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乌萨斯佣兵团的覆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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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叙拉古有着广袤的荒野,这里自然资源丰富,天灾较少发生。由于地形的因素,极少有移动城市经过这里,导致这片区域成为了难以被文明所辐射到的区域。三三两两分布着的聚落成为这片区域最广泛存在的聚居区。在这里生活的人们维持着以物易物的原始交易方式,平和且安定。但是,这片大地从来没有绝对安全和平和的地方,这片秘境也不例外。

   一队乌萨斯雇佣兵在荒原中跋涉,他们手持着利斧和强弩,在林中艰难地穿行。

   “头儿,咱们行进了多久了?照理说应该到达最近的补给点了。”一个乌萨斯佣兵对领头的说。

   “安德烈,冷静,”领头的从背包里拿出了地图,“我们的前方应该快到达第一次来的时候‘借宿’的地方了,到时候搜一搜有什么当时剩下了的物资。”

   乌萨斯人在丛林中穿行起来并不顺畅,因为体型的原因经常不得不砍伐大量树木来开辟通道。如此大的动静就如同雷鸣一样,吓走了一切途经的驮兽和羽兽。

   “停下,准备安营扎寨!”乌萨斯领头看到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便准备休息,“派两个人去侦查,其余的人准备修建处所。”

   乌萨斯人分散出去,开始忙碌起来。

   突然,前方探路的两人传来了惊呼。领头连忙召集剩余的人集合,小心翼翼地向前摸索着前进。

   前方传来的是断断续续的痛苦呻吟,头领挥了挥手让一人前去探查。

   一人借着树林的掩护,慢慢地靠近了前方。

   前方是一片林间空地,一人正倒在地上,腿部被用来捕猎猛兽的铁夹牢牢夹住,鲜血从夹缝中不断渗出。另一人扑倒在地上毫无动静,一根长长的箭精准地插在眼眶位置,穿过眼球,箭镞没入大脑,虽然看起来有微微的呼吸,但是在这片荒野上已经没救了。

   “前方怎么样?”

   “不对劲,像是......陷阱!我们中埋......”

   话音刚落,利箭的破空声再次传来。前方的乌萨斯人下意识想起身,却仅仅只是让中箭的部位从眼睛变成了喉咙。

   看着前方的队友喉咙中箭,乌萨斯佣兵们有些骚乱。领头强压下骚乱,让队伍没有冲出去救援,眼睁睁地看着前方的乌萨斯人发出“嗬嗬”的声音,踢蹬的动作越来越弱,最后脖子一歪,死了。

   作为参加过萨米和乌萨斯之间战争的老兵,领头认识到这是荒野猎人惯用的一种围点打援的方式,利用救援受伤队友的心情,不断杀伤前来救援的人。

   不过现在的这种情况可比战争时期好多了,按照箭矢来袭的方向上判断,猎人应该只有一个。指挥着剩余的乌萨斯人分成两队,一队从后方包抄,一队在统一的指令下往前冲。预估包抄的队伍到达指定位置以后,领头挥了挥手,在一瞬间,所有的乌萨斯人高喊着“乌拉”向前冲锋,一支锋利的箭矢穿透了最先冒出头的乌萨斯人。但是情绪已经被调动起来的乌萨斯人毫不畏惧,继续向前冲锋。领头冲在前头,看到前方的树林一阵骚动,不一会儿传来了另一队乌萨斯人的声音,“抓住了!抓住了!苏卡,还敢咬我!”

   两队乌萨斯人汇合,看到的是一个小东西不断地扭动,却挣脱不了乌萨斯人那牢固的皮带捆绑。领头轻轻地挑起小东西的脸,看到的是一张充满仇恨的脸,在和头领对视一会后,还试图前扑去咬头领的手。

   “回去看看受伤的弟兄们,另外在周围找找,这个小东西的窝应该在附近。”

   头领捡起一根树枝,塞在了小东西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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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仁慈而又严酷的上帝之名,让安德烈,莫罗斯和伊利亚安息在异国他乡的土地上,愿他们的灵魂能够回归乌萨斯。”

   乌萨斯人们围成一圈,中间放着三具乌萨斯人的遗体。锋利的箭矢已经被拔出,捕兽夹也已经被掰开。如果不看到那可怖的伤口,三人就好像静静地躺在地上睡着了。

   领头按照乌萨斯的习俗,轻轻地在三人的眼睛上放上了一个戈比的硬币,再拿出了火堆里点燃的火把。火焰开始吞噬乌萨斯人的尸体,队伍中并无人在哭泣。连年的战争让乌萨斯人忘记了悲伤,人的死亡就跟牲畜没什么两样。

   红云此刻正被丢在屋子里,机械臂被卸下后几乎重心都不稳了。乌萨斯人依旧没有掉以轻心,即使是单手也被捆绑在了身后。

   突然,小屋的大门被推开了,红云往角落里缩了缩。乌萨斯人并没有在意这个如今已经毫无反抗能力的沃尔珀,自顾自地将红云储藏的食物搬运出去。在屋外的空地上,乌萨斯人围着篝火,吃着找到的食物开始狂欢。

   在荒野上的孤寂会逼疯所有人,所以需要定期的发泄。

   看到乌萨斯人全部在屋外,红云来不及心疼自己储藏的食物被肆意浪费,沃尔珀灵巧的耳朵贴在门上听着外面的动静。

   “头儿,咱们要不把这个沃尔珀杀了,这个畜牲害死了我们三个弟兄。”

   “不行,咱们已经在这里迷路了一周了,就算带上房子里的吃的,我们也没法走出这里,必须要有认路的人带路。”

   “那她不配合怎么办?”

   “你们不是最喜欢吹自己当年是如何把姑娘迷的五迷三道的吗?”

   ......

   红云加紧操作,但是屋外的声音越来越响。

   “砰!”脆弱的大门被一把撞开,醉醺醺的乌萨斯人一把抓起了屋内的红云。身高的差距让红云不断挣扎,两腿不断踢蹬也够不到地面。

   在篝火旁边,乌萨斯人松开了抓住红云的手。红云跌落在地面上,挣扎着想站起来,却因为手臂被牢牢地捆绑住而失去平衡重新跌倒,惹得乌萨斯人一阵哄笑。

   “来来来,小沃尔珀,来这里吃肉了!”一个乌萨斯人将烤肉摆在红云的眼前,正当红云想要咬上一口的时候,肉往前挪动了一段距离。红云感受到了屈辱,但是尊严并不能在这片大地上换饭吃。红云努力地扭动身体向前爬行,为了吃上一口肉,成为乌萨斯人解闷的玩具。

   不用理会乌萨斯人的哄笑,红云已经吃下了几块肉了,只需要等到恢复力气,就能......

   突然,红云被拎了起来。接着,一个充满着辛辣气味的壶被塞在嘴边。红云下意识想紧闭嘴唇,一股辛辣的液体已经源源不断地涌进嘴里。

   抓着红云的手松开了,红云又一次摔在了地上,不断咳嗽。辛辣的液体如同着火了一样顺着食道一路往下,不一会儿就让红云感觉到天旋地转,对身体的操控极其困难。

   看到灌下伏特加的沃尔珀开始变得东倒西歪起来,酒足饭饱的乌萨斯人开始起了一些别样的心思。

   红云背后的披风被扯下,垫在了身下。恍惚间,她感觉就好像是那个夜晚,乌萨斯人轻松地冲破了聚落所设置的防线,族人落荒而逃,却被乌萨斯佣兵追杀而来,头颅随着乌萨斯人的弯刀,带着血浆起飞,沉重地落在地上。老人,青年人,孩子,都被轻松地砍翻在地。独属于乌萨斯人的狂欢持续到了夜晚。聚落里的沃尔珀少女被集中起来,在惊恐中被逼迫着脱下衣物,赤身裸体在篝火旁边起舞。乌萨斯人在旁边哈哈大笑,一边吃着聚落中属于村民的食物,一边在痛饮伏特加。在性质来了以后随机掳走少女在旁边强奸。那时的红云正躲在小箩筐里,听着外面乌萨斯人粗鲁的欢笑和沃尔珀少女们痛苦的悲鸣。现在,这一切轮到她了。

   乌萨斯人粗鲁的大嘴如同乌云一般压了下来,红云用脑袋狠狠地往头顶一撞,乌萨斯人发出来了一声痛呼。接着,便是狠狠地几巴掌扇了下来,将她扇得七荤八素,头晕目眩。自己缝制的贴身衣物被轻松地撕开,贫瘠的胸部被捏了几把之后顶端的小豆子开始耸立起来。

   乌萨斯大汉那毛茸茸的头埋在了少女的胸部,粗糙的舌头舔舐着最柔嫩的肌肤。红云紧闭着眼睛不去看眼前那乱七八糟的画面,但是胡子触碰着胸前的柔嫩肌肤,粗糙的舌头不断摩擦着挺立起来的乳头。虽然无比地厌恶眼前的乌萨斯人,但是作为雌性中存在的繁殖本能开始苏醒。舔舐渐渐带来了被征服的快感,与心理上极度厌恶的感受完全相反。

   衣服被轻松撕破之后,在荒野中成长和磨砺的少女躯体展现出来了。少女在衣装庇护下的皮肤洁白如雪,但因为长期的狩猎而变得结实健美。乌萨斯人就如同品尝美食一般,将肉体一点点地舔舐殆尽。下体分布着少量的毛发,在乌萨斯人的唾液下粘成了一团。终于到达了小穴的位置,粗糙的舌头舔舐起来分外用力。每一次舌头刮过敏感的小穴位置,都让红云的身体微微一颤。在舔舐了几下以后,乌萨斯人又拿着粗大的手指,开始慢慢地挤开小穴的位置,摸索着寻找着缝隙的位置。

   不过乌萨斯人并没有什么耐心,在摸索了一下,确认小穴的位置以后,便在早就树立起来的肉棒上面吐了口唾沫,接着将肉棒对准小穴,就开始尝试着往内部不断突破。

   初经人事的小穴被肉棒慢慢地挤开,撕裂。尤其在乌萨斯人和沃尔珀人之间存在着巨大的体格差异。红云感受着撕裂的痛苦,不断扭动着身体挣扎。然而乌萨斯人早有准备,粗壮的双手早就牢牢地禁锢住了沃尔珀手女那纤细的腰肢,无论她如何挣扎,肉棒依旧以不可阻挡的气势撕裂小穴。汩汩的鲜血从刚刚撕裂的小穴中流出,与此同时流淌下来的还有红云从眼角留下的两行清泪。

   乌萨斯人是嗜血的野兽,他们在闻到血腥味在空中飘散以后,怒吼声和叫喊声愈发地响亮。那是乌萨斯先民与严酷自然进行搏斗的战歌,而如今却变成了欺压弱小种族的胜利号角。

   粗大的肉棒和小穴的抽插并不顺畅,虽然有鲜血的润滑,但是在疼痛的刺激下,小穴愈发收缩,抽插变得愈发艰难。娇小的沃尔珀少女挣扎,只会让乌萨斯人更加兴奋,少女的哭喊将是对乌萨斯人最好的奖赏。恍惚间,红云又回到了那个夜晚。只不过自己从旁观者,变成了受害者。

   红云在乌萨斯人的凶猛侵犯下死死地咬着嘴唇,乌萨斯人的肉棒被捅到了最深处,最娇嫩的部位被乌萨斯人那凶猛的肉棒狠狠地撞击。这种感觉带来的并不是什么快感,那是最凶猛的猛攻,带给沃尔珀少女的感觉就像是在身体内狠狠地打了一拳,让她下意识想要蜷缩起来。乌萨斯人的抽插伴随着粗鲁的咆哮声,在不知道抽插了多久,红云的小穴都已经麻木了的时候,伴随着最后一声的怒吼,乌萨斯人一把将肉棒捅到底,不断喷射出白色的浆液。

   随着肉棒的拔出,混合着鲜血的白浊变成了好看的粉红色,从狰狞 的难以合上的小穴口流淌而出。但是很明显,夜晚才刚刚开始。

   很快,下一个乌萨斯人就接了上来,没有前戏,没有调情,只有最粗暴的动作,狠狠地插入。在前面一个人残留下来的液体的润滑下,这次的插入很顺利,肉棒轻松地插入了最深处。

   红云的眼前是一片混沌,一会儿是曾经的自己躲在角落看着自己族人姐妹被乌萨斯人疯狂地玩弄,一会儿是自己处于族人姐妹的视角,周围是自己的父母兄弟的尸体,活下去的渴望让自己努力地迎合着刚刚杀害了自己父母兄弟的凶手。

   强迫的性交很少有快感,但是在强暴自己的暴徒身下达到高潮更是让人感到绝望。肉体以最强烈的反应臣服于最强壮的雄性,但是在精神上只能感受到无尽的折磨和绝望。

   压在身上的乌萨斯人似乎对沃尔珀少女的表现很满意。他俯下身,将身体的重量完完全全地压在少女的身上。牙齿不断地啃咬,舔舐少女那对沃尔珀特有的大耳朵,感受着身下少女的微微颤动。再将少女的整个嘴唇包裹起来舔吸,啃咬。浓郁的伏特加酒气让双方都昏昏沉沉的,红云发出了闷闷的呻吟,被压在她身上的乌萨斯人来说是无比地具有征服感。少女的脸庞浮现出了一片片的红晕,不知是因为酒精还是情欲。

   红云忍受着折磨般的过程,拼劲全力维持住清醒的意识。捆绑在身后的唯一一条手臂,此刻手掌正抓着一块小小的石头,拿着锋利的一面慢慢地摩擦着绳子。这种 艰难的操作没法避免地会导致精神高度集中,没注意到压在身上的乌萨斯人的动作。

   红云在努力切割绳子时,乌萨斯人突然加大了力度,将她微微抱离地面,悬空抽插。突如其来的刺激让红云背后的手一个没拿稳,石头滚落在了地上。一时间,绝望的情绪涌现出来,在乌萨斯人的抽插下,红云第一次高潮到失神。少女的身体不断扭动,小穴内不断地继续挤压着肉棒,让乌萨斯人发出了舒爽的声音。

   在高潮后的红云失神了很长的一段时间。等意识恢复过来时,刚刚的乌萨斯人已经在小穴里射出了精液,结束了运动。此刻,另一个乌萨斯人又来到了下半身一片狼藉的红云身旁。

   红云下意识地打开了双腿,这样能够少受些无谓的痛苦。乌萨斯人的肉棒又一次插了进来,但这一次却大不一样。

   乌萨斯人在这一次插入后却没什么动作。小穴鼓胀难耐的红云此刻忍不住睁开了眼,发现乌萨斯人此刻正在拿着绳子把自己捆在他们自己的身上。正当红云继续装死的的时候,却感觉到天旋地转。娇小的沃尔珀少女被乌萨斯壮汉轻松地抱起,身体被牢牢地捆绑在壮汉的腰部,脚尖只能够勉强够到地面。

   周围的乌萨斯人都围了过来,很显然,一个一个排队上的速度太慢,已经明显无法满足他们立刻发泄的需要。

   红云的双脚被抓住一扯,失去支撑的身体重重撞击在唯一的支撑物——插在体内的肉棒上,让她发出了一声低吟。不断反抗踢蹬的双腿此刻被牢牢钳握在手中,鞋子和袜子被轻松去除,随意地丢在一边,露出了一双白色的足。

   作为猎人的双足,必然不会像贵族少女那样白嫩,光滑,如同豆腐一样柔软。猎人常年在奔跑,追逐,即使有靴子和袜子的保护,也不可避免的在脚掌前半部分和脚跟处有一层薄薄的茧。常年的奔走也让足部的韧带变得坚实,足弓处也只比脚掌微微柔软一点点。

   但是对于同样常年在野外风餐露宿的乌萨斯佣兵们来说,这点程度的缺点不算什么。每次从荒野中返回文明世界,即使是长着坚硬尾巴的萨尔贡人也会争先恐后地发泄欲望。

   红云感受到脚底传来了热乎乎的感觉,两只脚都被牢牢地控制住,两根肉棒的顶部在脚上不断地摩擦,还涂抹上了一层黏液。在摩擦过整个脚掌以后,两根肉棒不约而同地选择在较为柔软的足弓部位不断摩擦。而这个部位的敏感性丝毫不亚于腰部,在足心不断地被摩擦下,红云不断地挣扎。然而这种挣扎却让仍然插入在小穴中的乌萨斯人感到无比的舒适,忍不住抱紧了沃尔珀少女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最后狠狠地插入最深处不动,肉棒在小穴内不断膨胀,最终喷出了滚烫的液体。

   红云感受到一股热流撞击在子宫口,身体已经适应了雄性的侵犯,开始发情的身体感受到了极大的欢乐,进入高潮。而心理上的屈辱和憎恨却与肉体的体验完全相反。在身体感受到飞上云端的同时,两行眼泪从少女的眼中流淌而下。

   在内射以后的乌萨斯人自觉地拔出变软的肉棒,身后另一个乌萨斯人迫不及待地把红云压在地上,顺滑地插入液体不断溢出来的小穴。恍惚之中,她感受到捆绑着自己唯一一条手臂的绳子被解开了。接着,一根粗壮的物体塞在了手掌里,被大手抓住手掌示意撸动。

   红云感到惊喜,对自己行动的束缚没了,但是如今的状况还需要暂时隐忍一段时间。如今的状态没有任何的反击可能。

   乌萨斯人发现压在身下的沃尔珀少女开始发出似乎是快乐的呻吟,对于动作也开始微微地迎合起来。按照曾经的经历,他们认为少女已经臣服于他们了,渐渐放松了警惕,动作也开始越来越大。

   这个夜晚,红云被这帮乌萨斯人轮奸,有时高高翘起屁股被干,有时从正面分开腿干,有时一前一后,将肉棒分别插入小穴和口中抽插。

   他们中有的人已经疲软了,但是在红云灵巧的舌头舔弄下慢慢变大变硬,又在浅浅地吮吸几下后,在乌萨斯人的暴力下塞入了喉咙中摩擦。窒息的感觉带来了又一次的高潮,小穴内的肉棒再一次喷射出液体,容纳不下的液体流淌了出来。

   红云昏昏沉沉起来,天空的远处已经微微发亮了。狂暴的乌萨斯人也已经精疲力尽了,不少就躺在地上打起了呼噜。只剩下一个最瘦小和年轻的乌萨斯人,还搂着红云的娇躯不肯放手。硬邦邦的肉棒依旧插在小穴里。

   红云感到嘴里 腥臊味和下体黏糊糊的感觉,但是唯一剩下的手抓住了脖子上的小物件。那是害的她失去手臂的野兽的牙齿,在现在也是她手上唯一的利器。

   红云对准了压在身上的乌萨斯人脆弱的颈部动脉,狠狠地一戳,鲜血如同泉水一样喷涌而出。乌萨斯人立刻发出来了惨叫,尝试捂住出血口却依旧无法阻止血液的快速流失。红云此刻却感到十分恼怒,因为插在自己下体中的肉棒却立刻充血膨胀起来,开始一股一股地进行最后一次喷射。最后,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乌萨斯人,肉棒滑出了小穴,却依旧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努力地跳动,即使已经没有了储备。

   作为常年在野外求生的乌萨斯佣兵,对于环境中的危险极其敏锐。在听到惨叫声以后,所有的乌萨斯佣兵都已经被惊醒。在经过了初步的慌乱以后,乌萨斯佣兵们拿着武器,缓缓地接近沃尔珀少女。

   红云闭上了眼睛,此刻已经没有任何的悬念,乌萨斯人会杀掉她,就跟曾经灭掉他们的聚落一样。眼前已经被乌萨斯人的阴影遮住,利斧已经举起,目标正是自己。

   “砰!”

   清脆的声音打破了森林清晨的宁静,沉重的利斧掉在了红云的身边。高大的乌萨斯人向后倒下,在他的眉心,有一颗小小的洞。

   乌萨斯佣兵陷入了短暂的混乱。

   “敌袭!弓弩手还击!”领队很快做出了反应,但是这一切都晚了。

   弓弩在昨天被随意地丢弃在地上,而如今的混乱场面却很难找到。即使有人能够找到,清脆的铳械射击声会轻松地带走佣兵的生命。在弓弩旁边堆积了两三个乌萨斯佣兵的尸体后,弓弩就变成了佣兵们避之不及的凶器。

   五大三粗的乌萨斯佣兵此刻却躲在少量的掩体后面瑟瑟发抖。一个佣兵仅仅是探头看了一下就重重地摔在了地面上,脑袋的上半部分连同乌萨斯族标志性的耳朵成为了一大团血雾。

   森林处于一片寂静当中,随着黎明的到来,清脆的鸟鸣声给这片诡异的对峙场面增添了几分怪异。尸体散发出来的血腥味将会引来凶兽,乌萨斯佣兵此刻只感觉周围一直有凶兽的眼睛盯着他们,只要露出破绽,就会蜂拥而至,把他们撕成碎片。

   “没关系,看样子只是一个萨科塔人,只要我们一起往外冲,总有人能够活下来的!”领头的乌萨斯人给剩余的残兵败将鼓舞士气,“等我命令,大家一起往外冲!”

   乌萨斯人不愧被称为战斗力最强的种族,即使是在如此危急的情况下,依旧在头领的命令冷静下来、随着头领的一声命令,剩余的乌萨斯人高喊着“乌拉!”往外冲,气势非凡。

   但头领却做出的与命令相反的决定:在所有人往前冲锋的时候,自己选择逃跑。作为能够在乌萨斯这种好战的军队里服役直到活着退役的老兵,常年在战争中锻炼出来的第六感告诉他:不能冲锋,只能赶紧逃跑。

   头领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身后在乌拉声响起的一瞬间,枪声也响起。在连续的几声脆响后,乌拉声戛然而止,森林再次恢复了平静。他一下子瘫软在了一棵树下,剧烈地喘息着。自己的武器丢了,只有一块象征着荣耀的乌萨斯勋章还有点锋利的边,可以当做武器来用。

   突然,前方传来了脚步声,头领紧紧地攥着徽章。一个娇小的沃尔珀少女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红云此刻身上不着寸缕,衣服已经被一大堆的液体搞得污浊不堪,甚至因为风干变得板结起来。脚上也被喷射上了不少液体,在靴子里感觉滑来滑去的。下半身随着小穴翕动而不断流淌在大腿内侧的液体,在进入靴子前就会风干,在大腿内侧留下一道浑黄的痕迹。但是与如此涩气的状态格格不入的则是红云刚刚重新装上的机械臂,此刻却紧紧地抓着一把乌萨斯佣兵丢弃的战斧。

   红云在乌萨斯佣兵的头领前站定,露出了一个诡异的微笑。如此色情的场面,对于头领来说却恐怖万分。黎明的阳光打在少女那赤裸的身躯上,利斧被高高举起。

   头领下意识地举起拿着徽章的手去抵挡。

   手起,斧落。

   一条断臂飞了出去,手上还紧紧攥着闪耀着银色的徽章。

   头领发出了一声惨叫,挣扎着起身,拖着失去了一条手臂的身躯以难以置信的速度跑了起来。

   红云提着利斧,迈开脚步想去追逐猎物。但是一迈开步子,下体传来的严重撕裂感瞬间抽干了所有的力气。加上被折磨了一晚上,红云的体力已经到达了极限。眼前一黑,红云倒在了地上,机械臂依旧牢牢地握着沾了血的斧子。

   远处传来了不紧不慢的脚步声,一个衣着整齐,手持科技感十足的铳械的男人出现在红云昏迷的地方。男人最特殊的地方莫过于头顶的光环和背后翅膀,在黎明时间依旧能看到散发出耀眼的光芒。

   看着晕倒在地上的红云,男人轻轻叹了一口气,将冒着轻烟的铳械背在身后,轻轻地抱起了沃尔珀少女,看着沃尔珀少女身上的伤痕轻轻皱了皱眉头,带着她走进了属于她的小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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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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