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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你同行

  “帕......”

   教授一行人自生态扇区归来后,局势似乎在向着好的方向变化。目前来看展露出合作意向的新流亡者势力——阿卡迪亚的出现,和净化者骚扰烈度的明显下降,让绿洲获得了喘息的机会,工作重心终于能够放在自身的运营上了。

   “帕斯卡,喂,帕......”

   得益于医疗组的研究,克罗琪等人的熵化现象得到了控制。绿洲目前的主要事务也转向了扇区之间的接洽方面。环球事务和赛博传媒的人形们忙碌了起来,原本劳累的医疗组员们也因此得到了宝贵的清闲时间。而帕斯卡作为教授的助手,虽然平日要关注绿洲的大小事务,但此前的工作重心,医疗方面卸下了担子,也使得她的日常没有平时塞得那么满满当当的了。

   也就是说,这给了她一些将注意力转移到自身情感方面的机会。

   “帕斯卡!”苏尔提高了音调。

   “啊!怎,怎么了苏尔,别吓我啊......”

   如平日一般,帕斯卡身着白大褂与黑色的毛衣。有着曼妙的身姿、精致的脸庞、以及温柔性格的她,绝对可以称得上是理想的恋爱对象——唯有此时此刻她那低垂的头和旁人一看就知道心事重重的表情扣了些分。被苏尔的大嗓门惊到的同时,她的两只猫耳也应激竖了起来。如果现在走廊里有其他人路过的话,不论男女人格都会被这受惊猫猫的可爱形象给俘获心智的吧。

   “叫了你这么多声都没回,我也没办法啊。”苏尔甩了甩头发,一脸疑惑地问道“帕斯卡,你最近是咋了,从生态扇区回来后,就感觉你像慢慢变了个人似的,经常魂不守舍的——这对我们人形来说可不常见啊。

   ”这个......我没事,可能是最近有点太累了吧。“

   可能是脑子里一团乱麻还没恢复过来,现在的她连撒谎都撒不好了。平日里经常一起行动的好友会看不出最近她的工作量明显地减少了么?

   “哦......?”

   苏尔轻轻张着嘴,眼睛直了起来,瞳孔略缩,像极了平日里和教授、帕斯卡一起行动时,吐槽教授那跳脱的看法时的模样。随后她小步向帕斯卡的位置靠了过来,将左手搭在了老朋友的肩上。

   “嘿嘿,帕斯卡,你老实说吧,是不是最近一直都在想着‘她’?“

   ”苏......尔!“

   这像极了赫里奥斯扇区之时,两人间曾经发生过的一次对话。但与那次不同的时,也许是这次在绿洲本部,也许是由于帕斯卡这次心虚了,帕斯卡尽力压住了声音,最后只能让这个”尔“从咬紧的牙缝里流出,软绵绵地伴着自己又羞又脑的眼光投向好友。

   “丝——”观察到好友和上次截然不同的反应,苏尔吓了一跳。她将手放下,一边吸了一口气,一边转身到帕斯卡的正前方,瞪大眼睛看着她那温度逐渐上升的脸庞。“不是,你还真的......?”

   帕斯卡低着头,一言不发,心里尽是矛盾的念头,平日里冷静大方的她,此时两只猫耳完全耷拉了下来,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出自己的想法。同样的,大大咧咧的苏尔此时也有些不知所措,自己的一个玩笑却正戳中了帕斯卡的心结,是她所没想到的。两人无言地行走了一会后,来到了一间休息室的门口。苏尔率先停下了脚步,沉默了两秒后说道:

   “要不进去聊会?”

   ......

   “......”苏尔瘫在沙发上,几次试图开口说些什么却又咽了下去。最后仿佛是投降了一般,翻着白眼吐出了一句话:“当人形真是件艹蛋的事情。”

   坐在对面的帕斯卡依然一言不发。

   “帕斯卡,你还是先说下具体情况吧,你们现在......到了哪一步了?”

   “其实......”帕斯卡啜诺着开口。“只是我单方面的意思,教授她并没有......”

   “可我们是人形啊,教授她......本身和我们......而且,你们两个都是.......”

   “我知道我知道这些我都知道!”帕斯卡猛地抬起头来,眼框里噙着泪光。“我知道她是人类,我只是个人类的造物,我也知道在一般人眼里我们是同性,这种感情注定......注定......可是我就是忍不了啊!”说完,帕斯卡将头低入自己的臂弯之间,低声地啜泣了起来。

   不得不说,这和平日里就像是换了个人一般的表现把苏尔给镇住了,她在大脑空白了一阵子缓缓坐起身来,想说些什么,帕斯卡却抢先一步继续说下去了。

   ”生态扇区回来后,德菈赛也临时驻扎在了我们这边,我知道她本质不坏,她也只是职业使然,可是每次看到教授和她身体接触的时候,我都会感到内心像被什么东西灼烧着一般,尤其是看到她在场时教授脸上的安宁和满足的表情,我就更是......“帕斯卡抽泣了两声,继续以有气无力的声音说道:”我知道,作为人类,正常而言肯定是期望着,能在现实中和自己喜欢的人类一起结为连理,就算没有德菈赛,教授也不可能和我在一起的。可是这样一来,当初设计之时,为什么要让我们有这种感情呢?苏尔,你说,我们人形从一开始......就注定是......“

   ”不对。“

   帕斯卡抬起头来,疑惑地看向苏尔那张严肃的脸。

   听完这一番话,苏尔已经明白帕斯卡并非一时脑热,忘记了人形与人类天然的界限。那么,作为朋友,她又能说些什么呢?她还能说些什么呢?

   她可是苏尔啊,从不懂得放弃,从不明白什么叫认输的苏尔。

   ”帕斯卡,你又是凭什么断定教授不可能和你在一起的呢?

   “这是常识......”

   “都什么年代了,还常识呢?”苏尔重新靠了下来,却像是卸下了什么担子。“咱还没进云端时,虽然本质是科考人形,不像赛博传媒那边几位那么会玩,但我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以前咱有个朋友,五大三粗的汉子,战斗风格是拿着机枪扫射的那种,夜深人静时还必须要抱着一个玩偶睡觉呢。我记得帕斯卡你出厂以来就是跟着你的原型一起做科研工作的吧?嘛,这世道,反直觉反常识的事情多了去了,别老用一般思维去揣测,凡事往好处想想。说不定教授平时身先士卒,自信满满,但实际内心里却极度渴求他人的关爱呢?”

   帕斯卡擦了擦眼泪,露出了一个苦笑。

   “苏尔,这真不像你平时的样子。”

   “你也一样。”苏尔终于也露出了平日里的那自信的微笑。

   “但我还是会想,如果真捅破了这层窗户纸.......”

   “想想看你刚刚说的,和小德一起时教授的神情,这就是证据啊。帕斯卡,再不快点行动的话,可能就要被小德抢先咯。”

   “......”

   “我相信你,你可以做到的。”

  

   夜里九点,帕斯卡换下了平时穿的白大褂,而仅仅一层薄薄的深色毛衣并不能盖住她诱人的身体曲线。她怀着忐忑的心情,敲响了教授的私人房门。

   平日里,帕斯卡深夜时来找教授也并不是什么稀罕事。但那都是为了工作。在私人的休闲时间和教授独处,可实属罕见。

   “请问是哪位?”屋里传来了教授的声音,平日里再熟悉不过的声线,此时正让帕斯卡感到一阵紧张,就像自己出厂时没多久,去向自己的本体作工作上的汇报时。

   帕斯卡深吸一口气,尽力让自己的语调显得平静。

   “是我,教授。”

   “帕斯卡啊,进来吧,门没锁。”

   努力平息着自己心中的悸动,帕斯卡推开了房门。映入她眼帘的是教授平日里见不到的模样——上身只有一件白色的轻薄丝质外套随意地披在身上,堪堪将私处盖住,下身则似乎只穿了一条内裤,白嫩的大小腿一览无余。而她的胸前,更不见胸罩的踪迹,虽然被外套遮盖了大部分,但中央露出的乳沟也足够诱人。况且,如果仔细看的话,还能辨认出丝质外套下那粉嫩的乳头。最引人注目的是她乌黑水灵的长发,似乎是刚洗完澡的缘故,还没有完全干,但那柔顺的质感,绝对不输给绿洲里每一位女性人形——哪怕是以亮丽的黑发自傲的偶像七花小姐。饶是这种轻浮的打扮和自己的本体有几分相像之处,但在帕斯卡看来,却是天差地别。看着印象里端庄优雅的教授,此刻正向自己展露着这毫无防备的诱人身躯,帕斯卡心里不由得窜出了一阵念头:

   好想把教授反身抱在怀中,一手伸进外套把玩着她的乳头,一手探向她的下面,同时用脸颊蹭着她那柔滑的头发......

   但这一念头很快就消散了。理智暂时回到了主导的地位。帕斯卡只是略有走神,就切换回了原来的模式。

   “那个,教授,我是不是来的不太是时候......”

   “没事没事,毕竟是帕帕嘛。那个,不是为工作来的吧?”

   “帕帕......?啊,不是不是,只是想和教授您聊聊。”听到和在工作时完全不同的亲昵称呼,帕斯卡不得不费了些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接着说出原本就准备好的说辞。“您看啊,教授,最近不是比较闲么,作为助手,我觉得乘这个机会,增进一下对您的了解,是很有必要的。”

   “嗯......帕帕你先过来坐嘛。”教授将门关上,回身靠在了自己的大床边,两手轻轻拍着自己身旁的位置。“难得的休闲时光,就我们两个女孩子,就不用那么拘谨啦。”

   “啊......好的。”帕斯卡虽然依然保持着如同平时一般端庄的表情,头上的猫耳却不停跳动着,显示出她心里的喜悦。待她坐到教授身边后,教授往后一躺,问到:

   “那么,帕帕你想聊些什么呢?我个人的喜好之类的?”

   “这个嘛,就聊......”

   帕斯卡停顿了一下。

   “教授,能和我说说您的过去吗?”

  

  

  

   帕斯卡感觉有些不对劲。起初,教授的讲述轻松愉快,两人有说有笑,就像闺蜜之间的聊天一般。但在教授讲述她入职格里芬之后的事情时,她的脸上时不时显得困惑。走神也时常发生。

   不多久,异样出现了。

   “那年的冬天,我们接到了军方的委托,一同展开了对铁血的大规模清剿行动......”

   帕斯卡注意到,此时的教授,眼眶里有泪花在闪烁。

   “教.......教授?您还好么?”

   “嗯?怎么了,帕斯卡,我很好啊......诶?”教授的泪水终于化作涓涓细流,从脸颊上滴落,而她本人对此似乎毫无察觉,直到她发觉自己的大腿上不知沾染了何处而来的液渍。

   “教,教授?”

   “不......不对......帕斯卡,我没事,就是......莫名地感到,悲伤......有些东西,我本没有见过的,但它们就在我的脑海里,为什么,会这么的酸楚.......呜呜,呜呜呜......”教授越来越难以把控自己的话语,最终只能呜咽着,任凭自己的泪水不断流下。

   “教授,让,让我看一下!”帕斯卡慌慌张张地调用起了算量,开始搜索起她思维层的数据流——作为教授的助手,她在紧急时刻是有这个权限的。

   一番操作之后,一些异样的“记忆碎片”进入了帕斯卡的视野。这些数据,似乎并不属于教授本人,而且其中有相当的一部分,伴有大量用来为心智体模拟“悲伤”情感的信息。至于每段记忆的具体内容,则仅仅保留了一个或两个片段。

   像是:

   在爆炸声中坍塌的大楼,仓皇逃窜的人形,和一个呆立在原地一动不动的少女;

   无边的黑暗中,一个可靠的背影,在燃烧着,她长长的麻花辫飘扬起来,是那么的潇洒;

   一个年轻女子,跪坐在我的正前方,双手握着我指向她的枪管,猩红的眼里满是决绝和疯狂;

   枪支的触感,抵在了脑后位置上。一同到来的还有一句不带感情的冷漠话语:“不要打扰好戏上演,人偶。”

   此时的帕斯卡,终于松了一口气,但同时也感到有些棘手。

   云图空间里,保存着大量人形的心智数据和记忆信息。就算是某些“特殊”的人形,在接受云端维护而进行链接时,也总会有少量溢出的数据,离散到了云图空间的各个地方。一般对于人形而言,多多少少会沾染一些——但很快都会在自身的自检过程中被筛去,就像洗衣服时卷走灰尘一般。但对于原本是人类的心智体而言,其搭载的自检程序,并不像人形搭载的版本那样“奔放”。毕竟人脑的结构可比计算机更精密,也脆弱得多。这也就导致了,某些和人类心智体原本关系比较“密切”的记忆碎片,常常能躲过自检程序的筛查,归放在记忆的底层。但这次的闲聊,却让它们浮现了出来。

   就现在的情况来说,好的一方面是:此类记忆碎片的破坏性相对于一般的病毒而言要低得多,适当的安抚和休息就能让教授回归平静。但另一方面,到底该如何安抚现在的教授呢?帕斯卡有些不知所措。

   毕竟平时都是教授给她打气,让她提起精神来的啊。自己也只是个科研人形,又不像安吉拉她们那样精通安抚情绪的一系列操作。

   “我相信你,你可以做到的。”

   帕斯卡的心智里突然回想起苏尔的那句打气,她深吸了两口气,望向身子蜷缩在床边,仍在低声抽泣着的教授,终于下定了决心。她坐到了教授身旁,轻轻将教授扶起,用轻柔的语气说道:

   “教授,别紧张,放松来。”

   “呜......嗯,帕斯卡,我.......唔唔?”

   还没等教授反应过来,她的双颊上就传来了一阵柔软而安心的触感,一阵混合着清香和甜腻的气味也扑面而来。这让刚刚还溺于悲伤的教授感到一阵晕眩和失神。待回过神来,她才发现自己头部被帕斯卡双手环抱着,贴在了那双饱满而诱人的胸部前方。而她的耳边更是传来了帕斯卡的喃喃细语:

   “教授,不要去想太多,现在就交给我吧。”

   教授本想说些什么,但帕斯卡的体香和触感却让她张不开嘴,只想沉浸于这份安宁的温柔乡之中。

   帕斯卡顿了顿,似乎是在做最后的心理斗争。紧接着,她俯下身将两人的室内拖鞋褪去,搂着教授躺到了床上。她一只手环绕着教授的雪白脖颈,另一只则轻轻地抚着教授的柔顺黑发,让教授以侧身的姿态贴在了自己的胸前,随后轻启朱唇,吐出了她本以为要很久之后自己才有勇气说出来的话语。

   “没事的,教授,让你的思绪顺其自然就好。帕斯卡是您的助手,教授您的一切,帕斯卡都会接受的,不管是欢乐,还是悲伤.......今天晚上,就算是把我当成恋人来撒娇也没问题的.......教授,想哭就哭出来吧,帕斯卡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此时此刻,突如其来的“洗面奶”带给教授的冲击刚刚消散,而帕斯卡的温柔话语则又挑动着她的敏感神经,混乱的思绪之下,最终是本能的情感占据了上风。教授再也忍不住,双手紧紧抱着帕斯卡的身体,放声大哭。而帕斯卡也保持着方才的姿态,一边用自己柔软的身体给予教授慰藉和安心感,一边轻轻地抚摸着她的长发,丝毫不在意自己的毛衣被泪水所打湿。

  

  

   当教授回复了自我意识时,已不清楚过去了多久。她缓缓坐了起身,轻轻揉了揉自己略有发肿的眼眶,一边回想着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一边转起头环视了一下自己的周围。

   “我在床上...是睡着了么,好像做了个梦,和帕斯卡......等等,帕斯卡?”她方才发现,自己温柔体贴的助手,现在正躺在自己的枕边,似乎也还沉浸在梦乡。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教授一不小心低呼了一声,唤醒了身旁的美人。

   “唔......教授......啊,教授您醒了啊,现在感觉如何?”

   “这个......帕斯卡,为什么你会在......”

   帕斯卡刚想开口解释,教授似乎想起了什么,抬手放到嘴边摆出一副深思的姿态,抢先一步说道:

   “等下,让我想想......”

   尽管现在的帕斯卡,依然用着她一贯温柔的表情凝望着教授,但心里却是忐忑不安。当她看到教授的眼角再次泛起泪花时,心中一下又绷紧了起来。但很快,她就听到教授用平静的声线消除了她心中的紧张感:

   “帕斯卡,谢谢你。”

   帕斯卡欣慰地笑了起来。

   “哪里,这是我应该做的。比起这个,我还要和教授道歉呢,之前不小心唤起了一些不好的回忆......”

   “这个不是你的错。那些回忆......回到现实后再去纠结吧。比起这个,”教授下了床,赤脚走到了床的另一侧。帕斯卡刚想起身,却被教授用右手摁住了左肩。还没反应过来,教授的整个身体猛地向前一倾,右手跨过帕斯卡的肩膀撑在了床上。帕斯卡惊呼一声,自己也倒了下来。只见教授的精致脸庞贴近了自己的双眼,仿佛都能感受到她的呼吸。

   此时的教授,一点也没有刚刚那种狼狈样,反而像平日里的绿洲领导者那样,强势而富有侵略性。她凝望着帕斯卡惊慌的双眼,用充满情调的魅惑声线说道:

   “帕斯卡,你刚刚说过,我今晚就算把你当成恋人也可以,是么?”

   “这个,教授......您听我说......唔!”

   还没等帕斯卡想好该怎么回应,教授水润的双唇就紧紧贴住了帕斯卡的嘴唇。受到袭击的帕斯卡脑海里一片空白,只能如同木头一般,呆呆地让自己喜欢的人夺取了主动权。在轻轻吸了两口后,教授缓缓抬起头来,伸出舌头将嘴角残留的,帕斯卡的唾液舔舐干净,随后搂住了帕斯卡的双肩,在她的耳边吟咏着魅魔般的低语:

   “帕帕,这不够。自恩格玛扇区回来后,我就有这个想法了。从今往后,我都想把你当成恋人来撒娇。”

   帕斯卡的心智开始超负荷运转,不一会就到了宕机的边缘。

  

  

   “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呼唔,呼唔,教授,求求您,让我休息一下......”

   尽管帕斯卡现在正被幸福感所包围着,但初经人事的她却难以对付强势的教授。此时的帕斯卡,正无力地躺在大床上,喘息不断,眼噙泪花,一丝不挂,玉体横陈着。她的嘴角、脸颊上满是教授的唾液痕迹;乳头被多番玩弄,吮吸,泌乳后,如同豌豆般又凸又硬;至于下体那粉嫩的花蕾,则在教授灵活的手指攻势下多次绽放高潮,将床单打湿一片。而同样未身着片缕的教授,此时却是嘴角噙着笑意,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

   “好吧好吧,帕帕你先歇会,我去泡两杯咖啡,夜还长着呢。”

   “诶?教授,这种事情,等会让我来做就行......”

   “就当是,新婚特典吧。”

   帕斯卡的脸又飞速地窜红了起来,羞怯的她拉过被子蒙住了头。但这也给教授做一些“小操作”提供了机会。

   一会儿后,教授拿着两杯热气腾腾的咖啡走了回来。帕斯卡从被窝里探出头来,接过了教授递过来的那一杯。

   “教授,谢谢您。”

   “嗯,快喝吧,喝完我们俩试试,攻守易位?”

   帕斯卡喝了半杯后,将杯子放在了床头,一边说着“可是教授,这方面我没太多经验,我怕......”一边将目光投向了自己的爱人。却发现,教授已将咖啡放下,嘴角挂着一丝得意的微笑,一言不发地望着自己。

   “教授,怎么了......啊啊!”

   帕斯卡感到小穴入口突然有些瘙痒,发热,而且这种感觉逐渐变得强烈了起来,集中到了自己的阴蒂上。随后,自己的小豆豆以不可置信的速度膨胀起来,不一会,就胀成了单手都无法握住的大小。那样式,越看越像是......男性的肉棒。

   “教,教,教授,不要看!”帕斯卡涨红了脸,一时间不知所措,只能用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逃避现实。而两只猫耳则是由于惊慌竖得笔直。

   教授却得意地笑了起来。“这是芙洛伦特制的,一次性生殖系统拓展模块,口服即可自动安装。还具有算量模拟射精功能哦。本来我想着以后有了恋人,用在自己身上的。但我今天觉得用在帕帕身上更合适呢。”

   猫耳耷拉了下来“那个变态护士......呜呜,教,教授欺负人.......为什么要这样......”

   “因为,”教授爬上床来,从身边贴上了帕斯卡,一手探向了肉棒,轻轻抚摸着。教授纤纤素手带来的陌生快感让帕斯卡发出了一阵阵混杂着刺激的快乐和忍耐的痛苦的低吟。“你是我的爱人啊,等回到现实后,我也想和帕帕你这么做呢。”

   聪明伶俐的帕斯卡很快就领会了教授的意思,但有些不敢相信。

   “教授,你的意思是......”

   “是的。”教授的声线尽管年轻,清澈,在此时的帕斯卡听来,对她心智的冲击力度却远比高阶的熵化体还要强烈,她几乎没有招架之力。“我想要帕帕你,用精液射满我的子宫,让我怀上你的孩子,我们一家在一起,永远不会分开。”说着,教授扭动身子,将自己那尚未开发的花瓣,抵上了帕斯卡那鲜红粉嫩的肉棒,轻轻地摩擦着。

   此时,帕斯卡的心智防线彻底崩溃。这个科研人形的瞳孔里,理性和智慧的光辉已经荡然无存,相反,充斥着色欲和爱意的红粉色彩。她猛地翻过身子,将教授压倒在身下,大口喘着粗气,急不可耐地将肉棒送入了自己心爱之人的花室之中。

   “啊,啊啊——!帕帕,不是很行吗?帕帕,好厉害,好舒服啊~”

   教授那清纯的外表和骚浪的声线形成的反差感,就像是骑手驾驭着跑马所用的鞭子,一下一下抽在帕斯卡的心上,催促着她加速抽弄着肉棒。而花室内那紧致的小道与蠕动的内壁,更是带给帕斯卡从未想象过的快感。而为了让自己的爱人更多地体会到自己带来的快乐,帕斯卡仅存的一点点理智,也只能用在维持和忍耐之上。但这份理智,又究竟能维持多久呢?

   “帕帕!最喜欢帕帕你了!帕帕再快一点,快点用大肉棒把人家的小穴搞到乱七八糟吧!”

   “教授,教授——!”

   帕斯卡加快了肉棒抽插的速度,肉棒上传来的,仿佛融化一般的快感让帕斯卡几乎缴械投降,但她叫住牙关,死死将这份射精感压了下去。教授见状,将手伸向了帕斯卡丰满的双乳,灵巧的双手不断把玩、揉捏着那双绝世的尤物。因之前的调教而过分敏感的乳头所带来的这份异样快感,也成了压垮帕斯卡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教授,教授,我不行了,我想射出来,我忍不住了——”

   “帕帕,射过来,快点,射到人家里面,让人家怀上你的孩子!”

   “啊啊,教授,教授,我喜欢你,教授——!”

   帕斯卡终于承受不住,将身子整个压在了教授身上,双乳流出甜美的乳汁,浇灌在了教授的乳头上。而自身的肉棒也借着教授高潮时泌出爱液的润滑,深深插入花心,抵着子宫口,将大量精液注入了心爱之人的肉穴之内。仿佛是为了不让肉棒逃掉,教授的白嫩双腿此时也紧紧环锁着帕斯卡的大腿。忠实地协助小穴榨出最后一滴精液。

   两人保持着这个姿势,好一会后,教授的双腿才放松了下来。帕斯卡似乎是耗尽了力气,往左侧滚了下来,仰躺在床上拼命喘息着。而身下的肉棒也在抽出小穴后,拉出了一条精液的丝线,连系着马眼和教授的穴口。教授亦是大口喘着气,下身的精液缓缓溢出,曼妙的场面似乎仍在徒劳无功地勾引缓缓变回阴蒂的肉棒勃起。床上在两人激战之后一片狼藉,尽是淫靡的气味。

   “教,教授......”帕斯卡有气无力地吐着字。“您感觉,舒服么......”

   “当,当然咯......”教授也是一副耗尽体力的样子。“甚至还想,再来一次呢。”

   “教授有点,强人所难了。”帕斯卡轻轻笑了起来。“这个效果终于消失了......”

   “那边不还是还有半杯咖啡么,你没喝完的。”

   望着帕斯卡的表情逐渐从微笑变成恐慌,教授放声笑了出来。

   “逗你的,都这么累了,今晚就好好休息吧。”

   “教授大坏蛋。”

   “帕斯卡,学会骂人了啊。这样要不明天我来使用那个模块......好了好了开个玩笑,早点睡吧。”

   灯光熄灭,两人相拥入睡。

   小小的水花激起的波澜逐渐平息,绿洲又回到了它平静的日常。只不过,多出了一对幸福的情侣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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