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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太拍卖行之旅

  (郑重声明:本文纯属架空,创作过程中没有任何魅魔/猫少年受到伤害。文中人物纯属虚构,如与其他人物有所雷同,那就只是长得像。嗯。)

  

  

   法兰克福的春天并没有我想象的那般可爱。阴云笼罩在冷清的街道上方,压得人喘不过气;潮湿的雾气遮蔽了初春的暖阳,将古典的建筑群浸出浓厚的霉味,仿佛并不欢迎我的到来。不过,糟糕的天气丝毫不会减弱我对这趟法兰克福之旅的兴致。

   由我带领的凯登军工代表团与瓦格纳公司进行的商业谈判已经进入第五天了。大部分商业事宜已经谈判妥当,在签字仪式正式举办前,我适时的向瓦格纳公司的代表汉斯先生提出了前往法兰克福大拍卖行的请求。

   “您是要以个人名义参加例行拍卖会吗?如果您想要购入指定的展品,我们可以代为效劳,您不必亲自前往。”汉斯先生这样问我。

   “并不是这样。”我开门见山的回答,“听闻法兰克福大拍卖行的奴隶有着世界顶尖的成色,董事长希望我能代他选购一件顶级展品,而我本人也想为这趟法兰克福之旅选购一件纪念品。”

   自从取消半兽人公民权益的法令下达,已经过去将近5年了。随着性需求的激增,庞大的奴隶市场从那时开始蓬勃发展,至今已形成了一个隐秘的行业。法兰克福大拍卖行则是奴隶行业中璀璨的明星,除了只出品奴隶少年的一大特点外,其展览环境、奴隶品质、调教方式、服务质量都保持着世界顶尖的水平。来自世界各地的少年们被源源不断的运往此处,在经过严酷的调教与筛选后,挑选出价值连城的顶级奴隶,只售卖给世界级的大人物。受我的上司凯登先生之托,我将藉他的身份前往法兰克福大拍卖行、代他拍下一只顶级的奴隶少年,并酌情挑选一件属于我自己的“纪念品”——从某种意义上讲,这是我这趟法兰克福之旅的主要目的。

   由于“展品”的珍稀,法兰克福大拍卖行的拍卖会每三个月才举办一次,而我非常幸运,瓦格纳公司是拍卖行的控股方之一,在他们的安排下,本应在一周后举办的拍卖会为我而提前了——在确认我会购入至少两件展品的情况下。签字仪式结束后,汉斯先生陪同我乘专车前往了大拍卖行。

   我见过的高档社交场所不计其数,而大拍卖行宫殿般的装潢反而令我有些审美疲劳。由于我是瓦格纳公司的贵客,汉斯先生专门为我预订了贵宾拍卖区的席位,那里不但能近距离接触“展品”,还能亲自参与到作为展示环节的调教中——对我来说算是意外的惊喜。在等待由拍卖行委派的贵宾接待员的过程中,我和汉斯先生攀谈了起来。

   “我之前见过的满分奴隶不超过十个,”我问,“凭大拍卖行的名气,满分奴隶在这里应该比比皆是吧?”

   用于特殊用途的奴隶们,有着三套世界通行的评级系统:美型度评级、敏感度评级和耐用度评级。这三项评级都是五分制的,其中任意一项达到满分都能令奴隶卖出六位数左右的价格。

   “老兄,这里可没有只有一项或两项评级是满分的‘满分奴隶’。”私下的汉斯先生不再像谈判场上那样拘谨。他笑了笑,然后朝着我伸开五指:“这里的奴隶,所有评级都是五颗星,而且每一个都具有独一无二的卖点,这也是令大人物们非买不可的理由。目前这里还没拍出过八位数以下的展品呢。”

   拍卖行并没有让我们等太久。负责接待我们的贵宾接待员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在他的带领下,我穿过一扇厚重的木门,经过一段通向地下的旋梯,我终于见到了传闻中世界第一的奴隶拍卖厅。

   和地上相比,位于地下的奴隶拍卖厅有着截然不同的装修风格。在暧昧的暖色灯光下,五排座椅无死角的围绕着大小适中的舞台,很明显是为了让所有观众都能对舞台上的展品一饱眼福。这也使得这里不像是拍卖厅,倒更像是音乐厅。“这么说也不为过,”我想,“如果说调教师是乐手,小男孩们是乐器,那笑声和娇喘声就是音乐。这样看的话,这里倒成了乐器拍卖厅了。”

   接待员将我们领到了舞台的正前方、一张巴洛克风格的真皮沙发前——这便是贵宾拍卖区了。汉斯先生一边拉着我坐上了沙发,一边指着舞台上早已就位的两名工作人员向我介绍:“站在拍卖桌边的是主持人,负责拍卖程序和奴隶展示;在角落里待命的是专业的调教师,负责调教展示。老兄有什么要求,都可以和我们的接待员提——他会在保密的情况下将你的要求转达给调教师的,这是贵宾拍卖区的特权。”

   普通拍卖区几乎座无虚席,但我对那些政界、商界巨头的身份和癖好并不感兴趣。凭我在生意场上多年的经验,这些大人物的眼界奇高无比,一般的奴隶绝不会入他们的法眼。因此,我最感兴趣的是,究竟是有着何种特性的展品,才能得到这么多大人物的青睐。

   随着一束聚光灯打到了舞台中央,主持人敲响了拍卖锤,宣布了拍卖会的正式开始。“感谢各位贵宾的到来。”主持人以热情洋溢的语调说道,“本届拍卖会受一些特殊因素影响,故而提前一周和大家见面了。不过,这并不意味着。这届拍卖行的质量会有所下降。为了迎接一位远道而来的客人,我们精心挑选了一批顶级展品,相信他们精彩绝伦的表现能让在场的各位贵宾满意。”

   “今天的拍卖会马上就要以一件世间罕有的拍品的登场而开始——”说到这,主持人突然顿了一下,“恕我卖个关子,不介绍他的名字,相信在场的贵宾们应该能认出它。”

   舞台中央的一块地板打开了,一个颈间戴着奴隶项圈、被拴在镀金的桩子上的少年从舞台下方缓缓升起。主持人说的没错,尽管我是第一次来,我还是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

   “这不是小布吗?”我难掩惊讶的向汉斯先生发问。“原来他被卖到这里了吗?”

   “您说的没错。”站在一旁的服务员优先回答了我的问题。“他半年前被送入拍卖行进行培养,现在已经是一个十分出色的奴隶了。”

   这个少年是前两年的大明星,自前几年以“小布”的艺名出道后,已经在五部世界级大片中出演了主要角色。不过在去年被发现半兽人的真实身份后,他就草草的退出了电影圈,之后不知所踪。可怜的孩子,他肯定以为成为电影明星能改变自己身为半兽人的命运,可到头来却只是让自己的“身价”更高一点而已。

   我打量着此行所见的第一件展品:和别处脏兮兮的、被折磨得遍体鳞伤、双眼空洞的奴隶不同,他身上散发着作为明星演员的灵气,深棕色的头发干净利落,琥珀色的双眼炯炯有神、充满活力,完全不像被驯化的样子。他被精心打扮成《海角之国》中由他饰演的小王子的经典造型,身着干净整洁的皇室的晚礼服,不过和剧中相比,多出了一对柔软的犬耳和一条蓬松的犬尾。值得一提的是,他并没有穿鞋子,两只精致的脚丫裸露在外,被在场的观众尽收眼底。他的身下垫着一块丝绒毯子,保护那双赤裸的小脚丫不接触粗糙的地面。

   “他的明星身份就是所谓‘独一无二的卖点’吧。”我问身边的服务员。

   “您又说对了。”服务员回答,“这里的每一个奴隶都有卖点,而他的卖点在这里只能算平庸。”

   “相信各位贵宾都见过这件展品。这件展品此前的身份是曾当选年度童星的、如假包换的明星演员小布,经过严格的训练和审查,将以满分奴隶的身份为大家服务。按照惯例,在正式起拍之前,请大家欣赏我们精心准备的表演。”主持人介绍完,对乖巧的坐在地上的小布说:“小布,向大家展示你的小脚丫。”

   “是的,主人…”小布回答道。他的声音并不是他充满元气的原声,而是《海角之国》中小王子凯文软萌的声线。他一时间羞红了脸,双手抱住自己纤细的小腿,将两只精雕细琢的脚丫朝着我们的方向举起。“哥哥…”他羞涩的朝着我们说,“凯文的脚丫…真的有那么好看嘛…”

   精彩的表演引爆了全场。在场的大部分观众都看了出来,这里的脚丫展示重现了《海角之国》里的经典镜头,在原作中,小布的台词是“凯文真的有那么优秀吗”,而这一幕最大的特点是给到了小布的脚丫特写。那一双绝美的小脚丫曾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而在此时,记忆中的小脚丫在小布出色的演绎下,竟然从镜头中跳了出来。这种超越真实的顶级体验,的确符合大拍卖行享誉世界的名声。

   “尊敬的先生,”一旁的服务员突然对我说,“接下来如何对待他的脚,将由身处贵宾拍卖区的您决定。”

   这样的场景此前只存在于我的想象中,当真要我做决定时,我反而拿不定主意了。看我一时犯了难,汉斯先生对服务员开口了:“给我的朋友一点思考时间,现在先往这小东西的爪子上浇媚药吧。”

   用媚药让脚丫发情确实是一个好的过渡方案。然而服务员却面露难色:“对不起,先生,今天的媚药不是小黄出品的,可能无法为您带来最顶级的体验,您看可以吗?”

   “怎么回事!上一次就没弄到那小东西的媚药,这次还没弄到?”汉斯先生一下子发火了。我及时打断了他:“不好意思,小黄是哪个名人吗?他的媚药为什么供不应求?”

   “一个可怕的小狼崽子。”汉斯先生苦笑着说,“他是个天才炼金术士,他炼制的媚药比炼金公会会长的作品还要好,但他不愿为拍卖行服务,不但拒绝迫害他的半兽人同类,还扬言要把拍卖行烧成灰。其实他的‘身体素质’超越了顶级奴隶的水准,不过他神出鬼没、手上不知有多少条人命,没人敢对他下手…拍卖行只能变着法子骗他的媚药,因此经常会出现断货的情况。”

   “这小狼崽还挺有意思的。”我突然有了灵感。我转头对服务员说:“能让小布即兴发挥一下吗?我想看他演刚刚提到的那只小狼,发情期时用媚药给脚丫自慰的场景。这可以做到吗?”

   “完全没有问题。”服务员微笑着回答道,并用对讲机向待命的调教师转达了我的请求。那名调教师从舞台边缘、一个巧妙的隐藏于黑暗中的架子上拿起了一瓶媚药和两把刷子,放在了小布的面前:“小布,你现在要出演一个少年炼金术士在发情期用脚丫自慰的场景。你的名字是小黄,是一个狼属半兽人,你要演出这个角色桀骜不驯、却不得不屈服于性欲的感觉。”

   小布几乎一瞬间就入了戏。他乖巧的拿起了媚药,均匀的浇在了两只令人垂涎欲滴的嫩脚丫上。随即,他开始在毯子上扑腾起来,半是媚药的作用,半是他的演技。“呜嗯嗯…可恶啊…!我自己做的媚药…”他的声线也变得和一只凶狠的小奶狼一样,“可恶…忍不住了…脚丫好想要…脚丫太想要了啊呜…受不住了…小黄的脚丫想要痒痒呜…!”他演活了我对那只小狼的第一印象,连头顶柔软的犬耳都像狼耳一样竖了起来。

   “受不了了…脚丫要痒痒…要痒痒嗷呜~!!”像小狼一样挣扎了一番后,小布盘起双腿、端坐在了地上,双手从面前抄起两把刷子,毫不留情的朝着自己的脚丫招呼过去。“唰唰唰”的声音一时间响彻整个拍卖厅,不会伤害脚丫、还比硬刷刺激千倍的羽尖刷如同琴弓,拉扯着如云杉木小提琴般高贵而嫩滑的脚丫,演奏出一曲“唰唰唰”声与笑声交织的动人乐曲。尽管小布的脚丫遭痒,他仍敬业的饰演着“小黄”的角色,他甚至连那份无能狂怒的笑声都学出来了:“呜嗯啊可恶…哈哈哈痒痒…痒痒啊呜…可是…哈哈哈哈好舒服…脚丫呵呵哈哈…脚丫嘻嘻嘻又痒痒又舒服啊啊~~!!”突然,小布发出了一声不甘的娇叫,裤子一下子湿了一片。他连忙扔下刷子,慌乱的夹紧双腿,双手死死捂住下身,活像一只害怕被大家发现自慰的傲娇小狼。

   小布惟妙惟肖的演技将大家逗得开怀大笑。我却突发奇想,对服务员问道:“我现在还能提出新的展示要求吗?”

   服务员看了看手表:“可以,在正式起拍前,您最多可以变更两次展示要求。现在离起拍还有三分钟。”

   “那让小布停下来吧。我想听他做个自我介绍。”我对服务员说。

   服务员又一次转达了我的请求。调教师收起了空媚药瓶和刷子,示意小布站起来。前一秒还扮演着小狼的小布立刻乖乖站起身,也不再阻挡下身高潮的痕迹,身后的犬尾欢快的摇着,大大方方的做起了自我介绍:“大家好,我的名字是小布,目前在为成为小奴隶明星而努力。小布会演好主人要小布扮演的任何角色,不过如果主人要让小布做自己,小布也会很开心的!希望小布能让主人满意!”

   我非常喜欢这一段自我介绍。这段介绍参照了小布此前接受的采访,将小布本人活泼可爱的形象展现的淋漓尽致。拍卖行的调教没有刻意抹杀他的个性,而是将他调教成了个性十足的驯良奴隶。相比之下,那些低端拍卖行调教出的货色的只能算是无感情的人偶。

   “如各位所见,我们的大明星小布能配合您进行任何角色扮演玩法,不论是拷问类、调教类、游戏类抑或是模拟类都能胜任!就算是让小布本色出演,可爱的他也会让您欲罢不能!”主持人一边介绍,一边举起了拍卖锤:“起拍价1500万,大家现在可以出价了!”

   “怎么样,老兄,满意吗?”汉斯先生问我,“这个小家伙绝对有购买价值。不知他是否对凯登先生的胃口,不过看老兄的样子,应该对他有些意思…?”

   “不了,我不参与他的竞拍了。”我说,“这仅仅是第一件展品呢,我还想继续看看再说。”

   汉斯先生点了点头,并告知服务员我们放弃本轮竞拍。最终,小布以3500万的价格被拍下。尽管这个价格对在场的大人物来说并不高,但也已经是别处绝不会出现的天价了。当然,这样的奴隶也是别处不会出现的绝品,完全对得起这样的价格。

   “下一件展品,是‘一件’很特殊的展品。”主持人在介绍下一件展品时,强调了“一件”二字:“这‘一件’展品即使是在这里也十分罕见,那么下面,我们有请这一件展品‘们’登场!”

   我一时没听懂主持人所说的一件展品‘们’的含义。不过,当升降台再一次升起时,我立刻理解了这一说法的精妙之处。出现在舞台上的是一对双胞胎,他们都像小布一样戴着奴隶项圈、被拴在镀金桩上,一左一右乖巧的瘫坐着,仿佛身处镜子的两端。他们都有着金色的头发、翡翠般的瞳孔和尖尖的耳朵,精致的面庞散发着贵气,赤裸的胴体沐浴在淡淡的光晕中,看起来应该属于精灵一族。精灵不像魔族一样天生受法律保护,但大部分精灵都是贵族、很难对其下手,能弄到这么可爱的一对兄弟来做奴隶,足以看出拍卖行雄厚的实力。

   “这一对兄弟来自一年前被查封的伊森堡庄园,是不折不扣的贵族出身。位于大家右手边的是哥哥莱尔,左边的则是弟弟提奥。”主持人介绍道,“在我们的训练之下,他们顺利通过了顶级奴隶审查。之所以要将他们作为一件展品售卖,是因为他们具有一个不可分割的神奇特性。接下来,请允许我们的调教师向大家进行演示。”

   一旁的调教师走上前去,拎起了左边小男孩的左脚丫,用手指轻轻的搔起了乳白色的脚心。令人惊奇的是,位于右边的弟弟竟然也像遭了痒一样伸手捂住了脚心,在一旁笑成一团,难受的样子完全不像是伪装的。兄弟二人银铃般的笑声和谐的交织在了一起,更加衬托出二人受痒时的可爱与无助,令人赏心悦目。

   “如各位所见,这两位少年的身体之间有某种奇妙的纽带。”主持人在少年们动听的笑声中介绍着,“兄弟二人的感官是完全相通的,如果哥哥被挠脚丫,那么弟弟也会感觉痒痒;如果弟弟达到了高潮,那么哥哥也会一起射精。两个独立的灵魂,却有着一样的感知…这种奇特的属性连我们都是第一次见。”在主持人介绍时,调教师改变了调教对象,转而走到了右边,轻轻举起弟弟纤细的小胳膊,手指在腋窝处暴露出的痒痒肉上刮刮蹭蹭。在弟弟漏出娇笑声的同时,一旁的哥哥也笑着夹紧了腋窝,两只脚丫轻轻踢蹬着、宣泄着逃不开的痒感。贵族少年娇弱柔美的气质,与精灵一族与生俱来的优雅完美的结合在一起,令这对兄弟的一举一动都散发着学院派名画般的美感。

   这一次,我不再像刚刚一样犯难了,而是立刻有了灵感。“我想让他们两个一边给对方挠痒痒,一边帮对方手冲。这种也可以做到吗?”我对接待员说。

   接待员给了我肯定的答复,随后再一次举起对讲机、向调教师转达我的要求。“你们都被赏赐了一次珍贵的射精。”调教师停下手,对刚从痒感中缓和过来的兄弟二人说着,“莱尔,你要用心照顾弟弟;提奥,你也要好好感谢哥哥。现在就开始做吧。”

   “是的!谢谢主人!”兄弟二人异口同声的答道。随后,二人便迫不及待的凑到一起,仔细的“照顾”起了对方,看起来对这种事习以为常、甚至期待已久了。在全场观众的注视下,莱尔用自己的小手握住了弟弟娇小的肉棒,只轻轻一捏,便将敏感的肉棒捏得挺了起来——而莱尔自己的肉棒也瞬间出现了一样的反应,结实的挺了起来。提奥轻叫了一声,随即用颤抖的双手抱起哥哥的脚丫,头凑了过去、用自己灵活的小舌头在脚趾之间游走,而他自己的脚丫也痒得一颤一颤的。他们亲昵的贴着对方,手上的动作也尽可能温柔,却难免对敏感的身体造成强烈的刺激。

   不过温柔的刺激似乎并不足以令他们射出来。二人的动作在笑声中愈演愈烈,先是提奥用自己的牙齿放肆的刮起了哥哥的柔嫩的脚掌、舌头胡乱的舔着,给云朵般柔嫩的脚掌带来超乎想象的刺激;再是莱尔将指尖按在提奥略微露出的龟头处,快速的摩擦着,将弟弟的——不,二人的肉棒同时摩挲得高耸起来。二人似乎忘记了彼此,只将对面当作镜中的自己,只当自己的动作是在令自己舒服起来,毫无顾忌的努力玩弄着,令他们的身子同时因脚丫的痒感和肉棒的快感而产生触电般的震颤。少年的快感和全场的气氛都被推向高峰,二人干脆直接抱在了一起,同时伸出手,一边上下撸动对方的肉棒,一边捏弄起了对方胸口粉红的小樱桃,由于二人的感官相通,此时的他们都承受着双倍的快感:被两只小手捏住肉棒灵巧的套弄,被四根手指轻轻的捏住乳尖,边揉搓边轻轻的揪着…小孩子打闹一般的动作、与热烈的快感中升腾的蒸汽,全场观众的喝彩,令二位高贵的少年迷失了自我,堕落与让人欲罢不能的快感中。最后,二人在同一瞬间达到了高潮,也因对方的高潮而获得了双倍的幸福,两道精柱伴随着两声甘甜的娇喘,在空中划出两道美丽的弧线,随即打在了对方的身上。

   在场的观众们似乎也沉浸在了这绝美的一幕中。全场鸦雀无声,每个人都在欣赏着两位引人注目的少年同时瘫软在地的样子,直到调教师走上前,用手帕轻轻拭去二人身上与肉棒上的精液,观众们才开始交头接耳的讨论起来。“如各位所见,不论是让这两名贵公子同时为您服务,还是让相互爱慕的二人‘照料’彼此,都能为您带来绝佳的体验。”主持人再次举起了拍卖锤,“起拍价3200万,现在请大家出价!”

   这对兄弟勾起了我的兴致。“汉斯老弟,你觉得这一对兄弟如何?”我问一旁的汉斯先生。他刚刚一直漠不关心的品尝着拍卖行提供的香槟,似乎对这对兄弟毫无兴趣。

   “我觉得不行。”汉斯先生皱着眉头,向我摆了摆手:“这样的展品我见多了,特性很有趣,但玩几天就腻了,不像小布的演技那样总能带给人新意。这种展品更适合那些一次性消费的暴发户,享受过后,可能会直接将他们转卖出去。”

   经他这么一说,我也有些反应过来了。刚刚令人陶醉的氛围使我忽视了这对少年日后的使用价值,我对服务员摆了摆手,放弃了本轮竞拍。最终,这对兄弟以4400万的价格被在场的某位观众拍下——我特意回头看了一眼,那位买主正和与他同行的另一位观众商量着什么。“要是把他们关在两个不同的地方,再分别调教,那可就有意思了。”我对汉斯先生说,“他们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哪处敏感点会被玩弄。”

   “下一件展品——是一件认证展品。”主持人似乎不打算给观众们留太多的讨论时间,直接介绍起了下一件展品。“这件认证展品是在半年前送来的,截至今日,已经通过了我们的审核。”

   我看到汉斯先生微微摇了摇头。“认证展品指的是什么?是另一套奴隶评级系统吗?”我问。汉斯先生指了指舞台,随着升降台的再次运作,下一件展品缓慢的登场了。

   这是一只漂亮的猫少年,有着纯粹的黑发与一蓝一黄的异色双瞳。他穿着一套贴身的睡衣,却不得不赤裸着双脚,肉棒也在睡裤处刻意留出的洞中直挺挺的穿出来。在观众面前展示自己的身体似乎令他有些难为情,以致于他身后纤细的猫尾巴不自觉的遮住了下身,又在调教师不悦的眼神中羞涩的打开。我立刻看出这只小猫正处于发情的状态,在这种欲火焚身的状态下,还要向在场的陌生人们展示自己的敏感点,再顺从的奴隶也会感到羞耻。他的确非常可爱,但远没有上两件展品那样惊艳,令我有些期待他的所谓“特性”了。

   “大家可以看到,这只小猫在各个方面都是顶级的。”主持人一边将微微后退的少年推回了观众面前,一边介绍着:“普通半兽人的发情期大约是每月一次,而他则是每周都会发情。这样的特性可能略显平庸,但我以拍卖行的名誉担保,他的使用体验绝对一流——这是由格罗什·博尔夏特先生亲自挑选并调教的奴隶!”

   “这是怎么一回事?”我惊奇的问汉斯先生,“这个小家伙的卖点,难道是被那个叫格罗什的人调教过吗?他的认证有这样惊人的价值?”

   “之前流行起的风气。”汉斯先生向我解释,“他是莱文先生的儿子,博尔夏特家族新任家主,他将驯奴作为业余爱好,能从各种野路子搞到拍卖行搞不到的顶级奴隶…但他本人下手太黑,他送过来的奴隶甚至需要经过康复训练才能达到拍卖标准。尽管大家都说这些奴隶是‘小兔崽子玩剩下的货色’,却还是愿意出很多钱购买——都是冲着巴结博尔夏特家去的,老兄大可不必跟这个风。”

   我的期待有些落空了。我对这个小东西不怎么感兴趣,他的成色放在其他拍卖行绝对是顶级的展品,但刚见过那些令我惊叹的奴隶之后,这种平凡的货色对我已经没有吸引力了。在展示阶段,我选择了让他在不碰肉棒的情况下、连续寸止十次——无法射精对一个发情中的半兽人少年来说再折磨不过了。他被迫踮着脚、高举起双手,一旁的调教师将两个旋转刷塞进了他翘起的足底下,然后用两把毛刷不停的清理着他敞开的腋窝。他艰难的维持着自身的平衡,同时主动将自己的痒痒肉以便于挠痒的方式展示出来,调教师娴熟的控制着痒感的量,令少年在笑声中迎来了第一次寸止,然后是接踵而来的第二次、第三次…不断的寸止令他难过的哭了出来,但观众们只会因此而兴奋。到了第七次寸止的时候,光是胳肢痒痒肉已经无法再令他达到高潮了,调教师便开始一边轻轻揪他的乳头,一边朝他的耳朵里吹气。他的肉棒高高的挺着,不停的摇晃、很努力的想要射出来,却只能迎来后续的寸止,这番羞耻的姿态被在场的观众尽收眼底。我相信发情中的少年脆弱的自尊心一定被大家的目光狠狠的蹂躏着,想到这里,一种完全主宰他人的满足感便油然而生。

   “老兄,不会是开始同情他们了吧?”汉斯先生打趣的和我说,“你就算提出更苛刻的调教要求,只要不伤害到奴隶的身体,拍卖行都会满足你的。”

   “我只是对他没兴趣,而且这样对他来说已经足够残忍了。”我说,“我相信这里有能力不断刷新我的认知,我想看看之后还会出现什么让我眼前一亮的展品。”

   这只猫少年最终以3300万的价格被拍下。“下一件展品,曾是一个危险的家伙。”主持人又开始了介绍,“不过在我们的精心调教下,现已失去了危险,转而成为了全身心为主人服务的奴隶少年。”

   这一次,从随着升降台一并登场的,是一个我不认识的少年。少年的相貌和服饰都极具异域风情,他身穿一套暗红色的…和服,一种来自日本的华美礼服,与鲜红色的头发、裸露的肩膀处纯净的皮肤交相辉映。一对漂亮的角从额头处穿出,呈现出红蓝渐变的绚丽颜色,同身后两条轻轻摆动的尾巴一并昭示了他的魔族身份。最引人注目的是,他并不像此前的展品一样赤裸着脚丫,而是脚踏一对白丝与一双日式木屐,双脚不知为何止不住的轻颤,带动着魅魔风情万种的柔弱身躯轻轻摆动着。

   在场的观众们发出了惊呼声,似乎对这名少年的出现难以置信。甚至连我身边的汉斯先生都惊的有些握不住酒杯了:“他们什么时候把羽翼搞来了?”

   汉斯先生口中的“羽翼”显然就是面前的少年。正当我要开口询问关于他的信息时,主持人的介绍恰到好处的赶来了:“这只极为罕见的魅魔少年,就是此前制造过多起命案、为皇室和教会带来了巨大麻烦的魅魔‘羽翼’。如各位所见,经过我们迅速而有力的调教,他已经完全丧失了危险,成为了我们的展品之一。”

   一旁站着的魅魔少年竟然开口了。他的语气并没有奴隶应有的顺从,而是充斥着傲慢与不屑:“说了多少次了,羽翼不是你们这群家伙的奴隶,小心之前的惨案在你们身上重现…”他的声音带有魅魔特有的诱人腔调,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

   “他是不是没驯化好?”我皱了皱眉头,“看他的样子,好像根本没接受过驯化…这种半成品和其他展品格格不入啊。”

   “请放心,这都在我们的控制范围内。”服务员耐心的讲解着,“并不是人人都喜欢驯服的玩具,有很多老板喜欢性格强硬、但身体诚实的类型,这是在奴隶完全受控的情况下、被我们刻意保留下来的‘个性’,也是奴隶们的重要卖点。”

   台上的魅魔少年还在小声抱怨着什么,位于一旁的调教师却突然拍了下他的后背:“绕着舞台走一圈,向观众们展示你的身体。”羽翼出乎意料的没有任何反对,而是幽怨的服从了调教师的命令,迈着踉跄的步子,绕着舞台走了起来。他的每一步都走的十分沉重,仿佛纤细的双腿连他瘦弱的身躯都支撑不住。魅魔独有的费洛蒙在拍卖厅弥漫开来,令在场的观众们陷入了某种近乎狂热的状态。

   艰难的走了一圈之后,羽翼又回到了舞台的中央。在他身后等待的调教师立刻凑了上去,毫不犹豫的掀起了和服的下摆,将他的下身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了观众面前。我立刻就明白了拍卖行控制他的手段:在他挺立的肉棒上,赫然印着一枚纹路复杂的鲜红色印记,明显是来自于某只更强大的魅魔的杰作。魅魔的印记能够掌控快感,而这枚印记牢牢的控制住了这只魅魔少年汲取快感的源泉,再加上大拍卖行足以摧毁意志的调教,自然能令他乖乖听话。

   “如各位所见,为了消除他的危险,我们特别聘请了魅魔调教师,为他的肉棒和脚丫都加上了强大的印记。现在的他不能自由射精,脚丫连站在地上都会觉得痒,自然也无法再造成什么危险了。这种精巧的印记,任何人都可以操作。”主持人挥了挥手,示意羽翼坐到地上。羽翼正要抗议,却被一旁的调教师轻轻弹了下肉棒——印记立刻变得通红,仿佛给他带来了强烈的刺激,令他猛地仰过头去。快感过后,他不得不坐在了地上,向观众们展示自己的脚底——透过纤薄的白丝,可以看的两枚纹路相似的红色印记印在了脚掌与脚心的交界处。这一定就是令他连站都站不稳的罪魁祸首了。

   不知是受魅魔气息的影响,还是被他的美丽所打动,观众们变得兴奋起来。然而,能决定他命运的我却对此不感兴趣。“他貌似以为自己是正经的魔族?已经沦为玩物了,嘴还这么硬。”我看着台上的羽翼穿好木屐,幽怨的重新站了起来,便对旁边的服务员说道:“在允许的范围内,调教能多狠就多狠。”

   当服务员将我的要求转达后,台上的调教师愣了一下,随即从舞台后方的架子上拿起了一个盒子。盒子里放着一些白色的、吸盘状的物体,从微弱的魔力波动来看,应该是某种魔导器。令我意外的是,调教师并没有把吸盘们贴在羽翼的身上,而是直接将盒子放在了地上,转而来到了羽翼的身后,从后方伸手握住了羽翼的肉棒。在全场观众的注视下,肉棒根部的印记一时间放出了妖媚的红光,而刚刚还一脸冷漠的羽翼,似乎遭到了某种刺激,他的身子肉眼可见的一抖,竟然开始咒骂起来:“唔~!!你们这群…混蛋啊唔…不行…有本事就…啊啊不…!别用这样卑鄙的手段呜~!!”

   我本以为调教师要开始撸动他的肉棒了,然而调教师却在此时放开了手。羽翼似乎不希望调教师的手离开他的肉棒,但碍于面子又没法阻止,只好继续难堪的站立着,任由肉棒处的印记在落下的和服下摆后方不断闪烁,愈发挺立的肉棒将和服都顶了起来。观众们都能看出,红光闪烁的印记明显激发了魅魔少年的欲望,但在肉棒上没有刺激的情况下,越多的欲望就会带来越强烈的痛苦。高傲的魅魔少年似乎不想在观众面前手冲,但不论是肉棒处施加的欲望,还是魅魔本身对快感的渴望,都在不停的折磨着他,引诱着他的堕落。

   终于,心高气傲的羽翼还是选择了放下他的自尊心,颤抖着的撩起了和服的下摆,用自己的爪子套弄起高耸的肉棒。观众们一下子哄笑起来,这令羽翼十分气恼,但却停不下手上的动作,只得一边刺激着下体,一边冲着观众们恶狠狠的说道:“你们…啊呜…等恶魔大人…解决完…嘶呜…马上就去解决你们…!把你们都…哈啊…都变成魅魔大人的玩物…!”

   然而奇怪的是,不论羽翼如何摆弄自己的下体,都无法达到最后的高潮,似乎离高潮永远只差那么一点。与此同时,站在一旁看热闹的调教师开口了:“恶魔大人,是不是不太能满足自己了?我不是给你提供小道具了吗?”

   我一下子弄明白了。这个特殊的印记不但能够激发性欲,还能够随意控制魅魔少年的高潮点。不停撸动肉棒的羽翼强烈的抗拒着,但…最终还是没能敌过印记的折磨。他干脆的坐在了地上,爪子贪婪的从盒子里抓起了一把吸盘,在观众们的嘲笑声中,照着自己浑身的敏感点招呼了上去。

   这一下可不得了了。吸盘们在贴上羽翼身子的一瞬间,便被微弱的魔力激活了,火力全开的刺激起来:被贴在乳头上的吸盘内部像榨汁机一样搅和着羽翼的乳头;被放在腋窝里的吸盘内部出现了两根软舌,灵巧的舔舐着腋窝中心娇嫩的皮肤;被贴在腰间的吸盘内部重重的冲击腰眼处的弱点;被贴在双腿内侧的吸盘内部则是像逗猫棒一样,轻轻撩拨临近肉棒的敏感地带…而在羽翼抬起的双脚之上,两枚粘在脚心处的吸盘腐蚀掉了一部分白丝,随即像在脚心上扎了根一样,释放出了某种电系魔法,将酥麻的痒感源源不断的输送到连站在地上都会痒的敏感脚丫上。

   魅魔羽翼的身子在快感的刺激下止不住的震颤、口中也不停发出娇喘声。然而,尽管他仍在浑身的快感下不停手冲,却还是没能射出来。展示环节已经超时了,但调教师没有喊停,观众们也沉浸在令人愉悦的表演中。在近乎绝望的氛围中,羽翼的高傲最终还是崩塌了。他从一开始的不屑变为求饶,进而转变为带着哭腔的哀求,到最后竟完全屈服于他根本看不上的调教师,近乎疯狂的乞求着射精。

   “羽翼错了…呜啊啊啊哈哈哈…羽翼不敢了…羽翼知道错了呜啊啊…!求求主人让小魅魔…哈啊呜…让小魅魔射出来…”羽翼甚至直接抄起了一个吸盘,也不顾自己的下身是否受得了,便握住吸盘、主动刺激起了涨得通红的小肉棒。吸盘在他的动作下变得像某种自慰工具一样,内部衍生出海量的小绒毛,配合着他的动作不停扫过暴露的龟头。而调教师在听到他的求饶后,终于为这场华丽的表演画上句号:随着肉棒的印记处红光消散,魅魔少年的精液像喷泉一样高高扬起,随即打在了他因释放精华而瘫软无力的身子上。

   我看着不可一世的魅魔少年屈服后的惨相,拍了拍一旁看的入神的汉斯先生:“怎样,有没有兴趣?没兴趣的话,我大概是要拍下他了。”

   “我属实是不敢下手,看到他就想起之前那些惨案来,不然我还挺想要他的。”汉斯先生叹了口气,然后转向我,问我:“老兄决定选他作为纪念品了?”

   “这是凯登先生喜欢的类型,”我纠正道,“他很喜欢这种嘴硬的孩子,而且这个小东西确实很有趣。我决定代凯登先生拍下他。”

   “可能与老兄与同样想法的人有很多,”汉斯先生回头看了一眼躁动不安的观众们,“驯化他让拍卖行承担了巨大的风险,没有串通加价是不可能的。我估计他的最终成交价会在8000万左右——倒是个和凯登先生的身份相符的价位。如果老兄决定要拍下他,先等价格加到5000万后,紧贴着新出价的人加价,低于200万的加价不要跟、留给其他人去回,就一定能在7000万以内将他拿下。”

   事实证明,作为常客的汉斯先生对拍卖的一切都了如指掌。正如他所料,当我加价到6800万时,我成功的取得了对这只魅魔少年的所有权。当他被迫忍着脚丫的痒感,一瘸一拐的走下舞台时,他用幽怨的眼神瞟了我一眼。当然,这改变不了他即将成为凯登先生的私人奴隶的命运。凯登先生的任务已经完成,接下来,就该为我自己的目的做考量了。

   “下一件展品——与大拍卖行的调教风格有所不同。”主持人回到了舞台中央,在他的身旁,升降台伴随着某种逼人的寒气缓缓升起,一只沉默的黑发狼少年就这样出现在了舞台上。

   登场的少年和此前的展品们散发出截然不同的气场。他穿着深灰色的背心和短裤,一对尖尖的狼耳挺立在乌黑的顶发之上,身后的狼尾沉默的垂着;在他紧致的小麦色皮肤之下,结实的肌肉若隐若现,比起柔弱的美少年,他更接近于米开朗琪罗的塑像,呈现出阳刚的美感。引人注意的是,他赤裸的双脚之上戴着一副脚镣,双手也被束缚于背后,让他看起来不像是奴隶,反而像一个受审的犯人。

   “这位狼少年是半兽人反叛军的一员,在半年前被俘,现在已经通过了大拍卖行的审查。”主持人介绍道,“他最大的特点——他并不是作为私人奴隶而出展的,而是作为‘落败的俘虏’而出展的。值得一提的是,他没有自己的名字,而拍下他的贵宾将会同时拥有对他的命名权。”

   沉默的少年轻蔑的“啧”了一声。我可以听出,他并不像羽翼一样完全受制于人,而是真的做好了奋起反抗的准备,这令我又有些放心不下了。当我正要再次向服务员询问安全问题时,他却抢先一步向我鞠躬致歉了:“对不起,先生,这件展品的展示环节是大拍卖行安排的固定展示,您不能参与。”

   舞台上的调教师不知何时消失了。当我再次将视线移回舞台时,伴随着观众们的惊叹声,调教师已经推着一车粉红色的东西回到了台上。这是一团普通的触手堆,这样的下级魔物在非法炼金泛滥的地方随处可见,也被广泛的运用于调教之中,而此时的触手堆大到能将少年整个包裹进去,像是为他量身定制的。

   “小东西,到了战斗的时候了。”调教师俯下身子,用一把小钥匙解开了脚镣和背后的手铐,只留下了象征奴隶身份的项圈:“只要你赢了,就放你走。”

   惊人的一幕出现了。当手铐被松开的一瞬间,沉默的少年猛地向触手堆扑了过去,拳头雨点般的砸在了触手堆上,却没能造成任何效果,反而让他的胳膊沾满了触手的粘液。他自己也吃了一惊,似乎不相信自己连这种随手就能搅碎的敌人都无法解决,突然向后微倾、原地做出了一个漂亮的变线踢。这一踢的力度极大,甚至令我听到了划破空气的啸叫,然而当这一踢命中了触手堆后,却连一根触手都没弄断,反而被躁动不安的触手们缠住了那一只修长而富有光泽的脚丫,随即将他整个人都扯进了触手堆的控制中。

   连我都能看出,少年的进攻夹杂着微弱的风魔法,按理来说应该能轻易将脆弱的触手们撕碎。但不知为何,他的攻击在命中触手的一刻却丧失了全部力量,以致于没能产生任何作用。他在触手堆中狼狈挣扎、却又无从脱身的样子,引得观众们又一次爆发出了嘲笑声。

   “他保留了身为反叛军的战斗意志,但经过我们的调教后,他的攻击已无法造成任何伤害了。”主持人全然不顾少年的惨相,自顾自的热情洋溢的介绍着:“他会将调教视为一场战斗,自信的认为自己一定会取得胜利——但弱小的他总会在调教中败北。他平时不善言谈,但在不间断的调教中,他会呈现出截然不同的软弱一面。这些都是他作为顶级奴隶的卖点。”

   少年并没有放弃抵抗,他不停的撕扯着触手,竭尽全身力气扭动着身子,却只能在触手堆中越陷越深,最终随着钻入腋窝的触手开始轻轻滑动而彻底泄了气。他稚嫩的笑声与冷淡的外表完全不符,给人以强烈的反差感。触手无意识的攀上他丧失了反抗能力的身体,逐渐包围了他浑身的弱点,在他每一处柔韧的痒痒肉上舔舐、吮吸着,留下屈辱的粘液痕迹。

   “话说回来,半兽人反叛军是怎么一回事?”我一边欣赏着少年败北的姿态,一边和汉斯先生闲聊着。汉斯先生悠闲的抽着雪茄,轻描淡写的回答我:“一群混血杂种搞的组织,在罗森堡和纳贝尔一带有一定影响力。他们之中有不少小家伙,像这种品质好的,一旦被俘就会接受残酷的调教审讯,在榨干情报价值之后送来做奴隶。”

   触手们似乎也感受到了观众们高涨的热情。一条粗壮的触手毫不留情的撕碎了少年仅有的一点衣物,令他完美的身躯展露出来。在他的身后,一条触手缓缓缠上了狼尾的根部,猛地一挤、一扯,像是打开了某个开关,令少年下身的小肉棒猛地竖起。他拼命的想要夹紧双腿,却被两条触手无情的扯开,两根刷子状的触手紧贴着两只修长的脚丫,有节奏的律动着,令他的双腿痒得使不上半点力气。双腿处完全“失守”后,少年只得咬紧牙关、用双手用力的拉扯触手,却被骤然贴上腋窝的触手刺激的又一次泄了劲——这样一位勇敢到参加反叛军的少年,却因为半兽人敏感的身躯而不得不收到这种侮辱,这样的场面令观众们兴奋异常。终于,少年看起来已经放弃了取胜的希望,只是紧绷着身子、努力抑制住那些令人羞耻的声音,以沉默维护自己的最后一点尊严,但随着肆虐的触手贴上了紧绷着的肉棒,他最后的一层遮羞布也被无情的撕碎了。

   “啊…!不…呜哈哈哈哈不要啊…啊呜~!!我…咿嘻嘻嘻我认输…认输啊哈哈哈…!!”少年在娇喘与欢笑中完全崩溃了。触手们一边“吞下”他的肉棒、将分泌的粘液作为润滑液,上下激烈的吮吸着,一边找上了他全身最大的弱点——紧实的小腹处,像与小狗玩闹一般大面积的揉动着。粗糙的凸点摩擦着敏感而柔韧的腹部,在那些若隐若现的肌肉缝隙中轻轻刮蹭着,令少年的身躯触电般的震颤、触手还时不时“不经意”的刮蹭着硬起的乳尖,将半是敏感、半是欲求不满的小乳头玩弄的高高挺起,令他发出败犬般的笑声。昔日在战场上意气风发的少年,此时竟会被一只最下等魔物肆无忌惮的玩弄着身子,这种失败的痛苦彻底击垮了少年的意志。终于,在近乎绝望的氛围下,被触手捕获的败北少年在浑身激烈的刺激下,羞耻的迎来了高潮。

   “说实在的,我有点想买下他了。”汉斯先生目不转睛的看着调教师将高潮后仍被玩弄的少年从触手堆中解救出来,一边以近乎咬牙切齿的语气对我说,“我是真的很喜欢他——不过我家里已经有两只了,再养第三只的话,压力属实有点大。老兄有没有意向拿下他?”

   我又一次摇了摇头,然后在汉斯先生略显失望的眼神中回答:“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喜欢从里到外都可爱的那种,像他这种冷漠的类型,会让我没有下手的欲望。”

   在谈判桌上无比冷静的汉斯先生此时陷入了深深的纠结中。不过,当主持人宣布了3000万的起拍价后,他还是一咬牙放弃了竞拍。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这种东西买太多了也用,后续维护所需的成本太高了,看看表演、一饱眼福就够用了。”

   不过接下来郁闷的就是我了。当这只无名狼少年以4800万的价格成交后,主持人宣布本次拍卖会只剩下了最后一件展品。

   “只剩最后一件了吗…”我有些阴沉的接过汉斯先生递来的威士忌,“他们的表演确实是精彩绝伦,不过…他们都个性太强,反而对不上我的胃口了。”

   “请老兄放心,绝不会让老兄空手而归的。”汉斯先生安慰着闷闷不乐的我,“这里是有一个常规售卖区的,如果最后一件拍品入不了老兄的法眼,我们就单独到常规售卖区挑一挑,说不定能挑到更好的货色。”

   “最后一件展品,也是本次拍卖会的重磅展品——是一个可怜的小家伙。”主持人说,“我相信大家不会同情他,他的身体决定了他的命运,除了成为奴隶外,他没有其他的选择。”

   一个金属笼子从舞台中央升了起来。最后一件登场的展品,竟然是一件笼子来限制的展品,不由得让人联想笼中关押的。不过当蒙在笼子里的红布被揭开时,在场的观众们看到,笼子里只有一只蜷缩在角落、瑟瑟发抖的猫少年。

   “不要,求您不要…小维会乖乖听话的…真的会听话的…求求您饶了小维的脚丫和肉棒吧…!”笼中的猫少年在主持人介绍前先开口了。他只穿着一条短裤,右脚赤裸着、左脚却穿着一只短棉袜。他的头发呈现出富有活力的橙色,蓝色的眼眸并不像此前的展品一样顺从,而是闪烁着恐惧、委屈与哀求。猛地暴露在全场观众的目光下,令他更加恐惧的蜷缩在了笼子的一角。由于刚刚为凯登先生拍下了自负的魅魔羽翼,再见到这种看起来未经驯化的“半成品”,我已经不觉得奇怪了。不知为何,他楚楚可怜的样子令我的心境稍微泛起了一丝波澜。

   “如各位所见,这也是一只可爱的小猫。”主持人不顾少年的哀求,开始介绍起来:“他的名字是小维,是我们在一次狩猎行动中意外捕获的。他的敏感度远超其他奴隶,因此,我们将他的敏感度评级定为‘超满分’。极度敏感的体质导致他绝无逃跑的可能,因而我们在调教时刻意保留了他的恐惧与软弱,让您可以享受亲手斩断他的希望的快感。您也不必担心他会在调教中坏掉,不论遭受怎样的调教,只需将他静置两个小时,就可以让他恢复到原来可怜又可爱的样子了。”

   我眼前一亮。这只小猫楚楚可怜的样子,正好勾起了我的征服欲,令我迫不及待的想将他压在身下玩弄、看着他不断求饶却最终深陷绝望的样子了。“这个有创意,我喜欢。”我对汉斯先生说,“亏那些调教师们想到这么绝妙的点子!”

   汉斯先生的关注点和我不一样。“这种调教未免太大胆了,你们怎么确认他不会跑掉?”他问服务员,“难道是给他的项圈加装了报警器?不会是这么低级的防护措施吧。”

   “您马上就能知道了。”服务员伸手指向了舞台,我顺着看过去,发现台上的主持人已经打开了笼子、准备进行展示了。笼门打开的一瞬间,本来缩在角落的猫少年像箭一样窜出了笼子,在观众们的惊呼声中慌张的逃窜着。然而,还没等他跑出五步,他就开始变得非常奇怪:他的身子一顿,浑身上下仿佛被千万根羽毛扫过般,不自然的震颤着,口中也开始发出了弱气的轻哼。当他踏出第六步之后,他终于忍耐不住了,一下子笑瘫在地上,不停扭动身子,时而夹紧腋窝、时而挺起胸脯、时而抱住脚丫…却找不到能让他舒服些的姿势。观众们一时哄堂大笑,瘫在地上的小维似乎十分难堪,一张小脸羞得像熟透的苹果,却怎么也挡不住来路不明的痒痒。

   “在他试图逃跑时,他的精神会进入高度紧张的状态,这是一种正常的生理反应。”主持人向观众们解释,“然而,当他进入这种应激状态后,他的敏感度也会随之成倍增加,连空气的流动都会变得奇痒难忍。在这种情况下,他只能瘫软在地上,等着主人狠狠的惩罚他。”

   “那么,现在该轮到老兄惩罚他了。”一旁的汉斯先生推了推看的入神的我,我这才反应过来,已经到了调教展示的时间了。先前的展品都没有小维这样令我入迷,我开始绞尽脑汁的思索,试图想出一种与他的可爱与脆弱相匹配的残酷刑罚…

   “你过来。”我向一旁的接待员招了招手,然后压低了声音对他说:“我希望能这样做…这样…”

   舞台上的小维好不容易才从应激状态中恢复过来。然而,一旁的调教师立刻凑了上来。“接下来是调教时间了,小东西。”他冷冰冰的说着,朝小维伸出了手。

   “不要呜…呜呜呜不要挠痒痒…!小维不要…小维不要再被挠痒痒了…不要呜啊!”小维用哭腔拼命的求着饶,可免不了被调教师毫不留情的捉住脚腕,轻描淡写的倒着拎了起来。他下意识的用双手撑住了地面,而调教师则是在他找到了平衡后,就这样放开了手,令他艰难的维持住了倒立的姿势。

   “你只要乖乖忍耐调教三分钟,就放过你。”调教师的声音不像之前那样温和。他以近乎冷酷的语调对艰难的用双手支撑身体的小维说:“绝对不允许乱动,还要诚实回答大家问你的问题。如果你敢自己倒下去,那就等着浸史莱姆池吧。”

   “浸史莱姆池”成功起到了恐吓作用。小维硬是把哭泣声咽回了肚子里,转而小声的啜泣起来,一动不动的等待着调教的降临。他是如此的乖巧,以至于他真的绷紧身子、不再动弹分毫,似乎真的相信自己有被放走的机会。我不知道他在这里经历过什么,但我可以确信,凭借大拍卖行顶尖的调教手段,对调教的恐惧一定在日复一日的玩弄过后、深深的烙印在了他的脑海中。

   调教师自然不会因为他的可怜相而心软,十根手指熟练的找上了他的腰侧,毫不留情的抓搔起来。他的腰侧柔软而富有弹性,只需用手指轻轻拨弄、就可以引发一阵可爱的笑声,这令我想起此前关于乐器、乐手和音乐厅的比喻了。敏感的小维几乎是一瞬间就松了劲,身子颤颤巍巍的、眼看就要倒下去,却因惊人的毅力支撑而最终维持了平衡。调教师一边随意的挑逗着他的侧腰,一边对着观众席说:“作为调教展示的一部分,刚刚成交的五位贵宾都可以向小维提一个问题,我们的小维有问必答。”

   坐在最后一排、拍下了精灵兄弟的一个中年人立刻发问了:“小东西,告诉大家你最大的弱点是哪?”

   这是个很寻常的问题,但让受痒的小维亲自回答,无疑是让他将自己往火坑里推。他犹豫了一下,随即有些难为情的小声回答:“呜嘻嘻嘻…脚…脚丫是弱点…还有…呜哼…还有肉棒…”他羞得通红的脸上写满了“请不要再问了”,但坐在中间、刚刚买下小布的一位女士立刻接着发问了:“我问一下,你到底是怎么把自己弄得这么敏感的?”

   这个刁钻的问题让小维一时间答不上来了:“呜…嘻嘻嘻呵呵呵…我不知道…本来就…就这么怕…诶啊啊不要呜嘻嘻嘻…!”

   小维的回答十分诚实,却没能让调教师满意。调教师的双手转移到了他翘起的双脚脚底,以截然不同的两种动作玩弄起来:左手的手指竖立着,用一寸一寸的轻刮着脚心处的软肉;右手则是贴在了另一只脚的脚掌上摩挲起来,牵动着细腻的棉袜摩擦着极度敏感的皮肤。这样的动作对敏感度奇高的小维来说可谓是灾难了,只见小维的身子一下子剧烈摇晃起来,但他还是强行撑住了自己身子,一边可怜兮兮的放声大笑,一边硬挤出了一句羞耻的回答:“因为啊哈哈哈…!因为小维…嘻嘻嘻小维一直…呜呜一直在锻炼敏感度…咕呜…呵呵哈哈为了服侍主人们…是这样…呜啊哈哈哈就是这样啊~!”

   这番违心的回答反而得到了调教师的认可。调教师稍微放慢了动作,让快要支撑不住的小维有了一点喘息的时间。观众们也好,调教师也好,似乎根本不想听到小维说“真话”,只想听到他说出那些下流话来羞辱自己。也不知道在无数次这样的调教后,小维最终会不会把这种下流话当作发自内心的实话。似乎也是抱着羞辱小维的心态,坐在拍卖厅中央的一个年轻人发话了:“你觉得哪只脚更痒?是穿袜子的那只,还是光着的那只?”

   小维一下子摇起了头,似乎拒绝回答这个问题,不过调教师手上的动作立刻加重了:一方面是为了威胁他,一方面是为了让他“用心感受”这个问题的答案。小维不得不强忍着脚底传来的杀人般的痒感,强行顶着笑声回答道:“我呜啊哈哈哈…!我觉得…嘻嘻嘻…啊哈哈哈光脚…呵呵哈哈哈光脚更痒痒呜啊~!!”

   令小维没想到的是,听到了这个答案后,调教师立刻毫不留情的扯下了左脚上的棉袜——扯下棉袜的瞬间,小维的脚丫甚至因为棉袜摩擦的痒感而剧烈的一颤——随即挥舞着十根手指,更加强力的刺激起完全赤裸出来的双脚。十根手指灵巧而娴熟的在两盏盛满痒痒肉的白嫩足底上表演着华丽的舞蹈、留下痒的轨迹,正好让颤抖的小维达到了崩溃的边缘。我已经看透了调教师的目的:如果真想让硬撑着的小维摔倒,只要轻轻搔一搔那一对支撑着整个身体、无处可逃的小腋窝,就足以让小维彻底失败。但调教师并不想让小维摔倒,比起彻底的失败,在失败的边缘尽力支撑的痛苦更加折磨。

   “接下来是我了吧。”一位老绅士在我身后发言了,“我想问问这孩子,你笑的这么开心,那你喜不喜欢这样被挠痒痒的感觉?”

   “呜啊哈哈哈不喜欢…不喜…咿呀啊哈哈哈哈不!喜欢啊哈哈哈哈…!小维…嘻嘻嘻哈哈小维喜欢…喜欢挠痒痒啊哈哈哈…!”当小维条件反射的说出“不喜欢”之后,调教师的手指猛地插进了小维的脚趾缝里,恶狠狠地顶开了夹紧的脚趾,开始肆无忌惮的抓挠起少年私密的敏感区域。小维几乎立刻服了软,又开始改口说“喜欢挠痒痒”了,但这样反而引得调教师更加卖力的照顾他了,坚硬的指甲如同要摧毁痒痒肉一般,残忍的榨取少年动听的笑声。小维流下了屈辱的泪水,而在场的观众们只是被他可爱的反应逗得大笑,根本没人在乎他的感受。我感受到观众们的视线很快便集中在了我的身上——作为拍下了魅魔羽翼的我,有着最后的提问权,大家都希望我的问题能将这场盛宴推向最高潮。

   “我不打算提问了。”我并没有如观众们预料的那样提出问题,而是以一种充满同情的腔调说着:“刚刚的折磨对他来说已经够残忍了,我不想再加重他的负担。”

   台上的小维用充满感激的眼神看着我,仿佛我刚刚救了他一命。而我的话音刚落没多久,调教师也将手从小维被胳肢到粉红色的双脚上拿开,宣告了漫长的三分钟的结束。小维似乎松了一口气,身子也随之一软、眼看就要倒在地上。然而,身后的调教师适时的单手抓住了他的双脚脚腕,给了他一点向上的拉力,硬是没让他倒下去。

   “诶…已经…已经到时间了…呜啊啊~!!为什么…为什么呜啊啊~!!小维明明听话了…咿呜呜呜…明明…已经很乖了啊呜…!”

   在刚开始挠脚趾缝时,我就注意到小维的下身已经在短裤底下支起了帐篷。而现在,调教师用另一只手褪下了小维的短裤,然后握住了早已支棱起来的小肉棒,冷漠的摆弄起来。小维的双手撑着地,双腿被调教师用另一只手牢牢锁着,身后的尾巴也使不上劲来。他只能任由自己的肉棒展露在观众面前,在调教师的手掌心中像玩具一样被不停的摆弄。调教师的手在小维的肉棒上展现出了惊人的灵巧:或是以五根手指轻轻刺挠、激发着少年的欲望,或是握住肉棒有节奏的套弄,或是将肉棒握于手中,挤奶般的轻轻按压着…无论是何种玩法,都足以让敏感非凡的少年止不住的高声娇叫,肉棒也开始震颤起来。

   我深吸一口气,然后对着台上娇喘着的小维说道:“小东西…你知道吗?现在的刑罚是我要求的。我之所以没问你问题,可不是因为同情你,而是我等不及要看你被玩肉棒的样子了。”

   我看到小维的眼神中出现了一丝难以置信,随即便被无尽的快感抹杀了。他甚至没有时间为我的欺骗而愤怒,或是为自己的遭遇而悲伤,而是立刻被肉棒处令人沉醉的感觉吞没。泪水顺着他的眼角缓缓淌下,然而没有人同情他,包括我自己都因他的单纯而笑出声来。他似乎真的以为这里会有人来帮助他、将他从快感的地狱中解救出来,但很明显,在座的人们只想对他做同样的事情。他的天真与拍卖行高雅的氛围格格不入,仿佛一场艺术展中、放置于名画之中的一张白纸,而这种强烈的反差感,也是勾起我欲望的重要因素。

   “我要拍下他。”还没等小维在调教中迎来高潮,也没等服务员宣布起拍,我便焦灼的对汉斯先生说,“这是我喜欢的类型,他就是我的选择了。我一定要拍下他!”

   “这…不轻松。”汉斯先生说着,望了一眼台下兴奋的观众们,“这是最后一件展品,看现在的形势,想拿下他应该不是很好办。看他的起拍价吧,我估计想要拿下他,至少要5000万。”

   我并不在乎。随着小维的一声轻叫,他最终在无法抗拒的肉棒调教中迎来了自己的高潮。在少年珍贵精华的宣泄中,和全场观众热情的欢呼声中,我看到他眼中的希望破灭了,这令他的双眼变得空洞,整个人也像失去灵魂的人偶一样软了下去。一想到只需将他静置一会,就可以让那份脆弱而珍贵的希望恢复如初、任由我蹂躏与破坏…就更坚定了我拍下他的欲望。我完全没等主持人说明他的起拍价,直接举起了加价牌…

   法兰克福的春天依旧没有我想的那般可爱。当我和汉斯先生走出拍卖行后,外面下起了雨,似乎是积怨已久的乌云最终爆发了。瓦格纳公司专车的雨篷出了些故障,在司机维修无果后,我和汉斯先生亲自出马,花了半天时间才勉强将雨篷拉上。

   “怎么样?对这一趟大拍卖行之旅还满意吗?”汉斯先生钻进了车厢,对我说道,“不论老兄是否满意,这就是世界最顶级的奴隶拍卖会的样子了。”

   “的确配得上世界第一的地位。”我望着窗外的街景,脑海中不断闪回着拍卖会中的情景。“不过这一次旅行可是够贵的。凯登先生大概不会介意花6800万买一只顶级的魅魔,但买小维的4900万可不是个小数字,我半年的收入就这么出去了…”

   “但还是很值当的啊。”汉斯先生微笑着说,“这是别处绝对买不到的体验,而且就算老兄哪一天玩腻了,只要保养的够好,转卖出漂亮的价格不成问题。”

   我望着窗外的街景,脑海中不断闪回着拍卖会中的情景。“汉斯老弟,你说,我们是不是麻木了?这些被当成物件贩卖的孩子多少还是有些可怜吧。”

   听了这话,汉斯先生反而一下子笑出了声:“老兄,现在说这话是不是不合时宜?我可是亲眼见证你在那只魅魔装箱前、往他的肉棒上涂了媚药的。眼看着他从咒骂你到哀求你,也没见你提同情心的事啊。”

   “不要拆我的台啊。”正当我微笑着回应时,后备箱里传来的呜咽声稍微打断了我们的谈话。

   “怎么漏出声音了?”我拍了拍司机的肩膀,“难道他没处理好吗?”

   “完全按照您的吩咐处理好了。”司机一边发动了车子,一边回应我道:“拍卖会的工作人员亲自把那小猫绑好、装进了后备箱,口球也戴得很严实。可能是痒刑靴的功率太大了,那个敏感的小家伙实在受不了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您先将就一下吧。”

   我深吸一口气,身子陷进了松软的座椅中:“也算不得将就。这样的音乐还算悦耳,就由他去吧。”随着车子的发动,车子在小维的“伴奏”中驶离了大拍卖行,不过我已经在心中筹划下一次的光顾了。

   “已经在考虑三个月后要不要来一次私人旅行了。”我说,“不愧是世界第一…真是让人百看不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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