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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吸血鬼与杀人鲸

  罗德岛猛人众多,而这位斯卡蒂小姐更是重量级。深海猎人的手刀是猛击之拳,深海猎人的飞踢是破坏之力,深海猎人的眼鲒透视一切,深海猎人的劈砍岩石可断。听说她可以一拳打穿钢板,一脚踢爆装甲,一刀掀翻山峦,因此在岛上留下了一个个传说。

   不过,即使这位强大的猎人在猎杀中积攒了无数的经验,可放在当下也多少会手足无措。尤其是被这么拘束着…被关在一个密封的房间里。她身上并不是一丝不挂,其实也有“衣服”能穿。不过与其说是衣服,不如说是拘束衣罢了。它贴得很紧,强迫四肢呈大字形摆开。只有水灵的脸蛋和娇嫩的脚丫可以勉强活动,其余的一切被它完全束缚住,连挣扎也做不到。更要命的是,心存善念的华法琳医生还是“好心”地给严密的拘束衣剪出了几个大洞,露出了隐私的部位来让斯卡蒂小姐好好透透气。

   这什么东西啊!?放在平时,她肯定会毫不犹豫地把这陆上人恶趣味的玩意给撕烂,但此时她什么也做不了。躯体好像陷入了深度的麻醉状态,无论意识多么努力地想要调动自己的肌肉,神经也无法传递它的使唤。更要命的是,从头顶到足掌,十几条束带早已将整个身体牢牢地捆在结实的手术椅上,不管双臂还是双腿都不能移动分毫。看来细心的华法琳小姐早就杜绝了这头小虎鲸逃脱的可能性,无论她怎么挣扎,最后注定都是徒劳无功。

   “嘻嘻嘻……斯卡蒂小姐睡得还好吗啊?”赤发白瞳的萨卡兹踩着轻快的脚步声,悠哉悠哉地从阴影里走了出来,那正是蓄谋已久的华法琳。手里还提着一个工具箱,那原本是属于博士的。不过现在他走了,所以华法琳暂时借用一下估计也没什么问题吧。

   “你不是…罗德岛的医疗师嘛,我怎么会在这里?!”本来斯卡想要对这个古怪的血魔发起一个个质问:她的目的,自己的现状,还有博士到底在哪里。脑子里的眩晕感却提前解决了她的疑惑。这是…安眠药吗?不对,这是麻醉剂!她明白了。

   今天正好是罗德岛的体检日,可惜博士却因为要研究矿石病的药物加了好几天的班,所以华法琳小姐就自告奋勇地担任起了医生的职责。所以斯卡蒂自然没有多少好气,原本和博士贴在一起的机会就这么没了,然后还要面对这个奇奇怪怪的萨卡兹。直到华法琳好心地递给自己一杯博士亲手做的奶茶以表歉意,脸上的不悦才勉强消散。这对于斯卡蒂而言当然是无法拒绝的诱惑,然而在一口气全部喝光后,她甚至还没有对它的口味做出品评,清醒的意识就被强烈的昏睡感给淹没了。当眼睛再次睁开,身体就已经被拘束在了实验台上。

   “那是因为,我就在博士给你的奶茶里偷偷加了一点点的…麻醉药!”看着躺在工作台上动弹不得的斯卡蒂,华法琳竖起一根食指摇了摇,毫不掩饰地露出了阴谋得逞的坏笑,“毕竟嘛,我可是对斯卡蒂小姐的身体很感兴趣的哦~”

   看来,尽管在赏金猎人的生涯中,斯卡蒂或多或少地学到了一些东西,其实说到底,她依旧还是那头憨憨的小虎鲸罢了。只需略施小计,就能轻易把她骗得摇头晃脑。或许是因为这个缘故,斯卡蒂的脸涨得更红了,不过华法琳倒是兴奋地搓起了手:“来都来了嘛,虎鲸小姐就安心配合我做一些测试吧!啊,我忘记提醒了哈。房间附近是没有人的,而且博士估计还要好久才会回来,所以就不要想着出去啦~”

   “实,实验!?你想做什么实验!!我事先声明一下,我可是很厉害的!”白皙的小手紧紧攥住,珠圆玉润的葱趾也不安分地绷紧。要不是这件拘束衣,她现在就可以把血魔暴打一顿。

   “那么,你现在动得了吗~哼哼,看来还要好好调教一下才行呀!”话音刚落,双手就摸上了斯卡蒂的乳房,开始搓揉、挤压,还有蹂躏。

   切…斯卡蒂甚至连一口凉气都没有吸。作为一名深海猎人,痛觉这类负面感觉早就从身体里面剔除了。虽然柔软的奈子像果冻一般在外力的影响下跳动或者变形,却没有任何痛苦。

   那么再用力一点呢?!修长的指甲对准了红嫩的乳头,狠狠地在上面掐了一把。按照常识,这是人体最为敏感的部位之一。更何况华法琳没有修甲的习惯,这样掐上去可是很痛的。

   还是没用,斯卡蒂看上去就没有任何感觉似的。别说身体没有颤抖,就连脸上也没有任何波动。眼前这位强韧的阿戈尔,太强大了,自己不由得心头一紧。

   “呵呵,一点也不疼呢,华法琳小姐。”斯卡蒂的语气已经带上了些许戏谑。她调皮地吐了吐舌头,仿佛正在被欺负的是那位恶趣味的血魔,而不是自己,“请问一下,你是在挠痒痒吗?接下来请加大力度哦~”

   该死,要怎么办才好?!华法琳想要掀桌了。挠痒痒!挠痒痒!我在干什么啊!本来以为自己能够找到对付深海猎人的办法,结果现在还被自己的俘虏嘲笑了!乳夹、电击器、皮鞭,还有,还有!她把整个头都埋进了储物箱,寻找着任何一个可以施加痛苦的工具。可惜,翻出来的净是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羽毛、板刷、软硬毛手套…

   华法琳绝望地拾起了一个携带软刺的滚轮,看来这玩意除了造成轻微的刺痒感之外简直一无是处。看着手里的“瓦滕贝格轮”,她心里突然有了一股哭出来的冲动:博士,你的工具箱里都是些什么啊…真的是用来拷问的吗?

   “华法琳小姐,请快点哦~”斯卡蒂对那些古怪的玩具毫不在意,又调皮地勾了勾白嫩嫩的脚趾头。

   行,我满足你!或许是小虎鲸的嘲讽,或许是自己的绝望,紧握住的滚轮竟向斯卡蒂的足底袭来。啧,那个老不死的吸血鬼到底想干嘛?!斯卡蒂看着那些粉红色的软刺,毫不在意地发出冷笑。它们还不如牙签有震慑力。

   没错,可怜的软刺甚至突破不了皮肤的防线。但当滚轮轻巧而又迅速地划过娇嫩的脚心,它们就与神经发生了奇妙的反应。

   “咿呀!”斯卡蒂竟然猛地尖叫起来。这是什么感觉,自己竟然完全忍受不了。在脑海中迅速闪过一个念头:挠痒痒?!这只是博士经常和她玩的游戏而已,即使每一次都是输家,她也从未把这个略带幼稚的把戏放在心上。可是在目前的情况下,这游戏就有了一点不对劲的意味。

   华法琳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看来痒感没有被身体排除在外呀~自己已经掌握了深海猎人的弱点,而且还是最大的弱点。于是乎,她慢悠悠地掏出了另一个滚轮,双管齐下,在虎鲸小姐的脚心上,又划了一道。

   “哇呀,啊哈哈哈!!!”这次斯卡蒂彻彻底底地爆笑了出来。滚轮在足底肆意划动按压的同时,一根根软刺也会恰到好处地刺激着里面的软肉,给她带来连绵不断的瘙痒感。

   “哼哼,不怕疼,却怕痒嘛…你的身体也太有意思了。”一番摸索过后,华法琳终于放下了令人头皮发麻的滚轮,开始检测起斯卡蒂的小脚丫。就常识而言,作为一名拥有丰富战斗经验的深海猎人,斯卡蒂的脚底一定会有或多或少的磨损。可事实却给了自己一记耳光。明明是个战斗人员,她足底的肌肤却显得吹弹可破,根本没有什么足茧和死皮,甚至就连上面的纹路都可以清晰得欣赏到。

   华法琳震惊了,那双轻巧又白皙的小脚丫已经超出了自己的认知。是因为长时间的按摩,还是因为精心的保养?厚茧会逐渐软化褪去,表皮也会柔嫩起来。但能做到这种程度,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她的种族。

   阿戈尔于水而生,向水而死。温和的海洋不像暴烈的大地那样粗糙,因此与陆生种相比较,斯卡蒂小姐的身体就显得十分细腻协调。毫不意外的,被海水所滋养的肌肤也一定会更加的敏感。

   看着那双玲珑的玉足,华法琳的心里莫名其妙地萌生出了好奇,好奇她的脚掌究竟有多么的柔软。哼哼…嘴角不禁微微上扬。

   “你,你要干什么?!”眼神是不会骗人的。看到华法琳赤瞳里的恶意,小虎鲸的语气中已经带上一丝惊恐,连调皮的脚趾头也害怕地蜷缩在了一起。身体的本能告诉她,接下来的体验,将会比拷问还要可怕。

   “我刚才没有找对办法,不过现在已经知道你的弱点啦~”华法琳拿了张椅子坐下,并伸出了手指在斯卡蒂的眼前比划了一下,“所以,斯卡蒂小姐,你的脚丫就由我来好好护理护理吧~”话音刚落,指尖就接触上了白皙的足底,在洁净的脚心上画起了圆圈。

   糟了!又是…挠痒痒!?忍住!不能在那个变态面前笑出来。斯卡蒂死死咬紧了牙关让自己保持镇静,但当尖锐的指甲与肌肤亲密接触的瞬间,笑声还是不止地从喉咙里涌出。“噗嗤,咿呀哈哈哈哈哈啦……”脚掌拼命地摆动,脚趾不断地紧绷,这似乎可以稍微减少挠痒痒所造成的痛苦,但也让华法琳医生感到了烦躁。

   “唉唉唉,别乱动,我都不能帮你按摩了啊!”她伸出了一只手按住了不安分的脚掌,阻断了它挣扎的一切可能。紧接着,另一只手就按在了足底,开始了残忍地抓挠起来…

   华法琳医生的力度很恰当。不会对脚掌造成一点伤害,却能让它生不如死。有时候,指甲欢快地在脚心的褶皱上跳舞,或者绕着转圈;有时候,五根手指就撑开了脚趾的缝隙,在里面来回摩擦拉扯;有时候,它们则转换阵地,开始挠起了裸露的脚后跟和脚背…

   “这脚到底是怎么保养的呀,质量也太好了吧!”或许是施虐欲使然,按摩力度不断加大的同时,华法琳还不间断地嘲讽着可怜的小虎鲸,“不过你也太怕痒了吧,哪怕连一秒也没有忍过去哦~”轻佻的话语,貌似比残忍的刑法更容易击垮她的意志。

   “你,哈哈哈哈,快住手,住手啊啊哈哈哈哈!!!”可怜的小虎鲸无路可逃,只能无助地享受着恶趣味的足疗服务。她用尽全力地抬起头,用惊恐和怨恨编制起来的眼神往双脚看去:为什么我的脚会这么敏感?!明明之前对痛觉毫不在乎,结果却在挠痒痒这么幼稚的把戏面前一败涂地。

   在外界的刺激下,白皙的脚掌已经泛起了隐隐约约的绯色,显得白里透红,仿佛一件艺术品。而娇嫩的肌肤不仅在冒出一粒粒汗珠的,居然还散发着阵阵清香。所谓的玉足,也不过如此。

   如此美妙的手感,已经激起了华法琳进一步玩弄的欲望。更何况那双漂亮的脚丫早就引起了自己的嫉妒,她必须为自己的身体付出一些代价。萨卡兹俯下了娇小的身子,伸出猩红的舌头在濡湿的足底舔舐。

   “嘻嘻......噗嗤........你...嘻嘻嘻,住,住手啊!!”斯卡蒂的身体再次轻颤了一下。她还没有从指甲带来的刺痒感中恢复过来,现在又要面临全新的体验。整齐的尖牙轻咬脚趾,灵活的舌尖顺着肌肤的纹路勾画,慢慢地,轻轻地,从脚心的皱褶舔到脚背的青筋,把上面的滴滴汗珠悉数品尝过去。

   “噫哈哈哈哈哈哈!!!”病态的尖笑从斯卡蒂的薄唇里面爆发出来,甚至把捆绑在娇躯上的皮带扯拉得嘎吱作响,“华法琳…呜嘻嘻!医生…请…啊哈哈哈哈,你放了我吧啊啊呀呀,哈哈哈!!!”斯卡蒂有了投降的念头,甚至打算向她求饶。

   可惜华法琳小姐似乎并没有打算停手,毕竟身为深海猎人的斯卡蒂可不会感受到疼痛,也不会喊坏嗓子,更不会痒得喘不过气。所以她无视掉小虎鲸的哀嚎,继续把最纯粹的挠痒体验施加在其身上。舌尖在指缝间搅拌的同时,腾出来的双手也不能闲着,它们就用一切的手段去挑逗着早已发红的肌肤。十根手指齐上,一起抓挠腋下的软肉,或是轻点两边的肋骨,把酥痒的信号化为汹涌的潮水,向斯卡蒂的大脑袭来。

   痒,痒,痒,这是脑内唯一的念头了。斯卡蒂一边放声大笑,一边拼命扭动着身子,企图躲开它们的攻势。可在麻醉剂的影响下,她就连扯断一根束缚带的力量都没有,只能套在拘束衣里面以x型的姿势迎接残忍的折磨。一波接一波的攻势冲击着内心即将崩溃的防线。歇斯底里的笑声填满了整个房间…

   十分钟后,华法琳终于好心停了下来,她甩了甩汗津津的双手,意犹未尽地轻舔嘴唇,“嗯~斯卡蒂小姐的双脚味道很好哦,没有一点腥臭的样子,反而带有一丝清爽。”这是,赞美吗?可惜斯卡蒂小姐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她只想离开这个恐怖的血魔,马上,立刻!

   “哎呀呀,斯卡蒂小姐这样子忍受不了啦?别急嘛,我再看看有没有新的玩具呢~”华法琳把头埋到了博士的工具箱里,接着掏出了一个大号的瓶子,并照着上面的说明书一个一个字地念过去:“该沐浴露为可大幅提高身体的敏感度,时长至半小时。哦,对了,它的效果好像还可以叠加呢。”

   愈加兴奋的语气让憨憨的斯卡蒂都察觉到自己的命运,于是乎,她放下了自己的尊严,正式向那个可怕的血魔投降:“华法琳…小姐…不,大人!请你,请您放了我吧!如果你想要我的身体数据,以后我都会去实验室找你的!求您不要再折磨我了!只要,只要—”

   “嘘,别吵哦~”华法琳把食指抵上斯卡蒂的薄唇,示意小虎鲸安静下来,““虽然今天的确收集到了许多宝贵的数据,但是你身体的秘密应该远远不止这些。所以,就请您…再为科学做出一点点小小的贡献吧~”她还是无视了小虎鲸那将近哀求的眼神,缓缓打开瓶盖…说实话,光是今天得到的成果,就已经足够好好研究上好几个月,就算是之后被挂到舰桥上也是值得的。可惜实验时间还是太短,就只能用它的强度来弥补了。这就是药物的用处。如果一直给小虎鲸的双脚涂上这些液体的话,相信过不了多久,她的脚心一定就会变得敏感无比…

   “嘭”不合时宜的枪响打断了手头的动作。是谁?!她本能地想转过头去寻找声音的源头,可自己的身体好像逐渐失去了力气一般,缓缓地从座椅上滑落。怎么会…这样…她察觉到了脖子上的麻醉剂,但意识已经不可避免地陷入了黑暗之中。

   “怪不得实验室的钥匙突然就找不到了啊,原来是被你偷走了…””突然闯入的不速之客放下了手中的枪械,在掏出大衣里面的绳索往昏睡的华法琳身上缠绕了好几圈,在确保她完全了行动力之后就立马跑到手术椅旁,打开了捆绑起来的皮带和拘束衣,“没事吧,斯卡蒂。如果我能早点赶来的话,你就不会—”

   “博士!你终于…呜呜呜~”可怜的小虎鲸终于自由了,用尽全身所剩无几的力气抱紧了自己的救命恩人,卧在他怀里哽咽。她很想好好道谢,可是现在的自己很脏,很脏。在残忍的折磨下,淌下的眼泪与流出的口水形成了一道道粘稠的液体,浸湿了秀丽的长发。遮羞的胸罩也没有什么用,因为隐秘的私处早已被挺立的乳头暴露得一干二净了。这种邋遢的模样,让她实在是没有颜面见到自己的英雄。

   “好啦好啦,哭鼻子的话就不好看了哟~”博士摸了摸她的头,一个公主抱把斯卡蒂抱了起来,“你先休息一下吧,连手都没力气了。至于华法琳那个坏蛋你就放心好了,我会好好…惩罚一下她的…”

   沉睡中的华法琳,并不知道已然沦为囚犯的她在接下来将要面对什么样的制裁…

   …

   呜…头,好晕…脑中不断涌现的酸胀感使得华法琳不情愿地睁开双眼,开始回忆起先前的一切。“唔,我记得刚刚还在手术室里做实验来着。然后…好像…嘶,怎么回事?!”

   华法琳大惊失色,她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自己反而被绑了起来,身体呈x型吊在房间正中央,而且还被扒光了大部分的衣物。虽然上半身那件单薄的胸罩能遮住乳房,但下半身还留下的短裙却由于重力的缘故,还是将小内裤完整地暴露在外。好,好羞耻…她蜷缩起身子,四肢下意识地想要挣脱,但它们早已被四条锁链牢牢锁住。

   “你醒啦,华法琳医生?”还没怎么弄清自己的状况,一位阿戈尔就不期而至,正是斯卡蒂…完了!完了!华法琳低下了头,她甚至没有勇气去面对原来的迫害对象。

   “请问一下,你应该还记得之前对我做的事情吧。”斯卡蒂笑了笑,强制抬起萨卡兹的下巴,逼迫她直视自己的双眼。这两双瞳孔里充满了恐惧,很不错。“好像除了挠痒痒之外,你还把我的鞋子拿走了呢。为了表达你的歉意,你能帮我稍微清洗一下吗?我现在都只能光脚走路了呢~”

   “呜…”华法琳苍白的脸上罕见地泛起嫣红,渗出淅淅沥沥的汗液,洁白修长的脚趾也漫无目的地抓挠着,“那个…斯卡蒂小姐…鞋子我放在更衣室里了…至于清洗的事情嘛,旁边就有浴室的!你只要—”

   “你之前舔我脚底的感觉虽然很痒,但也怪舒服的。”斯卡蒂就像在打量自己的猎物一般,话语中也带上了一丝玩味。她坐在了一张椅子上面,翘起修长的大腿,把洁白的裸足抵在华法琳的面前。“所以,你可以再来一次嘛~”此刻舔脚的含义似乎反了过来。如果之前是戏谑的折磨,那么现在就是真心的臣服。

   或许是出于愤怒,华法琳咬住娇艳的嘴唇,抓住衣服的下摆,抑制住不断颤抖的躯干,像传说中的英雄人物一样,昂起高贵的头颅去对抗猎人的淫威。“以萨卡兹的尊严起誓,这不可能!”对于自己接下来所受到的制裁,她并不害怕。不就是挠痒痒,有什么好在乎的!

   然而这股气势能持续多久呢?

   “哦?是吗~”不顾华法琳的挣扎,斯卡蒂三两下就将衣服撕成了碎片,随后打开了身旁的一个工具箱。里面除了几个大容量的储液瓶之外,就是些杂七杂八的小工具:羽毛、板刷、软毛手套、电极片。华法琳之前就使用过,效果还不错。正因如此,它们才唤醒了内心的恐惧。

   “听你之前说,你好像认为这些玩意儿还不如你的指甲好使,对吧?””猎人悠哉悠哉地把一个个玩具摆放至桌前,就像就餐时的礼仪一般,“但那也是仅仅对你个人而言。你害怕什么道具可能你也不清楚吧,毕竟你的身体还没有好好开发过呢~”

   “额,那个开发的事情未免也太残忍了吧…我…等一下!你手里的是什么东西啊!”这时华法琳才发现,桌子上竟然还有一个装满液体的瓶子。这不是…自己正要给她抹上的药液吗!

   “因为我也很好奇,如果在血魔身上使用的话,它的功效会怎么样。不然,试一试吧~”斯卡蒂不慌不忙地拧开了瓶盖,将液体悉数地均匀地涂抹在娇小的丽足上。

   “你好像还没有洗澡吧。在游戏开始之前,身体可是要清清爽爽的哦~”随着按钮按下,捆绑的锁链瞬间拉紧,这样华法琳的躯体就一点也动不了了。“那么现在,华法琳小姐,接下来就让我好好清洗一下,你的身子吧!”阿戈尔对眼前的萨卡兹露出了一丝坏笑。自己坚持了半小时左右就崩溃了,那么不屈的华法琳小姐,究竟可以持续多久呢?

   “你!”华法琳真的后悔了。如果之前没有对斯卡蒂做出这么过分的事情,那么现在的处境一定会好很多。只可惜没有如果。

   …

   噩梦版的酷刑,开始了。

   与当下恐怖的氛围完全不同,实验室里充满了违和的欢声笑语。斯卡蒂嘻嘻哈哈地逗弄着被牢牢束缚的玩物,而华法琳则以歇斯底里的尖笑给予回应。

   “你对我做的事情,我都记得,华法琳小姐!”十根手指对应十道缝隙,轻轻搓揉起两边的肋骨,“说吧,你该怎么向我道歉?”

   “嘻嘻…”华法琳本以为在自己做好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可以抵挡住猎人的攻势,但当指尖与肋骨接触的刹那,痒感就直接击垮了意志的防线,让嘴巴不禁地发出了嗤嗤的笑声。明明想要坚持住,可无论如何还是做不了什么。脆弱的神经不断被刺激着,把无数电流传入大脑。本能想要挣扎,但这也做不了。因为沉重的锁链会忠实地履行着它们的职责。手腕,脚踝被牢牢套住,无法脱离。猎人,变成了猎物。

   “我,呼啊啊哈啊!!先停手啊哈!先嘻嘻哈,别啊哈哈!!”

   “为什么呀…多亏了你的帮助,我在博士面前可是失态了…”肋骨间的受力陡然加大,纤细的手指开始插入肋骨缝隙之中用力摩擦,“所以我想呀,这次得惩罚地稍微狠一点点,让你好好长长记性。放心,这不疼的…”

   “啊…嘻嘻,不要啊哈哈哈!你快点住手啊哈哈哈!别哈哈!我的腰咦哈哈哈哈哈哈!!”这确实不疼,但是华法琳怕痒啊。在四肢都被锁链捆住的情况下,她只能把头晃得跟节拍器一样,虽然没什么用处,但起码能减少些许痛苦。然而华法琳很快就会明白,与她的上半身相比,脚掌遭受的摧残可算不了什么。

   “别挠你的腰,是吗?”斯卡蒂暂时停下了手中的工作,拿出了两根毛刷往上面涂满沐浴乳,并戴在了手上,“可以呀,那么我就挠你的脚吧!”不要,华法琳还来不及把话说出口,喉咙就被贯穿全身的痒夺取了控制权。

   “喔咦啊啊啊哈哈哈!!别再涂了噢啊哈哈哈!!”华法琳的脚掌很娇小,可以被完全握在手中把玩,这也是斯卡蒂戴上手套调教的原因。戴着软刺的手套配合着造成痒感的药液,每一次的触碰都是一次透心凉般的享受。只是轻轻对脚丫抚摸一下,她就笑得停不下来了。涂上液体的手掌在足底上下摩擦,搓出了一团一团的泡沫。伸入趾缝中的八根手指来回拉扯,清洗着里面的污垢。而两根大拇指在脚心用力按摩,透过穴位把药效直达神经深处。

   脚,我的脚要炸了啊!这奇怪的感觉竟然在华法琳的脑中产生。无边的痒感顺着每条神经,激活了每个细胞。不光是青筋疯狂跳动,就连血液都要沸腾起来了!这就是,挠痒痒的痛苦吗…华法琳终于明白了斯卡蒂当时的感受。那切入骨髓的瘙痒,竟然毫不逊色于拷问。

   手指向来都是绝佳的挠痒工具,即能把歇斯底里的痛苦施加给对方,又能感受到手中的触感和温度。为了让肌肤更加敏感,斯卡蒂还特地给双手抹上了增痒的药液。先是用指腹轻抚着完全展开的腋窝,把液体抹匀;然后再用指尖摩挲着最为软嫩的肌肤,试验一下它的效果到底能不能让面前的血魔生不如死。

   答案是确定的。光是用指甲划一下就能让华法琳发出可爱的尖笑声。如果刮搔的速度再快一点,那么赤裸的胴体就会不住的颤抖。那瓶精油本来是华法琳要试验在斯卡蒂身上的,可没想到自己反而成为了目标。

   不过斯卡蒂还是没有忘记原来的目的:完成对身体的清洗工作。在完成涂抹的工作后,她把两个小毛刷戴在了手上。“接下来,我会用这个东西来洗掉你身上的沐浴液哦,华法琳小姐~”

   “呼…哈......求求你......放过我吧....”可怜的萨卡兹已经说不出什么话来了了,现在她只能大口大口的喘气,以此吸入新鲜的空气,“啊哈哈哈哈哈......舔脚什么的.....我愿意。只要你—哈哈哈哈哈......”

   “算了吧,我觉得挠你痒痒也挺有意思的~”在无情拒绝了萨卡兹的请求后,斯卡蒂就用沾上清水的刷子一点一点地洗去她身上的泡沫。毛刷不仅不会划破皮肤,反而让本就保养得当的肌肤更加丝滑。无论是脚掌还是腋窝,细密的毛刺总能戳入肌肤深处的褶皱,让每个细胞都在遭受瘙痒的折磨。

   刚刚涂抹上了沐浴乳的胴体立马干净了起来,可华法琳却要疯了。

   “说,实验室的钥匙是不是你拿走的,不然你可进不来。”既然对象的心理防线已经彻底崩溃了,那么拷问的成功率自然也会大大提升。

   “哈哈痒啊哈哈哈!是啊!啊哈哈哈哈! \\"

   “听说你对博士也有什么邪恶的想法,是怎么一回事呢?”这是斯卡蒂最关心的问题,没有之一。

   “我啊哈哈哈!这是…嘻嘻嘻嘻!吸,血啊咦哈哈哈哈哈哈!!”

   “…”斯卡蒂的双拳暗中握紧,她没想到面前这个不要脸的萨卡兹居然还想吸博士的血。

   “斯卡蒂大人,请问…您是放过我了嘛…”

   “不是,惩罚继续。”本来是想放过她的,现在嘛…还是算了吧。

   为什么?!可惜华法琳已经来不及思考了,得益于深海猎人的体质,她在把话说完的瞬间就堕入了深渊。尽管刑具只是手上的毛刷,但极快的速度配合多样的手法,让超载的大脑无法抵挡来自各处的攻势。她只能感觉到在足底、腋窝、腰间,每一处无比的痒感都在大脑中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明显。最后,朦胧的意识随着透支的体力,又陷入了黑暗当中。

   “这…晕,晕了?!身体也太弱了吧,连十分钟都撑不住。”看着面前这双翻了白的眼睛,斯卡蒂嫌弃地摇了摇头,随后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所给她带来不好回忆的房间。既然复仇已经完成,那么之后的事情就交给别人处理吧。

   …

   嘻嘻,脚酥酥的,好痒…放在平时,华法琳估计会先摆弄一下双脚然后再接着睡觉。可在斯卡蒂的亲自调教下,这种轻微的刺激已经足以让她的身体先于大脑一步产生条件反射。

   “斯卡蒂大人,请不要再—”似乎是求饶的声音太大,当华法琳被自己吵醒的时候,她正身处在另一个房间—宛如关押精神病犯人的密室。而面前的人不再是让自己胆寒的虎鲸,而是黑衣人—博士。

   “你,你对我又做了什么?!是不是又对我的脚—”华法琳这才发现,自己被套上足枷的双脚此时没有受到任何物品的摧残。只是那个变态,正趴在实验椅上,色咪咪地盯着自己的脚看。

   “早啊,华法林小姐,我刚刚只是在欣赏你那双漂亮的小脚丫而已,可没想到你直接醒了。”博士脸上依旧挂着欠揍的笑容,还时不时呼出令脚掌发痒的热气,“看你的反应,好像是因为我在挠你痒痒吗?其实我什么也没有做呢,纯粹是你的脚太敏感了吧~”出于自己的xp,博士本来是打算用工具“轻轻”地把她弄醒。没想到,在药液的培育下,实验体已经敏感到哪怕是自己吹一口气都能让她笑出来的程度了。

   “你还有脸说…混蛋…”华法琳几乎咬碎了银牙,“我才不稀罕呢,你***找别人去!放开我!”

   要不是因为tk而被榨干了体力,那么自己现在早就骂过去了。更何况,此时还有一股弥漫在空气中的奇妙香味在无时不刻地挑逗着疲惫的神经。这味道…不像清淡的熏衣草,而像浓醇的勃艮第。华法琳的脑子一时间竟然有点发懵。我这是…渴了?!凭借敏锐的嗅觉,她立马发现了源头—桌子上那满满的一瓶鲜血。香气从塞子中的缝隙飘出,搅动着逐渐混乱的思维。好香…不知不觉间,一滴口水划过了干燥的嘴角。

   “照你的反应来看,我的血貌似很有吸引力啊。”思考片刻之后,博士把采血瓶递了过来,距鼻尖只剩一丝距离,“如果你能参与我的实验,那么作为奖励,你就有血喝哦!如何,考虑好了吗~”

   血!?赤红的瞳孔猛然一缩,她仿佛就像一条饥饿的小狗,在博士把瓶子端过来之前,鼻子早就贪婪地闻着杯中的芳香了。至于喝到他的血,华法琳更是想都没有想到。

   “想要尝一口吗,华法林小姐?”博士将采血瓶放在吸血鬼的面前,在瓶子拧开的下一秒,浓郁的气息便扑鼻而来,紧接著便是身体的颤抖。就像一条脱水的小狗看见了水一样,她伸出了猩红的舌头,想要从里面吮吸到哪怕一滴琼浆。然而这不可能,那瓶子始终与舌尖有着不可逾越的鸿沟。

   “嗷呜!要,呜呜啊!我要!”本能还是取代了理智,替华法琳做了回答。为了一瓶鲜血就出卖了自己的尊严嘛…博士露出邪恶的微笑,看来计划还是得逞了,现在已经把那个傻乎乎的萨卡兹牢牢地撺在手中。

   随着采血瓶被拿走,逐渐淡薄下去的味道才将吸血鬼拉回到了现实。等等,我刚才…说什么了?!“博士你…耍赖!”华法琳明白了,自己已然沦为了博士的实验体,可她什么都反驳不了,毕竟是她自己接受了博士的条件。

   “哎呀,这可是华法琳小姐亲口答应的啦,可不能反悔哟~”看出华法琳的犹豫,工具箱便毫无悬念地被打开。不管实验体自己愿意与否,反正都是要履行职责的。

   此刻华法琳的全身与先前一样涂满了增痒的药液,尤其是她的脚丫在涂上药液后变得更加的红润诱人了。可惜不一样的是,它们再也没有任何挣扎的权利了。所有脚趾都被柔韧又坚硬的趾扣牢牢套住并扳直,把柔嫩的趾肚彻底暴露了出来。

   在斯卡蒂精心地按摩下,自己脚掌的敏感程度恐怕提升了不止一个等级。但是效果有多大,就只能通过实验方式来解决了。

   “好好…好戏开始咯!”笑嘻嘻地看着被绑在床上动弹不得的萨卡兹,博士轻轻地玩起起她的足底。没有任何工具,也没有任何动作,只是简单地把指肚放在油亮亮的足底上抚摸,轻点,划动。

   “咿呀哈哈!博士,求哦哦啊哈哈哈哈!”简单的动作就直接让华法琳产生了相当剧烈的反应,她试图通过摆动双脚,抓挠空气来借此减轻痒感。但早已失去了自由的双脚甚至连擦蹭脚趾来缓解痒感都做不到,只能紧绷着完全暴露出来的肌肉默默忍耐。可这行为没有一点用处,她能坚持多久呢,一秒钟,两秒钟?痒感总能轻而易举地支配她的大脑。她像发情的菲林一般拱起细腰,把整张椅子都轻微地震动起来。身体已经没有力气了,可外界的刺激不得不让大脑压榨出仅剩的潜能,让剧烈的挣扎来缓解微小的折磨。

   “嗯,我很满意…”深陷其中的博士忽略了华法琳的抗议,对他而言,没有什么东西比玩弄小姐姐的脚心更加让人满意了。现在,手头的动作已经从抚摸转化成瘙痒。博士同样戴着涂满药液的手套,只不过在每根手指的尖端都安装了一片尖尖的勾爪,只要稍微弯曲一下,像可以像犁地一样在脚底上扒搔。软刺轻轻摩擦白皙的足底,指尖狠狠划过娇嫩的脚心,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混杂在一起,就能让实验体疯狂地尖笑。

   毕竟博士的精力无法兼顾到其他部位,所以与此同时闲置在一旁的其他工具也启动了起来。机械手按死了她的双腿,不停地揉搓任何一寸肌肤,就是为了让胴体完全吸收上新的药物。从脚踝开始,每往上移动哪怕一点,华法琳的挣扎都会更加剧烈一分。

   “博!哈哈哈哈呼呼呀!!放开我啊!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嘻嘻啊!”机械手慢慢摸上了双腿,把两边都弄得湿滑滑的。在药物的驱动下,明明两条洁白的光腿在被冰冷的机械手摩挲,但皮肤却愈发滚烫起来。

   “呼呼哈哈哈哈哈啊啊!!”待腿上的药物完全吸收,机械手又开始对腰腹下手。时不时捏她的腰,或者时不时揉她的小腹。小小的肚脐眼在此刻也逃脱不了清洗的命运。先是让涂抹沐浴乳的手指轻点,然后就被沾上清水的刷子猛搓。

   “哦啊哈哈!!!!”机械手随即在腰间上弹起了“吉他”,十根尖锐而柔软的指尖顺着肋骨的空隙,在微微下陷的嫩肉间来回摩挲,把药液全部戳进被忽视的处女地。

   最后,它们来到华法琳的腋下…这是她的命门。

   “嘻嘻哈哈!!不,咿咿呜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求饶没有用,它只招来了恶灵的兴趣。

   “哎呀呀,放心啦,最后一个地方咯~”他只对眼前的萨卡兹微微一笑,之后就按下了按钮—那是用来增大药剂量的。机械手上所涂满的液体伴随着“嗒,嗒”声,滴在了腋窝处的软嫩肌肤,流进未经开垦的褶皱。

   “你的反应好像有点大呀,为了保护我的耳朵和你的嗓子,还是戴上这个吧。”博士已经预料到接下来的尖笑声会有多么的刺耳,保险起见,他还好心给华法琳戴上了口球。

   但这可缓解不了腋窝的瘙痒感。“嗯嗯?嗯!嗯嗯!”华法琳脸上流露出恐惧的神情,仿佛那里的神经都裸露在外似的,光是空气的流动就能产生激烈的反应,更何况马上还要迎接机械手们的关照。

   谁,谁来救救我啊!华法琳在内心祈祷着。她只希望自己可以打破墙壁的阻挡,把当前的现状一字不差地汇报给凯尔希,让她来解救自己。吊舰桥什么的都无所谓,只要,只要能从这里出去!

   可惜这不可能,机械手、机械刷一齐上阵,无情地折磨着脚丫和腋窝。至于她的理智,最终还是粉碎在了指尖与足底接触的瞬间。

   灵活的机械手可以做出很多动作,小指压住不听话的肢体,把关节牢牢锁在原处;无名指撑开紧紧夹起的肌肉,把腋窝完全地展开以便清洗;而食指和中指飞快地划起咯吱窝来,用尖锐的指甲不断扒搔起嫩嫩的软肉;而两根大拇指则特地附加上了一个个大颗粒,在中心戳下了两个大大的凹窝。

   纯粹的痒感就这么顺着指尖扎入她的腋窝,她的心里。然而与自己脚丫所承受着的痛苦相比,上半身受到的折磨可不算什么。

   “好累啊…手都酸了。”博士甩了甩发麻的双手,看了看在华法琳脚边放着的药罐。它马上就要见底了,不过还是完成了职责—把脚掌的感知能力提升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随着手掌最后一次伸入瓶口,又将液体涂抹在发红的脚心上,这个酷刑才终于落下序幕。

   博士亲口说过,当药液用完后,华法琳就不会再品尝到足底按摩了。然后呢,在吸血鬼欣喜的注视下,他又拿起了两个板刷…毕竟足底按摩是一回事,而挠痒痒又是一回事嘛~

   板刷很大,完全盖住了那两只小脚丫的足底。油腻腻的药液是绝佳的润滑剂,光是手指都能尽情地在足底滑动起来,更何况不知疲惫的机器。它们握着两个刷柄,精准地把握着搔痒的力度,调整着发力的位置。每一次来回,身体所感受的痒感都不一样。有时轻微,只是轻轻拂过细腻的肌肤;有时狠重,在上面划出隐隐约约的红痕。

   “笑”这一行为,在挠痒痒的情况下只有0次或者无数次,但口球让她就连发出一声笑声都成了奢望。除了几声的“呜呜”以外,只剩下了逐渐式微的挣扎。纵使萨卡兹的实力再强,在这丧心病狂的攻势下也只会崩溃。

   最后,伴随着身体的痉挛和低沉的咽呜,温热的爱液从小穴倾泻而出,将早已被汗水浸透的椅子更是染上了一层淫荡。在久违而刺激的潮吹之后,华法琳终于迎来了高潮。只可惜透支的体力已经无法让她享受到更多的快感了,意识还是不可避免地缓缓消散…

   “撑不住了吗,吸血鬼小姐?”采血瓶又出现在视野前方,不过这次的瓶口是打开的。从中飘出的香气无时不刻地搅动着惨白的思维,让大脑做出最后的选择:放下欲望,还是出卖自己?

   华法琳不知道自己究竟说话了没有,只记得她在口球被取下后,鼻尖就颤颤巍巍地探进瓶口,再次品尝起血液的脉动,好香。

   愈发活跃的本能彻底支配了躯体,就像一条脱水的小狗,她贪婪的从杯子里吮吸血液,直至理智彻底崩溃的前一瞬。她唯一的感受,就是博士的鲜血涌入了自己的体内一般舒适,最终融为一体。

   看来华法琳还是做出了自己的选择。以被挠痒痒为代价,让博士提供血液。这条件听起来不错,但他的潜意识却感到了一丝不对劲,按照华法琳的脾气,这好像不是什么最优解。

   …

   即使是恐怖的经历也没有让华法琳听话哪怕一点,但她多多少少还是发生了一些小小的改变。那就是,她越来越猖狂了。不再是一个人在实验室里鼓捣奇怪的东西,而是偷偷潜进博士的办公室做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有时在房间里还会时不时发出一些尖笑声,让旁人困惑不已。不过,他们也不太想了解其中的含义,毕竟罗德岛的两个怪人之间摩擦出奇妙的火花也很正常。

   只有一个人例外。

   “博士,那个萨卡兹就那么喜欢你的血吗?”斯卡蒂今天突然来了,好像还是直接闯进来的,一不小心把门…弄了个小洞…

   “哈哈,消消气嘛~我都帮你报仇了,那么你就不要追究我和华法琳的事情了好吗…”看着阿戈尔背上的大剑,博士实在是保持不了往日的冷静,只能高举双手向她投降。没办法,谁叫华法琳提供了实在无法拒绝的条件呢?一次挠痒痒换300毫升的血液,从xp的角度看当然是值得的。可没想到的是她喝到一点鲜血,竟然自愿献出自己的身体,结果都快把博士榨干了。

   “哼哼,还是出价的问题嘛~”斯卡蒂只是轻轻一笑,她还是找到了对付博士的方法。平日里把衣服裹得严严实实的深海猎人在此时却穿上了一双裸露的凉鞋,把娇小的脚丫完全暴露在了外面。“那么,我就把脚给你玩吧,完事后得给我抱抱哦~”话刚说完,肉嘟嘟的脚趾头还调皮地勾了一下。

   真是没办法啊,还是配她玩玩吧。

   博士输了,只能乖乖地在为另一个人所准备的道具上抹满了药液。接下来,小虎鲸会遭受到最为强烈的折磨。不过按照她的脾气来看,只要能待在博士身边,哪怕被往死里挠痒痒也是值得的吧。更何况,如果是她觉醒了什么奇怪的xp的缘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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