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求,小恶作剧,与角部护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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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渴求,小恶作剧,与角部护理

  (一)

   晌午,你百无聊赖地坐在办公桌前,对着那一沓待处理的文件堆成的小山发呆。和卡涅利安结束了为期三个月的新婚旅行后,你们回到了卡涅利安的家乡萨尔贡,她决定暂时留在家乡静养,等待你们的孩子降生,而你则是不情不愿地被凯尔希催促回罗德岛加班。

   “凯尔希这个老女人,真的一点都不通人情!”你愤愤地把文件都推到桌子的一角,嘴里嘟囔着,“看看人家小伯爵,那真是体贴多了,就算卡涅利安再放心不下,也给她多塞了三年假期。”(话说回来给护卫休三年假期和辞退有什么区别)顺带一提,距离你离开卡涅利安和她的家乡已经过了两个星期了,每晚睡前和卡涅利安的视频通讯成了你996生活中唯一的希冀,你无时无刻不期待着在关键的日子快来临的时候回到她的身边,即使凯尔希要求你为此透支明年的假期......

   没有卡姐帮我处理文件的日子真难过啊!你这么想着,仰靠在椅背上,开始彻底摆烂,突然办公室门口传来一声沉闷的响声,伴随着熟悉的惊呼,你赶忙起身查看。不出所料,开门之后进入视线的,是又又又一次被绊倒在地上的蜜蜡,“呜......又踩到衣服了。”看起来有些呆呆的小卡普里尼,拥有和卡涅利安一样健康漂亮的褐色肌肤,而最引人视线的,莫过于她头顶那对可以被称为壮观的大角,即便拿卡涅利安的角与之相比,也在光泽和形状上略逊一筹。蜜蜡,卡涅利安的妹妹,按照传统一点的说法,她现在已经是你的小姨子了。

   这个迷糊少女被过长的衣物绊倒已经是家常便饭,虽然已经见怪不怪,但你还是决定捉弄一下她。“不好了蜜蜡!你的角撞到门上,被折断了一小块!”你故作慌张地上前,伸手试图拉起蜜蜡,但听到你这句话之后,她早已着急地跳了起来。

   “怎么、怎么会这样!我的角一向很结实的啊!我一直都有在用心保养啊!磕坏了的角不好看了......姐姐回来之后要被笑话了...呜呜!”少女的眼中已经荡起了泪光,你意识到了自己恶劣玩笑的严重后果,急忙勘正了自己的谎话,扶着边擦眼泪边生气的小羊来到办公室的镜子前仔细检查了角的每一处涡旋,又是道歉又是摸头,这才把气鼓鼓的小羊给哄踏实了。

   你彻底理解了自己这一皮的下场,今晚通讯的时候蜜蜡肯定要和姐姐告状了。是的,身在罗德岛“修炼”的妹妹同样是卡涅利安放不下的心头肉,因此在回到罗德岛后,你便一直把这个原本就和你关系不错的孩子当做自己的妹妹来疼爱,每天晚上的通话时间,蜜蜡也会抱着为卡普里尼特制的枕头来到你的房间,和你一起七嘴八舌地跟卡涅利安讲这一天发生的事情。什么,为什么要带枕头?那当然是因为这只迷糊的小羊往往在你们打情骂俏的漫长通讯的半程便昏昏睡去,把这孩子安顿在床上睡好之后,各在一方的新婚夫妻之间自然还需要有一段属于大人的聊天......总而言之,经过了两个星期的共同生活,你在蜜蜡心中早已成了她的另一个大家长,她像对卡涅利安一般喜爱你、信赖你,你却好巧不巧对她做了一个会把她惹哭的恶作剧。

   小女孩的抽泣渐渐停止,你提起因为紧张而变得干燥的喉咙问道:“小蜜蜡,跟你开这样的玩笑是姐夫不好,有什么想要的我都可以补偿你,这事就不要告诉卡涅利安姐姐了,好不好?”蜜蜡微微抬了抬低垂的小脑袋,突然灵机一动似的站了起来,双手把从不离身的法杖抱在胸前,迈着小心翼翼的步伐走到门外。再次回来的时候,你看到她怀里多抱上了专属于蜜蜡的护理箱,那是蜜蜡保养她又大又漂亮的角的秘诀。

   “博士,今天帮我护理我的角!”一反往日对你撒娇的语气,女孩用命令的话语提出了要求,从她依旧鼓着、充满稚气的可爱脸庞上,你还是读出了一丝没有被打消的气愤。你笑了,这的确不是一份太难的差事,倒不如说你还十分愿意作为卡涅利安家庭的一份子,更多地参与到小妹妹的生活中。你坐在沙发上,拍拍身旁的空位示意蜜蜡坐下。

   蜜蜡迈着小步子轻快地踱到你身边,看得出她对你的态度感到满意,然而女孩下一步的动作却让你感到意外。“呼”,伴随着在你大腿上坐下的动作,女孩小小地吹出一口气,放松了一直鼓着气的脸蛋,“蜜蜡,坐在我边上会不会好一点......”蜜蜡没有等你说完,便转过头用侧脸看向你,“要从正上方才好打理,姐姐一直都是让我坐在她腿上的!”女孩用于表示不满的脸颊气囊又准备膨胀了,你只好不再说什么,打开了蜜蜡放在面前桌上的护理箱。

   “对哦,就像这样涂上香油,用刷子慢慢地刷......”蜜蜡坐在你的腿上指导着你的行动,你看不到她的表情,但那一对在你膝前不断晃来晃去的小腿彰显了她的愉快。反观你的表情,可就不是那么轻松了,谁能想到长时间举着胳膊给羊角上香油会这么累人呢!你那不常锻炼的臂膀已经开始打抖,你集中全部精力保持手腕的平稳──感恩卡涅利安,她从来没有让你为她护理双角。

   长久的专注令你的精神开始恍惚了,正值午觉时间,你多想就这么合上眼打个盹。眼皮逐渐开始互相吸引,恍神的一刹那,你感受到了一股奇妙的熟悉感。“我说,蜜蜡,现在在上的这个香油?”怀里的女孩抬了抬头,“嘿嘿,对哦,这是我们家族流传下来的护理香油,姐姐用的也是这种哦。”你听闻此事,深感不妙,和卡涅利安日复一日的缠绵令你的身体牢记了心爱女人的气味,而那其中最突出的味道,就是这种香油散发出的、如同在萨尔贡原野上奔袭般自由的香味。被这股浓郁的香味集中攻击了如此之久,你的脑子还没有来得及制止,正被散发着熟悉气味的卡普里尼压在身下的,那位从回岛之后便一直沉默至今的小朋友就有了自己的想法。

   敏锐的卡普里尼在你开口之前便察觉到了身下奇妙触感,证据就是她渐渐停下了晃动的双腿。可怕的沉默之间,你做着深呼吸,拼命压抑着自己的生理反应,而结果就是将更多催动情愫的空气送往了自己的下肢。“博士......”少女对你的呼唤打开了僵持的局面,说话的音量也随着小小的脑袋越垂越低,“其实每天晚上你和姐姐聊的那些,我都有听到......”

   她听到的是什么?慌乱的心情替代了尴尬,你的心里当然有答案,在蜜蜡“入睡”后你和卡涅利安聊的那些话题,自然是不能让青春期的少女听到的。只用了一个中午的时间,你好不容易在蜜蜡面前建立起的兄长形象便崩塌得荡然无存。

   在开口之前,你微调着腰腿的位置,试图避免自己还没有冷静下来的伙伴和蜜蜡发生进一步的接触。你轻轻地左右摆动着腰,但蜜蜡的臀部在你大腿内侧施加的压力却让你在不经意间张开了双腿。“啊...”少女发出一声轻吟,她只是被身体突然下落坐到沙发上给吓到了,但是此刻你的兄弟被困在了更为尴尬的位置。即便是隔着两人身上的衣物,你还是凭借前端及其敏感的触觉感受到了,小卡普里尼的尾巴正顶在你的小兄弟上。

   要命的触感!实在是太过柔软了,太久没有接触卡普里尼一族私密部位的你在这个瞬间放弃了思考,不再管自己的行为是否粗暴,而是双腿发力直接站了起来,并用双手扶住蜜蜡的臂膀,把她立在了自己身前。完成了这一系列动作之后,你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下还支着小帐篷,正当你准备遮掩,蜜蜡就这样转过了身。

   “博士,从小时候开始,我就一直追着卡涅利安姐姐的步伐,其实我明白,我不过是在没有目的地模仿着姐姐,”少女引颈看向你,唇齿微启,“跟随着姐姐的脚步来到罗德岛也是,我想看看姐姐看到的世界,想认识姐姐所认识的人。”蜜蜡的声音开始有些颤抖,你分不清她是在向你坦白,还是在为接下来的发言向姐姐忏悔:“可是来到罗德岛以后,我第一次认识了除了姐姐以外全心全意对我好的博士,明明在姐姐回来看我之前,博士就是那个陪伴在我身边的人...为什么...为什么博士却先做了姐姐的家人呢!姐姐喜欢的东西不论是什么她都要带走,那为什么我就不能拥有属于自己的东西啊!”

   蜜蜡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你,少女的意图已经很明显了,不断颤抖的双唇还在空中半张着。就连在索取的方式上,都和姐姐出奇的一致,你感到就连这迷糊的小妹都已经彻底将自己把玩在了股掌之中,你不再说什么,覆住了蜜蜡的唇。少女的身体还是有些紧绷,接下来,你决定用自己的方式解放她的情感,还有自己积攒至今的欲望......

  

   (二)

   蜜蜡脱下鞋子,坐到了沙发前的矮桌上。蜜蜡将弯曲的双腿微微抬起,配合着你褪下她内裤的动作。缠绕双腿的黑色绑带一直环绕到少女的裸足,你将蜜蜡的双足分开,搭在肩头,轻轻提起连衣裙的下摆,少女的门户展露在眼前。稀疏的米色茸毛温顺地贴在光滑的褐色皮肤上,尚未开放的密缝似乎还有些颤抖,像是受惊的小兽,门户的两扇随着少女的呼吸微微张合、收放,你捕捉到了门户间晶莹的露水反射出的光线。

   蜜蜡感受到了你的注视,她双膝靠拢,瞥过视线,一只手把裙子向下拽了拽,另一只手将几乎不离身的长杖斜放在胸前,你看出来了,这是卡普里尼少女在紧张的时候下意识做出的防备动作。你决定先缓解蜜蜡的情绪,于是用手扶着她的后腰,帮助她向后仰去。

   上身在桌子上躺好之后,蜜蜡的双膝滑到了你的颈侧,她已经无法再靠着夹起双腿来回避你的目光,更何况你的手也并没有从她的后腰挪走,而是向下游弋,一把握住了毛绒绒的尾巴。戏弄尾巴是你的拿手好戏,毕竟那是你在一次又一次遭到卡涅利安手段强硬的抵抗中积攒的技巧。和爱妻的尾巴相比,蜜蜡的绒球要小上许多,被绒毛包裹的尾骨形状貌似也更为小巧,但是与卡涅利安尾巴构造结实、毛面顺滑的触感不同,蜜蜡的尾巴给你一种用力握住再松手便立即回弹的蓬松感,“像棉花一样......”你把心中的声音泄露了出来,继续搓弄小小的尾巴。

   双手并用,持续了数分钟的挼搓让蜜蜡表现出了可爱的反应。躺在桌子上的她紧咬下唇,涨红了脸,因逐渐敏感的身体而惊慌地看着你,仿佛更进一步的欺负就能将她弄哭。你感受到蜜蜡的双腿在对你的肩膀向下施力,她将原本压在桌子上便产生了肉眼可见的变形的柔软臀部用力紧绷,令下身逐渐抬离桌面。蜜蜡小心地调整自己的姿势,试图让尾巴逃离你的魔爪,但却又在不知不觉间将自己重要的部位一步一步送到了你的面前。

   这下可真是羊入虎口了。你突然用手把持住了蜜蜡纤细腰肢的两侧,牵引着少女的私处离自己更近一点,同时也引着颈子埋下头,急不可耐地迎接已经湿润的门户。“嗯呃...博士!好奇怪...不要再欺负人家了...”即使带上了啜泣的声音,蜜蜡还是没能阻止你吮吸那处地方。你贪婪地用舌头将甘甜的琼汁卷进喉头,积蓄已久的汁水依旧因蜜蜡逐渐升高的体温而保持着温热。少女的阴户因排异而加大了收放的程度,你抓住机会,用宽厚的舌面将原本收缩着的粉嫩褶肉悉数展开,又将沟壑间的每一丝汁液都纳入舌尖。当你从蜜蜡的双腿间抽身,呈现在你眼前的已经是被张开了数倍、如同拥有自己的呼吸一般在空气中剧烈张合、约摸一指长的粉红色橄榄状的少女性器,而那核心处最深邃蜜穴的入口,也随着外阴的收缩而不时地露出能够被进犯的破绽,原本因紧张而充满了防备的密闭门户早已不见踪影。

   该对少女的身体做进一步的探索了,你用两指滑入蜜蜡的舌根,被吓了一跳的女孩把原本就合不上的嘴张得更开了。你触及到热得发烫、十分柔软的部分,来自喉咙深处的抵抗令你无比兴奋,但这一过程只是为了开发少女的破绽而做的准备。你缓缓抽出手指,蜜蜡的小脑袋在桌面上不住地起伏,发出可爱的咳嗽声,向外探出的舌尖和你的双指间拉扯出一道银丝,你将那润滑的唾液均匀地抹在少女的入口处,引起了她更剧烈的颤抖。

   你小心地用中指最饱满的部分抵住吞吐着空气的小洞,等待它下一次自然松开的时候,便左右微微转着,将充分润滑的手指第一节蹭了进去。蜜蜡把头翘起,想要观察自己的身体,她更加用力地咬住下唇,不时看向你的眼神充满了渴望和期待。你继续用指节在充满阻力的小穴里转动、探入,你能通过指尖的反馈感受到来自少女的施压,那是从未被开发的紧致。你回想起了和卡涅利安的初次,被大姐姐压倒,又被把握着根部直直地挺入,同样是初次的紧致却因为手法的强硬而把你绞得失声,你告别初次时经历的疼痛似乎并不在卡涅利安之下。而现在,你第一次有了主动探索的机会,你决定要在卡涅利安的妹妹身上将没有体会到的触感全部找回。

   少女的深处已经吞没了你的第二个指节,来自内侧的挤压和吞吐让你的手也有些发颤。你逐渐按捺不住,挺立许久的弟弟开始有些胀痛,你认为这是它表示嫉妒的方式,是啊,你不禁开始想象,如果此刻在密穴中探索的不是你的手指,而是更粗大、更敏感的器官,那一吞一吐的蠕动将会给你带来何等的快感。你赶忙抽出手指,突然的动作让蜜蜡的头猛地后仰,磕在了桌面上。“呜...撞到头了...”有些委屈的声音没有引起你的关注,急着进入下一步的你完全失去了关心自己小妹妹的耐心,你以最快速度将圣剑从胯下引出,抵在了粉色的肉褶上。你需要进一步的扩张和润滑,脑子里的声音这么说到,但早已过度充血、已经呈紫红色的头部却在接触穴口的瞬间便被吮住,硬生生地扯断了你的最后一丝理智。

   你向前倾斜身体,借助体重,将坚挺的顶端硬生生地压入。“博士!等等...好像还进不来的!”少女的阻拦很快随着入口被强硬地突破而变成了哀鸣,“噫呃!呜呜...怎么...怎么这么粗鲁、好疼啊博士!拿出去、先拿出去好不好!博士坏蛋快拿出去呜呜呜!”蜜蜡松开了一直握在手中的长杖,双手无助地在空中挥动,捶打你的胸膛。用尽全力将你推开的尝试最终宣告失败,蜜蜡眼中被疼痛激出的泪水在脸上淌成一道横流,她目光失神地望着天花板,无力再捶打的手垂落在身体两侧,少女瘫软的身体脱了力陈在桌上,任你鱼肉。你不是没有注意到蜜蜡私处发生的变化,相反,你的头脑开始变得清醒,你看到入口处原本平整收放着的肉壁因你的强行进入而变形了,肉壁粉嫩可人的外侧边缘也因充血而变得猩红可怖。你保持着冠状处最粗大部分的位置,继续扩张洞口,你细细玩味着,少女正在承受的不可逆的破坏令你血脉偾张。

   这样的姿势维持了好一会儿,直到你品尝够了蜜蜡恍惚的神情,而女孩脸上的痛苦也稍稍放缓了,你双手钳着她的腰肢,手臂和腰间一齐用力,一口气向里挺进。“啊啊、嗯啊......”,可怜的小嘴半张着,双唇间牵出几道晶莹的丝线,蜜蜡只能在喉头不自觉地发出代表疼痛的声音。少女的反应不再向最初探入的时候那样激烈,只是抬起双臂捂住了眼睛,依旧充盈的泪水沾湿小臂,又顺着那饱富弹性的褐色肌肤涓涓流下。少女的双脚在你的背脊上交叉、夹紧了,赤裸的脚后跟向你的后背施加力道,像极了被捕获的猎物在被享用时会做出的痛苦宣泄。蜜蜡不敢再看自己的身体在剧烈的破瓜之痛中变成了什么样子,更不敢想象自己的体内被博士的巨物翻搅得一塌糊涂的画面。

   你已经将阴茎的整根尽可能地推入了,但或许是因为女孩的绞合过于紧致,又或是因为少女尚在发育中的秘境仍是一片浅滩,你的根茎并没有像与卡涅利安交合的时候一样被完全吞入。你艰难地在里面转了转,然后仅仅是把已经深入的一部分浅浅抽出,便感受到了身下传来的强大吸力,女孩的肉壁内部死死地攀缠住了你的柱体,而更深处将头部包裹的肉质更是在抽出的时候吮吸着、挽留着处于龟头冠状末端的伞盖,给予了你无上的刺激。稍稍离开蜜蜡体内的那段茎体上雕刻着暴起的青筋,处子的血沿着青筋的形状逐渐散开,成了名为“蜜蜡”的作品上最完美的点缀。

   内心抱着巨大的背德感,你终于进入了蜜蜡的身体,但来自内部的斥力将你的兄弟紧紧相逼,哪怕是轻轻抽插,那极度的摩擦都有可能让你提前崩塌。你决心要给蜜蜡的第一次带来舒适的体验,即使刚叩门而入就已经让女孩开始哭泣,但你明白,对女孩而言,一场关于快感的旅途才刚刚开始。你开始进攻那粒藏在沙漠中的珍珠,将它从襁褓中翻出,施以温柔的触碰,身下被刺激的小兽感受到从未体验过的飘然,抬起覆面的手臂,不可思议地看着你的行动。你一手扶着搭在肩头前方的大腿作为固定,另一手开始发力。拇指将硬质的小颗粒按下,施加了足够的摩擦力后顺时针转动了半圈,再用食指和拇指左右转动揉搓,最后用坚硬的指甲稍稍在已经突出的豆粒表面剐蹭,蜜蜡就再一次抬起了蜜臀,你身在蜜蜡深处的部分清楚地感受到了肌肉紧缩产生的联动效果。内侧的肉壁更为频繁地收紧、放松,受到刺激后大量润液的流出让阴茎的进出变得顺利,伴随着手上的动作,你缓慢地开始抽送自己的器具。蜜蜡的眼神变得更为恍惚,但在恍惚之间又带上了几分迷醉,她开始把手探向下身,想要停下令她有些害怕的奇怪体验,可她能做的只是握住了你有力的手腕,丝毫无法影响你的动作。

   可爱至极的反应再次勾起了你恶作剧的心,于是你抽出被蜜蜡攥着的手腕,反手牵起她精致的小手,将女孩的中指和无名指放在了她的阴蒂上。“看起来十分享受啊,要不要试试自己来做?”女孩看着你邪魅的笑容,眼里满是疑惑,她似乎完全沉迷在了刚才的快乐中,不知道该如何实现你的手法。但顺从着追求快感的指引,她还是把双手放在了被你挖掘出的美丽珍珠上,两手各出一根食指,从两侧夹住了自己的阴蒂,呈出“V”字形,极不熟练地开始自我取悦。她的目光直愣愣地盯着自己敏感的部分,全然忘记了还有一头凶狠的恶兽在自己的身体里来回出入,她更用力地对自己的豆粒进行挤压、搓弄,急迫地想要进入即将实现的初潮。

   你看着认真努力着的女孩,决定帮她一把。你双手把持在女孩的大腿上方,用自己弯曲着支地的双腿向前使力,将上身完全压在了蜜蜡身上。拜女孩优秀的柔韧性所赐,她的大腿被进一步地抬起,贴向身体,臀部也因此抬高了许多角度,让你能够进一步深入。蜜蜡的双膝牢牢地扣住你的脖子,两只小脚随着你腰间的摆动而抬起落下,在你背上打着鼓点,如同在督促你不要停止输出。“哈...啊、博士我好害怕...这种感觉...没法控制...”女孩的话语夹杂在剧烈的喘息中,显得无比娇媚动人,在帮助女孩完成初潮之前,你想占据她的更多。

   你加快了进攻的速度,用双手捧着蜜蜡发红发烫的脸蛋,两根拇指戏弄似的塞入她的口中,左右拉扯她的嘴角。女孩不断产出的涎液无法顺利吞下,她被迫伸直薄薄的小舌头,让口水顺着舌根流走。蜜蜡十分不适地眯起了眼,喉咙里发出的声响也变了调,带上了一种湿滑液体在狭小空间里翻卷的混响,与身下“啪嗒啪嗒”的出入声齐鸣,上演着一出色情的交响乐。你强迫女孩看着自己的脸,说道:“不要再叫我博士了,试着喊我一声哥哥。”你认为自己一直以来对女孩的照料配得上这样的称呼,虽然这会让你正在做的事情显得更加丧心病狂。

   不得不承认,你的内心的确在渴求着这个称呼,你的每一次呼吸都在做着迫切的等待。“嘎...嘎嘎...”嘴角被拉扯着,口中满是囤积的涎水,女孩的发音浑浊难辨,但每一次出声时被舌根搅动的水声又显得无比色情。你松开了手,把被口水润湿的手指攀在了女孩精心呵护的角上,她并没有做任何反抗,在卡普里尼的观念中,允许触碰犄角,代表双方之间的亲昵与信赖,即将达到高潮的蜜蜡,对你是如此的信赖,以至于将全身心都交给了你。“哥哥......博士是我的、是我的哥哥......”用力咽下一大口口水后,蜜蜡第一时间做出了这般果决而笃信的发言,真是个乖巧的小妹,你决定给她应有的奖励。

   你握住蜜蜡的小手,引导着她的手指,纠正着她笨拙的指法。“像这样...用手指在这个位置...对,把它捏起来。”遵循着你的指引,蜜蜡终于用正确的方式解放了自己追寻快感的本能,你感到自己的根部也有一些膨胀,经受了如此之多的历练,你的射精欲望本应更加坚韧,到底是指导女孩让你分了神,还是女孩不断遭受欺负的身体刺激了你的播种欲?你抛弃了无用的思考,仔细观察者女孩的临界,蜜蜡的面部抽搐着,下眼皮跳动着挤压自己的眼眶,她眼神中的焦点逐渐向上方游移,双唇维持着汲取的形状,大口地吞咽着两人之前的空气。你开始最后的冲刺,蜜蜡的叫声变得欢快、淫靡,这一刻,你真正感受到了在性爱中主宰一切的征服感,那是卡涅利安从未与你分享的快乐。

   “嗯嗯嗯!博士...哥哥...我!”你在最后抱住了蜜蜡的头,把她深深拥入怀中,隔着披肩的头发轻抚她的后颈,那是对她努力的认可,也是对女孩享受初潮的应允。“哈啊啊啊啊啊啊!!”随着一声好似解放了所有快感的呼喊,大量剔透的露汁喷溅在你的衣摆,在桌上留下一道道水渍,女孩在兄长的怀里第一次迎接了自己的高潮。紧接着,你也如同资以鼓励一般挺起腰肢,闷声憋气,将自己积攒至今的所有精华都送进了蜜蜡的深处......

   当你终于从女孩的体内抽身而出,坐在桌前的地上,蜜蜡一直抬起的双腿已经变得酥麻,软软地搭在你的肩头。你观察着眼前少女的性器,窄窄的洞穴随着呼吸渐渐收拢,将大量注入的白浊向洞口排出,柔软的粉色阴户外侧的褐色皮肤上,下体结构被初次破坏而产生的殷红血色已经凝固,那红与白相织着,是静止的,是流淌的,是充满了矛盾却又无比高尚的艺术品。

   你想说点什么,但结束了麻痹的腿忽然又在你的身后交叉,发力,将你的脖颈拉近少女的私处。你再一次看到蜜蜡的脸上浮现出渴求的眼神,于是举手扶住了她柔软弹滑的蜜臀,埋头衔住了粉嫩的珍珠,把少女的结晶含在唇间,用舌尖来回舐弄......

   看起来,蜜蜡对你的渴求还远远没有结束,三人成行的旅途,也才刚刚开始。

  

   KKLO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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