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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约稿放出】夜幕狐的胁迫虐待强奸

  “小曦,别忘了午餐。呜···”

   匆忙的将围裙围裙折好,放下扎成马尾的夜色漆黑长发,简洁的居家白衬衫紧绷着胸口,第二个扣子留下多次缝补的痕迹,显然鼓胀的果实经常脱离布料的束缚,黑色的狐娘拿着保温饭盒跑出厨房,然后踢到走廊的柜子,倒吸一口气蹲下来揉捏裹在微微透肉黑丝裤袜里的脚趾,刚褪去少女稚气的眉头不由得皱在一起。

   “在外面买一点就行了,不需要夜姐大清早起来准备啊,而且吃姐姐做的午餐太丢人了。”

   在门口已经换好鞋子的小白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及膝长发,阳光在瀑布般的长发上流转,稚气未脱还有点婴儿肥的可爱脸颊稍对着手表露出焦急的神色,抹好白丝裤袜膝盖处的褶皱。看着蹲下来揉脚的姐姐,琼鼻嗅了一下厨房还未散开的香气,吞咽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停下脚步,轻轻的把门关上,快步离开以防止自己后悔。

   “这有什么可丢人啊,等等···唉···那孩子也长大了呢。”

   无奈的看着妹妹离开,夜叹了一口气,将饭盒放到一边的桌子上,回到厨房收拾起来。

   咚咚咚

   刚收拾完厨房,大门就再次被敲响。

   “来了,请问您找谁?”

   夜竖起耳朵,搁着墙壁和走廊细细的聆听门口的脚步,瞥了一眼击锤已经打开的左轮,将反魔法破罡弹头转到击锤下,随后若无其事的走到门后。

   没有脚步声,对方甚至没有踩到门口的垫子,空气流动摩擦的细微声响在夜的脑海中勾画出门外的轮廓···

   尾巴灵活的卷起握柄,并没有指向大门,而是对准了身后,虚幻的八条尾巴逐渐凝实。

   是我太放松警惕了吗,还是说,我的肉体的“磨损”已经到达这种程度了吗?

   冷汗已经顺着鬓角渗出,夜转过身来,白皙到有些病态的手指微微握成爪状。

   “好久不见了,夜。”

   还不如妹妹高的娇小黑狐即便竖起狐耳,才能到达对方喉咙,彼岸花的金线花纹附着的华丽衣袍散发的微光盖过了走廊的灯光,高挑的丽人嘴角微微挑起,玩味的看着放松下来的夜。

   “····未央···主上。”夜的嘴唇张口又闭合,最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艰难的从喉咙里挤出了两个词。

   “夜从来没跟我说过,你还有一个这么可爱的妹妹呢。”

   完全没有作为客人的自觉,完美践行“把这里当做自己家”的未央随意的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并非血亲,虽然叫我姐姐,实际上做她的奶奶都足够了。”

   将茶包放进杯子,热水的蒸汽隔离开双方的视线。倒不如说是夜琥珀般的瞳孔不敢与之对视。但是在提起曦的时候,夜的嘴角露出自己都为察觉的微笑。

   “好久没喝夜泡的茶了,本来以为可以久违的喝上一口。”

   “毕竟那孩子对茶叶并不感冒呢,我自己喝的话随便泡一点就好。”

   然而正因如此,夜并没有看到,坐在对面的未央烦躁的将自己的鬓发卷起。紫水晶般的瞳孔里正压制着怒火。

   从一开始没被立刻认出来甚至被黑洞洞的枪口指着的时候,似乎就开始了,这莫名的刺痛和失落,以及愤怒。

   疏远的坐在茶几的对面,熟悉的体温和气味就在一臂之外,未央本以为自己能够冷静的交谈,稍微满足以下心中莫名的空洞,寒暄几句就可以离开。直到现在才发现,只是抑制住把对方抱在怀里的冲动,就消耗了太多的心力。

   “夜,我需要你的···”

   “主上,我们的契约已经结束了。”话音未落,黑色狐娘就直接拒绝了,低垂着小脑袋,保持着抗拒。“已经···结束了。”

   “是吗。”

   未央站起来,环视着简洁的客厅,最终将目光聚焦在侧面挂着照片的墙壁上。

   从只到腰间的小白狐欢喜的穿着新衣,到一脸无奈的夜被已经长得超过自己的曦抱起来试图至少让脚尖碰到地面···

   似乎有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在身体里,使得未央再也忍耐不住,走到夜的背后,挑起一缕发丝,在指尖揉搓着。

   “那个孩子,是叫曦对吧,看起来,非常需要【照顾】的样子。”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未央就开始后悔了,如此随意的将情绪向着无辜者释放,自己坚持了这么多年,不就是想要避免变成的自己最厌恶的丑陋模样吗,无能,迁怒···

   更何况,夜从那时候就作为完美的“手套”,将一切不能弄脏自己双手的事务处理的非常完美,不超过五指之数对自己知根知底的侍从,自己这番话语恐怕只会让她发出嗤笑罢了。

   “不可以!”夜站起身来,琥珀般的橙黄瞳孔终于第一次与未央对视,娇小的躯体微微颤抖着,如同炸毛的小奶猫一样,连带着柔顺的大尾巴也一起炸毛。

   如果依旧是连血溅入眼睛都不会眨眼的屠夫,恐怕会立刻反应过来这句“恶劣的玩笑”,甚至反过来打趣一波。但是现在的夜,能想起的只有自己曾经作为猎手对目标实行过的暴行,只是想到妹妹可能遭遇的事情,就快将她的理智压垮。

   随后意识到自己的拒绝究竟是多么无力,进而开始绝望地带着哭腔轻声祈求。就连狐耳都蔫了下来。

   “不要···我怎么样都好,不要对那孩子出手。”

   “求求你了···”

   未央沉默的看着微微颤抖的夜,与惊讶一起涌现的,一直以来的无名火,终于被自己的内心解明了。

   真是丑陋啊,我。

   不管是照片中的温柔的笑容,还是现在这诱人的小声抽泣,这本应是只属于我的的。连同内心的位置也是,曾经自己独享的一切,被分走了,简直就像是喜欢的玩具被抢走的小孩子区别不大。

   那么要做什么,应该很清晰才对。

   “所以,夜,现在能考虑我的请求···不,执行我的命令了吗?”

   “是的···”

   “这么多年过去了,先来重新熟悉一下双方的身体吧。”

   将柔嫩的狐耳含住,轻轻用牙齿撕咬,只是些许的刺痛就让狐狸的瞳眸里蓄满了委屈的水汽,一只手就把夜环将尾巴抱在身前自我安慰的双手钳制住,握住手腕压倒头顶,空出来的手捏住衬衫的领子,稍微用力,本来就不太结实的扣子连带着上衣被扯了下来。

   “···”

   急促的呼吸打在未央的胸口上,即便没有直接触碰,也能感受到因为羞耻而灼热上升的体温,连带着裸露在空气中的白皙肌肤也开始染上情欲的红润。

   “还是和一起一样一点都没变啊。”

   “请不要这样。”

   几乎是咬着嘴唇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微弱乞求,要不是几乎零距离的接触,根本就听不到。

   “变大了许多啊,虽然还是没长高就是了。”

   手指深深的陷入白嫩的乳肉中,并没有多么用力的抓握,一只手勉强握住的乳球就几乎把手指都吞没进去,如同发酵到过度的面团般绵软的随着揉捏变化形状,留下一道道手指的红色印记,早已被玩弄过无数次的粉嫩乳尖哪怕因为充血而勃起依旧没有一点坚硬的阻塞,被指尖反复揉捏拉伸,连带着诱人的乳球也被拉成水滴型。

   然后,狠狠的掐下,几乎要把乳头都从中掐成两瓣的力量终于让夜一直紧闭忍耐的嘴巴发出了痛苦的低吟,蓄满的水汽变成泪珠从脸颊滑下。

   “唔~~”

   “除了胸部变的更棒之外,没什么变化呢,还是一样的色情。”

   “不是这样的···”

   “是吗?”

   拳头顶住夜的小腹,如同钻头般用着指节顶住子宫的位置,下压旋转,只收不到几分钟时间内对胸部的揉捏,爱液已经彻底浸湿了系带内裤,连着黑丝裤袜都因为大量的蜜汁而变成半透明的形状。就连两片肥嫩鼓胀的阴唇都仿佛直接展现着着自己的轮廓。

   咚

   “呜!!!”

   和短促的痛苦闷哼一起倾泻而出的爱液涓涓流出,简直和失禁一样潮吹喷涌的蜜汁沿着颤抖着的双腿流下。拳头挪开后留下如同作画一般清洗的红肿印记。

   “因为殴打而高潮的受虐狂可没资格这么说呢”

   “哈啊~~”夜颤抖的瞳孔艰难的凝聚着,在腹击交潮吹失神的边缘挣扎,太过被了解的身体,只是简单的几处刺激,理智在快感的边缘几乎要崩落下去。急促的喘息带着快乐的余韵吐出小舌。

   “我差不多已经了解夜的身体了,现在该反过来了吧,就·像·以·前·一·样”

   特意在最后几个字加重了语气,抚摸着夜顺滑的黑发,享受着听着轻微的苦闷呻吟。

   无需言语,黑色的小狐狸跪坐在地上,用着纤细的手指解开未央的裙装,早已迫不及待勃起的扶她肉棒离开束缚,拍打着夜的脸颊。

   “唔···”

   有着自己小臂一般粗大的肉棒几乎占据了全部的视野,需要双手才能环住撸动,以及熟悉到令身体条件反射般灼热起来的气味,仿佛后脑被重锤敲打一般迷糊起来。

   香软的小舌绕着鸡蛋大小的龟头转圈,涂上一层亮晶晶的津液,略微冰凉的手指顺着包皮系带向下滑动,顺着尿道鼓起的痕迹两侧用指尖轻微按压,温热的舌尖与手指的温差同时开始刺激。

   “呼~~~这不是完全没退步吗?”

   忙于口舌侍奉的夜只是细心的用小舌在龟头上打着卷,用舌尖一寸寸的在敏感的冠状沟内钻转,直至最下方的包皮系带,在龟头下端的凹陷处来回挑弄。

   “嗯~~~”

   如同未央对夜的身体全部了解,反过来也是同样。汹涌的快感让未央不由得舒爽的呻吟出声,前走汁还未渗出,就被不断刺激着尿道的手指一点点柔顺的推出来,就算是坐着居高临下接受侍奉的未央,也因为快感而开始绷紧脚尖。

   察觉到未央已经进入了状态,不断侍奉的勃起肉棒几乎是又胀大了一圈,仿佛要把自己的手心烧焦一般灼热,便稍微平复了一下呼吸,用舌尖撬开马眼,深入内部进行着刺激。

   吸溜~吸溜~

   “就这么迷恋吗?真是淫乱的牝犬,不,色狐狸。”

   抚摸玩弄的狐耳在手心抖了一下,这是夜唯一表达不满的方式,虽然根本不会影响到任何事情,正如嘴上的动作依旧不停一样,倒不如说,这么多年以来,今天才是第一次正式听到夜的拒绝。

   不过那都不重要了。

   几乎要把小嘴撑到裂开的龟头填满了温润的口穴,深入喉咙的肉棒彻底堵住了呼吸的途径,只有吞吐的刹那才有一瞬间的机会补充氧气。

   “呜呜呜呜~~~”

   未央的两只手拽住狐耳,用力的拽过来,连带着小脑袋一起,肉棒被喉咙纠缠挤压着,刺痛让夜眼角的泪水挤出来,但是依旧小心翼翼的不让牙齿碰到肉棒,连痛苦的呜咽声都发不出来。

   “嗯~~”

   未央舒适的挺了挺腰,灼热的精液塞满了夜痛苦收缩的喉咙,或许是失去性趣太久没有释放,几乎连带着夜的嘴里都填满了白浊。

   夜忍耐着不适,张开嘴巴,展示着未央的“成果”,缓慢的吞咽着,精浆划过喉咙的触感已经让她再也不能维持清醒的思考,只能不断的在心中默默祈祷。

   这样,就结束了吧···终于···接下来只要清扫口交,应该就能让主上满足了吧···?

   至少应该稍微萎靡一下的肉棒不但没有任何疲态,反而依旧挺立着。

   “果然,就算是其他的狐狸,相性不好还是不能射个够啊。”

   捏住脚裸,恶趣味的抬起,黑丝裤袜顺滑的触感不得不让未央稍微用力,纤细的肢体不由得让人担心会不会因为这稍微的加力折断。迫使夜仰倒在沙发上,被迫摆出一字马的姿势,

   “请,请等一下,好吗?”

   未央居然真的停止了动作,玩味的看着面前羞红着脸颊,看看这诱人的媚肉还能做出什么挣扎,不管怎么样,自己要做的事情都不会发生改变。

   “让我清理完您的痕迹,再进行下一步···”

   宛若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夜低声恳求着,不过未央眼中的冷笑已经说明了一切,正是因为太过熟悉,以至于说道一半,声音就渐渐减弱,最后消失。

   “夜。”

   “你变得不乖了。”

   未央靠近夜耷拉下来的顺滑狐耳,用着冷漠的声音说道。

   “什么时候,你产生了能选择的错觉?”

   “或者说,你现在有资格和我讨价还价吗?”

   黑狐闭上了眼睛。

   本来就是如此,已经不再是未央侍从的自己,如同棋盘上只有一个棋子的棋手,根本没有任何资源来找到取胜的方法。

   甚至因为过于了解,更清楚对方能够动用的资源,才连抵抗的行动都没有,仔细想想,就算未央不遵守承诺,自己也没有任何办法,能够做到的,只是单方面的乞求罢了。

   “知道吗?夜,我很讨厌一开始你的眼睛。”

   对着被濡湿的狐耳轻轻吹气,未央手上开始去除最后的阻碍。

   “不管是谁,在你的眼睛里只有【用处】和【价值】,甚至包括我和你自己,对你而言都是桌子上的筹码。”

   令人恐惧橙黄色的瞳眸里映出的倒影,就像是包裹在琥珀里的标本。

   “所以,当你第一次以利用以外的眼神看向我的时候,我真的很开心。”

   特别是只对我的时候。

   “虽然我很想知道,你究竟为什么要不声不响的离开,但是这都不重要了。”

   对,只不过是再来一遍罢了,石头都会捂热,更何况是会融化的琥珀呢。

   刺啦。

   直接撕开最后防御的薄薄一层裤袜,本就与情趣内衣差别不大的系带内裤被拉扯到一边,

   “不要···请停呜呜呜~~~!!!”

   就连求饶的话语都说不完,对于夜小巧的身体而言过于粗大的肉棒径直通过了脆弱的城门,撞在深处的软肉上。夹杂着痛苦和快乐的妩媚呻吟并没有让未央稍微停止一瞬间,反而更加激发了欲望,夜的小腹上鼓起一道被肉棒撑起来的肉丘,要不是之前已经做过不知道多少次,现在未央恐怕要担心自己的粗暴抽插是否会身下的小狐狸撕裂。

   粘稠的肉壁用着一层层褶皱试图稍微减缓肉棒抽插冲锋的速度,然而除了给与肉棒更加美味的快感,激发未央施虐的欲望之外,只剩下一次次冲击夜心神的快感,哪怕暂时停止抽插,在小穴之中前后左右的搅动,柔软的肉壁也如同水一般缠绕上来,紧紧裹住,无论在什么位置进攻挖掘,都会变成肉棒的形状。

   仿佛是要把数年间从来没有完全发泄的的性欲全部释放出来一般,猛烈的抽插甚至连带着夜小腹上肉棒撑起来的肉丘末端都鼓起一小块,那是被肉棒顶着的子宫,即使子宫都被顶到变形,未央的肉棒依旧还有一小半没有完全插入。

   “嗯··轻···呜呜~~~又要···去了呜呜呜~~不要···”

   “和身体一样诚实一点不好吗?夜,似乎比起以前更加敏感了啊,还是说,你也和我一样这些年根本没有满足过呢?”

   “不要··嗯···这样,才··才不会呜呜呜!!~”

   “这淫乱的叫声可一点说服力都没有呢。”

   将夜纤细的双腿抱起,抗在肩上,用着更好深入的角度加速冲刺,这下子小狐狸连完整的发音都没有了,只有一连串诱人的媚叫。

   “呼,自己一直在那里舒服到话都说不清有点太自私了吧····不过好像以前就是这样,无所谓了,也该让我舒服一下了~”

   “不···呜呜呜~~”

   白灼的精液时隔数年后再次填满了夜软嫩的小穴,不少白浊伴随着潮吹的爱液一起娟娟流出,哪怕已经把肉棒拔出,依旧无法闭合的穴口毫不保留的把内部痉挛搅动的穴肉展现出来,反弓起来的腰肢几乎要把自己折断般抽搐颤抖着,连续潮吹了数次之后才重重的重新跌落。

   “唔···”

   神志模糊的夜无力的瘫在沙发上,小声的啜泣着。

   未央吞咽了一下,平复着呼吸。

   真可爱啊,纤弱的四肢尽力收缩着,却连抱紧自己都做不到,融化的瞳眸和泪痕配上这无力虚弱的低声哭泣。不像孩子一样几乎要把喉咙喊破的吵闹,也不是穷途末路之际的绝望,只会激发施虐欲望想要看到更多的啜泣。

   果然,还是不够。

   即使已经射完两发,胯下的肉棒依旧保持的精神的勃起状态。

   略微粗暴的把小狐狸抱起来,熟悉的柔软触感和细微的墨兰香味,如同捧在手心的小动物般急促的心跳,不由得让未央放松了动作。

   当然,该继续的依旧不会停止。

   “···”

   夜张了张嘴,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

   “想要说什么吗?”

   “至少···让我···休息一下···”

   抱在怀里的小狐狸声音越来越小,根本不抱任何期望,毕竟被强制轰入后红肿刺痛的小穴还在缓缓流淌出混合的淫糜液体。

   “好啊,不过,夜,需要回答我的问题。”

   “嗯··”

   “我们的契约确实已经完成了,但是我还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要离开?”

   “···”

   没有回应。

   太过激烈所以昏睡过去了吗?

   挑起夜低垂的小脑袋,却只能看见黄橙色瞳眸里的悲伤。

   “看来夜是不想休息了。”

   火热的肉棒抵住因为殴打而开始发青的小腹,如果整根完全进入的话,连子宫底都会被顶起来才能堪堪纳入。

   依旧没有回应,面对赤裸裸的恐吓,夜的反应只是用还在颤抖的双手辅助撑起身体,将完全不合身体的肉棒抵在依旧抽出着的穴口。

   是吗,你宁愿继续被强暴中出,也不希望解释原因?

   那就如你所愿。

   未央握住夜纤细的腰肢,毫不留情的按下。

   “唔!!!”

   本来未央的肉棒就相对大了一圈,再加上体型在犯罪边缘徘徊的夜,小狐狸顺理成章的直接被当做飞机杯一样握住腰肢上下摆动。

   之前淫乱的肉壁只需要面对攻城锤一般的冲锋,而现在,则变成了穿刺般的酷刑。淫穴中分泌的爱液汇聚在一起,却因为过大的肉棒根本没法流出,只有被握住腰按下的极点,子宫都被顶到变形的时候,才会从穴口因为压力喷溅出一层。

   “嗯啊···太··太大了唔··”

   “明明露出了一副沉醉不已的样子,也不看看自己的表情有多么淫乱。”

   一开始至少身体还会随着没两三次抽插就来临的绝顶而绷紧,反弓起身体连足尖都绷紧,沉静的琥珀双眸早已融化,在失神和凝聚之间来回转化,就连嘴角流下津液都察觉不到。任凭凶恶的肉棒在自己的肉穴中一次又一次的开掘扩张。

   咕啾~咕啾~肉棒在小穴中肆意搅动着,淫乱的爱液交合声与几乎喘不上气来的媚叫协奏着,即便身体再怎么小只,依旧不是真的飞机杯,似乎是有些累了,未央直接拽住了夜顺滑大尾巴的根部,向上连带着身体拽起来,随后放松。

   咚~

   坚硬的龟头撞击子宫的闷响搁着小腹的肌肤沉闷的响起。

   “要···要坏掉惹呜呜呜~~?!!”

   “现在求饶有些太晚了吧~”

   “呜啊~~~”

   未央按住小狐狸的肩膀稍微用力,早就被蹂躏到半开的子宫口缓慢的被挤开,剧烈的刺激让夜的身体如同触电般痉挛起来,可是无力的推揉比起反抗更像是欲拒还迎。

   “让我来久违的品尝一下最深处吧。”

   “不要···刚刚一直在去着···会坏掉的,真的会坏掉的呜呜呜~~”

   无视了带着哭腔的祈求,毫不留情的用力下压,瞬间小狐狸的身体僵直的绷紧,随后宛若断线的木偶一般四肢脱力的垂下,几乎要把肚子贯穿的肉棒顶着子宫底部,无视被害者意愿的扭曲收缩着,鲜嫩的内壁黏着上肉棒,连同子宫口一起给侵略子宫的肉棒进行口交般的侍奉,穴壁的褶皱也狂乱的扭动摩擦着,犹如与前戏口交同样触感的小舌乘以数百的为每一丝接触到的肉壁开始舔舐。

   “嗯啊~~!!!”

   夜的喉咙里挤出短促的呻吟,宛若被掐死的小动物最后一声呜咽,涣散的瞳孔与完全脱力的身体趴了下来,失禁的淡黄色尿液涓涓流出,若不是颤动的身体和呼吸几乎分辨不出来是否依旧存活。

   压迫的痛苦让夜已经消失的心神暂时性的回归,被掐住脖子的窒息和碾碎内脏般的殴打混合在一起,濒死的本能反而将痛苦转化成了欢愉,已经从红肿开始向着紫青色转变的腹部颤抖着,随着脖颈压迫,缺氧和痛苦让眼前的视界逐渐缩小,也让被扩张凌虐的小穴不断的收缩,脑袋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已经和保险丝一样啪嗒烧断融化了一般。

   扑哧~

   “呜呜我哦哦哦~~~!!!”

   白浊直接在子宫内释放,肉眼可见的将小腹撑起,几乎把子宫变成炙烤中的肉块。

   “啊··”

   咚!

   “唔!!!”

   刺痛再次把昏厥过去的夜强行唤醒,已经抱住双腿平放在桌子上的赤裸躯体和案板上的鱼肉竟有些相似,未央沉醉的看着自己的“杰作”,用指尖抚摸着夜已经变成紫青色的腹部,精液和爱液宛若松开口的气球一样从鼓起的小腹顺着穴口倒喷出来。

   勃起的肉棒再次顶住已经红肿不堪合不上的穴口。

   “为··为什么还能··唔!~~”

   “脚··碰不到地面呜呜呜呜~~!!”

   “嗯啊~~~等··等一下,要死了噢噢噢噢~~~真的··”

   ···

   抿了一口冷掉的茶,未央沉默的看着墙上的钟表,是因为太长时间没有这样彻底的发泄了吗,一下子做了将近八个小时,来的时候太阳刚刚升起,现在日落的红色光辉穿过阳台的玻璃洒落在客厅中。

   全身上下只剩下被各种液体浸湿的破烂展现裤袜还套在夜的身体上,脖颈和小腹处的紫黑色痕迹无声的控诉着未央的暴行,所幸胸口的起伏还在证明小狐狸只是彻底昏死过去而已。

   做的太过了···明明一开始真的只是想再来见一面确认夜现在的生活,是被积攒太久的性欲摧垮了理智吗?

   不管怎么样,先想想怎么道歉比较好吧。

   右手传来温热的触感,扭过头去,看到的是小狐狸抱着自己手掌的安心睡颜,就算遭受了暴虐的侵犯,依旧不自觉的安心凑上来,只是一把手抽出来,平稳的睡颜立刻皱起其来,似乎是陷入噩梦一般微微的颤抖起来,按住夜有些凌乱发丝的小脑袋,睡颜不仅恢复了平稳,甚至还露出了些许微笑,没有一丝一毫的抗拒。

   突然间,黑色的狐耳树立起来,迷茫的琥珀眼睛艰难的睁开,似乎也在疑惑为什么在筋疲力竭几乎变成一具尸体的情况下会选择醒过来。

   “曦···小曦该回来了,唔!!”全身留存的痕迹引发的刺痛让夜不由得轻轻痛呼。终于回想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缓慢的转过身来低垂着头。耷拉着几乎被咬断的挫伤黑丝狐耳,抱住尾巴。

   “夜,你也不想你的妹妹看到这幅不体面的样子吧~”

   我再说什么啊啊啊啊啊啊!!!!

   但是看到这幅怯懦抱着尾巴试图缩成一团的样子就根本停不下来了。

   ···

   “姐姐我回来啦~~~嗯?”

   “这位是姐姐以前的···上司,未央··姐。”连续停顿了好几处,夜才艰难的说完了这些。

   “姐姐你没事吗?”

   “不用担心我哦,不过,最近又有新的委托了,可能会经常不在家,到时候小曦要自己照顾好自己哦。”

   “我明白了。”

   “先等一会,晚饭一会就好了~~”

   细微的卡兹碰撞声从被围裙掩盖下鼓起的小腹里传来,子宫内都塞满的跳蛋在未央的指挥下互相撞击着,粗大按摩棒顶住子宫口不让合上,夹紧的颤抖双腿上一丝丝淫乱的丝线不断滴落。

   “就这么直接让你的妹妹见识一下你究竟是多么淫乱的娼妇不好吗~?”

   厨房内未央直接含住夜还在肿胀的耳朵,悄声说道。

   “这是命令吗?”

   “啧,又变的不可爱起来了啊。”

   “只要···您能保证小曦不会有事,要我这么做···也是可以的。”

   火大。

   算了,反正,有的是时间,再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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