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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而[夕黎、Futa]

  

  

  

   夕Futa。看完剧情,久久不能平息。难免矫情,请多见谅。

  

   作者:微博@小原苍叶子。深渊的xp群:1104158673。加群请保证身份证>18岁。

  

  

  

  

  

   ————————————

  

   如果思念起一个人,去思念的不是脑,而是各种融汇二人记忆的东西。你看见牙刷,想起她在早上晃晃悠悠地洗漱;你看见茶杯,想起她轻轻哼着歌让茶壶流泻下一缕佳茗;你看见古筝,想起她拨弄几缕琴弦乱奏一曲。

  

   当你走在路上,给白事家递上银两,掌柜收起算盘,珠子噼啪一阵响,你回忆起那个下午,普通的不算明媚的日子,吹着不温不热的风,你倚着门框,好像有意无意嘲弄了一句她的算术能力。

  

   好像有的时候,你风雅却不得志,她给你泡上一杯茶,坐在你的对面,为你研墨,托腮问你晚饭吃什么。

  

   是你在把自己的想法乱写一气时,她从背后搂着你,一字一句读到你脸颊发烫。

  

   “先生还会写这些情诗啊。”

  

   “谁说是写给你的了。”

  

   夕把笔搁下,收拾起她的宣纸——往日她总计较书画不同源的问题,现在却提笔写字,还被黎戏弄了一番,那大片刘海遮盖下的脸庞越发红润。

  

   “我可没说先生是写给我的啊。”黎笑了,她的手指绕着夕的发丝打转,就在夕的耳边笑,听得她有点恼,这不是明着暗着说她不打自招嘛。

  

   “你别戏弄我了,学怎么样了?”

  

   “店里忙得紧……”黎岔开话题,手绕在前面,执起那根墨条,在砚台里打着圈研磨。夕被困在她的臂弯里碍手碍脚的,有点不爽气,好在黎了解她,给她递上新的宣纸。

  

   夕在砚台上舔了舔笔,侧头看着黎。她带着笑容,这会儿看去才觉得她年轻貌美,怎么就跟着她在这深山老林,愿意过这种日子呢。

  

   夕在纸上下笔,黎也停了研墨,让墨醒上一会儿,墨汁浓稠地流入凹陷,把墨渣留在上面,黎也随之收了手臂,坐在夕的身侧。

  

   “先生这会儿要画什么?”

  

   “别老叫先生了,听着奇怪。”

  

   “那好。”黎窃笑两声,在书桌一侧托腮望着她一笔一划,轻轻地唤她,“夕。”

  

   “嗯。”夕答应一声,才念起她刚才问的,回答道,“画你。”

  

   黎没有说话,夕便接着说下去:“我似乎,画什么都会想到你。这处灶台,这根墨条,这张桌子,这爿小店。以前没机会说,现在也不想说——但一落笔,好像处处都是你了,但又没处说你。你说好笑吗。

  

   “砖瓦一片片,就像你说的雨;河流一条条,就像你说的帛;槐树一棵棵,就像你说的云。是你说的太多,还是我记得太多?是我忘得太少,还是你过得太少?”

  

   她的脸颊被微凉的软唇亲吻,少女长而翘的睫毛微闪,她轻轻说:“夕,我在呢。”

  

   夕转而放下笔,转去头与她亲吻。江南早春的凉意侵蚀了房屋,她握起黎的手,给她温暖,融化她丰润的唇瓣。

  

   唇舌交融,少女柔顺的发丝在她的手心里寰转,不一会儿她便成了发丝一般的绕指柔,轻轻喘着,眼神逐渐迷离地仰头,小啄着夕的下颚,吐息温热。

  

   “热……”黎在她的怀里喘息,她的眸子看见夕一颗颗解开她侧襟的盘扣,像揭开崭新的包装,珍重又欣喜地翻开,露出她素白的内衬。

  

   “你做了……嗯…什么……”

  

   夕亲吻她的发辫,让柔软的发丝划过唇纹,一点点移动到她露出的洁白颈项,落下吻,道:“激了淫性。”

  

   “夕……你……”

  

   少女从鼻尖哼出轻音,扬起漂亮的下颚线,随着夕在她身躯缓缓游离的指尖而兴奋、发烫。夕的拇指抚上她的肋侧,沿着她消瘦的身躯向下,划过敏感的腰际,惹得黎的身子微微一颤。

  

   “夕……”

  

   指纹抚过她鼓起的弧线,在令人发颤的瘙痒中抚得那红樱翘起。黎的眼眶泛上迷茫,染着情欲,眼瞳中倒映出夕那副认真的神情。她的刘海垂下,让黎得以看见她另一只总是藏起来的眼睛。

  

   如同宝石一样闪耀的、晶莹的眼珠。黎因她的爱抚而弓起腰身,抬手触碰夕的脸颊,轻轻赞叹:“好美……”

  

   “黎,也是。”

  

   双手双眼不满足于隔阂的触碰,夕推开黎的亵衣,用那无茧的手指游离在她的乳缘附近,纤细的手指陷入那柔软的脂乳,滑腻到像推开幽香的雪花膏,恰到好处的赤色点缀得如同素雪落梅,她是极爱此色的。

  

   “樱花作意开,风雨偏相厄。”

  

   夕吟了一句,便被黎用手指按上嘴唇。对方示意她不要扫兴,夕便颔首,伸出舌尖逗弄那翘起的乳尖,令它在唇舌之间被细细宠爱。

  

   “嗯……夕……”

  

   头顶传来她好听的吟哦,夕用脸颊感受她胸前细小的绒毛,双唇发出水渍声,闭着眼专心体会黎美妙的甘甜。她的手指也自然而然钻入黎的亵裤,轻薄柔软的棉质擦过她的手,见证她的指尖抚上黎的私处。

  

   “嗯…哈啊……夕……”

  

   指尖触碰到的湿润与粘腻,昭示身下人儿早已动情。夕缓缓地揉着那小巧柔软的蒂珠,凝视黎时而皱眉时而舒缓的神情,那股爱怜之情更是无法忍耐。

  

   她的小画家,伸出手,那双手被夕握过无数次,从冷淡地教她握笔,到暧昧地馋她肌肤,如今那双手搂住夕,泼墨一般流泻而下的长发堪堪遮住光线,让黎沉醉其中,五指并拢,如叹如诉地低呟:“夕……我好想你。”

  

   “我也,想你。”夕的指尖刺入她的花穴,耳坠被黎的吐息吹得飘动,她低身吻住黎的唇,反复在舌尖品味,勾勒她的唇形,牵引她与其交缠。

  

   指腹揉按着穴壁,夕对她的身子了如指掌,黎在她的臂弯里一边喘息着,一边并起双腿,又被夕的身体压开。她的膝盖介入到双腿之间,惹得黎并拢时,像是主动夹着夕的腰身,让黎的脸庞愈加红润,染得像天边的火烧云。

  

   “夕……嗯、啊……那里……”

  

   “不要忍着……这里只有我们。”

  

   夕叼开她紧闭的双唇,引诱她吐出更多撩耳的娇吟。黎难免有些放不开,空旷的画室,荡漾着书墨的香气,古老的卷纸散出历史的沉重,而她却逾矩地挑逗画之大家,甚至被压在地上,张开了双腿承欢。

  

   她稍有些失控,抓紧了夕的外衣,与棉不同的材质让她有些感到疏离,但下一秒夕的胸乳隔着绸缎的内衣贴上她裸露的胸脯,那手握住她胸前娇俏的椒乳,轻笑一声配合唇舌爱抚起来。

  

   “嗯、嗯……嗯唔——”

  

   另一指也沿着花穴外侧,借着丰沛的粘液挤入她紧窄的甬道。夕耐心地扩着,双指带来的动作大了些,那湿腻的水声逐而增大,粘在黎的耳朵里。她感到瘙痒却怎么也赶不出去,美好的胴体在被剥开的衣物上不得章法地扭动,殊不知却是主动迎合起双指的入侵,一步步地让穴内饥渴之处得到充分抚慰。

  

   “夕,夕……哈啊……”

  

   那双浅褐的眸子泛上水雾,像是玉器被蒙了层缥缈的纱。夕喜欢模棱两可的朦胧,但此刻她却万分想看那双眼中滴出凝结的泪珠,彻底打湿轻薄的宣纸。她的指尖加了几分力度,愈来愈快,黎的喘息也愈加急促,娇弱的女体在她怀中颤动不已。

  

   “夕…夕,啊……夕……”

  

   背上传来被抓的感觉,她手心里的少女呻吟着弓起腰,忘记挣扎、忘记反抗,只是眨着带水的眼眸,无助地张嘴呼唤她的名字。夕被她抱得越来越紧,黎火热的呼吸泼洒在她的头顶,敏感的龙角同样为夕带来非同寻常的满足。

  

   “嗯……去吧,黎……”

  

   娇柔的内壁紧紧绞着她的手指,一如黎紧紧抱着她的身体。夕去舔她露出口的小舌,缓缓从温暖的穴中退出手指,菲林的大腿因此打颤,反射性地夹紧了双腿。

  

   指尖的湿气被她坏心思地抹在黎的小腹,沿着肚脐的线条往上拖向胸乳,一股异样的淫香散了开来。只此一次,被夕下了点小把戏的身体还远远不够满足,夕自然晓得黎的手指在背上绘着什么。

  

   她褪下二人的衣裤,微凉的早春之间,她们的体温互相交融。热烫的物什贴在柔嫩的穴肉上,陷入光洁的骆驼趾,被触及敏感蒂珠的黎嘤咛一声,微微偏过头羞赧地闭上了眼。

  

   “黎,黎……”

  

   酿出的情欲已然燎遍荒野,湿泽的爱液晶亮透明地流上棒身,轻轻一个滑动,带起波澜般丝丝缕缕的快慰。夕的手掌抚着爱人的脸庞,食指中指轻轻搔动了她毛绒绒的菲林耳朵。

  

   细巧的绒毛,有点温热。敏感的耳朵被触碰,黎小小惊叫一声,缩成一团。夕再细心打开她的身体,圆润的顶端在她潺潺穴口滑动,一遍一遍磨出更多情水的气味。

  

   小腹的热流被夕推动,那泛衍在身躯里的欲望奔流向那羞人的地方,黎难掩羞涩,贝齿抿住唇瓣,少有地露出楚楚可怜的模样,看得夕更是想要欺凌她。

  

   她一点点进入到黎的体内,她身下的小掌柜声音愈发甜腻,断断续续夹杂娇音。好久没有做,黎缠得很紧很紧,让夕不敢唐突,一来二去额头渗出点点细密的汗珠,濡湿了她的发帘。

  

   “夕……”

  

   黎是想摸着她的脸,却是撩动了她的耳坠,耳朵被刺激得痒起,骚动不止的心也无法稳定。她顶入到深处,黎另一只手抓着她,蹙起那秀气的眉头,软软地哼了出来,似是抗拒又似享受。

  

   “先生……嗯——夕……”

  

   渐渐混乱起来的称呼,夕却无从分辨,她陷在无法挣扎的欲海中,胡乱地吻着身下娇小的菲林。她纤细,腰肢不盈一握;她娇弱,暖穴旖旎缱绻。

  

   一不小心,过分激烈的抽送让她滑出了黎的身体。那人儿愣了一下,接着就像一条水蛇缠了上来,主动坐在夕的身上,朦胧的瞳眸将夕全数笼罩在里面,那条柔软的猫尾也扬着淫性,纠缠过来。

  

   “先生,还想要……”

  

   夕的手托着她的臀,都快陷入她柔软的脂肪,指尖尽数被淫液浸染。她也几乎是迫不及待,用顶端滑开她的蚌肉,让她尚且饥渴的肉穴吞吐进整根棒身,再次上下活动起来。

  

   “夕……夕——哈啊,啊嗯……夕,夕……深……太深……”

  

   她趴在肩头,被顶得一上一下,晃动的声音在请求原谅,还是抱怨粗暴,再或者是慨叹舒爽呢。夕揉着她的绵臀,熟知她心性,沿着脊椎一路摸向尾椎,握住绒绒的尾巴根,这只可爱的菲林在自己的怀里紧成一个蒲团,穴口猛地一收,与内里宽阔湿润一同带来截然不同的体验。

  

   夕闷声,她搂着黎,与她一起颤着身子,在黎的体内出了精。她稍有些懊恼,但到达顶点的愉悦与飘散的暧昧气息,让她鼻尖瘙痒。

  

   一场情事下来,香汗淋漓的黎被轻轻托着背,解开了她身上其余累赘的衣物。染了花的绸缎外衣被彻底脱去,黎也顺从伸出手,让夕剥去她的亵衣裤,美妙的少女胴体如同光润的鸡蛋,洁白无暇。

  

   她突然想要玷污她,将黎转过身去,手将她的腰肢压出漂亮的凹陷,再从后方进入——更深、更直接,噗叽作响的水声之间夹杂两人过度消耗体力的喘息,越来越大声。夕一把抱住黎的身体向后坐下,体重让宫腔坠下,又深深地让宫口撞上性器,引得怀里的人震颤不已。

  

   夕伸手触及桌上的砚台,一缕墨香沾在她的指缝间。未等黎虚浮的视线聚焦在那里,这位画家便徒手点墨,在黎白净的小腹画了起来——黎从未见过那种纹样,但照着她一笔一划那样写下去,身子却越发热烫,肌肤在渴求任何一处被夕触碰的甜美,她竟是不知廉耻地扭动起来。

  

   这支墨,磨出的墨水,一遍遍描绘黎的模样,如今也描在她本人身上。运动的褶皱让墨汁晕开,乍一看毁了这精心设计的纹样,再一看却如同水墨山水,酝出无边无际的情色。

  

   黎娇哼着贴上夕的身子,凉凉的墨汁沿着她的小腹,晕入腿根,更是衬得那处幽园粉嫩诱人。先前射入的白浊,混着打成白沫的爱液,半透得从二人交合处潺潺溢出,末了又被夕的动作重新顶弄进去些许,来回之间只见那嫩粉穴口将棒身绞得更紧,陈酿一般散出更醇厚的香气。

  

   “夕——!嗯……啊……夕……哈呜——”

  

   书卷气、墨香气、淫气,混着烛火声、娇吟声、水声,为素净的山上小屋平添人间情欲。夕含住黎的猫耳,玩着她的发辫,那根绑着发丝的红绳不知何时散了,披肩的青丝随着腰肢的舞动而飘散,迷了视线。怀里的爱人又是几下颤抖,舌尖抵着齿根,含含糊糊地叫了声她的名字。

  

   她尚且不知餍足,尽管那承欢的人已经频频高潮,香甜的佳酿从软糯的穴口一泻千里,里头狭小的宫口都被顶得乖顺,小小地嘬着她的性器。但夕还固执地想索求更多。她怀中的少女少有那么主动,任她搓圆捏扁,用墨汁在身上涂画都不愠怒。

  

   她有点儿希望永远睁着眼。

  

   夕再一次抱起黎,窗外洒下暖橙的夕阳,她将她的小掌柜压在床榻上,精水从微肿的穴口溢出,夕刮起一点生奶油状的粘液,把它们和黎小腹的墨汁相交融。接着她分开黎闭起的双膝,再一次深入她的灵魂。

  

   “喊出来……黎,没人听见的。黎,喜欢吗……”

  

   黎摇了摇头,她的手已经没有力气支起来抱着夕,只是顺其自然地垂在床上,紧紧抓住床单。夕让她的双腿环着自己的腰,将垂下的墨发夹在耳后,低头哑着声音问:“喜欢吗?”

  

   又是一记,擦着内壁,顶上她的敏感处,一股尿意痒乎乎的,让她羞耻到快哭了出来。夕还附在她耳边,诱哄着,仿佛知道她的难堪,反倒变本加厉挤压充水到硬硬的那里,双向的压迫让黎泣出了声:“…喜、欢……”

  

   哪知夕像个小孩,听到这句竟是开心地笑了。她抓起黎的双腿,朝床榻压去,更用力地舞着腰肢,披散的长发撩动黎的肌肤,她还不依不饶地问:“要我…出在哪里?我想在里面……在黎的,里面……”

  

   生殖的快慰同样传达给黎,频频与冠头接吻的宫口,难说不怀有自己的私心。察觉到时,她的双腿已然自发地圈住夕,把这位不善表达的画家,给困在了自己的牢里。

  

   支支吾吾间,她憋着的情欲又被掀到巅峰。等她卸了大半力气,又看见夕也眼眶带泪,抿唇挺动腰肢的模样,黎也心有不忍,嗫嚅着唇,轻轻地说:“……里面。”

  

   “嗯?”她又突然收了泫然欲泣的模样,不依不饶地追问,“在哪?”

  

   黎嗔怪地瞪她一眼,但既然已经迈出第一步,她便也不再藏着掖着,大胆地直视起夕,提了点音量:“黎想要夕…在里面……”

  

   无需多言,这几个简单的字已经能点燃她的激情。夕如愿以偿,抱着黎,在两人汗水交汇时将精水泵入菲林体内。她疼爱地摸着黎潮红的脸颊,眨着眼,不知何时都泛出了泪花。

  

   “夕……”

  

   “黎……我,给你擦一下……”

  

   夕温存了会儿,直起身,却被黎拉住了。黎笑着爬起来,腿间大量混乱的液体泊泊溢出,弄得床单一团糟。

  

   黎吻了一下她的脸颊,将手上原本绑着发辫的红绳脱到夕的手腕上。赤色的发带把夕同样素白的腕子衬得更像璞玉。

  

   “先生,莫要竹篮打水一场空。”

  

   “……”

  

   夕正欲启唇,黎便吻了她的唇瓣,缱绻的思念顺着体液传达给二人。夕情不自禁闭上了眼,她感到黎有点湿泽的手抚上她的脸颊,一遍遍描着她一侧的五官。

  

   凉飕飕的风让她回神。软榻之上仅她一人,手中握着半软的孽根,污秽的白浊喷射在未尽的画作上,染得一团团尽是污渍。

  

   夕的鼻翼微微扇动,闻着房间内的书墨气,及自己精胺的气味,唯独少了那一抹菲林少女的体香。房内点着时代更迭后制成的线香,却怎么也比不上她腰间的香包。

  

   夕依旧决定笃行诺言,她为自己擦了擦,收拾了情欲后发泄的污秽。她坐回到软榻,却总感觉怅然若失。想捕捉她的言辞,却只能复述一句。

  

   “竹篮打水……一场空。”

  

   她学着黎抚上脸颊,不知何时湿热一片。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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