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设足控凌辱——被调教成脚奴的雪雾(BE)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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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设足控凌辱——被调教成脚奴的雪雾(BE)

  齐梓再也无法忽略雪雾发出的凄惨声音了。此刻在洗手间心乱如麻却什么都不能做的少女,在雪雾发出脚踝被折断时的惨叫后终于再也无法忍耐住对雪雾的担忧。少女拧开了卫生间的门闩,铁制的门闩立刻发出了“啪”的一声,很响亮,几乎响彻整个房间。而齐梓的心跳也因此漏跳了一拍。可她已经没有再退缩的余地了,她已经做出了决定,所以不可能在此刻犹豫,在离开厕所奔向自己房间的时候,她看到了自己与雪雾住了两年的房子的闯入者:那些穿着黑西装的高大男人,此刻正从客厅走向洗手间,也就是齐梓所在的位置。

  

   是那群黑手党...齐梓回忆着以前的晚上经常看到的那些耀武扬威的帮派成员,和这些家伙的穿着打扮如出一辙,只是这些人更强壮也更严肃,所以给人带去的压迫力就完全不同。

  

   到洗手间需要绕过客厅电视的背景墙,而齐梓的房间离厕所的距离不如雪雾的房间到厕所的距离近,齐梓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向自己的房间狂奔过去,而两个穿黑西装的男人这会儿已经快步跟了上来:他们没有想到房间里居然还有一个人,本就因为看着杰克折磨雪雾而无事可做的几个小弟这会儿像是看到了野兔的狼一样冲向了齐梓的房间。齐梓慌忙地将门关紧然后反锁,速度上她更快一点,房间门发出了熟悉的“咔嗒”声之后成功反锁。而这两个黑手党成员也没有这么善罢甘休的意思,两个男人同时用肩膀撞击着这扇木质的房门,齐梓没有迟疑,她知道给她的时间不多,所以她必须要赶快——

  

   从床旁边的抽屉里找出手枪并拆开包装。齐梓的心脏咚咚的跳,她没法忽视房门被两个男人疯狂撞击时传来的巨响,无论她再怎么担心雪雾,无论她的射术多么精湛,她都是一个并没有经历过什么大场面的少女,这会儿她的手一直在抖,颤抖的双手直接影响了她操作的精准度,将包装拆开她用了很久。而她房间的门就算再坚固结实,也抵不过两个一米八的壮汉的全力撞击,齐梓心里也清楚这一点,所以她拼命地让自己的动作再快一点,可无论她的速度有多快,在和这场与时间的赛跑上都很难获得最终的胜利。

  

   不要,不要,再给我点时间,再给我点...

  

   砰!!

  

   房间的白色木门没有回应齐梓的祈求与期待,在男人们狂暴又野蛮的撞击中,这扇木门被彻底撞毁,两个男人的身体跌了进来,而这会儿齐梓正在将第一枚子弹塞进弹匣。

  

   “这娘们有枪!”其中一个男人在闯入进来之后立刻注意到了齐梓手中的弹匣,而齐梓完全被门板轰然倒地的声音给吓得呆在了原地,而那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几乎立刻就向着手握弹匣与子弹的齐梓扑了上去,而在这种短兵相接的情况下,齐梓几乎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呜哇啊啊啊!!”

  

   几乎没有任何悬念,在十几秒钟之后拼命挣扎的齐梓就被锁住了双手,擒到了客厅里。

  

   而与此同时,杰克满意地看着趴在身下的美人,手中攥着那条让人朝思暮想的美腿:此刻的雪雾已经在一声惨叫中被他将内踝骨也掰扭到折断。雪雾因此而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当那支撑她移动的骨骼彻底宣布折断的一瞬间,这位少女的身体剧烈地一颤,那藏在脚踝靴中的美足也激烈地震颤了一下,随后就好像被抽走了全身的骨头一样瘫软在了原地。她原本高高昂起的头此刻因为过于强烈的疼痛而低下,脸颊紧贴着那有她泪水积成水洼的地板上,此刻的泪水的温度也是冰冷的。

  

   完了...

  

   雪雾在心里绝望地悲鸣了一声:她已经无法想象自己的脚现在已经变成了什么样子,只知道此刻脚踝仍然只是被那个该死的男人轻轻抓着就会传来让她恨不得立刻死掉的剧痛。她甚至能够感觉到脚踝骨处被摧残掰折出的两道裂缝,裂缝的存在无声地提醒着她的伤残。大脑在剧痛中不断麻痹,眼前的落地窗承载的是这个小区的风景,而如今那方风景正在被逐渐吞没,吞没,黑暗笼罩了一切,雪雾就要失去意识了——

  

   “林清焰!”

  

   就在雪雾的意识马上就要被黑暗和虚无所吞没的时候,一个焦急的声音呼唤了她的名字。

  

   啊啊,好奇怪啊,谁会呼唤我的名字来着?是师父吗?师父被我杀了,那是同门的那些师兄妹吗?不对,那些人也死在她手里了。

  

   是谁呢,会是谁敢用她的真名来呼唤她呢?

  

   动物园里的大象看起来无坚不摧,老虎看上去凶猛威武。海洋馆里的水母游在海里如同游在天空中,鲨鱼横行霸道毫无顾忌,但每次遇到逆戟鲸都会逃跑。游乐园里人声鼎沸,过山车爬上高出又极速俯冲而下,人们发出一声声的尖叫。

  

   这些熟悉的景色里都有一个人的参与。这些为她留下幸福记忆的场景里都有一个人与她并肩站立。

  

   她是...她是...

  

   “林清焰!撑住啊!”

  

   雪雾艰难地睁开了眼睛,眼前那本来已经被黑暗吞没了大半的世界又一次微微地恢复了明亮。疼痛和双脚的酸楚瘙痒又一次变得鲜明,她皱起了眉头,眼前是一个焦急的面庞。眼睛很漂亮,蓝色的,像是那种绝品的蓝宝石才会有的纯净颜色。戴着的圆框眼睛很大,几乎遮住了齐梓的半张脸,这会儿那眼镜歪了下去,让眼镜的主人看上去有点狼狈。但雪雾想起来自己很久之前对这副眼镜主人说的一句话:

  

   “棋子儿,你不戴眼镜好看得多啊,为什么不考虑换一副小点的眼镜呢?”

  

   “就是喜欢这一副~”回忆中的这位少女坐在沙发上,一边翻着医学相关的书籍一边摆出了一个“能奈我何”的表情。

  

   对了,这是齐梓。

  

   雪雾那紊乱的意识逐渐恢复了清明,她这才想起来眼前这个少女到底是谁,记忆也随着意识被唤醒而逐渐收拢到了雪雾的脑海,她愣了一下,突然想起来了自己所处的境地,那本来因为惨叫而变得沙哑的喉咙,此刻拼命地抬高了声调:

  

   “你出来干什么?谁叫你出来的!快回去!快回去躲起来!”

  

   “林清焰...”齐梓低垂了眸子,雪雾愣了愣,这才留意到齐梓的身体:她的衣衫不整,发丝凌乱,双手已经被反剪到了背后并被一副银光闪闪的手铐给牢牢地锁住,这会儿也不是以站立的姿态出现在雪雾的面前,而是跪姿。在她的身后有两个男人站在左右两边,这会儿正把玩着齐梓前一阵子在打靶场买来的枪。

  

   “这小姑娘居然还有一把枪,真是没想到的事情。”其中一个男人笑了笑,端着那把枪看了看:“口径不小啊,拿来打猎吗?”

  

   “.....”齐梓沉默不语,只是看着雪雾,眼眶中有泪光流转。

  

   “为什么没有一直藏好...”雪雾此刻甚至连责备的力气都提不起来了,她只觉得满心的无力——此时此刻,她意识到了那个残忍的现实:不仅自己在状态极差的情况下被打败,甚至在所有人的围观下被掰断了脚腕,就连齐梓也被他们给抓住了。雪雾在心里发出一声声的长叹:只看那把枪她就明白了:齐梓想去房间里把枪找出来就她,但理所应当的被那群黑手党给逮住,齐梓的小身板虽然比普通的女孩子要有力量得多,但是想和这些平均一米八往上的男人力量对抗仍然是一件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我...”齐梓的目光变得躲闪了起来,她有点不敢和雪雾对视,大概也是因为心怀愧疚吧。那双眸子里眼波流转,过了一会儿之后齐梓抬起了头,对雪雾坚定地说道:

  

   “我来陪你。”

  

   好疼,不仅是脚踝在发出摧毁她的剧痛,就连心脏也在不间断的剧痛:眼前的齐梓一脸的无怨无悔,可她不知道自己会面对什么。可雪雾见得太多了,被玩弄成废人的少女,在男人的暴虐中发出一声声惨叫,在男人胯下婉转承欢,剥夺纯洁与人格之后彻底沉沦,那就是被黑帮抓住的女孩儿的末路...也是雪雾和齐梓要面对的末路。

  

   在看过那些女孩的样子之后,雪雾其实对于这一天的到来也有了些模糊的准备——虽然她的个人能力确实无人可以匹敌,但是在见到那些呻吟着的少女时,难保不会将自己也代入进去。

  

   可齐梓不一样啊,齐梓是...那么的纯洁,白纸一样的可爱,她不知道世界的黑暗,也不知道黑帮的残酷,这正是让雪雾最为痛心的:她根本没准备好,或者说她本来大可不必面对这样的境况。愧疚感冲上了雪雾的脑海,与脚踝传来的激痛混杂着,进一步摧毁雪雾的意志。

  

   她根本没法责备齐梓,有什么理由去责备一个关心则乱的人呢?罪魁祸首明明就是她,是她吸引这群人找上门来寻仇,是她当时玩乐的心态留下了这三个强敌以至于成为隐患。如果她能够在小巷里就把所有人杀掉的话,今天的一切事情根本不会发生。

  

   “林清焰...”齐梓只是重复着雪雾的名字,她的眼神里不只有悲戚,还饱含着一种庆幸,那眼神最让雪雾心痛,因为雪雾读得出那眼神的含义:

  

   “万幸你还活着。”

  

   “怎么了姑娘们,在叙旧吗?”唇钉男的声音打断了两位少女简短的交流,同时那个男人的手又开始蛮横地用力,这一次他并不只是将雪雾的左脚向固定的方向掰扭,就像是为了给雪雾施加更大的疼痛一样,少女的脚被粗鲁地拧向了各个方向。本就已经出现几处凄惨裂痕的脚踝如今被这般掰扭所带来的疼痛直接掐断了雪雾的所有念想,并又一次不受控制地发出了让人心碎欲绝的痛呼:

  

   “嘎...呜嗯嗯嗯!!”

  

   “林清焰!!”齐梓立刻慌乱地叫出了声,她的瞳孔因为所映出的景象而颤抖:雪雾的表情比以往的任何时候都要痛苦,泪水爬满了那张俏丽的脸庞,至于她的嘴唇早就已经疼得没有了一丝血色,目睹这样心碎场景的齐梓几乎立刻就流下了泪水:

  

   “别再折磨她了!别折磨她了!!”少女哭着发出了一声声尖叫:“放过她!求求你们了!不要再这样折磨她了!”

  

   “.....“剧痛让雪雾的意识又一次在昏迷与清醒之间来回徘徊。此时此刻唯一让雪雾保持清醒意识的理由便是面前的齐梓,没能保护好少女的愧疚让雪雾向着崩溃进一步滑坡,左脚的痛楚一刻不停地施加着折磨,裂开的骨骼互相摩擦的声音仿佛刺进了雪雾的耳膜里,她从来没有想过如此剧烈的疼痛会施加到她的身上。屈辱与无力让雪雾在任人宰割的状态下奋力挣扎,可最终能做的只有伸出手抚摸齐梓的脸庞而已。

  

   “哈啊啊...哈...呜嗯嗯嗯嗯!!”剧痛之下的雪雾大概是不愿在齐梓的面前露出过于难堪的样子吧,此刻即便脚腕处已经痛如刀绞,她也依旧死死地咬着下唇,没有发出嘹亮的惨叫。

  

   “像刚才一样叫出来啊,别忍着,哈哈哈。”唇钉男狞笑着又一次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疼痛的感觉再一次升级,惨遭折磨的雪雾只觉得齐梓的声音逐渐远去,意识如同风中残烛一般再次陷入了熄灭的边缘。

  

   “得了得了,也折腾够了,赶紧向索罗斯阁下复命吧。”牛仔老头用纸巾捂着自己的鼻子:“待在这也不踏实,一会儿出门路过药店的时候买点康复喷剂。。”

  

   “行,那这俩都带回去吗?”唇钉男问牛仔老头,至于牛仔老头则长叹了一口气:“留着也是个祸害,她自己跑出来也没办法了,带走。”

  

   “放...放过齐梓...”雪雾发出嗫嚅的声音:“求求你们...怎么对我都行...放过齐梓...”

  

   “别废话了。”唇钉男用手腕卡着雪雾的脚踝,用尽全力将雪雾的左脚向着内侧又掰了一次。原本就已经被蹂躏到近乎坏掉的脚踝在唇钉男双手强大力量的摧残下,又一次发出了一个让齐梓闭紧双眼的“喀嚓”声。

  

   “咕!嘎啊啊啊啊!!!”这一次唇钉男所用的力道显然是足够了,本来是被绵延不绝的疼痛袭扰的雪雾又一次尝到了那种让她崩溃剧痛的滋味,强撑着没有散失的意识如今终于再也无法维持,刻骨铭心的惨叫之后,雪雾直接昏死了过去。在眼前的世界彻底化为黑暗之前雪雾紧紧地抓住了齐梓的衣领,而后,随着雪雾彻底的失去意识,这只手也无力地垂了下去。

  

   “林清焰!林清焰!!”齐梓慌乱地大叫了起来,这一刻她对自己盲目且草率的行动后悔至极,如果她能够沉住气一直藏在洗手间里的话,之后无论是去找戴维斯还是自己解决问题,都是可以选择的方案。可她直接跑出来了,什么都没考虑,就这么无谋地冲出来了,结果就是她什么都没能做到,只是徒劳地辜负了雪雾保护她的意愿,最终只能与她一齐堕入地狱。

  

   泪水从眼眶中挣脱而出,顺着齐梓素净的脸颊滚落,她哭得如丧考妣,但哭已经不能解决问题了。阴郁男耸了耸肩,绕到嚎啕大哭着的齐梓背后,一记手刀精准又迅捷地劈向了齐梓的后颈,而齐梓也就这么直接晕了过去,阴郁男的功夫很了得,齐梓的哭声止歇得非常干脆,房间里顿时没了声音。十多个男人看着昏过去的两位少女,阴郁男用脚尖踢了踢已经没有声息的雪雾,不屑地说了一句:

  

   “迟则生变,带回去吧。”

  

   这些男人抱着齐梓和雪雾,在偌大的小区里七扭八扭终于走出了小区,门口负责门禁的保安看到一群男人抱着两个昏过去的少女还吓了一跳,慌忙地把这些人给拦住了:

  

   “你们是干什么的?抱着这两个姑娘干什么?”

  

   “煤气中毒,得赶紧送医院。”其中一个穿着黑西装的小弟脑子转得极快。而保安听了这番说辞也不好意思再阻拦,直接放这一群人离开,男人们把雪雾的手脚用镣铐锁住扔进那三个军团长的汽车后座,一列车队风风火火地开向了那些奎尔斯和索罗斯所在的地方。

  

   顶峰制药公司的药厂,地处偏僻但是各种设施一应俱全,厂房统共三层楼,地下还有一层,地上三层就是厂工们工作的流水线,据说这里的辛苦程度堪比旧时代生产队的毛驴,但工人们得到的薪水却少之又少。但奎尔斯是不管这些的,晨辉市最不缺的就是人,就算有一百个工人同时因为待遇下岗,他也有办法在一天之内重新招来一百个涉世未深的年轻工人。

  

   药厂的地下室是奎尔斯平时搞乱交派对的所在,这里面积很大,分成了两个房间,其中的一个房间是实验室,用来试验药效或者是给那些制药学专业的高材生开会,而另一个房间则设置了相当完备的隔音,有着两层密码门的存在,除了奎尔斯之外没人能够以正常方式从外部进入。昏迷过去的雪雾和齐梓就被一群人驱车送到了这里。

  

   奎尔斯和索罗斯为了迎接这这一刻的到来,特意给药厂的所有人全部放了假。如今这里只有这两个青年时代的挚友在地下室的另一个房间——奎尔斯称之为沉思室——对坐品酒,两个男人一边品尝着顶级酒庄酿出的红酒,一边等待着三个军团长的消息。等到牛仔老头把抓到雪雾的信息发送回来的时候,这两个男人当场干了一杯。

  

   “终于把那个娘们逮到了。”奎尔斯放下酒杯之后,兴奋得不住搓手:“我说穆勒啊,你那玩意儿还行不行,别到办正事的时候突然萎了啊。”

  

   “我他妈怎么不行?”索罗斯提高了嗓门:“我金枪不倒!”

  

   “别逞强了,我这有药啊,最新科技,又安全又强力。”奎尔斯像是早有准备似的从口袋里抽出来一个药盒:“增加精力,延时,变硬变粗变长,这种好药不来两粒?那我自己吃了啊。”

  

   “....给我也拿两粒。”索罗斯没好气地向奎尔斯伸出了手。

  

   两粒药刚下肚没多久,沉思室的门铃便响了起来。

  

   “到了,他妈的,终于到了。”奎尔斯听到这个声音之后立刻跳了起来,以冲刺一般的速度来到了房间门口,打开房门之后,十来个小弟和那三个军团长浩浩荡荡地拥进了这个沉思室。雪雾被一个高大壮的男人抱在怀里,这会儿仍然没有恢复意识。而齐梓则被扛在肩上,也是处于昏迷的状态。在和索罗斯问候过之后,这些小弟七手八脚的把这两个女孩儿放到了这个房间墙壁处的两张大床上——这里本就是给奎尔斯用以淫乐的所在,各种情趣设施只能用一应俱全来形容。

  

   “干得好,你们干得好啊。”索罗斯拍了拍这几个军团长的肩膀,唇钉男又开始嬉皮笑脸了起来:

  

   “老大,和这姑娘打我们三个可都没少挂彩,就算她在那个状态下抓她也费了好大力气,这次能不能让我们报复回来?”

  

   “报复回来?”索罗斯愣了愣,然后立刻明白了唇钉男的意思:

  

   “哈哈哈哈可以啊小杰克,你和汉斯还有施罗德都可以先留下。”在和奎尔斯交换了一下眼神之后,索罗斯爽朗的答应了三个得力干将的要求。对三位军团长许诺过之后,他又对那些黑西装的小弟说道:“你们都可以留下啊,这会儿先到食堂带着我的卡去让厨师给你们炒几个菜,吃点儿喝点儿打发一下时间,等有空位了就叫你们进来!进来的时候直接刷我的卡过门禁就可以。”

  

   “艹,大哥太够意思了。”其他小弟纷纷感恩戴德,对于他们来说,只要能够和雪雾或者齐梓这种级别的美少女做上一次,就算前面有几个人先上过这些女孩儿又有什么区别呢?小弟们有说有笑的先行离开,至于三位军团长——

  

   他们本来应该在任务完成之后立刻回到自己所属的地界去料理索罗斯家族在各个城区的生意,但雪雾的身体对他们的诱惑力实在是太强了,他们实在不愿意放弃这个玩弄雪雾的机会,于是都默契地对回各自岗位这件事缄口不言。摩拳擦掌地等待着玩弄雪雾的机会。

  

   “啧,不过你们怎么也把她带过来了啊。”索罗斯叹了一口气,看着被放在地上的齐梓:“他是戴维斯的女儿吧。”

  

   “唉,没办法,这姑娘对我们开枪了。”被称作杰克的唇钉男当场撒了个谎:“差点打死我们的兄弟,迫于无奈才把她制服然后带过来了。”

  

   “怎么办?”索罗斯看向了奎尔斯。

  

   “就说他女儿和我们的小弟对射之后死了,然后托人给他打笔钱过去。”奎尔斯破罐子破摔:“钱也塞了,毒品交易也限制了,重火器也都上缴了,做了这么多,换他一个十多年前就不要了的女儿够意思了吧。”

  

   两个男人对视了一眼,从彼此的眼神中都读出了失去理智的味道:此刻的他们在性欲的面前已然步入了不管不顾的癫狂状态。容貌绝佳的齐梓也点燃了奎尔斯这个老色狼的性欲,壮阳药的作用下这两个男人已经不愿意再思考性之外的任何事情,最后奎尔斯仓促的给秘书打了个电话为戴维斯汇款,然后又用短信的方式告知了戴维斯这个事实。

  

   至于戴维斯在收到这个消息之后直接晕厥在原地,心脏病发紧急送进重症监护室的事情,那就是后话了——但这个消息也确实影响了雪雾和齐梓二人的命运,他本来的计划是将雪雾抛出作为分散奎尔斯和索罗斯注意力的诱饵,本来已经布置好了今天对于索罗斯家族和奎尔斯公司的抓捕行动。如今随着指挥官倒地,直接导致这个行动被向后推迟。

  

   此刻的奎尔斯和索罗斯围在雪雾的身边,看着因为疼痛而昏迷过去的雪雾。头一次觉得世上的一切都是这么的不真实:他们对雪雾的记忆仍然停留在盛世年华夜间会所的那一夜。雪雾用那冷冽的双眼睥睨着在场的所有人,并以行云流水一般的腿法将所有人全部放倒,那时候的索罗斯和奎尔斯都被雪雾那绝伦的战斗力和美貌震惊倾倒。在家族精锐被雪雾全部打败之后这两个人甚至在心中萌生了“雪雾无法战胜”的念头。

  

   而现如今风水轮流转,昔日强横无比的雪雾却老老实实地躺在他们的面前。身上穿着的黑色毛呢大衣裹住这具纤细的躯体,平躺下的雪雾胸部并不算大,此刻随着艰难的呼吸而上下起伏着,却也有着如同在散发邀请的意味,煞是诱人。

  

   “真美...”索罗斯原本想说点嘲讽的话语,譬如“不是很强嘛怎么躺在这里不动了”之类。但当她正视雪雾那皎白的皮肤与银色的长发时,说出口的话语不自觉地变成了真心实意的感叹。

  

   沉睡中毫无防备的美人真是要多销魂有多销魂。索罗斯一边在心里感叹着,一边解开了雪雾手脚的镣铐,让雪雾在柔软的大床上躺平。

  

   阖着眼的少女。睡脸虽说远远称不上恬静,但在原本就极致美丽的容貌下,即使是这幅痛苦的睡颜也没有折损少女本身的美好,反而让她看上去更惹人怜惜。她的睫毛很长,此刻正因为双眸的紧闭而微微颤动,纤细的柳叶眉,眉心紧锁着,时不时地有舒展开的倾向,最终却又是牢牢锁住,呼吸也是粗重且绵长的。这一切都表示这位少女此刻正在忍受折磨。

  

   “她怎么了?”奎尔斯问汉斯:“怎么是这幅样子?”

  

   “呃...”汉斯用手轻轻拽了一下雪雾左脚短靴的靴筒,露出内里被丝袜包裹的,肿胀的脚踝:“脚踝被杰克掰断了,是疼晕过去的。”

  

   “下手真狠啊。”索罗斯笑了笑:“不过也该让这女人付出点代价。”

  

   “是啊。”奎尔斯将手放在了雪雾的鞋跟上,开始将雪雾的鞋子向下拽:“之前就想看看她的脚了,穆勒,你脱另一只鞋。”

  

   “好。这女人的鞋子好重。”索罗斯也像是奎尔斯一样用力地抓着雪雾短靴的后跟向下拉拽。两只脚的鞋子便这样被拽下了所要保护的双足,索罗斯那边的动作要利落些,雪雾那只被肉丝包裹着的美足对于他们来说就是一个一直隐藏着的宝藏,当完全呈现在这两个男人面前的时候不免对他们造成了一定程度的冲击,完美的脚型与透过丝袜都能感受到的白皙皮肤交相辉映,让身边作为观赏者的男人们都轻轻地咽了一口唾沫。

  

   “欸这只靴子好难脱啊...”奎尔斯用力地拽着雪雾左脚的鞋子抱怨了起来,而昏迷中的雪雾也发出了一声声痛苦到难以忍受的呻吟:

  

   “唔...嗯嗯...哈啊啊...咕...”

  

   “弄疼她了,哈哈。”索罗斯用手抚摸着雪雾的那只脚,就好像在对待一件艺术品似的从雪雾的脚趾开始品味,他的手法好像是包饺子时捏饺子最上端皱褶的动作,从雪雾的脚趾尖到趾根,他的动作小心又轻柔,似乎要仔细地感知雪雾脚趾的每一寸皮肤与指甲,骨骼与嫩肉。而当脚趾品味过之后,便开始揉搓雪雾的脚掌与脚背,神色中写满了贪婪。

  

   而奎尔斯也终于艰难地将雪雾的短靴给脱了下来,此刻雪雾的左脚脚踝已经随着重伤而高高地肿了起来。但即使是在肿胀的情况下,这只脚踝仍旧不显得怎么臃肿,肿胀对于这只美足来说不是丑陋的伤痕,却像是一种美妙的妆点。奎尔斯也追随着自己内心的欲望,将手放在了雪雾的左脚上来回揉捏,每一寸细腻的肌肤都与丝袜的手感珠联璧合,为奎尔斯这双粗糙的手带来绝佳的体验。

  

   雪雾的脚给索罗斯与奎尔斯带来的体验是完全不同的:从心理上来说,这双脚的主人曾经给他们带来的威慑力过于强大,以至于这双在他们记忆里只会给人带来破坏与伤害的脚此刻如同待宰羔羊一样安静地任凭把玩,给两个男人带来了一种极其强烈的反差感。而从生理上来说,雪雾的这两只脚实在是雪雾本身所蕴含的“美”这一概念的最好收尾。作为一个拥有着绝伦身材和容貌的少女,雪雾的脚在去掉了短靴的遮挡之后显得更加完美可人,丝毫没有为少女整体的美拖后腿,反而为这分美好极大的增色:

  

   雪雾的脚型相当的漂亮,虽然被肉丝包裹,但依旧能清晰地看到那嫩藕芽儿一般的五颗春葱玉指从大拇指到小拇指所具有的魅力,从整体上去观赏这只脚的脚趾,能体会到一种流线型的美感,用流线美来形容雪雾的这双37号左右的美脚简直再合适不过了:从精致的脚趾向下,第一跖骨到足跟的这一段被称为足弓的部位,顺滑流畅,如同海洋里的鱼儿一样拥有着珠圆玉润的线条,少女的足背血管并不明显,所以足背就显得平坦光滑,微微翘起的脚趾与脚背连成完美的曲线,肉色丝袜裹藏的这对美足显现出若隐若现的美,也由于布料包裹而营造出鲜明的整体感,丝料将雪雾的脚趾指尖处衬托得光洁诱人,更让人食指大动。

  

   无一处不美的小脚与纤细脚腕的搭配也堪称天作之合,那驱使少女奔跑跳跃的纤细脚腕不堪一握,脚跟处延伸出的跟腱也被紧紧包裹双脚的丝袜一并勾勒成型,少女的跟腱比同身高的少女要长上一些,虽然这证明雪雾的运动能力会稍微强上一些,但谁都没想到雪雾的运动能力不止超越了同龄的女孩,还凌驾在了所有人类之上。此刻从人体的角度去考虑雪雾的腿脚已经是一件不靠谱的事情了,只能从美的角度去欣赏构成这位少女双腿的每个细节:这条纤细的跟腱恰如其分的凸显出了少女脚腕的纤细和小腿腿腹的饱满。

  

   左脚脚踝损伤虽然严重,但是大概是因为雪雾体质的特殊,脚腕上并没有出现非常明显的肿胀,但触摸的话还是能够摸的出来肿胀的部分。奎尔斯一边用手抚摸着雪雾的脚背,一边用另一只手的拇指用力地按在了雪雾脚踝肿胀起来的地方:肿胀的肌肤微微发烫,手指上用一点力气就能按到底,指腹会触碰到皮肤与肌肉所保护着的骨骼的断处,裂痕的手感非常鲜明,甚至让奎尔斯都切身地体会到了雪雾的痛苦。

  

   “咕!”这样的暴力动作让昏迷中的雪雾又一次发出了凄惨的悲鸣。

  

   “确实给人家弄断了,你下手好狠啊。”奎尔斯一边念叨着,一边从衣服的口袋里掏出了那一包把雪雾推向深渊的罪魁祸首,淡褐色的粉末在塑胶袋里面静置着,奎尔斯弯下了腰,捡起了雪雾的两只短靴,将大量的粉末全部倒入了雪雾的鞋子里。

  

   “别客气,大家一起玩。”索罗斯像是个阔气的地主似的让几个得力干将对雪雾的身体尽情亵玩,而男人们的动作出奇的一致,那一双双手全都伸向了雪雾那对有着肌色丝袜的美足。三双大手尽情地揉捏着雪雾脚掌的每一个细节,他们想象着雪雾平日里就是用这么软的脚丫攻击和行走,不由得都感到了莫大的兴奋。

  

   “用这么软的脚居然能跳得那么高啊...”

  

   “嘻嘻嘻嘻这姑娘的脚手感是真的棒极了,实话实说我硬了。”

  

   “啊啊,比一般的年轻女孩肤质还要好,这丫头真不愧是雪女啊...”

  

   三个人一边揉捏着一边发出各自的感叹,而双脚已经被药物浸润到敏感异常的雪雾此刻自然也会为脚掌和脚背传来的感触所影响:在睡梦中雪雾呼吸的频率不断地改变,沉重的吸气,慢慢的呼出,或是突然间呼吸的急促,都证明着此刻的雪雾对于脚掌的感触有所感觉。至于那惨白的俏脸飞起的红霞,则证实着双脚所传出的感触可以被概括为快感。阴郁的施罗德用手指用力地钻顶了一下雪雾的脚掌心时,昏迷的少女发出了一个极其诱人的声音:

  

   “哈嗯~~”

  

   “哇,给她的脚玩出感觉来了。”奎尔斯被这个娇媚的声音刺激得浑身一震——曾经清冷的声音如今变成了这么风情万种的动听呻吟,这种反差再加上雪雾所拥有的音色加持,直接让所有男人都忍不住硬了起来。

  

   三个人就这么一直玩弄着雪雾的美足与双腿,而奎尔斯和索罗斯则默契地一边抚摸着雪雾的身体一边走到了这张床靠着墙壁的那一边,抓起了雪雾的手,从墙壁上扯出了一副串着手铐的铁链,将雪雾的双手束缚在了头顶,随后铁链收紧,这下雪雾就算醒来也没有办法用自己的双手做到什么,只能一直保持着双手被按在头顶,暴露出自己腹部与胸部的姿势。至于那两条美好到摄人心魄的长腿自然为了方便在场所有人的玩弄而没有束缚。

  

   “也是时候了,来,你们三个把雪雾的鞋子再穿上。”索罗斯看着昏迷的雪雾,指挥着三个家族的军团长办事。而三个男人的力气本来就大,如今给雪雾穿鞋这种事情他们做起来自然也就显得轻松许多,但那种蛮力却是雪雾那已经重伤的脚踝所不能承受的:在脚被塞进那双鞋子的过程中,由于无法承受那种刺激和疼痛,昏迷着的雪雾发出的声音越来越鲜明:

  

   “呼嗯嗯嗯!!哈啊啊...不...不要!!”表情变得越来越挣扎的雪雾所发出的声音也从连绵不绝的苦楚呻吟变为了含义鲜明的话语,三个男人将鞋子强硬地套在雪雾的双足上,而当鞋子完全穿好的那一瞬间,雪雾那金色的眸子微微睁了开来。

  

   “不要...”被疼痛和刺激给惊醒的雪雾仍然重复着在梦里下意识发出的呢喃,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那双动人的眸子里正含着泪水。神色稍显迷茫的她,神智看起来仍然不够清醒。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也不知道自己身处哪里。而在此刻,映入她眼帘的却是让她熟悉的身影:阴郁的施罗德,牛仔打扮的老头汉斯,戴着唇钉的轻佻男人杰克。这三个大汉此刻就站在雪雾的对面,手刚刚从她的鞋子上离开,也让雪雾瞬间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你们...!”雪雾想要抬起胳膊,而即使是全盛状态下的她想要挣脱那种锁链的束缚都要费尽力气,此刻已经虚弱无比的她更是没有任何可以逃脱的可能。

  

   雪雾回忆起来了:自己的家遭到了这群家伙的闯入,至于她则败北,然后被折磨得晕了过去。雪雾本来以为自己会平静的面对这一切,可当自己的身体展示在这些男人面前的时候,她还是感受到了慌张。

  

   当力量不能成为自己的倚仗时,来自生殖层面的软弱就开始自这位美少女的体内展现了出来。雪雾吞了一口口水,用力地想要抬起双手,可即使在她看来她已经用尽了全力,在索罗斯看来她也只不过是稍微扭了扭身子而已。

  

   “看啊,我们的睡美人醒了。”奎尔斯狞笑着凑近了雪雾:“还记得我是谁吗?”

  

   “被我一脚踢晕的软蛋是吗。”雪雾挣扎出了一抹冷笑:“你要是像个男人就把我解开,然后让我和你们打一场。”

  

   “脚腕都让人给掰断了还这么嚣张吗?”在一旁的杰克狂笑着用手指揉搓着雪雾肿胀的伤处,而雪雾立刻痛苦地闭紧了双眼,发出了一声悲鸣:

  

   “哈啊啊啊...混蛋!”

  

   就是那个人折断了我的脚踝...雪雾在心里愤恨地想道。

  

   “你是不是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处境?”奎尔斯的大手立刻扑到了雪雾的胸前,那对微微隆起的软肉在这一刻迎来了除雪雾与齐梓外的第一个攀登者。男人的手粗野地擒住了雪雾那对虽然大小让人遗憾但形状可圈可点的酥乳,手法竭尽粗暴之能事,雪雾的乳房在此刻也在粗鲁之下被不断地改变形状。

  

   “....”雪雾紧咬着牙齿,怒视着正在揉捏她胸部的男人,相比于脚踝的疼痛和双脚的难过,胸部的疼痛她完全可以忍受。但强烈的屈辱还是让她的脸色发红,她看着奎尔斯,眼中仿佛要喷射出冰冷的火焰来。而这种愤怒反而更加容易撩拨奎尔斯的情绪。他与雪雾对视,像是炫耀一般的将雪雾那只笋乳一次次地捏到变形。至于一旁的索罗斯则淫笑着用手不停地抚摸着雪雾的小腹,似乎是在感受着雪雾小腹的平坦。

  

   “身材这么好干嘛学人家打架啊。”索罗斯笑了:“早点去做妓女也不用今天受苦了。”

  

   “卑劣的变态!”雪雾愤恨地喊了出来:“你们这群家伙迟早要被我一个又一个的杀死,我要踢碎你们的头盖骨,我要打断你们的下巴,我——咕呜呜呜呜呜!!!”

  

   雪雾的叱骂话音还未落,早就知晓雪雾双脚秘密的汉斯便用力地捏了捏雪雾的右脚,敏感的双足在被捏到的一瞬间就传来了如同电流经过一般的感触,这让雪雾的纤腰猛地弓了起来,强烈的刺激差点让她重新昏迷了过去,而这种刺激来得比之前齐梓玩弄她裸足的时候还要强烈,直接让雪雾发出了连续不断的呜咽。

  

   “哈啊...哈啊...”等到汉斯将手放开,雪雾错愕地看着自己的双脚,全然不明白在自己的身上发生了什么,那张惨白的脸颊添了更多的红晕,连呼吸都变得急促了起来。

  

   “怎么了雪女,我可没听说过你的脚这么脆弱啊。”汉斯地发出了冰冷的嘲笑:“被捏一捏脚掌就发出这么丢人的声音了吗?”

  

   “你们...你们做了什么?”想到这么久以来双脚所感受到的不适,雪雾惊慌又愤怒地问道:“你们对我的脚做了什——呜!”

  

   雪雾的话还没说完,奎尔斯就蛮横地占有了雪雾的嘴唇,男人肥厚的双唇紧贴在雪雾的樱唇上,奋力地吸吮着这两瓣柔嫩的软肉。从被强吻的错愕中恢复过来的雪雾奋力地扭动着上半身,也确实险些挣脱奎尔斯的强吻。可那三个军团长此刻已经掌握了雪雾的弱点所在,只要雪雾开始挣扎,汉斯就会隔着靴子,用力地握紧雪雾的右脚脚掌,而杰克则会抓着雪雾受伤的左脚不断扭动,剧痛与那种激烈的异样感觉顿时软化了雪雾的挣扎,在双脚被不断玩弄的情况下,雪雾能做的只有奋力地挺起自己的腰以抵抗那种怪异——即使再不情愿,她的内心也已经记住了不扭动身体双脚就不会受苦的短效规则。但即使如此,她还是会用激烈的呻吟声表达自己的抗拒:

  

   “呜呜呜呜!!嗯呜呜呜!!呜!!”

  

   被用力吸吮着双唇的雪雾意识到自己丢掉了自己的初吻。她感到莫大的耻辱和委屈,虽然多年来与他人的战斗让雪雾自认心硬如铁,不受这些凡俗事物的羁绊,可她还是在此刻感受到了遗憾与心痛:她也是个女孩子,她明白初吻的意义,如果可以的话,她当然希望收取她初吻的人是更优秀,更让她喜爱的人。

  

   雪雾的脑海里立刻冒出了齐梓的形象。

  

   不对,怎么会想到她...

  

   “呼嗯嗯嗯!??”

  

   正当雪雾为齐梓的身影出现在脑海中而讶异的时候,奎尔斯已经将那肥厚的舌头塞进了雪雾的口腔内。至雪雾的初吻算是彻底被奎尔斯这个一脸花花公子模样的方脸瘦削中年男人给夺走,滑腻的舌头在她的口腔里不断游弋顶撞着,很快就捕捉到了雪雾藏在口腔内的香舌。

  

   而雪雾也没客气,在察觉到口腔内恶心的闯入者时,直接狠狠地咬了下去。

  

   “他妈的!!”在此之前奎尔斯对于雪雾会咬他已经有了预料,在雪雾的口腔内稍微搅弄了一圈之后他就立刻退出了舌头,但没想到雪雾的动作如此的快,即使他立刻见好就收,舌尖还是被雪雾的牙齿给咬掉了一块肉,鲜血立刻涌出,血腥味弥漫在口腔之内,让奎尔斯更加恼怒。

  

   “呸。”雪雾将奎尔斯舌头的碎块吐出:“一股人渣的味道。”

  

   “你这婊子....”奎尔斯一把捏住了雪雾的脸颊,几乎将雪雾的头都给拽了起来。随后他不怒反笑,紧盯着雪雾的眸子:

  

   “你最好继续这么反抗下去,林清焰。话说回来,你这家伙最近一个月是不是一直感觉两只脚又疼又敏感啊?”

  

   “.....”雪雾皱起了眉头,当奎尔斯这么问她的时候,她便立刻知道了让她今天躺在这里的始作俑者究竟是谁:

  

   “是你干的?”

  

   “对啊,就是老子。”奎尔斯笑了,血从他的嘴角流了出来:“你和那个小丫头在外面玩得开心的时候,我找人潜进了你的家里,然后在你的每一双鞋子和丝袜里都撒上了我专门为你定制的药,用的越多,你的这两只脚就离性器官更进一步,明白我的意思吗?”

  

   “果然是人渣...”雪雾眯起了眼睛,知晓了他们手段之后的少女只会对这些男人更加瞧不起,她轻蔑地从牙缝里挤出了嘲笑的话语:“连手段都是这么卑劣下贱,呵呵...”

  

   原来自己早就被暗算了...可恶,如果能够察觉出来的话,如果能去医院稍微检查一下的话...说不定不会变成这样。

  

   嘴上仍然不服输的雪雾心中事实上也有很多的后悔。只是这份后悔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对他人说出来了。

  

   “你可以接着骂,哈哈,不过我劝你先了解下自己的处境,来,往这边看!”奎尔斯这会儿看着雪雾的眼神有点目眦欲裂的意思了,他抓着雪雾的脸蛋用力地向左侧一拧手腕,雪雾的头就被这么强硬地转了过去。而拜此所赐,雪雾的目光也注意到了一直被索罗斯挡着的另一张床。

  

   当视线在那张床上聚焦的时候,雪雾的瞳孔猛地震颤了一下:

  

   齐梓这会儿就躺在那张床上,神色安谧地躺着。她的脸很可爱,没有戴眼镜的她比戴眼镜时漂亮得多。此刻的齐梓穿着上面印有小熊的粉色毛绒睡衣,赤着脚在那张大床上闭着眼睛。她睡着了,看上去毫无防备。现在仍然睡着,根本不知道此刻发生了什么。

  

   “怎么了,你好像很在乎这个小丫头。”奎尔斯一脸的得意,音调都太高了八度:“你很在乎她对不对?她是一直陪你居住的小女孩儿对不对?那你一定想看她和你同甘共苦呀!”

  

   “你在说什么...”雪雾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奎尔斯,根本没明白奎尔斯在说些什么。而一旁的杰克几乎立刻就心领神会:他走到了齐梓的身侧,像是对付雪雾一样,用一只手抓住了齐梓那只赤脚的脚掌,用另一只手握住了齐梓的脚腕,然后开始微微地用力。

  

   “等等...不要这么对她,不要这么对她!喂!!折磨我一个人还不够吗!”见到这个动作的雪雾彻底陷入了慌乱之中,她知道被折断脚腕究竟是一种怎样的剧痛,她承诺会保护好齐梓,而今天的她却让齐梓和自己一起被抓了过来,如果要让齐梓再遭受和她一样的痛苦的话,雪雾绝对会心痛至死。

  

   “想救她?”奎尔斯笑着示意杰克停手,然后对雪雾说道:“可以啊,只要听我们的话就可以让她不用被折磨。”

  

   “....你们要我怎么做。”雪雾长叹了一口气,心中虽然为这些人的卑鄙而厌恶和作呕,但保护齐梓仍然是对她来说当下的第一要务,所以她的态度软了下去。

  

   听到这话的奎尔斯笑着将嘴巴凑到了雪雾的耳边低语了一番。随着奎尔斯的呼吸扑到雪雾的耳朵上,几乎是肉眼可见的:雪雾的眼睛随着奎尔斯的发言而瞪大,俏脸上的红霞也愈发地晕开,等到奎尔斯将嘴巴挪开的时候,雪雾的脸上已经写满了难以置信:

  

   “要我说这种话吗...?”雪雾的话语中夹杂着一丝羞耻。

  

   “不说吗?不说也可以啊。”奎尔斯笑了,摆了摆手示意杰克的双手继续施力,齐梓那白净的小脚逐渐被拧向了极限的角度,而昏睡中的齐梓也发出了痛苦的呻吟。见到这一幕的雪雾立刻发出了焦急的喊声,无论如何她都不想让这么痛的事情发生在齐梓身上,所以雪雾最终还是答应了奎尔斯在刚刚的耳语中向她提出的要求:

  

   “不要伤害她!不要伤害她!我说!我会说的!!”

  

   “呵呵,好,说吧。”奎尔斯得意洋洋地点了一支烟,杰克也放开了齐梓的脚,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雪雾的身上。这让无助状态下的雪雾感到倍加羞耻,耻辱的感觉让她恨不得自己能够立刻死掉,但她必须要保护齐梓。于是这个女孩儿只好一边诅咒着自己的软弱,一边用那清冷的声音结结巴巴地吐出那让她羞耻无比的话语:

  

   “雪雾...林清焰...愿意做奎尔斯大人和索罗斯大人的....脚...”话说到这里,雪雾就像是再也说不下去了似的半天都没能再发出声音。

  

   “想我们拧断她的脚腕?还是想让我们把她轮到断气?”索罗斯在一旁也点燃了香烟。烟雾在这个房间晕开,在烟雾的对侧,雪雾的脸已经变得无比的红润,在索罗斯的威逼下,雪雾就像是认命了一样大喊道:

  

   “让我做索罗斯大人和奎尔斯大人的脚奴隶!我会用这对没用的骚蹄子好好地侍奉各位主人大人的肉棒!求各位主人用贱奴的脚把贱奴送上高潮吧!!”

  

   说出来了。这么羞耻的发言,我说出来了。

  

   雪雾在心里痛苦地想着。疼,好疼啊,无论是没有保护好齐梓的愧疚,无论是尊严蒙羞的耻辱,无论是脚踝一刻不停的剧痛,无论是双脚的敏感折磨,都让此刻的她痛苦至极。两行清泪从雪雾的脸颊滑落,雪雾有多少年没在人前哭了?她早就不记得了。可如今她却哭了出来,为没能履行的承诺,为耻辱的败北,为遭受的蹂躏,为此刻的屈辱,她像是个小女生一样哭个不停。

  

   那姿色万中无一,实力冠绝天下的林清焰,在此刻被攻破了心防。

  

   “哈哈哈哈哈哈哈!!!”在场所有人发出的哄笑无疑在进一步鞭笞着雪雾的羞耻心,索罗斯伸出手来,一把解开雪雾牛仔裤的裤腰带,并将那条皮带给扯了下来,随后又解开了雪雾牛仔裤的扣子。

  

   “不要...”当心防被攻破之后,雪雾的态度顿时就变得软了下去。大概这是一个少女的本能,也可能是因为她心里清楚就算此刻的她再怎么抵抗也没办法逃脱被凌辱与侵犯的命运,反而会害了齐梓。所以她没有继续用冰冷的话语刺激在场的男人,可少女本能的对于私处的保护还是让她扭动起了腰胯。但这根本无法阻止索罗斯的手伸进她的股间。

  

   敏感的部位被逐渐伸入,男人粗糙的手指直接掀开了裤袜与内裤,触摸着她内里的肌肤。雪雾的股间不带一丝毛发,阴部的光滑几乎立刻就被索罗斯给察觉到了:

  

   “哇,雪雾还是个白虎。”男人一边这么说着,一边将手继续向内里伸着,那饱满且促狭的小缝,就算怎么躲藏都逃不开男人的抚摸,索罗斯的手指已经触碰到了那光洁的耻丘,至于其他人在听到雪雾是白虎这件事之后也都兴奋地触摸起了雪雾的其他地方——最受关照的自然是雪雾的这对美足,隔着靴子触摸到那只脚朦胧轮廓的感觉,和用力将鞋面按下去碰到雪雾脚掌的骨骼时那种如同探索到宝物一般的小欣喜,都让这三个在雪雾脚上吃过大亏的军团长一刻不停地揉搓着雪雾的脚掌。

  

   “呜...哈啊啊...不要再...再碰脚了...咕...住手啊...左脚不要碰...疼....”雪雾一边抵抗着双脚的感受,一边拼命克制着想要呕吐的欲望:第一次被男人触碰私处的紧张与反胃都让她的小穴下意识地收缩,腰部也下意识地向后缩着,可无论如何都无法逃避淫猥的玩弄,在索罗斯的角度来看,雪雾抬起的腰肢就好像是在迎合。

  

   “脚奴有资格说不要吗?”奎尔斯撩开了雪雾的上衣,黑色的高领毛衣有着非常不俗的弹性,轻而易举地就能掀开,雪雾平滑的小腹连带着那淡蓝色文胸的边缘一并展露在空气之中,那白皙的腹部上有着几个青紫色的伤痕,显然是在刚刚的战斗中被伤害的证明。

  

   “呜...”足部一直被三个男人折腾着的雪雾此刻已经羞愤到了极点,双足的快感和脚踝的疼痛在此刻交织,让雪雾不断地向上抬着腰逃避,却不敢将脚挪开。此刻的索罗斯也已经触摸到了雪雾那紧实无比的门扉,从指尖传来的湿润让奎尔斯露出了淫猥的笑声:

  

   “你湿了,雪雾。”

  

   “我没有...”雪雾下意识地否定着这个羞耻的事实,可她如今也早就心知肚明:在被玩弄脚的时候,沿着脊髓传上来的分明就是性刺激,从被齐梓玩到高潮那一夜之后她就应该承认了。而此刻自己的股间也因为那淫靡花蜜的流出而变得滑腻也是她自己就能察觉得到的不争事实。可即使如此,她也不愿意轻易地承认自己的兴奋:

  

   “不要...再胡说八道了...”

  

   “那这是什么啊?”索罗斯笑着将手拔了出来,他将两根湿润的手指放在了雪雾的面前,让雪雾红着脸扭过了脸。

  

   “好了,我们的好脚奴。”奎尔斯拍了拍雪雾的脸蛋:“身为脚奴,不应该请求主人们给你脱鞋,好调教你的脚吗?怎么连这种礼貌都不懂呢?”

  

   “我...”羞耻带来的愤怒舔舐着雪雾的心脏,雪雾深吸了一口气,偷偷地瞟了一眼齐梓。那因为暴怒而绷紧的身体又一次颓然地软了下去:

  

   “好...请,请主人大人们...为脚奴脱下鞋子,调教脚奴没用的骚蹄子...”

  

   雪雾这辈子都没说过这么多下流的污秽语言。如今强迫自己说出这些腌臜词汇的雪雾又一次闭上了眼睛。而几个男人见状之后都露出了淫笑,奎尔斯拍了拍巴掌:

  

   “你知道吗雪雾,就在你刚刚昏迷的时候,我们给你的靴子里加入了你过去每天吸收的两倍剂量的药。”

  

   “什...什么?”雪雾不可置信地看着奎尔斯的脸:“两...倍?”

  

   “是啊,普通剂量应该就足够让你的脚完全没法用踢击,并且敏感无比了吧。”奎尔斯此刻难得展现出了耐心:“这些药粉会随着你脚掌中流出的哪怕一丝半点的汗液钻进你的皮肤里,对你的脚掌生效,我们现在就来看看效果。”

  

   这话说完之后,奎尔斯向着三个军团长点头示意了一下,于是三个军团长立刻开始着手扒下雪雾的脚踝靴,他们的动作蛮横,又一次开始拉拽着雪雾左脚的伤处,持续不断折磨着雪雾的痛感此刻又一次变得尖锐,这让雪雾拼命地攥紧双拳,而与此同时,短靴内面与丝袜的摩擦,连带出的丝袜与脚跟附近的摩擦,都让雪雾感受到了绝伦的刺激。两倍药量的威力就这么展现了出来——雪雾不是没有自慰过,自慰到高潮的感觉对她来说其实比较平淡,对她来说自慰只是用来打法过于无聊的生活而已。

  

   但现在不一样,在右脚的鞋子被拽下去的过程中,雪雾感受到的快感是那么的激烈,甚至数倍于自慰所体会到的快乐,而这还是有剧痛为她缓冲了大量刺激的前提下。

  

   “哈呜呜呜...咕...嗯嗯嗯!!”雪雾一边拼命地抿着自己的嘴唇,一边害怕着接下来发生的事情,随着疼痛和快感都演绎到极限,她那两只被药粉又一次浸润的丝袜美足暴露了出来,就连雪雾都察觉得到:这两只脚此刻的温度要高于平常。而三位军团长也地看出了雪雾的脚产生的变化:这双脚湿漉漉的,看上去出了不少的汗,而鞋子脱下来的一瞬间,也能明显地感觉到雪雾这双干净的美足正在散发着热气——在药物的作用下雪雾的脚会比平时多分泌出汗水来,这会让雪雾的皮肤对于药的吸收更加高效。但大概是因为经常清洁的原因,雪雾的脚并没有因为分泌出汗液而分泌出什么味道。

  

   “....”雪雾看着自己这双脚,脑海中回忆起了许多自己的曾经。她靠着这双脚让太多的敌人闻风丧胆,让太多以为她是一个弱女子就轻视她的对手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她不需要任何武器,只需要穿着镶了铁的靴子就足以荡平一切敌人。可在过去的一个月里,她最仰仗的武器,她用来行走与战斗的器官,成为了让她尝到败北苦果的拖累,药物的作用正在改变她的一切。

  

   她的足技...

  

   雪雾回忆着自己曾经能够一脚踢碎混凝土墙壁的力量,又轻轻地动了动自己的脚趾。脚趾的移动会牵引着脚掌的嫩肉也产生轻微的形变,而这样的形变所带来的快感足以让雪雾的身体发出又一阵轻颤。雪雾在心中长叹了一口气:会不会从此之后就再也没法用足技了呢?

  

   “这么一双美脚就应该给我们好好地玩一玩。”索罗斯一边这么说着,一边将手放在了雪雾的脚掌上,像是要和虚雪雾的脚做朋友一样,用手指与雪雾的脚趾相扣,雪雾那敏感的双足则立刻因为激烈的刺激而蜷紧,激烈的快感让雪雾立刻发出了自己并不想发出的呻吟:

  

   “咕嗯嗯嗯...别碰...”

  

   又发出这种声音了...

  

   雪雾在心里悲戚地想到。

  

   双脚仍旧被索罗斯握着,索罗斯的大拇指轻轻地抚摸着雪雾的足弓,每一寸肌肤传来的快感都是如此的鲜明,让雪雾无法抗拒,雪雾的呻吟声随着索罗斯手指的律动而变得更加有节奏。至于奎尔斯则在此刻开始剥去雪雾的文胸,他早就想对雪雾的身体一亲芳泽,所以在其他人都在玩弄雪雾双脚的时候,他的手已经悄然地伸向了雪雾的文胸处。雪雾红着脸看着正在对自己的胸罩下手的奎尔斯,本能地想要躲闪,却因为双手被束缚而根本没有办法真正地抗拒。奎尔斯将手塞进了雪雾的身下,轻轻地解开了雪雾胸罩的背扣,然后用力地一拽,雪雾的文胸就这么被扯了下来,露出那少女重要的私密之处:

  

   娇嫩的双峰完全看不出有什么人触碰的痕迹,奎尔斯惊讶地看着那对乳房的色泽。他以为像是雪雾这样漂亮的美人一定有过不止一任男朋友,但是乳头的颜色却分明地告诉奎尔斯:这具身体就连雪雾自己都很少触碰,那对乳头的颜色是那么的诱人,简直如同初春的樱花一样粉嫩,皮肤的光洁让乳头之外的部分仿佛闪耀着黯淡的光芒。乳头的大小适中,并不算太大,但也不像是幼女那般小到如同芝麻粒一般。这是少女的身体已经发育成熟的标志,此刻这两粒乳头并没有软绵绵地趴在这对玲珑的双乳之上,而是如同雨后春笋一般抬起了头,挺立在众人的视野之下。

  

   “哦?怎么了,我们的雪雾小姐兴奋起来了吗?”奎尔斯看着衣服下摆被掀到锁骨附近,除此之外上半身便再无寸缕的雪雾,品尝着少女因为裸露身体而露出的羞愤神情:对于他来说,能让他的性欲得到发泄的最佳途径就是观赏少女在被快感或者疼痛所影响时露出的表情,此刻雪雾那羞愤的样子,那想要怒视又不敢与他四目相对的样子,对于奎尔斯来说比他的春药还要让他振奋。

  

   “....废话少说...”雪雾终于还是按捺不住心里的愤怒,又一次用冷淡的话语回应了奎尔斯,但是现如今随着敏感的脚被把玩揉搓,她的话语也无法再维持平日里的冰冷和刻薄,情欲正在主导雪雾的大脑,而疼痛也正在消磨雪雾的反抗意志,在一旁的索罗斯察觉得到:当雪雾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她的脚明显地畏缩了一下。

  

   “怎么了,明明刚才已经请求我们收你做脚奴了,怎么态度还是这么差呢?”索罗斯坏笑着一边问雪雾,一边用手轻轻地骚弄雪雾的脚掌心,对于平常人来说这样的动作就只是瘙痒而已,可对于双脚已经被改造得无比敏感的雪雾来说,此刻这种动作无异于对性器官的刺激:索罗斯手指在雪雾脚掌心的每一次刮弄都会让雪雾的身体被快感刺激得一缩,而雪雾刚刚好不容易拿出来的冰冷态度此刻也又一次被饱含快乐的呻吟所摧毁:

  

   “呜嗯嗯嗯!!不要...哈啊啊啊...不要挠!”

  

   “呵呵。”索罗斯听到雪雾的话之后将雪雾的脚放了开,而奎尔斯则如同饿狼一样直接扑向了雪雾那白嫩的胸脯,那张大嘴笼住了雪雾的其中一粒乳头,用力地啜吸着,力量大到连雪雾的乳肉都被吸了起来。雪雾平日里属于比较性冷淡的类型,她基本上一个月才会自慰一次到两次,平常的刺激对于雪雾来说没有那么强的感觉。尤其是对于乳头的触碰和玩弄,对于雪雾来说就好像是触摸脸蛋和手掌一样,根本不会有任何的感觉。

  

   而乳头本就不那么敏感的雪雾又严重缺乏性上面的知识与经验,所以她根本不理解奎尔斯此刻为什么要把她胸前的乳头吸吮得不断发出响声,她心下知道胸部是不能够被外人随意触碰的部位,所以此刻又迷惑又恼怒,奎尔斯那贪婪的模样让她恶心,但无计可施的她只能看着奎尔斯将唾液悉数流淌在自己的乳房上。

  

   而在雪雾的双脚旁边站立着的索罗斯则狞笑着将手放在了雪雾左脚的脚踝上:“看来你更喜欢痛的?”

  

   男人一边这么说着,一边对着象征雪雾脚踝伤痛的肿胀用力地按了下去,就如同刚才一样,手指直接触摸到了雪雾脚踝骨断裂的缝隙,疼痛直窜向雪雾的大脑,让本来就在强忍双脚异样的雪雾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咕啊啊啊啊啊!!!”

  

   “喜欢痛的,对吗?”索罗斯的手用力地按着雪雾的伤处,他用手指确认着那道裂痕的长度,捻搓着脚踝骨的伤口,手指每轻轻地动一下,对于雪雾来说都是酷刑一样的折磨。被玩弄脚掌对雪雾来说虽然是在精神上受到鞭挞和羞辱,但舒适的感觉是实实在在的,至少雪雾能够体会到此前很少体会到的刺激快感。而左脚踝被用力地蹂躏对于雪雾来说纯粹就是折磨了,这样的疼痛雪雾从来都没有经历过,以至于直接超越了雪雾能够忍耐的阈值。

  

   “不要!!放...放开!!”痛苦万状的雪雾拼命地想要把左脚从索罗斯的手中抽出,但那只脚哪怕只是轻轻地动一下都会加剧她所感受到的疼痛。被丝袜包裹着的小脚此刻剧烈地颤抖,昭示着此刻雪雾所受到的折磨。而奎尔斯和索罗斯这两个家伙对于雪雾的惨状完全视若无睹,奎尔斯仍旧在拼命吮吸着雪雾的乳头:他根本没想过用乳头让雪雾舒服起来,只是想满足自己的欲望,并看一看雪雾在乳头被吮吸时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而索罗斯则一边抚摸着雪雾左脚的脚背,一边用力地捏着雪雾脚踝肿胀的部位。雪雾的身体再也无法忍耐这种痛苦,她被折磨到忘记了齐梓的存在,少女抬起腰部,右腿如同鞭子一样抽向了索罗斯的脑袋。

  

   “噢哟,小心。”旁边的杰克眼疾手快的在这一刻保护了自己的领导,他抓住了雪雾的脚腕阻止了雪雾的踢击,在把雪雾的脚腕抓在手掌中之后,杰克淫笑着对雪雾嘲讽道:

  

   “怎么了我的好雪雾,忘记了被我掰断脚腕的时候了吗?都软成这样了就别再想着反抗了,老老实实地做你的脚奴吧。”

  

   “你做梦...哈呜呜呜呜!!!”雪雾挣扎着想要将右脚抽出,而杰克则完全没有给雪雾这个机会,他伸出了粗糙的舌头,开始用力地舔舐雪雾的脚掌心,软糯又坚韧的舌尖顶着雪雾柔软的足底,将雪雾脚底的嫩肉顶到凹陷下去,那彰显着少女皮肤弹性的肉坑被杰克的舌头拐带着游弋到跖骨附近,然后又下潜到脚跟的周围。舌尖每一次从上到下的移动都会为雪雾提供一次足以让她浑身震颤的快乐。

  

   “不...别舔...嘶...哈啊啊啊...”被这样玩弄着的雪雾又发出了一声羞耻的呻吟,舌头舔舐脚掌带来的快乐远超过手指抚摸脚掌带来的快乐,这让雪雾更加无所适从,而一旁的索罗斯看到自己小弟的手法奏效,也开始舔舐起了雪雾的脚掌心,就好像是在舔舐什么美食一般。而脚掌的快感与被握住的脚踝的疼痛则在这样的动作中交织,这让雪雾心乱如麻。

  

   “看上去很有感觉的样子啊。”奎尔斯放开了一直含着的雪雾的乳头——这会儿少女的乳头已经被吸吮得稍微有些肿起来了——看着雪雾那爬满泪水的脸蛋:“别逞强了,乖乖地做脚奴就好,先高潮一次如何?”

  

   “我才不...”在连绵不断的呻吟声中,雪雾挣扎着表露了自己不屈服的决心。但心里也确实对这种情况感到了莫大的慌乱:为什么忍不住呻吟的欲望?为什么就是抵抗不了这种快感?为什么脚掌被舔这么舒服?

  

   意志力...意志力...用意志力抵抗过去,没错,战斗的状态...

  

   雪雾尝试着像是以前和人战斗时那样集中起了精神,对于她来说这样的动作并不难。只要她心念一动,眼前的一切就会变得如同齐梓手机里的定位系统一样清晰明了,所有人的动作都变成了慢动作,疼痛的感觉也随着精神的高度集中而被抑制了下去。

  

   “呜!”

  

   可是对于那种快感来说没用。只有对方的动作变慢了,这反而让快感传来的过程变得更加清晰明了,对于雪雾来说男人伸出舌头的动作是那么的恶心,快感又是那么激烈,对于雪雾来说这无疑是一种更大的污辱。

  

   雪雾绝望地意识到了这一点,即使脚踝的疼痛被暂时的压制,来自脚掌心的,由男人的舌头带来的快感还是如同潮水一般袭向她的脑海,让她好不容易集中起来的精神瞬间逸散。快感持续不断,疼痛又一次传来,被仇恨的男人带来快感的屈辱让雪雾不住地落泪,暗戳戳的抵抗彻底宣告无用,此刻的雪雾已然无计可施。索罗斯和杰克舔舐雪雾双脚的方法并不相同,杰克更多的是用舌尖去顶,快感就显得激烈且尖锐,而索罗斯则更多的是用舌头去用力舔舐,带来的快感相比之下则更加绵密。

  

   而对于这两个男人来说,舔舐这只丝袜美足的过程无疑是一件极大的享受,雪雾的脚出了很多汗,这汗液的味道略咸,但不知道是春药的作用还是雪雾本身体质远超常人,总让这两个男人能够品尝出一股淡淡的清甜,尤其是丝料的顺滑辅以雪雾脚丫的炽热与柔嫩,让他们的舌头仿佛来到了一场饕餮盛宴之中,而雪雾的呻吟也鼓励着他们继续用力舔舐这两只毫无还手之力的嫩足。

  

   不要,不要,不要...

  

   在心里疯狂拒绝着的雪雾拼命地摇晃着脑袋,舌头每刮过她的脚掌一次,就会让她的身体颤抖一次,她的腰一直处于用力挺起的状态,这是面对快感侵袭时的本能反应,此刻少女的身体已经悄然来到了第一次败给快感的边缘。她双腿之间的沟壑不断地挤出淫荡的汁液,小腹里也开始升起炽热的感触,那连她也从未触碰过的甬道内部不断地收缩,在甬道的不断收缩中,那种让她慌乱的感触正在向她扑来——那象征性刺激达到顶点的感受,如同尿意一般鲜明,却比尿意要不可抗拒,预示着快乐的巅峰。

  

   要来了,不要...不想来...

  

   雪雾绝望地呼喊了出来:

  

   “别...别再舔了!不要!不要再舔我的脚了....真的不行!!”

  

   但没有人理会他,奎尔斯此刻也开始品味雪雾的下半身,那淫猥的大手塞进了雪雾的嫩穴附近,用手摸索着敏感之处的所在,深谙此道的奎尔斯很快就找到了那能够为少女带来鲜明快乐的地带。在蜜裂顶端蛰伏着的美妙器官,那小小的,被称为阴蒂的肉粒,在被男人找到之后就立刻由男人的手指所擒获并揉搓。虽然快感没有双脚来得那么激烈,但也足以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咕!!不许碰那里...不要!可恶!放...放开呜呜呜呜呜呜!!!!!!”

  

   当阴蒂被奎尔斯的手指揉搓的一瞬间,双脚累积的快感立刻在雪雾的身体里爆发,双脚和阴蒂在此刻成为了引爆雪雾理智的引线。男人们的玩弄与药物的作用将它们彻底点燃,此后激烈的爆炸在雪雾的脑海中激荡开来,雪雾的大脑顿时变得一片空白,激烈的快感刺激得她连像样的话语都无法说出,只能发出悠长的悲鸣,那娇嫩纤细的身体就像是触电了一样奋力绷紧,就连双脚的脚趾也用力地张开,此刻的雪雾在高潮的快感之下甚至超越了脚踝的剧痛给她的左脚带来的限制,让她的两只脚用力地向下弯去,少女瞪大了眼睛,颤抖的瞳孔注视着天花板,又或是只是在盯着自己眼前的空气,总而言之,在对于敏感双脚的玩弄之下,这位少女彻底失去了平日里的从容和冷淡,达到了一次她从来都没有想过的激烈高潮。

  

   而见到雪雾这个状态的索罗斯和杰克则都放下了雪雾的脚,欣赏着雪雾陷入高潮时那淫靡诱人的样子:这位少女实在是太美了,以至于再情欲中沉沦的样子比其他女人要更为诱人,他们看着雪雾的身体从绷紧到放松,看着雪雾的双眼从浑浊到恢复清明。聆听雪雾从高潮时近乎窒息一般的状态到从高潮中脱离后的急促喘息,脸上都露出了淫猥的笑意。

  

   “哈啊...哈啊...哈啊....”从高潮中勉强恢复过来的雪雾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拼命地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同时为刚刚自己陷入的感觉而惊诧:刚刚自己怎么了?我高潮了吗?为什么这么激烈?为什么会这么舒服?高潮不该是这样的啊!

  

   以往的雪雾会通过拍打阴唇,揉搓阴蒂和摩擦阴道口玩弄阴唇等方式来发泄自己堆积起来的欲望,但那个时候自己感受到的刺激和现在所感受到的刺激完全不是一个量级的,以往她自慰所达到的高潮最多是让她轻轻地蜷缩起身子,颤抖两下然后发出能够控制的哼声。而刚刚那一瞬间,激烈的高潮几乎碾压了她所有的思考能力,让她连控制自己悲鸣的声音都做不到,即使自己已经从高潮的状态脱离,小腹和阴道内还残留着刚刚高潮的余韵。

  

   是因为脚吗...

  

   雪雾惊慌地想着——刚刚那种连灵魂都被剥离到体外的快乐让雪雾感到了发自内心的恐惧。

  

   “喂,小美人,你刚刚可是去了个痛快啊。”奎尔斯笑着看着雪雾的脸,然后将手从雪雾的牛仔裤中抽出,他将手伸到雪雾的面前,雪雾闻到了那股强烈的情欲味道,看到了男人已经完全被液体浸透的手掌,惊讶之后,又慌张的将视线挪开。

  

   “居然流了这么多水,看来雪雾也只不过是一个淫乱的女人罢了。”奎尔斯看着雪雾,将雪雾的下体分泌出的爱液抹到了雪雾的脸蛋上,这样的侮辱性动作让喘息着的雪雾皱起了鼻子——对于她自己爱液的味道,雪雾还是稍微有点抗拒的。雪雾本身对于性并不感冒,甚至是有一点反感。

  

   “现在开始享受正餐吧?看这样子应该也够湿了吧。”索罗斯舔着嘴唇,似乎还在回忆雪雾丝足的完美口感。而奎尔斯在听到这句话之后也迫不及待的开始动手,在雪雾仍然因为高潮的余韵而无法给出反应的时候,男人用力地开始将雪雾的牛仔裤向下拽去。而刚刚的高潮显然比任何一次战斗或者运动都要消磨雪雾的体力,此刻的雪雾全身几乎都是瘫软的状态,再加上双脚由于疼痛与敏感而无法移动,双手被锁住挣脱不开,此刻这位少女完全就是任人宰割的模样。

  

   “你也有今天啊。”索罗斯一边将雪雾的裤子脱下,一边看着雪雾那屈辱的模样。这场景对于他来说实在是太棒了,男人明显感觉得到自己刚刚吃得药在发挥作用,作为一个雄性,他自然是想要将自己的生殖器插进雪雾的身体里,玩弄脚丫确实是非常好的添头,但正戏对于他来说还是最重要的。

  

   “哈啊...哈...住手...”雪雾没法阻止自己的裤子被拽离身体,只能用已经转为嗫嚅的话语作为仅存的抵抗手段,她紧紧地夹住自己的双腿,却无法挡住男人们淫猥的视线。当牛仔裤褪去之后,那被连裤袜包裹着的双腿就更显得线条更加鲜明。那双腿的曲线堪称完美,从臀部开始到脚腕为止,每一处都做到了曲线柔顺流畅,整体上来看,大腿和小腿在长度上的比例也是绝佳,并没有出现大腿比小腿长上太多而造成的不协调感,至于粗细自然是无可挑剔——若是喜欢体态丰满的女性,那么可能不会对雪雾的双腿产生太大的性欲,但绝对也会有明确的美的体验。在高透明度的肉丝遮盖下,这两条腿的色泽柔顺,不见任何瑕疵或是黑痣,就好像是漫画中的艺术加工走进了现实。

  

   “好腿。”索罗斯一把将手按在了雪雾的大腿上不断地揉捏:“肉虽然少了点,但是形状棒啊,等我们玩够了就把你扔去卖,一晚上十万哈哈哈,绝对能大赚。”

  

   “你这家伙...”雪雾一边紧紧地夹着自己的大腿一边盯着索罗斯:“哈啊...别太得意了...”

  

   “要不然呢?你能把我们怎么样?”在一旁看着的汉斯笑着抓住了雪雾的脚腕,又一次骚弄起了雪雾的脚掌:“凭你这双脚?”

  

   “咕...哈啊啊啊...嗯!不要再...不要再碰了!”现在这双脚简直就是雪雾呻吟声的开关,只要有人触碰,这双被刚刚的药剂浸润到敏感无比的双脚就会立刻产生反应。而当双脚产生反应的时候,雪雾夹紧的双腿几乎立刻就放松了下来,刚开始的时候被碰到敏感处还会让雪雾的身体整个绷紧,而现在雪雾的身体已经没有太多绷紧的力气了,这样的触碰只会让她全身酥软。以至于索罗斯轻易地就将雪雾的双腿给分了开。

  

   男人爬上了床,对奎尔斯朗声道:“兄弟,我第一个插没问题吧!”

  

   “没问题!”奎尔斯痛快地回答道——他没什么洁癖,反而觉得里面满是精液的小穴糟蹋起来更有那种欺凌的感觉。

  

   “好嘞,那我就先享受了!”索罗斯抓着雪雾的小腿,跪坐在雪雾的双腿之下,用力地将雪雾的双腿分开成了M型,她要用最原始的守卫凌辱雪雾,让雪雾好好地尝尝被强暴的屈辱。分开雪雾的双腿之后,裤袜裆部之后所透出来的,雪雾的内裤便展示在了索罗斯的眼中。凑近看去,会发现雪雾那淡蓝色的内裤已经完全透出了湿润的痕迹,雪雾长久以来穿着这条内裤对战,导致内裤的裆部整个陷入了雪雾的阴唇之中,如今从小穴里流出的爱液润湿了内裤的裆部,直接描绘出了阴唇大概的轮廓。甚至有一部分爱液从内裤中满溢了出来,濡湿了雪雾身下的床单。

  

   “怎么?被碰一下脚就会流出点爱液吗,水龙头雪雾小姐?”索罗斯用手轻轻刮着雪雾的内裤外围,感受着那里的温热和黏腻。然后向身边的阴郁男伸出了手:“刀子借我。”

  

   后者二话没说就把他用的那把军匕递到了索罗斯的手中,而索罗斯的动作也干脆,直接一刀刺破了雪雾裤袜的裆部,刀子向下移动,将雪雾的裤袜割出了一个相当长的破洞。

  

   “...”雪雾此刻变得默不作声了,她能够感觉到自己那条高价买来的裤袜正在被匕首割开,也意识到自己的贞操可能就要在今天和自己告别,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什么奇迹会降临到自己的身上,因为她一直以来信奉的都是自己的力量。但此时此刻,她还是希望能有什么意外情况发生。

  

   她还不想丢掉自己的纯洁...至少不想交给这个暗算她的男人。

  

   但天命不从人愿,当雪雾的连裤袜被割开之后,藏在内里的淡蓝色内裤便根本起不到任何保护主人秘处的作用,索罗斯轻轻一拽,就将内裤拽离了原本应该保护的岗位,而后索罗斯对于雪雾的美丽便有了全新的认知:雪雾的小穴也有着相当程度的美丽,至少不像是其他女人那样看上去让人有点反胃的感觉,甚至从外表看去竟然给人带来了一种吹弹可破的可口印象,让索罗斯有点好奇咬上一口会是什么滋味。

  

   饱满的阴唇鼓鼓的,像是一块小小的馒头,至于阴阜的颜色则是雪白的,没有什么黑色素的沉淀,如同乳头一样,看上去就是很少触碰的美穴。这让索罗斯轻快的吹了声口哨:

  

   “嘿,奎尔斯,你来看看这姑娘的小穴,还是个馒头穴呢。”

  

   奎尔斯和其他男人见状都凑到身边来围观雪雾的小穴,而众人火辣辣的视线则深深地刺激了雪雾的自尊,那种羞耻的位置居然被人当做什么物品一样围观,这让雪雾无法接受。在羞耻之下,那饱满的蜜唇不断地收缩,就好像是要把自己个藏起来似的,而刚刚高潮过,现在双脚依旧在被药物刺激着的雪雾此刻已经是春水泛滥,每一次小穴的收缩都会挤出一点爱液来,这无疑让本想避免羞耻的雪雾更加羞耻,纯洁冷酷的少女遮遮掩掩的样子也让雪雾显得更加淫荡。

  

   “别看...你们不许看...”曾经雪雾说出的每一句话都带有强大的杀伤力和威严,而此刻少女的话语却显得那么的底气不足。这让她反而变得可爱了起来。至于索罗斯则完全没有把现在的雪雾放在眼里,他拍了拍雪雾的屁股,淫笑着说道:

  

   “别再假装什么纯洁少女了,都湿成这样了老老实实地等我插你不就完了吗?”

  

   “....”雪雾无助地闭上了眼睛,她的泪水流个不停,男人们的视线好像化为了实质一样刺着她的秘处,索罗斯看到雪雾这幅羞耻的模样,笑着伸出了手,尝试用手指掰开雪雾那已经因为动情而肿胀的阴唇。

  

   “是处女。”在旁边看着的奎尔斯一边观察着索罗斯的动作一边给出了判断:“这么用力地掰阴唇,里面的嫩肉都没怎么露出来,绝对是没做过爱的表现,或者说经验次数不超过五次。”

  

   “看人这么准吗?”索罗斯一边念叨着一边用两只手提拉着雪雾的阴唇,雪雾的腰轻轻地抬着,两条大腿又一次用力地紧闭,而杰克和汉斯则没有给雪雾这个机会,他们非常见机地扶住了雪雾的大腿,将雪雾的双腿掰开到最大,而索罗斯也就有机会看到雪雾小穴内部的风光。

  

   “你看这里...”奎尔斯用手戳了戳雪雾内里的嫩肉:“我帮你掰开,阴道口前面横着的这层膜...”

  

   “哦!这个就是处女膜是吧!”索罗斯有点赞叹地看了一眼奎尔斯:“可以啊兄弟,眼光这么刁钻吗!”

  

   “操,我玩过的处女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经验可太丰富了。”奎尔斯露出了得意的表情。

  

   “以前就听说你五年前那阵子夜夜做新郎啊,没想到传言是真的。”索罗斯仔细地观看着那逼仄肉孔前面颜色略淡一些的薄膜:“你想做的话这娘们的处女交给你?”

  

   “那倒是不用。”奎尔斯又走到了雪雾的身边,看着雪雾咬牙切齿的表情,抚摸着雪雾的头发:“好好让她记住初夜的味道就好了,我要好好看看这小娘们吃痛的表情。”

  

   “这好办。”索罗斯露出了心领神会的表情,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脱下了他的西装裤,从内里弹出来的是一把堪称凶器的钢枪,看上去简直和雪雾的手腕差不多粗细,在长度上也达到了让人震惊的程度...估计最起码有二十厘米长,雪雾几乎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这根恐怖的凶器,她的表情立刻就呆住了,来自生殖层面的震惊让她吞了一口口水,也让她本能地感到了羞怯。在各种驳杂情绪的作用下,她下意识地移开了视线,俏脸酡红。

  

   “怎么样啊雪雾,就要被这么根大家伙开苞的心情如何?”索罗斯看着雪雾的脸,得意洋洋地炫耀着自己这根战棍,用龟头不断地敲击着雪雾的小腹,雪雾能够感觉到那恶心的东西拍打自己腹部的感触,那种沉甸甸的分量让雪雾心惊肉跳,每一次那光溜溜的硬物和自己的肌肤贴上的时候都会让她的心脏漏跳一拍——到了这个时候,雪雾才意识到当褪去那些强大力量的外衣之后,自己仍然是一个女孩子。

  

   会感到害怕,会感到耻辱,会为性事而羞赧,会本能地害怕性交这件事的到来,会在恐惧的时候露出软弱的一面。

  

   今天在场的这些人,将雪雾那坚强的外壳给剥了个干净。

  

   “别插进来...”雪雾的阻止中带着啜泣的声音:“不可以进来...我警告你们...”

  

   “趁着还有理智的时候,好好忏悔你对我们的冒犯吧。”索罗斯狞笑着用手扶着自己的钢枪,轻轻地摩擦着雪雾那已经湿润了的阴户,那道沟壑虽然非常紧窄,但阴唇的感触还是非常柔软的。雪雾的拳头攥紧,眼睁睁地看着索罗斯将那根肉棒对准了自己,她的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身体也剧烈地颤抖着,仿佛要被执行死刑的犯人似的。

  

   “不要...不要...真的别...”此刻被巨物插入身体的恐惧与各种对身体的不利混杂在一起,就像是一把利锯一样不断割着雪雾的内心,绝望的裂痕在这位少女的心中变得越来越明显:她从来都没有尝到过如此复杂的痛苦。就算是当时一个人屠灭整个组织的时候她都未曾在心理和身体上蒙受这么大的煎熬。

  

   而正当此时,在雪雾的身边传来了一声轻柔的嘤咛:

  

   “嗯...”

  

   在隔壁床传来了齐梓的声音。那个被一击打晕的少女此刻迷迷糊糊地恢复了意识,而映入她眼眸中的第一个身影,就是雪雾那张被泪水和红晕塞满的脸。

  

   “林...清焰?”还没能完全缓醒过来的齐梓依旧认得雪雾的脸,她看着雪雾,呆愣了半晌,之后才意识到雪雾的身边围着男人,才看到雪雾的双手被束缚到头顶,双腿被分开,一个男人正在用大小把齐梓吓了一跳的巨物对准雪雾的股间。

  

   “林清焰!?”见到此情此景的齐梓立刻跳了起来,她的双手被反剪到背后,但这不意味着她不能移动,像是毛毛虫一样将自己的身体拱起来之后,齐梓赤着脚跑向了雪雾,然后理所当然的被在一旁一直围观的奎尔斯给按在了地上,奎尔斯颇会一些拳脚功夫,和索罗斯以及那三个军团长比要差上很多,但是对付齐梓这样的小丫头还是绰绰有余的。

  

   “齐...齐梓...”雪雾歪过头来看了齐梓一眼,犹豫了半天,也不知道该和齐梓说些什么,在呼唤了一声她的名字之后,雪雾的眸子低垂了下去:“别...别看我...”

  

   “放开我!你们要对林清焰干什么!不许动她!你们这是强奸!”齐梓几乎立刻就哭了出来,她看着雪雾此刻气若游丝的样子,知道雪雾刚刚一定被折腾得够呛。对于雪雾的爱催生出的关心,让眼前雪雾的惨相成了刺进齐梓心里的一把把刀子,而奎尔斯则一只手推着齐梓的后背,一只手抓着齐梓的头发,将齐梓按在了雪雾的双腿之间,让她眼睁睁地看着那根肉棒开凿雪雾的蜜穴。

  

   “来,小姑娘,让你看看我是怎么干穿你的朋友的。”索罗斯淫笑着扶着自己的这根肉棒向内里硬生生地顶进去,雪雾的那两瓣微微鼓起的阴唇已经在之前的挑逗中充血,在爱液的帮助下很恭顺地为肉棒分开了向内里进入的通路——至少比起向两侧扒开,被肉棒用尖端扩张开通路要显得更简单一些,男人胯下的这根肉棒看起来实在是过于丑陋和粗壮,以至于这玩意儿看上去比索罗斯的双臂还要有杀伤力。

  

   “住手啊...”齐梓绝望地看着那根肉棒在涂抹了雪雾的爱液之后分开雪雾的阴唇插入,发出了与告饶无异的呢喃:“冷静下来啊...这么大的插进去她会受伤的...喂...你也不会舒服的吧...”

  

   “就是要折磨她啊,想什么呢。”索罗斯狞笑了一声之后继续向内里插入,那硕大的龟头不断在雪雾的内里顶钻着,刚刚插进去之后这个男人就发出了一声感叹:

  

   “嘶,好厉害,还没进去就感觉被里面的肉给吸住了,温度好高。”

  

   “不准插进来...”雪雾绝望地摇着头,在齐梓面前露出这等丑态的雪雾此刻已经被彻底的击溃了,她想要至少表现的坚毅一点,或是像是以前一样冷峻,但正如刚才所说的,对双脚的玩弄、左脚的重伤、前所未有的激烈高潮以及无计可施的处境,已经合力将雪雾那坚硬的外壳给剥落得一干二净。雪雾已经没有再假装坚强的余裕了,此刻的她,仅仅是一个出落得极其美貌的普通女性而已。

  

   她感受到了来自下体被扩张的感觉,感受到了那种扩张开的胀痛,那连她都未曾探索过的神秘甬道,一经扩张就传来了激烈的剧痛——雪雾是性冷淡的类型,平日里只有阴蒂带来的快感稍微明显一点,至于阴道口附近被摩擦,她也只是会感觉到轻微的酥痒而已,此刻在极度抗拒眼前男人的情况下,在明白自己即将丢掉自己处女的情况下,雪雾自然而然的对于插入有了更强烈的抗拒。在黏膜接触到肉棒的一瞬间,雪雾的下体就产生了由于紧张而造成的痉挛。这让这条通道无疑变得更加紧致,雪雾粗重的喘息着,双手紧紧地攥成拳:那根闯入者带有的温度几乎要将雪雾烫伤,而雪雾也切身地体会到了那闯入者的强大和坚硬,来自基因深层的弱势逐渐被暴露,雪雾的颤抖更加激烈了,她拼命地挪动着臀部,想要让自己的身体远离这根巨硕的阳物。

  

   “别进来...别进来...求求你,求求你不要!”

  

   “我说了,好好检讨自己和我们为敌的行径吧!”索罗斯狞笑着继续向前用力:他的龟头尖端刚刚进去,即将进入的那条通道就已经在明确地表达对他的抗拒了,插入的过程异常地艰难,但索罗斯不在乎这一点,雪雾的美貌与她昔日的强大正是敦促索罗斯继续插入的催化剂,他扶着自己的肉棒,另一只手按着雪雾的小腹,让雪雾无法乱动,然后继续向内里深入:

  

   “咕...嘶啊啊...疼!!好疼啊啊啊!!”当肉棒又在雪雾的内里埋入一部分的时候,雪雾终于忍不住发出了痛呼,对于处女来说,以这样的肉棒作为对手是一个过于强人所难的任务。她看着眼前男人的下腹距离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近,感受着自己的体内被逐渐撕开的疼痛,这都让她的恐惧愈发地强烈,甚至让她开始求饶:

  

   “不要啊啊啊!!真的不要!!求你了!不要插进来!真的很疼!别进来!”雪雾的身体用力地扭动着,想要将男人的身体从自己的身上甩开。而这样的挣扎正是在压榨着她所剩不多的气力,索罗斯继续插入,肉棒相对来说最细的部分已经埋进了雪雾的身体里,而那象征着纯洁的,守护内里禁地的贞膜也实实在在地被索罗斯所触碰到——索罗斯记得的,刚刚他看到的雪雾的处女膜是一张带有两个大小不规则的小孔的肉膜,而现如今他也有触碰到那层膜的触感。

  

   “在处女丧失之前,有什么想说的吗?”索罗斯停下了插入的动作,看着雪雾问道。

  

   齐梓也看向了雪雾:她从来都没看过林清焰这么无助,这么脆弱的样子。她心痛,但她也回天乏术,这是从一个多月之前就开始布置的针对林清焰的计划,而她们都低估了黑帮的恶毒。所以沦落到了现在的田地。此刻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用语言给予她所喜爱的人以鼓励:

  

   “林清焰...撑住啊...”齐梓瘪了半天只说出了这一句话,而这一句话也确实地送到了雪雾的耳朵里,大概是因为感受到齐梓还在自己的身边,大概是因为此刻安然无恙的齐梓给了雪雾自己正在保护友人的错觉,总而言之,在听到这句话之后雪雾的态度确实又变得强硬了一些。

  

   “....”银发少女的眼神又一次向着曾经的犀利转变,最终她什么都没有说。而索罗斯也乐得看到雪雾不屈服的样子,只有这样折磨起来才有意义,所以他轻轻地向前一挺腰,用龟头叩击着那层贞膜的防护——雪雾察觉得到处女膜受到冲击的感觉,虽然齐梓给了她鼓励,可她对于被这种巨根破处的恐惧仍然存在,所以即使眼神坚定,她的身体还是下意识地左右扭动着试图逃避。而索罗斯也享受着雪雾的挣扎,那绵密的肉壁在雪雾的扭动下不断地摩擦着他的肉棒,给了他美不胜收的体验,所以他就这么按着雪雾,感受着雪雾无意识的侍奉,一直等到雪雾好不容易积攒出的力气又一次用尽。

  

   “哈啊...哈啊...”而正如索罗斯预料的一样,在进行了几次徒劳的挣扎之后,雪雾的力气就又一次变得微弱了起来,她重新回归到了躺在床上无助喘息的状态。而索罗斯也抓住了这个机会,在齐梓惊愕的注视下,他将雪雾的腰抬高,让雪雾改变成了以股间对着天花板的姿势,而这个男人也趁机欺压了上去,身体附加着自身的重量狠狠地将肉棒压进了雪雾的小穴之中——

  

   “咿啊啊啊啊啊!!!”纤薄的处女膜在这一刻彻底地被冲撞至裂开,硕大的肉棒带着无可匹敌的威势直接插进了一半有余,那原本连放入一根铅笔都显得困难的阴道迎来了比铅笔粗壮上十倍有余的蛮横闯入者。这根钢枪将阴道的一大半都扩张成了肉棒的形状,纵使爱液在之前已经在雪雾的小穴里分泌得非常丰沛,也难以抵挡这种撕心裂肺的剧痛,雪雾的惨叫如同被折断脚踝时一般的凄厉,虽然疼痛不如脚踝受伤时那般激烈,但纯洁的丧失相比于脚踝伤更难以被雪雾接受。

  

   重要的第一次,给了这个黑手党的头目。

  

   委屈,不甘,愤怒,仇恨,无力,屈辱。这样的情绪加剧了雪雾发出破瓜初啼的惨烈。那凄厉的声音让齐梓的泪水汹涌地流出,她暗戳戳地喜欢着的人,在她心里那么强大的英雄,在她的面前被其他人夺走了处女,她看着索罗斯的肉棒深埋进雪雾的小穴之中,看着爱人不住地颤抖,恨不得被强暴的是她自己——

  

   “哈哈哈,干得好啊穆勒!”看到雪雾在破处一瞬间露出的被剧痛冲击的表情,奎尔斯简直舒爽到了极点。

  

   “哇,太紧了,比一般的处女还要紧好多。”索罗斯皱着眉头:“妈的,一点都不爽,夹得我老二好疼。”

  

   “咕...哈啊啊...呃啊啊...”大张着嘴巴的雪雾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用干巴巴的叫声来表达此刻自己的痛苦与无助,她感受到了男人肉棒的每一个细节,无论是龟头也好还是冠状沟也好,无论是肉棒上攀附的血管也好还是肉棒底部的那根筋也好,在此刻都是撕裂她膣穴的帮凶。那根肉棒过于炽热,疼痛也过于剧烈,让雪雾有了一种自己的小穴从入口到深处全部被烧焦的错觉,鲜明的疼痛和失贞的苦楚,此刻混杂在雪雾的心房,让雪雾无法言语。

  

   “被破处的滋味怎么样?”索罗斯盯着雪雾那张连泪水都为疼痛所止住的娇厣,心下升起了强烈的征服感。

  

   初见那一晚,雪雾如同跳舞一般踢翻他小弟的动作他还历历在目。那之后四处打听这个人时,从各个人嘴巴里听到的关于雪雾的传说也让雪雾的形象变得更加高不可攀,可如今那个本应该是他遥不可及的存在,被他强硬地按在身下夺走了最宝贵的第一次,这怎么能不让索罗斯满足呢?

  

   “...”雪雾皱褶眉,什么话都没说。她与索罗斯对视着,从眼中射出的光芒如同一把把刀。

  

   “好啊,继续逞强就好,你以为这就结束了吗?你看,还会更痛哦!”索罗斯下定了让这个女孩儿重新组织起来的防御再度崩溃的决心,于是他继续用力,让肉棒继续撬开内里紧闭的膣肉。他就好像要把雪雾给贯穿一样的用力,雪雾的穴肉此刻从四面八方紧紧地包裹着他的肉棒,并不断地蠕动,而这样的蠕动大概本来是想要将这根肉棒排出到体外,却正好侍奉了这根粗野的闯入者,给索罗斯的龟头带来了极其强烈的刺激,也鼓励着。肉棒继续开垦着内里紧闭的膣肉,爱液被肉棒挤压到了膣壁的边缘,成了一层薄薄的水膜。

  

   “咕...呜呜呜....哈啊啊...”感受到肉棒继续向内里掏挖的雪雾立刻咬紧了牙关发出了更为挣扎的声音,随着闯入者更进一步塞进身体,体内的疼痛和异物感都在加剧,雪雾就像是在和什么事物对抗着似的绷紧了身体,咬着牙齿从牙缝中挤出不像样的呻吟,就连唾液也从嘴角流了下来。而此刻的索罗斯则又一次将全部的重量压向了雪雾。

  

   这一次,这根肉棒彻底地贯通了雪雾的身体,藏在雪雾身体最深处的圣洁器官被肉棒如同攻城锤一般狠狠地轰中,而这就是索罗斯要给雪雾施加的最终折磨:子宫口是如此的脆弱和稚嫩,它是被女性以深藏的方式保护起来的内脏。明明是不能够以暴力摧残的器官,此刻却在索罗斯远超常人的肉棒蹂躏下被狠狠地撞击,传递到大脑的是一种极其激烈的痛苦——这种痛苦不同于阴道被撕开和处女膜被撞碎的灼痛,更接近一种蛮不讲理的钝痛。总而言之,雪雾被这一下撞击给折磨得苦不堪言,好不容易忍住的惨叫的欲望全都化作了一阵绝望又滑稽的声音:

  

   “嘎啊——”

  

   “怎么样啊,子宫被撞击的感觉?”索罗斯在确认肉棒插入到底的时候,终于放下了雪雾的下半身,以正常的体位插入着雪雾,他的手放在了雪雾的小腹上,找到了雪雾子宫口所对应的位置,然后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按了下去。

  

   “咕啊啊!!”这一次按压让雪雾又一次发出了一声闷浊的呻吟声,索罗斯就这么折腾着雪雾,一次又一次地将手臂的力量放松,又一次又一次地压向雪雾的小穴,挤压的感觉让雪雾更加难受,雪雾疯狂地晃动着双手与头颅,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镣铐已经在她的手腕上磨出了一条血痕。

  

   “怎么样啊,雪雾?”索罗斯在按压够了雪雾的小腹之后,抱起了雪雾的大腿,做出了活塞运动的准备动作。

  

   “哈啊...哈咕...哈...”已经被折腾到几乎不能言语的雪雾喘息着皱起了眉头,重要器官被摧残的感觉让她又一次品尝到了崩溃的滋味,而仅仅是这样还不够,索罗斯抱着雪雾的大腿,在雪雾仍然没从子宫被撞击和下体被按压的辛苦中挣扎过来的时候,开始了他的抽插。

  

   “咕!呜!!呜嗯嗯!哈啊啊啊啊...咕!!别...不要动!!”

  

   每一次的插入都撞击在子宫颈上,每一次的拔出都几乎将整根肉棒退出到肉穴之外,翻来覆去的撞击让雪雾的思绪被撞成了细碎的破片,在阴道壁上挂着的,处女膜的残余,已然被硕大的龟头给磨擦到再也找不到,男人拔出肉棒的时候,一大股殷红的鲜血从雪雾的膣穴内涌出,染红了雪雾的阴唇。至于那两瓣阴唇则被艰难地撑大成了不规则的O型并不住地收缩,只是看一眼就知道此刻它们感到不堪重负。

  

   在一旁目睹全程的齐梓心碎欲绝的闭上了眼睛。

  

   “林清焰...林清焰...”低声重复着雪雾名字的齐梓流淌着泪水,绝望地听着雪雾一声接着一声的痛苦悲鸣,而随着鲜血与爱液润滑了男人的尘根与雪雾的膣道,抽插的声音也逐渐变得鲜明:那搅拌某种黏液的声音在平日看的电影里听到,总是让齐梓产生想要自慰的冲动,可如今听到这个声音她只觉得心碎。

  

   雪雾一直被抽插到喉咙都嘶哑了。这段时间里她一直想要抵抗惨叫的欲望,可是她做不到,这种疼痛来自身体的内部,来自最隐私的部位,她从来都没有学过如何抵抗这种类型的疼痛,只觉得自己下体在被一寸寸的撕裂,每一个自己所不知道的神秘地带都在肉棒的威能下被迫展示出了所有的细节。内里的沟壑被翻搅着,在插入的时候被肉棒纷纷舒展开来,在拔出的时候则会被揉皱到一起以对离开的肉棒进行全方位的侍奉——即使这侍奉并非雪雾所愿。

  

   总而言之,雪雾已经痛到声嘶力竭。

  

   “怎么了雪雾!很耻辱吗?很痛吗?你的小穴现在可是紧紧地吸着我的肉棒不让我离开呢!你这个下贱的处女!”索罗斯一边全力征伐着雪雾的身体一边对雪雾出言侮辱。肉棒奋力地钉进雪雾的穴内,每一下都好像要将雪雾那逼仄的膣穴彻底撑大一般。

  

   “咕...不要说胡话啊混账...哈啊啊...咕!嗯嗯!!嘶...呼啊啊...”雪雾眯着眼睛,泪水顺着眼角不断流出。

  

   “她好像痛的要命呢。”看着雪雾被索罗斯庞大的体格撞得不断前后摇晃的雪雾,奎尔斯也有点按捺不住,用手握着雪雾那对儿不住摇晃的雪乳,同时又对齐梓循循善诱:“你不想帮她吗?”

  

   “...怎...怎么帮?”即使对这些人恨之入骨,齐梓在此刻最想做的也是帮雪雾减缓受折磨的程度,她转过了头,迷惑地看向了奎尔斯,后者则抓住了雪雾肿胀的脚踝用力一拽,惹得雪雾突然爆发出了一阵尖叫:

  

   “不要碰啊啊啊啊!!”

  

   “哇突然夹得好紧!”一旁强暴着雪雾的索罗斯发出了赞叹的声音:“真棒!继续!”

  

   “你舔她的脚。”奎尔斯对齐梓说道:“就能帮她减缓疼痛。”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抓着雪雾的脚腕,在雪雾痛苦的哀嚎中将那只被肉色丝袜包裹的美足送到了齐梓的面前。

  

   “是吗...”齐梓呆滞地看着雪雾的脚掌:确实是一双漫画里才能出现的光滑美足,那脚上没有坚硬的脚趾和皱褶,光滑稚嫩的如同初生的婴儿,即使隔着丝料也能看得出这只脚的诱人。即使没有奎尔斯的这番劝诱,齐梓也早就想...仔细地品尝一下雪雾双脚的滋味。

  

   “是的,帮帮她,反正你跑不了,反正你什么都做不成。”奎尔斯继续说着,而齐梓则被奎尔斯的这句话给打动了。

  

   是啊,反正我只能站在这里无能为力地看着雪雾下体的嫩肉被掏出来再塞进去,只能看着雪雾的私处血流不止。

  

   不如就做吧。

  

   齐梓一边这么想着,一边红着脸伸出了舌头,用力地舔舐了一下雪雾的足弓。

  

   “呜!”几乎在同一时刻,雪雾就发出了娇媚的声音。她的身体猛地一颤,那双因为疼痛而错乱的眼神盯住了齐梓,流露出迷茫的神色。

  

   “干得好,继续,不要停。”就像是给婴儿喂奶的父亲一样,奎尔斯将雪雾的脚伸到了齐梓的嘴边,而双手被反剪到背后的齐梓则如同被雪雾的娇呼鼓舞了一般,伸出粉嫩的丁香,如同猫儿喝水一样用舌尖反复勾弄着雪雾的足弓和脚掌心。而对于这个正在受难的少女来说,双脚才是她唯一的快乐之源,所以在雪雾那原本痛苦至极的呻吟中,已经因为敏感的双脚被齐梓温柔的舔舐而染上了其他颜色:

  

   “咕...嗯嗯嗯...呀啊!棋子儿!你在干什么!咕...呜嗯嗯嗯!!”

  

   “清焰...”看到心爱之人痛苦的声音有所缓解,齐梓也顾不上雪雾的尊严或者想要强撑下去的意愿了,她继续卖力地舔舐着雪雾的脚丫,让那只脚染上自己的唾液,而雪雾的爱液也在齐梓舌头一来一回的侍奉中变得越来越多,以至于抽插着雪雾的索罗斯发出了癫狂的声音:

  

   “哈哈哈哈!干了你快一个小时,现在终于是最理想的状态了,又紧又湿!被玩脚就那么爽吗贱人!”

  

   “咕!!嗯嗯嗯!!哈啊啊...那是因为...那是因为你们的...药!哈呜呜...别这样...太...太深了呜!!好难受!”

  

   “难受?你的小穴现在可是拼命地在侍奉强奸你的这根肉棒!别再逞强了!乖乖屈服好了!”

  

   “哈啊...呜嗯嗯!!嗯!嗯!嗯!做梦!你做梦!!咕...哈啊啊齐梓不要再...不要再舔了!!”

  

   “又要高潮了是吧,小穴变得更紧了,来啊,被我的肉棒干到去,然后我也会射在你的身体里让你好好地怀上索罗斯家族的接班人!”

  

   而听到这样言论的雪雾自然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答应的,她拼命地想要抬起身子,而双手处的锁链又一次限制了她的行动,就算她不想承认,事实也摆在面前:被舔着脚抽插的时候,不仅是双脚,阴道内也会产生激烈的快感,现如今她已经被折腾到分不清快感究竟来自于双足还是来自于股间那条密道了。她只知道疼痛和快感此刻正一齐攻击着她的思维,让她变得更加混乱,两种相对的感觉折磨着已然快要高潮的雪雾——

  

   等!不要高潮!不要...不想在这种时候高潮!

  

   可恶!明明正在抽插着自己的是夺走自己纯洁的人,明明是害自己武功尽废的人,为什么!为什么身体还是...

  

   “该死!别动!呜!呜啊啊啊!不要再插得这么深了!呜!呜嗯!!哈啊啊啊...别...别再...我...我...咕啊啊啊啊啊!!!”

  

   雪雾没有坚持太久,当快感累积到顶峰的时候,雪雾又一次陷入了高潮之中。这一次的高潮甚至比上一次来的更为激烈,雪雾的身体拼命地向上拱起,自小穴的上端,喷出了大量透明的液体,小穴如同拧开了水龙头的水管一样,将那并非爱液也不是尿液的液体喷洒在了索罗斯的裆部和下腹上。

  

   “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

  

   雪雾潮吹了。

  

   在肉穴和双脚传来的快感的冲击下,雪雾达到了此生都未曾体会过的激烈高潮。她的力气被彻底榨干,此刻连维持清醒的意识都是一件艰难的任务,高潮过后瘫软在床上的雪雾不住地颤抖着,而后不断地发出被剪碎的,虚弱的声音。

  

   而索罗斯的抽插,也被雪雾高潮时激烈的紧缩刺激到了最后冲刺阶段。

  

   “哈哈哈哈!连潮吹都会!你这下贱的脚奴,干死你!我干死你!”

  

   另一边,杰克则抓着雪雾的右脚开始不断舔舐了起来。

  

   “等一下!!等一下呜呜呜啊啊啊!!刚刚高潮过现在还很敏感!不要再舔脚了!不要了!!”

  

   被刚刚的高潮几乎击昏的雪雾又一次体会到了那让她崩溃的快感,明明左脚脚踝的疼痛依旧鲜明而激烈,明明自己正在被强奸,雪雾感受到的快感却越来越激烈,越来越不可阻挡。索罗斯咆哮着以最快的速度抽插着雪雾的蜜穴,鲜血被爱液冲淡,男人的睾丸激烈地收缩。而雪雾此刻已经被刚刚的高潮给蹂躏到不能用语言表达自己的心境:

  

   “咕啊啊啊!啊啊!啊欸欸欸!!脚....我的脚!!咕....哈呜呜呜!!不要!不要了!不要!别!快拔出来!拔出!!别射我!别射!”

  

   “没用没用!现在把我的精液接好吧!”索罗斯咆哮了一声,狂暴的抽插终于在此刻画上了休止符,他的肉棒狠狠地砸上了雪雾的子宫口,滚烫的精液浇灌在雪雾的最里面,让雪雾的全身都为之一颤,然后又一次被送上了高潮:

  

   “咕咿咿咿咿咿咿咿!!”

  

   这一次的高潮也同样的剧烈,而那本来就已经脆弱的意识因为受到快感的又一次冲击,直接让雪雾那金色的眸子直接向上一翻,滚入了眼眶之中。雪雾被这一次内射直接送到了翻着白眼高潮的地步。失神的涎液从雪雾的嘴角流出,和泪水混在一起,黏住了雪雾银色的发丝。此刻的雪雾看上去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哼,知道我的厉害了吧。”索罗斯一边得意洋洋地说着,一边将他那根已经软掉了的肉棒拔出雪雾的体外。看着此刻瘫软在床上的雪雾,不由得感到了征服欲被满足而上涌至全身的舒畅感。此刻的雪雾仍然在不间断地颤抖,她的两条腿被放下,双腿这会儿正是叉开的姿势,而少女已然无力将腿并拢,冷艳的雪雾此刻丝毫无法遮掩从双腿之间的那道蜜沟。从那深沟幽壑中流出的是白浊成股的精液,其中夹杂着鲜明的殷红血丝,那正是雪雾失去纯洁的证明。

  

   “啊...啊啊...”雪雾无法思考。雪雾没有思考的力气,也没有用以处理高潮余韵的思绪。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发出的声音也是对刚刚过于激烈的快感在潜意识层面的表达罢了。而此刻的齐梓呢?在奎尔斯放开她之后她就无力地跪在了雪雾的床边,她不知道自己做得对不对,或者说身处这等绝望之中的齐梓早就抛却了对错——但这又有谁在意呢?

  

   第二根肉棒很快就插进了雪雾的肉穴里,这根肉棒是奎尔斯的。这个男人有着比起索罗斯来说丝毫不差的肉棒大小,也有着更加旺盛的性能力。当插入之后,这个男人立刻发出了一声舒爽的呻吟:

  

   “豁啊!这小穴根本插不松!要不是眼看着你干她,我还以为她还是个处女呢!”

  

   而被另外一根肉棒插入的雪雾此刻又一次绷紧了身体,在双脚不被玩弄的时候,肉穴被插入带来的是先前的粗暴留下的伤痕被刮蹭的疼痛。而奎尔斯自然明白这一点,他抓住雪雾那无力的双腿用力并拢,将雪雾那两只被丝袜裹着的美足举到面前,将整张脸都埋进了雪雾的双足中,贪婪地呼吸着雪雾双足中的气息,感受着雪雾足下的柔软。

  

   “咕啊啊啊...别再...别再玩弄我的脚...不要再...”

  

   而这会儿已然无用的齐梓则被如同垃圾一般扔到了一边,在一旁站着并且硬的难受的三位军团长这会儿眼睛里就像要喷出火来似的,雪雾在他们面前上演的强暴戏码让这些男人的肉棒涨得发痛,于是杰克问正在抽事后烟的索罗斯:

  

   “大哥,我们能先玩这个妹子泄泄火吗?”

  

   齐梓的脸色一下就青了,她吞了一口口水,心里绝望地发出了叹息:这残酷的命运最终还是降临到了我的头上。

  

   和雪雾一样,齐梓在此之前没有过任何的性经验,可相比于雪雾,她看过的性爱视频要多上很多,自然对性事有那么一点期待。可她期待的绝对不是被这些丑陋凶狠的男人强暴!恐惧让坐在地上的齐梓用力地蹬踹着地面,让自己的身体向后挪动。而此刻索罗斯则看了一眼齐梓,对齐梓发出了最终的判决:

  

   “随便玩吧,别玩死了就行,后面保不齐有想玩她的兄弟。”

  

   “不要...不要啊啊啊!!”

  

   齐梓看着三个领命冲上来的男人,发出了惊恐的尖叫,而还没有等她做出进一步的挣扎,三个武艺高强的家伙就把她给按在了另一张床上,齐梓的身上除了宽松的粉色毛绒睡衣之外就只有内衣裤了,所以几乎是在几分钟之后,齐梓的身体就被剥得近乎不着存缕。只剩下睡衣的上衣敞开着耷拉在手腕附近,那比雪雾要大上一个罩杯的酥乳在少女扭动的动作中不断地晃动,更是吸引着杰克直接捏住齐梓的双峰。

  

   “别...哈啊啊啊....别碰齐梓...”雪雾绝望地发出了一声悲鸣,但被抽插着,被舔舐着脚掌的她很快就没有了再去照看齐梓的余裕,激烈的快感又一次自双脚和膣穴两路同时进发,冲上了她那写满愧疚的脑海。而齐梓在她面前被强奸的事实,也让这位曾经傲视群雄的少女更加悲恸:

  

   即使她已经对索罗斯和奎尔斯委曲求全,即使已经说了那么羞耻的台词,即使已经不再剧烈的反抗,她也仍旧没能将齐梓保护下来。

  

   齐梓...齐梓...

  

   “咕...啊啊啊啊!!不要捏乳头!变态...咕!!放开我!”比起雪雾来说,齐梓被猥亵时的反应更像是一个正当时的少女,她拼命地想要夹紧双腿,而汉斯则完全不管这一点,他把手伸进齐梓的内裤中,用力地揉搓着齐梓的阴唇,然后吹了一个轻佻的口哨:

  

   “豁,这妹子也是个白虎!”汉斯惊喜地对身旁的两个伙伴说着。

  

   至于雪雾这边,则在那份自责与悲恸中近乎无法呼吸,她本想看看齐梓,可索罗斯这会儿冲到了她的面前,又一次蛮横地吻住了嘴唇。肥腻的舌头伸进雪雾的嘴巴里,灵巧地挑起雪雾的香舌加以挑逗,这感觉让雪雾反胃,可雪雾早已经连咬一口男人舌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让自己的牙齿轻轻刮蹭索罗斯的舌头而已。粗野的亲吻不仅让雪雾被迫吞下了索罗斯的唾液,也让雪雾的呻吟声被封入了口中,可此刻下体与双脚的快乐又是那么的狂暴,以至于那娇媚的莺歌燕语根本无法被掩藏:

  

   “咕!!呜呜呜!!呜嗯嗯嗯嗯!!呜呜呜呜!!”

  

   在雪雾被索罗斯强吻的这段时间里,不断征伐着雪雾小穴,舔舐雪雾双足的奎尔斯也收到了雪雾小穴的反馈,那纤细的身体开始激烈的颤抖,或者说只有下体在激烈的颤抖,爱液大量地分泌出来,小穴奋力地吸紧肉棒——雪雾又一次高潮了,连续太多次过于激烈的高潮让雪雾的意识在昏迷的边缘游离,雪雾的眼前开始变得模糊,潮水一般的快感让本就疲惫且苦痛的雪雾逐渐被眼皮的沉重所支配,在这般激烈的快乐中,雪雾的眼前逐渐被黑暗所吞没,她终于在强烈的疼痛和快乐中被蹂躏到失去了意识...

  

   “呀啊啊啊啊啊!!!”

  

   唤醒雪雾的是一声凄厉的惨叫。等到雪雾醒过来的时候,她双手的束缚已经被解开,在她的身上征伐着的,是那个亲手弄伤她左脚的男人:杰克。

  

   男人们在雪雾晕过去的时间里一直在蹂躏着这个已经被折腾到昏过去的女孩。一场轮奸的盛会在奎尔斯内射过雪雾之后宣告开始,索罗斯将在药厂里走动的那些家伙全部叫了进来,足足十一个人,几乎将这个房间给塞满。而此刻的雪雾的惨状已经让人目不忍视:她身下的床单已经被自己的爱液和男人的精液濡湿到浸透。双腿上穿着的肉色连裤袜也被撕得破破烂烂,她白嫩的双乳上遍布着男人的齿痕,以及暴力揉捏留下的淤青——而这样的淤青几乎随处可见,从双乳到腹部再到腰间,每一个强奸过雪雾的男人都贪婪着雪雾的娇嫩身体,他们根本没有把雪雾的身体当成人类的身体,而是完全当成了一个泄欲的工具。

  

   “哈啊...呜...呃嗯嗯...”醒过来的雪雾此刻又一次被男人的蹂躏刺激出了娇媚但无力的呻吟,肉棒在她的体内来回翻搅着,拔出的不只是雪雾膣穴内已经红肿的嫩肉,还有被搅拌成泡沫的精液。到现在为止有起码四个人被雪雾这堪称名器的小穴榨取出了精液。而奎尔斯热心地将他们公司研究出的壮阳药分给了每一个人,所以那些男人虽然已经在雪雾的身体里内射过,但胯下或大或小的肉棒依旧挺立着。

  

   而循着那声凄厉地惨叫,雪雾也看到了被男人按在身下的齐梓:齐梓最终也没能逃过被夺走处女的命运。男人们以“不夺走齐梓的处女之身

   ”为条件,逼迫齐梓用那张樱桃小口为一根又一根的肉棒进行口交侍奉,此后又是持续不断的手交和素股,一根根的肉棒在齐梓的嘴巴,双手,以及股间做着活塞运动,直到每个男人都在齐梓的身上射了两发之后,齐梓干呕着将口中的精液吐出,在心下还暗自为一切终于结束而窃喜。可汉斯的肉棒却又一次在齐梓的面前膨胀了起来。

  

   “不...不要!”在汉斯将肉棒顶到齐梓那光洁无毛的小穴入口的时候,齐梓感觉自己的内心被彻底击碎了:为了保护住自己的处女之身,她一直在拼命地逢迎着这些男人,就在她哭泣着抗拒的时候,嘴角上还挂着男人的阴毛,嘴巴里还有残留的精液。身上也都湿漉漉地散发出精液的味道,可这样的委曲求全完全没有唤醒男人们的同情心,反而让男人们更加兴奋。于是他们按住了齐梓的身体,分开了齐梓的双腿,像是给雪雾破处一样,将硕大的肉棒插进了齐梓那未经人事的小穴。

  

   在惊惶与厌恶两种情绪的交织下,齐梓的下体几乎没有一点湿润的迹象。所以这第一次插入对于齐梓来说就是一场极其严厉的责罚。齐梓的阴道壁被男人蛮横闯入的肉棒连带着那层贞膜一起撕裂,而插入齐梓身体的汉斯却一边感叹着齐梓小穴的紧致,在一插到底之后直接开始了蛮横的活塞运动。齐梓的下体流出了大量的鲜血,而少女那白嫩可爱的脸蛋此刻也因为巨量的痛苦而发青。雪雾醒来的时候,齐梓正瞪大着眼睛看着自己被男人插入的下体。

  

   齐梓...齐梓...

  

   雪雾悲戚地看着正在忍耐折磨的齐梓,看着齐梓下体插入的那根与她的小穴完全不成比例的肉棒,心中产生的疼痛却不那么激烈——她的内心在这一天里遭受了过多沉重的打击,此刻已经近乎麻木了。此时留在她脑海里的对于齐梓的牵挂已经随着性交和对双足玩弄的进行而逐渐被冲淡,只有左脚脚踝的疼痛与双脚被玩弄带来的快感铭刻在她的灵魂深处。

  

   “醒啦大美人!”看到雪雾恢复意识的杰克加大了抽插的力度,而此刻雪雾的右脚则被另一个男人抓握在手里,紧贴着一根肉棒来回撸动。雪雾的眉头皱了起来:脚掌传来的快感并没有因为她已经筋疲力竭而有一丝一毫的冲淡,电流一般的刺激还是在不断灌入她的大脑,可刚刚醒来的她已经没有力量去发出尖叫和呻吟了,每一声娇哼都是那么的无力,理智尚存的雪雾,用这样的声音表达了对杰克的恨意:

  

   “你这...混蛋...”

  

   “哈哈哈,继续骂!”杰克一边抽插着雪雾一边用力地捏紧了雪雾的左脚脚腕:“这里还在疼吧!我想让你用一辈子的时间记住,你的脚是我掰断的!你的功夫是被我废掉的,我插!我插!嘻嘻嘻嘻嘻嘻,喜不喜欢被我的肉棒干啊!”

  

   “咕!!呜啊啊啊...你这下流的贱人...咕...不要再捏了呜嗯嗯嗯!”

  

   “你的小穴可真是厉害啊,被这么多人轮过居然还和第一次插入一样紧!快要把我的精液给榨出来啦!”杰克一边这么说着,一边抓紧了雪雾的腰进行更蛮横的冲刺。而另一边,那个西装男在雪雾丝袜脚的侍奉下也来到了射精的边缘,他们的抽插速度都在提升,而抽插速度的提升也让雪雾感觉到的快感越来越明显:

  

   “呜...呜呜啊啊啊...别再动了...咕嗯嗯嗯!!不能射进来...不能射...”

  

   “到时候就把你安排在我的店里吧,十块钱内射一次你觉得怎么样?再加十块钱就能附送足交和腿交,你应该喜欢这个价格的吧,毕竟你最喜欢被干脚丫了是不是?”

  

   “胡说八道...咕嗯嗯嗯!不知所云....”

  

   “那你倒是忍住别娇喘呀,嘻嘻嘻我射了哦!!”杰克一边疯癫地笑着一边将肉棒插进了雪雾身体的最深处,大量的精液又一次浇灌在了雪雾的子宫口,至于那个一直在玩弄雪雾脚丫的男人最终也把精液给射了出来。白浊的液体不仅射在了雪雾的脚上,还有大部分射在了雪雾的腹部。让雪雾那本就已经狼狈不堪的身体看上去更加凄惨。

  

   杰克将精液射进了雪雾的穴内,另一个男人立刻补上了这个空缺,至于雪雾的手,也被另外的男人所抓住,当做了侍奉肉棒的工具。雪雾想要将肉棒甩开,但自己的手腕被人握着,根本没有力量挣脱开。只能用自己柔荑般的素手感受男人肉棒的形状,感受上面的血管,以及这根肉棒的坚硬与炽热。

  

   又被插入了,又被插入了,又被插入了。

  

   雪雾的双目已经变得有些空洞,她呆滞地看着天花板,感觉自己哪怕在清醒的状态下,意识似乎也不属于自己。她就好像是没有灵魂的壳,只能木然地接受着男人的凌辱。而这样的场景她从前从来都没有想过。

  

   我在坚持什么?我还在支撑什么?

  

   雪雾不禁在心里问自己。她看着眼前的那群男人:每一个男人的肉棒依旧挺立着,每一个男人看着她的眼神里依旧喷射着欲望的火焰。她没有逃出去的希望,她自己知道的。就算现在自己手上的束缚已经被解开,她也提不起任何力气去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就算能够将男人推开,左脚脚腕已经重伤的情况下她又能做什么呢?

  

   就连齐梓也...

  

   雪雾转过了头,看着一刻不停地发出惨叫的齐梓,插入她身体的不是肉棒,而是一根刑具,将齐梓的肉体和精神全部撕碎,齐梓的眼泪大滴大滴地流下来,每一次的插入和拔出都带着齐梓身体里殷红的处女之血。此刻的房间里充斥着爱液的味道与精液的味道,臭烘烘的钻进雪雾的鼻子里,让雪雾晕头转向。

  

   既然无论如何也没办法逃离的话,不如就这么放任自己的身体享受下去吧,不如就向他们承认自己的身体真的很舒服,自己的脚真的很喜欢被玩弄和舔舐吧。至少自己在精神上还会好过一点。

  

   不行,不行...

  

   我是...林清焰...

  

   是自由的风,是天上的雪,是林间的雾。若是此刻委身于快感,就证明自己即将在未来很久的岁月里一直受着这种东西的羁绊。

  

   撑住...

  

   雪雾在心里这样给自己打着气,同时那已然沙哑了的喉咙又一次挤出了对男人的抗拒:

  

   “滚下去...从我的身体上...哈嗯嗯嗯...呜...别再那么用力地撞...”

  

   而男人则对此充耳不闻的继续将胯下的肉棒来来回回地捅进雪雾紧窄逼仄的肉穴。拔出的时候带着的爱液流淌到床单上,洇湿了一大片的床单,甚至从雪雾的胯下一路湿到了雪雾的腰间。

  

   而就在雪雾的肉穴被男人不遗余力地撞击着的时候,索罗斯则从一旁走了过来,捏住了雪雾的两腮,将肉棒插进了雪雾的嘴巴里。

  

   咕...

  

   好臭,还带着淡淡的苦味和骚味...为什么这种东西会插进来...

  

   索罗斯那巨大的肉棒将雪雾的舌头牢牢地压在了口腔的地步,让雪雾在被肏干着的时候发出一声声的干呕。雪雾想要将这根肮脏的东西咬断,但刚刚被舌吻的时候她都没有下嘴去咬的力气,此刻又怎么可能提得起反抗的余力呢?她只能任凭索罗斯淫笑着将肉棒插进自己嘴巴的最深处,龟头蛮横地撞开了雪雾的喉咙,雪雾因此干呕了一声——

  

   “咕呕!!呜呜呜!!呜呜呜呜!!”

  

   索罗斯不理会她。索罗斯没有把她当成生命看待。只是尽可能地把肉棒插进雪雾身体的最深处,甚至连阴毛都刺进了雪雾的鼻腔中。

  

   巨大的肉棒就这么霸占着雪雾的口腔,雪雾品尝到了一丝淡淡的血腥味,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但总之拜此所赐,她回忆起了这根肉棒与自己的关系:

  

   我的第一次,就是交给了这根大家伙...

  

   雪雾悲戚地想着,因为干呕的缘故,已然流干了泪水的眼眶又一次涌出了泪水,唾液也从嘴角不自觉地流下。而此刻在雪雾胯下抽插着的男人也让雪雾被迫口交的样子给刺激到,开始更用力地征伐雪雾的身体,少女的娇躯被冲撞得一次又一次耸动,被起码八根肉棒抽插过的膣穴此刻被肉棒牢牢地占据着而无法闭拢。内里那复杂的沟壑此刻全都成为了服侍男人的利器,在雪雾胯下征伐着的男人心中怀着让雪雾被彻底玩坏的决心以及让雪雾受孕的意志,在雪雾身体的最深处又一次射了出来。

  

   又被内射了...

  

   雪雾无助地闭上了眼睛,不禁开始胡思乱想了起来——

  

   我会怀上谁的孩子?谁的精子会率先攻占我的卵子而让我受孕?怀孕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分娩呢?

  

   这一次的做爱,好像出乎意料的没有什么感觉。我的双脚这会儿似乎得到了休息,终于没有人再拿这两只脚来发泄了。

  

   可是...这样的性交好像就不是我用这个下午来熟悉的性交了。

  

   没有快感...没有快感的话,稍微显得有点无聊。

  

   雪雾在心中想着——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身体已经在本能地索取性的快乐。但她自己又没办法通过阴道和阴蒂获得刚刚那般激烈的高潮。所以那双被肉丝包裹着的美足,自然而然的空虚了起来。

  

   想要被玩弄双脚的欲望在雪雾的心底悄悄地扎了根。

  

   而下一个对着雪雾脱下裤子的男人,就像是听到了雪雾内心里的声音一样,抓起了雪雾的双脚。雪雾的左脚因为重伤的原因没办法弯曲,而那个男人明知道这一点,还是强硬地向内扭过了雪雾的左脚,让雪雾用两只脚夹住了自己的肉棒。

  

   “呜!!”左脚伤处被牵动的雪雾又一次发出了被肉棒封住的呜咽,而那个男人似乎就是非常喜欢听雪雾疼痛时发出的悲鸣,所以一边用手用力地扣住雪雾脚踝肿胀的地方,一边拽着雪雾的小腿不断前后移动,借此让雪雾的双足变成了侍奉肉棒的飞机杯。

  

   “哈呜呜呜!!呜咕!!呜嗯嗯嗯!!”被肉棒抽插着足穴的雪雾又一次体会到了那种激烈的快感,而被肉棒直接蹂躏双足的快感居然比被舌头舔舐来得还要激烈。那本来已经干涸了的身体此刻又一次开始了震颤,她的双手虚弱地抓紧了床单,这会儿甚至连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至于那个正在享受雪雾足穴的男人则露出了如获至宝的表情,用更大的力度抓握雪雾的脚踝,并向周围发出了欢快的喊声:

  

   “这女孩儿的脚太爽了!”

  

   正如这个男人所说,由于雪雾双足的皮肤极其细嫩的缘故,脚掌抱住肉棒的感觉自然是极佳的体验,再加上丝袜的摩擦力,更是将这双脚构成的自慰器变成了豪华版。龟头每一次在雪雾的脚掌中抽插时都会被雪雾脚掌的嫩肉以及脚上包裹的丝料所抚慰,这样的感觉刺激得男人不断昂起头发出粗重的喘息。少女细腻的足肉将他的龟头侍奉到如同升天一般快乐,尤其是握紧雪雾的脚腕时,雪雾的双脚就会下意识的用力抵抗疼痛,这也就导致这双脚将肉棒抱得更紧。

  

   而对于雪雾来说,双脚被抽插的感觉与一个性欲极其高涨的女性被抽插阴道的感觉几乎相同,甚至更甚于后者,龟头和冠状沟裹挟着炽热的温度一次又一次地穿梭在双脚之间,刺激着脚掌每一寸敏感的肌肤,这让本来已经被凌辱到几近熄灭的雪雾又一次开始发出饱含媚意的呻吟。而其他的男人这会儿也没有闲着,他们继续蹂躏着雪雾身体的其他部分。雪雾的乳头以及乳肉已经被男人们捏得又红又肿,可这不能阻止男人们向雪雾的双乳伸出手来,那原本白嫩的负伤乳鸽又一次被迫改变了形状,反复的揉捏让雪雾的身体又一次开始了不规律的扭动。

  

   而强暴着雪雾足穴的那个男人也终于无法忍耐雪雾带来的丝足刺激,他抽插的速度陡然加快,最终在雄性身体的激烈颤抖中,大股大股的精液泼洒在了雪雾的脚掌心与大腿上。而在脚掌被肉棒反复摩擦的过程中,雪雾也又一次被刺激上了高潮:

  

   “咕!!呜呜!呜呜?!呜嗯嗯嗯嗯嗯!!”

  

   纤细的双腿以及腰胯不断地颤抖,即使此刻的颤抖已经显得相当的无力,雪雾也依旧如同筛糠一般抖动着,爱液自体内排出,与爱液一起被排出的,还有男人们射在雪雾身体里的精液。雪雾的身体困在高潮的余韵中久久没能摆脱。而一直抽插着雪雾嘴穴的索罗斯也因为雪雾口腔的温度以及湿润而很快射精。本来就在高潮中挣扎的雪雾直接被浓精射满了喉咙,激烈的臭味与突然灌入口腔深处的液体让雪雾激烈地咳嗽了起来,索罗斯将肉棒拔出,用手拍了拍雪雾的脸,同时为雪雾摘下了嘴角挂着的阴毛:

  

   “怎么了,那么厉害的雪雾现在怎么连骂我的力气都没有了?你的嘴穴也非常舒服哦。”

  

   “哈啊啊...啊啊...”仍然在高潮余韵中的雪雾颤抖了一下,发出了不像样子的声音。然后另外的男人又一次霸占了雪雾的小穴。

  

   黏黏糊糊又紧窄柔软的小穴给插入者带来的是极致的享受。此刻每个男人都相信雪雾是上天赐给他们的馈赠:不仅有着天使一般的脸蛋和纤长轻盈的美好身体,就连这用于交媾的洞穴也是如此的完美:插进去和拔出来的时候内里的皱褶都会细心地按摩肉棒的每一个细节,而这条密道的紧窄程度则让每一个插入的男人都寸步难行,必须要用很大的力气才能完成在雪雾膣穴里的抽插,借此反馈到大脑的激烈快感就像是对插入者努力摆动腰胯的奖励,让每一个凌辱雪雾的人都愿意为了获取更大的快感而在雪雾的身上用尽全力。

  

   一个男人插入,在二十分钟以内被榨取出精液,然后拔出软掉的肉棒,露出那以极快的速度收缩回孔洞状态并不断流淌着精液的小穴。然后另外一个男人补上刚刚男人的空缺,就这样循环往复着。

  

   这期间还有其他男人也品尝了雪雾脚穴的味道:有的男人用雪雾的脚掌发泄欲望,有的男人则将雪雾的小腿抬起到与床平行,并拢雪雾的双脚之后从足弓的缝隙里插进去,这种感觉对于雪雾来说是更难熬的折磨:足弓在反馈着激烈的快感,而插到脚踝处的龟头又会因为摩擦雪雾脚腕的伤处而给雪雾带来激烈的疼痛。如此矛盾的感觉让雪雾在高潮之后彻底陷入了混乱,甚至连在心里自言自语的能力都暂时没有了。只能麻木地躺在床上,等待着肉穴被异物塞满后捣凿或是双脚被玩弄的刺激冲到她的脑海。

  

   而此刻的齐梓已经被汉斯给内射过。比雪雾更清楚也更重视内射意义的齐梓几乎在被射入的一瞬间就陷入了麻木失神的状态,被精液浇在子宫口上的时候齐梓还发出了一声极其悠长的悲鸣,而等到这个女孩儿感受到体内热流的扩散时,则瞬间变成了一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另一个男人插入了齐梓的失神小穴,在精液的润滑下这小穴插起来比刚破处那会儿要舒畅得多,而被扶着腰跪趴在床上的齐梓则小声地呜咽着:

  

   “求你们...不要....好痛...清焰...清焰...咕...好难受...”

  

   这样的话语一直在齐梓的嘴边萦绕着。

  

   男人们的轮奸派对一直到凌晨两点半才结束。此刻无论是雪雾还是齐梓都已经被彻底蹂躏到了失神的状态。男人们把雪雾和齐梓锁在床上,然后去吃饭补充散失的体力,那之后还有个小弟过来扔了点饭食到雪雾和齐梓的枕边,她们得很努力地侧过身子再伸出头才能吃到那寡淡无味的馒头。然而这两个女孩一路晕厥到了第二天的中午。体力依旧是严重不足的状态。等她们醒来的时候,眼中只有被玩弄到破破烂烂的彼此。

  

   “齐梓...”雪雾虚弱地呼唤着雪雾的名字:“你...你怎么样?”

  

   “好痛...”齐梓虚弱地动了动双腿,来自股间的疼痛让她倒吸了一口凉气:“你呢...?”

  

   “我...”雪雾低垂了眸子,看向自己的双脚:药效仍然在雪雾的脚上发挥着魔鬼一般的作用,此刻射在雪雾脚掌上的精液都已经干涸,让雪雾的脚又黏又滑,丝袜随着雪雾脚的动作而时不时地粘在脚掌上,又会随着雪雾的进一步动作而离开,每一次这种过程的重复,都会让雪雾的身体发出又一阵颤抖。

  

   “我们还能逃得出去吗?”齐梓悲戚地问雪雾——那话的潜台词雪雾也读出来了,齐梓是在问雪雾要不要放弃。

  

   而这会儿索罗斯和奎尔斯又带着十多个和昨天不同的面孔走了进来。

  

   “你们好啊!”索罗斯神清气爽的与雪雾打了声招呼。

  

   “.....”雪雾和齐梓都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这两个昨天连续折磨了她们十个小时的男人们。心里不由得都升起了一股凛然:无论内心再坚强,少女们都不想面对那种被持续不断地蹂躏,身体完全不属于自己的局面。可此刻的她们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立场。

  

   奎尔斯粗暴地骑在了被束缚住的雪雾身上,那根巨大的阳具只是在雪雾的小穴处摩擦了一下便狠狠地塞进了雪雾的小穴,象征着又一场轮奸开始。雪雾的阴道得到了充分的休息,此刻已经又一次恢复到了那紧窄无比的状态,而没有前戏润滑下的插入直接让雪雾疼得皱起了眉头。至于其他人则火速占领了雪雾的双脚。而另外的男人们不愿意等待,便扶住了齐梓的腰,将肉棒硬生生地塞进了齐梓那伤口还没愈合的膣穴内。

  

   “呀啊啊啊啊!!!”齐梓的惨叫声又一次回响在房间之内。此后就是新一轮毫不停歇的撞肉声。

  

   调配好的药液又一次浇灌到了雪雾的双脚上,继续加重着雪雾双脚的敏感程度。而在此之后,一场针对雪雾双脚的凌辱又一次开始。男人们疯狂地抽插着雪雾的足穴与阴道。这让雪雾又陷入了重复着激烈高潮的地狱之中。她挣扎着想要抗拒这种快感,但无论如何都做不到,那之后雪雾和齐梓被扔到了一张床上。

  

   “咕....哈啊啊啊...林清焰...林清焰...”齐梓抵着雪雾的额头,两位少女面对着面跪趴着,分别被不同的男人后入。两位少女看着彼此的脸,都写着同样的无助和绝望。

  

   “齐梓...”雪雾被从背后蹂躏得气喘吁吁,而齐梓则嘤嘤地哭泣了起来:

  

   “反正...都已经...咕呜!!没...没有跑出去的希望了。”齐梓一边喘息着一边念叨着,然后猛地向前一用力,亲吻向了雪雾的嘴唇。而雪雾也为这一吻而呆滞在了原地。

  

   “你...”雪雾错愕地看着与自己分开嘴唇的齐梓,后者则伸出舌头来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身旁围观的男人们都发出了哄笑的声音:

  

   “哈哈哈哈!看着两个娘们!居然亲在一起了耶!”

  

   嘲笑声与男人撞击自己身体的啪啪声中,齐梓笑了:

  

   “我喜欢你,林清焰。”

  

   “说得好啊!”在齐梓身后蹂躏着齐梓的男人一边这么说着一边狂暴地抽打着齐梓的屁股,让齐梓注视着雪雾的眸子因为疼痛而紧紧地闭上,并发出一声声惨烈的悲鸣。而在雪雾身后的男人则抓住了雪雾的头发,将雪雾的上半身强硬地拽了起来。

  

   “为了庆祝齐梓成功表白,奖励你一发浓浓的精液!”男人大叫着将精液全都灌入了齐梓的小穴里,惹得齐梓发出了嘹亮又悠长的悲鸣。而此刻在雪雾身后做着活塞运动的男人也再也忍耐不住想要射精的欲望,又一次将精液射进了雪雾的阴道尽头。

  

   然后雪雾和齐梓被并排放在一起,男人们同时插入雪雾的足穴和齐梓的阴道,比赛看谁更晚射精。这两个男人都用出了吃奶的力气来延后射精的时间。而这对于雪雾来说自然是无法忍耐的过程。在被蹂躏着的过程中,雪雾足足高潮了三次。而齐梓虽然阴道内受了伤,却也因为雪雾在旁边连续高潮的淫乱模样而进入了状态。抽插着齐梓阴道的那个男人只觉得内里越来越顺滑,越来越刺激,最终先在齐梓的小穴里射了精。

  

   那之后,十数个人将雪雾和齐梓的身体又一次凌辱了个遍。躺在床上不住呻吟悲鸣着的二女如同玩偶一样被随意摆布,全身的每一处都被当做了泄欲的玩具,后来齐梓的裸足也成为了帮助男人夹肉棒用的工具,有人给齐梓的脚上也抹了奎尔斯研发的药,只一会儿之后,齐梓就发出了悦耳的悲鸣,同时看向了雪雾:

  

   “原来...你...你这家伙一直在...忍着这么难受的感觉...和我到处逛吗...”

  

   她说这话的时候,雪雾又一次陷入了激烈的高潮之中。而齐梓也在随后体会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那赤裸白嫩的美足被男人的肉棒一直摩擦着,在药的作用下让齐梓品尝到了平日里在极其饥渴的状态下自慰的感觉。少女的身体激烈地反弓,大量的爱液涌出了那在此前一直只是流出鲜血和少量爱液的蜜缝。男人们再见到齐梓的这番模样之后更加兴奋,纷纷加入到了蹂躏齐梓的阵营中。

  

   “不要...不要再....咕啊啊...已经不行了...别再来...咕!呀啊啊啊啊啊!!!”

  

  

   女孩们的呻吟声不停,男人们的辱骂声不息。一个男人射精,另一个男人补上。轮奸的盛会没有丝毫要停止的意思,每一个男人都在少女们的身上发泄着过剩的精力,在场没有一个人面对这么漂亮的姑娘时会选择只射一次就善罢甘休。两位少女的小穴早就已经被插得又红又肿,而雪雾脚踝的伤处此刻已经由极致的疼痛转向了麻木。

  

   雪雾与齐梓又一次被凌辱到了即使没有束缚也动弹不得的脱力状态,见到两个少女瘫软在床上只能兀自喘息的模样,奎尔斯满意地拿出了一幅鞋垫——这鞋垫看上去质地不算坚硬,柔韧性还不错,但密密麻麻地排布着花生仁大小的乳头状凸起。

  

   “今天重点调教雪雾的脚哦。”男人一边这么说着,一边将那布满乳头状凸起的鞋垫塞进了雪雾的短靴里。拍了拍巴掌,两个男人便动手为发出苦楚呻吟的雪雾强硬地将靴子穿了上。等脚踝被扯动的剧痛平息,雪雾呆呆地看着自己那双黑色的脚踝靴,脑海中一阵又一阵的恍惚:往日里雪雾穿上这双镶有铁块的鞋子时,丝毫不觉得沉重,而现如今她只觉得这两双鞋就快要把她的身体给拽到床下了。昔日的她靠着这双鞋子横扫敌酋,此刻恐怕再也无法适应这双靴子的重量。而此刻的脚掌已经在被那坚韧的乳头状凸起所挤压着,如果是平常的雪雾,此刻可能会有一种被足底按摩的感觉,会品尝到轻微的疼痛。但在双脚已经被药液浸润到如此敏感的情况下,这些乳头状的凸起就是一个个快感的开关,让雪雾藏在鞋子里的双脚极其不自在。

  

   “咕...嗯嗯...为什么要这么做...”雪雾实在不理解奎尔斯这么做的意义所在。而奎尔斯接下来就用行动为她做出了解答。

  

   鞋子被硬生生地塞到雪雾的脚上之后,男人们抓住了雪雾的双臂,将瘫软无力的雪雾强硬地拽了起来,雪雾起身的一瞬间,激烈的快感瞬间灌注到了雪雾的大脑中,自身的体重现在全部集中到了脚上,那些柔韧的凸起就好像嵌进了雪雾的脚丫里一样,给雪雾带来极其强烈的疼痛和极其强烈的快感。在这样的情况下,男人们抓着发出哀嚎的雪雾,将雪雾拉到了一张厚重的办公桌前,把雪雾的上半身压在了办公桌上,以站立后入的姿势又一次插入了雪雾。

  

   “咕啊啊啊啊啊!!这种不要!!这种真的不行!不要不要不要!!咿咿咿咿咿!!不行啊啊啊!”

  

   肉穴被填满,双脚被那些凸起蹂躏,双重的刺激让雪雾的尖叫无比的激烈。而奎尔斯显然不打算善罢甘休,他看着被小弟撞得双腿颤抖不止的雪雾,从口袋里抽出来一个小小的遥控器,按下了开关。

  

   雪雾的鞋子里发出嗡嗡的声音。这让雪雾的心里顿时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在下一秒,藏在雪雾鞋子里那个质地柔韧的鞋垫,开始了频率极高的震动。

  

   “咿咿咿咿咿!!噢噢噢噢噢噢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不可以这么对我的脚!不可以这么对我的脚!真的不行咿咿咿咿咿!!要高潮了要高潮了!!我要高潮了呜咿咿咿咿咿!!!”

  

   几乎在鞋垫开始震动的一瞬间,雪雾就开始了痉挛与高潮。这种快感实在是过于强烈,又一次击穿了雪雾对于高潮的所有认知。她癫狂地发出野兽一样的嚎叫,男人惊讶于雪雾此刻肉穴的紧缩,开始更用力地冲撞雪雾的身体,而身体的摇晃让双脚与那些凸起的接触更加全面,传来的快乐几乎让雪雾当场昏迷过去。此刻雪雾重伤状态的左脚虚踩着地面,而那只承受着蹂躏的左脚也在此刻猛地一软,让雪雾险些就这么跪了下去。可男人们不会允许雪雾瘫倒,在雪雾身后的男人勾起的雪雾的胳膊,把雪雾的上半身抱了起来,那根肉棒反复在雪雾的膣穴里进出,翻搅出更多更粘稠的爱液。

  

   不行了,已经不行了...

  

   雪雾彻底无法忍耐这样的玩弄了。她的精神已经被这种快感折磨到崩溃了,她已经不知道世界上还存在着什么快感之外的情绪了。此刻的她翻着白眼,在一次次的高潮中不断颤抖,高潮的频率越来越高,轮奸持续到现在,在脚上道具的折磨下,雪雾每隔两分钟就会高潮一次,不断高潮着的她已经彻底成为了一个只会高潮的道具,那双眸子里的光彩越来越黯淡,最后终于化为了黄色的,空洞的两轮。

  

   奎尔斯和索罗斯相视一笑。打电话叫来了更多的小弟。

  

   此后房间里又陆续来了三十多个人。雪雾的小穴和双脚没有得到哪怕一刻的休息,她一直在高潮,一直在悲鸣,然而回应她的只有一次又一次改变的姿势。轮奸的盛宴一直持续着,最后雪雾和齐梓被叠在一起肏干,等到大家都发泄得差不多之后,一群男人排着队站在雪雾和齐梓的屁股后面,看着两对柔软的小穴交叠在一起,将肉棒伸进了阴唇所构成的温柔乡中,每个人都在双人素股的快乐中射了一次精,红肿的阴唇被肉棒刮蹭得不断蠕动,显示着少女们阴唇的肥厚与柔软。肮脏的精液几乎是源源不断地从少女们的小穴里涌出,除此之外,两个女孩儿的头发上,背上,腿上,脚上,腹部,也都披满了男人的精液。

  

   到凌晨三点半为止,在雪雾和齐梓身上发泄过欲望的男人们已累积已经超过了一百人。这些人对于这种绝世美少女的欲望,转化成了各种各样的姿势,各种各样的道具,各种各样的玩法,全都倾泻到了这两个早已经筋疲力竭的少女身上,甚至有人用雪雾的白发缠着肉棒射精。等到男人们的兽欲终于偃旗息鼓的时候,齐梓已经晕了过去,而雪雾还在双脚被折磨着的高潮地狱中无法挣脱,此刻的她甚至已经看不出是曾经的雪雾:这个女孩儿几乎被精液给覆盖了。她姿势古怪地瘫在床上,微弱的呼吸证明她还活着,而除此之外,就只剩下她放在齐梓头上,轻轻揉搓那肮脏黑发的手证明着这个美少女没有被玩到断气。

  

   “怎么样,雪雾。”奎尔斯戴上了医用手套,将手指塞进雪雾的小穴里——雪雾的小穴,即使在被这么多人蹂躏过的情况下,依旧和他第一次插入时一样紧致,这让奎尔斯大感意外,同时又为以后能够时常享受雪雾的身体而欢欣雀跃,此刻这个男人摆着胜利者的表情看着雪雾的脸,向已然气若游丝的雪雾开口了:

  

   “现在你屈服了吗?”

  

   “屈服...了...”此刻已经被男人的污辱,快感和疼痛以及身体违背自己意愿达到的无数次高潮给从内心深处被摧毁的雪雾勉强地转过了头,用空洞的黄色眸子看着奎尔斯:

  

   “对不起...贱奴...当初不该...和...两位大人...作对...”雪雾挣扎着吐出忏悔的话语:“贱奴...追悔莫及...”

  

   “那么,你愿意从今天开始,到你停经的那天,一直做我们的脚奴吗?”索罗斯用手握着雪雾的脚,而即使是已经脱力到这个地步的雪雾,在被握住脚的时候还是颤抖了一下,她彻底放弃了,她彻底认输了,不仅败给了敌人,也败给了快感。过于激烈的快乐摧毁了她脑海中的奖励机制,将雪雾的思维彻底玩坏。至此之后,雪雾将再也无法获得用双脚高潮之外的快乐。

  

   已经在男人对她脚穴的轮奸中察觉到这一点的雪雾不知是顺从了男人们的暴力还是顺从了自身的快感。总之她虚弱地点了点头,动作轻微到像是一动没动:

  

   “愿...愿意...”雪雾的嘴角向上抽搐了一下——她大概是想努力地绽放一个笑容吧。此时此刻没人知道此刻的雪雾在想什么,就连雪雾自己也不知道了,她的性格至此彻底的改变,此刻,曾经是雪雾,现在名为脚奴林清焰的少女喘息着,吞咽着口水,主动说出了那象征自己彻底败北与屈服的宣言:

  

   “从今日起...我是...主人们...永远的...脚奴...”雪雾说完这句话之后,终于成功地摆出了微笑的表情。与此同时,一滴泪水从她的脸颊划过,落到床上,很快就隐没在了那一滩滩的精液与爱液中。

  

   男人们听到这样的发言,欢畅地大笑了起来,随后这群家伙将昏迷的雪雾和林清焰扔进了浴室,剥光她们的衣服之后像是对待牲畜一样用莲蓬通冲洗着她们的身体,将沐浴露的瓶盖拧开,把那些散发着香味的液体直接泼洒到两位少女的身上,而两位少女对此依旧没有任何反应。这些男人们在把两个女孩的身体清理干净之后,又扑向了在浴室里抱拥着,近乎失去意识的少女,一边为她们洗着私处,一边玩弄着她们的小穴,阴蒂,乳头和嘴唇。等把两个女孩身上的污秽洗净之后,他们干脆又在浴室里轮奸了两位少女两个多小时,等到把两个姑娘扔到床上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五点多。

  

   索罗斯和奎尔斯并肩走出了自己一直用来宣泄欲望的地下室,在凌晨的晨辉市,这两个男人看着初生的太阳,抽起了烟。

  

   “喂,我听说戴维斯那小子筹划着做掉我们呢。”奎尔斯挠了挠头:“警察局的副局长昨天早上的时候给我报信了。”

  

   “哦,我也听说了。”索罗斯露出了笑意:“我还听说他急病住院了。”

  

   “他要是死了,是不是就轮到我们讨好副市长了,副市长叫什么来着?”

  

   “保罗吧,保罗·德莫特什么的,没记清。”索罗斯转了转眼珠,吸了口烟:

  

   “要不我们帮保罗把这事情办了吧。”

  

   “什么意思?”

  

   “直接帮保罗坐上市长的位置咯,反正保罗看戴维斯不爽很久了。”

  

   “这事情又是谁告诉你的?”

  

   “副市长办公室的秘书,是我的人。”

  

   “那好啊,这事情办妥之后恐怕就再也没人能阻止咱们两兄弟了吧。”

  

   “废话,唯一有威胁的雪雾现在是什么样你也看到了。”索罗斯看着一脸希冀未来的奎尔斯,忍不住乐了。

  

   在他们的对侧,太阳的光芒正从地平线内徐徐点亮,只不过今天的天气极其阴沉,即使太阳升起来了,也看不到什么光。一场大雪就要降临晨辉市了。两个兄弟看天色寒冷,就直接上了车,开着空调在车里小睡着,沉思室的房间没有关,雪雾和齐梓的悲鸣甚至从地下室穿了上来,这会儿的沉思室肯定没法拿来睡觉,所以这两位直接在豪华的轿车里小憩了一会儿。等睡足了精神,两个人去最近的洗浴中心洗漱打理好了自己,便驱车前往了副市长在晨辉市市郊的独立别墅——换做一般人还真不知道这里。

  

  

   三个月后,晨辉市,下午三点半,盛世年华会所。

  

   长长的黑色车队开路,将所有其他市民的私家车全都赶走到了一旁,数量众多的,黑衣男人们在马路两侧驱赶着市民,将所有行人都赶到了这条街区之外。

  

   车停到了盛世年华的大门口,几十个穿黑衣的强壮男人从车上下来,在头车的车门前列成两队,夹道欢迎。

  

   一个戴着眼镜的美少女从主驾驶的位置殷勤地跑下来,打开了后座的车门。而后,奎尔斯和索罗斯从车上一前一后地走了下来,而随着他们的脚步从车里下来的,还有另一个身影。

  

   她拥有着金色的眸子,齐腰的雪白长发,穿着一身整齐的黑色西装,脚上踩着一双飒爽的马丁靴。再加上这人天使一般的容颜,怎么看都是一个飒爽又可爱的绝世美少女。

  

   如果她不是被项圈上的绳索牵着,用四肢爬出汽车的话,她一定是个让所有人都为之窒息的存在。可现如今这位少女的脸上只能找到屈服和谄媚的表情,那份冷傲的气质已经彻底丧失殆尽。

  

   索罗斯牵着绳子,绳子的那一头,以四肢爬行的少女正是被连续调教了几个月的脚奴——雪雾,。

  

   “你牵着。”索罗斯将绳子递给了那个一脸谄媚的眼镜少女手里。而后者——也就是齐梓,则顺从地接过了雪雾的狗绳,牵着雪雾跟上了两位主人的脚步。

  

   爬到一半的时候,雪雾看着这条街,突然恍惚了一下。

  

   她好像对这里有印象,回忆的碎片逐渐被捡拾,雪雾的记忆突然微微地串联了起来:她回忆起过去的自己,回忆起自己曾经一个人在这里踢翻了索罗斯和奎尔斯的二十多个保镖,然后潇洒地抢走他们交易的毒品,离开了现场,那会儿的她,潇洒,强大又自由。

  

   少女的鼻子突然酸了一下,她愣在那里,看着盛世年华那金光璀璨的入口。

  

   “贱狗,想什么呢!”齐梓看到雪雾突然不动,便一脸不耐烦地踩了一下雪雾的脚,雪雾的身体立刻激烈地颤抖了起来,然后发出了和这幅容貌完全不符的声音:

  

   “汪汪!”

  

   “走!”齐梓看了一眼雪雾的脸,眼圈微微有些发红,但最后还是用力地拽了一下雪雾颈子上的狗绳,将雪雾拽向了盛世年华会所中,这里现在归索罗斯所有。

  

   “汪!”雪雾用下流的狗叫声回应了齐梓的拉拽,随后,少女用手掌与膝盖作为四肢支撑着自己纤细的身体,艰难地跟着齐梓和两位主人的脚步,爬进了那个象征着故事开始与结束的场所。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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