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初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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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月初,暑期入半;傍晚,一少女在斗室中走来——百年前便立在荒郊的哨塔的一个。她走到路旁,把尾巴隐去;径直、仿佛毫不犹豫的向西边的荒野走去。

   且说这斗室,真真不过斗大之地,像两个柜子拼在一起。里面有一张小床,半扇皱了皮的旧沙发,这已经十分满当了空隙间还挤着三张腿不齐的木凳子,中间围着脱了漆的小圆桌。挤下了这些,只剩下曲曲折折的一条空,此外没有半点落脚之地。木地板早就不成样子,软塌塌的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墙上只有一小方窗户,半臂大小的,还被两层深色的厚窗帘遮上。屋里黑漆漆的,门也透不过什么光来。

   她最近很怕见人,只有在深夜,才外出找点吃的。也许是那病的缘故,也许是那个一直困扰着她的梦,也许都是或都不是。她不是怕死,她有个妹妹,为了妹妹她还不能死。

   她心想着走在路上,天还没有黑透,夕阳的余晖还有一点,她眯着眼,这样的光已经很久没见过了。四周都是树和草,有的大绿,有的已经干巴巴了她和这些树一样;在路上,走的有些快,她有些慌忙,走两步就会四处张望。但她的心跳得不快,她很平静,只是在想什么……

   昨夜,她叫人逮住了……

   在夜里,天很黑,月光全被挡住了,什么也洒不下来。只有很远的一条线上有光点,不是很明显,但她看得清。她去那搞点吃的,然后回到哨塔上。她讨厌一直蜗居在那儿,却觉得安心。她想看看外面,即使讨厌在外面。自己活不长了,她很清楚这一点,在那天早上发现自己长了尾巴和耳朵之后她就知道了。听说曾经有人变成过甲虫,他是什么心情呢?不过听说最后变回来了,我觉得他已经死了,她心想着在黑暗里快速的穿梭时,天上好像白了一角,不是月光,那光是擦着她肩头过去的,回头去看是把短刀,在黑暗里泛着银光。

   “小猫儿,看哪儿呢?”

   她听到了,拔腿就跑,掩着一旁参差连绵的树,又飞来一把——擦着她大腿飞过去了。

   “别跑啊,下次这刀……指不定飞哪儿了。”

   她哪里听得进这话,被这么一吓更加慌张了,顾不上别的什么,变成只灵巧的黑猫从衣服中钻出来,掩着树影一溜烟钻进一旁的灌木丛里,很黑很黑的夜里,枯黄的枝干和密密麻麻深色的叶分不出来。她伏在那下面,对方是个正常人她心想,她大概知道对方的目的了。但她不知道会对方不会赶尽杀绝,有些东西她仍然没弄懂。外面一直没有动静,她瑟瑟缩缩的藏着,发生异样后她五感很敏锐,现在却依然感受不到那人。刚才两把刀飞来的角度不同,很快、很准,还没有一点声响,简直和幽灵一样,她想,又有一把刀飞来了,她感知到了。接着一把轧在它眼前,还有一把的刀背打在这把的刀把上,刀从地里翻出来掀了她一脸土。这是挑衅,但是没事办法,她想着朝另一面跑去,她感到背后又有刀飞来了,会落在哪儿呢?——她的面前!刀刃很薄,很漂亮,刀面的光打在她脸上,她刹不住了,一头撞了上去……

   一股力从她后颈上传来,把她拎了起来,刚才她额前的毛已经碰到刀刃了,现在离她又很远。

   “小猫儿,瞧你这样。”

   她不敢动弹一下,对方好像不想伤她,也许只是戏弄她。

   “哦, 很乖嘛~让我看看……”

   随后她被举到和那人齐目的高度,还有一只手抚着她身上的毛,帮她清理身上粘着的土。她低头安静的感受着,眼睛不时撇几眼。那人身形瘦长,全身都裹着黑色的服饰,挂着的刀一闪一闪的,还有几条固定的绛带。那人的脸很好看,并不俗气,一种浑然天成的美,那眼睛看到她在看自己,把视线从小猫的头顶上移下来。

   “看什么呢?我好看吗?”她说着用两只手把她举起来,对视过后放下用一只手环住 另一只手拎着一只怀表——表盖上刻着什么。那人举在她面前,她看到了。

   “你应该认得,知道我是哪来的就行了。”她看到了,十年前见过的一样的标志……那天,她的父母死了,她被送到这边来。已经十年了,真快啊,她想。

   “小猫……”那人看见她眼角的两滴泪,“哭了?”

   “抱歉……”

   雾蒙蒙的云都散了,月亮似乎比平日大了许多、亮了许多,树上银白的一层一直延伸到天地相交的线上,在那又和月儿融在一起;树上泛着白光的枝头,也有两只鸟儿,漆黑的一身,在白花花的纸上像墨;像皮影,仔细看看和地上的模样一样的,都嬉作一团……

   “小猫儿,你叫安易吧……”

   “嗯。”

   “你不好奇我怎么知道的?”

   “……”

   “给。”她递给安易一张纸,“明晚到这儿来。”

   安易接过来,看到标了一处地点,离这里不远。

   那人起身抖落衣服上的土,披在身上说:给你个去的理由吧,你妹妹在若斯塔诺上学吧。”她威胁性的添了一句,弯腰看着地上的安易说到:“夜深了,有点凉。”又伸手捏了下她泛红的脸颊,“很烫嘛,明天,别迟到哦~。”说罢转身离开,不一会儿便融进夜了。

   那么,对于昨晚的回忆就到此为止了。安易正匆匆忙忙的慢步向那地方走去。然而,即使明确的知道要往哪儿去,心里却又笼着团雾;她看着渐下的太阳,与记忆里的月亮重合在一起。在某一刻,她的心完全的打开了,即使不过刹那之间,但她能感觉得到,那时面前的那个人,那份炽热的心,那与自己交合的打下的阴影。但笼罩她的却不是这种极新奇和奇妙的感觉,而是出于本能的畏缩,对未知的恐惧像股无形的力,死死扼住她、她的脚、她的身体,驱使她赴约的苟活的一切,全部都被那份本能所支配;然而她还能快走甚至于慢跑的向那儿去,而不是被吓得瘫倒在地上或者拼命躲到那小屋里去,正是一股新生的无形的东西,这份能够使她即使深受其痛也愿意如同朝圣的信徒放下一切身心去获得的一点曙光。或许,在她不自知的情况下,那颗冰冷的僵硬的身体,又重新迸发出鲜活的生命。

   就在这种种矛盾之中,此行的目的地已经到达。

   所谓目的地,也不过是坐落于荒野至上的一所落败的木屋,在老树横藤之间勉强挤出一条曲折细长的石板路,最上面一层厚厚的落叶已将小路原来的模样遮盖的完全了,其下长有绿苔,腻腻的好似浮着层油,原来青灰的石板已完全认不出来了。

   安易变作猫在巨大诡谲的盘根上越过去,几步跳到门前,天已经完全黑了。

   推开门,安易踩在朽烂的地板上,高一脚,低一脚,发出诡疑的响声。两扇破烂的窗户,断断续续刮过风,如尖长的婴儿啼哭和嫠妇的哭喊声。透过窗子,外边树影似两三尊青面的鬼神,黑漆漆的影散发出幽绿的光。

   屋里陈设十分简单,一张木桌,两侧相对着各一张木椅,角落里一台松松落落的柜子,除了对着门的木椅之外都积了厚厚的一层尘土。桌上留有一张纸条:“带上旁边的眼罩,坐在椅子上。”

   安易将身前散落的发丝别在耳后,把眼罩贴在额下,将束带绕到脑后用皮扣扣牢。这个时节早有了几分酷热,可在这深林之中,坐在椅子上的安易竟感到阵阵阴冷。本就极敏锐的五感,在被封了视觉后,这股阴冷比原本更胜三分;被放大的听觉也使她能十分准确的判断声音的来历。

   “小猫儿,你在发抖啊~”

   安易被突如其来的一声吓得一激灵,随后又被死死地嗯在椅子上。

   安易自然知道来人是谁,但一点声音有没有,这着实令她感到隐隐的不安。

   “先做个自我介绍吧。”她一边踱步一边说,“阿萨娜,我的名字。当然,你用不到。此刻起,我就是你的主人。”阿萨娜加重了语气,停在她身后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到。

   “可以保证你家人的安全,并且提供帝国最顶尖的医疗延长你的性命。这是你最需要的,不是吗?而你只需要在需要的时候提供你的能力,这个代价几乎微乎其微。”阿萨娜顿了一下,平息了她那血脉喷张的颤抖着的身体她看着发抖的安易,双手摁在她的肩上继续说道:“这只是在为你阐明利弊,并非在寻求你的同意,就像我刚开始说的那样,你的所属权已经敲定了。组织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知晓它的难以控制的存在,这是和恶魔交易,但你无路可退。”在说这些话时,阿萨娜的双手从安易的双肩滑至碎骨再到下颔,将安易的头向后仰去,透过眼罩,同她四目相对,她能感受到对方眼神中细微的变化,并且坚信对方也能感受到她此刻炽热的心。事实也的确如此,阿萨娜手中带着眼罩的少女,怀着同样的心理。

   “我……答应。这是我仅有的答案,即使没有选择的余地。但,我自己选择。”安易依然在发抖,这里太凄冷了,这些个屏障般的颠倒天地的巨树隔绝了酷热的空气,构成了一方绝妙的天地。

   “既然这样,”阿萨娜把双手收回来,走到安易的身前,“最为主人,我应当行驶属于我的权利了,准备好了吗?小猫~。”安易听到“吱吱”远去的地板的声响,听到墙角老柜子被打开的“嘎吱”的响声,地板的“吱吱”声慢慢逼近,有那么一刻,完全的寂静了,只有心脏的跳动声。此刻的阿萨娜正提着一直黑色的手提箱,站着桌子旁注视着自己的“猎物”,思考着用何种方式把她“吃干抹净”,随后,她把手提箱放在桌子上,在里面取出几条皮带,把安易的两只手背在身后,用皮带交叉固定好。随后,阿萨娜装饰起安易的脚踝,用一条二十公分的脚链连接。安易感到手脚凉丝丝的,没有做任何反抗,阿萨娜的手法也很温柔。她感到自己胸前散乱的头发被盘在脑后,阿萨娜微微发热的手指拂过颈间,把一样黑色的项圈固定在她的脖子上,绳索斜搭在安易身上。

   阿萨娜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佳作。刚开始,她并不想太刺激安易,况且也没有多少玩具,只是简单的装饰便好。现在,只剩下最后一步了,她心里想着,想上拉了一下项圈示意安易站起来,然后趁其不备一把将她的短裤蹆到脚踝处,安易双手被发绑在背后,仅仅二十公分的脚链被阿萨娜死死踩在脚下,安易顿时慌了神,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阿萨娜又把手伸向少女仅存的纯白内裤。

   “别,”安易现在被死死压制在椅子上,只能略带哭腔的祈求道,“别,别碰哪里……”

   “你说什么?小猫~”

   即使隔着眼罩安易也能想象到阿萨娜此刻恶劣的笑容。

   “别碰哪里!”

   “你说什么?”

   “主,主人……别,碰……”安易顶着羞红的脸,勉强挤出几个字。

   “既然是主人,难道连这点小事也不能做吗?”

   “你……!”安易此刻真想飙两句垃圾话,只是迫于对方的淫威,只好忍了下来。

   “哦?刚刚想说什么?脾气暴躁的小猫咪可要好好管教的!”阿萨娜故意加重最后几个字,然后慢慢的把安易乞声挽留的胖次一点点褪下,露出娇嫩的小穴。

   “很漂亮嘛~”

   “别看……唔!”阿萨娜逮住安易张嘴说话的空挡,把手里的跳蛋塞到她的嘴里充分润滑,另一只手在粉丝的小盒子里挖出一点软膏,充分涂抹在安易微张的小穴上。两只手将穴口左右分开,不顾安易“唔唔~”的抗疫声,被这颗粉红色的小恶魔送至紧致的穴道内。

   “嗯~”安易虽然有过几次自慰的经历,但划过层层肉褶的刺激感还是让她忍不住发出微微的娇喘声。更何况那只推入跳蛋的手还不老实的挑逗着安易未经人事的阴蒂。

   阿萨娜将手从安易的短袖下伸入,不断抚摸她的侧腹,另一只手则是不断在阴蒂上打圈,不时揉搓,引得安易娇喘连连,香汗淋漓。但快感却没有积累下来,阿萨娜把它控制的很好,只是简单的进行预热,也就是开胃的前菜了。

   等到前菜吃完了,阿萨娜戳了一下安易的腰,同时略用力的弹了一下充血膨胀的“小豆豆”,以此结束了短暂但对当事人而言却十分漫长的前戏。还穿着粗气的安易听到布料摩擦的声音,不用仔细听也知道是阿萨娜在切割刚刚被迫褪到脚踝的裤子。她刚想开口,又突然止住,反正现在说什么也改变不了了,还免不了被调戏几句,干脆噤口不言,也显得自己有点骨气。阿萨娜看着她一脸委屈的咬着嘴唇一言不发的模样,更加激起了她的“S”心理,便只把布料拉了一个小口,用手慢慢向两边扯去,抬头再看,安易的脸早就飞红了。

   安易知道她是故意给自己听的,然而那布料被扯开一点,她的自尊心就被扯下一块,心里更加委屈,硬要和阿萨娜杠上了。阿萨娜则是从容应对,把胖次也解决完之后,便起身扯住项圈的牵绳,另一只手悄悄把跳蛋打开。安易正因为项圈不得不起身,又感到小穴蛰伏已久的“小恶魔”不安生了,顿时两腿一软向后倒去,那里早就有一只白皙的手臂,阿萨娜顺势一把搂在安易的腰上,另一只手如银蛇般盘过她的脖颈,半只玉手托住后脑勺,阿萨娜一只脚踩住脚链,另一只脚把安易的双腿分开,身体向前压去,把怀里的少女搂的更紧些,两人的面庞靠的很近,一个是春风得意,一个羞得桃红满面。

   两人交换着鼻息,很久、很久、很久,又很快、很快、很快……时间暂时脱离了这里……直至阿萨娜轻点朱唇一下,舞步般将安易抱起,安易小猫似的依偎在阿萨娜怀里。阿萨娜感受着怀中少女的心脏的起伏,呼吸的气声,走过屋外落叶和青苔密布的石板路,发出“沙沙”的声响。安易感受到透过眼罩的一点月光,还有耳边请哼的一笑,和股间慢慢加强的震感……环在她身上的臂膀早已下移了,但安易还是紧紧搂着阿萨娜的脖子,企图避免即将来袭的“盛宴”。

   “小猫~这么喜欢贴着主人的吗?以后还有很长时间的,可现在再不乖乖听话嘛……。”说着把跳蛋提高了一级,“不听话的小猫,当然要好好管教了!”

   安易本来就被刺激的娇喘连连,现在又调高一级,只好立刻放下手来,只怕有更多的惩罚。阿萨娜看着安易被刺激的双腿微微发颤的样子,心里十分满意,欣喜\\u0027之余也不忘调戏几句:“哎呀!忘记告诉你了,刚才给你涂抹的润滑好像还有媚药的作用呢,真是,不好意思啊~!”

   跳蛋的曾经已经好长时间了,安易的小穴早就有了几分湿润,现在听她说了这话,突然感到飙升了许多刺激,蜜汁也渗出穴口,流到大腿上。阿萨娜用手指蹭了一点,轻轻抹在安易的鼻头上,说:“这样就已经怎么湿了,真是只小淫猫呢~!”一边\\u0027说着,一边拽着牵绳慢慢走去。安易自然清楚自己身体的变化,被她这么一说,还自己分泌的汁水抹在脸上,一时间更加羞愧难当。突然间,脖颈处又牵拉她向前方走去,踉踉跄跄的慢慢跟去……

   虽说是勉强跟上了,但两腿之间还有不足二十公分的脚链,每步只能迈出一点点距离,要跟上阿萨娜的速度就只能加快步调,但跳蛋的刺激已经让她欲仙欲死了,步调加快又使得娇嫩的穴壁不断摩擦高速震动的跳蛋,几乎不小穴的每一个敏感的角落都充分照顾到,而且这样更像是她自己主动索求刺激,虽然是被迫主动。每当跳蛋剐蹭的安易敏感点时,死死咬住的朱唇里,总是伴随着汩汩涌出的“妹汁”发出“嗯~~嗯~……”的声音。树上的夜鸟听到了,也学着发出“呀——!”的几声,恰好有一阵风吹来,鸟儿煽动翅膀仍然发出“呀——”的声音飞走了不知是唱着凯旋曲鸟儿,还是拂过的夜间清凉的风提醒了满脑子混浊的少女,终于想起自己是如何赤裸着无限春光的惹人怜爱的绝对领域,如何一边任凭蜜汁滑落,一边发出淫荡的娇喘声,还毫无意识的不知廉耻的跟着自称为“主人”的家伙走在广阔的荒野里。但令她隐隐不安的,却是内心发生着的奇妙的变化,她明明可以化形挣脱束缚,但她没有,甚至于享受着这个她自认为痛苦的过程,不论是肉体上的欢愉还是精神上的慰藉。毫无疑问,现在发生的一切都使她深深迷恋其中。最开始,她以为是为了妹妹,然而这种愈加强烈的感觉却无法证实她的猜想;承认自己的淫荡肯定是不可能的,她只好把这一切归咎为阿萨娜给她涂抹的“媚药”,这种奇怪的东西,可能控制了她的大脑和思维,以至于她产生了某种自己也无法解释的奇怪的心理。“对,是这样!一定是这样!”安易想着。

   但在心里尚且可以自欺欺人,但身体上确实实实在在的,面对阿萨娜加快的速度,安易只能强忍住加强的刺激跟上,幸亏她现在的身体素质远超常人,不然一定会被刺激的双腿发软瘫倒在地上吧。安易还在胡乱想着,在前面领头的阿萨娜却突然停下来。安易一个不留神,正好撞在阿萨娜的身上。

   “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啊~!”阿萨娜摆弄着安易散落的秀发说着,“是不是满心欢喜的要感谢我了呀~”

   “才,才不舒服~”

   “可是……”阿萨姆把玩着安易紧实白嫩的腿说道,“这些不知道哪儿来的淫水,已经滴到地上了呢~”

   “你……啊,嗯~唔~!”

   阿萨娜又把跳蛋往上调高了一级,说:“你说什么?”

   “我……不是,太、太激烈了~!”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诶!”

   “你!……请,请把那东西、停下来吧~主,主人……”

   “可是,我看你喜欢的很啊~小穴已经紧紧咬住不肯松开了。”说着又在穴口剐蹭了两下。

   “嗯~,不……别碰,不,喜欢,请那出来吧~主人……”

   “那好吧,要是你能坚持五分钟不高潮就给你拿出来,如果高潮了,可是要乖乖接受惩罚的哦~!”

   “什么惩……”

   “那就开始吧!”(直接把跳蛋调到最高)

   “嗯~啊,不,什么,太、激烈了……不要!”安易不自觉的吐着模糊不清的字句,越是想控制住自己的身体,穴道越是夹的更紧了些;先前积累的快感已经快到达极限了,现在火力全开的跳蛋几乎带动着整个穴道震动,淫水更是大股大股的喷出来,顺着颤抖着的微微泛红的大腿流向地面。阿萨娜看着这颗早就胀大的“小豆豆”,一只手剥开包皮,另一只手伸入穴道内,寻找着敏感点,一边把跳蛋推向更深出。

   “不,不要!……要去了——!”突如其来的巨大刺激,少女根本无力招架,穴口快速的一张一缩,随后大量的蜜汁直接喷涌而出,划过优美的划线,要不是阿萨娜提前搂住了她,她早就倒在地上了。还没等少女从剧烈的高潮缓过来,下一波攻势接踵而至。

   “等,不~~!嗯~怎么?”

   “可是现在才过了两分钟诶。\\u0027”阿萨娜说着,继续碾磨着手里的阴蒂。

   “而且,小淫猫不是挺爽的嘛!地上已经有小水洼了哦~”随后对阴蒂又是一顿拉扯。

   “不,我……嗯~太、激烈了~~刚刚才高潮,嗯啊~!”

   “我懂了,是只欲求不满的小淫猫啊!”

   “不,是、媚药……”

   “媚药吗?可那是逗你玩的,只是普通的润滑哦~”

   “怎,怎么……不!又,又要去了!……”

   少女刚刚才高潮完的敏感身体哪儿顶得住这么强烈的刺激,在短暂的抵抗后边缴械投降了。

   阿萨娜把搂在腰间的手抽回来,顺势把还在大声淫叫的安易摁在腿上:一只手把十分敏感的阴蒂拉扯到极限,另一只手在小穴内快速的抽插,发出“噗呲”是水声,大量的淫水一瞬间喷涌而出,几乎有一米多远。安易的腰肢依然紧紧崩起,精致的面容露出失真的样子。

   “晕了吗?”阿萨娜见少女没了动静,便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看来以后要好好锻炼一下体能啊º”说着在少女脸上吻了一下;一手扶住少女,一手把外衣扯下盖在少女身上,把她紧紧抱在怀里,向月亮的方向走去。

   在她们身后,有黑影正快速向这边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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