服的黑根:“黑皇~我捡到了您刚刚扔的篮球鞋…”

   众人皆惊。

   原来,以前黑根只小有名气的时候,他也喜欢扔球鞋给观众来庆祝胜利。有一次,一个狂热的女球迷捡到黑根的球鞋之后,以“还鞋子”为借口到休息室找黑根,想跟他见个面。结果黑根三言两语就把她迷得神魂颠倒,把女球迷在更衣室就地正法,艹了个爽。自那之后,越来越多的女球迷假借这个借口想跟黑根媾和,带着黑根扔出的球鞋去找黑根就成了一个讳莫如深的默契。

   本来大家都对此见怪不怪了,可没想到如今连教练的女朋友都找上门来,当面给陈教练戴绿帽。

   黑根勾了勾手指,示意林若雪到他胯下去跪着。若雪俏脸一红,乖乖走上前去。

   “你!”陈教练急火攻心。可他刚想扑出去,就被一众球员按住,压在了地上。现在在球员的心目中,黑根如神明一般高大,自然不会允许教练去坏黑根的好事。

   咚、咚、咚。

   更衣室内的氛围正紧张的时候,敲门声又想起了。球员们看向门边,表情微变:他们发现敲门的人是比赛对手湖大的拉拉队队长 刘妍颜。这个刘妍颜,虽然生的明艳动人,美色天香,但是她却以嘴碎牙尖而闻名。无论是在网上还是在线下,都没人能够吵得过她。因此其他学校的人都畏她三分,厌她七分,不过对湖大的人来说,刘妍颜可就是值得信赖的招牌领袖人了。如今龙大击败湖大夺得冠军,刘妍颜出现在此处说不定没什么好事。

   “那个……”令人瞠目结舌的一幕出现了:刘妍颜没有表现出咄咄逼人的一面,而是面色含羞,从背后掏出黑根扔出的另一双篮球鞋来,含情脉脉地看着黑根。当她发现黑根胯下的林若雪时,就更是羞涩了。

   原来,她也是为了黑根的宠幸而来!

   黑根快意的笑出声来,在众人的目送下搂着二美独自走进了淋浴间。不过一会儿,清脆的响声与淫靡的叫声就从空荡的淋浴间内传了出来。

   陈教练听出来那娇喘声不属于自己的女朋友,但是一想到不过一会儿林若雪也要被那个黑人玷污,当即怒发冲冠,使劲地挣扎着球员的束缚。

   “别挣扎了,教练,”一位球员好心相劝,“您跟黑皇较劲这么久,自己心里也该清楚,黑皇与咱们不是一个位面的。他是天神、是皇帝,我们不过是他脚下的子民罢了。您就安下心来,好好侍奉他吧。”

   “是呀、是呀。”其他人附和道。

   “放狗屁!又他妈不是你女朋友被人当面日了!换你你受得了?!”陈教练的额头上血管都凸了出来。

   谁知道,那名同学低头思考了一会儿,语出惊人道:“说出来不怕丢人,黑皇还真的当着我的面临幸过我的女朋友……”

   陈教练一时语塞,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那会儿黑皇刚进球队,我不自量力,想要打压打压新人,就跟他比球,输的人要听赢家的一个要求……我一共挑战过10次,每一次都输给了他。第一次,黑皇要求我和女朋友一起请他吃顿饭,后面则越来越暧昧,到了第十次的时候,他就当着我的面操了我的女朋友。经过前面的相处,无论是我还是我女朋友,都对黑根心悦诚服,心甘情愿地给他玩弄。自那之后,我就成了黑根的男奴,虽然表面上是队友,私下里都是以主奴相称的。”

   “那是你本性下贱!”陈教练艰难开口,“你本来就是个孬种,我可不是!”

   “陈教练,你不要这么说,”另一个高大的球员开口道,“实不相瞒,我和我女朋友也是黑皇的奴隶。我的女友自从被黑皇草过后,就再也离不开他了。”

   “那个家伙给你们灌了什么迷魂汤??”陈教练嘶吼道,“你们两个就一点廉耻心都没有吗!”

   “咳咳,”球队的原队长开口了,“教练,其实我也一样。”

   原队长环视一圈,向各位球员问道,“在座的各位,有谁还没有被黑皇收做奴隶吗?”

   没人出声。

   陈教练彻底惊讶了。球员们也很惊讶,他们没想到黑根居然是他们共同的主人。

   “教练,您奋斗了这么久,不正是希望我们团结吗?”原队长劝说道,“现在在黑根主人的脚下,我们像兄弟一样团结,唯一的不和谐便是您。您何必苦苦挣扎,早些向主人屈服,加入兄弟们吧……”

   兄弟…兄弟…!

   陈教练怔住了,自他因伤退役后,“兄弟”这个词就再也没有出现在他的生活里。原队长这一番话,戳中了陈教练内心最深处的一份渴望。

   这时,淋浴间内传来了黑根的命令:“让陈进来!”

   “去吧,好好想想。”球员们松开了陈教练。

   陈教练走进淋浴间,发现了黑根三人。最先服侍黑根的刘妍颜的已经被艹的两眼翻白,嘴巴和私处都溢满了黑根的圣精,倒在地上不省人事。林若雪则跪在黑根胯下做着清理工作。在她的口舌舔弄下,黑根的巨根很快苏醒过来。

   三人一言不发。黑根抱起林若雪准备享用。陈教练欲言又止,犹豫不决。

   “噗”的一下,伴随着林若雪的呼叫,黑根捅入了林若雪的深处。

   “我的神啊~!这也太大了~!太爽了~!我的神~!我爱你黑皇~!”

   “叫的好,以后我就是你的神,你就是我的奴隶。”黑根得意道。

   “呜~!我、我要爽翻了~!”

   “哈哈哈,这比起你的男朋友如何?”

   “别开玩笑了男神大人,他根本不值一提,连您脚趾头的水平都达不到!”

   ……

   黑根和林若雪夫唱妇随,羞辱着陈教练。

   陈教练从来没见过林若雪有这般表现。她人如其名。总是像冰雪一样淡定冷静。谁知道在黑根的玩弄下,变得如此放浪随心。这让他对黑根的男子气概刮目相看,为其折服。一念至此,黑根所有的英勇表现,从前都被他在心里刻意看低看轻的事迹,现在反弹一般的出现在他脑海中,一时间黑根的形象变得无比高大起来。他的下体也逐渐有了反应。

   黑根和林若雪进行了四十分钟后,齐齐达到高潮。林若雪无力的瘫倒在旁。黑根走向陈教练,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等待他做出选择。

   深深的无力感充斥在陈教练心里。黑根夺走了他的爱情,霸占了他的事业,他作为一个男人,在黑根面前一文不值。他的选择,只剩下皈依与臣服…

   黑根左拥林若雪,右抱刘妍颜走出了更衣室。二美脸上的表情由最开始的羞涩与放不开变到了现在彻底的享受与放松。在他们身后,陈教练像只狗一样爬了出来。

   黑根发现他的队员居然通通跪在地上迎接着他。“你们怎么都跪在地上?”

   “主人,我们没想到您居然早就将我们所有人都收服为了奴隶。以后,篮球队内不用再有公私之分了,以后我们都是您光明正大的奴隶。”原队长上前,舔舐黑根的脚趾头。

   “主人!”球队内的天之骄子们皆庄重下跪叩头。

   “哈哈,好。男奴们,你们别光舔我的脚趾头,怠慢了我的宠妃们。记住,以后我所有的女人都是你们的主人,你们该怎么伺候就怎么伺候!”

   “是!”

   刘妍颜显得十分兴奋,在黑根脸上亲了一口:“谢谢黑皇陛下~”她鄙视地看着面前的球员,“我早就看这些人不爽了,恨不得把他们都踩死呢!”

   “尤其是这个废物!”刘妍颜一脚踩在原队长头上,“本事不大,脾气却不小,以前总是跟我做对,现在知道谁是主人谁是奴才了吧~?”

   “是,妍颜女王。我以前不过是外强中干,早就想跪在您的脚下向您磕头了。”

  

   犬伏市 伏虎公司 董事长办公室

   刘妍颜坐在椅子上,心里有些紧张。今天她作为应届毕业生来犬伏市应聘,遇到了两件预料之外的事情。一则以喜一则以忧:好事是她遇到了主人黑根,他也碰巧在这个公司应聘;坏事是不知道为什么应聘的地点由人事部变为了董事长办公室,这让她变得有些紧张。

   黑根主人却气定神闲的坐在沙发上,握住刘妍颜的手跟她调情,对于即将面对公司董事长这件事一点也不紧张。刘妍颜心中有些气闷,暗骂黑根有些不知天高地厚,难道他以为伏虎这样的大公司的董事长也跟他球场上的对手一样好对付吗……?

   办公室的门开了,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进来,他虽然穿着讲究,看起来身份不低,但是却神色慌张,有些喘气出汗,很明显是匆忙赶来的。那个中年人正是李某。

  

   李某在皮椅上坐下,平缓了一下呼吸,掩饰了一下心底的不安,故作冷静的问黑根:“你..您想要什么职位?”

   您?!刘妍颜傻了,怎么这个董事长对黑根的称呼是“您”??

   “呵呵,狗奴,你装什么傻。”黑根拿出一份文件,甩在李某面前,“香凝为我准备好了这份文件,你签下之后,所有的东西就再也不属于你了。让你多做了这么久董事长,现在是时候把一切献给主人我了。”

   黑根翻身站上李某的大书桌,掏出裤裆里的家伙,瞄准李某的头顶:“以防你不情愿,主人得提醒提醒你自己的位置。”圣水哗啦啦倾泻而下,浇打在李某的头顶上,淋湿了李某的头发。

   圣水灌顶,李某终于摆脱了理性,拿出笔来签下了那份文件……

   这,就是李某离开犬伏市之前的故事。

  

  

   “之后,清醒过来的我万念俱灰,决心不再被那种生活所裹挟。然后第二天晚上我就来了凤栖市,想要重新来过,从此明明白白的做人。”凤栖山庄里,李某对唐蝶舞完成了自己的忏悔,“请你放过我吧,夫人。我无法抵抗您的魅力,只能求您放过我,不要毁了我这一辈子。”

   “原来伏虎公司那个老总李某是你啊~”唐蝶舞的美脚一翘一翘,若有所思,“按照伏虎公司现在的发展速度,不久以后就会成为犬伏市的独角兽企业。现在龙腾公司的杨卫东扶持自己的结拜兄弟成了伏虎公司的董事长。也就是说,以后伏虎市和卧龙市的市场,都是龙腾公司的天下了……”

   “这些年,在杨卫东的操控下,伏虎公司的营收大部分都拿去购买了龙腾公司的股份。陆陆续续下来差不多有20%,已经是最大的几个股东之一了。”李某补充道,“这使得龙腾公司这个家族企业被杨卫东暗中牢牢地攥在了手里,其他股东却不自知。”

   最近,唐蝶舞时常有不好的预感,她感觉到有某种未知的阴谋在暗中展开。在她创业的过程中,这种直觉无数次帮她力挽狂澜,成就了她如今的地位。听了李某的故事后,她的直觉在心中隐隐做痒,告诉她这个男人的故事有深挖的价值……

   “所以…可以请您放了我吗?”李某试探道。

   唐蝶舞魅惑一笑,悠悠答道:“狼行千里吃肉,狗行千里吃屎~你是狗,跑再远也仍然是狗,这是先天刻在你骨头里的宿命。与其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被其他人虐待至死,在我这儿当一只家养的犬不好么~?”说完,唐蝶舞的丝袜脚不容置疑的踩上了李某的脸。她搓了搓脚趾,一股异香弥漫在脚趾间,李某闻到后,便昏了过去。

  

   十、\\t梧山寺唐仙若

   李某在一方石室中醒来,天光从纸窗外照进石屋之中,驱散屋中的黯淡。李某四下张望,发现屋中还有一人。

   那人抱着膝盖,坐在另一张床上,表情显得相当闷闷不乐。李某认出来那人是唐蝶舞的千金唐安,猜想自己已经中了母女俩的道,接下来会吃尽苦头被肆意羞辱。于是他一下子警惕起来,弓着身子随时准备发作。

   “喂,这是什么地方。你们想做什么?”李某沉声问道。

   唐安瞥了他一眼,不耐烦的回答:“我只知道这儿是梧山寺,剩下的就不清楚了。”

   李某正想再问,一个僧人出现在房门口:“小姐,李施主,方丈请二位移步大雄宝殿。”

   ……

   凤栖市有座梧桐山,梧桐山上有座梧山寺,传承数百年而香火不断,至今已发展成了闻名遐迩的古寺。以梧山寺为中心,梧桐山被开发成了凤栖市最热门的旅游景点。可是若干年之前,梧桐上发生山体滑坡,古寺出现安全隐患,被政府紧急关停维护。自那之后只有梧桐寺所在的梧桐山主峰之外的部分对公众开放。梧山寺封山,一封就是十多年。

   李某行走在客房到大雄宝殿的路上,对梧山寺的景观啧啧称奇。他暗觉奇怪,梧山寺一切都正常运转,并不像需要维护的样子,哪里又有正在维护的影子?

   ……

   送李某和唐安进入大雄宝殿后,那个僧人对殿内略施一礼,便带上门退了出去。宝殿静悄悄的,释迦摩尼的大佛像沉默地注视着李某和唐安,似乎能看穿二人心中的一切不堪。在这诡异的气氛影响下,唐安和李某竟然没有发现佛像的大脚趾指甲盖上盘坐着一位少女。

   “欢迎二位作客寒寺。”少女明亮的眼睛中带着笑意,盈盈看向局促不安的二人。

   唐、李这才注意到那位少女。这位少女生的明妍可爱,皮肤雪白。她扎着一头长发,不像一位僧人,却身穿宽大的蓝色法衣,手捏佛家印诀。

   “送二位到这儿来的主使,是我的主人、唐安小姐的母亲、这个世界未来的女皇——唐蝶舞夫人。你们二位因为各自的客观原因,对主人的奴役始终会有抵抗心理。因此主人把你们送到这儿来,命令小奴我负责做二位的师尊,对你们进行教育,将你们培养成完全忠心的奴仆。”

   李某这才明白,唐安跟自己的处境也是一样的,怪不得她看起来相当不愉快。

   少女坐在大佛的脚趾之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唐李二人,接着说道:“在这寺庙外的尘世里,我是主人脚下的一介小奴,名字叫唐仙若。寺庙之内,我依然是主人的小奴,但同时还是寺庙的方丈,你们二人的师尊,我的命令就跟主人的玉足一般权威,不容任何质疑,希望下次见面的时候你们能够以自己应有的身份行事。现在…你们有问题可以随便问。”

   唐安紧闭嘴唇,一副斗气的样子,不在乎也不在意。唐安能不问,李某却不行:“梧山寺不是正在被政府封山维护吗?为什么我看不到半点在维修的样子?”

   “呵呵~”唐仙若轻笑,“政府维护不过是障眼法,这里实际上早就已经没有半点隐患了。封禁这里是因为这片山寺已经是主人的财产,不容无关者踏足。”

   李某大惊:“这可是物质文化遗产,她怎么可能说占有就占有了,这是属于国家的瑰宝!”

   唐仙若表情不屑:“愚蠢~主人何等高贵,莫说这一处破寺,便是星空寰宇也理应在主人脚下匍匐,为主人所有。世界上的所有人都应该成为主人的奴仆。你可有看到这释迦摩尼像头顶的那朵坐莲?”

   李某向上看去,发现释迦摩尼的头顶被开凿了一小块儿,改成了坐莲的模样。

   “那朵坐莲乃是上一任方丈下令开凿的。他在拜见过主人之后,被主人的智慧与高贵所折服,认为即使是佛祖不过是主人的身下之物。记住了,这就是你们在梧山寺的第一课:蝶舞主人乃万物至尊~!”

   李某没忍住,噗一声笑了出来:“这都什么年代了,你们还玩偶像崇拜、政教结合那一套?我可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并且很赞成自由平等的观念,你们这种把戏治不了我。”

   面对极为现实的提问,唐仙若红唇轻吐:“既然如此,那你应该知道不能形而上的看待问题,世上没有绝对正确的制度与理念。过去的一百年是属于民主的时代,然而时代发展至今,现有的民主制度面对世界上的各种危机时表现得捉襟见肘。人类社会正在呼唤帝王的回归。只有一个能一统众生的君主才能带领人类度过这些前所未有的难关。未来的世界将会臣服在全知全能的唐蝶舞女皇的脚下,并得到庇护。”

   “开玩笑!她是个人,是个普通人,是有寿命的,是会生老病死的,就算她全知全能,她一旦驾崩世界不就得跟着完蛋?”

   “这点自然不用担心,主人是完美的,自会选择或者培养出下一位合格的女皇,成为苍生万物的下一任主人。以此保证王朝的延续。”

   “噫……!”李某梗直了脖子,跟这个名叫唐仙若的年轻小女孩大肆争论了起来。唐仙若虽然年纪轻轻,可是辩论能力却十分深厚,面对李某的连番责问回答迅速而精准,把李某气的抓耳挠腮。

   一番争辩下来,李某暗暗心惊:他发现唐蝶舞的统治似乎真的并没有sm游戏这么简单。她占寺为主,并且真的发明出了一个严丝合缝的皇权理论体系。一时半会儿李某还真的没有找出其漏洞。

   李某若有所思的模样让唐仙若嘴角咧出了一丝微笑,她知道思考正是接受的开始。

   ……

   夜晚 客房

   “唐小姐…“

   “叫我唐安就好。“

   “唐安,你不是那个女士的女儿吗?怎么…跟我落得了同样的境地?“

   “……我现在不过是她的女奴,当然说送不就送过来了。“唐安眼圈有点发酸,她为这不公平的待遇感到无比委屈,“可能从小到大,妈…主人她都是看不上我的吧,早就想把我变成奴隶打发掉了!”

   “唐安,你想逃跑吗?”

   “别想了,来的时候你还昏睡着,没看到这座山被里三层外三层紧紧看守着,插翅也难逃。”

   “……”

   “再说了,我是我妈的女儿,我能逃到哪里去?”

   一夜无话,各怀心事的落难二人沉默地迎来了梧山寺的第二天。

  

   在唐仙若的主持下,梧山寺同门聚集在山门处举行了一个简单清净的拜师仪式,欢迎唐李二人拜入山门。唐安和李某先后跪在唐仙若脚下亲吻她穿着绣鞋的小脚,便算是拜师成功了。从此以后,他们会以普通僧人的身份生活在这梧山寺内。

   清晨起床洒扫庭除,上午在藏经阁内研读经书,下午在大雄宝殿内悟道,晚上则由跪拜在唐仙若足下听其亲自讲经。

   他们所研读的经书,自然不会是佛经,而是唐蝶舞撰写的理论著作,一个用主人的思想武装起自己的奴隶才是一个雷打不动的忠仆。唐蝶舞领先时代的思想不易接受,以至于在李某看来书中内容经常显得荒谬不经。他将这些荒谬之处记下,事后拿去为难唐仙若,想找出理论的漏洞嘲笑她们。可每次下来,李某的为难都被唐仙若一一化解,那些谬误之处也都可被自圆其说。久而久之,李某竟成为了一个积极的学生。当他再发现违反常理的内容时,他不会觉得那是荒诞,而会觉得它艰涩难懂,三思之后,虚心的拿去请教唐仙若。

   有一次,李某冥思苦想许久的一个道理在仙若的点拨下豁然开朗起来。当时的李某无比振奋,他初次地向比他小不知道多少岁的女孩唐仙若鞠躬道谢:“谢谢师尊。”唐仙若嗤嗤一笑,提醒道:“下次向师尊道谢记得跪下磕头~”不知不觉之间,李某对唐仙若逐渐心悦诚服起来,他对这个能言善辩、天资聪颖的女孩发自心里的感到佩服。对之背后的主人唐蝶舞更是隐隐生出了崇拜之情。

  

   梧山寺的天王殿之中供奉着四大天王。每尊天王脚下都镇压践踏着一只罗刹恶鬼。恶鬼在天王的脚下痛不欲生。天王们宝相庄严,怡然自得的将恶鬼踩在脚下。

   唐李二人每天下午的必修课,就是像那些恶鬼一样,在大雄宝殿的释迦摩尼像脚下被“镇压”一会儿。按照唐仙若的说法,释迦摩尼乃是主人的脚下之佛,被之踩在脚下便是间接被主人踩在脚下。当他们在悟道的时候,心里要想着主人。

   李某的确是这么做的。他本就已是无依无靠之人,如今被困梧山寺,所有的精力都被他投入在了研究“经书”之中。当他下午躬身跪拜在佛像脚下时,他都在心里想象着这是一场关于理论的对峙。唐蝶舞端坐在释迦摩尼的头顶坐莲上,他被踩在贴近尘埃的脚下,二人遥遥相对,以理相辩。随着学习的深入,这种“平等的辩论”逐渐开始变化。想象中唐蝶舞的模样越发的高大璀璨,发出振聋发聩的煌煌之音,李某自己则像一个祖坟冒了青烟的蝼蚁,有幸如此近距离的接受主人的训导。

  

   晚上唐仙若的讲经环节是一天下来最轻松的时间。李某和唐安只需跪在蒲团上听唐仙若讲故事就好。唐仙若的故事则是唐蝶舞主人出道以来一步步走向成功的发家故事。只不过唐仙若可不负责讲述客观的事实,她要讲的是神话故事。基于真实的事件,唐蝶舞的每一份经历都被神化与合理解读,渲染出了唐蝶舞的尊贵,命中注定地要一统寰宇。那些故事是劝勉异教徒皈依唐蝶舞主人脚下的“一千零一夜”。

   一开始,李某还会用批判的眼光去看待那些故事。随着梧山寺的修行逐渐深入,李某对待那些故事的态度不再反感,而是诚心的悦纳它们,欣赏它们,希望它们作为福音为更多人所听见。

   夜幕降临,室内只有微弱的烛光散发出光线。唐仙若的讲经到此时就算是结束了。她清了清嗓子:“这一段时间来,李某修行最为用功,所获益处也最多。师尊看在眼里,十分的欣慰~”

   李某想起了规矩,磕了一个头:“多谢师尊的用心教导。”

   “这~是给你的奖赏~”只见唐仙若轻轻踩住右脚绣鞋的鞋跟,稍微一用力,一只婉柔动人的雪白玉足出现在了李某的面前。这只玉足包裹在肉色的丝袜之中,显得十二分魅惑可人。美足与丝袜交相辉映,让李某大饱眼福的同时,还散发出一股迷人的香气,让人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唐安一下就闻了出来,这是属于她妈妈的足香。在月光蝶俱乐部的那个晚上,她的女王妈妈脱下自己的连裤袜蒙在唐安脸上,让她沉溺在迷迭人心的足香中,瞬间失守,疯狂地迷恋上了自己的高贵母亲。那一夜的记忆被仙若脚上的这只袜子一下勾了起来,使得唐安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

   另一边,李某也为这股气息所征服,双眼迷离的陶醉在美足的氤氲香气中。

   “这一双丝袜是从蝶舞主人的脚上亲自褪下来的,她将这双丝袜赐给小奴,以作为本尊身为你们二人导师的证明。在这双丝足脚下悟道的修行机会,是导师对新奴最好的奖赏。”说罢,唐仙若抬起天仙美足,伸到李某面前,示意李某膜拜与欣赏。

   李某激动不已,捧起玉足来又亲又闻,还极为收敛的舔了几舌头,他把玉足贴在自己脸上,又放到自己头上,将她罩住自己的面门口鼻。李某充分感受着身为奴隶,对主人进行崇拜的过程。在欲望的渲染下,唐蝶舞的形象变得无限高大伟岸。几天来的学习成果皆在此刻得到了印证——唐蝶舞的确是全知全能的伟大女皇,值得万民的臣服于膜拜。李某一边这样想,一遍用下体磨蹭着地板,很快射在自己的裤子中。

   ……

   贤者模式的李某躺在冰凉的地板上凝望着天花板。唐仙若已经离去,唐安爬上了自己的床,没有人管他。李某也不想被任何人打扰。他透过石屋的屋顶想象着星空的模样,进入了全新的境界:以往的生活里,李某也会因为被羞辱而高潮射精。但在那之后,后悔与痛苦往往会像潮水般袭来,让李某夹在极端的快感与自责中痛不欲生。而在梧山寺,唐蝶舞主人的脚下,释放之后的他能够毫无悔意的去体会高潮的快感。对唐蝶舞主人的崇拜。思想的迸发使李某的眼睛越发明亮,他对自己的前路命运越发的明悟。

   然而跟李某同期进入梧山寺的唐安,却依然还没有适应环境和身份的转变。她对母亲的安排一直感到郁闷不乐。虽然母女之间已经是主奴之别,但是作为主人的亲女儿,难道不应该受到特殊的对待吗?难道不应该天天被带在身边备受宠幸吗?

   ……果然,妈妈根本不喜欢我。

   从小在优秀姐姐的阴影下长大,自卑的心理一直伴随着唐安。如今母亲把她跟寻常奴隶一起丢到深山里不闻不问,更加坐实了她的想法。气馁的唐安选择了自暴自弃,对唐仙若安排的生活敷衍对待,终日沉浸在自己悲伤的情绪里。

   反正我一直都只是个一事无成的次女罢了……

   李某跟唐安同吃同住,自然察觉到了唐安身上那股颓废的气息。但是他并没有干涉什么,因为他相信主人的意志,终将征服一切。

   梧山寺修行已有数月。这天夜里,李某从迷蒙中惊醒,发现唐安站在自己床边,满脸决然地看着自己。

   “李某,你想逃跑吗?”

   李某哑然,不知作何应对。

   “我不想再过这样的日子了,我要过自己的人生。”

   李某晃了晃脑袋,想变得清醒些:“梧桐山被里三层外三层地包围起来了,插翅也难逃,你要怎么跑?”

   “……总会有漏洞的。”

   “而且,你是主人的女儿,你能跑到哪里去?”

   “世界上总有她管不到的地方。”

   “唉,我的小姑奶奶,”李某揉了揉鼻梁,“忤逆主人可不是一个明智的决定,我说什么都不会答应的。”

   “嘿!几个月前说想逃的可是你,怎么现在孬了?你是被阉了没种了吗?”唐安气急败坏。

   李某明白,唐安的心态出了问题,宜疏不宜堵。

   “此一时彼一时,现在我在主人与师尊的脚下学习,堪破了许多思想枷锁,更加完善了自身。我早已决定对主人忠诚终身,无论如何都不会帮助你的。”

   “你你你、你刚进来时说的那些话呢?你当时跟那个仙若骂的那么起劲,现在都忘记了吗?”

   唉…李某叹了口气,让唐安坐在床沿,与她促膝长谈。李某清楚地跟唐安分享了他入寺以来的匪浅受益,希望能改变唐安的心态,也能够悦纳这样的生活。费了许多劲才把唐安安抚下来。

  

   第二天的讲经环节,唐仙若向二人宣布:修行半年之际,二人会面临一场考试,测试新仆人的学习情况。这是一场资格考试,难度极高,如果没有通过,奴仆将会面临严重到伤筋动骨的惩罚。以不被惩罚为驱动力,唐安开始主动的参悟记背藏经阁的那些书籍了。李某自然乐意见到主人的女儿积极走向母亲光辉的思想国度,因此在旁提供了不少指导。

   经过夜以继日的奋斗,唐、李二人双双成功通过了半年之际的考核。

   “呵呵~”唐仙若满意地笑了,“师尊对你们的表现很满意,今天晚上你们两个都能得到奖赏。”开心的唐仙若将两只玉足赐给了脚下跪趴着的两小奴仆,由他们侍奉起来。

   唐仙若用脚尖点了点唐安的鼻子:“我把这件事请告诉了主人,主人她也很欣慰哦~”

   “哦…谢谢师尊……”

   一股暖流从唐安的心中淌过,她的脸上不受控制的流露出了笑容。妈妈她对我感到很欣慰吗……被妈妈认可的感觉真好~!她捧着唐仙若的美足,闻着妈妈的丝袜上穿来的气味,眼前似乎浮现出了主人妈妈欣慰的笑容。由衷的幸福感充斥在唐安心间,虔诚的一吻落在了唐仙若的脚背上。唐安自言自语道:“主人,以后我都会忠于您的,为了您的认可,我会不断努力的。”

  

   清晨的梧山寺,唐安和李某结束了打扫,喝过早粥准备前往藏经阁学习。唐仙若出现在路旁叫住了唐安,将她单独带去了大雄宝殿。

   二人迈入大雄宝殿后,一同向坐莲上那个无形的蝶舞主人跪拜行礼,然后才起身谈事,这套礼节唐安早已驾轻就熟。

   “唐安,今天上午师尊对你有别的安排。你不用去藏经阁念书,而是待在这大雄宝殿内,以导师的身份接待香客。”

   “导师…?香客…?”唐安有点不明白。

   “没错,上次的考试也是资格的认证。只要通过那个考试,就有资格担任像我一样的导师,传播主人的福音哦~”唐仙若笑嘻嘻得说。

   “啊,跟师尊一样?这怎么可以?”唐安急忙下跪,去亲吻唐仙若的绣布鞋。

   唐仙若也并不阻止唐安,而是任由她忙不迭地亲自己的脚,同时从怀里掏出一个宝匣:“唐安,你看这个。”

   小女仆依言抬头,疑惑地看向那个宝匣。“这是…?”

   “这是导师资格的证明,”唐仙若神情庄重的打开宝匣,一股熟悉的香气从宝匣中蔓延出来,“上次主人听说你通过了考试之后,就往梧山寺这边寄来了这双丝袜。”

   唐仙若把宝匣放低,置于唐安眼前,让她也能够看到匣子里摆放整齐、干净而魅惑的那双袜子。

   “你也清楚,这双袜子跟我的那双一样,是主人亲自用她神圣的双脚开过光的,上面有着主人的美妙气息。这双袜子就是导师的资格证,穿着它行走在世上,你就有资格睥睨任何人,有义务去将所有人踩在脚下,引导他们接受主人的统治,成为主人忠实的仆人,明白吗~?”

   “明白!”

   唐仙若把唐安扶了起来,刚刚接受唐安跪拜的唐仙若转而跪在了自己的学仆脚下,为她换上了唐蝶舞最近褪下来的丝袜。从此刻开始,唐安与唐仙若就是身份平等的人了。

   唐安活动着脚趾,感受着母亲丝袜带来的紧缚感。丝袜的质量很好,穿再久也能保持弹性而不松弛,只会将主人的气味保留下来。

   “怎么样,妹妹?穿着主人的丝袜感觉很不错吧~”

   “嗯、嗯……”仙若突然改口叫自己妹妹,唐安有些不适应,“主人的丝袜感觉很棒,虽然是穿在脚上,却感觉像是她在高处俯视着我,默默的关心着我们……对了,姐姐您刚才说,有香客会来参观是怎么回事?梧山寺不是早就对外封禁了吗?”

   “哈哈~封禁只是对普通人封禁,凤栖市的权贵圈子是依然可以上山参拜的~对他们来说,主人就是神一般的存在,而我们导师则是神的代言人,是天使。今天上午,妹妹的任务就是要指引这些来参拜的迷途羔羊。”

   “权贵?”唐安的心里咯噔一下,隐隐觉得有些紧张。

   天空大亮,山门开启。逐渐有人从山下慢慢的爬了上来,进入山门,在殿外祈祷。

   唐安惊讶了一下,没想到来参拜的人其实不少,只不过她跟李某平时都在藏经阁度过上午,对这种情况浑然不知。香客之中似乎也有尊卑之分,多数人只允许在山门后的天坛处参拜,有的人则允许进入天王殿,有资格进入大雄宝殿的人则全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哪怕像唐安这样从不关心时事的人也会觉得脸熟。

   咦?!

   一个极为眼熟的美妇款款步入了宝殿在蒲团上跪坐着祷告了起来。唐安皱着眉回忆,到底在哪见过这样一张面孔?啊!这不是新上任的美女市长嘛,因为是一位没有任何背景单纯靠民意与实力上位的美丽女性,前面一段时间在网上被炒作的可火了。

   美女市长默默祈祷了半个小时后,终于睁开眼睛喃喃道:“女王大人,我每天都来您这儿参拜,您一定要保佑我啊…”

   这样一句无关痛痒的话,在唐蝶舞的教义中却是容不得的钉子。

   站在一旁的唐安下意识地背了几段经言,机械地批评了一下美女市长的不当言论。这话一脱口,唐安就觉得坏了,怕自己乱说话得罪了市长。

   谁知道美女市长一副茅塞顿开的模样,朝自己盈盈下拜道:“多谢大师赐教!”还爬到自己脚下来亲吻唐安的布鞋。

   唐安受宠若惊,局促不安,一个市长对她行如此大礼,她该怎么回应呀?对了!

   只见她试探性地从鞋子里抽出脚来,把穿着丝袜的玉足塞到美女市长脸前,看看算不算是一种回敬。

   美女市长果然极为受用,激动而克制的捧起唐安的脚,像亲吻自己襁褓里的孩子一样亲在了唐安的脚趾脚背上,还不忘感恩道:“大师今日的恩情,小奴终身难忘,倘若日后有机会,一定百倍相报。”

   唐安身为月光蝶俱乐部的正式女王,自然也被不少奴隶亲过脚。但是以往的那种亲吻,在虔诚的程度上一百个也不及今天美女市长的一个吻。

   作为一个女王,唐安被触动了。妈妈的奴仆们,竟然如此谦卑忠诚,即使是市长也被驯服成了如此乖顺的信徒。妈妈的魅力究竟有多大?唐安发现她对妈妈认识的越多,不认识的也就越多;了解越来越深入,妈妈却越来越陌生。

   “母亲她真是谜一样的女人,恐怕我用一生来努力也触及不到她的脚后跟吧……”

   唐安适时的把脚从美女市长那里抽出,在她的头顶踩了两脚后穿回到鞋子里。看着感激不尽的美女市长在自己脚下臣服的模样,气馁感被一扫而空,舒服的成就感洋溢在心头。

   “不过,哪怕我永远也赶不上主人~这辈子也足够啦~”

  

   十一、那个女人

   犬伏市的伏虎公司大门前方,新上任的黑人董事长黑根正在各个股东的簇拥下走出公司大楼。这个靠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手段获得公司财产权的董事长进来靠着生涩却出色的手段获得了大家的认同。更令人称奇的是,而公司的骨干里,几乎所有的女性都对这位董事长无比忠诚,死心塌地,仿佛老奴遇见了旧主一样。

   众人说笑之间,几辆警车呼啸着停在了公司门前。几位警察从车上下来,对黑根出示了相关证件:“黑根先生,您涉嫌犯下了敲诈勒索罪,请您配合公安机关调查,随我们走一趟。”

   一辆黑色轿车停在远处,三双眼睛看完了逮捕的全过程。李某手握方向盘,心情有些激动;厅长何小池坐在副驾驶,手里捧着一只从后座伸到前方来的美脚:“谢谢女王大人赏赐。”

   ……

   黑根的消息很快传回了家中。叶香凝几天来坐卧不安,她自己虽然是大律师,但也是敲诈李某的嫌疑人,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对她进行拘留,但她却也不敢自己去为黑根辩护出风头,只能帮黑根找自己信任的律师团队。女儿杨白璃更是六神无主,她能做的仅仅是舔妈妈的脚趾头,不停地问妈妈黑根主人是否会有事。

   “喀哒。”客厅传来了熟悉的开门声。

   黑根!是你回来了吗?叶香凝一个激灵,蹬开女儿的脑袋从沙发里站起,热切地望向门口。然而让她失望的是,那熟悉的开门声不属于黑根,而属于她的另一个男人:李某。

   “果然是你干的好事!”叶香凝和杨白璃咬牙切齿,确认了起诉黑根的人就是李某。

   唐蝶舞、何小池、李某三人走进了屋内。李某默默推到一边,把舞台中央让给了唐蝶舞主人。

   当唐蝶舞走进房门的那一刹那,叶香凝就注意到了这位高贵的美妇。她的身上散发着令人服从的贵气,什么都不做,光是站在那里就能让人产生对其俯首帖耳的冲动。叶香凝确定那个女人一定不简单,恐怕是李某的幕后主使。

   唐蝶舞同样也注意到了样貌不凡的叶香凝,心想这个窝囊废李某还挺有福气,居然找到了一位这么漂亮的夫人,只是可惜他并没有驾驭住叶香凝的资格。对于如何处理叶香凝这件事,蝶舞心里马上有了计较,她平生最喜欢的一件事,就是让漂亮的女性变成自己的忠诚女奴。

   与此同时,白璃激动得扑向李某:“你这个贱人,把黑根还回来~!”

   同样站在一旁的何小池迅速出手,三拳两脚就把白璃放倒在地,穿着黑色的高跟鞋悠悠碾压在白璃的太阳穴上,警告到:“在女王面前轮不到你来放肆,老老实实趴好。”

   叶香凝是明眼人,看出来站在中间的那位高贵女人才是此行三人的主人。紧张的眼神飘忽不定的看向唐蝶舞:“你、你们是什么人…?”一边问,叶香凝一边不动声色地向厨房后退,万一发生不测还想用那里的刀具防身。

   唐蝶舞下巴抬了抬,一套档案被递给叶香凝。叶香凝打开,面色严肃起来。档案袋里装着她以往的所有黑料,每一件事被拿出来都足以让她身败名裂。唐蝶舞打算以这些黑料胁迫叶香凝与她合作,起诉黑根,让李某拿回公司。然而叶香凝的反应却出乎了她的意料。

   “这些资料…你们是主人派来的??起诉黑根是主人的意思??”

   “不管你在想什么,事情肯定不是那样,这世上还没有谁够资格做女王大人的主人。”何小池为唐蝶舞辩护道,“给你看这些资料,是希望你能够配合我们起诉黑根,把伏虎公司还到李某的手里。如若不然,这些资料就会统统公开出去。”

   叶香凝的脸色苦的都能滴出水来。先惹了徐昭仪,现在又冒出来了李某带来的这些神秘女人。怎么她的绝密黑料总是轻轻松松就被别人掌握了。

   “先等等~”正当香凝犹豫不决之时,唐蝶舞发话了。她阻止了何小池的攻势,上前用青葱玉指挑起叶香凝的下巴,“漂亮、真漂亮,多么美丽可爱的妹妹呀~却要为这些繁杂的事情愁眉苦脸的。”

   叶香凝局促不安地接受着唐蝶舞的审视,生怕这个主事之人下一秒就翻脸动手。

   “姐姐不想为难你,你这样的美女,就应该每天都开开心心的。所以,姐姐希望你能好好配合我~”

   “您…您说……”

   “我问你,你的那个‘主人’,叫什么名字?”

   “……徐昭仪…”权衡利弊之后,叶香凝托出了徐昭仪的大名。

  

   “居然是那个女人…”

   这个名字立刻引起了唐蝶舞的注意。近年来,她的情报网络多次若有若无的开始出现“徐昭仪”这个名字。尽管每一次出现似乎都与自己无关,但不知不觉之间这个名叫徐昭仪的女人渐渐地在市场上对自己表现出了一丝敌对的姿态。通过打听,唐蝶舞还得知自己的长女居然在那个女人手下干活,这更让她觉得彼此间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唐然毕业之后,很少跟家里联系,工作的事情从来没有提起。

   因此唐安和李某的修行结束之后,唐蝶舞立刻就安排了二人下山,并亲自出手料理李某的烂摊子,还把唐安派去了卧龙市,让她接近自己的姐姐,看看她是否能够得到什么消息,或者最好能把唐然带回凤栖市。

  

   “我再问你…那边被踩着的那个女孩是你的女儿还是你的女奴?”

   “她既是我的女儿,也是我的女奴。”

   “呵呵呵~!这么巧啊,我也有个女儿,而且同样也是我的小女奴,我们两个一定有很多共同语言。”唐蝶舞一笑,整栋别墅都变得春光明媚起来,“我一路走过来,脚都走累了,让你的小女奴给我舔舔脚好吗~”

   “好…白璃,来给这位姨伺候脚。”

   何小池松开牢牢压在白璃脑袋上的脚,让她爬过去给唐蝶舞舔足。

   白璃畏畏缩缩的爬到唐蝶舞脚下,被呈现在眼前的美足惊呆了。本来,白璃以为人的脚再怎么好看也不过于她母亲的那双艳丽美足了,谁知道头顶这个陌生女人的脚更为美艳。相比起她母亲的脚,气质少了丝灵气,但多出几分贵气,并且散发着美妙的魅惑气息,勾引着脚下之人为之着迷……

   “你的女儿…伺候的功夫真不错。”唐蝶舞立起脚掌,享受着白璃面面俱到的服务。“可惜啊…可惜。”

   “可惜什么?”

   “可惜你这么漂亮的妹妹以后恐怕要过孤苦伶仃的生活了。我知道,你有三个男人,如今李某被你彻底抛弃,黑根迟早会进监狱,你的希望只剩下了卧龙城的杨卫东……”唐蝶舞直勾勾地盯着叶香凝动摇的眼神,发现当提到杨卫东的时候叶香凝显得相当不自信,“但是你如今并不能投奔他,对吗~”

   “你怎么知道?”

   “看你的眼神就知道了,告诉姐姐,为什么?”

   “我的主人是卫东的正妻,她不允许我接近卫东。”

   “原来是这样~可怜可叹的小女子呀~”说着,唐蝶舞的素手悄悄攀上了叶香凝的香肩,两个人身体间的距离被悄悄拉近,“与其把生活的希望寄托在他们上面,你不如从了姐姐,怎么样?”

   “你…你在说什么??”

   啪。唐蝶舞的手拍打在叶香凝的翘臀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惹得叶香凝“嘤咛”一声娇嗔出来:“男人靠不住,女人的幸福就只能靠女人咯~”

   身为人妻的叶香凝一直自诩直女,面对唐蝶舞展现出的侵略姿态,她感受到了未知的恐惧:“别、别碰我!你想做什么?我对女的可没那种兴趣!”

   “哦~真的吗…?”

   这时,一道微小的声音从两位美女的脚下传来:“我…我愿意给您……”叶香凝一看,发现原来是自己的女儿。她一直跪在地上舔着唐蝶舞的脚,不知不觉间,白璃已经双眼迷离,完全沉醉在了唐蝶舞美脚的韵味之中。她的下体也因此变得骚痒起来,极为期待一场狂欢式的性爱。

   叶香凝没想到女儿尽然仅仅被眼前这个女人简简单单一只脚就勾起了性欲。唐蝶舞却不以为意,仿佛早在预料之中。她丝毫不在意脚下发情的白璃,她眼中的目标只有叶香凝。唐蝶舞的双手袭上叶香凝的傲人双乳,把她往房间的深处推去。

   唐蝶舞把叶香凝的娇躯推倒在床上后,松开了对双手,接触了对她上身的控制,转而向后仰去,坐在了叶香凝的大腿上。这个时候,唐蝶舞的脚很自然地从两边翘上了叶香凝的胸,一只脚踩住柔软的胸脯,另一只脚盖住了叶香凝美丽的脸。在那个瞬间,叶香凝不由自主地吸入了几丝诱人的脚香。闻到那几丝脚香的时候,叶香凝下意识地闭上了双眼,比起把别人的脚从自己脸上拿开,叶香凝的更希望全身心地去悦纳感受那美妙的气息。

   几次吐息下来,叶香凝浑身上下的骨头都酥了,她对眼前的尤物美脚产生了无比的爱恋与崇拜。作为一个女人,叶香凝第一次体会到爱上其她女人的脚的感觉。这时候,她的花蕊也已经不停发痒,期待他人的临幸了。

   黑根被收押,卫东远在它市,很明显,现在能满足叶香凝需求的,只有她面前这个强势的女人了。

   唐蝶舞微微一笑,驾轻就熟地运用脚趾、脚掌和脚跟按摩刺激叶香凝的脸蛋、舌头、脖颈还有其它更加敏感的部位。在唐蝶舞的挑逗下,叶香凝的身体颤抖起来,迎合着唐蝶舞的动作,爽到无法自拔。

   然而,所有这些挑逗都是小打小闹,根本无法彻底满足叶香凝的欲望。如果花蕊没有雨露的滋润,前戏再爽又有什么意义呢。就在叶香凝觉得前戏的巅峰快要到来的时候,唐蝶舞坐到了叶香凝的小腹上,保持着玉脚踩脸的姿势,将一根雪白美丽的手指探入了叶香凝的美妙之地。这一探,让叶香凝迎来了新的高潮。她尽情发泄着情欲,不可思议地看向唐蝶舞,难以置信这个女人的一根手指能带给自己这么大的快感。她是被黑根开发过的女人,这世间再难有什么男人能在床上成功取悦到她了。可是她面前这个名叫唐蝶舞的高贵女性,跨坐在自己的肚子上,带着自信的微笑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仿佛全世界难以驾驭的女人都只配被她征服支配。

   噗。叶香凝的小腹高高顶起,伴随着一阵抽搐,叶香凝绝顶了。她疲软得躺在床上,一口一口地喘着气,身上已经香汗淋漓。反观唐蝶舞,则依然保持着端庄高贵的姿态,仿佛刚刚什么都没发生。

   “妹妹~”唐蝶舞俯下身来,趴在了叶香凝身上,伏在她的耳边低语,“姐姐我有几件事需要你配合,要不要做姐姐的女奴呀~”

   “不、不行,我的主人太强势,我完全被她控制,我没办法违背她……”

   “这一点你放心,”唐蝶舞也顺势躺在了床上,把叶香凝搂进自己怀里,一只脚轻点在叶香凝的脚背上,两位美女的玉足厮摩在一块儿,“小池~过来!”

   何小池听到女王大人的命令,立刻噔噔噔的走进房间,在唐蝶舞面前跪下。

   “小池,你虐待香凝妹妹的女儿,擅闯妹妹的家,给别人造成那么大惊吓,实在是罪过,我罚你从今天起做我香凝妹妹的小女奴,服从你香凝主人的一切命令。你有异议吗~?”

   何小池当然不敢有异议,只是磕头领命。

   “既然没有异议还不表示表示?”

   何小池赶紧跪爬到叶香凝脚下,亲吻她的大脚趾表示奴隶对主人的服从,然后从脸蛋与舌头侍奉叶香凝的美脚,争取主人的欢心。

   “认识她吗?”唐蝶舞转向叶香凝,问道。

   “应该不认识,但看着很面熟…您说她叫小池,难道?”

   “呵呵~对,她就是省公安厅的厅长。”

   叶香凝捂嘴惊呼,吃惊的样子很是性感。

   “这样级别的人,在我这儿也不过是动动脚趾就能差遣的忠犬奴狗。你说,我的力量难道不足以战胜那个叫徐昭仪的女人来保护你么~?你被她掌握的把柄,我可以全部销毁,只要你为我做事。”

   “……”

   “我提醒你,为她卖命,永远被威胁,如今的生活还得持续;为我卖命,你就永远不用担心黑料的事,而且……不会再有人阻止你接近杨卫东了。”

   叶香凝眼睛一亮,这句话让她瞬间拿定主意。

   “我明白了!我会尽心尽力帮助您的,主人!”

   ……

   ……

   “主人!您需要看看这个。”门外,李某沉声大呼。

   唐蝶舞察觉到李某语气里浓浓的不安,带着疑惑走出房间:“什么事?“

   李某将手机双手递给唐蝶舞,里面正在播放一个新闻网站的视频。视频里,两个年轻动人、相貌相似的美女飞扬跋扈,带着不可置信的倨傲态度对待镜头里的所有人,一副脸谱化的富二代形象。

   “我告诉你们!老娘家里有钱有势,你们这些不长眼的贱民惹不起老娘,你们完蛋了……“

   唐蝶舞微微蹙眉,因为她发现那两个年轻女子正是她的一双女儿。这个视频点击量已经过数百万,点燃了许多网民的仇富心理,多年来社会结构性不公积攒的民怨此时都被唐安唐然引爆,对资本家的仇恨主导了舆论环境。唐安和唐然的背景被迅速挖出,唐蝶舞名下的上市公司股价应声暴跌,一场舆论的风暴正在酝酿,袭向巍然屹立的唐蝶舞。

   返回凤栖市后,唐蝶舞立刻着手处理失控的舆论。总公司开设在凤栖市的互联网公司第一时间服从了唐蝶舞的调度,将自己平台上所有不利于她的言论或删除或加以诱导,改变舆论的风向。

   唐安唐然二姐妹从小就接受优质的教育,断然不可能做出视频中那样的跋扈言行。再加上这次的舆论热点爆发的如此突然、有针对性,使得唐蝶舞断定了这是某一个对手在向她发起攻击——并且那个对手已经成功地控制了她的两个女儿。

   究竟是什么样的对手,竟然能将自己的至亲策反?唐蝶舞意识到那人绝不简单。

   短短数周之内,舆论上升到了一个高峰期,网上有的没的各种黑料越来越多,街上甚至爆发了要求政府彻查唐氏的游行示威活动,唐蝶舞的公司股价跌至冰点。好在唐蝶舞的奴仆中不缺奇人异士,有的人利用名气、有的利用数量、有的依靠内容,他们不动声色地为自己的主人发声,改变大众的看法,熄灭庸人们的怒火,让唐蝶舞的王座依然伫立在凤栖市。

   ……

   众多努力之下,这一场风波终于过去,事情失去了热度,公司的股价逐渐回暖。但是,唐蝶舞的心情却十分糟糕。随着股价大跌,公司的股东成员进行了一次洗牌。不少老股东在最低迷的时刻抛出了股票,他们的姓名被从名单上移去。

   但是有一个人,她在最低迷的时刻以空前低廉的价格从各个渠道搜罗来了尽可能多的股份,她的名字在财务报表中一跃而上,成为了唐氏企业的前三大股东。

   徐昭仪

   这个陌生而又熟悉的名字象征着正式的战书。唐蝶舞蹙起了黛眉,那个徐昭仪,果然就是幕后黑手。

   随着财务报表送来的,还有一封装饰精美的信。拆开信封,信纸之上是几行娟秀的字迹,邀请唐蝶舞于月圆之夜在凤栖码头登上“龙腾”号私人游轮,与邀请人徐昭仪小姐共赏月色,同渡清江。

  

   十二、有凤来仪

   太阳西下,逐渐明亮起来的月亮倒映在傍晚的清江上。一艘从上游卧龙市开来的游轮停靠在了凤栖市的码头上。码头此处空无一人,唐蝶舞略尽地主之谊,将此处提前清了场。游轮到时,唐蝶舞已经在码头边等候着了。她披散着乌黑亮丽的头发,身穿大红裙,拎着一个手提包,像一只凤凰一样高傲地只身赴宴。

   龙腾号游轮的内部装潢极尽奢华,并且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各种娱乐设施不一而足,够一大伙人high上几天几夜。但是今天,那些渲染着热闹气氛的装饰都沉默了。今夜的游轮只属于两个人。

   唐蝶舞端庄而缓慢地向游轮顶层走去。在顶层那儿,一道得意而自信的目光俯射下来,打量着唐蝶舞这个女人。

   一层、两层、三层,终于,唐蝶舞来到了游轮的第四层。她素未谋面的对手徐昭仪,此时正在这一层端坐。

   游轮的第四层是船主专属的一小层楼,这时被装修成了一间东瀛风格的精美茶室。徐昭仪身穿白绸金纹开衩旗袍,跪坐在一张茶桌之后。

   唐蝶舞踱步进门,二人如波的眼神在空中交汇,交换了无数信息。

   “你就是徐昭仪,久仰大名了。”唐蝶舞在茶桌前的坐垫上跪坐下来,与徐昭仪面对面。

   “我才是呢,唐蝶舞姐姐。在我们这一代眼里你可是鼎鼎大名的。”

   “如果我没记错,我们应该从未谋面,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对我产生这么大的敌意?”

   “敌意?呵呵呵,不至于!只是……”徐昭仪眼波流转,煞是美丽诱人,“对姐姐你这样的人物,我打心眼里想要结交认识。”

   徐昭仪直起身来,将茶壶里泡好的茶水添在唐蝶舞的茶杯中。

   “随着我越来越了解姐姐,我发现你真是一个好优秀美丽的女性,以至于……我想把你养在身边,当一只驯顺的小女奴,天天负责伺候主人我~”

   “你可真会说笑。”

   “我是认真的。你这样的人物才有资格做我的贴身奴隶~其它的蝼蚁,踩她们的脸我都嫌脏~”徐昭仪变跪为坐,身体向后仰去,抬起玉腿来,将高级肉色丝袜包裹的美脚悬在茶桌上,脚趾一翘一翘的,对唐蝶舞美丽的脸庞发起邀请,“来啊,唐蝶舞姐姐,请你赏个脸吧。把你的脸蛋贴上来,印在我高贵圣洁的脚底上,接受我的征服与奴役。”

   面对徐昭仪的羞辱,唐蝶舞以沉默应对,既不顺应也不反对。徐昭仪将一整条腿悬在空中的动作很消耗体力,不一会儿就坚持不下去了,尴尬地收了回去。

   “哼,给脸不要脸!唐姐姐,我给了你主动献殷勤的机会,可惜你没有珍惜。之后你再想求着我当主人,可就没那么好受了。”

   “你倒是说说,我凭什么要求你?”

   “就凭我能让你的商业帝国一夜之间改名换姓。”

   “我知道,你一手操纵了那场闹剧,让我司的股价下跌,然后趁机大包大揽,成为大股东。但你仍然不是最大的那个,剩下的其他股东,也都是我的忠犬,你有什么能力颠覆我?”唐蝶舞直视着徐昭仪逼问道。

   “就凭你的女儿~”徐昭仪拍了拍手。

   拍手声落,一身白纱裙的杨倾月牵着唐安与唐然从幕后走了出来。唐安与唐然脖子上都戴着项圈,低眉顺眼的跪在杨倾月脚下。

   “主人/主母好。”

   “你的大女儿唐然现在是我的忠实信徒与仆人,你的小女儿唐安与我家倾月见了一面之后就被乖乖的踩在脚下。有了这手牌,你拿什么跟我斗?”

   “你想把她们当成人质,让我用股份来赎?”

   “难道你不舍得吗?”

   “一旦我交出股份,我辛苦打造的公司就真的成了你的囊中之物了。知道这个后果,我怎么可能愿意。”唐蝶舞正襟危坐,虽然表情上没有透露,但是此刻的她多年来少有的感到了愤怒。

   “呵呵呵~!你不愿意没关系,你的忠犬愿意啊!正如你所说,剩下的股东都是你忠心耿耿的狗,为了救公主殿下,区区一点股份他们交出来眼睛都不会眨一下。”徐昭仪胜券在握,每个毛孔都抒发着胜利者的舒爽气息,“一个小时以前,所有手续都已办妥。你现在再看自己公司的数据,会发现我实际掌握的股份已经成为了第一。你的唐氏企业,从此跟我徐昭仪姓了。”

   徐昭仪的脚从茶桌底下穿过,踩在了唐蝶舞的膝盖与大腿上:“如果你不想从现在开始一步步走向落魄街头,就低下头,像一只落水狗一样亲吻我的脚趾。向我发誓要做我永远忠心的奴隶……承认吧,你已经被我所打败,你已经被这只倾倒众生的脚所征服。承认即使强大如你,在面对主人我的时候,也不过只是区区一个被玩弄在脚下的无用女奴!”

   唐蝶舞依然不置可否,只是转向自己那跪在地上的两个女儿,压抑着心中的情绪开口问道。

   “唐然,你是我最喜欢的孩子,为什么如今要跟妈妈对着干?”

   唐然察言观色,发现主人徐昭仪微微点头,才开口回答:“哼哼,母亲,从小到大,无论我做什么事情,做的多叛逆多优异,都是在你的掌握之下完成的。你自以为对我照顾良多,却是对我天才的亵渎!我这一生,无论如何都要飞出你的五指山!这一次我帮助主人把你扳倒,总是你掌握不了的事情了吧,哈哈哈!”

   唐蝶舞又看向唐安:“安安,你呢?”

   母亲灼灼的目光逼视着自己,唐安难以招架,低头嗫嚅起来:“我…我…“

   这时,杨倾月跨坐在唐安的背上,把脚伸在空中,悬在唐安的眼前踩踏摩擦着什么东西。从唐安的视角看去,杨倾月的脚与唐蝶舞的头重叠在一块儿,看上去就好像杨倾月在用脚抚摸唐蝶舞的脑袋一样。气氛如此紧张的时候,杨倾月玩这么一出,让唐安没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逗笑了唐安,杨倾月把脚收了回来,屈腿踩在唐安的头上。跪在地上的唐安感觉到自己的脑袋被杨倾月的脚结结实实地踩住,心里莫名的产生了一份安定感,拥有了些许直面母亲的勇气。

   “妈妈…对不起,我、我找到更适合自己的主人了……“说着,唐安还鼓起勇气讨好得蹭了蹭头顶的脚,向主人献上自己的表白。

   唉……

   唐蝶舞的眉眼流露出一丝极淡的疲惫神色,两个女儿的背叛,的确让她承受了不小的冲击。终于,她低下头来,第一次地看了一眼徐昭仪的脚,似乎开始认真考虑向徐昭仪臣服的选择了。

   徐昭仪的眼神变得热切起来。果然,自己才是这天下最高贵的女人,就算唐蝶舞这样的人中凤凰,也要在脚下折戟!

   缓缓地,唐蝶舞的手落在了徐昭仪的脚上。她用手心轻抚起这漂亮的芳物,神态似乎有些陶醉。徐昭仪知道,让一个习惯于统治的人低头并不容易,所以她能够再等待一会儿,等待唐蝶舞终于明白自己的身份。下一个瞬间,那高傲美丽的头颅就会埋下去,从此再也抬不起来了。

   “哼!”

   然而,徐昭仪并没有等来想象中的场景。伴随着一声冷哼,徐昭仪的脚踝被狠狠的钳住。

   唐蝶舞牢牢地握住徐昭仪的脚踝,往腰间用力一拉,让徐昭仪整个人猝不及防的躺倒在榻榻米上。蝶舞借机起身,迅速走上前去用脚踩住徐昭仪的脖子和脸颊,大红裙的裙摆覆盖在了徐昭仪的身上。

   “你这个疯女人,我一定会让你尝到流落街头的滋味!”徐昭仪恨恨地说道。

   杨倾月对眼前发生的逆转感到十分惊讶,她不明白这种情况下,唐蝶舞有什么敢得罪自己母亲的资格。

   “我一路走到现在,比这还绝望的局面都面对过不知多少次,你觉得能凭借这个一举击败我?太天真了~”唐蝶舞的丝袜脚在徐昭仪的脸上肆意摩擦按压,发泄着心中的情绪。

   “好啊,好啊!我立刻就打电话,召开股东大会弹劾你!”徐昭仪气急败坏。

   “如果你敢这么做,我就也召开龙腾公司的股东大会……弹劾你的老公杨卫东。”

   此话一出,场间安静了下来。

   “你…哈哈,你在说什么啊!”徐昭仪觉得相当荒唐。

   徐昭仪仔细盯着唐蝶舞,想从她的眼神里读出一丝慌乱与不确定。然而,唐蝶舞冷静而自信的眼神牢牢地锁在徐昭仪脸上,让她感到心里不禁有些发虚,竟然开始有些相信唐蝶舞的话了。

   “痴人说梦,虚张声势!”徐昭仪娇声喝道。

   唐蝶舞嗤笑一声,从自己的拎包里拿出一副项圈:“你对这个东西应该很熟悉吧。”

   当然熟悉了。那个项圈正是徐昭仪自己亲手设计的,用来赐予自己脚下的十大女奴,象征着对她们的征服与控制。

   “这个项圈属于一个叫叶香凝的女人,她有幸被我拯救,从你的手下挣脱,转而向我效忠了。”

   “那又如何?”

   “叶香凝是黑根勒索案的关键证人,有了她作证,这个案子顺利结案。伏虎公司的财产权将从黑根身上剥夺,回到我的奴隶,李某手里。而伏虎公司……在你丈夫的安排下,恰好是龙腾公司最大的股东之一。”

   徐昭仪紧张起来,眼神飘向女儿杨倾月:“倾月,那个伏虎公司…?”

   “占股20%,妈妈。”杨倾月立刻回答道,“不足以对爸爸构成威胁。”

   “20%不够,再加上这些呢?”唐蝶舞把手伸进包里,又掏出了九个相同款式奴隶项圈。

   什么!

   十支项圈,与徐昭仪脚上的十支银戒相对应,是杨卫东被徐昭仪一一收服在脚下的十个情人。现如今这些项圈都出现在唐蝶舞手里,意味着每一个人都像叶香凝一样背叛了徐昭仪,倒向唐蝶舞。

   “不可能!那十个女人都背叛了我?”

   “当初~你恩威并施收服她们的时候,给了她们每个人1%的股份。现在我消除了她们所有人的把柄和黑料,收取了她们手里的股份。这样加起来就有30%,再算上我的个人占股,足以使我的势力扳倒你老公了,呵呵~!”

   “你这八婆!”徐昭仪气急败坏,下身一挺,两条腿缠着唐蝶舞的身体向上攀去,两只灵活的玉足牢牢地锁在唐蝶舞脸上。

   唐蝶舞也绝不示弱,玉脚施加了更多力量踩住徐昭仪的头。

   两人角力良久,彼此都闻到了对方的足香,欣赏到了互相的美足。两人虽然都一副怒目而视,不共戴天的表情姿态,但是身体上施加的力量却在悄悄地放松。两个人心有灵犀、极有默契地一点点放松了对彼此的强缚。到最后,两人的斗争姿态已经完全成了摆设。唐蝶舞的脚只是轻轻压在脸上、徐昭仪的足也只是挂在唐蝶舞肩上。

   斗到此刻,两位高傲的美女互相产生了一种想把对方引为知己的惺惺相惜之感,只是谁都不好先放下身段。

   终于,徐昭仪踏出了第一步。她把自己大脚趾的趾肚压在唐蝶舞的嘴唇上,像涂抹口红一样在唐蝶舞的红唇上画着圈圈。唐蝶舞觉得有些可笑,她明白徐昭仪这是在示好,但要主动亲吻对方脚趾的人确是自己,未免有些太笨拙了。

   但是唐蝶舞微撅嘴唇,不露痕迹地在徐昭仪脚趾上亲了一口。

   作为回礼,徐昭仪把鼻子埋在唐蝶舞的脚趾缝间,深吸了一口气息。

   这一来一往,二人冰释前嫌,同时笑了出来。

   “我好久没有碰到你这样的对手了。”徐昭仪说。

   “这世界上有你这样优秀的年轻女性,我很高兴。”唐蝶舞回赞。

   “姐姐,这次的事情,我得给您道歉了~”

   “以弱小为食,这没什么。”

   徐昭仪坐起身来,攥住唐蝶舞的手,把她拉到地上来:“姐姐,妹妹我的脚趾味道好么~”

   “若是不好,哪会有那么多翘楚美人甘心做你的女奴呀。”

   “你真宠妹妹,哈哈哈~”徐昭仪娇羞的亲了一口唐蝶舞的嘴唇。在四瓣嘴唇的掩护下,两条丁香小舌互相交换品尝了对方的香津。

   ……

   “…不!”这时,一道歇斯底里的吼声破坏了和好的安宁。

   “主人,您怎么能…!你骗了我!你辜负了我!”这样的结局,是唐然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的。

   “姐姐,以妹妹的观察呀,你这个女儿一身反骨,天生就是造反的命。要是不把这身反骨磨去,你作为她的长辈可就一辈子安不了心咯!”徐昭仪进言道。

   “那你说,这反骨怎么磨?”

   “这好说~以姐姐的真凤之姿、再加上我又是她的尊主之身,我们二人的圣足,不就是她最大的克星咯。姐妹二人联手镇压,一定能将她的锋芒削的干干净净~”

   说罢,徐昭仪携着唐蝶舞的手走上前去,两只美足同时踩上了唐然的头顶,给唐然带去了莫大的羞辱。

   “把你们的脚拿开!!”唐然极力挣扎,无奈身上被杨倾月和唐安牢牢压制,无法反抗。

   “记住了,你的母亲是无法战胜的~!”徐昭仪为唐蝶舞助威道。

   在极度的被控制感,唐然的心态发生了扭曲与变化,对于被自己最讨厌的两人踩在脚下蹂躏这件事,唐然居然产生了一丝魔鬼般的快感。

   作为一个女王,她清楚这意味着什么。她已经沦陷了,虽然只是一小步,但她再也无法反抗这沦陷的趋势。她再也没办法对抗自己的母亲了,未来的每一次见面,她都会想起这从头顶传来的屈辱感。她母亲如天一般高贵的美脚已经从精神上敲碎了她的脊梁。

   ……

   唐然从昏厥中醒来,神智已经不清不楚。唐蝶舞和徐昭仪移步船上某个房间共度良宵,只留下唐然,失去了所有的斗志,准备好接受后面的余生……

  

   十三、倾月

   唐蝶舞和徐昭仪泛舟月下,共度良宵。调情叶香凝的时候,唐蝶舞只用了自己的脚和手,没有放下身段把自己摆在和叶香凝相同的位置上。但是跟徐昭仪同枕共眠的时候,两个人都是全身心地投入。剪刀式的体位让两人都体会到了欢愉的高潮。之后,两个人一同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深夜,龙腾号静静的行驶在江水上。

   不对劲……

   唐蝶舞用力睁开朦胧的睡眼,感到胸口一阵发闷,像是一柄铁锤压在上面。她看向枕边,看见徐昭仪沉沉地睡在自己旁边,这才确认刚才的翻云覆雨不是徐昭仪的计策,自己并没有被骗入某种陷阱。

   轻轻的按揉着太阳穴,唐蝶舞想让自己清醒过来。一种强烈的直觉告诉她,在今晚的对决中自己并不是算无遗策的。她需要进行复盘,尽快找到自己的弱点,以免被徐昭仪加以利用,导致今后的失利。

   月光照进豪华的船舱,唐蝶舞裹上一件丝绸浴袍轻轻走出了门,一点运动能够让她更加清醒。她在船上缓缓行走,路过了之前所在的茶室。唐安与唐然,她的两个女儿,脖子上拴着精美的项圈,正趴在地板上的熟睡。

   唐蝶舞走上前去,抬起脚踩在她们的脑袋上。自己女儿头顶的触感从脚底传来,女王的心里心情复杂。但是唐安与唐然此时却不知道母亲的心思,有人踩在她们的头顶,她们不但没有惊醒,反而下意识地蹭了蹭唐蝶舞的脚底,嘴角微扬,像是做起了某种美梦。

   一口叹息,唐蝶舞穿过茶室,走向了游船的甲板方向。甲板上清凉的江风拂过唐蝶舞的脸颊,带给她些许舒适的感觉。

   “嗯?”唐蝶舞轻噫一声,她发现在这三更半夜的月色里,自己竟然不是唯一醒着的人。

   在甲板的最边上,几张躺椅被摆开,其中一张上躺着一位魅力四射的女孩。白纱编制的睡袍之下,富有设计感的内衣若隐若现。透过那白纱,同样可以窥视到杨倾月那璞玉一般光洁的肌肤。她像一颗夜明珠,同那月亮一起,照亮了这片天。杨倾月一边赏月,一边惬意的享受着江上的清风,她的脚趾一张一合,脚踝调皮地转着圈圈,她现在显然十分愉快。目睹到在夜晚中光彩照人的杨倾月,唐蝶舞心中的闷惑感变淡了。

   唐蝶舞静静地走到她身边,在另一张躺椅上躺下。椅子嘎吱轻响,两位绝色美女并排沐浴在了月光下。

   “唐阿姨,这么晚了,您还没有睡呀。”杨倾月礼貌的问道。

   “嗯…我有些心事,一时半会儿睡不着。你不也是嘛,不去睡觉,反而在这里看月亮。”

   “或许是名字的缘故吧,我从小就喜欢看月亮,尤其是像这样坐在家里的游艇上吹着风看月亮,一看就是一整晚。”杨倾月抬起右腿来,玉足直指明月,“说出来不怕您笑话,我小时候有个愿望,就是去当宇航员,飞到月球上去,驯服天上的月亮。我觉得征服天上的星星可比妈妈她们征服人要有趣多了。”

   杨倾月高高抬起的玉足很自然地吸引了唐蝶舞的注意力。晶莹的脚趾甲反映着淡淡的月光,唐蝶舞不自觉地眯起了眼睛,仿佛她在看的不是一只脚,而是闪耀的恒星。

   “我想问问你,你的母亲,是用什么手段收服我的小女儿的?唐安跟唐然不一样,接受了我安排的‘再教育’过程,按理来说是对我无上忠诚的奴仆,不可能背叛她的主人。”

   “哈哈哈~”杨倾月开心的笑了起来,眼睛眯成了一条线,“阿姨,你误会啦,唐安不是我妈妈收服的,而是我哦。阿姨你说的没错,唐安的确是一位无比忠诚的奴仆,虽然我们在她来找唐然的第一时间捉住了她,却始终无法控制她。”

   “但是……凡事都有弱点嘛。世界上也不存在绝对忠诚的奴隶,我恰好比较擅长发现别人的弱点然后加以利用,所以你的女儿兼女仆也就没能幸免。”

   唐蝶舞请求到:“那么,可以告诉我唐安的弱点是什么吗?”

   “唐安的弱点,就是她的母亲您噢。”杨倾月也不保留,向唐蝶舞解释道,“软禁她的时候,我偶然发现,唐安似乎很渴望母爱。因此,我后来尝试以妈妈的身份去跟唐安打交道,没过几次,她就跪倒在我膝下了,抱着我的脚哭个不停,想要认我做妈妈,并且愿意全力配合我们对付您。”

   “哈!”唐蝶舞突然笑了出来,“这不孝女,拉低她亲妈的辈分。难道我见了徐昭仪还得叫她一声姨?”

   这句话引起了杨倾月的注意,她开始思索,唐蝶舞主动开自己辈份的玩笑,是否意味着……

   “唉……!”

   蝶舞一声叹息后,江上迎来了长久的沉默,一如这夜色该有的样子。她终于清楚的意识到了问题所在——在她与徐昭仪的交锋中,她因为女儿们的背叛而出离愤怒,再加上徐昭仪的故意引导,亲自动脚踩踏羞辱了自己最有出息的女儿唐然,毁掉了唐然作为一个女王根基,让她的内心再无骄傲可言。虽然现在唐蝶舞可以凭借自己的实力与徐昭仪这类强敌平分秋色,甚至将至征服。可是终将有一天,等到如今的风流人物都退居幕后,杨倾月与唐然等小辈会出来扛起大旗。到那时,双方恐怕根本就不会存在“对抗”这个说法。一度为奴的唐然唐安在杨倾月面前将会是任其摆布的宠物犬。想通这一点,唐蝶舞浑身上下都冒出一股疲惫劲。

   “倾月,”唐蝶舞温柔地唤着杨倾月的名字,“你想不想…拜阿姨我当老师,跟我去凤栖市,我教你做全天下最厉害的女王。”

   这时蝶舞最后的努力,杨倾月是她见过最优秀的年轻人,将来很难有人能够逃脱杨倾月的控制。如果能现在把杨倾月收服,以后也能让自己的势力免于被吞并奴役的命运。

   “跟阿姨学习吗?啊,谢谢,我很乐意!不过在那之前,我想先把我妈妈的本事都学到手呢……对了,呵呵,”玩味的眼神一闪而过,“我成功的让一只阿姨精心调教过的忠犬调头做了我的奴隶,这是不是意味着阿姨输给了我一次呢?”

   唐蝶舞敏感的捕捉到了杨倾月话里拒绝的意思,当下表情又黯淡了几分。但是唐蝶舞不是一个优柔寡断之人,不会在负面情绪中沉湎。既然她看到了将来的必败之局,那就干脆潇潇洒洒地承认。

   “倾月,你说得对,我输给你了。不但输给了你,更输给了你的母亲。不知她是有意还是无意,我被她引导着挫败了我亲女儿的斗志,在未来酿成了一个必输的局面。徐昭仪这个女人,培养了一个优秀的好女儿。而我的女儿们,将来会是你脚底的尘埃,被你的光芒所征服。今晚是我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感到如此巨大和彻底的挫败感”

   杨倾月为唐蝶舞说的话感到意外,但还是安静的听完了她的话。

   “阿姨何必为了若干年之后的事情而沮丧。以您的身体与精神状态,再坚持几十年也不是问题。哪怕阿姨回去重新培养一位接班人,也是来得及的事情。”

   “我有自己的野望,一个为了对抗而生的女王不足以担当我事业的继承者。倾月,这么多年来,我看过许许多多年轻人,她们要么先天心理卑微,要么后天学识微薄。而你既有天生的女王心,又有如此聪明的脑袋,再加上远超同龄人的眼界。只有你有资格继承我的事业。”唐蝶舞认真的注视着杨倾月,对着一位后辈女孩,用无比诚恳的语气一口气说出了这些话。

   “谢谢您的赏识,不过,您究竟想要什么呢?”

   “今晚我跟徐昭仪之间,看似平分秋色,其实是她压我一筹。我可以装作不知道,今晚一过就回凤栖市,从此我们两家势不两立;也可以跟徐昭仪承认我不如她,从此做她脚下的女奴。这两种结局,你想要哪种?”

   杨倾月用手背撑着下巴,歪着脑袋微微一笑:“当然是后者咯,阿姨~”

   唐蝶舞从躺椅上坐起来,挺直了腰,认真的看着杨倾月:“如果是后者,你就得答应我,去凤栖市继承我的事业,把我的梦想完成下去。”

   “可我对你的梦想一无所知,阿姨。”

   “不是什么庸俗的幻想,也不会触犯你的道德底线。去了自然就会有人告诉你。”

   杨倾月把垂散的头发捋到自己的耳朵上:“你的下属们又如何认可我呢,我空口无凭的,像一个骗子。”

   唐蝶舞轻松的笑了:“这好办,”她弯下身去,脱掉了自己脚上的红色露趾高跟鞋,“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带着我这双高跟鞋回去,自然就有人明白了”

   “帮我穿上试试~”杨倾月也不客气,命令道。

   唐蝶舞脸色一僵,但还是起身,坐到杨倾月的脚边,准备帮她穿鞋。

   “阿姨,以后你就是我的妈妈脚下的奴隶了,伺候大小姐难道不是用跪的吗~”杨倾月的脚灵巧的躲闪过唐蝶舞想要抓住它的手,绕到唐蝶舞的肩膀上,用脚背“啪啪”拍了两下唐蝶舞的绝美容颜。

   一瞬间,唐蝶舞气血上涌。这么多年,唐蝶舞失败过、被打击过、也受过常人罕见的羞辱。但还从来没有人敢用脚碰自己的脸!更别说以如此轻佻的态度。但是那满腔的怒火却很快的变成了另外一种奇特的快感。

   拍得好啊,拍的妙啊。这才是我看中的继承人。让一整座城在脚下瑟瑟发抖的女王,在她眼里却不值一提,只配当个提鞋的女仆。关键是她还有配得上自己傲气的实力。

   抱着这样的心态,唐蝶舞眼中的杨倾月朦朦胧胧的裹上了一层女皇的光晕。现在女皇叫自己跪下伺候她穿鞋,唐蝶舞没有犹豫,抱着一丝期待与矜持,慢慢地跪在了躺椅侧面。

   捧起杨倾月的脚跟,小心翼翼地把脚尖先塞进高跟鞋里,然后“噗”一声,鞋子和脚完美的贴合在一起。杨倾月的脚码与唐蝶舞十分相似,可以轻松驾驭她的鞋子。

   “嗯~”杨倾月也从躺椅上坐起来,两脚落地跺了几跺,从不同角度欣赏了一下自己穿上鞋的美脚。最后她站了起来,把脚踩在了唐蝶舞的脑袋上,居高临下地审视了几番,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谢谢阿姨,我很喜欢你的鞋子。”

   突然被踩的唐蝶舞差点没跪稳,晃了晃才控制住姿势:“以后那便是你的鞋了,倾月…小姐。”

   杨倾月松开头顶的美脚,转而用脚趾勾住唐蝶舞的下巴,轻轻把她的脸抬了起来。此时唐蝶舞的脸颊一片飞红:“阿姨你…很喜欢被我这样踩的感觉吗?”

   “……只是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待我,第一次难免有些反应过度。”

   “哼~”勾着下巴的美脚又转而用脚前掌踩上了唐蝶舞的俏脸,轻轻地碾压起来,“阿姨,这种时候应该回答:‘是,主人’才对。”

   “……”

   “算了,妈妈一定会很乐意调教你的,用不了多久,你就能放下身段,习惯用一颗趴在主人脚边的脑袋来思考和说话了。妈妈睡眠一向很浅,你离开的时候她应该也醒了。如果没错的话,我们这儿发生的一切妈妈都看的一清二楚。”

   杨倾月转头向船上看去,果然发现徐昭仪搬了一张木椅,坐在茶室的落地玻璃前,翘着腿笑嘻嘻的看着甲板上的倾月和蝶舞。

   “走吧,去见见我妈妈,你未来的主人。”

  

   徐昭仪半夜醒来,脸上还带着一定的睡意,但是睡意也难掩她满脸的喜色。茶室入口的楼梯处响起了两个人的脚步声,徐昭仪端坐在木椅上,目不转睛地盯着门口,等待着一份大礼被呈现在自己面前。

   哒哒哒

   杨倾月和唐蝶舞,一后一前出现在茶室的门口。杨倾月神情淡定自若,跟平时上班时一样干练;而唐蝶舞看起来则有些心情激动,她第一次体会到这种失控感。生平第一次,要将自己的一切交付在一位“主人”手里,初次为奴的她难以保持淡定。

   杨倾月在后面伸出食指戳了戳唐蝶舞的后背,示意她继续。于是唐蝶舞有些含羞的走到了徐昭仪面前,缓缓地跪了下来。

   前一秒,那美丽的面孔还在上方看着自己,下一秒,它已经卑微的垂在了自己的脚边。征服的快感洗刷着徐昭仪的每一个毛孔,让她感到全身心的愉悦。

   唐蝶舞的脸几乎贴在了徐昭仪的脚背上,细若蚊吟的声音清晰的落入了耳畔。

   “昭仪妹妹,如果您不嫌弃姐姐,就请收下我,做您忠实的女奴隶吧。”

   此时徐昭仪还不忘谨慎的跟杨倾月确认唐蝶舞此举是否可信。在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徐昭仪得意的笑出了声:“哈哈哈~倾月,你做得很好,真不愧是我的好女儿~!”

   “不,妈妈,其实还是您技高一筹打败了她,不然她不会如此轻易的低头。阿姨,告诉妈妈,你为什么做这个决定。”

   于是唐蝶舞原原本本的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遍,这让徐昭仪越听越得意:“呵呵呵~没想到给你使了个无足轻重的小绊子,竟然会引发你这么大的反应~!”

   “那您究竟愿不愿意收下我呢,昭仪妹妹。”

   “愿意,当然愿意。亲吻我的脚背吧,我的脚下败将,你从此不再是什么女王、什么凤凰,只是我徐昭仪脚下的一只败犬。”

   一番话说得徐昭仪脸色通红,只有靠专注得亲吻主人的脚背来逃避被羞辱的难过。

   “忙前忙后这么久,终于成功了……”徐昭仪呢喃道,“就算高贵如唐蝶舞你,也逃不过被我奴役的命运。等我把你献给卫东,他就会明白谁才是这世界上最珍贵的女人了。”

   嗯?!

   唐蝶舞已经逐渐能够懂得欣赏主人的脚香了,徐昭仪这番话却差点没把她呛着。

   “男人?!你要把我献给男人?!”

   “当然,我跟卫东是夫妻,我的一切都是卫东的……哈哈哈,对了,你还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跟你敌对呢。”徐昭仪得意的用脚拍了拍唐蝶舞的脑袋,“这一切的开始不过是我跟卫东的一次赌气罢了~我跟他打赌我与你谁会征服谁,他居然敢押你赢,我气不过,所以要把你捉回去献给他,让他看看谁才是最高贵的女人~!”

   “呸!”唐蝶舞的反应异常激动,满脸严肃的说道,“世上最贱最脏不过男人,先前我不知道你收服我竟然只是为了让我去伺候你老公,现在我反悔了,你休想让我做你奴隶!”

   说着唐蝶舞就双手撑地,准备站起来。

   一只水晶般光洁的脚适时的出现在唐蝶舞的后背上,没用多少力气就打消了唐蝶舞反抗的动作:“不要讨价还价,这点觉悟你本就该拥有,而且我爸爸是人中之龙,不会辱没你的。”

   唐蝶舞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对杨倾月似乎没有半点抵抗的能力,被轻轻一踩就失去了所有力气,又回到了徐昭仪的脚下。

   杨倾月踩着唐蝶舞的后背蹲了下来,从背后为唐蝶舞佩戴上了徐昭仪设计的奴隶项圈。这个项圈曾经被徐昭仪的十大女奴戴过。现在十大女奴都摘下了项圈,可造福她们的唐蝶舞却不得不戴上它,接受徐昭仪的奴役。杨倾月把一只银戒塞进唐蝶舞嘴里,轻声说道:“去,为我妈妈右脚的大脚趾戴上这支银戒,然后虔诚地亲吻它,之后你就是我妈妈和我的奴隶了。”

   唐蝶舞依言照做,像以往的十大女奴一样,为高贵的徐昭仪戴上了银戒,并且向高贵的美脚宣誓效忠。

   曾经,徐昭仪的双脚戴满了银戒,贵气逼人,令人折服。如今十戒尽褪,而只剩一支,修饰在她惯用的右脚大脚趾上。这让看惯了徐昭仪美脚的人难免感到有些朴素,但是徐昭仪自己却怎么看怎么顺眼。

   无他,只因这只银戒所束缚驯化的灵魂,可顶天下万女千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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