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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见的双狼

  得克萨斯一脸怨念地盯着压在自己身上的拉普兰德。

   现在的她正躺在罗德岛宿舍的床上,双手举在头顶,被手铐给铐在床头栏杆处,身上的衣服被全部脱去,一丝不挂。而拉普兰德也浑身赤裸着,趴在德克萨斯的身上,贪恋地用鼻尖去触碰她的脖子,嗅着从她身上传来的体香。

   “和几年前相比,你身上的气味可好多了,”拉普兰德用着不满的语气说,“你还喷香水么?简直就和普通的女孩子一样懈怠。”

   “…”

   德克萨斯很想回她一句我的事和你有什么关,但还是忍了下来。毕竟反驳说不定还会激起拉普兰德的欲望,还不如就这样保持沉默。

   但现实容不得她这样冷淡地回应拉普兰德。后者伸出了舌头,在她的脖子上轻舔了一下。鲁珀族舌头上湿软的倒刺刺激到德克萨斯体表的神经,德克萨斯忍不住一声娇哼。

   “哎!你!”

   恼怒地看着拉普兰德,拉普兰德则带着玩味的眼神回敬。

   “皮肤也变嫩了不少,而且好像还比以前更敏感了。以前这么做你可不会有那么大反应。”

   “别总说什么以前,我不想再和以前扯上任何关系。”

   “包括我?”

   “包括你!”

   德克萨斯毫不留情地表示出自己的厌恶。拉普兰德却并没有受到任何打击,反而放肆地大笑,把自己的额头抵在德克萨斯的额头上,逼她直视自己。

   “但你做不到的。你看,你不就又回到我身边了么?”

  

  

   德克萨斯和拉普兰德第一次见面已是数年前的事情。

   那时候,德克萨斯正是其家族的下一任家主。过于显赫的地位让尚且年幼的她不得不认识这个世界黑暗的一面。无论是内部的政敌,还是外在的敌人,德克萨斯数次遭其掳掠,又数次逃脱,在此过程中钻研出了一套只属于自己的杀人剑法,直杀到没有任何人再敢动她。

   很可惜,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在一次由数个家族举办的宴会上,一伙人突然杀了进来。德克萨斯的父母在混乱中逃了出去,自己则被一头白狼缠住。她的年龄和自己一样幼小,但剑法却更加凌厉与精准;而且自己还穿着礼裙,行动十分不方便。只几招下来,德克萨斯自创的剑法便被对方完全看穿,完全处于下风,最后因为没有留意到从身后袭来的敌人,被椅子砸晕过去。

   德克萨斯并没有被杀死,而是被就地带到了这家酒店的一个房间里,经数人看管。她躺在床上,身体呈一字型被束缚。双手被绑在床头上;膝盖和脚腕各被一条绳索绑在一起,将双腿捆了起来。

   “我当传闻中的杀手公主有多强呢,结果就这种水平。”

   那只白狼嘲弄地看着床上动弹不得的女孩。德克萨斯闭着眼,假装昏迷,不去回应她的任何话语。

   白狼也不自讨没趣,而是拿起手机,站在窗口打了个电话。

   “喂,对,是我,拉普兰德。”

   原来她叫拉普兰德。

   “不好意思,德克萨斯的家主既没抓到,也没杀掉,但抓到了他的女儿。我打算审审她,可以吧。”

   要审问么?

   德克萨斯对此并不意外,以前也有过受审的经历,基本都扛了下来。唯一一次供出情报还是因为被源石技艺催眠说出来的。眼前这只白狼怎么看都不像是会催眠术的样子。

   拉普兰德和电话对面的那人说了几句,就挂断了。

   通完电话,转过头。拉普兰德走向了德克萨斯,爬上床,骑在了德克萨斯的身上。

   “喂!醒醒!我要问你东西。”

   用手轻拍德克萨斯的脸颊,德克萨斯抓到机会一口咬向她的手,却被灵巧地躲开了。

   “就你这点小心思,我还不知道?”

   “切!”

   偷袭失败,德克萨斯也没办法继续装昏下去了。

   “你叫什么名?”拉普兰德问道。

   “你不是听说过我么?”

   “光听过你的名号,没听过名字。”

   “我没兴趣让你知道。”

   “行,既然你不说,那我就给你取个吧。你是德克萨斯家的人,那我就叫你得克萨斯吧。”

   草率地取了个名字方便交流,拉普兰德接着继续问:“废话不多说,你们德克萨斯家有哪些可用来藏人的地方,全部说出来。”

   “你觉得我会告诉你?”

   德克萨斯很自然地拒绝,眼神中充满决心。

   “我觉得会,”拉普兰德却点头,“你看,你爸妈都不要你了,你还坚持什么呢?”

   只这一句话,德克萨斯眼中的坚定立刻转为了犹豫。

   是呀,为什么呢?

   德克萨斯从来没细想过这个问题,她只是被教育自己要为家族牺牲一切。她确实做到了,即使曾经在敌人的皮鞭下被抽打得皮开肉绽,她也从未出卖过自己的家族。

   然而,与之相对的,这个家族从未有对她进行过回应。

   每次遭到俘虏,这个家族都只是冷眼旁观,从不冒险相救;她甚至还曾被自己家族中的亲戚所欺骗,遭到囚禁和酷刑。每次等到得克萨斯靠着自己的才智逃回家中时,父母也只是冷淡的回应了一声“你回来了”,仿佛她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东西:有,当然更好;没有,也就那样了。

   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去坚持守护这个家,好像确实没有什么理由。

   可是没了那个家,自己又剩什么?

   这个家族对她没有恩情么?当然有,德克萨斯能活到现在,全都仰仗家族的养育。她曾见过贫民窟里瘦骨嶙峋的孩童。纵使斗争不断,这个家族至少给了她富庶的生活,让她不至于忍饥挨饿。

   一面,是精神上的空虚;一面,则是物质上的充实。

   你还坚持什么?

   只一个简单问题,德克萨斯却完全无法回答。德克萨斯刚刚对拉普兰德怒目而视,现在已经偏过头去不敢再看她,害怕自己心中的动摇被拉普兰德察觉。但她忘了,看穿一个人的内心并不一定通过眼睛。

   当得克萨斯移开目光的一刹那,拉普兰德就知道身下这位女孩的精神防线已濒临崩溃,离真正的垮塌只差一步之遥。

   “虽然你没有坚持的理由,但也没有告诉我的理由就是了。”拉普兰德像是在给德克萨斯开脱一般,帮她说出了一个不招供的借口。

   “对!就是这样!”德克萨斯如同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立刻顺着拉普兰德的话说了下去。

   拉普兰德不易察觉地一笑。

   很好,她上当了。

   俯下身,捧起德克萨斯的脑袋,拉普兰德将自己的脸凑近:“那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热情的鼻息呼到德克萨斯的脸上,让她感觉有些痒痒的

   “玩什么?”

   “如果我能让你开心,你就告诉我,你们德克萨斯家族有几个藏身点,都在哪里,如何?”

   开心?

   德克萨斯稍微有些摸不着头脑。

   “你说的开心,是指什么?”

   “不是吧?”拉普兰德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不知道什么叫开心?”

   “我当然知道,”德克萨斯连忙解释,“只是…现在应该是类似在打赌吧。那么对于何为开心,必须有个可以量化的标准吧。”

   拉普兰德不知为何松了口气,想了想,点点头:“说的也是,那么,就以让你笑出声为标准吧。”

   笑出声么?在现在这个环境下逗自己笑出声,估计是件很难的事吧。

   “好…噗哈!”德克萨斯“好”字刚一出口,冷不防感觉腋窝里一痒,直接笑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赢了!”

   拉普兰德抱着肚子,开心地笑了起来。她趁着德克萨斯说话的机会,悄悄用手指戳了下德克萨斯的腋窝,没想到效果居然这么好。

   “你…这…这个不算!”得克萨斯涨红了脸,“我还没准备好。”

   “好,听你的,这次不算。”拉普兰德擦了擦眼角笑出的眼泪,“那么现在你准备好了么?”

   拉普兰德举着双手,在得克萨斯面前做出抓挠的动作。德克萨斯紧张地看着拉普兰德的手,做了下深呼吸。

   “准备好…咦!”

   第二次突袭,拉普兰德再次将手伸向了德克萨斯的腋窝。

   多少有了点心理准备,德克萨斯只是轻叫了一声,并没有笑出来。之后她赶紧咬紧牙关,强忍着不让自己笑出来。

   快乐拷问开始了。

   德克萨斯身上的这件黑色燕尾礼裙将身体绝大多数部分都保护了起来,唯有腋窝与肩膀因为吊带式的设计而暴露,德克萨斯高举的双手又让自己的腋下完全裸露出来。拉普兰德的双手便肆意把玩起这块毫无防备的软处。

   慢慢地抠挠,轻轻地戳钻,又在那因戳钻而凹陷的小窝里捣鼓起来;她用指甲在德克萨斯的腋窝里刮挠,然后五指轻抓起腋窝里的软肉,再让它放下。

   “唔…嘻…”

   德克萨斯不自觉地呻吟出声。头一次被人挠痒痒的她明显不适应这种陌生的感觉。

   不做太多的停留,拉普兰德的手开始向下转移,在得克萨斯的两肋与腰腹间游走起来。但她身上的衣服太碍事了,用戳的手法还能偶尔换来德克萨斯几声娇哼,用抓搔之类的手法就完全没有感觉了。

   挠了好一会儿,确实没有效果,拉普兰德询问道:“我能脱你衣服么?”

   “我可以拒绝么?”

   “可以,那我就试试你的脚。”

   德克萨斯稍加思考,在陌生人面赤裸身体实在太害羞了,于是回答:“你挠我脚吧。”

   “好嘞,没问题。”

   拉普兰德露出一副奸计得逞的笑容,向后退去,爬到德克萨斯的脚边。正当她打算捧起来享受的时候,正好一眼瞟到了周围还站着的其他人。

   “现在是我们的时间,你们给我出去。”

   “是,明白!”

   其余人面带遗憾地从房间里退了出去。

   把旁观的人赶出去后,拉普兰德下床,先把房门锁上,再到窗边关窗,拉上窗帘。做好这一切后,才再次爬上床。

   德克萨斯看着拉普兰德的行为,感觉有些奇怪:“有必要这样么?”

   “你没这方面的癖好,所以不懂。”

   “癖好,什么癖好?”

   “比如说,喜欢女孩子的脚什么的。”

   跪坐在床上,拉普兰德一边说着,一边捧起了德克萨斯的双脚。黑色的丝袜勾勒出德克萨斯双脚完美的足弓曲线,脚底又稍微透露出一些肌肤的粉色,显出一种朦胧的美感。拉普兰德把头埋进德克萨斯的脚底,如柠檬般酸甜的汗香立刻传入鼻内,让人非常享受。

   另一边,德克萨斯感觉很不好受了。一般丝袜都不会贴紧脚心,拉普兰德的鼻息每次呼到自己的脚底,都会扰动那层悬空的丝袜,将它吹到自己脚心上拂过又弹起,产生一种十分轻微的痒感;而拉普兰德的鼻尖又总是有意无意地蹭到脚底上,好几次都让德克萨斯差点笑了出来。德克萨斯的脚趾不由得在丝袜里勾了勾,像是几只小虾米在扭来扭去。

   “怎么,这就忍不住了。”拉普兰德当然注意到了这点,又伸手捏了捏德克萨斯的脚趾。

   “啊哈!嗬哈哈!”得克萨斯一声惊笑,快速把脚缩了回来。

   “哎,你可笑了哦。”

   拉普兰德坏笑着地看着面前的德克萨斯。德克萨斯羞红了脸,却仍很不服气地反驳她:“我才没有,你听错了。”

   “哦?那你敢不敢把脚再伸过来。”

   拉普兰德勾着食指做出挑衅。德克萨斯显得非常犹豫,踌躇几番后,不情不愿地把脚伸给了拉普兰德。

   拉普兰德也不啰嗦,背过身去,将德克萨斯伸来的双脚用力夹在自己右侧的腋下,左手胡乱地在得克萨斯的脚底爬搔起来。

   “唔哈哈!好痒…哈哈哈哈!咿嘻~哈哈哈!你停…哈哈哈!停下…哎哈哈哈哈!!”

   痒感比想象中来得更加凶猛,德克萨斯瞬间就爆发出一串响亮的笑声。薄薄的丝袜不仅没能保护她的双脚,反而因其材质的顺滑使得德克萨斯的双脚更加敏感。拉普兰德手指的每下抓挠都能透过丝袜刺激到她脚底敏感的肌肤,让得克萨斯在床上痒得不停打滚。德克萨斯奋力想把双脚从德克萨斯的怀中抽出来,因受痒而大笑的身体却根本使不上力。

   “够了…哈啊哈哈哈!!我投降…嗬哈!我说…嘻~哎哈哈哈!我都说…”

   痒感虽然强烈,但并还没有持续太长。实际上德克萨斯应该还能坚持很久不屈服。只是现在坚持下去的理由已经消失了,随着游戏的落败,德克萨斯的心防也卸下了。

   “不急,我们可以再多玩玩。”

   然而拉普兰德正玩到兴头上,可不愿这么轻易地放过德克萨斯的这双脚。

   “哎哈哈!别…哈哈哈哈!不行…唔咦~嗬哈哈!你…你耍赖…哎哈!啊哈哈哈哈哈!!”

   于是,这个游戏随着拉普兰德单方面的要求,继续了下去。房间内回荡着德克萨斯无奈的笑声,不知何时停下。

  

  

   时间回到现在。

   “我记得你当时笑得好惨,连眼泪都要笑出来了。”拉普兰德兴奋地摇着自己的尾巴,“我不介意再来一次。”

   “你还好意思说,明明我都已经投降了,你还在那里折磨我。”

   “哎,这可不叫折磨,”拉普兰德摇头,“那只是在玩。”

   “把我玩到哭?”

   “毕竟我确实很喜欢看你这张冷漠的脸露出一些表情,哭也好,笑也罢,都很不错。”

   在那之后,拉普兰德还在持续折磨德克萨斯敏感的脚底。德克萨斯笑得不能呼吸,直到笑出了眼泪拉普兰德才放过她。一是因为之前就答应好了,二是不想再遭此摧残,德克萨斯将家族所有的藏身点尽数告知。在之后的半年里,德克萨斯跟随着拉普兰德,看着她屠戮自己的家族成员,也心生出了罪恶。直到身为家主的父母在自己眼前被杀,德克萨斯终于忍不住了,找了个机会,从拉普兰德手上逃脱,辗转来到企鹅物流。

   “你恨么?”拉普兰德突然问道。

   “恨什么?”得克萨斯反问,“是恨你杀了我全家,还是恨你在那半年里任意地玩弄我?”

   就像德克萨斯说的那样,在拉普兰德身边的半年,她其实过得有些惨。不仅是因为这种颠沛流离的雇佣兵生活让她吃不消;闲暇之余,拉普兰德还会把她当做自己的玩物,肆意呵挠她身上的痒痒肉。对于体质敏感的德克萨斯而言,被挠痒痒的痛苦绝对不亚于任何一样酷刑,拉普兰德玩闹又没个度,德克萨斯甚至有好几次笑昏了过去。

   “都说吧,我想听听你的想法。”

   “如果说你杀害我家人的事,我对那个家没有什么好留恋的。不过毕竟都是曾经朝夕相处的人,说不上恨,心里总还是有道坎。至于说我自己被你玩弄这件事…”

   德克萨斯说到这里,不禁把腿曲了起来,整个人蜷缩在一起,眼神里也流露出了些许恐惧。

   “恨!”

   “我倒是不介意让你更恨我一点。”

   双手攀上德克萨斯的侧胸,身体则俯下,伸出舌头,舔在德克萨斯凸起的乳头上。软软的倒刺在敏感处快速的一刮,激得德克萨斯浑身一颤,快感脑中。这时拉普兰德却用双手在她的肋间戳点起来,德克萨斯忍不住笑场,痒感代替了快感,又让她从极乐中落了回来。

   “哼…混蛋…啊!哈哈…不要这样…”

   “不要这样,是指哪样呀?”

   虽然是个问句,但拉普兰德显然没有打算让德克萨斯回答。她一口含住德克萨斯右侧的乳头,像初生的婴儿般咀吮,又用舌尖不停挑逗那可爱的红点,还不时用牙齿咬啮。这奇怪的挑逗方式无论何时都让德克萨斯既兴奋又感觉奇怪,整个乳房都有股酥酥麻麻的感觉,像是在产奶,乳头又像是被堵住了一样什么都流不出来。毕竟德克萨斯没有到哺乳期,还没做好成为母亲的准备,哪怕身体本能地对拉普兰德的吮吸产生了反应,实际上是没有的。

   “哎哟…你…哇呀…你还没…断奶么…”

   乳头因为拉普兰德舌头和牙齿的动作又痛又痒,早已挺立起来。玩够了一边又转头去玩弄另一个乳头。松口的时候德克萨斯稍微从快感中解脱,心里略感一点失落,但也轻松了那么一会儿,结果马上又被拉普兰德重新拉回天堂。

   拉普兰德的手也没闲着,在得克萨斯的身体上抚摸起来,从侧胸向下滑至腰际,再慢慢往上。那因练武而粗糙的双手有些起皮,擦过德克萨斯嫩滑的肌肤,带来微微的痒感。德克萨斯因快感和痒感而不住地呻吟,在吊桥效应下竟觉得那若有若无的痒感也让她感觉舒适起来。

   随着两手逐渐往上,拉普兰德暂且放过了德克萨斯敏感的乳头,身体跟随着双手的动作高歌猛进。她吻着德克萨斯的上半球,留下数道红润的唇印;到了肩部时,伸出舌头,用舌尖舔过那诱人的酥肩与锁骨;而后顺势转战到德克萨斯的玉颈中,像狩猎的狼那样用尖牙轻轻上几口;然后舌头舔着下巴,一路到达德克萨斯的粉唇上,试图往里钻入。

   直到现在,拉普兰德的攻势才稍微收到点阻碍。

   德克萨斯顽固地咬住了自己的贝齿,企图组织拉普兰德舌头的侵入。拉普兰德便温柔地舔着德克萨斯的牙龈,似乎在劝说她投降。攀至胸侧的双手也往中间靠拢,食指和拇指捏住乳头就是一搓。

   “哎!”

   敏感处再遭袭击,德克萨斯轻叫了一声,唇关失守。拉普兰德灵巧的长舌趁虚而入,在德克萨斯的口中搅动,希望得到对方的回应。德克萨斯一味地拒绝与躲避,却因为乳头的刺激而愈发力不从心,之后也只得停止反抗,任由拉普兰德主导这场吻戏。

   察觉到德克萨斯不再挣扎,拉普兰德也就松开了德克萨斯胸前的小豆,搂住她的脖子,将身体完全贴了上去,两人的肉体反复地摩擦与碰撞。但很快,拉普兰德就发现,整个过程从头到尾都只是自己一个人在动,德克萨斯一直都只是被动地接受。

   费了番力气让舌头分开,两唇相离时拉出一道银丝,然后断掉,落在德克萨斯的脸上。拉普兰德上身立了起来,热情似火的目光中流露出极大的不满。她看着德克萨斯,后者因为生理的反应而面红耳赤,但眼神依然平淡如水。

   “喂!别光我一个人动呀!你也动起来!”

   “我都同意让你铐起来随意处置了,你还这么多要求。”

   “我不管!你给我动起来!”

   两人皱着眉头看着对方。沉默了一会儿后,德克萨斯狡猾地一笑,尾巴在拉普兰德的私处扫过。拉普兰德突然受到这样强烈的刺激,“啊”地尖叫了一声,身体一软又趴在了得克萨斯身上。德克萨斯趁机一个翻身,把拉普兰德压到了自己的身下。

   “这次换我来教训你了!”

   “你休想!”

   德克萨斯还想用尾巴去攻击拉普兰德,但已经反应过来的拉普兰德马上用自己的尾巴去阻止,两条尾巴纠缠在一起,难以分出高下。但没有遭到束缚拉普兰德还是占有优势,她用上自己的双手,掐住德克萨斯的腰肢,揉捏起她那韧性十足的侧腰。腰间的痒感立刻让德克萨斯笑了起来,一时失了力,又被拉普兰德翻身压了回去。

   “还反抗是不是?啊?”

   “哈哈哈!别…嗬哈~哈哈哈哈!不敢了…噗哈!饶命…啊哈哈哈哈!!别来这个…哈哈哈!嘻哈…”

   从前就领会过拉普兰德的痒刑,德克萨斯知道自己绝无可能忍受,惩罚才刚刚开始,她的身心便已完全屈服。拉普兰德才不会管这些,两手继续在德克萨斯身体上游离。那半年的调教早已让她对德克萨斯的敏感点烂熟于心,每一次下手都精准无误地触及到德克赛斯最为敏感的痒痒肉上。德克萨斯在拉普兰德身下娇笑挣扎、不停翻滚,但手铐的拘束让她的躲闪空间非常有限,怎么都逃不出拉普兰德怀中。德克萨斯终于绝望地发现示弱是惟一能脱离痒海的手段,只能一个劲儿地向拉普兰德求饶。

   “哈哈哈哈!饶…饶了…哈哈哈我吧!嘻…哈哈哈!求你了…唔呀~哈哈~啊哈哈哈!不行…了…哈哈哈哈哈哈!!”

   “错了没?”

   “噗哈哈哈哈!!错了…哎哈!我错了…咿呀哈哈哈哈哈!!请…嗬哈!请停下…哈哈哈!”

   听到德克萨斯的讨饶声,拉普兰德停下双手。她带着胜利的表情看着德克萨斯:“那接下来,全听我的,明白么?”

   就算不情愿,德克萨斯也只能点头。

   “绕上我的尾巴。”拉普兰德下令。

   灰色的尾巴缠上银色的尾巴。拉普兰德再次俯身,左手从背部环住德克萨斯,将她抱在怀中,右手则伸出一根食指,顺着她完美的侧身曲线缓缓划过。痒感让得克萨斯嘴角上扬,似要笑出,拉普兰德却立刻用自己的双唇堵住了德克萨斯的嘴。长舌霸道地侵入,再次在德克萨斯的口中搅动。

   身上传来的痒感打乱了呼吸节奏,拉普兰德的舌头又有些将舌根压住。德克萨斯一时呼吸不畅,难受得扭动身体,想逃离拉普兰德的怀抱。察觉到德克萨斯逃离的意图,拉普兰德的尾巴从得克萨斯的双腿间插入,带着她的尾巴一起钻进那幽僻的秘密花园中。

   “唔!”

   下体的刺激显然让德克萨斯招架不住,一声闷哼从被堵住的口中发出。为了防止得克萨斯挣扎,拉普兰德再压下了身体,左手环抱得更紧一些,右手同时在得克萨斯的腰间一戳,提醒她反抗的下场。

   德克萨斯只能顺从。两条尾巴在她的花瓣间摩擦,狼毛撩拨着她的阴蒂,让德克萨斯清澈的眼眸中也开始浮现出些许桃色。她的舌头也动了起来,和拉普兰德纠缠在一起,两人舌苔上的倒刺互相勾住,难解难分。拉普兰德明白德克萨斯的情欲已被勾起,双手自然放弃了对德克萨斯的限制,转而抚上了她的胸部,手掌揉捏那柔软的温玉,食指和拇指则轻轻捏住那可爱的两颗红豆,时而搓捏,时而挑拨,时而拉扯。

   身体最敏感的三处受难,德克萨斯被快感冲昏了头,基本放弃思考。她甚至主动将双腿盘上了拉普兰德的腰,蜜穴里早已流淌成了一条小溪,将两人的尾尖沾湿。感受到了德克萨斯的热情,拉普兰德也兴奋地做好进攻的准备。她用尾尖寻找德克萨斯小穴的入口,找到之后,试探性地插入一点。

   “咦!”

   侵入没有收到任何阻碍,却让德克萨斯叫了一声。

   “原来德克萨斯你不是雏了呀。”暂且放过了德克萨斯的上本身。拉普兰德撑起身体,戏谑地看着身下的灰狼。

   “你说什么呢!不就是当年你…啊!”

   不等德克萨斯抱怨完,拉普兰德的尾巴又往里面深入。

   不同于男性的阳器,狼尾不仅更粗,而且有很多的毛,贸然深入会带来很大的痛苦。因此拉普兰德选择缓慢地让尾巴挤进去,让德克萨斯的爱液能充分润滑她的尾巴。粗壮的尾巴将里面慢慢填满,软硬适中的狼毛刺激着德克萨斯湿润的花径。德克萨斯觉得下面又胀又痒,本能地流出了更多的爱液,将拉普兰德的尾巴完全弄湿。

   “别…拉普兰德,轻点…痛!”

   一根尾巴就已经足够粗大,两根尾巴就难以忍受了。早在拉普兰德刚刚插入的时候,德克萨斯的尾巴就松开,无力地耷拉在床上。拉普兰德也明白两根尾巴实在太过了,很“体贴”地没有惩罚她擅自的行动。

   那根白色的尾巴在完全浸湿后便在里面快速地抽插起来。尾巴带有尾骨,又粗又硬,弄得德克萨斯紧紧的阴穴有些发痛,而尾尖撞到花心之时,又让德克萨斯几乎爽到天上去。

   可马上,那根尾巴又在蜜道里弯曲起来,尾尖缩回,不再接触花心;与此同时,尾巴因弯曲而弓起,顶到了G点上去。德克萨斯刚从快感中解脱,另类的刺激立刻让她再入云端。然而只撞了这一下,拉普兰德的尾巴便再次伸直,又撞击德克萨斯的花心。

   “唔呀!好爽!再用力点!”

   像这样反复地弯曲又伸直,拉普兰德的尾巴来回顶撞这两个敏感点,尾毛也因此不断在小穴内摩擦。德克萨斯的思绪在这般刺激下如浪潮般此起彼伏,却苦于敏感点不能同时受到爱抚。意识明明快要飘升到天堂,顷刻间又跌落人间。

   “拉普兰德!快点!用力点呀!”

   “如果我说不呢?”

   “混蛋!啊~!你个该死的混蛋!”

   听到拉普兰德的拒绝,德克萨斯奋力挣扎起来,身体在床上翻滚挺落。拉普兰德的尾巴的动作反而舒缓下来,只是用着毛刺在德克萨斯的敏感点处摩擦,只偶尔地一撞,确保德克萨斯还在快感的折磨之下。德克萨斯很想要个痛快,拉普兰德却偏偏只是这样挑逗,将她的意识囚禁在快感中不能自拔。德克萨斯得不到高潮的体验,只感觉自己在天堂和人间跌宕起伏,欲仙欲死。

   “可恶!拉普兰德!用力呀!你这么搞有什么意思!哎呼…唔…哇啊…你就知道欺负我…嗯…嗯哇…”

   再也受不了这番挑逗与折磨,德克萨斯急得哭了出来。看到她的哭脸,拉普兰德既有些兴奋,也稍微心痛起来。心想着玩得差不多了,她便将右手摸向德克萨斯的下身,食指和中指捏住她的阴蒂,轻轻一掐。

   “哎呀!”

   不仅如此,在这一瞬间,拉普兰德的尾巴突然深入德克萨斯的阴道,顶起G点的同时,尾巴头又对准花心用力一撞。所有的敏感点突然遭到袭击,毫无征兆的快感涌进德克萨斯的脑海。伴随着身体触电般的痉挛,德克萨斯禁不住一声浪叫,一下子达到了高潮了。

   结束了。

   身体得到了满足,德克萨斯盘在拉普兰德腰上的双腿放了下来,身体彻底瘫在了床上。拉普兰德也将尾巴从得克萨斯的蜜穴中抽出来。

   “舒服了?”

   “嗯。”德克萨斯有气无力地回应了一声。

   然后拉普兰德用手指了下自己:“那我呢?”

   “你…自己弄…我没力气了…”

   拉普兰德皱着眉头,不悦地看着得克萨斯。但看到她一直在虚弱地喘气,也明白就算现在强要她来,她也来不动了。

   “那行吧。”

   此刻拉普兰德便顺水推舟,展现出作为强势方的大度。她往后退到了德克萨斯的脚边,两手捧起了德克萨斯的右脚。德克萨斯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

   “你要干什么?”

   “你知道的吧,我是个足控。”

   “你不会要把我的脚塞到你那里面吧!”

   “这怎么可能,这么大,塞也塞不进去呀。”拉普兰德说着就把脸凑到德克萨斯的脚底处,“我只会干这件事。”

   舌尖在德克萨斯的脚心处划过。

   “啊哈!”

   德克萨斯一下子笑了出来。脚底是她全身最怕痒的地方,她已经能想象出自己接下来要遭到什么了。

   “别…我给你做还不行么?”

   “这世上没有回头药。而且比起直接做,本来我就更喜欢这样。”

   舌头再次伸出,湿软的舌苔贴上同样柔软的脚底。密集的肉刺像是软毛一般刮在德克萨斯敏感的肌肤上。每舔过一次,都让德克萨斯感受到无法忍受的痒感。她大笑着,用力想抽回双脚,高潮之后的身体却完全没有力气,拉普兰德不需要怎么用力就能牢牢把住她的脚踝。

   “哈哈哈…不要…噗!哈哈哈哈!痒…哈哈…至~嗬哈…至少轻点…”

   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德克萨斯只能如初次见面一般,任由拉普兰德玩弄她敏感的双足。

   舌头从脚后跟滑到脚心,舌尖在脚心处来回舔几下,然后再滑至前掌,继续上行到脚趾,像是条滑腻的泥鳅一样在脚趾缝间来回穿梭。拉普兰德仔细地舔过德克萨斯

   不得不说舌头的刺激确实比手来的更大,对于有特殊癖好的人而言绝对是很舒服的体验。但很可惜,德克萨斯不是,不是足控的她其实一直都不明白为何拉普兰德如此痴迷她的双脚,现在她只能感受到纯粹的痒感,单纯只是在受罪。德克萨斯自由的左脚踢向拉普兰德,却被一把抓住,也拉入了受刑的行列。拉普兰德抓着她两脚的脚踝,一口含住两个大拇趾,舌头在圆润的趾肚上舔砥,缠在脚趾上收缩挤压。

   “哈哈哈哈哈!!住手…别…哎哈哈!别这么…激烈…啊哈~哈哈哈哈!好痒呀…嗬哈哈!哈哈哈!”

   德克萨斯无法控制地大笑。她感觉到拉普兰德放过了脚趾,返回到脚心,左边舔一下,右边舔一下。德克萨斯自己也是被刺激得滚来滚去,想要靠着身体的滚动让双脚逃离拉普兰德的掌控。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

   拉普兰德品尝着这稀世的珍馐美馔,德克萨斯清脆的笑声荡漾在房室当中。

   终于,拉普兰德停下了,早就累得不行的德克萨斯沉沉地睡着了。

   放下她的双脚,拉普兰德爬到床头柜,拿出一条干净的毛巾,取下手铐,仔细地清洁德克萨斯和自己那被淫水和汗液弄脏的身体。德克萨斯轻声支吾了几声,但没有醒来。

   “哼,果然是懈怠了呀。”

   把用完的毛巾随意地扔到了地上,拉普兰德在得克萨斯身边躺下。德克萨斯满身通红,但先前凌乱的呼吸已经匀了下来,表情平静,又恢复成了以前那对完是波澜不惊的灰狼。

   看着德克萨斯毫无防备的睡颜。拉普兰德从心底里说出一句:

   “嘛,这也不错。”

   拉上被子,将德克萨斯如抱枕般抱在怀中。拉普兰德也闭上自己的眼,安静地睡着了。

   THE END

  

   后记:

   本段过程已被录像,并被加工为顶级作战记录。

   仅印一份,供有缘干员查看。

   录像者:苍蝇型米波1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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