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审讯室中的光与影(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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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小时以后。

  

   又是一盆冷水泼醒了痛昏过去了铃兰,但是刚刚醒过来,来自肩膀的剧痛又袭击了过来。

  

   “咳咳…啊……”这一次铃兰真的已经是精疲力尽了,咳出冲进嘴里的水后只能无力的小声呻吟着。她已经被从老虎凳上解了下来,双手被捆在背后吊起来,并且背吊的高度恰到好处让她脚刚刚能点到地,这使得铃兰面临着两个残酷的选择,要不然完全让肩膀承受全身的重量疼痛难忍,要不然在肩膀好不到哪里去的情况下用已经没有脚趾甲的、鲜血淋漓的双脚踮着。

  

   背吊也远远不是她受到折磨的全部,这两个小时里面叶虎拔掉了她全部都手指甲,然后在用银针插满她的脚趾甲以后又把脚趾甲全部都拔了,手指也被夹具夹了不知道多少轮,老虎凳垫到了三个砖块让她几乎脱臼,被解下来吊起来以后有用沾了盐水的鞭子抽了不知道多少次。唯一令铃兰庆幸的是他们并没有侵犯自己,身上的连衣裙除了被鞭子打出来几个口子外也没有被脱下,自己的贞洁只能属于林萧。

  

   昨天被林萧因为突发情况带到可怕的审讯室,女孩被拷打的情境其实就已经唤醒了铃兰对于五年前悲惨遭遇的回忆了,昨天晚上也没睡好,脑子里面全是当时凶神恶煞的歹徒,一种种变着花样折磨自己的方法,以及心里的痛苦、绝望。而她怎么也没想到今天自己就真的又一次被各种刑罚严刑逼供,现在遍体鳞伤背吊起来的感受仿佛让她回到了那件充满血腥味的仓库,恍惚间,她还想到了那时初生牛犊不怕虎一跃而下的林萧。

  

   夫君,5年后的今天,你还能再向之前一样拔刀从天而降拯救铃兰吗?

  

   算了,如果会给夫君带来麻烦,就请夫君千万不要来了,铃兰死在这里也没关系。

  

  

  

   居然还没有招供啊。叶虎开始变得有一点迷茫,尤其是在这种没什么决定性证据下进行的拷问实际上很让审讯者纠结,一方面他不能直接相信受刑人坚持的说辞,但是一方面一直对这种不屈的嫌疑人用刑又确实不是什么特别人道的方法。思考片刻他决定再用一会刑还不招供就先给她做一些医疗处理,然后暂时关押起来等待其他方面的证据。

  

   “铃兰小姐还是不招供啊,这可让我难办了,本来还想着用一些温柔点的刑罚可以让你身体完整一些,接下来可就保证不了了。”虽然主意已经打定,但是嘴上的恐吓可不能停下。

  

   “不知道…我说了不知道……”面对一次次的问话,铃兰从一开始惊恐的辩解与祈求到现在已经变得麻木,只剩下小声而无力的一次次声明,但是她还是一直都坚称自己不知道之前招供的那个女孩。

  

   “再把她绑到老虎凳上。”叶虎也不和她多说,想好怎么用刑以后下了命令。

  

   几个打手过来把她吊起的手放下,然后架着她坐到老虎凳上,受尽折磨的铃兰甚至没有力气反抗,像一个娃娃一样任他们摆弄,很快她膝盖又被紧紧捆住,脚踝也绑在了一起。

  

   “加两块砖。”不像之前一个个垫砖来循序渐进的折磨,这打手一次直接就把铃兰的脚踝高高提起,塞进去两块砖把她的双脚垫的老高。

  

   “啊啊啊……啊……啊啊……”老虎凳的痛苦虽然之前她已经受了一遍,但这一次带来的痛苦丝毫没有减少,不过铃兰已经没有力气再像之前大声的叫出来,无力的瘫着痛苦的呻吟。沾满血迹的双脚像芭蕾舞演员一样尽力前伸以减小痛苦。

  

   “开始刷她的脚心。”铃兰已经因为痛苦失去高光的眼睛又露出了恐惧的神色,但她能做的也就仅此而已了。

  

   打手拿着之前用笑刑的刷子走了过来,这一次虽然没有用之前笑刑的足枷固定铃兰的双脚,但她高高放在两块砖头上的双脚根本不敢移动,哪怕躲开一分一毫也会给膝盖带来剧痛,她恐惧的看着刷子慢慢靠近自己的双脚。

  

   “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刷子开始像之前一样在她的小脚上疯狂肆虐,她的脚心一直没有受到什么刑罚所以依然敏感至极,带来了之前一样强的痒感。但最恐怖的是她的双脚可是被绑在老虎凳上还垫了两块砖的,因为脚心的痒她本能的想要躲避想要拼命挣扎,带来的就是膝盖撕裂的疼痛,最后她只能一边承受着奇痒,一边拼命的压制住自己想要挣扎的欲望,这显然已经超过了这被用刑半天的弱女子的能力范围了。

  

   在其他人看来,铃兰还算漂亮的脸现在带着一种无比痛苦的笑意,身上不像之前受笑刑的时候大力的试图挣脱,但仍然因为意志力的有限不停的扭动着,显然会给她高高翘起的双脚带来折磨,不一会儿时而惨叫时而大笑的她被折磨的泪流满面,对于已经被折磨了半天精疲力尽的铃兰就好像回光返照一般。

  

   “啊啊啊……哈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渐渐的,面对忍着痒感而不去挣扎的艰难任务,铃兰的意志力就快要被消耗殆尽了,她身上挣扎的幅度也越来越大,肉眼都可以明显的看到她曲线优美的双腿因为她的扭动像扁担一样一直在变形扭曲,无法想象对于一个坐在老虎凳上的女孩子这会造成怎样巨大的痛苦。

  

   “啊啊啊…疼…疼死了……啊啊……哈哈…”这种刑罚最可怕的就是对于受刑者意志的极大考验,如果像一般的酷刑受刑人无论如何都会被折磨,那受刑人就会用全部的意志力来抵抗疼痛,而这种酷刑下受刑人可以依靠意志来控制自己的挣扎减小痛苦,于是她在心理上就会试图靠着意志扛过去,但最后在无限的折磨下总会到达意志被耗尽的那一天。铃兰就是在意志力尽失的情况下了,她实在是没有力气了,铃像被提出水面的鱼不时的抽搐,无法抵御笑意说不说还是会发出两声痛苦的笑声,眼睛已经失去了之前属于少女的神采。

  

   见她状态已经不太好了,叶虎让打手停下,但是砖块仍然垫在她的脚下。

  

   “你们杀了我吧……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呜呜呜…你们到底要怎么样!”还没等叶虎开口,铃兰用尽最后的力气崩溃的哭喊,然后她耗尽了力气,靠在老虎凳上忍受着两块砖带来的疼痛,嘴里带着哭腔小声的说:“如果我招认我昨天爬上楼杀了人,会连累主人的…我不会招认我没做过的事…”

  

   叶虎眼前一亮,他转过身掩饰自己的激动,他从未说过凶手是在爬上去行凶的,铃兰却在受刑带来的错乱中讲出了这个话,更加加深了她的嫌疑。

  

   “继续用刑!”看着已经快要崩溃的铃兰,叶虎相信她坚持不了多久了,急不可耐的下令。

  

   “啊啊啊啊…哈哈哈……混蛋……啊哈哈哈哈…啊啊啊”面对脚心的痒感铃兰用尽力气再一次大笑与惨叫了起来,丢掉了之前的文静开始骂起了审讯者。

  

   这一次,一直挠到铃兰的气息开始衰弱,惨叫声与笑声都变得微弱,叶虎也没有喊停,他相信铃兰已经忍不了太久了。

  

   即使涕泗横流,即使没有指甲的手指紧紧抓住两旁的十字架,即使头紧紧靠住身后的木棍,即使用尽全力惨叫出声,痒意,痛苦,没有一丝一毫的减少,时间不知道已经过来多久,也不知道还有多久,有的只剩下自己和酷刑。

  

   对不起了,夫君,铃兰我,真的受不了了。

  

   “啊……哈哈………我…我招…啊啊…”终于,铃兰在极度的痛苦中说出了叶虎等待以久的一句话。

  

   叶虎命令打手停下,也把她脚下的砖拿出来,铃兰终于脱离的苦海,无力的坐着喘着气,眼角一直流下泪水。过了一会,她说:“我招…人是我杀的”

  

   “怎么杀的?”

  

   “用…用那天…那把唐刀…”铃兰还没从疼痛中缓过神来,皱着眉头断断续续的说到。

  

   “昨天的女人和你什么关系?”

  

   “她负责帮我运送兵器…为了不让林萧看到…”叶虎注意到,铃兰在讲到林萧时,眼中闪过一丝悲伤。

  

   “怎么证明是你干的?”

  

   “一个星期前死的马部长,还有半个月前的李局长,都是我杀的,还有更多应该你们都有登记。”铃兰说到,这个时候她熟练的讲出那些应该和她毫无关联的人,完全不像是一个深居家中的奴隶。

  

   叶虎马上翻阅案件卷宗,果然有这些人在这个时间被杀,铃兰在身后又说到:“我不会给你假情报的,我知道如果说出假情报被你们发现了又要受刑了,我知道受不了了啊。”现在的铃兰头还是因为刚刚的剧痛感到眩晕。

  

   叶虎的心里也充满了震惊,眼前这个弱女子居然杀了不下10个官员,干的几乎是滴水不漏,而且还是几乎在林萧的眼皮子下动手的,林萧看到这些会有多吃惊啊。

  

   “最后一个问题,说了就带你去治伤。林萧有没有参与这件事。”

  

   “没有,他从头到尾什么都不知道,他还在全力追查和我相关的证据。”听到自己的丈夫,铃兰眼中充满了悲伤。

  

   “真的没有吗?”叶虎拿着刷子靠近她的脚心,故意假装又一次准备刷她的脚心。

  

   “真…真的没有。”铃兰以为自己又要受刑,恐惧的紧紧闭上眼睛绷紧身子,但是依然坚持自己的说法。

  

   “行,我相信林萧。”叶虎放下刷子:“带她去医务室。”

  

   打手把已经浑身快散架的铃兰解开来,架着她去做医疗处理,离开时,铃兰泪流满面,放声大哭。

  

   夫君,铃兰这都做了些什么啊,铃兰对不起你啊。

  

   好不容易审出来了,叶虎却也叹了一口气,这下铃兰的罪名是坐实了,可他又要怎么面对林萧呢。

  

  

  

   买完了东西,林萧想起来有一个早就想要交给铃兰的东西还在警局没有拿,就返回了警局,刚刚进办公室,就看见叶虎满头大汗疲惫的从审讯室的方向走出来。

  

   “呦,叶虎。”心情不错的林萧上前和他打招呼“昨天谢谢你啊,铃兰找到了,下次请你喝酒。”

  

   心乱如麻的叶虎看到林萧,虎躯一震,呆呆的看着他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怎么了,遇到难缠的犯人了?不会是昨天那女孩又想翻案了吧?”林萧还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叶虎想瞒的了一时,瞒不了一世,还是只能告诉他了,他深吸一口气,双手抓住林萧的肩膀:“兄弟,下面说的东西,无论如何你要挺住。”

  

   “嘿,这些案件有啥是破不了的?抗压能力我可是很强的。”林萧还是笑着回答他。

  

   “昨天的女人供出了铃兰,然后,铃兰她,已经招供了。”叶虎一字一句的说。

  

   信息量太大,林萧还笑着想了几秒钟才理解发生了什么,然后又闭着眼睛思考了片刻到底发生了什么,很快就大致猜出来了昨天的犯人供出来了铃兰,然后铃兰因为是奴隶被抓过来直接严刑拷打,最后只能招供了。

  

   “会不会是屈打成招?”林萧强行冷静下来问道。

  

   “我审的,我保证不是屈打成招,她招出了杀人的流程,还说出了这一系列连环杀人案里面的其他受害人。”

  

   林萧的心瞬间像掉进了冰窟,自己虽然负责这个连环杀人案但从来没有和铃兰说起过,如果没有参与其中她不可能说出来之前的案子。

  

   林萧没有晕倒,而是像雕像一样站在原地,血不断的往脑袋上涌,甚至可以听见血管的突突声,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事情怎么会是这样,自己追查了这么久的连环杀人案的凶手,居然是那个瘦的抱起来好像只有骨头的枕边人!给他一万年他也不会想到这两个事物可以扯上关系,她是怎么在自己的眼皮子下面做出这种事情的?又是为什么要这样做?

  

   林萧足足站了五分钟,叶虎也陪在他站着。最后林萧冷静下来,甩开他说:“我现在还是案件的负责人,我要去见凶手。”说完大步流星的往牢房那边走去。

  

   叶虎没有跟上,他知道林萧需要这么一个机会再和铃兰聊聊,而且说不定这个机会不多了。

  

  

  

   因为本来就是内部人员,林萧非常方便的就进入了监牢,拷问完的犯人就会被暂时关押在这里,时不时可以听见有的刚刚受完刑的犯人正在发出呻吟,空气中弥漫着伤口发出的血腥味与药水味,不过牢房里的卫生状况还是不错的,为了不让宝贵的犯人轻易的死掉。

  

   平时来过无数次的监牢的那条路对于林萧来说无比的漫长,一路上他无瑕估计看到了什么,但是脑子里面又好像什么都没想,最后他还是走到了路的尽头,看到了那个女孩。

  

   铃兰此时正蜷缩着坐在简陋的牢房的角落里,并没有注意到此时站在牢笼外的人,她的身上还是早上穿着的连衣裙,只是现在已经沾满了血污,鞭子还在上面抽出了几条色气的裂缝。铃兰正在舔着自己已经没有指甲的手指,想起来舔伤口用口水消毒的方法还是林萧告诉她的。

  

   林萧一直没有说话,直到见到她开始,心中坚定下来的感情又开始变换,他最先感到的不是对于杀人凶手的憎恨,也不是对铃兰欺骗自己的愤怒,而是在看到她受刑以后的心疼,看样子这家伙也是被用了不少刑在招供的吧,除了指甲没了以外,膝盖明显肿了起来,和纤细的腿形成鲜明的反差,以及身上可以看见不少鞭痕。

  

   终于,铃兰注意到了站在外面的的人,隔着牢笼她马上避开了目光,身上剧烈的颤抖着,但终究她什么都说不出来。

  

   “那就没什么想说的吗?”林萧问到,他还是第一次用这种冷的可怕的声音和她说话。

  

   沉默了片刻,铃兰抑制住了自己的情感,回答到:“我还有什么可以说的呢,我不祈求主人的原谅,只是给主人带来的麻烦,铃兰终是无以补偿了。”因为受到酷刑的折磨,她的声音都变的沙哑而憔悴。

  

   “你对我造成的最大麻烦,就是让我看见你现在这副可怜模样,让我心痛至极你知道吗!”林萧气愤的晃动铁栏杆。

  

   “铃兰犯下了错误,死不足惜,请主人不要为铃兰而难过了。”强装冷静的铃兰声音也有了一点哭腔,没有指甲的手撑着地面爬着靠近林萧。

  

   “告诉我你是怎么杀人的,以犯人向警察的角度。”低头看向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她,林萧悲痛的问道。

  

   铃兰坐在地上抬头看着他:“主人还是太过于信任铃兰了,甚至于从来没有刨根问底过我的过去。铃兰以前便学习过一些剑术,虽然称不上以一敌百,杀一两个贪官还是绰绰有余。”

  

   林萧今天已经震惊到麻木了,这个纤细的姑娘居然会剑术,与她生活了五年自己竟毫不知情,回想起来唯一的破绽只有在做菜时她会展现出非同寻常的刀工。他问道:“你就整整把这件事瞒了我五年吗?”

  

   “教给铃兰剑术的人并非什么正人君子,他只是将铃兰当做他的剑罢了,在我小时候他就诱骗我去帮着杀人,因此铃兰才会获罪成为奴隶,铃兰再也不希望成为别人的剑了,况且第一次与主人见面时右肩中了一刀,实力以远不如从前。”铃兰解释到。

  

   听到铃兰说着林萧想起了她帮自己挡刀的往事,对铃兰的感情又深了一分,生死之交竟要落的如此结局。

  

   “等一下,我与绑架你们的绑匪战斗时,你可有参与?”林萧突然想起了那一次行动中的疑点。

  

   “那天主人砍断吊着铃兰的绳子的以后,虽然遭受了酷刑,铃兰仍然凭借尚可的耐力夺过了一个歹徒的刀,在烟雾中击杀了三四个歹徒。”回忆起往事,铃兰不禁落下泪来,主人第一次见到自己就是救命之恩,自己却陷主人于这种境地。

  

   “原来是这样。”林萧终于了结了多年的疑问,没想到竟是这种答案,如果不是铃兰暗中相助,初出茅庐的自己即使靠着偷袭也不可能战胜六个歹徒。

  

   “昨天那个女孩呢,她是做什么的?”

  

   “你说小七啊,她念及过去我对她的恩情,同意在每一次我杀人时把刀给我送过来,这样我才可以一次次瞒过主人啊。”铃兰叹息一声“只可惜,最后还是把她也卷进去了。”

  

   小七,林萧还脑中回忆这个看起来有点熟悉的名字,才想起来她是第一次见到铃兰时铃兰用命保护的另外那个奴隶。

  

   “昨天下午,你根本就不是走丢了吧。”想起昨天的异样,林萧又问道。

  

   “不愧是主人啊,一下子就看穿我了,昨天下午,我其实是偷偷回去处理现场了,可惜即使这样我还是被抓到了。”

  

   “你变了啊,铃兰,以前你从未欺骗我的。”看着浑身是伤的泪眼婆娑的铃兰,林萧也潸然泪下,问了她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要这样做。安安稳稳与我过日子不好吗。”

  

   “唯独这个问题,铃兰如何也不能告诉主人。”铃兰却斩钉截铁的拒绝了这个问题,突然想起自己为何而杀人,铃兰突然又是含泪一笑:“是啊,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你在说什么啊!”林萧用力抓着栏杆,发出嘎嘎声。“有什么东西会比你的命更重要吗。”

  

   “有的。”铃兰悲伤的对他笑着“你走吧,我已经没什么和你好说的了。”

  

   “今日一别,恐今生难以再相见。”林萧长叹一声“也罢。”说完拂袖而去。

  

   身后传来铃兰喃喃的声音“绝对是值得的。”

  

  

  

   王静正读着林萧给她的证据,头上冷汗直冒,林萧收集的证据比起他们想象中多太多了,不仅仅是在金银案中贪污的官员,甚至参与运输、分赃的辅助者也基本上被查了个一清二楚,难以想象这家伙是凭借怎么样的直觉和努力才把他们调查到这种地步。

  

   不行,即使证据已经交给了自己,林萧绝对不能留!一定要把他整下去!

  

   只是当前林萧几乎没有什么破绽,除了和他家的奴隶(现在不是了)搞在一起以外生活作风滴水不漏,找搞他只能再等待机会了。

  

   “王女士!铃兰已经招供!”负责监督拷问铃兰的小李回来了,向她报告到。

  

   “是吗,知道了。”这也是王静早就预料到的结果,那个女人不可能熬过审讯室里面的大刑伺候,招供只是时间问题。但毕竟只是让其他人诬告她,即使屈打成招了,林萧凭借她已经不再是奴隶也可以把她保出来。

  

   “证据确凿,林萧绝对没法翻案,恭喜王女士破获了大案,立大功了啊!”小李甚是高兴的报告到。

  

   王静一时没反应过来,过来一会她才发现问题:“什么?你说那个铃兰真的是凶手?”

  

   “千真万确,她已经供出了之前的受害者,还要具体的杀人手法,不可能是屈打成招。”

  

   事情真是离谱了,王静想到,之前她只是为了整一下林萧,通过刑罚威逼利诱强迫之前的女孩供出来铃兰,没想到歪打正着凶手真的是她!只能说世界可真小啊。

  

   铃兰那贱人也是没命享福啊,林萧对这母狗这么好帮她消除了奴隶身份,现在却成为了杀人犯,这种重罪怎么样也不可能翻身了。

  

  

  

  

  

   铃兰一个人抱着腿蜷缩牢房的角落,身上早已被换上了监狱的白色囚服。她通过又小又高的窗户看着天空,并不对自己的行为感到后悔,但是却十分的悲伤。

  

   我是真的不知廉耻的爱着我的主人吧,但是非常可惜,自己欺骗了他这么久,还瞒着他做出这种事情,一定伤透了他的心了。比起将要被处死,这更加让铃兰悲伤。

  

   上一次见面后,他就再也没来过了,是因为我的原因被革职了吗?还是恨透了我不想看到我了?铃兰一直在想着,想的比自己今后的命运还多。

  

   “今日一别,恐今生难以再相见。”

  

   想到最后,脑中重复的只有林萧离别前的悲叹。

  

   如果可以再见他一面,铃兰愿意付出任何代价。但是果然还是不要再因为自己的任性伤害他了吧,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这时候,两个守卫走到她的牢房旁边,打开门架着她出去了。铃兰非常顺从,这段时间她已经被抓过去讯问过好几次了。过去的路上与其说是架着,不如说是拖着,几天以前给铃兰的膝盖用的酷刑使得她的膝盖现在还肿着,站都疼痛不已更不要说走路了,一路上都是被强行拖过来的,已经没有脚趾甲的双脚在地上磨的血肉模糊,不过她的眼神已经麻木了,好像感受不到痛苦一样。

  

   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只等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处刑。

  

   “大人,铃兰带到了。”两个守卫架着铃兰来到了审讯室,然后把她拷上了审讯椅,将她的手臂,手腕,脚踝牢牢的拘束在椅子上。

  

   审讯者是王静,对付林萧的事情暂时没有机会,但是杀人案还是要尽快解决的,也是功绩一件。

  

   林萧在上一次见到铃兰后,整理了有关杀人案的全部资料交给王静,然后按照避嫌的规定再没有插手这个案件,叶虎也结束了拷问任务,之后的审讯就全部交给了王静。

  

   前几天的审讯还算顺利,铃兰顺从的交代了之前杀人的时间地点以及方法,案件涉及多人因此足足审了几天。

  

   但是唯独作案动机,铃兰任何也不肯交代。

  

   “铃兰,你的罪名已经无法逃脱,为何不招出你的作案动机呢。”王静恼怒的问道。

  

   铃兰默不作声,只是抬头直直的看向天花板,这一行为告诉王静她并不是没有听见,只是装聋作哑负隅顽抗。

  

   “唯独这个,杀了我也不会招的。”僵持良久,铃兰坚决的说出这句话。

  

   “哼,也罢,今天刑具都备好了。”王静冷笑一声“小李,准备用刑!给她试试我们带来的新家伙。”

  

   铃兰已经闭上了双眼,准备默默承受又一次降临在身上的酷刑。

  

   女性的囚服就是一件在胸前扣上的大衣,里面是真空的,铃兰感到胸口的衣襟被人敞开,胸前传来了奇妙的阵痛,她一看,两个夹子牢牢的夹在了她精致的乳头上,上面各自直接着两根奇怪的线缆。

  

   这是…

  

  

  

  

  

   “林萧,林萧!”门口传来对林萧的呼喊,床上的人却一动不动,只有起伏的胸口告诉别人他还活着。

  

   那天离开铃兰后,林萧上交了资料就回到了家里闭门不出,因为凶手是他的奴隶因此他选择避嫌不再参与调查,往后几天他一个人在空荡荡的家里过的昏天黑地的,眼中都是铃兰在家里劳作的幻影,还要那一天看到的牢中的她。

  

   轰!大门被砸开的声音传来,林萧也还是不管不顾。

  

   叶虎冲进昏暗的卧室,看见里面的狼藉中林萧胡子拉碴,身上衣服皱巴巴的,混乱的躺在床上,忙上去试一下他的鼻息。

  

   “别试了,还活着呢。”林萧无力的回答,却仍然和尸体一样躺着。

  

   “艹,活着就给我起来,丢了个奴隶就不活了?她是奴隶还是你是奴隶?”叶虎直勾勾的问道。

  

   “可能真的我才是奴隶吧。”林萧苦笑到,听了叶虎的话,总算是慢悠悠的坐起来了。

  

   “叶虎,你说我是不是很差劲啊。”

  

   “你是指对铃兰吗?你对那家伙有多好大家有目共睹,只是那家伙有眼无珠还干出这种事。”

  

   “那为何她还是背着我做这种事呢,为什么她不能好好和我过日子呢,还是有什么东西凌驾于我们的感情之上吗。”林萧悲凉的说到,叶虎从来没有见他如此颓丧过。

  

   “女人这种东西,谁能说得清楚呢,鬼知道她在想什么。”叶虎拍拍他的肩“兄弟,要恨就恨我吧,那天是我负责拷问的。”

  

   “我有什么理由恨你呢,那一天你的行为合法合规程序正常,而且铃兰她真的是凶手。”即使是刚刚看到铃兰被拷打得遍体鳞伤的样子时,林萧叶不曾记恨叶虎。

  

   “铃兰到现在还不肯招供她是为什么而杀人的,也是完全看不懂啊。”叶虎向在家待了几天的林萧传递最新的消息。

  

   “是吗…”林萧想起她说的那句话“一切都是值得的”确实是完全看不懂她在想什么,到底是什么东西如此重要呢。

  

   “不只是你们,我也是看不穿铃兰小姐呢。”一个女人的声音伴随着高跟鞋的踏踏声传来,林萧与叶虎都看向门口,原来是王静从屋外走进来。

  

   “林警官住的地方原来如此混乱啊。”王静嘲讽到。

  

   “我可不记得有请王女士过来,况且现在我处于避嫌状态,你作为办案人员请不要和我讨论案情。”林萧冷冷的回应到。

  

   “无妨无妨,现在我暂时还是负责人”王静故意加重了“暂时”两字,“只要我愿意,与你商讨也未尝不可。”

  

   王静甩给林萧一个信封“今天我过来,是给还在纠结中林萧警官一个机会,看完了直接去警局找我吧。”说完转头就走。

  

   林萧忙打开信封,和叶虎一同读起来,只见上面写到:

  

   鉴于杀人凶手铃兰虽已招供作案手法,却死不招供作案动机,用尽刑罚仍负隅顽抗,现特将审讯工作全权交予极其拥有审讯天赋的林萧警官,令林萧在三天内问出真相,完结此案。

  

   下面已经签上了局长和王静的签名,说明了这张任命书的效力。

  

   “这,这帮人是要害你啊!”叶虎看了这个毫无商量自带军令状的任命书,拳头都握紧了“这铃兰嘴硬至极,那天我拷问她就用了一整天,现在更是听说她已经受刑了一天还没招供,若是三天不能问出来,你的官职怕是凶多吉少啊。”

  

   林萧看着任命书沉默了良久,而后握拳锤床“情况已是如此,我偏要去!若是不能在那婆娘死前发掘她杀人的原因,今后我恐怕不再能安心!”

  

  

  

   林萧慢慢走近审讯室,屋内几乎完全不像人类的惨叫声越来越大,这声音怎么也不像是铃兰那温柔清澈的嗓音,但是林萧猜测应该只有正在受到重刑拷问的她会发出这种叫声。

  

   打开审讯室的门,马上就看见那个抱过无数次的柔弱身躯此时正被牢牢拘束在一张椅子上,黑色长发下清秀的脸扭曲着,果然是她。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铃兰仰天惨叫着,身体用堪称诡异的幅度挣扎,小腿大腿被捆住后白皙的脚掌也在不停的扭动,用力蜷缩的脚趾诉说着身上无时无刻的痛苦。手臂与手腕也被紧紧拷在扶手上,没有指甲的手指紧紧抠住扶手,好似可以宣泄痛苦,却把伤口弄的鲜血淋漓。纤腰尽力的反弓到极限,却因为腰上的拘束无法挣脱。

  

   铃兰胸口处囚服的衣襟被打开,色气的露出两个小小的乳房,绯红的乳晕上乳头被牢牢的夹着有锯齿的金属夹,连接这两根线,线缆有接到下面的一个奇怪的盒子里面。

  

   仔细看,两个乳房中的肌肉疯狂的收缩着,带着乳房淫荡着跳动,这应该就是她的痛苦来源吧。

  

   铃兰身上被拷住的地方都被坚硬的皮拷磨出了血,下身的囚服和椅子上湿了一片,看来铃兰已经失禁很多次了,只是不知道中间多少是尿多少是爱液。

  

   这家伙为什么要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啊。即使这几天对于她的态度已经转变,但是毕竟是同床共枕这么久,铃兰现在的惨状仍然激起林萧的恻隐之心。

  

   “林萧警官进来就看了这么久,这个贱人带来的表演果然十分好看吧。”王静坐在一边,轻蔑的看着进来后就呆呆的看着铃兰的林萧。

  

   “观察犯人受刑的姿态可以判断她的弱点。”野路子的林萧一本正经的解释起来。

  

   “哦,看了找林警官果然没错。”王静笑笑,然后喝小李下令“先停下来。”

  

   小李按动盒子上的一个开关,挣扎到整个椅子都在震动的铃兰马上停了下来,头低了下来,眼泪流了一脸从下巴滴下,嘴里还在小声的呻吟,身上的部分肌肉还在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

  

   林萧上去扒开她的眼睑,检查她的状态,现在看来她还没有生命危险。

  

   无限的痛苦暂时结束后,铃兰渐渐清醒,浑身如同被碾碎了一般疼,眼前有一个人在看着自己,恍惚中铃兰努力的看清他,居然是林萧!

  

   神啊,我是已经死了吗,终于可以在死后脱离苦海再一次看见林萧了!

  

   绝望中的铃兰第一次感到欣喜。

  

   “夫…夫君!”铃兰激动的喊出声,但是嗓子因为叫喊而带来的疼痛,以及浑身的拘束感,都告诉铃兰她还在那个审讯室里。

  

   原来我还活着啊,那,那夫君怎么会在这里!?

  

   “哈哈,看来这贱人已经神志不清了啊,还是说你们的关系…”王静看到铃兰在恍惚间喊出的称呼,笑了起来,讽刺林萧到。

  

   林萧晃晃铃兰把她晃醒,然后抓着她的下巴毫无感情的和她说到:“第一,我已不再是你的夫君,第二,审讯工作由我接手,你如果不想受苦就赶快招供。”

  

   意识模糊的铃兰用了一会才理解他所说的,豆大的泪珠从她的眼角落下,怎么会这样,居然是夫君来拷问自己,居然是他。没想到自己再一次见到日思夜想的他,是以这种方式。

  

   仔细汇聚目光看看他,林萧现在胡子拉碴,脸上大大的黑眼圈,眼睛充满了血丝,神情中没有了往日的坚定与温和,倒是充满了仇恨,这也都是因为我吗。再想想自己身上也是一塌糊涂,尤其是下身湿成一片,身上也衣冠不整露出两个乳房,竟然给他看见自己这个样子,铃兰真巴不得马上死在这里。

  

   “主…主人也是有命在身吧,但是对不起了,铃兰…绝对不会说为什么而杀人的。”铃兰有气无力的做出坚决的回答。

  

   “好!”王静看到林萧钻进自己下的套子里面,假惺惺的在后面大声的鼓掌,“既然林萧警官接受了,那现在开始审讯就交给你了,小李,准备听他指挥。”

  

   “不用,我习惯自己动手。”林萧摆手拒绝。

  

   铃兰想起了那天看到林萧严刑拷打小七的场景,接下来那个女主角就要换成自己了吧,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最爱的夫君来拷问。

  

   “这玩意是什么,怎么用的?”林萧问道操控箱子的小李,准备开始动手。

  

   小李指着奇怪的黑盒子介绍到:“林萧大人,这是我们带来的新型的电刑装置,盒子里面是化学电池,打开开关就可以接通,电流可以直接刺激犯人神经造成极大的痛苦。”然后又指着接在铃兰双乳的夹子“电流通过导线传播,可以选择接在犯人的什么部位,当然神经越密集就越痛苦。”

  

   原来如此,林萧点点头,难怪刚刚铃兰的惨叫声如此恐怖,这东西明显和以往传统的刑罚不是一个级别的,那种对神经系统的刺激造成的是根源性的痛苦,加上还是接在乳头这种地方。

  

   想到这里林萧有想起以前和铃兰温存的场景,前戏的时候轻轻抚摸她的酥胸,马上她的乳头就会硬起来,然后就可以看到铃兰满脸通红的捂住不大却敏感的胸。那时的她,可真可爱啊。

  

   林萧马上把想法从脑海中赶出去,如今的铃兰已经背弃了原本安逸的生活,背弃了自己,我一定要问出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弯下腰,林萧的手伸向开关,然后想都没想直接按下。

  

   “主人,不要…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铃兰惊讶于他的无情,没有问话,没有劝告,开关声啪的一声刚刚传入耳中,乳房马上感到撕心裂肺的剧痛。

  

   电流从铃兰的左乳头流入,然后源源不断的在她的全身各处随意窜动,最后从右乳头流出去。所以不只是双乳,铃兰感觉浑身上下都是疼痛,像是被鞭子鞭笞,像是被针插入,又像是被火炙烤,总之就是被本源的疼,尤其是两个乳房,事后铃兰回忆起来觉得像是被马车直接碾爆了一样。同时娇躯完全脱离了自己的掌控,在电流的刺激下超乎潜能的绷紧,扭动,挣扎,难怪要如此完全的把她拘束在椅子上。

  

   作为接电处的双乳下的肌肉被刺激,来回的收缩,带着乳头不停的摇晃跳跃,在审讯室里的众人看来好像是乳头在淫邪的跳舞一样。

  

   “啊啊啊啊啊…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啊”铃兰只觉得浑身都是绷紧的,抬头疯狂的嚎叫,这种审讯也是非常没意思,受刑人嘴里没有辩解没有求饶,只有理智外试图宣泄痛苦的叫声。

  

   “这家伙的嘴是真的硬。”舒服的斜靠在椅子上,王静一边饶有兴致的看着林萧拷问铃兰一边点评到“今天已经对她用电刑整整一天了,还能熬下来。”

  

   “是吗。”林萧听了,若有所思,又电了一会,林萧关掉了开关。响彻审讯室的惨叫停了下来。

  

   如果可以的话换一个地方应该可以有更好的效果。林萧取下了夹在夹在左乳的夹子,夹子的力量很大,锯齿状的边缘甚至刺进了铃兰乳房的嫩肉里,难怪刚刚那么激烈的挣扎也没把她甩下来。

  

   目光逐渐移向下身,最后停留在真空的两腿之间,这又唤醒了他平时和铃兰云雨时的美好回忆。阴蒂和阴唇上已经有夹子的锯齿痕迹了,看来其实已经被用过刑了,但是无妨再来一次,林萧狠狠心,夹子用力的夹在了铃兰的阴蒂上。

  

   “呃呃呃啊啊…”铃兰轻哼着,夹子力气之大单单夹住都痛苦不堪,她的两条纤纤玉腿试图夹紧把那快要挤爆阴蒂的夹子弄下来,却因为对大腿的束缚什么也做不到。

  

   以林萧对铃兰的了解,没有说招供就是不打算招了,他也不多说,直接再次接通电源。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铃兰再一次陷入奇异的状态,身体带着沉重的椅子都晃动起来,这一次明显照常的痛苦比上一次还要可怕的多,从挣扎的幅度和惨叫声就可以看出来,也得亏这看起来可爱的女孩实际上是习武之人才能有这么强的力量和耐力。铃兰连头也也开始不受控制的上下左右摇动起来,带着长发飘散,可见对她的折磨有多强。

  

   夹子夹在全身最敏感的私处,这种光是触摸都可以让女孩子高潮起来的地方接入电流,痛苦已经处于正常人无法想象的范畴了。

  

   铃兰的意识已经逐渐被痛苦淹没,浑身上下只有疼,什么也思考不了,什么也控制不了。恍惚间,过去的回忆像海浪一样不受控制的涌过来。

  

   “铃兰,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和他们谈个事。”夫君的声音。

  

   “那个林萧,天天想着秉公执法不加入我们,得想办法弄他下去,下一次他办案一定给他下点绊子!”一个油腻官员的窃窃私语。

  

   “小七,这一次真的要请你帮我一下。”铃兰自己的声音。

  

   “铃兰姐,你要的刀帮你带过来啦,等会你用完了还得帮你送回去藏起来是吗?”小七的声音。

  

   “噗!”刀刺入肥胖躯体中的独特声响。

  

   夫君坚定的目光,还有夫君口里无质无形的“正义”,不知为何也浮现在铃兰的心中。

  

   仅存的一点意识,在苦痛的红色海洋里告诉铃兰,她是为了这些才陷入绝境的,但是她绝不后悔。

  

   很快意识这一次被度日如年的痛苦占据,但铃兰变得更加毫不动摇。

  

   一边看着铃兰在刑椅上不断跳动又被拘束,林萧注意到她又一次失禁了,缝中爱液淅淅沥沥的流出,随着铃兰的挣扎弄的阴毛上、屁股上和椅子上到处都是,当然也许脑子只有疼痛的她要在停下来以后才能发现这羞耻的事了。

  

   在椅子上跳动了几分钟,铃兰终于昏了过去。

  

   “看来这刑罚不行。”林萧摇摇头

  

   “这还不行,那你有何见解?”王静问道。

  

   “仅仅是电刑铃兰这家伙确实能忍下来。这种纯粹的痛苦是没办法击溃她的。”林萧说到,然后拿起冰水把她浇醒。

  

   “铃兰,说不说。”林萧的问话和平日里的夫妻生活时一样简短。

  

   铃兰虽然已被浇醒,但仍然昏昏沉沉的看着林萧不曾回复,林萧一个耳光把她打醒,铃兰顿时清醒过来。

  

   他刚刚打我了啊。铃兰脸上不算痛,心里却好像刀绞,这么多年的生活他总是那样温文尔雅从未对自己打骂,如今却毫不留情的一个耳光打过来。想想她有暗自觉得好笑,他刚刚就开始对自己用上了酷刑,一个耳光又算什么。

  

   当手落在曾经的所爱之人的俏脸上,林萧也是心下一惊,传来的不仅仅是手上的酥麻感,更是心中的那种负罪感,自己居然这样对待这个女孩,几天前自己不是为了她可以放弃一切吗。

  

   “咳咳…主人…铃兰死也不会…招供的 ”铃兰看着他说,这已用尽了她的全力。

  

   林萧又检查一下她的身体状况,因为长时间的电刑铃兰整个身子保持紧绷太久了,加上对神经和大脑的冲击,现在的她确实不适合再被用电刑了。他拿下了两个夹子,将铃兰身上的拘束一个个解掉。

  

   “电刑都没有用,我看这家伙的嘴真是比钻石还硬哦。”王静除了出去找了一下林萧也审了一天了,她从椅子上站起“林警官请便,能不能撬开她的嘴就看你了。”

  

   说完她伸个懒腰招呼小李走了,路过林萧旁边时不忘得意的笑着说到:“记得破案的时限,还有两天哦。”

  

   林萧的神色和刚才一样的凝重,根本没有理会她的挑衅。

  

   门一关,审讯室里仅剩这两个几天前还是夫妻的男女,但林萧不会因此放过眼前的杀人凶手。

  

   解开的铃兰全身的束缚,林萧把她抱了起来,铃兰完全没有抵抗,快散架的身体顺从的躺在林萧怀里,林萧也尽量没有弄疼她,即使两人都知道目的地是其他的刑具。

  

   五年前自己也是这样抱起她冲向医务所的,这些年这样抱过她无数次,现在的她好轻啊,可能是因为在这里受到的折磨,为何要把自己弄成这样呢。

  

   怜悯之心却无法消去了林萧心中对于铃兰的怨念,他仍然想知道,究竟是为了什么让铃兰愿意承受这样的代价,愿意离开自己。

  

   见王静走了 铃兰的称呼也开始肆无忌惮。

  

   “夫君。”头伏在林萧肩上,铃兰小声的说“为了夫君,铃兰不会招供的。”

  

   林萧心中震动不已,但是没有停下脚步,将铃兰放到了老虎凳上,铃兰任他摆布,双手被捆上十字架,膝盖被捆在椅子上。

  

   林萧又去取来一碗参汤,拿到动弹不得的铃兰嘴边给她灌下,铃兰也很配合的喝下,马上她的体力就回复了许多,也更加适合被用刑了。

  

   “铃兰,现在已经到了你非招供不可的地步了,快点告诉我,你为何而杀人。”

  

   铃兰只是用疲惫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什么也不回答,脸上甚至有一点点的笑意。她心里已经想开了,本来就已经做好了为了夫君而死的准备,现在死前可以再见到夫君,可以被他抱抱,甚至可以由他来拷问自己,这又如何不是一种幸事。

  

   看着顽固的她,林萧叹了口气:“乘着现在的机会发自内心的笑吧,我记得铃兰你很怕痒吧。”

  

   铃兰的笑容消失了,漂亮的眼睛瞪大了,没想到,夫君一下子就看破了自己的弱点,果然还是太熟悉自己了吗,先前自己也是屈服于笑刑下。

  

   林萧的手慢慢抚摸她的玉足,然后沿着小腿,大腿,一路往上,刮动腰肢,摸过肋骨,最后停在铃兰的腋窝。铃兰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即使是挠你这些地方,你也不肯招供吗。”

  

   “唔,铃兰会尽力忍下来的。”心里的恐惧逐渐扩散,铃兰的回应已不再是那么笃定,脸上出现了汗珠,低头不敢看向林萧。

  

   林萧冷漠的回去拿上刷子,还有一瓶不知名的液体,他慢慢的给铃兰全身的敏感部位都抹上了,然后轻轻抚摸她布满伤口的细嫩的肌肤,可以感受到她在略微颤抖。

  

   铃兰尽量保持冷静,液体涂在她身上热热的,被林萧轻轻化开以后感觉有一点痒麻感,光是林萧细致的搓动她就几乎要笑出来,也是这些征兆让她开始怀疑自己能不能坚持住。

  

   铃兰的双脚在全身来看其实并不算特别敏感,因为平时偷偷的武艺练习让她脚底有了一些老茧,但全身整体的敏感则是毫无办法的,这也是为什么之前仅仅挠脚心的笑刑也会让她这么痛苦。而现在林萧完全知道她的秘密,接下来会怎么样铃兰无法想象,加上还有那可以猜到目的的奇怪液体…

  

   “噫呀!”林萧抹完了,轻轻的刮了一下铃兰的大腿,闭着眼睛毫无准备的铃兰惊叫出声,她也被自己的反应吓到了,刚刚只是被刮了一下而已,竟然浑身上下都发散一种难受,这究竟是什么东西。

  

   仿佛知道铃兰心中的疑问,林萧故意解释到:“如果告诉你这是青楼弄来的春药,你还愿意坚持吗?”

  

   “不要啊夫君,为何要这样逼我。”铃兰慌乱了起来,用力试图挣脱束缚,当然是无济于事的。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铃兰感到浑身上下都有热流涌来,其中最明显的莫过于阴户,刚刚被夹出血的阴蒂也有了反应,身上也越发的奇怪。

  

   林萧见她没有实质性的回答,开始用刷子在铃兰身上慢慢刷动,带来的刺激自然是远远胜过刚刚用手的轻轻一刮。

  

   “唔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和林萧缓慢的动作不匹配,铃兰已经是笑的花枝乱颤,浑身因为痒都在不停挣扎,加上刷子因为面积比较大没法避开身上的伤口,痛痒夹在在一起令她更加难受。

  

   刷子慢慢移动到铃兰的大腿,之前的鞭刑在这里留下了深深的伤口,但丝毫不影响这里适合挠痒,像是刷地板一样的动作重重的刷了上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痒……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哈”伤口结的痂被划开,鲜血流了出来,正常人在这种情况应该会被痛感掩盖一部分痒感,但身上被涂满的春药的铃兰就没有这么幸运了,只感觉整个下身都分不出痒的是哪里的,只有不断的感受到痒。

  

   和先受笑刑时一样,笑意让铃兰一刻不停的大笑,吸气的机会渐渐被抢夺,如果不是比较好的底子铃兰可能早已昏厥。越是这样在酷刑之下就越是想要挣扎,铃兰像溺水的人一样死命摆动四肢,却还是被牢牢捆在老虎凳上,最后只有纤纤玉手不停的张开合上,没有被捆住的脚趾也前后可爱的蠕动。

  

   林萧被她好看的脚趾吸引,刷子开始转移目标到铃兰的小脚上。

  

   “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的脚…哈哈哈哈哈…怎么会哈哈哈哈…我的脚…哈哈哈哈哈哈”这一次铃兰的脚没有像之前一样连脚趾也被牢牢束缚,而是仅仅绑着脚踝放在老虎凳上,脚掌可以随意躲闪,林萧也不像之前用刑的打手一样怼着脚心猛刷,随便的追着铃兰的脚攻击着。就是在这种情况下,铃兰却比之前要痒的多,可能是因为脚底的神经被春药完全激活了,也可能是全身都更加敏感,总之铃兰震惊的发现自己的脚挨都不能挨了,不管是脚心,脚趾,脚跟,脚踝,脚背,哪个地方只要在躲闪中被林萧抓到机会刷到一下,都足够铃兰痒到痛不欲生。

  

   “哈哈哈哈哈…啊啊哈…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时间一长,铃兰的头脑开始变得混乱起来,这是因为缺氧以及春药的作用,刷子刷到的地方渐渐不只是单纯的痒,还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奇怪感受,可能这就是除了阴道以外其他部位带来的性快感,不过平时和林萧安稳度日的铃兰还是只是个非常纯洁的女孩,根本不知道这些东西,她只觉得这种奇怪的感觉逐渐积累下来,仿佛在直接抓挠自己的心。

  

   突然间,心痒痒的感觉积蓄到一定的程度,带着还没有被碰过的阴户也骚动了起来,不停大笑的铃兰终于意识到了什么,脸刷到一下就红了。但是一切已经晚了,下身冲出一阵热流,两人都看见了铃兰已经湿漉漉的下身又流出来爱液,她甚至还带感受到一种意犹未尽的快感。

  

   神啊,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让夫君看到自己这样,铃兰心里难过极了,比被严刑拷打都难过,不会夫君就此觉得自己是个淫妇吧。

  

   一直刷到铃兰的脚踝因为不停躲闪给绳子磨的血肉模糊,林萧终于停了下来,铃兰抓住这仅存的几秒钟靠在十字架上休息,大力的喘气。

  

   我真的能忍下来吗,铃兰不停的质疑着,但是想想是为了夫君,她就咬咬牙坚持。

  

   看着已经气喘吁吁的铃兰,林萧知道她的体力已经消耗的差不多了,于是拿来两块砖,抬起铃兰的脚踝便垫进去了一块。

  

   “啊啊啊…疼啊…啊啊啊啊”已经受过一次老虎凳的膝盖在这一次痛苦没有一点减轻,甚至肿起来的膝盖在绳子的捆绑下更疼了。加上身上的春药让一切都更加敏感,铃兰感觉好像呼吸一下都会加剧疼痛,一会如果再被挠痒,自己都不敢想象会怎么样。

  

   林萧把手伸向铃兰的上衣,将她的囚服完全敞开了,铃兰倒不介意给他看见自己的双乳,但看到林萧看向自己的的软肋和腋下,还是吓的一哆嗦。

  

   “夫,夫君…不要…求你了…”铃兰还是第一次和林萧求饶,完全没了之前抵抗到底的态度。

  

   林萧却毫不理会,他很清楚这些犯人只要没有招供,求饶只是单单不想受刑罢了。又拿上一个刷子,林萧蹲在了铃兰身前。

  

   “不要…拿开…啊啊…不要”还没有动手,铃兰就已经害怕到试图躲开,纤细的腰肢在老虎凳上其实并没有什么束缚,但刚刚试图向边上移动,双腿马上用痛来提醒她不能乱动。

  

   刷子最后还是刷了上来,一个个刷毛马上接触在铃兰最敏感的部位——腋下,比之前的效果要恐怖的多。

  

   “呜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马上铃兰就爆发出大笑,话都讲不出来了,双手习惯性的想夹住腋下,绳子都肉眼可见的被她的双手拉长了一下,但她已经是强弩之末,很快就没了力气。

  

   林萧两个刷子同时刷着她两侧的腋下,爆炸的痒已经让铃兰完全不顾老虎凳上的双腿了,全身和往常一样剧烈的挣扎,带来的就是比之前还可怕的疼痛感,使得她的笑声中不时带上一两声痛呼。

  

   已经被折磨的不清醒的铃兰和林萧都知道她最大的弱点在腋下,还记得几年前林萧第一次要求铃兰叫他夫君,铃兰红着脸坚持只能叫他主人,林萧就玩笑似的搂住她挠她都腋下,马上铃兰就笑出了眼泪,喊他作夫君来求饶。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哈哈哈……咳咳”铃兰完全没淹没在其中,什么也顾不上了,被紧紧束缚住的身体也好像完全不是自己的了,只有不停挣扎,不停大笑,不停呼吸,加上完全失去理智挣扎后双腿不停扭动,脚下的砖块带来的无时无刻的痛,好像是有人要将她的双腿硬生生扯下来一样,铃兰已经完全没办法思考任何东西了,甚至连招供的想法都没有。肺部好像被火烧过一样,在大笑中铃兰不由自主的咳了几下,一点血沫粘在了嘴角。

  

   林萧知道这已经是她到极限了的证明,便停了下来,施舍给铃兰一点休息时间。

  

   铃兰毫无生机的靠在老虎凳上,被汗水打湿变成半透明装的囚服,因为春药红扑扑的脸蛋,嘴角的一点血,身上坦胸露乳,还有一个个被划开的伤口,这凄美的场景让林萧一时沉迷于其中。

  

   究竟是什么东西,让她不惜把自己弄成这样也要守住啊。

  

   “招供吗?”盯着她看了一会,林萧平静的问,故意把刷子靠近她的肋骨假装准备继续。

  

   “不…不要…咳咳……铃兰真的受不了了…”铃兰恐慌的看着他,却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一说话,又咳了一点血。

  

   “那你招不招。”

  

   “我……我招…”铃兰回想几分钟前那度日如年的痛苦,真的一点也不想再受一次了,怯懦的服了软,说完她低下了头。

  

   见铃兰终于招供了,林萧长吁一口气,语气也缓和了许多“说吧,你是为了谁杀人的。以我对你的了解,你应该不会自己去杀人的。”即使被铃兰隐瞒了许多事,林萧还是愿意相信铃兰是一个善良的人的,这是从一开始认识她起就有的信任。

  

   铃兰瞪大眼睛看着他,眼里充满了泪水。夫君居然一下子就猜到了,这就是他对我的理解吗。

  

   “其实,铃兰是为……”说到这里,铃兰突然犹豫了,自己招供了夫君就要有麻烦了,如果别人知道他的奴隶为了他而去杀人,那夫君肯定会被怀疑是指使者的。不行,为了夫君,我还是一定不能告诉他实情。

  

   “继续说啊,是谁指使你去的?”林萧抚摸着她的脸,一边问道。

  

   “你凑过来一点,我悄悄告诉你。”铃兰突然提出了这个要求,就算屋里只有他们两人。

  

   林萧非常迷惑,但为了赶快得到口供还是满足了她的要求,把头凑了过去。

  

   铃兰突然猛的往前,林萧霎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已经躲闪不及只怕是要被她咬一口。

  

   铃兰却是一口吻在了林萧脸上,当然这么大的动作应该把她的腿弄得疼极了,但是她却胜利般的面带笑容。

  

   “铃兰会永远爱夫君的…其他,没有什么可以说的了……”说完铃兰闭上眼睛,

  

   “你!?”居然到这种地步了还是不肯招供,还说出了这种难以理解的话,林萧越发看不穿这个老虎凳上的女孩了。

  

   老虎凳上的铃兰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突然开始大力的挣扎起来,一边还带着因为双腿剧痛的惨叫,但她没有因此而停下来。不一会,传来一声闷响,铃兰遍布伤痕的白皙双腿已经变形成了一个诡异的角度,看来是脱臼了,而她自己也因为疼痛昏了过去。

  

   她,她在干什么!?她居然自己把自己的双腿弄脱臼了?究竟是为了什么,让她愿意忍受这样的痛苦?

  

   再回想起其她说的,究竟是为了何人,不会是…不可能,我一定要弄清楚!

  

   凉水又一次把她浇醒,看着自己已经脱臼的双腿,铃兰惨笑一下“夫君…铃兰不会招供的……铃兰已经…不怕老虎凳了。”

  

   “你真是冥顽不化!”看着她胸有成竹的坚持,冲动让林萧充满了愤怒,他越发的要问出来真相。

  

   刷子用前所未有的力度和速度刷在铃兰身上最柔软而敏感的部位,就连阴户也不放过,审讯室外都能听见她巨大的笑声。

  

   现在铃兰已经决定绝对不能告诉林萧真相,为了减轻痛苦她开始放飞自我,反正是为了夫君而忍着的,自己淫荡的样子也只是被他看见,春药带来的奇怪变化她全盘接收,尽量接纳“享受”源源不断的性快感,铃兰已经说不清自己高潮失禁了多少次了,但这样下来刑罚对她而言好受了不少,她坚信自己现在绝不会招供。

  

  

  

  

  

   晚上。

  

   遍体鳞伤的铃兰躺在牢房里的草席上,被一刻不停的折磨到了半夜,口吐鲜血林萧才放她去医务室。过程中也不仅仅是笑刑,还被烙铁烙了几下,又被锋利的铁刷刷的几个地方血肉模糊,但是最后铃兰还是坚持了下来。

  

   身上到处都是伤,加上受笑刑时身上的不停的挣扎带来的酸痛,还有受刑后已经接回去但是依然疼痛的膝盖,都让铃兰连翻身都不敢,只能保持一个姿势,她背对着门侧躺在地上。

  

   最后还是坚持下来了啊。铃兰感叹到,真是漫长的一天,居然换成了林萧来审我。想到林萧,铃兰就在黑暗中感到有点宽慰,至少可以被自己爱的人来拷打,至少自己就是被扒得赤身裸体受刑也是被他看,也是一种幸运。对了,明天试试再找个机会亲他一下吧,当然要没有人的时候。

  

   外面突然传来脚步声,然后牢房的门被打开了,铃兰身上一动就疼,也懒得回头看是谁了,只是静静的躺着。

  

   又要被抓去拷问了吗,夫君也不休息一下。

  

   门被关上的声音传来,那人出去了吗。

  

   并没有,来人悄悄的躺在了铃兰身后,还把大衣盖在了铃兰身上。

  

   是他。没有回头,铃兰已经非常肯定了。

  

   后面的人以为她睡去了,轻轻的抚摸着她身上的伤口,叹了一口气,声音一听就是林萧的。

  

   “我还没有睡着呢。”铃兰说到,倒是吓的后面的林萧抖了一下。

  

   “夫君作为警察,还是离我远一些比较好。”铃兰劝到,虽然她非常不想他走。

  

   “多嘴,我现在全权接管这个案子,想怎么来怎么来。”林萧在后面小声的说。

  

   “那夫君来这里干嘛呢,是不是想来睡服铃兰呢。”铃兰看他硬气的样子,故意戏弄到,反正现在已经被用尽酷刑,铃兰也不担心会被再怎么残酷的对待了。

  

   林萧沉默了一会,还是回答到:“躺了几天几夜了,现在怎么也睡不着了。”铃兰顿时愧疚不已,都是自己害的夫君如此颓唐吧。

  

   刚刚林萧愤怒的拷打铃兰到半夜,直到她身体受不了了才将她送去治疗,出来以后林萧的气消了不少,他想起来了铃兰一直说的“为了夫君才不招供”,各种混乱的想法在他心中展开,回过神来,不知不觉他已经到了铃兰的牢房这里。

  

   “如果想的话,可以和以前一样抱着我的。”虽然被林萧严刑拷打了那么久,铃兰对他还是一样的温柔。

  

   林萧犹豫片刻,真的从后面搂住了她,但是一碰到她身上的伤口,马上就把手收回来了。现在抱她会弄疼她吧,林萧想到,即使她已经是被自己拷问的犯人。

  

   “究竟是为了什么,你愿意如此坚持呢。”林萧开口问道。

  

   “铃兰在酷刑下都没有说出来,夫君觉得我现在会告诉你吗。”铃兰还是不肯开口。

  

   “唉。”林萧叹了一口气“铃兰,今晚说的东西你能忘记吗,就当最后做一次我的妻子。”

  

   “嗯。”铃兰知道他需要倾诉。

  

   “谢谢你,我的犯人。从你被抓的那天起,我就一直非常纠结于为什么你要背叛我去做这种事。”

  

   “我从未背叛夫君。”铃兰打断到。

  

   “但我还并没有想过要亲自来对你施以酷刑,我只是一个人待在家里想要静静。”林萧不理会她说过几次的声明。“但最后我还是被上面叫过来了,上面要求…”说到这里,林萧戛然而止。

  

   本来,接下来要告诉铃兰上面要求自己三天内破案,不然就有可能被革职,但林萧突然反悔了。我在干什么啊!林萧想到,我这是利用她对我的感情求着她说出真相吗!我算什么男人啊!

  

   “你说,我在听呢。”被折腾了一天的铃兰在前面强行打起精神听着。

  

   “我…我真的很喜欢你”林萧忙岔开话题,“所以,我真的不希望失去你,不管你有没有背叛我,请你告诉我,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结束我们的生活。”

  

   “铃兰只是做了铃兰该做的事情,仅此而已,铃兰作为一个奴隶,能做成这样已经很好了。”

  

   “铃兰,你知道吗,你已经不是我的奴隶了。”

  

   “是,我知道,其实犯了罪的我已经没有权利在喊你主人了。”铃兰完全不明白他的意思。

  

   “不,我是说,我已经消去了你的奴隶身份。”林萧抚摸着她散在地上的黑发,说到。

  

   “什么?”铃兰惊讶的转身,忘了一身伤疼的倒吸一口气。“你,你怎么做到的?”

  

   “无非就是与那些贪官污吏勾结在一起,为了你都不算什么。”林萧平静的看着她。

  

   “为什么?怎么能为了铃兰做出这种事?铃兰只是夫君的一个奴隶而已啊!”铃兰瞪大眼睛质问他,声音里面甚至都带着一点哭腔。

  

   “在我眼中,你就是一个人,就是我的爱妻,与是不是奴隶没有任何关系。为了你我愿意付出一切,包括金钱,包括官职,包括对正义的追求。”

  

   “怎么会…”铃兰听到最后,掩面痛哭起来。

  

   “所以,最后的时刻,请你给我一个交代,可以吗。”林萧轻轻抱住了楚楚可怜的铃兰。

  

   “怎么会这样…”铃兰也搂住林萧的脖子,伏在他肩上,如何小声说到“行,铃兰告诉你为什么杀人,铃兰,是为了夫君才杀人的。”

  

   听到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答案,林萧没什么大反应,只是搂紧了她

  

   “之前有一次你带铃兰出去办事,孙局长趁你不在曾经说过,想要逼迫你和他们同流合污,他们的方法可真是下贱啊。”铃兰回忆到“铃兰知道夫君一直希望可以光明磊落的工作,就想着一定要帮夫君解决掉,但是铃兰没有钱没有权,有的只有剑术。于是铃兰就求着小七帮我送来了刀。”

  

   孙局长,林萧记得很清楚,当时他是最早被发现的死者,曾经想过要拉自己入伙。再想想其他的死者,其实都或直接或间接的与自己有关联,只是自己平时关系网太多没往这边想。如今想来,难怪最近的工作除了这个杀人案异常顺风顺水,身边的人都清净许多,原来都是她在用这种方式默默守护着。你最后还是成为别人的剑了啊,铃兰。

  

   “有了第一次,铃兰就开始希望可以完全的守护夫君的工作环境,杀尽那些可能威胁夫君的贪官污吏,于是一次次在夫君的视线外拿起了刀,如果不是那一日夫君碰巧抓到了小七,铃兰会一直杀下去吧。”说起这话时,铃兰的语气完全不像平时那个娇滴滴的温和女孩,这就是杀意吗。

  

   “不要再说了。”林萧紧紧的搂住她。

  

   真相大白之际,林萧没有感到震惊,更多的是愧疚,自己这几天无数次重复这对她的揣测,其中不乏各种肮脏至极的想法。还有白天时因为她坚持不肯招供的愤怒,对她用了许多残酷的刑罚,但是到头来她却是为了自己。

  

   我还有什么脸抱着她啊。想到这里林萧真想放开她夺路而逃。

  

   铃兰不顾浑身的伤也抱紧了林萧,“为什么夫君会这样喜欢铃兰呢,铃兰本就是奴隶而已,应该是可以随意抛掉的棋子啊。夫君还说我变了,夫君也变了啊,第一次见到你时,你还是愿意为了正义献出一切的人啊,现在怎么会为了铃兰与那些人勾结呢。”

  

   林萧为了铃兰,出卖了曾经的理想,换来了铃兰可以自由生活的权利;而铃兰却为了守护林萧的理想,愿意付出自己的生命。两人最宝贵的礼物,最终都没能派上用场。

  

   “都是喜欢你啊。”林萧悲戚又温柔的看着铃兰。“有一个战士曾经说过,人的珍爱的东西会成为人的软肋,但最起码在守护这个软肋之时,人们会拼尽全力。”

  

   “为什么不告诉我实情呢,为什么即使你受尽酷刑还有坚持呢?”林萧又问道。

  

   “如果其他人知道你的奴隶为了你把你身边的官员杀了,他们会这么想呢。”铃兰问道。

  

   林萧马上茅塞顿开,原来是为了这个,难怪她一直强调是为了自己才不招的,自己却一直怀疑她。

  

   “事已至此,夫君不需要再为铃兰做什么了。”铃兰悲凉的和他脸贴着脸“请夫君忘了铃兰吧,不要为铃兰而悲伤了。”

  

   林萧没有说话,两人默默的躺在地上紧紧相拥。

  

  

  

   天色渐渐亮了起来,两人都是一夜未眠,度过和爱人最后的时光,这沉默的一晚对他们来说过的确实那么快。

  

   时间差不多了,林萧站了起来,准备离开。

  

   临走前,铃兰说到:“夫君在用刑时弄死铃兰吧,这样就可以用事故的借口躲过去了。”

  

   “你,你在说什么啊。”林萧一头雾水。

  

   “我其实已经看出来了,夫君来拷问我肯定也是有命在身吧。”其实铃兰早已猜到了林萧面临的危局了。

  

   这么看来,现在已经是一个死局了,不管铃兰是否招供,她都会因为杀人被处死,而林萧也会因为任务失败或因为铃兰为他杀人而被停职。反正铃兰也是必死的,若是在铃兰招供前故意在用刑时杀了她,林萧倒是可以仅仅受到处分,所以她的想法不无道理。

  

   林萧俯下身,吻了一下铃兰“作为对你的回应,我也会永远喜欢你的,铃兰。”

  

  

  

   第二天却无事发生,林萧甚至没有出现在警局,铃兰也没有被提审。王静也没有去催他,她倒是乐得看到林萧没完成任务被革职。

  

   第三天晚上林萧才出现,王静带着小李过去督查,就等着时限一到可以马上搞他下去。

  

   进了审讯室,王静看到林萧已经把铃兰提了过来,拷在审讯椅上。

  

   “林警官昨日怎么没来呀,时间可不多了哟。”王静慵懒的坐到一边的座位上。

  

   “昨天发现案件有一些小问题,去处理了一下。”林萧冷静的回答。“小李,能请你去把之前招供的小七提过来吗,有她当面对质很快就可以破案了。”

  

   小李看着王静,用眼神请示她,王静笑着点点头,她之前也做过这种对质,但小七并不知道实情,所以林萧现在只是困兽犹斗罢了。

  

   小李走出了审讯室,这时屋内就只有林萧,铃兰和王静三人了。

  

   林萧没有开始对铃兰用刑,而是侃侃而谈:“案件除了铃兰和小七,也许有第三人参与,趁着现在,我们先梳理一下案情。”

  

   浑身被拘束的铃兰非常奇怪林萧的说法,他应该已经知道完整的真相了,连自己这个凶手都不知道的第三人又是谁?

  

   “那一天,我带着铃兰去找王小姐的表叔王局长办事”林萧继续说到“因为铃兰是奴隶不能进去,我让她在外面等着,然后我自己上去了。”

  

   “没错,然后你的乖奴隶就乘着这个机会上去杀了人。”王静补充到。

  

   “在我上去的时间里面,根据铃兰和小七两人都招供的笔录,我们可以看到小七从别处将刀带了过来,交给了为了隐瞒我空着手过来的铃兰。”林萧打开案件的卷宗说到“这时候,铃兰要想进去杀人,则必须要进到王局长的办公室里,对嘛,王女士?”

  

   “废话,难不成这贱人会隔山打牛?”王静嗤笑到。

  

   “好,那么铃兰就必须通过某种路径进去,小七招供说铃兰是从侧门进到大楼,然后通过偏僻的楼梯上楼,最后趁人不注意时进入王局长的办公室杀人的,你觉得这是否是在说谎?”

  

   “我觉得应该没问题。”实际上这就是王静编的过程,然后强迫熬不住酷刑的小七这样招供来陷害铃兰,至于真实性王静也可以保证,因为她曾经去过王局长的办公室,确实有人迹罕至的侧门和楼梯。

  

   铃兰已经发现了问题,那天她其实是从外墙爬进去的,根本没有经过大楼内的楼梯,但是她没有证据可以证明这点,王静怕口供出现破绽也在审讯时一直故意没问这个问题。

  

   “也就是说,王小姐认为她是从王局长办公室的正门进去的,这个过程难道不会有人看见起疑心吗?”

  

   “不可能,王局长的办公室为了风水没有和其他人的办公室相对,况且一个普通女子只要遮住了奴隶的刻印也不会引人注意。”王静胸有成竹的回答。

  

   “如果有不是办公人员的客人来到这里怎么办呢?客人会坐在大厅等着,这个时候就可能看见。”

  

   “不存在这种情况,那天表叔会客的名单我检查过,到他被杀前一段时间就没有人来了。”王静心想还好接过表叔的资料时有这个东西,要不然差点露了破绽。

  

   “不,有一个客人没有登记,他那一天也在现场,一直看着王局长的办公室,而且他只要看见这个凶手上去一定会注意到。”

  

   “谁?”王静仍然笑脸盈盈的问到。

  

   “我。”林萧将出一军。

  

   “什么!?”王静一下子站了起来,但是很快发现了自己的失态,强装镇定坐了下去。

  

   没错,林萧那天因为是找王局长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交易,所以并没有写在访客登记的地方,王静也并不清楚那天其实林萧在办公室门口等了很久,他在等候的时候就可以随时看见王局长的办公室门口,并且最重要的是他如果看见铃兰这个自己家的奴隶一定会注意到。

  

   “这…这也不能,说明什么,肯定是那个叫小七的贱人记错了,正好将她提过来可以问问她。”王静辩解到。

  

   “是,所以我让小李去提审她,但是如我所说,还有第三个嫌疑人。”林萧慢慢靠近王静“作为全权接受案件的管理者,我也要审问那个人,她就是因为这个假信息而慌张的那个人。”

  

   王静还没反应过来,林萧迅速一个手刀劈到她的脖子上将她击昏。

  

   铃兰完全看傻了,“夫君,你要干嘛,你后面怎么办?”

  

   林萧马上走到铃兰身前,摸摸她的头,和她说到“我永远喜欢你,铃兰。”说完用一块布蒙上了她的口鼻。

  

   铃兰慌乱的想阻止他,却被动弹不得的绑着“等等,夫君,你要干什么…”话还没说完就已经昏睡过去。

  

   林萧解开她身上的束缚,将昏迷的她装进了麻袋里面,然后扛着跑出审讯室。夜深人静根本没有人看到他。

  

   出去以后,林萧将她放上了一台早已在这里等候的马车,招呼驾车的人开动离开,自己却没有上车。

  

   目送着马车离开,林萧默念到:“祝你接下来幸福,铃兰。”

  

  

  

  

  

  

  

   不知道过了多久,铃兰醒了过来,她感觉自己在晃晃悠悠的马车上移动。

  

   “铃兰姐!”一睁开眼睛,铃兰马上被人抱住了。居然是小七,她看起来也受尽了折磨,但是现在状态还不错,看见了铃兰马上哭着上来抱住了她。

  

   “对不起了小七,害你也受苦了。”铃兰也抱着姐妹,愧疚的说。

  

   “是我应该道歉,铃兰姐,是我没有熬住酷刑才招供的,而且那些人,他们居然一开始就逼我把你招出来,我实在受不住才…”小七哭诉到。

  

   “没事了,都没事了。”铃兰这才明白为什么林萧会那样质问另外的审讯者,他们原来是碰巧诬陷自己才碰巧抓住自己。

  

   铃兰环视一周,自己身上显眼的囚服已经被换成了她平时穿的朴素的裙子,架车的是之前一起被绑架过的文春,回头和她打了个招呼,几年前老太太去世后她们两人就变成半自由的状态了。但马车里面却唯独没有林萧。

  

   “林萧呢,他没有跟上来?”铃兰焦急的问到。

  

   “没有,林萧大人他一开始就让我接上你们两个就赶紧跑,送你们出城。”文春说到,车子已经往市郊开去。“对了,那个箱子是林萧大人给你的东西。”

  

   铃兰打开那个箱子,里面装着一下衣物还有干粮,一个没有见过的戒指,最下面压着自己一直用的那把唐刀,林萧居然把这玩意也弄出来了,还有一封信放在最下面,铃兰打开来,借着月光读到。

  

  

  

   铃兰,接下来马车将会带你到城外,在那里基本上不会有人来搜查,你们三个就想办法在那里落脚。

  

   前日与你交谈,我已完全明白了你的心意,但我除了在纸上干瘪的对你道歉什么也做不到,对不起之前那样的怀疑你,对不起对你严刑拷打,对不起仗着你是奴隶强迫你叫我夫君,我已无颜再待在你身边。

  

   天地之大,无权无势的你我却已无容身之所,我早已不相信所谓的正义,因此坦坦荡荡的将你劫出。

  

   今后你已不再是我的奴隶,我也希望可以给你最后的命令,好好活下去,以一个独立的人的身份。

  

   箱子里面的戒指原本是打算用来和你正式求婚的,现在看来我又有什么权利向你提出来呢,拿去卖了应该可以供你生活一段时间。

  

   今生恐再无相见机会,勿念,祝好。

  

  

  

   读完短短的信,铃兰眼眶已是湿润,但是隐约间她感到一点不安。

  

   不对,夫君他,将我放走了,之后要怎么处理?为何他不来找我,还让我“勿念”?

  

   “作为对你的回应,我也会永远喜欢你的,铃兰。”

  

   想起前日分别时的话语,铃兰确信如果他有机会,一定会来找自己的,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他有危险,这个死局,他自己根本就没打算逃出去!

  

   “文春,你不要停车,出去后照顾好小七!”铃兰说到,然后在另外两人震惊的眼光中提起唐刀直接飞出马车。

  

   “天啊,铃兰姐的腿不是已经伤成那样了…”

  

  

  

   送走铃兰后,林萧又跑回刚刚的审讯室里,王静仍然没有醒来,林萧进去后马上将门从内部锁上,短时间谁也进不来了。

  

   去提审小七的小李还没回来,当然他也不可能提的到人,因为刚刚林萧已经把小七送出去了,这正是林萧的计划,现在暂时被支开的小李进不来这间屋子了。

  

   这个死局中林萧并不打算完全的坐以待毙,唯一的机会就是抓住王静故意逼迫小七招供来“陷害”铃兰的事,强迫王静认罪,这样就可以在督查者涉嫌参与案件的混乱的局面下要求拖延办案时间,乃至要求上面终止办案。

  

   唯一的困难,也是最大的困难,就是在今晚之前让王静认罪,而且王家的人绝对不会毫无反应。

  

  

  

   “林萧,你是不是疯了,赶快放开我!”王静醒过来了,发现自己被坐在了铃兰坐过的审讯椅上,破口大骂到。

  

   林萧直接一个耳光抽到她美丽的脸上,“王女士不要不识好歹,作为督查者在办案中造假污蔑,该当何罪?”

  

   王静惊讶的看着林萧以下犯上,然后气势完全没有减弱的继续骂到:“我呸!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有逼迫那个小七按我说的招供?”

  

   “哦,我何时说过你是通过逼迫犯人做假证来造假的?”林萧反问到。

  

   “你!”王静又一次为自己的破绽而懊恼,但她没有停下挣扎和叫骂,威胁到“你还是没有任何证据!你等死吧,林萧,一会小李发现了带人过来,保准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哼,那你就是在提醒我要赶快对你用刑了啊。”林萧冷笑着,拿过一把银针。

  

   “你,你敢!”王静的叫骂至少在现在对于铁了心的林萧没有任何作用,白皙的手腕被手铐固定在审讯椅的扶手上,保养的很好的玉手被林萧轻而易举都抓住。王静的手完全可以对得起芊芊玉手这个词,她这一副高冷御姐的形象,平日里一看就从来不用干什么活,指甲圆润而整齐,手指白嫩的如同春笋一样。

  

   “说不说,你是怎么诱供的?”林萧象征性的问到。

  

   “你要是敢用刑,你今后就完了,我会弄死你!”王静仍然没有屈服。

  

   林萧苦笑着想着,自己哪还有机会想什么未来。然后对准王静的指甲缝,把针缓缓地插了进去。

  

   “嘶…呃呃呃…呃呃呃呃”平时娇生惯养的王静倒也是非常硬气,出来没有受过刑的她一开始直忍着不惨叫出声,小声的闷哼着抵抗着十指连心的剧痛。

  

   林萧的动作故意非常的缓慢,让她充分享受痛苦,看到她没有什么大反应倒也不急,当针触及骨头都一刻起,情况完全变了。

  

   “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手…啊啊啊啊”王静原本觉得插入手指的针已经够疼了,只是她忍得住,但很快深深插入的银针从骨膜旁刮过,带来的痛苦完全不是之前可以比拟的,针刮过时一次次对骨膜的刺激带来一阵阵海浪般的阵痛,马上她就忍不住大声大声的叫出来了,丰满的身体肉眼可见的绷紧,穿着高跟鞋的脚在地上摩擦。

  

   插到差不多了,林萧不紧不慢的在里面搅动,看着她呻吟挣扎,这个可恨的女人将自己逼到这个地步也没什么可以怜悯的了。

  

   第一个手指折磨够了,王静已是满头大汗,平日里威风堂堂的她哪受过这种苦,看着自己血涌如注的手眼泪都要下来了。

  

   “王女士赶快招了,我还可以和上面说你有悔改之意。”林萧拿着第二根针,在她的手背上慢慢划过恐吓她。

  

   “我去你的,我绝对不会承认的,你就等着因为以下犯上被抓进去吧!”纵使尝到了酷刑的可怕,王静也没有松口,她知道自己如果招了以后就问题大了,不止对付林萧的事情失败了,自己的官职肯定是保不住了,不止如此,王家可能会用更加残酷的手段来对待失败者。

  

   “那就慢慢享受着吧。”林萧想到一个恶毒的方法,他找来一个带子蒙上了王静的眼睛,然后才开始扎下一根手指。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尖细的惨叫有响起,王静一开始不知道林萧为什么要蒙住她的眼睛,开始用刑后,失去了眼睛提供给大脑的80%的信息量,黑暗中的她着实是在专心的慢慢享受超过之前的痛苦。

  

   林萧连着把右手的手指全部都扎了个遍,王静的右手已经都因为插进去的针弯不过来了,甚至在受刑时手上本能的挣扎都会给她的玉手带来剧痛。才一只手她已经满身大汗了,身上像是被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汗浸湿了华丽的白边黑色长裙以及名贵的黑色丝袜,湿透的上衣贴着丰满的乳房。

  

   林萧到底也是男人,被这对漂亮的乳房吸引了目光,不过他更加还是喜欢像铃兰那种纤细体型的女孩,于是这对D罩杯级别的乳房就成为了极佳的受刑工具。

  

   林萧把针隔着衣服在她的乳房上划过,“王静小姐吃的什么营养这么好啊。”

  

   “你这色狼,找死啊!”王静屈辱的骂道,但是全身都被拘束完全没有实质性的威胁,仅仅只是激怒林萧罢了。

  

   林萧利索的用刀挑开王静胸口的衬衫和胸罩,脱离束缚的乳房马上溢出来了,针毫不留情的从侧面缓缓扎了进去。

  

   “呜呜呜…啊啊啊啊啊…混蛋…啊啊…”乳房是女人身上神经最面积的地方,林萧迅猛的动作让针刺穿一大片的乳腺和神经,造成的一刹那的痛苦可远远胜过刚刚的慢工出细活。

  

   嚎叫了几秒钟,惨叫声戛然而止,王静痛的昏了过去,林萧马上用冷水将她泼醒,准备继续用刑。

  

   “林萧,你在做什么!开门!”门口响起大力的敲门声,看来是小李回来了,他去到小七那里却得知小七已经被提走了,急急忙忙赶回来在门口就听见了王静的惨叫声,门也被林萧锁上进不来了,马上意识到事情不对。

  

   “小李,这家伙反了!啊啊啊啊”里面传来王静喊声,然又是她声嘶力竭的惨叫。

  

   “王女士!可恶!林萧,你给我开门!”小李又开始无谓的喊到,林萧却没有任何回应。

  

   咚!咚!咚!

  

   没有办法,小李开始用雄壮的身体撞门,一边威胁着林萧“林萧,你再不开门,我带人来杀了你!”

  

   林萧完全不理会他,里面王静歇斯底里的惨叫也没有停下来。

  

   小李一个人还是撞不动审讯室那个隔音很差却坚如磐石的大门,一个人撞的满头大汗也无济于事,他停下来喘口气,对里面喊到:“王女士,你等着,我马上带人来救你!”说完飞奔而出。

  

   里面的林萧继续紧握着银针,在王静的乳房里面肆意的搅动着,同时盘算起接下来的计划,小李现在发现了问题开始去叫人,直到他回来以前门口都是空无一人的,如果可以在这段时间内让王静认罪,就可以带着她的认罪书全身而退,这是唯一的机会。想到这里身上的动作加大了力度。

  

   扎完一根针再搅动片刻,林萧又马上来下一个,昏过去了马上用冷水泼醒,完全不给王静任何休息机会,王静的嘴也是够硬的,在这种情况下居然都还没招供,在惨叫中还一直叫骂不停,白玉般的双乳被一根根针插的像针线球一样,上面鲜血横流。

  

   “王女士,还是赶快招了吧,,看把自己弄成这样何必呢。”林萧逼问到。

  

   “嘶嘶…林萧,我的人很快就要来了,我看你狂到什么时候!”被牢牢捆着施以酷刑的王静还能和审讯者说出这话,也是依仗着她知道救援很快就要来了。

  

   王静说的林萧当然也知道,现在时间不多了,即将到来的救援更是助长了王静死不招供的决心,现在就是他和王静之间的博弈。

  

   没办法了,用那个吧。

  

   林萧先是把针一根根拔出,又弄的王静惨叫连连。

  

   全部拔完了,林萧转头拿起来那个黑色的盒子,这正是王静他们带来的电刑工具!还在低头呻吟的王静余光瞥到这个熟悉的东西,一眼就认了出来,第一次慌了神,挣扎着像逃开,喊着“不要,那个不行,不要用那个!”

  

   王静每次又审讯任务都会带着这个几乎万能的电刑装置,只要不是像铃兰那种极度坚强的犯人,几乎所有人在用上电刑以后通常马上就会招供,所以王静对于电刑的威力那是了如指掌,加上每次都会看到用刑时那失禁的惨状,她无论如何也不想受电刑。

  

   “那就招了吧,承认你诱供的罪行。”在恰当的时机林萧又逼供到。

  

   “不…不行。”虽然对电刑极度的害怕,但是王静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认罪以后的后果,家族也不会放过她这个叛徒的。不行,绝对不能招供。只要再坚持一会小李就会带人来了。

  

   见她还是不招供,林萧开始连接线缆,两个硕大的夹子狠狠的夹在王静的乳头上,锯齿咬合这个最脆弱部位的痛苦就已经让她咬紧牙关了。

  

   准备完成,林萧也不啰嗦,马上按下开关,王静的惨叫响彻审讯室,体力尚存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抖的像筛糠一样,弄的整个审讯椅都在晃动。

  

   王静无数次想象过被通电以后连爱液都不由自主流出来的那些女犯是有多么痛苦,但当现在夹子真的夹在她的乳房上时她才知道自己以前的现象都太保守了,被接上的两个乳房已经不是属于自己的一个部位,而是一个流出痛苦的源头,无限的言语不能描述的痛苦传来,让她连自己在叫什么都不知道了。

  

   按下开关的一瞬间,林萧想到上一次按在这个开关时还是在拷问铃兰,自己居然曾经因为怀疑她对她用这样残酷的刑罚,就是自己接下来能成功度过这一劫也没有脸面再见她了。从时间上来算,她们应该已经到了安全的地方了,自己也要抓紧时间了。

  

  

  

   小李跑出审讯室后,原本打算召集警局里面的其他警员来帮他解决这个造反的林萧,但是已经是深夜警察局内除了他们三人并没有其他人,难怪林萧现在这个时候动手。

  

   小李气愤的锤墙,眼下警局里面的人是不能指望了,看来唯一的希望就是王家的茶庄,那里养着王家的一些死士

  

   ,自己必须尽快过去把他们都派过来,想到这里他马上骑上一匹警局的马飞驰出去。

  

   “王女士,你一定要挺住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像之前的刑罚有个头,林萧控制着开关几乎没有停下来过,王静的惨叫也一直传的其他审讯室都听得见。

  

   想到是这个女人妄图利用铃兰来威胁自己,林萧就对这个不停挣扎的美丽御姐毫无任何怜香惜玉之心,只想赶快用最大的痛苦逼她认罪。

  

   电刑一直持续着,挣扎中王静扭动的脚掌把黑色的高跟鞋都弄掉了,可以看见她丝袜里的脚趾不停在电刑下张开收缩。开始以后不久她就也和之前坐在这里的铃兰一样失禁了,爱液将她的黑丝袜弄得又湿又黏,两腿之间一片晶莹剔透,而且看起来量比铃兰大多了,甚至流到地上都是,看来平时也不是什么安分的女人。

  

   出乎林萧预料的是就算这样,当他在用刑的空隙中逼问时,已经被拷问到有点神志不清的王静居然还摇摇头拒绝,这个飞扬跋扈的女人原来这么能忍。

  

   这其实也超出了王静自己的预料,她现在只觉得浑身都疼,疼到她想把那些部位统统割下来,但是每当被问话时,想到招供后要面对的后果,想到小李马上就会过来救她,她就咬咬牙忍下来。

  

   化学电池用来拷问铃兰本就已经快用完了,现在用着用着林萧都发现好像电流没有那么猛烈了,王静的反应也小了很多。

  

   林萧也开始着急起来,小李应该已经快要带人回来了,自己却还没拿到口供,都会被堵在这里就无路可退了。

  

   坐在审讯椅上的王静虽然身上一片狼藉,却带着胜利的笑容嘲讽到:“你没有时间了,等我他们来了我就让他们扒了你的皮!”

  

   被激怒的林萧再次按下开关,又电的她惨叫连连,但是没几秒钟,抽搐的王静停了下来,电池完全没电了。

  

   “可恶!”看来是必须用其他刑罚了,林萧把王静解下来,换上另外一个拷问架。

  

   这个拷问架只有一块四个孔的木板,吊在天花板上,看起来像是个两人用的足枷,林萧把王静的双手卡入中间两个孔洞锁上,又将她的两条黑丝美腿的脚踝拷进外侧的两个孔,王静很快猜到自己会被怎样固定了,挣扎着不让林萧动手,却因为受了电刑的折磨浑身无力,最后双腿被拷在两边不能动弹。

  

   铁链向上升起,王静便两腿大大叉开,和局吊起的双手同高,整个人被挂在半空中,全身重量都压在手腕和脚踝上让她痛苦极了,但比起这个她更不能接受的是自己双腿高高抬起后门户洞开的姿势,长裙的裙摆也被双腿撩起不能遮掩丝毫,黑丝下内裤中屁股和阴户的轮廓完全暴露在林萧的视线下,如果有得选择她宁可受尽酷刑也不希望做出这种羞耻的姿态。

  

   林萧想了一下,在炭火中夹起一根最小的烙铁,慢慢靠近王静,王静感受到烙铁的热量,身上开始害怕的颤抖,为了恐吓她林萧在她身上四周都这样游动了一个遍,最后将烙铁伸过她抬起的两腿之间,挤进了她双乳之间的空隙中。

  

   “啊啊啊啊啊啊啊…混蛋…啊啊啊啊啊啊”马上娇嫩到双乳内侧给王静带来了强烈的痛苦,烤焦皮肤的气味也从她胸口传来呛到她的口鼻之中。

  

   林萧马上放开了夹子,任由烙铁自由活动。但显然王静的巨乳牢牢的夹住了烙铁让它无处可去,王静也知道这一点用力挣扎想要将它抖下去,乳摇的动作下酥胸抖的和果冻一样,却无济于事。加上向上叠起的双腿抵在胸前更是紧紧压着那滚烫的烙铁。最后在滋滋的声音下和浓烟中,烙铁彻底的粘死在她的乳沟中,不扯是拿不下来了。

  

   “啊啊啊啊啊拿…下去…啊啊啊啊啊啊啊”王静带着眼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无论怎么甩都甩不脱胸口的滚烫,还以为是林萧一直压着。过来一会终于痛昏了过去去。

  

   刚刚把王静泼醒,门口传来一阵阵脚步声,小李带的人来了!

  

   林萧抓起一个口球,粗暴的塞进王静的嘴里给她戴上,然后拿起事先准备好的军刀,靠近门边准备战斗。

  

   “林萧,现在出来还能保你条命,我们杀进去保准叫你死无全尸!”小李再外面喊到,后面跟着十多个人,个个拿着兵器,他们都是王家养着干脏活的死士,现在这种在警局审讯室抢人的活叫他们来再合适不过了。

  

   林萧没有回答他们,在门口等着他们进一步的行动。现在已经到了最糟糕的情况了,林萧并没有成功的让王静招供,并且审讯室只有大门一个出入口,这意味着林萧已经无路可退,但也好在只有这个地方可以让他们杀进来,林萧不需要应对太多方向的敌人。并且里面有王静这个人质,他们不敢贸然直接炸楼或者施放毒气。总之,林萧不准备坐以待毙,大不了最后能杀几个杀几个鱼死网破。

  

   见里面没有回应,小李开始指挥手下用大锤砸门,林萧从门被砸的位置判断出拿着大锤的人在右侧,所以可以确定进攻进来的人一定在左侧,他对准那个位置握刀准备好,后面的王静想要求救,无奈口球在嘴里,只能呜呜的喊着。

  

   轰!大门被砸开一个一人大的缺口,一个打手马上急不可耐的冲进来,半个身子还没进屋就被早就准备好的林萧一刀劈下半个脑袋。随后林萧借着力量反手一刀捅穿大门,门后传来一身惨叫,看来是捅中了还没撤开的砸门的人。

  

   外面的人脱开第一个死人的尸体,以刀开路往里面杀来,林萧在内侧左右格挡暂时不落下风,但是其实他开始隐隐担心起来,毕竟是敌众我寡,自己的体力不知道可以坚持多久。

  

   外面的死士们完全不顾防御,用竭尽全力的姿态进攻,给依托门口防御的林萧带来不小的压力,很快在斩杀了几人后他的身上也多了几道伤痕,战斗力开始下降。

  

   这样下去迟早会坚持不住的,这样看来今天要了结在这里了吧,还好铃兰已经被送走了,这样看来能牺牲自己保住她也是值了。

  

   外面突然一阵骚动,传来了兵刃相接的声音,并且越来越近。

  

   是他们内讧了吗?

  

   林萧抓住机会,开始往外挺进,外面的人一下子没拦住,林萧冲杀到门外,刀光剑影间一个身影飞快的向他冲过来,竟然是铃兰!

  

   怎么会是她!?自己就怕这家伙做傻事故意给她迷晕了才送走,醒过来以后居然还是跑回来了!

  

   “夫君!”铃兰喊到,她的刀法自成一派滴水不漏,但双腿显然已是强弩之末,步伐摇摇晃晃的靠向林萧,最后终于支撑不住,用尽最后的力气飞跃过去倒在他怀里。

  

   死士们抓住时机一起围攻而上,完全挡住了铃兰冲进来时候的路,林萧只能带着她退回审讯室中,推倒门边装满档案的柜子彻底堵住了门,终于暂时安全了。

  

   林萧松了一口气,坐在地上休息,手上还抱着铃兰。这时他才有机会好好看看铃兰,铃兰身上风尘仆仆,衣服全被汗水浸湿了,身上拿着之前她那把唐刀,谁知道这家伙跑了多远才跑回来。

  

   “你为什么有回来了,我已经不是你的主人了!”林萧气愤的对怀里的铃兰呵斥到。

  

   “既然你已经不是我的主人的,又为何要管我?”铃兰巧妙的反驳到“我就要回来找你,就要唤你夫君,我就要做你的一把剑,谁敢管我?谁要多说一句我就将他斩于马下!”

  

   说完铃兰想起了什么,从口袋里面掏出那枚戒指,当着林萧的面戴在了手上“我铃兰就偏要黏上夫君不走了,你管不着!”抬头却看见林萧的手上另外一只一样的戒指闪闪发亮,原来他准备戴着它赴死。

  

   “我把你送走,就是希望你可以离开这乱局,获得自由,你怎么不理解呢?”林萧质问她,却抱她抱的更紧了。

  

   “说起来,夫君才必须和我道歉呢,为什么不和我商量就迷晕我送我走呢,铃兰一路跑回来弄的腿疼死了。”铃兰嗔怪到,林萧心疼的看着她的腿,她原本就站起来都疼,这是忍了多大的痛苦才跑回来的啊,膝盖关节看起来已经完全不正常了,不知道还能不能站起来。

  

   “总之,铃兰绝对不会一个人活下来的,夫君,想办法带着铃兰一起活下去吧。”铃兰坐起身,试图站起来,膝盖却完全不能用力差点摔倒,林萧忙扶住她。

  

   看来她一时半会是没法走了,不过铃兰将刀插在地上,勉强可以撑着站起来。

  

   环顾四周,铃兰这才发现王静原来也在这里,袒胸露乳的并且带着眼罩和口球,还被用一个淫荡的姿势拘束着,展现出来的丰乳肥臀让比较贫瘠的铃兰相形见绌,尤其是胸口夹着的烙铁唤醒了铃兰不好的回忆。铃兰脸红着看看她又看看林萧“没想到夫君还有这种癖好啊。”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林萧忙解释到,他悄悄告诉了铃兰现在的状况,铃兰这才了解。

  

   “所以说,我们还是先拿到这女人的口供才行,不然就算出去你我也是通缉犯。”林萧叹了口气,但这谈何容易,原本以为这种性格恶劣的女人都是外强中干的,没想到王静嘴硬的程度远超过他的想象,如今她听到救援已到只怕是会更加坚持。

  

   轰!门口又开始传来砸门的声音,看来那帮人在混乱后又重整旗鼓开始进攻了。

  

   小李又在外面劝降到:“林萧,你们就算有两个人又如何?两人都已经伤的不轻了吧,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吧!”

  

   林萧从柜子被砸出的小洞处刺出一刀作为回应,外面也插入兵刃还击,顿时隔着个柜子又开始了交战,不过这一次柜子比起大门厚重一些,对防守的林萧压力小了不少。

  

   王静虽然被牢牢拘束着,却可以看出她胜利的喜悦,如果不是塞着口球早就想往常一样讨厌的笑出声了。

  

   “铃兰,这里我挡着,你来对她用刑!”林萧一边和外面劈砍着一边说。

  

   “诶?我,我来用刑吗?”铃兰听了他的命令傻了眼。

  

   “对,从边上的火炉里面拿个烙铁,烙她!”

  

   铃兰颤颤巍巍的走过去,夹起一块红热烙铁,不禁想起以前自己被烙铁折磨的情境,回过神来她走近王静,看起来她门户洞开的阴部和大腿都是非常适合烙的地方。

  

   王静虽然看不见,又一次感到那不断散发着热量的烙铁靠近自己,还是本能的害怕,嘴里呜呜呜的叫着,身体不断挣扎,却只是磨破了皮肤。

  

   铃兰拿着烙铁准备烙上去,但是就快贴上去的时候善良的她还是犹豫了,虽然她知道眼前这个女人害她很惨,情急之下她想到的只有“烙上去会很疼的吧”“这么故意折磨别人是不对的”纠结的她迟迟没有烙上去。

  

   见还没动手,林萧喊到“快动手啊铃兰,就是她害我们现在陷入这种境况的!”

  

   是啊,就是她害的夫君如此困难的,你欺辱我铃兰不要紧,你这样害我夫君我就不客气了!

  

   想到这里,铃兰扔下烙铁,拿起边上架子上用来用笑刑的刷子,撕开王静的丝袜和内裤,直接对着她的阴户就大力刷了上去。

  

   “呜呜呜呜…咕咕咕咕咕咕…咕呜呜呜呜”毛刷的刷头一根根划过王静经验丰富的阴蒂和阴唇,又疼又痒,强烈的刺激让王静美目圆瞪,被堵住的嘴大声的叫喊,浑身绷紧不安的扭动,铃兰下定了决心可不会放过她,追着她的挣扎大力的刷动着。

  

   随着痛痒一起来的还有刮过敏感部位时强烈的性快感,对于王静这种经常滚床单的女人下体被开发到足够敏感,即使是完全不情愿的被刷子刷过也有很强的感觉,不一会她已经满脸通红,叫声变得迷离。

  

   林萧正在迎敌,很诧异的听见还没虽没有烙铁的声音王静却开始挣扎,空隙中一回头却看见铃兰正在用力刷她的阴户,不禁目瞪口呆。他还以为以铃兰温和的性格下不了手,没想到对待敌人可以想到怎么残忍的折磨方式,想来她为了自己杀人时也是一样的表情吧,这就是铃兰这种女人吗。

  

   王静渐渐被刷的陷入快感中,完全忘记了羞耻心隔着口球呻吟着,口水沿着下巴滴到豪乳上,但痛感又时刻在快感中折磨着她。

  

   铃兰可不是乱刷,她观察着王静的状态,看出她快要到高潮了,便将刷动的动作戛然而止,留下王静迷离的踢动双腿,穴中爱液喷涌而出,下体淫荡的上下挪动试图找到回刷子的刺激,铃兰嫌弃的用刷子背部抽上去,打得她痛呼出声。

  

   停了一会,铃兰又开始刷她的阴户,时间久了王静细嫩的下体被刷子刷出了不少血痕,痛感越发强烈,而且来自这种最敏感的地方的痛感可想而知有多刺激。

  

   在疼痛中坚持而期待许久王静终于将要再一次迎来高潮,铃兰却又一次停下来,王静祈求的看着她,嘴里呜呜叫着。

  

   铃兰威胁到:“知道你想要什么,快点认罪吧。”一旁的林萧觉得她的威胁奶凶奶凶的倒是没什么威慑力。

  

   王静用理智抑制住渴望,别过脸表示拒绝。过了片刻铃兰第三次用刑,这一次铃兰停下以后,求之不得的王静终于忍不住了,头脑中除了渴求完全忘记了要保守的秘密,只希望能快点到达成为来到的高潮,身上因为对快感的渴望抽搐着,她看向铃兰去不能说话,只能疯狂的点头。

  

   铃兰取下她的口球,王静马上在性冲动下口齿不清的喊到“快,快来,我要!我认罪!”

  

   铃兰拿过林萧早就准备好的认罪书,在王静手上按下手印,王静按手印都时候比铃兰还心急,按完了铃兰还是非常守信用的,带着嫌弃重重的刷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王静终于到达了高潮,身上扭动都像虾一样,爱液拉出长长的丝滴到地上,嘴里也高声的浪叫起来,屋外她的手下都听见了。

  

   “夫君,准备好了,我们准备撤吧。”

  

   “好,但是我们怎么杀出去呢?”林萧暂时后撤,反正一时半会敌人也没法从柜子的洞里面杀进来。

  

   现在虽然拿到了认罪书,情况也远远不算乐观,十多个人还在门口,林萧已经只有一半体力了,而铃兰又几乎丧失了行走能力。

  

   “夫君抱着着我杀出去吧。”铃兰提议到。

  

   “什么,抱着你我就没法用刀了呀。”

  

   “杀敌就交给铃兰吧,我可是最强战力呢。”铃兰自信的说到。

  

   也没有其他办法了,林萧将她公主抱起来,手托着她受伤的双腿。铃兰一手搂住林萧的脖子,另一只手持刀,刚刚好可以对着前面攻击。

  

   “不过这样还真就全靠铃兰了,夫君…信得过铃兰吗?”铃兰突然有些怀疑的回头问道。

  

   “什么话,我现在可是无限的相信你啊。”林萧对她笑笑。“等大门打开就出发。”

  

   低下头沉思片刻,王静突然大声的对外面喊起来:“小李!我命令你,把这里烧了!”

  

   铃兰和林萧都心下一惊,这女人疯了吗,居然想把警局都烧了毁尸灭迹,而且显然她自己也不打算逃出去了。

  

   “王女士,你会死的!”小李也难以置信的在外面喊到。

  

   “我只能去死了啊!”王静悲凉的说。比起活下来以后受到的惩罚,拉着林萧和证据死在这里对她确实还是个好结局。

  

   “是…”过来良久,小李才回答,他也纠结了这么久才能下定决心。

  

   外面开始传来噼里啪啦燃烧的声音,他们已经开始动手了,林萧知道留给他们两个逃生的时间也不多了。

  

   “我们必须主动出去了,准备好了吗”林萧回头问道。

  

   “嗯,走吧。”

  

   林萧主动推开柜子,燃烧的浓烟已经弥漫的整个走廊都是,林萧直接迎着外面的敌群冲上去,这种迎着刀上前却不用攻击的感觉还真是奇妙,铃兰,全靠你了。

  

   嘣!一声巨响爆出,不是来自于大锤,而是来自于铃兰戳出的唐刀!巨大的力量带着剑气直刺一个死士的心口,却因为铃兰肩膀的旧伤力度有余而稳定性不足,如果放慢来看刀尖如同弹头一样翻滚着前进,带着混沌的白光在那人的身上轰击出一个巨大的棱形大洞,血雾溅到他背后到处都是。难以想象这个居然来说瘦弱的铃兰,来自一把小小的刀。

  

   巨大的威力震惊了所有人,林萧虽然知道铃兰每次作案都造成了恐怖的创口,也想象过是怎么做到的,但还是没想到居然如此强力。

  

   “走!”铃兰轻声指挥呆住的林萧,林萧这下完全无所畏惧的抱着她向外冲去。

  

   嘣!

  

   嘣!

  

   嘣!

  

   铃兰每一次见到敌人都马上戳出威力巨大的一刀,有的敌人攻上来也是精准的格挡后再轰出一刀。林萧一下子就满身是血,但是没有一滴是自己的。

  

   铃兰终究是被折磨了几天几夜,战斗力和耐力都不如从前,随着一击又一击的输出,肉眼可见她的动作正在变慢,林萧知道这一点加快了脚步,他们必须尽快逃出去。

  

   就在势如破竹时,小李提着巨斧如同蛮牛般怒吼着冲撞过来,招式完全完全不顾防御,却已不可躲闪。

  

   “夫君,抛我出去!”林萧心领神会,向一侧将铃兰推出,自己借着反作用力向另一侧翻滚出去,两人都惊险的躲过了小李劈过来的一斧。

  

   林萧在小李冲过去后马上从他后面绕到另一边,重新抓住铃兰抱起她,然后乘着小李一斧砍完的机会上前攻击。

  

   嘣!

  

   铛!

  

   小李凭借斧柄格挡过来,铃兰威力巨大的一刀直接将其击断,但因此丧失了攻击力,小李马上丢下斧头用力大如牛的手抓住她的刀,用力之大铃兰竟没法将刀抽回。

  

   “拿这个!”林萧拔出自己腰上的军刀向上抛出,铃兰马上放开唐刀接住,随即戳出一击。

  

   嘣!

  

   没有防备的小李被直接击中心口,极其强壮的身体竟没有被直接洞穿,口吐鲜血向后踉跄几步,他用尽最后的力气扔出几个东西,然后才轰然倒下。

  

   居然是打火机!火势瞬间大了不少。

  

   林萧知道没时间了,马上背着铃兰继续向外杀去,这些死士在浓烟和火焰中毫不在乎生死,只求拦住二人,拖延了二人大量的时间。

  

   火渐渐蔓延到整个警局,烟雾也越来越大,本来受尽酷刑的铃兰身体就非常虚弱,竭力战斗后被烟呛的不停的咳嗽。

  

   “坚持住铃兰,很快我们就能出去了!”林萧也一刻不停的向外左冲右突。

  

   大门近在眼前了,林萧竭尽全力想着外面冲出去,这时,前面一根烧断了的房梁带着火向他们砸了下来。

  

   怎么办,继续跑会被砸到,但是停下来就要被困在里面了。

  

   几乎毫不犹豫的,林萧做出了决定,抓住铃兰纤细的胳膊,把她向外丢去。轻盈的铃兰有惊无险的飞了出去,落下了安全的屋外,林萧却留在了里面。

  

   对不起了铃兰,果然还是没法陪你走下去了。

  

   “啊!咳咳…不要啊…夫君…”铃兰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已经重重的砸在了外面夜空下的地上,她不顾身上的疼痛马上回过身像去找林萧,腿脚却连站都站不起来,只能绝望的趴在地上哭喊。

  

   如果夫君被烧死了,我也一起进去陪他算了!想到这里铃兰向火场爬去。

  

   “快去救人,我看到林大哥在里面。”身后传来脚步和呼喊,居然是两个衣衫褴褛的乞丐,后面还跟着一条狗。

  

   他们两人带着劈柴的斧头无所畏惧的冲进火场,劈开门口那根房梁,不一会儿就把灰头土脸的林萧拖了出来,在安全的地方打掉了他身上的火苗。

  

   “夫君,夫君你怎么样了!”铃兰拖着双腿爬向他。

  

   “咳咳,没事,死不掉。”林萧坐在地上,虽然身上的衣物破烂不堪,人倒是没什么事。

  

   铃兰喜极而泣的抱住他,两人也不忘回头感谢两个恩人。

  

   “没什么,林大哥可是有帮我们找狗的恩情啊。”两个乞丐爽朗的笑笑,狗狗在边上摇尾巴。

  

   “铃兰,我已经明白了,只要是为了帮着身边的人,打杂也好拔剑也罢,都是属于我的正义。”林萧微笑的和铃兰说。

  

   铃兰紧紧握住他的手“那就请夫君,好好的用铃兰这把剑来践行吧 ”

  

   天色渐明,日出东方,新的一天开始,对于他们而言,更是崭新的一天。

  

  

  

   尾声

  

   警局的火灾后,林萧与铃兰还有小七都再没有出现过,所有人都觉得他们肯定是也死在了警局里。

  

   鉴于所有与连环杀人案相关的人都已经不在了,案件虽然有一点疑问也就此宣布结案。警局的火灾也草草归结于天干物燥。

  

   值得一提的事,推动迅速结案的主要力量就是王家人,火灾结束后他们就收到了王静的认罪书,加上他们必须掩盖起火的警局中多出来的十几具尸体。

  

  

  

   一年后,叶虎路过城门下的檄文榜,见一群人围着一个檄文讨论着,便凑上去也围观起来。

  

   “近日,地产部王副局长于家中被杀,凶手极其残忍,在死者身上留有巨大棱形伤口,特此召集密探,协助调查此案,若有发现必有重赏。”

  

   “为什么人给杀了自己出来找密探呢,警局怎么不管呢?”一个不明真相的路人问道。

  

   “哼,那狗官被杀的时候,家门口洒满了他犯罪的证据啊,路人全看到了,警局看了都不好去追凶手。”一个路人说到。

  

   “可不是嘛,证据确凿明摆着该死的人,要不然警局怎么会直接不管啊。”另一个路人笑着应道“这些贪官污吏,好死好死。”

  

   “哎,想起来听说很久以前也有个杀手专杀贪官污吏,但是不像这样留个证据,后来有小道消息说被抓起来了,可惜可惜。”又有人说到。

  

   “反正,谁要帮着他们抓这凶手来赚钱,生孩子没屁眼哦!”众人哄堂大笑。

  

   叶虎会心一笑,退出了人群。

  

   林萧消失前一天,他找到叶虎,请求他帮忙准备一辆马车,以及把铃兰的刀偷出来。叶虎其实猜到林萧打算劫狱,两人都心照不宣。见叶虎有些迟疑,林萧说“我看清她了,我们将无愧于正义。”这是警校毕业时的宣誓。

  

   大道上依旧人来人往,影一定会藏在黑暗中,繁星也必将放出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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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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